“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啦……啊啊啊啊啊不行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我面前的显示器上的这个疯狂地尖叫与大笑的女人,蒙着假面眼罩,身穿大红色、开衩到腰间的旗袍,正被绑在“老虎凳”上,一双深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心在一个戴黑色滑雪面罩的男人手中的多排齿塑料梳子的反复刷蹭下徒劳地扭来扭去,旗袍的前摆则被撩到一边,露出的大腿则被另一个男人用带了金属尖指甲的手来回地“抚摸”,她那双十厘米的白色漆皮高跟鞋则在距离“老虎凳”不远的地方零乱地放着,很明显是被从脚上脱下去之后随手扔过去的。
梳子在反复地刷,手在大腿上反复地摸,双脚、大腿与头无助地来回摆动,女人在无助地狂笑与挣扎……眼前的这一幕让我的心里异常难受,却又兴奋无比,渴望着能看得时间更长些。
因为这个被挠脚心摸大腿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虽然旁边的显示器里有同样被足枷固定住被用刷子刷脚心的肉丝OL装的、用塑料尺故意来回刮蹭借静电制造奇痒的白丝护士装的、被手与羽毛同时挠脚心和腰间的黑丝警服的各种痒模被TK的“现场直播”,但我的眼睛,基本上就没有从老婆被TK的那个房间的监控显示器上离开过。
挠她脚心的被称作“老沈”,摸她大腿的被称作“老迟”,都是这座城市TK同好中相当有资历的“前辈”。我们呆的这个地方,叫“羽梦园减压会所”,圈内人士则称作——TK会所,这里的老板,是我。
一切的开始,则来源于半年前一个光头律师造访我那个小小的软件公司开始……
第一章 五十万到五百万
说实话我至今还不敢相信我这个叔叔已经死了,更不敢相信他该给我留了个会所让我继承!
半年前,一个律师找到我的公司,他自称是我那个多年未曾谋面的叔叔的代理律师。这个光头的家伙告诉我说我这个叔叔刚死不到一周,由于生前没有子嗣,我作为他唯一的侄子成为了他的产业唯一的继承人。而他的产业,据那个光头律师的说法,在抵偿完所有债务之后就只剩下了这个“减压会所”——后来才知道是个TK会所。
差点忘了介绍我自己。我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软件“公司”的管理人,整个公司只有不到二十个人,而且除了当我秘书的老婆与经常不露面的公关兼市场部负责人以外没有一个女的。我和我老婆都刚刚三十岁出头,相对而言都还算是年轻的,能够在这么个大城市里有这么个属于自己的产业而不用给别人打工实属不易,即使一年依靠承接各种业务外包累死累活都还挣不到十万,除了员工以外所有的资产也就能达到五十万左右,比起大部分还给别人打工的同学们来还是可以有夸耀的。
至于我那个叔叔,说实话我也没有太深的印象了。听我老爹说,因为在我还小的时候,我这个叔叔不务正业而被赶出了家门,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不过说实话他能有这么多的产业还留了一个给我继承实在是我没想到的,而且更没想到的是他能跟我选同一个城市落脚。在跟律师明确表示同意继承会所之后,这个律师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并和我一起约定了前去接受的日期。
送走律师之后,不大的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我老婆。
平心而论,我老婆珍珍其实并不算漂亮,但从小练习舞蹈打造出的好身材以及教师家庭出身锻造出的大家闺秀的气质一直是她能够吸引我的原因所在。
当然,最令我离不开她的原因在于,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怕痒,有时候在她耳边呵气都会引来她激烈的反应。我曾经向她提到过关于我喜欢挠痒的事情,出人意料的是她虽然很怕痒却并不讨厌这个事情,反而还劝我想开,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变态的事情。
当我俩第一次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还没有被“开发”过的时候,直觉告诉我,她会给我带来无数的“惊喜”。
“想什么歪脑筋呢?”珍珍的声音把我的思绪被带回到了现实之中。
“我能想什么歪脑筋啊,我的老婆大人,”我不由苦笑一声,“我在想关于我叔叔的事情。这个会所要不要继承。”
珍珍拉过一把椅子坐到距离我几乎贴身的位置,“你叔叔的这个会所如果没人继承的话会被当做抵押拍卖掉的吧?而且这个会所我之前也听说过,是个不错的会所,很正规不说还有很多回头客,如果我们能够得到的话经济压力想必也会很小的吧?”
“这么说你也有那个意思?”一边反问,我一边翻看了一下律师留下来的一些资料,尤其是去年的财务状况。眼睛却时不时地向她的腿瞟去,肌肉匀称的大腿,肉色的丝袜,白色的鱼嘴高跟鞋再加上OL的蓝色窄筒裙套装,知道我喜欢这个的老婆大人每天上班的时候自然是愿意按照我的喜好去穿衣打扮。发现我的眼神不太正常之后,最懂我心思的珍珍索性连鞋也不脱,直接将双腿搭在了我的腿上,而习以为常的我则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游走。
“挠痒SPA……”会所经营项目中的一条吸引了我的目光,按照后面的解释上的说法,运用羽毛或双手在客人的允许的敏感部位上反复搔痒,通过引发客人的大笑来达到缓解压力、放松全身的目的。
“啊?不是吧,还真有这个东西啊?!”在一旁一直和我一起看的珍珍突然冒出了这句话,我自然是很奇怪的,“什么叫‘真有这东西’啊?”
“在大学的时候我看到过一条新闻,说在国外有一种别出心裁的放松方式,就是挠客人的痒痒来给客人放松精神,当时我只当是一种奇谈就没太在意,想不到我们的会所居然还真有这东西啊。”一下子变成了“我们的会所”,这丫头变得还真快。不过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种特别的想法冒了出来。
“亲爱的,我们要不要过几天去接收一下?”
“好啊好啊,平时连进门都不敢的,这下一下子成了自己的了,当然要去。”
“然后亲身体验一下这个‘挠痒SPA好不好’?”
“好啊好……你个六啊!你脑子又在想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啦?”我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尝试挠痒这种东西。
“如果我想看呢?”说完我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然后单手按住了她的那对纤细的脚踝。
“那……那也不行,你知道人家最怕痒了。”说完珍珍很是不满地嘟起了小嘴。虽然她的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将她被挠痒的样子当做最美好风景的咱怎么可能轻易错过这个机会。于是乎……
“真不行?”
“真不呀啊!”不等她说完,我早已准备好的手指便在她的脚心最怕痒的位置划了一下引起她的一声尖叫,左手的其他几根手指随即在她那双39号丝足的脚心上用力地挠了起来,不用说,她的回应自然是狂笑与尖叫……以及求饶。
“阿哈哈哈哈哈不行老公太痒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痒死啦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不行……太痒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源自脚心的奇痒让珍珍笑得花枝乱颤,两只金莲交替着掩护对方试图减少这要命的奇痒,一双肌肉匀称的美腿也在不断地乱动试图摆脱我钳子一般夹着的右手,至于她的小脑袋就更是徒劳地乱晃以试图抵消这奇痒所带来的不适,当然,一切都只是徒劳,直到她答应我愿意在我的面前尝试那个“挠痒SPA”为止。
当这一次小小的“游戏”结束之后,我们两个在说明书后面的财务报告中看到了我们最想看到的东西——截止到去年,整个会所的价值已经达到了五百万,而且今年似乎还会再有所上涨。一向对钱敏感的老婆的眼睛从看到这个数字开始就一直在放光,而我在轻叹口气之后便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了她的裙子里的某个敏感位置,不出意外,那里的湿度,极大。
“还说你不喜欢挠痒,都已经这样了唉。”
一听这话,珍珍的脸比刚才更红了,“讨厌你,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直接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抱起到桌子上,“我怎么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就想……”
“别这样,外面员工还没下班呢。”
“放心,他们听不到,再说们还锁着呢。”
…………
快一个小时过后,我和我老婆在员工们微妙的注视下走出了那间不大的会议室,脸上还带着潮红的珍珍丝毫不在意她那凌乱的头发,同样脸上还红着的我也毫不在意记错扣子的衬衫。
至于去会所接收,则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第二章 接收与考察
前去会所接收的这天,我在把工作一股脑地推给我那个技术宅的合伙人之后便在他的哀嚎的伴奏下离开了公司并钻回了车里。珍珍一直都在车上等着我。
因为是阴雨天的缘故,珍珍在外面加了一件红色的风衣。里面则是白色的针织衬衫和黑色的超短裙,并且在我没发一语的情况下自行穿上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脚上则是带防水台的黑色高跟鞋。似乎是明白自己这身打扮对我会有多诱惑(话说她怎么打扮都会诱惑我),珍珍坐到了后排而不是通常情况下的副驾驶。
二手的切诺基开起来真心不是一般的沉,好在曾经服役时训练出来的身体素质支撑着我开下来了全程。来到了会所的门口,首先看到的便是用霓虹灯装饰起来的牌子。“半月轩尼诗减压会所”几个大字倒是清晰可见。
同样清晰可见的还有现在门口的那个秃头律师和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看起来相当有风韵的女人。
停车碰头后律师为我们做了引见,律师自称姓猪,不是,姓朱,那个女人则被称作阿莉,是我叔叔的情人兼会所的经理,自己则以“老鸨”戏称自己,不过从她身上的气质来看,我怀疑她这么自我介绍不太可能是自嘲……
走进会所大厅之后,我和珍珍没有理会两旁站成整齐队列的会所工作人员,而是直接在老朱和阿莉的带领下走进了挂有“总裁室”的房间当中。走进之后才发现所有的相关手续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我这个继承者签字即可生效了。
在公文的相关位置上练习了一下自己名字的写法之后,老朱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阿莉虽然也跟着笑了笑,但是很明显是陪笑而且眼神复杂地看着珍珍。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珍珍走到我的身边跟我耳语了几句,我当场决定让会所的所有工作人员在大厅内聚齐,然后让老朱和阿莉陪我和珍珍去给所有人讲几句话。
来到大厅之后我才简单地看了一眼这个带有两层地下和两层地上的建筑的大厅构造,整个大厅是打通整个一楼二楼的,总裁室则位于二楼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有到达一楼的楼梯,而推开总裁室的门便能看到整个大厅。一楼此刻则站着整个会所目前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六名保安,十位保洁大妈,二十四位男女中医按摩师,十几个被称作“减压技师”的年轻女子和大堂经理会计等人。看着这几十人整齐地站在那里,一瞬间我的意识似乎出了问题,某一个曾经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了面前,直到珍珍在我的胳膊上狠掐了我一下。
“各位,”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即日起,我便是这个会所的新东家。一些废话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我只说以下四点:第一,我不会主动解雇任何人,包括经理阿莉和副经理兼法律顾问老朱;第二,员工的薪酬我要进行调整,挣死工资的,薪金从下月起上涨百分之五,后续则由表现决定,赚提成的,每笔业务提成上调到百分之三十,增加的部分从我的部分里扣;第三,阿莉和老朱从现在起成为会所的另外两位股东,每人持股百分之五,这部分由我的部分来转让;第四,所有人与我叔叔签订的劳动合同全部作废,愿意留下来的按照我刚才说的待遇重新与我签定合同,不愿留下来的现在就可以办手续离职,我绝对不强求。就这些!”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直到老朱喊了一声“好!”之后大家才明白过来然后回以掌声,期间我甚至从阿莉的眼里看到了些许的泪光。
稍稍骄傲了一阵之后我才想起来这次要来的另一个目的,于是大手一会宣布散会,但是留下了阿莉和两位“减压技师”,要求她们带路领我和珍珍详细参观一下“我的会所”。
平心而论,会所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地上两层地下两层。地上一楼大厅正对着大门的是前台接待室,主要负责迎来送往顺便结个账;大厅左边是保安室与按摩室,保安室自不必说,按摩室主要是提供正常同性按摩的,针对的人群自然也是普罗大众,而这也正是这个会所受到多次涉非调查而总能全身而退的原因;会所的右边则是一个超市,除了正常的零食和红酒以外(阿莉表示依照过去经验饮酒的客人容易造成巨大的麻烦),还有“减压技师”进行服务用的各种角色扮演用的服装与市面上买得到与买不到的各种类型的袜子,以及……我没有发现但是确实有牌子标注的“减压专用器械包”;二楼除了“总裁室”与旁边其他工作人员用的办公室以外,基本上都是正常的SPA用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挂有“男士禁入”或者“女士禁入”的牌子,不过阿莉告诉我说如果是夫妻的话凭证件可以安排在同一间房。
地下的两层则是“减压技师”们工作的地方。地下一层都是如同小旅馆一般的一个个房间,不过总共也只有八间房,每间房倒是设备齐全,独立卫生间、沙发、电视、自由组合刑床都不缺;地下二层则是一个类似于舞厅的布置,围绕着舞厅布置了六个隔间,总体上来讲装潢的也很不错,如果没有中间那根钢管的话就更像个普通的KTV大厅了。
当我问阿莉这里的地下以及“减压技师”到底都是干什么的时候,阿莉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我实情——所谓的“减压技师”,其实都是“痒模”,即被客人挠痒痒,用笑声取悦客人的职业,而地下一层就是每个痒模为客人服务的地方,二楼则是个交换中心兼舞台,每周会有固定时间进行表演,同时也会有交换挠痒伴侣的活动,报名的人可以带自己的TK玩伴比如女友姐妹朋友等来这里和别人的玩伴交换。说完之后阿莉紧接着大声跟我保证任何色情活动在这里都是绝对禁止的,而且会所虽然允许折磨痒模,但是必须尊重痒模,不能侮辱亵渎,也不能随意触碰非规定部位,违反的要被扣除巨额保证金不说,还会被列入黑名单永远不允许进入云云。我点点头示意我知道了,并且称赞了她为整个会所的努力云云,很明显地,阿莉对我的夸奖很受用。
随后我便提出了让珍珍体验一下“挠痒SPA”的全过程,阿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出来,紧接着便带我们回到了地上二楼,叫两位“减压技师”——也就是痒模回去待命并叫来了两个女按摩师,珍珍虽然很不开心,但答应我在先,她也只能在我把老朱和保安们撵出五百米开外并锁上了房门之后按照按摩师的要求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趴在了床上。
所谓的“挠痒SPA”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无非是按摩师用羽毛和手指在珍珍的腋下、身体两侧、腰腹、然后一路向下到大腿腘窝直到脚心反复地搔痒直到时间结束为止。问题在于,珍珍极端怕痒以至于当两位按摩师的手指刚刚接触到她的脚心时她用力一蹬差点踹断两位按摩师的鼻梁。按摩师见此状况似乎是早有准备,直接将床下的固定用皮带抻了出来,将珍珍的双手、腰间和双脚全都固定在了床上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见此情况,我不能不有所表示了。
“我说,这是要对我老婆做什么?刚才的还不够让她足够‘放松’吗?”
两个女按摩师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按摩师告诉我说,“从老板娘的反应来看(改口真快),她还有力气挣扎就说明全身还没有放松,而且总体时间还没到,而且老板娘这么怕痒,将她绑起来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和她自身的安全,也希望老板能理解。”
“那好吧,”我眼珠一转,不由一肚子坏水开始往心头涌起,“既然已经绑上了,那么,她的腋下与脚心是她最痒的两处,我就说到这里了,三十分钟,我看着。”
两个按摩师听到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表示了解之后便走向了床边,看着珍珍惊恐地看着按摩师的眼神,我有一瞬间甚至有些后悔跟这两个女人说这话了。
“我……我反对!我是你们的老板娘,快放了嘻嘻嘻嘻咿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呀哈哈哈哈哈哈……”不等珍珍说完,两个女人便分工明确地同时搔痒起珍珍的腋下和光滑的脚底来,而动弹不得的珍珍只有狂笑一种反应了。“哦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半个小时结束,两位按摩师才停手,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帮珍珍擦干身上的汗,随后将一床白色的床单盖在珍珍的身上之后来到我的面前。早已按耐不住的我让阿莉带着两位按摩师离开了房间。旁人一走我便几步来到床边掀开了被子并在珍珍的强烈抗议下检查了某个地方。
果不其然。
“被挠痒就那么舒服吗,我的怕痒喵?”
“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怕痒喵是什么啊!不要总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啊。”
“好好好,我的老婆大人。”我帮她解开了皮带,“如何啊,这个会所?”
“说实话?”
“说实话。”
“真想不到你这种爱好居然还有提供服务的场所,而且还是咱家的产业。”
“怎么,不喜欢?”
“那倒不是……毕竟还很挣钱嘛。”
“那就……继续这么开下去?”
“那就开呗,”珍珍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开始穿衣服,“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就行。而且啊老公,回去还要商量一下软件公司以后该怎么办呢。”
“嗯,也是。不过在商量之前,还是先回家,玩一些游戏吧。”
“游戏?”珍珍愣了一下,不过马上便明白了过来,随即脸一红,“你个色鬼……这里不行吗?”
我指了指房间天花板角落里的那个摄像头。恍然大悟的珍珍顿时又害怕起来,直到我告诉她摄像头的镜头盖从来也没打开过。
离开会所后,我和珍珍回到了那辆二手的破切诺基上,只是我俩谁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竟是如此充满戏剧性,而她带给我的“惊喜”,则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观视野……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依然是她唯一的男人。
第三章舞娘陈姐(上)
一晃将近一个月过去了,会所运作的十分正常,而我和珍珍则将工作的重心完全放在了软件公司上,除了每周末去查个帐以外,会所那边我和珍珍几乎是不去的。不能不说阿莉在经营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会计出身的珍珍每次看过账册之后都会对阿莉赞不绝口。
这天阿莉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今晚“TK联盟”的人包下了地下二层,准备要开个大聚会,她知道我有这个爱好,于是问我想不想带着珍珍一起去,如果去的话她则会请一个会跳舞的痒模到时候表演助兴。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珍珍就在一旁听着,一听有TK聚会,我的眼睛亮了,一听有跳舞表演,珍珍的眼睛亮了。也难怪,珍珍从小习舞,大学的时候又是拉拉队队长和舞蹈队队长,追求她的人至少能达到一个营,以至于跟她在一起之后有时候走在校园里需要格外当心,如果不是当过兵的话我在大学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要死几回了……好吧又扯远了。
于是我告诉阿莉我和珍珍会去,让她把聚会办得好一点,以后抓住“TK联盟”这个圈子作为摇钱树也未尝不可,至于会跳舞的痒模,我告诉她自己看着办。阿莉答应了之后我便立即挂掉了电话,因为这时候合伙人敲门进来准备找我谈些事情。
到了下午七点多钟的时候,我和精心打扮过的珍珍来到了会所的地下二层。果不其然,聚会的大厅虽然不大但也已经是人声鼎沸,两台低音炮播放着颇有节奏的DJ舞曲,而围坐在舞台周围沙发上的客人与痒模正在交谈调笑,从这几个男女与痒模们交谈的熟络程度来看,这个“TK联盟”来这里聚会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痒模们无一不穿着袜子,从白色的棉质长袜到各色丝袜再到黑色网袜无一不有,不过她们的装束倒是……有OL装扮的,有穿着旗袍的,我甚至还看到了学生装、护士装与警服打扮的痒模,她们穿的衣服明明是在X宝上才能看见的情趣衣服……不过看起来痒模们毫不介意,即使有的客人将手放在她们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痒模们基本上也都等客人们来回摸了几遍之后才娇笑着将客人的手从大腿上打落掉。
客人们的注意力还没有转移到我和珍珍身上,这让我老婆顿时安全了不少。找了半天我们才发现阿莉在一间包厢内找到了黑丝短裙ol装的阿莉和另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身着肉丝OL装却穿着高筒高跟白靴子的女人。一见到我和珍珍进来,阿莉赶紧起身为我们引荐,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会所的痒模,姓陈,但痒模是她的兼职,她的原本职业是个舞蹈老师,因为行业不景气学生少才在好友阿莉的引荐下来这里兼职做痒模,而阿莉跟我说的“会跳舞的痒模”,其实也就是她。
在阿莉介绍这个女人姓陈的时候,我发现珍珍的眼神和脸色有点发愣,我习惯性地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才让她回过神来。
“这又是怎么了,你认识她?”
“陈姐……”珍珍的眼睛还是发直,但向着这个女人走的近了些。又看了几眼之后,珍珍才如同粉丝看到明星版兴奋地大叫起来,“真的是你啊陈姐!”紧接着就开始向我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老公你知道吗?这个陈姐在跳舞那个圈子里可有名气了!好多个舞种的全国大赛,前三名里面准有她的身影不说,我练习舞蹈的时候好多网上的教程和DVD的教程都是她出的。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把我的跳舞视频寄给她想请她更正,结果她循着联系方式直接给我打电话了呢!你知道吗老公我当时老兴奋了!”
话说这些事情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珍珍还想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但是被我以演出即将开始为理由给打断了。而一旁一直苦笑着听珍珍唠叨的陈姐这时也终于有机会走到包厢的门口,阿莉则示意我和珍珍跟她一起回到大厅去。
音乐此时被中断了,阿莉则带着我和珍珍来到了大厅中间的舞台上。在一通虚情假意的欢迎词过后,阿莉隆重介绍了会所的老板,我,以及会所的老板娘,珍珍。介绍我的时候,台下只有痒模们稀稀落落的掌声,客人们只是礼节性地拍了两下手,而在介绍珍珍的时候,台下则是一片狼嚎,这让我顿时怒火中烧,但是看着台下能带来收入的客人,又想了一下感觉他们也不可能对我和珍珍怎样,再大的怒火此时也强压了下去。
随后阿莉继续客串主持人的角色,除了请各位客人玩好之外,还提到了一会会有的舞蹈助兴以及……舞娘的TK表演?!
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台下便在阿莉的一声“开始”后尖叫声与大笑声连成了一片。借着这个功夫,阿莉和珍珍将我从台上拉了下去,陈姐则在新的舞曲的伴奏下走到了台上,开始绕着钢管跳起舞来。说是跳舞,实际上不过是绕着钢管大幅度地荡胯与高高地踢起大腿而已。
就在我和珍珍都失望地认为所谓的舞蹈助兴不过如此的时候,低音炮里的音乐戛然而止,台上的陈姐也停止了动作。随着新的音乐开始节奏,陈姐开始慢慢地脱去了上衣和衬衫,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开始让台下的笑声与尖叫少了一些。而陈姐随后的行为更加地大胆……或者说早有预谋,在解开了窄筒超短裙的扣子之后,看起来并不合身的裙子在陈姐的几下摇臀后应声而落。而我这时才看清,陈姐的下半身,除了肉色的裤袜与白色的靴子以外,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雪白的大腿与臀部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反而更显的风韵十足。台下的大笑与尖叫声一下子停止了,如同一阵风吹过一般。台下的安静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随即就是没完没了的狼嚎与口哨。而没有了“束缚”的陈姐,在台上的动作也越发地大胆起来,直到阿莉也担心会出事而示意音乐停止。
音乐停下之后,陈姐便站到了舞台的一侧,几个保安将一个呈“大”字形的刑床抬到了舞台中央并顺手将那根钢管拆走。阿莉此时再一次出现在舞台上。
“刚才的舞蹈劲爆不劲爆?”
“劲爆!”台下的这几位还真能起哄。
“接下来更劲爆的要不要看?”
“要!”包厢里的我和珍珍不约而同地一拍额头。
“那好,接下来,就请各位欣赏这位舞娘痒模的TK表演,而且啊,表演结束后还可以让各位客人上来亲自TK哦。接下来,有请我们的主演嘉宾,来自‘TK联盟’的老迟,大家欢迎~”
啥?啥?!啥?!!
就这时,陈姐自己走到刑床旁,很自然地躺了上去,一旁的保安则用刑床上的皮带将陈姐的手脚以及腰部固定上去并将刑床的上半段摇起让陈姐处于坐着的状态。绑好了之后,只见台下一个头发蓬乱、戴着眼镜的男子则一脸猥琐地走到了台上,手里似乎还拿着个什么东西。来到陈姐面前的时候,老迟倒是直奔主题,先动手脱下了陈姐的靴子,当陈姐的靴子落地的时候,不光是包厢里的我和珍珍,连台下也发出了一阵惊呼:肉丝包裹下的这双玉足,虽然脚底并不算肥嫩,但也是另外的一种美,一种完全成熟的、充满风韵的美。不过老迟似乎对这双丝足见怪不怪的样子,将靴子脱下然后扔到地上之后,老迟开始了他的“工作”。
一开始,老迟只是用双手的食指随意地划着陈姐的脚心,陈姐只是发出轻微的笑声,但是明显地,为了缓解那种痒感,她开始努力地绷直脚背,这样做反而暴露了脚心的纹路。心领神会的老迟从手中的包里掏出了几枚尖尖的假指甲戴上,然后开始顺着脚心的纹路来回的刮挠,而陈姐的回应自然是大笑声。
“嗯……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这个……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刺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换、换一个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听到陈姐要求“换一个”,老迟立刻心领神会地摘下了假指甲并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支牙刷,并在陈姐的面前晃了晃,不过没想到的是,陈姐的脑袋似乎也表达不满似得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读出了陈姐的意思,老迟又将牙刷放了回去,这让台下的其他人和包厢里的我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声。
不过老迟快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把梳子,这梳子不同于以往的单排或者多排齿梳子,梳子本身呈圆柱体,塑料制的梳子齿则如狼牙棒一般围绕着圆柱布置着。经常玩的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便明白了陈姐接下来的命运……
当梳子齿开始碰到陈姐的脚心时,陈姐一开始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哎呀这个更痒痒啊……呵呵呵呵额呵呵嗯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见陈姐的身子开始剧烈地向上弓起,疯狂地尖叫和大笑也更多的看起来是从喉咙和肺里发出的,而被捆住的双手和双腿则不断徒劳地抖动着,一切的这些行为只是为了抵消来自于肉丝脚底传来的,直达心底深处的剧烈痒感……
台下早已鸦雀无声,音乐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整个大厅里回荡着的,只有梳子刷脚心传出的声音,以及陈姐的狂笑与尖叫……
半小时之后,陈姐的笑声已经明显的有些发哑,老迟这时才停止了动作,将梳子重新装回到了包里并向台下鞠了一躬。全身大汗外加某个位置湿透的陈姐也如释重负地瘫软在了刑床上。而此时才反应过来的众人自然报以极为热烈的掌声与狼嚎……随后阿莉又上台卖弄了一阵风情让后面的陈姐稍微喘口气,阿莉在台上承诺稍后便让几位客人上来排队“享受”起陈姐的脚心,但在那之前各位要做的,只有好好“照顾”一下刚才因为入迷而“冷落”了的痒模们。略感扫兴的客人们自然也就用各自身边痒模的脚心和腰腹来撒气了。
“陈姐……这么做不会太过分吗……万一出点什么状况……”包厢内的珍珍倒是开始担心起还躺在刑床上的陈姐来,全然忘记了刚才在包厢里被我挠得几乎要哭出来。
“没办法,这是她主动要求的。而且,她老公也表示赞成的,毕竟这样一来,她的出场费会提到很高的。”阿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替我回答了珍珍的问题。
“怎么会有这么畜生的老公啊?自己老婆几乎脱光了给别人看不说还要被那么多人挠脚心羞辱,简直就是变态嘛……”认识她这么多年,如此去骂一个人,珍珍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阿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她老公就是那个老迟啊。”
我和珍珍的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而包厢外面,八位痒模的狂笑声已经快要到掀翻屋顶的地步了……
第四章舞娘陈姐(下)
眼见着陈姐的呼吸从刚才的大口粗气恢复到了正常的呼吸,阿莉知道陈姐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随即,DJ在阿莉的授意下再一次播放起了节奏感极强的音乐来,接着这个音乐的声音,台下客人们的注意力被重新集中到了台上,阿莉则也借着这个时机重新走上舞台。
“刚才的表演精不精彩?”
“精彩~!”
“过瘾不过瘾?”
“不过瘾~!”话说今天怎么来的都是色狼……
“那大伙要不要亲手体验一下台上这位风韵十足的美女有多怕痒?”
不出所料,台下又是一阵骚动,我甚至能从客人们的眼睛里看到熊熊燃烧的火焰来。阿莉倒是乐于火上浇油,“那么接下来,每个客人都会有机会上台来亲自体验一下我们的美女,每个人计时五分钟哦~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们每个人点的痒模在这五分钟里要为其他的客人‘服务’哦~那么,大家准备好了吗?”
台下早已经跃跃欲试,阿莉倒是不紧不慢地点了第一个客人。此公倒是欣喜若狂,而他点的那个黑丝教师装的痒模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被其他客人和痒模围了起来……
只见此公兴冲冲地来到陈姐双足面前,笑得巨猥琐的同时刻意冲着陈姐弯了弯自己的十根手指,见陈姐出现害怕夹杂着兴奋的神情之后,便将自己的双手直接放在陈姐的脚心上,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用力刮挠起来。起初陈姐只是来回晃动着双脚,但终究经不住来自脚心的奇痒而“噗”地一声之后开始放声大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行太痒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见陈姐开始疯狂大笑起来,此公的手指在保持力道的同时开始加速,用力而且快速的抓挠让陈姐的情绪几近失控,开始逐渐地从大笑变成了没完没了的尖叫与求情,但尖叫与求情都没有让这个猥琐的家伙停下来,直到五分钟的时间到了为止。
此公的“精彩演出”赢得了台下稀稀落落的掌声和欢呼声。原来除了两三个客人和他们的痒模在看以外,其他人都在致力于将此公点的痒模狂笑尖叫。虽然过了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但那个黑丝教师装束的痒模已经被挠的满脸潮红涕泪横流了,以至于挠她痒痒的人停止了动作之后她还躺在远处休息了好几分钟,缓过力气之后连高跟鞋也不穿就径直跑了出去。
当然了,这五分钟内我们两口子跟阿莉的交流也没停止过。从阿莉的口中我大概知道了一些关于陈姐和老迟的一些事情:原本在拉丁舞领域,老迟和陈姐是一对黄金组合,夫妻关系对于事业而言自然也是如虎添翼,但在后来的一次交通意外中老迟的左脚受了重伤被迫离开舞台,被迫更换搭档的陈姐在那时又经不住搭档的挑逗结果红杏出墙。不巧的是陈姐与搭档的事情又被老迟抓个正着……
五分钟的时间一到,阿莉就赶紧回到了台上,透过包间的玻璃,我看到坐在另一个包间里的老迟神情复杂。
第二个“享受”陈姐的是一个女客人,也是在场的唯一一个女客人。与众不同的是,她带了一根长长的羽毛,我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是一支野鸡的羽毛。
女客人来到陈姐面前倒是不紧不慢地来到陈姐和阿莉身边耳语了一阵,至于说的什么谁都没听到,但见陈姐表情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点头答应了。紧接着,阿莉摇动了刑床上的手柄,陈姐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角度,同时两腿也被抬高到双脚高过头顶。这样一来,陈姐的大腿内侧、两腿中间和臀部的位置就一览无余。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莉将陈姐的连裤丝袜到了膝盖部分后便走到台下,女客人则开始挥动起羽毛,让羽毛不断地扫过陈姐的大腿、膝盖和臀部。
虽然对于大腿内侧和膝盖的怕痒程度大概有所了解,但是陈姐的反应仍然出人意料,她甚至已经来不及发出笑声而直接不停的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痒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屁股太痒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碰那里会啊!会痒死我的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台下的人都已经忘记了那个女客人所点的学生装的痒模,甚至连痒模们都开始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女客人用羽毛折磨着陈姐而后者只能无助地尖叫挣扎。他们当中可能有很多人跟我一样的想法,没想到屁股也可以这么敏感怕痒。
五分钟的时间过去的很快,以至于等阿莉回过神来上台的时候发现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严重超时的结果是她那位学生装白丝袜的痒模被其他客人多挠了五分多钟。本以为可以躲过一劫的痒模最后还是没能摆脱命运的束缚……
而在台下,跟阿莉闲聊时又知道了关于陈姐两口子更多的一些信息:虽然发现遭到了背叛,但是老迟最终还是原谅了陈姐,一方面毕竟多年夫妻加战友,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另一方面,离开舞台的自己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这个家还需要陈姐来支撑一阵。陈姐随后对老迟倒是百依百顺,尤其在满足老迟这个喜好方面,陈姐甚至允许老迟对自己的女学员下手。不过老迟对女学员的下手终究只停留在施以痒刑的层面上,更多的研究(或者说折磨)都是针对的陈姐。陈姐这边则不断地寻找挣钱的途径,除了开舞校以外还出入各种场合进行表演,夜总会酒吧之类的钢管舞表演更是一场接着一场,穿着自然也是越来越少。巧合的是,阿莉是陈姐的师姐,两人的关系也情同姐妹,得知了陈姐的遭遇之后阿莉便邀请陈姐来会所工作,心有犹豫的陈姐架不住热情的师姐与由此癖好的丈夫的轮番劝说,最终接受了阿莉的邀请……
随后的几个客人对陈姐的折磨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新意,无非都是抓着脚心借着丝袜的增痒力度狂挠一通而已,直到最后一个客人上台。
此公戴着个金丝眼镜,活脱脱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上台之后却并不看陈姐的脚,而是直奔陈姐的腋下。据阿莉所说,老迟告诉她陈姐最怕痒的地方一个是脚心,一个是屁股,另一个便是腋下。
果不其然,双臂无法收回的情况下,陈姐的身子有如离水的鱼一般来回打挺,嘴巴也张得老大,发出的也是远比刚才响亮但沙哑许多的狂叫与大笑声。不能不在这里感谢舞蹈这个东西,让陈姐拥有如此巨大的肺活量以至于如此狂笑能连续三分多钟,其中没有一刻停顿。
三分多钟过后此公便将双手离开了陈姐的腋下,就在我们以为此公准备提前收手时,此公却突然将手指直戳向陈姐的腋下并以极快的速度在她的腋下抓挠起来,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呜嗷嗷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陈姐发出了最为声嘶力竭的一声尖叫,虽然只有不到一分钟,但是这一声足以惊天动地,以至于几乎快要睡着的珍珍都被吓得瞬间恢复了精神。
后面的收尾的事情自然交给了阿莉,老迟也从包厢里出来解开了陈姐手腕与脚踝以及腰上的皮带,直接将老婆抱起去了地下一楼某个房间。珍珍回到车里准备回家,我则想起来,那个黑丝教师装的痒模自从出去之后貌似还没有回来,便去到处寻找。
在地下一层的一个房间里,我找到了在床上抱膝而坐的那个痒模,我的到来让痒模感到很是紧张,我想,她是误以为我会因为她的临阵脱逃而惩罚她吧。
“老,老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这次饶了我好吗?”
“这没什么,我轻易是不会惩罚员工的。我想你也是因为太怕痒了的缘故吧。”
“是……是的,老板。”
“那没什么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是全职吗?”
“我……我叫范范,是兼职痒模……我的主要职业是模特。”
好烂的搭讪方式……不过这个皮肤略黑的痒模倒是给我一种无来头的预感,会所以后的经营,可能会需要她才能继续风生水起一阵。
第五章范范与彤彤
上一次“TK聚会”过去一周了,
“别呀老公别停啊……痒死我啦呀!哈哈……我的脚啊!哈哈……脚心……不行呀!痒死啦痒死啦……哈哈哈……”
此刻的珍珍被我卷进了被子里并用皮带捆紧,露出被子的,一边是她的小脑袋,另一边,则是正在被我不停搔弄着的一双尤物,此刻正在被一双肉色短丝包裹着。
眼看着娇笑不止的老婆,我的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丝担忧,虽说她对被我挠脚心这件事感到很舒服很受用,但也正是因为她喜欢被挠脚心这一点,我很担心一旦有一天她熟悉了我的套路,对我的套路感到厌倦,进而想尝试其他人的手法……
电话在这时候及时而又让人扫兴的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屏幕,是阿莉打来的……
一切真的如同电影里那样,披头散发蹲在墙角的痒模、鼻孔里塞着纱布正大发脾气的客人、不住赔笑卖弄风情哄着客人的大堂经理……我就知道会所出事就绝不是好事。
闹了半天我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名叫彤彤的痒模因为脚心极度怕痒,而客人又想锦上添花于是挑了丝袜和一种增加皮肤敏感度的药水,结果因为过度怕痒而极力挣扎之际一记飞脚直奔客人面门而去……
好不容易劝好了客人外加阿莉免费为客人提供了一次TK服务之后,我才突然想起来彤彤还被绑在屋里。虽说她的脚没被客人捆上,但双手却被绑在了刑床上。等我赶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听见里面又传来了彤彤的……呻吟和大笑?
“嗯……嗯……啊用力……对……范范再用力,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别停再用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范范?她怎么来了?疑惑万分之下我试着推了一下门,才发现门没关。
只见彤彤的脚踝被另一双黑色的长筒袜捆绑着,双手依旧被捆绑在一起,紫色裤袜也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脚上,而那虽不肥嫩但有着近乎完美弧度的足弓的脚心正在被范范的五根手指“照顾”着,透过丝袜则隐约可见脚心已经微微发红了。至于彤彤的眼神……享受?难受?说不清,也许都有。
范范看见我倒是只点了点头,搔痒彤彤脚底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反而有加快的趋势,这让我很是纳闷。不过善于察言观色的范范倒是干脆,“她脚心上涂的药不是一般的增加皮肤敏感度的药,而是内部被称作‘自痒水’的药,涂上之后被涂的部位会持续的有一种被蚊子叮咬之后的奇痒,只有上手去挠才能有所缓解。一瓶药水涂抹上之后要至少两个小时才能释放完药效,这两个小时内……”范范换了之手,“也只能用各种方式持续的给彤彤挠痒,她才能不会难受,否则……”
我在查询了一下时间之后估算了一下,彤彤被T的时间应该还剩下半个小时左右,于是便让范范先休息一下。没想到范范的双手刚离开,彤彤的脸上就立刻显现出痛苦的表情,双脚也在不停地来回互搓着,看起来范范所言不虚,而且客人所用剂量不小。
不知是兴趣作祟还是真心想让她解脱,我顾不上去找工具,直接将双手除了一双拇指以外的全部手指贴上了彤彤的脚心,开始用指甲最尖的部分来回刮挠着刚刚观察是发现的她脚心收缩时出现的缝隙。彤彤的表情马上变得享受起来,解痒又更痒的感觉让她不断地发出“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呻吟混杂着大笑的声音。虽然连笑带叫了很长时间声音有些发哑,但依旧是银铃一般的笑声,这种笑声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恐怕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任何一次挠脚心都会精神投入的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彤彤已经被我整整挠了一个小时的脚心。我这时这时才停下来,发现她脚心那部分的丝袜已经被刮花了好几处,微红的脚心已经露出了一部分。而她即使在我停手之后依然条件反射般地断断续续地笑着,而且早已满头大汗。在一旁一直不敢出声的范范此刻才上前解开了彤彤身上的一切束缚。重获自由的彤彤一开始差点摔倒,却又拒绝了范范和我的搀扶而自己站了起来并摇摇晃晃地向洗手间走去。
彤彤离开之后,范范一脸愧疚的在刑床上坐着,“要不是我,她也不会这样呜……”
虽无八卦心态但好奇心很重的我不由自主凑上前去,“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范范抬起头看看我,我知道她的心思,“放心,绝对保密。”
“真的?”
“真的。”
“那么,我也能。”
哦天……
“开玩笑啦老板,”范范笑了笑,“实际上……我跟彤彤原本是同学,从幼儿园的时候就是,真的,我们两个作为闺蜜,关系比亲姐妹还要亲。可是到了高中的时候,我父亲死于车祸,全家都没了经济来源,我也只好考进了专科学校学习模特表演专业,范范则考进了大学。我在上学的时候就开始当模特赚钱,除了车模以外,因为他们说我的腿型好所以又让我接了腿模的工作,但是不管怎么努力,能够贴补家用的依然不是很多。后来在一次‘丝袜嘉年华’的演出站台时,我被上一任老板发现,并以五倍薪水的许诺让我加入了‘痒模’的行列。虽然我真的很怕挠痒,但一想到我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我也只能咬牙忍着。后来我发现客人们一般都挺规矩的,心思也都放在怎么挠我的痒痒上面,所以也就决定留下来。这期间我跟彤彤的联系一直都保持着,所以她知道了之后就主动过来帮我。其实她比我还要怕痒,但是她特别讲义气,愿意为了帮我而留在这里每天都被挠痒笑到头晕……都是我害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想来想去竟示意她躺到刑床上去。不知怎么理解我意思的范范直接脱下脚上的鱼嘴高跟鞋,顺从地躺在了刑床上并摆出了一个“大”字形。
“还是十字形吧,我可不喜欢四十岁之前让比我小的人摆出这么‘开放’的姿势来。”我叹了口气然后摇动起了刑床。待调整好姿势并绑好了之后,范范突然叫住了准备从脚心开始下手的我。
“我的脚其实一点都不怕痒。”
啥?!
“我的脚真的不怕痒,真正怕痒的是……腋窝和腰腹。”
我突然间想起阿莉曾经跟我说过,“别看痒模看起来都差不多,实际上很多痒模都是会所的台柱子。并不是因为她们哪里特别出众,她们只是能满足一些特殊癖好又相当富有的人啦。”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转向范范的腹部,“说吧,被挠腰腹一次能拿多少小费?”
“啊?什么消费啊老板?我们痒模不会私自要求小费的啊!”没等她说完,我的食指便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戳了一下。再一次感到意外的是,范范的身子几乎弓了起来,显然她的肚子不是一般的怕痒。随后我又在她的腰上和腋下分别试探性地动了几下,她的身子也都剧烈地向被挠的位置收缩着,既然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死啦!……不行啊老板太痒啦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别那么戳啦太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从腋下到腰间,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两侧来回地游走轻挠着,来回挣扎的范范身体如同舞动的蛇一般,丰胸细腰虽然比不上珍珍那样标致、也比不上陈姐那样风韵,但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动作已经足够让人产生犯罪念头。至于我,没有产生邪念是因为她实在没有珍珍那么摄我心魄,而且她的大笑尖叫足以让我保持清醒头脑以便将精神完全集中到TK上面来。
不知道弄了多久,对挠脚心兴趣更大的我终于觉得累了,便松了手。范范已经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将她松绑然后思考了一阵。
“知道为什么要挠……”
“老板,用‘用刑’好吗?我喜欢这么说。”
“好吧……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对你用刑吗?”
“这个……”范范用湿巾擦干了脸,毕竟口水和汗水弄花了妆,脸上的颜色不是很好看。想了一会之后还是摇摇头。
“第一是因为你在上次聚会的时候临阵脱逃;第二是因为你让最好的朋友陷入危局,这么说是我觉得让那么怕痒的一个女孩来到这里面对我们这些多少有些病态的人,一旦出了什么闪失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希望你以后能明白,不要再让彤彤频繁来这里了,我是这里的老板,如果别人难为你俩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记住,我的经验让我告诉你,永远,不要,让,最贴心的人,陷入到,危险中去。懂?”
范范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我,眼圈似乎开始发红了。如果彤彤这时候不会来敲门板的话,或许范范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老板,老板娘在大厅,说要找你。是老板娘,不是老、板娘。”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珍珍也在这里,而且,这个房间是有监控的……
飞一般地跑出房间,刚跑出房间,我便听到了身后一个大力拥抱的声音。
来到楼上,我发现珍珍和阿莉靠在一起神情恐惧,会所的几个保安被更多的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来者有十几人,着装统一而且都拿着枪。一个看上去是他们领头的人戴着墨镜,手里正挥舞着一支手枪。
“干什么你们!这里是我的会所!”
“你的会所你他么……”墨镜男回过身来看着我扬起手刚要拿握把砸我的脑袋,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愣了半晌,他从口中挤出了两个字来,“排……长……”说完他示意手下人放开保安,然后摘下了墨镜。
我也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哔——!),是你这个(哔——!)(哔——!)(哔——!)啊!”
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跟会所的某个,或者说某些人扯上了关系。而他的出现,让我某一个时期的经历又从心底深处被挖了出来。当会所老板的日子,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
第六章部下的老婆是白领,更是痒模
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还戴个墨镜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我参军时的部下,我们习惯叫他“煎饼”。
“排长,介……介似您的买卖啊。”一见到我,煎饼就习惯性地改回了自家的口音。之所以叫他“煎饼”,是因为他还是列兵的时候某一次在炊事班用偷着从老百姓家买来的食材配合着炊事班的面粉调料和鸡蛋偷着给自己做煎饼果子,结果被炊事班长和正在巡夜的我抓了个正着。处理的结果则是第二天全排和炊事班每个人吃了套他做的煎饼果子,至于当晚,他做的那套失败的归了他自己,后来做成功的两套则被我和炊事班长一人没收了一个用来做夜宵。大家后来都叫他煎饼,他也因为我没有告发他而一直很感激我。
“当年白给你改口音了吗?好好说话!”即便退伍多年,见到我的兵我也依然不改做派。
“似……是,排长。闹了半天……这是您的买卖啊。”
“废话,你不打听清楚了就来,亏你还是带保安公司的。”他身上的那套,错不了,“中华田园保安公司”的制服,据说公司的老总当年是从少将的位置上退下来的,所以保安服总是弄得跟军装似的。
“是是是,您……”煎饼看了一圈,在手下的面前又变回了刚才的模样,“愣着干嘛,赶紧松开啊都自己人这是。”一直处于被制服状态的我的保安们这才被松开。回过头来的煎饼又看看我,“排长,我这次来……”
“别叫我排长了,你知道因为啥。”
“是,那,大哥?”
“……你随便叫吧。”
“唉,好。大哥,我来是有家务事,实在是憋的心里头不痛快,可是又不好跟人说……”
“跟我说不行吗……”
“这……”煎饼很是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我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那这回呢?”我把煎饼带进了我的“总裁室”,珍珍和阿莉也跟着进来了。这几步路上我向煎饼介绍了珍珍和阿莉,煎饼一个劲地给珍珍道歉,被吓得不轻的珍珍虽然心里怨恨我看的出来,但碍于我的面子也只能点头微笑表示接受。至于对阿莉,煎饼的眼神也只有我能看懂。
“其实吧,哥,是这样。咱都是男人你也明白,我那个媳妇吧这段时间晚上总也不着家,我以为是她说的那样加班呢,可上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去她公司找她,结果她根本就不在公司,后来我就让我手底下兄弟盯着点,结果发现天天晚上她一下班都到这儿来,一直到十二点半才回去。您说,她在公司当部门副经理,一个月加上我这大队长的工资,我俩养个孩子都绰绰有余了,可她……您说这……”说到这里煎饼垂头丧气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她在我会所里……做皮肉生意?”我知道他垂头丧气的原因,这原因是我最不喜欢的。
“您说呢……会所……还净是她那样的娘们……”见我的眉头越皱越紧,煎饼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实际上我很清楚,他的想法确实能够代表社会上相当大一群人的想法。阿莉就曾经告诉过我会所每天晚上能真正来做TK服务的只占来者的三成不到,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拿这里当成了特殊服务的场所。就算这三成不到的客人也经常会有对痒模企图不轨的,如何打消客人的念头同时又不惹恼客人一直是阿莉头疼的问题……
“老公?”看到我的脸色和表情越来越差,珍珍不由喊了我一声。我的反应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走,跟我来监控室。”
这个监控室并不在保安办公室,而是在地下一楼靠近楼梯的那一间铁门房间。监控室一共有十个屏幕,有八个是监控地下一层房间的,一个装广角镜头用来监控地下二层的聚会大厅,剩下的一个则是用来跟地上一层保安室联络用的。八个监控地下一层房间的摄像头主要是为了保护痒模用的,一旦客人对痒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会伤害到痒模的话,在这里值班的人就会赶去并对客人进行劝阻,如果劝阻不成的话再招呼地上的保安进行协助。在我到来之前,这里的监控只按照法律规定的时间进行保留,过后全部销毁绝不外传,我来之后则会按照客人的要求给客人拷贝一份无法复制上传的,至于销毁什么的,我只能说我不想因为犯法而惹上什么麻烦。
我拉着煎饼坐到屏幕前,“好好看看吧,现在距离你老婆上班应该还有一个半小时,我想你看完之后就知道一切了。”
我想让他看的是五号房间里正在做服务的全过程,但没想到煎饼看到的第一反应确实惊异,然后是愤怒,然后便又掏出手枪准备冲出去然后被我一把按住,“你想干什么!”
“那是我老婆!那就是我老婆!”
我顿时感觉胸口如遭重击,但还是硬按住了煎饼坐在座位上,“这里是我地盘我不想出事,还有,如果弟妹真的是做了你想象的那种工作的话也不在乎这一次了,我答应你这次结束后如果是你想象的那样的话我和你嫂子任你处置,你把这里拆了我都不在乎,但至少你给我这个机会,我要让你知道你这次真的错了!”我越说越气几乎发火,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以为老婆成公交车的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过这么好的正名机会我也不可能放弃,而且如果他冲进去把客人和他老婆打死,我这会所必然关门不说我也得担刑责。
煎饼的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他用这眼神看了我半天,最终把枪放了回去,默默地坐回到了座位上盯着屏幕。五号房里的痒模叫琳琳,我知道这是个假名字。琳琳此时穿着西装白衬衫加窄筒迷你裙的OL装,腿上包裹着黑色的吊带丝袜,双脚被上了足枷而动弹不得,正躺在刑床上等待着为客人“服务”。
今天来的客人看上去明显是个刚大学毕业或者大学还没毕业的宅男,见到琳琳的这身装扮显得很是没有定力而且手足无措。在地上转了好几圈之后竟先坐到刑床边开始问琳琳,“我……那个……我……我可以先摸摸……摸摸……那个……你的大腿吗?”
我强忍住笑意,顺便加大了按着煎饼肩膀的力道。出乎我的意料,煎饼此时并没有显得激动,反而也开始忍着不笑出来。没有忍住笑意的琳琳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客人,“当然可以啊,大腿属于客人可以触碰的范围啊。”
听到此话如蒙大赦的客人激动地正了正眼镜,然后开始伸出双手用力的在琳琳的大腿上反复地摩挲着。琳琳的大腿虽然不算长,但肌肉十分匀称,膝盖位置的线条也并不突兀,看得出来也是个练舞蹈出身的,芭蕾的可能性更大些。来回摸了十多分钟,客人似乎开始放松下来,“那个……我可以挠你脚心吗?”
“当然可以啊,不然你来是干嘛的?”
“那个……我……挠脚心……还是第一次,那个……我……还是……不太敢上手。”
“嘛个废物点心。”此话出自煎饼之口。
琳琳似乎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客人,想了一会之后开始用一种近乎于幼儿园阿姨的方式开始教客人如何挠自己的脚心,“首先呢……”我把表情瞬间严肃的煎饼更用力地按在了座位上。
“首先呢,把你的手指放在我的脚心上,对,不是指肚啦,是指尖,对嗯呵呵,你看,我这不是笑出来了吗。”我觉得这跟教三岁小孩刷牙没什么区别貌似,可琳琳还继续地“指导”着这个客人,“然后呢,向下滑噗哈哈……对,再向上滑啊哈哈哈……你看,我这不是受不了痒笑出来了嘛。”
“真的……如果被挠脚心真的会笑哎,跟看过的片子一样。我还以为是假的呢。”这客人未免有些太过奇葩,但是接了活就不能不干,于是琳琳就准备接着指导这个家伙,没想到这个家伙直接制止了琳琳的说教,方法是四根手指的指甲放在她的黑丝脚底然后勾动手指。
“啊呀,啊哈哈……别那么轻会更痒痒的啊哈哈……呀别画圈啊哈哈哈……好痒啊……”琳琳开始笑出声来,虽然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但也是因为脚心敏感而被迫笑出来的。
似乎找到了状态,客人的双手开始在琳琳的脚心上肆虐起来,琳琳的反应自然只有大笑与尖叫,“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根本啊哈哈哈啊呀呀呀……你本来就会啊哈哈哈……啊不行了不行了痒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与尖叫同时的,还有琳琳挣扎时带动的足枷与刑床有规律的晃动声,如果不亲眼所见的话是绝对会产生误会的……
原本以为这个客人只是个连正常人际交往都不会的宅男,没想到居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光是用各种手法挠琳琳的脚心就足足挠了四十多分钟,以至于等这个客人想起来还没有使用工具的时候,琳琳已是满头大汗外加娇喘不止,头发也已披散开来,即便在我眼里依旧不如珍珍,却也足够动人心魄。
“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很缺钱嘛,而且好像还是个有夫之妇,为什么还要来这里让人挠脚心呢?难道你老公……”不行?没本事?对这个不感兴趣?反正客人没说,但是我一直在猜。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钱,还有我结没结婚你怎么能看出来?”客人在找东西时的无心发问不止让琳琳感到诧异,我也很奇怪这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身上的香味只有一种香水能做到,这香水在咱们这个地方没有卖的,网上也没有卖的,因为这香水产自法国,只提供会员使用而且每个会员只能每年购买500毫升,很显然这不是没钱的或者靠卖身赚钱的女人所能买得起或者买得到的;至于你结婚的问题……下次如果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就不要把婚戒戴着,或者把婚戒手掌那边的纹刻抹掉。而且啊,六克拉的钻戒也不可能是任何人说戴就能戴的起的。”观察的很细,虽然跟卷福比还差一点。
“啊,是啊。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报复我老公的。”
我斜眼看了煎饼一眼,这家伙似乎……还沉浸在看到老婆被挠脚心的……兴奋之中?!!
“哦?这倒是挺稀奇的。”客人似乎本性暴露了。
“也不算什么了,半年前我老公有一次喝多了,酒后无德让那帮狐朋狗友带去做‘特服’去了,我觉得他背叛了我,那我与其大吵大闹闹得都不愉快不如背着他做让他难受的事情,可我内心有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后来无意中看到了招聘痒模的广告,就来到了这里。反正也会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又不会被进一步侵犯,做一段时间然后再告诉他也够他难受的了,于是就一直这么做着,就做到了现在。”我顿时感到头疼不已,我的叔叔啊你的广告到底都做到哪里去了……
“说实在话,你是我接到的最后一个客人了,”琳琳继续说下去,“说实话,每次被挠脚心虽然总是痒的受不了,但是我真的感觉很舒服,只是我觉得现在做的这些足够让我老公难受后悔了,这也就够了。”说完,固定着琳琳脚踝的足枷“啪”地一声自己弹开了,我知道那是阿莉请人弄的东西,一旦客人到时间了,足枷就会打开提醒客人续费或者离开。
客人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决定遵守规矩,“你被TK的样子很美,脚心也很敏感,可惜我带的钱不多,不能续费了,这遗憾也够我消化一阵了。”
“我带钱了,我请你。”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煎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不,是出现在了监控里,也就是说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开了我的手恢复自由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便向五号房跑去。好在跑之前,我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把手枪。
没有几步,我便来到了五号房间的门口,来到门口我发现事情跟我想的不太一样……煎饼跪在琳琳面前求原谅,琳琳坐在刑床上抹眼泪,“宅男版卷福”站在一旁手拿刷子不知所措……以及单手揉着太阳穴、站在门口如门神一般的我。
四个人僵了大概有几分钟,或者没那么长时间,我将客人一把拉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然后熟练地打开一直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呼叫阿莉再安排一个痒模给这个客人,我请客。在走廊正安排这件事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陈姐,于是陈姐又自告奋勇将客人拉近了六号房……几分钟的鸡飞狗跳之后我又回到了监控室想看看五号房里发生了什么……即便不死人,家暴也不是我这个会所能接受的。
家暴不是我能接受的范围……直到我看到五号房的监控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错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老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谅、我原谅你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我快上不来气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煎饼将琳琳的脚踝夹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挠着琳琳那用高档黑丝包裹着的脚心,之所以觉得高档是因为那丝袜是她自己带来的,否则早就已经勾丝了。
大概十分钟过去之后,煎饼才停了动作,“对不起琳琳,那天……”
“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半两白酒就不省人事的家伙,根本谈不上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估计也就是陈凯和许亮那两个家伙想胡来又怕你这样回家我不给你开门才干的这馊事……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因为……被客人挠脚心的时候……啊!”不等琳琳说完,煎饼就扑向琳琳一把将老婆压倒在身下,然后……我就关掉了五号房的监控。
因为我知道,今天这两口子不会有事的。
上到一楼之后,我发现煎饼带来的保安们对着面前满满的一杯茶似乎有点窘迫。一见我上来了,看起来像是个二当家的家伙便露出僵硬的笑容迎了过来。
“有事?”
“那个啥……大哥……”
“啊,我没放在心上。”
“不是大哥……那啥……厕所在哪?”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阿莉这时提着一个大铜壶过来,“各位~难得来这里,上好的铁观音喝个够再说嘛。”
我急忙超洗手间的方向指了一下,十几个彪形大汉便朝那边狂飙而去……
我叹了口气,告诉阿莉准备跟琳琳解约的事。阿莉很无奈的告诉我,琳琳也很受欢迎,但是既然是我开口那也只能放她离开。这时珍珍又走了过来,她刚刚把其他被吓到的痒模们挨个安抚了个遍。
这时候,满面潮红表情如出嫁新妇的琳琳挽着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掌印但如释重负般轻松的煎饼走到了地上。煎饼先过来跟我道了歉,然后表示他们两口子已经没事了。然后他又面向了阿莉,“那个……大姐……”
“琳琳解约的事吗?刚才老板跟我说了,没事的,她以后不来上班就可以了。”
“不是的……那啥……我俩决定了,她接着留在这里上班。”
刚坐下的珍珍如同坐到针毡上一般地跳了起来。阿莉倒是先愣了两秒,然后表示琳琳以后想来就来,想走随时都可以,以后提成什么的照旧。
珍珍把琳琳拽到一边,我则把煎饼拽到一边。
“咋回事?你咋还答应了呢?”
“那啥,哥,她喜欢就行呗,咱还能说啥,爱她不就让她干她喜欢的吗。”
“那这地方……”
“对不起啊哥,我没想到会所也有不卖身的……呸,哪是会所啊,这是俱乐部啊。”
“那你老婆翘了一下午的班呢看起来……”
“哥,那啥……今天是礼拜六,我当时给气迷心了。”
我真想给他一嘴巴,真的,留个掌印跟另一边对称的,真的,最好肿三天临时毁容的,真的,让他不敢再乱发脾气的那个程度,真的……
目送着这两口子和给他俩当随从的保安们乘一队路虎离开,珍珍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彤彤的脚心手感不错吧?”
“那是啊。”
“范范的身体也很软吧?”
“那是,不过比你可差远……了……”
我没敢回头,只是慢慢将眼神转向了珍珍,珍珍的嘴角还是扬起的,眼神中却出现了罕见的女王似的感觉,平时这感觉只出现在我俩二人世界的时候,而且是我把她T的不轻之后……
“反正明天也是周六,你起不来也是可以的,对吧老公?”
我真的开始后悔未经请示就随意挠别的女人的脚心了……虽然以前也挠过,但她不在第一现场这还是第一次。
我没想到煎饼会在几天之后再次出现,更没想到他和琳琳会让我的生活膨胀得差点失控,更加没想到随后发生的事情以及我会对那一切坦然接受。
只有一点我想到了,那就是珍珍服从的男人,始终只有我一个。
第七章 软件公司的公关放到会所
我盯着桌子上那套制服发呆,珍珍后来回忆说我当时的表情面沉似水。
煎饼站在对面,神色拘谨,活像当年。
“让我参股当保安公司合伙人?”我抬头看着煎饼。
“嘛玩意儿呢排长,介……”煎饼没开始正文,珍珍在我后面咳嗽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口音又出来了,煎饼马上清了清嗓子,“是这样大哥,这是连长的意思。连里面当年还活着的弟兄们大部分还有一些弟兄家里的兄弟都被召集到公司里了。连长说了,您去就当个射击教练就行了,不挣月薪挣年薪,年底还有分红,您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就忙您自己的,自家买卖没那么多说的。”
我这时还是不太高兴,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的煎饼,我是在没那个心情去见连长,更自觉没脸去见那些家属,现在弄这一出这不是……”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从不愿意手机震动第三次的我只得不管对方是谁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呦,我的大老板,继承个会所就把我们这小公司的公关给忘了啊?”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骚气十足的女声,我自然知道这是谁,便先放下电话对着煎饼,“衣服你先拿回去,跟连长说一周内我给他答复,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接着便示意珍珍送客,自己才重新拿起电话,“怎么会忘了呢,你可是两个月都没在公司露面了,我的大公关经理小姐,”没错,电话另一头就是我那软件公司里除了珍珍之外唯一的女性,32岁的“销售兼公关经理”胡艺菁,“胡大小姐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事?”
“说正经的,”胡艺菁的声音瞬间严肃起来,“那份招标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
“拿下了。今晚款待那几个‘老色狼’,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那个安顺和集团也不知道做什么业务,每次设备维护都是上百万的单子,像我这种小公司而言这可是一笔横财,能拿下这样的单子,胡艺菁那做过足模腿模臀模的身材自然出力不少——我怀疑她是不是曾经考虑过做胸模。
“款待?找个高档酒店开个房不就得了吗?”我也当然知道,她口中的“款待”是什么。
电话中的胡艺菁却叹了口气,“别提了,那几个‘老色狼’盯着我的脚比盯着我的胸还勤,而且动手动脚的时候都愿意去挠我痒痒,我大概觉得你的会所能用,所以才打电话问问你啊。”
问我?我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我习惯性地叹了口气,“成吧,要不然我也得给别的宾馆会所啥的结账。定个时间,然后告诉我就成。对了,之前别让他们喝太多,你知道,我、不、想、惹、事。”
“哎呀哎呀果然当上会所的大老板就跟过去不一样了啊就连语调都变了啊,”胡艺菁变得更快,“知道啦知道啦。对了,到时候可别让老板娘出面啊,否则我可收拾不了局面哦。”没等我回话,胡艺菁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叹了口气,正赶上珍珍送完煎饼两口子回来。见我又唉声叹气,她便凑了上来,“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软件公司的公关经理。”
“狐狸精?!她找你干嘛?”
“别把人家说的那么坏,夫人。毕竟有了她咱们的软件公司才能有工程可以接到来赚钱。更何况她这一次拿下了安顺基团的大单子,需要提供‘答谢服务’的也是她。再说了,”我伸出手来抚摸起珍珍的脸来,“没有她那个狐狸,你这只小花猫早晚不得落入那群大色狼之中啊~你说是吧?”
“谁是小花猫啊哼!你才是小花猫呢!”珍珍说完故意把头扭向一边,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生气。于是乎我便上前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好啦好啦,夫人,那你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了啊?”
珍珍叹了口气,“好吧,败给你了。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答应的话我就不同意。”
“说吧,别说一个,十个也答应。”
“那……”珍珍两个眼珠一转,我就知道她准在憋坏主意,“我要‘狐狸精’在不需要公关的时候,每周至少来会所上一天的班,做个兼职痒模。”
我开始后悔那么早就答应她了……
时间从白天晃到夜晚是个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做到两点:第一,你很忙;第二,你非常忙。
晚上的胡艺菁一反常态地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超短裙OL套装、肉色连裤袜外加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与平时衣着张扬的她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同行的三位老总也比想象当中要年轻很多,没有一个人是五十岁以上的。长于接待的阿莉自然不会闲着,一边与几位“客人”调笑一边将他们带到了早已改成KTV装饰的一号包间。我和珍珍则去了监控室。
只见三个男人围着胡艺菁坐着,唱歌劝酒猜拳自是不必细说,如果老总输了,则老总喝一杯酒,反之,则老总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随便摸一分钟;几轮下来这三个男人都开始有了醉意,胡艺菁的大腿也被三个男人摸到起了静电,不过根据珍珍的观察,那三个男人还算克制,只是摸了摸胡艺菁的大腿。
就在我看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两个男人突然从沙发上蹲了下来,一人握住胡艺菁的一只脚,然后在胡艺菁的娇呼声中同时脱下了她的黑色高跟鞋并将她的腿放到了茶几上,另一个人则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的我准备赶紧冲出去解救她,却被耳机里的一声尖叫给留住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一起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抓住胡艺菁两只脚踝的两个人正在一只手锁定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则舞动着五根手指不断地折磨着她那可怜的黑丝脚底,时而在脚心上花圈,时而用指尖顺着脚心的纹路刮挠,偶尔的还会去挠挠她的脚掌或者脚趾缝。那个将她压在身下的家伙则一手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并将双手的手腕叠在一起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她的衣服内,不断地搔弄着她那光滑的腋窝,时不时地还会在她的腰上戳一把。
此时在三个男人的包围中饱受折磨的胡艺菁,除了大笑与尖叫之外基本上也只有挣扎的份了,不过在监控的角度看来,这种挣扎更像是挑动异性神经的扭动。不只是我,连同样身为女性的珍珍也被胡艺菁的扭动看呆了。
大概这样弄了半个小时左右,三个男人才停止了动作。正当我内心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三个男人起身换了个位置:挠她上身的男人从沙发上下来按住了她的右脚脚踝;挠她右脚的人转身去按住了她的左脚;原来挠她左脚的人直接爬到沙发上然后将她压到了身下。转换了位置后这三个人自然继续开始了对胡艺菁的折磨。而那个刚刚还在玩弄她的腋下的男人,此时从茶几上的牙签罐里弄出了两根牙签,又从地上捡起了她的一只高跟鞋。紧接着便用牙签和高跟鞋的鞋跟轮流地玩弄起胡艺菁的脚心,明显地,胡艺菁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用那个啊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更刺激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呀,鞋跟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鞋跟也好刺激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饶了我吧好痒好痒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那家伙似乎仍然不满足,将高跟鞋放下之后又将另一根牙签递给了旁边同样在挠胡艺菁脚心的男人,于是乎两根牙签便以各自的频率在她的两只小脚上来回挂蹭,带给她的自然是令她更为抓狂的奇痒与声嘶力竭的尖叫和狂笑,“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这样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更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男人就这样轮流的更换部位折磨着胡艺菁,大概又过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每个男人在一个位置玩弄过胡艺菁两次之后,三个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随后,三个男人又撩起胡艺菁的裙子摸了一会她的大腿,摸够了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对她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包间,回到一楼大厅结账去了。我也在这时才带着珍珍赶去了“现场”。
只见胡艺菁已经衣衫不整,原本还能盖住臀部的超短裙此时已经走光,上衣也已经处于了半脱不脱的状态,脚心已经微微发红,黑色的丝袜也有些要抽丝的预兆。至于头发,那是早就已经披散开来凌乱不堪,脸上还留有着潮红,看来有些部位没被碰到也依然感觉很受刺激。
“辛苦了。”除此之外我也说不出啥来。
“没事……”胡艺菁此时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一反常态地,珍珍给她倒了杯果汁并亲手地给她。喝下一杯果汁之后,胡艺菁看似恢复了一些,至少坐了起来。
“那三个家伙说,谢谢我给他们提供了这么好的场所,以后还会来消费的,对了,顺便还让我谢谢你的款待了。”她倒是知道我想问什么。
看来这帮家伙还是很满意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感到开心,便顺手开了瓶含气苏打水喝了起来。
“不过……他们说希望每次来的时候……还能让我享受这种‘按摩’……”胡艺菁边说边看着我。
“那你的打算呢?不会还要来兼职吧?”
“其实……我觉得当个痒模也不错,至少……被挠的时候……感觉还挺舒服的。”
我愣了一下,结果差点被一口水呛死。
之后的事情自不必说,胡艺菁又成了会所的一个兼职痒模。
从我接收会所至今,我感觉遇到的痒模都不一般。不过,如果不是阿莉非要让她们当中比出一个最怕痒的“花魁”而弄了一个所谓的“痒模大赛”来,她们的潜力,我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发掘出来。
当然了,如果没有这次比赛,珍珍和阿莉的潜力我也不会发掘出来,尤其是我的老婆,珍珍。
第八章 会所的痒模花魁大赛(一)
我现在地下二层的舞厅门口,心疼、肉疼外加牙疼。
舞厅中央的钢管被撤了下去,放在中间台子上的是一台用木制长条凳子改装的“老虎凳”,不过加装了带有横木的靠背,如果有人被绑在上面的话上半身活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台子旁边靠调音台的位置,一字排开了八张带着足枷的刑床,而且这八张床还能自由组合,能夸张的组成一张“八人床”,刑床的旁边还立着一根木棍,上面钻了八圈等距离的眼,没圈四个。调音台里面分门别类地堆满了各种增痒的和挠痒的刑具,只是不知为何会有八根皮鞭……
再加上重新装修的用料钱、更换家具的费用以及其他零七八碎的东西,当阿莉把价钱总数报给我让我签字的时候,我知道前几个月的利润都已经随风而去了,即便阿莉搬出了各种可以盈利的办法,我也依然觉得肉疼。
可是怎么看,这些东西也不止这些钱的吧……
“没办法啊,剩下的还要当痒模们的奖金以及特别的奖励,毕竟整整四个小时的比赛可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受得了的啊。”一问到阿莉她就找珍珍当挡箭牌,一问到珍珍她就搬出这句话来,我竟无言以对。
不过这次,当珍珍又出现在我身后用同样的话来解释的时候,我继续无言以对,同时转过身将她拦腰抱起,并在无视她强烈抗议的情况下将她强行绑在了那个台子中间的“十字架老虎凳”上——我实在不知道这玩意的学名是啥。
在固定她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这凳子居然可以向两边分开,换句话说,任何人的腿在固定上去之后,可以将两腿分开的角度进行调整而不是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看到这里,一个再自然不过的想法闪过脑海之后便付诸与行动。我将凳子下的插销拔了下来,然后便在珍珍的惊呼下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我觉得正好的角度并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有心思仔细端详起珍珍今天的打扮,与平时习惯了的西服ol装不同,珍珍今天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蕾丝绣花露背无袖连衣短裙,肉色丝袜与白色高跟鞋,因为裙子刚过膝盖,一双美腿自然是夺人眼球,我刚刚的举动则让她的下半身的美景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我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大白天的外头还那么多人呢。”
“别废话,咱几个月的利润就让这一个破比赛给花没了,我肉疼还来不及呢,说,你给那帮家伙留了多少奖金?”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一共也没剩多少全都呀!”
在听她解释的时候,我将她的那双白色高跟鞋摘了下来,顺便在她的双脚的脚心上划了一下,这才引来她的一声惊叫。不过这一声娇呼正是我想要的,而且,我还想要更多,自然地,我的十根手指开始在老婆的脚心上肆意地游走。珍珍的回应也是再简单不过了。
“噗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啊老公太痒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痒死啦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不行……太痒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怎么这么痒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的手才停了下来,已经微有香汗的珍珍也才得以喘息了一口气。不过我并不是决定停止享受,而是走向了调音台。
“准备了这么多的工具,你不亲自试一下怎么行呢?”我随口一说,珍珍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老公,老公我错了,钱我节省一点出来,别挠我了行吗?求你了,我发誓下次一定省着点用,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倒是不生气,”我翻出一把电动牙刷来,“结婚的时候我也说过……结婚前我就说过,”电动牙刷旁边的包里我又找到一把塑料静电梳子,“以后我挣的钱都是你的,”梳子旁边还有一捆刷子,我从中摘了一个出来,“只是一次性投资这么多还不一定能看到回头钱,这让我有点,怎么说呢……”思考词汇是因为我又从一个盒子里抽出了两根羽毛,“必须要施以惩戒嘛,你知道的。”很好,轮刺也有。
当我捧着这些个“刑具”出现在珍珍面前的时候,珍珍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了。我挑了半天,还是先拿起了电动牙刷,在珍珍惊恐的注视下我将牙刷贴在了她的脚心上,然后按动了开关。
珍珍现实“嗷”地一声长长的尖叫,随机便“哈哈哈哈……啊……你别挠了……真受不了啦……求求你……啊……哈哈哈……”地狂笑起来,同时全身上下开始剧烈地挣扎颤抖起来,固定着手腕、胳膊与脚踝的铐子在她剧烈地挣扎下发出不小的撞击声。
之所以选择先用电动牙刷,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在对珍珍无所不用其极的“实验”中,电动牙刷是少数几种能够真正让她痒到狂笑到无力并且疯狂挣扎的工具,而且,还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就是像现在这样,当我将两把牙刷的刷头硬塞到珍珍的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的缝隙里时……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珍珍一声超长的尖叫,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双目紧闭的同时全身僵硬,同时小嘴张开到最大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我关上电动牙刷的电源,直接上前将老婆的裙子掀到底。不出意外的是,那里透了。出呼意外的是,她今天穿的是红色蕾丝的丁字裤,以及开档的丝袜。
“你这是早就想好了今天会发生什么了是吗?”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多少觉得有点窝火。
“呼……呼……你还说呢,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想法我还不知道。”珍珍依旧喘着粗气,丰满的上围一起一伏,再配合上下半身的姿势,莫名的窝火瞬间变成了干柴烈火……
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阿莉秒懂的表情下,我揽着珍珍的肩膀走出了地下二层。后来珍珍告诉我,在被拘束的情况下感受,这还是第一次。
至于她胳膊上和手腕上的红色勒痕,直到我俩来到我的办公室之前,一路上遇到的痒模也好保安也好正规的按摩师也好无不在第一时间露出了秒懂的表情。
“去换套长袖的吧,老婆。晚上活动之前我还有个人要见,让他看见你手上和胳膊上的勒痕不太好。”
“哦……你要见谁啊?”
“那个叫刘二愣的家伙,咱们这一片的派出所的所长。”
“啊?!!!”外面的阿莉发出了暴露身份的一声惊呼。
第九章会所的痒模花魁大赛(二)
阿莉的惊呼不是没有原因的,早在阿莉站街的时候这个刘二愣就是派出所的民警,俩人从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斗气,斗了十多年了也没个结果。不过万幸这个刘二愣跟我倒是没什么仇,再加上这会所的营业项目没有违法的部分,所以也就万事都好说。
离开派出所已经是傍晚时分,二手的切诺基不光开着沉,大灯也不是很好用,只能尽量慢点开,等回到会所的时候,已经是霓虹闪烁的时候了。
地下二层的大厅座无虚席,不同以往的是客人身边没了痒模。守在店里的老朱一脸兴奋地报告今晚的门票收入以及投注金额,阿莉则一头钻到化妆间开始准备主持,我和珍珍也跟着走了进去。
与别人考虑的方向不同,我要求所有痒模都穿丝袜,目的是为了尽可能地保护脚心的皮肤防止其老化而降低敏感程度,虽然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作用。不过眼前的一幕倒是让我深刻领会了为什么台上说的到了台下执行会变味。
范范与彤彤的“黑白无常女仆组”、陈姐的蓝色超短裙空姐装配紫色丝袜、琳琳的肉丝OL装以及其他痒模各色丝袜配制服,不用说,今晚注定不会安静地度过了。
出于安全考虑,我带着珍珍去了监控室,用监控来看整场比赛。大屏幕上,一段强烈节奏的DJ音乐结束后,阿莉一身镶钻内衣配红色网袜、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上了舞台,台下自然是一片狼嚎。
“各位晚上好~”风情十足且毫无新意的开场白过后,阿莉开始介绍了规则:每个痒摸要坐在特制的刑床上,接受五分钟丝足、五分钟腋下与腰腹以及五分钟全身和五分钟“自选动作”,所有痒模完成这一套之后,会被并排摆好,由在场的每一个观众用手中的羽毛投票,被最多羽毛划过脚心的痒模获得胜利,与票数最低的痒模一起对观众进行“感谢送痒”与“谢罪送痒”——就是绑起来让在场嘉宾无限制的挠痒。
内容很老套,但受众很买账,我有时候甚至都想替他们提出点更复杂更过瘾的要求来。
根据抽签,头一个上场的是陈姐。毫无惧意的陈姐几步走上了舞台,坐上刑床前还背对观众扭了两下屁股以吸引台下的一阵狼嚎。一旁负责今晚“行刑”的老迟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等着陈姐坐定后熟练地锁上足珈和手铐并直接脱掉了陈姐脚上那双紫色的漆皮高跟鞋。然后蹲到陈姐的双脚前等待阿莉的指令。
阿莉倒是不慌不忙地走到了陈姐面前,将麦克风递到陈姐嘴边,采访似的问道,“陈姐,听说你非~常的怕痒,那你现在紧不紧张啊?”
“能不紧哇呀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趁着陈姐注意力转移的时候,阿莉给老迟做了个动手的手势,突如其来的痒感所带来的尖叫与狂笑自然是看官们乐于见到的。一瞬间的惊吓过后,陈姐开始用尖叫与扭动身体来试图抵消由于脚心的剧烈痒感所带来的不适,当然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像陈姐这样练习舞蹈出身的人而言,此刻扭动身体的挣扎在旁人看来也与跳舞没什么区别。五分钟的脚心TK很快结束了,老迟撤下了不停抓扫陈姐脚心的双手,站起身来意犹未尽地看了陈姐的脚心一眼然后走到了陈姐的身边……
之后的十分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外可言,毕竟陈姐的腋下和腰腹怕痒的程度都不太够,对于喜欢看着被TK时痒模疯狂的大笑与挣扎的观众们而言这并没什么刺激的。不过到了所谓的“自选动作”时,所有人,在场的和不在场的(比如我和珍珍),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只见两个工作人员将原来的刑床抬了下去,又抬上了一个足球球门结构的钢架,陈姐不慌不忙的走到钢架前弯下腰,让工作人员和老迟将自己的手脚固定在了横梁与两侧的钢架上。因为两侧的钢架是像同一个方向弯下去的,所以固定完了之后的陈姐面对观众的姿势是弯腰四十五度角外加撅着屁股的。
我们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是的,包括大厅里的和透过监控来看现场的。
却见老迟走上前去,一把扯掉了陈姐的蓝色窄筒裙,我们这才发现原来陈姐的紫色丝袜只是被吊起得很高的吊带袜而已,而且由于没有穿内裤,陈姐那高翘圆润还白的令人嫉妒的肥臀与密处都在聚光灯下暴露无遗。老迟刻意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似乎在等着什么。而舞台正上方的屏幕上正放着陈姐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害羞的。
台下的空气凝固了不到十秒钟,紧接着便爆发出了巨大的口哨声和欢呼声,想想也对,不是色狼的话也不会来这里看这种比赛性质的表演。
万没想到的是紧接着老迟接过了从台下工作人员递上来的一把皮拍,然后扬起皮拍抽打起陈姐的屁股来,几乎每一拍子“啪”地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都能听到她“啊”的一声惨叫。没过二三十下陈姐的屁股就跟猴屁股没什么区别,连屁股两侧的部分都被打的通红。紧接着老迟扔到了皮拍,又接过来两根完整的孔雀羽毛拿在双手,然后便挥舞起两根羽毛,骚弄起陈姐那火红的屁股上。大屏幕上陈姐的表情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似乎是在忍受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痒。
起初的时候陈姐还只是从鼻孔里出气发出轻轻地“哼”声,然后就是“嗯……嗯……”的声音,见陈姐还没有笑出来,老迟改变了策略,将其中的一根羽毛调整到了臀缝的位置然后上下扫弄,另一根羽毛则盖住了她的密处只做着并不剧烈幅度的抖动。
这一改不要紧,陈姐瞬间崩溃下来,从监视器里清楚地听到她“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夹杂着求饶与尖叫的狂笑声,大屏幕上则能清晰的看到陈姐因为狂笑而有些崩溃的表情。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愣住了,整个大厅除了陈姐因为羞耻而发出的尖叫与因为瘙痒而发出的狂笑以外听不到任何声音,整整五分钟。
五分钟结束之后,老迟解开了固定住陈姐的手铐和脚铐并抱着已经完全站不住的陈姐走下了舞台。台下这才爆以激烈的欢呼声与口哨声。坐在我一旁的珍珍换了好一会才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真会玩。”
接下来上场的是彤彤,上来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害羞。
第十章会所的痒模花魁大赛(三)
“陈姐……我记得原来是腋下最怕痒的吧?”没有在意彤彤的“精彩表演”,我还沉浸在刚才陈姐的表现上,“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改套路了?”
珍珍把手一摊,“也不知道之前谁谣传的,评上花魁的痒模,每单的价格会上涨。陈姐大概是听信了这个吧,之前一个多月都用增痒粉兑水泡脚,也就有了今天这个表现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范范与彤彤的表现也只能说是正常发挥,一个上半身怕痒一个脚心怕痒,所以各自的环节上否表现的跟出彩,只不过范范没有进行特别部分的展示就下场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彤彤开始进行特别环节的展示。
“接下来的特别环节,是由范范和彤彤来共同完成的,请大家瞪大眼睛仔细看,这表演在会所里还是第一次出现哦~”阿莉正说着,只见保安们抬上两条一边高一边低的长凳,然后对向并排放好。范范和彤彤则轻手轻脚地脱下高跟鞋,头低脚高地对向躺好,基本上都是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脚心的程度,随后保安们七手八脚地将两人绑在长凳上。
这次上来的则是老迟,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带刷子的小桶,显示走到了范范的脚边,然后用刷子沾了些液体刷在范范的脚心处,反复刷了好几层之后才走到彤彤的脚心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而这其中,被绑的两人自然是笑声不断,但还远没达到预期的程度。
等老迟完成工作走下台之后,两位美女开始小脸涨红,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各自的两只脚也开始来回地搓了起来,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阿莉见状走上前去直接解开了绑住两人双手的绳子。绳子刚一解开,两人便饿虎扑食般地直接抱住对方的脚踝,然后伸手用力地抓挠起来。
脚心并不怕痒的范范此刻倒是一脸享受的表情,似乎彤彤的手法更像是按摩,“嗯……啊哈哈哈……啊哈好舒服……嗯嗯……啊……啊……嗯哼……哦哈哈哈……呵呵呵……”一边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一边充满挑逗意味地扭动着身体。而彤彤的声音不仅盖过了范范的声音,甚至凭着监控掌握情况的我都想关掉监控……如果不是珍珍非要观察情况的话。
“哇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呀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嗷啊呀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尖锐甚至凄惨的尖叫与狂笑,彤彤如同刚钓上来扔在地上的鱼一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原本就很短的白色护士装经这么一活动更是上下失守,红色的内衣与丁字裤几乎清晰可见。被白色吊带丝袜包裹的双脚因为这无法缓解的巨痒而频繁地一勾一吸……没办法,范范虽然脚并不怕痒,但“享受”的同时不耽误她故意留长指甲的双手在彤彤的脚心上进行着急速的抓挠。从手速来看不要说彤彤,脚心稍微敏感一些的人估计都受不了。
而且我猜想,不止是我一个男人看了这个场面会有所反应。
五分钟转瞬即逝,等台下的观众们反应过来并爆以巨大的欢呼声与口哨声时,已经完全无法走路的彤彤已经拎着高跟鞋,被范范搀下了舞台。
想都不用想,她们两个脚心上涂抹的是被稀释过的痒痒水,虽然老迟刷了好几遍,但是因为被稀释过的缘故,所以效果并不如原品好。从发挥作用到完全失效也不过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但依然会让人有一种被蚊子叮咬过的那种痒感。
之后的几个痒模的表演都是中规中矩没什么新意,琳琳还因为身体不适先行离开没有上场。出于责任感以及期待一丝奇迹出现的好奇心,我坚持着看完了全部过程,而珍珍则借这个时间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等需要我们出场的时候,珍珍已是白色衬衫格子短裙的学生装打扮,还换上了深肉色看不到皮肤的厚丝袜以及普通的黑色尖头高跟鞋。
怎么看怎么像是痒模的衣服。
等我俩出现在大厅现场时,台下报以中规中矩的掌声,我知道这是用来感谢我的。台上的痒模们则早已被并成一排绑好,等待着最后的投票。
只见台下的观众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手一支长白羽毛,在保安的指引下排队走上台来,用羽毛在心仪的模特的脚心上划上一下然后从另一边走下舞台,这过程当中自然是引得台上的痒模们娇笑不断。
如果第一名与最后一名得到的结果只是名字上的差别的话,那么一般人都会选择努力制造第一名或者最后一名。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结果就是这样。彤彤第一,陈姐最后一名。
陈姐倒是没什么,直接被换上了“大”字形的刑床上,手脚腰捆住准备“谢罪送痒”,但是在彤彤准备的时候,出了点以外……恐怕不是“点”意外。
“玩来玩去就这几个有什么意思!”观众中突然有人高声嚷到,“为什么主持人你从来不玩?!”
“就是啊就是啊,还有老板娘,那么漂亮怎么不出来玩!”
“还管那些做什么啊!有几个算几个都上去得了,哪个都别跑了,咱现在就上碰到哪个算哪个嘛!”
几句话的功夫原本作为观众的几十个男人们突然一拥而上,原本就靠近大门的痒模们立刻尖叫着跑出门口,在场的几个保安见控制不住局面便立即改变策略,将离自己最近的彤彤保了出去。虽然我和珍珍的手一直牵着尽力保证呆在一起,可还是抵挡不住人流,我被冲散了。阿莉那边则是首当其冲,被十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团团围住然后直接按到了另一张“大”字形的刑床上捆好,紧接着便被“熟练”地扒掉高跟鞋扯开旗袍,从腋下到脚心抓挠起来。阿莉的反应则是一个风月老手才会有的反应,时而闭眼呻吟享受,转而又双眼大张狂笑不止,“哎呦我地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哦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轻点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这边,当我被几个人推到舞台旁的贵宾室里之后,虽然用力向外挤,但还是看到一个人极为熟练地掏出钥匙来将玻璃门从外面锁上,我这时才看清楚,锁门的人正是老沈,不过与别人兴冲冲地跑过去不同,老沈面对着我做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
“别担心,有分寸。”这是老沈用唇语对我说的话,说完便又加入到了人群当中。虽不至于急得跳脚,但我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屋内的茶几搬到了玻璃前,站在上面看的比较清楚。只见老沈不知道对这群人说了些什么,众人很快就分成了两拨,一拨人继续按着还在奋力挣扎抵抗的珍珍,另一拨人则跑了出去,过一会抬来了一个十字架型的刑床,紧接着众人将珍珍硬生生地抬到刑床上然后将她双腿并拢绑在了上面。对比阿莉和陈姐的“大”字形绑法,珍珍的“十”字形倒是让我内心欣慰了不少。
好吧,纯粹的自我安慰。
只见七八个人围在珍珍身旁,事先商量好一般地分工协作起来,一个人负责脱鞋,一个人负责掀裙,其他人则瞄准距离自己最近的部位,伸出双手在珍珍的身上抓挠了起来。一下子,珍珍的脚心、膝盖、大腿、腰腹直到腋下都被这几个人快速移动的手指覆盖了起来,而珍珍所能够做的,也只有疯狂的挣扎,以及发出更疯狂的尖叫与歇斯底里的大笑。
“嗷嗷嗷嗷嗷嗷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哈……老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公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围着珍珍的几个人开始变换了位置,看来他们是打算多“享受”一下我老婆其他的敏感点,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搔弄珍珍双脚的人,手里都多了一支圆珠笔。而在另一边,我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莉与陈姐除了裹在脚上的丝袜以外完全被剥光了衣服,一些人已经开始对她俩进行着更过分的事情,其他人则继续刺激着两人的脚心与其他敏感部位,而这二人的表情……竟似乎是在享受。一旁玩弄珍珍的几个人见状也尝试着将珍珍换成“大”字形重新捆绑起来,奈何固定住我老婆手脚的皮带都上了锁,而且完全打不开,尝试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只好作罢然后看似撒气似的对着珍珍进行着更加剧烈的挠痒。
我倒是彻底待不住了,可是这包厢的玻璃用的是绝对防弹的型号制成的,屋内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任何物体都拿这玻璃无可奈何,虽然极力地尝试冲出去,却也只能再度放弃,不得已看着我老婆被这一群疯了心的家伙挠痒折磨,看着阿莉和陈姐被挠痒折磨的同时还被轮番侵犯。但是莫名地,我察觉到内心的一丝兴奋感,似乎某一个记忆点被重新激活了一般。
我不记得具体是几点了,反正过了很久,这群人才被赶来的煎饼和手下的保安们用枪声“礼送”出去,不过看众人的态度倒是很尽兴,而我则在赶来的保安将门打开后迅速赶到舞台上解下了珍珍、陈姐和阿莉她们。
且不提那两个阅人无数却也被扒得精光的半老徐娘,珍珍此时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能不感到心疼。脚底的丝袜早已经破掉,脚心被弄的轻微红肿不说,上面还满是油笔划过的印记。大腿部分的丝袜也被抓的到处都是破洞,裙子和上衣凌乱不堪,头发散乱不说还有的被汗水黏在了脸上,脸上,口水、泪水与鼻涕混合着,整个人仍然不知是笑是哭调整不过来情绪。
我让煎饼和老迟把阿莉和陈姐先送走,然后一把抱起珍珍回到车上,又请范范和彤彤跟我一起回家帮忙照顾一下珍珍。
我自己都不记得开了多久才开到的家,我只记得这一路上两个女孩看着我沉思时的惊恐表情,和一个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那就是让珍珍也成为痒模。
两个女孩的到来使我成功的搬到了沙发上去睡,在珍珍被两位后辈的帮助下洗完澡睡下之后,我给老沈打了个电话,听老沈的描述我才明白,原来他早已发现阿莉的一些不对劲,所以在别的刑床都抬出去的时候特意嘱咐保安只留一个十字架的剩下的都搬到在外面租下的公共库房去(因为租金便宜)。不过正当我准备感谢他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不等我回应便挂掉了电话。
“老板娘其实早已经乐在其中,现在让她尝试的话,有可能会让你们平稳度过婚姻的倦怠期。”
好吧,鸡飞狗跳的日子就这样开始进入了升级版阶段。
第十一章 对技术宅副总的特殊奖励
之后的半个月时间,会所的地下部分处于完全停业状态。那一晚的经历让珍珍的内心明显受了不小的刺激,以至于门票的收入基本全都用来照顾她那几个身为心理咨询师的闺蜜了。好在公司那边有身为技术宅的副总支撑一切,煎饼那边也一直无条件支持我,我索性也就借这个机会休了个假。
休假地点在已经停了业的会所地下部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咦呀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叫与狂笑源自阿莉,此刻她的脸已经分不清是哭是笑,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也难怪,她现趴在刑床上,白色衬衫蓝色窄筒裙的OL套装现在只剩下了上半身,下半身只有一双黑色蕾丝边长筒袜,其他的一概没有。被丝袜包裹的脚心则被两台用电风扇改装的羽毛扇“一对一”地轮扫着。
这种独特的羽毛扇的发明者便是我那身为工科出身的副总,将原有的叶片去掉改成长度适中的铁棍,棍梢上固定上一根或者好几根羽毛,再简单调整一下电动机的功率来降低转速,达到羽毛连续扫过脚心时最大程度的“痒感”。对于任何一个稍微上点心的工科男而言,这都不叫事。
眼看阿莉开始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而且羽毛扇已经在她的脚心上扫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简单的考虑了一下之后我关闭了羽毛扇的电源。脚心的搔痒感停止的一瞬间,阿莉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整张脸都伏在了刑床上昏了过去。
“喂,我说,这不行,”羽毛扇的发明人杨副总跟我抗议道,“之前不是答应过我这东西我帮你弄出来你就找个痒模让我免费玩一次的吗,这么弄的话我这次岂不是白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答应过你的什么时候食言过?你姓杨不姓候,猴急什么。”我吩咐煎饼派来的两位保安,等阿莉醒过来之后在用羽毛扇“伺候”她半个小时,然后屋内监控关闭,他俩想干什么都行。两个保安满脸色眯眯地答应了之后,我带着杨副总离开了屋子并锁上了门。
一路无话,左转走到头,我打开了右手边的房间,在那里,上次躲过一劫的琳琳已经换好了学生装和黑色过膝袜等候多时了。
我绝对相信开门看到琳琳的一瞬间老杨的表情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故意等了他两分钟之后我才推了推他。没想到反应过来的老杨第一句话就是“太可爱了!这这这这这这……”
“这什么这,进来吧,”边说着我边把他拎进了屋里,“事先说好了啊,这个可是结了婚的,她家相公的手下在这边当保安,你也看见了,手里都是真家伙,你这位法师要是敢破戒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此时的老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琳琳的绝对领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是是是,这个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昊老大,我又不是鬣狗,有分寸。”
嗯,好,但愿吧。
又嘱咐了琳琳几句之后,我边离开了地下室,直接进了监控室。那里我能安全的了解会所上下发生的一切。
楼上的正常推拿按摩的生意还在有序的进行着,这几位我翻了两番薪水留下的推拿师水平是顾客们公认的好,这没什么可说的。楼下阿莉还没醒过来,两个保安也只能过过手瘾吃吃豆腐什么的,也是真不怕被噎死。于是我把琳琳房间的监控调到了主屏幕上。
只见琳琳坐在刑床上把两只脚放在凹陷得半圆里说“把那个放下来,左边有一个关紧的铁环,还要去那边那拿四个皮扣把我的手固定在刑床上。”琳琳轻车熟路的指导着老杨,毕竟在这里,这是她每天都要重复好几遍的事情。被琳琳这一身学生装征服的老杨也听琳琳的,先将足伽放下来与凹陷的半圆并起,将琳琳的脚踝夹在中间,这样脚掌便退不出来了,再把铁环放下来上好锁。固定好琳琳的双脚后,四个皮扣又把琳琳的手膝和手腕扣在刑床的支架上,这样一来琳琳便被束缚好了,双脚被固定住,两手和腰打开一百度左右,琳琳看上去无所谓,但老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在摩拳擦掌了一阵后,老杨先是脱掉了琳琳脚上的黑色尖头高跟鞋,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一手捏住琳琳的脚趾,另一只手四指并拢,竖着在琳琳的脚心上疯狂地抓挠起来。不过不知道是力道掌握不对还是琳琳的脚心开始麻木了,期初琳琳的反应相当的平淡,只是一脸微笑外加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看着老杨,偶尔发出些“嘻嘻”的笑声。大概几分钟之后,发现没达到预期目的的老杨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始不再快速且用力地抓挠,而是放轻动作,四指分开在琳琳的脚心上轮流刮挠起来。这一下琳琳开始受不了了。
“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好痒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这个可真的痒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别挠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死了…嘻嘻嘻嘻嘻嘻……”
见开始有了效果,老杨便松开了捏着脚趾的那只手,双手开始同时用这个方法在琳琳双脚的脚心上抓挠了起来,而琳琳也突然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地开始放声大笑起来,被固定住的双脚也开始无助的乱蹬起来。
“这下怎么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挠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琳琳的剧烈反应,老杨似乎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于是乎他继续挠了将近十分钟,然后,然后停了下来?琳琳也趁此机会赶紧歇了口气。
停止挠脚心的老杨走到了琳琳的大腿旁,伸手开始去摸琳琳的大腿。没有被膝上袜所包裹的大腿,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我发誓,都会想伸手去摸一把,我也不例外。
当然了,如果她不是我好兄弟的媳妇的话,我一定会有这个想法。
老杨把手伸进琳琳学生装超短裙的裙子里去摸琳琳的大腿,多少让琳琳感觉到有些羞耻,不过还好老杨下手有准,双手没有继续往上走。反复摩挲了几次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我看了都感觉脑洞大开的点子。
只见老杨取来几根羽毛,根朝下地夹在手指缝只见,然后继续去摸琳琳的大腿。我想老杨这家伙应该是在刚才摸琳琳的大腿的时候从她的反应中判断琳琳的大腿是怕痒的。果不其然,琳琳的笑声开始放大并且出现了尖叫,“不要刮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呀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琳琳已经开始在尖叫和大笑之余咳嗽了起来,见状的老杨把手抽离了出来,琳琳也在解脱之余开始努力调整呼吸喘息一阵以便应付接下来的项目。可足枷上的卡扣此时却自动弹开了,我这才想起来这东西的自动功能,因为之前吩咐过琳琳,琳琳也同意了给老杨提供这次不计时的服务,所以琳琳伸手过去准备把足枷重新扣回去的时候,老杨却伸手拦住了。
“我知道你在看,昊老大。”被人这么看的感觉总是怪怪的,“你能让我这次过这个瘾我真的非常谢谢你。我跟你一样,跟其他同好一样,喜欢挠女人的痒痒,从中能获得巨大的满足。可我跟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不一样,我毕竟已经成家,还有了儿子,”哪来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开始回归家庭了,这次虽然玩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再次谢谢你昊老大,不过我想我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了,咱俩的公司,你别忘了,还有人等着咱俩发粮呢。”
几句话说的我不知该怎么接,只能看着他扬长而去。毕竟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只不过……他什么时候当爹的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正这时,煎饼从楼外走了进来,直奔地下室一层关着阿莉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钥匙,一下子就把门打开然后将屋内的两名保安叫走了。而阿莉此时还没有醒过来。
会所里除了阿莉就剩琳琳,一个没醒过来我没法动,一个是好兄弟的媳妇我也没法动。没奈何我叫来了老沈和朱天飞帮我打理会所的事情,我自己则离开了会所,想了一下决定去市场买些上等的食材,今晚亲自下厨给珍珍做点好的,滋润一下她的胃。
开着我那被各路人士吐槽了无数遍的二手切诺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开门之后我发现平时到了这个时候一定会亮起来的客厅此时却是漆黑一片,倒是书房的门没有关严,还留着一道缝隙,一条灯光顺着缝隙漏了出来,同时漏出来的,好像还有珍珍的……笑声?
第十二章 写做闺蜜读作恶魔的人
平心而论我还真的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毕竟曾经的经历让我知道无脑的可怕后果。
然而这次除外。
等我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是两手空空地站在了书房的门口,而之所以能够立刻的冷静下来,自然是因为眼前的场面。
只见珍珍穿着棉质的睡衣睡裤坐在榻榻米上,那双被我视若珍宝的小脚此刻被压在……一个女人的怀里?
两位女士看上去明显是被我的突然闯入吓了一大跳,四只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我,我也异常差异地看着她们,大眼瞪小眼,场面莫名地尴尬。
片刻之后我才想起来,这位面生的女士原来就是珍珍的同学小雨,大学毕业后自学了心理学,现在还是国内为数不多的一级心理咨询师,这一次听说了珍珍的事情之后专程赶过来帮珍珍的。
“小雨来帮我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啦,不过老公你这个反应又是怎么回事呢?”珍珍歪着头看着我,所问的问题倒是让我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借口买了一堆海鲜还扔在门口再不处理就坏掉了之类的逃离了书房顺便还把各个房间的灯都点开了。
珍珍问的没错,为什么听到她的笑声我会这么大的反应?密闭的空间,她的笑声,我的第一联想居然是她像那天晚上一样被别的男人绑起来挠痒,那本是我的专享啊……脑子里面反复盘算着这个问题,手中的菜都不记得是如何做出来的。
一直等到最后一道菜关了火出了锅之后,我才听到书房内再一次传出来了女人的大笑声,不过听这声音,又似乎不是珍珍的。
“哎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哈……对就这样……就这样才舒服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收拾好手里的东西,我再次进了书房……
书房堆着书,书籍产生知识,知识产生力量,所以说书房是产生力量的地方,至少现在是产生我的新认知的力量的地方。
珍珍手里拿着火柴头的塑料多排齿发梳,正将小雨那双白色微透肉丝袜包裹着的大脚揽在怀里,用发梳快速地刷着脚底。而接受这折磨的小雨则一边大笑着一边露出满足的神情。见我进来,珍珍才放开小雨的脚和发梳,冲着我傻笑起来,一旁的小雨长出了几口气开始揉捏起刚才已经被刷的微红的脚底。
珍珍伸手去挠别人的痒痒,这件事对我而言是盘古开天头一遭碰到,毕竟从我第一次把手伸向她的脚心开始我就没见过她动手去这样做的。不等我说话,小雨倒是先开了口,“我没事的,刚才是我让珍珍这么做的,我在一开始帮她做意象对话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小的问题,现在解决了,我也让她感受一下TK别人的时候自我获得满足的感觉。”
我当时很努力的将“小雨你说实话你的资质是花多少钱买下来的”这句话咽了下去。
“老公对不起,我刚才没让你也参与进来,其实小雨的脚心特别怕痒,而且挣扎起来也只是上半身乱动,刷起来一点也不费劲……”我一边听着珍珍的“道歉”一边用手托着下巴防止它脱臼。这一个闺蜜来这一趟让珍珍的变化给我带来了不少惊喜和惊吓,尤其是现在开始主动接受TK这件事,至于珍珍接下来说的话我倒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所以说老公啊,你要不要也参与进来,咱俩再一起弄她一次?”
哈?!我和小雨异口同声地发出了这个集感叹和疑问相结合的语气词。不过我的身体的反应确实比头脑的反应要快一些,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和珍珍一起将小雨架到了原本用来挠珍珍脚心的“老虎凳”上,将她两腿并拢在膝盖和脚踝处进行了捆绑。
这时的我才有心思仔细的打量起了小雨,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宝蓝色窄筒超短裙套装将那双同样经过舞蹈训练出的美腿暴露无遗,而包裹着的微透肉的白色丝袜则将她那双40号的大脚看上去有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外形。这种美自然是与珍珍的小脚截然不同,但都各有千秋,哪个都让人挪不开视线。至于她的腰身和双峰,我是没有心思也没有空闲去打量的,毕竟我老婆的才是我最喜欢的。
“那个,可以的吗,小雨?真对不起都没跟你商量。”临到开始,珍珍反倒是犹豫了起来,小雨看珍珍这个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一脸苦笑的抬起头看着珍珍,“你开心就好呀哈哈哈啊哈哈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你偷袭我呀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等小雨说完,珍珍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了小雨的脚底开始抓挠起来,完全没了防备的小雨再一次发出了夹杂着尖叫的狂笑声。果不其然,小雨的双腿没有任何条件反射的退缩,只是反复扭动着腰身,这倒是与她膝盖被捆住了无关,我在会所到现在透过监控来看,膝盖与刑具死死捆在一起的时候被挠脚心的人也会有条件反射的后缩,而小雨现在完全没有,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经受过某种……“调教”?
“哎呀老公你等什么呐,还不快点的你不是最喜欢这么玩了嘛。”珍珍倒是见我不动开始催促我来。
“那好,咱俩一人一只脚交替着挠。”说完我拿起了那把梳子,见到我拿起了梳子,小雨的眼睛居然开始放光,“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对对用这个哈哈哈哈哈……这个比手还要痒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我的妈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边弄着我一边盯着小雨,从她大笑挣扎的反应来看完全不像是出于无奈的被动反应,倒像是主动享受着的样子,这样的女子真心的在世上不多见。
大概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和用梳子和双手的各种方式在小雨的脚底用了个遍,有那么几分钟我甚至指导起珍珍如何去弄才会让脚心更痒更加难以忍受。小雨倒也是配合,或者说,她也在享受属于她的快乐。直到最后我也没有了方法才算停下。珍珍去上了厕所,书房内也就剩下了我和小雨。
“你其实也很喜欢的吧?”我习惯性地掏出一支烟,在小雨点头后才将它点燃。
“喜欢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小雨如释重负似的一笑,“也对,你自己就经营着一个TK会所,有什么是你看不出来的。实话说,这年头二级心理咨询师满天飞,不是一级的话根本不够吃饭的。而在复习的阶段,我的老师给了我催眠,我住在她家一个多月,她在她家的地下室这样折磨了我一个多月,不断的催眠不断的暗示,到最后我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减压方法,而且别的一级治疗师尝试帮助我的时候发现所谓的‘暗示’与‘催眠’根本不存在,我也就默认了这个结果。喜欢上了TK之后,好多所谓的‘抑郁症’的患者再同意加钱后用挠我脚心的方法缓解了病症。”
“挠美女脚心能治‘抑郁症’?”
“这种人压根就没有什么‘抑郁症’,真正的抑郁症也不可能是我们这种级别能解决得了的。有些人只是爱拿这个说事,其实就是心里的一些情绪得不到释放,需要靠一些特殊的形式进行舒缓而已。真正的抑郁症患者我都是直接建议去医院的,人命关天的事我可不敢乱搞。”
“嗯,这倒是。”我又抽了一口,“那珍珍这个……”
“放心,珍珍其实没有什么精神上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受到惊吓外加第一次被群T身体吃不消而已,以后多弄几次习惯了就好。”
“嗯,嗯?”多弄几次习惯了就好?
“实际上啊,虽然你能让珍珍很满意,但是呢,她心里也一直在压抑着某种想法,只是怕你这个‘假道学’发脾气所以不敢跟你说而已。不过呢,在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已经提前对她重新做了个‘催眠’,只要你能接受的话,以后你俩的日子,会要多热闹有多热闹的哦。”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似乎过去的某个预感正在变成现实。小雨似乎看穿了我,轻声说道,“其实我知道,珍珍的这种想法,正好跟你想要的那个想法是一样的。”
我如遭雷击,浑身打了个冷战。也正这时候,珍珍回到了书房,“老公啊,把小雨解开吧,你做的一桌子菜都快凉了,正好我也饿了呢。”
“哦,知道了,现在就弄。”
解开了小雨,我们来到了饭厅,我不知道吃了多久,小雨又跟珍珍聊了好一阵子,闺蜜俩才依依惜别。之后在收拾盘子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个不曾见过的号码发来的短信:“不嫌弃的话,我想去你那里兼职做痒模,大老板有没有兴趣呢?小雨。”
我想了几秒钟,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好啊。”
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似乎能够猜得到了。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是老沈的电话。
“会所里来了个奇怪的女的,要TK服务。”
“这有什么可值得给我打电话的?”
“这个女的……要我们TK她,问她名字,她说叫她佳佳就好。”
我今天应该是属避雷针的,又一个雷劈了下来。
小姨子怎么也来凑热闹了?!这日子彻底消停不了了。
- 箱中的小姨子与巨变的未来
本人自古以来,能够让我憋火的事情一只手便能数得出来,不得已放弃眼前的美食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珍珍自然是看出了我的不悦,可也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安慰我的话,我们二人就这么坐在我那辆必须报废的二手切诺基里,一直到我快要开到了地方,自觉必须打破这个状态的我还是先打破了这安静。
“佳佳来这件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怎么了?”
“没什么,如果你也不知道的话,出现在会所里我想就需要她的解释了吧,不然跟你父母也没法解释。”
佳佳是珍珍的胞妹,今年才刚二十四岁。与我老婆差不多的是,佳佳从小也是被我的岳父岳母用TK作为惩戒手段培养起来的,自然也是成绩优异,今年刚硕士毕业,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城市,而且还是跑到那种地方去。
不过想一想也对,毕竟跟她姐姐比,佳佳对TK近乎于到了上瘾的地步,不过特殊的是,她是喜欢被TK的那个。按着珍珍的记忆,在最紧张的中考和高考复习前,佳佳为了保持良好状态甚至每天睡前都会要求被捆起来,穿上丝袜后用梳子刷至少十五分钟的脚心,否则会因为焦虑情绪而失眠。
想到这里的时候,车也停在了会所门口。老朱和阿莉亲自从会所里出来迎接的我俩。一见这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就难免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是跟过去不一样花钱找人来弄她自己而已,怎么就能这么费劲?老沈老迟都是这方面的行家,找他们来不就得了吗。”
还没等老朱开口,阿莉最快抢先了一步,“老沈和老迟今天都碰巧有事情出不来,而且听那个佳佳说她是你的小姨子,老板娘的亲妹妹,我们在这边万一没服务到位了惹了她我们这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不是。”
我想了想没再言语,带着珍珍径直来到了会所里。一进大厅便看到一团浅色的身影拖着黑色的尾巴径直扑向了珍珍。定睛再一瞧,一身灰白色的风衣,脚踩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配上半透肉的黑色丝袜,果然就是我这不走寻常路的小姨子,佳佳。
“先不说别的,你怎么跑这边来了?”珍珍稍稍用力将妹妹推开,严肃的样子让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我一个激灵精神了起来。
“我的好姐姐~不要这么严肃嘛……”试图用撒娇的方式让姐姐服软的佳佳面对的是毫无变化的一张冷脸。
“好吧好吧,姐姐姐夫你们肯定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来你们的城市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这个地方。首先呢,我的硕士已经顺利毕业了,就在下个月,不过工作还没什么着落,姐你也知道我的学校所在的那个城市里硕士比蚂蚁还多,只能想着来这里先投奔姐姐姐夫碰个运气,二来嘛,姐姐有意无意的提到过姐夫接管了这么个地方,我想着可能会有‘那种’服务的吧,所以就来说两句话原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这个姐姐你是最清楚的嘛。”
珍珍想了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下次直接给我或者你姐夫打一个电话就得了,别整这么费劲了。你现在还是带上行李,跟我和你姐夫回家吧。”
“可是姐姐……”佳佳一下子害羞起来,脸也开始红了,“我想……你知道的……之前为了毕业论文,我顶了好几个月的压力,现在就想着放松放松……能不能……”
“你就不能等一会吗……”珍珍嘴上说着,眼光却转到了我这边。
要了亲命了。
我挠头挠到头皮发疼,猛地想起前些日老朱带回来的新东西,“那个,佳佳啊,我这边进了个新的东西要不要试试?”
“真的吗?快带我去看看!”小姨子眼神中的异光让我再次一个激灵。
没走几步,我们两口子便带着佳佳来到了地下一层靠中间位置的一个房间。其他房间传出的隐约笑声与尖叫声让佳佳看上去有点兴奋又有点慌乱。屋内的布置很简单,只是中间多了个看上去变魔术用的箱子。
“这个箱子之前是用来表演将人一分为二的那个魔术用的,后来这个魔术师发财了之后换了个更好的箱子,这个就被认识他的朱经理用处理价带了回来。我授意他和老沈对立面的构造进行了一些改进,你要不要试……”介绍这箱子的时候我一回头,小姨子那对可以当照明灯的眼神让我觉得不需要再问问她需不需要做尝试了,“不过有一点,躺在里面的话,你只能穿内衣,丝袜倒是可以保留的。”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让她因为害羞而作罢,毕竟这个要求对于职业痒模来讲并不过分,对于她这样的普通人多少还是有点……
好吧,我的想法对比她的手速还是有点慢。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灰白色风衣,里面的西装套裙和白色衬衫已经整齐的挂在墙上的衣帽钩上了,而她虽然还在下意识地护着身体,但还是焦急地看着我,眼神中还带着“快点的啊”的意思。一旁的珍珍摇了摇头走到了箱子前,跟着我一起打开了箱子。
实话说,这箱子拼在一起总有种只是比棺材短一截的错觉,不过打开后我才发现所谓的“改进”都体现在了哪里。
箱子里面,双臂与身体之间有了间隔,需要摆出双臂分开的姿势才能盖上箱子,而人躺在里面,腋下,腰腹和大腿相应的位置上都粘上了蓬松的绒毛,甚至连箱盖里面的部分也是。分析来看,可能是为了让人在因为脚底的刺激而扭动身体挣扎时,绒毛扫过身体其他敏感部位可以带来更痒的效果吧。
佳佳躺在里面后,我和珍珍把盖子盖上。露在外面的只有双脚和她的头。我这时候才有点心思欣赏她的丝足,半透肉的黑丝包裹下,她的脚型比珍珍的相差不大,只是看上去略肥一些,鞋的尺码与珍珍的一样,足弓弯曲的弧线略呈月牙形,两个第二脚趾长过拇指,是典型的“希腊脚”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难受吗?”珍珍的问话让我不再继续欣赏小姨子的脚,而佳佳在看上去动了几下之后急促的吸了几口凉气,“稍微动弹动弹就发痒了,好神奇啊。”
“神奇的可还在后头呢。”珍珍话音刚落,我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把火柴头的发梳。只见她一只手握住佳佳的两个大脚趾,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的在佳佳的脚底上下刷弄起来,只听得佳佳“嗷”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疯狂的大笑,“哎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轻点啊姐姐嗷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哈……对就这样……哎呀不行全身都好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珍珍似乎是累了,这才放下了发梳,一直高声尖叫狂笑挣扎的佳佳也停止了声音,只是在不断的喘粗气,偶尔的还会因为身体的轻微移动触碰到绒毛而发出两声“呵呵”来。
差不多这个时候,我惊讶的发现珍珍身上的气质有了我不曾见过的变化。过去来讲,珍珍对这种事都是持一种“没办法只能配合同时享受一下”的态度,大多数时间都是被动的配合着,可是这次,她不仅是主动参与,而且完全是一种享受的态度,即使是作为动手挠痒的那个人。是不是小雨的“暗示”起的作用,我还不太能够确定。
珍珍放下梳子后走到了佳佳面前,“怎么样啊妹妹,姐姐的手法如何啊?”
“呼……呼……姐姐的手法比小时候厉害多了呢……我真的觉得呵呵……觉得好舒服,好刺激……也……好痒……”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佳佳回答道,只是我听到的……小时候?
“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呢?你姐夫这里新奇玩意可是不少呢。”说着,珍珍从旁边一堆用具里拿出了之前用便携式风扇改的羽毛风扇,“比如这个,把羽毛绑在叶片上,只要对准了一开动,四个羽毛就会轮番的骚动你的脚心,可以一直用到没电为止,要不要试试?”
佳佳吃力地点了点头,珍珍便拎了个凳子走回到了佳佳的脚边,将凳子放到她的脚前,然后将风扇放到了凳子上,接着启动了风扇。风扇启动的一瞬间,佳佳就立刻发出了“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声,只是不如刚才那样强烈而已。而这时珍珍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出门去,有私密的话要说。
“佳佳啊,我有话跟你姐夫要说哦,你先自己玩一会。”调皮地冲着妹妹眨了个眼后,珍珍拽着我离开了房间。
一直走到了监控室并且关了门之后,珍珍才松了口气,“其实老公,如果佳佳没有来的话,这些话我想在吃完饭之后跟你说的。我……”
“你是不是想尝试一些别的TK的感觉,比如说……”我抢过珍珍的话头,但说到关键的时候我还是停住了,毕竟这种事情,实在难以说出口,但到这一步了,虽然唐突,但是也没有别的退路了。
“比如说,让我以外的男人TK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珍珍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我,我知道这很……可是……”
“别说了,我都明白的。”我上前一把抱住珍珍,“我沾满双手从前线回来,一直到上大学认识了你都还没摆脱创伤后应激障碍症,有时候条件反射的使用暴力都用在了你身上,你一直没有放弃我,在我身边帮助我治疗,给与我安慰,宽容我的任性行为。我对你一直只有愧疚,只要是你想的没有一件事不努力为你做到。现在也不过是面对你身体上的一种欲望而已,只是被挠痒而已,又不是真的背叛我,我能理解,也能接受的,不管你最后选择的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站在你身后,做你的靠山。”
珍珍没有再说什么,就这么靠在我怀里大概十几分钟,我能感觉得到,她心里依然很挣扎。不过最终,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老公,我想尝试,做痒模,为咱俩的夫妻生活增添些新的刺激。”
该来的还是来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只能点头答应了,“好,我现在就叫阿莉来,这个她是最懂的。”
“不过话说在前面啊,我可不是野马,不想给你草原,就算以后真的做了这个,大尺度的客人我可不接。”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你是老板娘嘛。只有你选客人的份。”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茶壶?
“那个,是不是先把佳佳接回去?这个时候了怕是她已经吃不消了吧。”
虽然只有十几分钟,却差点忘了个干净。
之后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们把佳佳带回了家里,三个人一起吃了之前做好的“一口没动的剩饭”,佳佳就早早洗完澡睡下了。
但我和珍珍没有睡着,只是背靠背卧在床上,一夜无眠,也一夜无言。我知道她没睡着,她也知道我没睡着,我们也互相知道我们彼此知道对方没睡着。
明天一觉醒来,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我很清楚。
但是当这不一样真的来临的时候,我还是差点没有接住。
- 无题(上)
“选择了就要接受,不能后悔。”
这话是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对我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教导我所有的话当中只有这句话我记住了,并让我受用至今。
一夜没睡安稳的我和珍珍早早的起了床,洗漱穿衣吃饭一直到会所却都只是相顾无言。我心里很清楚,我们彼此其实都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因为怕伤了对方。只是在临下车的时候,她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今年有了会所的收益,家里会宽裕不少,所以还是换辆车吧。”
等进了会所,阿莉睡眼迷离地跟我俩汇报了新的情况,范范和彤彤因为各自的事情请了至少一个月的假,琳琳因为要跟煎饼回老家结婚(字面意思)也请了一周的假,她只得给“狐狸精”和陈姐打了电话外加自己亲自下场接客,万幸昨晚客人不多否则实在是应付不过来。
接下来进入办公室之后三个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只是默默地喝着茶,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好像是我先打破的僵局。
“我和珍珍商量了一下,珍珍同意在会所里兼职当痒模。”
阿莉机械的点了点头。但没过两分钟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套一壶配四杯的英式茶具就少了一个杯子,阿莉手里的那个。
“这简直……我的天……这……不能是真的吧?”阿莉的眼神本来已经无限接近于睡眠状态,不知事这一杯子砸地上的缘故还是我刚才说的话,阿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虽然言语中充满了担忧,可阿莉嘴角那抑制不住的上扬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是真的,”珍珍给了阿莉一个明确的答复,“毕竟会所对客人的行为是有底线要求的,而且我也好奇想尝试一下做痒模的感觉,所以,我准备做一段时间的痒模。但是话先说好,我依然是会所的老板娘,我所接待的客人要由我来甄别,另外我只是做一段时间,所以接下来不要把我考虑进长期的工作计划当中。这样可以吗?”
“那是自然的,”阿莉少有的认真起来,但紧接着又一脸为难,“不过,要是想成为痒模的话,其实不仅要有一个内部的‘仪式’,之后还会有连续好几天的‘调教’,这些……”
“我可以接受。”
“那……”阿莉望向了我,我直接回答道:“没问题,灵魂大于身体。”
阿莉这才点了点头,“那好吧,我现在就开始联系,下午进行‘仪式’,紧接着就开始‘调教’,调教师也不是别人,就是老沈和老迟,这样的安排没问题的话我现在就开始筹备。”说完话她便起身离开去找扫帚了,毕竟一地的陶瓷碎片事不能放着不处理的。处理完之后阿莉又详细的给我们讲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珍珍都将会接受怎样的对待,内容虽然听上去不太舒服,但我们两口子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做了没有更改可能的决定,阿莉也只能答应会把危险降低到最小化。
之后的时间里,我跟珍珍始终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契地处理着公司和会所的事物。据时候阿莉回忆说当时屋内的气氛虽然完全不紧张但异常的诡异。
吃过午饭后阿莉领着珍珍离开了办公室,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珍珍去换一套装束。临走之前珍珍吻了我一下,我知道之后几天我想见到她只能在屏幕上了。
进入到房间后,我才看到,珍珍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大红色的无袖旗袍,开叉开到了腰间不说前后摆还刻意差了一点距离不能合拢,即使珍珍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一双美腿也尽收眼底,而位于腰间的黑色丁字裤裤带也毫无保留地路在了外面。腿上裹着的正是一双偏厚的肉色长筒丝袜,脚上则是踩着十厘米高跟的白色漆皮高跟鞋。看到这身打扮的我难免心中会有所不爽,毕竟这一身是我梦寐以求的tk珍珍时她的穿着,如今倒是让别人捡了便宜。
所谓的“仪式”,搞了半天不过是让珍珍在所谓“祖师爷”的挂像前上了三炷香,然后祈求这位不知哪路的神仙保佑她“发财顺利”什么的,全程不过几分钟而已。当我走近了去观瞻一下这位“祖师爷”何许人也后,内心多少还是产生了一丝不快。
管仲管大爷,齐桓公的宰相,不是开那个“收夜合之资”场所的祖师爷吗?
接下来,阿莉便让珍珍坐到了用于调教的老虎凳上,与此同时身为“调教师”的老沈和老迟也走了进来,老沈的手里还拎着个包,里面不用猜肯定是一些调教用的工具。
仅仅是跟这两人点头致意了一下之后,阿莉便宣布调教开始,所有闲杂人等回避,接着就拽着我回到了监控室。在监控室里,我将那个房间的监控调到了最大化,便看到了老沈和老迟先将珍珍的旗袍掀开到膝盖,然后将珍珍的膝盖和脚踝分别绑在了老虎登上。就在我还纳闷为什么要分开绑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在老虎凳下面动了什么东西,竟将老虎凳以屁股的位置为轴线将珍珍的两腿分开了一定的角度,接着才将腰和手也固定起来。这种特殊改造的老虎凳还有一根横木在上面,将珍珍的双臂平举在上面然后才固定好,这样一来,珍珍所有怕痒的部位就全都暴露无遗了。
其实一般来说,每个房间,包括这个房间都安装有四个摄像头,监控室只开着一个但可以随意切换画面,这样做是为了保证一旦客人做出越轨行为导致痒模人身安全出现威胁的时候可以有足够的证据来保护自身安全。但这一点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全方位观看自己的老婆被人有计划的玩弄而已,安全什么的,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等我坐定之后,扬声器里传来了老沈的声音,“那么,对于新晋痒模的调教,现在就开始吧。”说完,他便走到珍珍身边,老迟则走到珍珍的脚边。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珍珍闭上双眼牙关紧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老沈的手伸向了珍珍的腋下,却在腋边停留了一下没有动。我还在纳闷发生什么的时候,同样纳闷的珍珍眼睛稍微睁开了一条缝,但也就这时候,老沈的双手急速袭向珍珍的腋下,猝不及防的珍珍一声长长的尖叫,接着便是无法自制的狂笑,“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别,别这时候脱我鞋啊呀哈哈哈哈哈……”
原来在这个时候老迟也飞速的将珍珍的高跟鞋脱下,十根手指在珍珍那被丝袜包裹的脚底来回的扫弄。上下同时到来的刺激其强度明显不是珍珍所能接受得了的,不过所有关键位置都被固定住使得她只能本能地挣扎着所有能动的部位。然而看来全身的挣扎也无法缓解同时来自两个敏感部位传来的痒感,珍珍能做的自然就只剩下了狂笑和尖叫。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啦……啊啊啊啊啊不行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来吧,我真的啊哈哈哈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啊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续的激烈的挠痒看上去没完没了,我的内心却开始起了变化。一种混合着兴奋与愤怒的感觉开始占领着我。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珍珍被我以外的人挠痒崩溃,也不算是第一次看到珍珍被别的男人挠痒,但是眼看着老婆跟别的男人做这种本来属于我们之间的私密事情,虽然还不至于真正意义上的出轨,但一想到这种事情以后珍珍会不只与我这一个男人做,内心的不痛快还是肯定的。然而我又发现自己在此刻竟然还处于兴奋状态,是那种习惯性地看着珍珍被这样挠痒折磨时的那种大笑、尖叫时脑中会分泌多巴胺的反应,甚至于我希望老沈和老迟对珍珍的这种折磨能够再狠一点,再久一点。然而反过来,我又会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愤怒,对自己的愤怒……
反复纠结之下,我都没有察觉到我的眼神和我的呼吸都开始不正常起来。一旁的阿莉见这情形急忙上前,先是将我按回到座位上,紧接着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将裹着黑色半透肉丝袜的双脚搭在我的腿上。当时那个状态的我,一低头看到一双丝足时,便毫不迟疑地按住了她的脚踝开始不断变换着手法搔弄起来。到底是身经百战,阿莉在开始被我挠脚心时便开始“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啊哈哈哈哈……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莉夹杂着呻吟的笑声,珍珍通过扬声器传来的歇斯底里的笑声,都在一点一点地消磨掉我内心的愤怒。渐渐地我甚至开始享受起这两个女人的笑声交织成的独特“音乐”来。但也就在这时,珍珍的笑声突然停止了,我再看着大屏幕的时候,发现老沈和老迟都停止了动作,那双白色的高跟鞋似乎是因为碍事而被踢到了一边。这时老沈和老迟都走到了珍珍的腰旁,似乎同时说好了一般,一扬手把旗袍的前摆甩到了一旁,接着老沈在左,老迟在右,将手伸向了珍珍的大腿……
第十五章 无题(下)
不过他俩的手并没有摸向珍珍的大腿,而是解开了捆在珍珍膝盖上的皮带。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的话接下来的调教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老迟说到。说完,这两人又解开了珍珍脚踝上的束缚。
“我们两个从决定走这一步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反悔,”珍珍异常平静且没有犹豫的回答着,“虽然突然下定这个决心很突兀,但是我俩已经认识了十年,激情会有减退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决定要孩子之前,避免因为激情减退而导致的情感裂痕是我们两个都想做的事情,”说完珍珍又看回老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们是不会后悔的。”
我后悔行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听到这里的我停止了对阿莉脚心的挠痒,注意力也完全放在了监控上。只见老沈和老迟又解开了珍珍腰上和双臂的束缚,随即命她从上面下来伏到旁边的一张八仙桌上面去,接着又命她将旗袍的后摆整个撩起。
当整个后摆都被珍珍撩起后,我一瞬间就不淡定了,因为这旗袍开叉到腰间,我本以为胯的位置的那根带子是内裤的带子。
实际上就是一根带子,珍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后摆一撩起来,不仅是整个屁股,连带曾经只属于我一个男人才能欣赏到的私密之处也完全暴露在了这两个男人的面前!
另一边,老沈和老迟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并对折了一下后走到了珍珍的身边,看到这两人手中的皮带,珍珍竟将自己的屁股又向上撅了撅。
这事我没法忍。
可是不忍又能怎么办?我只能一把将阿莉也拽过来让其趴在我的腿上,然后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果不其然,她的私密处也毫无防守。
“做不做!”屏幕里老沈的一声暴喝,随之而来的是一记皮带抽打在珍珍的翘臀上。几乎在同时,我也扬起手照着阿莉的屁股暴抽了一下。屏幕中看不见珍珍的表情,却能听见她吃痛而发出的惨叫,伏在腿上的阿莉也同时叫了一声,其中却是夹杂了更大成分的浪叫。没等珍珍反应过来这一下,老迟的皮带又招呼了上来,接着这二人你一下我一下,皮带如雨点一般抽打在珍珍的翘臀上,叫声也越来越惨越来越凄厉。屏幕外的我也没有闲着,珍珍每挨一皮带我就会在阿莉的屁股上还以一巴掌,珍珍挨打的同时我的巴掌也如雨点般落在了阿莉那早已覆盖过无数男人掌印的屁股上,不过阿莉的叫声虽然越来越惨,却也是越来越浪,我也渐渐的开始怀疑阿莉这样是不是有意为之。
屏幕里的两个男人休息了大概两分钟后便又将珍珍架回到了老虎凳上,不能不说看到珍珍被打的红到微肿的屁股,即使是已经与她夫妻多年的我依然会感觉到刺激非常。
不过老沈和老迟在重新固定了珍珍后并没有对她的屁股做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戴上了尖锐的假指甲后把珍珍旗袍的下摆拨弄到两腿中间,接着开始摩挲其珍珍的大腿来。
“刚才的鞭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仪式’,老板娘在换衣服的时候我问她要什么程度的,她说想来全套的体验下,我就这么告诉了。”此刻我对阿莉的屁股依然没有停止抽打,阿莉只得熬着疼趁间隙这样回复我。
自幼练习舞蹈让珍珍练出了这么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尤其是大腿腿型本就令我平时“爱不释手”,加上这双丝袜的勾勒,更让人充满了想去摸上一把的冲动。看着这么一双曾经也只被我一个男人反复抚摸的大腿上现在出现了别的男人的手,我的心里又是一紧,却又有一股兴奋感油然而生。不过令我没料到的是,摸着摸着,珍珍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赶紧调高了监控的分辨率,才发现这两个人在摸珍珍大腿的时候已经渐渐的将自己的手指弯了起来,以便让假指甲的尖头能接触到丝袜。这东西的威力我是见识过的,假指甲特别尖锐,却又不会抓伤皮肤,用来挠痒的话对受者的刺激虽然不及刷子梳子那样大的面积,却有着远超前者的程度。
“嘻嘻嘻嘻嘻嘻…………我大腿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腿也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时的珍珍也已经受不了这份痒,开始大笑起来,“哎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讨厌啊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羞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虽然大笑着,身体却没有过多的挣扎,看来还并不全是特别痒。
老沈和老迟不慌不忙地从珍珍的膝盖一路摸向大腿根,又从大腿根一路轻扫到膝盖,每一个来回都伴随着珍珍不受控制的大笑和开始逐渐剧烈的挣扎,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原来他二人每次在珍珍的大腿上扫弄个来回的时候都在稍稍地向她的大腿内侧移动。对珍珍的身体无比了解的我知道,珍珍的大腿内侧是有多敏感。
在边摸边搔珍珍的大腿五分钟左右后,老沈和老迟集中了所有的手指开始攻击珍珍的大腿内侧。果不其然,刚才还在大笑并轻微挣扎着的珍珍“啊嗷”的一声尖叫,然后全身开始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剧烈的扭动了起来,紧接着开始发出了夹杂着尖叫的大笑声,“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羞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啊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
说实话,虽然看着自己老婆被摸大腿这种事情着实让我感到火大,但喜欢看着自己的老婆因为被搔痒而大笑挣扎这种心理又让我面对眼前的景象无比兴奋。
好吧我一直都很兴奋的。
对珍珍大腿内侧这一轮的折磨又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老沈和老迟才停止了动作,不过珍珍的笑声却又持续了一阵子才慢慢减缓成了粗重的呼吸声。监控室里的我都忘记了什么时候把阿莉放开的,现在她又站在我的身边,只是她的高跟鞋被扔到了一旁而没有穿在脚上。
“还有多少项目才能结束?”我问道。
“一共三天呢,老板你急什么,”阿莉一个媚笑道,“老板娘的底子相当的不错,如果不趁着年轻多开发开发的话,以后有了孩子没得玩就可惜了,所以在刚才我已经为老板娘制定了一整套的‘调教’内容,等三天过后保证老板满意。”
“那所谓的仪式什么的……”
“都是我为了让老板娘和老板你早点进入状态胡编的。”
我有一种被欺骗之后的愤怒。
然而音响里再一次传出了珍珍的狂笑声,我只得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屏幕上。这一次,老沈和老迟各抓着珍珍的一只脚,将她的脚趾用力向后扳,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多排塑料火柴头齿的发梳,在珍珍被肉丝包裹的脚心上飞速但轻轻地刷着。
“不要用梳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刷……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挠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别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近乎于全身都在像鱼一样剧烈挣扎着,但到了脚上被两人死死抓住的丝袜脚没有一点移动,似乎是在静静享受着梳子的尖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刷了…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珍珍的脚心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但也是我开发最早的地方,所以也是她享受被搔痒的地方,老沈与老迟这时挠她的脚心,对于她而言即是一种折磨,却也是另外的一种享受。果不其然,珍珍的笑声与尖叫声中开始多了些呻吟声,而珍珍的脸除了因为没完没了的笑而憋得胀红以外,还开始出现了只有我能看出来的,欲望开始升腾的潮红。
一只黑丝包裹的脚这时又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把思绪又拉了回来,原来是阿莉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在我的旁边,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腿上,黑丝包裹的小脚还在不停的用脚趾挑逗着我隔着裤子都能看出来开始兴奋的下体,另一条腿则抬起来挡住了我的视线用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明白她的意思,便再一次一只手钳住了她的双脚脚踝,另一只手则开始在她并排的双脚的脚心上漫无目的地胡乱抓挠起来。跟珍珍不同,阿莉没有尖叫,只是发出带着娇喘的笑声,不愧是曾经全市的“地下头牌”,这方面的功夫拿捏的很到位,我的兴奋感再一次升级并得到了延续,以至于我都忘记了时间。
等到老沈和老迟停下了手中的梳子时,我才惊觉已经过去了足足四十多分钟,珍珍此时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面部的表情也开始有些僵硬,明显是长时间的大笑所导致的。老沈和老迟走到一旁的通风口下面抽了两支卷烟,屏幕前的我也在阿莉的哀求下暂时停止了在她脚心上的抓挠。几分钟后老沈从旁边的那张八仙桌上拿起了一个带吸管的杯子,装满水后拿给了刚刚喘匀了气息的珍珍。喝足了水的珍珍此时看上去恢复了不少,老沈和老迟见状走到老虎凳的后面,将珍珍上半身的角度又调了调,接着又走到珍珍的面前,将老虎凳的角度调整为正面面对着摄像头的方位。然后一把撩起了旗袍的下摆并甩到了一边。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的心中骤然紧了一下。
珍珍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上面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因为暴露在外的原因而条件反射般的抽动更是赤裸裸的一种挑逗。
我明白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虽然说我和珍珍都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但真到这个时候,内心还是相当的难受。老沈和老迟倒是例行公事一样掏出了自己的下体,令我有些意外的是经历了这么多刺激他二人还是在套弄了几下之后才让自己的下体起立。随后他俩拿出了安全套套在了各自的下体上。看到这里我却是即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这样珍珍就不会意外怀孕,难过的是接下来珍珍就真的要开始被轮奸了。
只见老沈此时两手分别按着我老婆的两条腿,一挺下体,暴硬的下体完全不用手扶,只一下,伴随着珍珍「啊」的一声既兴奋又痛楚的呻吟,整根下体已经挤入私处。后来珍珍告诉我,之所以之前老沈和老迟要调整老虎凳的靠背,就是要让她的视线能够看到自己的私处开始被我以外的另一个男人所占有。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开始被绿了。
接下来自然是老沈开始了他的抽插,珍珍开始了呻吟,而我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珠几乎都要瞪了出来。一旁的阿莉见状急忙上前想要解开我的裤子,却被我反手按在了椅子前的桌子上,一撩裙子才发现,阿莉的下面也是中空的不说,丝袜也是长筒的。随即我掏出下体,毫无准备的对准阿莉的私处便插了进去。阿莉先是一声兴奋的尖叫,接着便开始随着我的抽插而浪叫了起来,而且我总是觉得她是在有意配合着屏幕前珍珍的呻吟声。
正在这时,刚刚在镜头前消失的老迟又出现在了老沈的身后,而他接下来居然深处双手趁这个时候开始挠起了珍珍的脚心,本来只是大声呻吟的珍珍又开始了大笑和挣扎,却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带来了独特的快感而发出了更为兴奋的声音。似乎也意识到了形式的失控,珍珍索性放弃了内心的抵抗,开始发出了叫床的声音。没多久,珍珍突然双眼一闭嘴巴一张后背一弓,持续好几秒发不出声音来。
我知道,珍珍高潮了。
十多分钟后,老沈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几下急速的抽插让珍珍再一次陷入了高潮,同时老沈将整个下体没入后发出了一声低吼,我知道他这一轮结束了。没几秒种后老沈抽出了下体走到了旁边,身后的老迟则停止了对珍珍脚心的抓挠,走到了珍珍的面前,做出了老沈刚才做过的事情。而老沈在处理完自己后,又来到老迟的身后,重复了老迟刚才做的事情。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停止过动作。阿莉却开始有些吃不消的说出了告饶的话。
结果被我在屁股上狠狠地掐了几下。
又过了十多分钟,在珍珍的又两次高潮下,老迟也顶到了最后。老迟抽出下体走到一旁收拾自己的时候,老沈则拿来清洁工具帮珍珍清理了下体。
老迟在一旁给珍珍指着摄像头的位置,余感未尽的珍珍一脸妩媚地看着摄像头,“对不起老公,我被轮奸了,可是真的很舒服。”
可是真的很舒服。
这句话在我脑中炸开了一般,我这才将抽插的频率达到最快,又坚持了五分多钟才达到顶峰。在一股脑地中出给了阿莉之后,阿莉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连一片狼藉的下面都不管不顾了。
我既兴奋又难过地躺在监控室的地板上,看着屏幕前下盘全开的老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决定走到这一步是不是对的,我只知道接下来的两天珍珍可能还要经历更长的被挠痒的时间,更多折磨她的挠痒方法,以及可能更多的今天这样的背叛(一个很奇怪的想法是,如果她没有高潮的话,那么她就是被轮奸,如果高潮了,就是给我戴了绿帽)。但我看到珍珍的眼睛重新开始发亮,里面似乎充满了力量的时候,我觉得,至少我不后悔做当初的那个决定。
从此以后,我们不再只属于彼此,从此以后,我们依然只属于彼此。
只是我还不知道,当珍珍开始作为痒模接客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第十六章 浪潮起起伏伏
实际上,我一直回想不起来珍珍在地下室那三天我是如何渡过的。即便是有时候努力回想起来,也只剩下了镜头中的珍珍与镜头外的阿莉那交织在一起的尖叫与呻吟声。
当三天的“培训”结束之后,最后一夜我从地下室抱出了已经彻底瘫软的珍珍,回家的路上我们各自无话,或者说不知该和对方说什么。到家后她也只是简单地冲了个澡便回到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这一睡足足十四个小时,而我却是彻底失眠了。我想了整整一夜也没想到明天该怎么面对她。这三天经历的东西对我们两人而言太过炸裂,我们都不再只属于彼此,珍珍醒来后会不会反悔,我们会不会吵架以至于离婚,就算最后不离婚会不会从此频繁的背叛对方以至于真的同床异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夜过去,天亮之后我给合伙人打了个电话,用别的事情做掩护将公司的事一股脑地甩给了他。之后我又拨通了老迟的电话,这事上,他可是“前辈”。
“这件事情上,老板你大可不必想得太多,”老迟倒是轻松异常,似乎断定了这三天他对珍珍做过的那些事不会引起我的报复,“这事是你与老板娘一起下定决心后才发生的,换句话说从一开始你们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我虽然与老板娘交流不多,但我觉得,她比你想象的要更有决心和毅力。”
“我只是担心以后万一发展成……”我突然意识到要失言,硬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
“那你们也有的选,至多是一段那方面不太愉快的经历罢了,不像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自从一开始选择与阿陈一同堕落了之后,我便彻底放弃了所有的路,她背叛我,我就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求安慰,然后她再以这个女人为借口又一次背叛我……我不是没想过离婚,可就像抽鸦片一样,抽了那么久,怎可能戒得掉。”
我其实不能接受的是,这个三天内用尽手段让珍珍笑到生不如死还在她身上释放了不下十次的男人,此刻我居然还有点同情他。
“放心吧,老板娘醒了之后不会怪你的,之后还会继续做之前想做的。老板只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
挂掉了电话后,我将自己一个人关进了书房,老迟的话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不过终究也不太可信。倒是另一件事让我感觉很在意,就是阿莉所告诉的我有关会所的另一些事。实际上,会所的地下部分还是会做皮肉生意的,只不过这种生意只会对一些特定会员开放。没错,会所还有会员制,比较高等级的会员甚至可以自己点模特和提前选择各种市面上买不到的用品,自然也包括定制的“刑床”之类。会所根据会员等级,将房间分成了“绿房”“红房”和“黑房”。前两者一般都是我之前看到的,而“黑房”里的会员则几乎可以对钦点的模特做任何事,而为“黑房”服务的模特可以在这三个等级中不受限制地接客,“绿房”模特则不能接“红房”和“黑房”的客人,“红房”以此类推,许下不许上。按照阿莉的说法,之前之所以只让我直到“绿房”的内容,是因为上两个等级的会员和模特都不多,一个月也没有几单生意,加上之前彼此还不够了解,万一我把上两个等级的会员人数扩大了,反而会惹上麻烦。
鬼才信。接手到现在,账面上一个大额的单子都没有。
就在我还想着如何彻底将会所拿到手里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些响动。珍珍起来了,然后……听着声音,她开始做饭?
离开房间一看,果不其然,珍珍穿上了粉色睡裙,系上围裙在厨房做起了早饭。不多一会餐桌上便摆好了两人份的早餐,火腿煎蛋和牛奶。
我在门口愣了好一会,直到珍珍回过头来看到了我,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招呼我过来吃饭。而我一时也无言以对,也便走进餐厅坐下跟她共进早餐起来。
两个人面对而坐,无言地吃着早饭,我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快吃完的时候,我也终于忍不住了。
“老婆,对不起。”
珍珍拿着餐刀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放下了刀叉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又仿佛是经历了一切,“老公,为什么要道歉呢?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我,如果说因为我跟别的男人发生了那些事情的话,那也是我道歉才对。我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不会后悔,如果这件事情能防止以后咱们的感情像寻常夫妻那样发生嫌隙,那即使真的让我去做更过分的事情,只要你能兴奋,我也会努力投入进去的。还有,我想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的爱是不会有变化的,对吧?”
我竟真的无言以对,只是出于本能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在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所玩弄凌辱时,我竟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同时又会因为看到她竟享受身体上的欢愉时而感到心痛。这种兴奋与心痛交织的奇妙感受,我竟还很受用。
“对了老公,之前跟阿莉说好的,三天‘培训’结束之后先休息一天,然后就要开始接客了哦。”
我当即一个激灵。
没别的,我只能默认这个结果。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理,这一晚珍珍很配合地穿上了我最喜欢的一双肉色的吊带袜,任由我用平时没有过的粗暴手法,刺激她身上的每一处怕痒的地方……
第二天我们又睡到了中午,白天没发生什么特别的,到了傍晚我们开始更衣准备出门。这对于珍珍而言比较特别,因为她要换的衣服,是接客时需要穿的。
选了半天,珍珍最终选了一套红色的连衣裙和一双灰色的连裤袜,裙子不长刚好到珍珍大腿的一半。鞋则是平时她穿的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注意,毕竟,那个场合里,鞋总是要脱下来的。
到了会所之后,阿莉和陈姐迎接的我们。这三天我还在纳闷陈姐怎么没来,阿莉告诉我说陈姐被“借”到其他会所做了两天,因为客人下手有些狠,所以又休息了两天才来。说罢阿莉便带着珍珍去做“准备”了,陈姐则很自然地跟着我进了监控室。
“这次的会员虽然有‘黑房’的资格,却在听说珍珍是老板娘而且头一次接客之后,指定了珍珍做‘绿房’的级别,”一路上,陈姐还在跟我解释,“阿莉之前都跟我说了,接下来需要做什么,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
“只要能让老板不会因为一时激动砸了场子,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算什么事呢……
到了监控室,熟练地打开了那个房间的监控画面,我正好看到两个保安正往房间里抬一个大的家伙。这是一个像极了桌椅一体的“刑台”,中间是一个长条的高台,上面用了皮革来包裹海绵,看上去十分柔软,高台的四角各有一个矮台,也都是用皮革包裹了海绵在上面,不同的是,四角的矮台上都多了一个铁铐,估计那是用来固定手脚的。
只见屏幕上,珍珍看着这台子愣了几秒钟,接着便趴了上去,四肢也撑在了四个矮台上,阿莉和几个保安调整了四个矮台的高低和位置,确保珍珍的双肘和双膝能够支撑在矮台上不至于用身体来作为支撑点。调整完毕后,阿莉将四个铁铐拷在了珍珍的双腕和双踝上。接着,阿莉又将珍珍的鞋脱了下来,在珍珍的脚底抹了些干粉,又重新给珍珍穿上了鞋。
我正纳闷这是要作甚,一只紫色的丝足突然伸到我面前挡住了屏幕。我这时才发现,陈姐正坐在我旁边,一身黑色的空姐套装搭配紫色的长筒丝袜,高跟鞋已经脱掉扔到一旁,双腿搭到了桌子上。配合着挑逗的眼神,另一只脚也伸到了我面前。
面对挑逗我一向来着不拒,直接抓过陈姐双脚的脚踝用胳膊夹住,接着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脚心上来回的扫弄起来。虽说这么多年的磨砺让陈姐的脚底不似那么滑嫩敏感,但依然是怕痒的。我的手指刚一开始扫弄她的脚心,便听到了陈姐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好痒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的轻笑声。而我这时的手只是心不在焉地扫弄着,因为屏幕上,阿莉和保安们已经离开了房间,接着一个戴面具穿深色衬衫西裤的男人出现在了珍珍的身后。想来这就是客人了。
简单的问候之后,那客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珍珍搭起话来。
“第一次做?”
“嗯,第一次。”
“看出来了,全身肌肉紧绷,明显还是很紧张。”
“没办法嘛,这个姿势又看不到客人,又不知道……不知道客人会做什么。”
“除了挠痒,对你也做不了什么吧?毕竟是‘绿房’,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有禁忌的。再说,我要是对老板娘做了什么,那老板不还得跟我拼命啊。”听到这里,扫弄着陈姐脚心的手不由得开始用力起来,而这下意识地动作还是陈姐突然的一声尖叫后的大笑才让我反应过来的。
而屏幕上,珍珍已经开始扭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双腿挣扎得厉害,好像被蚊子叮了一般,看上去奇痒无比,我这时才明白,阿莉抹在珍珍脚心上的,正是新进的“增痒粉”,之前在陈姐和另一个名叫兰兰的“黑房”模特身上试用过,今日用在珍珍身上,看起来效果不错。
见此情景,我不由觉得心头一紧,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陈姐身上,原本在她脚心上的扫弄也开始变成了抓挠。而陈姐这时才开始试图挣扎,并且开始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别挠了…哎呀哈哈哈哈啊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哦啊哈哈啊哈哈哈……这样才够劲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这时屏幕上的珍珍也开始发出带着呻吟的大笑声,我看着屏幕,原来那客人见药粉开始发挥作用,便脱下了珍珍脚上的高跟鞋,接着开始在珍珍的脚心上轻挠了起来。
“哦……啊呵呵呵呵呵呵……啊哦嘻嘻嘻嘻……再用点力再用点力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的笑声中混合着呻吟,笑声也随着客人用力的大小而忽高忽低,可珍珍的笑声完全不像是被迫的,倒像是享受其中。摄像头角度的原因让我看不清珍珍的脸,可我想,她现在应该沉浸在药粉所带来的痛苦与客人挠自己脚心所带来的虚假的“解脱”吧。
“哎呀哈哈哈哈哈……看来老板娘很……很乐在其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板娘挺喜欢被人挠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尤其是被老板以外的人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姐趁机出言刺激,却让我顿时兴奋起来,或者说,受了刺激的愤怒起来。我直接松开胳膊,伸手将陈姐一把抓了过来按在了办公桌上,接着找到她裙子的拉链处一把扯下拉链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果不其然,紫色长筒袜,其他的什么都没穿。
想起来她之前的表演中,她的屁股和臀缝最怕痒,我便将她双手反扣起来,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游走。不能不说,常年跳舞的女人,屁股不仅高翘而且还十分的圆润。而陈姐的屁股更胜在手感好,虽然比珍珍大了不少,手感上她俩的屁股却是不相上下。如果不是她屁股上的那几个被烙上的图案看上去有些扫兴,只怕陈姐的屁股会引得我日思夜想吧。
这时候时间差不多过去十多分钟了,屏幕上的客人也停了手,珍珍也得以稍作喘息。从她停下来之后不再扭动身体来看,阿莉还是没给珍珍上足量的药粉,否则据说这药粉在足量的情况下药效会持续好几个小时,比液体效果还要好。而这边正在被我搔痒着屁股的陈姐则一刻不停地发出“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板你哈哈哈……快……快停下……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的大笑声,附带着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挣扎着。想来本就怕痒的屁股,此刻被我的手两边来回地搔痒着,换了谁也忍受不了。
而这还只是前奏。我想起桌子的抽屉里还有没做好的鹅毛笔,那是原本准备做好了,给喜好这类西方古典东西的小姨子找到正式工作的礼物。我迅速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了那支鹅毛(因为还没做成笔),对准陈姐的臀缝开始扫弄了起来。只听得陈姐“嗷”地一声尖叫,接着便随着鹅毛在臀缝间的扫弄而发出疯狂的尖叫与大笑声来,“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受不了了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怪也只能怪陈姐因为趴在桌子上而分开的两腿,虽然陈姐两瓣屁股不停地颤动着,似是想要通过绷紧屁股蛋来使臀沟闭合起来。可惜,一切动作仍然是徒劳,桌子的高度和我的腕力决定了即使陈姐再怎么挣扎,她的臀沟仍然大大地张开着,只能老老实实地承受着这“酷刑”一般的折磨。我手中的鹅毛一下下地刷弄着,而陈姐的菊花则反应更为激烈,不停的开合,粉红色的嫩肉不停地上下鼓动着,竟让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兴奋感。于是乎,鹅毛开始反复地在陈姐的菊花上反复的搔弄,陈姐也只能一边发出羞耻的尖叫声一边发出奇痒的狂笑声。
而这时,屏幕里的客人将双手伸向了珍珍的大腿,先是在珍珍双腿的后侧开始抓挠,见珍珍只是轻笑而没有挣扎,他便将手又转向了珍珍大腿的正面,从贴近膝盖的位置一点点向上抓挠,十只手指像十只小虫爬树一般一点一点地搔弄起来,令珍珍顿时发出大笑声来“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啊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痒哈哈呵呵呵……”
“看老板娘的反应,好像平时也没少这么被摸大腿吧。”
“不……不少哈哈哈哈哈……只是平时哈哈哈哈哈……平时只被老公嘻嘻嘻嘻嘻嘻嘻……老公这么玩啦哈哈哈哈哈……”
“不对吧,老板娘的体型一看就是系统练过跳舞的,被挠大腿的痒痒也不是有了老公以后才有的吧?”那客人一边坏笑着一边继续搔弄着珍珍的大腿,丝毫不给珍珍机会。说话之间,他的双手已经摸到了珍珍的大腿根。
“呼啊哈哈哈哈哈啊哈……你怎么可能啊哈哈哈哈……可能知道啊哈哈哈哈……到那里为止吧别闹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眼看着客人将手从珍珍的大腿根移动到大腿内侧,珍珍的笑声听上去更加的歇斯底里了。而我这边仍然在用鹅毛扫弄着陈姐的臀缝,由上而下到菊花,再围绕着陈姐的私处转圈。屏幕内外两个女人都被挠痒与羞辱折磨着,交织的尖叫大笑与呻吟声令我开始感觉享受。不出所料,屏幕里,那客人开始在真真的大腿内侧加大了力道,珍珍的笑声开始夹杂进了呻吟声。没过多久,他又腾出手来,在珍珍的娇呼声中一把拽下了珍珍的裤袜。
“哇!老板娘穿的是丁字裤唉,这下老板可亏大了啊!”
“你……别这样……”虽然看不见,但珍珍这时候一定是满脸的羞耻感。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客人面对珍珍的屁股,选择的竟然是扬起了巴掌。每一巴掌下去,珍珍吃痛的叫声都能让我感觉到客人用的力道十足,没几下珍珍的屁股就开始发红了。接下来客人却再一次匪夷所思地拿起了两把多排齿的塑料梳子,一手一个重新开始刷挠起珍珍的脚心来。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珍珍这一声尖叫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没能打动这位客人,刷子依然在她的脚心上飞舞着,此刻再没什么力气挣扎的珍珍只能本能地发出笑声,而我注意到,此时珍珍的两腿之间,似乎不太寻常。
“老板啊,我可是‘黑房’会员,如果不是现在身处‘绿房’,我可真想帮着老板娘释放一下本能。可惜啊,可惜。”这客人竟然一边摇头晃脑地感叹着一边双手刷弄着珍珍的脚心,眼睛却似乎是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珍珍的私处。而此时的陈姐也已经无力挣扎,被我按在桌子上听天由命地发出着笑声。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吧,那客人约定的时间似乎到了。恋恋不舍地,他停止了动作并把两把梳子重新放回原处。“剩下的还是让你们老板自己来吧,我到点了。”他朝着门外嚷道,一直等在门外的阿莉赶忙跑了进去对着这位客人点头哈腰陪笑脸,我也在这时才放开了陈姐,顾不上她下半身的“赤诚以待”,我赶忙冲到了珍珍的房间。
一进屋,我便看到珍珍依然原封不动地趴在刑台上,裤袜也没有被穿回去,就这么光着屁股趴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第一次接客,感觉如何啊?”
“呼……你还说……这还是‘绿房’水平,要是‘黑房’非要我命不可。”珍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不过好在还能恢复,“你刚才,都看见了吧?”
“啊,都看见了。”
“那你……不生气?”
“你都这么选择了,我还能怎样。”我说这关上了房门,又掏出遥控器关上了屋内的所有监控摄像头,“不过至少,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是我的选择了。”说罢,我彻底放开了压抑了许久的想法……
等我收拾好现场又收拾好了珍珍之后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只是这个程度的话,我们之间的感情反而会更好。
只是之后,事态的升级让我们总是始料未及,不过至少,在感情上我们没有渐行渐远。
第十七章 农历新年的快乐指数与钱包的薄厚成正比
时间从来都过得很快,一转眼便是又一年过年了。过年对于我这样的人意味着两件事,花钱和花钱。
公司那边,虽说我没怎么用心管,但好在合伙人都很给力,今年公司还保持着不小的盈利,为了稳住人心,这全员上下的红包是跑不了的,而且还是人均至少五位数的红包。另一面,继承了会所成了新任老板,这上上下下不用钱堆出忠诚是不可能的,于是乎这红包也绝对是少不了的。尤其是几位模特们,作为印钞机笑了一年了,不多给点好处是不可能的。
不过在珍珍帮我算了一下收支之后,我原本打算过了小年会所就高挂“免战牌”的心思也就彻底打消了。好在过年这种事情在我们两口子这里从来都没什么亲戚方面的负担。我这边只有我老姨和我妈,而且在我参军之后就再没跟她们一起过过年。不过没什么可担心的,不管我爸还在不在,我那些原来叫“叔叔”现在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后爹们每年过年都会来我家受到原来是我爸妈现在只剩我妈的“热情款待”,而我老姨那边则是始终没有结婚但男朋友不断,她们有她们的“好事”,我在反倒是个尴尬的事。而岳父母那边有我小姨子回去陪着,加上二老都很传统,往年我和珍珍也只能在初三才能进门,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就更是被二老以“太远了,有孩子再回来”的说辞拒之门外,于是乎,往年我俩都是自己过年,顶多叫上几个过年不回家的公司员工一起包个饺子什么的也就算了。
会所这边毕竟人多,而且这一通散财之后还是得赚点过年费,于是乎过了小年继续开张也就在所难免。只不过能够上阵的人实在是少了很多。琳琳上个月就跟着“煎饼”回他老家结婚顺便过年去了,范范和彤彤更是一放寒假便回到各自老家去了,本就兼职的小姨子和胡艺菁更不必说,尤其是胡艺菁,还得帮我管一下那些过年不回家的员工的一些问题,于是乎现在能撑场子的只剩下了陈姐阿莉与珍珍,若不是阿莉从别的会所找来了几个年前想多赚一票的技师“江湖救急”,我怕是真的只能过一个财政赤字的年了。
坐在监控室那张三面大办公桌前,想到这里,我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一旁的老婆看到我如此犯愁,不由凑了过来想安慰我,“不要这么不开心嘛,老公。你看这不是好歹还能开张营业有钱可赚的嘛。”一边说着,珍珍一边习惯性地往我腿上坐来。我这时才想起来,为了迎接过年,会所甭管是自家的还是外借的,一律都换上了高开叉的旗袍与丝袜。珍珍身上穿着的正是前几年定做的大红色绣金边带牡丹花纹的旗袍,开叉按她自己要求来到了大腿根(我想开到腰却遭到了裁缝和珍珍不约而同的白眼)。腿上套着的也是厚实的肉色裤袜,脚上穿着的是大红色漆皮红底高跟鞋,自来卷的长发看上去则像是烫了个大波浪的发型,抹着877色号口红的嘴在略施淡妆的脸映衬下更显得烈艳如火。如此美人,让她接客是不可能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可能的。
一见她要坐到我的腿上,我赶忙伸手将她的旗袍后摆撩起,让她的丝袜接触我的裤子。否则直接一屁股坐在我腿上,以我俩以往的经验,她的旗袍后摆一定会撕开的。珍珍知道我想干什么,便向后挪了挪用大腿坐在我的腿上,我的手则顺势托住了她的翘臀,在保证她平衡的状态下开始在她的屁股上来回的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伸进了旗袍,开始抚摸她大腿的内侧。看上去匀称但肉感十足的大腿,配合上丝袜那独特的丝滑感,摸她的大腿,与我而言就是一种对自己的手最大的“犒赏”。自然而然地,抚摸她大腿的手渐渐地从整个手按在上面变成了五根手指指肚的轻轻扫弄。
“死鬼,在监控室里还这么不老实。”珍珍故意嗔了我一眼,身体却还是着肉痒地扭动了起来。虽然说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按说彼此之间的激情有所减退,可她温软的娇躯在我怀里来回的扭动,仍会让我心神荡漾,至于下一步的动作,自然也就是水到渠成的。
轻轻的扫弄很快变成了实打实的挠痒,珍珍就算习惯了这种“突然袭击”,却也还是一声娇呼,借着便发出了“嗯啊啊哈哈哈哈哈……老公轻点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痒痒……嗯啊哈哈哈哈哈……”混合着呻吟的大笑声。而随着我的手指力道越来越大,她在我怀里便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拼命的挣扎着,即使她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徒劳,除了条件反射以外不可能缓解来自她大腿内侧的痒感刺激。
挠老婆的大腿固然是很刺激的一件事,不过到了时间,一切水到渠成之时便需要换个地方。在珍珍像条鱼一般在我怀里乱窜了将近十分钟后,我把玩弄她大腿的那只手抽出来伸到她的膝盖下面,接着两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捧”到了办公桌上,自己则换了个角度坐下,伸出一只胳膊来将她的小腿夹在腋下。她这双被肉丝包裹、穿着那双红色高跟鞋的小脚挑衅一般地来回摆动,对我来讲当真是一种极大地满足,同时也非常巧妙地刺激了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用没有夹着她小腿的那只手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然后随手扔到了一边,珍珍以为我会多欣赏一会,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快,“咦……不用这么快的吧老公,这几天不是也没少玩的嘛哇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轻哈哈哈哈哈……轻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痒的哦哈哈哈哈哈哈哈……”没等她说完我便直接伸手在她双脚的脚底来回的“弹吉他”,最怕这种突然袭击的珍珍如往常一样一声尖叫,接着便开始大笑起来,期初她还努力挣扎不停地尝试弯曲膝盖把腿往回缩,但在我换了一只手用原来“弹吉他”的手在她膝盖上抓了几下引发她更尖锐的叫声之后,她便认命一般坐在那里,任由自己因脚心被我瘙痒而发出大笑声,只不过力道有所减弱。
见此状,我开始改变了手法,一会蚂蚁搬家一般每根手指在她的脚心做小范围但是高频率的搔动,一会又用指甲从上往下或者从下往上在她的脚心上一下一下的滑动,一会又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脚底上来回的乱挠。纵然被我挠了这么多年,珍珍还是被我这变化多端的手法弄得尖叫声不断,原本几乎放弃的挣扎又重新回来了,而且连她的小脑袋都来回的摇晃希望能减轻点折磨。开始的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大笑,过了半个多小时又开始呻吟起来。我此刻也开始按捺不住,直接掀起了她的旗袍下摆。当掀起来的时候我却不由愣住了。接着便是佯装恼怒的兴奋。
“你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相公?”
我重新端坐在椅子上,一把抱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地“放”在我的腿上,“还怎么回事,丝袜开档的也就算了,你连丁字裤都不穿了?”
“反正一猜今天就躲不过这一轮嘛,你喜欢我穿旗袍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憋到回家,我一想反正就算开大大腿根了,这么厚的丝袜也看不出什么来,我里面真空的也没人能哎呀……”
我是不会让她接着说下去的,于是便一把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则开始打她的屁股。耳边她吃痛的叫声,怀里温热的体感,加上打在她屁股上的肉感,一切的享受只为最后的水到渠成……
一个多小时后,又当“观音”又当“车”的珍珍披头散发地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我则是心满意足地“打扫战场”。都收拾好了之后珍珍又靠到了我身边,异常慵懒地将双腿搭在我的腿上,我再一次将手伸进她的旗袍里去摸她温热的丝腿,她没有拒绝。
过了一会,珍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记得,陈姐今天有个‘黑房’的单子吧,好像是现在?”
“要看?”
“要看。”
我的大学女辅导员曾经告诉过我,女的要是起了色心,那就没男的什么事了。
当我打开了“黑房”的显示器并接通了音频后,里面发生的事情令我们两口子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所谓的“黑房”里,各种挠痒用的工具以及各种鞭子、拍子和板子分门别类地挂在墙上,距离门边靠近通风扇的墙角处还有一个不停吐出火苗的炭盆,里面似乎还在放着几把烙铁。陈姐一身紫色的旗袍,腿上穿着紫色的长筒袜,整个人面朝下成一个“大”字型被悬空吊绑着,是的,四肢都不着地的那种悬空。此时的陈姐,旗袍的下摆已经被撩到了一旁,上半身的扣子看不清楚状态,不过也逃不掉被解开的结局。
四个男人围在她身边却各做各的事,一个男人躺在陈姐的身下,双手似乎是伸到了旗袍的里面,双手在陈姐的腋下和胸前不断地“用力”,另两个男人一个手拿梳子另一个手拿轮刺,各刷弄着陈姐的一只脚心,中间的男人不用说,一边抡起硕大的巴掌抽打着陈姐已经变得紫红的屁股,一边则对陈姐做着肉贴肉的前后摆动。陈姐的屁股被打成紫红色还是珍珍让我将摄像头放大之后才看清楚的,不然的话我以为陈姐还在穿着紫红色的内裤。而且我还看到了,这个后入陈姐的男人,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上够不着天下碰不到地的情况下,被挠痒不啻为是一种“酷刑”,而这个过程当中又被陌生男人强行后入更是羞耻异常。可我和珍珍听到的却是陈姐满足的叫声和痒感而来的大笑声。原本进入“贤者模式”的我已经不太想继续看下去了,可珍珍不知哪里来的尽头,极力劝我看到最后,我也只能强打着精神看了下去。
果不其然,在陈姐被这四个男人轮番后入了之后,四个男人并没有放下陈姐,而是走到了炭盆边上,一人拿起了一把烧红的烙铁,然后又走回到了陈姐的身边。一见到烙铁的陈姐并没有任何害怕的表现,反倒兴奋地带着颤音说到,“啊太好了,我喜欢这个,让我爽吧,快用这个让我爽吧。我以后只要露着屁股跳舞就会告诉台下的人我屁股上的印记是烙出来的,我喜欢被所有人用烙铁烫屁股,我……”
“费什么话。”一个男人说着走到陈姐身后,将手中的烙铁用力地按在陈姐的翘臀上,伴随着一阵“刺啦”的声音,陈姐发出了明显带有享受成分的惨叫声。十几秒后那个男人才将手上的烙铁拿下,另一个男人又及时补上,接着陈姐又是一轮惨叫……四块烙铁都烫过之后,那四个男人竟又利用烙铁的余温将手上的烙铁重新压在了刚才位置。只见陈姐仰头一声惨叫,最后头瘫软下去整个人都显得相当无力。我看得出来,陈姐已经活活昏死过去了。
时钟在这时正好响了起来,吊绑着陈姐的绳子自动垂了下来,缓慢地将陈姐放在了地上。保洁员在男人们穿好了衣服后进屋开始清理。他们走了以后我才知道,这四个男人一共消费了六位数,不过陈姐因为这一通烙刑,接下来至少半个月是不能出来赚钱了。
我还没从刚才的景象中缓过神来,珍珍却一脸受刺激的表情看着我,“老公,你不会……也想让我试试吧?”
“啊?你说什么呢?”
“如果不想,你为什么会兴奋呢?”
我这时低下头来,才发现我再一次处于兴奋之中。这是我实在没有想到的。
珍珍是否会进入“黑房”,会不会走到这一步,我此刻仍然不清楚,不过至少,手头这点钱已经不再拮据,这个年还是能过得好的,至于其他的,只能以后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至少,我还是知道,珍珍的心不会离开我的。
- 新大陆的新与旧(上)
自从上一次我因为看到陈姐被烙臀而兴奋不已之后,珍珍便一赌气不再理我,还直接饶过我联系阿莉开始接客。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屏幕另一头,报复式地让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挠痒折磨,我的内心自然是不舒服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直到第三天,珍珍换上了挑衅意味浓厚的紫色吊带袜出现在镜头前,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了。
老话说得好,夫妻之间嘛,没什么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发。
心满意足之后,我才注意到床头的桌子上还压着一份邀请函,便随手拿了过来拆开看。
“满面春风酒吧后天要办‘欢乐制服主题趴’?这是个什么玩意?”
原本累得在我怀里昏昏欲睡的珍珍一听,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听阿莉说是个经常办主题派对的酒吧,因为老板跟阿莉很熟,所以这次特意邀请了咱们。”珍珍说完了之后想了想,“你不会是想去吧?”
“我倒是想看看,到底这派对会有多欢乐。”
当时的我怎么可能未卜先知,之后发生的事会有多开眼界。
派对的日子说来就来,按照请柬上的要求,参加派对的必须穿制服,我倒是简单,直接一身西装解决问题。珍珍则是白衬衫、一套黑色的小西服配超短窄筒裙、肉色的吊带丝袜加白色高跟鞋的白领搭配。
那个叫“满面春风”的酒吧开在城郊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而且导航都没法提供坐标。现在回过未来,那是我便应该想到,跟阿莉很熟的人所开的场子,一般都逃不开风月之事。
拿出请柬,进入酒吧,我和珍珍都被要求戴上酒吧所提供的假面,然后被要求分性别走各自的通道。珍珍和我那时便想到了后面不一定会有什么好事,但是来都来了,就这么掉头回去也不是个事。
等进到了酒吧内部,我发现整个布局跟一般的夜总会其实没什么区别,舞池在整个大厅正中央,周围则是互相隔开的卡座,最外层则是一圈被玻璃格挡住的高级雅座。戴着面具、身穿还白相间女仆装和白色长筒袜的服务员则端着盘子穿梭其间。
巡了一圈,我也没有寻到珍珍的踪迹,而且我发现钱来参加派对的人当中,男性明显比女性要多一些。舞池里,一群明显是职业的舞娘们,穿着超短裙的空姐或者护士制服和肉色的吊带丝袜,随着音乐的节奏夸张地扭动着各自的肥臀。比较让我好奇的是她们的吊袜带上,一直挂着让我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随着她们的扭动来回摆动着。
卡座里面男男女女们都正在热火朝天地享受着自己的“快乐”。而这种“快乐”自然是来自于挠痒与被挠痒。穿着各种制服但都戴着假面的女人们在各自的卡座里,被一个或者几个男人钳制着腰或者脚踝,不住地被后者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搔弄,此起彼伏的大笑声与尖叫声,让我明白了这派对名称中的“欢乐”究竟是何意思。
不过我并没兴趣在我不熟识的异性身上寻找这种“欢乐”,我的脑子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珍珍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即使捷足先登了也不能被带走。
不过这种事情从来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当我终于凭着西服筒裙与白色高跟鞋的搭配确定了珍珍的位置时,她已经被三个男人簇拥着,半推半就地走进了外圈的包厢里。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直接跟着进去,可是还是离了有些距离,等我尝试打开包厢的门时,我发现门已经被那三个男人从里面锁上了。
只见其中一个男人让珍珍坐到他的身边,然后对她说着话,说着说着他便伸手揽过珍珍的细腰,手上似乎有些动作,珍珍便笑着倒在了他的怀里。接着那男人的手还不老实,将手伸进了珍珍的小西服上衣里,从珍珍的腰沿着她身体的两侧一路往上滑,直接两腋的地方才停下来,珍珍本就身体敏感,这一路的摩挲已经让她大笑不止,但是除了拼了命的挣扎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也在这挣扎中踢掉了。另外两个男人见状也赶紧坐了过去,几下折腾过后,他们让珍珍躺在了他们的腿上面,就像躺在一个人体沙发上一样。
即便这三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做,躺在他们腿上的珍珍也显得开始害怕起来。毕竟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男人同时与自己有肌肤之亲,源自内心的恐惧根本无法克服掉的。不过那三个男人并没有给珍珍表现自己害怕的机会。只见三个男人互相看了几眼后,便几乎同时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珍珍头枕着的那个男人先发制人,先是把手伸进珍珍的脖子那里轻轻搔弄起来,接着趁她因为痒而尝试缩起脖子而抬起肩膀时,顺势一手揽着她的左肩防止她掉到地上,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上衣里重新奔着腋下抓挠了起来,珍珍登时嘴巴大张,看上去开始大笑与尖叫,身子其他的地方也开始了挣扎;中间那个男人借势则一只手搂着珍珍的腰,防止她掉落的同时又用手指来回地戳弄她的腰和体侧,另一只手则借着她挣扎的力势将她的窄筒短裙褪到了高腰上,然后用这只手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扫弄,偶尔地还会探到大腿内侧抓两下。这下一来,不止上半身,珍珍的全身都开始巨烈地扭动起来,两只小脚也开始无助地蹬踏起来。而那个坐在她脚下的男人根本不会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抱住她的脚踝,双手手指并排呈钩子状,一个从脚跟到脚掌,另一个则从脚掌到脚跟来回的刮挠起来。
从珍珍的脚心被抓挠开始,即使站在隔间外的我也隐约听到了珍珍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与狂笑。而眼前躺在三个男人身上的珍珍,此时挣扎的幅度也小了很多,更多的是仰着脖子、胸脯高挺地尖叫着。当然了,那三个男人的力气够大,仅用手臂的力量便能制住珍珍也是原因之一。
我不知道在包间的门外站了多久,我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尝试夺门而入,因为即使灯光不那么明亮,我也能看出来珍珍在不停地大笑尖叫之中渐渐地减小了挣扎的幅度与频率,只是躺在那里任由那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地寻找与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然后让自己发出笑声。我第一次发现,其实珍珍已经喜欢上,甚至开始享受被挠痒的感觉了。不,确切的说,是我之外的人在她身上挠痒所带来的感觉。而我也察觉到了,自从珍珍被“调教”以后,自己开始真的接受了珍珍被别人玩弄身体这件事情,而且还开始接受了这种感觉!
大概过了一刻钟吧,或许更短的时间,大厅里的音乐停止了演奏,包间内的男人也停止了对珍珍的玩弄,并且珍珍头部枕着的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大厅内音乐停止演奏后,原本还被音乐盖住而隐隐约约才能听见的大笑与尖叫此刻像是突然被人为地调高了音量一般,从四面八方此起彼伏而来,声音之大当真不输于音乐,而台上的舞女们也停止了扭动,在几个男人的带领下走下了舞池后从包间之间的一个暗门走了出去。而就在我以为包间内的男人会停止对珍珍的玩弄之时,那个站起来的男人居然坐到了最右边,抓着珍珍双脚的脚踝,在另两个男人的帮助下将珍珍整个人都向他这一边拖了过来,接着随着音乐的再一次响起,三个男人又按照自己所处的位置,更换了“工作内容”开始继续对珍珍的身体挠痒起来。
而在挠了一会之后,这三个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就在我以为这次可能珍珍会真的逃过一劫时,珍珍脚下的那个男人居然从沙发下面掏出了一个塑料梳子,在珍珍不断地摇头求饶之下依然对着她的脚心快速地刷挠起来。
我听到了珍珍一声悠长的尖叫,知道塑料梳子刷脚心对她而言是极致的折磨。而那三个男人在听到了这一声尖叫之后却显得更加兴奋,抓挠起珍珍来也是更加的起劲。我这时倒是已经从刚才六神无主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开始试着到处看看其他卡座与包间内的“风景”。
珍珍所在的包间旁,另一个包间里,两个护士打扮。腿上穿着白色丝袜的女子躺在地上,四五个男人则坐在沙发上相当亢奋地看着。这两个护士带着面具,明显也是来参与派对的客人,两人头脚相对,各自的右臂与对方的右腿绑在一起,只能用各自的左手去挠对方的脚心。期间两人被绑住的手倒是可以在翻转手腕之后直接挠对方的大腿。两个女人一边大笑着一边还在用力去抓挠对方的脚心。看起来都没打算手下留情,自然也被对方折磨的够呛。另一边,在我身旁的卡座里,一个穿着黑丝的警花则被两幅手铐以欧式驷马的姿势趴在卡座上同手同脚地铐了起来,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我看到那个警花的裙子已经在被脱下,两个男人正迷醉地一个用牙刷说着警花的脚心,另一个则接着摸警花屁股的机会扫弄着她的翘臀。可怜那警花不能面对沙发,只能仰着脖子扭着屁股放声尖叫,大笑与羞愤让她的脸即使被眼罩遮住看不清眼神,灯光不稳忽明忽暗,也能看出已然是通红的状态;远处的舞池内,则换了新的一批舞女上台。只不过奇怪的是,这些舞女明显更加暴露,甚至除了丁字裤与吊带丝袜外,上半身几乎也只有一根带子遮着最后的要害部分。而吊袜带上的东西,似乎比上一批更多。
走进了之后我这才看清楚,那些舞女身上的吊袜带上绑着的,赫然是一个个已经灌入了精液的避孕套!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畴。对于我而言,老沈与老迟对珍珍的轮暴与黑房里陈姐的接活内容,在我这里都已经算是超出挠痒本身的越界行为了。在这个挠痒为主的派对上,舞女们的身上绑着这个东西究竟是何意味,那是不言而喻的。不行,这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了。我想到这里便直接走到包间门口,准备强行打开大门,拽着珍珍离开这个派对。
这时一个人从我身后将我拽了回来。我感觉到是个女人的手,但是相当的有力气。当兵的过往让我迅速判断出来,如果这时强行甩开的话,恐怕也甩不开,因为对方的力气并不在我之下。而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即使她带着只遮住上半边脸的面具我也认得她。长年累月地接触,怎么会不认识呢。
“胡艺菁?!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一身水手服,配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胡艺菁会有如此大的力气这倒是让我没想到的。她对于我来倒是很不意外,“这是我另一位老板的店,我怎么不能来?”
另一位老板?我正纳闷呢,胡艺菁一把拽住了我,“走吧,这家店的老板有请。他都观察你半天了。”说着便旁若无人地挎着我的胳膊连拖带拽地把我带出了大厅,直奔二楼而去。
上到二楼,奔到店家的办公室,我发现这办公室的陈设布置基本上也逃不过ktv的浮夸风格。坐在老板位置上的人没有戴着面具,看上去应该在四五十岁上下,戴着眼镜,光头,长得特别像郭森斯坦达。
我与这郭森斯坦达互相致意后,这位老兄便示意我坐下,胡艺菁也坐到我的旁边,脱了鞋把脚搭在了我的腿上。一想到珍珍还在楼下被玩弄,又见胡艺菁如此挑火,思来想去我还是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毕竟这时候把她弄出笑声来恐怕是会耽误事的。
“这次把老弟请来,恐怕老弟还不知何故吧?”
我点了点头,我连个鬼都不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相比从阿莉和小陈那里你也能知道,咱们这个地方的风月场所,挠痒的受欢迎程度远超其他项目。而且即使不最后‘办事’,挠痒本身也是一个相当受欢迎的特殊活动,不分男女,同好有很多。”
我没有说不的可能性。因为我也是其中一员。
“至于你看到的那些舞女,还有她们身上的东西,只不过是另有需求的人才会接触的,那些舞女除了被挠痒外还会兼具‘那种活动’,小陈其实也是这些舞女之一,只不过这一段时间在养伤不能来。这么来说,其实老弟的会所,开发的项目也不少嘛。”说完这个男人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我却笑不出来,我仍不知道他找我的目的。
“其实目的很简单,一句话概括。我想让我的酒吧跟你的会所合并。”
嗯。
嗯?
第十八章 新大陆的新与旧(下)
我一愣神的功夫,手下不免重了些,胡艺菁没有准备之下便是一声尖叫。这光头一看这样便知道我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便不免洋洋得意地继续说道,“我的酒吧有足够刺激的内容,可是没有足够的女人来满足需要,而老弟的会所不缺女人,但是不能满足那些需要足够‘劲爆’内容的客人。如果你能答应合并,把你会所里的那些个什么‘痒模’带到我这里来的话,那岂不就是优势互补,有钱一起赚了。老弟你说呢?”
我说什么呢?答应跟你一起逼良为娼?
“当然了,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的,”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郭森斯坦达接着说道,“只不过会所的老板娘难得来这么一回,不玩个尽兴怎么可以呢,您说是吧?”
说着这个关头拉开了办公室一侧的厚窗帘。我原以为那一面是对着外面,没想到是对着正处于酒池肉林状态的大厅里。没错,酒池肉林,那画面简直没法看,描述出来也有可能被封,所以就用这四个字极为妥当。
而还没等我从这一堆癫狂的男男女女中找到珍珍的时候,原本舞台上的舞女们突然带着她们一身的橡胶制品下了台走出了大厅,等她们都走了个干净之后大厅内想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鼓点声,之所以知道是鼓点声,是因为这房间的玻璃压根就不隔音,隔音的是窗帘。
一通鼓点声响后大厅里安静了下来,一个被黑布罩了个严实的东西被推了上去,紧跟着上去的还有几个手持特大号羽毛扇的男人。那扇子上的羽毛少说也有二尺多长,且布满了软毛,如果用来搔痒的话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事后证明,这也确实是用来搔痒的。
当幕布完全揭下来之后,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因为那黑布蒙着的,正是被吊着双臂的珍珍!此时的珍珍全身的衣服都不见了,里外三层只剩下了还裹在腿上的肉色丝袜。而吊起的高度也相当巧妙,正好距离地面有一只脚的距离,这让珍珍的脚掌还能踩到地面之上。
我说怎么寻了半天不见她的踪迹,合着是被带走用来干这件事的。如此赤裸裸的让我的老婆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忍得了。
“我想老弟是聪明人,”那光头站到我身边,“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我马上换人。如果不答应的话嘛……”他那色眯眯的样子总让我觉得不照他面门来一拳都对不起他现在的形象,“那么请弟妹在客人面前跳个舞,总归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其实挺难得,尤其是你吊着她的现在。
见我没说话,那光头摇了摇头,“那可真是可惜了,”说着他拿起了手机,“没奈何,按着计划来吧。”
“接嘻嘻嘻嘻嘻嘻痒痒啊……接下来请嗷啊哈哈哈哈哈我都没想过我这里会怕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请欣赏本店呵呵哈哈哈哈哈……本店最特色的演出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这主持听来还挺忙。我低头看了一圈才看到,这主持正跪坐在调度台前,一对裸露在外的脚底正在被两根滚轮刷子来回地刷弄着。两个男人则跪在两旁忘情地各抱着她的一条大腿,双手则在她短裤外的大腿上连摸带抓,看来也在挠她的痒。
我正看着那个被挠痒的主持人,大厅里开始传出一阵软绵绵的音乐,在放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之后,我看到两个男人将羽毛扇搭在了珍珍的腰间,上下扫动了起来。珍珍面对着面前的麦克风,一直努力地忍着不笑出声来,她知道一旦笑出声来,哪怕只有一声,她整个人就只有陷入令她崩溃的地狱之中。
台下鸦雀无声,台上的珍珍努力地保持着身形和沉默,腰间的羽毛扇则越摆越快,而且不出意外的话里面还会有小的放电装置,电流小到几乎忽略不计,但是打在人皮肤上就会让人觉得痒,这东西圈子里据说常用,隔壁城市搞了个什么“tk小镇”,里面便有此物,不过具体的咱没见过,也不好说。
我正分析着这羽毛扇的来历,便听得“哼哼哼哼哼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声音从大厅的音响里传出,除了我朝夕相处的老婆以外不可能是第二个人从麦克风中传出这声音。果不其然,珍珍开始发出大笑声并拼命扭动着腰肢。
终于还是破功了啊,可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
即使在高处,我也能够看到珍珍的身体随着羽毛扇的上下扫动而左右摇摆着,快慢程度则凭着扇子扫动的速度变化而变化,但因为她只是扭动腰肢而上半身大部分地方并不跟着动,估计从正前面和正后面来看,她的动作更像是在扭胯。本就细腰胯宽的珍珍这么一扭,看上去更像是在跳肚皮舞,还是相当妖艳的那种。
她的笑声则凭借着面前的麦克风,变成电流经过终端再变成声音,最终由音响传到了大厅的每个角落。而珍珍此时已然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声,脸上表现出来的,似乎也不是什么痛苦的神情。台下看着的男男女女,不管是寻欢作乐的男人,还是被当成寻欢作乐工具的女人,此时都停止了声音,有一个算一个的看着台上的珍珍发愣。看来用挠痒的方式来表演舞蹈,在他们来看都是第一次。
大概笑了至少十分钟之后,在珍珍腰间的两把羽毛扇才撤了下去。从摇扇那两人的表情来看,如果不是他二人体力不支,估计珍珍还要再继续被动扭上半个小时左右。
音乐也在这个时候再一次响起,台下的男人们爆发出了欢呼声和口哨声,显然是对刚才的“表演”十分满意。我却不满意,因为珍珍还没被放下来,看这架势还有一轮。
果不其然,一分多钟以后,音乐声又弱了下来,这一次,两把羽毛扇子伸向了珍珍的脚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连挣扎都没有,羽毛扇刚在她脚底扫了不到两个来回,珍珍直接发出了尖叫声,即使在楼上离着有一段的距离,我都似乎能看到台下那群男人们兴奋地眼神,脚心如此怕痒,而且身材还这么好,这当真是个尤物啊。
“哎呀不行啊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哎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怎么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嘻嘻嘻嘻嘻嘻……痒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尤物又是大笑又是尖叫,中间还夹杂着求饶,两条腿则交替着用力的弯曲有伸直,徒劳的试图给自己的脚心一点逃离的空间。可是哪里又逃得掉呢?只能给挥动羽毛的人更大的刺激罢了。
“哎呀我的天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呀呀呀呀呀哎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啊哈……”珍珍徒劳地大笑着,一对膝盖来回地弯曲,从正面看胯部又是上下扭动,跟刚才的左右扭动又不一样,看上去也更加诱人。再加上珍珍原本被吊起的姿势,这样一扭胸前的一对白兔更是来回摇动,我在楼上都能感受到,来自台下的雄性荷尔蒙的躁动。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羽毛终于从珍珍的脚底撤了下去。不过音乐没有再次开大声。我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那两个手拿羽毛扇的男人竟蹲在珍珍身边,将她的腿向两侧分开,接着又将羽毛扇对准了珍珍的大腿内侧!
丝袜包裹的大腿的大部分,赤裸在外暴露在聚光灯下的大腿根与私处,现在都在羽毛的扫动之下开始不断地将无法忍受的痒感传递给她们的主人。也正因为如此,珍珍的大笑声开始夹杂了呻吟声在其中,估计她这时的面部表情也是羞愤与笑容交织在一起的扭曲状态吧。我在楼上,离得太远我看不清。
“看样子,老板娘还真是乐在其中啊。”郭森斯坦达笑着说道,似乎让我老婆当众受辱对他而言是很能彰显立场和地位的事,“那么,您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如果我的提议兄弟能够接受的话,那么这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没人会泄露出去。可要是兄弟还是这样‘威武不能屈’的话,那我可就要真的伤脑筋了啊。”
秃驴这边说着,那边舞台上的珍珍终于被人放了下来。不过扔了扇子的那两个男人还是将她架在舞台上。从扇子开始在珍珍的身上搔弄到现在,一共好像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高端的痒刑,果然不需要长时间的重复。
“可我要还是不同意呢?”
“哈,没想到小老弟你还好那口。”我的答案好像惊了那秃驴一脸喜,随即他冲着台下大手一挥,音响里又出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哈……哈……接下来……哎呦哈哈哈哈……嗯……嗯……啊……接下来是‘自由时间’……请大家尽情哦嗯……嗯……尽情享受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娇喘和笑声,是因为此时她的身后又多了个男人在中间抱着她的腰。两个男人左右护法一般一人抱着她的一只脚在那里刷着脚心,中间的那个男人和她同时一前一后的规律运动着,正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不出所料,此言一出立即有十几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冲上台来将珍珍围住放倒,一时间除了能听到珍珍连续不断的尖叫声以外,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想想,一个女人一身大汉,还会发生什么呢?
“哼哼哼哼哼哼……”我用力地按着玻璃,不住地冷笑让郭森斯坦达感到的只剩下惊了,喜劲早就不知去向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笑够了之后便转过身来,“珍珍在大学的时候当过人体模特。”
郭森斯坦达好像没听明白我说的意思,仍是满脸得意的回头看着我,“那又如何呢?”
“当过人体模特,好像也不会怎么样,也无非是说明,她不在乎当着一众人的面一丝不挂,更不会羞于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我强压着怒火,仍然故作一脸轻松的解释道,“而且我们来之前便认真研究过这个问题,反正来这里玩的同好们身份都不一般,那么出于平衡考虑,这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泄露出去,否则这里的命运就只有关门大吉这一种。到时候这些人没得玩了,想来你也没得活了。所以嘛,我也就接受了‘生活过得去’的最终结果,至于珍珍那里,她只要能尽兴别出事,万事都好说。”
郭森斯坦达听到这里笑容为之一窒,那一瞬间的僵硬被我瞬间捕捉到了。
“你提到合并,这个倒是甚合我意,”我接着说道:“不过你提的内容倒是跟我所知道的完全相反,看你今晚的表现,我甚至都怀疑你是怎么跟我那个死掉的叔叔一起经营这地方这么多年的。”说罢我伸手从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展开之后“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不用想着撕掉,这份是复印件,原件还在我事先准备好的地方,绝对秘密。”
虽然秘密到我也总是差点忘记罢了。
纸上的内容也没别的,就是郭森斯坦达当年跟我叔叔签的,关于这酒吧的转让协议。只是我叔叔死的太突然,这协议还没有立即生效。
郭森斯坦达看了看那份协议,半天没说话,好像是在回忆着些什么。蓦地他放声长笑起来,那笑声可并不让人舒服。我甚至本能地准备伸手护住身后的“狐狸精”,因为我怕这秃驴咬人。
然而郭森斯坦达并没有别的攻击行为,反倒是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摞纸张,然后掏出笔在这其中需要签字的地方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甲方之上。
“你赢了,恭喜了。”这老秃驴签完所有的字之后把笔丢到桌上,然后在我和胡艺菁两脸懵逼之中扬长而去。半晌我才反应过来,抢来这一摞纸一看,原是关于双方合并的合同,只不过是甲方将经营场所及人员全数转移给乙方的内容,而郭森斯坦达签在甲方处,意味着这地方经过不长时间的闹剧,已经改姓了,改姓陈了。
我回过头去再一次上下打量着胡艺菁,不知怎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内心某一块,一把锁被打开了。为了确认这感觉,我再一次向着窗外看去,酒池肉林之中,我看到了满身大汉的老婆,我听到了一把锁被打开的声音,便回过身去,一把将胡艺菁掳了过来……
酒池肉林之中不会有人抬头朝上看,即使朝上看,也不会看到,一个穿水手服的女人躺在地上,被另一个男人架起双腿疯狂地抓挠着脚心。在这里玩的人必然会有个默契,那便是不能乱搞舞台上同样作为嘉宾的女性,否则不管是红颜一怒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结果都是谁都没得玩。所以别看珍珍满身大汉,这大汉们到最后都得回去找自己带来的女人发泄。算准了这一点,胡艺菁的下半身今晚也就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当我第二天在包房里找到珍珍的时候,她睡的很沉,原本穿着的丝袜已经被扯得破烂不堪,胸前屁股和大腿上多了不少淤青的地方,估计再怎么克制那帮雄性灵长类还是免不了要掐一把她的细皮嫩肉。我找了个毯子将她包裹住然后打横抱回了车里。我知道我们都经历了一个疯狂的夜晚,至于醒来以后该怎么面对,那可能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 天上砸下个林大姐(上)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被“完全开发”后具体都有什么表现,不过我猜开始只穿吊带丝袜绝对算是一条。
自从那次派对我收了那个酒吧之后,我跟珍珍感觉又好像隔着什么东西一般。虽然我们一切看上去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我俩一直在极力避免谈论那晚发生了什么。但要说真的什么变化都没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一方面珍珍新买的丝袜开始越来越多的改成了吊带袜而不是过去的裤袜或者开档的,另一面则是,当她只属于我的时候,我发现一会想起那一晚居高临下看着她满身大汉的场景时,我会变得更加兴奋。
酒吧的接收很顺利,但是继续营业很吃力。原本的客户们不仅带来了更多的收益,但是也带来了对新鲜感不足的不断抱怨,而他们的身份让我无形之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我本以为酒吧的压力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一天来到会所的人,她所带来的压力是我之前压根触及不到的。
“我要的不是能让我挠痒的人,而是能让我感到痒的人!”我人还没到大堂,一个尖锐的女高音便如魔音灌脑一般传进了我的耳朵。在抑制住撒腿就跑的冲动后,我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大堂。来者不善,这是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的四个字。
到了大堂一看,果不其然,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满脸不屑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站在她对面的阿莉也只能苦笑着面对这个一身珠光宝气的女人,身旁的范范彤彤和其他几个模特更是站成一排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而我在看到这个女人之后,脑子不免“嗡”地一声,心说我的姑奶奶你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个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本地的一方势力之首,人称“林姨”或者“林大姐”的林巧巧。当初我跟珍珍来到这里举目无亲,无意当中跟她手底下的混子闹了点矛盾,当然了,赢的人是我。这位林大姐听闻此事后亲自出马,没想到刚混出点名堂的她一听口音与我相同,便与我攀谈了一番。没成想这林大姐竟是我的同乡,还是大我好几届的中学校友。老乡见老乡,自然免不了喝酒要踩箱,于是乎在她的暗中保护下我的小公司才能保证运转。而林大姐的势力也越做越大,本人都成了这城市里暗中存在的一方“诸侯”,想搞垮你到最后你都不知道谁干的那种。今天她来凑什么热闹?
“姐啊,”我能做的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您这大白天的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我记得您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的啊。”
“哎呦喝,”林巧巧一见我来了,便直接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你小子现在行啊,听说鸡头都管着好几个了。怎么着,就因为姐是女的就想着离我远远的了?”
“哪的话啊姐。再说了,什么叫管着鸡头啊?鸡脖子我要不要管?”
“少跟你姐这耍贫嘴。我今天自己一个人来的,就是想找个人帮我放松放松。你这人一个个呆的跟木头似的,我要一个能挠我痒痒的人,她可倒好,”林巧巧说到这里一指阿莉,“给我找了这么一帮被挠的,这一个个的咋的啊这是,瞧不起谁呢?”
我不免一阵苦笑地凑上前去,提鼻子一闻便知道这林姐是没少喝,要么就是喝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过劲要么就是大早上起来就去赶了某个人的酒局。想到这里我不免抬眼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弟,毕竟这么多年了也都认识。这俩一胖一瘦的看了我也是只有苦笑的份,眼神里那意思喝了酒的林姐什么样我还不了解?
我便只得又上前搀住了林姐,“周哥呢?咋不给他打电话?”周哥是林姐的老公,据说现在仅成了名义上和法律上的。两个小弟的回答也证实了传言不虚,周哥已经连续八周没出现过了。
“这个……陈哥,咋整啊……”这俩小弟反倒问起了我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林巧巧,见她醉的还不深,又考虑了一下周哥将近俩月没露面,以及她林巧巧的脾气,只能无奈叹息道:“只能满足她了……你们,谁能帮忙完成一下林姐被挠的想法?”
实际上,谁敢呢?她林巧巧是个连煎饼的老板、我和煎饼的老首长提起来都头疼的一号人物,万一让她清醒过来之后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那被她弄死都找不到跟她有关的证据的。想挠她的痒痒,除非是真的悲观厌世到了极点。
“老板,按要求我把人带来了。”老沈带着一个穿着打扮明显“小白脸”风格的“青年才俊”走了进来。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的男士,不免点点头,悲观厌世的来了。
我刚想把老沈和那小白脸赶走,一回头却发现林巧巧那双迷离醉眼紧盯着那小白脸不放,心里暗觉不妙。万一这事成了,周哥要是哪天回来了,我这全家死无葬身之地都是轻的。
然而此时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林巧巧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小白脸的同时竟站了起来,“你,能挠我痒痒?”
“小弟不才,会一点这方面的手法。自我介绍一下,您叫我小杰就可以了。”
“嗯……小杰,你带我去。”
“林姐小心。”这小白脸说着便伸手搀着林巧巧往地下走。
“绿房!绿房!”我朝那“小白脸”嚷到,就算权当是富婆来此地放松自我,我也不敢让林巧巧飞到天上去。否则的话万一周哥那天突然回来,估计我们两口子的最终结局大概就是被扔到天上去与太阳肩并肩了。
“绿房个屁!拿姐当小孩呢?”林巧巧的回答让我开始怀疑她到底是真喝多了还是在借酒劲搞事,“姐来就是找刺激来的,最刺激的不都在黑房吗?那就去黑房!”
那小杰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写满了求助。而我则也回以一个眼神示意他注意分寸。接着便准备回监控室等着。不过最终没能如愿以偿,林巧巧的裹挟之下我只能跟着进了“黑房”。
自从我和珍珍在监控室看到陈姐在这里被客人用她的屁股做“铁板烧”之后,这“黑房”倒也是有日子没启用过了,所以事后收拾的还挺干净。房间的正当中还放着一张粉色革面的刑床,原本放平的两块斜木板被立了起来,这两块板本就是用来绑腿的。
见林巧巧对这刑床还算满意,一旁的小杰相当礼貌地说道:“那么,林姐,请先脱一下衣服吧。”
“嗯,也对,不脱衣服怎么能刺激呢。”林巧巧依然满嘴酒气,说着便脱下了穿在外面的貂皮大衣,接着还打算再脱的时候被小杰制止住了,“您脱鞋就好了,然后趴在床上。”
我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冷汗直冒,万幸小杰制止了她,否则等她醒过酒了想起来在我们面前脱个精光,几只猫绑一块的命都不够丢的。林巧巧倒是出人意料地听话,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之后便爬上了刑床。按说刑床这样的摆法,人都是躺在上面,然后从脖子到脚跟紧贴着刑床再固定好,可这次小杰反其道而行之,让林巧巧趴在了上面,然后让她用膝盖顶在刑床垂直的位置上。林巧巧刚一趴好,小杰便将木板上和刑床上的铐子都给她铐上,这样一来她的四肢便都被固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
不得不说这小杰虽然看上去是个“小白脸”,真的动起手还是有些东西的。林巧巧在刑床上这么一趴,黑丝包裹的大腿和屁股一览无余,分开的木板又迫使林巧巧的双腿分开而且小腹贴在床边,如此一来两腿中间的风景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不得不说,虽然已经年届不惑,但她的屁股和大腿都还能保证不那么松弛,还是能带来不少风韵的。至于她的脚,倒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毕竟快四十岁的人了,黑丝包裹之下也看不出什么太过诱人的感觉来。
我正想着,小杰便站到了林巧巧的两腿中间,却将两条长臂从外围环过木板,直接将手指对准了她的脚心。还没等我说什么,小杰便用他刻意留好的指甲在林巧巧的脚心上划了一下。林巧巧直接“啊”了一声,接着小杰便开始动用其他的几根手指直接开始在她的脚心上抓挠了起来。惹得林巧巧开始发出了大笑声。
“喔哈哈哈哈哈……舒服舒服哈哈哈哈哈……喔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吼哦吼你可真会挠啊哈哈哈哈哈……”
没一分钟的时间,小杰便停下了双手,将十根手指集中到了林巧巧一只脚的脚心上乱挠了起来,单只脚的刺激翻倍让林巧巧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大了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样也好痒啊……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啊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痒哈哈呵呵呵……”
又挠了将近两三分钟的时间,小杰停止了动作。林巧巧喘着粗气准备休息一下,没想到气还没喘匀,小杰的双手便又集中到她的另一只脚上随意乱挠了起来,惹得林巧巧再一次发出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也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声。虽然声音很大,林巧巧的上半身也做着挣扎,不过从表情上来看,很明显地,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要继续吗林姐?”小杰这时候又突然冒出来这句,换了别的女人只怕是会感到一些羞耻,没想到林巧巧“嗷”地一声尖叫,接着便喊道“继续哈哈哈啊哈哈哈……别停!痒死我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太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能猜得到小杰的手法又加重了些,但没猜到林巧巧会这么喜欢被挠痒的感觉。
“那,林姐,咱换个东西玩呗。”小杰说着停下了动作走向一旁的那堵墙,上面挂满了挠痒用的各种工具。“哎呀该用哪个好呢……”小杰一边说着一边在墙上找来找去,“哎呀,按照刚才挠过的感觉,林姐你更适合这个呢,”说着小杰从墙上摘下一对软毛刷子,“刷毛韧性强,粗细度也正合适,即刷不坏丝袜和脚心,又能让您痒的欲仙欲死。”说完小杰转过头来调皮地冲着林巧巧一笑,“林姐,您说我这聪明劲,值不值得赏我一炮?”
嗯,值一炮,轰得骨头渣子都找不着的那种。
还没等林巧巧回答,小杰便直接将两把刷子放在她的脚心上刷弄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慢慢地刷,林巧巧也只是发出了轻微的笑声。来回这么刷了不到半分钟,小杰两手突然发力,开始在林巧巧的脚心上快速且用力地刷了起来,弄的林巧巧尖叫不止,笑声也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嗷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哦哈哈哈哈啊哈哈……你个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痒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别刷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林巧巧一边狂笑着一边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仅全身能动的地方都扭动了起来,两手还不断地捶打着刑床试图缓解这种痒感带来的强烈刺激。但这些都只是徒劳的,不过是配合着刷子刷在丝袜上的“莎莎”声来给她的狂笑带来些新的刺激罢了。
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已经有了反应。小杰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将手中的刷子放到一边之后走到陈姐面前,“姐姐,弟弟刚才的‘热身’,还满意吗?”
“呼……呼……呼……相当爽……”好容易喘匀了几口气的林巧巧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好痒……好爽……你可真会弄。还有吗?”
我强顶着下巴脱臼的冲动看着林巧巧,让一个小白脸碰你的身子,我这边魂都快吓飞了你还没玩够?!
第二十章 天上砸下个林大姐(下)
“当然有了我的大姐,”小杰说着走回了林巧巧的脚边,“那么,看看姐哪里更怕痒呢?”小杰说着开始在她双脚的脚跟处用手指轻轻搔弄了起来。
“噗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这里也痒啊嘻嘻嘻嘻嘻嘻……”林巧巧的笑声由肺里传来,听起来并不大,倒是从她拼命从胸腔里往外呼气的程度来看,小杰的手法,弄得她即使是最不怕痒的脚跟,此时也让她痒的相当难受。
“嘶……吼吼吼吼吼……你可真会弄嘶嘻嘻嘻嘻嘻嘻嘻……”林巧巧发出的声音出现了变化,似乎开始能够接受这种程度的刺激,而且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手法。而小杰则没在她的脚跟处停留太久,十根手指微动着向她的脚心渐渐滑去。脚底如同林巧巧声音的调音开关一般,小杰的手指越靠近脚心,她的笑声就越大。直到小杰的手指游动到脚心正中心的位置时,林巧巧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尖叫,笑声与呻吟声都听不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停啊……痒啊啊啊啊啊啊……”之前的享受与矜持在林巧巧这里彻底都没了踪迹,她只是个被小杰的手法痒疯了的女人,全身都在剧烈扭动,双手与腿徒劳地扯动着拘束用的镣铐,眼睛和嘴都开得老大,一切的一切都仅仅是为了证实,她在承受着她从没承受过的折磨。
林巧巧尖叫的伴奏下,我只是一边看着一边在内心感叹,这小杰看上去只是个活在鄙视链底层吃软饭的“小白脸”,不想竟会有如此手法,想来也是得了老沈或者老迟的真传,而且还自己加了些许的心得体会吧。不然的话,看上去并不起眼的手法不可能让这么个女人痒到失态,乃至于挣扎之下裙子都开始上移,从侧面看都能发现一点一点露出的大腿。
“怎么样啊林姐,弟弟手法还不错吧?”小杰双手停了动作,略带挑衅地问道。林巧巧借这个时机拼命喘息着,然后笑道,“呼,痒!爽!但是你总奔着我脚心去,就那一个地方,姐也不尽兴啊。”
小杰听到这里,嘴角扬起坏笑,然后一挺身走到林巧巧的两腿中间,蓦地把手伸向了她的大腿,然后除了拇指外的八根手指直立在她的大腿之上搔弄了起来。刚缓口气来的林巧巧自然又免不了一阵尖叫与大笑,不过没笑几声小杰的手又从搔弄变成了用力抚摸,而且双手开始逐渐地伸进到了裙子里。而林巧巧却表现的并不在乎,似乎小杰的手法还不错,林巧巧居然开始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不过呻吟也没有维持多久,林巧巧一声尖叫,小杰的手指再次立了起来,并且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搔弄了起来。任何一个女人,哪怕再不怕痒,也不可能受得了来自大腿内侧的刺激,于是乎,呻吟声被大笑声所取代,至少,只会夹杂在大笑声之中。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
大概也就又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小杰停止了动作将手抽了回来,给了林巧巧再一次喘息的时间。没想到她压根就不打算将呼吸调匀,直接试着回过头来说道,“你小子……还真有一套……把我的大腿和屁股都捏软了……弄的我……比平时还痒……比平时还舒服……还弄得我脚心也想要……”
“脚心想要什么啊,林姐?”小杰明知故问道,惹得林巧巧皱起了眉头,“还能要什么啊……你这小子……当然是要痒啊……要我的脚心痒啊……”
小杰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接着便又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了两把刷子,“这刷子的毛经过了特殊的挑选,软硬度和粗细度都刚好适合用来对付丝袜的脚心,”说着小杰走回到林巧巧的身后,“尤其适合用在像林姐这样脚心敏感的女人身上……哦,不对,脚心上。”
“哎我说你是不是开始嘚瑟啊……”林巧巧还没骂完,刷毛便开始在林巧巧的脚心上用力而快速地扫动了起来。就算是被挠了好一阵,林巧巧的脚心依然敏感不减,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扫动在心理上来了个措手不及,便惹得林巧巧在“啊”的一声惊呼之后又开始发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声。跟刚才又有所不同的是,这次她的笑明显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也没了之前剧烈的挣扎。更多的是在游刃有余地,享受着这来自脚底神经反馈到大脑的刺激。
很自然地,享受着享受着,便开始发出了一波接一波的呻吟,知道的是小杰在刷林巧巧的脚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巧巧在屋里被塞了跳蛋,这让一直在一旁当“人形自走摄像头”的我所感到的,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尴尬。
小杰倒是全情投入其中地寻求着服务对象的反馈,“林姐,怎么样啊,舒不舒服啊?”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舒服……真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的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真有手法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都给我弄湿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小杰一听这话立即停止了动作,以极快的动作将双手伸进了林巧巧的裙子里。当他双手再次从裙子里抽出来的时候,竟是连带林巧巧的丝袜和内裤一起带出来的!
“哇林姐你真的湿了,”不知是小杰的话还是小杰的动作还是本身已经开始上头,林巧巧的脸都红了个透,但似乎并不觉得羞耻,反倒说出了我全然没有想到的话。
“知道我湿透了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于是乎,小杰在我完全没反引过来的情况之下,掏出了自己已经处于“完全体”的下体,熟练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安全套戴上之后,对准林巧巧打开的门户插了进去……
“啊!”林巧巧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不待呻吟结束,便随着小杰猛烈地抽插变成了一连串不连串的音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小杰猛烈地抽出插入撞击在她的下体之上,发出了一系列有节奏的击打声,与林巧巧的淫叫交织而成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曲。终于,在小杰疯狂地抽插了数十分钟之后,两人不约而同身体一震,随即,小杰一个猛烈地插入,全根尽没,两人的下体再也不分彼此,受此冲击,林巧巧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尖叫。
对,数十分钟,我就像个木头一般在一旁看了数十分钟,以至于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完全记不得了。不过有一件事我是绝对确定的,就是估计周哥回来之后,屋里这几个就没有活着的了。
“呼……呼……呼……”林巧巧还趴在刑床上喘着粗气,身后的小杰已经摘掉了套子并重新提上了裤子,又拿来湿巾和卫生纸替林巧巧清理了起来。清理干净之后,被解除了束缚的林巧巧自己翻身坐到了刑床上,并自己将内裤和丝袜重新穿好。我全程看着刚才林巧巧自愿屈服于欲望的一幕,一些并不相关的事情却在脑子里瞬间串联了起来。想到有些可笑的地方,便不免笑出了声。
“笑个屁啊你,”林巧巧喘匀过气来对着我骂道,“是觉得看姐在这爽,你觉得可乐是不?”
我听到这里忙摆摆手,“林姐你这可就冤枉弟弟了,这屋里发生了啥,我是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可乐”。是这样,没被吓死算我命大。
“不过吧,”我走上前去凑在林巧巧身边,“别人可以蒙,你弟弟我可蒙不过去。”我说道,“您不是那种会酒后乱性的人,而且周哥若是真失踪八周了的话,您就更不会出来借着酒劲寻欢作乐了。实不相瞒,我有个兄弟外号叫‘煎饼’,八周前账面上突然多了五十多万,然后人也不见了。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任务的话,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的。而且我还知道一件事,就是林巧巧出来酒后乱性这种事所带来的话题性,绝对会掩盖掉周哥八周不见的事情。所以林姐,我如果继续推测下去的话,您说,我这店是开,还是不开呢?”
林巧巧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一眨眼过后眼神里的酒劲顿时全消,“这有了鸡窝,你这脑子还真是见长啊。”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林姐,”我苦笑了一声,“您若信的过我的话呢,今天就权当您没来过。而且林姐放心,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我笑了笑接着说道,“这屋子里的监控,咱们再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吩咐我媳妇您弟妹给关上了,这屋里发生了什么,除了屋内的这几个人,没人能知道。”
“哦?是吗?”林巧巧嘴角还保持着微笑的状态,眼神却开始瞟向了小杰。要说这小子也是足够机灵,直接冲着林巧巧一鞠躬,“刚才我在楼上听师傅讲课,林姐来没来过,我还真的不知道。不信的人可以上楼问我师傅。”
“花言巧语,”林巧巧嗔了一句,说着还上手掐了一把小杰的脸。然后踩着高跟鞋一步三晃地离开了“黑房”。她是带着手下人离开了,我却坐在刑床上回不过味来,今天这都是哪跟哪啊,还是说上等人的世界咱真的不懂?又坐了将近一支烟的功夫,我站起身来径直走出房间直奔监控室,将监控室内的显示器全部打开,又调出了存放“黑房”监控录像的文件夹,打开了最新的那段监控视频,欣赏起刚刚林巧巧自寻刺激的场面来。一个将欲望包裹在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中的女人,我能做到逢场作戏,我都佩服我自己。
看到一半,我将文件关掉并转存到了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优盘里。这个优盘只有我知道密码。转存完之后我将所有的监控都打开,准备新一天的活计。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身穿白色内衣与白色吊带丝袜、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下面没穿内裤的珍珍,出现在了标着可以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红房”的监控里!
第二十一章 雪天路滑,一脚蹬空,少俩门牙
“怎么回事!”我朝着阿莉和老迟吼道,本就焦躁不安的内心此刻更是有些不堪重负地抵抗着意图吞噬掉理智的愤怒。后两者刚刚进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看到了“红房”里的珍珍后,阿莉还一脸疑惑地反问道:“不是老板前两天跟我们说的吗?老板娘还同意来着,我们这才从预约的客人里挑的质量好的,而且还是信得过的,老板您都忘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从酒吧回来之后,我整个人的状态都开始有些不正常。记忆错乱或者失忆都是常态,有时甚至还会做出些过激的反应。至于珍珍出现在“红房”,也纯粹是我几日前在与她夜常寻欢的时候,脑子一抽问了她一嘴的结果。
我只是口嗨,没想到她当真了。
阿莉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便赶紧赔笑上前说道:“这个……老板您放心,老板娘的客人从来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度什么的绝对有把握。”
我放心才怪,可一想到,能够消费“红房”的客人,若是得罪了,一般的结果都不会让会所能够继续正常运转下去。最轻的结果也够让会所停业三个月以上,搞不好还得搭上刚拿到手的酒吧,光是我那个小软件公司,实在是不够顶的啊。
再说了,这客人已经进来了。依然是头戴面具,身材相当魁梧,不是练家子就是练肌肉的,一般人不加练习练不出这个身材。而他面前的珍珍,正戴着一个眼罩,双手交叉地被绑在床头,双脚则被一套床尾的吊环吊了起来,而那两个固定脚踝用的吊环夸张的距离,又让我的老婆双腿分的很远,再加上没穿内裤,让她现在的姿势在对面那个男人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妓女“门户洞开”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我虽然仍有些迷糊,但来自心脏的撕裂感却是货真价实的。虽然我知道一切其实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虽然我知道,珍珍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什么时候可以再回到过去都是我能够决定的。但我什么都做不到,至少现在是。恍惚之间,我的思绪似乎回到了某一个晚上。
“其实你也说过嘛,人是高级动物,‘动物’就意味着都有七情六欲,‘高级’就意味着要控制住自己的七情六欲,什么时候该满足什么时候不该满足,要听自己的。”
“是啊,可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还说过,选择了就要承受。其实我也想了一下,被别的男人挠痒,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直到被老沈和老迟调教轮奸,我虽然不是一直都很情愿,可是每次到最后,我都会觉得很舒服,最后也满足了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欲望。我终究也是个女人,一个高级动物,不能面对自己的欲望视而不见。更何况咱们都说好了的,我不是真的卖,而是要挑选好了客人去卖,我们都是在玩玩而已。玩够了,你或者我决定结束,一切又回归正轨。我不会成为别人的女人,也不会和你以外的男人生孩子。一切的一切,最终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一场,不让人生虚度的梦?”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你用手划就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监控里传来的笑声将我从回忆中拽了回来。镜头里的男人正一只手将珍珍的右脚趾按在木枷上,另一只手则在用食指和无名指轮番划弄着她右脚的脚心。
开始了。
这个男人的手虽然在不停地划弄着珍珍的脚心,珍珍的笑声却没有像过去那样越来越大,反而是大笑一阵微笑一阵然后又是一阵大笑。而这男人的手指在珍珍的脚心上不断地变化位置,却又与珍珍笑声的强度并不成完全的相关。我的经验虽然不多而且来源相对单一,但也觉得,这个人是个高手。这男人如同猎人一般,耐心地寻找着那个让珍珍的笑声符合自己要求的部位和力道,没有多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一般很少会这么做。
过了大概六七分钟的时间,这个男人才停了手。我发现监控当中的珍珍此时依然是香汗淋漓喘着粗气。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个男人便用看上去并不凶狠的手法,便能让我老婆有着似是被挠了半个小时以上的反应。这更进一步让我确定了,这个男人不一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伸出双手,对准了珍珍双脚脚心靠近脚掌的一个位置用力地抓挠了起来。
“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珍珍瞬间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而且这尖叫近乎于咆哮。尖叫的同时两只脚开始徒劳地乱踢起来,看上去从未感到过如此程度的刺激。我从未想到也从未见到珍珍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虽然之前这么多年她的脚心始终都那么敏感,却也没至于像今天这样,先是看上去试验一般的划弄便让她香汗淋漓,接着又是如此巨大的反应,笑声与叫声仿佛在抽干她身体里所有的空气一样。
等那男人真的停手,又是五分钟以后了。珍珍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挠痒,意识几乎有些不受控制,即便脚心已经不再被挠,她也依然在笑个不停,涨红的脸上还挂着好像收不回来的笑容。珍珍如此的状态我都还是第一次见,难免会心生少许嫉妒。
“怎么样啊,爽不爽啊?”那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如此刻意的挑逗与羞辱让屏幕另一边的我都感到些许的恼怒。而珍珍却一边收敛笑容一边调整呼吸,完全没有理会那个男人的话语。那男人见珍珍还没缓过来,便又上前几步,将手伸向珍珍的大腿,“不说话,就是不爽咯?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珍珍被人摸大腿的场面,不管是光着腿还是穿着丝袜,都是让我血脉偾张的场景。我意识到了我的下半身早已饥渴难耐,我自己却相当的厌恶这种感觉。看着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弄,自己却很兴奋,再合理的理由也不够洗的。
屏幕那边的男人,此时的手虽然已经摸在了珍珍的大腿上,但看上去也还算老实,只是用肉眼可见的用力程度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摩挲着,同时还在看向珍珍,明显地,是在等珍珍缓过刚才挠痒的劲来。
“现在呢,爽不爽啊?”那男人再次问珍珍,终于恢复意识的珍珍一脸羞愤地努力抬头看着他,“得寸进尺,我老公都没把我挠的这么惨,我刚才都快背过气去了。你可倒好,上手就这么重,现在还摸人家大腿,也不管我羞不呀……”珍珍说话之间,那男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便由全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变成了只有指尖贴在她的大腿上,原本的上下抚摸一下子变成了上下搔弄,也难免珍珍会被打断话语直接尖叫起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挠了呵呵呵呵呵呵……痒嘻嘻嘻嘻嘻……”珍珍的笑声远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倒更像是一种……享受?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短暂回味着珍珍刚才的话,心里却更不是滋味。
也就过了五六分钟吧,那男人似乎对玩弄珍珍的大腿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致,便看了看表,“哎呀,还剩四十分钟呢,这时间,好像也不太够啊。”
我心里暗气,又不是单身作家的胡编乱造,怎么个四十分钟不够?
那男人倒是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道具架上摘下了一把刷子。这刷子的特别之处在于,刷子的一面用的是猪鬃,另一面则是塑料的多排齿,听阿莉之前说过,每个“红房”都会有这么一个道具,无论是光脚还是穿丝袜都能轻松应对。
我不用估计也知道,这个刷子也能轻松对付珍珍。
那男人先是用猪鬃的一面在珍珍的脚上刷了两下,珍珍也只是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那男人便停下了动作,仿佛问了一下珍珍这边痒不痒。在看到珍珍笑着摇了摇头后,那男人便翻过刷子,改用塑料齿的那一面,开始利用与丝袜的摩擦来给珍珍的脚心提供更多的刺激。这一招自然是十分有效,才刷了两下珍珍便“痒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开始不停地大笑与求饶。不过因为刚才那短暂却高强度的挠痒,现在本来应该更让珍珍受不了的手法反而没有让珍珍的反应“更进一步”。不过毕竟在一起睡了将近十年,从珍珍的脸色,我能看出来,她正在享受眼下的这种感觉。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吧,那男人才停了动作。到了这时,珍珍的脸色泛红,香汗淋漓的她随着急促的呼吸发出着低沉的喘息声,高挺的胸脯也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引起一片波涛汹涌。那男人见珍珍眼前的状态,似乎在用某种眼神看着珍珍,而后者在与她的“客人”眼神交流一番之后,羞愤而无奈地点了点头。男人没说什么,直接爬上床将珍珍的白色丁字裤扯了下来。不出我的意外,波光粼粼。仅仅是脚心与大腿被反复的挠痒,她便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重新站在床边,这男人先是背对着镜头,对着珍珍掏出了下面的阳具,从珍珍的反应上来看我知道这货“有点东西”,紧接着又从旁边的推车上拿出了一个安全套给自己带了上去。一旁的阿莉跟我解释道任何在“红房”里的服务,客人都是必须要采取措施的。至于“黑房”才会视价格而定。阿莉正解释着,屏幕另一头的那个男人伸手解开了珍珍一只脚上的吊环,然后将那条腿折叠了起来贴在了珍珍的那边的身侧,自己也扑了上去将珍珍的身体覆盖了个严实……随着珍珍一阵尖叫声,我知道,开始了。
镜头方向的缘故,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腰有规律的动作,伴随着的是珍珍有规律的呻吟声。这规律时快时慢,珍珍的呻吟声也时快时慢,但夹杂的浪叫只多不少,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珍珍开始浑身颤抖,没被折叠的那条腿更是伸得笔直,脚尖向下努力地压着,脚弓绷起,像是在跳芭蕾舞一般。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知道此时的珍珍已经被她身上的男人所征服了。二十几分钟过去了,珍珍的浪叫声取代了呻吟声,我知道她距离彻底的沦陷也只剩下了一个高潮。
我正想着,那男人的腰开始突然加速,动作幅度也开始变大,珍珍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身体的抖动幅度也越加频繁。就在这档口,那男人居然双膝支着床,右手向后伸到了珍珍的脚心上抓了几下。珍珍没有发出笑声,而是直接身子一挺,小嘴张得老大。
潮起总是那么猝不及防。
那男人又收回手调整了一下姿势,改为跪坐的姿势在珍珍的私处内继续抽插。珍珍经历过高潮之后彻底被这个男人驯服,也终于彻底放开了一切,浪叫之中夹杂着过去只有在我身下才会发出的话语。姿势的改变也让我能够借着镜头看到,那男人的下体在我老婆的私处一进一出的样子,却也让我的愤怒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峰值。
终于,在距离服务只剩下不到三分钟时,那个男人再一次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没有几下,便伴随着珍珍的再次高潮,他也一声低吼,将整个下体尽数没入我老婆的私处,然后一动不动。我知道,他也到了最后的顶点。
那一瞬间过后,我发现自己的下面的反应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顶点。实话说我真的不想承认,对于自己爱的女人,爱到了顶点就是希望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寻欢这种事,正是我现在正在做的。自从小时候第一次躲在食杂店的门口,透过门缝看到母亲被一群叔叔们围住,而父亲却迷醉地在一旁看着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非常不想变成那时我父亲的样子,但我知道,我现在正在成为我父亲,成为一个淫妻癖者。而要命的是,我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坐在那里愣了多久,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将我从愣神中拽了出来。“很抱歉,跟您以这么个方式相识。自我介绍一下,敝姓文,单名一个远字,公开身份是市府秘书处的秘书之一……”
我扭回头去看着这个刚刚上过我老婆的男人,满腔怒火正不可逆转地占领我的大脑时,我的眼睛盯在他胸前的那枚徽章上。那徽章的样子仿佛一盆天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
“我知道现在让您接受这些可能非常困难。但是事情十万火急,一句话,这枚徽章上的旗帜,需要你。至于您的夫人,我们会根据她的意愿制定安排计划。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
该躲不掉的永远躲不掉,我虽然不信命,但是这没法解释。
第二十二章 黑是五彩斑斓的黑
“情况是这样,陈昊同志。”那个男人,现在该叫他文远,上来就喊我“同志”,多少年没听过这个称呼了,心里还是有点暖的。
然而这个男人刚玩完我老婆,我再怎么样内心还是吃味的。
接下来文远将他的话给我讲了一遍。我脑内的一些东西似乎被他唤醒,也明白了接下来我会被要求做什么,危险程度如何,以及如何完成任务同时还不暴露自己。
总而言之一句话,地下秩序需要“可控”,而且是只有最上面“可控”的那种。
早知道这样,当初在前线还不如被一枪爆头了。可是转念又一想,那时候就没了的话,以后怎么跟珍珍在一起呢。
无话可说,真的无话可说。脑子里原本一直都是碎片状态的东西一下子被拼凑到了一起。二叔生前干了什么能整出这么大个会所?朱天飞和阿莉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忠心,只是因为我是二叔的侄子?这么大个会所真的就大到没人敢管?那个酒吧如此轻易地落到我手里,真的只是巧合?一切的一切现在才算是在我脑子里变得不再只有问号。
“打财断血,深挖保护伞”这九个字不是凭空而来,你想去,细细的想去。
要求无法拒绝,既然已经被激活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只能是尽力去完成了。可是我该怎么面对珍珍呢?我正想到这里的时候,珍珍却在林姐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我都知道了,”珍珍对着我说,语气很平静,眼神里却是从没见过的坚定。对,坚定,当初为了跟我结婚哪怕从家里偷户口本的时候我也没见过她如此的坚定。“老公,接下来,我会用我的方式来保护你。”
这都哪挨哪啊这都是,还有,林巧巧你来这里作甚?
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记得个大概,林巧巧两口子也被“激活”了,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某个内部的“老虎”,至于怎么个操作法咱也不敢问,只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酒吧关闭,全部资源集中到会所,清理掉一些无关人士,自己玩消失退居幕后,然后将会所……
改成带挠痒服务的妓院。当然了,对外还称会所。
之后的一周时间我和珍珍几乎就没回过家,处理掉酒吧、遣散中医按摩师们、送走范范和彤彤及其一众兼职模特们,这些事情花了我大概一周的时间,珍珍则在不知情的阿莉和屁股恢复如初连个疤都没留下的陈姐的指导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妓女。
普通的妓女不需要学,不要脸就够了。而真正能逮到流氓的妓女,好多东西都是要学的,而且不比那些“正常”的学科容易。而每天验收珍珍“学习成果”也成了我每天不回家的重要原因。第一步是环境,毕竟这里不比家里,没负担的在任意环境下做这件事也是需要勇气的。
好在珍珍从不缺勇气。原本阿莉和陈姐以为珍珍还是个有着强烈羞耻心的普通女人,谁知道珍珍一段时间过去之后,让阿莉和陈姐私下给她定了个“女流氓”的标签。放飞自我的珍珍,除了在卖身的同时被挠痒这件事上还不太能够熟练完成转换以外,单纯的卖身或者单纯的挠痒,无论什么都来者不拒。
这也再正常不过,毕竟不能用二十多岁处在初经人事或者未经人事的女子的标准来要求珍珍这三十出头的少妇,否则那就是一种逆向的耍流氓了。
剩下的事情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消失。
对,消失。改造妓院,我消失,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把我跟会所切割,免得我行动的时候会牵连到会所里的所有人,也包括珍珍。
失踪前一晚,我和珍珍度过了可以说是之后半年中唯一的一晚。我疯狂的在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挠痒,她则用她学到的所有技巧来对付我,我们疯狂了珍珍一晚,以至于双双在空前兴奋后力竭而眠。
醒来后的我看着床上还在睡梦中的老婆,内心自然是万般的不舍。若是没有那件事,也许这一切也只是我们二人为了现在的刺激与未来更多的“性福”,可是牵涉进了一些不能说的事情,我便只能在珍珍额头上留下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哦对了,我的软件公司主要开发的项目,是监控设备操作系统,带声音的那种。
之后我按照跟我接头的文远安排,住到了一个繁华地段里的僻静角落。毕竟大隐隐于市,越是繁华喧闹的地段反而越会有这种僻静的所在。
我没跟老杨解释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不过当我再次联系他表示需要技术支持之后,他一句话没说,只是用我们独有的安全系统传输了全部的代码。利用这些代码,我可以在那角落里看到任何一个安装了我们公司系统的摄像头。
这也就意味着,我可以在任何时间看到我需要看到的东西,比如会所内部的情况。毕竟珍珍还在里面,多少我有些不放心。
平时在这僻静的地方,我主要做的事情便是按照文远传递过来的消息,寻找到一些特定地点的监控探头,然后在特定的时间记录下监控拍摄到的画面。原本我以为720的画质就已经是摄像头的极限了,毕竟我们的客户没有用到720以上画质摄像头的。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镜头不仅是1080的,在老杨给的代码加持下,个别地方的摄像头居然能达到2k的水平!
老杨和我那些“客户”们会有如此“黑科技”,还是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出来的,这可真是……
不看看会所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太对不起我软件公司的手下们了?
查找,连接,一气呵成。本想看看改造后的会所会是什么鬼样子,没想到我只在“黑房”里看到了有人,而且还不少。
刚点进去,耳机里传来山洪暴发一般的大笑声差点吓得我把耳机扔出去。巨大的屏幕上,我看到十几个身穿旗袍的女人被并排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双脚则被捆在沙发前的长凳上,个个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被老沈、老迟和小杰三个人所带来的几个人用塑料刷子刷弄着脚心。简单的辨认过后,我认出了老沈和被他刷脚心的珍珍,老迟和被他刷脚心的阿莉以及小杰和被她刷脚心的陈姐。看来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三个人保护自己人还是很用心思的。
从每个女人的状态来看,老沈他们刷脚心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了。珍珍虽然一直在笑,但已经开始表现的有些麻木,不像刚刚被刷脚心时又是剧烈挣扎又是尖叫不止。阿莉的嘴一刻不停,一边尖叫一边求饶,一看就像是装的。陈姐则是浪笑不止,不知道是小杰的手法够好还是陈姐在演戏,或者陈姐现在已经“乐”在其中。
“停!”镜头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所有的女人得以暂时的喘息。而那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待这男人走了进来之后,我不免感到一阵震悚。
朱天飞?这家伙……怎么对着一个男人点头哈腰的?
待让这猪点头哈腰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面前时,我瞬间明白了文远出现的意义。
严科,江湖号称“严老三”,利用白道身份在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只手遮天。就算是周哥和林巧巧,每年都得交给他一笔不小的费用以换取安全。
“都训练好了?”严科的声音不大,不过对于摄像头而言足够了。
“都训练好了,三爷。已经可以开门出货了。”
严科点点头,淫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一排女人,接着又在珍珍的身上上下扫视了好几遍,“你的眼光不错,这娘们真是个尤物。留印吧。”
留印?难不成……
果了个然,两个从没谋面的男人抬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里面除了还在熊熊燃烧的炭火,上面还插着十几把烙铁,烙铁烫臀的戏码再一次上演,只不过这次受刑的不止陈姐一人,连我老婆也在内。
原以为按顺序陈姐会是第一个,严科却是大手一伸指向了珍珍。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两个男人将珍珍脚踝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将她架起来又按在了长凳上。接着又撩起了她旗袍的后摆,长筒丝袜,没穿内裤,我老婆雪白的丰臀就这样再一次暴露在一群陌生的异性面前。
“这种事,听老朱说你是行家,那就你来操刀吧。”严科指定了老沈来做这件事,老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伸手从火盆里抽出了一把烙铁。
没有反抗,珍珍低下头,看起来下定了决心迎来接下来的事情。老沈看上去却依旧犹豫不决,如果真的下手,那珍珍就真的成了一个妓女了,现在烙印的痛苦本就不是任何人想带给她的,烙印之后的事情更是……
珍珍这时扭过头去给了另一侧的老沈一个眼色,意思是无论如何不能露馅。思来想去,老沈还是将手中还发着暗红色的烙铁,用力地压在了珍珍的臀尖之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缕青烟泛起,珍珍撕心裂肺的惨嚎伴随着烙铁压在臀肉上的呲啦作响,一个特别的标志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左半边屁股上。屏幕的另一头,我的心仿佛随着老婆的惨叫声抽走了全部的力气,同时,我的下面无可避免地开始了膨胀。
呲啦作响的声音渐渐消失,珍珍也伏在桌上昏死了过去。我把烙铁丢尽了旁边的水盆里,失了魂一样地坐在一旁。老沈指示小杰和老迟将珍珍架了出去,接着又从旁边的火炉里拿出了另一把烙铁,“莉姐,该你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阿莉和陈姐也都在屁股上挨了一烙铁之后惨叫着昏了过去。剩下那几个被送来的女人见状也只能听天由命,任由烙铁在自己的屁股上印下代表编号的数字。
当然了,珍珍、阿莉和陈姐的烙印明显复杂得多。数字编号是四位数的也就算了,数字下面还多了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图案,图案下面还有各自的艳名,也就是在这里用的化名,然后这些被一个椭圆形的圈圈在里面。珍珍的编号是“1757”,阿莉的编号是“1387”,而陈姐的没注意到,因为她晕过去之前的惨叫声中夹杂着浪叫,直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也难怪那八个妓女被烙的时候只是惨叫哭号,而珍珍她们三个直接昏了过去。
严科对着朱天飞耳语了几句,然后扬长而去。朱天飞也对着屋内的其他男人大手一挥也离开了“黑房”。那些男人则表现的兴奋异常,而那趴成一排的妓女们则倒了霉,刚刚被烙了印的屁股开始遭受着一双双大手的蹂躏,同时还要被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强行进入了身体。不用问,耳机里接下来充斥了男人的浪叫与淫语,以及女人的哭叫与呻吟声。
我不关心那些女人的命运,而是拼命地在会所内各个监控探头中寻找着珍珍与严科。可奇怪的是,翻遍了整个会所的监控,我都只在一个房间内看到了正在折磨刚刚醒来的陈姐的严科,珍珍却消失的一干二净。这么短的时间,她会去哪呢?
第二十三章 残血了才想起来大号的密码还来得及吗
不过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让我去疑惑,因为这时文远拉来一整箱的资料需要我熟悉。接下来要对付严科,他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的资料我全都需要记住。
要说这严科还真是个能力相当出众的人。年纪轻轻的时候便习得一身武艺,连挫六大门派的顶尖高手,后来因为武艺超群而应征入伍,跟我一样在南疆打过仗,只不过我在东线他在西线。不过因为多次违规杀俘,寸功未得不说还被提前安排转业到了这个城市。不过很快他又凭着公开身份在不公开的地方干起了不允许公开的买卖,现如今几乎一本刑法,除了封皮以外的内容他全都犯过,尤其是够枪毙五分钟的那些。
此人不仅要命,还好色。如果他吹过的事属实的话,他来这里这十多年,玩过的女人几乎达到了四位数,而且善终的几乎没有。看到这里我实在是为珍珍感到无比的担忧,如果珍珍,甚至整个会所都是一个用来将严科和他的同伙一网打尽的陷阱的话,那珍珍这个诱饵,会不会在猎物被消灭之前被其先消灭掉呢?
不安在我的心头笼罩了好几天,因为根本没时间再黑进会所的监控里去找寻珍珍的身影。等再一次有时间进入会所监控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好在珍珍还在,不过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被客人挠痒的“痒模”了,而是开始真正的接客,成为了“妓女”。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要给珍珍“1757”的编号了。作为只有高级会员可以点名接客的女人,珍珍对外的“卖点”是“出轨人妻”,而“1757”的编号可不就是“你妻我骑”的谐音吗。
我不知道谁想到的,但我知道这个人绝对居心不良,别让我逮到,真的。
不过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阿莉的编号是“1387”,从鸡熬到鸡头什么没见过,可不就是“你随便骑”的意思吗。
脚穿黑的,白的,肤色的,紫色的,其他各种颜色的,搭配吊带的或者开裆的各种款式的丝袜;学生,护士,人妻,OL等等,扮演者各种职业和身份;被绑在五花八门的刑具上,或用手,或用刷子,或用羽毛,甚至用舌头不断地折磨脚心,然后再伸手抓挠其他敏感的部位,最后发现下面完成了润滑,再带上套开始发泄兽欲。几乎每天,珍珍都要经历这样一轮又一轮的折磨,体验过珍珍身体的男人也在每天两位数的增长着,时间一晃就是两个多月,全程无休!
常常面对这种镜头,看着自己的爱妻为了那个任务沦落至此,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愤怒还是兴奋,每天都在那僻静之地,面对着好几个显示屏,越是看到珍珍被折磨,越是亢奋地分析整理着手头的每一条线索。我知道,如果这次不能解决这个任务,珍珍只能越陷越深最终彻底沦落,而且不会有任何人去搭救。而我,死无葬身之地都算是轻的。
一晃离开珍珍已经整整三个月了。我在将所有线索整理完毕后,被文远叫去带着整理完的内容去开会。没想到的是,我一进屋,满眼的警徽。
我一个连军长电话都敢摔的人,还会怕这个场面?于是乎在这帮从不说人话的家伙们面前将已经按条理整理清楚的东西一一汇报给了屋内的警察们。正当我快要汇报完毕的时候,我发现煎饼和保安公司的师长也在其中!
“各位,情况看来跟我们之前预想的一样。”警察当中警衔最高的人终于发话了,“按照之前的行动计划,严科一党今晚会在文远的带领下到‘金凤楼’消遣,待到他们都忘乎所以之时,再发起行动将其一网打尽。作为计划的一部分,陈浩同志将和文远同志先行潜入以作内应。”
我怎么就成内应了?还提前潜入?
我几次想提出异议,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毕竟为了找回老婆,这趟险非冒不可。
散会之后,煎饼拎了个箱子交给我,“师长说的,这个本来就是你的,今个算用着了,我就给哥哥你带回来了。”我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把五四式手枪,顺带着还有三个弹匣。
谢过煎饼之后我便带着箱子赶回了临时住处。准备妥当后,我一直等到约定好的时间才出门。
二手的切诺基许久不开,一上手就感觉距离报废不远了。好在一路畅通无阻,时隔三个月,我又正大光明地回到了我的会所。
原来的“羽梦园”三个字被金色材料做成的“金凤楼”三个字所取代,昔日我叔叔亲自设计的淡雅风格的灯光排列也被一圈又一圈俗气的灯带所取代。一辆接一辆的豪车停在门口的停车场,里面下来的每一个人我都在照片上见过不止一遍。而那个新装上的旋转门旁则立起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烟云会包场,恕不接待”。
对,烟云会,严科手下们的组织对外宣称的名字。
潜入其实比我想象的容易的多,谁让我才是这里的老板呢。
如果不是手里拿着离开前就做好的伪造员工卡,我怕是说不出这句话来。
原本的地上建筑只保留了一楼的大厅,所有的服务都在楼下。地下一层原本是“绿房”的所在,现在被更名成了“绿野仙踪”,那八个文远找来的妓女就在一楼接客。二楼的大厅保留了下来,但是其他的“红房”与“黑房”挂上了“地狱之门”的牌子,不用问,只有高级会员才有可能进入这里,享受那八个女人,以及珍珍、阿莉和陈姐当中任何一人提供的更多服务,另外,隐秘出口也设在地下二楼,由一个长缓坡通道直通地上,这是当年叔叔还在的时候留下的设计。估计还考虑在楼下停一辆考斯特来着。
烟云会的人大部分留在了一楼和地下一层,作为骨干的九个人下到了二楼大厅,而我一身黑,带这个墨镜又拎着个箱子跟在骨干们的最后,居然也没人敢问我是谁。
很简单,这打扮,再加上我黑着个脸,马仔们以为我是哪个骨干新招来的人,骨干们以为是某位同僚找来的新的高手,便都统一保持沉默没人敢问。直到确定后面没人之后,我一转身走向了洗手间的位置。
洗手间的尽头有个藏有电梯的暗门,直通监控室。我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等待时机通知所有人开始行动。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监控室内一个人都没有。看桌子上的灰就知道,我走之后这里根本就没人来过,但机器也没有关过。
我打开了监控室里的所有设备,紧张地盯着每一个监控摄像头发来的影像。果然,没过多久,一楼大厅走进来了两个熟悉的影子。
严科,和文远。
“文远,上回那个1757的小娘们还真不错啊,那天看她被烫的嗷嗷直叫的样子,我就直接看上她了,带回去之后玩了好几天。这回你把我请这里来,不会是想让我再玩玩那个娘们吧?”
原来,那天珍珍被烙昏过去之后,是被这王八蛋给带回去折磨了。
“要不说哥您是成大事的呢,弟弟啥心思您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瞒您说,这几天我看您心情不是太好,又想着,那在您家里过过两遍以上热堂的,也就那个1757了,我估摸着您是真心喜欢,这不嘛,金凤楼的老板您这边也好说话,所以也就带您上这来玩玩了。”
“哈,好小子,改天我提拔提拔你,直接当个局长啥的,省着当个秘书总在那帮犊子面前点头哈腰的,到时候还能玩玩局里的妞,不比这个强啊。”说完严科大笑起来。
混社会的,脑袋都这么缺弦的吗?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二楼大厅。一见自家老大前来,刚才还在大说大笑的烟云会众人赶紧起身给老大鞠躬。严科摆了摆手,大咧咧地在最好的沙发位置上坐下。严科一坐,文远和烟云会的众人才纷纷落座。朱天飞没在,阿莉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各位爷,要不,咱现在就开始点号?”
严科“嗯”地点了个头,阿莉赶紧回过头去拍了拍手。珍珍在最前,身后是陈姐,再身后就是那八个女人,各个穿着开衩到腰间的旗袍,脚穿各色漆皮高跟鞋,搭配着吊带的或者长筒的丝袜走了出来。之后站成一排先是鞠了个七十五度的躬,刻意利用胸前的开口展示了一下自己胸前有沟之后才站起身来,接着齐身转过身去,撩起各自旗袍的后摆,露出裸露的屁股的同时,也展示了自己作为编号的烙印。
烟云会的人和文远都默契地不做声,等着严科先挑。不出意外地,编号“1757”的珍珍被严科点中。珍珍露着例行公事式的笑容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坐到了严科的身边。严科则直接伸手把珍珍搂在怀里,顺势把手伸进珍珍的旗袍开始摸起大腿来。一边摸还一边喊道,“文远,这回你先挑!”
即使隔着屏幕,我都能看到烟云会的那一众骨干们不解和鄙夷的申请。毕竟都是跟着严科鞍前马后的,怎么一个相对资历更浅的家伙跑到他们前头去了。
“哥,这不好吧,那么多哥在这,哪个不比我资历高水平高的?”文远也故意说出了那群骨干们想说的话,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严科。不出所料的,严科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不悦的神色,看了看文远,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些小弟们,“怎么,我的话不好使?谁不服,随时可以跟我说。”
见那一众骨干都低下头去默不作声,严科再一次让文远开始挑。文远匆匆扫了一眼便挑中了陈姐,而我这时候才注意到陈姐屁股上的编号,3177。
嗯,咱一起骑。
等陈姐做到文远身边之后,文远刻意让她斜着身子坐着,自己则搂住她的同时伸手去摸陈姐的屁股。剩下的八个女人,没人主动要点,就只能露着屁股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喂,妈妈桑,我们这边的还剩九个人的干活,你们这个姑娘地还剩八个人的干活,少一个的,怎么办?”一个骨干站起身来朝阿莉嚷到,没看出来还是个鬼子。
阿莉苦笑,只得撩起旗袍,露出了屁股上的烙印,跟那八个女人站在了一起。
接着一阵吵闹之声,烟云会的九个骨干把阿莉在内的九个女人分配完毕。阿莉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音乐声响起,屋内每个男人都开始对怀中的女人动手动脚起来,嬉闹之声充斥了整个大厅。面对严科的上下其手,珍珍始终都在强颜欢笑地应对着,不过看上去倒像是非常的应对自如,与严科嬉笑打闹互动不断。如果不是之前我俩在一起之后便经常这样,我真的感觉几乎无法接受。
陈姐这时则在对着严科、珍珍和文远大声地说着什么。珍珍的脸上先是表现出讶异,接着又笑着点头表示同意。再然后,珍珍和陈姐俩一起从各自身旁的男人怀中退了出来,走向了大厅的中间。
我这时发现,大厅中央的那根钢管,自从珍珍第一次在这里被一群男人绑住群挠了一通之后,一直留在那里没动。
“今天为了给各位客人助兴,我和我的姐妹一起给大家表演一段舞蹈,”陈姐从阿莉那里拿来了遥控器,又从旁边的吧台处取来了麦克风,对着大家说道,“今天的节目很多,希望各位客人悠着点,不要现在就欲火焚身哦。”说完,她又按了几下遥控器,印象中开始播放出颓靡的音乐来。
台下的一种男人疯狂发出狼嚎与口哨声。台上的珍珍和陈姐就像早就准备好了一般,握着钢管开始扭动身体。珍珍会跳舞我是知道的,而且底子一直没丢,动辄就用一字马关后车门这种事也不是没干过,但是会跳钢管舞,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两个女人极尽性感地围绕着钢管扭动着身体,时不时地还弄几个双人上杆的动作,惹得台下口哨声不断。阿莉见气氛开始热烈起来,便带头怂恿另外那八个女人一起走到钢管旁跳起舞来。气氛一时好不热闹。
“一楼大厅内一共四十六人,没有携带武器,”我没时间光顾着看老婆给别的男人跳艳舞,接着监控镜头,我开始将每一层严科的人的情况向后方报告,“地下一层有十九人,没有会所的人,地下二层有十一个人,严科在其中。”
这个时候,一曲终了,珍珍和陈姐双腿分开,背对背地贴着钢管蹲着。我看不清她们的手在干吗,但是肯定不是什么能在电视上播出来的动作。严科站起来带头鼓起了掌,文远和其他的人也都纷纷鼓掌吹哨。一旁的阿莉却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女人便又去吧台取来手铐,在珍珍和陈姐强烈的反抗之下,她俩的右手都被拷在了钢管上。
“那,给各位老板的助兴节目,眼前这两位美人呢,接下来会被迫互相挠痒,谁先举手投降呢,谁就会被先脱光,然后接受我们其他姐妹的‘特殊照顾’。”不愧是做了多年鸡头的阿莉,居然还能想到这个方法。
珍珍和陈姐听明白了之后,还没等阿莉喊开始,便伸手向对方的腰腹位置抓去,同时还在用各自能动的左手努力格挡着对方的左手。场面一时竟有些焦灼,看上去难解难分。
不过也就在几分钟之后,珍珍放弃了正面攻击,直接反手冲着陈姐右侧腰的方向而去,陈姐瞬间破防回身要挡,却发现珍珍一抬手直接奔着陈姐的右侧腋下而去……
第二十四章 吃面不就蒜,滋味少一半
陈姐被击中“命门”,直接迸发出大笑和求饶声,“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哈……我投降我投降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珍珍倒是似乎玩上了瘾,直接在陈姐右侧的腋下和身侧来回的抓挠了起来。可怜陈姐此刻直接放弃了抵抗,徒劳地围着钢管或上或下,或者干脆绕着圈躲避。
阿莉则跟其他的妓女一起看了几分钟的热闹,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宣布珍珍获胜,并解开了珍珍的手铐。随即阿莉宣布,“那么,作为惩罚,3177要被我们另外十个人一起挠痒,计时十五分钟!”
陈姐还没发出一声惊呼,那八个妓女比阿莉和珍珍看上去还兴奋。其中一个直接抢过珍珍的手铐,将陈姐的另一只手也拷在了钢管上。紧接着,珍珍也参与了进来,十双带着美甲的手开始从陈姐的腋下开始,侧胸、腰腹、腹股沟、大腿内外侧,膝盖、小腿,乃至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的脚心来了个全覆盖。陈姐脚上的那双黑色的高跟鞋也被珍珍扒下扔到了一边。
陈姐就这样半仰着接受着“惩罚”,除了尖叫与狂笑以外,能做出的反应也就只剩下了徒劳的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轻点……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挠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是只有十五分钟,可陈姐如离岸之鱼一般的挣扎还是让珍珍和阿莉等人满头大汗。等十五分钟过去了之后,十一个女人无不是满头大汗。
见点的女人们都有些无力了,烟云会的这些个男人们再也受不了了,纷纷扑上来开始抱着自己点的女人大挠特挠起来,而且大部分都是冲着脚心去的。一下子,大厅里充满了女人的尖叫声与大笑声。
没看出来,还都是喜欢挠痒的“同好”啊。
虽然耻于与他们为伍就是了。
阿莉的反应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发出的声音最是勾人心魄,来回挣扎的反应看上去也更加诱人。其他的八个妓女则是“真情流露”,没想到会这么痒,个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十几双丝袜包裹的脚因为被挠脚心而来回挣扎的场面对有些人来讲实在是相当的刺激,比如我。不过我顾不得继续欣赏这个场景,因为会所门外,不闪警灯的警车已经出现在了镜头里。
而等我报告完情况之后,我发现严科与文远,连带着珍珍与陈姐一并消失在了大厅里。瞬间感到一阵冷汗的我赶紧挨个房间的查找,最后在原本一间“红房”的房间里发现了四人。
严科正在教授文远怎么给女人捆绑欧式驷马,文远捆的是陈姐,严科拿来当示范的自然是珍珍。等捆好了之后,严科还夸赞起文远学的够快。接着便脱下了珍珍脚上的高跟鞋,开始伸手抓挠起珍珍的脚心来。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开始发出了疯狂的笑声,因为被捆成驷马状态无法动弹挣扎,只能笑得花枝乱颤,如海豹一般不断的用身体拍打地面。
一旁的文远只是看着,并没有对陈姐动手。严科见状便说道,“老弟,哥这眼光不错吧?你看这娘们,又怕痒又浪。这是没有鞭子,你是没看到,在我家的时候,那用鞭子一抽屁股,一鞭子下去嗷的一声,屁股还带臀浪的。”
嗯,我想问他,死的时候想被大卸几块,八块起。
“而且这脚心,手感可好着呢,嫩不说还有点肉,比之前玩过的那些柴火妞可强多了,你也来体验体验,来。”
不用体验,他下手可比你早。
“哎呀!”一声明显高了一个音节的尖叫声,珍珍已经笑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尖叫。严科与文远两个频率同时挠脚心,珍珍的反应自然是超级的大,更何况文远的手法,除了珍珍以外我还见他挠过别的模特,即便是脚底最不怕痒的范范,也在他的手法下,被挠到边哭边笑发誓这辈子绝不让任何人动她的脚心。
叫了没多一会,文远表示太吵了,便不知从哪里撕下一块调教时用到的胶布直接封住了珍珍的嘴。但即使被封住了嘴,依然挡不住珍珍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五分多钟过去,两人才停止了对珍珍的折磨。不过这屋里可不止珍珍一个,如果他们玩珍珍玩腻了,倒霉的就是陈姐了。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哎呦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嘻嘻嘻嘻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已经被挠过的陈姐,面对这两个人的攻势已经只能勉强应对。除了勉强的挣扎以外,笑声已经听出来是从肺里硬挤出来的。
并不剧烈的反应让严科与文远感觉倒了胃口,便又转向了珍珍。
又是一番折磨,珍珍的笑声中已经带了哭腔。
“哥啊,要不咱们玩点花样?这么干挠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文远提议道。
“嗯,你说的对……”严科想了想,“这样,把她俩放在一排。”说着两人便开始动手,将珍珍和陈姐拖到了并列的位置上。
“接下来,奔着床头应该有两米的距离吧,看她俩谁先爬过去,至于奖惩,等先到了再说吧。”
“可是这俩……都绑成这样了,这也动不了啊哥。”文远看向严科。他说的对,欧式驷马趴在地上能动就已经很难为人了,更何况要前进那么远的距离。
“那就开挠!”严科一声大笑,低身下去将手伸向了珍珍的脚心,一旁的文远见状也俯下身去开始伸手去挠陈姐的腰。
被堵着嘴的珍珍只能一个劲的发出高亢的“呜呜”声,一边吃力地向前移动着身子,一旁的陈姐也一边尖叫一边挪动着同样被绑成驷马的身体,两个美人就只能一边叫着一边拼命地挣扎,只为了身后两个男人的变态嗜好。
眼看着珍珍“爬”的速度超过了陈姐,文远便改为伸手去挠陈姐的脚心。陈姐被这猝不及防的挠脚心弄得“嗷”的一声,接着一般大笑一边加快了蠕动的速度。
终于,两个被捆绑着的美人在身后男人不停地挠痒之下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了起来。最终也不负众望,大概吃力地爬了几分钟之后,两个女人同时到达了“终点”。
“那,哥,这俩好像同时到的终点,这咋整?”
严科没做回答,只是解下了将珍珍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接着抱着珍珍的腰,强迫珍珍改用跪趴的姿势。文远则是有样学样,让陈姐也同样跪趴下来。
“咋整?”严科淫笑道,“办正事呗,还咋整。”便说着他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已经勃起的下体。
咋说呢,除了看着恶心,倒是目测比我的大一些。
文远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样地脱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下体。接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撩起了面前美人旗袍的后摆,对准了私处便用了地插了进去。
没进行任何的保护就进去了,之前只有我这样做过。
一旁的文远已经开始了快速有节奏的抽插,而严科却在插入之后,又慢慢地拔了出来,接着又慢慢地插了进去,然后又慢慢地拔了出来。
“呼……哈……”边抽插,严科还一边做着深呼吸。我明白,他是在享受着珍珍私处带来的享受。
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十几下,珍珍也开始发出了呻吟声。蓦地,严科开始了加速抽插,珍珍也就加快了呻吟的频率。一旁的陈姐则已经开始发出了浪叫。对于“阅人无数”的陈姐而言,这跟例行公事没什么区别。
让我没想到的是,严科在珍珍体内抽插了没几分钟,便突然抱着珍珍的腰开始了全力冲刺,接着一声低吼,整个下体没了进去之后,便没了动作。
还挺快,嗯。
过了一会,严科才将已经疲软的下体从珍珍的私处抽了出来,附带着一些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
“扫兴!”严科骂了一句,然后用力地在珍珍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珍珍吃痛地哼了一声,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掌印。
第二十五章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生命开玩笑
“靠,这娘们还挺紧,都干了好几个月了还没松,”从珍珍身上下来的严科炫耀般地对着还在陈姐身上使劲的文远说道。
“不能怨我啊三爷,谁都知道这娘们天生尤物,没想到今天咋这么松。”文远便在陈姐身上用力边回道。不过也没过几分钟,文远一阵冲刺,便也结束了这一轮的“战斗”。
文远拿过纸巾擦拭之际,赫然发现严科的下面已经恢复如初,再次一柱擎天。
“哇,三爷您还真是龙马精神啊。到底用的啥玩意,回头给弟弟传授传授呗。”
“去你大爷的吧,这可是三哥从那帮印度阿三那里弄的,金贵着呢。”
“哥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瓶水去。”文远说着提上裤子离开了房间,严科并未阻止。出了门之后的文远对着监控拍了拍脑袋。三下,我知道时候来了,便拿出了对讲机,“开始行动。”
另一头,文远出了门之后,严科又将珍珍拽到了床上,却没有放倒,而是又拿出绳子,将珍珍吊在了床上方的一根横杆上。接着又将珍珍一点一点地放下,一直到珍珍膝盖还差一点就能够到床的高度。
接着,他又解开了珍珍腿脚上的绳子,把她的双腿分开,自己则从她双腿之间穿过去躺了下来,接着,他便将手伸进了珍珍的旗袍里,看上去是将珍珍的内裤拨到了一边,另一只手则伸手握住了自己再一次勃起的下体。
“唔嗯……”珍珍一声嘤咛,意味着严科的下体再次对准了她的私处。严科接下来则将拨弄珍珍内裤的手腾了出来,转手拿到了控制横杆的遥控器。
珍珍的身体一点点的下沉,我的心也一点点的跟着下沉。严科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意味着除了我以外,又有一个男人用他的器官与珍珍的私处实现了肉贴肉式的性爱。
“不……不要……啊……”珍珍有气无力地一边叫着一边拒绝,却只是换来了严科更加的兽性大发。没落下多少距离,严科便屁股一挺,珍珍仰头一叫,我知道,严科已经插到头了。接着严科的腰不断地挺起落下,珍珍也开始有节奏地叫了起来。
叫了没多久,严科拽过珍珍的双腿,让她的双膝向前跪在床上。接着便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抚摸起珍珍的大腿。这些年我们夫妻相处下来,在做爱的时候,珍珍的大腿真的是她的“催情密码”之一,只要一模大腿,珍珍的叫声马上能提高一度。现在就是这个状况。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珍珍开始继续有节奏地浪叫起来,我的心可是快要达到了疯狂的边缘。此刻被身下的男人如此奸淫,珍珍也不得不开始一点点地被身体的欲望所征服。
蓦地,珍珍一声高亢的尖叫让我没了思考的时间。只见严科没有抽出阳具地坐了起来,然后伸手在珍珍的脚心上划弄了起来。刚刚经历过一段高强度挠痒的珍珍,即使已经筋疲力竭,被刺激到了敏感部位依然能发出叫声,紧接着就又是无力地笑声。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哎呦嗯嗯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哦哦哦哦哦哦哦……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大门外的监控停的车辆越来越多,看着从里面不断下来的警察,我知道,珍珍正在经历早上两三点钟的太阳。
或者说,黎明前的黑暗。
外面的警察来的不少,光是边整队边往里进顺便按倒严科带来的人就花了不下十五分钟。另一边,珍珍无奈地笑与浪叫不断地刺激着严科的破坏欲,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像“你这婊子还真是越操水越多啊”之类的淫语也越来越多。终于,在一阵疯狂地抽插过后,严科抱着珍珍又发出了达到高潮时的低吼……
又是一轮折磨,珍珍被吊在大床之上直接昏了过去。
严科这一次看上去终于有些心满意足,躺在床上双手枕头,如同看一副得意之作般欣赏起了珍珍的模样来。
屏幕另一头的我已经怒火焚身,暗地里发誓等一会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看了一会之后,严科又把目光转向了陈姐。文远不在,此刻的他能够独享两个美人……
才怪。
外面此时突然的一阵喧腾吵闹让严科有些奇怪,他想要出去看看,却没想到一开门就被一支枪顶在了脑门上。我知道轮到我出场了,于是便将枪上好了膛,关掉了监控室的所有显示器。
用枪顶着严科脑门的正是煎饼,他看到吊在大床之上的珍珍顿时怒不可遏,直接反手拿枪打算给严科一下子,却没料到严科用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从煎饼手中夺下了枪。然后反手把枪对准了煎饼,在他想要开枪的时候又愣住了没开枪。
因为我这时候就站在煎饼身后,用我随身带着的五四式瞄准了他的脑袋。我发誓,只要他敢开火,我就让他带着剩下的半个脑袋去见阎王。
严科虽是愣住了,但一看到是我,又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要是别人来了,怕是我命休矣,可是你来了,我就死不了了!”说着,严科把枪指向了珍珍。
这真的是要了我的死穴,光是严科刚才空手夺枪的速度,我就知道如果我敢开枪,珍珍绝对活不了。煎饼倒是蹲下来拿出了另一支五四式,但想到刚才被空手夺枪时严科的手速,也不敢开枪了。
严科见我和煎饼都没敢开枪,便倒退回去将珍珍解了下来,不用看就能徒手解开自己的绳子,这真是老手。接着他便一把将珍珍掳在臂弯里,用枪指着珍珍,“陈昊,你要是敢动手,就别怪我带你老婆一起去见阎王!”说着严科掳着珍珍开始向外走。我和煎饼不敢造次,只能一步一步向后退。顺便挡住了后面追击而入的一众警察。
没错,外面的喧腾吵闹,正是警察们攻进来抓人造成的。今晚难得严科一党都在这里,不一勺烩了岂不可惜。
走出房间的严科倒是认路,一步一步地朝着地下出口处离开。我和煎饼也只能在一定距离上一步一步地跟着。身后的警察们也只能跟我们的速度保持同步,直到文远顶着钢盔穿着防弹衣追了过来,“你们去支援楼上!这里有我们三个就够了!”
警察撤的比来的还快。
我本以为出口处会有人把守,却没想到出口的位置根本无人值守。怎么说呢,承平日久了,有失误也在所难免。
拖着珍珍的严科直接钻进了他开来的一辆牧马人之后便扬长而去。我想追却忘了自己压根没开车。还是煎饼大手一挥带我和文远上了他的那辆路虎。
“你想的还真细致,知道在这里停个车。”
“那个嘛,原来就停这的,连长吩咐的,这批车改成钥匙通用,正好我带着个钥匙就直接用了。”
我是不是该庆幸里面的油是加满的……
还好严科不认路,我们很快便追了上去。煎饼的车技这些年倒是也磨炼了出来,速度飙到了二百了还能追得上。眼看追了快一个小时,严科的车估计也没了油,不得不停在了路边,然后又从车里掳着珍珍往下面的稻田里跑。
我们三人也在后面追着。毕竟他带着个人也跑不快,很快严科便停了下来,回过头来一边拿枪顶着珍珍,一边对我们嚷到,“停,停下!再动别说我打死她!”
嗯,熟悉的套路,这货快死了。
“严科!放下枪!你走投无路了!”
“戚!文远!咱们做笔交易吧,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留下这娘们的命!”
“我老婆的命,和你都得留下!”我气急了,拿女人当挡箭牌,什么玩意呢。
“陈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带着这个徽章的,手里没有个七八十条人命的根本拿不到!我留下?我留下还不是个死!我知道我这些年都干过什么事,哪一条都够枪毙个十分八分的,可老子走上这条路了,就没想过活!你们别逼我,死我不怕,但是这娘们的死,陈浩你是最怕的吧?你的眼光还真不错,这娘们还真是比之前玩过的都好玩啊,哈哈哈哈哈!”说完了,这王八蛋居然还伸出舌头在珍珍的脸上舔了一下,“喂,看在咱们都玩过一个娘们的份上,留我条命,你不吃亏!”
我不吃亏个你七舅姥爷!
“煎饼,怎么样?”我小声问了过去。
“没问题,就等哥你数数了。”煎饼知道我要说什么。
“一,二……”我和煎饼都举起了枪,“三!”我大喝一声,接着便是两声枪响。煎饼一枪打中了严科拿枪的手,我则直接一发子弹打穿了严科的头。
其实是三声枪响,文远也条件反射地掏出抢来,也一样打穿了严科的脑袋。
珍珍瘫倒在地,此刻她才醒了过来,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赶紧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老婆。文远则如释重负,“陈浩,你们全家的牺牲,都是为了国家,国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少来。
煎饼走到严科的身边蹲了下去,我和文远都只是当成他就地查看现场。煎饼抬头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刚刚被摧残的够呛的珍珍,突然捡起严科掉在地上的枪,然后在我和文远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起身,一枪打穿了文远的头。
文远面对着煎饼的方向仰面栽倒,枪又是从严科身死的方向射去的,煎饼带的手套又没有指纹,不仔细查,肯定是严科拒捕打死了文远,我和煎饼又出手打死的严科。
“哥,介似为了你和嫂子,你们不该卷进来,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吧。”
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逗我呢?!我媳妇贡献出来了,我产业贡献出来了,现在告诉我一切结束了,闹呢?!
第二十六章 该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听到这话,我陷入了癫狂。以至于疯了一般冲过去,一把将还愣在原地的珍珍拦腰抱起直奔自己的车,将媳妇扔到后座之后便自己跳上驾驶座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二愣子肯定是在后面拦着的,不然赶到的警察不会放过我。
一路狂奔回家之后,我甚至都不顾把车停在车位上,而是直接停在了别墅的门口。接着再把媳妇从后座中拽出来。万幸珍珍也是有技术底子的人,踩着高跟鞋也还能全程跟上而不会被我拖着走。
进了门,一把扛起珍珍,我就奔了卧室而去。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扑了上去,顺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手铐,极其麻利地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头。然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则直奔她的腋下而去。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全力地挠着。
“老公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被我这一路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但我的体重加上双腋的搔弄让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发出着尖叫与大笑声。而我脑子里一片放空,什么旁的都没有去想,只是想着如何用双手让珍珍,让我的老婆,让我的媳妇,发出尖叫与大笑声。
一切很自然而然地,我就将双手从珍珍的腋下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转移。即便有我压在她身上,她也开始了拼命挣扎,伴随着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的“哎呦哎呦”的声音,以及依旧没有停止的笑声。
挠到腰际,她的挣扎与大笑更加地强烈,腰腹也是她敏感的地方之一,只不过没有脚心与腋下那样的不可接受。当我感觉到她的反应逐渐规律时,我感觉到我的血压又高了一个档次,于是乎又下意识地将双手重新伸向了她的腋下。被弄的措手不及的珍珍笑声与尖叫再一次不规律了起来,而这也是我想要的。毕竟,刚才让我血压再次升高的反应,是她这半年多来被无数男人玩弄过之后身体带来的自然反应机制,是我现在彻底不能接受的。
这一次我的双手没有再向胸以下走,而是平移到了她的双峰之上。隔着旗袍,珍珍的反应自然不那么强烈,但是也依然承受着痒所带来的刺激,依然发出着歇斯底里的笑声。我这时却停下了手法,停顿了一会。珍珍以为我冷静下来了,便开始调整呼吸,刚想开口对我说些什么,我却将手伸向了她旗袍胸前纽扣的位置。会所的旗袍虽然都是出于诱惑考虑进行的现代化裁剪,不过出于容易脱下的目的,还是保留了传统的系纽扣而不是在背后开拉链的裁缝方法。我也懒得一颗一颗地去解开,直接把手伸进衣襟用力一扯,再一扯,包裹着珍珍曼妙身材的旗袍便被我扯开,如同解开外卖的包装一般。
我再一次地伸手将珍珍胸前的一对玉兔握住,原本这里只属于我,以后也只属于我们的孩子,现在却已经被无数个男人的手覆盖过,揉捏过,扫弄过,这是我现在如此上头的原因之一。
其他的原因在珍珍身体的其他部位。
也许是我用力过猛,珍珍不免嘤咛一声。我看到她今天穿的是前开式的胸罩,物如起名,胸罩的卡扣设计在了两个罩杯之间。我将一对白兔向中间一挤,再一松手,那对白兔便彻底褪去了外面的包裹,如同之前这十多年一样赤裸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不过此时的我也依然如这十多年一样,先是用手指从上到下一遍一遍地轻扫过去。这一次珍珍只是发出了“嘻嘻”的声音,有一点痒,剩下的九十九点是撩拨。
我艰难地低下头去,开始轮番地舔弄她那对白兔上逐渐成熟的“樱桃”,珍珍也不再发出笑声,而是开始呻吟起来。就在她的“樱桃”成熟之际,我的双手开始在她的白兔与身体的下半部分接缝之间开始了搔弄。珍珍没想到我还会这手,“啊”地一声便又开始了大笑,不过这次没有尖叫,看来这里还不算是很敏感。
我接着起身坐到了珍珍的膝盖上,在那之前将她的旗袍前摆撩了起来,坐下之后又伸手一扬,将没了纽扣束缚的旗袍其他部分全都甩到了一旁。珍珍的身体也就完全地展示在了我面前。
我没有去抓她的腰与胯,而是直奔她的腹股沟而去。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那里都一定是敏感点。珍珍的双腿此时是并拢状态,因此我的手只能接着她肉色裤袜的丝滑,再加上稍微用力,才算伸了进去。饶是如此,几根手指依然被她的肌肉紧紧夹住,几乎施展不开。
只是珍珍从没让我失望。几根手指既然不能来回游走,便干脆“原地活动”。珍珍确实没有被弄过那里,刚刚被我玩弄胸部的时候还算有点喘息,现如今也被我打断了。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地方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我的妈呀啊啊啊啊啊……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珍珍一边大笑尖叫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胯和上半身,就连手铐也被她弄的哗㘄作响。当我的手指因为她的扭动而逐渐滑到中间私密地带时,她的笑声就逐渐地开始变了味道。我趁势抬了一下屁股,珍珍也就自然地将双腿分开了一些,这下她大腿内侧接近私处的地方就真的完整地展露在我的面前。接下来,隔着裤袜与丁字裤,我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与私处来回地抓弄,而不是轻轻地扫来扫去。珍珍的笑声中开始夹杂着呻吟,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感到在受折磨,反而这种挠痒更令她感到舒适。
在她的私处来回的抓挠了一阵后,我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表。从她发出第一声尖叫开始到现在竟也过去了四十多分钟。此时的我才算是真的开始冷静下来了。但是当老婆夹杂着呻吟的笑声在耳边回荡的同时,脑子里却都是这一年多来她在各路“客人”身下娇笑与浪叫的场景时,刚刚有所降温的脑子一下子又沸腾了起来。我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伸向了珍珍大腿的其他位置,毫不顾忌她此时已经显露疲态的声音背后的意义。
又挠了几分钟,我起身坐到了珍珍腿边,一只手揽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直奔珍珍的膝盖。只听到了“呀”的一声,我便感受到了珍珍身体挣扎的变化,不再是左右横躲,而是上下挣扎,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来回地打挺。珍珍学舞出身不假,而膝盖正是她真正怕痒的“命门”也不是虚构的。只不过她的膝盖太硬且面积太小,对我而言,挠这里如同鸡肋,我还是直接奔去了珍珍的脚心。
这双脚被无数的人挠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是徒手还是使用各种工具。就算是始终隔着丝袜感受不到那份光滑,也阻挡不住那些人绞尽脑汁地刺激这双脚底的各处神经。只为了能够欣赏到这双脚的主人,因为脚心带来的刺激而发出的尖叫、大笑、甚至浪笑。如果找到这里最敏感之处,甚至能够欣赏到这双脚的主人因之而高潮的场面,然后接着这轮高潮爬到她的身上尽情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我盯着这双脚百感交集,脚的主人却开始勾动一对大脚趾,勾引而又挑衅一般地勾动。
我的回应是,把手指按在足弓处,用力地挠。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是不是你媳妇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的足弓从不让我失望,总能带给我珍珍的最大音量的尖叫与大笑。很多人认为一个人的敏感之处是伴随一生的。其实真的不是这样。随着生活习惯的改变,敏感位置也是会改的。就像现在,珍珍的足弓就能让她“痒”不欲生,而之前的大脚趾缝呢?我暂时没时间管。我现在才想明白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些男人们的手抚摸过、按抓过,搔弄过的地方统统用我的手覆盖一遍,用我的手“洗”掉那些男人曾经的痕迹。想到这里,我的手指不在限于珍珍双脚的足弓,开始忽上忽下地抓弄起来。一会在左脚向脚掌的方向上抓挠,一会又在右脚向脚跟的方向上搔弄。这样一来一回,弄的珍珍无所适从,只能用拼了命地大笑来进行回应。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仍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疲惫,珍珍也很神奇地还有力气接着笑。要知道,之前即使在会所里,霸占她程度最深的那具尸体——对,拒捕而被我和煎饼一起爆头的那位——都要挠二十分钟再歇一会,否则珍珍承受不住容易出事,珍珍出事了他自然也得跟着出事。而现在,将近一个小时,一点休息都没有,珍珍依然能全力地大笑与挣扎,即使是我也不免暗中惊叹,我的媳妇还有这么大的“潜力”可以发掘。
于是乎,我的双手继续在她的脚上抓挠起来,只不过这次换成了脚背。出乎我意料的是,珍珍的脚背似乎并不怕痒,我全力抓挠时她的笑声反而弱了下去。这不应该,因为我知道她的脚背是怕痒的,某一次被某个男人搔弄时,珍珍也是笑得死去活来的,难不成是装的?
我边想着边减弱了力道,珍珍的笑声却与这力道成了反比。我这才明白过味来,珍珍的脚背怕痒是真的,只是需要轻轻搔弄而不是用力抓挠。
挠到这时候,我终于赶到有些厌倦,终于开始决定直奔主题。于是,我的手指强行伸进了珍珍双脚的大脚趾缝中。如同打开了一个开关,珍珍终于前胸高高拱起,干张着小嘴发不出一点声音。终于,她因痒而被送上了顶峰。
我没再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脱下裤子扔在一旁,将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阳具掏了出来,又伸手解开了珍珍丁字裤上的系带并扯了下来,凭着她脚上的肉色吊带袜,我终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早已湿透的私处。
我抱着她的背忘情地抽查着,她也抬起双腿如蛇一般对缠在我的腰上。这是我们最喜欢的姿势,我们都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老婆……老婆……”我不断地在她的耳旁低语,顺便还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的手铐。珍珍被解放的双手立刻绕上了我的脖子,“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永远……啊……永远是你的。”我用力地抽插让珍珍的回应也带着节奏。而我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来珍珍的一声呻吟。逐渐地,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逐渐地变成浪叫。
就在我们两情相怡之时,珍珍突然仰头尖声叫到,“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不管他们谁进来过!不管他们谁的手在我的身体上经过!我就是你的!他们都不好使!怎样都不好使!”
这话真的,这时候比蓝色小药丸好使无数倍。
我感觉到珍珍的下面越发润滑,自己也开始进一步地提速。没多久,珍珍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而在我放慢了速度的时候,我突然抽出双手伸向后方,她的腿此刻挂在我的腰上,那她的脚……
“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珍珍一声一声的浪叫中开始夹杂着笑声,我挠了一会之后珍珍再一次开口,“老公……好老公……好舒服……这是被挠脚心……最舒服的一次……我还要……”
想要?下次吧。
身体的独特信号让我明白今夜的疯狂已经到了尾声,便收回双手重新抱住了珍珍,下面也开始全力冲刺起来,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失神的尖叫与男人的低吼同时发出,再一次的,我夺回了珍珍的所有权。
理智重新上线后,我看着躺在大床上还在喘着粗气的珍珍,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未等这个念头通过大脑的审核,它便借我之口脱口而出,“我们要个孩子吧。”
珍珍看着我,笑了。没有褪去的潮红和还在顺着脸颊流淌的汗水,在我的眼里,此刻比任何化妆品更能衬托她的美。一种原始欲望滋润下的美……
整整三个月后,体检结果显示,珍珍有了六周的身孕。
尾声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公安局。文远的死在二愣子以及不明原因派来的一群警校实习生勘测员的“精确调查”后被认定为是被杨昭所为,之后会为这位“见义勇为”的秘书极尽哀荣,同样极尽的还有文远家属们的补偿与福利。
保安公司幕后的老板,孙书记在公安局接见了我。当我看到他与连长带着我也有的徽章时,我也就明白了一切。他前半段说的话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我听到他说要在会所的原址上重改一个大楼,政府买单我来经营时我才来了兴致。
孕中的珍珍最终没来参与剪彩。半年不到就落成并装修完毕的地方,我可不敢让她来。
重新开张的大厦仍然被命名为“金凤楼”,新开张的会所也坐落在这里。只不过除了挠痒,这里的技师——或者叫模特,不提供其他任何服务。对挠痒没兴趣的人,在这里则可以享受到其他的物质安慰,比如美食和各种体育项目。毕竟都是高档娱乐项目,来消费的人消费水平可也都不低,于是乎迎来送往的人都是能将客人们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整理出来的“能人异士”们。
朱天飞拿了四分之一的股份,阿莉也在把陈姐教会全部本领之后归隐到了朱天飞的家里。陈姐成了会所新的领班,手下还有躲过一劫的范范和彤彤,一切看似都有个不错的结局。而且,我的二手切诺基也终于完成使命光荣下岗,替代它的,正是严科死前开的那辆牧马人。
至于珍珍,金凤楼开张没两个月,她便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的事情便也都顺理成章。
一晃又三年,某个热死人的南方夏夜,我们两口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那小犊子则继续开启他的“地板——沙发——地板杯马拉松”之旅模式。但当他跑到珍珍脚边时,望着他妈妈穿着短肉丝的脚,这犊子愣了几秒钟,然后伸出他的小手上去挠了两下。
珍珍本能地笑了一下,之后又愣住了。我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我有继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