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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罪·暴食

凌晨,介于午夜与黎明之间,是世界上最为静谧的时段。 在大家依旧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申振市水上乐园附近,几辆来历不明的汽车正行驶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而在它们面前,一座神秘的建筑悄…

凌晨,介于午夜与黎明之间,是世界上最为静谧的时段。

在大家依旧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申振市水上乐园附近,几辆来历不明的汽车正行驶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而在它们面前,一座神秘的建筑悄然出现。

车辆纷纷靠近,建筑物附近也有负责看守的保安上前检查,他们身边还跟着几只穷凶极恶的兽形怪物,以备需要战斗的突发状况。

确认身份,检查记录后,这批车队才得以通过运用魔法术式而构建起来的【不可视屏障】。

进入建筑内部,来到指定的停车场后,一位看起来富有知性的中年女性从车上下来。她留着干净利索的黑色短发,度数恰好的黑框眼镜与她精致、凌厉的面容交相辉映,美丽之余还让人感到十分干练。挺拔、傲人的身躯穿着白领制服,乍一看以为这位女子是位为工作而狂的社畜,但从她身旁几位黑衣干员的毕恭毕敬来看,此人非同小可。

而在女子面前,前来接待她们的,是这座【痒奴工坊】的驻守及其7随从——贝尔蒂丝&魅娅。

“真是好久不见。”贝尔蒂丝作为一家之主,主动上前表示地主之谊,向女子伸出手:“欢迎光临‘寒舍’,【驻守:特莱莎·谢波德】。”

表面形式要做足,特莱莎见状,也一脸笑盈盈地握住贝尔蒂丝的手:“是有相当一段时间没见了,上一次相见是半年前该隐亚昂大人召集我们一起开总结会议的时候吧。”

“是啊,那个时候我才刚刚出道。”贝尔蒂丝迎合特莱莎的话语,请示道路:“站着说话不方便,来,这边请。”

随着贝尔蒂丝一齐前往迎宾室,特莱莎还是不愿停下自己那张嘴:“那时候你还是个驻守新人,没想到这么快,又当上照顾孩子的小奶妈了呀,呵呵……”说着,女子的眼神瞥向跟在贝尔蒂丝身后的小女孩——魅娅。

魅娅作为懵懂的新生【高阶·恶魔】,自然是还没怎么同外界的人有过一定接触、社交,此时对上特莱莎的眼神,小女孩只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为此有些后怕。

而贝尔蒂丝则这样奉承道:“是是是,我哪有您那样厉害、高不可攀呢?纵观全组织上下近千万人,有哪位配得上您的【随从】职位,大部分的干员甚至连给您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你!”周围不太懂的人可能以为贝尔蒂丝确实有在好好夸人,可唯独特莱莎自己明白,【驻守】这一职位向来都有个【随从】进行辅佐,是心腹般的存在。贝尔蒂丝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说组织中的【驻守】几乎人手一位【随从】,唯独自己这朵奇葩,这么久了还是一只“单身狗”。

可惜碍于工坊领导者的颜面,特莱莎还是将这口气暂时压下去,在迎宾室的贵宾沙发椅上坐了下来:“那么,我们能开始本次探访的主题了吗?”

见到对方这样开门见山,贝尔蒂丝却是好声好气地说:“今天计划迎接三位顾客,还请特莱莎大人稍等,如果觉得自己要‘憋’坏了的话,可以打开椅子上的发泄模式好好玩玩。”

听完,特莱莎瞬间明白贝尔蒂丝的意思,便轻车熟路地找到椅子上的智能开关摁了下去。

轻微的马达运作声响起,贵宾椅两个扶手的前端缓缓展开,随之出现的是两个透着粉嫩的肉色状物。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被牢牢拘束在扶手上的光脚丫,脚跟向内、脚尖朝外。柔韧又富有弹性的绳状拘束器一一绕过这光脚丫的脚趾头下端,缚住、向后拉紧,迫使脚丫像朵盛开的花儿那样岔开五趾、舒展脚掌。

先前经过各种护理、蒸汽活络,亮在特莱莎眼前的这对裸足微微渗出澄澈的汗液,脚掌显得晶莹剔透、水嫩多汁,粉扑扑的色泽像极了神话中众仙宴会上享用的极品蟠桃。

虽说特莱莎没少见过这种姿色的玉足,但是对她这种资深的恋足TK狂来说,养眼的脚丫是怎么看、怎么挠都不会让人感到腻烦的。

于是,特莱莎便放松下来,躺倒在贵宾椅上,双手则搭向两只无从躲闪的光脚丫,握住脚跟。其余四指向前延伸,在那微微凹陷的脚掌、脚心中徐徐挠动起来。

感受着脚丫挣扎时的微微颤抖,特莱莎通过头部两盘暗藏的音响中,听到了埋藏在这贵宾椅之内,两只光脚丫的主人那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唔!噗嘻嘻嘻……咿呀哈哈哈!好,好痒呀嘻嘻嘻停下,停下哈哈哈!脚心…脚心别再挠啦哈哈哈哈哈哈!噫,痒死嘻嘻唔哈哈哈哈……”

特莱莎享受着指尖那肉脚掌软嫩、湿滑的触感,聆听着乐声般舒心的笑声,品味着脚丫主人甜美的【笑能】,之前心中的不愉悦慢慢一扫而空,紧接着的则是她对这双脚丫更欢快的玩弄。

在椅子展开的扶手前端——特制TK工具盒子搜寻一番。

女子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上套上了锐利的人工指爪,随着轻微刮挠,剧痒透过脚丫上划出的白痕,使椅子中的小可爱越发抓狂;左手其余三指则戴上了徐徐转动的小型硬毛刷,随着摁压、游走,不计其数的硬刷毛开始席卷脚底那柔嫩敏感的痒痒肉,让可怜的脚丫主人在另一端笑得不能自已。

而那被拘束器拉开的脚趾,特莱莎又岂会放过?只见她拿起一把软硬兼备的修长正羽,对准脚趾之间软嫩怕痒的趾隙,旋转着插进去,又搔动着抽出来,变着法子玩弄着可怜的小脚。

只觉脚丫的主人挣扎得越发激烈,坐在椅子上的特莱莎也不由得为此震动起来,而这不过是给这个乐于玩弄足底的女子来说添加又一份舒心的彩头。

———

“哎呀,没想到在我们到来之前,特莱莎小姐就已经等不及,自顾自地玩起来了呢~”

浑厚的男性嗓音在迎宾室门口响起,让正在沉浸于TK玩乐中的特莱莎中道而止。带着不爽的情绪,特莱莎没好气地招呼道:“啊~你好,旧海军上校……不,我还是应该叫你【暴食的契约者】——格鲁特·尼先生。”

听后,格鲁特轻笑着走了进来,身着的白色军官服看起来常有打理、显得一尘不染,手上的戒指、衣服上随处可见的首饰足以彰显他的财大气粗,圆滚滚的腹部虽然肥硕,但结实的四肢却给人健壮的感觉。

“哈哈,不要用那么见外的称呼嘛。”说完,格鲁特一边吃着汉堡,一边走进了迎宾室。

对此,特莱莎有些无言以对,虽然有不少人传说格鲁特获得的契约力量非同小可,可除此之外还有关于他各种劣迹的传闻,所以她一直对此人没什么好感。

如今正式相见,格鲁特这番诡异的亲和面容让特莱莎心情复杂。

见特莱莎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为避免尴尬,格鲁特又咬了一口汉堡后,将视线转向此地的主人:“恭喜你在【恋足之羽】攻坚战中大获全胜,能够被邀请来目睹第一少女足模的真容,我倍感荣幸。”

贝尔蒂丝则客气地说:“谢了,如果不是我运气好,况且没有楚翎飞他们事先处理那个店长的话,恐怕我现在还未必能好好站在这里。”

说着,贝尔蒂丝漫不经心地朝身边一瞥,注意到小魅娅好像赌气似地嘟起了嘴巴,不由得微笑起来说:“而论抓到小翼莎一事的话,我的【从属】魅娅可是功不可没啊。”

格鲁特听后,饶有兴致地看向身材娇小、衣着暴露的赤足小恶魔。而魅娅也是闻后一惊,透着粉色爱心眼瞳熠熠生辉。

“挺能干的嘛,小姑娘。”格鲁特用没有碰过汉堡的手摸了摸魅娅的小脑袋,“哪天有空了,可要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本领哦。”

虽然被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子摸脑袋什么的,魅娅心底多少有些抗拒,但见这位驻守并不像刚刚那位一样给人以讨厌的感觉,小恶魔还是接受了下来:“嗯,谢谢格鲁特大人。”

不一会儿,此次探访的第三人也来到了迎宾室里:“各位好,我是歌德——编号:325的工坊驻守。”

说话的人虽是青年,身材却像少年一样略显小巧,黑色的外套便服很是工整,没有半点让人眼杂的感觉。从峨眉上披散开来的白色短发下,是一条遮住双眼的黑布,曾有人一度怀疑歌德的眼部健康,可意外的是,这好像并未影响他正常的视觉。

带着平静的语气,歌德简单扼要地做完自我介绍,也在迎宾室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另外两人的到来,早早候着的特莱莎已经开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转向贝尔蒂丝问道:“既然你要我等的人都到了,难道还要藏着掖着,不进入主题吗?”

听后,贝尔蒂丝虽为她的语气略感不爽,但考虑到上级要求的【和睦相处】,她还是将这份情感勉强压在心底,拍手示意下属行动。

随着室内灯光一暗,迎宾室一面光洁无物的墙壁开始升起,随着后方的暗室缓缓呈现,一座品质上乘的水晶棺映入众人的眼帘。

反射着流光的水晶绚烂夺目,但令大家更在意的,是位被拘束在棺中的天翼种女孩儿——翼莎。

女孩儿曼妙的身躯上虽盖有纱衣与纤裙,但娇嫩的玉体还是极大程度地暴露出来,仅留抹胸与胖次遮羞。而那纱笼缥缈的美与青丝流水的柔相辅相成,给人一股媚而不妖、色而不淫的气质。

更别说她那双形体优美的赤裸玉足,像雪花一样柔白细腻,似羊脂那般晶莹剔透,配上若有若无的蟠桃绯红,怎么会不让人看见它的人心跳加速呢?

见闻到传说中的翼莎,格鲁特品茶的双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特莱莎兴奋讶异之余还带有一丝嫉妒。

而贝尔蒂丝看到这俩如此眼馋,起初那股占有欲引起的厌恶感再次涌上心头(小翼莎可是我哒!你们看什么看!?)。

至于歌德,却是一如往常那样,言行举止间看不出情感的起伏。

从美色的沉浸中回过神来,特莱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问道:“奇怪了贝尔蒂丝,像一般的展览活动,都是一个一个驻守错开时间来探访的吧?你却让我们三个挤在同一时间探访,这是几个意思?”

在【TK Devil】中,这样偶尔举行的社交活动让前来探访的驻守们时间错开不是没有理由,最直接的几个原因莫过于单独品玩【展览品】时的娱乐享受最大化。

当然,这是大多数人占有欲作祟的效果,偶尔也会有那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少数人。可惜,特莱莎貌似并不属于那一类少数人。

忍住咬牙切齿的冲动,贝尔蒂丝好声好气地说:“实在是抱歉,特莱莎女士,你也知道在翼莎被捕的消息传开,前前后后有不下百人的驻守都想从世界各地赶来一睹为快。这人一多,那卡在同一时间前来探访的人自然也就多些了,还希望你能理解。”

“蛤?”特莱莎向来喜欢独自观赏、把玩可爱的小萝莉,怎会接受在同一时刻和其他驻守一起“用餐”?

她刚想站起来,格鲁特便说道:“特莱莎女士,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知道这翼莎小姐不好对付,就连杜兰克斯同她正面交锋都未必能侥幸获胜。贝尔蒂丝和她的从属……叫什么来着?”

“额…魅娅。”粉色的小恶魔回答道。

“哦对,贝尔蒂丝和魅娅一起努力才好不容易收录的。按我们这的规矩,是谁收录的,那么‘猎物’就归谁。”格鲁特接着耐心地说道,“如今贝尔蒂丝小姐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想玩玩翼莎的小脚丫,特地热情邀请我们前来,给我们分享。请问换做是你,你会有这样的肚量吗?如果没有,你有什么理由再对别人的做法挑三拣四呢?”

“我…”特莱莎这一下给怼的哑口无言,她试着去努力为自己争取作为客人应得的权益,可格鲁特的眼瞳却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要把她给吃下去!

在心中烙下恐惧,特莱莎颤抖着坐下,她越发明白有关格鲁特的负面传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好。”格鲁特站起来,转向贝尔蒂丝请示,“请问我们可以近距离观赏一下小翼莎吗?”

见格鲁特这番行为,贝尔蒂丝对这位所知甚少的契约者产生了好感:“当然,这边请~”

说完,两人便朝水晶棺中的赤脚小女孩走去,特莱莎虽心生不悦,但还是因为好奇小翼莎脚丫的质感跟了上去。

歌德最后才慢腾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引起一旁魅娅的好奇:“歌德大人对小翼莎不感兴趣吗?”

歌德听后,回答道:“倒不是因为不感兴趣,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诶~”魅娅发出轻叹,同时很好奇地俯下身,望向歌德遮眼布下方的间隙:“歌德大人好像很少说话,还一副不苟言笑的亚子,就算说话语气也平平的,好神秘好酷的样子~”

说完,歌德沉思片刻,转而对着小恶魔露出了微笑:“这样如何,看起来温和点了吗?”

“呀!”震惊魅娅,“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真是电视动画中那种面瘫角色设计呢。”

被人叫做面瘫,歌德便使坏,一股神秘的能量沿着他的鞋底、地面传导出去,直击小魅娅赤光光的脚丫。

“咿呀哈哈哈!”电击一般的痒感由脚底穿来,逗得小恶魔抬脚轻笑。

“下次说话注意点,哪有主人管客人叫面瘫的?幸好我脾气好,万一碰到个脾气不好的,你光脚丫上的痒痒肉可就保不住咯~”说完,歌德还顺势戳了下魅娅的脑门。

“噫~疼!”魅娅捂着脑门叫到,随即也微笑起来,“嘿嘿,其实歌德大人也没一开始见到的那样难以靠近嘛。”

听后,形似少年的驻守叹了口气:“唉~身份所驱。面对其他驻守的时候,保持刚刚那副姿态是我唯一的选择。”

见魅娅有些疑惑,歌德接着说道:“你是新来的,对吧?那不用这么着急弄清楚,日后你自然会弄明白的,失陪~”

“哦~歌德大人再见。”聊天完毕,魅娅深深地鞠了一躬,目送歌德朝翼莎那边走去。

————————

水晶棺内,小翼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个拘束她的水晶材质极为特殊,外面的人能从外面看到里面,而她却无法从里面看到外面。

所以,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小脚丫正卡在水晶棺外准备任人宰割,翼莎不免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涌上心头。

更甚的是,即便被封魔矿石限制了使用魔力的权限,可翼莎还是能敏锐的感知到棺外,有几个量度极大、十分浑浊的魔能持有者向她缓缓靠来,想必正是魅娅先前给她说的前来探访的工坊驻守。

随着几名驻守纷纷靠近,他们也看到棺内的小翼莎紧张地喘息起来,棺外的两只光脚丫则像位羞答答的女孩一样,紧紧靠在一起,将玲珑修长的脚趾抓起来,使原本平滑的脚底泛起涟漪般的褶皱。

越是靠近,特莱莎越能在这位小女孩和她的光脚丫上欣赏到更多令人愉悦的细节,她不由得伸出舌头抿了抿嘴唇,若不是周围有这群碍事的家伙在,自己恐怕早就抱住这两只讨人喜爱的裸足好好把玩、舔舐一番。

贝尔蒂丝仿佛隐隐听到身后特莱莎在“哧溜、哧溜”地抿口水,白眼一翻,有意似无意地往特莱莎前边挪了一步,试图拦住她的视线。

特莱莎见状,眉头一皱,虽心生不悦可又不好明着闹不快乐,只好稍稍靠边,再找个不错的视角细细观赏关在水晶棺里的天使美人儿。

怎知贝尔蒂丝又挪了一步,再次不偏不倚地拦在特莱莎的眼前。

知道对方成心跟自己作对,特莱莎嗤笑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观看,顺势踩拖了贝尔蒂丝的高跟鞋。

“诶,你!”这下使得贝尔蒂丝脚底一绊,裹着黑丝的性感袜足“溜”地一下从高跟鞋中滑了出来。

“哎呦,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小翼莎太多夺目,我都忘了注意脚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次吧~”说着,特莱莎故作无辜,装出一副抱歉的样子。

连魔能都微微散发出撒谎、得意的气息,贝尔蒂丝怎会信特莱莎这番鬼话,于是对对方怒目相视。

特莱莎对此并无半点惧色,反倒是一副“正合我意”的样子,露出阴险的笑容。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的时候,沉默许久的格鲁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个,贝尔蒂丝小姐,请问为什么小翼莎的眼中……还残留着名为【希望】的光辉呢?”

听完,贝尔蒂丝先是一愣,随后是满满的不解:“蛤??(希望的光辉是个什么东西!?)”

“我上任工坊驻守这么久,像这种眼神中富含【希望】的孩子并不少见,她们就算被抓后也会想方设法地与我们对抗甚至逃出去。她不会接受自己沦为痒奴的命运、她们依旧打心底幻想着只要不放弃,就有机会过上原来普通人的生活。”

这样说完,特莱莎和贝尔蒂丝不免想起许多刚被收录、不停挣扎、反抗的孩子,确实和那些痒奴有所不同,而这份别扭感则会在她们这些驻守的反复调教下慢慢消失……

再望向翼莎,她俩确实能找出那些反抗孩子身上的别扭感。

“这类孩子是麻烦、甚至危险的,尤其是小翼莎这种持有卓越力量的人。”格鲁特望向水晶棺中的天使女孩儿,“她现在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一旦给她找到机会,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仿佛对上了格鲁特的视线,水晶棺里的翼莎又多了几分惧色,两只光着的小脚丫拼了命地往里缩。

“欸,照这么说,还是贝尔蒂丝小姐调教不当所导致的咯。”循着格鲁特的话,特莱莎可不打算放过这挖苦她的好机会,“要是完全调教好了的话,小翼莎现在反而会因为【饥渴】,迫不及待地把脚丫送出来给我们挠挠痒才对吧?”

“额,这……”出现这种情况,贝尔蒂丝不经看向负责调教翼莎的小恶魔——魅娅。

而魅娅又怎会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还未找好借口的她,在贝尔蒂丝眼前显得神情恍惚。

然而,驻守并未追究其从属的责任,而是向客人们道歉:“不好意思,这是我工作上的一大疏忽,如果二位愿意耐心等待,我……”

贝尔蒂丝本想接着说下去,却被格鲁特一手拦住:“其实呢,关于这个问题我有个高效的解决办法,就看贝尔蒂丝小姐愿不愿意相信我了。”

对格鲁特留有好感,贝尔蒂丝便好奇地请他说下去:“您说的方法是?”

注意到对方刻意避开信任问题,格鲁特只好先说方法:“只要你能把她带到战斗训练场去,卸下封魔矿石手镯和脚环,然后留我一人同她对峙,不出数招,我就能替你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可不成!”贝尔蒂丝大叫到,“且不说她会不会掀了我整个工坊,我们的魔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啊……”

“贝尔蒂丝小姐……”格鲁特将手轻轻搭在贝尔蒂丝的肩上,“你难道是在质疑我契约的恶魔——【魔之七罪·暴食】的能力吗?”

话音刚落,格鲁特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可他身上飘散开来的魔能气息却让贝尔蒂丝和其他人感觉脊背发凉,心生恐惧。魔界中的生灵万物皆沦为【暴食】的口中食粮,被轻易地扯去肢体,在咀嚼中粉身碎骨。这样的画面竟清晰地浮现在在场各位的脑海中……

待气息散去,贝尔蒂丝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怎么样,贝尔蒂小姐?”格鲁特问道,“请问现在,你能够信任我了吗?”

咽下口水,贝尔蒂丝乖乖地点了点头,随后指挥着干员们开始安排……

———

被莫名其妙地从水晶棺中放出来,翼莎戴上眼罩,在几名干员的引领下,光着脚走向另一处地方。

据说戴眼罩是为了避免有的人在押送中记下逃跑的路,不过翼莎暂无那样的闲心,她现在必须按照魅娅约定好的那样保持乖巧,这样才有机会坚持到店长他带着援军来救她们。

走了一会儿后,翼莎凭借脚底的触感意识到自己从冷冰冰的地板走到了软绵绵的草地上。尖锐而又柔韧的小草时不时在那怕痒的光脚底上拂过,刺激着敏感特化的肌肤,逗得小女孩不由得轻笑起来。

突然,干员们领着翼莎停了下来,揭去她的眼罩。随着惨淡的白光径直刺来,翼莎急忙用手遮在眼前,来帮助自己慢慢适应眼前的光亮。

缓和后,天翼种女孩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来到了工坊外,而是一个像足球场似的大型封闭空间。至于她的正前方,此时正站着一位身着白色军官制服的壮硕男子。

“你是?”翼莎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猜测此人就是先前那几个混沌魔能的持有者之一,也就是前来探访、目睹她本人姿色的工坊驻守。

“你好,翼莎小妹妹。”对方礼貌地问候道,随后转向翼莎身旁的两位干员,“麻烦你们将她的手镯和脚环卸下来。”

“什么!?”先于两位干员的动作,翼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此发出惊呼。

而两个干员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谁也不敢先上去卸下翼莎的封魔矿石。这孩子的战斗破坏力在【TK Devil】中几乎无人不晓,就算有契约恶魔的魔力做保命护盾,他们也不敢保证翼莎在解放力量后会不会让他们当场去世。

格鲁特见状,依旧保持着微笑,说:“行吧,既然你们不敢,那我就亲自动手好了。”

话音刚落,翼莎感觉到套住自己手腕脚踝的封魔矿石被什么东西拽动,仔细一看,几个样貌惊悚的【怪嘴】不知何时咬住了封魔矿石。

随着【怪嘴】青筋暴起,它们的钢牙利齿竟直接将封魔矿石嘎嘣咬碎。

与此同时,翼莎立马感受到,久违的魔能再一次于自己体内的精灵回廊潺潺流淌,力量也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两个干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翼莎便面露“和善”的笑容,转身看向他们:“呐,贝尔蒂丝和魅娅不在的时候,你们偷偷地玩了我几次,没记错吧?”

两个倒霉蛋深知大事不妙,赶忙撒腿就跑。可翼莎早就把魔能聚于双脚之上,奋力一跃、音爆炸起!

只闻“唰!唰!”两声,小翼莎化作两道残影在干员们身旁闪过,狠狠踹向他们的脸庞。登时,俩干员便像炮弹一样,在踢击下径直飞出,深深地嵌入墙壁中。

“呼~这样可解气啦。”报仇成功,小翼莎愉悦地拍了拍双手,可下一秒,她又感觉有哪不对劲。

“正如我想的那样……”那名男子——格鲁特的声音从小翼莎身后传来,“你眼神中的【希望】告诉我你还没完全屈服,只要有机会,你便会反抗,试着逃出去。”

听了这番话语,翼莎第一想到的就是番剧中偶尔看到的那些【中二病】,苦恼地理了理头发:“那个,虽然不知道大叔你在讲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卸下矿石,但大叔的好意我就领啦,有缘再见~”

因为先前的挠痒调教被榨取了太多【笑能】,此刻,想着逃跑至上的翼莎二话不说便朝着场地的门口飞奔而去。

突然,翼莎在疾行中感到脚下前方浮现出混沌的魔能,赶忙刹车。

下一秒,尖牙利齿在前方的地面拔地而起,化成一张巨型的【怪嘴】猛地咬合,要是小女孩反应再稍微慢点,恐怕就要成为这个家伙的口中餐了。

“唉~别人话没说完就急着跑掉,真是个没有礼貌的孩子呢。”说着,格鲁特慢慢朝翼莎走来,“在我还没把你的【希望】粉碎前,怎会让你轻易离开呢?”

虽然小翼莎向来都不是怕干架的孩子,但此刻,战士的直觉告诉她:避免与之交战乃是上策。

于是,天翼种女孩不想理睬男子,打算接着逃走,怎知刚一回头,就撞到了不明所以的大肚子上。

“呀!?”翼莎抬头一看,刚刚还在远处百米开外的格鲁特,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了自己身前。

“既然你这么没有耐心,那我就说最后一句话吧,孩子。”说着,格鲁特俯身下来,在小翼莎的耳旁轻声说道,“我会成为你……”

“……【最好的噩梦】”

此言一出,翼莎立马清楚地意识到,不打败眼前这个人是走不出这个地方的。感受着再次复原的力量,天翼种女孩露出了同店长如出一辙的危险笑颜:

“讲真啊大叔,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懂你想干嘛(虽然我也不想搞懂),但给我恢复力量后还要拦着我的路,想必你已经做好要被胖揍的准备了吧?”

格鲁特保持沉默,只是站在翼莎与出口之间,等着她出招。

“吼~~”翼莎摆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把后背留给敌人。

枪出惊雷,翼莎突的凌空跃起,空中转体三圈半后重重地踢向格鲁特。

面对来势汹汹的进攻,格鲁特却是像掐出膛的子弹一般,精准无比地把住翼莎踢来的小脚丫,然后借力打力,转身、回旋,反手将小女孩甩了出去。

还从未见识过这般招式的翼莎始料未及,因为冲劲太大,在草地上打滚了数圈后才好不容易停下来。

而格鲁特则是优雅地行个请礼,轻笑道:“你还要加把劲儿,孩子。”

开局出师不利,翼莎稍稍收敛了下力道,将魔能附于双足过后,再度对格鲁特展开进攻。

鞭击、扫腿,连环踢,翼莎频频出招,期间没有半点间隙,根本没有打算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可格鲁特却是泰然自若,快、准、狠地接下翼莎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丝毫没有应接不暇的样子。

翼莎愣是为此震惊不已,这家伙明明跟杜兰克斯一样高大魁梧,给人沉重厚实的感觉,接招的时候瞬间就变成了“灵活的胖子”,仿佛在无视世间的惯性一样,迅敏地做出反应。

而就是这刹那间的失神,翼莎的一记回旋踢力度过大,根本来不及收回。格鲁特则是双臂交叉,硬生生接下这一击。

“嘣!!”

身下的草地为之崩坏,臂膀的衣袖也随之裂开,倘若是其他兽形恶魔接下这招,只怕非死即残。

然而翼莎还未来得及撤回脚丫,格鲁特的手臂上便化出一排排牙齿,朝女孩的脚踝猛地咬合。只是手臂变化的【怪嘴】有着奇异的凹陷,这一下并没有咬伤脚踝,而是像足枷那样把赤光光的脚丫死死卡住。

翼莎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在另一只脚上集聚崩坏的魔能,奋力踢去。

怎知格鲁特早早做好了准备,另一只手已经完成变化,就等小脚丫自己送上门来。

“打得好不如接得好”,小翼莎中了对方的圈套,两只脚皆被对方双手变化的【怪嘴】牢牢拘束,原先附着的崩坏魔能也被吸走,失去了破坏力。

随着双手高高举起,格鲁特将小翼莎整个人直接倒吊起来:“整场战斗开始你就特别喜欢用脚呢,难道是脱离调教后变得饥渴,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好好招呼一下你的骚脚丫吗?”

“唔,放开我!!”翼莎急忙捂住因重力“往上掀起”的纱裙,奋力挪动双足,试图挣脱开来。

可这格鲁特不知哪来的怪力,翼莎就算用魔能来强化力量,这卡住双脚的【怪嘴】依旧纹丝不动。

“0:1,接下来,可是输家的惩罚时间哦~”

落下判决宣言,格鲁特动用自己的契约能力,在两只赤光光的脚底上方召唤出几个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怪嘴】。

【群舌怪嘴】盯上了左脚丫最为白嫩、微微凹陷的脚心窝,它张开嘴巴,不计其数的细长舌头从中伸出来。舌头们强韧有力又尖锐,纷纷舔上了脚心窝,像是要割据这片领土一样不停地四处游走;

【毛舌怪嘴】则把目标放在左脚丫脚尖上五个圆润可口的脚趾头,只见它待在小脚趾旁边,伸出它那布满毛刺且长得不合常理的舌头。舌头从脚趾头的下方蜿蜒前行,钻进一个又一个敏感私密的脚趾隙间,然后来回拉磨,让毛刺亲密地呵护脚趾缝里的嫩肉。舌头不时还会在最大最可爱的大拇趾上多绕一圈,戳划着圆嘟嘟的脚趾肚。

【九齿钉耙】一早就冲向了右脚丫肉乎乎的足底,露出它密密麻麻的尖锐利齿,轻轻地抵在脚底上,像农民翻弄土地那样刮挠起来,留下一排又一排的白痕。

【大大怪嘴】眼看弟兄们几乎都把两只脚丫的痒痒肉都占完了,只得无奈地咬住右脚的脚尖,吞吐着脚掌、吮吸着足趾,偶尔用牙齿招呼一下五个极不安分的脚趾头……

“噫!~噗哈哈哈不,不要啊!诶嘿嘿嘻嘻痒,痒死啦哈哈哈!别舔嘻嘻嘻好,好恶心…唔!咿呀哈哈哈!”

来自脚底的剧痒瞬间席卷翼莎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她像触电似的颤抖挣扎,可几乎附在脚底的痒痒根本挥之不去,没法集中精神释放攻击。

随着银铃般笑声不绝于耳,翼莎身上也源源不断地飘散出紫色的气息——【笑能】,最后为格鲁特所吸收。

而格鲁特却是像品茶那样浅尝辄止,招呼【怪嘴】们玩弄小脚丫一会儿后,就把小翼莎放了下来给她休息,借此自言自语地说:“当初你们恋足之羽第一次破坏我们组织的工坊后,上层便要我们驻守高度关注你们,为此我经常派人去调查,观看你的所有作战记录:狩猎魔兽的、同驻守战斗的……然后我发现一样奇怪的东西。”

脸颊泛着绯红,翼莎刚刚逃脱那样的笑刑惩罚,若不是之前贝尔蒂丝她们对自己的脚丫做过痒感特化处理,恐怕她现在也不至于这番气喘吁吁。不过这样一来,小女孩更是清楚接下来决不能再大意。

战意燃起,悬浮在翼莎小脑袋上的几何学光环终于浮现身姿,随着体内魔力的流动转动起来。

“你在战斗的时候会开心的笑……”继续还未说完的话语,格鲁特又增添几分笑意,摆好应战架势,“那和我家孩子沉迷游戏时的笑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翼莎便凝聚魔能,在身旁变化出一把硕大、崭白的魔能长枪,朝格鲁特奋力投掷。

宛若穿膛而出的子弹,魔枪撕裂沿途的空间,像是要把枪尖的敌人完全吞噬。

格鲁特屏息凝神、侧身闪避,虽然在毫厘间躲过枪身,但军服右侧的肩头却因其裹挟的破坏气旋而被撕得粉碎。

击空的魔枪在男子的身后爆炸,形成百米长的骇人土坑,而原本绿油油的大片草地也在顷刻间被长枪魔力的余波烧成灰烬。

一睹身后的惨状,格鲁特打心底敬畏翼莎所持有的潜在力量,他刚一回头,立在远处的小小天翼种便已经变化出数道能量长枪,朝他不断投掷。

夺命的长枪破风袭来,格鲁特一改原先的战斗方式,开始运动腿部的魔能,在飞来长枪的攻击间隙中灵敏疾走。

怎料脚下的土地被翼莎的一记佯攻魔枪活活掀起,格鲁特躲闪的节奏因此紊乱。借此良机,翼莎掷出三道魔枪封住逃逸方向,随后对准敌人的脑门射出关键的一击。

陷入困境,格鲁特遭翼莎暗算无法再逃,只能面对径直袭来的魔枪,可他依旧未现半点惧色,而是将左手变化成又一种从未见过的【怪嘴】,拦在身前。

魔枪命中、爆破轰鸣,格鲁特所处的地方顿时形成凹陷的巨坑,浓烟四起。

虽然不见格鲁特的身影,可翼莎却不敢有半点怠惰,即便在大量消耗魔力后略显疲惫,她却还是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弹坑中敌人的魔能反应。

突然,身后毫无征兆地出现了巨量的混沌魔能,让小翼莎有些措手不及:身后!什么时候绕过去的?

将魔枪的崩坏魔力附于手上、化作利刃,翼莎条件反射性地转身挥砍,怎知这样正中敌人下怀,乖乖送去的小手恰好卡在为她准备的【怪嘴足枷】中。

“呀!?”翼莎连忙反应,另一只手赶忙凝形魔枪,准备投掷。

而现身在女孩面前的格鲁特不慌不忙,悠然地举起刚刚接下那枪时左手变化成的【怪嘴】。

只见怪嘴口中赫然冒出个布满血丝的大眼睛,随着一阵骇人的怪笑,不明的振动波从眼中放出,将翼莎的魔枪尽数震碎,化为能量吸收到瞳孔中。

“什么!?”

没给翼莎更多惊呼的机会,格鲁特很快把她剩下的那只手也控制起来:“吃惊吧,如你所见同我契约的‘人’乃是领主恶魔之一——【魔之七罪·暴食】,它的权能正如它的称呼那样,几乎可以吞噬一切事物。”

听他这样说后,翼莎越发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混沌魔能带来的压抑,不由得冷汗直冒,两只脚丫紧紧地缩了起来。

“0:2,第二轮战败的惩罚时间到咯~”说着,格鲁特便把翼莎被钳住的双手高高举起,小女儿微微凹陷的腋窝因此命门打开,曼妙的腰肢、柔软的小腹也为此暴露无遗。

“我,我还没输呢!”说着,小翼莎便打算抬起未被控制的脚丫,直接朝格鲁特敞开的腰腹踢去。

可她刚刚抬起,便感觉有什么粘稠液体流到了自己的双脚上。低头一看,原来是只像食蚁兽那样细长的【怪嘴】从格鲁特身后冒出来,对着两只小光脚吐出不少恶心的黄色粘液。

“唔哇!~~”

翼莎再怎么说也是小女孩,怎么能忍受这种东西碰到自己悉心爱护的脚丫,二话不说便让两只裸足相互搓动,试图把粘液搓掉。

谁知这粘液仿佛活了一样,刚被搓掉就马上粘了回去。无奈下翼莎只好抬起小脚丫前后甩动,可粘液还是见肉生根一般迟迟掉不下来。突然,粘液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在小光脚上不停地滚动。

痒感突袭,翼莎顿时感觉成百上千的手指侵袭了自己的双脚,在脚心、足掌、脚跟、脚趾和趾隙间这儿挠挠、那里刮刮,不留任何一处死角。

“哇哈哈哈!嘻嘻别,别挠了呼呼呼哈哈哈!啊~~痒死了痒死了啊哈哈哈!!!”

可怜的小女孩再次不能自已的狂笑起来,两只裹着沸腾粘液的小脚丫像跳舞似的,不停地踩跺、踢踏。这样“唯美”的画面,定能让不少恋足爱好者一饱眼福。

“呵呵,本来这次惩罚的主角又不是你的小脚丫,谁叫你那么主动地送上来呢?”说完,格鲁特唤出几个较为普通的【怪嘴】。

它们分工明确,有的飞向光洁柔嫩的腋窝,有的来到细腻敏感的腰肢,还有的则径直吻向小翼莎的肚脐。它们无一例外的亮出自己布满柔韧倒刺的“猫”舌头,在各自喜爱的区域细细舔舐起来。

唯独肚脐的那位甚是活泼:一会儿用舌头在肚脐眼内来回出入,一会儿又溜到外边,绕着可爱的肚脐眼在小腹上不停画圈~

“哈哈哈!全…全身!?噗嘻嘻嘻呵呵哈哈哈!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哈哈哈嘻嘻好痒呼呼呼哈哈哈!”

这下,身着纱裙、全身律动的翼莎活脱脱地成为一名年轻的舞娘,在浑身的痒感的侵袭下奋力“舞蹈”,婀娜多姿。

“嗯~~”格鲁特像是贵族品茶那样点头轻叹,享用过小翼莎甜美的【笑能】后,再次点到为止,将她放了下来,那个【食蚁兽怪嘴】也伸向翼莎赤光光的两只脚丫,把粘液吸了回去。

格鲁特再次自言自语道:“之后我在观测记录里看到了你数次战败,几乎每一次都不吃教训,就好像你完全不担心战斗的胜负一样。而是像个玩游戏的孩子,只在意其中能体会到的乐趣。毫无挑战性的魔兽你会一刀秒杀,而那些强而有力的魔兽或契约者,你一开始则会收敛实力,享受势均力敌带来的战斗快感。”

趴倒在地上,翼莎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想借此快速恢复体力。

“光看你的话我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冒着会被抓的风险还要如此游戏人生呢?当我注意到一直陪着你的那位调酒师后,我才恍然大悟。”格鲁特说着,转过身走了许久,意在同翼莎来开距离,“因为只要有他在,你就不会因为战败而【Game Over】。每每你战败后,他会为你的败果买单:你要是被抓了,他就会救你出来;你漏怪了,他也会帮你补刀。你完全不需要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负责,所以你才能无忧无虑地去享受每一场战斗。”

听了这些,翼莎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出现一股无名怒火,冷冷地说道:“不要,窥探,我的心理。”

“哟,生气了呢。那看来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啊~”格鲁特感叹着,回首一望,却见小翼莎单膝下跪,一手撑在地上。隐隐感觉不妙,格鲁特做好应战准备,谁知异样的光彩从地面传来,他定睛一看,竟是对方不知何时施展的魔法术式。

随着魔法启动,格鲁特被一股巨大的不可抗力送至空中,失去重力牵引、保持漂浮:“是控制重力的魔法!?”

而小小的天翼种此时在心火的助力下点燃自己仅剩的全部魔力,那象征神使身份的洁白圣羽也在此刻完全展开。随着女孩的小手轻轻比划,又有数道魔枪缓缓凝结,其前方还展开了用以加速加强威力的【重力术法】。

“原来刚刚那一战你都还未用尽全力吗?”之前两战还泰然自若的格鲁特,此时见到小翼莎展开这幅杀势,也不由得留下冷汗,“我真是好奇那些作战记录里你到底放了多少水,一个太平洋吗?”

回应格鲁特的是天使的无言,翼莎抱着必胜的决心,将蓄势待发的魔枪尽数射出。原先发射后还能看清的魔枪经过【重力术法】的超力导引后,仿佛化作一束肉眼难辨的光线,似是要把对方穿透,扎成马蜂窝。

格鲁特漂浮在空中,失去移动的助力后躲闪已经成为荒谬的想法,他也决定不再留有余力。魅紫色的魔能像血流一样在格鲁特的皮肤下潺潺流动,他动用召唤术,引出一条魔龙头。

魔龙龙的嘴腔猛地张开,期间反复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弧,喷射出骇人的【毁灭崩哮】。

在惨白色的崩哮光柱中,魔枪因这过分强大的冲击偏离了轨道,在特制的防魔墙壁上留下醒目的创口。

翼莎也是马上反应,及时躲开,不然她可能会因为防御攻击而耗尽魔力,宣布战败,甚至还会被轰得失去形体,只剩下生命本源的【构造术式】。

开始展开反击,格鲁特也慢慢呈现出疲惫的状态:“我可没打算一直挨你的打啊,孩子~”说完,又有数个魔龙头浮现在男子的周围。

见势不妙,翼莎赶忙驱动着圣羽破风疾行,不时还用重力强化的魔枪迂回轰击。

————–

在这封闭的战斗场一段,是专门设来观战的旁观室,而贝尔蒂丝、特莱莎、歌德一行人正候在那里,来观赏格鲁特自己说的那一出“好戏”。

“这个格鲁特,说着是要帮忙驯化小翼莎,实际上居然趁这个机会自己先玩起来了。”特莱莎耐不住抱怨的性子,翼莎的小脚丫她也心心念念期盼了许久,结果却被别人占了先机。

“是啊,这两个人也真是手下不留情,我们这的战斗训练场经过测试可以抗下堪比核弹的魔法轰炸,毫发无伤,可还是被他们打了好几个大窟窿。”贝尔蒂丝虽然也有自己被诈骗的感觉,但见识到这场战斗后,她不由得开始后怕:万一自己或手下稍有不慎,逮到机会的翼莎究竟会把自家工坊变成怎样的废墟。

没等她多想,一个画面便映入了贝尔蒂丝的眼瞳中,那是工坊久未使用的一处杂物间,里面不知从哪冒出的三个陌生小女孩,此刻正待在里面悠然休息,从那迷彩色的服饰来看,对方肯定来者不善。

“哼哼,看来有小老鼠跑进来了呢。”说着,她向在场的各位告辞:“抱歉了,工坊内现在有点急事,失陪。”

见自家驻守要离开,身为从属的魅娅也习惯性地要跟上,却被贝尔蒂丝拦住:“亲爱的,待在这里,替我看着他们,好吗?”

接到这番命令,魅娅只好答应:“是,贝尔蒂丝大人。”

目送贝尔离开后,特莱莎不由得冷嘲道:“呵,真是个大忙人,连客人都来不及招待呢。”

魅娅虽没听出深层的意思,但那阴阳怪气的声色让她感到不爽,她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旁保持沉默的歌德摁住了。

事出无奈,她只好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小翼莎那边……

————–

战场上炮声隆隆,翼莎以格鲁特为圆点,一直保持移动,迂回攻击。

而格鲁特则是灵活动用魔龙的崩哮与【眼睛怪嘴】的能量吞噬,在挡下进攻的同时对敌人稳定输出。

翼莎突然停下,收起魔枪的攻势,这令格鲁特不得不警惕,可谁知一个法阵术式随着女孩刚刚绘出的圆形轨迹构筑起来,而男子正立在中央。

“以吾造物主之名,献上焰火!”

话音刚落,女孩体内几乎所有的魔能流向术式,加速构成。

随着一道金光闪烁,法阵朝上下缓缓分离。两把巨大的魔枪分别从上下两道法阵中出现,枪尖直指夹在中央,无法移动的格鲁特·尼。

“不好!”倍感不妙,格鲁特赶紧唤出一只布满甲壳的巨大【怪嘴】,将自己吞入其中。

“【至上·阿瑞斯】!!!”

审判的宣言落下,漆黑的魔枪刺向彼此。随着枪尖猛然咬合,毁灭的力量随之扩散,将法阵中的一切化为虚无……

待光芒散去,半空中已经不见了格鲁特的身影。

精疲力竭,小翼莎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上,光环与圣羽都因魔能不足而缓缓飘散,再一度隐藏身形。

“哈~呼~哈~呼~总…总算把那个家伙干掉了吗?哈~呼~哈~呼~”

【Game Clear】,如此想到的翼莎暂时不想去考虑逃跑的事情,不等体内魔能回复的话,再怎么整也是白搭。

——————–

然而下一秒,【混沌的魔能】再一次出现在翼莎身旁,迫使她瞪大惊恐的双眼。

“喂喂,开…开玩笑的吧。”说出这话的同时,泪水也从翼莎的眼角跑了出来。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哦,翼莎小妹妹。”熟悉的声音坐实格鲁特依然存活,翼莎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有那么一刹那彻底停熄。

艰难地爬起,翼莎此刻就像刚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双腿几乎无力支撑她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而那个恐怖的男人,格鲁特·尼正活着站在他身前,只不过他原先整洁的军官制服早已变得破败不堪,腹部右侧也开出一道骇人的创口。

“真是千钧一发啊,若不是我动用了我的瞬移小技巧,通过【怪嘴】来到能力构筑的召唤物空间,不然我恐怕要丧命于此了。嘶!~”感受到腹部的剧痛,格鲁特尽力捂住他的伤口,不知为何,体内存留的魔力迟迟无法使这道伤口复原,“但是你的这个魔法,破坏力超乎想象,我在躲进召唤物空间的那一刻还是受到了重创……”

翼莎此刻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她久违地竭尽全力,甚至不惜用上了自己典藏已久的杀手锏,非但没有让他再起不能,还让他留下了可以再战的余力。

“你是在害怕吗,孩子?”

被一语道破,小翼莎不留意,一屁股倒在了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感受着冰寒蹿上自己的脊背。

“呵呵呵。”格鲁特直觉自己已经离目标不远,微笑着下达宣判:“0:3,败者要愿赌服输哦。”

说完,几张【怪嘴】在格鲁特的能力召唤下一一浮现,靠近束手无策的赤足小女孩。

“唔啊!!!”出于恐惧,翼莎发出一声哭喊,生存的本能激发出她最后一丝力量,朝着战斗场的门破风疾行。

格鲁特见状并没有起身去追,而是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微笑。

逃出生天的求生门就在眼前,【混沌的魔能】也没有追上,翼莎就像是个溺水的孩子,对这个触手可及的“救命藤蔓”充满希望。

然而,门突的扭曲,变成蠕虫一样的恶魔怪物,对着精致飞来的天翼种女孩张开血盆大口。

翼莎早已身心憔悴,怎能料到最后的最后还会有这样一出。无奈,躲闪不及的小萝莉自己深深陷入蠕虫的大口中,只留下一双依旧小巧、可爱的光脚丫在外边肆意挣扎。

“唔啊!好,好恶心……呕~别再吞啦!!!”

似乎对翼莎的挣扎感到不满,蠕虫死死地束住双脚,口腔深处也伸出几条滑腻腻的触手,把女孩的双手牢牢栓紧、拉直。

随后,腔壁上的不明绒毛也开始伸长、活跃起来、肆意舔弄纤瘦的娇躯,似是要把翼莎浑身上下的味道都品尝一番。

“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嘻嘻嘻我,我真的不想再笑啦哈哈哈……唔!噗哈哈哈嘻嘻嘻……”

翼莎已成瓮中之鳖,格鲁特这才忍着疼痛,优哉游哉地来到蠕虫旁。看着两只花枝乱颤的光脚丫,格鲁特玩心大起,之前都是让【怪嘴】代劳,这回他捡起了翼莎落在外边的羽毛,抵着肉乎乎的脚掌心刷动起来。

遍布全身的痒痒本来让翼莎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可脚底的痒痒却似一道惊雷,让她顿时精神起来,那令人抓狂的剧痒也在此刻被瞬间放大。

“噗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嘻嘻痒死我了哈哈哈……店,店长救我啊嘻嘻嘻哈哈哈救,救我…咿呀哈哈哈!”

不满足于只刷脚心的玩法,格鲁特还操纵着羽毛来回呵痒十个脚趾头下方的痒痒肉,不时还粗暴地插入脚趾缝间,在里边的嫩肉上无情刮磨。

“哈哈哈要死了嘻嘻哈哈哈真的要痒死啦哈哈哈哈嘻嘻嘻……”

趁翼莎现在被痒感侵袭,意识紊乱,格鲁特趁机把自己最后想说的一点话讲完:“我们刚刚讲到,因为店长在不断帮你,所以你才能无忧无虑地享受战斗来着,是吧?那么现在,把这些以前的事都忘掉,乖乖接受失败与现实吧,孩子。因为你亲爱的店长,那个在你看来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

“……已  经  不  在  了  。 ”

后面的五个字被格外念重,小翼莎感觉自己仿佛受到当头一棒,缓过神来后,她忍住所有痒痒,歇斯底里地喊道:“不可能!店长…店长一定还活着!!他一定回来救我的,一定!!!”

见这小妮子还有力气,格鲁特便再拿起一根羽毛,双管齐下,恶狠狠地整治她那怕痒无比的脚掌心:“嚯,是吗?可我听到的消息说,他已经被植下诅咒,失去力量,现在应该沦为某个契约者手下的痒奴吧。再说了,就算他真的活着逃出来了,那他为什么还没来救你呢?以前你被抓了半天不到,他就会现身营救,可这回……小翼莎你自己想想,你受折磨多少天了?”

两脚同时受到羽毛的盛情款待,翼莎现在乱哄哄的脑子里哪还有对时间的概念,现在被格鲁特这么一说,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困了将近一周,甚至一个月都有可能。

【店长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来救自己呢?】

就连翼莎自己现在也意志不定,开始不安地疑惑起来。

“诶,该不会是……”格鲁特会心一笑,说出了这个小女孩最怕的事情:

“你亲爱的店长该不会不要你了吧?”

心脏几乎骤停,翼莎像魔怔了一样瞪大双眼,似是感觉不到周身的痒痒般,用颤抖的声音念到:

“店长,不要我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疯狂拒绝这样的可能,翼莎紧紧抱住小脑袋,机械似地念叨“不可能”三字,哭腔也随之越发明显。

“不可能?那可真不好说,想想你至今的所作所为吧,孩子。”为了让女孩彻底放弃希望,格鲁特开始悉数她的“罪孽”,“战斗时破坏公共财产,是谁为你垫付的?是店长;被抓时破坏攻厂计划,是谁冒着危险直接进厂救你的?是店长;不爱惜个人珍贵财务(指炽天双翼),是谁倾家荡产给你补上的?还是你亲爱的店长撒~”

听完这些事实,翼莎停了下来,却不料给格鲁特逮到机会,脚底再次起舞的羽毛又一次打乱了她的思绪:

“噗哈哈哈!不,不是嘻嘻哈哈哈店,店长哈哈哈嘻嘻我不是故意的,咿呀哈哈哈哈!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让你那么苦恼,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让你破费那么多,我……我真的不是想带来不幸啊……】

在翼莎脚底起舞的羽毛越发变快,格鲁特借此乘胜追击:“所以这么想后,你家店长哪还受得了你呢?假设现在他回归正常生活,恐怕也已经找好新的看板娘和店员了吧~~”

脑子几乎只剩下令人愉悦的痒痒,沉浸其中的翼莎已经听不到格鲁特接下来的话语,只是循着那份快感挣扎着、大笑着,像“玩具”一样……

两只拘束在外的脚丫不再是躲闪羽毛的爱抚,反倒是一转攻势,自己开始亲昵地往羽毛上蹭。

注意到这点,格鲁特终于捧腹大笑起来,吩咐着蠕虫将小女孩放出来。

从中脱身,翼莎好似断线人偶那样无力地瘫倒下来。而格鲁特则不嫌弃女孩身上裹着的恶心粘液,将她拦在怀里。

见翼莎那如死水般无神的眼瞳中映出桃粉色的爱心,格鲁特不由得微笑,一边把着她饱经折磨的玲珑小脚轻轻抚摸,一边问道:“今后还逃不逃了?”

翼莎摇了摇头。

“今后还敢不敢和我们刀锋想向了?”

翼莎摇了摇头,眼角开始泛起泪光。

“今后我们吩咐你干什么,你该不该听话?”

翼莎点了点头,啜泣起来,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格鲁特紧紧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哦~好了好了,别哭,啊。听话就好,听话就好~”

待翼莎的情绪平息后,格鲁特语气温和地对她说:“话说回来,我还没向你自我介绍呢。我是【暴食】的契约者——格鲁特,之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翼莎小妹妹。”

吸了吸鼻涕,翼莎最后回答道:“是……”

“格鲁特大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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