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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刑讯官

《帝国刑讯官》 我叫何塞·阿莱加·伊萨,是卡玛洛斯帝国“科莫—伊萨王朝”一名光荣的子民,确切的说我是帝国的外亲王,还拥有帝国司法警察上将的警衔,作为皇族以外的人,我已经取得了帝国中…

《帝国刑讯官》

我叫何塞·阿莱加·伊萨,是卡玛洛斯帝国“科莫—伊萨王朝”一名光荣的子民,确切的说我是帝国的外亲王,还拥有帝国司法警察上将的警衔,作为皇族以外的人,我已经取得了帝国中普通人最高的地位和荣耀。这样的荣誉对我这样一个只有35岁的人来讲,在帝国甚至是整个琦卡星球的文明历史上都是可以记下一笔的。我的侍卫走了进来:“王爷,您该休息了,最近刚刚可以休息一阵子,您又何必一直写东西呢?”我让他出去了,我的回忆才刚刚开始呢……

琦卡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她绕着美丽的穆纳斯恒星旋转,伟大的穆纳斯神把她无限的光和热慷慨的送给我们。我们的琦卡作为穆纳斯星系八颗行星中第四颗,神给了她太多太多的青睐,其他的七颗行星都没有发现有生命存在,它们不是太热就是太冷了,还有的干脆没有气体在表面。琦卡由三块大陆和望不尽的海洋组成,我们伟大的卡玛洛斯帝国位于北半球卡玛洛斯大陆,拥有220万平方公里的庞大国土和10亿忠诚的子民,他们包括绝大多数的卡玛洛斯族人和一部分阿穆郎族、霍德族人,还有少数的赛加族人,在遥远的沙德群岛还生活着土著的沙沙里族人。我们的东面是洛林大洋,西面是凯布尔大洋,北面是寒冷的极地大洋。在南面有三个国家和我们接壤,一个是阿穆郎共和国,他们是一个小国,在100多年前曾是卡玛洛斯的附属国,生活着几万名阿姆郎族人,也有少量的卡玛洛斯族人,阿姆郎人不信仰穆纳斯神,居然还有无神论者,我们一直把他们当成异教徒,不过夹在两个大帝国之间,他们还是比较听话的。另一个是弗尼基王国,他们比阿穆郎共和国要大一些,信仰诡异的珈林教,珈西卡和林若只是我们的两颗卫星,怎么可以作为图腾?不过他们的科学技术非常发达,虽然人数少我们很多,但是没人敢轻易侵略他们,于是弗尼基人成了这块大陆上最大的军火商。还有一个是同样庞大的赛加帝国,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和赛加帝国的仇怨已经经历了100多年。一百年中他们斩杀过我们9位王子,俘虏过6位公主,在战场上有293位将军和1600多万将士长眠沙场。我们同样将他们的5位王子、207名将军和1800万士兵埋在了地下。我们琦卡人使用穆纳斯神的周期来纪元,一年20个月,一个月20天,一天20个小时,非常精确和简便。星元2212年19月,寒冷的季节里,赛加军队在争夺玛莲湖水源和战略要地的导弹集群攻击中射杀了我们了王储、王长子费列特亲王,于是两国的矛盾几乎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那个时候我才12岁。在星球的另一面,是遥远的古凯斯帝国和国力强盛的达卡共和国,在洛林大洋中还有实行自由民制度的拉提群岛。不过他们都太遥远了,我们的交往并不十分平凡。卡玛洛斯帝国伊萨王朝已经延续了400多年,全国共有30个行省、2个边疆区、1个京都特别区、还有1个军管无人区以及在洛林中海的沙德群岛;位于北极地的玛雅斯岛生活着霍德人,玛雅斯岛是我们的属国。星元2210年登基的安东·伊萨国王陛下是我们的元首和军队的统治者。全国的军事力量共分为陆军、海军、空军、战略火箭军、宪兵、帝国卫队、帝国警察和帝国司法警察,在2个边疆区还有直接受国王指挥的两个方面军的边防军部队。陆军共分为12个军区,拥有将近50个军的兵力;空军拥有15个航空军和5个防空军,还有5个空降军;海军拥有在八片领海有8支精锐的舰队,还有4个航空军和3个陆战军;战略火箭军的资料一直是国家秘密;宪兵是我国的内务部队,一般受各行省和行政区的总督领导,宪兵司令部节制,同时他们还有宪兵司令部1个直属军和10个独立机动师;帝国警察属于地方编制,警察总监只管辖业务工作和1个直属警察师;帝国司法警察分别受帝国最高法院和帝国最高检察院还有帝国国家安全总署管辖,并没有司法警察总监。而帝国卫队是我国最为荣耀的军队,他们都是军中英烈的后代或是宗室成员,他们的防区非常小,只有京都特别区;卫队中有特殊的十六只禁卫旗队,保卫着皇宫,他们直接由国王陛下任命的禁卫旗队大臣指挥,那位上将只指挥220人;能进入帝国卫队或是禁卫旗队是帝国国民无上的荣誉。年少的我没有那些荣誉,因为我只是出生在一个低级军官家庭,最大的荣誉也就是150年前祖先留下来的宗室姓氏“伊萨”,我的祖先是皇族,但是时间推移,我们的名字早已不在皇室宗谱里了。我的父亲阿莱加·伊萨最高的军衔也不过是空军大尉,我的母亲是一名普通的赛加语教师。只是托了“久远宗室”这个名分,我的童年才接受了很好的教育。父亲虽然在空军服役,但是他甚至从未近距离接触过任何飞行器,因为他是刑讯军官,是的,刑讯军官。在我国的法律中,刑讯是允许的,刑罚中被判处身体受刑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有很多的限制。首先是性别的限制,只可以对女性用刑,男性即使被确定有罪却还不招供也不得使用任何方法刑讯,但是可以刑罚,其余的最多是流放到边疆区服苦役或是被放逐到军管无人区自生自灭;再比如刑讯过程中不得使用暴力,不得破坏女犯的身体,不得使女犯感到剧烈的疼痛等等。其实,这也不是法律,而是穆纳斯神的旨意,就连以凶残著称的赛加人也不敢违背。所以,绝大部分的刑讯都是对女犯搔痒或是用电来折磨她们,由于不能让她们痛,于是还是用电搔痒。一些思想前卫的女大学生在万维网上把我父亲这样的军官叫做“搔痒地狱的魔鬼”。我见过父亲军服右胸上的金色识别徽章,中间是一根羽毛,两边是两只瘦长的脚底图案,我想或许是因为他们给女犯用刑时经常用羽毛搔她们的脚底的缘故吧。

我的童年过得非常苦闷,因为我的身份比较“尊贵”,所以贫穷的平民的孩子不愿意和我玩耍;又因为我很穷,那些真正的贵族孩子也不愿意和我划进一个阵营。于是,我的童年是寂寞的,最多是和父亲的书本一起度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父亲的知识几乎包罗万象,生理学、心理学、医学、人体工程学、赛加语、弗尼基语、阿姆郎语、密码学、电子通讯、侦查学等等等等。我仿佛进入了一个知识的海洋,我的六年中学生涯都和父亲的书本过在了一起。当我高中毕业时,我的赛加语已经讲的和母亲一样好了。因为我还可以算是是宗室,所以在接受高等教育时可以自己选择,并不需要参加任何考试。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皇家军事大学的帕布罗空军学院。第一因为我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空军军官,驾驶战斗机翱翔在帝国的领空;第二是因为我真的太穷了,除去军事学院完全免费外,其他学校的学费我是绝对交不起的。那个时候,父亲已经去世。我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夏天,在地铁站,一个少女被挤进轨道,父亲跳下站台,在列车开到之前把她甩了出来,自己却永远睡在了冰凉的车轮下。由于最后没能找到被救的小女孩,父亲的事迹不能被认定,于是被认定意外死亡。父亲所在的空军特勤第七师给了我和母亲8000元的抚恤金,只够我两年的大学学费。母亲在这个时候由于学校裁员,也失去了工作,只好用这8000元开了一家小书店。我的眼中含着泪,离开了母亲,从我的家乡东凯普省来到了京都卡玛洛亚,进入了帕布罗空军学院学习。开始了我的职业军人生涯。如今,已经20年过去了,我和母亲生活在京都卡玛洛亚的亲王府中,妻子已经为我生下了4个可爱的孩子。虽然儿子们并不能继承我亲王的爵位,但是我相信他们会创造自己的生活。16年的风雨,我已经从一名军校学员成为上将;从一个贫苦的“久远宗室”成为帝国的亲王。其中的酸甜苦辣,让我慢慢回忆吧……

我带着无限的悲怆走进了帝国军是大学帕布罗空军学院,它是以帕布罗·阿杰克斯空军元帅的名字命名的,帕布罗元帅是帝国空军历史上的传奇人物,他曾经指挥帝国空军第309独立空降师在赛加首都塞拉西娅郊区突击空降,并成功解救了被赛加人绑架的琪雅长公主,完全扭转了我们南方边界谈判的被动局面。他还指挥帝国空军第5、9、16轰炸师对赛加帝国的战略军事目标实施了有效的大规模轰炸,使得玛莲湖战争在一个月内就取得了胜利,只可惜我们的费列特王储命丧疆场。如今,年过八旬的老元帅已经退职,但是一直担任着我们的荣誉院长。不过,在这个光荣的学园里,我是没有任何荣誉可言的。我和我的大部分同学经过了层层选拔,终于可以成为帝国的飞行学员,如果我们顺利毕业,就会成为帝国的空军飞行员。还有一些同学,他们不用选拔,因为他们是真正的贵族,如果因为客观原因不能胜任飞行的话,也会成为航空军的军政军官或是军事教官。军校的生活是极为单调和严格的。我们只能保持一个发型——光头;我们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吃饭、睡觉;我们每天体能训练的时间是9个小时。一天20个小时,一周10天,一个月2周,一年20个月,一年400天里,我们能够休息的日子只有在每月的两个周末休息4天。除去体能训练,我们还要面对庞大的知识体系,各种理论知识和军事技能要求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习并取得良好的考核成绩。因为像我这样的半平民学员,一旦被淘汰,命运几乎可以断定,被发配到自由民放逐区(军管无人区)当警察或是到宪兵部队或是空军地面部队当一名低级军官,就像我的父亲。

少年丧父和“久远宗室”这个尴尬的身份,让我养成了内向自卑的性格和沉默寡言的习惯。前四年的修业,我像一个苦行僧般的修行。在课堂和宿舍,我都很少说话。学院组织的任何集体活动,我都不愿意参与,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出头露面只会被被人耻笑罢了。我几乎是整个学院里唯一一个佩戴宗室纹章却必须申领生活救济的人。国内其他的久远宗室的孩子们大部分都接替父亲的军职,成为各支部队的中下级军官,而我实在不愿意接替父亲的工作。不过我允许别人鄙视我,但是绝不允许他们侮辱我的家人,尤其是父亲。在卡玛洛斯,因为宗教的传说中刑讯者是恶魔的化身,所以刑讯军官一直是一个备受非议的职业,一旦佩戴上刑讯军官的“羽毛&脚底”徽章,就会被人另眼相看。我亲眼见过父亲在高级酒会上被拒绝服务的场景。如果谁说起我的父亲是“东凯普的恶魔”(我的家乡是东海岸的东开普省)我绝对会和他拼命。于是在我四年的档案中,有九次和同学发生打斗的记录,每次记录上都会写下“父亲”、“刑讯者”和“侮辱”的字眼。按理说,像我这样的违纪记录,早就被开除好几回了,但是由于我一直是整个学院的成绩第一名,所有操业全优以及575小时的优质飞行纪录,学院实在不忍心开除我这样的飞行天才。再加上我能讲一口流利的赛加语,也足以让周围的人侧目。我是“永远的冠军”,还有一位“永远的亚军”,比克·伊萨,京都特别区总督、莱克曼郡王的长子,他可是真正的皇族。莱克曼郡王是安东尼国王陛下的弟弟,虽然只是郡王,但是掌握着京都的行政管辖大权,地位自不用言表。比克这位小王爷对我一直占据第一名的位子十分不满,尽管他不像别的贵族子弟,把我当成“东凯普的乡巴佬”和“搔痒恶魔的儿子”,但是我想我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他虽然对我不满,但是鉴于自己小王爷的身份,也不好对我这样的平民同学有所为难,所以尽管相互不满,我们还是相安无事的。不过有一件事情,这个小王爷差点害我上了军事法庭。不过那是后来的事情了。大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已经22岁了,那时的我很英俊,高达健硕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庞应该说是一个男子的骄傲。不过在四年中我没有恋爱,也没有接触过任何女孩,不是我不希望,而是在军校中是严格禁止有异性间的过多接触的,加上整个帝国军事大学中女学员也少的可怜,自然不会有人看上我这样沉默寡言的土包子。绝大多数的男学员是不敢接近女孩的,因为那样的后果会非常严重。当然,贵族的子弟们不在这样的行列中,他们有特权,也有足够的金钱来交处罚金。

帝国军事大学除去帕布罗空军学院,还有福涅茨海军学院、第一陆军学院、第三陆军学院、雷神战略火箭学院、撒肯原子工程学院、通讯工程学院、文职学院、第一军医学院、第二军医学院和女子军医学院以及最神秘的皇家特勤学院。第二陆军学院是皇家卫戍军事学院,那里是帝国卫队的摇篮,由国王陛下亲自领导,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在我们的学校里,除去女子军医学院全是女生以外,其他的学院里女孩几乎寥寥无几。学校里的贵族子弟们非常热衷于接近她们,因为这样压抑的生活实在让人寂寞和空虚。由于宗教的原因和我们的民族传统,女性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搔痒,那是一种严酷的惩罚,尤其是女性的双脚被视为私密部位,即使在炎热的夏天,穿凉鞋的时候女性也必须穿好袜子,哪怕是超薄透明的丝袜。如果哪个女人胆敢裸露双脚,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行为。女人的光脚只可以被自己的丈夫看到。如果有女人被在光着的脚丫上搔痒,是一件极为羞耻和痛苦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刑讯徽章上会有羽毛和女人的脚底,也是为什么刑讯军官为什么被人另眼相看了。可是我的同学中偏偏有一伙贵族子弟,他们热衷于在校园中绑架女同学,然后扒掉她们的军靴和袜子,用各种方法在她们的脚底搔痒。女孩们受到侮辱之后,大多数不敢声张,偶尔有向学校揭发的,由于肇事者都是贵族,只好让他们交处罚款了事。于是,这种恶劣的绑架折磨事件在整个军事大学里愈演愈烈,以至于所有的女孩都谈脚色变。那个时候,如果想陷害哪个女孩,只要放出口风,说某某美女的双脚很漂亮也很怕痒,就足够了。女子军医学院的学员和教师全部是女军人,在我四年级的时候,居然有人绑架了女子军医学院的一名女教师在体育馆里搔脚折磨,迫使那名教师辞职。后来虽然这种风气被学校极力打击,可是效果不佳。一些贵族同学知道我是刑讯官的儿子,屡屡向我请教搔女人脚底的方法和秘籍,我都以沉默对应,我不愿意别人提及我的家世,虽然我对那些方法了如指掌。我只希望可以快些毕业,成为帝国的优秀飞行员。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去找一个好女孩并追求她了。进入第五年的最后修业期,我更加发狠的学习和训练。半年的时间,我已经有105小时歼击机飞行记录和50小时的强击机飞行纪录,而轰炸机巡航优质飞行我打破了由学长保持的99小时的安全训练记录。本来我可以平静的、沉默的走完最后的时光,去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可是一件意想不到事情差点断送我的前程甚至是性命。这都要拜那位比克小王爷所赐。

星元2223年的13月,秋天的凉爽让我的心情很好。再过七个月我就可以毕业,以我的成绩,完全有资格入选空军第一军王牌的“巡航旗”歼击机师或者是轰炸机第五军的“刺刀”飞行师。那都是帝国空军精锐中的精锐。在难得休息时间里,我总是在机场边的胡杨林中发呆,我喜欢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也望着树叶一片片落下的感觉,让我想起美丽的家乡东凯普和我慈祥的母亲。也就在那一天,我的命运似乎彻底改变了。就在我陶醉在蓝天树叶和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时,一个身影走了过来。他用脚踢踢我,“嘿,何塞,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睡觉么?”我睁开眼,看到比克正笑眯眯的望着我,我那上起身鞠躬:“小王爷,找我有什么事情么?”“不必这么拘礼,你也是宗室成员嘛。”今天的比克似乎很和蔼,“知道么何塞,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你,负责协助学员个人帐目管理的一个女孩准备揭发你的违纪行为。”我一下子呆了:“什么?违纪?我有什么违纪行为?”比克还是微笑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把你的生活救济款悄悄的汇给你的妈妈,这是严重的违纪!”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这确实是严重的违纪,如果被揭发,我这次可是真的完了,因为那些救济款是国王陛下私库里的钱,是陛下的恩赐,任何人私自改变它的用途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光是我,母亲也会受到牵连。我心中积压了十几年的怒火在那一瞬间爆发了:“谁?谁要揭发我?!她在哪里?!”“不要着急嘛,何塞,你可是以冷静著称的。”比克一直是不慌不忙的,似乎要看我的笑话:“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和那个准备揭发你的女孩子谈谈,所以我已经把她约来这里了,就在那边的树林里,你走过去就可以看到了,她穿着陆军的军服,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呢……”不等比克说完,我已经向他手指的方向冲了过去。我在树林里跑了几分钟,果然见到一个穿陆军军服的女孩,肯定就是她了!我跑上前去,大喝一声:“你!你干的好事!”女孩很显然被我的出现和吼声下了一跳:“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愤怒的咆哮:“我就是你准备揭发的那个人。”她似乎被我搞糊涂了:“揭发?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搞错了?来人啊!来人啊!哥哥……”很可惜,周围全是飞机的起降,巨大的轰鸣声把她的喊声淹没。我越发愤怒和焦急,你这个坏女孩,准备揭发我还在装糊涂?你们这些有钱人或是贵族从来把我看成低人一等的人,无论我多么努力,也只是一个“搔痒恶魔的儿子”,在我准备毕业的时候,还准备向我扎一刀,让我失去所拥有的一切?!好吧,为了我的母亲,以我父亲刑讯军官的名义,我要折磨她,直到她屈服为止,我还要拍下她的裸足照片作为威胁——作为飞行员,间谍相机是必须随身携带的装备——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全!我停止了咆哮,开始打量这个女孩,一身笔挺的深绿色陆军军服,只是她没有穿制式军靴,而是穿了一双少女们喜欢的瓢形娃娃鞋和一双雪白的棉袜。我心中窃喜,根据规定,女学员是必须穿制式的军靴和黑色军袜的,她原来也违反了军规,按照规定会被强迫在凉水中洗脚一次,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威胁她的筹码。我最后一次问她:“你还是坚持要揭发我的违纪行为么?”女孩的眼睛眨巴眨巴:“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好吧,是你逼我的。我不由她再说,一下子把她扑到在地,让她趴在树叶上,伸手麻利的扒掉她双脚的鞋子,由于这双鞋很浅,所以很容易扒掉的,接着就在她的袜底开始用手指搔痒。她的脚踝纤细,我只用左手就可以牢牢控制,右手可以自由的搔她双脚的任何位置。我根据父亲遗留的笔记中的回忆,“隔着女犯的棉袜搔脚底是一种比较轻的折磨,一般在行刑的初期使用,如果一开始女犯就招供,完全可以不脱去她们的袜子,以使她们免遭光脚的羞辱。我个人严重反对直接剥除女犯的光脚折磨,”不停的在这个女孩的袜底搔挠着。她显然非常害怕和害羞,大喊:“喂!你这放肆的家伙,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不许碰我的脚……”不过紧接着的脚底的痒让她没法说话了,变成了痛苦的笑声:“哈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哈……你竟敢……哈哈哈……挠……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痒啊……啊……啊哈哈哈……不要……”我全然不理会她的痛苦,脑子里全是我的母亲和父亲。我的中指和食指在她的两只袜心对应脚心的位置不停画圈,父亲的笔记告诉我,绝大多数女人的脚心都是她们双脚最怕痒的位置,她很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哈哈哈……痒……痒死……哈哈哈……我的脚心……哈哈哈哈……啊……救命……来……哈哈哈……来人啊……哈哈哈哈……”她的双脚翻飞,十只脚趾在袜子里努力的张开又合上,我隐约都可以看到她薄棉袜里的脚趾头。白色的袜底被我搔出很多的褶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用刑。我在地上捡起一根细小的树枝,隔着棉袜划她的脚底,接着又把它伸进女孩的脚趾缝里扭动,笔记中这样写道“隔着女犯的棉袜子伸进脚趾探杆,扭动的同时可以带动脚趾部位的棉袜,有效的增强女犯脚趾的痒感,是高效的刑讯技巧之一,”看来父亲的笔记很对,这女孩拼命的收紧她的脚趾:“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不要动脚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痒……哈哈哈……救我……哈哈哈……”虽然她试图缩紧脚趾,阻挡我的树枝进入她的脚趾缝,可是又忍受不了脚趾的奇痒,坚持不到几秒钟就放开了,其知道她的脚趾缝将迎接更加残酷的搔痒折磨,当树枝带着棉袜插进她右脚拇指的趾缝,我立刻开始来回捻动树枝,她的袜子被树枝带着来回捻动,“啊……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好痒……哈哈……我的……我的脚趾啊……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看到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我扔了树枝,停止了搔痒:“怎么样?还准备揭发我么?”我冷冷的问。女孩听了好一会儿才呼吸匀:“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在这样侵犯我,我一定要杀了你,我是……”还没等她说完,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袜口,女孩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了。这个女孩子并不瘦弱,只是身材苗条,显得比较文静,在健壮的我面前,自然只是一只小绵羊。现在的她趴在地上,双手背在腰上,被我的右膝盖死死压住,双腿并拢向后弯曲,双脚被我牢牢抓在左手上,现在我把右手放在她左脚的袜口,她自然知道马上就要被羞辱了。“你!色狼!停下!如果你扒我的袜子,我一定要杀了你!我是……啊……”女孩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她左脚的袜子已经被我飞快的扒掉了。她经受了这么残酷的折磨,还是在装糊涂,肯定是有人指使,而且很有可能是那些贵族子弟,这是一个阴谋,而我绝对不能成为这个阴谋的牺牲品!我冷冷的对她说:“你听好,不达到目的我不会罢休的,我会给你的光脚拍照片,如果你揭发我,我就把你的光脚照片发到万维网上,让世界人民欣赏!”不等她回答,我又扒掉她右脚的棉袜,接着开始给她的脚底拍照片:“小姐,如果你不招供,还要坚持揭发我的话,你就只有继续接受折磨和羞辱,这里人迹罕至,再加上飞机的轰鸣,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嗯?你的右脚趾上还戴着银色的脚趾戒?你又违反军规了,按规定要被惩罚只穿袜子跑步1000米,哈哈……”我不顾她的哭喊,继续开始搔痒,这次是光脚,相信效果会更好的。可是还没等我下手,背后有人说话了:“谁说没有人来救她啊?”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比克,正背着手冲我笑呢。那女孩抬头一看,立刻大喊:“哥哥救我啊!你怎么才来?”什么?!哥哥?!她管比克叫哥哥?!难道她也是王爷的女儿?我侵犯了一个小郡主?天呐!原来这才是比克的阴谋!我触电似的放开那个漂亮的女孩,她慢慢的翻身,双腿并拢着收回身前,光着脚坐在干枯的树叶上,脚趾害羞的缩紧着。我紧张的仔细打量她,身材苗条匀称,脸庞清秀美丽,俏皮的小鼻子在鹅蛋般的脸蛋中央,小嘴巴紧闭着,迷人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显然是一幅非常痛苦和委屈的样子。我想,这下子完了,“对不起郡主!我以为您是……”还没等我说完,比克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何塞,你的称呼有问题,她不是郡主,她是国王陛下的女儿,琪雅公主……她右脚食指上的白金钻石脚趾戒就是皇族女孩的标志啊!”什么?!她是公主?!该死!我怎么可能认识皇族女孩的脚趾戒?!我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活不成了!慢慢的,我跪在公主的面前,我很清楚,这位琪雅公主是国王陛下最疼爱的孩子,在她三岁的时候曾经被潜入皇宫赛加特工劫持,为此陛下不惜派出整整一个精锐空降师在赛加的首都空降,实施营救。最终以牺牲8000多人的代价把这位小公主救了回来。再后来,出于安全考虑,所有的公主从来不抛头露面,所以外人也根本不可能认识她们。我抬起头看着她,我发现她的军服各种徽章和军衔都不是陆军的金色,而是银色!哦,天呐!如果我刚才不那么冲动,应该可以看出她的军服代表帝国卫队!那是我绝对不敢侵犯的人啊!但是一切已经晚了,我慢慢的对她说:“公主殿下,我知道我的罪行不可饶恕,我肯定会死,如果您要求,我可以在您面前自杀谢罪。但是请您千万不要为难我的母亲,她已经失去了我的父亲,这次又失去我,求您放过我的母亲吧……看在她是帝国军人的妻子和母亲,求求您放过她吧……”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了。这时,一直沉默的公主终于说话了;“谁说你会死了?我并不打算处死一个23岁就获得了三枚金鹰勋章的优秀飞行员哦!”她出神得看着我湛蓝色军服左胸的三枚金鹰勋章:“我更不会为难你的母亲,我根本不认识她啊。而且我知道,你没有这个胆子自己跑来侵犯我,还是用这么残酷的羞辱折磨手段,你把我当人刑讯室里的女犯么?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比克哥哥你搞的鬼,你知道么?如果刚才有卫兵赶来,他可就死定了!”公主娇嗔的望着比克小王爷,我心中生出无限的感激,“你,别跪着了,蹲下说话吧。你叫什么名字?”公主转过头来问我。“回公主殿下,我叫何塞·阿莱加·伊萨,东凯普省人。”我起身蹲着礼貌的回答。公主若有所思:“你的父亲或是什么家人应该是刑讯军官吧?”我又吃了一惊:“你?你怎么知道?”公主笑笑:“你搔我脚的时候用的那个隔着袜子探脚趾缝的方法是刑讯军官们常用的,女犯们很害怕,而你是飞行员,所以我想你的家人一定有刑讯军官。你以为皇族的女孩们就什么军政事物也不用学习只在花园里喝茶跳舞么?”说完她看着我。“是的,我的父亲是空军特别第7师的刑讯军官,空军大尉,不过已经在一次意外事件中去世了。”我如实回答。“那真是不幸,不过你折磨女孩脚底的本领也真够厉害的,刚才我差点就要痒死了”公主说道。其实相对于刑讯军官们使用的搔痒刑罚,刚才只不过是准备活动罢了,看来公主的脚丫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娇嫩呢。我继续说道:“感谢殿下的宽容,但是我们卡玛洛斯人的传统,女人的光脚只可以被自己的丈夫看到,卑职刚才有意羞辱公主,虽然公主仁慈不要我的命,还是请公主治罪吧。”公主咯咯的笑了:“我说过不杀你,可是并没有说不罚你啊。至于那些传统嘛,让它去吧,你们两个男人都看到了我的光脚,难道就让我嫁给你们么?如果是那样,我还敢出门么?被别人追着脱鞋扒袜,羞都要羞死了。”公主的脸颊居然都羞红了:“本公主已经有心上人了,他还没有见过我的光脚呢,却被你抢了先。好了,我要罚你了!你,何塞·阿莱加·伊萨,你羞辱折磨了本公主,现在罚你给本公主穿好鞋子!”啊?!这是什么惩罚?在一旁的比克不满意了:“我的好妹妹,这么幸福的惩罚让我来吧?”说完一脸的坏笑。“哼!你还说,都是你的坏主意,害我被别人羞辱折磨,也害得你的同学差点送命啊!快,把我的军靴拿来。”公主又是一脸娇嗔。比克小王爷笑着把一双精巧的黑色军靴和两只黑色的棉军袜递给我,我轻声问公主:“您就这样穿靴子吗?”公主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了,被你这个暴徒强行扒掉的袜子我是不会再穿的,今晚我还要回第二陆军学院,你以为公主违反军规就不用被凉水洗脚么?好可怕……”漂亮的女孩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中,接着她底下头,轻轻伸出右脚,让我给她穿靴子。面对这么个美人儿的脚丫子,我一时惊呆了,想想刚在这只尤物还在我的手中挣扎、扭动,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我双手把公主的脚捧在手中,仔细端详着这只迷人的脚丫,白皙娇嫩,五个可爱的脚趾头微微张着,脚趾尖排列成美丽的弧线……公主看到我在端详她的脚,更加羞怯:“喂,你这家伙,秋天光着脚很冷啊!”啊!我如梦初醒,尽可能快速又温柔的为公主穿好了袜子和靴子。美丽的女孩优雅的站了起来,朝我俏皮的一笑,转身要走。“公主殿下,您的鞋子和袜子。”我指着地上的白袜和瓢鞋说道。“哦,差点忘记了,那是我放松脚丫时偷偷穿的,总是军袜军靴,脚丫很痛的,要是脚变形了可怎么办?这是我的小秘密哦,你会为我保密的吧?因为我饶了你一次呢!它们就送给你吧,时刻提醒你记住,不要再折磨公主的脚了。呵呵……”留下一个迷人的微笑,公主和小王爷一起离去了。我想,这才是一个贵族女孩所应该拥有的气质和胸怀吧?我瘫坐在地上,拿起公主的袜子,不知什么原因促使我有想闻一闻的冲动。轻轻把可爱的白棉袜凑到鼻子边,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是淡淡的幽香……转身拿起两只36码黑色的软底瓢形麂皮鞋,发现在鞋底内面赫然印着皇族的标志,该死,刚才为什么没有看见啊?!……

回到我的军营,在宿舍床上发呆,比克回来了,还带给我一个精致的女式手包,告诉我琪雅公主状告我:“你拿了我的鞋子和袜子,如果被发现是会被作为违禁物品没收的,所以再把我的手包送给你,你把它们放在手包里吧。作为公主赐给你的礼物,是没有人搜查的,包上有我的名字哦。你相机里还有我脚底的照片,你可千万不要声张出去哦,否则你会被处死,我也救不了你的。我希望你成为一名出色的空军飞行员,成为帝国最忠诚、最勇敢的卫士!”一席话听得我热泪盈眶,从平静的下午到咆哮的野兽,从生死边缘到心潮澎湃,一个下午我经历了怎样的大起大落啊!这是一场梦么?熄灯号刚刚想过,我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在折磨琪雅公主的“胡杨林惨案”过去后的7个月,我就面临毕业了。毕业前,我们要经历最后的考验,集体驾机升空巡航,途中会分别在全国的150多个机场降落,1个月后回到学院,几乎要飞遍帝国80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这是成为帝国军官前的最后一课。作为飞行员,这样的毕业操演无疑是激动人心的。就好象我的同乡,海军潜艇学员阿列克谢他们要在海底潜航一个月,同样是无比的兴奋。带着壮志豪情,我们升空了。回想五年来的奋斗历程,同学们感慨万千。从刚入学的100名飞行学员到现在的42名飞行员,我们经历了多少考验和竞争啊。通话器里传来比克的声音:“何塞,我是2号僚机比克,你知道么?你是我讲过的见过的最优秀的年轻飞行员,你是帝国空军的骄傲!”感动的泪水几乎溢出我的眼眶,五年的时间,我终于换回了周围人的认可和尊敬,包括这位尊贵的小王爷。我通过通话器传达命令:“2、3、4、5号注意,我是长机何塞。现在分散队形,保持水平,左舵五度,准备突破音障。”五架“隼—33”型歼击机在天空驰骋……我没有忘记琪雅公主对我说的话“希望你成为优秀的飞行员,成为帝国最忠诚、最勇敢的卫士!”……我不会令您失望!一个月的全国巡航很快结束了,回到学校,因为我的优异表现,被授予空军上尉的军衔。我们飞行员都是百里挑一的棒小伙,我们42个人全是上尉。我听说有的同学因为操业成绩的影响,只被授予了准尉军衔呢。在我们的毕业典礼上,我再次遇到了琪雅公主,虽然此时她还是第二陆军学院的学员,但这次她是作为国王陛下的特使来为我们授予大金鹰识别徽章的,那是帝国空军初级飞行员的标志,是每一个年轻的空军军官的向往。默默摘下自己的三枚金鹰勋章,它们只代表了我在军校的过去,我的人生将会由自己在蓝天上续写辉煌!颁发徽章的顺序是按照修业成绩的倒序,我五年来成绩一直是第一名,所以理所当然最后一个上台。我包含着感激的眼神,一步一步迈着正步走向优雅、美丽的琪雅公主,去享受人生中第一个荣耀。立正,向公主行军礼。公主优雅的笑着:“何塞·阿莱加·伊萨空军上尉,祝贺你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帝国军事大学帕布罗空军学院。我相信你是帝国最优秀的年轻飞行员之一。不过……不过非常抱歉,我并没有接到任何将要授予你大金鹰徽章的消息,今天最后一枚大金鹰徽章已经授予了比克·安通斯·伊萨勋爵。再次祝贺你毕业。谢谢。”公主说完,依然报以一个优雅的微笑。我几乎听不到她说话,我全身冰凉,四肢僵硬。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徽章意味着空军根本就没有承认我是一名飞行员,没有徽章将意味着我再也没有驾驶飞机的资格。我做错了什么?侵犯了公主?可是她不说既往不咎的么?那到底为什么?我在混乱中已经被帝国卫队的士兵架回到座位上,在一片雄壮的军歌声中,毕业典礼结束了。我不能追问公主,学院也没有任何解释,就算是比克也没能为我探听会任何的消息。直达同学们纷纷离校的最后一天,我还在宿舍的床板上发呆。实在想不明白,没有任命通知,也没有解职命令,他们准备让我干什么?就在离开学校期限的最后一天,一名脸色惨白的空军少尉走进了我的宿舍:“何塞·阿莱加·伊萨上尉?”“是的”我根本没有从床上起来,甚至眼睛都不想睁大:“是发配通知还是解职命令?”“有人想和你谈谈”他不冷不热的说道。这时我才发现,宿舍的门口站着一个高个子的军官,湛蓝的空军军服在他身上显得非常肥大,准确的说是他太瘦了。看到他肩章上的银色枫叶,我马上起身、敬礼:“您好,中校先生!”中校面无表情,对着脸色惨白的少尉一摆手,他转身出去了。身材瘦长的中校走进我的宿舍,坐了下来:“年轻人,我的名字叫做马卡尼·卡卡·伊萨,和你一样是一个久远宗室。我是帝国空军情报局第15情报处的处长。”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我看他的识别徽章,“看到了,不是情报军官,而是刑讯军官。”我当然很熟悉这样的徽章,中间一根羽毛,两边两只女人的修长脚底,和父亲的徽章不同的是,那是一枚银色的徽章,在我国军服上,银色是高于金色的,就好象肩章上的金色枫叶只表示少校,而中校是银色枫叶,这不难理解,父亲当年只是一名大尉啊。我冷冷的看着他:“刑讯官先生,您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我不是刑讯官,我是一名飞行员。”“不不不,你不要着急,如果不出意外,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刑讯官。”中校还是那么冷静:“说实话,你的大金鹰徽章就是我向上峰申请扣留的。你知道么?帝国并不缺乏优秀的飞行员,但是对于刑讯官确实极为紧迫的。”我冷笑着:“这样的岗位当然不会有人愿意干,我深有体会。真有人想干,随便找谁都可以,挠女人脚底而已。”中校接着说:“还记得你的父亲阿莱加么?帝国最优秀的刑讯官之一。”我惊愕甚至是气愤:“您居然说一个大尉是帝国最优秀的刑讯官之一?我相信那不是我家族的荣誉,只是让我坐稳了恶魔的儿子这个称号罢了。”中校一脸坚毅的看着我:“孩子,你还年轻,有很多东西是你想象不到的。你的父亲在业界有非常好的口碑,号称‘银羽毛’,知道么?被你父亲刑讯的女犯招供率是100%,自杀率是0。在那个年代,这样的记录等同于神话。”我不屑一顾,并且更增添了一份悲伤:“那又怎么样?这么多年他带给我们什么样的生活和境遇?只带给我一个‘恶魔的儿子’的称号。”中校的眼圈有点红了:“可是孩子,你知道么?你的父亲用自己的恶名保卫过多少次我们的家园么?他虽然遭人排挤,最终也只是个大尉,但是他曾经无数次从赛加的女特工和女犯人口中拷问出关系国家安全的重要情报。当年琪雅公主被绑架后的关押地点是你父亲拷问赛加在我国的女情报站长得到的;玛莲湖战争中赛加一半的战略目标的坐标也是你父亲拷问被绑架回国的赛加国防大臣夫人和他们的电讯员得到的;雪山战役中敌人的地下工事地图还是你父亲拷问当时的女设计师得到的;镇压北卡罗省女子监狱暴动时,你父亲连续拷问15名女犯最终得到了她们的全部行动计划……有的军人用热血捍卫帝国,也有的军人用他们赤诚的心捍卫帝国,哪怕是让自己和家人背负恶名。”中校的一番话让我大吃一惊,照此说来我的父亲不应该是只是空军大尉,而应该是帝国英雄!“那为什么他做出这样的丰功伟绩,却很难得到提升呢?”我不禁要问。中校有点语塞:“这个嘛,我实在没有办法告诉你,等你成为刑讯业界的人,或许会慢慢明白的。可以告诉你,我也不是天生的刑讯军官,我是你的师兄,毕业于这里的皇家特勤学院,我本应进入帝国卫队的。”我马上更正:“我并没有说要成为你们的一员啊!”中校恢复了冷静的表情:“听我说孩子,刑讯军官之所以被人们鄙视,除去宗教中关于穆纳斯女神受刑的传说外,还因为大多数刑讯军官自身的素质很低,他们很多是由兵痞或是别的性格暴戾的人招募的,因为没有人愿意作‘搔痒恶魔’。他们很多人单独的追求招供率,擅自扩大对女犯用刑的部位和程度,有的甚至不顾神的旨意用尽各种酷刑折磨女犯,导致很多女犯不堪忍受酷刑而自杀狱中。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需要你这样的优秀人才来担任新的刑讯军官,来扭转这样的局面。你应该见过你父亲的工作笔记和他的书籍资料,而且我还知道你精通赛加语,这对一名刑讯军官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理解你的父亲。”听了他的话,我迟疑了,我对父亲的理解一直就是一个谜,难道我真的应该走上这条“恶魔”的道路?还是继续争取我翱翔蓝天的梦想?“好了孩子,我不为难你,我给你2周,也就是20天的时间考虑,这期间你可以回家去看看你的妈妈,考虑好了我会等你。这是我的电话。”中校说完,递给我一张纸片和一个古铜色的刑讯徽章,转身走了,留下迟疑的我。我搭乘空军的飞机回到了阔别五年的家乡,见到了我的母亲。母亲比五年前苍老许多,小书店的生意一直是冷冷清清,母亲专营赛加文的图书,可是这个国家懂得敌国语言文字的人并不多,而且还时常有警察来搜查是否有违禁书籍。当我和母亲谈起毕业时的遭遇,母亲不禁泪流满面:“我的孩子,这或许是穆纳斯女神对你命运的安排啊。不要责怪你的父亲,他是一个好人,我从未因为他是刑讯军官而感到羞愧,相反我为他对帝国对我们的家园做出的贡献感到骄傲。因为我爱他!”那个夜里,看着母亲不再平滑的脸,我终于做了人生中另一个重大决定——佩戴上“羽毛&脚底”徽章。我要去解读父亲看似神秘的一生。再次告别了母亲,我踏上了服役的旅程。空军情报局的第15情报处其实就是女犯刑讯处,它并不在京都卡玛洛亚,而是在遥远北方的吉克行省偏僻的拉维山谷中。情报处有漂亮的办公楼,但是刑讯中心都是在地下工事里,办公楼的牌子上写着“帝国第七矿石研究所”。从吉克省的首府吉提斯市的铁路枢纽有专线铁路通向这里,把一批又一批需要用刑审讯的女犯送到这里,又把一批批审讯完毕的女犯带走。我在“矿石研究所”的办公室里再次见到了马卡尼中校,他热情的接待了我。“非常高兴你能接受我的建议并加入我的情报处。为了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刑讯军官,我会安排好你的执勤岗位,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让我想想年轻人,你先到‘门槛’工作吧。”中校的神情似乎不容置疑。中校带着我开车绕过“研究所”的后院,告诉我,再往山谷里面走就是专线铁路的车站了。我们到了车站,它建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在站台上见到一列很短的专列刚刚到达,士兵们正把带着手铐和脚镣,蒙着双眼,堵着嘴巴的二十几个女犯人带进戒备森严的站房。中校带我走进站房,那里面居然空空如也,只是在墙壁上有四扇铁门,那是四架大电梯。正在我观察的时候,一扇电梯的门开了,士兵们推搡着女犯们走进电梯,我和中校也走进了电梯。我观察了一下这些女犯,发现她们最年长的不过三十几岁,最小的竟然只有十五

六岁的样子。她们有人穿着华丽的衣服,有人衣衫单薄,有女孩穿着学生的水兵式校服,还

有人居然穿着帝国空军的湛蓝色军服,只是军衔和识别章被摘掉了。她们的手被手铐铐在背

后,脚踝上锁着脚镣,嘴巴被胶条封好,眼睛上带着眼罩。她们有人沉默不语,有人低声哭

泣,也有人发出惊恐的“呜……呜”声。电梯向下运行了大概一分钟后停下。我们出了电

梯,中校告诉我,我们已经在地下50米的刑讯中心入口了。沉重的铁门被打开,里面是一间

大屋子,再往里就是一扇小铁门了。我想,这里就是所谓的“门槛”了吧?

这里的军官和军士们纵向的坐好,女犯人们也被排成一列纵队,一个一个的带进“门

槛”。“门槛”里一共坐着五位军人。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第一个被带进门槛。一号位的准

尉军官开始校验她胸前的信息卡和电脑中传输过来的犯罪资料是否一致。二号位的年轻女军

医接着校验信息卡中的健康资料是否正确,并注明需要注意的事项。三号位很有趣,一位头

发和胡子都花白的老军士长让女孩坐在一张木椅子上,慢慢抓起她的双脚,放在自己膝盖

上,缓缓解开少女黄色帆布鞋的鞋带,又脱去她的鞋子,接着用鼻子嗅女孩的棉袜袜底和鞋

子里面,然后在她的资料卡片中输入一些信息,又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把尺子,量了女孩双脚

的长度和宽度,在电脑中记录。女孩感到自己的鞋子被脱掉,双脚被人抚摸,顿感羞怯难

当,两只小巧的脚丫开始在嫩黄色的棉袜里挣扎,头不停的摆动,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是老军士长完全不理会,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特制的拖鞋,给女孩穿在脚上。说它

是特制的,确实如此,样子很像女孩们在私密空间里光脚时穿的夹脚趾拖鞋,不过这双拖鞋

鞋底是由木板做的,上面的袢带都是银白色的铁链。因为女孩还穿着棉袜子,所以夹脚趾部

分的铁链只能把少女袜尖的一部分顶进她的两个拇指脚趾缝里。少女穿上这样一双鞋肯定不

舒服,我看到她的脚趾在挣扎,但是老军士长只当没有看见,把少女的帆布鞋贴上标签,放

进柜子,让她站起来,高声说:“下一个!”可怜的少女双脚很不适应,缓慢的走向了四号

位,一位带着眼镜的少尉让少女坐好,扒掉木头拖鞋,在少女的袜底用粗笔写上了什么,并

给少女的双脚脚底拍照,然后重新为她穿上那双刑具,“下一个”。五号位的军士弯腰打开

了女孩的脚镣,并带她走向里面的小铁门,用指纹识别器卡门后,少女立刻被里面的两名军

士带进去,小铁门马上关上了。一个女犯就这样通过了门槛。

虽然我没有完全看懂,但是明白这里是进入刑讯中心的第一道关口,中校想让我了解

这里所有的流程而已。虽然刚才的女孩很乖,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女犯都那么合作。在三号位

接受检验时,那位身穿军服的女犯就非常不配合,在蒙着眼睛被扒掉高跟鞋后,她的两只脚

就在肉色长筒丝袜里不停的挣扎,使老军士长没法量她的脚长和脚宽。只见军士长从桌子上

拿起一个红色的双头叉,尖端对准女犯的丝袜脚心,摁一下把手上的摁纽,“啊!”女犯尖

叫一声,十只脚趾头开始痉挛,很显然她的脚心被电击了,中校笑着看着我:“这是允许

的。”很快,那名女犯的脚上也被套了木拖鞋。……

直到所有的女犯进入下一道铁门,这里的工作才算结束。中校带着我走了进去,里面

的五个人起立、敬礼。中校和蔼的说:“让我来介绍,这位是何塞上尉。这位是一号位的坎

特准尉;这位文职军官是莉萨医生;这是三号位的莫拉莱斯军士长;戴眼镜的是利嘉少尉;

最后面的是卡恩军士。莫拉莱斯军士长65岁了,终于可以退役了,将由何塞上尉接替他的工

作。你们两个谈谈吧。今天不会有专列来了,也没女囚犯要转走。所以你们可以收队了。”

大家笑着和我打招呼,同时向老军士长表示祝贺。中校和其他人起身离去,走进电梯,我看

到莉萨军医的军服裙子下修长双腿外面居然裹着一双黑色的薄丝袜,显得非常性感。我很是

纳闷,难道军服允许和黑色丝袜同穿么?我怎么不知道?看着发呆的我,莫拉莱斯军士长叫

住我:“年轻的孩子,让我们来谈谈吧。”……

莫拉莱斯军士长和我坐在“门槛”的座椅上,开始了介绍他的工作。“拉维山谷在

100年前就开始关押女犯人并且对她们使用刑罚了,”军士长不紧不慢的说道:“因为这里

的山上开满了野玫瑰,所以这个刑讯基地又叫作玫瑰基地,在内部的名称是空军第25基地,

咋一听起来还以为是一个秘密机场呢,呵呵。不过这里确实有一个机场,就藏在这座基地上

面的大山里。每周都会有不定数量的秘密列车从全国各地的空军部队抓获的不同罪名的女囚

犯来这里接受刑讯或是刑罚。没错,是刑罚,因为我们空军军事法院的法官们似乎很喜欢判

处那些有罪的女犯搔脚底的酷刑。所以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工作量。不过里面的那些小子们似

乎很高兴这样,因为这里是没有阳光也没有法律的地狱。说到他们,年轻人,他们和你不一

样,你是帝国军事大学的精英,而他们大部分是军中的暴力狂,以折磨女人为乐。所以把这

些女囚犯交给他们审讯或是刑罚,从技术上讲也许不是一个坏主意,但是我宁愿有别人来

干。我已经在这里服役40年了,从一个列兵做到四级军士长,这里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最

后,我决定来到门槛,坐在这里结束我的军旅生涯。好了,我来说说这个三号岗位吧。这里

并不是玫瑰基地唯一的出入口,但是女犯只能从这里出入。每个女犯到来都要先在这里确认

并登记,然后由我来对她们即将遭受酷刑的脚进行初检,记住在这里不允许扒掉女犯的袜

子,只是为她们换鞋。你应该看到了我去闻女犯的每只脚和她们的鞋子,不要认为我是个变

态狂,虽然我对女性的双脚非常感兴趣,但是那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要从她们脚上的气味

来判断她们的脚是否爱出汗,这样可以初步判别她们的脚底怕痒的程度,为刑讯师和他们的

助手提供参考。根据气味分出等级的标准我写在了这本记事本中,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

些女囚犯在被送来这里前,最少都被关押了五天左右,有的时间更长,她们的脚闷在鞋子里

那么长时间,如果你没有对女性双脚的兴趣或是爱好,那么那些气味你恐怕还要适应一段时

间。接下来要量她们的脚长和脚宽,这是为了给她们挑选合适的狱鞋。对,就是那双木板拖

鞋。让女犯在基地中穿木板拖鞋有很多好处,比如方便刑讯师脱掉用刑也方便整理,而且女

犯们穿上它走路走不快,走在地上会发出很大的声响,而且穿的时间长一点她们的脚就会

痛,这样女犯们逃脱的可能就很小了。如果女犯们逃到外面脱掉了这双木板,以她们的肉脚

板是没法走出碎石密布的拉维山谷的。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四号位了。你只管干好自己的工作

就好。如果有女犯从里面被送出来,你要检查她们的脚是否遭受过搔痒以外的其他酷刑,是

否有伤,如果发现可以上报,不顾我劝你不要这样做,因为你会发现你什么也改变不了。最

后从柜子里找出和女犯编号一样的标签的鞋子,发还给她就可以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情要提醒你,你是门槛里军衔最高的军官,是这里的头儿,所以一定要看好你的手下,如果

他们有什么违规的行为,你是救不了他们的。一号位的坎特准尉是个沉默的人,他几乎对自

己的工作失去信心,不要让他走向绝望就好;二号位的莉萨军医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女孩子

之一,只有22岁,要保护好她,这里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想把她们这些漂亮的女军官绑上刑床

尝试一下,刚才我看到你盯着她的丝袜疑惑,其实没有什么,这是刑讯女军官的传统,必须

穿黑色的丝袜,据说是和曾给穆纳斯女神用酷刑的黑暗女王有关;四号位的利嘉少尉是个不

安分的人,整天想着到里面去接手女犯的刑讯或是到三号工位来揉捏女犯的脚,他对女犯和

莉萨军医来多都是很危险的人物,你要绝对留心;最后面的卡恩军士忠厚可靠,如果你有什

么命令,他一定会不折不扣的完成的。好了,我就说这些吧,我带你到生活区去。”军士长

一股脑的说完,不等我回答起身离开,我赶忙跟着进了电梯。

这个地下基地共有12层。最上面一层是警卫队;二到四层是军官生活区;五、六层是

兵营;七层是通讯中心;八层是刑具库和档案库;九层和十层是刑讯室,“门槛”就在地下

九层;十一层是动力室和总控室;十二层是佩戴红色羽毛徽章的军纪军官们的地盘。我想起

了莫拉莱斯关于逃跑的女犯的肉脚底和山谷碎石的话,不禁想笑,她们怎么可能逃得出这样

一个地狱?我的宿舍在第四层,有单独的卧室、客厅和卫生设施,良好的通风和照明。我相

信住在下面的女犯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整个基地有大约150名女性,她们大多是文职军

人。不过只有二十几名女军官住在地下基地里。我想把这些喜欢热闹繁华的女人们困在这

里,天天看她们的姐妹受刑,真不是一件仁慈的事情。我发现女军医莉萨居然住在我的隔

壁,她总是友好的向我微笑,却不多说什么。我想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他们四个的关

系会变得非常融洽的。

工作一天天的流过我的生活。让女犯坐在凳子上,扒掉她们的鞋子,闻她们的双脚,

根据气味确定脚汗等级,量她们的脚底,为她们穿好狱鞋,收好她们的鞋子,“下一个”。

这样的工作看似枯燥,其实也很有学问。女犯的脚汗等级一般分为四种,在被抓十天的时间

内,如果只有淡淡的汗味,那么被分到“A级”;如果有一些臭味但是不明显,则被分到“B

级”;要是有明显的酸臭味道再加上她们潮湿的袜子,那么就是“C级”;还有的女犯双脚

有浓烈的酸臭,袜子很湿的女犯会被定为“D级”,如果羁押超过十天的还是“C级”。还有

一种特殊情况,又得女犯虽然脚在鞋子里闷了大约十天,可是双脚没有一点气味反到有淡淡

香气的,我会写上“A+级”。为“D级”的女犯脱鞋时,她们一般会因为脚臭而非常的害羞并且剧烈挣扎,没有关系,用脚底电叉对准她们两只酸臭的脚心,轻轻摁下按钮,一声尖

叫,风平浪静。

转眼我的门槛生涯已经过去了6个多月,周而复始的接受女犯,送走女犯,不停的为

她们脱鞋、穿鞋。我和四个占有的关系也变得熟悉而融洽。正如老军士长所言,利嘉少尉的

注意力总是在莉萨军医的腿和脚上,他还总是求我让我他在三号位工作一天,被我全部拒

绝。我慢慢发现,在扒掉女犯的鞋的时候我会激动,在闻到她们双脚的酸臭时我会莫名的兴

奋,这样的感觉我很享受,利嘉就只有靠边站了。莉萨军医从不和我多说什么,总是礼貌的

微笑,然后把自己的工作干的漂漂亮亮。只是在我坐在门槛的最后几天里,事情发生了一些

意想不到的变化。9月的一天,我刚到门槛,准备对我的属下点名,莉萨非常狼狈的从我身

后跑了进来,站在队伍里,我们都惊呆了,因为今天的莉萨没有穿丝袜!夏装短裙下面是她

洁白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脚背裸露在潜口高跟鞋里。我很吃惊的问:“莉萨军医,你为什么

不按要求穿着军服呢?女军官裸露双腿和脚的任何部位都是违反军纪的啊!”莉萨紧张的央

求我:“上尉先生,求您不要惩罚我!我一觉醒来,发现我所有的丝袜都不见了,跑遍了所

有女同事的宿舍,她们都已经上岗了,如果我列队时迟到或是缺席,同样是严重的违纪啊,

所以求您千万饶恕我,帮帮我!”莉萨苦苦哀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不会为

难她:“好了小姐,赶快做到你的位置上,并让你的腿和脚呆在你的桌子下面。不要被进出

的军官和士兵们看到就好了,不用紧张,你仍然是优秀的军医官。”莉萨终于从惊恐的状态

恢复过来,进入了工作状态。也难怪她会如此害怕,卡玛洛斯帝国的军人,如果违纪将会受

到严厉的制裁,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回想我在军校里的打架事件,如果不是教师们帮我

开拓,我现在还在边疆区的劳动营里服苦役呢。紧张忙碌的工作进行地非常顺利,很快就要

收队了。就在我们把最后一个女犯送进小铁门,电梯里出现了五个人,一名傲慢的少尉带着

一名准尉和三个军士走进了门槛。我看到他们胸前鲜红的羽毛徽章,心中暗暗叫苦,真是怕

什么来什么。少尉走到我的面前,懒洋洋的立正,松散的想我敬礼,我冷冷的看着他们:“

少尉,你们有犯人要送来么?”少尉坏笑着:“不,上尉先生,我们自己有处置人的权利,

我来这里检查你们的军容,请你们五位在我面前列队好么?”我一时语塞,回头看看莉萨,

她已经脸色惨白,当她站起身的一刻,那名少尉马上大喊:“看呐,我们的冷美人儿莉萨军

医居然没有穿丝袜,如此严重的违纪行为居然让我逮个正着。”“不!”我高声说:“她只

是发现自己的丝袜全部丢失了,我正准备向基地汇报这个情况,查找那名小偷呢。”少尉不

以为然:“但是那并不是违纪的理由,上尉先生。我们会追查盗窃的人,但是莉萨小姐必须

接受处罚,以正军纪。来人,请莉萨小姐到我们那里好好谈谈。”言罢,另外四个人走上前

来,抓住了莉萨。可怜的莉萨军医奋力挣扎。我愤怒的向他们吼:“住手!你们胆敢在一名

上尉面前随意而且粗暴的抓捕他的属下?!”那个少尉大笑起来:“上尉先生,我知道您是

宗室,我们不想得罪您,但是军法无情。难道您也想违反军纪么?”我一时无语,军纪军官

在执法时,无论军衔高低其他人都是不得干涉的。“好了,”少尉高喊:“看来莉萨小姐并

不想走着去我的办公室,你们几个帮帮她。”话音刚落,四个刽子手就把莉萨抓了起来,两

人抓好女军医的手腕和肩膀,另两人抓紧她的脚踝和臀部,把可怜的女孩举了起来,平躺着

形成十字架的样子。女军医从惊吓中清醒,开始大声的哭喊求饶:“不要啊,达尔加少尉,

求求您放过我,不要……呜呜……救我……何塞上尉。救我啊……呜呜……”女孩的哭声让

我很心疼,但是我没有一点办法。少尉得意的想我笑笑:“这样的话,我们继续执行公务

了。对了,您的军容非常整齐,可以打优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一边笑着,他们一

边把莉萨带进了电梯。“禽兽,连自己的战友都不放过。”利嘉少尉恨恨的说。坎特准尉垂

头丧气:“要是莫拉莱斯军士长在,这些兵痞绝对不敢来,他会把他们撕成碎片。”“上

尉!”卡恩军士发出坚决的声音:“您应该到地下十二层的军纪营去,您是上司,有权利知

道自己属下的境况。”听他这样说,我才反应过来:“我会把莉萨带回来的。”大声说完,

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电梯,直奔地下十二层。

当我走进军纪营的巷道,直接找到了军纪营的指挥官莫加西上尉,告诉他我要了解我

的属下莉萨军医的情况。他看着我胸前古铜色的见习刑讯徽章和气势汹汹的脸,不免吃了一

惊:“我应该称呼您为何塞上尉还是何塞爵爷?应该是上尉吧?莉萨的事情我听说了,但是

这件事情由达尔加少尉单独处理,我会让他接待您的。”说着一名一等兵走进来,带我去了

达尔加的办公室,这个时候他已经脱下军服外套,解掉领带,衬衣左臂章上的红色羽毛尤其

扎眼。他一脸得意:“上尉先生,您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您呢。请您为我的女犯人的双脚

气味定级吧。”我冷眼看他:“哼,我是基地的军官,不是你的属下,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

样说话?”“如果是公函呢?”说着他递给我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着令何塞·伊萨上

尉协助军纪营为违纪女犯脚味定级。”签发者是阿鲁格中校,25基地的首席执行官。我没有

办法,只好服从上级的命令。达尔加带着我穿过一道厚重的铁门,进入了军纪营的行刑区。

走进这里,仿佛进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了明亮的灯光和平整的地板墙壁,起而代之的是粗糙的石板、昏暗的壁灯和沉重的木门。在走廊里隐约有女人的笑声和求饶声传来。他带我走进

走廊尽头的一扇木门,透过昏黄的光我在门口的石板上看到一双白色的高跟布鞋,胡乱扔在

地上,抬头看到一个大大的“Y”形木架树立在屋子的一角。“Y”形架是我们的光明教的宗

教标志,是由传说中穆纳斯女神受刑的刑架发展来的,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它真的被人用作刑

讯。只见Y形架上一个白衣少女双手被吊在上面,看样子也就20岁,她穿的是一条护士裙,

我看到她胸前表示文职人员的木棉花徽章和表示医务人员的天使权杖徽章,相信她应该是基

地医院里的护士。她低垂着头,护士的燕形帽早已脱落,长发垂在胸前,迷人的双腿裹在白

色的丝袜里,双脚被绑在刑架的木柱上。刑架上方一站带灯罩的强光灯照着准备受刑的女

孩,样子很像教堂里受刑的奴纳斯女神壁画。达尔加说话了:“这位兰切斯小姐在昨晚值班

时居然睡着了,所以我决定在她的脚底搔痒一个小时,让她好好清醒清醒。”听到说话,那

女孩抬起头,我看到她的嘴巴被银灰色胶带封上,她一边摇头,一边“呜呜”的想要说话,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我问道:“我的属下莉萨军医在哪里?”“不要着急,就在这里。”

达尔加打开另一盏灯。我转身看身后,不错,在一个长条木凳上双腿被平行绑紧的美丽女子

正是莉萨!莉萨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立柱上,几道绳索紧紧把她的双腿并排绑在一条长条木凳

上,脚踝也被绑上了皮带。她的军帽被拿掉,脑后的发带也被解掉,长发垂落在肩上,嘴巴

同样被胶带封好。莉萨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无辜和羞怯,她向我使眼色让我离开这里,可

怜的女孩哪里知道,脱掉她鞋子的将会是我。一个上等兵走上前去,摘下了莉萨肩章上的金

色木棉花和右胸的勤务识别章,也摘下了代表她荣誉的二级天使勋章,帝国军法规定女军人

在受刑时是不能佩戴这些的,看来他们准备先对莉萨下手。达尔加讪笑着:“上尉先生,我

们可以开始了么?”我面无表情的走向无助的女军医,这是莉萨已经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她

不再挣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蹲在她的脚边,慢慢脱去她的黑色高跟皮鞋,露出少女白

嫩的裸足,她的脚趾娇羞的缩成一团,她的脚比较长,但是很瘦。卡玛洛斯的女子大多匀称

高挑,像莉萨这样偏瘦的女孩子有这样的一双纤细脚丫并不意外。我把鼻子凑到莉萨的脚心

处,嗅嗅,闻到轻微的酸臭和稍浓一点的皮革味道。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天性,这个女孩

在一天的时间里脚上居然出了不少的汗。我站起身,接过上等兵递上的记录夹,慢慢写上一

个“B”。达尔加又示意我到Y形架那边去。我走过去,蹲得很低,扳起白袜少女的脚底,仔

细观察,她的袜底比较潮湿,对应脚跟、脚掌和脚趾的袜底已经被她的脚汗浸得有点颜色变

深,好像在袜底印了两只脚印。贴近小护士脚底板靠近脚趾的部位,我闻到一阵浓浓的酸臭

味,考虑到她被抓到现在不会超过一天,而且穿着布鞋,所以我考虑给她一个“D”。看来

医院里的护士们每天走来走去,确实非常辛苦啊。等我写完记录册,达尔加走过来:“好

了,您的工作结束了。我以后是称呼您‘扒鞋上尉’呢还是‘闻脚上尉’?哈哈哈,无所谓

了,现在请您出去吧。”我向他一瞪眼:“告诉过你了,我要了解我属下的情况。”他一板

脸:“上尉,你已经知道她的情况了,就在刑架下,即将接受两个小时的搔脚底惩罚。”说

完,命令士兵们把我推出了刑讯室。“达尔加,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记住,我是何

塞·伊萨,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咆哮着。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好了上尉,你要是

有时间的话,还可以在屋子外面欣赏一下你的属下带给你的美妙音乐啊!哈哈哈哈……”

我隔着厚实的木门,透过小小的观察孔看到达尔加和两三个士兵走向莉萨的刑架,撕

下她嘴上的胶带,蹲下身子开始用手指搔拨她的脚底,女军医还没有说出什么,笑声就充满

了整个屋子:“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

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女军医纤瘦的39码的大脚板拼命的挣扎,“哈哈哈

啊…啊…啊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不要…哈哈哈

哈……”几个施虐者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喊叫,没有停下对她的折磨。而我刚才见过的那个准

尉,正站在Y形架的旁边,抚摸着柔弱的小护士的一双丝袜脚,还是不是俯下身去闻那女孩

的脚趾。小护士满脸惊恐的望着受刑的莉萨军医和脚下的准尉,眼神中露出无限的绝望。我

突然感觉那个准尉我好想在哪里见过。“哈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痒死…哈哈哈…痒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女神啊…哈哈哈哈…救我…啊…哈哈哈……”达尔加笑了:“女

神么?女神自己不也是在刑架上受搔脚心的酷刑?现在你和女神一样啊我的冰美人儿。”“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莉萨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大口的喘着

气。门外的我万分焦急,我非常心疼这个总是向我微笑的女孩子。可是看着她被搔脚心折

磨,我突然想起了胡杨林里的场景,公主两只雪白娇嫩的脚丫在我手中翻飞、躲闪,银铃般

的笑声不绝于耳,现在看着莉萨被搔脚底折磨,我心里居然有想上去试一试的念头。不过这

个罪恶的念头一闪就消失了,我怎么可以折磨我的属下,就好象我折磨公主以后也万分后悔一样。“是不是觉得很残忍?”身后有人说话。我一回头,看到这里的指挥官莫加西,我没

有说话。他接着说:“我知道你是一位心系属下的好指挥官,我也很清楚达尔加是个恶棍。

但是我的手下没有几个不是恶棍,对此我毫无办法。你只是一个上尉,而他们是一大群的少

尉、中尉、准尉、士兵,还有一些校官也和他们一样。在这个基地的军官里,有百分之七十

的人是你认为的恶棍,有百分之二十是任他们找理由折磨的女子,还有百分之十是我这样的

沉默者。曾经有一个例外,脾气暴躁的莫拉莱斯军士长,不过他老了,而接替他的你似乎也

不属于这里。记住上尉,你只是一个见习刑讯官,只是一个孤独的低级军官,只是‘门槛’

的头儿,不要让自己处在尴尬的境地,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为你好。”我转身看着刑讯室里

面,莉萨的笑声还是不断的传来,两个士兵把女军医的十个脚趾用力向后扳,让她的脚底绷

紧,达尔加用一把大刷子无情的刷着她白净的脚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

痒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刷…哈哈…我的…哈哈哈哈…脚啊…哈哈哈……啊…救…哈

哈啊…”达尔加一会儿刷的快,一会儿刷得慢,一会儿又在那女子的脚底刷出圆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慈悲啊…哈哈…饶了…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回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刑罚适用来对付敌人和罪人,不是用来对

付自己人的。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这里完全改变!”莫加西上尉一幅看外星人的表情,虽然

并没有外星人,“好了上尉,我不想和你争辩,还是让我先解救了你的部下,来改变一下你

的境况吧。”说完他走进刑讯室:“好了达尔加,时间不短了,你想要她的命么?”达尔加

应声停下了刷子,起身立正,“指挥官,两个小时的搔痒是不会有危险的。嘿嘿。”莫加西

不让他说完:“好了,执行我的命令吧,对莉萨小姐的军纪惩罚已经执行完毕了。”“好吧

指挥官先生”那家伙还是有点不甘心:“您的心肠真是太好了,居然容忍她们破坏军纪。看

来还是你的上司帮了你啊。”他转身对惨遭折磨的女军医说,这是莉萨已经全身瘫软了。我

走进刑讯室,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向莉萨,喝退了还在扳着女子脚趾的士兵,把她解下了

刑架。

在我救下莉萨的时候,达尔加他们已经走向了Y形架上吊着的小护士。去掉她的徽章

和胶带,恐惧的女孩开始哀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上尉先生,上尉先生,我再也不敢

了,求您慈悲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达尔加带着奇怪的笑容望着莫加西,指挥官瞥了

他一眼,出去了。达尔加转脸对可怜的女孩说到:“我的护士小姐,莉萨军医有她的上司庇

护着,而你的护士长正在隔壁的房间里被挠脚心呢。好了,让我们来伺候你吧。”我无奈的

抱起莉萨,拿起她的两只高跟鞋,走出了刑讯室。身后传来小护士绝望的笑声和呼喊:“哈

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啊…

痒…哈哈哈哈……”在走出刑讯室的一刹那,莉萨费力的对我说:“长官,真的没办法救她

么?”我阴沉着脸,摇了摇头……

我抱着莉萨回到生活区的宿舍,放她在我的床上。走过她房间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

起,就在今天早晨我就是在莉萨的门口遇到过军纪营的那个准尉,他见到我神色慌张,快速

离开,居然没有向我敬礼。我看着床上惨遭折磨的莉萨,心中满是惭愧。我对莉萨说:“莉

萨,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今天早晨我在你的门口见到那个准尉,就是今天把你带走的那

个,我怀疑偷走你丝袜的可能就是他。”莉萨脸上带着苦笑:“上尉先生,您不用觉得有任

何的不安,今天您几乎已经救了我一命了,这是他们的圈套,目的就是要报复我、折磨我,

让我生不如死。”“报复?”我一下子听不懂了。莉萨继续慢慢的说下去:“您刚来不久,

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军法一队队长达尔加少尉和副队长马里准尉是这里的女孩子们人见人怕

的角色。他们都曾受训于西南边疆区的边防210基地,那里同样是一个刑讯基地,不过肩负

着培养学员的职责,这里有一半的军官从那里毕业。他们是天生的虐待狂和恋足者。可是他

们两个被分配作军纪军官,没办法接触到女犯们,于是就开始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把手伸

向的这里的女军官和女兵们。被他们调进军纪营的女兵和女军士们一进去就再也没有音讯,

实际上是进了他们的牢笼,长期被他们玩弄脚丫子,过着悲惨的生活,一般一到两年才会被

放出来,但是没有人敢声张。他们敲诈这里年轻的女军官们为他们穿原味的丝袜和棉袜,尤

其是马里准尉这个恶魔,他尤其喜欢女孩子臭臭的袜子,每次强迫女孩们十天甚至是二十天

不许洗脚,更不许洗袜子,然后再把臭袜子给他们‘享用’,如果有人不听他们的话,他们

就找碴把那些女孩抓进刑讯室,以军法的名义折磨她们。像今天我没有丝袜穿的伎俩他们已

经在无数女孩身上使用过了。当我发现今天我没有了丝袜,就知道是被他们盯上了,这才是

我为什么早上那么惊恐的原因。至于刑讯室里那位可怜的小护士,肯定是被他们在食物或是

水里下了安眠药剂的缘故,这个手法也不新鲜了。对于他们的行径我一向深恶痛绝。因为基

地的规定,所有女军人到了30岁都会调离这里,所以没有人抗争,只盼着这样提心吊胆的日

子快点过去。有的女人为了讨好他们,还和他们同流合污,主动给他们送上自己的臭袜子,

还为他们侦查漂亮脚丫的女孩。我同样看不起她们。也从来不理会他们的敲诈和威胁。所以

他们私下里都叫我是冰美人儿,还私下里打赌要占有我的脚丫来羞辱我。原先莫拉莱斯军士长作为整个基地资格最老的军人,没有人敢踩踏他的地盘。他退役以后,这两个恶魔就开始

骚扰我,让我交出一双20天不洗的黑丝袜,同样也20天不许洗脚,还要求我每天伸出脚让他

们检查双脚是不是在一天天变臭。如此过分又变态的要求我自然是断然拒绝,于是在上个月

他们以军法教育的名义集中我们几个不听话的女孩到他们的刑讯室参观酷刑。他们把一个通

讯中心刚刚分配来的18岁女孩绑在刑床上,足足在她脚底折磨了2个小时,最后那女孩笑得

昏死过去。他们向我们示威,有人屈服了,但还是有人不向他们低头。于是他们就使用这样

卑劣的手段来折磨我。不过,我还是不会屈服的。”莉萨明亮的眼神中闪烁的坚毅。我不知

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双手摸着她的光脚安慰她:“虽然我不是莫拉莱斯军士长,但是也绝

对不会容忍别人欺负我的属下,我会更好的保护你的。”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先老军士长让

我保护莉萨的原因。这时莉萨羞得满脸通红:“长官,请您…请您放开我的脚,这样好羞,

我也好害怕。”就在这时,利嘉闯了进来:“上尉,我为莉萨领回了新的……丝袜……”他

看到莉萨躺在我的床上,我的手握在莉萨的光脚上,一下子楞了。我也楞了,呆呆的问了一

句:“为什么不敲门?”莉萨羞愧极了,从我的床上坐起来,双脚飞快的挤进高跟鞋,抢过

利嘉手里的一包丝袜,头也不回的逃出了我的房间。利嘉这时才反应过来:“对不起长官,

下次我一定先敲门。”说完,也逃走了。这时我突然想起,不应该给那个小护士的脚评一个

“D”的,也许她已经被胁迫着很多天没有洗脚和袜子了。

之后的几天里我特别留意莉萨,生怕她又被抓了去。可是莉萨看到我的眼睛,总是低

头、红脸然后转过身去。我向基地首席执行官阿鲁格中校和15情报处的马卡尼中校写报告检

举达尔加等人的不法行为。一周后,收到执行官助理的信件:“查无实据,望勿再报。”不

过接下来的一周后,莉萨奉命被调往位于北珈林那山地省的帝国空军第39医院,离开了我们

的基地,我知道是马卡尼中校在帮我。临走前,她到我的房间告别,羞怯地低着头问我:“

上尉先生,我的脚的气味真的是B级么?很臭么?”我想笑,还没有见过这么在意自己脚是

否会臭的女孩,她不知道很多男人是喜欢这样的么?我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她抬起羞红的

脸,向我眨巴眨巴眼睛,转身永远的逃走了……

一个月后,我接到马卡尼中校的电话:“我是说过要改变,但是你觉得现在是成熟的

时机么?……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接着好好干吧。你下周将会佩戴上真正的刑讯军官徽

章,因为你已经通过了见习期。你需要换一个岗位了,到里面的‘门厅’吧,你本来就不应

该一辈子闻女犯们的袜子的。”

于是,利嘉中尉(刚刚晋升军衔)终于可以在门槛的三号位开心的工作了。而我将要

进入门厅,经过了九个月的见习刑讯官生活,我不禁好奇门槛深处的小铁门里面究竟是个什

么样子?

在进入门厅前,我先到“矿石研究所”的军官军籍处去了一趟,在那里我接受了军籍

官的质询和调查,当他们确认了我的父亲就是当年特种第七师的“银羽毛”阿莱加时,脸上

的表情不免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人微笑着摇摇头,我知道那些表情的含义,报以一张冷冷的

脸。在军籍处,我的左上臂外侧被刺上一个编号和我名字的缩写:“D—153—20—HY”,和

我的识别徽章背后的印纹是一样的。想起我在父亲的徽章背后看到的“C—099—01—AY”是

一样的。整个帝国的刑讯官们都有一个这样的编号和名字的缩写,终身不变。我知道“D”

代表我最初成为刑讯军官的军队代码,帝国空军是离天上的上主和穆纳斯神最近的军种,所

以字母是从空军开始排列的;“153”代表我在这支部队中报到的批次,看来25基地已经有

很多年的历史了;“20”是我在本批中的顺序编号;“HY”是我的名字“何塞·伊萨”的缩

写。不同的是,在编号刺完之后我并看不到它,因为它只有在特殊波长的不可见光线的激发

下才会显现,这样在炎热的夏天,我们都可以保持自己的秘密。说实话,刺青真是一件很痛

苦的事情,我感到疼痛,但是还可以忍受。在我走出军籍处的时候,看到另一名年轻的女少

尉在刺青的房间门口脱掉高跟鞋被带了进去。搞不懂他们搞什么名堂,难道要通过刑讯来质

询么?不管他们,再不报道就要迟到了,于是我匆匆返回地下基地中,从军官通道进入了“

门厅”。

“门厅”比门槛要大得多,那里的指挥官巴拉马少校热情的接待了我,并告诉我,他

已经接到了马卡尼中校的指示,我在门厅的主要任务只是参观学习,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定的

岗位给我。于是我成了自由人,可以到处转转,不受限制。少校告诉我,可以任意挑选以为

军官或是军士陪我巡视门厅,因为门厅是整个基地最为复杂的部分,有七个工作组同时在工

作。我微笑着拒绝了,因为我想一个人细心的观察一下这个被我好奇的“门厅”。就在我对

少校说这番话的时候,突然身边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一袭雪白的护士服,栗色的长发

盘在脑后,一定俏皮的燕形帽被黑色的发卡别在发上,美丽的双腿包裹在纯白的长丝袜里,小巧的脚丫套着一双同样雪白的高跟布拖鞋。这个……不就是我在军纪营的刑讯室里见过的

那个女孩么?当时我还给她的脚丫评了一个“D”,没错,就是她。出于那种熟悉的感觉,

我改变了主意,要求少校指派这位年轻的护士小姐陪我巡视门厅。少校欣然应允:“兰切斯

小姐,这位是何塞上尉,是刚到我们这里的巡检军官,请你陪何塞上尉参观一下我们的门

厅,以后的执勤你也归属何塞上尉指挥,你原先的工作我会安排其他人做的。”兰切斯转身

看到我的时候显然吃了一惊,接着脸一红低下头去不再看我,似乎她连少校说些什么都没有

听到。

少校说完给了我一个手电筒样的东西,转身走了,我打破了尴尬,礼貌地说:“兰切

斯小姐,有劳了。”她猛的抬起头:“长官,请您不要这样说,这是我的任务,我会做好我

的工作。”接下来,兰切斯开始给我介绍门厅的一切:“长官,门厅是整个基地程序最为复

杂的地方,比起里面的刑罚课和刑讯课,这里的工作必须一丝不苟,否则会造成严重的错

误,请您跟我来。”她把我带到门厅的第一个工作组,门紧紧的关着,门上有“男性立止”

的字样,我们看不到里面,是不是有女人的惊叫传出来。兰切斯开始介绍:“这是门厅的第

一组,女犯们从门槛被送进来之后首先进入这里,脱掉所有的衣物进行安全检查,虽然她们

在被抓捕之后已经经历过,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她们的衣服也会经过严

格的检查,所有可能对人造成伤害的物品或是可能给她们机会自杀的物品都会被没收。我最

初就是在这里执勤的。军纪规定,这里男性是不能进入的,所以我只能带您走到这里。”我

好奇地问:“为什么里面会有女人的惊叫啊?”兰切斯笑了笑,脸蛋又有些红了:“因为,

因为那时在进行肛门检查,因为那里有可能夹带违禁物品,有的女犯受不了羞辱和疼痛,所

以……”“呵呵,原来这样。”我笑笑走开了。在通往下一个工作组的路上,我问兰切斯:

“为什么你不穿军服而穿白色的护士服呢?”她眨眨眼睛:“因为我就是护士啊,规定是这

样的,医务人员在执行医务勤务的是候必须穿白色工作服。”我又问:“那为什么你穿着拖

鞋啊?这好像不太合适哦。”她笑了:“长官,我没有胆子挑战规定的,我们女性军官在刑

讯区里只能穿拖鞋也是军纪要求,就是女将军来到这里视察也必须脱掉鞋子换上拖鞋呢。”

我也笑了:“穿拖鞋是不是可以让你的脚丫子不臭啊?呵呵。”她的脸更红了:“长官,请

您不要取笑我。”说着,第二组已经到了,我们走进去,里面的一位中尉和他的属下们起身

向我敬礼:“上尉先生,门厅第二组正在执行勤务,请您训示。”我摆摆手:“请您继续履

行职责中尉,我只是随便看看。”他立正行礼后继续工作了。女犯们被各组之间的通道从第

一组送到这里,军人们让她们一个个坐在躺椅上绑好,然后除去她们脚上的木板拖鞋,然后

麻利的扒掉她们的袜子,然后用钢尺子详细的量她们的双脚,脚长、脚宽、每一只脚趾的长

度和周径、全都记录在电脑中。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禁想起了我在门槛的工作。兰切斯开始

介绍:“这是为了取得她们双脚详细的尺寸资料,这样以后刑讯官们在选择刑具的时候就可

以准确的选择合适的尺码,节省时间,提高效率。”我看到这些女犯们眼罩已经被去掉,惊

恐的望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她们虽然被脱鞋扒袜量脚丫都感到十分的害羞,但是没有人叫喊

和反抗,只有几个女孩在低声的哭。我想她们当中敢于反抗的女子都已经被门槛的利嘉少尉

伺候过脚心了吧?我笑笑,和兰切斯一起走出了第二组。

第三组的房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实验室,女犯们被要求光脚站在一块钢板上,然后一

台仪器发出滋滋的声音,电脑的显示屏上会显示出一双女性脚底的图像和一大堆数据。兰切

斯又开始介绍:“第三组的任务是扫描女犯们的脚底,因为脚底的纹路同样可以作为身份识

别。同时,感应器可以传输会她们脚底皮肤的细嫩程度,这样可以给刑讯军官们一部分用刑

的参考。”我看到女犯们光脚站在那块钢板上时脚趾在不停的颤抖,就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兰切斯认真的说:“那是有电的,只是并不会对女犯们造成任何伤害,但是肌肉可以感受到

这样的电击的。”我恍然大悟,原来那是微弱的电流刺激肌束的原因。我看到这里的文职军

官们确实穿着和兰切斯一样的白衣,一个个都在专注的工作,知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才

发现,一群人站起来向我敬礼:“上尉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无礼。”我边离开边对他们说

到:“帝国有你们这样专注的军人,是帝国的幸运。”在一片放松的叹息声中我走出了那个

实验室,走向第四组。第四组的军人全部是军士或是士兵,带领他们的是一位三十多岁模样

留着八字胡的一级军士长。士兵们都在认真的工作,军士长小跑过来:“长官,请您训示。

”我向他摆摆手:“不要打扰士兵们执行勤务了。”我缓缓的走进第四组,见到女犯们被一

个个绑在和第二组差不多的躺椅上,所不同的是它们的边上有用来供水的软管。女犯们又被

扒出光脚丫,她们的袜子和狱鞋放在躺椅的边上。士兵们正认真的给女犯们洗脚。兰切斯有

点不好意思的介绍:“第四组的勤务是给女犯们洗脚,因为她们被抓以后,洗脚是不可能的

事情,进入里面也是不允许再洗脚的,这里的工作就是清洁她们的脚丫子,为后续的刑讯或

是刑罚做准备,有些女犯人在这里要被关上半年呢。”我若有所思,看到士兵们正认真的用

水和刷子清洁女犯们的脚底、脚背、脚趾和脚趾缝,有的女犯受不了刷子洗脚的痒感,不停

的挣扎,有的咯咯的笑出声,有的紧咬着嘴唇不出声。这是新送进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犯,一名二级军士接受了勤务,把她在躺椅上绑好,麻利的脱掉狱鞋,开始在她的袜底舔食,不

一会儿又扒掉她的黑色棉袜,舔她的脚底和脚趾,那女犯不时的笑出声,也在小声求饶:“

哈…哈哈…求您…哈哈哈…不…哈哈…不要…哈哈…痒……”脚趾不停的扭动。我轻声走到

那名军士的背后:“军士,请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呢?”他显然被吓了一跳,跳起来立正:

“上……上上……上尉先生,一级军士达喀尔正在执行勤务,我……我……她的脚……”我

装作一脸迷茫的自言自语:“或许这是洗脚的必要步骤吧?”想起一心想要闻女犯袜子的利

嘉少尉和我自己挠公主脚心时的兴奋感觉,我想或许是因为民族传统的缘故,卡玛洛斯的男

人对女人的脚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特别的向往吧,把这些小伙子们闷在地下,让他们怎么受得

了。我转身问身边的兰切斯:“护士小姐,你看到这位达喀尔军士有什么违反规程和条例的

行为么?我没有看清楚啊。”兰切斯心神领会:“报告长官,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军士如

释重负:“谢谢您长官!”我对他说:“好好工作吧军士,时间长了这位女士的脚会很冷

的,记得使用温水洗。”他兴奋的向我敬礼:“是!长官!”在我准备离开第四组的时候,

转身看到那名被舔脚底的女犯看着我,眼神中露出复杂的眼神,我明白那是她不知道该谢我

还是恨我。

走向第五组的时候,兰切斯告诉我她原先的岗位就是第五组,而不是我原先以为的基

地医院。走进第五组,一名胖胖的准尉对着兰切斯笑:“嘿,我们的小美人儿你跑到哪里去

了,听说你和一个帅帅的上尉在一起……啊……对不起,上尉先生,您好。”很显然他在后

面才看到了我:“长官,第五组马可兰尼准尉向您报到,请您训示。”我不禁想笑,见到漂

亮女孩懒懒散散,见到上级又像一个作风硬朗的军人。“好啊,马可兰尼准尉,你是这里的

指挥官么?请你带领我参观一下你的组吧。”我笑着说。他脸憋得通红:“不,长官,我是

这里的技师,我们的指挥官蓝加斯上尉被巴拉马少校叫去了,说是要安排人顶替兰切斯的岗

位。”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把这里的一个小美人儿挖走了。兰切斯在这里显得很放松:“马可

兰尼是我们组里最坏的家伙,专门喜欢折磨女犯们。”准尉一脸无辜:“长官,那是工作

啊。”说着,他带着我们走进了第五组的工作间。这里只有一台仪器,所以女犯们只能一个

一个被带进来。这时被带进来的正好是刚才那个被军士舔脚的女犯人,她又看到我和兰切斯

不免有些疑惑,但是还来不及她疑惑,一名一等兵就把她绑上了那台仪器。她趴在仪器的皮

床上,两条腿竖起来,褪掉鞋袜,两只光脚的脚背向下被卡进两个“U”形的物体,因为内

面有软皮子抱着,所以我想这女犯的脚并不痛苦。紧接着一等兵用两把橡胶抓钩抓好女犯的

十个脚趾,向下固定好,女犯就这样脚底朝上而且被绷紧着固定在床上了。马可兰尼拿起一

把小刷子,蘸一些透明的药水,刷在女犯的脚底,刷脚底的痒又让女犯笑出了声。“小姐,

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准尉喃喃的说着把“U”形槽口上的盖子盖在女犯的脚底中间的位

置,只露出她的脚跟和脚趾。向一旁的一名军士确认了女犯的信息,让操作机器的上等兵在

电脑中输入了一些资料后启动了那台奇怪的机器。“啊!……”女犯紧跟着发出一声尖叫,

“痛啊……我的脚……啊……好痛……”她拼命在床上挣扎,双腿非常努力的想要挣脱仪

器,脚趾也想动,可惜她们全被抓钩牢牢控制住。“啊……脚……好痛啊……”女犯还在尖

叫和挣扎,我疑惑的看着兰切斯,她缓缓的解释:“长官,第五组的任务是给女犯们在脚底

打上她们的刑讯编号。原先的号码不是这样制作的,而是用数字和字母形的烙铁烧红后烙在

女犯的脚底板上的,让所有的女犯不寒而栗,这么残酷的方法,被圣明的先王废除了。这样

给女犯们打号码,她们的痛苦要少很多。刚才给她脚底涂的药水是皮肤表面麻醉剂,马可兰

尼太心急了,麻醉剂还没有起作用呢。原先那是我的工作,现在新人还没有到位,所以他来

做了,这个心急的家伙,也不想想在女人的脚底刺字会有多么疼。女犯脚底的编号就好象您

左臂上的编号一样,不同的是,女犯们的编号会在五年后自行消退,而军人的编号是终生伴

随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是使用荧光激发才可以看到的,刚才巴拉马少校给您的就是一个荧光

激发灯,可以查看军官、士兵和女犯们的编号。”她要是不提醒我,我早就把那把“手电

筒”忘在脑后了。时间大概持续了两分钟,女犯终于停止了呼喊,看来她的编号已经打好

了。马可兰尼准尉走上前去,打开了“U”形槽的盖子,解掉了女犯脚趾上的抓钩。女犯反

射性的收紧脚趾,接着就因为脚底的疼痛裂开了嘴。我看到她的脚底已经有些红肿了。兰切

斯指导我用荧光灯的红色摁纽照向女犯的脚底,果然在她的脚底出现了红色的荧光字迹,左

脚底刻着“311—01—A”,右脚底刻着一行字母“KATESROULEEN”,我想这个应该是这名

女犯的名字“凯特丝·罗琳”,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我拿过她的电脑资料,看到“凯特

丝·罗琳;女;28岁;原空军第一方面军司令官弗朗西斯科元帅办公室一等秘书;上尉军

衔;涉嫌为赛加帝国情报总局传递空军第一方面军部署情况,在咖啡馆被捕。”原来是女军

官,还是涉嫌间谍案,也许她脚底的“A”就是表示重刑犯吧。我没等女军官被解下刑床就

和兰切斯一起走出了第五组。我问兰切斯,如果想要看军官的编号是不是使用荧光灯上蓝色

的摁纽呢?她给了我肯定的答复。我提出要看看她的军官编号,她委婉的拒绝了。也许现在

确实不是时候哦……

我和兰切斯来到了第六组,迎接我们的是一名大尉。需要说明的是,大尉这个军衔并

不是我们的常规军衔,而是那些功勋有加但是没有晋升机会的上尉们被授予的军衔,带有安

慰的性质。就好象我们的军中还有大校军衔,但是肩扛银色鹰形标志的武官们并不被所驻扎

的国家认为那是比上校高一级的军人,在赛加语中更是没有这个词汇,而是被叫做“资深上

校”或是“老上校”。看着这名大尉肩章上金色的三叶草标志和一张快过四十岁的脸,不免

让我想起过世多年的父亲。我们礼貌的向他敬礼:“大尉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巡检官,

到第六组巡视并且学习。”他看到我肩章上的银色两杠,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清,毕竟在

我这样的年纪就拥有上尉军衔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年轻的上尉,请您尽情参观,这里

的一切对您都是开放的。我的工作太忙,不能陪您了,不过我想您身后的兰切斯小姐会料理

好一切的,是么?”他看着小护士,兰切斯俏皮的笑笑:“我知道您是基地里最忙的人物

了,我会当好向导的莫拉莱斯大尉。”因为化作天上琦卡星河的力量神莫拉莱卡博斯的原

因,“莫拉莱斯”这个名字在帝国的男性中非常多见,我也没有太在意。兰切斯带我走进了

第六组的工作间,女犯们像等签证那样一个个在桌子前排号,莫拉莱斯大尉和其他三名年长

的上尉像签证官们认真核对女犯们的信息,最后在她们的表格上写下不同的字母,有的是“

U—A”,有的是“A—B”。我不明白这些的含义,兰切斯也没有解释,只是带我走进了里面

的屋子。里面屋子居然像一个美容院,女犯们都躺在一张张的软床上,不同的是她们都被绑

住了。还是同样的光脚,脚趾缝里塞着脚趾隔离梳,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女性军官和士兵们正

在认真的给女犯们涂着脚趾甲。这下子我彻底被搞糊涂了。兰切斯这时才开始解释:“刚才

在外面,大尉他们是根据女犯们的犯罪事实和具体的需要,为女犯们确定受刑的程度,他们

的笔几乎决定了女犯们在这里的命运。U表示是已经被军事法院宣判,要来这里受刑罚的

人;A表示是需要刑讯的女犯,就像您刚才在那名女犯脚底看到的一样。里面的刑讯军官是

没有荧光灯的,所以,对女犯用刑的程度清楚的用不同的颜色表示在女犯的脚趾甲上了,进

入里面的监狱后,每两个月会有专门的人为女犯们修剪脚趾甲并且重新涂好趾甲油。刑罚分

为两个级别,普通刑罚的女犯脚趾甲被涂成金色,银色则表示严酷的刑罚折磨。刑讯的级别

就分的很多了,最低是绿色,但是很少有人有这个待遇的,向上依次是蓝色、红色和黑色。

红色就表示可以对女犯使用酷刑,而黑色则表示可以对女犯的双脚使用任何酷刑而不受限

制,是最可怕的。还有一种情况,如果这名女犯被指定某位刑讯官来执行的话,她的脚指甲

会被涂成紫色,以示区别。”“那么无色透明的趾甲油是什么含义啊?”我指着一瓶无色透

明的液体问她,兰切斯开心的笑了,“呵呵,长官,看来您还真是对女孩子一点都不了解

啊,那是洗甲水啊,如果女犯被抓到这里之前自己涂有脚趾甲油该怎么办呢?虽然我们不能

在外人面前裸露脚趾,但是可以给自己心爱的人看啊,嘻……”她向我做一个淘气的表情。

我低下头盯着她拖鞋尖部露出的袜尖,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在白色薄丝袜里若隐若现,“

你呢?为什么涂不一点呢?”她苦笑着:“长官啊,我可不想被达尔加他们再抓了去……”

说着,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虽然很短,但是全被我看在眼里。

兰切斯匆匆带我出了第六组,走向最后一组的办公地点。第七组的工作更像是航空公

司在为旅客们办理登机手续。我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兰切斯告诉我,这里的军官们也掌握着

女犯们的生杀大权,因为除了脚趾甲被涂成紫色的女犯,他们负责给所有分配女犯们将要面

对的刑讯官,如果运气好分到一位比较温和的刑讯官,她们可以少受很多的罪,如果不幸分

到一个暴力又喜欢虐足的刑讯官,在刑讯室里就是呼唤上主和穆纳斯女神也没有办法摆脱残

酷的折磨了。我问兰切斯里面有温和的刑讯官么?她想了半天说也许有,但是她还没有听说

过。

这时,基地的有线播音器里呼喊我的名字:“何塞上尉,何塞上尉,请您到D30房

间,您的办公室已经准备好,请您查收。”我带着兰切斯到了我的办公室,门上有新刷的名

牌“HERSARYYEESA”,这是一个敞亮的房间,虽然在地下没有窗户,但是通风和照明非常

好。而且巴拉马少校特别照顾我,分给我一个套间,里面的屋子还有一张床可以作为临时休

息用。我舒服的坐在办工作后的皮椅子上。兰切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腿伸直,用鞋跟

撑着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脚上的高跟布拖鞋,鞋子全是白色,坡跟有大约六个厘米的样

子,鞋袢细细的在鞋子靠前的位置,只遮住她双脚脚趾根后面的一窄条,上面有个可爱的白

色蝴蝶结。我问兰切斯:“穿着这样一双鞋子每天跑来跑去,脚不是会很痛的么?好像不是

很舒服啊。”说到鞋子,兰切斯有一肚子的牢骚:“我想这个设计鞋子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超

级虐足狂,我们穿着它脚很疼的,而且鞋也不跟脚,很容易就会甩脱,可是没有人管啊。我

的脚穿36码的鞋子大一些,35码的又小一些,为了鞋子不甩脱,我只好选择小一点的35了,

真的很痛苦呢。好在在外面的时候有布高跟鞋可以穿,但是在这里执勤就只有遭这份罪了。不过有时候想想,和那些女犯们比起来,我已经很幸运了,呵呵。”她还蛮容易满足的。我

笑了,“你说的布高跟鞋我见过的,就在……”她惊叫一声:“啊!长官,请您千万不要说

出去,也不要再提了好么?因为上一次您给我的脚评了一个D,他们现在都叫我‘臭脚小护

士’,让我快要羞死了。”“哦,原来你在责怪我,可是你当时确实应该被评为D级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兰切斯急了:“不不不,长官,我没有怪您的意思,只是那是有原因的,

是因为……”她欲言又止。我笑了,“好了我美丽的小姐,这样吧,你躺在里面的床上,我

为你按摩一下你疼痛的脚,算是对你的补偿,你也对我将更多关于你的事情,好么?你可是

整个基地里唯一一个享受上司提供足底按摩的女孩哦。”她害羞的低下头:“不不,这怎么

可以呢,您是长官啊。而且,我的脚害怕被人摸,她们太怕痒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好吧,既然你刚才无礼的责怪我,我也只好不客气了。虽然我不能提罚你,但是我会对巴拉

马少校说兰切斯小姐没有为我当好向导,所以我希望兰切斯小姐自己可以在门厅的各个工作

组里走一趟,以女犯的身份亲自为我演示一下,哈哈。你说这样好么?”她睁大眼睛惊奇的

看着我,我想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主意。她为难的想了一会儿:“好吧长官,只

要您不惩罚我就好。”说完,顺从的起身走进了里屋,乖乖的躺在床上,两只穿着拖鞋的脚

丫搭在床边。我微笑着走进去,拿凳子坐在床边,轻轻托起她的左脚,慢慢褪去她的拖鞋。

这个小女孩的脚确实能出汗,她鞋底的白布上清晰的印着一个可爱的浅棕色脚印。我轻轻闻

了闻她的鞋子,又在她的脚底闻了闻,和那天明显不同,只有淡淡的汗味,没有一点臭臭的

迹象,看来这小女孩的脚最多是个B级的,呵呵。她很是害羞:“长官……”我告诉她:“

以后不要叫我长官了,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如果实在不习惯,就加上我的军衔吧,我并不是

多大的长官啊。”在她的沉默中,我已经脱掉了她右脚的拖鞋了。两只娇小的丝袜脚被我握

在手中,我的心又开始激动了。我隔着袜子轻轻揉捏她的脚跟、脚掌还有每一根脚趾,揉捏

她的脚心。因为我的动作轻柔,她并没有感到痒,相反露出很舒服的表情。“是不是很享受

啊兰切斯?我在中学的时候,因为要凑学费,所以在按摩旅馆里做过见习按摩师的。”我缓

缓地说。女孩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是很舒服的,不过长官,啊不,是何塞上尉,您也需要

自己出去工作赚学费的么?”我苦笑着:“你以为我是贵族还是富家子弟啊?我是平民的孩

子,很穷的。”女孩的眼神沉下去了:“上尉,我也是平民的孩子。”接着她为我讲了关于

她的故事:兰切斯·阿兰黛出生在京都特别区的一个平民家庭,父亲是市政部门的十二等文

官,母亲在她出生时因为难产去世了。兰切斯的家庭不算是贫穷,但是毕竟只是普通的单亲

家庭。在初等中学读完书后,由于经济的压力,她只好报考了帝国第九中等军医学校,后来

凭着自己的努力取得了帝国军事大学女子军医学院的备选生资格。后来在毕业分派时,她这

样的出身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只好来这样的地方,那些军医院和卫生部对早就被贵族的和富

人家的女孩预订了。到这里成为一名十级文职军官,只相当于准尉军衔,是个不折不扣的小

丫头,加上她年龄小,只有20岁,所以周围的那些粗暴的军人们总想着欺负她,还总是打她

脚丫的主意。好在第五组的指挥官对她还算照顾,没有给那些男人们太多骚扰她的机会。但

是,这个活泼可爱、长相甜美的女孩子还是被达尔加一伙人盯上了。他们向兰切斯提出要

求,一个月不许洗脚和袜子,然后要把袜子给他们“享用”,还要这女孩每周有一次把双脚

给她们玩。胆怯的兰切斯给了他们丝袜,但是却没有让他们碰她的双脚。于是在一个月后,

他们就导演了那个“失职”后被抓去执行军纪的戏。兰切斯告诉我,当时她害怕极了,也痛

苦极了。因为我救走了莉萨军医,他们就把所有的虐待欲望都释放在她两只脚丫子上。这个

可怜的女孩子在那间刑讯室里足足被折磨了三个半小时,最后是多次昏厥后被他们送回到自

己的房间的。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护士,所以对他们的胡作非为不敢声张,只好默默

忍受。现在脚上这双丝袜是新的,要穿20天后再交给马里准尉那个恶魔的。而且,今天晚上

就是她去军纪营“交出”自己双脚的时间。说着说着,女孩的眼睛里噙满了羞辱的泪水。我

安慰她,“兰切斯,你知道我是怎样保护莉萨军医的,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对我的属下动粗,

更不许用刑。上次我没有办法救你,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属下,我就有义务保护你,明白么?

明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我这里呆着,我倒要看看达尔加那个混蛋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我越说越生气,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知道兰切斯开始呻吟:“上尉,痛啊……”我才反

应过来,急忙放开手。

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电筒”硌到了我,我一下子想出了岔开话题的办法:“好了兰

切斯,不要再想这些了。让我看看你的编号好么?”我点起一支烟,走到兰切斯的身旁,注

视着她的左臂。她愣了一下:“上尉,看来您作刑讯军官的时间并不长啊。女军人的刑讯编

号不在左臂上,而是……而是在脚底板呢。”她羞红着脸,把两只水嫩的脚丫再次伸到我的

面前。这个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女军官们的刑讯号码和女犯们的在同样的部位呢。我拿

出荧光灯,照射女孩的袜底,非常微弱的荧光,我忽略了袜子的影响了。我捏起她左脚的袜

尖,用烟头烫出小洞,接着撕开她的袜底,一只白嫩的光脚丫就在我的手中了,我用同样的

方法处理她的右脚,这次的荧光终于很清楚了那些蓝色的荧光字符:右脚底纵行刻着:“D—151—06”,看来她比我还要早到这里一阵子呢;左脚的脚底板上我看到“RUANQEISS

ALANDAY”,原来女军官的脚底刻的是全名呢,只是和女犯们相比左右脚的顺序相反罢了。看

着她娇嫩又略带粉红的脚底板,我真想挠一挠她的脚板心,看看她娇笑得样子,但是看到她

含羞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下手。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记忆深处的妹妹。我并不是家中的

独子,曾经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妹妹偌嘉,长得很像母亲,同样有甜美的笑容。她总在我欺负

她的时候含着泪花求饶:“哥哥,不要欺负我好么?”那个画面永远定格在了我十七岁那

年。那是父亲已经去世,为了补贴家中的生活,妹妹十二岁就开始帮助母亲打理书店,也为

别人做一些电子录入的杂活儿,每天都是红着眼睛睡觉的。我发誓要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

子,可是妹妹在十三岁那年患了严重的血液病,我们没钱为她治愈,命运之神硬是逼着我看

着妹妹一步步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母亲的精神几乎崩溃,我也面临离开母亲到京都去参军,

一家人就这样被隔在了天地之间……“上尉,上尉,你……你怎么了?”兰切斯关切的问

我。这是我才发现,我捧着她的脚丫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在那个时刻,我把眼前的这个女

孩当作了我的妹妹,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对她说。“哦……好像是太累了吧。我们回去吧,你

也好好休息一下。”我打断她的关切。“可是……”她为难的看着我,又看看自己那双被我

撕破的丝袜。我明白了,她要是这个样子出去,只会给达尔加和马里一个绝好的借口,不过

我马上有了主意:“兰切斯,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我要求你加班为我整理办公室,今晚你

就睡在这张床上好了,冰箱里有食物和饮料。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明白了么?明天我会带

新的丝袜来解救你的,放心好了,我的臭脚小护士。”送给她的脚心两个吻,我出门锁好,

留下甜美的女孩安静的坐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门厅D30号的办公室,我进门的时候,兰切斯已经为我泡好了咖

啡,也准备好了小点心。我拿给她新的白色丝袜,这样的东西对于一个上尉来说不是难题。

她到里屋去穿袜子,我在寻思着怎么对付有可能上门的达尔加一伙。

兰切斯刚刚走出里屋,达尔加带着马里就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兰切斯,原来你躲在

了这里。”达尔加永远也改不了他的兵痞习气,一张蜡黄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我知

道你为这位英雄的上尉做了助理官,但是我们的问题还需要说清楚。”虽然有我撑腰,小护

士的脸蛋还是变得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没好气的对他们说:“这里我负责,有什么

事情和我谈。”马里走上来:“上尉先生,又见面了,不过今天的事情和您似乎没有关系。

我们奉命调查兰切斯小姐在门厅第五组执勤时的违纪行为,请您不要干涉。”我自然不会买

他的帐:“但是你要明白,兰切斯小姐现在是我的助理官,我要对我的助理官负责。她在第

五组的违纪行为你们当时没有追查,现在的溯及力似乎好要斟酌一下哦。我不允许你们带走

她,如果还有问题,请你向这里的指挥官巴拉马少校汇报吧。”我知道他们是没有胆量去找

巴拉马的。达尔加有点不耐烦了:“好了英雄上尉,我们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讨论什么溯及

力的问题,我们要执行公务了。兰切斯,跟我们走。”说完他伸手去抓兰切斯,我大喝一

声:“住手!你们太放肆了!你给我听好了达尔加,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敢于这样张狂,我只

是告诉你,今天你如果敢动兰切斯一根手指头,我就要掰断你三根手指,如果你不相信,完

全可以试一试。”达尔加愣了一下,居然完全不理会我的话,依然走到已经吓呆的女孩身

边,伸手抓住了女孩的左手腕。我彻底愤怒了,冲上去给了达尔加的脸一拳。作为飞行员的

我,搏击训练的成绩可是全优,对付这样一个干瘦的家伙完全不在话下,我没有停手,一套

漂亮的组合拳过后,达尔加已经躺在了地上,只能哼哼了。在一旁的马里也被这突然间的变

故惊呆了,他是个大块头,不过我相信在这种时候他是绝对不敢对高于他军衔的军官动手

的。我走到达尔加的身边,蹲下身子,抓起他的手,硬生生的把他的十个手指全部掰断,全

然不顾他的嚎叫。之后我对发呆的马里说:“把这个肮脏的家伙带出我的办公室,如果他和

你对我的处理决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完全可以来找我,何塞·伊萨上尉随侍奉陪。”马里

脸色惨白,扶着惨叫的达尔加出去了。兰切斯这才缓过神来:“何塞上尉,您不应该为了我

而惹这么大麻烦的啊,这是我的罪过,我去向他们求情,我不能把您卷进来。”说完她要

走,我叫住了她:“天使怎么可以向魔鬼求情?好了兰切斯,事情已经发生了,作为卡玛洛

斯的男人,帝国空军的军官,你以为我连这样的担当都没有么?现在坐下,帮我准备一份报

告吧。”我炮制了一份打架事件的报告上呈给刚刚晋升的情报处长马卡尼上校和首席执行官

阿鲁格中校,报告中说明达尔加少尉和马里准尉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私自闯入我的办公

室,没有向我行礼,而且大呼小叫,在我制止后不加收敛,反而更加张狂,我为了整顿帝国

军纪,延续帝国军人的荣誉,才出手教训了他们。我暴打达尔加的事情很快在整个基地传扬

开来。马卡尼上校当着门厅和军纪营所有的官兵将我大骂一顿,说我的暴力行为会助长某些

人的暴力心理,还甩给我一本军纪册让我好好学习,并且和兰切斯停职一周反省。我想停职一周其实就是放10天假啊,这是惩罚么?我满怀悲愤的打开那本军纪册,却发现扉页上写着

三个字“打得好!”,我不禁笑出声来。

十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这十天里兰切斯带着我走遍了玫瑰山谷的各个角落,

虽然是冬天没有玫瑰花的芳香,但是终于能这么长时间不用呆在地下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了。接下来的日子是很舒服的,门厅的巡检军官基本没有事情必须去做,我的生活也被兰切

斯照顾的很好。偶尔到各个组里去转一转,在他们的岗位上感受一下,也为五六个女犯用舌

头洗洗脚,兰切斯脸红红的陪在一边。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玫瑰山谷里的花儿已经

悄悄开始泛绿了。

突然有一天,马卡尼上校召见我。“你在基地已经快有一年了吧?谈谈你的感觉。”

马卡尼单刀直入。我如实回答:“我想我终于慢慢开始理解您的心情了,我也不愿意看到基

地是这样的局面,更不愿意看到一些人胡作非为。”上校平静的对我说:“先不要着急,你

慢慢会发现,胡作非为的人不是一些,而是大多数。不过现在我要给你一个新的岗位,走进

门厅的里面,做一个真正的刑讯执行者。不过你首先要组建一支你自己的刑讯组,你需要有

自己的人,知道么?我已经为你选派了门槛里的利嘉中尉和卡恩军士,你还有什么要求么?

”得知又能和利嘉、卡恩他们一起工作,我自然很满意,不过我确实有我的要求:“上校,

请允许我带上兰切斯护士,我曾经因为她痛打了达尔加,如果我离开,她的生活会变得非常

悲惨的。”上校有点为难:“你或许不知道,在门厅里面两个课的那些男人们对兰切斯来说

或许更加危险,你能保证她不被别人抓去绑在刑床上发泄他们的虐足欲么?我知道兰切斯是

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在这里女孩子长得漂亮是一种灾难啊。”“但是至少我能够在她的身

边,不是么?如果还有人打她的主意,我一样打爆他们的牙齿。”我坚定地说。上校撇撇

嘴:“你以为我给你解围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么?拜托你还是按分一点吧我的上尉!好吧,我

批准你带兰切斯进去,但是她的军籍需要改变一下,文职军官是不能进入那两个课的,给我

一个月的时间,上面会授予她准尉军衔的。”带着一丝兴奋和少许的不安,我回到了门厅,

告诉兰切斯将会发生的一切。没想到她居然哭了:“何塞上尉,您是除了父亲以外对我最好

的人……”我连忙安慰她,告诉她我已经把她当成了我的小妹妹一样,慢慢的她又破涕为笑

了,告诉我有我这样的兄长,让她感到非常幸福。在一个月的等待中,我见到了利嘉和卡

恩,他们告诉我坎特准尉因为忍受不了这里压抑的环境,已经申请退役了,我想这对他来说

或许不是一件坏事情。卡恩军士由二级晋升到三级,已经是中尉的利嘉很显然非常享受为女

犯们扒鞋闻袜子的工作,这个标准的恋足者,我一定要提防他打兰切斯的主意。而兰切斯在

等待20天后,脱掉白色的护士服,换上空军制服和黑丝袜,显得成熟不少;脱下了让她痛苦

的布拖鞋,换上黑色软皮制的高跟拖鞋,一双脚丫显得更加迷人;摘下了代表文职军官的木

棉花,佩戴好一条金色金属杠的准尉军衔又添了几分英武。好了,我们出发吧。

首席执行官阿鲁格中校带领我们进入了基地最为神秘的部分,被称为“苹果核”的地

方,我想或许是因为这里是基地的中心吧。阿鲁格中校告诉我们,“苹果核”是由四部分组

成的,分别是刑罚课、刑讯课和关押这两种女犯的玫瑰监狱和苹果监狱。我们先被到刑罚课

参观。刑罚课负责执行那些被判处虐足的女犯们的刑罚,执行者只需要根据军事法院签发的

《行刑备忘录》上的要求执行就可以了。刑罚课一共有15间行刑室,每天20小时不间断的有

女犯在这里受刑。这里的环境可比不了我在门厅的办公室,甚至比不上门厅的工作间,倒是

和达尔加他们的刑讯室很像,全部是粗糙的石壁和昏黄的灯光。整个刑罚课里闷热潮湿,害

我们必须把军服外套拿在手里。我们穿过走廊时听到许多女人的狂笑和尖叫传来。每间行刑

室的木门都有一个观察窗可以看到里面。透过观察窗,我们看到不同的女犯在不同的刑架或

是刑床上接受搔脚丫的折磨。她们年龄大的不过三十几岁,年龄小的居然还是孩子。阿鲁格

中校说话了:“刑讯课的课长是由我来兼任的,那么我也算是这里的主人了,但是我没有太

多的时间带你们参观,我拍我的警卫军士带你们参观好了。”这时从走廊的深处走过来一位

皮肤黝黑的四级军士,开口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中校,格雷格向您报到。”中校开始介

绍:“这是我的警卫军士格雷格·加西亚,他是沙德群岛人,是我的同乡呢。这位是何塞上

尉和他的刑讯组成员,你带领他们参观,并且安排他们在这里实习一阵子吧。”格雷格领

命,敬礼。中校行我们告别后,转身走了。看着眼前这个黝黑又庞大的身躯,光的发亮的

头,还有他那浓重的沙德群岛口音,我有些吃惊。谁都知道沙德群岛只有两种人,渔民和海

盗,我不知道他是哪一类的。格雷格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居然已经在士兵中做到了四级军

士,看来他晋升的要比我快呢,我肩上的两条银色金属杠还不知道要扛到什么时候。就在我

发愣的时候,格雷格礼貌的发问了:“请问上尉先生,这位小姐也是您的属下么?”我点头

并询问这又什么不正常么?格雷格告诉我,“苹果核”里的女军人用一只手的手指都数得过

来,所以他比较意外罢了。说完,格雷格带我们走进了一个空着的第6行刑室,告诉我们,

下一个将要受刑的女孩还需要我们去玫瑰监狱自己提带回来。先请我们熟悉一下行刑室。我

走进那屋子,满是潮湿和闷热的感觉,格雷格告诉我们如果觉得热可以脱掉衣服甚至是衬衫,这里除去女军人必须穿拖鞋以外,没有其他的着装规定。利嘉忍不住好奇地问格雷格他

为什么不怕热,格雷格咧嘴笑着说如果他的家乡沙德群岛不那么炎热潮湿的话,他也就不用

长得那么黑了,一席话把我们都逗笑了。我接着观察这间行刑室,一面墙边放着刑床;另一

边摆放着长木凳,木凳的尽头是一套木质的脚枷;在屋子的角落里树立着高大的木质Y形

架,兰切斯正望着这个东西发呆;在木门的背后放着一个木头柜子,我知道里面放着各种搔

痒的刑具。看过这些我对格雷格说:“带我们去玫瑰监狱吧。”其实玫瑰监狱和刑罚课是紧

邻的,中间被狭长的通道连接起来。玫瑰监狱比起刑罚课要大多了,里面关押着大约200名

接受刑罚的女犯。这里的典狱长是一名少校,我们没有见到他,只是在一名少尉的带领下走

进了监房的走廊。监房全部都是铁栅栏门,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每个牢房里关押着6

名女犯,地面上铺着棕垫子,女犯们都只穿着袜子,还有几个女犯光着脚,看来女犯们进入

监狱后,狱鞋也被脱掉了。她们看到我们进来全都露出惊恐的神色,她们不知道谁会被带走

接受酷刑的折磨。少尉带着我们穿过走廊,下面一层的牢房。这里的牢房比较小,每间只关

押着一名女犯,而且这里的牢房地面上同样铺着棕垫子,不同的是从牢房的房顶上垂下一条

粗铁链,下端是一幅脚镣,女犯只穿着袜子的双脚被锁在脚镣里,铁链的末端离地面还有一

段距离,所以女犯的双脚是被悬在离地面大约30厘米的地方,这样女犯根本无法在牢房里站

立,而只能躺着或是趴着。这样的待遇,我想只有那些重刑犯才会有吧。想着想着,我们的

目的地到了。少尉打开了牢房们,一个身穿水兵校服的少女出现在我们面前,看不清她的

脸,只看到她雪白的袜底稍稍有些脏。利嘉开始兴奋起来,告诉我他最喜欢中学女生纯白的

中统松口袜子,没想到今天真的可以到手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少尉走上前

去,打开了少女的脚镣,又从走廊上拿出一双狱鞋给那少女套在脚上,少女圆圆的脸盘上露

出害怕的神色:“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没有人回答他,卡恩和格雷格走过去,

把可怜的女孩带出了牢房,兰切斯结果了少尉递给她的《行刑备忘录》。利嘉给少女戴上了

眼罩。女孩子的话音已经待了哭腔:“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要跟什么?你们……啊…

…”两个军士已经押着她往回走了。可怜的女孩脚上的鞋子让她不舒服,还被蒙上眼睛,走

路自然不快,我命令两个军士不要走太快。格雷格对我说:“长官,您真是善良的人,愿上

主保佑您。”我笑笑:“还是愿上主保佑这个不幸的女孩吧。”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第

6刑讯室,格雷格向我请示:“上尉,用哪那个刑架呢?”我看看这三样东西,首先抛弃了Y

刑架,那个东西虽然很好用,但是我担心会让兰切斯害怕,刑床我不喜欢,所以我对格雷格

说:“用木凳和脚枷吧。”不到一分钟,可怜的女孩已经被两个军士在木凳刑具上帮了个结

结实实,上身被绑成十字形,双臂平伸;双腿并拢平方,被绑好在木凳上,只是脚枷还没有

锁上,只是把少女的双脚脚踝放在脚枷下半部分的凹槽里,上半部分被卡恩拿在手里。我看

看兰切斯,她已经研读了《行刑备忘录》和基地的几分记录,开始向我汇报:“沙曼莉·塔

夏,女,16岁,原安冈省普利茨市第九高等中学学生;因为在家中电脑上连接万维网导致电

脑中存储的军机部件设计图纸泄漏,并且是被赛加特工掌握,因泄露国家秘密罪帝国空军军

事法院判处刑罚和监禁,刑罚在这里执行。”我奇怪的打断了兰切斯:“她家里怎么会有军

用飞机部件的设计图?这个小女孩是间谍吗?”“不是的上尉,”兰切斯解释到:“那些图

纸是她的姐姐阿西亚·塔夏——帝国圣若瑟/战隼飞机设计局的女设计师,空军七级文职军

官——私自带回家中存储在电脑里的,沙曼莉并不知道。现在这位女军官涉嫌间谍罪,正在

刑讯课准备接受刑讯呢。”听到自己的姐姐即将接受刑讯,刑架上的少女开始哀求:“求求

你们不要折磨我的姐姐。”利嘉笑笑:“小妹妹,你还是先想想你的处境吧。”兰切斯白了

他一眼,接着说:“法院签发的《行刑备忘录》中这样要求:搔女犯的脚底共计30个小时,

分15次执行,最长间隔不得超过两天。看来这是她第一次受刑。”利嘉根本不在乎兰切斯对

他的态度,只是盯着兰切斯两只鞋尖里露出的黑丝袜和脚趾。我无奈的笑笑:“《检验记

录》怎么说?”兰切斯继续汇报:“双脚的尺寸是36码,脚趾纤细,脚汗是B级,扫描结果

记录‘双脚足底皮肤细嫩,脚心最为柔嫩,适合任何搔脚刑罚’,刑讯编号是311—09—U,

刑罚等级是U—A,也就是银色的趾甲油,您可以选择所有的刑具执行刑罚。”等她说完,格

雷格去掉了少女脚上的木板拖鞋,一双小巧的白袜脚暴露无遗:“上尉,我们可以开始了

么?”我想了想,点点头:“利嘉,你不是迫不及待了么?看这里,看这里!看着我,先别

看那女孩的脚底!可恶!那么就由你为这个女孩脱掉袜子吧。”利嘉还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

工作,满心欢喜的接受了任务。

刑架上的女孩知道马上就要开始酷刑,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而这时利嘉中尉正

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的白袜脚……

高中女学生沙曼莉·塔夏被我们绑在刑凳上,惊恐的看着一步步走向她的利嘉中尉。

利嘉坏笑着走近女孩的脚,蹲下身子,非常享受的闻着少女的白袜脚底,那女孩被他的举动

弄得很害羞,脚趾微微蜷缩回去。利嘉不等她缩脚,快速的从她的膝下退下了白色的中统松

筒棉袜。女孩两只光脚丫露了出来,脚底红润,我想应该是因为在牢房里脚被吊起来不着力

的原因;十只纤细的脚趾看上去非常柔软,脚趾甲被涂成银色,代表着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

愿使用这里任何的刑具来对这个女孩的脚搔痒。看到刑凳上战栗的少女,我不禁有些不忍

心,但是毕竟因为她的过失,我们泄漏了战机部件的资料,而且正好是我曾经飞过的“隼”

系列歼击机,如果战机资料泄漏而我们还不知道的话,那么在空战中将会有多少飞行员死于

非命啊。想到这里,我咬咬牙:“开始吧。”卡恩军士领命,把脚枷的上半部分扣在了女孩

脚踝上,锁好插销,看着我。我命林他们:“卡恩准备刑具,格雷格和利嘉行刑,兰切斯记

录。”“不要啊……不……”女孩的哀求是不可能阻挡我的命令的。卡恩走向门后的刑具

柜,而利嘉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他把手指伸向少女红润的脚心,开始轻轻搔挠,女孩受

痒开始大笑起来:“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痒啊…哈哈哈…啊…哈

哈哈哈……”卡恩取来了两只刷子,交给了格雷格和利嘉,他们开始使用刷刑了。利嘉专攻

女孩的右脚,格雷格负责左脚,女孩的笑声充满了小小的行刑室:“哈哈哈…不要啊…不

要…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只养尊处优的脚丫子从来没有

经受过这样的折磨,这时候正在脚枷里前后挣扎呢,一会儿脚趾缩紧,脚底出现可爱的褶

皱,一会儿又拼命伸展想要减轻痛苦,“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我的脚…哈哈…

求求你们…放…哈哈哈哈…哈哈哈……”兰切斯一直低头做着记录,我低下头看到她的十只

脚趾在丝袜里蠕动,不时的缩紧,我想她或许想起了自己曾经遭受的磨难吧?少女的脸已经

笑得僵硬,时间过去了大约十五分钟,我命令他们停下,少女笑红着脸喘着粗气。利嘉不解

地问我:“为什么要停下?”我瞪他一眼:“这是你该问的话么?”格雷格站起来对我说:

“长官,您真是个好人,上主会保佑您的。”兰切斯若有所思的说:“上主保佑我们大家。

”卡恩走过来问我:“上尉,这次只用刷子么?”我点点头:“对。她还是个孩子。你们今

后也许也会有女儿,你们的女儿总有一天会是她这样的年龄。”卡恩憨憨的点头:“那么使

用脚趾索么?”我想了想,同意了。从父亲的笔记中我几乎已经了解了所有的刑讯知识和技

巧。脚趾索是脚枷的辅助部件,用来固定女犯的脚趾的。它们一组十根,每跟索的头部是一

个脚趾那么大直径的铜环,在门厅里量女犯的脚趾周径就是为了给她们选择合适尺寸的脚趾

索做准备的,脚趾索中间是一条金属条索,非常结实,尾部有连接环可以固定在脚枷上,这

样女犯们的脚趾被向后用力拉伸,可以使双脚在脚枷里不能前后和左右挣扎,又因为脚底被

拉展,女犯脚底的痒感会增强。原先的脚趾索是浸过油的麻绳做的,但是绑上脚趾后会影响

女犯脚趾的血液循环从而减轻痒感,所以被我的父亲改进并在全国推广了。一般是把女犯的

十只脚趾死死固定在脚趾索里,也有的刑讯官只给她们的拇趾上脚趾索,让她们的双脚略有

挣扎的余地,其实这样更让女犯们感到痛苦和绝望。这时卡恩和利嘉已经为女孩的十只脚趾

头套好了铜环,正在把索的尾部一条条挂在脚枷上。挂好后,女孩的脚趾彻底不能动了,刑

罚继续。两只刷子残酷的刷向小女孩的脚心,女孩又开始了大笑:“哈哈哈啊好…痒…哈哈

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这次的痛苦显然要大于刚

才的十五分钟,可怜的女孩在刑架上除了发疯般的狂笑,连求饶也不能做。笑声依旧回荡在

行刑室里。我嘱咐兰切斯,每过十五分钟就停下来,让这个女孩休息一下,只许使用刷子和

脚趾索。说完我命林卡恩接替格雷格行刑,把格雷格叫到了行刑室的外面,让他陪我去巡检

一下其他的行刑室。格雷格遵命带路。

一路的巡检让我有太多的收获,这个刑罚课简直就是一团乱麻。1号行刑室里,满脸

横肉的准尉把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倒吊起来,隔着肉色的丝袜用手指搔着她的脚底;而倒吊

女犯是刑罚执行所不允许的。3号行刑室里两个少尉正在舔女犯的光脚,脚心和脚趾是他们

的主要攻击对象,刑床上受刑的美丽少妇连连尖叫;在我的记忆中舌头好像并不在刑具的备

选范围中。4号行刑室里,一名少女被剥掉衣服,只剩下内衣内裤被双手吊在屋顶垂下的铁

链上,脸色惨白的少尉和他的助手正抓着女犯的光脚在搔挠,那少尉还不时用手里的打火机

烧灼女犯的脚底板,她的惨叫塞满了屋子;剥掉女犯衣裙是禁止的,同时为了增加女犯的痒

感可以烘烤她们的脚底,但是烧灼是绝对不允许的。8号刑讯室里,三个行刑者同时搔挠着

一个中年女犯的双脚、腰肢和腋窝,女犯笑得太久已经发不出声音,快要晕厥;而我在桌子

上的《行刑备忘录上》只看到了对脚底用刑的要求,腰肢和腋窝一般不在法院的判罚之列

的。11号行刑室里,被绑在长凳上的丰满少妇衣服被解开,露出里面的胸衣,双膝被紧紧绑

在长凳长,两只光脚的脚跟下面被塞进两个木块,一个准尉正用木刷在刷她的右脚心,不断

扭动的脚趾上我看到点点金色,另一个少尉则用软毛刷不停的刷她的乳沟,凄惨的笑容遮盖

不住少妇严重的悲羞;木刷是“U—A”及刑具,这个少妇是“U—B”级,很显然他们超标

了,女犯脚底的木块是脚跟凳的部件,一次只允许使用一块,又超标了,还有就是我坚信空

军军事法院的法官们不会把这少妇的乳沟也写进用刑部位的。在15号行刑室,我见到了让我愤怒的一幕:一名穿着红色超短皮裙和红色长筒丝袜的女子被绑在背凳上,两腿分开,双脚

被吊起,她的内裤被褪下来,鲜红的吊袜带缩成一团,一名中尉正用一只精巧的毛刷认真的

刷着那女子的肛门,受刑的女犯发出痛苦和羞愤的尖叫,但是还是奇痒难忍,笑声四溢;如

果需要对肛门这样的特殊部位用刑,是需要空军军事法院院长批准的,可是我翻遍了整本《

备忘录》也没有找到那位上将的签字。那些公然违纪、肆意折磨女犯的军人们,无一例外都

被我严加训斥,他们当中也有人认出我就是暴打达尔加的那个“暴力狂”,所有人都乖乖领

命,改正了他们的行为。

再回来的路上,格雷格尴尬的对我说:“长官,您真是一个好人。可是对于刚才的事

情您又能改变多少呢?等到那个女学生的刑罚执行完之后,您就要调到刑讯课去了,那里更

加黑暗,如果说这里是女犯们的炼狱,那么刑讯课就是地狱了。”我回答他:“能够改变一

次也好,能够改变一分钟也好。你要明白,女犯和我们一样也是人,我们都是上主的孩子,

都是穆纳斯女神的弟弟妹妹,她们触犯了帝国的法律应当受到刑罚,但是法律就法律,由不

得任何人肆意践踏。”格雷格不免为我有些担心:“长官,如果您调到刑讯课,请您千万当

心,在那些粗暴的刑讯官中有人是少校甚至是中校,比您的军阶要高,您这样维护法律和军

纪,他们会排挤您的。”说到“军纪”这两个字我就没好气:“真不知道达尔加那个混蛋是

怎么当上军纪官的。”格雷格又咧嘴笑了:“那个家伙啊,被您修理惨了,正在养伤,有些

日子没有来了。不过这个家伙就算来到这里,也不过是加入违纪的行列罢了。”说着格雷格

还不满的撇撇嘴:“因为阿鲁格中校的原因,他不大找我的麻烦,但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军

士,所以也不能制止那些军官和他的胡闹。”这一点我绝对相信,我对格雷格说:“那他在

刑讯课不是会更加嚣张么?”“哈哈哈哈,”格雷格鄙夷的笑了:“像他那样的人是没有资

格进入刑讯课的领地的。如果我不是阿鲁格中校的警卫,我也进不去,那里是没有神灵庇护

的黑暗地狱,您不会忘记穆纳斯女神的故事吧?”听他这样说,我似乎慢慢明白了。在我们

的宗教传说里是这样记载的:万能的上主创造了人间的一切,包括一枚光明种子,上主让自

己的女儿温柔美丽的穆纳斯女神捧起这枚种子好带给人间光明,并让她来庇佑我们这个世

界。那个时候人间没有黑夜,只有白天。黑暗女神最最憎恨的就是光明,于是她向穆纳斯女

神索要光明种子,被穆纳斯断然拒绝。在两个人的战争中黑暗女神战败了,她转向人间抓走

了人间所有的女子,向穆纳斯要挟;光明女神为了解救人间的灾难,放下了武器,束手就

擒,不过在那之前她悄悄藏好了光明种子,自己被黑暗女神带回了黑暗地狱。发现还是没有

办法得到光明种子的黑暗女神把穆纳斯绑在Y刑架上,用酷刑拷问她。她扒掉穆纳斯的金色

高跟鞋,用触手搔挠女神的脚底,可怜的光明女神尖叫着、笑着,就这样经过了100天,穆

纳斯没有屈服;黑暗女神用地狱的烈火炙烤穆纳斯的脚底,女神挣扎着、惨叫着,100天

后,她依然没有屈服;黑暗女神使出了最残酷的刑具,她用银针扎入穆纳斯女神的脚心和脚

趾缝,穆纳斯凄厉的惨叫充斥着整个黑暗地狱,经受了100天这样的酷刑,她依然没有交出

光明种子;黑暗女神恼羞成怒,把黑暗封印的烙铁放在地狱烈火中烧得通红,无情的烙在穆

纳斯的两只脚底,每天在脚底被烙一次黑暗封印的酷刑让穆纳斯女神痛苦异常,终于在第

100天的时候,她受刑不过,昏死过去。那一瞬间,人间笼罩在黑暗中。就在这时,力量神

莫拉莱卡博斯赶到了,他和黑暗女神搏斗了一整天,最后终于把黑暗女神用力量封印封在了

遥远的星空中,并解救了惨遭酷刑的穆纳斯女神,然后自己化作了天上的琦卡星河,永远看

守着黑暗女神的封印。穆纳斯女神重新捧起了光明种子,人间重现了光明。但是每隔10个小

时,女神脚底的黑暗封印就会发作一次,让她的双脚痛痒难忍,女神不得不放下光明种子,

俯身抚摸自己疼痛的脚丫,用玛莲湖的湖水濯洗伤痛的双脚,这时人间机会变得黑暗,于是

就有了白天和黑夜的区分。因为穆纳斯女神在黑暗地狱中遭受了四种酷刑,每种都历经100

天,于是人间便有了四季;400天过去,女神受刑不过尔昏厥的时候,新的一年就开始了。

宗教壁画里的穆纳斯女神的形象就是一个被绑在Y形架上、衣衫褴褛、双脚因痛苦而蜷缩的

美丽女子,两只金色高跟鞋散落在脚边,脚下是熊熊烈火,背后却是一片光明!虽然我不愿

意去追究宗教传说的真实性,但是我深深理解宗教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比如刑讯女军官们被

要求穿上黑色丝袜就是代表着行刑的黑暗女神;人间的女子不再裸露自己的双脚也是害怕被

黑暗女神抓去折磨;人间的法令包括赛加帝国也是一样,都规定只允许对女犯使用穆纳斯女

神曾经遭受过的酷刑,一些用刑方法因为过于残酷而在历史中逐渐被废止了;就是炙烤脚底

也渐渐被人们摒弃,只剩下了搔痒这一项。看着出神的我,格雷格轻声说到:“愿上主保佑

您,长官。”我微笑着看看他:“你也一样,亲爱的格雷格。”

看着这个忠诚又干练的军士,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格雷格,你愿意和我一起进入

刑讯课么?我需要你的帮助,为了法律和军人的尊严。”“我同意!”很大的一声喊叫从我

背后传来,我转身一看,阿鲁格中校已经在我的面前了:“何塞上尉,你的眼力还真好啊。

格雷格可是我的爱将呢。他原先是海军特种部队‘三叉戟’突击队的队员,在战斗中为了救

自己的队友,左肩受伤,左肺也被击穿,差点送命,伤好后不能重新回到特种部队,于是作为同乡的我收留了他。他是一个绝好的助手,希望他能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何塞上尉。”

我激动的向中校敬礼:“谢谢您中校先生。格雷格,你呢?愿意和我一起战斗么?”格雷格

严肃的说:“一切听从长官的安排。”接着他和中校说起了沙德群岛上沙沙里族的语言,这

种语言生涩难懂,除了沙沙里族人,外人想学习是很困难的。我只能从他们表情上判断他们

的话,中校在勉励他好好干,格雷格表示真诚的感激,并表示会尽力做好事情。和中校告别

后,我们回到了行刑室,看时间今天对沙曼莉的刑罚快要执行完了。

一进门,我不免又要发火了。兰切斯站在书写架的后面盯着钟表,卡恩傻站在一边,

女孩脚趾上的脚趾索已经被解掉,利嘉正用左手握紧少女的右脚,右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大羽

毛在女孩的脚趾缝里搔拨着,再看沙曼莉已经表情呆滞,张大着嘴努力呼吸着,右脚纤细白

嫩的脚趾微微张开,不时的颤抖,早已无力挣扎。我大喝一声制止了利嘉,转身质问兰切

斯:“你没有转达我不许使用其他刑具的命令么?”兰切斯走过来。委屈的笑声对我说:“

利嘉威胁我,说如果我阻止他,他就要把我绑在刑床上尝一尝臭脚小护士的脚丫是什么味

道。”说完她带着脸蛋上的绯红走开了。我转身盯着卡恩,卡恩无奈的向我耸耸肩:“他是

我的上司啊。”我狠狠盯着利嘉:“我决不允许我的属下违反我的命令,利嘉,这个月你配

给的军官香烟全部归格雷格军士了,他刚刚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利嘉张大了嘴:“可是

上尉,我不明白……”“我不需要你明白,”我打断他:“你需要做的是执行指挥官的命

林,直到你自己成为一名指挥官。”我指示卡恩和格雷格把沙曼莉解下刑架,送回玫瑰监

狱。等他们出门后,我小声但坚定的说:“如果今后你再有违纪行为,我会直接把你交给军

纪营;如果今后你再调戏、骚扰或是威胁兰切斯的话,我会向对待达尔加那样对待你,我说

到做到;还有就是,不允许你再把兰切斯准尉称呼为‘臭脚小护士’,你仔细听明白,然后

牢牢记在心里,你是帝国的军官,不是搔痒的恶魔。”说完我转过身,大声说:“好了,今

天的工作结束。等他们两个回来我们到基地的酒吧去,今晚的酒我请客!”……

接下来的14天里,沙曼莉都会在下午被我们带到六号行刑室里执行对她的搔痒刑罚。

起先她敏感的双脚在经受了长期的刷脚后变得不那么怕痒。利嘉觉得很是失败,兰切斯也觉

得不可思议,她自己被挠脚底时差点被折磨的疯掉。格雷格告诉他们:“那是因为何塞上尉

一直没有改变对这个女孩的刑架和刑具,行刑人也没有变化,所以她的脚慢慢就适应了,痛

苦少了很多。何塞上尉真是仁慈的人啊,如果换了别的指挥官,这个女孩恐怕会痒得精神崩

溃也说不定呢。”

在最后一次刑罚执行完毕后,兰切斯交给我一本完整的《行刑记录》,上面详细记录

了每次的刑罚开始和结束的时间,使用的刑具和刑架,女犯受刑时的表现等等内容。我签好

字,这项工作就算完成了,如果顺利,这个女孩子会在2天内被送出25基地,到普通监狱里

服刑了。她被带走前,转过头看看我,眼睛里全是泪水,她呢喃的对我说:“谢谢您……”

我知道她的心情非常复杂,她不知道我的心里其实更复杂,因为明天我就要进入到基地最神

秘也最恐怖的刑讯课了,谁也不知道那里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在进入刑讯课的时候我们就遇到了麻烦,因为兰切斯。值班的卫兵告诉我们,女军官

在刑讯课里是不允许穿鞋的。什么?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不能让这个小女孩只穿着袜子走在

那粗糙的石板上吧?我问卫兵为什么,他也回答不上来。格雷格说到:“那是因为这里是没

有神灵庇护的地狱,女神被抓进地狱时鞋子也被扒掉了,所以女性在这里没有穿鞋的权利。

女犯们被带进去之前也是先被扒掉狱鞋,再由士兵们抬进去的。不过对于女军官,还有有些

措施来解决的,对么卫兵?”卫兵讨好的笑着:“是的格雷格军士。这里有为女士准备的特

质鞋子。”说着他从身后的哨位里拿出一双新的黑色木板拖鞋,和女犯们穿的很像,只是更

加精致一些,而且是木质的高跟夹脚趾拖鞋,鞋跟居然有八厘米,鞋袢的三天银色铁链交汇

的地方镶着一只金属羽毛。兰切斯看着这双鞋,知道自己的脚又要吃苦头了,可是没有办

法,只好乖乖脱下自己的软皮拖鞋,把脚丫子伸进了那双“狱鞋”里,脚尖的丝袜被铁链顶

进她的脚趾缝,使她的脚趾在丝袜里被看得更清楚。兰切斯换好了鞋,和我们一起走进了刑

讯课。一进刑讯课的铁门,立刻又感觉到闷热的气息,这里通风设施有限,这是必然的结

果。我们到课长那里报到,坐在桌子后面的年长军官向我们微笑,我看到他肩上的金色鹰形

标志有些吃惊,难道这里的科长比首席执行官的军衔还要高?我立正敬礼:“上校先生,上

尉何塞及属下前来报到。”上校礼貌的回礼,并向我介绍:“我是这里的课长卢戈斯,负责

25基地女犯们的刑讯任务,欢迎你们加入。哦?你们还带了女士么?那么您脚上的鞋子让您

很不舒服吧?”兰切斯怯怯的点点头,上校幽默的提醒:“那么在你偷偷脱掉它们的时候,

不要被这里的军纪官们看到哦。”说完大家都笑了,只有兰切斯低着头,脚趾在拖鞋里缩

紧。上校打开传话器:“凯塔少校,请过来一下。”不一会儿一名约莫30岁的女少校走进了办公室,她是我在“苹果核”里见到的第二个女军官,脚上的木拖鞋咔咔作响,相信她早已

习惯了它们。上校发话了:“这是刑讯课的信息官凯塔少校,这是何塞上尉和他的部下,他

们先被分配做巡检官,10天后再编组。至于参观和巡检嘛,我想格雷格军士会做好的,是

么?”格雷格咧嘴一笑。凯塔少校接受命令,带领我们离开了课长的办公室。

由于刑讯课的特殊性,所有的军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里面有完备的生活设施,虽然

比外面要简陋,但是总比没有的好。我们的房间被安排在一个套间里,外屋很大,有四张

床,这是普通休息室;里屋小小的,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那是指挥官的休息室。我安排兰

切斯住在里面的小屋,起码不能让她和三个男人住在一起吧。我在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利

嘉盯着里屋看,小屋里兰切斯正坐在床上揉着双脚。我向利嘉咳了一声,利嘉慌忙转身,开

始收拾床铺。我想起了一年多以前,莫拉莱斯军士长对我说的话,真是哭笑不得。收拾好了

床铺,进行了一天的休整。晚上睡觉时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格雷格这个沙沙里人的呼噜

声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就连里面的兰切斯也没有睡好,可笑的是这家伙在清晨居然还问我们

为什么会有黑眼圈?要不是打不过他,我一定出手。唉,还是不管他了,吃过早餐,我正式

开始了我的巡检。

刑讯课比刑罚课要大很多,相反苹果监狱比玫瑰监狱要小一些。刑讯室比起行刑室来

也要大上许多,有的还是套间。刑讯室的门上没有观察窗,只有开门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们先到了苹果监狱,这里的监狱都是单间,每间关押一个女犯。那些脚趾甲被涂成绿色或

是蓝色的女犯们在牢房里可以自由活动;脚趾甲是红色女犯们则被绑成沙曼莉那样,双脚被

吊在半空,不能站立;两个脚趾甲被涂成黑色的女犯袜子早已被扒掉,她们的脚也被吊着,

不同的是她们被绑吊着的不是脚踝而是十个脚趾,除此之外她们的十个手指也被绳索绑好,

把双臂向两边拉展,嘴里还肋着口绳。不愧是帝国的重型刑讯监狱啊。我感慨着。兰切斯喃

喃自语:“她们的脚趾会很痛的……”

从苹果监狱回来已经是中午,午餐后我们在格雷格的带领下巡视了刑讯课的十五个刑

讯室。就好象格雷格早告诉我的,这里是没有神灵庇护的地狱,所有的女犯在这里都将接受

最严酷的拷问。在走过14个刑讯室后我暗暗统计了一下:有8个刑讯室使用了超标的刑罚;

有11个刑讯室解开了女犯的衣服,其中三个只给女犯留下了内衣内裤;有2个刑讯室在给女

犯的肛门用搔痒刑;所有的刑讯室都有给舔女犯脚的行为发生。看来这里就是黑暗的搔痒地

狱了。我阴沉着脸,走进了15号刑讯室,一进门就有一声女人的惨叫传来:“啊……”。我

仔细一看,一名年轻的少妇双手被吊在屋顶的铁链上,铁链穿过滑轮绕下来被几个士兵抓在

手里;少妇的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丝袜也早被剥去,空空的吊袜带在她腿边垂着,两只脚

踝被水牛皮的束缚带绑在一起,她的光脚下面是一只碳火盆。这时少妇的脚底离火盆的距离

大概之后40厘米的样子,她想抬起腿摆脱火盆,但是很显然她早已没有力气了,脚底的炽热

让她痛苦难忍:“啊……烫啊……啊……我的脚……啊……”少妇尖叫着。行刑的上尉看到

我走进来,示意暂停,士兵们拉动铁链,少妇被高高吊起,停止了惨叫和挣扎,我看到她的

脚底已被烤得通红。我不知道炙烤脚底的酷刑还被用在女犯的身上,父亲的笔记中也没有记

载。那个行刑的上尉走过来:“你好,上尉,新来的吧?巡检什么?这个女人的丈夫是第三

航空军的飞行员,一周前架机升空后失踪了,我们奉命拷问她丈夫叛逃的细节。”我有些疑

惑:“既然是失踪为什么就定位是叛逃呢?如果是事故,她应该得到抚恤;如果是和敌人遭

遇发生战斗被击落呢?第三航空军就在赛加和我们的边境地区啊,那样的话她就是烈士的遗

孀。起码现在不应该在这里接受刑讯啊。而且,我看到她的脚趾甲是蓝色,似乎用这么重的

刑不合适吧?”上尉不满的撇撇嘴:“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完全可以向上面汇报,

现在我要工作了。”说完走开,不再理我。他走向受刑的少妇:“你还是不打算说出你丈夫

叛逃的方向么?”少妇哭喊着:“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冤枉的啊…求您慈悲吧…

…”上尉冷冷一笑,一挥手,士兵们松开铁链,少妇的脚又接近了火盆,“啊…烫啊…痛死

我了…啊……”少妇的惨叫又开始在刑讯室里回荡:“啊…杀了我吧…不要…啊…我受不了

了……”上尉又问:“还不招供么?”少妇叫喊着:“冤枉啊…我不知道…求您…”还没有

等她说完,士兵们继续放松铁链,受刑女子的脚底被放到了离火盆20厘米的高度。“啊!

啊!……”少妇发出两声凄惨的尖叫,昏死过去。我无心再看,转身出门。兰切斯因为鞋子

的原因一直慢慢的走在最后,又因为她害怕看到刑讯的场面,所以一直在走廊里等我们,可

是这个时候……她居然不见了踪影!

兰切斯失踪了?在这个黑暗地狱里?!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

被达尔加一伙折磨时的样子。我焦急的问身边的人是否看到了兰切斯,他们都摇头。格雷格

走过来:“长官,你看。”他递给我一只黑色木质高跟拖鞋,这不是兰切斯的鞋子么?看来

她又被绑架了。我急忙问格雷格,这个地方除了15个刑讯室和苹果监狱之外,还有什么地方

可以藏人的?格雷格为难了:“这里可以藏人的地方很多,像兰切斯那么娇小的女孩藏起来

就更容易了。不过……”他摸摸自己的头:“长官,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您跟我来吧。”格雷格带着我们穿过一条向下的通道,到达一扇铁门前:“长官,这里是高级刑讯官

们使用的专用刑讯室,一共有十间,这里有八名高级刑讯官占用了八间,我们只要慢慢寻找

就是了。门口的卫兵我来想办法。”只见他走到门口,用难懂的沙沙里语和那卫兵打招呼,

他们热情的交谈,接着又窃窃私语。看着他们说话,我可是要急死了,真不知道我的这个小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兰切斯慢慢苏醒,头上的头套被摘了下来,嘴巴里的毛巾也被拿掉。女孩子惊恐的看

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真正的刑讯室,各种刑架和刑具一应俱全。墙边的一张类似妇科检

查床的刑床上绑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身穿白色的衣服,年龄和兰切斯差不多,她双腿和双脚

都赤裸着,脚趾甲是鲜艳的紫色。一个人正用手中的烛火炙烤的女孩粉嫩的肛门,另两个人

用手里的钢针不时的去扎少女白嫩的脚心和脚趾。受刑的女孩痛苦的大哭,并不时用外语在

喊着什么。就在兰切斯看着一切的时候,身边有人说话了:“看看啊,在受刑的赛加战地医

院里俘虏的小护士,刚被抓来的是我们这里的臭脚小护士,多么美妙啊。”兰切斯大喊:“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军官!”对方大笑起来:“我们知道你是兰切斯,就是那个有名的臭

脚丫子的小美女。”这是兰切斯才看清对她讲话的居然是一名少校。她想站起来敬礼,却发

现自己已经被绑好了手脚。“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兰切斯惊恐的问,少校笑了:“想

干什么?想玩你的脚啊。我的堂弟达尔加因为玩你的脚被你的上司掰断了手指,我倒要看看

你的小臭脚丫子到底有多可爱。顺便还要告诉你,我在刑讯课抓人是不需要原因的,既然上

主赐给你怕痒的脚丫,又把你赐给我,我当然要好好享用了。”兰切斯听到这些,心已经彻

底凉了,不过她还是坚强的说:“你这样的人不配说出上主的圣名!”少校更得意了:“这

里没有神灵庇护,就算你是女神的天使,到了这里也一样要受刑。你还真是倔强,不过没有

关系,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9套酷刑,一会儿你也会像那个小护士一样的,我的小天使。”

看看那赛加少女的惨状,兰切斯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冲到了头顶。

不由她多想,已经被几个男人抓起来,解开绳索,绑在了刑床上。女孩被他们绑成一

个L形,上身在刑床上躺好,双腿并拢向上被绑紧,脚底朝上完全暴露。少校走到刑床前,

面对着兰切斯,深深的呼吸去闻她的脚:“哦,我们的臭脚小护士的袜底还真不臭,反而有

股幽香呢。哈哈哈。”兰切斯羞愤难忍,双脚前后摆动,居然碰到了少校的脸,他狞笑着,

捏起少女的两只丝袜袜尖,用剪刀剪掉,少女嫩葱般的十个脚趾就露出来了:“小美女,我

会慢慢的折磨你,从你的脚趾和脚趾缝开始,接着是脚掌、脚心、脚跟。小腿、大腿,然后

用火烤你的脚底、再后来会剥开你的小内裤,用刷子和火苗伺候你粉嫩的小肛门。你会很享

受的哦。”赛加少女的惨叫还在不断传来,兰切斯绝望的喊叫:“不……你这恶魔……放了

我……不要……”少校完全不理会她,对着那边的三个人说:“先饶她一会儿,我们一起来

为臭脚小护士数脚趾吧。”

格雷格从卫兵手里拿过了一把钥匙,接着对那卫兵一顿暴打,直到他鼻青脸肿。格雷

格打开了铁门,我们走了进去。面前又是一道铁门……

可怜的兰切斯并不知道“数脚趾”是怎样一道酷刑,但她知道那一定非常痛苦,所以

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那些人围着少女被绑好的双脚站成一个圈,每人手里拿着一只精致

的毛刷子,开始在少女的脚趾上刷来刷去,虽然兰切斯咬着嘴唇,但是她的脚太敏感了,一

下子就失去了抵抗,笑声从她娇小的身躯里爆发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那些男人们很显然享受着美丽女孩的娇笑,不

停的用刷子在她的脚趾上刷着,还有人试图把刷子伸进女孩的脚趾缝。“哈哈哈哈啊……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兰切斯疯狂的笑着,十只白嫩的脚趾拼命的前后

挣扎,一切都是徒劳的,钻心的痒不断的从脚趾传来,她的笑也好想永远也止不住了:“哈

哈哈哈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就在少女被

折磨的时候,我冲进了刑讯室。因为格雷格看到那扇铁门,径直走过去打开,还在自言自

语:“并不是所有关着的门都是锁上的啊。”他带领我们走向一间标有“DADAARFULACY”

门牌的刑讯室,“这是达达尔少校的专用刑讯室,兰切斯百分之八十是被他抓来了,他是达

尔加的堂兄,一直对你和兰切斯怀恨在心呢。”我把耳朵凑向木门,里面隐约传来女孩痛苦

的笑声,虽然很小,但是我对兰切斯的声音太熟悉了,没错她就在里面受折磨。我一脚踢开

木门。大吼一声:“住手!你们太放肆了!”里面的男人们听到吼声都停下了,转身惊奇的

看着我,很显然没有人有这样的胆子踹开达达尔的门,但是我做了。一个瘦高个的军人走了

过来,细看和达尔加还正有些相像,他的衬衣软肩章上绣着金色的枫叶。还没等他说话,刑

床上的兰切斯努力的喊:“长官,您快走啊,他们要惩罚的是我。啊……”有人在她的脚趾

上有刷了几下,兰切斯发出一声惊叫。达达尔说话了:“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打伤达尔加

的何塞了?我正等你来呢,怎么样?看到你的漂亮小护士被我们搔脚丫子是什么感想啊?要

不要也来试试?她笑得非常好听呢。哈哈哈……”里面的男人们都嚣张的笑起来。我没有说

话,恶狠狠的盯着他,听他接着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护着她,是想一个人享用她的脚丫子还是想落个爱护部下的好名声?为此不惜殴打了达尔加?”格雷格忍不住了:“达达尔

少校,您是高级刑讯官,兰切斯准尉也是帝国的军官,在没有违法违纪的情况下,您这样做

是不是太过分了?”达达尔傲慢的看着格雷格:“格雷格,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外族的黑

鬼!既然知道我是高级刑讯官就给我闭嘴。我倒要看看这个叫什么何塞的小伙子敢不敢把我

打倒。”他刚说完,已经被我在脸上重重打了一拳,倒在地上,然后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指向

他。里面的五六个军人见状纷纷叫喊着冲了出来,在门口的三个被卡恩轻松的放到,我非常

奇怪一个普通的军士居然可以使出这么漂亮的搏击动作,干脆利落,掷地有声。冲出门外的

三个人面对着格雷格,黝黑的格雷格问他们:“你们想和我动手么?”当然没有人愿意和这

个前特种兵过招的,所以一个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呆站在那里。我对着倒在地上的少校

说:“达达尔,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高级刑讯官,也不管你的军衔比我高,只要你敢欺负我

的部下,我绝不放过你。”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咬

也要咬死你。”瘦长的达达尔已经被我的迎面拳打得晕头转向,只能在地上哼哼了。利嘉麻

利的揭开兰切斯的绳索,把她扶起来。我走进刑讯室,抱起可怜的兰切斯,对着旁边刑架上

的女孩说:“我不管你什么原因被关在这里,今天我给你放假了,你的刑讯官今天不能上班

了。”门外的一个准尉讨好的对我说:“长官,她是赛加人,听不懂您说的话,而翻译官们

都被这位军士打晕了。”我冷眼看看他,又看看地上倒着的三个人,转身回去,用赛加语把

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才带着我的人走出了专用刑讯室的大铁门。出门后,那名卫兵还在

呻吟,格雷格下手也太重了,他不过是个18岁的孩子啊。可是我看到他在向我们微笑,格雷

格也向他微笑着,还用沙沙里语说了句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格雷格说服了他交出钥匙,但

是他请求格雷格把他打伤,这样里面的人就不会责怪他了。

一路上我看着怀里的兰切斯,她紧闭着眼睛,俏皮的小嘴巴似乎还撅着,我想她一定

是生我的气了。回到我们的居室,我抱着兰切斯进入了小屋并且关上了门,把兰切斯放在床

上。“兰切斯,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轻声问她。兰切斯睁开眼睛:“是的上尉,您不该

为了我这样做啊。他们为了给达尔加报仇,设计好绑架我,惩罚我,折磨我。这一切都是因

为我而起的,把您卷进来您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愧疚么?您打了一名少校啊,这会影响您的

前途的。”我轻声但有力的问兰切斯:“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把你交给他们让他们用酷刑

折磨你?把你踩进地狱然后自己向上爬么?我何塞·伊萨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前程建立在自己

属下的磨难之上?!我的小妹妹兰切斯,你知道你被折磨我的心有多么难过么?”兰切斯脸

红红的:“可…可是上尉,这件事情又该怎么收场呢?您打了上司,还拔出了枪,他们不会

善罢甘休的。”还没等我回答,格雷格从门外闯进来:“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他们就算怀恨在心也绝不敢声张的,否则不久等于自己承认了在基地里私自绑架女军官还使

用私刑了么?上尉,我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向您建议这样做,是想看看您的勇气,我想我没有

跟错人。”我问他:“为什么在外面偷听我们谈话?”格雷格一脸无辜:“不是的上尉,是

我们的编组命令到了。”“不是要等十天的么?”我疑惑的问道。他耸耸肩:“不清楚,卢

卡斯上校让您过去。”兰切斯惊叫起来:“肯定是上尉打人的事情,这是我的错……我来承

担……”我安慰她:“你没有任何的错我的妹妹。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走向了课长办公

室……

看来命运并没有给我开玩笑,达达尔他们果真没敢声张他们的丑事,更不敢告发我

行凶的行为。卢卡斯上校告诉我,因为需要拷问的女犯实在是太多,他决定直接让我接手女

犯的刑讯。并且是高级刑讯官的职务。我不解的问:“上校,我并没有经验啊。”上校认真

的说:“年轻人,你的经验就在你的血液里。知道么?那个你最熟悉的人阿莱加……他是我

的老师……”说着,他的眼睛里似乎泛起了泪光。我一下子愣住了。上校接着说下去:“‘

银羽毛’的儿子,天生就是刑讯官。”“可是……”我想再说点什么,上校打断我:“没有

什么可是的,你的组被编为A9,使用9号专用刑讯室,去准备吧上尉,挑战不轻呢。”我不

好再说什么,拿起上校桌上银色的脚底&羽毛徽章,敬礼后离开。

回到休息室,我开始分派工作:兰切斯负责记录,利嘉和格雷格负责执行刑讯,卡恩

负责刑具的准备和保养,我是指挥官。因为明天还早,我问了格雷格这样一个问题:“基地

有教堂么?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去祈祷过了,更没有参加过圣祭。”格雷格笑了:“这种地

方,教堂是有一个,但是几乎没有人去的。”兰切斯反对:“谁说没有人去?我每个月都要

去一次的。岩壁教堂就在山谷的深处,我和那里的马加神甫是好朋友。”我来了兴趣:“那

么我们现在去看看吧?”没有人反对。我把脸转向卡恩:“去要一辆吉普车。”卡恩举起手

里的钥匙:“您的专车,应经领回来了。”那还等什么?出发!

我们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卡恩在山谷里把车开的飞快。突然在迎面的路上出现了一辆挂着红羽毛号牌的敞篷军用吉普车,军纪营?!会车时两辆车同时停下,

车门里居然出现了达尔加那干瘦的身躯,真是冤家路窄!他依然不改那份嚣张,不过看到我

胸前的银色的识别徽章,还是有点吃惊。“恭喜了长官。”他不阴不阳的说。我看看他的车

里,有野兔和麂子,还有一些野鸡,看来这个家伙带着手下去打猎了。突然我在车的后座上

看到一个被绑着的女孩。大概只有15、6岁的年纪,穿着黑色的校服裙和黑色的中统棉袜,

脚上的鞋子被扒掉,它们这个时候正被两个军士握在手里,闻鞋子的里面的气味,还是不是

把鼻子凑到女孩的棉袜脚边。少女被他们用绑野兽的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眼睛被蒙上,嘴巴

被封好。难道他们又绑架女孩子了?我问达尔加:“你在哪里绑来的女孩?”这时马里从驾

驶座上下来:“这不是您的职权范围啊上尉。不过您要是好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发现她

在山谷里游荡,怀疑是敌人的间谍,所以准备抓回去拷问。”“那不是警卫营的事情么?”

我冷冷的问。“哈哈哈哈,你管的太宽了上尉。”达尔加很显然还不知道我连他的堂兄一起

揍过了。卡恩拉拉我,小声说:“如果您来硬的就越权了。”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上车。

两辆车朝着不同的方向开走。在兰切斯的眼中我看到了无限的忧伤。

很快我们到了所谓的“岩壁教堂”,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它确实全是岩壁。教堂建在

一个巨大的山洞里,虽然没有华丽的外表,但是同样的肃穆庄严。正中的祭坛上竖立着木质

的Y形架,边上是一架巨大的机电管风琴,下面是祈祷用的12排座椅。整个教堂一尘不染,

灯火通明。在祭坛的正上方,被人工开凿出一个大大的Y形裂口,和外面相通。我想如果是

白天可以看到天空的吧?兰切斯在教堂里大声喊:“马加神甫,您在么?”立刻有一位须发

纯白的神甫走了出来,穿着白色的圣袍,脖子上挂着写满上主圣名的垂巾,他双眼炯炯有

神,面带微笑:“哦,原来是小兰切斯,我的小天使,你有很久没有来了。”兰切斯微笑

着:“神甫,我和我的朋友们来向上主祈祷。”神甫带着慈爱的微笑向我们走来:“欢迎你

们我的孩子,你们是这一年来,除了兰切斯以外第一批来这里的人。愿上主保佑你们。”我

微笑着致谢,然后带着他们走向座椅,跪下来开始祈祷:“世间万物及生灵住在的我仁慈的

主,感谢你赐给我生命和所拥有的一切。主啊,求您宽恕人间所有的罪过,宽恕我所犯下的

罪行,宽恕那些受刑即将受刑的女犯,让她们的灵魂得到宽待。主啊,求您庇佑人间,求您

保佑人们,活着的和死去的,到永远!愿您的圣名得以显扬!求您俯听我的祷告!求您垂

怜!亚门!”我听到兰切斯这样说:“上主啊,求您保佑被达尔加绑架的女孩……”我看看

她,我知道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怜爱。

说完,兰切斯走向那架管风琴,开始演奏,著名的曲子《主赐恩宠》。我们轻声跟着

唱了起来,到最后每个人都是高声歌唱:“XXXX”……祈祷完,吃过神甫为我们准备的晚

餐,我们回到了基地里。明天就要开始接受女犯的刑讯了,我并不担心这个,只是被达尔加

绑架的女孩让我久久不能入睡。就像兰切斯祈祷的那样,愿天父上主保佑她吧。

第二天一早,当我走进属于我的专用刑讯室时,属下们已经把那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兰切斯到值班室取刑讯档案,我让利嘉陪她去了,以免再有什么意外;格雷格到苹果监狱去

带女犯人;卡恩陪我检查一下刑讯室。和上面的普通刑讯室相比,这里要宽敞许多,中间的

屋子是主刑讯室,摆放着三套大刑架,分别是Y形架、活动刑床和脚枷凳,一根铁链绕过屋

顶的滑轮垂在屋子正中间,角落里是小刑具柜和记录用的书写台。右手边有一间同样大的屋

子相连,那是重刑室和刑具库,同时可以让军官们休息;在重刑室里也有三架大刑架,分别

是脚跟凳、腹凳和吊脚刑床,那吊脚刑床是给女犯肛门上刑的专用刑具,我不准备用它。重

刑室的另一边的屋顶上有三四根铁链垂下来,下面有两个大刑具柜,在昏黄的吊灯映照下确

实显得阴森恐怖。在主刑室的左手边有一间小一点的屋子,装着铁栅栏门,那是临时牢房。

接受重刑拷问的女犯,无需在规定的时间内送回苹果监狱,而可以关押在临时牢房里,这样

可以增加女犯的心理压力,也可以请她们免费参观其他的女犯受刑,给她们压倒性的精神打

击。父亲的笔记中记录,他曾经把一个女犯在这样的临时牢房里关押了10天,让她看了5个

女犯受刑,在第十一天把这个女犯绑上刑架之后,还没有用刑她就招供了,不战而屈人之兵

是军人的最高境界啊。牢房里除了一张挂壁木板床还有数不清的手铐、脚镣和铁链挂在墙

上。相信呆在里面不会舒服的。

正在想这些,格雷格和兰切斯同时回来了。不同的是兰切斯手里拿着厚厚的刑讯档

案,而格雷格肩上扛着一个双腿修长的少妇,那少妇趴在他的右肩,只看到她的双腿和双

脚;少妇的双手和双脚被牛皮束缚带分别固定在一起,脚上的狱鞋应该是在进入刑讯课是去

掉了,只穿着黑色的棉袜。利嘉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开始了么?”兰切斯白了他一

眼:“坏家伙!”我看看他俩,无奈的摇摇头:“格雷格,先把这位女士放在脚枷凳上吧。

”接着让兰切斯汇报女犯的基本资料。兰切斯翻开厚厚的档案开始说到:“凯特丝·罗琳,

女,28岁,刑讯编号是311—01—A。脚长37码,脚汗气味是C,脚底扫描分析显示:脚底皮

肤基本细嫩,脚心敏感,脚掌略有角质存在。原空军第一方面军司令官弗朗西斯科元帅办公

室一等秘书;上尉军衔;涉嫌为赛加帝国情报总局传递空军第一方面军部署情况,在咖啡馆被捕。在分给我们之前,已经接受了六次刑讯,但是依然坚持自己是无罪的。所以,刑讯官

们决定提高她的刑讯等级,所以在昨天把她的红色趾甲油换成了黑色的,然后让我们接手。

拷问重点是她向赛加帝国情报局提供了哪些资料;她在国内的联系人和领导者;她所知道的

所有关于国内赛加间谍的信息。”利嘉听完就开始大声抱怨:“什么?他们审不出来才交给

我们?太欺负人了!”我白他一眼,问兰切斯:“她的上一任刑讯官是谁?”兰切斯翻翻资

料:“达达尔少校。”啊?我怎么总是和这两兄弟狭路相逢啊?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我好

想在哪里见过她?”兰切斯笑了:“是的上尉,我们确实见过她,她是在您调任门厅的第一

天进入基地的,当时我还埋怨马可兰尼在给她脚底印号码的时候太心急了呢。”我恍然大

悟,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没有招供啊?看来确实是个硬角色啊,连达达尔这样的狠角色

都拿她没有办法么?这倒真是挑战。看来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我告诉卡恩,去刑具库取两个火盆来,点上炭火,“闷热的环境可以让女犯的注意力

不那么集中,火光可以诱发她们心底的恐惧”,父亲是这样说的。我慢慢走向绑着那少妇的

刑凳,看着她那苍白而秀丽的脸庞。少妇的眼神中是一种轻蔑的东西,这种轻蔑并不会激怒

我,因为我明白,一旦我被她激怒,虽然受刑的是她,但最终失败的是我。我低下头,仔细

的看她黑色的棉袜脚,她没有躲闪,反倒把十只脚趾在袜子里挑衅般的分开。趁着她想激怒

我的档口,我用赛加语大喊一声她的名字,再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一脸的疑惑。看

来她并不是赛加人,而是我的同胞,只是为敌国卖命罢了。对于这样的人,我应该毫不手

软。我对卡恩说:“准备脚趾索吧。”一挥手,利嘉上前扒掉了女犯的棉袜子,露出了她白

皙的脚丫,她的整个脚底隐约有一些红色的小点,我知道那是达达尔他们用针刺的;那少妇

被拔掉袜子,并没有感觉到害羞,相反还把双脚努力的伸展着,似乎摆脱了袜子的束缚让她

们很舒服。先前的刑讯官几乎把她锤炼成无畏的女英雄。他们让女犯痛苦到无法思考,还怎

么回答拷问的问题?!

卡恩在准备刑具,倒是那少妇先开口了:“上尉先生,准备怎么开始,要在我的脚趾

上套铜环么?”空军元帅的秘书就是不一样,相信要是换作达达尔已经快要被气疯了。我指

挥卡恩把女犯的两只大脚趾用双铜环固定在一起,然后用两条脚趾索固定了她的两个小脚

趾,这样可以让女犯的脚有足够的挣扎余地,但是永远也休想逃脱折磨。少妇不以为然:“

上尉先生,这样我的脚会很舒服的。”“哦?是这样吗?”我表示怀疑:“格雷格,利嘉,

你们的刷子呢?”听到这些,两个人立刻上前开始对女犯的脚底用刑,因为听到了脚底扫描

报告,两个人都避开少妇的脚掌,而专门折磨她的脚心,两只刷子在美丽少妇的脚心翻飞,

那少妇倒也不避讳,放声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你们这些恶…哈

哈哈…恶魔…哈哈哈…哈哈哈…恶魔…哈哈哈……”我不得不佩服她,她懂得在受刑时努力

的笑出来,同时调节自己的呼吸对自己绝对是有利的。这样过了大约十分钟,我告诉卡恩:

“去准备两条毛巾和一些热水。利嘉,你们停下吧。”两人收手,少妇的呼吸很快就匀称

了:“哈哈…呵呵…呃…你们…呃……就这些招数了么?我告诉你,我是无罪的,我不是间

谍。”我笑了:“不不不,我当然不会现在问你的。一场球赛前总要有些热身运动不是么?

你尽可以休息一会儿。”“对于久经拷问的女犯,在刑讯前让她们有一些‘活动’,逐步唤

起她们对拷问的恐惧回忆,即使她们显得毫不在意,毕竟拷问不是美好的回忆。”父亲的灵

魂在指引着我。三分钟后,卡恩回来了,带着毛巾和热水。我让利嘉和格雷格用毛巾吸满水

给女犯洗脚,再把热毛巾包在那少妇的双脚上,她还是毫不介意:“我不知道帝国的刑讯室

还提供这样的高品质服务。”我依然微笑着,拿过一只牛角做的锉刀,取下她右脚的毛巾,

经过了热水的浸润,她的脚底变得更加粉嫩,我开始用锉刀细细的锉她的脚掌和脚底,让那

些已经软化的角质慢慢脱落:“女士,看来你经常穿着高跟鞋穿梭在元帅的办公室吧?”她

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意外:“你…你……这里还有修脚的项目啊。”我认真地说:“如果有

必要,我们什么都会做的。利嘉,你就不能帮帮我么?”利嘉这才反应过来,拿起另一把锉

刀,开始锉女犯的左脚,直到那少妇感到脚掌的轻微疼痛,我们才停止。我命令格雷格解掉

女犯的脚趾索,把她的棉袜吸满热水,然后重新穿在她脚上。少妇开始笑:“你们连袜子也

帮我洗了?”“是的女士,接下来,似乎你应该为我们做点什么了。继续吧。”我命令到。

利嘉和格雷格开始用手指在少妇湿润的袜底搔痒。这次那少妇似乎知道一点我的厉害了:“

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

哈……”她的两只脚丫子在热水的作用下,血管扩张,血流增加,神经自然也就更加敏感。

由于没有了脚趾索的束缚,她的两只脚开始挣扎,看来被搔痒对她来说同样是痛苦的遭遇

啊。“哈哈哈啊…禽兽…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

禽兽…啊…哈哈哈…啊哈哈……”少妇的笑声在刑讯室里传开来,这时的刑讯室已经被炭火

盆和热水弄得闷热异常,我们都脱掉外套,只穿着衬衣,兰切斯似乎还悄悄脱掉了那两只让

她双脚痛苦的鞋子。这样的苦刑一直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才让利嘉和格雷格停手,少妇

笑得也差不多了,穿着粗气,但是还是一种轻蔑的口气:“你们来吧,你们这些禽兽,只会折磨女人,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间谍!”看来这个女犯需要我花些心思了,不过“银羽毛”

阿莱加的儿子是不会输给一个女间谍的。听到她还是坚持自己不是间谍,我并不着急,稳稳的说:“你错了,我所面对的不是

女人,是敌人。据我所知,空军第一方面军在最近几个月里已经损失了60多架歼击机和3个

军用机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和一些人的叛国行为有关。而且,我提醒你,你快要愤怒

了,这对你没有好处。我不需要你愤怒,我只要你说实话。”她冷冷一笑,扭过脸去,不再

看我。我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早上我在餐厅里讨来的一些橄榄油,我让

卡恩准备刷子,然后慢慢扒掉女犯的湿袜子,任由她的双脚风干,接着用刷子小心的把橄榄

油刷在她的脚底,脚跟、脚弓、脚心、脚掌、脚趾甚至是脚趾缝,受刑的少妇一言不发,冷

冷看着我,我也没有说话,她并不知道这层油膜可以让她的脚底回到她的幼女时代。看着女

犯脚底亮晶晶的油,我开始分配下一步工作,卡恩点起一只小火把,慢慢烘烤女犯的脚底,

利嘉用一只小竹签时不时扎一下女犯的脚底,看看油看了没有。我悄悄告诉兰切斯:“回房

间去,拿一双你的短丝袜来。”“啊?”兰切斯满脸疑惑,但是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只

好转身去了。少妇这时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上尉似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到目前还没有

给她上酷刑,我自然是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昏过去的。就在卡恩他们烤干了少妇脚底的油膜

时,兰切斯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双黑色的短丝袜。“上尉,新的没有了,这是……这是前天

穿的,还……还没有洗……”兰切斯吞吞吐吐的说,看她的样子我真想笑,我拿起丝袜,看

到其中一只的袜尖上还有一个细小的洞,再轻轻闻一闻,一股汗味传来。“上尉……”兰切

斯羞坏了,红着脸低头走回到记录台后面坐下。我走到少妇的脚边,为她穿上那双黑丝袜,

少妇大喊:“不要给我穿别人的臭袜子!”兰切斯气愤的用双手锤了一下桌子,接着又红着

脸低下了头。我才不管她们,只顾自己工作,这少妇的脚是37码,和兰切斯35码的小脚丫比

起来,丝袜穿在她的脚上显得更紧一些。我又拿出橄榄油刷在女犯的袜底,直到她的袜底浸

满了油。我命令利嘉和格雷格开始用刑:“你们可以使用刷子和你们的手指,还有你们喜欢

的刑具,记住,在我重新走进刑讯室之前,不需要她招供,只需要她笑就够了。”说完,我

点起一直香烟,走出了刑讯室。身后传来美丽少妇的尖叫和凄厉的笑声:“啊…啊哈哈哈哈

哈…不…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哈哈哈……”

我走出9号刑讯室,到别的屋子转转。8号就是达达尔的地盘了,我很好奇这个残暴的

家伙又在干些什么?那个赛加少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走进8好刑讯室,少女的惨叫声传

来,达达尔鼻子上贴着胶布,依然让手下用针刺着少女的脚心。少女拼命的扭动着双脚,怎

奈何完全摆脱不掉脚底的痛苦。我对达达尔说:“试试用细铁链在她脚趾缝里来回拉扯一下

试试。”达达尔看到是我,鼓着眼睛:“你来看我出丑么?”我讪讪的笑:“把弗朗西斯科

元帅的女秘书分给我难道不是你的建议么?我们谁希望对方出丑?”达达尔的脸拉了下来:

“何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但是在勤务上,作为帝国军人,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个女

秘书我确实没有办法,你是新人,如果你有办法,那不是我出丑,而是帝国的幸运!”听的

这个家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意外:“好吧,少校先生,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能

听我的建议么?你对这个赛加女孩已经用了很长时间的针刑,这确实是个改用痒刑的好机

会,试试她的脚趾缝吧,不要用羽毛,用细铁链,我想你会有惊喜的。”达达尔有些为难:

“我这里怎么会有细铁链?我这里的铁链会让她的脚趾骨折的。你说的是兰切斯拖鞋上那种

么?……请不要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笑了:“拆两条脚趾索不就解决了?”达达尔

恍然大悟,转身去用刑,不再理我。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刑架上已经传来赛加少女尖利的

笑声和求饶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我重新走进我的刑讯室时,美丽少

妇的笑声只能用撕心裂肺来形容,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只剩下不间断的大

笑:“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卡恩走过来向我汇

报:“她已经快要昏厥了。”我微笑着:“我不会这样放过她的。你去准备两把木刷。”木

刷是在一块木板上钉了大量的木齿做成的,不会给女犯造成疼痛,但是痒感要比毛刷强烈许

多。我把木刷给了利嘉和格雷格,告诉他们减慢速度,我要发问了。“哈哈哈哈…不…哈哈

哈哈哈…不…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改用木刷后,少妇很显然更加难以忍受,声音

都变得凄厉起来:“哈哈哈哈啊……不……哈哈哈哈哈……”我大声问:“凯特丝·罗琳!

你是不是赛加的间谍?”“哈哈哈啊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她疯狂

的笑着,但是已经无力挣扎:“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示意利嘉他们慢一些

折磨这女犯,接着问:“你还是不招供么?我会等你的回答。”“不不…不…哈哈哈…不要

再刷了…哈哈哈哈…我…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我招…哈哈哈哈…我招啊…哈哈哈哈……”虽然她愿意招供,但是我并没有命令利嘉他们停手,相反我让卡恩把

女犯的脚趾向后掰,拉展她的脚底板,把剩下的橄榄油全部倒在少妇的丝袜脚底,让两把木

刷继续折磨她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求…哈哈…求求您…哈哈哈…饶了

我…哈哈哈哈…我全招…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赛加…哈哈哈…的女间谍…哈哈…我在空

军…哈…第一…哈哈哈…方面军…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招…别…

哈哈哈…我要…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啊……”看到这女秘书几近崩溃,我才命令

利嘉停手,但是格雷格继续刷着她的右脚。这样,美丽的少妇才能断断续续的招供:“我为

赛加…啊…帝国情报局…哈哈…工作,我被他们…哈…控制着,哈哈哈哈…我…我为他们提

供了…哈哈啊…啊…第一方面军所有的…哈哈哈哈…布防和战机配置…啊哈哈…配置情况,

还…还…啊哈哈……提供了隼-33……啊哈哈哈哈哈……隼-33的性能参数,哈哈哈……我们

的……我们的领导者是……是……是……”我见她稍有迟疑,立刻用木刷飞快的刷向她左脚

的脚心,女犯像触电般尖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要…哈哈

哈…痒…我说…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不要…她是涅佩拉…哈哈哈哈…哈哈……涅佩

拉是…啊哈哈哈…赛加帝国少校…哈哈哈…哈哈哈…帕布罗元帅…哈哈哈哈…痒…哈哈哈…

不…哈哈哈哈…她是元帅的管家…哈哈哈哈…不要啊…我就知道这些,她…哈哈哈哈…她和

我单线联系…哈哈哈…求求你…哈哈…饶了我…我的脚啊…哈哈哈……”她供出了上线,却

不招供下线,这不符合间谍的常理,所以我判断,她已经把她知道的全说了,已经击溃了她

的心理防线,以后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其他人了。我命令所有人停手,刑讯可以结束了。我看

看兰切斯,想确认是否全部记录在案,她却朝着门口向我使眼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达达尔已

经站在了我的门口,呆呆的望着里面的一切。看到我发现了他,转身走开了。

凯特丝·罗琳已经完全屈服了,低着头拼命的喘气,眼泪从迷人的眼睛里淌出来。我

问她:“你是卡玛洛斯人,为什么要给赛加人卖命?”她喘息着、哽咽着:“我的家在西南

边疆区,他们绑架了我的家人,威胁我如果不提供情报,就杀了他们。所以我被涅佩拉控

制,不断的向他们提供第一方面军的情报。”我有些开始愤怒:“你救了你的家人,可是你

杀了帝国1300多名军人,其中有67位百里挑一的飞行员。你保全了一个家庭,却毁了你的祖

国一千多个家庭,这就是你的价值天平?你的家人如果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他们是欣慰还

是负罪呢?”少妇不说话了,慢慢的她开始大哭。

我转身不再理会她,格雷格问我:“是送回监狱还是关进这里的牢房?”我考虑一下

说到:“今晚我决定让她在这架刑凳上好好反省一下。明天把她关进临时牢房里。我相信她

一定受过赛加帝国特工的刑讯训练,我要继续拷问她这方面的情报。利嘉,今晚她是你的

了,好好招呼这位美丽的少妇,但是不要让她受太多的苦。”很显然利嘉愿意接受这个任

务。卡恩走过来,低声对我说:“上尉,您用赛加语喊她的名字这招用得真是太妙了。”我

不置可否,只是用特别的眼光看着卡恩。我转开目光:“下面我们开始下一个刑讯吧!”兰

切斯惊奇的说:“今天没有其他任务啊!”我大笑起来:“下一个接受刑讯的就是你,兰切

斯!第一,因为你不洗前天的袜子,要被惩罚;第二,因为你在执行勤务时偷偷脱掉鞋子,

我看到了。所以格雷格,卡恩,再准备一瓶橄榄油,把兰切斯绑在……”“啊!不要!不要

啊!”兰切斯着急的惊叫起来:“上尉,求求您!不要嘛……”看着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羞

红着脸向我撒娇,每个人都笑了起来,我们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小妹妹绑上刑床呢?我吩咐兰

切斯,要认真整理报告,我等着用。她调皮的笑着,向我敬礼:“没有问题,请您放心吧。

还有就是,那道橄榄油加丝袜的酷刑,真想是地狱里的折磨呢!”我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

“你说什么?!”“啊!不!”她跳起来,抓起桌子上的档案,飞快的逃走了。看着兰切斯

逃走的背影和旁边笑着的三个人,我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像是换了一个

人,不再是帝国军事大学里那个沉默寡言的飞行学员,而是一个胸有成竹,具有丰富经验的

刑讯军官了。

这是利嘉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上尉,有件事情忘记告诉您了。我刚才在去总

值班室的路上得到消息,达尔加这次是倒霉了。还记得昨天傍晚他绑架的那个女孩么?她是

来这里视察的齐南准将的女儿,因为在山谷里玩迷了路,结果警卫营还没有找到她就先被达

尔加绑架到军纪营的刑讯室了,非要说那女孩是间谍,要挠脚心拷问,还不给那女孩说话的

机会。结果,马卡尼上校气得差点把这家伙的脑袋拧下来。现在被降为准尉,被调到后卫勤

务营去了。”这个结果到是真让我意外,如果他早听我的,事情就不会是这样。格雷格笑得

很灿烂,我几乎看到他那大嘴里的后槽牙。卡恩却笑不出来:“齐南准将是吉克省宪兵部队

司令官,并不在空军序列,而我们这里直属于帝国空军情报局,就是空军第一方面军也不能

插手,一个宪兵司令来这里干什么?”我看看卡恩,这个家伙虽然话不多,但是脑子里想到

东西总是和别人不一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一个宪兵司令到这里来干什么?不过肯定不是

为了参观矿石的。

利嘉在那个夜晚用不同的刑具折磨了美丽的少妇整整一晚,第二天我们走进刑讯室时,可怜的女犯在刑具上睡得异常香甜。

兰切斯为我准备的报告得到了卢卡斯上校的高度评价,接下来的事情会转给情报局的

其他战友,我可以再享用几天美丽少妇的白嫩脚丫子,然后她会被送出基地。卢卡斯上校让

我看了达达尔的报告,达达尔在报告中高度评价我的审讯技巧和严守军纪的作风,并提议报

请上级为我晋升军衔,这都是我没有想到的。卢卡斯上校对我说:“他是个恶棍,但是并不

影响他在勤务上的正直和对祖国的忠诚。”我若有所思的离开了上校办公室,达达尔越来越

让我搞不懂了。

我终究不会因为不洗丝袜这样的事情惩罚兰切斯,可是她似乎越来越不怕我了,她完

全把我当成宠爱她的兄长,有几次她居然主动伸出脚丫子让我闻闻她的袜尖臭不臭,看到她

淘气的样子,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得想起我的妹妹。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多想她。因为我

从利嘉的眼神中看出,他比我更加在意这个淘气的小丫头。

在拷问凯特丝·罗琳后的十天里,我又在拷问其他女犯的空闲时间里,从她那里得到

一些赛加特工给女间谍们进行搔痒酷刑训练的内幕,看来这个方面,敌人并不比我们落后。

在审问凯特丝·罗琳的整个过程中,我一共折磨了她67个小时,来告慰魂散蓝天的67名帝国

飞行员,如果我没有成为刑讯军官,那么在阵亡者的行列中很可能也有我的名字。我当然没

有再使用油丝袜,那对这个可怜的女子来说确实是残酷了一点,毕竟她也是赛加的受害者,

而且根据帝国的法律,她将不久于人世了,至少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在之后的两个月里,我共拷问了36名女犯,其中有12名是涂着红色趾甲油的重型犯,

还有1个黑色趾甲油的特别犯。我续写着父亲审讯招供率100%的传奇。

经过了三天的修整,我迎来了我的第一个指定拷问对象:阿西亚·塔夏。看到她的名

字,我清楚的记得在刑罚课里被我执行搔脚酷刑的那个女学生沙曼莉·塔夏就是她的妹妹。

还听利嘉说起,因为有人建议要把她们两姐妹一起拷问,所以可怜的莎曼莉现在还被关在那

边的玫瑰监狱里。所以在格雷格去苹果监狱带回阿西亚时,我已经让卡恩把莎曼莉带来这

里,并绑在了活动刑床上了,可怜的女孩以为自己又要受刑,吓得魂不附体。直到看到阿西

亚被格雷格绑上Y刑架,才大声哭喊起来,叫着姐姐。面容憔悴的阿西亚看到妹妹莎曼莉被

绑在刑床上,开始大喊:“你们这些禽兽!恶魔!她还是个孩子啊!有什么你们冲我来,不

要折磨我的妹妹!”我当然没有想折磨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只是父亲的经验告诉我,女犯在

亲人面前受刑,会感到巨大的心理压力,这样成功获得口供的机率会大大增加。格雷格不管

女孩们的哭喊,把阿西亚吊在了Y形架上。我已经认真研究过她的案子,因为自家计算机上

储存的“隼”系列战斗机火控系统部件的资料被人从万维网上盗取,所以妹妹莎曼莉被判处

刑罚和监禁;而姐姐阿西亚涉嫌间谍罪被送来这里拷问。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她是一个间

谍,如果我是间谍,绝不会把那些重要的资料留在自己的电脑里,否则一旦被被人发现,及

时不被泄露,我的一生也就完了。只是阿西亚对整个过程闭口不谈,不免让人怀疑。我猜测

她似乎是在替什么人保守着一个秘密,她想保护这个人,所以想把所有的事情自己揽下来。

但是这样的侥幸心理面对一个刑讯官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位脸庞秀美的少女穿着米色的上衣和棕色的裤子,脚上的鞋子早被扒去,露出两只

黄色的短丝袜,在脚掌和脚跟的部位,因为出汗的原因,已经被高跟鞋染成了棕黄色,右脚

袜跟的地方稍稍有些脱丝,十只脚趾甲被涂成鲜亮的紫色,脚趾们害羞的缩在一起。卡玛洛

斯的女孩因为对双脚比较保守,所以穿彩色丝袜的并不多见,所以利嘉也很感兴趣,蹲下来

认真得看着,兰切斯淘气的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却碰痛了自己的脚趾,皱着眉头打开了档案

袋。我没有给女犯喘息的机会,刑讯马上就会开始。我告诉利嘉和格雷格,现在就开始用

刑,直到我喊停为止。经验告诉我,女犯们穿着丝袜的脚被挠起来感觉是更痒的,而一开始

不讯问先用刑,可以让女犯有一种绝望的心理感受。两个人用手指搔挠着阿西亚的脚底,我

在少女的尖叫和笑声中开始听兰切斯的汇报:“阿西亚·塔夏,女,25岁,安冈省普利茨市

人,帝国空军航空器研究所博士,原帝国圣若瑟/战隼飞机设计局的女设计师,空军七级文

职军官。因为妹妹沙曼莉在万维网上泄漏了‘隼’系列战机的火控系统部件设计图纸,涉嫌

间谍罪被捕。审讯重点是她的上线和下线。下面是她双脚的资料:37码,偏瘦,脚汗气味是

C,脚底扫描结果提示:脚掌和脚跟都没有角质沉积,全脚底细嫩。”我默默听着这一切,

这个女人25岁就获得了博士学位?又在帝国顶尖的飞机设计局供职,什么原因让她背叛国家

或是严重违纪呢?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些绝密的材料是不允许带回家的,那么她在原先的审问

中完全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到底想要保护什么人?是她的上线么?

这是阿西亚已经笑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在另一旁刑架上的沙曼莉已经哭成了泪

人儿。我叫利嘉他们住手。我慢慢走到阿西亚的身边,她笑得满脸通红,不住的喘着粗气,我开始发问了:“阿西亚小姐,我知道你的案子是源于一个意外,但是我庆幸这个意外可以

让我们少死几个战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赛加人的间谍?”她冷冷的看着我:“我是赛加

族不错,但我是卡玛洛斯的国民,我是帝国的军官,我从没有背叛过我的祖国。”真看不出

来,她们姐妹俩是赛加人,难怪看上去有点异域风味:“我很愿意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你又

怎么解释你把宝贵的绝密资料带回自己的家呢?”我知道每次的审讯都是卡在了这个问题

上,于是接着发问:“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干?你的组织是什么?”她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我没有组织,带回资料完全是我的违纪行为。”看来她还是让我失望了,单纯是违

纪这一条就可以让她送命了,她还不说出实话,没有人会傻到拼上性命而单纯是为了把那些

枯燥的图纸资料带回家里收藏的:“好吧,阿西亚小姐,我只好用刑了。”利嘉兴奋的凑上

来:“要不要脱她的袜子?”我瞥了他一眼,告诉卡恩:“拿木刷来吧。”格雷格和利嘉拿

起两只木刷,在阿西亚的丝袜脚底搔挠起来,因为木刷刷在脚底非常痒,阿西亚刚一受刑就

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不要!”在一旁的沙曼莉难过的大叫

起来,受刑的姐姐转过头去,看着妹妹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脚底的奇痒让她无法言语:“

沙…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痒啊…哈哈哈……”可怜的姐

姐阿西亚大声的笑着,边上的妹妹却在不停的哭喊:“不要!不要折磨我姐姐啊!是我不

好!你们折磨我吧…呜呜……”我看着狂笑的姐姐和哭喊的妹妹,心里明白,现在还不是发

问的时机,还需要添一点火候。我冷静的看着不住大笑的阿西亚,她拼命挣扎着双脚,但是

她们被两个行刑官仅仅抓在手里,娇嫩的脚底受着严酷的折磨。就在受刑的姐姐快要昏死过

去的时候,我喊了停,命令属下们把她们两个绑到重刑室的刑架上去。妹妹沙曼莉被绑上了

脚跟凳,但是我并没有把木块垫在女孩的脚跟下面,这样她的膝关节就不会疼痛了,我在绑

好她之前,轻轻褪下少女的白色中统松口棉袜,并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露出了两只雪白的

脚跟,就是这样已经让这个可怜的女中学生惊恐异常了;姐姐阿西亚被绑在吊脚刑床上。可

怜的女设计师以为我要给她的肛门用刑,连连叫骂“无耻”,她哪里知道我对她双脚的折磨

还远没有结束呢。

穿着黄色透明短丝袜的女设计师上身被绑好在刑床上,两只脚被屋顶垂下的铁链高高

吊起,使她可以方便的看到自己受刑的双脚,由于脚底完全暴露,也方便行刑者对她脚丫子

的肆意折磨。我问她:“你还是不准备招供么?”“我只是违纪,不是间谍!”她坚定的说

到。“那么,谁指使你这样干呢?”她开始大喊:“没有人!就是我一个人!”看来她已经

开始失常了,这是一个好的信号:“好吧,我们继续。利嘉,她的右脚归你了,你可以用你

喜欢的方式开始刑讯。”利嘉睁大眼睛问我:“可以用舌头么?”这女犯被抓进来应该已经

很久没有机会洗脚了,那样的味道是利嘉喜欢的,我默许了。我看看格雷格,他傻笑一声:

“我…我就数脚趾吧…”兰切斯在我身后低声说了一句:“利嘉,你这个坏蛋!”我只当没

有听见,刑讯马上开始了。利嘉用舌尖隔着美女的丝袜挑拨着她的脚心,还不时的伸向她脚

趾肚的嫩肉;格雷格用一把小毛刷认真的“数”着少女的脚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西亚疯狂的笑起来,双腿用力的来回踢,自己的两

只脚被行刑者肆意的羞辱折磨全被自己看在眼里,因为脚踝上绑了铁链,她连利嘉都挣脱不

了,更何况健壮异常的格雷格?所以,虽然可以挣扎,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对她脚底的折

磨。少女凄厉的尖叫和凄惨的笑声在重刑室里回荡:“哈哈哈…痒死了…啊…啊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与此同时,在脚跟凳上的妹妹沙曼莉嗓子已经哭哑了:“姐姐!姐姐,是

我害了你…呜呜…你们发发慈悲啊!不要折磨她了!是我不好!惩罚我吧…呜呜……”受刑

的阿西亚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看着同样被绑在刑床上的小女孩,她只有边笑边流泪:“

哈哈哈…不要…不要…不哈哈哈哈…不要折磨沙曼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

趾…哈哈哈哈…啊…我的脚啊…哈哈哈…痒…哈哈哈……”我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快步走到

妹妹沙曼莉的脚边,轻轻脱下了少女的棉袜,两只乖巧的小脚丫子露在我的面前,我当着阿

西亚的面,故意慢慢的玩弄着她妹妹的小嫩脚,用手指拨弄着十只白嫩的脚趾头,“阿西

亚,你还是不准备招供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是无

辜的…哈哈哈……”阿西亚绝望的呼喊着:“不要给她上刑!……哈哈哈哈……”我继续玩

弄妹妹的嫩脚趾,可怜的少女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当然知道你的妹妹是无辜的,是你连累

她受苦,她在刑罚课已经接受了残酷的折磨,你看到她脚上银色的趾甲油了么?”我扳起妹

妹的脚趾给姐姐看清楚,“是你害了这么无辜又美丽的少女,你害她在花样的年华坠入了地

狱,而你现在还在继续残害她,你认为让她在这里看你受刑是一种愉快的感受么?”“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是我的错…哈哈哈哈…我的脚…脚趾…啊……”

看上去姐姐受了心理的打击变得更加怕痒了,我示意利嘉和格里格加快节奏,对女孩两只脚

底的折磨明显增加了,因为利嘉还在女犯的袜底淋了水,湿湿的丝袜仅仅粘在少女的脚底,

搔痒的感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你们杀…哈哈哈哈…你们

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厉声讯问:“阿西亚!你还要残害你的妹妹吗?!说!什么人让你把资料带回来的?!卡恩,给沙曼莉小姐准备酷刑的刑具!”一看到自己的

妹妹将要替自己受刑,再加上自己脚底生不如死的折磨,女设计师阿西亚彻底崩溃了:“莱

卡!是莱卡!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啊…不要折磨我妹妹!”沙曼莉听到这些,哇的一声大

哭出来:“姐姐!你真的是间谍吗?为什么?呜呜呜……”我放开妹妹的光脚丫,走到阿西

亚的丝袜脚前,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脚底,让她时时还能隐约感到脚底的巨痒,我知道

这是审讯的最好时机:“莱卡是什么人?”“是…是……我的男朋友。”阿西亚红着脸说:

“他是个好人,他不间谍,他只是好奇……”我终于明白过来,她想保护她的爱人,可是这

样就把自己的妹妹卷了进来确实也太残忍了一点。我还得继续击溃阿西亚的心理防线,让她

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全部:“你被捕后他设法营救你么?他为什么会对你们设计的飞机感

兴趣?他到底是什么人?”见到她稍有迟疑,我的手指就毫不留情的伸向她的脚掌和脚心,

并询问到:“卡恩,沙曼莉的刑具还没有准备好么?”脚底的奇痒钻心和对她小妹妹的威

胁,让阿西亚彻底绝望了:“莱卡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帝国经济报》的记者,他对我的工

作很好奇,一直想看看我的工作成果,并且以爱情的名义发誓不会泄漏。”我大笑起来:“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拼上性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是什么狗屁爱情?!”一席话说

得阿西亚面红耳赤,我不管她,继续说下去:“卡恩,去情报中心查查这个莱卡记者的身

份,如果是间谍,马上通知行动组抓捕了。”卡恩领命转身出去了,我玩弄了一会儿美女的

鲜黄色丝袜脚,开始继续拷问阿西亚:“你都给他看过什么样的资料呢?”阿西亚有些吞吞

吐吐:“这个……这个……”还没等她回答,卡恩已经回来了:“上尉,我想我们不用查

了,那个叫莱卡的记者9天前在西南边疆区试图越境时被我们的边防第3军击毙了,在他身

上发现了大量的军机资料,还有就是这位阿西亚小姐私人计算机的硬盘拷贝。”“什么?

!”阿西亚惊叫起来,居然都忘记了脚底若隐若现的痒感:“混蛋!莱卡你这个混蛋!为什

么要背叛祖国?!为什么要背叛我?!”妹妹沙曼莉也大哭起来:“姐姐,你何苦啊!呜

呜……”

看着泣不成声的两姐妹,我知道真正的讯问才开始呢,不过已经用不着我了。阿西亚

表示愿意把她知道关于她的男友莱卡的一切都告诉我,当然我们会一一核实的。我安排格雷

格和兰切斯审讯她们,把卡恩和利嘉叫到中间的主刑讯室,我告诉利嘉,今晚我会把这两姐

妹关押在这里的临时牢房,她们如果可以好好谈谈的话,会对今后的情报获取工作有很大帮

助,所以利嘉需要值夜班。他老大不情愿的嘟囔着什么,我安慰他,今晚会给他一件礼物作

为补偿的。通过她们两姐妹尤其是阿西亚接受刑讯后的表现,我基本可以排除她参与间谍活

动的可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建议情报部门的战友们再详细查一下,可惜的是那个莱

卡已经死了,否则事情很快就会搞清楚的。这是卡恩凑过来,小声告诉我:“上尉,刚才我

是骗人的,那个叫莱卡的小子估计现在还在京都的报社里偷笑呢,我只是想让这个女犯绝望

罢了。我已经报告了情报处的长官,相信抓捕行动很快就会展开了。”好小子,居然连我也

骗了?!我死盯着卡恩看,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些什么。

我们三个人抽完了一包烟的时候,里面的讯问基本结束了,我翻看着笔录,不禁倒吸

一口凉气,根据阿西亚提供给莱卡的战机资料,任何人都可以照着资料自己造一架老式战斗

机出来,而那些资料中一些新的武器参数连我这个刚毕业一年多的优秀飞行学员都没有见

过。这个女人25岁就是博士,可是她处理问题的能力实在让我担心,我听说过热恋中的女人

是没有智商的,可是这个也……太没有智商了吧?看着刑架已经哭红双眼的阿西亚,看着她

饱受折磨的丝袜脚,我用赛加语对她讲:“既然你是赛加族人,就一定可以听的懂。虽然我

没有遇到过爱情,但是我想爱情是一种付出的幸福而不是索取的欲望。也许你做到了所谓的

爱情,但是很遗憾你的爱人没有。面对爱情我们或许可以有那么一点欣慰,但是面对祖国,

我们感到悲哀。”听到我的话,阿西亚流着泪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胸前。

我安排格雷格和卡恩把她们两个关进刑讯室的临时牢房里,我还要去找一下达达尔,

虽然我们彼此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在刑讯的勤务上想来是相互帮助的,不得不承认作为一

个老刑讯官,他拥有丰富的经验和人脉,我想从达达尔那里得到帮助,可以让阿西亚这个不

幸得女人不至于丢掉性命,接下来还得去见一下马卡尼上校,这样保住阿西亚性命的概率会

大一些,我让格雷格去苹果监狱办手续,卡恩陪我出去。这时兰切斯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

我:“上尉,你真厉害,居然连她的袜子都没有脱就让她屈服了。”我笑笑:“应该说是她

的小妹妹和卡恩帮了我。哦!差点忘记了,卡恩,格雷格,你们把兰切斯绑在吊脚刑床上

吧。”“啊?!什么?”兰切斯大惊失色:“不要啊!为什么又要惩罚我?不要……”利嘉

坏笑着在一旁看热闹,卡恩和格雷格狐疑着对视一眼,开始执行命令,兰切斯想要逃跑,但

是她那样娇小的身躯再加上脚上的高跟拖鞋,根本逃不了半步,转眼就被两个健壮的军士绑

在了重刑室的吊脚刑床上。兰切斯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双脚被铁链吊起来,和刚才阿西亚的

遭遇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两只高跟木拖鞋勾在脚尖上,煞是迷人。这个时候,可怜的兰切

斯正用撅着小嘴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我呢,利嘉看得已经发呆了,看来我还得叫醒这家伙:“利嘉!利嘉!!看这里,看这里!你怎么总是不看我的脸?混蛋!今晚我

答应要给你一个礼物的,就是兰切斯了,今晚把我们的小兔子交给你惩罚了,她在你准备执

行我的刑讯命令时居然说你是大坏蛋,这是不允许的!兰切斯,你要好好反省哦……”兰切

斯绝望的大叫:“不要啊!上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利嘉…利

嘉他会狠狠折磨我的…上尉……”看着刑床上焦急又娇羞的兰切斯,我心里想笑又不好笑出

来,利嘉那个家伙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狠心去折磨她?放心吧兰切斯。利嘉已经微笑

着准备脱掉少女的木拖鞋了,兰切斯惊叫着,挣扎着,求饶着。我不顾美丽小护士的声声哀

求,带着格雷格和卡恩走出了刑讯室,身后传来的是兰切斯的求饶声和两姐妹若隐若现的哭

泣。

我不知道那一夜兰切斯是怎样度过的,反正事后她没有向我哭诉自己的痛苦遭遇,反

倒是在我们提起的时候羞红着脸蛋逃得远远的,还说我是“出卖妹妹的坏哥哥”。我们都说

兰切斯这小女孩好像是天使般的清纯可爱,于是都叫她小兔子,因为夜晚高悬在天空的珈西

卡和林若两颗卫星据说是穆纳斯女神的两只宠物小兔子,她害怕黑夜里人们孤独害怕,于是

就派这两只小兔子在夜晚陪伴着人们,于是可爱的兰切斯被我们称为小兔子了。利嘉的外号

是“眼镜”;格雷格被叫做“海盗”,因为他们沙沙里人只有渔民和海盗两种职业,而格雷

格的样子是怎么也不会让人想到渔民的;卡恩被大家叫做“棒冰”,他总是沉默不语,但是

又常常语惊四座,让人琢磨不透。作为指挥官,属下们并没有给我起什么外号,但是由于我

在刑讯室里出色的表现,其他的刑讯官已经把我叫做“苹果籽”了,意思是坚硬又难缠的家

伙,我也不去理会什么,至少比“苹果皮”强一些吧?我已经成为整个基地里高级刑讯官中

最年轻、军衔最低的人。

这一年的夏天,帝国东海岸航空公司从首都卡玛洛亚飞往西南边疆区首府澜法的航班

上发生了严重的劫持事件,被劫持的旅客中有帝国很多大公司的商务代表若干,还有经济部

门的高级官员7名,劫匪要求机长将客机降落在赛加帝国境内。空军特种部队——被称为“

雷神突击队”的空降88独立师的队员们在解救行动中过于勇猛,将所有劫持人犯全部击毙,

没有留下活口。空军情报局经过多方的调查,认定这不是简单的叛逃事件,而且在机组人员

中有敌国的内应。马卡尼上校召集9名高级刑讯官开会布置任务,我们的玫瑰基地接受了拷

问9名乘务组人员的任务,上峰命令10天之内一定要让她们招供。回到我们的房间,利嘉一

听说要拷问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们,兴奋的合不上嘴。兰切斯愤愤地看着他。格雷格有些茫

然:“她们应该很容易招供的,为什么还要送来这里?”卡恩依旧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飞往边疆区的航班都不是大客机,我们国家飞那条航线的航班上乘务组的标准配置是8人,

看来这里面有问题。”我实在为卡恩可惜,如果他不是一名军士而是军官的话,一定是军中

精英。不过这不是问题的重点,我告诉兰切斯取回刑讯档案,今晚研究一下,明天有重要任

务。档案上显示,分给我的这个女犯叫做凯琳娜·伊萨,东海岸航空公司的乘务员。利嘉大

笑:“哈哈,她和上尉一个姓氏啊,不会你的妹妹吧上尉?”妹妹?!我告诉利嘉,要是再

胡说八道我就在他的舌头上打个蝴蝶结。资料显示,凯琳娜的双脚娇嫩,非常适合用搔痒的

刑罚来拷问。利嘉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哇!这个小空姐儿的脚汗居然评了一个‘A—’

,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呢!哈哈,明天一定要好好检验检验!”格雷格在他身后说:“上

尉,我准备好拉出这家伙的舌头了,请您打结吧。”惹得兰切斯开怀大笑,连不苟言笑的卡

恩都笑起来,要帮格雷格一把。“好了,不要笑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会会这个24岁的小

空姐。”我说到。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格雷格的呼噜声,所以大家睡得都很香

甜。

第二天一早,格雷格就去苹果监狱了,我让他们几个先到刑讯室去,我要查查父亲的

笔记,毕竟空勤人员的身体素质都很不错,我想看看父亲有没有好一点的建议给我。结果令

我很失望,合上笔记本,我也该开始勤务了。当我走到9号刑房门口时,看到卡恩在门口站

着,眼神里似乎有一点异样。看到我走过来,他向我小声说:“这个女犯好像有点特殊…

…”特殊?这个女犯很漂亮还是很丑啊?我笑了一下,可是当我走进刑讯室,看到脚枷凳上

的漂亮女犯时,吓得我差点没有摔倒。这个……也太特殊了吧?

我让屋里的三个人到门外去等我,关好门,没有我的允许就是马卡尼上校也不要让他

进来。三个人狐疑的望望我,出去了,利嘉还在嘟囔着“独吞美女”之类的话,兰切斯拼命

拧他的耳朵。看到关好的木门,我快步走到刑凳前:“你……”那漂亮的女孩眨眨大眼睛惊

奇的眼神看看我,又用肯定的表情向我点点头。我连忙单膝跪在刑凳旁:“公主殿下,怎么

会是您?”没错,那个被叫做凯琳娜的空乘人员居然是琪雅长公主,是什么人想要我的命

啊?公主居然轻松的笑了:“何塞,怎么会是你呢?我刚才好紧张,以为马上就要吃苦头了呢。”她穿着一身空姐制服、肉色长丝袜肯定被军人们粗暴撕扯过,袜底已经有好几处脱丝

的地方,圆润的脚趾甲被涂成诱人的黑色,但是那代表了残酷的刑罚。看着刑凳上的公主殿

下,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殿下,您怎么会当空中乘务员的?您不是在帝国卫队的么?”

公主无奈的看看我,抬起头看着屋顶的铁链:“因为我毕业了啊……”接着公主开始为我讲

述她和整个宫廷的故事。

琪雅公主是安东尼国王陛下的长女,和殉国的费列特王储都是由玛琳嘉王后的孩子,

可惜王后在15年前就病逝了,接着她又失去了自己的亲生哥哥,只有国王陛下这一个直系亲

属了。国王陛下一共有四位妻子,第二位是黛拉王贵妃,她也已经去世多年了,不过黛拉王

贵妃的儿子、二王子巴萨亲王对琪雅也非常疼爱。现在巴萨亲王正在东南边疆区统领着4个

军兵力的边防第二方面军与赛加人对峙,因为空间的距离,让这个哥哥的关爱也离琪雅非常

遥远。第三位王妃名叫伊娜,这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也深得国王陛下宠爱,她的儿子艾米里

奥只有5岁,却已经被陛下封为亲王了。第四位是出身平民、温柔善良的阿克梅尼王妃,她

有一对双胞胎的女儿,艾伦和赫蕾公主,今年有15岁了。除了国王的家人,王族的近亲们也

是公主的亲属,最德高望重的应该是阿尔贝亲王,这位作为长辈的老亲王不是国王陛下的叔

父,而是伯父,先王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老亲王已经年逾九十,但是依然精神矍铄,掌控

着帝国最高检察院和国家安全总署,琪雅公主告诉我,她这位伯公是个非常坚强的人,他唯

一的儿子恩卡莱郡王死于战场,年仅一岁的孙女被赛加人绑架,杳无音讯,儿媳受不了这样

的打击,选择了自杀,他在老年时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子女。因为琪雅和阿尔贝亲王的孙女年

龄差不多,所以老亲王特别宠爱这个漂亮乖巧的侄孙女。掌握帝国最高法院的是国王陛下的

哥哥贝隆亲王,按照卡玛洛斯的习俗,贝隆亲王应该比安东尼国王更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

是这位帝国首席大法官只喜欢法律而不大关心政治,于是一心研究他的法条去了。贝隆的亲

弟弟莱克曼郡王是京都特别区的总督,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军校同学,那个“永远的亚军”比

克勋爵。如果不是这小子,我绝不会在树林里挠公主的脚丫的。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这

么长时间的讲述里,我一直还把公主绑在刑凳上呢。我连忙给公主松了绑,抱她在软一点的

记录椅上,接着问她为什么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空中小姐。公主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我

从帝国第二陆军学院毕业了。按照惯例,帝国卫队一定要由王族的子弟来统领,贝隆伯父兼

管帝国卫队已经很久,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莱克曼叔父又因为京都的行政事务太多而抽不

出身,目前的格局,只有我可以接掌帝国卫队。但是这个建议遭到了伊娜王妃的坚决反对。

”我插嘴到:“王妃在这种事情上也有发言权么?”公主接着说:“当然不是,她通过首相

黎博提出来的,谁都知道黎博首相是她的人。首相提出我是女孩子,不可以领兵,帝国卫队

由帝国宪兵司令官摩拉若上将暂时统领,等有王子长大成人后再由王子们统领。呵呵,父王

现在只有两个儿子,帝国猛将巴萨哥哥在边疆镇守,根本不可能回来,那么只有艾米里奥

了,可他只有5岁啊。黎博的建议遭到了海军司令官达拉杨元帅、空军司令官布马元帅还有

陆军几个军区的司令官们的坚决反对。我那性情火爆的莱克曼叔父几乎要在王宫里骂人了。

后来黎博他们几个高级文官又提出了这样的理由,因为我是女孩子,作为军事指挥官,如果

在战争中被俘,将会被严刑拷问,他们要让我证明我可以经受住酷刑的考验才同意我统领帝

国卫队。他们想这样吓退我,可是我偏不。我是帝国的公主,我不能看着伊娜王妃和黎博首

相这样为所欲为,连伯公都说他们……嗯……反正他们让我必须通过酷刑的考验而不屈服才

可以放我过关。”我连忙问:“国王陛下说什么呢?”公主又叹了一口气:“父王居然同意

了。”什么嘛?!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往刑讯室里送的,不过这样的话我

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公主继续说下去:“现在父王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也越来越宠爱

伊娜王妃,她的话父王很听得进去。所以我只好认命了。正好发生了客机被劫持的事件,他

们就决定让我混在机组成员里接受拷问,黎博他们知道国家安全总署是阿尔贝伯公在掌控

着,所以专门把我和那些空姐们送来这里,希望我吃尽苦头,再让我彻底失败。没有想到上

主把我送到了你这个天才刑讯官的儿子的手里。”她的话讲完了,接下来犯难的是我,我是

断然没有胆量给琪雅上刑的,我从心底里也不希望这个乖巧、善良的无辜女孩在这里受折

磨,我告诉自己,既然上主让我们再次相遇,我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我开门叫四个属下进

来,并嘱咐他们把门关严。我严肃的对他们说:“仔细听好,但是不要问为什么,更不要传

扬,否则你们和我的命都保不住。这个差点就受刑的女孩是帝国的长公主,因为特别的原因

她被送来了这里,我命令你们和我一起保护公主不受伤害,明白么?”听到这些,他们都惊

呆了,利嘉居然开始轻轻发抖;兰切斯脸上的疑惑告诉我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格雷格麻利的

双膝跪地,去亲吻公主的脚趾,我知道这是沙沙里人的最高礼仪,所以并不意外;卡恩不看

公主,却死盯着我看,一幅让我琢磨不透的表情。我开始安排各人的任务:利嘉去其他的8

个刑讯室刺探情报,看看那些真正的空姐们是怎么招供的;格雷格,格雷格起来,别吻了,

格雷格负责到苹果监狱办好一切手续,就说我要在这里连续审讯10天,凯琳娜小姐不能回监

狱去了;卡恩准备好你的手枪,负责守在门口,无论谁都不能进来;兰切斯回去准备被褥和鞋袜,还有食物,公主殿下得住在这里了暂时。所有人这10天里全部守在门外,如果有人出

了差错或是走漏风声,我一定会杀人的。兰切斯翘起脚丫,指着自己的木拖鞋说:“殿下穿

这样的鞋子还是会很痛苦的啊。”我挠挠头:“那么鞋袜由我来找,你去准备好其他的东

西。”

他们分头行动,公主叫住了我:“何塞,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你完全可以绑好

我再挠我的脚啊。”我严肃地说:“殿下,那有违我的原则。刑讯是对付敌人的,不是用来

折磨自己的公主。我的属下我绝对放心,他们是忠于帝国的,一定会保护好您。”公主摇摇

头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会给他们增加危险的啊。”我苦笑

着:“公主啊,你还是自己保重好吧!”说完我转身出去,取来了珍藏已久的白棉袜和黑色

软麂皮瓢鞋,那是毕业前公主“送”给我的礼物。看到这些东西,漂亮的女孩脸色慢慢红起

来,似乎陷入了回忆。我大声说:“兰切斯,你在干什么?难道要我帮公主换袜子么?”已

经铺好床铺的兰切斯应声而至,开始忙碌。等公主换好了鞋袜,兰切斯走过来,调皮的小声

问我:“上尉,你是不是喜欢上公主殿下了?”我瞪她一眼:“小心我把你送给利嘉!”她

做了个鬼脸,跑到重刑室去了,那里有我的床铺需要整理。我请公主到临时牢房里休息,然

后召集我的部下开会。

卡恩走过来对我说:“上尉,我钦佩您的勇气,帝国应该为你感到骄傲。”我平静的

说:“这句话应该由我说给你们。好了,接下来讨论一下刑讯记录该怎么写了。”整整一

天,公主都静静呆在牢房的床上,我们几个忙着编写刑讯记录,有利嘉不断传回的情报和兰

切斯的妙笔生花,整个刑讯记录写得可谓天衣无缝。我告诉他们,这个记录每天写下去,直

到第十天送公主出狱为止。

晚上我到公主的房间送食物:“殿下,饿了吧?吃点东西吧,虽然条件很不好,但

是……”公主笑了:“但是总比被绑着受刑要好很多啊。我真还害怕你会再次挠我的脚心

呢,那种痒啊真是人生不如死呢。”我紧张的回答:“殿下,那回事情,我们能不能……”

公主笑得更开心了:“何塞,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么?那么就不要再叫我殿下了,叫我的

名字琪雅好了,上次的事情是比克堂兄不好,不关你的事情,我已经说过了。对于没有让你

做飞行员我很遗憾,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你被派来了这里。”说着,她到好

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苦笑着:“没有关系的公主,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我还慢

慢发现,在这里使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守卫着自己的祖国。如果今天将要受刑的不是您,而是

一个真正的女间谍,我是绝不会手软的。”公主认真的点点头,突然她抬头问我:“你在挠

我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说着还把自己的一双白袜脚轻轻伸过来,我惊恐的单膝跪地:

“公主,请您原谅……”公主娇嗔的对我说:“你这个家伙,原来欺负人家的时候那股勇气

哪里去了?以后没有人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不叫公主!你以为两只脚丫被挠脚

心那种痛苦我愿意体会么?只是,现在看来你还是需要挠挠她们的。”公主红着脸低下了

头,我有些不解,她开始解释:“这里受刑的女孩子,在出狱的时候,哪一个不是饱受折

磨?如果我出狱时脸色红润,兴高采烈,那么你们一定会倒霉的。”没想到这女孩还有这样

的心机,“所以,今晚我的脚心就归你了……”啊?这个问题过于棘手了,不过她说的确实

在理,如果不挠她的双脚,很难混过这一关的,这样不但帮不了她,连自己和属下们也会搭

进去的。想到这里,我的心一横,来吧。上前用左臂扣住琪雅的双脚脚踝,右手开始在她的

脚底搔挠,公主显然被我的动作下了一跳,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的娇笑:“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两只白袜脚在我的怀里努力着想要挣脱,但是我决心已定,要

把事情做得像真的一样,手指非但没有停,还加大的搔痒的力度,可怜的女孩一定后悔她的

提议,但是已经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在她的笑声中,我扒掉她的棉袜,开始搔挠两只光洁的脚底板,公主的光脚我是见过

的,她们还是那么怕痒啊,除了脚丫不停的踢腾,十只整齐娇嫩的脚趾也在拼命的开合着,

想要减轻一些痛苦,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啊…哈哈哈…何塞…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

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救我…哈哈哈…痒……”听到琪雅说她受不

了了,我赶忙停手。公主已经笑出了眼泪,红着脸把两只脚丫收回去,在床上坐好,并着腿

抱在胸前,脚趾头们害羞得缩起来,和她在胡杨林的样子真是像极了,看到她这个样子,我

开始激动,想上去抱着她,可是……公主说话了:“何塞,你还是那么坏啊……帮我穿上袜

子和鞋子吧?今晚的折磨可以结束了么?”我当然遵命,一边为女孩穿袜子和鞋子,一边又

听她说:“一年多了,你有没有闻过我的鞋子和袜子啊?巴萨哥哥总是嘲笑我的脚丫臭臭

的,把鞋子和袜子留给你以后,我羞得懊恼了很久呢。”我哑然失笑,在这个问题上,公主

也不过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啊,“琪雅,怎么会呢?你的鞋子和袜子非但不臭,还香香的

呢。”我认真的回答到,同时又在她的袜底和鞋膛里嗅了嗅,乖巧的女孩羞得低下了头:“

何塞,卡玛洛斯女孩的双脚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如果……如果有一天……”“上尉!”卡

恩推开了牢房的门,我的左手握着公主的白袜脚,右手里的瓢鞋正准备套上去,卡恩看到这些惊呆了。“啊!”公主惊叫一声,抽回了脚丫,娇羞得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我慢慢站

起身,把手里的鞋子藏在身后:“怎么了?为什么不敲门?!”卡恩又恢复了他那张面具一

样的脸:“上尉,达达尔少校来了。”他来了?来得真不是时候!

达达尔并没有看出我的刑讯室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女犯昏死过去了?你可是失手

了上尉。”我笑笑:“少校,你怎么有心情到这边来?你的女犯呢?”达达尔愤愤的说:“

不知道上面那些混帐东西是怎么分派任务的,这根本不是我们管辖的范围。还有啊,我刚才

走了5个刑讯室了,那些平常养尊处优的女孩子笑得快要死掉,但是不断的哭喊‘没有供词

可以招供’,还有的女犯直接在刑床上吓晕过去了。害得老达达尔中校他们还得先找医生

去。是不是有人希望我们玫瑰基地出丑才把这些无辜的女孩弄到这里来的?她们的反应根本

不符合常理啊?你这边这么样啊?”我摊开双手:“和你说的一模一样,我也觉得不合常

理,明天或是后天我们可以向阿鲁格上校(晋升不久)反应一下,这件事情有不寻常的地

方。”达达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出去了,临走还大声说:“我听说你这里的那个凯琳娜小姐

非常漂亮?”我没好气的回答:“你又开始打这样的主意了?”他哼了一声,在门外关好了

门。

转眼10天的时间过去了,每晚琪雅都乖乖交出自己的双脚让我搔挠,我也一直是在她

的娇笑和双脚的幽香中进入梦乡。这时,兰切斯和利嘉已经为我编好了一份堪称完美的刑讯

记录,那上面说我们曾经给这位凯琳娜小姐施以最残酷的酷刑,除去肛门没有用刑(怕掉脑

袋),她全身可以搔痒的部位都受刑多次,昏厥20多次,但是牙关紧咬,坚决不招供,我们

建议详细调查这名女犯是否真的是赛加帝国的间谍或是送往级别更高的刑讯中心严刑拷问。

我看着这份记录,心想利嘉这小子不应该当刑讯官而应该去写小说。交报告时,高级刑讯官

们相互嘲笑着,几乎每个人都铩羽而归,以幽默著称的老达达尔中校还笑我:“苹果籽也变

成苹果酱了吧?”我完全不理会他们,快步走回刑讯室,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和公主分别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那么多的不舍。难道我真的是像兰切斯说的,爱上了琪雅?绝对不可

以!她是帝国的公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搔痒恶魔”而已啊,而且我记得她说过她有心上

人的,或许是某个公爵或是伯爵?该死!想这些干什么?还是抓紧回去吧。回到刑讯室,兰

切斯他们已经收好了所有的东西,刑讯室又回到了原先的样子。琪雅已经脱下了自己的棉袜

和瓢鞋,送回到我手里,在我耳边轻声说:“何塞,它们还是由你保存吧,或许可以让你偶

尔想起我。我知道你喜欢挠女孩子的脚底板,可是这次你对我已经很留情了,也许以后你还

有机会欺负我呢。”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格雷格提醒我,送还女犯的时间到了,再过2

个小时,外面的秘密列车就要送她们离开了。我抱起琪雅,轻轻交到格雷格手里,格雷格像

捧起玻璃花瓶一样小心的抱着美丽的公主。在格雷格的怀里,琪雅突然对我说:“上尉,不

要忘记我对你说的话哦。”我一下子不明白了:“啊?哪一句啊?”格雷格已经走出门,我

听到门外传来琪雅的声音:“大笨蛋!”

就在格雷格走出木门10秒后,基地的警报器突然响起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虽然这

里不是机场,但是空军的战斗警报声音都是一样的,从警报的声音听,是我们遭到了空袭。

但是,这里是帝国的北疆,赛加人在我们的南边,再往北面只有冰山和白熊,什么人能空袭

我们这里呢?不管那么多了,赶快保护好公主!难道?!他们是冲公主来的?我大声喊着格

雷格的名字,他已经把琪雅抱了回来。我命令卡恩和利嘉跟我冲上地面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情,格雷格把公主和兰切斯带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带地面上同我们会和。我在冲出刑讯室的

一刻,听到兰切斯的哭声和琪雅高声喊我:“何塞!我等你回来!”

整个基地的军人们都在向地面上冲,只有达达尔少校向深处跑,利嘉鄙夷的看了他一

眼。可是我在身后听到达达尔高声喊叫着:“把女犯送回苹果监狱!她们不应该死在这里!

”我冲到地下一层时,上面的爆炸声已经非常明显了,还有建筑物倒塌的声音。我高声问周

围的士兵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告诉我天上有轰炸机。我愣住了,真的有敌人来这里空

袭?!这怎么可能?不行,我一定要上去看看!格雷格跑了过来,告诉我他已经把两个女孩

安排好了,我问他琪雅她们在哪里?卡恩大喊一声:“格雷格!不要说出来!”那种神情仿

佛他才是指挥官,我没有和他计较,一心带着他们三个往前冲。等我冲上地面时,外面的场

面让我惊呆了,“矿石研究所”的大楼已经成为一片废墟,警卫营的营房也成了一片火海,

山洞火车站已经被埋在了山洞里,铁路被彻底炸毁了,现在炸弹正不断的倾泻在我们的头

顶。因为是秘密基地,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地面工事,也没有像样的防空火力,只有几架高射

机枪对空射击着,士兵们不时被轰炸机上的机枪扫射倒地。我们隐蔽在倒塌的地面工事旁

边,我问他们:“莫拉莱斯军士长告诉我这里有机场,带我去!我需要一架战斗机。”格雷

格告诉我,机场就在山谷深处,岩壁教堂再往里走就是了。我命令卡恩和利嘉想办法找到通讯设备,想办法呼叫附近的军队增援。卡恩却坚持要和我一起到机场去:“上尉,这里的通

讯设施全部毁掉了,机场或许还有一些!让利嘉留下,如果勤务营的备用呼叫中心还没有毁

掉的话,或许还有用处!”我想看看利嘉的意思,一转身他已经向勤务营的方向奔过去了。

格雷格找到一辆军用摩托车,我们跳上车,一定得在敌人的下一波次攻击来临前驾机升空!

我一直搞不明白敌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格雷格拼命的开车,卡恩却一改

平日的沉默,喋喋不休,“上尉,你看到了么?赛加人的‘夜鹰—5’型轻型轰炸机,它们

可以在航空母舰上起飞,不过这次并没有歼击机护航,他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来的。夜鹰—

5的续航能力并不强,所以他们的舰船应该还在我们的洛林北海一代,我会抓紧联系洛林和

极地大洋的舰队的。我不知道我们的机场里有什么样的飞机,如果只有客机的话,我们只有

抓紧呼叫增援了。”我没有心思听他说那么多,一心只想着怎么去开飞机,毕竟快有两年没

有摸过操纵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叱咤蓝天。转眼间机场已经到了。这是一个规模不大

的机场,只有一条跑道隐藏在大山的腹中,跑道出口的铁门把我们挡在了外面。卡恩快速跑

过去,用密码打开了铁门,随着机器的轰鸣声我们冲进机场的跑道,里面的东西让我大失所

望。没有我向往的隼—33歼击机,只有一架小型客机和一架我没有见过的飞机,不过那架陌

生的飞机看上去是战斗机的样子。我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能打仗么?”卡恩跑过来

大声告诉我:“那是赛加人的‘金雕’型强击机。是新产品。”“什么?!强击机?!”我

开始咆哮:“混蛋!我怎么能用强击机把他们的轰炸机揍下来?”卡恩安慰我:“上尉,有

总比没有好!格雷格!把挂弹架上的空对地导弹卸下来,加挂上我们的格罗夫空空导弹。上

尉,金雕可以挂四枚‘弓弦’空空导弹,和六枚‘鹰眼’空地导弹。卸下‘鹰眼’还可以挂

我们的两枚‘格罗夫’,但是因为火控系统不是完全一样,所以打击精度并没有保证的,你

要当心。金雕是赛加人机动性能最好的强击机,对付轰炸机应该是没有问题。格雷格会料理

好一切的,我去塔台了!”说完他向山顶的塔台冲去。我不管那么多,我要升空去把那些轰

炸我们的赛加人揍下来!格雷格高声喊我:“上尉,你可以上飞机了,记住赛加人使用的高

度和气压单位是和我们不一样的,你千万小心!我去塔台帮助卡恩,雷达的电源还没有接通

呢!”我飞快的钻进“金雕”的驾驶舱,这熟悉的环境让我倍感亲切,看看熟悉而又陌生的

仪表盘,真是庆幸自己熟悉赛加的语言文字,否则连点火开关都找不到。我打开通讯器,发

动引擎,把飞机慢慢引向跑道。卡恩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上尉,你可以起飞了,赛加的

六架轰炸机在正北10点方向袭来,距我们还有大约150公里。”来不及了,我加大引擎,飞

机向山口滑去,在到达山口的一刹那,我拉起操纵杆,飞机一跃而起。重回蓝天的感觉真是

太好了。不过卡恩一直在耳机里提醒我战争就在眼前:“上尉,请你打开空军的S2紧急求救

频率,这样附近的战机就不会误伤到你。”我打开了那个频率,但是没有任何回应,看来附

近的200公里以内没有友军升空。我只有面对六架轰炸机了。我加速迎了上去。我的机载雷

达上显示出清晰的轰炸机回波,瞄准、锁定、发射,2架夜鹰轻松的被我解决。赛加人做梦

也不会想到这里有人驾驶着他们自己的飞机在袭击他们。剩下的4架轰炸机变换了飞行队

形,但是依然向我扑过来,经过了超视距打击后,我几乎可以看到轰炸机那漆黑庞大的身

躯。我决定放弃用导弹,直接用机炮攻击领航的那架夜鹰的机翼,很快它带着满肚子的炸弹

变成了天上的烟花。就在这时,卡恩焦急的呼喊我:“你的正前方发现敌人四架歼击机,应

该是‘山猫—19’,它的机动性能比金雕要好很多,上尉,建议你迂回一下,避开他们。”

我知道不能硬碰硬的,于是拉高了金雕的高度,一直飞到15000米高空。卡恩有开始喊叫:

“不可以啊上尉!山猫—19的最高高度在你之上,这样会吃亏的。”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帝

国空军的优秀飞行员来着。当飞机到达15000米时,我已经从雷达上看到有两架山猫向我扑

过来,正在爬升,我做一个横滚动作后开始向下俯冲,向着山猫的方向冲过去,瞄准、锁

定、发射,然后是一连串的横滚。毕竟对方是歼击机,如果能够打中已经是很好的运气了。

敌人的金雕用起来怎么也比不上我们的隼—33顺手的。我发现雷达上的山猫少了一架,看来

是击中了,我高兴的笑起来。卡恩提醒我:“后面!后面!有一架山猫上来咬你了!”果

然,在我后面,这只猫已经对我虎视眈眈了。我加快速度,虽然知道不可能摆脱歼击机,更

跑不过导弹,但是起码可以干扰他的瞄准锁定的。我想加快速度引诱敌人上来,然后做一个

响尾蛇的空中急刹车,马上就被卡恩提醒:“金雕做不了响尾蛇动作的,上尉!上尉!你已

经很危险了,快跳伞啊!!何塞!你快跳伞!”这时仪表上已经显示我被锁定了。就在我准

备按下弹射摁纽时,身后的山猫突然爆裂了,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球。我想那是友军到了。果

然,在A1作战频段上出现了一个赛加语的声音:“那架强击机,是什么人在驾驶?请你回

答,否则你将被击毁!这里是卡玛洛斯帝国空军41航空联队,联队长比克少校在和你通话,

马上回答我的问题。”比克?!我马上用母语开始呼喊:“比克!我是何塞!你的老同学何

塞!是你救了我么小王爷?”比克很显然吃了一惊:“何塞?你这家伙消失到哪里去了?”

“比克,我们转到S2频段,当心被敌人听到!”我连忙说。比克笑着应允并转好了频率:“

何塞,是你在驾驶那架强击机么?那是什么飞机?”我回答:“是赛加人的金雕,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还有2架山猫和3架夜鹰,我们去把把他们消灭掉吧!”比克高喊:“不行,何

塞!那些该死的敌人交给我们吧,你现在快点降落,我们不熟悉赛加人的飞机,你刚才差点

送命!”我不服气:“可是……”比克高喊:“没有什么可是,我有15架隼—33,这里用不

上你啊!快回去吧,不管你从哪里来,你的阵地需要你!”正在我们争论的时候,耳机里传

来陌生的声音:“东极地舰队海军航空军第1突击师玛林少校呼叫空军41联队,我们在你们

的侧后方110公里处,四点钟方向……”比克更兴奋了:“听啊何塞,海军的兄弟们也来了,

你放心的回去吧,我们不会让他们活着飞出我们的领空的。”我大喊一声:“兄弟们!拜托

你们啦!”调转机头,飞回了山洞机场。一下飞机,卡恩和格雷格就跑过来,卡恩快速的汇

报:“利嘉已经接通了地面通讯,现在各只军队正向我们这里增援。”“回基地去!”我果

断的命令道。军用摩托车在山谷中飞驰。

等我们回到基地时,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地上是无数军官和士兵的尸体,大多数尸体

已经被炸碎了,受伤的军人也数不过来。在人群中我居然见到了兰切斯,不过她的样子吓了

我一大跳。这个小女孩居然快要一丝不挂了,下身只穿着内裤,上身居然全裸!我赶紧跑过

去用外套把她裹起来,她惊恐的用双臂护起上身,眼泪不住的留下来,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情,她哭起来:“马里……马里他……”什么?!马里这个混蛋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我愤

怒了,高喊着马里的名字。兰切斯打断我:“不是的!马里他已经死了。我知道上面肯定有

人受伤,就跑出来想救他们。医院已经炸毁了,什么东西也找不到。受伤的人的衣服几乎脱

不下来,那样他们的伤口出血会更厉害。我只好把自己的袜子和衣服撕开给他们当绷带用。

鞋子上的铁链也拆下来当止血带了。我看到马里的大腿受伤,估计是伤到了动脉,可是我已

经没有衣服可以撕了,只好……只好把上面的小衣服拿来给他止血,可是当他从昏迷中醒过

来,看到我的样子,高喊‘上主啊,让我死吧,你不能让她这样!’我安慰他会好起来的,

没想到他又喊了一声‘你是天使啊!’接着就用手枪自杀了……我应该拉住他的手的……呜

呜……”听到这些,我的眼睛湿润了,把兰切斯紧紧抱在怀里,告诉她:“我的好妹妹,你

真的是天使!”看着她两只被磨破还在流血的光脚丫,说不出的心疼。卡恩问兰切斯:“公

主殿下还在门厅吧?”格雷格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公主在门厅?”卡恩冷冷的说:“如

果我是你也会把公主带到门厅的。那里是基地地下三角形结构的支撑点,最为坚固,而且兰

切斯对门厅最熟悉,一旦有什么不测可以顺利逃生。你当然把公主藏在那里了。”格雷格一

拍脑门:“我把公主请上来!”转身跑了。利嘉踉踉跄跄的跑回来,头上还带着血:“接通

了,看来我在通讯学院学习的日子没有白费啊!吉克省的宪兵马上就到,还有空降80师,好

像还有帝国卫队!”他看到兰切斯的样子,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来,一把抱过兰切斯,眼泪

哗哗的流了下来。在利嘉抱起兰切斯的时候,我却用手枪指向了卡恩的头。

卡恩似乎并不意外,我的枪口始终不离他的眉心,把那对小恋人吓坏了。我问卡恩:

“你到底什么人?”卡恩满不在乎:“上尉,你说我能是什么人呢?”我冷冷的说:“在刑

讯室你可以听懂我说的赛加语;在达达尔的刑讯室门口你轻松的在5秒钟内打倒三个人;我

认识公主,你却早先一步告诉我这个女犯比较特殊;在机场连我都没有见过的强击机你却对

它的性能了如指掌;你掌握机场大门的密码;你知道空军飞行员应急使用的S2频段……你不

是军士,你是特工!”听到这些,卡恩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啊我的何塞上尉,你很有天

赋。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你的上司呢?”我嗤之以鼻:“上司?我的上司潜伏在刑讯基地里干

什么?天上的轰炸机是不是你引来的?你是不赛加人?你是不是想谋害公主?”卡恩大笑起

来:“赛加人?赛加人会在你一次次打人之后把事情抹得悄无声息?赛加人会帮你保护卡玛

洛斯的公主?赛加人会把自己的战机交给你升空杀敌?还有就是……”他的表情有点诡异,

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赛加人总不会知道你当年在帕布罗空军学院胡杨林里的故事吧?”

最后这句惊得我说不出话来。这时耳旁响起了琪雅轻柔的声音:“何塞,看来你不光喜欢欺

负公主,还喜欢用枪指着勋爵的头呢。”啊?卡恩这家伙是勋爵?琪雅抬头对卡恩说:“表

哥,被自己人用枪顶着头是什么感觉呢?你自己说还是我说啊?”卡恩慢慢拿开我手中的

枪:“何塞,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优秀的军人,如果没有今天赛加人的空袭,或许你对我的

疑惑要伴随你一生了。不过今天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是谁。我不叫卡恩·比卡,我真名是卡

恩·阿伦格,阿伦格家族你应该听说过的。帝国海事大臣阿伦格公爵正是家父,我的母亲是

先故的玛琳嘉王后的姐姐,所以我是琪雅公主货真价实的表哥啊。国家安全总署高级情报员

卡恩·阿伦格准将就是我了。”琪雅补充到:“他在帝国的情报界被称为‘千面勋爵’,赛

加人则叫他‘水晶匕首’。我这个表哥可是国家安全总署的5号情报员呢。”卡恩接着说:

“我早就认出了这个受刑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妹妹,但是我有任务在身,不能说破,而且我也

相信你会尽全力保护她。现在你应该明白当我闯进临时牢房时琪雅为什么会是那样的举动了

吧?被哥哥看到……”“啊!不要!”琪雅羞得大叫:“那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不许说!

”公主漂亮的脸蛋这时像一个熟透的番茄。

这时,一个陌生的中尉走过来:“长官,我是行政营的伯伦斯,或许您现在应该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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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了。”我非常诧异:“马卡尼上校呢?”“阵亡。我们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关于您晋升少

校军衔的命令。”“卢卡斯上校和阿鲁格上校呢?”“阵亡!”“达达尔少校?”“在高射

机枪边上被炸碎了。”“老达达尔中校呢?”“重伤,估计活不了几分钟了。”“军纪营的

那个上尉呢?按规定这种时候应该由军纪营接管的。”“莫加西上尉是第一批阵亡的人。”

“不是还有达尔加少尉么?”“达尔加少尉已经调到勤务保障营了,他和达达尔少校一起在

机枪边上被炸死。还有马里准尉为了维护这位护士小姐的尊严而自杀。……所有的军官我已

经清点过,您是军衔最高的人了,何塞少校。”我默默的看着他,心里是说不出的疼痛,朝

夕相处的战友兄弟,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中尉,地下的基地里还有人活着么?”

“报告少校,下面没有军官或是士兵活着了,全部在防空战斗时冲出了地面,阵亡大约1200

人,受伤100多人,还有30多人失踪。基地的地下工事受损严重,只有门厅还在,两个地下

监狱因为在最深处,幸免遇难。”中尉翻看着他的记录本。“女犯们呢?”我又问。“除了

车站入口的三名女犯轻伤外,其余504名女犯无一人伤亡。”中尉回答得很悲壮。我告诉

他,增援部队马上就到,请他仔细清点伤亡人数,并集中可以救治的伤员,他敬礼后转身去

了。

卡恩走到马里的尸体前,低声说到:“这家伙和达尔加都是恶棍,但是在帝国需要的

时刻,他们做了一名军人应该做的事情。”兰切斯还在低声哭泣。马加神甫赶来,为那些濒

死的军人们做临终告解:“愿上主宽恕你的罪,我的孩子,主与你同在……”看着满目疮痍

的玫瑰山谷和渐渐西沉的穆纳斯恒星,我在心底里高喊:“上主啊!保佑我们,活着的和死

去的。如果您一定要鉴证死亡,也请您不要再在我们身上做实验!亚门!”

宪兵赶到了,空降兵赶到了,帝国卫队的直升机也在山谷里降落。不同的是,宪兵们

接手了基地的防务;空降兵开始打扫战场、救治伤者;帝国卫队只有一个任务,护送公主回

京都去。上飞机前,公主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告诉我:“我知道你会回来的!”看着升

空的直升机,我一直怀疑刚才是我的一个梦。

【帝国刑讯官十七:别了,玫瑰山谷】

夜晚的玫瑰山谷即使是夏天也是寒气逼人,好在我们为小兰切斯找到了合适的军服和

鞋子。整个25基地一千多名军人能够完好的活下来的只有12个人,我们的军衔全部晋升一

级。在野战帐篷边上,卡恩勋爵作为国王陛下的特使,代表空军司令官布马元帅为我们授

勋:“何塞·伊萨空军少校,帝国精英飞行员同时又是高级刑讯官,帝国天才刑讯师阿莱

加·伊萨空军大尉的儿子,你以你的勇猛和忠诚获得帝国空军蓝天勋章……利嘉·波肯空军

上尉,帝国密码通讯学院的高材生,优秀的刑讯军官,你以自己的通讯天才和无畏战斗的精

神获得帝国空军蓝天勋章……兰切斯·阿兰黛空军少尉,美丽的护士小姐,优秀的女刑讯

官,你以自己天使般的心灵和英勇的表现获得帝国空军蓝天勋章……格雷格·加西亚空军四

级军士长,前海军‘三叉戟’突击队队员,曾徒手搏杀197名敌军,被敌军称为‘沙德虎

鲸’的勇猛战士,在空军的战斗序列你依然勇猛顽强,你以你的忠诚和战斗中的优秀表现,

同时获得帝国空军蓝天勋章和帝国海军追授的铁锚勋章……”卡恩认真的宣读着授勋命令。

每宣读一道,都让我对这些战友们刮目相看。

直到授勋完毕,我激动的心情都还久久不能平复。卡恩约我单独聊聊,我们走到了静

静流淌的拉维河畔,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冲刷,河水终于变回清澈的模样。卡恩单刀直入:“

何塞,25基地本来已经在空军准备撤销的行列中了,上次来这里的齐南准将就是来商量接管

事宜的,以后这里会成为宪兵部队的勤务区。没想到赛加人来的这么快。你有两个选择,一

是重新回到空军飞行员的行列,另一个是跟我走,加入国家安全总署。我希望你选择后一条

路,因为我见识过你的刑讯才华,那里更需要你。”我没有迟疑:“虽然重回蓝天的感觉让

我亲切,但是我已经意识到刑讯勤务的重要性,如果早些挖出更多的间谍,这里就不会是这

个样子了。可是赛加人为什么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来轰炸一个刑讯基地呢?”卡恩笑了:

“拉维山谷中隐藏着帝国许多秘密,你就没有想想这里为什么会有‘金雕’强击机么?不过

我能对你说的只有这么多了。怎么样?加入我们吧?”我说:“原先是马卡尼上校带我来这

里,现在是你把我带到一个更神秘的地方。”卡恩悲伤地说:“你说的马卡尼上校其实是帝

国国家安全总署的10号情报员,司法警察准将,没有想到吧?他的情况我也只能说这么多,

他的真名我也不能告诉你,只是,他确实和你一样,是久远宗室,把他留在记忆中吧。”这

真是一个让我意外的回答。“我的人怎么办?”我问卡恩。他看看我:“我想听听你的看

法。”我开始盘算:“你是我的上司,勋爵阁下,所以我不能把你算在内。其他的人我想一

起带走,只是兰切斯……她是一个天使,我们不能让她呆在地狱里,我希望她可以到医院里

工作,去做一个真正的天使。可以么将军?”卡恩瞥了我一眼:“你认为原先的莉萨军医是

怎么调走的?不要太小看‘千面勋爵’的能量哦。”我笑笑,接着说下去:“我觉得利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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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干刑讯,他太感性了。”“利嘉是个通讯天才,只是因为在军校时太过好奇,破译了空

军的S1频段密码,受到了惩罚才会被分派到这里。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后来会使用S2频段的原

因。这样的人我才舍不得留给你,我会好好调教他的。”卡恩不无得意地说。“至于格雷

格……”我有些迟疑。“格雷格你一定要留在身边,要知道‘沙德虎鲸’是赛加人送给他的

称号。如果不是因为他曾经被击穿了肺脏还有阿鲁格中校的原因,这样的兵神你挖都挖不来

的。他会是你的绝佳助手。”卡恩坚定的说。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中午,卡恩已经把我们的调动命令捏在了手里:“何塞,调入国家安全总署第

九局(刑讯局),司法警察少校警衔;利嘉,调入国家安全总署第三局(通讯局),司法警

察上尉警衔;兰切斯,调入帝国空军总医院,空军少尉军衔;格雷格,调入国家安全总署第

九局(刑讯局),司法警察二级军士长警衔。”利嘉开心得笑着:“我们都可以到京都去

了,格雷格,你的军衔可是连升两级啊!”格雷格傻傻的笑着:“以后就是警衔了。”兰切

斯老大不高兴:“为什么要我和你们分开啊?”我慢慢向她解释,但是这个长相甜美的小护

士眼神里还是充满了离别的惆怅,美丽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告别了慈祥的马加神甫,告别了变成废墟的25基地,告别了马卡尼准将的墓碑,也告

别了陪伴我度过两年刑讯官生涯的拉维山谷,我们向京都进发了。

别了,玫瑰山谷!别了,留在这里的1293名忠魂!

……

搭乘国家安全总署派来的直升机,我们到达了京都。两年之后重新回到京都,感觉还

是很亲切的。兰切斯热情的邀请我们到她家里做客,可是因为时间稍稍有些紧,所以我们都

婉言谢绝了,弄得小姑娘满脸失望。送走了可爱的兰切斯,我们三个人跟随卡恩到国家安全

总是报到。利嘉并不和我在一起了,他被分配到密码通讯局工作,而我和格雷格是在刑讯

局。国家安全总署并不像是一个保密的机构,因为它就座落在整个城市的中心位置。王宫在

整个京都的正中央,南北两边十公里的地方各有一座司法宫,北司法宫是帝国最高法院,南

司法宫是帝国最高检察院和司法部。除此之外西边的司法宫是帝国警察总署,而东边对应的

位置上的宫殿是王储住所,自从费列特王储殉国之后,那里就一直空着。帝国国家安全总署

就在南司法宫的东面一公里的地方,是一幢老旧的四层楼房。和京都这个超级大城市的高大

建筑比起来显得非常不相称,和巍峨的南司法宫比起来也是在是不入眼。不过卡恩告诉我

们,这桩楼房的样子虽然很不起眼,但是地下的建筑却非常庞大,地面上只有四层那么高,

地下却还有10层呢。而且这里有专门的地下巷道和各个司法宫相连。在卡恩的带领下,我们

很快就办完了转接手续。换掉了空军湛蓝色的军服,穿好司法警察黑色的警服,肩章上金色

的枫叶闪闪发光,转眼间我已经是一名警官了。卡恩又告诉我们,第九局其实并不在这里,

它要偏远许多,在京都北郊外茂密的玛塔森林里,有一座隐秘的帝国第三女子刑讯监狱,那

里由宪兵第12独立师负责看押和守卫,但是具体的业务全部是由安全九局的警官和警士们负

责的,九局的人全部在那里。卡恩认真的告诉我们:“何塞,现在你不再是空军的军官,而

是国家安全警察了,虽然现在已经并入司法警察的序列,但是只要你的制服左臂上佩戴着‘

权杖盾牌’徽章,就表示你在这个国家有着特殊的权利。在必要的情况下,你可以不经过法

律而用你的枪处死王族以外的任何人,所以千万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再那么激动了。

格雷格,你也是一样,你徒手杀人的本领在整个帝国不出前十位,不过以你的性格我还是更

放心一些。还有,你们没有必要着急去那里报到,先休息两个月好了。”听到可以休息两个

月,我和格雷格都非常高兴,毕竟我们已经很久都生活在地下工事里了,非常需要接触一下

人烟的。

格雷格回到了他的家乡,遥远的沙德群岛,我却没有回到东凯普的家,因为母亲已经

在一年前搬到京都附近的卫星城普斯市和姨妈一起居住了,所以看望母亲是非常方便的。在

这期间,卡恩还为我安排了住所,在京都区东南角的一所大学边上,卡恩带我走进这所小别

墅:“何塞,这是我的房产,所以你尽可以当作你自己的家,没有人会来打扰你,这里的生

活环境非常不错的。对了,房屋的简要结构图和注意事项我都放在卧室的床柜上了,你可以

看看。”说完,他礼貌的告别,留下我呆在这桩虽然不大但是设施齐备的别墅中。我原先就

读的帕布罗空军学院在京西北方向的卫星城里,所以这里的情况我几乎是一片空白,卡恩的

资料应该可以给我很大的帮助。我走到卧室,拿起床柜上的一叠纸片,上面详细的标注了周

围环境和各种生活设施的位置和距离,还有我从这里到达玛塔森林监狱的电车路线和运行时

刻等信息。我不禁感慨,卡恩这家伙不愧是个情报专家,几乎什么都替我想到了。在最后一

张纸上,我看到这样的话:“何塞,你从进入空军学院到现在几乎已经7年没有真正接触过

社会了,它的变化会让你吃惊的,希望你慢慢可以适应。还有,你的年龄已经该考虑婚姻的

问题了,不要一个人呆在地狱里了。附近的大学是卡玛洛亚舞蹈学院,那里有很多优雅美丽

的女孩子,你尽可以去那里多走走,或许你会遇到合适的人。你总不会只盯着我的表妹一个

人吧?哈哈哈哈。”卡恩这家伙的脑子里装的东西我永远也猜不透的,不过我还真的愿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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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里走走,倒不是因为卡恩说的原因,而是我确实想到人多的地方看看,毕竟已经在

地下钻了2年了。

慢慢的,我喜欢上了在晚餐后到那所大学的校园中散布,看着年轻的面孔上充满的热

情,我的心底那些充满活力的东西似乎又从地下的刑讯室里苏醒了过来。在炎热的京都,能

在傍晚的微风中漫步在校园那一排排胡杨树真是一种享受呢,让我似乎又回到了我的军校时

代。假期快要结束的一天傍晚,雷雨过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吃过晚餐后天色也只是刚刚开始

暗下来,我在舞蹈学院的树林中穿行着,享受着那份闲适。当我走过一间排练大厅时,隐约

听到里面似乎传来女孩的尖叫声,这种声音我已经快有两个月没有听到了。难道这里也有秘

密刑讯基地么?循着声音,我悄悄走进了排练厅。里面的空间非常大,头顶的灯光把光洁的

木地板照得熠熠生辉,只是里面的场景让我有些吃惊。一群女学生在墙边围成一个半圆,有

三个女孩靠墙躺在地上,她们的双脚向上被绑在墙边的扶手杆上,脚上的鞋袜被扒去,一个

矮壮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只马尾鞭正在认真的抽打中间那个女孩的两只脚底板。每抽打一

下,那女孩都发出凄惨的尖叫,而左边的那个女孩双脚脚底以及经通红了,很显然她受刑在

先,右边的女孩惊恐的看着受刑的同学,微微发抖。那些站成半圆的女孩子们也都吓得不敢

出声。我看到受刑女孩的脚在痛苦的抽动着,圆圆的小脸蛋憋得通红,每被抽打一次脚底,

她还报出数目:“39、40、41……”我很诧异的走过去,制止了那个年轻男子的做法:“请

你停下来。我不知道你为什要这样羞辱和折磨一个可爱的女学生呢?”矮壮的年轻人停下了

手中的马尾鞭,转身看看这个穿着一身皮夹克的人:“你是哪个院系的?我不认识你。”我

回答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但是我不希望你这样做,你没有看到这些学生眼神中的痛苦

和恐惧么?”他不屑的看看我:“好了先生,我告诉你,这是莫加教授的决定,每天训练中

表现最差的三名学生就得受这样的惩罚。”我突然明白了:“这么说来,她们这些人当中每

天都必然有三个人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了?”那年轻人有些不耐烦了:“是啊,很多教授们都

是这样做的,一会儿还要挠她们脚心儿呢。只有这样学生们才能对学业认真对待。我只个助

教,不要问我了。”说着,他走向了右边的女孩,准备惩罚她,我有些不高兴了:“停下!

”可是他根本不理会我,继续走过去,已经习惯了军中令行禁止的我瞬间被激怒了,右手伸

进上衣的腋下,思量一下,拿出了我的证件:“我命令你停下,放下你手中的鞭子。”他看

到证件上的徽章,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扔掉鞭子跑了过了:“警官先生,请您原谅我

的无礼,但是我真的只是在执行教授的决定啊。”我不想为难他:“好了,请你把你说的那

位莫加教授请来,我有话想对他说。”“我已经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警

官先生,您有什么事么?”我转身看到一位端庄大方的女性站在学生们的身后,约莫四十岁

的样子,一身漂亮得体的舞蹈联系服,修长的双腿裹在黑色的长丝袜里,脚上是鲜红的软底

舞蹈鞋。我突然想起,她就是著名的舞蹈家莫加·亚森,在她年轻时曾是很多人的心中偶

像,不过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有些意外:“莫加·亚森女士,您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她优雅的一笑:“警官,请您到这边来说话,毕竟排练场不适合您执法的。”我穿过紧

张的女学生,和教授走到一边,她开始告诉我她的决定:“警官先生,或许您觉得您的做法

是对的,但是我有我的理念。这其实并不是我的方法,在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如果训练

表现差也会被我的老师们这样惩罚,在学校里我的双脚一共挨了2009鞭,每次挨玩鞭子,还

要被用刷子刷脚底,那种痛苦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到后来我成为职业舞蹈演员后,如

果出现了失误,我也会让同伴们这样惩罚我。我们这代人比较传统,现在的年轻人们更不把

学业放在心上,我只好再用这样的方法了。其实,因为我知道,在被多次抽打后,脚底会变

得非常敏感,我早就嘱咐我的助教,用力要越来越轻,毕竟她们还是孩子啊。”听了这些,

我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这位教师会是和达尔加有共同爱好的家伙呢,但是我还是建议到:

“教授,我想如果您把您的良苦用心多和学生们交流一下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的。”教授

无奈的笑笑:“或许吧。”这是身后又有人说话了:“教授,你真应该庆幸这位少校刚才拔

出的是证件而不是手枪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卡恩已经站在我们的身后,这个家伙真是无处

不在。“教授,请不要介意,我的同伴有些耿直,请您继续吧。”我看到那个助教已经拿起

一把刷子,走近了那女孩的光脚丫,看来要刷她们的脚底了。卡恩说完不等教授缓过神来,

拉起我就走,身后传来了少女娇羞的笑声和凄惨的求饶声。

在校园里卡恩缓缓的对我说:“何塞,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那么耿直的性格,或

许会影响你的幸福呢。这个世界一直在变,社会的整体习惯也在变。你不能再把头脑停留在

玫瑰山谷了。你看看周围的年轻人们,最然年龄相差并不大,但是他们的思想和举止已经和

我们不同了。你看看现在穿着鲜艳的彩色丝袜的女孩有多少。光着脚穿鞋子上街的女孩也不

在少数,而整个社会的转变还要更多一些,你真的需要适应呢。”我若有所思:“是啊,有

时候你看到的东西和你理解的东西并不完全一样呢,呵呵。”卡恩笑了:“慢慢会好起来

的,何塞。你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在秋天的第一天到九局去报到吧。”我好奇的问:“

卡恩,你在安全总署到底是什么样的职位呢?”卡恩诡异的一笑:“我是‘千面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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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5年11月1日,我开始到玛塔森林监狱报到。那里距离我的住所很远,我需要先乘

坐红色的南线高速电车到达中央电车站,然后换乘蓝色的北线高速电车到达京都北部的北奥

良车站,然后进入车站的底层,那里有银白的专线窄轨电车直发玛塔森林监狱。幸好京都有

发达而完善的公共交通网络,特别是方便快捷的高速电车,否则每天上下班绝对是一件痛苦

无比的事情。玛塔森林是一片巨大而茂密的原始森林,第三女子刑讯监狱是在森林中间伐木

后的空地上专门修建的,这里不通公路,只有北奥良电车站的军用窄轨电车通向这里,而且

乘坐的人必须是执勤宪兵或是我们,所以女犯在这里是根本无法逃脱的。相比起玫瑰山谷,

参天大树中的监狱更让我感到无边的压抑。坐在晃动的窄轨电车上,看着周围一根根树木,

我想我又要走向另一个地狱了。当电车到站时,格雷格发亮的光头映入我的眼帘,他正冲着

我咧着大嘴笑呢:“长官,你要迟到了。”

【帝国刑讯官十八:一只脚底和两只羽毛】

我和格雷格一起走进了监狱围墙外的国家安全总署第九局的二层小楼。说实话,我非

常不愿意和格雷格并排走路,我的身高是183公分,飞行员身高的上限,而作为特种兵的格

雷格身高是201公分,我的头顶只到达他的下颌,和这么一个高大的壮汉一起行走,本身就

是一种压抑。

我们到达了局长的办公室,莱科宁·莱科宁上校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听到他的名字和

姓氏是同样的词,我们都觉得非常有趣,估计不是他的真名字,虽然“莱科宁”这个词确实

可以作姓也可以作名。上校到不觉得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何塞少校,卡恩勋爵已经把你的

情况告诉了我,非常高兴你可以加入我们。这里的情形比较复杂,我们负责刑讯工作,但是

似乎宪兵12师管理的东西更多一些。不过不用担心,他们还是很尊重我们的建议的。在这桩

小楼里工作的只有10个人,其余的人全部进入监狱执行勤务,你们相互之间不会知道姓名,

只有代号,你得代号是910,少校请你记好。对了,格雷格军士长,你是925。剩下的事情,

里面的副局长902上校会安排好的。现在请换下你们的刑讯徽章吧。”说着,上校递给我们

两个新的刑讯徽章,我仔细看看,发现和我原先佩戴的徽章不同,是由两支羽毛排列成V字

形,中间有一只修长的脚底,上校告诉我,徽章上若是左脚的脚底表示警官,右脚的脚底表

示警士和警士长。我们佩戴好徽章,告别了莱科宁上校,进入了刑讯监狱。路上,格雷格傻

傻的嘟囔着:“原先是一只羽毛折磨两只脚,现在是两只羽毛折磨一只脚,看来这里的刑罚

更严酷呢……”

玛塔监狱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巨大的城堡群,厚厚的围墙有大约20公尺高,围绕围墙一

周的长度大约有5公里。墙头黑色的旗帜上刻画着两支鲜红的羽毛和一直鲜红的脚底图案、

穿过监狱相对狭小的门洞,我们进入了这座神秘的刑讯监狱。九局的副局长902上校已经等

候在那里了:“910和925么?欢迎你们,请跟我来。”902是一位干练的警官,最多40岁的

样子,留着潇洒的八字胡,他告诉我,作为高级刑讯警官的我拥有自己的专用刑讯室和独立

的办公室和刑具库,而且就连925的格雷格也有独立的助理室。非常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

为我选派适合的副官,我笑笑表示并不介意。902上校还提醒我,这里的典狱长、宪兵12师

玛塔守备团的指挥官阿莱卡上校是个臭名昭著的家伙,以虐待女人的脚丫为乐,他经常利用

职权肆意折磨女犯,是“以玩弄女人的脚丫子著称的上校”。902提醒我最好不要和他有什

么过节,避免影响自己的勤务。格雷格撇撇大嘴:“又一个达尔加。”刚刚进入监狱的我们

暂时没有什么勤务要做,我们可以自由的到处转转。庞大的监狱分为监管区、重刑监管区、

刑讯区、专用刑讯区和一个皇家刑讯区。902告诉我,如果王族的女子必须接受刑讯时,就

是在这个监狱执行的。

告别了上校,我和格雷格到了我的专用刑讯室,门上已经刻好了我的代号“910”,

相比起玫瑰基地的A9,这里要宽敞许多,照明也非常好,刑具库就在隔壁,设施一应俱全,

而且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在走廊上听不到任何屋子里的声音。正在我们参观刑讯室时,一名

警士走了进来:“910少校,902上校让我告诉您,或许您马上就得开始工作了。”我苦笑

到:“我已经休假半个夏天了,没有问题。”

这个让我立马接手的女犯名叫涅佩拉,是帕布罗元帅的管家,还记得我在审讯凯特

丝·罗琳时,她供述的间谍头目就是这个涅佩拉,卡恩他们的行动还真是快啊。大约过了10

分钟,两名警士押着一名女子进到我的刑讯室,看来安全署的效率比玫瑰山谷要高很多呢。

看到这位涅佩拉女士倒是让我吃惊不少,我一直以为应该是一个中年女子,毕竟她已经是赛

加帝国情报局的少校军官,怎么说也应该有三十岁了吧?可是面前这个女子看上去不会超过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位年轻的警士走过来:“少校先生,这是刑讯档案,很抱歉让您这么

匆忙。原本这是由空军情报局负责的案件,但是由于出现了一些特别的状况……”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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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关系,我知道的,我刚从玫瑰山谷来。”看看警士惊讶的表情,我不再理会他,

专心观察这位涅佩拉少校。玛塔监狱的检查流程和玫瑰山谷并不相同,所以女犯的衣服还算

整齐,这个栗色长发的女子现在也在看着我,没有任何的表情。她上身穿着一身运动装,下

身是运动短裙,腿上没有袜子,脚上是白色的球鞋。不难理解,安全署的人即使有逮捕证也

不好到帕布罗老元帅的家里抓人的。三名警士敬礼后快步走出了刑讯室,只剩下我们三个

人。我看看空荡荡的刑讯室,觉得少了利嘉、兰切斯还有卡恩,还真是不习惯呢。我没有给

涅佩拉太多的时间,命令格雷格把她绑上脚枷凳,当然她的上衣要剥去的,女犯的双手被绳

索绑好在头顶,整个过程女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这个时间我在翻看着刑讯档案:“涅佩

拉·亚索,赛加帝国情报局少校,29岁,赛加情报局卡玛洛斯京都区情报指挥官,三年前成

为为帕布罗空军元帅私人管家。在出逃时于南凯普省首府德兰市中央火车站被俘。拷问重点

是她的下线及组织联系方式。”看着刑凳上的涅佩拉,我还真不敢相信这个29岁的女犯居然

是京都区的间谍头目,更不敢相信她的落网时我刑讯凯特丝的结果。我告诉格雷格,我暂时

不会开始审讯,让他先好好伺候一下这位少校的腋窝和腰肢。格雷格遵命行事。涅佩拉虽然

并没有喊叫,但是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丝不安,我知道她是怕痒的,但是一定也经过了赛加

特工组织的特别训练,所以要战胜她需要动动脑子的。格雷格开始搔挠她的腋窝,涅佩拉开

始躲闪,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尖叫,但是并没有笑出来。而我一直在研究那份刑讯档案,因

为之前并没有经过刑讯,所以从这里面看不出这个女犯有什么特别的弱点,真是难对付的角

色。格雷格已经挠她的腋窝有一阵子了,可是她除了笑出几声和用力躲闪外,并没有害怕的

意思。我决定自己上手了,让格雷格记录。我走到涅佩拉的脚边,伸手抚摸她的球鞋,她穿

着船形的运动棉袜,只能看到浅浅的袜口露在鞋外面。我看到她惊恐的瞟着自己的双脚,看

来她的弱点还是在脚上。我慢慢的解开她两只鞋子的鞋带,涅佩拉喊起来:“恶魔,你们不

会得逞的!“我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害怕我对她的脚用刑。飞快的脱掉她左脚的鞋子,一只

紫色的棉袜露在我的面前,在给她的右脚脱鞋时,她的左脚压在鞋面上阻止我,我用手指轻

轻搔一下她左脚的脚跟,她尖叫着把脚躲开了,右脚很快也只穿着紫色袜子了。我知道刚刚

脱掉鞋子的脚都是温热敏感的,机不可失,我快速用手指搔挠她的脚底,两只大脚板立马陷

入了苦难中。“啊…哈哈哈…恶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涅佩拉终于开始笑了,两只紫色棉袜包裹的大脚板拼命躲闪,可是丝毫不影

响我用刑,“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两只脚总是相互掩护着,

用一只脚的脚背抵着另一只脚的脚底,不过总有一只脚的脚底是暴露的,所以我尽可以慢慢

折磨她。我拿起一只木刷,开始刷她的袜底。“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痒…不…哈哈哈……”女犯的笑声越来越大了,这时我扒掉了她右脚的袜子,露出一只

白皙的大脚丫,脚趾甲上涂着鲜红的趾甲油。这里并没有用颜色区分刑讯等级的规定,所以

这应该是她自己的杰作,好吧,我就按照你的意愿来吧。我一会儿刷她光着的右脚,一会儿

又攻击穿着袜子的左脚,女犯的笑声不绝于耳:“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

哈哈…哈哈哈……”我挑衅的问她:“少校小姐,光脚更痒还是穿着袜子的脚啊?”“啊哈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袜子…哈哈哈哈…穿着袜子的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她的身躯和双脚疯狂的扭动着。我笑了,怎么可能是穿着棉袜的脚痒呢?她把我当

小孩子了:“好的,我会照顾你的。”说完扒下她另一只袜子:“这样好多了吧?”我用左

手把她的两只大脚趾抓在一起,右手换用毛刷开始刷她的脚底。“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犯已经笑出了眼泪,

可是我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痒…哈哈哈…

…”看到她的体力在迅速下降,我真不知道她原先在赛加特工的手下是怎样通过训练的。还

不是审问的时机,我这里人手又少,我决定加大她的痛苦。我停下手,在格雷格耳边悄悄的

说出我的命林,格雷格出去准备了。我拿起挂在脚枷上女犯的两只紫色袜子,慢慢走到她的

身边,然后把袜子塞进她的嘴里。涅佩拉惊恐的喊叫:“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不要…

那是袜子啊…不要…不…呜呜…呜……”塞好以后我又用一条脚趾索当成口绳勒在她的嘴巴

上,这样可怜的女少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等我给涅佩拉绑好口绳的时候,格雷格已经

回来了,牵着两条健硕的警犬,手里是一罐蜂蜜和一袋盐。我把盐和蜂蜜混合在一起,格雷

格用两条脚趾索固定好女犯的两个大脚趾,接着我把蜂蜜慢慢涂在女犯的脚底,警犬看到食

物,扑上去开始舔舐涅佩拉的脚底,涅佩拉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样的境地,嘴里被

塞入自己的棉袜,脚底被两只大狗舔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怜

的女犯拼命挣扎,但是毫无效果,警犬们奋力舔着女犯的脚底,她的脚趾拼命的张合着,我

故意把蜂蜜慢慢淋在她的脚趾尖,蜂蜜顺着脚趾流进脚趾缝,警犬的舌头就舔进去,女犯彻

底绝望了,闭上眼睛接受着折磨:“呜……呜……呜呜…呜呜……”我大声询问:“涅佩

拉,你可以招供了么?”女犯一边挣扎一边摇头,死硬的家伙,我的蜂蜜还有很多呢。接着

把蜂蜜淋在女犯的脚趾,我又去掉了她的口绳,她立刻吐掉了嘴里的袜子,发出巨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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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痒啊…哈哈哈…禽兽…哈哈哈哈哈…啊…

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我说:“不要这样无畏的接受折磨了,我还没有失败过呢。”她

不理会我,只是笑:“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脚丫痒啊…哈哈哈…不要舔…

哈哈哈哈…不要舔脚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救命啊…哈哈哈……”可怜的

女人已经笑出了口水,但是依然没有招供的意思。我知道时间还是有些早,我告诉格雷格再

去找两只警犬。我则拿出八只脚趾索,在舔脚不停的情况下固定了女犯所有的脚趾。这下她

的脚丫子连挣扎都不行了。“哈哈哈……不要……你这……哈哈哈……恶魔……哈哈哈哈…

…哈哈哈……”涅佩拉的笑声渐渐小下去了。格雷格牵来了另外两只警犬,四只大狗在涅佩

拉的脚底抢着食物,把这位可怜的女少校痒个半死。我知道她经受过特工训练,意志应该是

比较坚强的,所以让格雷格把她的整个脚丫上涂满了蜂蜜,四只狗的舌头在她的脚上轮番舔

舐着,还有一只警犬用爪子去掰她的脚趾以便舔到脚趾缝里面。女犯快要崩溃了:“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恶魔…停下…哈哈哈哈啊哈…啊…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差不多

了,我走到涅佩拉身后,用两只食指在她的腋窝画圈,在腋窝和脚底同时被搔痒的滋味让女

犯生不如死,发出凄厉的喊叫:“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吧…哈哈哈哈…

啊…不要…痒啊……”我看到她的裙下已经湿了,看来差不多了。“恶魔…哈哈哈哈…哈哈

哈杀哈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哈……”她快要支持不住了。

我厉声高喊:“还要坚持么?涅佩拉!招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哈……恶魔……停下……”她还在做垂死的挣扎,我给格雷格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走过

来开始搔挠涅佩拉的腰肢。“啊…不…哈哈哈哈…不…停下…不…”女犯发出一声凄惨的尖

叫:“啊…我招啊…哈哈哈…不要啊…我招…哈哈哈哈…我招…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

哈哈……”我知道已经成功一半了。让格雷格去记录,自己也停手开始真正的审问,顺便牵

回了三只警犬,只留下那只聪明到掰开涅佩拉脚趾的狗继续享用美食。“说!你的真实身份

和工作。”我厉声问道。“啊…哈哈…哈哈…我是涅佩拉,我是赛加的特工,我是北赛加省

人,哈哈…痒…我十五岁被绑架哈哈,绑架到赛加…哈哈哈哈…接受训练…哈哈哈…代号是

银狐…我负责哈哈哈哈…我负责卡玛洛亚的哈哈哈哈,情报。我的上司是哈哈哈哈…门格

尔…哈哈哈哈…门格尔少将…哈哈……”这时格雷格问了一个让我头疼不已的问题:“少

校,‘门格尔’这三个字怎么写?”看来让这个海盗握刀的手来写字确实是一件让人头疼的

事情。这是一位宪兵少尉走进了刑讯室:“910少校,典狱长阿莱卡上校请您去喝茶。”阿

莱卡?我一下子想起来那个所谓“玩弄女人脚丫子出名”的典狱长,还是不要得罪他比较

好。这里的事情已经基本完成,如果女犯再不合作放开那三条警犬就是了。我告诉那位少

尉:“请你和这位警士长一起审讯女犯,我自己去找典狱长先生。”留下断断续续招供的涅

佩拉和文化程度不高的格雷格,我走向了守备区阿莱卡的办公室。

走进阿莱卡的办公室我吃了一惊,这是办公室么?偌大的房间被分成两部分,小的那

部分是办公区,大的那部分根本就是一个刑讯室,一件件刑具挂在墙上。那刑讯室的屋顶上

垂下的三根铁链上吊着三个女孩,她们的双脚并没有离地,但是都必须努力掂起脚尖才行,

虽然在是秋天,但是天气还是很热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孩脚上都穿着厚厚的靴子。一边

的脚跟凳上的女孩已经昏死过去,一只脚上的黑色短丝袜已经残破,另一只脚光着,很显然

刚受过重刑。这时的阿莱卡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他是个健壮的矮个子,左边脸上还有一道难

看的伤疤。看到我进来,马上笑容可掬的站起身:“是910少校么?欢迎你!”说着伸手拉

过了我准备敬礼的右手,一起坐在沙发上:“知道你新调来,我准们请你来喝茶的,伊玛…

…”顺着他的眼睛我才发现在办公室的一角还站着一位年轻的女上尉,她的裙子下面也穿着

一双厚厚的军靴。阿莱卡向我介绍:“这是我的副官,伊玛小姐,伊玛去准备一下茶吧。”

那位女副官点点头,走进刑讯室,开始给那三个吊着的女孩子脱鞋。她慢慢脱掉三个女孩的

靴子,接着扒下她们的彩色丝袜,放进一只精巧的小茶壶里,接着又脱下自己的靴子和丝

袜,把自己的黑色短丝袜也放进茶壶。滚热的开水冲进茶壶,原来这个家伙邀请我喝的是女

孩的丝袜泡得“茶”。倒进茶盅里的液体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阿莱加大笑起来:“怎

么样少校?这样的茶还没有喝过吧?很养人的哦!哈哈哈!”说完,拿起一杯一饮而尽。我

也拿起一杯喝下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似乎可以感觉到女性身上的气息,这种感觉

似乎在哪里感受过。这时伊玛已经换上了一双可爱的白色布拖鞋为我们斟茶,阿莱卡拉着她

走到一张床边,让伊玛躺在床上,自己捧起她的左脚吮吸起女孩的脚趾:“这是每天的点心

哦,少校,伊玛的右脚归你了。哈哈。”说完他认真的舔起那女孩的脚来,伊玛闭着眼睛,

是不是发出笑声求饶说痒。我谢绝了上校的提议:“上校先生,您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您尽

管吩咐。多谢您的宽待。”阿莱卡笑了:“好说好说。少校,我听说你是从空军调来这里的

高级刑讯官,非常佩服啊。我也对女人的脚很感兴趣,能不能把你的刑讯技巧传授一些给我

呢?”他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瞥了他一眼:“请问上校先生,这四个女孩是你负责刑讯的犯

人么?”“啊?她们?当然不是了,她们三个是我的茶叶啊,每天我会换新茶叶的。”他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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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笑着,露出一排大金牙:“那边那个刑凳上的是因为骂我‘变态’的一个小记者,被我惩

罚,没想到用铁刷刷她的脚底把袜子都刷破了。”蠢货,铁刷是配合润滑剂使用的,这样用

的话女犯根本不觉得痒,倒是会痛晕过去。我看看阿莱卡和四个女孩:“上校,恕我直言,

您的方法并不可取。如果您想喝到好茶的话,与其让女犯们掂起脚尖不如让她们运动起来,

比如跑步什么的。因为双脚在跑步时出汗时最多的,还有就是不需要穿靴子,只要穿软皮运

动鞋就好了。”对这些女犯来讲,跑步肯定比被吊在这里要舒服许多的。阿莱加听了非常兴

奋:“好啊,好啊。那就让她们跑步吧。下次我请你和好茶!哈哈哈!”我苦笑着:“谢

谢!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说话间,有线广播响了:“910少校,910少校,请到902上校办

公室报到。”今天是怎么了?找我的人还真多。我站起身,阿莱加也起身送我出门,还一再

强调要我多多传授他折磨女人脚丫的方法,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等我出门时,他已经走

回去开始舔伊玛的右脚了。

在上校办公室等我的并不是我的上司,而是卡恩。他微笑的向我招手:“何塞,没想

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你得帮我。”我也笑了:“勋爵阁下只需要命令就好了,再说我们

可是朋友啊。”卡恩一下子又变得严肃了:“老朋友,这次你需要和我一起去调查一件案

子。”啊?我愣住了:“我可是只会刑讯女犯和开飞机啊!”

【帝国刑讯官十九:“逃亡”的短发少女】

卡恩告诉我需要我帮他查案子,这可把我难住了:“为什么要我这个外行人参与你的

案件呢?”卡恩告诉我:“因为只有你能帮我。帝国发生了严重的绑架事件。有二十多位高

级官员的女儿失踪,左右影响的是陆军京都军区司令官亚伦元帅和西南边疆区司令官德加元

帅还有海关大臣和税务大臣的女儿。这很不正常,我需要查出这些家伙的目的。否则或许会

危及到国家的安全。我们有了一些线索,在我们搜查的可疑地点中发现了一些羽毛和刷子,

估计他们在给这些女孩用刑。还有就是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呢?”说着,卡恩从身后拿出一

件东西。我接过来仔细看看,那是一个细长的木棍,有一个呈三棱形的尖端。或许其他人不

知道,但是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个是一套搔痒刑具中的一件,确切的说这个东西叫做‘黑

暗木针’,这件应该是中号的三棱针。在刑讯女犯时,刺向女犯脚底特定的几个点后可以迅

速提高她们双脚怕痒的程度,但是原理到现在也不清楚。位置的选择非常重要,而且十分复

杂,我是不会用,而且现在也已经很少有人用了。我父亲用过,阿鲁格中校好像也有一套。

这样的东西本来就很少见,加上用的人少,你不知道一点也不奇怪。这么说来,那伙绑架少

女的人当中还有资深的刑讯官?”卡恩兴奋异常:“我就说找你肯定可以解决的。令尊阿莱

卡先生不愧是刑讯天才啊!和我一起去查办这起案件吧!你会开直升机么?”我还是有些犹

豫:“直升机啊?我只做过简单的训练,不过开上天再降落是没有问题的。”卡恩的眼睛已

经开始放光了:“那么云雀和小羚羊你选哪种?”我摇摇头:“哪种也不选,有德卡—53

么?”卡恩一脸无奈:“何塞,我们不能开着攻击直升机去查案吧?你要记住,你已经是警

察不再是空军了!”“那么格雷格呢?”我问到。“当然带他一起去,万一对方很强,这只

虎鲸可以发挥大作用的!”卡恩笑得很开心。

我把审讯涅佩拉的后续工作交给其他人,带着格雷格和卡恩一起上路了。我们是一家

大公司的商务代表,沉着冷静、带着黑框眼镜留着小胡子的是我们的经理曼特尔先生,我是

商务助理加林,那个黑黑的高个子光头的家伙是保镖兼司机沙瓦。轻巧灵活的小羚羊商务直

升机飞翔在帝国的领空,我们的目的地是西海岸的中海凯布尔省。“经理”告诉我们,有情

报显示在中海凯布尔的首府中海市的一间地下室里发现了绳索和女孩的鞋子,他们很可能在

那里出没。可是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连一件像样的刑具都找不到。我不免

有些失望,可是我发现那些细麻绳都是用亚麻油浸过的,果然是高手啊,连这么古老的方法

都知道。曼特尔经理安慰我:“好了,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一下西海岸的海鲜吧。和你的家

乡东海岸的风味绝对不一样的哦。”看来只好这样来调解心情了。我们走进一家海鲜店,曼

特尔先生招呼我大吃一顿,他自己却要带着保镖沙瓦去见一个什么人。不去想那么多,我倒

要看看西海岸的海鲜比我们东凯普的要好在哪里。正当我准备享用美味佳肴时,店门被推开

了,一个短发少女匆忙的跑进来,坐在了我的对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突

然,我身边的窗玻璃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再看桌上的龙虾已经少了半个脑袋,玻璃上留

下一个小小的圆洞。消音枪?!我赶忙将龙虾的头和玻璃上的洞连成直线向外望去,街对面

的楼房上哪里还有什么人。蠢货,这么近的距离只打到龙虾?不会开枪就换个人来啊。不过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快速拉起对面女孩的手,跑到海鲜店的厨房里,然后从后门逃出来。

那女孩用力的甩脱我的手:“放开我!刚坐在你的对面玻璃就破了,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好事

的,你离我远一点。”我不理会她的无礼,再次抓起她的手,飞快的跑出了店后的巷子,如

果在这里被发现是根本无法藏身的。尽管那女孩一再想摆脱我,但是她的努力从未奏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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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跑到中海市的中央电车站,我才停下了脚步,让她站在一个不锈钢立柱的边上,我面

对她,这样我可以通过立柱的反光看到周围的环境,也可以保护好她的身后。我对她说:“

不是你和我在一起会有坏事发生,你很清楚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只不过不想把麻烦带给我罢

了。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逃亡,是什么人在抓你?”她惊奇的看着我:“你怎么知

道是有人在抓我?”我笑笑:“很简单,刚才的那粒子弹是擦着你的肩膀射在桌上的,如果

想杀你射你的头就好了。那个枪手就是想刚好让你受伤又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太在意了才会失

误的。”女孩很不乐意的说:“不要你管,放开我,你快走开。”这时我看到左边有两个人

在向这边张望,身后的电车马上要出站了,我看好机会,一把把那女孩推进电车,自己也跟

着跳了进去。电车带我们飞快的离开了中央车站。在电车上女孩子一言不发,我也没有说

话,只是严密注视着周围的环境,好在一切平安。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车站下车,带那

女孩到一间看上去人很少的旅馆里。走进房间后,我开始细细端详这个惊恐的少女,她穿着

一件印着卡通图案蓝色的无袖T恤衫,下面是白色的七分裤,脚上是黄色的高帮帆布鞋,黑

直的短发干脆利落,看样子是个大学生。女孩的右胳膊上有三条浅浅的红印,脚踝上的红印

要更深一些。我凑到女孩的肩头在那红印边上闻闻,一阵少女的体香传来,这个没有什么价

值的。我把女孩按坐在床上,握起她的双脚,在脚踝的红印子上闻闻,明显的亚麻味。亚麻

油!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些浸过亚麻油的麻绳,没错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女孩小声问

我。我回答:“加林,一个商人。”“你为什么要救我?”她不甘心。“我不希望像你这样

的女孩子受到伤害。”我只能这么回答了。她站起身:“那么现在好了,我没有危险了,谢

谢您,再见。”见她起身要走,我怎么肯放过,一把拉回她:“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

会有人抓你?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不去找警察?”女孩的脸憋得通红:“不要问了!我

不会告诉你的!让我走,否则我要喊人了!”哈哈,喊人,她要是有胆量大喊早就求救了。

那句“我不会告诉你的”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可是高级刑讯官。我不再跟她多说,一下子

把她摁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了起来,只露出头和脚,不顾她的喊叫,把一条床单撕成布条

把裹着少女的被子绑紧。我再次问她:“你是什么人?告诉我。”少女开始害怕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你快放我走,放开我啊。”我很失望:“看来只好对你用刑

了。”我麻利的脱掉少女的帆布鞋,露出了粉红色的棉袜,两只袜子上还画着可爱的草莓图

案,没想到这个年纪的女孩还穿这么卡通的袜子,有趣,她的袜底在着力的地方已经变成黄

色了,整个袜底都湿湿的。我俯下身子问问她的袜尖,她羞得大叫:“不要闻啊,臭臭的

啊!讨厌!脏啊!”确实,很浓烈的酸臭味涌来,看来这个女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脚甚至

是没有脱鞋了。这更加让我相信这个女孩不一般。我没有时间可拖延,必须赶快开始审问。

我扒去她的棉袜,从卫生间拿出一支牙刷:“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

不要!”女孩惊叫道:“不许挠我的脚,你不许……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在她喊

叫的时候我的牙刷已经刷在她的脚心了。“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

…”女孩开始痛苦的扭动,两只白嫩小巧的脚丫拼命的上下摆动。“怎么样?不舒服吧?快

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不想折磨她太久,只想知道答案。“哈哈哈…坏…哈哈哈哈…坏家

伙…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不要…痒死我了…哈哈哈……”女孩不住的求饶,可是

我完全不理会,我用力掰开她右脚的大脚趾,把牙刷伸进她的脚趾缝,“啊!…不要…哈哈

哈…不要…哈哈哈…我的脚趾…哈哈哈哈…不要刷脚趾缝啊…哈哈哈…会痒死的…哈哈哈

哈…哈哈…呜呜…哈哈…啊…呜呜呜……”可怜的女孩居然被我折磨的边笑边哭起来,“不

要…哈哈…停下…痒啊…哈哈…不…我告诉你…哈哈哈……”女孩很快就屈服了:“呜呜…

你太残忍了,我会痒死的……呜呜……”我停下手的时候,她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讨

厌…呜呜…我告诉你好了,不要再刷我的脚,太痛苦了。我叫拉提思·亚森,是中海大学的

学生,五天前我被一伙人绑架,其中就有穿警服的人,他们把我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关在一间

地下室里,他们每天要抓几个女孩进来,还要折磨我们的脚,就像你刚才那样。只是他们还

没有折磨过我。他们说他们是‘光明军团’,要我们合作。”我问他:“他们要你们怎么合

作呢?”“这个……”她有些不想说出来,我握紧她的右脚,把牙刷抵在她的脚心,“啊!

不要!不要刷!我说!”这小女孩很显然已经很害怕再被搔痒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

是帝国海关大臣,那些先于我受刑的女孩的家人也都是帝国的或是各个行省的高官,他们把

我们受刑的录像片寄给我们的父母,然后让他们听命于他们。我是在他们给我松绑后去洗手

间的机会从小窗户里跳出来逃跑的,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在抓我。”什么?海关大臣特曼·亚

森是这个女孩的父亲?我或许已经找到案件的线索了。我放开可怜的拉提思小妹妹,告诉她

我去为她找一双新袜子,她可以在这里洗洗自己的小臭脚,拉提思羞红着脸坐在床上喘着粗

气:“你这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笑笑出去了。回来时我已经联系好了去私人机场的

车:“拉提思小姐,这里很偏僻,你只能穿这个了。”我递给她一双白色的超薄短丝袜,她

已经洗过脚,一双小巧的脚丫子白嫩可人,她低着头接过袜子,慢慢穿在脚上。我把她潮湿

的卡通少女袜装进口袋。她红着脸问我:“你要我的臭袜子干什么啊?扔掉吧。”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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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等她穿好了鞋,我带她来到了私人机场,“经理”和“保镖”已经等在那里了。

经理说:“你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在餐馆的玻璃上发现了弹孔。”我抱怨着:“你们

就不担心我发生什么意外吗?居然只是在这里等?”保镖嘟囔着:“并没有血迹啊!”没办

法,被他们彻底打败。我向经理汇报了救助拉提思的过程,当然没有说我使用了刑讯还收藏

了这小美女的袜子。经理很是吃惊,因为他的情报里并没有一个逃掉的信息。他告诉我,这

里的情报员整理了近三天来所有的私人飞机起降的资料,经过分析有一架飞往星河省的小型

客机非常可疑,现在可以解释了,正式因为拉提思逃跑才促使他们转移,留下一部分人在这

里追捕逃跑的少女。

我们带着拉提思飞往了星河省的首府莫拉莱斯。一路上这女孩多次问我们到底是什么

人,我一直认真地驾驶飞机,经理沉默的思考着什么,保镖似乎很困难的告诉女孩:“我是

沙沙里人,卡玛洛斯语听不大懂啊。”这个狡猾的家伙。星河省在帝国的北面中间的位置,

是重要的工业基地,首府莫拉莱斯以天上的莫拉莱卡博斯星河命名,是工业重镇。因为小羚

羊的续航能力并不强,我们中途加了两次油才到达。飞机降落时,逃亡的短发少女已经在保

镖的怀抱里睡着了,弄得那大个子的脸像个熟透的李子。

我们住进了高档的商务宾馆,经理自言自语:“带着妹妹来一次商务旅行也是一个不

错的选择啊。”拉提思抗议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我们睡在各自的房间,保镖沙

瓦负责警戒,反正他精力充沛。因为一路驾驶飞机,第二天我中午才起床,这时经理已经带

回了让我们兴奋的消息:那架小型客机降落在附近的和和里市郊外的红土跑道的简易机场,

他们应该就在和和里市了,我们四人驱车前往50公里外的和和里。路上经理开始分析情况:

“从拉提思那里得到的信息,让我们可以解释很多疑问。首先这绝对不是一伙乌合之众,而

是有预谋有组织的犯罪行为,还自称是什么军团的;第二他们的组织有相当的实力,活动范

围已经覆盖了京都区、西凯普省、德德里省、中海凯布尔、现在又跑到了星河省,这些地方

他们用汽车和火车是没法带那么多女孩的,所以他们还拥有航空力量,在守备严格的卡玛洛

斯,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做到的,背后必然有有一股力量在支持他们,如果是赛加人就麻烦

了;第三,拉提思说起的他们当中有人穿着警察的制服,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过我宁愿

相信那不是警察而是宪兵,因为警察们全部是地方管辖的,能够穿越这么多行省自由活动的

人只有宪兵的机动师,而宪兵的警察的制服几乎完全一样,只是警察们佩戴橙色的肩章,宪

兵们是红色的罢了。”沙瓦冷冷的说:“宪兵本来就是政治警察。”“你们不是商人,你们

是特工!”一直沉默的拉提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吃惊不小。经理微笑着:“我倒是很

希望我是个特工,不过很可惜,我们之所以追寻着那些绑架你的家伙是因为我们是销售刑具

的商人,这么大的一笔买卖我们可不愿意放弃,而且我们的货物都是从赛加和腓尼基走私来

的,到时候还得请你的父亲特曼大人高抬贵手呢,哈哈哈。”格雷格也张开大嘴哈哈笑着,

我一头冷汗,不知道这么低级的谎话能不能骗过这个小女孩,反正她是憋红了脸不再说话

了。

我们的汽车已经到了和和里市的郊外,一座座工厂进入了我们的视线,天色变得灰蒙

蒙的,我讨厌灰尘!

【帝国刑讯官二十:工厂里的刑讯室】

我们把拉提思交给当地一个可靠的情报员保护起来,让他通过安全通道把少女送回卡

玛洛亚的家里,我们去找寻那伙绑匪的踪迹。

和和里这座城市根本就是为了工厂而存在的,整个城市应该说是一座大工厂的生活

区。这里有大约30座重工业工厂,到处可以听到机器的轰鸣,这么个“大工厂”里寻找试图

躲藏的绑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整个下午的搜索我们无功而返。吃晚餐时,经理问我:

“加林,如果你是绑匪,你会隐藏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即安静又有足够的空间展开刑讯

呢?”我想想,回答到:“空间不是问题,主要是声音。他们不是要拍录像片么?这里的噪

音很容易让人锁定他们参审的区域,在这样的鬼地方想找个安静的环境还真是不容易呢。”

经理又转问沙瓦:“如果是你呢特种兵先生?”沙瓦摸摸自己的光头:“嗯…反正我不会呆

在工厂里,那里都是全天生产的,到处是人他们怎么关押俘虏呢?如果有一个没有人去的地

方那是再好不过了。”和和里的人口密度非常大,绝大多数是工人们的家属,剩下的是专门

服务工厂的商业设施。整个星河省的地势都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想要找一个没有人去的地

方确实不容易,但是我看到经理的小眼睛里已经有了光芒:“或许答案快要找到了,你们两

个快点吃饭,然后我们接着找。”

在车里经理告诉我们,这里确实有没有人去的地方,那就是被废弃的斯恰曼化工厂,

那里原先生产的是剧毒的物质金属铊,后来铊制剂的需求量下降,工厂就和东海岸的泽曼省

立金属化工厂合并并且搬离了这里,因为害怕中毒,现在的斯恰曼化工厂已经成了一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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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海,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车子在离斯恰曼化工厂五百米的地方停下,这周围十公里

之内都不应该有人烟的,我们穿好黑色的战斗服,悄悄潜进工厂。在工厂外的铁丝网那里,

沙瓦开始观察:“里面真的有人,工棚里有灯光,大门口有两个警卫,我们还是不要惊动他

们为好。”经理带着我们从一个铁丝网的破洞里慢慢爬进工厂,这里应该是原先的原料仓库

区域,因为所有的生产设备已经拆卸走,高高的蒸馏塔也已经被炸塌了,只剩下这一小片仓

库区还保存着。我们悄悄越过一间仓库,借着天上两颗明亮的卫星,我们看到在一座大仓库

的缝隙中露出点点的灯光,仓库外面的屋檐上垂下一条黑亮的电线通进屋里。经理低声骂了

一句:“天线?!该死的,他们还有电台!”沙瓦低声说:“奇怪啊,应该有发电机的声音

啊。”我没有理会他们,和经理一起慢慢潜到那间仓库的边上,通过裂开的缝隙向里面观

望。巨大的仓库里灯火通明,离我们近的这一边的地上十几个女子被绑在地上,有几个女孩

的脚还被吊起几十公分。她们年龄最大的约莫30岁,最小的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中间的一

架铁床上一个红裙少女被绑成X形,几个家伙正在扒女孩的白色棉袜,可怜的女孩嘴巴像是

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发不出声音,只是努力的想要挣脱。铁床的边上扔着一件宪兵军官的军

服。边上的几个家伙在在调试摄像机。在仓库的另一端放着铁台子和一架奇怪的电台,还有

一台巨大的灰白色的铁家伙,侧壁上的黑色字母隐约是“KAMAROSEEYNAWEEY”和“MEEYAN

”。就在我专心看那些字母的时候,一个穿着条纹衬衫的家伙已经开始了对女孩的折磨,他

用两只大羽毛搔弄着少女的脚心,可怜的女孩笑不出声,只发出凄惨的“呜呜”,两只脚丫

子不停的踢腾,可是没有办法摆脱折磨。有人严厉的说:“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接

着条纹衬衫又换用刷子开始刷少女的脚底,另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家伙还用舌头开始舔女孩的

脚心。有人去掉了少女嘴上的胶条,少女发出巨大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啊…啊…放了我…你们…啊…哈哈哈哈……”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大喝:“你们……

呃……”转身一看,沙瓦已经把那个家伙的脖子拧断了:“第198个。”看着沙瓦眼中的凶

光,真让我不寒而栗,真不敢相信这两年来我一直和这个杀人魔王朝夕相处。沙瓦拿下了死

者的枪,慢慢溜过来,“你们看,塔拉—20,宪兵部队的制式枪支。”我让他注意仓库里的

那个灰白色铁家伙,沙瓦作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卡玛洛斯帝国海军米扬号潜艇的动力电

池?!”这时我看到条纹衬衫拿出了一只像毛笔一样的细毛软刷,开始搔弄红裙女孩的脚

趾,女孩的笑声小下去了。什么嘛,还以为有刑讯高手呢,那只刷子是用来刷女犯的肛门

的,一般不会使用的,连刑具都分不清楚的蠢货。少女的苦难还在继续,这些家伙的拷问也

没有结束,“快点加入我们。否则不会饶过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禽兽…哈哈哈

哈…不…啊…不要…哈哈哈哈…救命啊…”女孩坚强的承受着脚底的巨痒。一个蚕豆脸的家

伙向我们这边走过来,抓起一个大约30岁的少妇,“小美人儿,差点忘记了,你还没有告诉

我你的密码呢!”说完他抱起那少妇走到一条垂下的铁链边上,用挂钩把捆绑少妇双脚的绳

子挂在上面,粗暴的扒掉她的黑色高跟鞋,露出穿着长筒肉色丝袜的双脚。蚕豆脸开始舔舐

少妇的丝袜脚底,那女子开始尖叫:“不要…不要…哈哈…啊…不要……”双腿想要挣扎可

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脚被他玩弄“哈哈…痒…哈哈哈…停下…哈哈…

…”蚕豆脸不理会她,用烟头小心的伸向少妇的脚心,“不要!”少妇惊恐的尖叫着。烟头

只是烫破了她的丝袜,接着那家伙顺着烫出的小洞撕开少妇的袜子,剥出她的一只光脚,接

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小金属杆,在她的脚底划弄着,“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少妇尖叫着,蚕豆脸满足的看着受刑的少妇,“小姐,你要是能猜到我在你的脚底写了什么

字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饶过你哦。”“啊哈哈…啊…求求你哈哈哈…饶了我吧…啊…哈哈

哈…慈悲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可怜的女人根本就无法思考啊,还有就是这个蚕豆脸

原来也是个外行人,脚趾探杆根本不是那样使用的。铁床上的红裙少女已经笑得昏死过去,

条纹衬衫把她接下来,放回到这边的人群中,重新抓起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小宝贝

儿,该你了。”穿着深绿色水兵校服的小女孩吓得大哭,但是丝毫不影响那家伙把她绑好在

铁床上。他们这是在刑讯么?在玩还差不多。

经理拉拉我:“走了。”“什么?”我有些吃惊:“不去救她们么?”“情况不明,

我们不能惊动他们,如果他们使用电台报信,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经理果断的命林我们

撤退,当然沙瓦也没有忘记带上那具尸体。回去的路上,格雷格说:“太厉害了,我还以为

米扬号早已经全部变成废铁了。那个灰白色的大东西是米扬号潜艇的动力电池,虽然很老

旧,但是如果只支持电灯和电台的话,用个一两年根本不是问题。还有啊,他们居然使用海

军的长波电台,可是天线似乎是短了一点。”卡恩开始沉思:“难道海军也牵涉其中?何

塞,你有什么发现么?”我告诉卡恩:“他们当中没有什么资深的刑讯师啊,连刑具用途都

不清楚,肛门刷刷在脚趾上是没有什么效果的,这就很难解释‘黑暗木针’了。还有他们手

法不像赛加人,赛加人喜欢折磨女孩穿着袜子的脚,他们一开始就扒掉了女孩的棉袜呢。”

卡恩沉沉的说:“他们比赛加人还要可怕,我们的内部出问题了。”我问他:“那些被绑架

的女孩们怎么办?让他们继续这么嚣张下去么?”卡恩诡异的笑笑:“何塞,这个案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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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继续查下去,但是你应该回到玛塔监狱去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要相信千面勋爵哦。

回到京都的我很快就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消息:星河省的警察在追捕一个逃往废弃的

化工厂的匪徒时意外的发现了一伙身份不明的人和一些被绑架的女子,绑匪在交战中全部被

击毙,死者中发现了赛加间谍的踪迹和我国被窃取的军事设施,我国外交部门向赛加发出照

会,表示最强烈的抗议和谴责,赛加人断然否认并指责这是最无耻的污蔑云云。我笑笑。卡

恩这小子真有一手。

一天早上,我刚到办公室,格雷格就走了进来:“少校,有新的任务了,刑讯一个从

星河省送来的女犯,她在警察们攻击化工厂的战斗中被俘获。”我来了兴致,当时并没有看

到那伙人里有女人啊。匆匆走进我的刑讯室,准备开始工作。两名警士押来了将要受刑的女

孩,她的神色非常憔悴,但是依然掩饰不住这个小美人儿的魅力,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

双腿赤裸,脚上是白色的棉袜和一双白色的软皮运动鞋。这个……不是那天在铁床上受刑的

女孩子么?怎么会和那些家伙一起被俘虏的?格雷格告诉我,现在高度怀疑她是那伙人的同

伙,因为那些家伙基本被击毙,剩下的也都是重伤昏迷,所以从这个女孩身上打开突破口至

关重要。我们把那女孩绑在脚跟凳上,把她的双膝紧紧固定在木凳上,剥去她的鞋子,在脚

跟下垫入一块木块,少女的白袜脚上传来轻微的汗臭。膝关节的疼痛让女孩皱紧了眉头,几

乎要叫出声来。她用昏暗的眼神看看我:“少校先生,不要用刑了,请您处死我吧。”我还

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请求,但是我不会应允的。“小姐,说出你的名字和来历,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化工厂出现。”她低着头:“请您处死我吧。”我就知道不会那么顺利

的,我拿起一只小凳子,面对着少女的脚底坐好,开始揉捏她的双脚,这样的揉捏不仅不会

有痛苦,还很非常的舒服,目的是让女犯放松警惕,也增加她们脚底的敏感程度。她开始有

些害怕:“先生,请您不要……”我不理会她,不停的揉捏这两只小巧修长的脚丫子,又一

阵轻微的异味从她的袜子上传来,我知道她肯定也好几天没有换过袜子了,直到她的脚底完

全放松,变得柔软无比,我才停手。接着轻轻扒掉少女的白棉袜,露出的脚丫子让我看呆

了,做了两年多的刑讯官,看过无数女子的双脚,可是这双脚丫确实是我见过的极品,细嫩

的皮肤白皙透亮,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皮下细细的血管,粉红的脚底没有一点角质,嫩得似

乎可以掐出水来,纤细的脚趾头们乖乖的排成一排,脚趾甲晶莹剔透,脚趾尖划出完美的曲

线。看到这双尤物让我想起了琪雅公主美丽的脚丫和乖巧的模样,一阵心跳,禁不住在这双

脚丫上亲了一口。女孩子羞坏了,脚趾用力向脚心缩回去,脚底出现了可爱的褶皱:“先

生,你……”我站起身,笑笑:“还不准备说么?”她又低头不语了,看着这个想要结束自

己生命的女孩,我必须要用我的手段攻克她,否则我们的努力全白费了。我拿起一只量脚专

用的木质码尺,量了一下她的脚长,从大脚趾的趾尖到脚跟,刚好是35码,真是小巧可爱

啊。我开始用木尺轻轻抽打她的脚底板,脚底的痛苦让她开始尖叫:“啊!好痛!不要!

啊……”她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刑讯开始前的热身罢了,我的木尺抽打到她的脚掌、脚心、

脚跟,每抽打一下,美丽的少女都会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大约过了五分钟,我换用两根细

藤条来抽打她,细藤条的抽打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女犯脚底的神经感受器,一边在受刑时让

她们感到难以忍受的痒。女孩似乎知道我要对她的脚做什么事情,不住的哀求:“不要啊,

不要……啊…痛啊…不要啊……”我哪里会管她,不停的用藤条抽打在少女最娇嫩的脚心

上,她的脚趾向后努力的伸着,想减轻一些脚心的痛,可是这样就更加暴露了白嫩的脚心,

方便我抽打,可怜的女孩痛苦不已。大约抽打了十分钟,我换用牛皮板了。牛皮板是专门用

来惩罚女人脚底的刑具,军校的女孩们最害怕的就是冰水洗脚和被牛皮板抽打脚底。它由两

块厚牛皮背对背粘在一起做成的,有一个木质的把手,用起来非常顺手,我用牛皮板稍稍用

力的抽打在少女的脚底,她开始哭喊了:“痛啊…呜呜…不要…好痛…啊…呜呜……”在她

脚底抽打了几十下以后,女孩娇嫩的脚底板已经变成了红色,稍稍肿了起来。我知道这是用

刑的绝佳时刻了。

我放下牛皮板,“美丽的小姐,你还不准备招供么?不要受无畏的折磨啊,没有人可

以不招供而走出我的刑讯室的。”少女的眼神很暗,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绝望的看着

我。我决定用刑了,用手指在她的脚背轻轻挠挠,她的脚紧绷起来:“不,不…不要…啊…

痒……”她的脚背都敏感成这样,那么经过我加工的嫩脚心还不知道要多么怕痒呢。不过现

在她的脚心肯定还在疼痛,先折磨其他的地方吧。我用手指搔拨起她的脚跟来,“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啊…痒啊…停下…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只是挠到脚跟已经让可

怜的女孩子痛苦难忍了,“怎么样啊美丽的小姐,可以招供了么?”“不要折磨我,让我死

掉吧!”女孩努力的高喊。我失望的遥遥头,继续用刑。我的手指伸向了少女脚跟上面一点

的位置,缓慢的搔挠着她的脚弓,“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少女的脚趾一上一下的动着,仿

佛这样可以让她逃脱酷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中生出一丝怜悯:“小姐,说实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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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样折磨你,请你快些招供吧,刑讯室不是一个好地方。”我停下搔痒,看着她,女孩

子剧烈的咳嗽着,看来是被口水呛到了,她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体不停的抖动着,依然没有

招供的意思,只是开始轻声的哭泣。我叹了一口气,拿起两只羽毛,慢慢伸向了她柔嫩的脚

心……

【帝国刑讯官二十一:美丽的羽毛】

刑凳上的红裙少女惊恐的看着我手中的羽毛,眼神里全是绝望。我没有理会这些,把

两只羽毛伸进了她右脚的两个脚趾缝,只听她喃喃的说了一句:“黑羽毛……”虽然声音非

常小,但是被我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子居然知道这种刑罚的名字?我没有想太多,开始用羽

毛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骚动,少女的磨难又开始了。“不要…啊哈哈哈…啊…不…哈哈哈

哈…我的脚趾…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的右脚像一只白色的鱼儿,活蹦乱跳起来,不

过无论她怎样挣扎,都躲不开脚趾缝里的羽毛,“哈哈哈…不要…哈哈…不要黑羽毛…哈哈

哈…痒啊…哈哈哈哈…不要……”。听着她的笑声,我开始命令格雷格:“在这位小姐左脚

的脚趾缝里涂上橄榄油。”格雷格去拿油了,这种时候还真是想念卡恩啊。“少了我…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不要……”那女孩全

身在刑凳上扭动、挣扎,左脚的脚趾缝正被格雷格细心的用刷子刷上亮晶晶的橄榄油。当我

停下羽毛,开始掰开女犯左脚的脚趾时,她尖叫一声:“不要!我招供!”这一声尖叫到是

把我给弄得不明白了,为什么在受刑时不肯招供,而在我准备新的刑罚时开口呢?莫非?

……她继续高喊:“不要用刑了,我招供,不过我有一个请求!”我微笑着:“美丽的小

姐,现在你还准备向我谈条件么?”格雷格嘟囔着:“这位小姐说的是请求。”我白了这黑

家伙一眼,“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她在刑凳上好容易才把气喘匀:“少校先生,我不是

帝国的叛逆者,不过在我招供后,请您处死我!”她的眼神里满是诚恳,还有一些像是哀

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犯,看看格雷格,他也一脸迷惑。我点点头,暂时答应她,

反正她的命运早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了:“请说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女犯开始招供

了:“我是被迫加入那个‘光明军团’的,不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他们

绑架的。”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她说的,因为见过她被那伙人折磨。“我叫米拉。”她继续

说,但是被我打断了:“说出你的全名。”“我……我叫米拉。”她的头低下去了。我继续

问:“那么你的姓氏呢?也是米拉?”她的头更低了:“我不知道我姓什么。因为我……我

是个孤儿。”她突然昂起头,冷冷的看着我。“哦,那么你的监护人总有姓氏的吧?”我继

续问,如果没有姓氏,在这个国家是没有办法正常生活的。“他已经死了,现在我就叫米

拉·米拉。”她倔强的回答,这让我想起了莱科宁上校,确实在我们的语言里可以同时做姓

和名的词语太多了。“好吧,米拉小姐,我们继续,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又为什么让你加

入他们呢?你在那个组织里具体做什么事情?”我连珠炮似的发问。少女的眼神中露出一丝

悲伤:“我……我是……我是刑讯师。”格雷格抬起他的光头:“啊?!刑讯师?你?”对

于她这个回答,我到并不十分意外,也许我确实找到了那根地狱木针的主人了,也难怪她知

道“黑羽毛”的名字和橄榄油撮脚趾缝的痛苦。接下来,米拉在忧伤中给我们讲述了她的故

事。

听起来米拉是个非常不幸的女孩:“我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被抱养的孤儿,因为

我的‘父亲’单身一人,终身未婚。这位被称为德米特里·穆勒先生的男人据说曾经是一位

刑讯军官,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退役。虽然退役的穆勒先生每天无所事事,但是似乎衣食无

忧,还收养了8个女孩,第七个女孩就是我。我的养父似乎对搔痒刑讯有着特别的兴趣,特

别是喜欢折磨女孩的脚丫子,总是喜欢研究一些新的搔痒刑具和刑讯方法,我们自然就成了

他的实验对象。每天晚上他都会选择一个姐妹带到地下的刑讯室去,用各种刑具折磨我们,

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从六岁一直过到十九岁。有的时候姐姐们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小妹妹,

主动要求去受刑,可是那样的话只会让他加重对我们的刑罚。养父从小就命令我们只许用牛

奶洗脚,睡觉前还要在脚上涂上酥油,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我们的脚更加敏感罢了。有时

养父还会趁我们睡着的时候潜进我们的房间,把我们裹在被子里玩弄我们的双脚,那个时候

我真希望自己是一个正在被拷问的女犯,那样只要我招供就可以结束苦难了,可是我们那个

时候无供可招啊…呜呜……”可怜的女孩说到这里居然哭了起来,“呜呜…虽然姐姐们也像

警察求救,但是结果总是无人问津;如果想要逃跑被抓回来会被折磨到半死。虽然被养父这

样羞辱和折磨,但是我的姐妹们全都坚强的活着,一个个走进了高等学府,成为各行各业的

精英。三年前,最小的姐姐也嫁给了一个商人为妻,这样养父的折磨对象就转向了我和妹

妹。那个时候我想保护妹妹,可是却发现连自己也保护不了。两年前,养父得了重病,全靠

我和妹妹全心照顾,虽然非常恨他,但是他除了折磨我们的脚以外,对我们还是非常好的,

毕竟是他养育了我们,还让我们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虽然我和妹妹尽力的照顾好他,但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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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还是在今年春天去世了。我刚刚从国立洛林海洋大学毕业,妹妹还在东凯普艺术学院读

书。”我打断她:“洛林海洋大学?那不是在东凯普的凯兰迪斯么?”她眨眨眼睛:“对

啊,我就是凯兰迪斯人啊。”这个少女居然是我的同乡?凯兰迪斯,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家乡

的大海边了。我奇怪的问:“你是东凯普人,那么为什么会在星河省被捕呢?”她脸色又带

上了惆怅:“说了是被绑架了。我从学校毕业后回到了凯兰迪斯的家里,准备到几家海洋工

业公司去应聘。一天夜里,一伙人闯进我的家,把养父使用的所有刑具都抢走,还把我一起

带到了一个看上去也像是海边的城市,后来又被他们用药物麻醉后不知道带到了哪里。他们

称我的养父是‘黑羽毛’,我只知道那是一种用刑的方法罢了。因为养父的原因,从小我就

接触刑讯的种种,所以虽然不能精通,但是也非常熟悉了。而且在养父病重的那两年里,他

非要我学习‘地狱木针’的使用方法,说是日后有用。那伙人让我加入他们的组织,专门负

责给那些被他们绑架来的女孩子们用刑,可是我看到那些可怜的女孩,仿佛看到受折磨的就

是我的姐妹们,所以我拒绝了。没想到那些家伙把我绑在了铁床上,用刑具折磨我,我一开

始还能忍受,可是那些无耻的家伙威胁要脱光我的衣服,还要在我的肛门上用刑,我怕极了

才会答应给他们干活。不过我没有干什么,因为我答应他们的第二天警察就冲了进来,愿意

为自己的救了,哪知道…呜呜……他们曾经威胁我,如果我泄漏他们的秘密,就要抓我回去

用羊刑处死…呜呜……”红裙的少女已经泣不成声,羊刑是卡玛洛斯100多年前处死女犯的

一种死刑,是把女犯绑在长凳上,脱光鞋袜,在脚底涂上盐水,让山羊来舔,山羊这种动物

天性是在岩石上舔舐来获取生命所需的盐分,所以自然不会对女犯的双脚客气,那么女犯只

有歇斯底里的大笑了,如果中途昏厥,会在她们醒来后继续用刑,直到活活笑死,有些可怜

的女孩子是在受刑三四天后才毙命的,好在已经被先王们废除了,没想到一百多年后还有人

会想到用这样的方法处决女犯。我听那女孩继续说下去:“被你们抓来这里,我知道肯定会

受到残酷的折磨,我也一定受刑不过的,因为的脚太怕痒了。如果招供就会被他们残忍的折

磨死,所以我才请你们处死我,这样来的痛快点。少校先生,我说完了,请您处死我吧。”

女孩那迷人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我回头看看格雷格,那家伙又在挠头了:“少校,有好几个字不会写啊。”我愤愤

然:“你这家伙读过书么?”他无辜的说:“我们渔民没有什么学校的啊,我已经是我们岛

上比较有学问的人了。”看看这个憨憨的大个子,再看看刑凳上的红裙少女,我突然有了一

个主意,马上冲出刑讯室,留下了发愣的黑大个和哭泣的美丽女孩。大约过了3个小时,我

才回到刑讯室,这时刑凳上的少女双脚已经变得惨白,糟糕,忘记让格雷格把她解下来了。

走在我身后的是卡恩勋爵,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穿着贵族礼服的样子,看来是从什么重要的场

合赶来的。卡恩一进刑讯室,米拉看到他,礼貌的招呼着:“勋爵阁下,您好,请您……”

卡恩笑了:“我是不能答应你去处死以为美丽的女士的,是不是啊米拉·穆勒小姐?你怎么

知道我是勋爵?”米拉低着头,轻轻把自己的光脚挤进地上的运动鞋里,轻声说:“您的胸

前佩戴着‘风帆宝剑’纹章,那是显赫的阿伦格家族的标志啊,我们大学的校长贝克·阿伦

格伯爵就带着这样的纹章呢。”卡恩笑了:“原来你是我叔父的学生,叔父他好么?”米拉

摇摇头:“不知道,因为我毕业了。您什么时候会处死我?”卡恩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

美丽的小姐,你的请求会让阿伦格家族的人为难的。我不会处死你,并且不会让任何人伤害

到你,我说到做到。”米拉惊奇的看着他:“您……到底是?”“我叫卡恩,卡恩·阿伦

格,是这位何塞少校的上司。”卡恩说到:“我给你两条路来选择,前提是我不会给你任何

惩罚,第一条加入帝国安全总署,成为一名真正的刑讯官,我希望不要埋没你养父德米特

里·穆勒男爵传授给你的知识和技巧;第二条是我们立刻释放你,让你自由的回到东凯普,

不过你以后的生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选哪一条?”米拉惊叫起来:“你说什么?我的

养父是男爵?”卡恩笑了:“是呀,没错,就是德米特里,和这位何塞少校的父亲并称为‘

刑讯双鹰’的黑羽毛穆勒男爵。他是穆勒家族的庶子,很年轻就成为刑讯官,但是后来因为

在女犯身上用酷刑了满足自己的虐待欲,在阿莱加大尉的检举下被迫退出了军队,变成一个

闲散贵族。”我突然想起,父亲的笔记里似乎提到一个叫做穆勒的贵族会使用“黑暗木针”

,看来就是米拉的养父了。米拉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我可以参加你们,但是请不要让

我亲自给女犯们上刑,这样会让我痛苦的。”卡恩满口答应,并命令格雷格带米拉去换衣

服,办理手续,他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看着他们出门,卡恩告诉我需要换个地方说话了。

坐在我办公室的长条沙发上,卡恩坏笑着说:“何塞,我的上尉,你可是把我害惨

了,我正和国王陛下、几个亲王还有黎博首相和麦克伯雷大主教在讨论重要的问题呢,你就

通过宫廷的专线电话把我叫来了。”我笑着解释:“我实在没有办法接着处理下去了,所以

就请您来了我的勋爵阁下。”他笑得更欢了:“好了何塞,告诉你,我们刚才在讨论‘宗室

恩典’的事情,100年才有一次的机会,你赶上了,马上你也会是何塞勋爵了,呵呵。”“

宗室恩典”是开国的先王伯克利陛下登基30年后临终时创立的王族宗室律令,每过100年,

王族会在因为血统流传而边远的闲散宗室也就是像我这样的“久远宗室”里挑选一部分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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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的人重新授予爵位并晋升相关的级别待遇。如果是科技工作者要取得副教授以上的职位;

从商的要求有1000两黄金以上的财富;军人要求有校官以上的军衔或是警衔;此外荣勋家族

的低级成员也可以借此获得更高的封赏。因为100年才有一次,所以并不是所有的君王都可

以颁布“宗室恩典”的御诏的,自然尤其神圣了。卡恩兴奋的继续说下去:“按照律令的本

意,你是没有资格授予爵位的,但是令尊阿莱加大尉有资格,可惜他英年早逝,你是唯一的

继承人,又是嫡子,所以他的爵位你可以完全继承,我的何塞男爵。”哦,原来是父亲被授

予男爵的爵位后由我继承啊。我笑笑:“那还是比不了你啊,你以后可是公爵的继承人啊,

你的爵位到底是什么啊?”卡恩笑了:“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也只是一个男爵而已,而且

我是庶子,不可能继承父亲的公爵爵位,我的长兄在很远的地方忙碌非常重要的事情呢,他

是海军南凯布尔舰队的司令官,呵呵!”他自豪的笑了。不过我对这些东西其实并不感兴

趣,我问卡恩:“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个叫做米拉的女孩呢?”卡恩想想,然后坏笑着对我

说:“你不是正缺一个副官么?格雷格做别的事情没有问题,但是少了兰切斯这个记录官,

你一定很痛苦吧?就让这个女孩做你的副官吧。而且我看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哦,温柔漂亮的

类型,很适合做你的妻子哦!哈哈哈哈哈……”我愤愤的看了一眼卡恩:“你还是先救救你

自己吧,咱们年龄一样,可是在你我这个年纪的贵族子弟怕是早就有很多女友了吧?”卡恩

不以为然:“我才不着急,我……先说你,那个女孩就住在你的别墅里吧,这样的话……”

我满口拒绝:“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我怎么可以和一个女孩子共处一室呢?!”卡恩惊奇的

看着我:“可是我并没有让你们共处一室啊!我的别墅只有一间卧室么?你这家伙脑子里在

想什么?”我脸一红,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气鼓鼓的看着卡恩,他继续

说:“其实我是为你好,也为她好,你不希望自己的副官被‘光明军团’的人抓去折磨死

吧?”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接受了他的建议:“这么说,光明军团没有覆灭么?”卡恩

苦笑着:“哪有那么容易?我连他们的边还没有摸到呢,如果不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女孩,我

连那个工厂都不想动的。何塞,今天下午你今生上校警衔的命令就到了,再过三天你就会受

封男爵。那个时候,你会成为这里的高级警官,不需要每天来这里出勤了,只有需要你解决

重大问题时才会请你来,剩下的时间你可以自由支配。跟着我解决光明军团的案子吧?我需

要你和你的人。”想想被我解救的女学生拉提思和饱受折磨的米拉,再看看始终把我当成兄

弟般对待的贵族卡恩,我用力的点点头:“好的,我的男爵。”

这时,米拉已经换好了一身女警官的制服,由格雷格带着走了进来。米拉修长丰满的

身材立刻引起了我和卡恩的注意。一袭纯黑的制服套裙佩戴银光闪闪的警衔和识别徽章,加

上腿上的黑色薄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鞋,那个柔弱的清纯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帝国国家

安全署干练的女警官。米拉微微低着头,优雅的站好,似乎是在向我们展示她完美的身材,

我们三个都看呆了,我的心里面似乎都生出了一些罪恶。卡恩微笑着,指着米拉的中尉警衔

对我说:“怎么样?我的效率还算高吧?我想她一定会成为帝国最美丽的羽毛的。”接着又

转向米拉到:“米拉中尉,我给你一个建议,依照帝国的法律和咱们卡玛洛斯人的传统,如

果是孤儿就必须跟随监护人的姓氏,不幸穆勒男爵已经离开人世,而何塞少校,啊不,马上

就是上校了,他是给你重生的人,我想你应该改姓他的姓氏才好,你应该不会反对吧?”我

瞥了卡恩一眼,知道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女人嫁给男人后不也是改姓丈夫的形式么?米拉

苦笑着:“我姓什么都无所谓的,不过我还真是想谢谢何塞上校,他刚才在刑讯室并没有为

难我。”“好吧。”卡恩笑眯眯的对米拉说:“那么请这位格雷格军士长带你去警官管理中

心刺上你的编号和姓名吧。”格雷格立正后,又带着米拉出去了。

卡恩笑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扔给我:“何塞,这辆车给你了,虽然在号牌

上印着我们家族的纹章,比不上你们伊萨家族那么尊贵,不过应该也够用了,和女朋友在一

起怎么可以没有车呢?怎么说你也是男爵了。”我白他一眼:“别拿我开心了,我有什么可

尊贵的。连自己的车也买不起,我是平民,我是穷人,尊贵的阿伦格大人!”说完我们都大

笑起来。卡恩起身,临走前告诉我,可以在家里和米拉休息几天,然后他会联系我。我向他

纠正:“米拉只是我的副官,和我同时寄住在你的别墅里,但是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卡恩

的背影传来一句:“笨蛋!”

【帝国刑讯官二十二:米拉的秘密】

等到米拉在玛塔森林监狱里办完了所有的手续后,我可以在我喜欢的时间带她回“

家”。因为并不在换岗时间,所以通往北奥良车站的都是只有两节空车厢的货运勤务电车,

我们只能站在车厢里摇晃。米拉一路上一言不发,只是透过狭小的透气孔向外张望,秀丽的

脸庞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经过了半天的折磨和从地狱中逃脱的经历,我想她的心情肯定还

是很烦乱的吧?窄轨电车在专用铁路上飞驰,我并没有打扰沉思的少女,看着她我想起了兰

切斯,原先她是被我胁迫着加入我的刑讯组的;现在的米拉干脆实在我的刑床上被我们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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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人生真是无常的东西啊,我原本还有重回蓝天的机会呢。正在胡思论想,电车已经到站

了。北奥良车站的地下4层是国家安全总署的专用车站,除了通往玛塔监狱,还有五六条专

运窄轨线路通往不同的地方。在北奥良车站地下室有着庞大的更衣室,安全署的警官们都是

着便装达到这里再换好警服去执行勤务的。这时我才意识到,米拉没有衣服可以换啊,但是

她穿着安全署的警服是不能走出电车站的。就在我发愁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我的更衣柜里有

一张纸条,“让你的美女小副官到933更衣柜吧,希望我为她准备的衣服你会喜欢。”下面

没有署名,但是我肯定那是卡恩干的好事,这个家伙我真是让没有办法用语言去形容。嘱咐

完米拉,我走进了更衣室,开始换衣服,这些年我的便装其实不过就是深棕色的皮质飞行制

服去掉了军衔和识别章而已,虽然我的军薪足以让我过上富裕的生活,但是我还是喜欢穿着

那身飞行制服,因为那样可以让我觉得离天空近一些。

看着换好衣服的米拉,我又大吃了一惊,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完全

没有了刑讯室里的憔悴。橘色的低胸背心、米色的短外套、米色的裤子,让她看上去活泼又

不失稳重;可爱的小脚丫裹在肉色的薄丝袜里,外面是米色的低跟浅口皮鞋;红棕色的长发

用一根橘色的丝绸发带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带扣的上方还系成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我恍

惚想起,如果我的小妹还在世的话,现在也该这样的年纪了吧?发现我呆呆的盯着她,少女

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长官…上校先生……您……您没事吧?”我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连忙和她一起走进了车站的停车场。在容纳三四百辆轿车的停车场找一辆车绝对不是件容易

的事情,好在车子号牌上那块阿伦格家族的纹章帮了我的忙,很快我们就乘着银灰色的普曼

700轿车向“家”的方向出发了。

路上的景色非常好,我突然发现,我在京都生活了四年多居然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座城

市的美丽。伟大的穆纳斯恒星正在向西边慢慢沉下去,整个城市都被她的光芒洒上了一层黄

金。我们在路边的一家海鲜餐馆吃过了晚餐,侍者告诉我,我的薪资卡里居然还有46万元的

余额,让我吃惊不已。穿过了整个京都,我们到达了东南方向的别墅,开门时我已经看到了

天上的星星。走进屋子,我把二楼的一间卧室给米拉居住,就在我的卧室旁边,这样的话就

算夜里有什么情况我也可以在第一时间保护好这个不幸的女孩。米拉脱下皮鞋,换上我找出

来的小拖鞋,脸上是幸福的表情。坐在长条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我终于忍不住开

始说话:“米拉小姐,请你不要这么拘束,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说实话这里也不是我的

家,这是卡恩勋爵的房子。”她“哦”了一声。还是呆呆的看着电视机。我又说:“请你放

心,既然你成为我的部下,我就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这也是我的职责。”她又“哦”了一

声,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我有些不开心了。“你就不能和我多说两句话么?我的样子是不是很

让你害怕呢?”我有点埋怨的说到。米拉回过头,睁大眼睛:“不,上校先生,您很英俊

啊。我不说话是因为……因为的脚很痛啊。”我很意外:“脚怎么会痛的?”她委屈的告诉

我:“格雷格军士长带我去办理手续,最后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让我光脚躺在床上,

给我洗了脚,然后在脚上套了一个机器,接着脚底就好象被针刺一样的疼痛,我怎么喊叫他

们都不理我,一直过了大约两分钟他们才放了我,可是脚底一直很疼,穿着高跟鞋的时候就

更疼了。”我这才明白过来,她也被刺上刑讯警官的编号了,忘记了她脚底的痛楚,让我很

是过意不去。我提出要看看她的脚底,她红着脸拒绝了,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

抓过她的两只脚丫,脱掉红色的绒布拖鞋,把两只雪白的脚丫抱在了怀里。女孩的脚底经过

了纹刺,已经变得红红的,还有些肿了起来,我脑子里也偶尔有想挠挠她的念头,但是心疼

得下不了手。虽然米拉想抽回自己的双脚,脸蛋变得粉嫩异常,不过我并没有放手。我告诉

她,那是在她的脚底刺上了荧光标记的号码,帝国的每个女性刑讯官都是这样的。她惊奇的

睁大眼睛:“可是我看不到啊。”我笑了,起身找出来在玫瑰监狱阿鲁格上校给我的荧光激

发灯,照在少女的脚底,马上出现了幽蓝的字迹“K—132—33”和“MIELAYEESA”。她看

到自己左脚底的新名字,不由惊奇的问我:“上校,您姓伊萨?你是王族?”我苦笑着:“

久远宗室而已,和平民是一样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脚底,希

望可以减轻她的痛苦。米拉乖乖的把脚丫放在我的腿上,身子靠着沙发的靠背,羞红着脸看

着我:“上校,我原本只是一个女犯人啊,可是就在一天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卡

恩勋爵说要把我许配给你做妻子……”我猛的抬头:“啊?!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说的?!太

不像话了……”米拉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抽回了双脚:“上校,我想洗澡睡觉了。”“

哦。”我还在为卡恩的话愤愤不平呢,虽然我确实对这个女孩有好感,也觉得她很可爱,但

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强求呢?而且我的心里还……米拉已经走进了浴室,我继续看着无聊

的电视节目。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米拉才走出浴室,看来女人在这方面总是耗费很多时间的啊。米拉

走进卧室料理自己,我开始洗澡,半个小时的时间对我来说已经足够长了。等我走出浴室的

时候,看到身穿浴袍头发尖上还带着水珠的美丽少女,心里仿佛又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你这个家伙!,你是色狼么?!”米拉到是大方的向我道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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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我突然被她脖子上的银白色项链吸引了,记得刚才她并没有带任何首饰的啊。我走过

去仔细看着她的项链,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首饰,因为项链坠居然是一块银白色的“羽毛&

脚底”刑讯徽章。她为什么要带这样一个东西呢?我问她:“米拉,你的项链很特别哦!为

什么要带一个刑讯徽章呢?”她微微一笑:“那是我的秘密。”我一听“秘密”两个字,立

刻来了精神,“我的工作就是探听女犯的秘密,现在请你告诉我吧。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意识到这绝不是个寻常的女孩,刑讯徽章这种东西在民间是根本见不到的。她调皮的一

笑:“不可以,每个女孩都有她们自己的秘密哦。你不可以打破的,尊敬的上校先生。”看

来她是逼着我再次用刑了,我必须要了解她的全部,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还有就是……我

想了解她。我不由分说抱起米拉,把她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她似乎也意识到了将会发生什

么,尖叫起来,双腿拼命挣扎,两只拖鞋很轻松就甩了出去,这样更方便我用刑了。抓起她

的脚丫,在柔软的脚底舔了起来,因为害怕用手指会弄疼她红肿的脚底板。就算是这样,女

孩银铃般的笑声还是马上就传遍了卧室:“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不

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我不想折磨她太久,于是直接用了力度更大的方法,把

舌头伸进少女的脚趾缝里拨弄着,“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舔脚趾…痒…哈哈哈哈哈…好痒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啊……”少女的尖叫不绝于

耳,我也很乐意享受她双脚的香甜。接下来,我用牙齿轻轻刮着她的脚趾,她终于忍不住

了:“哈哈哈…不要…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好…我说…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停下…痒死我了…哈哈哈哈…我说……”听到她肯招供,我马上停下了折

磨,让她在床上做好,回答我的问题。米拉乖乖坐在床上,十只脚趾紧紧缩在一起:“上

校,你太坏了,老是用我最害怕的方法折磨我,在被搔脚时我总是想还是打我一顿吧,比这

样的痛苦要好。”我笑笑:“好了好了,我的小米拉,快点告诉我,为什么你的项链是高级

刑讯官的徽章呢?”米拉低下头,似乎陷入了一种回忆:“十年前,在我12岁的时候,因为

太害怕被养父折磨,我想到了死。一天早上,养父告诉我那天晚上被选中进刑讯室的是我,

我那时已经对生活绝望了,于是在放学后我在凯兰迪斯中心电车站趁着电车进站时跳下了站

台,原以为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可是在我落下去的一瞬间,我感到恐惧,我感到我对生命的

渴求,可是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人也跳下了站

台,一把抓起我甩到了站台上,接着电车就进站了……我那时拼命抓着那个人的衣服,不敢

松手,我害怕一松手就会掉入死亡的深渊。等我在站台上清醒以后,发现自己的手里抓着这

么一个东西,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对别人说起。因为害怕被养父知道后会对我用酷

刑,我一直隐瞒着那天发生的事情。直到我长大后才知道当时救我的是一名空军军官,我一

直希望找到他,可是一直都杳无音讯。所以每天睡觉时我都戴着这个徽章,告诉自己不能忘

记那个军官的恩情,还要坚强的活下去。这个徽章后面还有数字和字母……”“C—099—01

—AY。”在一旁听着的我早已是泪流满面,木然的接过她的话。米拉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

跳:“上校,您怎么知道的?您……”我止住悲伤:“你说的那个军官是我的父亲啊!他已

经去世整整十年了……”我还是忍不住悲伤痛哭起来。米拉也明白过来了,马上陷入了无限

的悲伤,无力的跪在床上痛哭起来:“对不起,何塞上校,对不起!我对不起您和您的家

人,是我让你失去了父亲,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抬头看看痛哭的少女,把她紧紧抱

在怀里安慰着,仿佛她的身上带着父亲的气息。我对她说:“米拉,这不怪你,如果当时是

我在,我也会冲上去。现在不必自责了,如果家父的在天之灵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会感到

欣慰的。”米拉已经哭红了双眼,用力的点点头:“上校,如果您不嫌弃我是孤儿,我愿意

做您的妻子。”我又笑了:“傻丫头,这是你嫁给我的理由么?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

吧,明天我想带你去见见我的母亲,她一定也很想见见你的。”抱着米拉回到她的卧室,哄

她睡觉。

躺在床上,我却久久不能入睡。父亲的音容笑貌萦绕在我的脑海,米拉清纯可爱的模

样也不时闪现。思念和悸动交织在我的心里。难道我真的应该去追求这个靓丽的女孩么?沉

沉的睡了很久,当我醒来时,米拉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嚼着美味的鹅蛋三明治和盐煎牛

肉,品尝着米拉做的甜奶汤,我感觉到了生活的乐趣,毕竟我已经厌倦军队的伙食很久了。

看着窗外明媚的光线,再看看忙碌的米拉,我心里暗暗发笑,难道上主真的已经把我的妻子

赐到我身边了?可是……还有一个女孩在我心里啊……不过那不是问题,因为那个女孩离我

实在是太遥远了,高不可攀。

饭后我们开车去看望母亲、她还是老样子,不过并没有因为米拉的故事而伤感,相反

她认为米拉就像是父亲生命的延续,欢喜的拉着米拉的手聊着家乡凯兰迪斯的种种,也聊着

米拉自己的情况。慢慢的,米拉放下了最初的拘谨,大方和母亲谈天。看着她们幸福舒畅的

样子,我又想起了我的小妹偌嘉,如果她还能陪伴在母亲的身边该有多么好啊。我长叹一口

气,引起了母亲的注意:“何塞,是不是想起了偌嘉?”我苦笑着点点头,如果那个时候我

也有46万元的话,给妹妹看病根本不是问题啊!母亲严肃的对我说:“孩子,你父亲和偌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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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去世很久了,心中带着怀念就够了,你还要好好的活下去呢。”我若有所思的点点

头,又意味深长的看看米拉,不得不承认遇到米拉确实让我非常心动,但是我绝对不会让她

因为报答父亲的恩情而嫁给我的。姨妈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用着姨妈的

好手艺,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这一切,我脱离家庭的温暖已经太久太久了。

下午的时光在红茶和点心中度过,我和米拉聊了很久,我发现我们还真的很谈得来,

还有就是我们都认为刑讯是一件重要而严肃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人发泄虐待欲望的途径。她

还准备告诉我“地狱木针”的使用方法,我笑着拒绝了,因为那样的东西还是少使用一些

吧。听我这样说,米拉的笑容非常甜美,也非常灿烂。就在我们准备告辞的时候,我的移动

电话响了,是卡恩。“何塞,或许你的休假又得中止了,我们有任务了。马上到北奥良车站

边上的小型商务机场来。”卡恩似乎非常焦急。“我一个人还是带上米拉?”我询问到。“

当然和米拉一起,我们是一个团队啊!”卡恩的口气不容置疑。母亲站起身,微笑的为我送

行,还送给米拉一件真正的项链,那似乎是祖母送给母亲的吧?不知道我母亲在想些什么?

!不过时间确实已经很紧了,匆匆告别了母亲和姨妈,我飞车到达北奥良的小型机场,卡恩

和格雷格已经等在停机坪的直升机旁边了。格雷格又在咧着大嘴笑:“长官,你又迟到了…

…”

【帝国刑讯官二十三:何塞男爵】

我看着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卡恩和格雷格,歉意的笑笑:“抱歉绅士们,我今天去普斯

看望我母亲了。”卡恩说:“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在飞机上睡觉啊!”格雷格接着说:“不

过长官你可要辛苦了,今晚我们要飞到圣克莱门特去呢。”我无奈的摇摇头:“又要去西海

岸啊?”米拉听不懂了:“谁要去西海岸?我们?没有飞行员么?”卡恩笑了:“哈哈,美

丽的女士,飞行员不就在你身边么?何塞原先可是帝国空军优秀的飞行员呢!”米拉惊奇的

看着我,我笑笑:“我曾经是飞行学员,可以做飞行员的,但是一毕业就被分派做了刑讯军

官。”米拉关切的问卡恩:“勋爵阁下,何塞上校已经忙碌了一天,再让他开飞机在夜里飞

行这行么?”这个时候我已经在驾驶舱里发动了引擎:“上来吧,这架小羚羊—3C是有自动

驾驶功能的,如果卡恩在路上睡觉的话,我也睡觉。”大家笑着走上了飞机,轻巧的小羚羊

慢慢飞上了帝国的夜空。从空中看京都的夜景非常的美丽壮观,卡恩也绝对不会真的睡觉

的:“何塞,再过几天就是宗室恩典的庆典,你也会受封的,所以我们需要到圣都去。”圣

都是圣克莱门特省的首府圣克莱门特市的别称,在西海岸的南部,伟大的伊萨王朝第一位君

王伯克利国王陛下就是从这里发动了武装起义最后推翻暴戾的前朝,建立了伊萨王朝,我的

先祖是伯克利国王陛下的第四个儿子,名叫克拉莫斯,是一名亲王,不过400多年过去了,

我们早就不再是王族的子弟了;后世为了纪念开国君王的功绩,把他发迹的克莱门特市叫做

“圣都”,名称前面也加了一个“Sent-”。现在的圣克莱门特市依然是卡玛洛斯人心中的

王权家园,所以重大的宗室活动或是王权活动大多是在圣都举行而不在京都卡玛洛亚。不过

我还是有疑问:“卡恩,你这么着急的让我们连夜飞到圣都,恐怕不是为了宗室恩典这一件

事情吧?”卡恩笑了,让格雷格向我汇报。格雷格摸摸他的光头,开始瓮声瓮气的说到:“

自从我们破坏了星河省的化学工厂,全国女学生的失踪事件没有下降,反而上升了,这次不

是那些达官显贵的女儿们,而是不管什么对象都会被绑架。卡恩勋爵的部下们在圣克莱门特

省查到了一些踪迹,还有卧底潜入了那个叫做‘光明军团’的组织内部,还有一个信息是他

们似乎在圣都那里设立了一个什么俱乐部,据卧底提供的消息他们提供特殊的服务给那些有

钱的人,这样来获取大笔的经费。”卡恩补充到:“那些被绑架的女孩一般在两个月内都会

被送回原先的地方,但是大都神情恍惚,怀疑是被使用了精神抑制药物。”这时只听米拉惊

呼一声:“雷波略13?!”格雷格疑惑的问她:“雷波略?那不是黑暗女神的侍者么?”米

拉惊恐地说:“不是了,我说的是一种精神抑制药物,被使用哪种药物以后人会变得神情恍

惚,大约1个月才能恢复,但是进半年的事情都会遗忘。那是我的养父发明的药物,我见过

他给一些陌生的女孩使用。我敢肯定那就是雷波略13,那些人和闯入我家的人是一起的。”

卡恩若有所思:“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多了。”我没有想太多,专心的驾驶飞机。夜

已经很深了,在航程的后半段,卡恩真的睡着了,格雷格还瞪着大眼睛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米拉早已经靠着后排座椅进入了梦乡,我也昏昏欲睡,好在还有自动驾驶仪啊。就在我快要

完全丧失意识的时候,耳机里传来地面管制的声音:“C115ZK架次直升机,这里是圣克莱门

特省航空管理局地面管制中心,请关闭自动驾驶,回答我们。”我猛的清醒过来,原来我们

已经进入圣克莱门特的空域,马上就要到圣都了。到达圣都国际机场的商用停机坪已经是凌

晨,初秋的深夜也是非常冷的,可怜的米拉冻得直打哆嗦。我脱下自己的飞行制服给她披

上,这样她会好受一点。一位胖胖的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礼貌的接待了我们,“曼特尔经理,

您能亲自来真是太好了,还有加林先生和沙瓦先生,见到你们非常高兴。这位是……”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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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看看我们:“我叫米……”卡恩接过话茬:“这位是我的秘书米德兰小姐。”米拉似

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没有再说话。黑色的商务轿车载我们到圣都宾馆,我们三个有早就

预订好的房间,只是米拉因为是临时加进来的,所以没有房间了。卡恩笑着看着我,我瞪了

他一眼:“曼特尔经理一间,米德兰小姐一间,沙瓦,我们两个挤一下吧?”说完带着胜利

的笑容走进了沙瓦的房间,留下小胡子经理的坏笑、美少女秘书的红脸蛋和光头司机的一脸

无奈。那个晚上我几乎没有睡着,因为沙瓦的呼噜声依然响亮,似乎比飞机的引擎声更让人

难以入睡。

第二天一早米德兰看到我死灰般的脸色下了一跳:“何……啊不……加林先生,您这

是怎么了?”我苦笑着:“做恶梦了。”曼特尔笑笑,拿出一叠资料,开始讨论行动:“好

了各位,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睡觉的,因为行动有变。我原先担心那伙人会对宗室恩典不

利,可是内线传回的情报显示,在宗室恩典进行时,他们的活动会有所收敛,真正的行动会

在庆典结束后进入高潮。”卡恩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接着说下去:“现在的情况看,他们的

活动场所是圣都郊外的别蓝思科古堡,那里原先是前朝一个公爵的府邸,几经修缮,现在是

一家旅游公司的财产。那些家伙们租用了这个古堡,把它变成一个俱乐部,只要你肯花大价

钱,就可以进入俱乐部,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情报证明那个俱乐部里从事的就是让客人们对女

孩子们搔痒的游戏。这是那些被绑架到少女的照片。”说着他扔给我们一些照片,格雷格瞪

大了眼睛:“都是好漂亮的女孩啊!愿上主保佑她们!”我没有说话,继续听卡恩说下去:

“我的计划是我们化装成其他行省的暴发户或是土财主,以客人的身份进入那个俱乐部去探

听一下,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在宗室恩典进行时,这里会聚集全国一半以上的贵族子

弟,庆典结束后我相信俱乐部的生意会出奇的好。”秘书小姐撇撇嘴:“男人们都喜欢挠女

人的痒么?尤其是挠脚心!”卡恩笑笑:“这个或许不以你我的意志为转移的。那个俱乐部

里还有一个高级区,精通刑讯技巧的加林和米德兰负责侦查那一部分,剩下的我去搞定,沙

瓦负责外围的警戒。有问题么?”“有!”我大声说:“米德兰小姐不能参加这样的行动。

”“为什么?!”米德兰小姐开始抗议。“因为如果她被那些人认出来会直接被抓走接着用

羊刑处死的哦!”我认真的说。经理笑了:“加林啊,要你是做什么的呢?一方面你要侦查

清楚高级区的情况,另一方面也要保护好我的漂亮小秘书才是啊。”“可是……”我还要反

驳,被经理当了回去:“没有什么可是的,我知道你担心她的安全,可是如果不带女宾,你

是没法进入高级区的。所以,这个险还是要冒的,为了帝国,也为了这位小姐遭受的苦难!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和秘书小姐坚定的眼神,我只好沉默的点点头。

好在那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应付的是“宗室恩典”,100年一次的盛大

典礼当然不能怠慢。卡恩关切的问我:“何塞,你有礼服么?”我愣了一下:“要礼服干什

么?”格雷格抢先一步:“长官,你不会是想穿着警服参加典礼吧?你连王宫的大门都进不

去的。”我无奈的笑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礼服啊!”卡恩做了一个吐血的动作,马上

拿起电话机派人去准备。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门外是两名帝国卫队的军官:“请问阿

伦格家族的卡恩勋爵阁下在么?”卡恩也很意外:“有什么事情么?”其中的一位少校礼貌

的回答:“阁下,我们是帝国卫队司令部的,这套礼服和王族的纹章请您转交给何塞上校。

这是我们司令官的命令。”卡恩笑了,并且带着诡异的表情:“好啊,那么就请你们直接交

给何塞上校吧。”说着他指指桌子边的我。我很意外:“你们的司令官是谁啊?”少校笑

了:“她就是国王陛下的大女儿,琪雅长公主啊,她说和您是好朋友。”我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从玫瑰山谷回到京都后公主殿下真的做了帝国卫队的司令官,我居然全忘记了。我看看

身边的米拉,她的表情不置可否,卡恩笑着替我接过礼服交给了格雷格:“何塞,看来在意

你的人除了米拉小姐还有很多哦!哈哈……”我不理他,和格雷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留

下疑惑的帝国卫队军官们。

12月1日,宗室恩典在圣都的圣伯克利王宫内盛大的开始了。王宫内聚集了全国的高

官和显贵们,很显然我这么个小人物是不足为道的。很遗憾在典礼上我没有看到琪雅公主的

身影,想想这么重大的典礼,安全工作是很重要的,她的帝国卫队应该很忙才是。受封子爵

的卡恩向我详细介绍国内的贵族们:“在我们的帝国,除了王族,相信你还知道有七个显赫

的大家族。他们当中的圣达拉杨家族因为在开国战争中救过伯克利陛下一命,所以在姓氏前

面加了一个‘Sent-’,还有三个是开国公爵,分别是穆勒家族、莱科宁家族还有我们阿伦

格家族,他们的族长分别是海军元帅达拉杨·圣达拉杨公爵、帝国矿产大臣阿隆索·穆勒公

爵、帝国科学院首席院士阿德里亚·莱科宁公爵和家父帝国海事大臣索克·阿伦格公爵。除

了开国元勋,另外三个家族都曾是前朝的大公国的君主,比如兰登西亚大公国的亚森家族,

他们的族长是帝国海关大臣特曼·亚森公爵,就是上一次你在中海凯布尔救下的那个女孩拉

提思的父亲,原先的大公国就是现在西兰登省,这就是为什么西兰登的首府别拉斯科会被叫

做北都了吧?接下来是阿伦黛家族,原先米格切尼省是米格切尼大公国的,现在首府圣切尼

市还被称为西都,他们的族长是帝国航空的总裁卢卡斯·阿伦黛公爵;我知道你会想起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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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她也姓阿伦黛,不过据我所知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和这个显赫的家族没有什么关系的。那

边那些黑黑的贵族们是原先沙德大公国的君主后裔,就是现在的沙德群岛,沙德西林家族很

有趣,他们是随母姓的,所以族长是米沙姆·沙德西林女公爵。”虽然卡恩说的火热,我还

是听得昏昏欲睡,毕竟这些贵族的生活离我太遥远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见到了安东国王

陛下,要知道在这个庞大的帝国里,要想见君主一面可是太难了。国王陛下很显然身体不

适,我看到他精神并不集中,即使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我真的很担心这位面色蜡黄的君

王。典礼的程序是繁杂而枯燥的,新作的礼服虽然很合身,但是我还是觉得穿在身上不像我

自己。

总算熬到了典礼结束,我兴奋的想要回宾馆去休息一下和格雷格、米拉他们好好聊聊

见闻,可是被告知晚上有晚宴和舞会。晚宴比较沉闷,大多数人只是低头不语的吃着,也有

少数人开心的谈论什么。我一心只想不让自己在餐桌上出丑,穷人家的孩子只要吃饱饭就好

了,这个时候幸好母亲原先教我的一些餐桌礼仪救了我。晚宴后的舞会是整个夜晚的高潮,

年长的贵族们被请到北面的小厅内,年轻人们则被安排在庞大的南舞厅。虽然卡恩热情的招

呼我去跳舞,可是我还是躲在角落里不愿意出来,倒不是因为我的舞姿难看,相反我的舞跳

得非常好,我不希望被那些贵族小姐们瞧不起。原来这些年自卑的种子还是埋在心底,只是

我自己不曾感觉到罢了。在乐声中发呆的我被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何塞,你穿上礼服还真

是精神得很呢!”我抬头,看到一张清秀甜美的笑脸,琪雅公主?!今天的公主身着纯白的

宫廷礼服,脚下是白色丝袜和纯白的高跟鞋,显得那么的端庄秀美,我一时无语。她接着

说:“为什么不去跳舞呢?今天应该是个开心的日子哦。”我无奈的笑笑,说出了一个大胆

请求:“殿下,我能和您一起跳舞么?”公主好像在思索什么:“嗯……或许现在还不是…

…”“殿下,我是帝国东部电力公司的副总裁,穆勒家族蒂亚戈,能请您跳只舞么?”一位

白净的男士走了过来对公主说到。公主的脸上绽放出笑容,“非常荣欣,蒂亚戈勋爵。”说

完伸出手和那位男士走进了舞池,还不忘对我优雅的一笑。看着翩翩起舞的公主,我开始笑

自己,我们终究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啊。卡恩一脸严肃的走过来:“怎么了何塞?为了琪

雅?”我没有回答,卡恩继续说下去:“你要明白,她是公主……”“不要再说下去了”我

打断他:“我知道你下面要说什么。”卡恩冷笑一声:“哼,我会有一天把话说完的。”

就在我们讨论的档口,听到有人高喊:“我们玩点别的东西吧?!跳舞有什么意思?

”立刻有人响应,偌大的舞厅发出很大的骚动响声。接着有人开始骚乱,我下意识的去腋下

摸枪,很显然那种东西是不可能带进王宫的。卡恩无奈的笑笑:“何塞,不用紧张,他们反

不了天。”我仔细看看骚动的人群,发现确实不需要用枪来解决问题。一些原本彬彬有礼的

男士们纷纷俯下身子,把自己的舞伴放在地上,脱掉她们的鞋子开始搔挠脚心。女孩们的挣

扎大多无效,这些娇生惯养的少女们脚底被搔痒时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舞厅成了笑刑场。“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

哈哈……”女孩们娇滴滴的笑声此起彼伏,连乐师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都停下了演奏,看

着这荒唐的一幕。有些女孩子比较机灵,已经逃到了舞厅的门外,可是又被几位男士抓回来

加倍惩罚。有的女孩被男士们用餐桌布撕成的绳子绑好手脚慢慢享用,也有的男士几个人分

享着一个女孩的双脚。少女们拼命的叫喊挣扎,一时间长发飞舞,笑声震天。卡玛洛斯的女

孩大多数长发垂肩,贵族的女孩就更是这样,我很难看清楚她们的脸,但是我知道那绝对不

是一种幸福的体验。我焦急的在一旁看着混乱的场面,卡恩冷冷的说:“不用找琪雅了,没

有人敢这样对帝国卫队司令官的,除了你!”我愤愤的看看他,他不以为然的继续说下去:

“这些人你在别拉斯科的古堡俱乐部一定还会看到几张的,我们帝国的下一代贵胄居然……

呵呵……愿上主保佑卡玛洛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浅黄色礼服的少女跑到我们身

后,“先生们请救救我。”我俩低头一看,少女的鞋子已经被扒掉,白色的丝袜也已经磨破

了。两只白嫩的脚丫子害羞的想要躲藏。抬头一看,这不是中海的女大学生拉提思么?这也

太巧了!卡恩笑笑,转身对追过来的几位男士说:“这位小姐就让给我们吧!哈哈哈……”

说着还露出猥亵的笑容。看到拉提思绝望的双眼,卡恩一把把她推到我的怀里,“带她离开

这里。”我会意的抱起拉提思,往外面走。这时我发现几个小伙子在盯着我们,我连忙用手

在少女的腋下搔挠起来,“不要!…啊…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放开我…救命啊…哈

哈…哈哈哈…痒啊…救命……”拉提思夸张的大笑起来,双腿在我怀里挣扎起来,我暗笑,

这样就对了。穿过了舞厅的大门,我把拉提思放在平整的草坪上,开始检查她的脚底,可怜

的女孩因为只穿着丝袜逃跑,脚底居然被磨破了几块皮,一碰就痛的直吸气。我心疼的看看

她,她也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彼此都不说话。我捧起她的双脚,剥开残留的丝袜,轻轻用舌

头舔她脚底受伤的地方,女孩子羞坏了:“不要!啊…会痛啊…啊…哈哈…痒…痒…哈哈…

又痛又痒…不要…哈哈…停下…哈哈哈…好痒…停下…痒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的娇笑

和求饶声从耳边传来,因为疼痛所以她不敢大幅度的扭动双脚,但是脚底被舔舐的奇痒也让

她痛苦不堪,不过我可不理会,人的唾液可以杀菌也可以止痛,如果现在把她送到宫廷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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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直到拉提思的脚底板被我均匀的舔舐过,伤口处的红肿稍稍好

一些,我才停下。只见那女孩低着头,委屈的哭起来:“你欺负人,呜呜…上一次见你就被

你挠脚心,还拿了人家的袜子,这次挠人家腋窝还舔人家的脚,你欺负人……呜呜……”我

实在不想对她解释什么,可是她越哭声音越大,着实让我犯难,只好抓起她的脚丫子再次用

舌头搔挠起来,用舌头舔进她的脚趾缝时,怕痒的女孩终于重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坏

蛋…快放了我!…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不要舔脚趾…痒死我了…救命…哈哈

哈哈……”可怜的拉提思对我来说真是太柔弱了,双腿根本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当然脚底的

痛苦也就不会结束。“你这家伙,拉提思小姐的小脚丫很好吃么?”卡恩从背后冷冷的说。

我这才回过神,刚才一心让拉提思不要哭就好了。卡恩催促道:“我们走了。”我站起身,

和卡恩快步离开,可爱的拉提思在身后接着哭起来:“你们是坏人,痒死人家了,好痛…好

痒…呜呜……我的鞋子呢?呜呜……”

走出王宫大门,格雷格已经等在那里,黑色的轿车飞奔向我们的宾馆。路上卡恩严肃

的对我说:“何塞,今晚你干的好事准备怎么向米拉交代?我看得出她的心中有你。”我一

时语塞。卡恩接着说下去:“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如果她不介意,你可以说愿意把这样美妙

的时刻重演一下,然后也挠她的脚心;如果她介意,你就说要惩罚她,还可以挠她的脚心!

哇哈哈哈哈哈……”说完和格雷格开怀大笑。我真是被这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彻底打败了。

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挠米拉的,谁知道我们在那座神秘的古堡中会遇到什么事情呢?

【帝国刑讯官二十四:古堡的秘密】

在宾馆中修整了两天,精神明显变得好了许多。这还要感谢米拉的悉心照顾,我们三

个都过得红光满面。第三天的傍晚,卡恩通知我们,要行动了。穿好像样的服饰,那好必备

的器材,我又开始为别的东西犯难:“卡恩,你不是说进入俱乐部需要花大价钱么?我可只

有46万元啊。”卡恩笑了:“让你装土财主啊,当然钱我来出了。”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包

东西,打开来居然是四块金砖。“这样才像是土财主啊!哈哈……”格雷格兴奋的两眼放

光。一身紫色连衣裙的米拉看看那些金砖,没有说话。卡恩把金砖分给我们:“这是国家的

财产,要用好才是。”我们乘着高级轿车奔向了郊外的别拉斯科古堡。

路上秘书小姐轻轻对我说:“何塞,我有些害怕。”看看那么无辜的女孩,我开始有

些后悔带她来执行任务了。巨大的古堡开始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经理不无感慨地说:“古

堡?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用古堡做刑讯室?呵呵……”我瞪了他一眼:“祝您玩的愉快,勋

爵阁下。”在古堡的门口,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人向我们要门票或是邀请函,司机沙瓦这

小子不怀好意的掏出金砖又专门砸在那家伙的脚上。金子这种金属密度极大,被砸一下估计

脚骨要骨折的。麻子脸一边惨叫着一边陪着笑脸让我们进去。经理拼命憋住笑:“沙瓦,你

再这么胡来我就杀了你!”走到古堡的正厅,我发现这里似乎还是一座老旧的城堡,并没有

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反倒有几分阴森恐怖。一位漂亮的先生,是的这位先生确实可以用漂亮

来形容,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先生们,还有美丽的女士,晚上好,欢迎您走进别拉斯科俱

乐部,但愿我们的服务能让您度过愉快的夜晚,也希望英俊的先生可以让您身边美丽的小姐

少吃些苦头。我是这里的总领班洛曼,还用我为您介绍服务项目么?”经理看看我,我马上

回答道:“恩,有劳了,真想听一些新玩意儿呢,哈哈哈……”我知道自己当时笑得有多么

夸张。洛曼先生开始为我们介绍这里的服务项目:“我们都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我们都

对女孩搔痒有着浓厚的兴趣,在这里您可以尽情享受这样的快乐。我们分为挠脚、不挠脚和

综合三类。我们提供刑具,这里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做模特,您可以尽情挑选。至于价格

嘛……”沙瓦又从怀里掏出了那砸人金块,不过这次不用砸就足以把这位领班先生震晕了。

“哦……是我太小气了。我们普通的房间都在这里和楼上。在巨大的地下室,哪里有高级

区。地下室据说是前朝的老公爵囚禁和刑讯女犯的地方,所以很受大家的欢迎哦。高级区是

对抗式的,两位男宾可以选择他们喜欢的游戏进行比赛,赌注就是自己的女伴,如果输了自

己的女伴可是要被对方折磨的哦。不过高级区的价钱要……”“咚”的一声,沙瓦把自己手

里的金块掉在离领班先生脚趾只有一公分的地方,他立刻安静了。默默的带我们去挑选模

特。经理挑选了一为白皙的金发少女,沙瓦挑选了一个皮肤和他一样黑黑的沙德族女孩。我

不无得意的说:“带我们到高级区去。”

经过幽暗的螺旋形楼梯,我们下到了地下二层的地下室,这让我想起了玫瑰基地的工

事,只不过这里更加拥挤一些罢了。走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子应该是纯种的卡玛洛斯人,高直的鼻梁,深棕色的头发,蓝色的眸子,和我很像,呵

呵;他身上深绿色的军便服让我特别留意,虽然他把表示军衔的肩章摘掉了,但是我还是能

看出来这个人和军方或是警方有联系。那女子看上去倒像是赛加人,金黄的卷发,水蓝的眸

子,白皙的皮肤;黑色的上衣,红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鞋,看上去非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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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那个男子打量一下我们,尤其是看看一袭紫裙,黑袜紫鞋的米德兰小姐,还特意弯下腰

摸摸米德兰高跟鞋上装饰的紫色水晶片,然后满意的点点头。领班会意的一笑,转身出去

了。我看到这件地下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块棋盘,原来他想和我下国际象棋啊。看着他自信的

笑容我猜想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不过很遗憾,我从五岁就跟母亲学习国际象棋,在周围的人

中还没有输过。对方笑着说:“先把两位小姐绑在刑架上吧?这是这里的规矩。”他说话的

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米德兰的双脚,我有些不快可是也不好发作,只好默认。金发女郎大

方的脱掉高跟鞋,让那男子把她绑在平放着的X形刑架上;我抱起米德兰,轻柔的在X架上绑

好,再慢慢脱去她的紫色高跟鞋。两个刑架中间是铁质的刑具柜。我们规定国际象棋速战,

每部棋的时间不能超过30秒,如果输了,自己的女伴要被对方折磨两个人下棋加起来的总时

间。我看到那金发女郎带着胜利的微笑去看米德兰,而这位秘书小姐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

我。我没有是说话,开始下棋。对面的男子确实是国际象棋的高手,攻防有序,密不透风。

第一局苦战12分钟后我们居然打了平手。他无奈的笑笑:“是重新来还是我们对彼此的女伴

用刑呢?”我不想让他折磨米德兰,于是要求再战。第二局5分钟后就分出了胜负,很显然

他对我刚才的决定不满意,求胜心切,自然被我抓住机会一剑封喉。这下子那位金发女郎可

有的苦头吃了。我走过去,拿起她的右脚把玩,她开始惊恐的挣扎,怎奈何她的同伴把她绑

的太结实了。我开始用下巴在她的右脚底摩梭,同时用右手搔拨着她左脚的脚心。“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痒……”受刑的女子开始发笑,我知道凭她男友的

棋术能够惩罚到她脚底的机会是很少的,所以才会更加怕痒的吧?接下来我开始用双手同时

搔挠她的两只脚底,还不是轻轻掐一掐她两只柔软的脚跟。那少女痛苦的笑个不停:“啊哈

哈哈哈…不…哈哈哈哈…痒死我…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

要…哈哈哈……”我看看时间还早,但是并不像折磨她太久,于是停了下来,习惯性的问

她:“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不乐意了:“先生,这样的问题可不在我们约定的游戏中

哦。”我这才清醒过来,这不是我的刑讯室,该死的差点露馅。我笑着说:“好的,算我违

规,我们继续下棋好了。”第三局他的进攻被我有效的遏制住,一直过了七八分钟都没有什

么进展,九分钟后我瞅准一个机会再次让他的国王当了俘虏。这时刑架上的金发少女高呼: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我的脚,不要……”我哪里会管那些?刑讯室里哪个女犯没有这

样求饶过?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我刑讯官的身份,我选择了最没有创意的刑具——刷子。

拿起两只大毛刷,在受刑少女的脚底用力刷了起来。虽然我故意刷得很用力,这样痛苦的程

度是减轻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哈哈哈哈…痒啊…救命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

哈…停下…求求…哈哈哈…玛林救我…哈哈哈……”我专做没有听到,专心的刷着那女孩的

脚底板,还扳其她的脚趾,专心的伺候脚趾的嫩肉,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放…哈哈哈…放了我吧…

…”我看到她快要笑的昏厥,于是放过了她,继续找那个男人下棋。“似乎你对搔痒的兴趣

还不如对下棋的兴趣更浓一些。”他嘟囔着,脸憋得通红,很显然连输两盘让他很没有面

子。第四盘开局我下得非常顺利,中盘的优势也在我的手里,但是我并不急于战胜他,我还

在思考。说实话我不愿意输,这样小米拉的双脚可要遭殃了,可是如果我一直赢下去,这次

侦查的意义或需要减半了。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有十二分钟,我下定决心走了一步昏招,

他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轻松赢了我。看着棋盘我知道该去做点什么了,那名被唤作玛林的男

子笑着走到米拉的刑架前,米拉惊恐的闭上眼睛,我则仔细的跟在玛林身后,认真看他如何

用刑。玛林并没有急着挠米拉的脚,而是去挠红发少女的腋窝,“啊…哈哈哈…不…啊…不

要…哈哈哈……”米拉开始惊呼,并不停的在刑架上挣扎,“哈哈哈啊…啊…啊…哈哈…

…”米拉不停的呼喊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却倔犟的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语。我仔细看着这个男

人的动作,发现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章法,只是按自己的喜好来。大约挠了三四分钟

的腋窝,玛林终于开始打米拉双脚的主意。米拉小巧的脚趾甲上涂上了完美的紫色,看上去

更加的白嫩诱人,连我也忍不住想挠挠她们。我看到玛林慢慢的在手指上戴上“鹰爪”,鹰

爪其实不是鹰的爪子,而是一种金属做的手指套,形状像鹰爪的尖端罢了,专门用来挠女犯

脚底时用的,只是为了防止弄伤女犯,鹰爪的尖端都被磨成了小圆球,就是这种小圆球隔着

薄薄的丝袜让多少女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米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自己的脚

底马上将要接受什么样的折磨,可是她紧咬着嘴唇希望可以忍住笑。我心疼的摇摇头,她那

么柔嫩敏感的脚底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鹰爪我一般在刑讯女犯时都不使用的。玛林把

十只鹰爪的尖端轻轻抵在米拉的袜底,慢慢搔挠着,我看到米拉痛苦的皱紧眉头,牙齿紧紧

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声。突然玛林加大了搔痒的力度,也加快了速度,在米拉的整个脚

底搔挠起来,米拉两只脚丫的痛苦陡然增加,笑声像洪水般爆发了:“哈哈哈…啊…啊…哈

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可怜的米拉一双娇嫩的脚底几乎是一击即溃啊。两只

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脚丫子拼命的扭动躲闪,可是鹰爪即使是碰在她的脚背上也足以让她奇

痒难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眼看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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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要笑晕过去,玛林停下了手指,并慢慢摘下了鹰爪,小心的收好。接着他从地上拿起我为

米拉脱下的高跟鞋,细心的把玩着,还嗅嗅鞋膛里的味道,微笑着用高跟鞋尖细的鞋跟挠起

少女的脚心来。“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米拉又

开始了痛苦的大笑,而玛林似乎还很享受的不是去嗅着少女的袜尖。我看看表,不能让他在

这么胡闹了:“先生,时间到了。您还有兴趣继续下棋么?”玛林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的高

跟鞋,看看我又看看棋盘,很清楚想要赢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讪讪的说:“时间不

早了呢!过得真快!”我考虑到这次的侦查基本已经达到了效果,也就不再要求。急忙从刑

架上接下来拼命呼吸的米拉,为她穿好鞋子,在那之前也不忘记亲亲她的十只脚趾。金发少

女被解下来时满脸的委屈。玛林却丝毫都不在意:“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呢?我看到你在给我

的妞用刑时似乎很有一套,愿意加入我们么?我这里有丰厚的报酬。”我笑笑:“叫我加林

好了。我不缺钱先生,而且我有体面的工作,所以来这里只不过是消遣。”他还是不甘心:

“如果你能加入我们,不久可以天天消遣了么?这里有的是漂亮妞,你也不用下象棋,想玩

哪个就玩哪个。哈哈……”我故作沉思状:“这个嘛,让我想想,或许我会改主意呢。不过

今天我要走了。”玛林从桌上拿起纸笔给我写下一个电话号码,“改主意了打给我!”我就

这样带着米拉走出了高级区的狭小房间。在地下室的走廊里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今

天上午我还站在他的身边受封爵位的,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默默看着他抱着已经笑得

瘫软的苗条女孩走上楼梯,我轻声对米拉说:“你受委屈了。”米拉不做声,只是把头依偎

在我的胸口,明亮的大眼睛里多了一些明亮的东西。回到车里,两位男士已经在等我了。经

理意味深长的说:“玩的开心么?”沙瓦看看我,没有说话就发动了汽车。路上大家都很沉

默,因为他俩也看出来米拉吃了不少的苦头,经理一直歉意的看着米拉。

回到宾馆我们连夜汇总情况,首先说的是格雷格:“我和那个沙沙里女孩一直坐了有

一个小时,并没有挠她的痒。我对这个不是特别热衷。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同胞有一个小时可

以不受折磨。好好好,我说正事。我的同胞告诉我那里一共被关押着大约30名女孩,年龄在

16到26岁之间,全都是学生,来自全国各地。他们把这些女孩绑架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们

充当被搔痒的工具来满足客人的需要,我粗算了一下,那个俱乐部一晚上的收入大概是8万

元。8万元啊!那是500多克黄金啊!”格雷格的表情特别的夸张,似乎理解不了那些有钱人

为什么愿意花这样的钱。卡恩开始说他的情况:“我是因为看到那个金发女孩像是赛加人才

选了她,结果不出所料,她是赛加族,但却是我们卡玛洛斯的子民,是南部的北赛加省的一

名高中生。一开始这个小女孩对我很抵触,所以我还稍稍用了一些搔脚酷刑来拷问她。她受

刑不过才告诉我平常管理她们的人中有男有女,还有几个人穿着绿色的制服,但是她是在说

不清是警察还是宪兵。她还告诉我那里的经理就是一个穿着军便服的男人。而且那里各种刑

具俱全,被警告不允许透露那里的秘密,如果她们想要逃跑或是违抗命令,会被处以残酷的

折磨,包括电击脚心这样的违背女神旨意的酷刑。”我接着说下去:“或许我见到的就是那

里的经理了,而且我或许已经了解了他的身份。他的军便服左胸上有两个小洞,那是佩戴识

别章时留下的,穿绿色军便服还佩戴识别章的一定是宪兵,因为除了我们,其他的警察没有

识别章的。其次,那里的刑讯设备虽然不怎么精良,可是也算是初具规模了,在那个经理折

磨米拉时,我着重看了刑具柜里的刑具,有些专用刑具居然是我们帝国的制式装备,应该只

有刑讯军官接触得到。”米拉开始结果我的话头:“那个男人的刑讯技巧不像是刑讯官,但

是一定有人在教他,比如说他知道使用鹰爪时突然发动袭击时击败女犯防御的绝好办法。但

是他挠我腋窝时的用力毫无章法,只是按自己的喜好来的。还有,他们使用的X刑架和我家

里的很像,连绑我们的绳子都用亚麻油泡过,所以我很担心他们是不是慢慢学会了义父的刑

讯技巧。可是他们要刑讯技巧做什么呢?”我接着说:“其实,没有人认出米拉真是万幸的

事情啊。一个受刑的女孩管那个经理叫玛林,我还得到了他的笔迹,所以卡恩,你让你的人

在宪兵部队里查查,相信会有收获的。”卡恩微笑着拿过那张纸片:“或许这次的收获比我

们想的还要大呢。何塞,你可要好好感谢一下米拉哦。她可是很受委屈的今晚。”我向米拉

感激的笑笑,米拉低下了头。

散会后,我和米拉一起走进了她的房间,因为我说了要感谢一下她的。其实我是想给

她捏捏脚,她在刑架上痛苦挣扎的样子确实让我非常心疼。让她坐在床上,脱下迷人的高跟

鞋,再脱掉黑色的长丝袜,我把米拉娇小白嫩的两只脚丫握在手里,用手掌轻轻抚摸少女的

脚底,柔若无骨的小脚软软的,摸上去非常舒服。米拉问我:“何塞,我在受刑时你会心疼

么?”我无声的点点头。“一个看惯了种种酷刑的人,还会心疼我么?”她接着问,我又点

点头。她轻声问:“为什么?”我抬头看看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希望挠你

脚心的人是我。”她娇嗔的说:“坏家伙!这是理由么?原来你还是想折磨我!”说着还用

光脚踹我的胸膛,我假装严肃的说:“你居然这样对待长官?你会受到惩罚的……”说着抓

牢美丽小女孩的光脚丫,慢慢把舌头伸向她粉红的柔嫩的脚板心……少女的娇笑和求饶声从

她的房间里越传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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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刑讯官二十五:“黑袜”事件(上)——圆形拷问室】

从圣克莱门特的古堡回来,日过得比较轻松,森林监狱的女犯似乎少了一些,看来我

们的帝国趋于平静啊,我一向认为这是个好消息。没事的时候我会被宪兵上校阿莱卡请到他

的办公室,品尝独特的“丝袜茶”,有几次禁不住那家伙的邀请,直接舔了女犯汗津津的光

脚丫,阿莱卡叫那是“原味茶”。不知什么原因,我渐渐喜欢上了“丝袜茶”和“原味茶”

,曾经问米拉要不要让我尝尝她的“茶叶”,米拉总是红着脸,一言不发的低下头,不再理

我。

格雷格每天会把《卡玛洛亚晨报》送到我的办公室,我也习以为常。突然有一天,格

雷格拿着报纸告诉我“我们好像要有任务了”。我拿过报纸,发现上面有巨大的标题——《

黑袜女飞贼落网!》。我想,我们这里是要有任务了。黑袜女飞贼整个帝国家喻户晓的人

物,不过都存在于传说中而已。据说这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姐妹,有非常好的身手,她们热衷

于盗窃富人和贵族,然后会有人在贫民窟散布钱财,应该属于劫富济贫的类型。警察在盗窃

的现场从来没有发现鞋印,到是有女孩36码的小脚印。有人曾经看到她们,称她们穿着黑色

的紧身衣和黑色的五趾棉袜,所以才会被称为“黑袜女飞贼”。

说实话我对这样的人物并不反感,毕竟我也有过半贫民窟的生活,对她们多少还有些

同情。报纸称,是两个女飞贼负责销赃的同伙被抓获后,交代出其中一个女孩的身份,是《

帝国邮报》女记者,所以在她受命采访一个宪兵军官时被偷袭抓获,我相信让她去采访什么

宪兵军官根本就已经是一个阴谋。报纸还说,该女飞贼牙关紧咬,拒不说出她的同伙的姓名

和藏身的地方,国王陛下已经签署了命令,要对她严刑拷问,抓获另一名女飞贼。我想,最

适合给这个女犯用刑的地方就是玛塔森林了吧?

一整天我都在等消息,结果令我很失望,我除了巡查了几个刑讯室外,没有任何任

务。在一个刑讯室里遇到一个中尉,把高挑的长发女孩绑在刑床上,认真的给她的脚底纹

身,十只白嫩的脚趾被脚趾索紧紧固定,虽然脚趾努力想挣扎但是动弹不得,两只粉嫩的脚

底各被纹上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那女孩咯咯的笑着,不时的娇滴滴的求饶。这位纹身技师

向我解释:“这是我的女朋友,我给她纹身防止她乱动,只好把她绑在刑床上了。请上校先

生不要怪罪。”我看着刑床上的女孩已经痒的满脸通红,害羞的看着我,十只脚趾也努力的

想缩回去,怎奈何脚趾索的束缚让她无法如愿。我尴尬的笑笑,礼貌的向女士举手道歉,走

了出来。

就在我整理衣装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是902,他告诉我今晚有刑

讯任务,是个女飞贼。放下电话,我苦笑着,该来的总会来啊。在监狱里草草吃过晚饭,我

奉命到会议室集结,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在了,看来今晚的刑讯室大场面呢。902上校低声向

我介绍着他们,很快我就看清楚了,那个白胡子的老头是帝国元老院的恩克侯爵,他是国王

陛下的特使,不过这位特使显得很瞌睡;那个黄色脸皮的瘦子是宪兵司令官莫拉若上将的的

副官,同时也是宪兵第一守备师的上校指挥官,叫做波拉马;黑脸膛的胖子是帝国警察总署

的高级巡查警官博列塔上校,他边上竖着马尾辨的美丽女子是副官杰西卡上尉;再有就是这

里的阿莱卡上校了。还有一些穿着便装的人,相信来自不同的权利组织,总之今晚是个高级

别的刑讯,我这样的任务相信是没机会上场的。人马到齐,黄脸瘦子波拉马发话了:“各

位,陛下已经把这个女飞贼案件的侦破交给了我们第一守备师,今天叫各位来是见证一下,

不要妨碍我审讯就好,我们走吧。”说着带领一群人走向监狱最深处的古堡,在古堡最高的

塔楼里,是一个圆形的高级刑讯室,我们的人曾经在那里折磨过赛加公主的脚板心。

巨大的圆形刑讯室的中央有一个“大”字形的刑床,正对门的地方伫立着木质的Y刑

架,两边是弧形的阶梯座椅,我们的角色就是在那软包的座椅上充当看客。一盏老旧的吊灯

只能照亮大字形床的范围,其余的地方只能感受昏暗的光线。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被绑在刑

床上,呈一个大字形,她的职业套装和黑色高跟鞋已经被扒掉,扔在Y刑架脚下,只有黑色

的内衣、长筒丝袜和吊袜带保护着这可爱的胴体。十个脚趾上分别夹着竹制的夹子,那个东

西的作用据说是拿掉以后,女犯脚趾血流恢复通常以后会更加怕痒,我父亲不喜欢那些夹

子,我也从未用过。女犯戴着黑色眼罩、耳塞还有口球,几个宪兵正在认真的刮她的腋毛,

少女带着口球的小嘴巴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看来今晚这少女的腋窝也难逃酷刑了。

我坐在看台的第二排,我右手边上正是那位梳着马尾辫的女警官杰西卡,她出神的看

着刑床上的女犯,也许这是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吧,我却对杰西卡的双脚更感兴趣。透

过昏暗的灯管,我发现她大胆的穿着黑色的网袜,修长的双腿显得尤其性感,脚下是一双黑

色的超高跟鞋,细高的鞋跟却是金黄色,使两只娇小的脚丫显得实在诱人。没容我细细观赏

女警官的双脚,刑讯已经开始了。黄脸瘦子波拉马命令宪兵剥掉女犯的眼罩、耳塞和口球,

女犯的双眼被灯管晃得睁不开。当她发现波拉马以后,大骂起来:“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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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这就是你说的采访么?你要干什么?!”波拉马坏笑着,走到女犯的丝袜脚边,用手指

拨弄着她脚趾上的竹夹子:“小美人儿,你采访我的时候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啊?丁字裤?

吊袜啊?我喜欢!在给你用刑的时候我暂时不会扒掉她们的!哈哈哈!怎么样?脚趾头舒服

吧?”大约是脚趾很疼的关系,女犯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是骂声不绝:“你们这些卑鄙的

人,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们没有人道!畜生!啊!……不要……啊…

…”波拉马在她叫骂的时候已经开始用手指抠挠少女的袜底了,那女孩尖叫起来:“啊!

不……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她的身体努力的挣扎,脚板也左右躲闪,十个

竹夹子猛烈的晃动起来,看来她的脚趾会更痛了。“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啊…

…停下……停……啊……哈哈哈……啊……”女犯的喊叫充满了巨大的刑讯室。女警官杰西

卡看着看着,突然问我:“她的脚趾很痛吧?”我点点头,杰西卡皱皱眉头:“他们好残

忍,女孩的脚趾很怕疼的,我穿高跟鞋脚趾都很疼,她的脚趾还被夹子夹上了……”我笑着

问:“脚趾疼你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她笑了,把左脚的脚丫伸到我脚边:“这样子好看

啊。”我突然有一种剥掉她鞋子的欲望,不过终究没有做,只是附和着笑笑:“非常漂亮。

这时,波拉马停下了手指,大声问女犯:“麦拉小姐,我们很清楚你就是黑袜女飞

贼,现在需要你说出你的同党的姓名和藏身的地方,我保证不不会受苦,如果你不说,就别

怪我不客气。”女犯瞪大眼睛:“畜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是平民,我不是

罪犯……哈哈……啊……”波拉马细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这个叫做麦拉的女孩的丝袜脚底,“

不……哈哈哈哈啊……啊……不……痒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哈哈哈……啊…

…救命……哈哈哈哈哈……”,少女的头拼命摇动着,飞舞的长发甚是好看,仿佛这样可以

减轻脚底的痛苦。波拉马再次停下来:“怎么样?招不招?”长发盖住了女犯美丽的脸庞,

但是她坚定的回答:“我没有什么可招的。”这次,波拉马不慌不忙的一个个取下少女脚趾

上的夹子,女犯的脚趾被夹得惨白,慢慢的活动着凄惨的脚趾们,白嫩嫩的尤物在薄薄的黑

丝袜里扭动着,让人不由得心潮澎湃。杰西卡自言自语:“好白好嫩的脚趾啊,真好看,受

刑可惜了。”我微笑着:“不知道杰西卡小姐的脚趾是不是更加白嫩呢?”她睁大眼睛疑惑

的看着我,又抿嘴笑了。

刑讯还在继续,只见波拉马拿起一支硬毛刷,狠狠的刷向少女左脚底,少女如受电

击,五个脚趾拼命缩回去,并左右躲闪着。波拉马不给她一点躲闪的余地,用左手狠狠抓紧

少女刚刚被夹子夹痛的脚趾,右手开始不停的用刷子刷女孩的脚心和脚掌。我摇摇头,如果

女犯的脚趾正在疼痛,那么脚底的痒感是会下降的,因为痛觉是深感觉,而痒是浅感觉,深

感觉可以掩盖前感觉,就好象我们身上某处痒痒,把它抓破或是拍打拍打,就不会感觉痒痒

了。很可惜,面前这个黄脸瘦子不会知道这些的。即使这样,脚底的痛苦还是让受刑的女孩

生不如死:“啊……啊…你要…哈哈…啊…啊…哈哈…不……你要干什么……哈哈哈……不

要啊……”女孩拼尽全力想要逃离苦难,可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刑床上的牛皮条把她紧紧

束缚。我看看身边的杰西卡上尉,只见她紧闭双唇,屏息凝视,仿佛在观赏什么细微的东

西。我轻声问她:“上尉,你很享受这一幕么?”她回过神:“不是的上校先生,我是觉得

太可怕了。这个女犯只是偷窃,没有必要用这么重的刑吧?”我无奈的看看她:“美丽的女

士,我知道看到这样的场景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是请恕我直言,这只是最轻微的折磨。”看

着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我不再看她,把目光又转向了刑床。这时波拉马已经将手伸向了女犯

的右脚,不同的是,这次他用右手的拇指一下一下的抠挠着女孩的脚底,弄得她尖叫不断:

“啊……啊……不要……啊……啊啊……”波拉马到是很享受的样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容,不时的变换着抠挠的节奏,让女犯不知道下一次折磨在什么时候。“痒…啊…哈哈…不

要…啊…停下…啊…哈哈哈哈……”女犯的尖叫和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可是我的心却并不

完全在屋子的中央。

当我无意间向杰西卡的时候,突然被深深的吸引。这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脱掉了

高跟鞋,两只穿着黑色网袜的脚丫小心的点在鞋子上面。借着昏暗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两

只小巧略显纤瘦的脚丫,透过黑色的网袜显得尤为白嫩,十只嫩葱般的脚趾整齐的排列成斜

行的弧线,脚趾甲涂着湛蓝的蔻丹。因为不稳定,十只脚趾绷紧着,小心翼翼的靠在鞋面

上,仿佛一堆玉琢的工艺品。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要把这样两只脚绑上

刑床,挠她的脚心,玩弄她的脚趾。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终止了,因为那两只小脚丫突然

飞快的闪进鞋子里面了。我猛的抬头,看到的是杰西卡上尉惊异的眼神:“上校,您不会…

…”我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不会什么?”她换了一个坐姿,把两只脚放在远离我的位

置,“您不会想着要对我用刑吧?”我连忙说:“哪里的话,我只是有些困了,才会走神。

”她反倒来了兴趣:“上校先生,您一定见过不少女孩的脚丫吧?”我笑笑:“只要我刑讯

过得女犯,肯定都是见过的。”她的眼神满含诡异:“那些女犯的脚丫子好看不?”我又笑

了:“当然有好有坏,不过能比得上你的脚丫这般美丽的,实在是少数。”她听了低下头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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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笑,不一会又抬起头:“您过奖了。”

“不要…哈哈…不要…啊…不…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在我们私下聊天的时

候,波拉马的刑讯一直没有停止,可怜的女孩也一直在挣扎和尖叫,不过很明显她的体力消

耗的已经很大了。波拉马停下手,厉声问道:“说!你的同伙是谁?在哪里?你们把东西藏

到哪里去了?”女孩喘了一阵粗气,慢慢的说:“我…我叫麦拉…是…是帝国邮报的记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犯法,你们这样折磨我,会有报应……啊……哈哈哈……啊…

…”没等女犯说完。波拉马的双手又开始在她两只脚底搔挠,尖叫和笑声又在圆形的屋子里

回荡,显得尤其得大。

杰西卡凑过来,低声问我:“这样给女犯用刑,会不会把她折磨死?”我冷冷的看来

看波拉马,轻声回答道:“如果是我用刑,绝对不会,如果是这一位的话,我深表担忧。”

“您不是说这只是最轻微的刑罚么?”她疑惑不解。我也没好气回敬她:“那你为什么会担

心把犯人折磨死?”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感觉,如果是我的话,马上就会痒死了。”

“哦!”我故作意味深长的样子:“看来上尉小姐的双脚很怕痒哦……”她转过头,不再理

我。这时我看到波拉马用了一种很少见的用刑方式,他用左手把女孩的右脚用力向下压,使

她的脚背和小腿成为一条直线,右手不停的挠着右脚褶皱的脚底。这是一种很痛苦的刑法,

脚被压着,几乎失去了躲闪的空间,又因为脚底出现不规则的褶皱,被挠的时候会让女犯感

觉痒感强烈而且完全没有规律,父亲的笔记中曾经这样记载,不过那个是要用细绳捆绑女犯

的脚趾,向前下方向拉伸,并不像波拉马这样,使女犯的脚踝也感到疼痛。很显然,脚踝的

剧痛和脚底的奇痒都加在右脚上,这女犯确实不好过,她凄厉的惨叫说明了一切:“啊…

啊…痛啊……哈哈哈…哈哈…啊…好痛…好痒……哈哈哈哈…不要啊…不…哈哈哈…不…

啊……”少女的惨叫丝毫没有引起波拉马的同情,相反他在女犯的左脚上同样使用了刚才的

方法,这场艰苦的刑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边上的杰西卡快要坐不住了:“上校先生,这样用刑十允许的么?”“严格的讲,

是有些不妥当的,因为刑讯的目的不是折磨人,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有效的口供。像这

位上校这般用刑,似乎享受的成分更大一些。”我慢慢的说给她。杰西卡撇撇嘴:“这家

伙,玩弄女人的脚丫子很享受么?如果享受为什么不去做刑讯军官?”很快她发现了自己失

言的地方:“对不起上校先生,我不是说您。”我微笑着调侃:“如果是您这样美丽的女

子,再加上你那双可爱的嫩脚丫,我想每个男人都会享受的吧?”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说

实话,这个女犯也是个美女,脚丫也是很诱人的那种,为什么偏要做飞贼呢?现在在这里受

刑,可惜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这时,屋子里的笑声突然停止了,受刑的女犯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致使缺氧,昏死了过

去。波拉马不满的撇撇嘴:“真是不结实,才这么一小会儿就晕了,真是扫兴啊。”我心里

一个冷冷的声音:“像你这样的粗野方式用刑一个小时,这女犯已经算是耐受性很好的了。

”波拉马冲着周围的人大喊:“阿莱卡!阿莱卡!你在吗?”座席上马上站起一个矮个子,

不用说,那是这里的守备师司令官阿莱卡:“有什么事波拉马上校?”阿莱卡对他毕恭毕

敬,波拉马倒也不客气:“去!拿两支电警棍来,对着这小妞的脚心给一下子,她就会醒

了。”阿莱卡笑着飞奔而去,我的心却沉了一下。这是违规的行为,而且在女犯最娇嫩的脚

心用电警棍电击,让她醒过来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残酷了呢?

转眼之间,那个矮个子阿莱卡就拿来了两支电警棍,黑色的棍身,顶端是亮闪闪的电

极。昏睡的少女两只丝袜脚依然被禁锢在脚枷里,无力的垂着,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连腿

上的丝袜都浸透了。屋子里静得很,所有人仿佛都害怕打扰她睡觉,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像

是一个熟睡的婴儿。想着刑床上的女孩曾经接济过无数像我年少时那样的穷苦孩子,我对她

报以深深的同情,可是在这样的场合,我丝毫也帮不上她。波拉马和阿莱卡一人手里攥着一

只电棍,将银白色的电极慢慢伸向少女两只无助的脚心,就在电极接触女犯皮肤的一瞬间,

我的身边一个女孩响亮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住手!”

【帝国刑讯官二十六:“黑袜”事件(中)——混乱啊!】

听到一声大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是我身边的女上尉杰西卡。我惊奇的看着她,不

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给了她这样的胆量,虽然我知道这改变不了什么,但还是由衷的佩服,

同时也为她捏了一把汗。黑胖子博列塔上校马上站起身:“杰西卡,坐下!这不是你应该管

的事情。”阿莱卡也笑眯眯的说:“是呀,美丽的小姐,你还是坐下吧,这里本不是女孩该

来的地方啊。”见杰西卡依然不为所动,波拉马终于不耐烦了:“禁止喧哗!我已经说过

了,不管是谁,不允许影响我拷问犯人!你,你你你……不要着急,你很着急要到这里来

么?”说着用手指指刑床。我一看情况不好,两忙起身把身边的女警官摁在座位上:“还是

冷静一点吧,你改变不了什么,何苦给自己惹麻烦呢?”杰西卡紧紧抿着嘴,并不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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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的女犯在尖叫声中被唤醒,双脚痛苦的抽搐了好一会儿,不过当她恢复意识之后依然态度

坚硬:“放了我!你们这些畜生!我是平民!我没有犯罪!”杰西卡冷冷的对我说:“听到

了吧,我们现在都变成畜生了,因为我像对待畜生一样折磨这个女孩,而她只不过是偷了一

些东西去接济穷人罢了。如果被贫民窟里的人知道他们的女英雄现在是这般模样……”我轻

声打断了她:“其实,我已经习惯拥有各种称号了。”

阿莱卡递给波拉马一支木梳,两人分别开始对少女的两只脚用刑。木梳刷脚底是非常

痛苦的,女犯马上又陷入了巨痒的包围,“哈哈…啊…哈…哈哈哈…啊…痒啊…啊…哈哈…

救救…我…哈哈…我的脚…啊…脚哈哈哈……”两人一边刷着,一边还在谈论。波拉马说:

“阿莱卡,这女人的脚丫子还真是好玩,你说的没错。”阿莱卡笑的很猥亵:“是呀上校先

生,您早就该体验一下了。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TKF呢?”我并不知道所谓

的TKF是什么东西,只看见两个人都会意的笑了,只是声音被女犯的惨叫掩盖了不少,“停

下…啊…不要啊…不要…哈哈哈…啊…受不了…哈哈哈…不要刷…啊哈哈…我的脚底啊…哈

哈哈…救救…啊…哈哈哈……”在酷刑的折磨下,可怜的女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听

到女犯说受不了了,两人停下手,波拉马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发问:“怎么样?还是招供吧。

”阿莱卡也笑眯眯的对喘息的女孩说:“你在这里受尽折磨,你的同伙却不知道在哪里逍

遥,这样公平么?”波拉马还在利诱:“只要你交代你的同伙,交出在首相官邸偷的东西,

一切都好说,你还可以做你的记者。”女犯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屋顶的吊灯,慢慢的说:“我

本来就是记者,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同伙和偷盗是什么意思。你们绑架了我,无休止的折磨

我,我要告发你们。”结果可想而知,刑讯马上就会开始。不过这次两人似乎不那么着急。

波拉马看看少女光洁的腋窝,回头对阿莱卡说:“我还是喜欢诱人的腋窝和小蛮腰,脚丫子

还是留给你享用吧,舔女人脚丫子的事情我还是做不来啊。”说着把两只手伸向了女犯雪白

的腋窝。腋窝突然传来的痒,让女犯再次爆发了巨大的尖叫声:“不…啊…哈哈…放了我…

哈哈哈啊…啊……啊……”她的上半身开始剧烈扭动,左右挣扎,可是两边腋窝同时受刑,

使她的躲闪丝毫没有意义,苦难仍旧继续“啊…哈哈…啊…哈哈……禽兽…哈哈哈…哈哈哈

哈…啊…啊…哈哈哈…啊……”与此同时,阿莱卡也没有闲着,他粗暴的撕碎了少女脚底的

丝袜,把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从丝袜里剥出来,贪婪的舔着女孩的脚底、脚趾,脚趾缝当然是

不会放过的,阿莱卡曾经告诉我女孩的脚趾缝是“原味茶”的精华,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家伙

能在这么多军政人员面前表演他的茶道。杰西卡嘟嘟囔囔的说道:“真是变态啊!”我很心

虚,因为我也曾和阿莱卡一起享受过几个女犯的“原味茶”,杰西卡的“变态”似乎就是说

我的,卡玛洛斯女子以足为美,很重视双脚的保养和美观,但是脚丫也绝对是私密的部位,

不是最亲密的男子决不让触摸双脚,所以被人在脚底用刑本来对女犯就是一种心理折磨,像

阿莱卡这样对着女孩的脚丫子又亲又舔,也难怪女警官要说成是“变态”了。

“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哈…啊…痒…停下…哈哈…啊…不要…哈哈……啊……”

,我相信女犯的痛苦大部分还是来自被波拉马折磨的腋窝,因为在阿莱卡专心“喝茶”的时

候,女犯的双脚痒感并不强烈,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了。女犯的喊叫已经变了声调,她的声音

已经嘶哑:“不……啊……哈……啊……啊……”她差不多已经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声

又一声的尖叫,那声音里带着嘶哑,带着愤怒的控诉。阿莱卡还在相拥着他的“茶”,女孩

因为上身受刑,基本顾及不了脚丫子上的感觉,除了下意识的蹬蹬脚,基本无力反抗。阿莱

卡认真的舔舐着女孩双脚的每一寸肌肤,贪婪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这双嫩脚吞下去。杰西卡

厌恶的看着阿莱卡:“男人们都是怎么了?女人的臭脚丫子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我坏笑

着问她:“这么说杰西卡小姐的脚丫子很臭了?”她愤愤的看看我:“才不是!一点也不!

哼!只是前些天,我们侦破了一家地下的‘足露’工厂,解救了很多女孩。”——所谓“足

露”其实是未婚少女的脚汗,千百年来被卡玛洛斯的传统医学认为是一种效果很好的补品,

医学认为男性是阳性的,女性是阴性的,未婚少女的双脚是最阴的部位,她们的脚汗可以治

疗很多因为阳性太强等导致的疾病,同时也是男性很好的补品,价格非常高。只是因为收集

少女的脚汗并不容易,需要女孩子穿着特殊的鞋袜,还要大量的运动才能收集很少一部分,

再加上还要杀菌等复杂的加工过程,绝对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承受的。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

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被采集自己的脚汗了,贫民窟的少女们因为没有合适的设备,也没法提

取足露来改善生活。况且国王陛下早在十年前就下令禁止采集和使用足露,所以我想阿莱卡

的“原味茶”已经是最接近“足露”的东西了吧——不过听杰西卡说有采集足露的工厂还是

吃了一惊,那不是说要蒙骗或是扣押很多的未婚少女?难道和“光明军团”有关系?我连忙

问她:“哦?在哪里?什么人干的?”杰西卡小声告诉我:“在南洛林边疆省的首府洛林曼

拉市,是‘龙社’搞的鬼,他们绑架或是扣押了100多名女孩子,每天收集的足露大约有20

毫升。在黑市里,足露比黄金还要贵啊。暴力加暴利呗!”听她说这些,我略微放心又有些

失望——“龙社”是整个卡玛洛斯帝国最大的黑帮,我非常奇怪为什么这个黑帮从帝国创建

就一直存在,却从未被宣布为违法,现在他们的成员已经达到了四万多,远远超出了帝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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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安全总署的人数。他们从事的产业很复杂,海运、陆地运输、餐饮娱乐、赌场高利贷等等

等等,除了不贩卖毒品,这些家伙似乎什么都干,只是我没想到这个黑帮居然还有兴趣采集

少女的脚汗来贩卖——我不再和杰西卡交谈,专心的盯着刑房的中央,受刑的女子已经发不

出任何声音,挣扎的幅度也小了许多,我知道这时她已经意识模糊了。波拉马停下了手,阿

莱卡也停下了嘴。波拉马带着一点的阴暗:“小妞,你现在可不再是什么飞贼了,你是囚

犯!今天如果不招供,你是出不了这个刑讯室的。”突然他的脸上带了奇异的笑容:“既然

你还是不招供,那不妨用我喜欢方式来拷问你好了。”说着他的手指伸到了少女吊袜带的下

面:“我要用你的吊袜带捆绑你的脚趾,还会让你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是先剥掉你的胸

衣还是先褪掉你性感的丁字裤啊?啊哈哈哈!”波拉马在屋子里放肆的笑着,把手伸向了女

犯黑色的文胸。

“住手~~~~~~”又是一声尖叫,我一下没防备,身边的女警官居然又站了起来阻止波

拉马,她一边说着一边跑下座位,到刑床边上甩开了波拉马的手。波拉马像看外星人一样看

着这个倔强的女上尉,不耐烦的说:“你又有什么事情呢?”杰西卡生气的说:“上校先

生,你做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孩?”波拉马为难的说:“是呀,可是她是

女飞贼,是国王陛下命令我拷问她的,你有什么意见么?”杰西卡不依不饶:“国王陛下总

没有让你剥掉这女孩的衣服吧?你怎么可是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放肆!”波拉马终于

被女警官的态度激怒了:“下流?你懂什么?擅自扰乱秩序,你会受到惩罚!来人!”说着

一挥手,两边上来两个卫兵,把女警官的双臂架成了一条直线,波拉马狞笑这用双手开始挠

杰西卡的腋窝,女警官很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般待遇,在原地几乎要跳起来“啊!混蛋…不

要…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啊…啊…不要…快停下…不要…啊…

…”女警官奋力挣扎,怎奈何相对于控制她的两个卫兵她实在是太弱小了。“啊…救命啊…

哈哈哈…痒…不要…下流…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好痒…啊……”女上尉的娇笑越

来越强烈,今晚的刑讯彻底乱套了。这时波拉马解开女警官上衣的扣子,把手伸进去,隔着

衬衣搔挠着她的腋窝和腰肢,女警官小声近乎疯狂:“不…不…哈哈…不啊…啊…不要…

痒…不要…啊…啊…哈哈…不要啊……”就在波拉马低着头专心的抓挠杰西卡侧腰的时候,

女警官突然抬起右脚,向波拉马狠狠的踢去,由于她的鞋跟太高,挂脚不牢,连鞋子都飞了

出去。这一脚正提在波拉马的脸上,这家伙的脸立刻被鼻血涂满了。“混蛋!!!!”波拉

马彻底愤怒了:“来人!给我绑!”“等一下!”黑脸膛的博列塔上校说话了:“波拉马上

校,我的属下冲撞了您,是我管教无方,不过您把她折磨的也够呛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闭嘴!你个死胖子!”波拉马对博列塔丝毫不客气:“现在事情的性质变了!这个小妮

子处处袒护这个女飞贼,还攻击帝国军官,是重要的嫌疑犯,我怀疑她和黑袜女飞贼有关

系,所以闲杂宣布逮捕她,并且马上开始刑讯拷问!谁要是再阻拦,谁就难逃嫌疑!到时候

别怪我不客气!”接着向左右吩咐:“都死掉了?!都站着干什么?把这女飞贼吊到Y型架

上,这个猖狂的小妮子,给我剥了衣服绑刑床上!”“混蛋!你敢?!”杰西卡紧张的大

叫:“不要!啊……混蛋,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脱我的衣服!混蛋!

流氓!啊……变态……放了我……”虽然美丽的女上尉拼命抵抗,但是无济于事,卫兵们根

本不理会她的叫骂,专心执行命令,不一会儿,可怜的女孩身上只剩下了乳白色的内衣内

裤,连鞋袜都被剥光,双脚脚尖湛蓝色的趾甲油在雪白的脚背映衬下显得尤为明亮,美丽的

胴体被紧紧绑缚与刚才女飞贼受刑的刑床上,“变态!混蛋!放开我!你怎么敢……”女警

官依旧叫骂着,周围的人们全都默不作声,波拉马得意洋洋的拿起女警官两只长筒网袜,放

在鼻子边闻一闻,摇摇头:“小妮子,我的鼻子被你踢坏了,你的体香和脚臭都闻不到,我

今天要你明白冲撞我的下场,我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用手掰开女警官的小嘴巴,

强行把网袜塞进了她的嘴里。“混蛋,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杰西卡拼命的摇头,想要躲开自己的袜子,但是还是被塞了嘴,说不出话

来。看来波拉马根本就不想进行所谓的拷问,只是想报复杰西卡那一脚,同时也向在场的其

他人示威。

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波拉马已经开始用刑了,他把双手伸向杰西卡的腰,在两边搔

挠起来:“刚才我还没玩够呢,你的小腰还真是软啊,哈哈……”“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可怜的女警官猛的把身体从刑床上抬起,由重重的落下,牛皮绳是她无法逃脱

波拉马的魔爪,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哀嚎,又像是控诉。波拉马一会儿挠

她的腰,一会儿挠她的腋窝,把女孩折磨的花容尽失,头发也乱了。“呜……呜呜…呜…

呜…呜……”杰西卡拼命地摇头,怒视着折磨她的波拉马,全身紧绷着,用尽全力扭动着身

体,试图减轻一点痛苦,可是波拉马似乎越晚越有兴趣:“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拷问女警官

啊,哈哈哈!不要着急,这只是热身运动。”说完他停下了手,向他的卫兵说道:“拿刀

来。”我当然知道他不能用刀把这可怜的女孩杀害的,他指的是剃刀。两个卫兵拿来了白色

的软肥皂和明晃晃的剃刀。波拉马饶有兴致的用软毛刷子蘸了软肥皂,认真这刷在杰西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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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窝上,他刷得很慢很慢,似乎在给一件油画上色,每刷以下不幸的少女就抽搐一下,直到

两个腋窝布满了一层白白的肥皂沫。接着波拉马拿起锋利的剃刀,小心的为女警官剔去腋

毛。别人给剃腋毛是很痒的,可是杰西卡又害怕被剃刀伤到,只有闭上眼睛,拼命忍着腋窝

传来痒感的折磨。剃完了腋毛,卫兵们用热毛巾擦洗了女警官的腋窝,雪白光洁的腋窝暴露

无疑了。波拉马笑着:“我喜欢的还是这个!”说完,他低下头,开始舔杰西卡左边的腋

窝,我看不清波拉马的表情,但是杰西卡很显然非常痛苦,身体不停地抽搐、扭曲,“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头发早已凌乱,嘴被堵上

所以呼吸显得非常急促,双眼圆整,死死得看着我这边。波拉马很享受的舔了女警官两只腋

窝,一边咂着嘴,一边走到少女的光脚边:“是哪只脚踢我来着?”阿莱卡笑着走上前去,

指着姑娘的右脚:“这一只,这一只。”波拉马再次下令:“去那两只单脚的‘戎查之手’

来。”“戎查之手”是一种脚趾枷,据说是弗尼基人的发明,有单脚五孔和双脚十孔两种,

这种刑具可以把女犯的每个脚趾都夹在一个方形孔里,孔是有可以活动的圆柱形铁条围成

的,可以用螺丝连杆调节松紧,夹紧的时候甚至可以使女犯纤细的脚趾断掉。它的名字“戎

查”是神话中黑暗女神的侍者,在光明女神受刑的时候负责固定她的脚趾,以便主人折磨光

明女神的脚心,又因为记恨光明女神先前战胜过他,而用力的夹女神的十个脚趾,使她更加

痛苦。不过“戎查之手”属于当前禁用的刑具,不知道阿莱卡怎么会有。不一会,脸上有刀

疤的矮子跑回来了,拿来一只古铜色长条形十孔的金属脚趾枷:“上校先生,您说的那种没

有。”波拉马冷着脸:“给她戴上吧。”阿莱卡指挥着卫兵们调大字刑床,把女警官的双腿

双脚并在一起,捉住她的小脚丫,把刑具套在少女的脚趾上。我小时候在家里曾经见过“戎

查之手”,它的每个趾孔位置和松紧可以微调,保证受刑女犯的每个脚趾都能和刑具紧密贴

合。杰西卡的十支脚趾现在就被套进可刑具的趾孔里,只能隐约看到脚趾尖明亮的蓝色蔻

丹,显得楚楚可怜。波拉马从女警官口中拿出了网袜,那团袜子早被女孩的口水浸湿,她努

力的张大口呼吸着。波拉马冷冷的对她说:“现在你也是我的女犯,我不会轻易绕过你的。

”“混蛋!把我绑起来折磨算什么英雄,你放开我!”杰西卡一恢复体力就又叫骂上了:“

把我脚上的东西拿开!”波拉马大声笑起来:“你以为你受的惩罚够啦?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走到少女的脚边,慢慢紧上了戎查之手的螺丝。“呀……”脚趾被铁条挤压的痛楚从

脚尖传来,可怜的杰西卡大声叫起来:“痛啊……我的脚…啊…痛啊…啊…脚趾痛啊……救

命……”她试图挣扎,但是两只脚的十个趾头被固定在同一个刑具里,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

痛苦。很显然波拉马的重点不在少女脚趾的痛,稍稍拧了拧螺丝已经让娇嫩的女孩痛不欲生

了。波拉马还是那种得意的神情:“不会让你太疼的。我喜欢的是这个。”说着他摇摇手里

的黑色大羽毛,慢慢把它伸向了少女柔软的脚心……

【帝国刑讯官二十七:“黑袜”事件(下)——魔窟】

“你还要干什么?”可怜的女警官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底即将发生什么:“不要再折

磨我了!放了我…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在

羽毛接触到白嫩的脚心时突然迸发了,杰西卡两只可怜的脚丫在戎查之手和羽毛的双重折磨

下痛苦不堪。作为刑讯官的我都是第一次见识戎查之手的刑讯效果,却没想到饱受折磨的是

如此无辜的女孩。“不…不要…啊…哈哈哈…不要啊…痒啊…痛啊…哈哈哈…不要…哈哈

哈…呜呜…不要…呜呜呜…哈哈…啊……”可怜的杰西卡发出了令人恐怖的声音,脚趾的痛

让她想哭,脚心的痒又让她难忍笑出声来。这样痛苦的折磨怕是这姑娘这辈子也没有尝过

的:“救我…哈哈…啊…啊…不…我的脚…哈哈…救…脚…哈哈哈…啊…呀…哈哈…啊…

…”女警官已经笑出了眼泪和口水,声音也断断续续不能说出完成话了。这时波拉马似乎又

有了新的主意:“刚才这小妮子是哪只脚踢我来着?”阿莱卡再次提醒:“右脚,是右脚。

”“哦!”波拉马若有所思,把羽毛全部伸向少女右脚脚心:“那么这只脚应该加刑才对

啊!来人,准备家伙,给这只美丽的小脚丫上个刺镣!”我真是快被这个家伙气到吐血了,

什么禁用他用什么,什么残酷他用什么,我在这个家伙黄色的脸下面看到的是一个阴暗的灵

魂。“刺镣”其实是几十年前才发明的一种刑具,说白了就是一根五毫米长,纤细如发丝又

有韧性的软钢丝针,用特制的气压枪把钢丝针射进女犯的脚底某个部位,从外面什么也看不

出来,解除时同样需要特殊设备取出来,女犯双脚不动时或是缓慢运动时并不会感到十分难

受,可是如果奔跑或是挣扎时,脚底的钢丝针会狠狠的折磨她们,而且那钢丝针如果不用特

殊的取针器根本没法拔除,所以就好像给女犯戴上了隐形的脚镣一样,这才被称为刺镣。后

来刑讯官穆勒先生,也就是米拉的养父、我父亲曾经的战友发现给打了刺镣的女犯用脚刑时

效果出奇的好,就慢慢尝试专门给女犯打刺镣,然后再刷脚底的用刑方法。后来因为这样的

刑具和刑法过于残酷而被法令禁止,我也只是在父亲的笔记中见过照片而已。至于波拉马怎

么会知道这种方法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相信,阿莱卡能搞来戎查之手,一定也能弄来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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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枪和取针器。

果然,不一会儿阿莱卡就回来了,拿来一个像手枪一样的银色物体,我知道那是弗尼

基进口的射针枪,这些弗尼基人总是不造些好东西。波拉马接过射针枪,走到杰西卡右脚

边,抚摸着少女疼痛的脚趾,看着惊恐万分杰西卡:“怎么样?小妞?我是把这里面的钢针

扎进你的脚心儿还是扎进你的脚趾头啊?右脚?是吧?踢我就要付出代价!”杰西卡吓得大

哭:“不要啊…会痛死的…不…不要折磨我的脚了…呜呜……”“哈哈哈……”波拉马得意

的大笑起来:“现在后悔了?你充英雄的时候忘记了?这个帝国没有几个人敢踢我,女人嘛

你还是第一个。所以我要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说完,他拿起射针枪把枪口抵住了少女右脚

又白又软又嫩的脚心。女警官吓坏了,拼命的想挣脱抓她脚丫子的魔爪:“不要啊…不…救

命啊…我的脚!我的脚啊……呜呜…不要扎我的脚心啊……啊!不要!不!啊……”枪口离

少女的脚心越来越近……

“啊……”一声惨叫!不过不是杰西卡发出来的。在波拉马专心使用射针枪的时候,

我已经站起身,走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他右腿的膝关节,这家伙重重的跪在地上。“又是哪个

混蛋?!”波拉马咆哮着。我并不理他,转身向对面的坐席大声说:“尊敬的恩克侯爵,您

是国王陛下的特使,是元老院的元老。您能允许这位上校如此粗野残酷的折磨这位无辜的女

警官么?!”波拉马连忙站起身:“侯爵阁下,您也看到了,她顶撞上司,还攻击我。还有

就是这小子刚才也打我了!”三秒钟,屋子里静悄悄的。接着,从那位老人的方向居然传来

了呼噜声。上主啊,我前生一定做了很多对不起您的事情,否则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让那老头

子睡着了?!波拉马狞笑着:“这种事情,不用麻烦侯爵他老人家了吧?你小子是从哪里冒

出来的?”他看看我肩上的鹰形衔标,声音稍有些缓和,毕竟我的年龄和警衔有些“不匹

配”:“你……是哪个家族的?”他傲慢的问。我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想弄清楚我来自那八

个显赫的贵族家族中的哪一个。我冷冷的告诉他:“哪个也不是。”波拉马倒是干脆:“那

就好办了,来人,拖出去,往死里打!”说话间几个卫兵扑了上来,我也拉开架势准备和这

些粗野的家伙对打几个回合。“谁敢?!”突然刑讯室的木门被撞开,门口一个黑色的身影

大喝一声,把整个屋子震得嗡嗡响,连恩克侯爵都被惊醒了,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波拉马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看清了局面,门口只是皮肤黝黑的警士长——格雷格。“

哪里来的黑鬼?”波拉马不耐烦的说:“谁让你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一起拖出去打!打

死了我负责!”面对身高差不多两米且健壮如牛又是高级警士长的格雷格,宪兵的卫兵们显

然不是对手而且不敢轻易得罪这样的老兵油子,一个个畏缩不前,双方就这样对峙着。一个

平和的声音在格雷格背后响起:“我让他来的。”哦,我说黑大个怎么又这个胆量闯到这里

来,原来是卡恩来了,事情或许好办了。卡恩一身戎装走进刑讯室,肩头一颗银星闪闪发

光。卫兵们看到进来一位将军,立刻收起狰狞的面孔,举手敬礼。波拉马没好气的说:“原

来是你啊,不过以你的技术,你真的是你么?”我知道他说的是卡恩变幻莫测的易容术。卡

恩撇撇嘴:“是我,但是请你相信我并不愿意来,只是你在我的地盘上要打我的人,是不是

不合适呢?”当卡恩看见刑床上饱受折磨的女警官,倒吸了一口凉气,自言细语道:“不会

吧?”接着立刻抬头厉声问波拉马:“这是女飞贼吗?”“不,不是。”波拉马连忙解释:

“这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女警,居然敢踢我的脸,我就扒了她的鞋袜,让她尝尝挠脚底的苦

头。”卡恩的脸色阴沉:“不知道是谁不懂规矩。你仅仅是扒了她的鞋袜吗?好了,什么都

不要说,我的人跟我走,这个女孩也跟我走。”“可是。”波拉马辩解着:“国王陛下命令

我来拷问女犯的。”卡恩没好气的指着杰西卡:“谁也没有违反陛下的谕令。我要带走的是

这个女孩,女犯还是你的。”我无奈的看着卡恩,我知道他也无法违抗国王陛下的命令,那

女飞贼还得留在这魔窟里受折磨。好在杰西卡可以解脱了。我和格雷格解开了束缚杰西卡的

绳索,少女已经瘫软,全身发抖,简单的几件衣服居然穿了好久,黑色的网袜因为被浸湿,

也不能穿了,雪白的腿光着,显得十分诱人。少女的双脚也因为脚趾的疼痛,不能走路了。

格雷格唤来几个士兵,用担架把她抬出了刑讯室。

卡恩转身向屋内的人说到:“恩克侯爵,突然到来让您受惊了,但是我公务在身,请

您原谅。波拉马,你可以继续你的工作,但是不要打其他人的主意。”一边说着,一边从腰

间取下短佩剑交给格雷格:“这位警士长是我的代表,他代表我参加今晚的刑讯。这位何塞

上校,你还是跟我走吧。”说完转身走出门,我紧跟其后,留下格雷格手持利剑,站在屋子

中央。

【暗章】

(以下内容略重口,选择性阅读)

以下文字根据格雷格警士长的汇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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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后,恩克侯爵他们也站了起来,说时间太晚了,要回去休息了,拷问的事情

全部拜托波拉马他们了。说着走出了刑讯室,其他人等也都纷纷离开。最后刑讯室里只剩了

波拉马和他的卫兵、阿莱卡、格雷格还有被吊在Y型架上的女飞贼麦拉。波拉马朝地上吐了

一口口水,愤愤的骂道:“他妈的!真是见鬼了!找茬的一个接一个,居然连卡恩那小子都

来挡我的道,看在他父亲是御前大臣的份上,要不然我绝对不客气!不过,他父亲可是一个

比他还倔的老头儿呢!嘿!你这黑鬼,别以为有卡恩撑腰就可以怎么样,在这里给我好好呆

着,敢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杀了你!”格雷格黑黑的脸上毫无表情,一言不发。卡恩给格雷格

的命令是静静得看,不要发出一丝声响,忠诚的警士长是不会违抗上级命令的,他一脸严肃

的站在了周围的座位的前面,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波拉马一挥手,有一个上尉和三个军士站在了他的身边,波拉马笑着对阿莱卡说:“

老兄,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可以尽情的发挥了!”已经快五十岁的阿莱卡对三十岁左右的

波拉马倒是毕恭毕敬,笑着点点头。波拉马说完开始指挥他的下属:“准备吊脚床,我们给

这个记者小妞用菊花刑吧!”一听到“菊花刑”三个字,四个宪兵的眼睛放出了光芒。“菊

花形”是指在女犯的肛门上搔痒的酷刑,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般情况下被人耻

于提及,女犯若是被在后庭用刑,首先要承受的心理的极度痛苦,当然这种极端的酷刑,普

通刑讯官是无权动用的。就算是高级刑讯官也不把动用菊花形作为什么光荣的事情。宪兵们

很快整理好了大字刑床,把它折叠起来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接着从旁边的库房拿来了一张像

妇科检查床一样的刑床,其实这不是吊脚床,但是这是最适合给女犯上菊花刑的。

刚才饱受折磨的女记者麦拉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她

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折磨。两个宪兵把她从Y型架上放下来,轻松得抓起她走

向新的刑床。接下来三个军士麻利的把麦拉帮上了刑床,女犯在刑床上半躺着,双手被绑在

脑后,最大限度的暴露腋窝,丝袜和吊袜带被粗暴的脱掉,一双光洁修长的腿被最大限度的

分开呈M型,双脚被绑在刑床末端的架子上,少女的下体几乎也暴露无遗,只剩下黑色丁字

裤细细的带子遮掩着。“啊……畜生,你们要干什么?”女犯惊恐的叫喊着。波拉马走了过

来:“美丽的小姐,你还不准备招么?下面的酷刑没有哪个女犯能挺过去的。我们会剥掉你

的丁字裤,用刷子一下一下刷你丰满的小屁股还有风骚的小屁眼儿!到那个时候,怕是你想

招供也晚了!”“不要啊……”女犯发出一声哀嚎:“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对

我……啊哈哈哈……”女犯正说着,波拉马已经开始搔挠女孩两只光脚的脚心:“我给你时

间考虑。也帮你整理一下思绪,嘿嘿。”“不要啊……痒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啊…啊……”女孩尖叫着,挣扎着。那个上尉凑上去,用双手搔挠女孩大腿根部内侧的嫩

肉,“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不…啊…哈哈……”女孩声音悲凉而绝望,她哪里

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场罢了。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波拉马停下手:“怎么样小妞?考虑

的如何?准备招供了么?”少女呆呆的望着他,抿着嘴,不说话。这时两个宪兵军士拿来了

一大堆刑具,波拉马做了一个很为难的表情:“真是可惜,你放弃了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

会。来人呐!开始吧!”

宪兵们听到长官下令,一个个显得异常兴奋,纷纷凑到刑床前。波拉马走到少女身

边,手伸向她的下体,用手指挑起她丁字裤下面的那根带子,用力的扯断:“小妞,你还真

是性感啊。穿给男朋友看的吧?”士兵们发出一声欢呼,可怜的女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

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波拉马继续说着:“我对你个你男朋友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不

知道你这里被破了没?”说着他用粗壮的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肛门,“呀!”少女发出一声尖

叫:“下流!变态!”波拉马并不理会她的叫骂,用手指压在少女的肛门上,轻轻揉搓:“

这么粉嫩,这么紧,看来你的男朋友没有开发过你这里啊!哇哈哈哈!”少女的脸蛋羞得通

红,双眼紧闭,娇嫩的肛门努力缩紧,脚趾用力的向内扣着,想减轻心中的屈辱。波拉马一

伙出神的看着少女粉嫩的肛门:“小妞,没想到你的小骚屁眼儿也长得这么好看啊!”“真

不错,真想开发一下啊!”“招供吧!要不然一会儿这么嫩的小屁眼儿可要受苦了。”宪兵

们轻佻的语言此起彼伏。波拉马大声问:“招还是不招?另一个女飞贼在哪里?!”女犯缓

慢而有力的回答:“我是记者,什么也不知道。”

“来人,给她灌肠!给她灌肠!好好清理一下这小妮子的骚屁眼儿!”波拉马又被激

怒了。宪兵上尉拿起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从水桶里抽了慢慢一管水,交给波拉马,又用

手指蘸了一些凡士林软膏,涂在少女的肛门口。波拉马把注射器前面的细玻璃管对准少女的

肛门,缓慢的插了进去。“呀~~~~~~~~~”少女发出痛苦的尖叫:“畜生!变态!啊……好

痛苦啊……”在女犯的叫骂声中,波拉马已经推动注射器,把水注入了少女的直肠。女犯的

十个脚趾努力的张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后庭的痛苦,她的头不停地摇着:“不要啊!停

下……快停下……啊……啊……”一管水很快就注完了,当波拉马抽出注射器的时候,上尉

递给他一管。这根注射器又对着少女的肛门插了进去……“啊……不要灌了,我不要被灌肠

啊……不要……呜呜……”少女痛苦的哭了起来。可是波拉马根本不管这些,一口气给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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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肛门里灌了五管水,少女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了。

波拉马心满意足的笑着:“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几个了,我和阿莱卡上校去喝点

茶。在我回来的时候,我要你们把这小妞的骚屁眼儿准备好了。对了,黑小子,你要不要也

来一点阿莱卡上校的茶啊?”他冲着格雷格使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因为卡恩给格雷格的命令

是“看住波拉马”,所以格雷格站起身,跟着两个宪兵上校走出了刑讯室。在圆形刑讯室的

旁边是一个正方形的小房间,是刑讯官们的休息室。这个时候,阿莱卡的副官依玛小姐已准

备好了热水和“茶叶”。阿莱卡一挥手,四个卫兵抬进来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全身被五花

大绑,双腿更是从髋关节绑到了踝关节,像木乃伊。少妇显得非常憔悴,嘴里塞着口球,眼

神无力的看着屋内的人们。阿莱卡满脸堆笑的对波拉马说:“上校先生,今天我请您喝浓

茶,还是新鲜的……”说完一挥手,几个卫兵立刻忙活起来。

卫兵们把少妇绑在一张窄窄的床架上,两只脚分开一定距离,接着把她推到波拉马的

面前,少妇的双脚穿着黑色的运动鞋,白色船形棉袜只能隐约看到袜口。卫兵们把运动鞋的

鞋带解松,阿莱卡说话了:“上校先生,今天让您来尝鲜,这个女人也是个记者哦,在健身

俱乐部被抓的,具体的罪名恕我不能奉告,但是她的两只脚丫子可是我特意准备了一周的浓

茶啊。”波拉马看得莫名其妙:“阿莱卡,我知道你小子玩弄女人的臭脚丫子相当有一套,

可是这个我可一点也不会,你想看我出丑么?还是你来吧。”卫兵们不敢怠慢,又把少妇的

双脚推到了阿莱卡的面前。阿莱卡满脸淫笑的伸出手,轻车熟路的拔掉少妇右脚的鞋子,女

犯感到鞋被扒掉,知道又要受刑,脚丫子立刻挣扎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可是阿

莱卡完全不理会,依旧笑着仔细端详少妇的棉袜脚底。因为已经被他特意“准备”了十天,

少妇的白色棉袜底已经变成了黄褐色,尤其是在脚掌和脚跟的位置已经有点犯黑,只是脱了

一只鞋,石头壁的小屋子都充满了女犯的脚臭味。女犯很显然也闻到自己的脚臭,羞红了

脸,穿着棉袜的右脚不好意思的缩着脚趾,仿佛要把它藏起来。波拉马倒是不介意:“阿莱

卡呀,看来你还真是特意安排了哦!难得你费心啊,不过像你这样专注的喜欢女人臭脚的家

伙还是不多。”“哈哈,上校先生,”阿莱卡笑着说到:“其实,和我有同样爱好的人大有

人在,只是不见得有我这样坦诚,也不见得有我这样的条件罢了。”说完,他扒下了女犯右

脚的船袜,一只大约38、39码的脚丫子裸露了出来,脚底的皮肤由于长时间穿着不透气的鞋

袜,已经被脚汗泡成了白色。阿莱卡把女犯的棉袜交给副官依玛,又使了个眼色,然后专心

的舔起了女犯的脚底。女犯的右脚刚刚解放,突然感到脚底传来的奇痒,顿时大喊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嘴巴里的口球让她无法笑出来,只能靠扭动身躯来减轻痛

苦。阿莱卡一边享受着女犯的原味脚汗,一边还不忘记和波拉马聊两句:“上校先生您应该

是知道的,未婚少女的脚汗才叫足露,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因为被判处叛国罪已

经被处决,但是美丽少妇的脚汗也没什么不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受

刑的少妇右脚被阿莱卡舔得搔痒难耐,估计这是她在受刑讯之余第一次被人舔脚,而阿莱卡

是舔脚的高手,用舌头给女犯用刑的本事一点不比刑讯官们差,他的舌尖轻柔的舔的女犯的

脚心,牙齿轻轻嗑这少妇的脚掌和脚跟,用力吮吸女子的每一根脚趾。“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少妇发出绝望的哀鸣。与此同时,依玛副官也没有闲着,她扒掉女犯左脚

的鞋子和变色的棉袜,左手拿一只小巧的水壶,右手持一只精巧的毛刷,为女犯洗脚,一名

宪兵卫兵帮助她控制住女犯挣扎的左脚,另一名卫兵小心的用一只玻璃碗在女犯的脚跟下面

接着流下来的洗脚水。于是这少妇两只脚都被搔痒,痛苦升级了。“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阿莱卡满意的笑声、波拉马看客般的鼓励、少妇绝望

的呻吟和浓烈的脚丫子的臭味。在隔壁圆形的刑讯室里,不时还传出少女的惊呼和尖叫:“

不…啊……不要…畜生…啊…不要…呀…呜呜…救命啊…不要…不…下流…救命…不要…

啊……”我们都相信,黑袜女飞贼麦拉小姐正遭受着非人道的待遇。

依玛手中的小毛刷和着细细的水流,刷过少妇的脚尖、脚掌、脚心、脚弓、脚跟、脚

背,最后是仔细的刷着她每一个脚趾缝。阿莱卡也好像意犹未尽的舔着女犯右脚的脚趾缝,

女犯痒得死去活来:“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过明显挣扎的力度小了许多。

直到依玛结束了工作,阿莱卡依旧在津津有味的谈着他的“舔脚经”:“上校先生,我知道

您还是不习惯这样直接舔女犯的臭脚丫子,可是确实不错哦,有机会一定要尝尝。我听说京

都很多贵族公子哥儿们都喜欢这样,他们家里的小女仆都是一星期不允许洗脚,然后再来伺

候主子的。这个女犯的脚尤其爱出汗,据说年轻的时候为她的未婚夫奉献了不少的足露呢。

卡玛洛斯女人的两只骚脚丫子真是诱人的很啊。哈哈哈哈……”波拉马也咧开大嘴笑了起

来:“是呀,喜欢女人的脚丫子没什么大不了,没必要藏着掖着,咱们卡玛洛斯男人不都是

这样,哪个没舔过自己老婆的臭脚丫子?”“不要说女人的脚丫子臭,舔起来别有风味哦!

”阿莱卡越说越有兴致:“这个女犯的脚丫子是不是有浓烈的臭味?但是舔她的脚丫子,当

她的脚汗在舌尖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的是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哈哈。”这时,依玛用咖啡

杯端上一杯冒着热气的液体,那就是刚才女犯的“洗脚水”加热后的产物:“上校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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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享用。”波拉马接过咖啡杯,坏坏得笑着:“小妞,你的两只脚丫子臭不臭啊?是不是每

天被阿莱卡舔着吃啊?哈哈……你是阿莱卡的脚奴还是袜奴?我知道你肯定是,我们的司令

官大人摩拉若上将和阿莱卡的爱好一样,他的秘书小姐的基本任务就是给司令官大人当脚奴

啊,哈哈……”依玛红着脸,低头快步走开了。阿莱卡笑着说:“上校先生见笑了,我怎么

可能和司令官大人相比呢?这杯是我特地为您制作的,尝尝吧,不会有异味的,只是成熟女

人的韵味和诱惑哦。嘿嘿。”波拉马呷了一口杯中物,咋咋嘴巴,似乎也很享受的样子。他

突然转身看了看皮肤黝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格雷格:“你,很像一块黑色的石头或者

煤块。”格雷格没有看他,依旧保持着正规的军人坐姿,右手持卡恩的佩剑,眼睛一直盯着

自己的正前方。波拉马接着说:“别装傻,告诉你,别以为有卡恩给你们撑腰就能怎么样,

得罪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告诉刚才那个小子,打我的仇我波拉马一定会报!”格雷格依

旧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盯着前面,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尊石头雕塑。实话说,波拉马这小子

实在是太小看这个前特种兵了。

这时留在刑讯室里的上尉走了进来,他是波拉马的副官:“长官,刑讯室那边全部准

备好了,请您训示。”“很好!”波拉马拉长调子,又转向格雷格:“黑小子,要不要问问

你手里那把破剑,我们可以开始拷问女犯了吗?”格雷格站起身,一个标准的立正,用右手

把佩剑举在胸前,依旧默不作声。这时依玛走了进来:“长官,我可以煎茶了么?”阿莱卡

笑眯眯的对波拉马说:“先喝茶吧,刚才只是开胃饮料啊。”波拉马感兴趣的看着依玛,眼

神还不住得在依玛的高跟丝袜脚上游走。依玛拿出一只电热茶壶,打开盖子,又拿起从女犯

脚上拔下的船形棉袜,两只袜底已经变成了黄褐色,脚背的部分还能看出是白色,隐约还能

闻到女犯的脚臭味。依玛用剪刀把两只棉袜的袜底和袜帮分开,把两只变色的袜底放进茶

壶,加入开水,又打开开关加热:“请稍等,今天是浓茶,需要煎煮20分钟的。”波拉马摇

摇头:“时间不多了,陛下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今晚,现在已经是凌晨,早上穆纳斯恒星升起

的时候,管辖权就不一定在我们这里了。要是被卡恩那小子捡了便宜,我们宪兵的脸往哪里

搁?而且首相大人……”他突然断了话头:“美丽的小脚奴,等你的茶煎好了送到刑讯室

去。还有就是,你不用你的小脚丫子为我们奉献茶么?哈哈哈……”说完径直走进刑讯室。

阿莱卡向依玛挥挥手,又对屋子里的卫兵们说:“这个女犯的两只鞋赏给你们了,味道很不

错哦。还有就是在天亮前她由你们处置。但是如果有别的人知道或是女犯身上有任何伤痕,

我打断你们的胳膊和腿!再去叫两个卫兵来,随护我。”卫兵们不禁喜形于色,七手八脚的

把挣扎和呻吟的女犯抬出了休息室。格雷格依旧板着黑的脸,和阿莱卡一起走进了圆形刑讯

室的木门。

受刑的少女还被绑在刚才得刑床上,不过已经全身赤裸,脸色苍白,无力的喘息着。

下体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阴户被用宽大的白色胶布衬着纱布封上,使粉嫩的小肛门显得

尤为显眼。两个宪兵军士分别拿着两支牛皮板,慢慢的抽打着少女的光脚底板。木头地板已

经清理过,整个刑讯室里整洁如初。卫兵们打开了所有的电灯,刑讯室里灯火通明,那是为

了增加女犯的羞耻感。上尉副官走到波拉马身边汇报:“长官,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灌肠五

次,现在她只能拉出清水了。导尿也完成了。尿道、阴门都塞了塞子,用布封好了。给她‘

热脚’也马上好了。请您训示。”波拉马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副官:“我很满意。”

黄脸瘦子波拉马带着胜利的笑容,走到女飞贼的身边:“怎么样小妞?刚才的滋味好

受么?还不准备的招供的话,我们有的是苦头让你吃。”少女虚弱的抬起头,拼劲全力想吐

这家伙一脸口水,只可惜长时间的呼喊,女孩的嘴巴都干了,只能愤愤的说:“禽兽!下

流!”那上尉走过来,准备给女犯上口球,波拉马制止了:“留着她这张凌厉的小嘴儿,我

喜欢听她的尖笑和惨叫!哈哈!用刑吧!”“先用什么刑具呢?”上尉请示他的上司。波拉

马做了一个艰难思考的表情,然后轻松地说:“拿圆刷来!”

少女的心已经降到了冰点,她知道今晚的刑讯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闭上

双眼,等待磨难的降临。圆刷是一种专门用来刷女犯肛门的刑具,样子像儿童牙刷,不过毛

要软一些,呈圆形排列。波拉马拿着圆刷慢慢走近少女的屁股,把刷毛慢慢伸向女孩粉嫩嫩

的肛门,轻柔的刷了起来。“啊…上主啊……不要…啊…啊…不…禽兽…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突然双眼圆整,大声尖叫起来,身体猛烈在刑床上挣扎着:“哈哈…啊…啊哈哈哈

哈…不…痒啊…不要…痒死我了哈哈哈哈…上主啊…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我

的屁股…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波拉马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尖

叫,认真得刷着少女肛门的嫩肉,还时不时用嘴巴亲一口少女的小肛门:“你的小骚屁眼儿

真是嫩啊,也真的很骚啊!应该好好的刷一下,这样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少女不停的尖

叫、挣扎:“不…啊…杀了我吧…不要…啊哈哈哈…啊…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哈

哈哈哈…不哈哈……痒死我了…我的哈哈哈哈哈…啊…啊…我的屁股哈哈哈哈…痒死我啊…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波拉马饶有兴致的刷了一会儿,停下手问

女犯:“灌肠之后被挠屁眼儿的滋味好受么?好好享受吧,你的小屁眼儿还真是可爱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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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也很同情你,你在这里生不如死,你的那个伙伴却带着财宝远走高飞,你不能再这样执

迷不悟了啊。”受刑的少女穿着粗气:“禽兽,畜生!你们用这样无耻的酷刑折磨一个无辜

的平民。你们会有报应的!”“哈哈哈……”波拉马大笑起来:“我很佩服你的精力,也很

佩服你的勇气,现在你会付出代价。”说完他一挥手,他的随护卫兵们一拥而上,一个用手

搔挠女孩的两边腋窝,一个挠着女犯柔软的腰肢,两个卫兵用手指搔挠女孩的光脚,那个上

尉则淫笑着用刷子刷女孩裸露的粉红色乳晕和乳头。全身的奇痒几乎让女犯疯狂:“啊!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像潮

水般充斥了刑讯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除了

笑,少女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时,依玛端着茶壶和茶杯走进了刑讯室,看到刑床上的女孩,吃惊的依玛差点摔了

手中的茶具:“哦!上主啊!”波拉马看到依玛进来,微笑着:“是不是我们的茶好了呢?

那休息一下,我要喝茶了。”宪兵们应声停手,女飞贼的磨难暂时告一段落。依玛熟练地为

两个上校沏茶,倒进茶杯的是一股浅黄色滚热的液体。波拉马拿着茶杯,看看依玛,又看看

阿莱卡。矮胖的阿莱卡立刻会意的笑笑,向自己的护兵一摆手,两个卫兵走上前去,抓起依

玛就往一个刑床上绑,依玛吓坏了:“喂,你们干什么啊?”这女孩子虽然总是被阿莱卡舔

脚丫子,但是被绑上刑床还是头一回。卫兵们不管她的惊叫,麻利的让女副官趴在一个类似

于健身器的铁质刑床上绑好。波拉马拿起一把椅子,在绑女飞贼的刑床正对面坐下:“小

姐,除了这棉袜煮的茶,我还想尝尝你的茶啊,哈哈。不要那么小气,阿莱卡可以吃,我也

一定可以。”阿莱卡的脸笑开了花,亲自把绑依玛的刑床推到波拉马身边,调整好高度,让

波拉马可以方便的舔到依玛的脚丫。“刑讯继续吧。”波拉马懒洋洋的说。“用什么刑具?

”上尉再次请示。“魔鬼轮子。”波拉马的眼睛没有离开依玛的双脚。“魔鬼轮子”也是专

门折磨女犯肛门的刑具,是一只充气轮子的周围有软硬适中的长毛,用长毛接触女犯的肛

门,当轮子转动的时候,女犯发出的惨叫相当恐怖,仿佛地狱里魔鬼的声音,所以才有了这

个名字。宪兵们架好了轮子,那些长毛抵着女犯的肛门已经让她非常不舒服。波拉马用两根

手指捏着依玛细高的鞋跟脱掉了她的两只高跟皮鞋,露出依玛肉色丝袜的两只脚底。波拉马

把鼻子凑到女副官左脚脚趾根部,深吸一口气:“啊……女人的味道,美……”接着伸出右

手食指,慢慢扣向依玛左脚的脚心,同时下令:“用刑!”上尉摇动手柄,魔鬼轮子转了起

来。“啊!”“啊!”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发出了尖叫,只是这时依玛脚心的痛苦和女飞贼麦

拉的肛门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畜生啊!啊痒死我啊…痒啊…痒…哈哈哈…哈哈哈

哈…痒死我…啊…不要…停下…受…哈哈哈…受不了啊…啊…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不

要…啊…啊…啊啊…啊哈哈哈…不要啊…我的屁股…哈哈哈哈……受不了啊……不要……禽

兽……哈哈哈……”女飞贼痛苦的笑声再次把刑讯室填满。“不要…痒…好痒…哈哈哈…不

要啊…不要啊…啊…痒痒…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长官不要…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

哈哈…我的脚底啊…痒死了…哈哈……”依玛的双脚也拼命躲闪,不住求饶,不过她的声音

几乎被女飞贼巨大的喊叫声掩盖。波拉马玩弄了女副官的脚丫子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撕破

两只薄丝袜,开始贪婪的舔着她的脚底板,还时不时用舌头拨弄一下她的脚趾缝,弄得女副

官娇笑连连:“哈哈…痒死了…哈哈…长官不要…哈哈哈…啊…不要舔脚趾…啊…啊…受不

了啊…救救我…我的脚趾缝啊…哈哈哈哈…啊…我的脚趾啊…哈哈哈哈……”另一边的刑床

上,女飞贼还被毛边的轮子折磨的娇嫩的肛门:“啊哈哈哈哈…啊…畜生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不哈哈哈啊…啊…啊救命…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杀了我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嘿嘿嘿。”波拉马似乎还不满足舔依玛的

脚丫子,一边把手伸进女副官的短裙,一边说:“怎么样,那边刑床上的花样要不要试试

啊?”这家伙把手伸进依玛的内裤,用手指抠挠着女副官的肛门,弄得她痛痒异样:“不!

!!!不要啊长官…不要…啊!痛啊!哈哈哈哈哈…痒…不要…不要啊…啊长官!求…哈哈

哈…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饶了我…求求您…哈哈哈啊…啊不…

呜呜……”波拉马完全不顾依玛的哭喊,笑着对阿莱卡说:“老兄,你这小脚奴的骚屁眼儿

好嫩的,你有时间也要舔舔她的小屁眼儿啊,那才是享受呢!哈哈!”阿莱卡的脸色稍稍有

些异样,但是马上又满脸堆笑,不过这一切逃不过格雷格的眼睛,毕竟自己的副官被人这样

羞辱和折磨,任何一个军人都是不能容忍的。突然,女飞贼的叫喊声停止了,她已经沉沉的

昏死过去。波拉马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把双手从依玛的短裙下面抽了出来,女副官也停止

了哭喊,只是轻轻抽泣着。

可怜的女飞贼全身挂满了汗珠,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好像水晶一般。凌乱的长发

遮住了秀丽的脸庞。粉嫩的肛门已经被轮子的长毛折磨的又红又亮。双脚十个脚趾微微张

开,显得非常放松,确实,这是整晚中这少女难得的放送时间。“唤醒她继续用刑么?”上

尉请示波拉马,黄脸上校看看东边窗外渐渐泛起的白光,吃了一惊,很显然他没有意识到一

个晚上就要过去了,他突然恼怒的大喊:“废话!把她弄醒,给我上刑!上刑!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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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电棒拿来,给我电她的每一个脚趾头!用针扎她的脚心儿!把她弄醒为止!我要继续拷问

她!!”上尉把电棒递给波拉马,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戴上绝缘手套抓起少女的右脚,把电极

对准了女孩的拇趾尖……

突然间一个宪兵少校闯进了刑讯室,波拉马被惊了一下,停下手回头大骂:“混蛋,

不知道敲门吗?着急去挨枪子儿啊?!”少校并不理会他的恶劣态度,也来不及敬礼,把一

个银灰色的扁盒子交给波拉马:“上校,这是本部长大人的手令,特急件!”波拉马收起了

骂人的臭嘴,一脸疑惑的结果盒子,在顶部一块小黑色屏幕上用右手拇指摁了下去,屏幕上

一道红色的光线划过,指纹被扫描,盒子自动打开了。里面是一张普通的信笺纸,波拉马走

到刑讯室的一边,避开人群打开了信纸阅读着。突然波拉马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额头渗出

了汗珠,接着愤怒的把那张薄纸撕碎,把纸屑交给那名少校:“进门永远要记得敲门。把这

个吃下去!这是你应得的!”少校面露难色,“吃!”波拉马的神情不容置疑。少校只好拿

起那纸屑,大口吞了下去,然后脸色憋的通红。

“混蛋!都是混蛋!总有一天我要杀了她!我要把今晚的酷刑全部用在那个女人身

上!最后还要用羊刑把她处死!不管三天还是五天,我要看着她死!!!”波拉马咆哮着。

阿莱卡赶紧过来圆场:“上校先生,请您息怒。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什么可以让在下效劳的

么?”波拉马撇了他一眼,情绪似乎有些平复,但还是没好气的说:“没什么,你们都回去

吧。我们也要走了。”“可是……这个女飞贼不要继续拷问了么?”阿莱卡一脸疑惑。“

哼!”波拉马撇撇嘴:“暂且饶过她。真是上主垂怜啊!女飞贼你们看着处理吧。等我把那

个女人抓回来,我要让她死在这张刑床上!我们走!本部长大人还等着呢!”说完,他和宪

兵少校一起飞奔出了刑讯室,其他随护宪兵也飞快得消失了。“本部长”是宪兵司令部的军

官们对司令官摩拉若上将的特有称呼,他连夜召唤波拉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莱卡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木门出神,他的随护兵小心翼翼的询问:“长官,这女犯

我们怎么处置?”阿莱卡想了想:“安排一个牢靠的监房,安排牢靠的人手小心看管,下一

拨拷问的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呢。给她找一套囚服,这样子怎么往外押送?”卫兵点头,

出去安排。另一个随护兵不知什么原因有点结巴:“那…那那…副…副官她……”依玛吧、

的两只光脚丫微微颤抖,残破的丝袜挂在脚边,显得凄凄楚楚。椅子上浅黄色的棉袜茶已经

凉透了。“哦!对!”阿莱卡似乎恍然大悟:“快快!快放下来啊,这还用问?笨蛋!”“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可怜的依玛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这时更是放开声音大哭出

来。

当刑讯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阿莱卡才注意到格雷格还像石头一样站在那里,立

刻走过去尴尬的笑笑:“警士长,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请你体察,我真的也很为难的。”

格雷格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话:“是的。”阿莱卡接着说:“警士长,今晚你也很辛苦

了,要不要我为你准备宵夜呢?”格雷格看看他,又看了看窗外,说出了今晚的第三句话:

“谢谢长官,不过应该是早餐。”

……

【帝国刑讯官二十八:弗尼基的展销会】

走出石头塔楼已经是深夜,整个玛塔监狱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只有那圆形塔楼的长条

形窗户闪出点点昏黄的灯光,显得尤其阴森可怖。我回头望望塔楼摇摇头。我低声对卡恩

说:“长官,我似乎又为你找麻烦了。”卡恩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唉,波拉马是什么

样的人或许你还不知道,以后尽量不要招惹这种家伙就好了,你救不了那女孩子,能把这个

小女警救下已经是万幸了,现在是福是祸还不好说,起码在我看来你还是有功劳的呢。”我

和卡恩坐进一架轻型“蜂鸟”直升机,女警官被士兵们用担架也抬着,也扶进了飞机。可怜

的女孩衣冠不整,光着脚,长发凌乱的垂在胸前,低头轻轻哭泣着。我们都没有说话,飞行

员操纵飞机像北方快速航行。过了好一会儿,飞机才降落,在一幢奢华的别墅前,其实叫别

墅有些贬低了,应该叫小型宫殿才对。以我对方位和地势的判断,这里应该是京都北面的某

个卫星城的郊外,但是我从未来过。

女警官再次被担架抬下,进入了那座宫殿。卡恩在进门时低声告诉我:“大老板很生

气。”我暗暗吃了一惊,能让卡恩如此谨慎小心的大老板应该都是亲王一级的人物了吧?可

是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上尉也带来这里呢?我跟随卡恩进入一个圆形的办公室,桌椅后的立着

的旗子上绣着阿伦格家族的纹章,原来我们来到了卡恩的家,这是我第一次到他的家里来,

贵族的家真是豪华啊,我不由得赞叹。我发现女警官半躺在办公室靠墙的长条皮沙发上,洁

白修长的腿和娇嫩的小脚丫依然十分诱人,因受刑疼痛的脚趾还在微微颤抖,看着十分心

疼,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姿势在这个庄重的办公室里略显得有些不和谐,似乎有些放

肆,不过从卡恩对她庇护的态度,我也猜出了八九分,她一定是阿伦格家族的某个贵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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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只是那个波拉马不知道罢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今晚受到如此折磨,一定伤心坏了,卡

恩也觉得丢了家族的面子,害怕长辈们责备吧?反正这个家伙的妹妹多得出奇,我这么想一

点也不奇怪。

我正在琢磨着,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又不失干练的女性,约莫五十岁的

年龄,相信就是那位大人物了。我连忙起身,立正敬礼,没想到卡恩却单膝跪地,右手抚在

胸前低头致意。我连忙也照着他,行了卡玛洛斯人的最高礼节。卡恩沉重的说:“内亲王殿

下,任务没有完成好,还出了这样的意外,请您责罚。”哦,我还真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是

内亲王,看来我猜的不对啊。这位应该就是国王陛下的妹妹,我们的“大老板”,帝国国家

安全总署的实际控制者——达赫拉内亲王了,我隐约记得她下嫁于阿伦格家族的一位侯爵,

难怪我会错以为是到了卡恩的家。内亲王扶起卡恩:“不要说了,是杰西卡自己的错。回头

王兄不要怪罪就好了。”我小心的站在一旁,听候训示。内亲王却不理我们,径直走向沙发

上的女警官:“把你的脚伸出来!”饱受折磨的少女摇摇头,还撅着嘴。内亲王走到沙发

边,在女孩的脚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女孩的脚丫,轻轻揉捏着可怜的脚趾,那种疼爱的目光

是我一下子明白了,她是女警官的母亲,这种慈爱的举动不是随便可以做得出来的。想到我

曾经想挠这个小郡主的脚底板,不由得出了一头冷汗。“痛么?”内亲王慢慢的问。“嗯。

”女警官点点头,眼睛里满含着泪水。内亲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脚底:“杰西卡,你太任性

了。很多事情你并不完全了解。你需要忍耐。”我忍不住了:“殿下,请恕我冒犯,我可以

证实杰西卡小姐只是出于一种正义的心情……”内亲王停下手看着我:“何塞,你说的我都

知道。但是这不是可以推卸责任的理由。”她一下说出我的名字让我很诧异,她接着说下

去:“不要诧异我认得你,你从今入空军学院起,我一直都注视着你,安排你做刑讯官也是

我的意思。你父亲阿莱加虽然比我年长不多,但在刑讯方面是我的恩师呢。”虽然她这么

说,还是让我惊得合不上嘴,我父亲一个空军大尉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物。内亲王又开始轻

柔的抚摸女儿受过刑的脚趾,不过女警官还是疼的微微皱起了眉。她的母亲眼中带着泪花:

“我的女儿居然被他们这样凌虐,踢掉了腋毛,还用刑具夹了脚趾。”卡恩说道:“还差一

点被打了刺镣。”“什么?!”内亲王瞪大了眼睛,连忙低头认真的检查女儿的两只脚心。

卡恩连忙说:“殿下,我说的是差一点。如果不是何塞起来阻止的话,恐怕现在妹妹的脚心

已经……”“呜呜……”杰西卡终于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妈妈,我没做错什么。多亏

了上校,否则我会痒死的。”卡恩气愤的说:“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嫩脚板,如果真被打了刺

镣,怕是痛都要痛死了。殿下,请恕我莽撞,我建议教训一下那些宪兵,他们有些太过分

了。虽然波拉马是首相大人的义子,也不能这样目空一切啊。”“唉,没有那么简单。”内

亲王叹息一声:“如果他们知道杰西卡是我的爱女,自然不敢这样对待她。杰西卡是好样

的,受尽酷刑也没有喊出我的名字。如果那样,她会成为敌人的目标,挟持她用来要挟我。

现在首相的势力在朝野不断膨胀,依娜王妃也不断向王兄鼓吹首相的好处,我们很被动。老

伯父阿尔贝亲王告诫我们要忍耐,我们需要证据和机会。”我知道她提到的是“光明军团”

的不法行为和首相有一些说不清的关系,只是还没有证据罢了。内亲王继续说道:“今晚的

事情莫拉若司令官和首相大人也都知道了,恩克侯爵作证说杰西卡扰乱秩序,攻击上司。王

兄夜里被吵醒,很不高兴,对我抱怨说把女儿惯坏了。要惩罚杰西卡,让她去试刑。”杰西

卡委屈极了:“舅舅怎么可以这样?是波拉马他们太过分了!什么是试刑啊?”“他是你舅

舅,但是他先是国王陛下。以后说话注意。”内亲王的口气变得严肃:“试刑就是让你试验

新的刑具,看看效果怎么样。是让你去吃苦头的。”“啊!我不要!不要嘛!妈妈救救我!

”杰西卡大叫起来。内亲王无奈的摇摇头:“我也舍不得啊宝贝。可是国王陛下的旨意什么

人能违抗呢?我也只好把你拜托给你堂兄卡恩和这位何塞上校了。何塞,剩下的事情卡恩会

告诉你,我想和女儿单独待一会儿。”我们恭敬地退了出来,侍者安排我们到卧房休息。我

问卡恩:“怎么不见杰西卡的父亲?”卡恩淡淡的说:“我的叔父啊?当年在玛莲湖边上,

赛加人的导弹飞过来的时候,他就站在王储费列特殿下的身边。”“非常抱歉提起这个。”

我一脸暗淡的说。

卡恩告诉我,明天我们将一起去弗尼基王国,参加他们的刑具展销会。今晚看到的“

戎查之手”和“刺镣”都是他们发明的,这些家伙除了头脑聪明之外只能用心狠手黑来形容

了。“卡玛洛斯购物团”明天将启程,我们两个是国家安全总署的代表,杰西卡非常“荣

幸”的被陛下任命为“试刑女优”,一般这样的事情是随便从监狱的女犯中抓两个担当的,

这次我们派去一个郡主,也真是给足了弗尼基人面子。临睡前,卡恩坏笑着对我说:“何

塞,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啊,我发现我对女人的脚丫子越来越感兴趣了。怎么

样?我这个漂亮堂妹的脚丫好看吧?让她给你做妻子怎么样?”我就流汗不止:“不是吧

你?你想把整个卡玛洛斯的女孩子都许配给我么?”“你还真是贪心啊何塞!”卡恩继续坏

笑:“我还是光棍一条呢!嘿嘿嘿……我只是觉得与其堂妹的双脚被波拉马那样的家伙玩

弄,还不如让我们享用一下,哈哈!”我高度怀疑这个家伙在年少时已经对杰西卡的双脚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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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过很多次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刑讯室里发生了危机呢?”我疑惑的问。卡恩白

了我一眼:“我是谁?千面勋爵——卡恩!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由昨晚的直升机送到京都西面卫星城的空军机场,乘坐专机飞往弗

尼基,看到昔日战友身上湛蓝色的军服,让我倍感亲切。我们搭载的一架国产的SZ-9000II

型豪华客机,从舷号上看属于内政部,但是司乘人员都是空军。和我们一起乘机有外交部的

外交官、内政部的特工,有陆军参谋部情报署的人员,帝国警察总署的警察们,还有一些空

军情报局的同仁。卡恩的随员也搭载这架飞机,不过我一个也不认识,只看到他的副官涅维

塔少校和几个警官走进了低一等级的包厢。这架飞机是特制的豪华客机,全部是豪华包厢,

我乘坐的头等包厢非常宽敞,有两两相对的四个座椅,可躺可坐,机上还可以洗澡,真是…

…哎……贵族的生活啊!

登机时我看到一个开着的C包厢里坐着一个瘦高的女子,栗色长发梳成高高的马

尾,一身灰色条纹职业套装显得非常精神;鼻子高高的很是俏皮,大大的眼镜,眼珠是蓝色

的,细小的黑框眼镜显得充满了智慧;脚上穿着肉色短丝袜,袜口隐藏在裤脚里,纤瘦的黑

色细高跟鞋上闪着亮片。她专注的望着窗外,我不知道她来自什么部门,不过这种待遇可不

是普通人可以享受的。

走进属于我们的H包厢,看到杰西卡已经先到了。她今天的装扮非常有特点,梳了

妹妹头,身上穿着宽大的浅绿色布袍,手上戴着板型手铐,脚上也戴着板型脚镣,脚镣上还

刻着皇冠——那是“国王陛下恩赐”的意思。两只乖巧的脚丫穿着雪白的五趾棉袜,呵护着

还在痛楚的脚趾们。看到我们走进来,杰西卡撅着小嘴开始撒娇:“你们怎么才来啊?闷死

我了,你们看我这个样子,真是太丢人了。放开我吧。”卡恩笑笑:“好了我的大小姐,谁

要你自己淘气,惹恼了陛下,让你吃这个苦头。你的手铐脚镣是陛下所赐,在帝国的领土上

谁敢给你打开,等到了弗尼基再说吧。还有啊,你知足把大小姐,别的试刑女优可坐不了头

等舱。”我问卡恩:“C包厢的女士是谁啊?外交部的还是内政部的?”卡恩想了想:“

哦,她叫萨维娜,代表帝国综合大学人体工程学研究所,她可是有博士学位的刑讯官哦,你

最好不要去接触这个人,危险分子。”“啊!”杰西卡尖叫起来:“我知道她,萨维娜!

哼,昨天是首相的义子欺负我,今天又和首相的女儿搭一般飞机,还是这幅摸样。我上辈子

做了什么孽啊?你们快把舱门关上,被警察总署的人看到我的脸往哪里搁?!”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这个萨维娜是危险分子了,首相官邸里居然有这样美丽的刑讯官,真是……贵族们每

天都在想什么呢?

飞机稳稳地滑行、起飞、爬升、调姿、上航线,窗外的景色已经变成了一片云海。

杰西卡心情不佳,混混沉沉的睡着,卡恩和我则专心的欣赏她的脚丫。这个小美女的两只脚

丫子肥瘦刚好,脚趾纤细修长,透过袜子的趾尖蓝色的趾甲油若隐若现,脚跟圆润,脚弓高

挑,在薄薄的五趾棉袜包裹下显得十分柔软可口。是的,很可口,因为看到卡恩看着这双美

脚吞了一下口水。没想到卡恩转过头问我:“何塞,你不会是想对我妹妹的脚……”“长

官。”我假装一本正经的说:“从现在开始,我质疑你的人品……哈哈哈……”“喂,你们

俩!”杰西卡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杏眼圆睁,气呼呼的:“看够了没有啊?遐想呢还

是瞎想呢?”卡恩还装正经:“什么嘛,就你这么丑的女孩,让我遐想?噩梦啊……”“讨

厌了你!!”杰西卡撒娇道:“还没有出国境么?帮我打开手铐脚镣吧,哥哥~~~~”我走到

驾驶舱,想问问机长我们的方位,回来走过C包厢时,发现门还开着,我下意识的朝里面看

了一眼,萨维娜半躺在座位上看画报,两只鞋被脱掉放在地板上,肉色丝袜也被扒掉,放在

旁边的座位上,两只小巧的光脚丫被两个身穿宪兵制服的军官抓在手里。在这里用刑?!我

突然不明白了,怎么可能?看着那美女脸上舒服的表情,再看两个宪兵军官手上的动作,我

反应过来,原来这是美女在享受脚底按摩啊。贵族的小姐们还真是会享受生活。我耸耸肩,

回到H包厢:“杰西卡,好消息,我们已经出境很久了,已经在目的地上空盘旋,就快要降

落了。”气得小郡主大喊:“卡恩哥哥,我恨你!”说完举起两只白袜脚,十个脚趾一张一

合:“给我打开嘛,脚都麻了啦……”卡恩连忙去取钥匙,我做了一个流鼻血的动作。一个

长相甜美的空军女下士敲门走进包厢:“长官,飞机马上要降落了,请您做好,系好安全

带。”卡恩坏笑着摇一摇手里的钥匙:“亲爱的杰西卡,我要坐好了,你再忍耐一下吧。”

“呜呜……”杰西卡假装哭泣:“卡恩哥哥是坏蛋,欺负杰西卡妹妹……”卡恩依旧笑着

说:“何塞,你知道吗?要是在京都,这丫头可以凭这句话让家父打爆我的头。”我们都爽

朗的笑了。飞机在弗尼基机场跑道上滑行的时候,我傻傻的想:“萨维娜这会儿穿好她那诱

人的鞋袜了吧?”

我们的目的地并不是弗尼基的首都,而是位于凯布尔大洋沿岸邦普州的海滨城市—

—“林”,这里离卡玛洛斯的西南边疆区很近,要想回国估计叫个计程车就可以了。我很奇

怪弗尼基人怎么会给城市起一个音节的名字,听起来怪怪的。展销会在林的郊外,一个叫做

“敦”的庄园里,这个庄园建在海边的峭壁上,很像度假胜地,很少有人能想到这美丽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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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背后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听到“敦”这样的名字,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弗尼基人懒得

说话。我们三人被安排在庄园里一间套房里,中间是客厅,两边共有三间卧房,还有齐全的

洗浴室和卫生间。杰西卡的镣铐终于被打开了,她咧着嘴揉捏着手腕和脚踝。卡恩为她准备

了一双柔软的毛绒人字拖鞋——试刑女优是没资格穿皮鞋的,其他真正的女犯只能光着脚踩

着穿铁链的木屐被关进庄园的地下室。在客厅里,杰西卡向卡恩哀求:“试刑具的时候不要

再夹我的脚趾头了好不好?我会痛死的。”卡恩笑着说:“好的,没有问题。不过以弗尼基

人的刑具加上何塞上校的行刑手段,估计你会被痒死。”“不要嘛……”杰西卡继续撒娇,

我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简单的吃过午餐,紧接着就开始参观弗尼基人的新发明了。接待我们的是一个秃顶

的胖子,因为文化和历史的原因,弗尼基语和卡玛洛斯语又很近的语源,所以大部分弗尼基

人可以讲一口流利的卡玛洛斯语,交流没有障碍:“欢迎各位帝国的精英来到弗尼基王国,

来到林的敦。”虽然他的发音很好,但是这段话我还是怎么听怎么别扭。“我的名字叫巴巴

多斯。”胖子继续说下去:“我是弗尼基刑讯科学研究院的副总工程师。今天我将向各位展

示我们研究院最新的成果,相信各位会感兴趣,请随我来。”

这里的展厅全部都在地下,让我想起了玫瑰基地。走进第一个展厅,这里展示的是

小型刑具。巴巴多斯开始发言:“这里有我们最新研发的很有趣的笑玩意儿。有挠腋窝用的

毛绒旋转刷,有挠腰肢用的摇摆刷,有挠脚心用的各种电动刷具,还有为女犯的脚趾缝准备

的小型轮刷。各位随意看吧。”我们拿起几件刑具研究着,这些都是小型的电动刑具,想来

效果不会太差。“各位……”巴巴多斯继续介绍着:“这是我们设计的两款‘敦鞋’,金色

的是A型,银色的是B型,女犯穿上后,袢扣会锁死,脱不下来,鞋子是由坚韧的细金属丝编

织成的,利用人体的微弱生物电工作,可以用遥控器远程遥控。开启的时候,鞋底的振子会

发生强烈的震动,让女犯搔痒难忍,鞋底的金属触点还可以发出电脉冲,教训一下不听话的

女犯。这款鞋子既可以作为禁锢刑具,也可以作为拷问刑具,很值得一看哦。”听了他的介

绍,我好奇的走到展台边,端详着这新奇的刑具。所谓A型是普通的细高跟鞋模样,后跟有

10厘米高,鞋帮是用纤细的金黄色金属丝编织成的,鞋底和鞋跟用黑色的金属丝编成,只是

更加细密,整只鞋子非常精致美观,谁能想到女人脚底的两只性感高跟会是恐怖的刑具?当

我看到鞋子里面的时候不禁吸了一口凉气,鞋内底部也是金黄色的,按照女性脚底的曲线设

计,保证贴合紧密,在鞋腔的底部布满了半球形的金属突起,那应该就是巴巴多斯所谓的“

振子”了。B型“敦鞋”是银色的,被做成高跟凉鞋的样子,只是脚背的横畔略粗一些,也

是由金属丝编织而成,闪着光辉,B型鞋的内底上面的金属突起不是半球形,而是子弹头的

形状,看来这是加强型。女犯穿着这种“敦鞋”莫说是逃跑,怕是连站立和走路都困难。巴

巴多斯看我对这鞋子感兴趣,笑眯眯的走过来:“上校先生,是不是很感兴趣啊?”他捏了

捏鞋子的外帮,继续说:“这种鞋子外帮其实很柔软,鞋底就要结实多了,穿上它从外观上

看和普通鞋子没有任何区别,我们还可以根据需要制作不同的颜色,女人总是喜欢花花绿绿

的,如果女人们喜欢,我们还可以制作瓢鞋的样式。号码齐全,从30码半到39码半,几乎所

有女人的脚丫子都可以装进去。超小号的鞋子是为幼女们准备的,为了照顾好她们的小嫩脚

儿,我们有特别的柔软材质。哈哈!对了,我们还有脚趾加强版的产品。”他又拿过一只B

型鞋,让我从前往后看:“您看,我们在鞋子的前面加了四根立柱,正好可以卡进女犯的脚

趾缝,这些金属柱可以旋转,A型我们也做了这样的额外加强型,叫做A2……这已经是第二

代产品了,第一代产品贵国也有试用哦。”“哦?”我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人试用的?”

他诡异的笑了:“这可是商业秘密了,恕不奉告。”说完微笑着走了。“什么工程师嘛?”

杰西卡在我身后发牢骚:“这根本就是恶魔啊,还有专门研究折磨人的工程师?你看那些金

属柱,就想着夹我们的脚趾头!哼!”我没有说话,卡恩开腔了:“那不是挤压脚趾的,当

它们在你的脚趾缝你旋转的时候,会让你痒的后悔长了脚趾。你要不要穿上试试?”杰西卡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时,一位陆军上校走到我的身边,从站台上拿起一只B1型敦鞋,大声对巴巴多斯

说:“我们想要试刑具,女优都准备好了。”两名陆军士兵压着一个短发少女走了进来,她

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满脸憔悴,脸上仿佛还挂着泪痕,两只光脚有点肥,不过脚趾细长,

看上去整体不错。巴巴多斯满脸堆笑:“好的好的。来人啊,把那女孩子的手吊起来!”所

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即将受刑的女孩身上……

【帝国刑讯官二十九:“失足少女”俱乐部】

短发少女被几个穿着白色工作衣的弗尼基人带到一个圆形的石头台子上,把她的手铐

中间的铁环挂在顶棚垂下的铁钩上,开动开关,铁钩慢慢上升,少女的身体也被慢慢拉直,

知道女孩的光脚努力的踮起,脚趾尖刚好可以碰到台面。双臂的痛苦让少女的脸色更加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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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弗尼基人从陆军上校手中接过钥匙,打开了女孩的脚镣,拔掉她的铁链木屐,用钢尺量

女孩的脚底。“36码!”弗尼基人大声的报数。巴巴多斯开始说话:“诸位,我们的敦鞋没

有这样的鞋码,全都是半号的,这个女犯就用35码半吧。”我不由冷眼看着他,鞋底全是突

起,还要女犯穿小半码的鞋,可真有一套。试刑的女犯没有做声,顺从的让弗尼基人把两只

银色的敦鞋套在光脚丫上,穿鞋的时候那女孩紧要牙关,这就是所谓的“穿小鞋”吧。接着

吊着女犯的绳子稍稍放松,让她站好。当身体的重量全部加在脚上的时候,女犯的表情变得

痛苦,汗都要流下来了。毕竟柔嫩的脚底踩着子弹头一样的金属粒,一定是一件痛苦的事

情。巴巴多斯向我们展示着鞋子的控制器,它像一个全触屏的PDA,上面有各种控制界面。

“好了,现在我要开始给这个女犯用刑了。”巴巴多斯大声宣布,接着他用控制器发出了指

令。女犯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变得很茫然,两只脚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十个脚趾努力张开向

上翘着,很显然脚趾下面的“金属子弹”让她很不舒服。巴巴多斯介绍到“这是最轻微的一

档,女犯的脚底只是感到轻微的震动和搔痒,其实这一档的时候,就像是足底按摩。女犯还

是蛮舒服的。”听他这么说,我突然想起了飞机上的萨维娜,不知道这位贵族小姐要是享受

一下这样的足底按摩会有什么感想。“啊……不……啊……”女犯突然发出了声音,两只脚

站不住了,不停地抬起脚想在台面上搓,脸憋得红红的,是不是“啊”一声。“这是第二

档,女犯的脚底会感到明显的搔痒,但是意志力强的女犯还可以忍受。”巴巴多斯说到。他

关掉了敦鞋,让女犯稍稍喘息,接着女犯发出了一声尖叫:“啊……痒……我的脚心…哈

哈…啊……”秃头的胖子不无得意的说:“这是特别开发的脚心冲击功能,这个功能使敦鞋

的鞋底集中攻击女犯的脚心,让她们的脚心瘙痒难耐。毕竟大多数女人的脚丫子还是脚心最

怕痒的。还有,敦鞋还可以实现左脚和右脚分别用刑的效果。”“啊哈哈哈…哈哈哈…不…

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救命啊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台子上的女犯还在笑着、

叫着,不停地扭动着双脚,可怜的是她的脚被那双高跟凉鞋紧紧束缚,根本没法逃脱。“

啊!!!!!!”女犯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竟然不顾脚底的疼痛跳了起来:“天呐…

…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巴巴多斯提高了声音继续介绍:“这是第三档了,搔痒效果强

烈,就大多数女犯都忍受不了的。”刑台上的少女已经笑出了眼泪,不停地大笑、尖叫并且

努力的跳跃着,她的双脚看来是过于痛苦了。“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啊…啊…啊…

哈哈哈…饶了我吧…求…哈哈哈…啊求求……哈哈啊……饶恕我…脚哈哈…痒啊…啊…哈哈

哈……”可以看到少女裸露在凉鞋外面的脚趾胡乱的动着,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但是她

的尖叫否定了一切。巴巴多斯看看差不多了,也就停掉了刑具。可怜的试刑少女已经笑出了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身体无力的垂在绳索上,脚底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问题,双腿还

在微微颤抖。

看着那痛苦的少女,陆军上校满意的点点头。巴巴多斯也笑着向各位顾客示意,接着

一挥手,穿白色衣服的弗尼基人把女犯从铁链上放下来,可怜的女孩立刻瘫软的倒在那圆形

的石台上不得动弹。陆军上校对巴巴多斯满意的说:“很好,我们陆军方面会考虑订购100

双以上。价格方面……”胖子的脸笑开了花:“好说好说,我们会在基准价格上减低百分之

二十,一双只要四十个卡玛洛斯金币。因为这个项目当中有贵国的科技成分啊。”“哦?”

陆军上校不解的看着他:“我们的技术?”“是的,没错,贵国的技术。”巴巴多斯解释

到:“贵国卡玛洛斯综合大学人体工程学研究所的萨维娜·柏立安博士是这双敦鞋的总设计

师啊。因为贵国的法律和王令不允许用女犯来进行刑具试验,所以这样的研究只能在我国进

行。不过我们之间有协议,凡是柏立安博士主持的项目,所有产品一律八折;其他产品都是

九折,比输出给其他国家的产品要便宜很多呢。”陆军上校撇撇嘴:“这样看来,我们还是

亏了,还是很贵的!”听到巴巴多斯这样说,杰西卡也撇撇嘴,小声对我们说:“这没想

到,我的母校还和弗尼基人有这样的生意。”卡恩无奈的说:“所以才叫你们两个不要去招

惹萨维娜,据说明天的展示是由她主持的。到时候杰西卡可不要被她挑去试刑具哦。”杰西

卡吓得脸色煞白,吐吐舌头,躲在我的身后,朝卡恩做了一个鬼脸儿。我真的是很心疼钱,

卡玛洛斯是星球上少数几个允许金币和纸币通兑的国家,在卡玛洛斯一个金币大约折合纸币

190到200元,四十个金币可是8000元啊!我这个帝国上校的月薪也只不过能买这样的两双

鞋,而且只能领取纸币,发金币是不可能的;普通百姓的月薪怕是只能买一只,真是悲剧

啊!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下午的展示结束了。晚餐在庄园的宴会厅吃,不得不承认,弗尼

基人的伙食很好,我非常喜欢石板煎牛肉和鲜蒸三文鱼,只是他们的扇贝汤居然是浓辣味

的,这一点让人受不了。吃过晚餐,卡恩冲我神秘的笑笑:“何塞,晚上没事做,难得清

闲,我们去找点乐子吧?”卡恩这家伙这种时候根本不像一个特工,完全一副贵族公子哥儿

的嘴脸。我笑笑:“悉听尊便。”杰西卡兴奋地两眼放光:“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卡恩

摇摇头:“那可不成,哪有试刑的女犯到处乱跑的道理?”“讨厌了!”杰西卡开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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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女犯?我是你妹妹!带人家去嘛……”卡恩继续摇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男士专

区,小女孩不能进去的,进去了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哦。”杰西卡才不吃他那一套:“头摇

多了会掉下来的!你骗人!卡恩哥哥最喜欢骗人了。不嘛,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人

家害怕呀。带我去嘛……”这小女警一边撒娇,一边拉起卡恩的左手,抓着他的食指和小

指,一边摇晃一边努力的想把两个指头掰成一条直线。卡恩咬牙切齿:“好好好。你先放

手,一切好说……放放放…放手……”我努力的憋住笑,原来天底下还有能治得了卡恩的

人。突然,我的心中一阵悲凉,如果我的偌嘉还在人世,现在应该也会这样对我撒娇吧?卡

恩推了推出神的我:“何塞,发什么愣,我们走吧。”“等等。”杰西卡不满的撅着嘴巴,

指着自己的脚丫子:“你们看人家的鞋嘛,这样子怎么出门?”卡恩笑笑:“没关系,这样

正好,正好!”

我们走到庄园门口,早已有一辆高档商务车等着我们,开车的高个子中年人自我介

绍:“二位长官、美丽的女士,我叫塔林,是帝国驻弗尼基大使馆的海事副参赞,专程从弗

尼基首都弗拉姆赶到林来招待各位的。”卡恩微笑着致意:“怎么好意思让参赞大人亲自开

车呢?家父真是有些夸张了。”“不不不,二少爷言重了。”塔林连忙说到:“公爵大人的

训示我们收到之后立刻准备,二少爷难得来到弗尼基,我们海事官员能够招待二少爷,是我

们的荣幸啊。我们的大使近日回国述职,不过公使大人已经先去俱乐部安排了。”听着这标

准的官僚语言,我耸耸肩。不过这家伙称呼为“二少爷”,那就是说他以卡恩父亲的家臣自

居,倒是显得几分亲切;当然索克公爵是御前海事大臣,他这样自居并不过分。卡恩这家伙

还真是有面子,居然可以让帝国派驻的公使为他去订餐,这就是贵族啊,我傻傻的想。卡恩

催促我:“何塞,快上车,我们不能让公使大人等太久的,他可是使馆的二号人物,这样太

不礼貌了。”车子飞快得滑进夜幕……

车子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窗外已不是田园风光,而是林的古朴街道,我们进入了林的

老城区,路面和街边的建筑都用青灰的石头堆砌而成,这样的街道在卡玛洛斯已经越来越少

了。走着走着,车子停了下来,窄窄的街道居然堵车了。我们透过车窗,看到一辆红色的跑

车停在前面,一名戴着白色直筒帽子的弗尼基交通警察站在车门边。从车窗里伸出两只小巧

的光脚丫,脚踝的地方套着橡皮脚镣,车窗玻璃和窗框紧紧夹着橡胶脚镣,使两只脚丫无法

逃脱,跑车顶上还放着两只细高跟的凉拖。只见那交通警察慢条斯理的用双手搔拨着两只光

脚的脚底,那两只光脚丫子上下翻飞,努力地躲闪,可是无济于事,周围的路人似乎熟视无

睹,只有几个本地人和外地游客围着观看,还有的游客举起了相机拍照。红色跑车微微晃

动,应该是车内的女子在不停挣扎,警察没有收手的意思,两只脚丫的磨难还在继续。杰西

卡大惑不解:“警察欺负女孩子?!”卡恩看着她笑笑:“还是请教一下参赞大人吧。”塔

林回过头,对着后排的卡恩和杰西卡解释到:“这个在弗尼基没有什么奇怪的,尤其是在邦

普州。这个女司机一定是因为穿着高跟拖鞋开车,被警察抓到违法行为了。根据弗尼基的法

律警察在怀疑有这种违法行为时,只能要求女司机把双脚伸出窗外检查而不能要求她们下

车,根据邦普州的总督令,对于这样的违法行为,处罚就是这样,被警察挠脚心半小时,并

且没收鞋子、扣押汽车,责令光脚走回家。”杰西卡黑着一张脸:“哦!这也太恐怖了吧!

”塔林说着走下了车,去和交通警察说了点什么。警察立刻停下手,解放了两只受处罚的光

脚,并指挥司机把车让到路边,我们得以继续前进。我们的车滑过那辆跑车时,我看到一个

骨感美女正光着两只小脚板儿站在石板路上,哭泣着等候警察开罚单。

塔林一边开车一边继续向我们介绍:“弗尼基人最大的娱乐爱好就是玩弄女人的双

脚,女人们也很喜欢被男人挠脚底,和我们的传统有点不一样,他们认为女人的双脚是美丽

而性感的,应该被展示;女人被搔挠脚底的笑声都是天籁之音。而林是弗尼基一个重要的娱

乐城市,今天就请二少爷和这位长官去见识一下林的娱乐场所。”杰西卡撅着小嘴:“你们

这些男人,真是奇怪,就喜欢女人的臭脚丫子。”卡恩一脸不屑:“只有你的脚丫子是臭

的!”“才不是!坏蛋!”杰西卡毫不示弱,好像还脱了鞋踹了卡恩几脚。塔林微笑着:“

各位,我们到了。”车窗外映入眼帘的是一排二层的石头楼房。一层有宽大的半圆形走廊,

门口挂着巨大的霓虹灯“TKF”!

原来这里就是波拉马和阿莱卡提起的TKF。杰西卡大叫:“我知道这里,那个欺负过

我的黄脸瘦子说起过!哼!”卡恩一脸坏笑:“好啦,忘记那件事情吧。你读一下招牌下面

的小字是什么?”杰西卡认真的看看:“哇!好恐怖!‘砍掉少女的脚’俱乐部?!不是

吧?”我们三个夸张的大笑起来,没想到不熟悉弗尼基文字的小女警居然读出这么个结果。

卡恩笑完了对满脸疑惑的杰西卡说:“当年让你好好读书就是不听,闹笑话了吧?你不能按

照卡玛洛斯文读的,弗尼基文字的意思是‘失足少女’俱乐部!”“呀?!失足少女?”杰

西卡居然羞红了脸:“你们真坏,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塔林连忙解释:“少夫人你误会

了,这里失足少女的意思是进入里面的女孩都失去了自己双脚的支配权,也就是男人们玩女

孩脚丫子的俱乐部而已。”杰西卡的脸更红了:“谁是少夫人啊?!要我嫁给这个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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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卡恩也一脸无辜:“帝国的法律不允许啊。”我这次实在忍不住了,学着格雷格张

开大嘴,哈哈大笑——真痛快!

在塔林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粉红色灯光的俱乐部,进入了二楼挑台一个半开放式的

格子间。头发花白、长脸、留着八字胡、高鼻梁、细眼睛的公使大人已经在一个桌子边等候

我们了:“卡恩,好久不见了。我在你的祖父老阿伦格公爵的指挥船上作水手的时候,大少

爷刚出生;我在帝国海事总署作令尊的指挥船船长时,你才十岁。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都长这么大了,不过我还能认出你的样子。”卡恩热情的拥抱这位大人:“莫拉莱斯叔

父,我也很想念您啊,家父时常提起您,说您是帝国最优秀的船长之一。现在您都是公使衔

的海事参赞了。”公使大人笑笑:“公爵大人过奖了,快坐下吧。”老大人热情的招呼我们

点了酒水,然后叫服务生过来:“安排几个女孩过来,我的朋友们要挑选一下。”

不一会儿十几个女孩走到我们的面前。塔林给我们介绍,这是俱乐部的一种游戏方

法,四人一组玩牌,每人挑选一个女孩作为自己的筹码,每局有一个人输,胜出的三名玩家

就可以尽情的玩弄输家“筹码”的脚底板。如果有兴趣还可以用金币或是纸币加注,不过作

筹码的女孩要抽份子的。这些女孩有的是在俱乐部打工,有些则是自己来这里找乐子的。还

有一种游戏方法,若是女顾客独自来这样的俱乐部喝酒找乐子又不想作筹码,那么她的双脚

会被服务生用固定在酒桌上的脚枷拷起来,并且把鞋子脱走,只穿着袜子或光脚,这样等着

有男人们来花钱为她们“赎鞋”,在喝酒猜拳唱歌的过程中,女子的双脚可以被男顾客尽情

的玩弄,此外搔挠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锁上女孩的双脚只是保证她们不能反悔而逃

跑罢了。当然“赎鞋”的钱只有一半是真正给俱乐部的另一半就是女子的“劳务费”了。如

果到俱乐部打烊前半小时还没人为这名女子赎鞋,那么她会被绑上俱乐部的舞台,被顾客们

或是工作人员挠脚心,这称之为“末尾的表演”,而且这女子的鞋真的拿不回去了,只穿袜

子在走回家怕是很痛苦的吧?不过敢于玩“赎鞋”的都是青春貌美而且脚丫诱人的女孩子,

一般不会有那种尴尬的事情发生。公使大人安排我们玩牌,客随主便了。宽大的四方牌桌,

每条桌边的左手边固定着一副金属脚枷,那是用来拷“筹码”双脚的。我最感兴趣的是喜欢

穿超薄黑丝袜的女孩,所以挑选了一个高个子的黑丝袜美女;公使大人选了一个较小的光脚

女孩;塔林选了一个穿着水兵校服白色泡泡棉袜的小女孩,难不成这家伙喜欢嫩草?卡恩刚

要选,杰西卡撇撇嘴巴:“我当是什么俱乐部,原来是一边打牌一边玩人家女孩的脚丫子。

卡恩哥哥就喜欢女孩的脚丫子!哼!”卡恩无奈的看看她,又指指桌上的脚枷:“我知道你

不呛死我不甘心,要不然你把脚放进这里?”“才不要!”杰西卡白了她的堂兄一眼:“您

随便了……”卡恩选了一个穿着红色网袜涂着红色趾甲油的金发美女,并小心的帮她把脚锁

紧在脚枷里,脱掉她的高跟鞋。服务员为我们端来酒水,并礼貌的问杰西卡:“美丽的女

士,您要到下面的大区玩赎鞋游戏么?”卡恩坏笑着说:“去吧去吧,我的小美女,会有艳

遇哦……”杰西卡愤愤然:“去死吧你!我才不去!你这么坏,今晚玩牌一定会输!”说完

拿起一杯柳橙汁,走到栏杆边上,看舞台上的歌舞表演。卡恩边上穿着红色网袜的美女一脸

悲怆。

我们四个男人开心的玩牌,虽然我是穷人,但是不能失了身份,我们每局的赌注是十

个金币,其中一个是给输者“筹码”的彩头,其余九个三人平分;牌局结束的时候还要给作

筹码的女孩五个金币的小费。即使这样卡恩还说是“小赌怡情”,富人啊,这就是富人啊!

在玩牌的过程中,身边的女孩不时为我们端茶倒水递香烟,用温柔的声音我的手气还不错,

前五局我赢了十五个金币。塔林的学生妹被挠了两次脚底,笑的花枝招展,小巧的脚丫在袜

子里拼命扭动,白净的袜底不时出现可爱的褶皱;公使大人的光脚女孩被挠了一次,卡恩那

家伙还舔了那女孩的脚趾缝,把她挠的尖叫不止,惹得杰西卡又跑过来把卡恩大骂一顿;卡

恩的网袜美女也被挠了两次,后面一次我把手指从袜底的网眼伸进去抠挠那美女的脚板心,

痒得她连连求饶,还喊出了“不要挠脚心啊,挠我的腋窝吧!”这样的俱乐部在卡玛洛斯还

真是没有,卡玛洛斯的女孩们还没有这么开放,她们还是习惯于把双脚隐藏起来,留给自己

心爱的人。想着想着,我不禁想起了在空军学院胡杨林和玫瑰基地刑讯室里公主殿下的光脚

丫,也想起了米拉在卧室里被我玩弄的小嫩脚……“先生,你要输了。”我身边的黑丝袜美

女娇嗔的对我说:“这下子我可惨了。”我猛的抬起头,发现卡恩正坏笑着看着我呢。公使

大人即使赢了也只是收下赢得的金币,并不玩女孩的脚丫,塔林和卡恩倒是乐此不疲的样

子。这两个家伙慢慢走到女孩的丝袜脚前,伸出魔爪搔挠起她的脚底,“呀哈哈…哈哈哈…

好痒啊…哈哈哈哈…不要…痒哈哈哈……”少女立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的脚哈哈哈哈

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脚底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啊…

啊…哈哈哈……”被惩罚的时候,女孩们的双手都被拷进沙发靠背后面的皮手铐里,只有身

体能不听的扭动,还不时从沙发上弹起。塔林开始揉捏女孩丝袜里的脚趾,卡恩更是把手指

伸在少女脚趾根部搔挠着,“呀!…哈哈哈…不要…不可以哈哈哈…啊…不可哈哈哈…别…

啊…哈哈哈…别挠脚趾…哈哈哈…太痒了受不…哈哈…啊…受不了啊…哈哈哈…饶了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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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吧…哈哈哈……”

见这两个家伙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在折磨自己的脚趾,女孩绝望的哀求:“哈哈…

求求哈哈哈…求你们啊…哈哈哈啊…啊…挠脚心吧…哈哈哈…哈哈…啊我受不了啊…哈哈…

挠我脚…哈哈…挠脚心吧…哈哈哈哈…脚趾痒死了…哈哈哈…我的脚趾啊…啊…救命啊…

…”两个家伙相视一笑,把手指伸向了女孩穿着黑丝袜的脚心,公使大人合上了怀表:“时

间到。”我连忙走到丝袜少女的脚边,帮她按摩双脚,减轻她的痛苦,黑色的超薄丝袜居然

被这两个家伙挠的脱丝了,我揉了这女子的脚丫子一会儿,拿一个金币给她,又在她双脚的

脚趾尖分别亲了一口算是安慰。

“杰西卡哪里去了?”卡恩这时才发现她的小女警堂妹不见了。边上的服务生连忙走

过来:“先生,您是说刚才那位穿着棉袜和拖鞋的漂亮女士么?她跑下楼去唱歌了。”“

啊?”塔林大叫起来:“K歌对抗?!不会吧?!”接着他焦急的向我们介绍起来,K歌对抗

也是这里的一个娱乐项目,两个女孩一组分别上台唱同一首歌,然后有专业的评分者判出胜

负,输掉的女孩要被搔痒惩罚,主要是挠脚底板了;台下的顾客男女都行,从10个金币开始

喊价,像拍卖一样竞争惩罚输掉的女孩的权利,出价高者获得,当然胜出的女孩可以一起执

行,最后价款由俱乐部和唱歌获胜的女孩平分。这个俱乐部不收任何一国的纸币,只收本国

的纸币和外国的金币,真是宰人啊!塔林很担心杰西卡会输掉比赛,给卡恩不好交代。卡恩

却满不在乎:“不用担心,她是我们兄弟姐妹中唱歌最棒的。”“可是……”服务生面露难

色:“先生,我不想冒犯您,可是刚才那位女士已经输了,你们忙着玩牌没有注意到罢了,

而且她的‘执行费’已经喊到90个金币了。”“什么?!”我们异口同声的喊出来。“怎么

可能?!”卡恩还是不相信杰西卡比赛唱歌会输掉。服务生赶紧解释:“是这样的,刚才的

漂亮女士歌唱得非常好,但是她唱错了两个词,所以才会被判输的。”“上主啊!”卡恩一

拍脑门:“我忘记她很有可能是用弗尼基语唱歌了,这丫头从小就不好好学习弗尼基语!”

莫拉莱斯公使向塔林挥挥手:“你去处理。”“不不不,”卡恩连忙说:“我们一起去,要

是她有什么意外,婶婶会把我碎尸万段的。”我们四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楼,这里

很多小酒桌,固定着一副或者两副金属脚枷,脚枷里大多固定着或小巧白嫩或略大而秀美的

光脚丫子,还有各色的丝袜脚和棉袜脚。经过询问,我们很快来到一个靠边的小酒桌旁,杰

西卡果然在那里。只见她双手被绑在沙发椅的后面,嘴巴被银灰色的胶带纸封上,防止她大

喊大叫,明亮的大眼睛满是惊恐。双脚被拷进脚枷,两只拖鞋不知所踪,右脚的五趾白棉袜

已经被脱掉,左脚袜口的也被褪到脚心的位置,两个男人正在研究她脚尖的蓝色蔻丹。还有

一个穿着黑色短裙、肉色丝袜还有黑色漆皮高筒皮靴的女孩,看样子她是获胜者。

卡恩在两个男人背后用弗尼基语大声问:“为什么把她的嘴巴封上?”两个男人头也

不回的回答:“因为这小妞输了不认账,还大声喊叫,像是要求救,为了不影响别的客人,

服务生只好这么做了。”他们的话带着明显的卡玛洛斯中北部山区的口音。无助的杰西卡看

到我们来了,立刻挣扎起来:“呜呜……呜呜……”她的身体扭动着,脚丫子也拼命的踢

腾。卡恩冷冷的说:“这个女孩我要了。”两个男人转过头,我们才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他

们两个约莫三十岁,长发男人有一张圆脸,络腮胡子;短发男人几乎是光头,留着像公使大

人一样的八字胡。长发男人不耐烦地说:“走开,我们花了九十个金币……”“一百!”卡

恩果断的说。“一百一十!”长发男人不甘示弱。“好了,我不愿意和你纠缠,两百!”卡

恩拿出一张赛加帝国铁十字商业银行的无记名金币本票,面额是二百。服务生小心的提醒:

“先…先生,这个价钱是卡玛洛斯金币,赛加金币的话需要三百块,而且刚才的拍卖已经结

束了。”两个男人得意的看着我们:“有钱没用,这里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不知什么时

候我们的身后已经多了七八个弗尼基大汉,看样子像是保安员之类的角色。杰西卡绝望的看

着我们:“呜呜呜呜…呜呜……”两只小脚丫挣扎的更欢了。卡恩不紧不慢的说:“我不管

这些,两百卡玛洛斯金币,这女孩子我要定了。”他刚要再拿钱,塔林飞快得掏出一张弗尼

基银行的外汇金币支票,扔给服务生:“卡玛洛斯金币,二百,不要废话了,放人!”“混

蛋!”短发男人叫骂起来:“太不像话了!我们来自伟大的卡玛洛斯帝国!我们是帝国宪兵

第一守备师的少校!你们怎敢这样猖狂?!惹恼了我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还要动

手的样子。

在异国他乡看到嚣张的宪兵,圆形刑讯室里的怒火再次在我胸中燃起,可是我刚要发

作,塔林已经冲了上去,用卡玛洛斯语大骂:“混账东西!两个小小的少校都敢如此猖狂!

我是帝国驻弗尼基使馆的副参赞,六等文官!帝国的男爵!”说着,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接

着大骂到:“你的长头发符合帝国军人的仪容吗?!你们的薪资一个月是多少?能折换多少

金币?!跑到这里来撒野?!简直是败坏帝国军人的名声!!报上你们的姓名和番属!!”

两个家伙看过塔林的证件,发现对方居然是本国的高级外交官,还是贵族,顿时没了气势,

连连求饶:“大人,大人,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几位大人,我们错了,请…饶恕我们

吧……大人…千万别向国内检举我们啊……”塔林的官阶和我相当,而且外交官在国外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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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民的处置具有绝对权威,如果他愿意,马上可以通知弗尼基的军警拘捕这两个家伙。看

着他们低头求饶的样子我很想笑,我年少时遇到的军警有很多这样欺软怕硬的家伙。塔林骂

完,看着卡恩和莫拉莱斯公使,卡恩依旧是冷冷的指着杰西卡:“这个女孩子我带走,两百

金币给俱乐部,余下的我不管。”公使大人朝塔林点点头,塔林把支票递给服务生,和我一

起解开了被绑着的杰西卡,并帮她穿好了鞋袜。小女警知道自己闯祸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随我们往外走。回头看刚才那两个宪兵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嘴脸,扑向了坐

在沙发椅的短裙女孩;少女挣扎着,但是两只长靴已经被剥掉,只剩下肉色的丝袜脚正被塞

进脚枷里……

临出门前我把赢来的五个金币给了服务生告诉他送给那个黑丝袜女孩作小费,反正这

钱也不是我的,哈哈……。回庄园的路上,塔林一劲儿的道歉,卡恩恢复了温和的脸:“参

赞先生,不要这样说,还多亏你出面才好解决,我们不方便表露身份的。而且您还为我垫付

了二百块金币呢,我需要还给您。”塔林连连摇头:“二少爷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帝国给予

外交人员的薪资很高,是国内的两三倍,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的花销很少,并不缺钱。

再说能替二少爷付点钱是我的荣幸呢。”卡恩也不再坚持:“好吧,今天我还真没带这么

多,记在我账上吧。”

回到庄园已是凌晨,但是我还不能休息,因为涅维塔少校送来的各种刑具的型号、参

数、性能和报价我需要提前研究,为参加明天的展示做准备。从日程表中我看到,明天参展

的刑具有“综合刑讯床”、“全自动裸足痒刑组件”、“全自动丝足痒刑组件”还有一个叫

做“弱电弧足底刑讯仪”。这些刑具的设计师当中我总能看到一个名字——萨维娜,看着刑

具的名称,我不由想起了飞机上那个闭着眼睛享受足底按摩的美女,自己的脚享受服务,却

把无数女犯的双脚放进恐怖的刑具,这女人真是不简单。不过想想自己同样是个“搔痒恶

魔”,我又无奈的笑了。

卡恩并没有会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了杰西卡的屋子,相信这个哥哥要好好教育一下

妹妹了。我在客厅里准备材料的时候隐约听到这样的对话:

——杰西卡,你还真是淘气啊.

——为什么是我淘气?是你们专心打牌不理我,人家才去唱歌的,谁知道唱输了要被

处罚啊?

——谁让你自己不问清楚还嘴硬?今晚白白花了二百个金币!

——那是塔林参赞的钱,二少爷!

——可恶,那不用还得吗?不过你放心,我会让敬爱的内亲王殿下为我报销的,嘿嘿

嘿!你就等着被打屁股吧……

——不要嘛!妈妈会惩罚我的,她对我很严厉,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可怎么办啊?我花了二百金币,总得物有所值吧?

——喂,坏蛋,你在想什么?不要打我脚丫子的主意!

——bingo!答对了,我本来就买到了惩罚你的权利啊,现在伸出你的小脚丫吧!

——不要嘛!人家都是这么大了,不是小时候被你随便玩脚丫的小女孩了。

——那我只能向我亲爱的婶婶汇报了!

——说了不要嘛!坏蛋!卡恩是坏蛋!

——好呀!我还没有惩罚你,你先挑衅我?那我可要享用我用二百个金币买来的权利

了哦!把你的小脚丫伸出来吧……

——啊!!!不要啊!不…啊…不要抓人家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

哈…放了我…哈哈哈…啊…救命啊…卡恩…哈哈…放了我…啊…………不要脱袜子…啊…哈

哈哈…不要脱…哈哈…我的袜子…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妈妈救命…哈

哈哈哈哈…卡恩坏蛋…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痒…哈哈哈哈…放开我…啊…我的袜子…

不要…啊……不要挠光脚…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饶了我

吧…哈哈哈……哥哥啊…哈哈哈…给我袜子…哈哈哈…啊…求你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

让我穿上袜子再挠吧…哈哈哈哈…受不了啊…脚痒啊…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好哥哥…哈哈

哈%好哥哥饶了我…哈哈哈…饶了妹妹的脚心吧…哈哈哈…啊…妈妈救我…啊…哈哈哈啊…

啊哈哈哈…不要挠脚心了…哈哈哈哈…饶了妹妹的嫩脚心啊…哈哈哈…………不!不!上主

啊!不要舔脚心!啊…哈哈哈哈…妹妹痒死了…哥哥…哈哈哈哈…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哈哈

哈哈…啊…………天呐!我的脚趾!哈哈哈啊……放开我……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求求

啊…我的脚趾头啊…痒啊…哈哈哈…痒死妹妹了…不要舔脚趾缝…啊…哈哈哈啊…卡恩哥

哥…哈哈哈…不要…妹妹的脚好痒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救救我…啊…救命哈哈

哈哈…不要…呜呜呜…哈哈哈哈…啊…好哥哥…饶了妹妹的脚丫吧…哈哈哈…我听话…哈哈

哈…饶了我…哈哈哈…天啊!我的脚趾缝!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别玩左脚了…哈哈哈…玩

右脚吧…啊哈哈…啊不…哈哈…妹妹的右脚也怕痒啊…哥哥饶了妹妹啊…哈哈…呜呜…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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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呜呜…不!我不穿丝袜…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啊…别挠…我穿我穿…哈

哈哈…别挠左脚了…妹妹在穿丝袜哈哈哈…我乖还不行…啊…哈哈哈…不要啊好哥哥…哈哈

哈…饶了妹妹…哈哈哈…啊!丝袜脚更痒啊…不…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妹妹的脚

痒死了…哈哈…啊…哥哥今天饶了妹妹的脚吧…哈哈……不…我乖…明天还让哥哥哈哈哈…

求求哥哥…哈哈哈哈…不要…明天哈哈…明天还让哥哥玩…哈哈哈…啊…玩妹妹的脚丫子…

不要…哈哈哈…上主垂怜我的嫩脚心啊哈哈哈哈…垂怜啊…不…饶了妹妹…上主垂怜我的脚

趾头啊……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刚才脚好痒啊……妹妹的小脚丫

被哥哥折磨惨了呜呜呜……………绑我干什么?饶了妹妹吧!……不要嘛……不……不……

放开妹妹的手和脚啊!……不嘛……好哥哥…妹妹的脚已经痒死了…不!不能再挠腋窝了,

不要啊……妹妹会痒死的……求求你啊好哥哥……不要……啊……救命啊……哈哈……啊!

!!!!……

真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

【帝国刑讯官三十:金色高跟鞋】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我头感觉疼的要裂开了,昨晚在我房间的床上可以清楚听到隔壁传

来的美妙声音,该死的弗尼基人,房子就不能造的安静一点?卡恩的精神倒是很不错,笑着

问我:“何塞,昨晚睡得怎么样?”看看同样困得要死的杰西卡,我指指自己的黑眼圈:“

我好想做梦梦到格雷格在打呼噜。”卡恩竖起大拇指:“何塞,不得不说你真是太聪明了。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看杰西卡的双脚,两只尤物还躲藏在昨天的棉袜和拖鞋里,只是她们的

主人羞红了脸。

卡恩招呼我们快点吃早餐,今天的刑具演示要找个好位置,我们很想看看萨维娜会有

什么样的表现。当我们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卡恩的副官涅维塔少校敲门进来:“将军,情况

有变,列宾总警士长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位50岁上下、方脸直发、叼着烟斗的人,上唇胡

须浓密。下巴却刮得干干净净。卡恩看到对方有些吃惊,连忙举手敬礼,但是还是像我介

绍:“何塞,这时你们第一次见面吧?认识一下帝国安全总署列宾总警士长。”虽然不是警

官,但总警士长是整个安全署警士和卫兵的总头目,平常作为署长阿尔贝老亲王的幕僚官,

地位远比卡恩和我要高得多。待我向他行礼后,列宾总警士长拿出一个黑色的扁盒子交给卡

恩:“达赫拉殿下的密函,你还有半小时打开它,否则就该自毁了。”卡恩在盒子正面扫描

了自己的手掌印,盒子打开了,里面是几页写满字迹的纸,我们知趣的退到一边,涅维塔干

脆守在了门外。卡恩认真地看了一遍那些纸,抬头告诉我:“何塞,这下子我们又有任务

了。”“回国去?”我问到。“不是,我们继续出国,到赛加去。列宾上校接替我们在这里

参加展销会,看来你见不到萨维娜了。”卡恩纠正到。“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杰西卡兴

奋地叫起来。“不可能!”卡恩断然拒绝:“我们是去执行任务,怎么可能带着你一个女孩

子。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列宾上校和涅维塔会照顾好你的。”“不嘛!”杰西卡满脸的不高

兴:“把人家带出来,又扔在这里,你是坏人!列宾上校,帮我求求他嘛。”列宾上校微微

笑着,对卡恩说:“五号,殿下还有话要我带给你——杰西卡就拜托给你了。”卡恩摇摇

头:“真是要命啊,要命啊!”杰西卡倒是非常满意:“妈妈万岁!”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收拾行装,其实就是把所有行李都扔在了庄园由涅维塔照看。从

一个赛加人开的店铺出来,我们三个已经穿上了赛加人的长袍,加上语言都没问题,我们俨

然就是三个赛加商贩。弗尼基的林市有开往赛加的国际联运列车,走西海岸铁路,这趟国际

专列的特点是——非常破旧,因为飞机很发达,铁路客运当然日渐衰落,所以只有穷人才会

坐这种硬板铺位的国际联运。卡恩很“大方”的买了四张二等卧铺的车票,我们的目的地是

赛加帝国西海岸的格拉斯纳亚州,火车要在路上走一天一夜。看看卧铺包厢里的硬板床,我

想杰西卡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个愉快的旅程。火车中午10点整从林站的月台发出,哐当哐当

得朝南方驶去。在包厢里看着一身米黄色长袍、带着头巾的杰西卡,我不禁想笑,她的脚上

新换了一双普通的白棉袜,还穿着赛加少女常穿的金色尖头瓢鞋,看上去双脚显得更加小巧

可爱。卡恩在包厢里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这次的任务:“宪兵司令摩拉若上将的女秘书辛西

娅叛逃了,根据初期的调查她从京都潜逃到西南边疆区出境,从弗尼基乘坐这趟列车逃到了

赛加的格拉斯纳亚,内亲王命令我们到赛加找到她,并且保护她平安回到卡玛洛斯,把她控

制在我们手里。”我大惑不解:“如果是这样的任务,应该派遣更有经验的特工,怎么会让

我这样的新手出任务?格雷格也比我强啊。”卡恩看看我:“没有搞错吧你,格雷格那张大

黑脸,谁还不知道他是卡玛洛斯的沙沙里人?而且,这个出逃的辛西娅的脚上穿着这个。”

他掏出一张照片,上面赫然印着两只金色的高跟鞋!

“咦?这不是那个叫敦鞋的刑具吗?那个逃亡的女人怎么会穿在脚上?”杰西卡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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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卡恩马上示意她小声一点:“这种刑具早在一年多以前弗尼基人就造出来了,帝国进

口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萨维娜带回国内的试验品。如果我没有猜错,辛西娅脚上的这双

就是试验品,波拉马是萨维娜的义兄,又是摩拉若的副官,那么辛西娅脚上有这么一双刑具

也就不奇怪了。何塞,之所以要你参加这次行动时因为如果我们找到了辛西娅,你需要在最

短的时间里弄清楚她逃跑的原因,如果对我们有意义,那么我们要把她抓回卡玛洛斯;如果

对我们没有意义,那么我们犯不着为难这个不幸的女人。内亲王殿下的密函里告诉我,摩拉

若已经派出三组人到赛加‘清理门户’,相信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我们感兴趣的秘密哦。我

们昨晚在俱乐部见过的那两个宪兵少校很可能就是负责暗杀的一组,因为军警人员从卡玛洛

斯直接到赛加非常困难,而弗尼基是最好的中转站。最要命的是,这三组人的手里都有敦鞋

的遥控器,偏偏我们没有!”“那为什么不在弗尼基买一个呢?”杰西卡急着插嘴。我笑

了:“想想也知道了,辛西娅穿着的敦鞋可以被三个一样的遥控器控制,而我们见到的都是

升级后的产品,刑具和控制器是一一匹配的,所以即使我们买了也没有用。”卡恩接着说:

“所以,问题很严重,那三组人最是可以给那女人用刑,而我们却连她的鞋都脱不下来,这

就要看你何塞上校的本事了。还有就是杰西卡一定要注意,你要是说赛加语再出错,会被赛

加人抓起来砍掉脚丫子哦!”“讨厌!又吓唬人家!坏蛋!”杰西卡娇嗔的用赛加语说到。

我们都笑了。杰西卡接着说到:“穿着这样的鞋子也能逃亡?这个辛西娅是女超人啊?”卡

恩斜着眼睛看我:“所以,这对何塞上校可是个挑战哦。”我撇撇嘴,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弗尼基的国土南北纵深很小,很快火车就到了两国的边境,赛加海关和军警人员登上

火车一一检查证件。我很佩服卡恩他们造假证件的本事,海关人员根本没有看出来我们的证

件有什么问题,还热情的招呼我们:“欢迎回家。”卡恩却悄悄告诉我:“这些证件可都是

真的哦。”弄得我莫名其妙。实话说,赛加的风光确实“不错”,因为他们的地理位置更加

靠近南边,所以更加温暖,以至于温暖出大片的沙漠和戈壁,车窗外的绿树和草原渐渐消

失,变成了一片片灰黄色的戈壁滩,和我们乘坐的破旧列车倒是很匹配。杰西卡没心情看车

窗外的景色,脱掉鞋子爬到上铺去睡觉了,只是双脚不老实的垂在上铺床外,惹得卡恩连吞

口水。或许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这小女警居然从傍晚就一直呼呼大睡。我和卡恩聊

起了他们小时候的故事:“卡恩,你这家伙是不是从小就把所有妹妹的脚都挠过一遍了?”

“杰西卡的脚我小时候经常找各种由头玩弄,其他几个妹妹的脚也挠过,不过家父比较严

厉,一般都会斥责我。”卡恩老老实实的供述:“不过要说所有妹妹的脚倒也不是,比如琪

雅,我可没有某些空军飞行员的胆量,敢在树林里扒了公主的鞋袜挠脚心哦!不过比克那小

子还真是胆大,那时候万一有哪个卫兵在附近,怕是你现在早变成骨灰了。”我故意黑着

脸:“这件事不要再提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现在是我在问你啊。”“嘿嘿嘿!”卡恩坏

笑着继续讲下去:“要说最可爱的脚丫子还是杰西卡的,白、细、嫩,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她

的脚丫子根本不是用来走路的,而是用来给我玩弄的,她的脚长得好像是白玉雕琢的工艺

品。”看着卡恩陶醉的样子,我不禁笑了:“没想到你对女人脚丫子也是情有独钟啊。”他

白了我一眼:“卡玛洛斯男人不都这样吗?再说了,我只是喜欢杰西卡这个漂亮妹妹的脚。

”“那么你是不是爱上她了?”我不解的问。“笨蛋!”卡恩骂到:“我怎么可能想要娶我

叔父的女儿?!你一定是在刑讯室里憋傻了。话说回来,我最喜欢的就是挠杰西卡痒痒的时

候她娇笑的样子,可爱极了。无论是挠她的脚还是腋窝或者腰,她总能发出美妙的声音,而

且她求饶的话也诱人极了。这个你是不会知道的。”我坏笑着看看他:“如果我不知道,我

的黑圆圈是哪里来的?”这时,从卡恩坐着的铺位上面伸下来一只穿着雪白棉袜的小脚丫,

不停的踹卡恩:“坏蛋!人家快痒死了你还说美妙?坏蛋!”原来上铺的小女警不知道什么

时候醒了,正气鼓鼓的惩罚卡恩呢。这个问题自然难不倒特工先生,他敏捷的捉住了那只白

袜脚,把它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着:“小丫头不要闹,如果这不是在赛加的火车上,我是绝

对不会饶了你的。”杰西卡红着脸抽回了脚丫,怯怯的对我说:“博克图先生(我的化名)

,请您不要见怪,我们小时候经常这样玩闹的。”我微笑地看着羞怯的小女警:“莲娜小

姐,我了解的,了解的。”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亮光:“对了,你们刚才说比克哥哥和琪雅

妹妹怎么了?”我紧张的看着卡恩,他倒是不慌不忙,白了莲娜小姐一眼:“不告诉你!啊

哈!”我们身上并没有带任何武器,所以一晚上都不敢大意,整晚我和卡恩的双眼都瞪得像

铜铃,到第二天中午下车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眼皮还是不是我的。

我们下车的地方叫做庞德科普,是格拉斯纳亚州的一个小城,化名为霍克的卡恩告诉

我,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那个叫辛西娅的女人就隐藏在这个小城市的贫民窟里。我惊奇的

问霍克:“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他轻声告诉我:“龙社。”莲娜惊呼:“龙社?!就

是我们侦破的开足露工厂的黑社会啊?他们怎么能得到这样的情报?”霍克回答的稀松平

常:“因为他们在赛加有分社啊,王权到不了的地方,黑社会可不一定。”我们在火车站前

的空地上正聊着,走过来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袍的黑瘦男人:“霍克?博卡介绍来的霍克?”

我们的长官点点头,然后热情的和那家伙行赛加人的撞肩礼。红袍男人热情的招呼我们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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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破旧的皮卡车,然后一路狂奔,车后扬起的灰尘像是烟雾弹。我们的目的地是小广场,

我从车窗外望去,见十几个男男女正把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年轻女子摁在广场中心的木头台

子上。一个粗壮的男人粗暴的扒掉女孩的瓢鞋和白袜,并拢她的双脚,给她戴上了马蹄镣。

马蹄镣是一大块牛皮把女犯的两只脚和脚踝紧紧包裹锁紧,在脚背一侧的尽头还有十个牛皮

环或是金属环用来固定女犯的脚趾,套上这样一幅脚镣女犯只能双脚平伸并拢,连脚趾也动

弹不得,从外观上看像是一只马蹄,在皮镣的脚背一侧往往还有铁钩子,方便把女犯的双脚

挂在架子上用刑,这种刑具赛加人很喜欢用。只见那大汉不顾少女的哭喊求饶,为她套好了

马蹄镣,接着抓起少女的双脚,把她整个人到挂在木台上的门字架上。余下的十几个男女一

拥而上,开始搔挠少女的脖子、腋窝、腰肢、大腿、肚子,给少女上脚镣的大汉则一心一意

的舔起了她的脚底。由于双脚被绑且被倒挂着,少女除了发出无助的尖叫只剩下双臂疯狂的

会动了。杰西卡惊异异常,差点用卡玛洛斯语喊“哎呀!”开车的红袍瘦子点起一只自己卷

制的香烟:“你们得稍等一会儿,我们的头儿正在给自己逃跑的未婚妻洗涤灵魂呢。”我无

奈的摇摇头,这是赛加人特有的传统,对于拐带已经订婚的女子逃亡的男人要被处以鞭笞和

服苦役;对于逃婚的女子,则由未来的婆家处置,一般的传统认为亲属们的搔痒可以使女子

错乱的心意得到恢复,而丈夫舔舐她们曾经逃亡的脚底可以洗涤她们有罪的灵魂。也有不少

女孩被未来的婆家人这样活活折磨死,即使这样女方还需要赔偿男方一笔不小的财产。赛加

人真是太有特点了……

受刑少女努力挣扎着,不停地尖叫,隐约可以看见她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脚趾在马蹄镣

的皮环里奋力挣扎,其实这样只能更方便她的丈夫“洗涤”她的脚趾罢了。舔未婚妻脚底的

男人看到我们的破车停在广场边上,停下了嘴走了过来:“是霍克吗?你们来得可真不巧,

我要娶的这个小妞差点跑到卡玛洛斯去,真是见鬼,不过幸好我们的人追了回来。说吧,你

们想要什么?”霍克不想理会他的家务事:“要一个逃到这里的女人,照片我相信博卡已经

给你们了,要快,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带到我的面前。”“你出多少?”那大汉面相很

是凶恶,左臂上纹着一条正在喷火的龙,看样子是这里龙社的一个小头目。“100个金币。

”霍克显得有些着急。“200个,我们不是义勇军,先生。”那大汉撇着嘴似乎很不满意。

卡恩把昨晚没有用掉的本票丢给那大汉:“全是你的,而我要的是那个女人。”大汉接过本

票满意的笑了:“好说,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傍晚给你答复。”我有些忍不住了:“

嗨你这大块头,你要是不想你娇小的未婚妻今天就死掉的话,就不要这样长时间吊着折磨

她,如果有口水什么的呛进她的气管,你只能重新找老婆了。把她放在地上,你一样可以尽

情的洗涤她的灵魂。”那大汉微笑着挥挥手里的本票,转身把那白衣女子的双脚从架子上放

了下来。破旧的皮卡车把我们放在一幢同样破旧的楼房前,红袍瘦子又点燃一支烟:“你们

就在这个房子里休息吧,要相信龙社,这个城市根本没有人敢来当市长,总督大人也管不

了,这里我们说了算。”说完开着破车一溜烟走了。

我们走进那旧房子,相比外部的破败,里面倒是整洁不少。莲娜坐在桌子边上抱怨:

“这种破地方怎么会有人愿意来当市长?!”霍克解释到:“赛加各地的经济发展很不平

衡,有些地方富得流油,有些地方穷的掉渣,很不幸我们这次就来到了这样的地方。很显

然,那可怜的女人也不敢逃到赛加富庶的地方去,若是被赛季人知道她的身份,也很可能被

他们折磨死。”莲娜转头问我:“刚才那女孩倒挂着,口水怎么会呛进气管呢?”我哈哈大

笑:“只是因为上主垂怜,我像让那女孩少一些痛苦罢了;如果刚才那个大汉可以多念一些

书,或许就能想明白我的话有问题了。”莲娜很是愤愤然:“遇到这样的未婚夫,我也会逃

跑的,就算被抓回来挠了脚底,我还要逃跑!”霍克冷冷的说:“要是那样,你第二次被抓

回来会被剁掉十个脚趾;第三次要剁掉双脚。小丫头,你应该很庆幸你没有生在赛加,这里

的女人从生下来没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甚至是自由!还有就是一旦发现有卡玛洛斯的女孩,

先抓来挠脚底板,然后砍掉她们的双脚!”“啊!”莲娜小姐很显然被吓得不轻:“太…太

太…可怕了。”说着把自己的双脚快速藏到桌子下面。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儿,我赶紧解释:

“别听他胡说,现在赛加大部分地方早已废除这些残酷的做法了,今天我们之所以见到所谓

的‘洗涤灵魂’只是因为我们身处赛加的荒蛮之地啊。霍克是吓唬你的,呵呵……”莲娜娇

嗔的骂道:“坏死了你!我恨你!”正当他们两个打嘴仗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刚才的红袍

瘦子扛着一卷破旧的毯子走了进来,毯子里隐约裹着一个人,那毯子把这个人的头包裹的很

严实,但是在另一端露出两只脚,脚上穿着金色的高跟鞋。

很显然这个被毯子包裹的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辛西娅。红袍瘦子把她放在屋子里破旧

的床上,冲我们得意的笑笑。霍克扔给他十个赛加金币:“这幢房子我们还需要多呆一会

儿。”那瘦子看着小费很是高兴:“随便你们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想呆多久呆多久,只

是柜子里的酒可不要喝太多啊。哈哈……”说完他笑着走出了门。我走到床边看了看那一卷

毯子,并没有打开它,而是把上端弄松,露出一个俏丽女人的脸,约莫二十四五岁年纪,虽

然满脸的憔悴依然掩饰不了她姣好的面容,宪兵司令官的秘书一定是个美女。那女人一头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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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长发,深棕色的大眼睛,俏皮的鼻子在脸上显得恰到好处,只是嘴里被塞进一个黑色的

橡胶口球,使她不能说话;美丽的脸庞满是泪痕,眼神里全是惊恐。我用赛加语和她说话,

发现她一脸茫然,看得出这可怜的女人根本听不懂。当我换成母语的时候,刚一开口那女子

就拼命的摇头、挣扎,好像在祈求着什么。我不得不给她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非常抱

歉,美丽的小姐,但是我只有这个办法让你好好听我说话。请你不用害怕,如果我们是你的

敌人那么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明白吗?”那女人茫然的点点头,我继续说到:“我们很清

楚你是谁,我们是什么人你以后也会知道,但是我先告诉你我们不是帝国的宪兵。现在我要

取下你的口球,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如果你不老实那么很遗憾我就有把你

送给你原来的主子了。”被绑着的女人用力点点头。我取下了塞进她嘴里的口球,她的下颌

关节很痛苦的闭合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开始发问:“你的名字?”她迟疑了一下用

略微嘶哑的京都口音回答:“辛西娅,辛西娅·桑斯。”“你的身份。”我继续用冷冷的声

音问到。“卡马洛斯帝国宪兵司令部总部长莫拉若将军的秘书。”她显得很疲惫。卡恩示意

我要加快速度,我接着对辛西娅讲:“你应该知道你叛逃外国的严重性,也知道你的主子将

要怎么对待你,你只有和我们合作才有生路。我知道能穿着这样一双鞋从京都逃亡到这里,

你的意志算是很坚定的,但是你还不想死,不是么?”她用凄惨的声音回答:“落在你们手

里也一样,我知道我活不成了,但是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不要折磨我,求你们!”说完她

竟然哭了起来。杰西卡不满的说:“哭什么嘛。我们要是想杀你还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

么?说,你为什么要逃跑?”那女子看看杰西卡,刚要回答,突然尖叫一声:“啊!不要!

不…哈哈……啊…不……我的脚啊…哈哈哈……”我快速的检查了她的双脚,发现那两只金

色的高跟鞋居然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卡恩马上反映过来:“不好,准备战斗!”看样子那

些拿着敦鞋遥控器的宪兵暗杀组就在附近,已经开启了刑具,想通过辛西娅的惨叫把她找出

来。“何塞,快把口球给她戴上,杰西卡控制住她的上半身,腿脚何塞压紧了。把那些宪兵

招来可不好玩,我们没有武器。”卡恩冷静又迅速的指挥到。我们飞快的把那女人控制好,

可是脚底的痛苦让她变得几近疯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杰西卡拼尽全力才控制好她的上身,还只能任由她的头左右摇晃,女人的双脚不停的

踢腾着,脚趾似乎在鞋里用力卷曲,把脚背的血管憋得暴涨。那张破旧的床被她折腾的发出

吱呀吱呀的声音。就在这时,屋子里响起了敲门声……

【帝国刑讯官三十一:杀了我吧!(上)】

伴随着屋外略微嘈杂的声音,门被重重的叩响,外面有人用蹩脚的赛加语喊:“有人

吗?开门!”卡恩轻轻走到门边,并没有开门。敲门声持续了一分钟,又没了动静。卡恩向

我指指女犯的双脚,又指指门外,我明白那是告诉我,外面的人并没有走开,而是会继续给

辛西娅上刑来确认她的位置。我隐约觉得辛西娅脚上的刑具似乎发出了更大的嗡嗡声,女犯

的挣扎也更加有力了,看来他们加大了刑具的档位,这种脚底的折磨对这女子来说实在是太

可怜了。杰西卡从床头的桌子上拿起一只陶罐,递给我又用鼻尖指了指辛西娅的脚丫子,我

看看陶罐里面是亮晶晶的粘稠液体,突然明白过来,真是聪明的女孩啊!我用力压紧辛西娅

的双脚,把陶罐里的粘稠液体倒在她裸露的脚背和金属的鞋尖上,那金黄的液体顺着鞋帮金

属网的网眼以及鞋帮和脚丫子之间的缝隙流进了她的脚底。慢慢的,辛西娅挣扎的力气小了

许多,不知道是因为那粘稠的液体阻碍了鞋底金属粒的震动瘙痒还是她自己体力不支了。看

着我们慢慢恢复了对辛西娅的控制,卡恩高兴的冲杰西卡竖起了拇指。

窗玻璃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消音枪的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尖利啸鸣,的紧接

着杰西卡发出一声尖叫,歪倒在地上。之后玻璃被什么东西砸碎,一只催泪瓦斯弹被扔进屋

子里,猛地把并不宽敞的空间填满了白色的刺鼻烟雾。看来那些宪兵开始攻击了。烟雾中我

感觉到眼睛和喉咙被火烧灼一样的疼痛,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凭着仅剩的方位感,我把辛西

娅抱在地上,和倒在地上的杰西卡并排躺好,用尽全力把拖动那沉重的木床,让两个女孩被

床板遮盖。屋子里想起了桌子反倒的声音、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搏斗的声音和用卡马洛斯

语的咒骂。我摸索着走到发出搏斗声音的地方,感觉有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我清楚的记得卡

恩衣着的质地,那么剩下的两个就是敌人了。对方出手很重,总是直击头颅,摆明了要致人

于死地,我拼命和其中一个胖胖的家伙搏斗,但是很难取得上风,一度被那家伙压在地板

上,左前臂压着我的咽喉,右手的拳头向冰雹一样砸在我的脸上,我感到呼吸极度困难,意

识也在慢慢消失;我趁着他一次落拳的机会,用右手猛击他的左腋窝,趁他左臂失去支撑的

一刹那猛地把他的领子向我拉过来,用牙齿狠狠的咬向他脖子的左侧边,直接把他颈部的肌

肉扯下一条,那家伙惨叫着松开了手,捂着受伤的颈部倒在地下,我趁势起身在地下摸起一

块碎玻璃,在他脖子的右边用力的插了进去,我能感觉到有血喷溅在脸上,我知道这家伙活

不过三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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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渐渐散去,我站起身的时候已经能够看见卡恩正踩着一个躺在地上、鼻血直淌的

瘦子的头,那瘦子的脸正对着他死去的同伴那张扭曲的面孔。“不要,不不不……”那瘦子

紧张的用不怎么熟练的赛加语求饶:“误会,这是误会,请别……”卡恩手里拿着一把上了

消音器的军用手枪指着那家伙的头,用标准的母语说到:“这种时候就不用装了,宪兵先

生。说吧,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还有多少人?”“别别别,别杀我。”那瘦子战战兢兢的看

着卡恩:“是总部长派我们来的,一共四组,到这里的有两组四个人,还有一组在赛加首都

塞拉西娅,另外一组在弗尼基的林接应。”“你们的任务是什么?”我走上去继续发问。他

努力的想抬眼看看我们,但是卡恩紧紧得踩着那家伙的侧脸,“总部长命令除掉叛徒辛西

娅,但是波拉马长官命令抓活的,带回卡马洛斯,他要亲自用刑处决那女人。”卡恩冷冷的

笑着:“嗯,很好,很好!”那家伙被这冷笑吓坏了:“不要,不要啊,不要杀我!我响起

来了,咱们见过面,就在那个俱乐部里,长官饶命啊。”卡恩若有所思:“原来我们见过面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你会比你的同伴死得舒服一些。”说完扣动了扳机,那瘦子的

额头留下一个圆圆的弹孔。

干掉那两个家伙,我和卡恩连忙跑到木床边,看到床下的两个女孩安然无恙这才送了

一口气。卡恩沉沉的对我说:“要是我们今天死在这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就会这样

彻底消失。这样的工作你喜欢么?”我遥遥头:“说实话一点也不。”卡恩坏笑起来:“不

过我看你杀人的时候出手也很利索哦,就是太血腥了一点吧我的上校?”我撇着嘴继续摇

头:“我相信那些被我击落的飞行员的死相比他俩难看多了。”辛西娅由于长时间的受刑加

上口球阻碍呼吸,已经昏厥过去;杰西卡双手握着右脚踝,痛苦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从两

具尸体身上找到了敦鞋的遥控器,停下刑具,又取出了辛西娅的口球;卡恩关切得捧着杰西

卡的右脚仔细检查,美丽的小女警右脚外踝被子弹擦伤,问题不大但是出血不少,雪白的棉

袜已经被血液浸红了一大片,卡恩心疼的拍脑袋。我赶紧找了一条绳子在伤口的上段用力扎

紧给小女警的脚止血。卡恩低声命令:“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赛加。”正说着,门又

被推开了,卡恩机警得用手枪指向门口,却看到进来的是那穿红袍的黑瘦小子:“嗨,我说

你们,让你们呆在这里可不是让你们搞得血流成河的。你们要赔偿。”卡恩点点头,指指地

上的两具尸体:“他们身上的钱全归你们了。”那小子坏笑着:“尸体是物品。在这里的任

何物品当然是归我们的。”卡恩又点点头:“公平合理。再给你100个金币,给我们弄辆

车,加满油。”说着又扔给那家伙一个钱袋子,赛加的金币很小,100个也没有多少。那黑

小子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很好,公平合理。这两个死鬼开来的车我倒是可以借给你们。”

说完转头看着我:“我说你们下次干活能不能不搞出这么多血?很难打扫的。先生,你的鼻

血都要滴在地板上了,我会加钱的。”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用右手摸了一把鼻子,去发

现手也被玻璃划伤了,不过看看地上倒着的两位,我想我很满足。

经过简单的休整,我们四个人坐进一辆宽敞又扁平的红色轿车里,卡恩告诉我按照地

图往西开,直到赛加帝国西海岸的拓雷港,在那里有星球另一面的达卡共和国的豪华邮轮停

泊,终点是卡马洛斯西北角的西兰登省。破旧的轿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在乡间道路上飞驰,车

后依然是沙尘滚滚。包裹辛西娅的毯子已经被去掉,我发现这个可怜的女人全身是被拇指粗

的铁链五花大绑,接口在双脚的后面,用一把铁锁固定。我纳闷:“这锁我们怎么打开?”

卡恩晃晃手里的银白色钥匙:“刚才上车前花20个金币‘买’来的。”我愤愤然:“这些家

伙哪里是黑帮,明明就是奸商嘛!”卡恩笑笑:“都一样,都一样。”一路上辛西娅都混混

沉沉的,杰西卡脱掉残破的棉袜,自己抚摸着涂着蓝色蔻丹的白嫩脚丫,仿佛这样可以减轻

痛苦。路途中,这小女警还把光脚伸到前面的卡恩怀里:“绳子绑得好紧,脚很冷啊。”卡

恩不说话,顺从的把这只诱人的尤物轻轻握在手里,还不时用嘴呵气,给小女警的脚丫子取

暖,其实……这时外面的气温是31度啊!

我们的破车和拓雷港豪华的邮轮码头放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下车时有交通管制员冲

我们喊:“这种破车停在这里会被拖走的。”卡恩回头大声告诉他:“送给你了!”辛西娅

已经苏醒一会儿,告诉她如果不合作马上把她丢进大海,她委屈的看看我,点点头。艰难的

踩着那金色的高跟鞋,和我们一起走向舷梯;杰西卡光着右脚穿进鞋子,在卡恩的搀扶下走

在我们前面二十米的地方。就在离舷梯五十米的地方,我感觉身后有人向我们快步走来。我

机敏的向后张望,两个戴墨镜的粗壮男人立刻转过身去。我连忙拉着辛西娅快走几步,超过

卡恩的时候用力咳嗽了一声。在舷梯口,辛西娅似乎是扭着了脚,差点摔倒,舷梯口一身白

制服的船员飞快的把她俩扶住并微笑着提醒:“小姐,请注意安全。”这个我抬头打量这个

船员:大高个、大黑脸、大白牙——格雷格?!我的心里大喜,卡恩这着家伙的安排还真是

周密啊。我们走上舷梯的时候,听到格雷格船员对我们身后的男人说:“对不起先生们,没

有票的乘客不能上船,我们的船票已经全部预售完毕了……不不不……我们不接受补票,全

部预定完毕,满员了……”卡恩回过头:“嗨,我说,你这黑小子就不能变通一下么?我有

多余的船票,我的朋友们没有赶上这个时间,可以转让吗?”格雷格愣了一下,马上又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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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憨厚的笑容:“当然可以,那么这两位先生也可以上船了,现在我就去查询舱室总目录,

接下来会亲自为你们安排住处的。”我轻轻摇摇头,知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两个家伙了。

卡恩预订了两个相连的二等舱,每个舱室有一张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中间有一个窄门

可以连通两个独立的舱室。杰西卡不满的撅着嘴看着卡恩:“为什么我要和你这样的家伙呆

在一张床上呢?”卡恩一脸无辜:“是刚才那个船员安排的啊。真的!真的!”说完一脸坏

笑抱起她的美女妹妹走进了自己的舱室。我呆着辛西娅走进另一个舱室。我们刚坐下休息一

会儿,格雷格就带着船医到隔壁为杰西卡治疗伤口;我走到隔壁客舱,小声问格雷格:“处

理完了?”他笑眯眯的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赛加的海水也很不错啊,让他们喝个饱。

”我笑笑:“你的指头是表示胜利?”格雷格摇摇头:“不,是第200个的意思。”我停下

了笑容,装作很严肃:“真是庆幸你这该死的家伙不是我的敌人。”格雷格开心的笑了:“

不会,永远都不会!”

伴着沉重的汽笛声,我们起航回家了。格雷格和船医退出了房间,这家伙不知道是什

么时候跑到别国的豪华邮轮上当了客运员,看来卡恩或者是更高层的大人们早有安排,但是

我很清楚安全署的规矩,没必要问的绝对不问。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舱室,离开前我回头

一瞥,卡恩正捧着他的美女妹妹受伤的右脚,眼睛里闪着泪光。我摇摇头,从来不知道这家

伙还有眼泪。辛西娅虚弱的靠着床倒在舱板上,脸色惨白,微微喘息着。“你可以躺在床

上。”我缓缓地说。她没有看我:“不必了先生,现在我只是囚犯。您是不是要开始审问我

了?”我想了想:“审问你的人或许会是我,但不是在现在。我我要做的是要你清楚几个问

题:第一、你原先的上司现在想要你的命,而且还想让你死得非常难看;第二、如果你落入

赛加人的手里,我相信会死得更难看,第三、我们既然冒着生命危险要把你带回帝国,就根

本不希望你的性命有什么危险,我们是救你的人,不是杀你的人,带你回国就算住监狱也比

客死他乡要好;第四、你很清楚你的主子摩拉若本部长在帝国有怎样的权势和手段,所以你

要想活命必须乖乖和我们合作,不能给我们惹任何麻烦,否则我们不会承担解救你的任何责

任,到时候只能把你交给摩拉若和波拉马他们了。”突然她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求求您先生,不要那样做,即使您现在处死我我也没有怨言,只要您不要把我交回去,我

死也不会去。呜呜……”说完她伤心的哭了起来。我实在想象不出宪兵司令部那青灰色的院

子有什么可以让这个女孩如此惧怕甚至愿意去死也不敢回去。看来她的身上确实隐藏了很多

很多关于那两个家伙的秘密。

我为了稳定她的情绪,弯下腰轻轻把她抱在床上,用手里的遥控器打开了女孩脚上沉

重的刑具,看着她的光脚我不由觉得心疼,两只嫩嫩的脚丫呈瘦长型,两只毫无血色的脚底

板被鞋底压出无数的凹坑,脚指头被紧紧的挤在一起,脚趾甲上黑色的趾甲油显得两只脚丫

子毫无生气,满脚都是被磨破的伤痕,痛的她不时的吸着凉气。光脚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一部分已经干掉了。我抬高她的光脚检查一番,发现除了皮外伤没有大碍。她惊恐的看着

我,抽泣着:“先生,求求你,不要给我用刑了,我的脚养得受不了了,您看着我的脚我都

觉得痒。呜呜……”我没有放开她,我明白这是讯问她背景信息的最佳时机,我把两只光脚

放在鼻子下面闻闻,一股脚汗的酸臭钻进鼻孔,毕竟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脚了,这样的脚味

要是在玫瑰基地充其量也就是个B级。在脚味中还渗透着一种醉人的香甜,我伸出舌头舔舔

她的趾尖,恍然大悟,原来杰西卡给她脚上倾倒的粘稠液体是蜂蜜!我坏笑着,把她右脚的

大脚趾放进嘴里吮吸着,这漂亮女孩的脚指头和着蜂蜜显得尤为甜美。辛西娅的脸变得红扑

扑,显得很焦虑,但是并不敢抽回双脚,只能任凭我玩弄她的脚丫子,不过还在小声的求

饶:“先生,先生,求您不要,会痒的……求您……”我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要是

我现在给你上刑不是会更痒?况且你满脚都是蜂蜜,把床铺弄脏了怎么睡觉啊?”她昂起

头,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我玩弄着。其实我只不过想让她的脚丫舒服一点罢了,双脚在

那样一双金属鞋子里禁锢了这么多天,她的脚一定是火辣辣的疼,舌头的按摩很难让她觉得

痒痒了,到是这样轻柔的触摸可以缓解她双脚的痛楚。当我舔舐过她的脚趾、趾缝、脚背、

脚掌、脚心、脚弓和脚跟,就打来热水用湿毛巾给她擦洗双脚,直到两只性感的尤物重新变

得粉红而柔软。她的脚底已不见凹坑,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红色出血点,脚底也肿了起来,

我明白这个时候要是用刑她肯定一下子就彻底疯掉,但是我并不准备这样做。两只粉嫩的脚

丫被我放在手里揉搓按摩着:“美丽的辛西娅小姐,说说你自己和摩拉若本部长吧。”她含

着泪默默看我做完这一切,紧紧抿着嘴唇轻轻的点点头:“他不是什么本部长,他是个恶

魔,他们都是恶魔!”接着,辛西娅慢慢给我讲述了关于她自己的故事……

我叫辛西娅·桑斯,京都人,今年23岁,毕业于帝国卡玛洛亚舞蹈学院,我有两个姐

姐,在家里我是最小的女儿。本来我的生活平静而幸福,已经从大学里毕业,并且找到了一

份舞蹈教师的工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我签约完回家的电车上,开始了一年多的噩梦……

【帝国刑讯官三十二:杀了我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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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本来我可以有幸福平静的生活,可是全被摩拉若这个恶魔毁掉了。一年半前的一天下

午,我刚刚签了工作合约,在一所舞蹈学校担任教师,那天我满心欢喜的回家。卡玛洛亚的

A93路有轨电车依然是那么的拥挤,可是我全然不觉。在路途中,我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挤我

的双腿,我低下头看到一个短头发的胖子正背对着我,蹲在拥挤的车厢里。我想他一定是掉

了什么东西,就向后让了一点点。可是过了好久那人还是不起来,我很奇怪,就稍稍弯腰看

个究竟。我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气氛异常,原来那家伙正蹲着专心的抚摸着他面前背对他的一

个短发女孩的脚背,那女孩穿着肉色的长筒袜和白色的鱼嘴鞋,那时正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

吱声。接着那胖子胆子似乎更大了,竟然用左手抓起少女的右脚用力抬起来,使她脚底向

上,右手的手指伸进女孩鞋子鱼嘴开口的地方拨弄那女孩的脚趾;那女子一只脚站立不稳,

回头尴尬的看着那胖子,嘴里悄声说着什么。可是那家伙完全不理,更加放肆的脱掉人家的

鞋,把脚底贴在鼻子上闻来闻去,还用手指挠脚心。那女孩这下子彻底受不了了,差点摔

倒,好在车上人非常多,人挤人,这才免得出丑。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的流氓加色狼的

行径是我最厌恶的。所以我抬起右脚狠狠的踹了那胖子的屁股!那胖子被踹了一脚很显然是

收到了惊吓,快速放开那只娇嫩的丝袜脚站了起来,转身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才不怕他,用

鄙夷的眼神盯着那家伙。没想到他看了看我,目光变得很诡异,还低头开始死盯着我的脚

看。这时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我那时穿得是凉鞋,十个脚趾虽然包裹在咖啡色的丝袜

里,可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盯着看,我还是下意识的把脚趾缩了起来,我很想找个空地远

离那家伙,可是车上人实在是太多了……终于可以下车了,我努力得挤下车门。回头看见那

胖男人冲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从车站出来还没有走两步,两个宪兵军士拦住了我,要检查

我的证件,我很奇怪什么时候政治警察也开始管我们普通百姓的证件了,看着他们不容置疑

的口吻我只好给他们,要知道得罪宪兵的百姓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们顺便还检查了我身上

的每一张纸片,检查完笑眯眯的说再见,我看着他们的表情觉得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如约到学校给学生们上课,我换好练功服,在教室里给学生们做演示,大约

一个小时后有四个宪兵闯进了舞蹈教室,拿着公文要拘押我,其中就有前一天检查我证件的

那两个人。我莫名其妙,宪兵的职责是查纠军警的违纪和不法行为,我一个普通的舞蹈教师

怎么够得上被他们拘捕?可是那些家伙根本不听我解释,也没有人敢阻拦他们;我被他们把

双手拷在背后,脚上还戴了脚镣,接着有人把一个黑色的口球塞进我的嘴巴里绑在脑后,最

后给我戴了黑色的头罩。我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被抓出了学校,又被扔在一辆什么车上,接着

是明亮的警笛声,我能感觉到车子在街道上飞驰。路上没有人理我,只是隐约听到那四个人

在谈论我的身材很好,还说我得罪了本部长会很惨很惨。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本部长”是什

么样的大官,但是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会被宪兵拘捕。也不知道等待我的

将会是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再次被那些家伙粗暴的拎起来弄下了车。接

着我被一个人扛在肩头,我的肚子被弄得很疼,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那家伙坏笑着:“不要

叫唤,一会儿有你叫唤的时候。”我被他扛着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被放在一个座位上,他

们为我取下了头罩和口球,我惊恐的看看周围,发现自己被放在一张铁椅子上,这是一个石

头做的房子,没有窗户,我背后有一个窄窄的铁门;左面墙上挂着厚厚的幕布;右边的石头

墙壁边上放着一张宽大的皮床,上面满是铁链和牛皮带子,屋顶垂下来几根铁链;正对面是

一张铁桌子,桌子后面有一张夸张的大皮椅。几盏昏暗的电灯无力的照着,显得屋子阴森恐

怖。正当我看着周围的环境时,有人说着话走了进来:“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我定睛

一看顿时没了话,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黄绿色军便服的胖子,正是前一天在电车上被我踢屁股

的家伙!自己做了如此下流的事情,还要这样对待我,他算什么军人?!见我气鼓鼓的看着

他,他的脸色变得狰狞:“你不是很厉害吗?今天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这时我身后又

有人说话了,是一个脸色暗黄的长脸瘦子:“本部长,不要动怒啊,您有很多机会来调教这

小妞,现在还是我来吧。”那胖子满意的点点头,坐在那张皮椅上狞笑的看着我。那瘦子走

到我跟前:“辛西娅·桑斯,你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你踢的是帝国宪兵本部

司令长官摩拉若上将!简直是胆大包天啊!”这时我才真正明白,原来那个胖子是宪兵司

令!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并没有示弱:“我没有踢!我是用踹的!而且那是因为你的长官做

了过分的事情在先,他居然在电车上骚扰少女,扒掉人家的鞋子挠脚心!这样的行为难道不

应该被教训一下吗?”两个人听我这样说都哈哈大笑起来,那瘦子接着说到:“本部长大

人,这小妞的性格是你喜欢的类型哦!哈哈……美丽的小姐,你应该知道袭击军政要员要被

判处什么样的刑罚,不过我们本部长大人仁慈,决定放过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哼!

”我非常不屑:“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我只是教训了一个流氓加色狼而已,你们这样对待

一个帝国子民,你们猜应该收到惩罚!”“哈哈哈……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美女啊!”那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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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得很夸张:“法律?在这间屋子里我就是法律!波拉马,好好和她谈谈。”那瘦子也笑

得很放肆:“是!本部长大人。”

那瘦子踱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肩膀:“辛西娅,现在你的命运不在你的手里,本部

长大人可以决定你的一切。不过鉴于你长得这么可爱,大人要你做他的‘痒奴’。你有必要

加入宪兵部队,作本部长的秘书。当然了,在大人需要的时候你得做点贡献,让本部长挠挠

你身上的某些部位,比如脖子、腋窝、腰、腿、脚丫子还有你性感的小屁股之类的……”“

呸!!你们这些下流的家伙!”我忍不住大骂起来:“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孩?!你

们都是流氓!禽兽!放开我!放我走!”“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个叫做波拉马的瘦子笑

眯眯的说:“这么看来你是不同意了?”“废话!这么下流的事情你们怎么想得出来?!”

我一边挣扎一边继续骂到:“你们这些流氓!我死也不要被你们折磨!放开我!”那瘦子摊

开双手耸耸肩:“大人,要不要我帮您调教一下这小野猫啊?”那胖子狰狞的笑着点了点

头。黄脸瘦子打了个响指,门外走进来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士兵,把我从椅子上抓起来。“来

吧,给这只漂亮的小猫洗洗猫爪!”那瘦子得意的说。几个士兵褪掉我的手铐脚镣,把我往

屋子里的皮床上绑,我吓得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不!我不!放开我!!!”可是任由

我歇斯底里的喊叫,还是被摁在皮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腰上捆了宽宽的皮带,双脚被屋

顶垂下的铁链捆紧吊在在半空中。那个波拉马走到床边,伸出手下流的摸了我的脸、胸部还

有屁股,我感到非常害羞,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薄过,可是我完全没法挣扎。最后他用两

只手握住了我穿着舞鞋的双脚:“看呐,这只漂亮的小野猫两只猫爪也很诱人哦!”我感到

脸上发烫,自己的脚怎么可以被这样一个家伙把玩?!我一边扭动脚丫一边骂到:“混蛋!

放开我的脚!不要!放了我!”我穿着黑色的舞蹈舞、黑色的连裤舞袜和白色的舞鞋,而且

这样的舞鞋确实是被我们戏称为“猫爪”的,因为鞋底的样子很像猫的爪子,还有一个意思

是说跳舞的女孩双脚像猫爪子一般的轻盈。可是现在我可怜的两只小“猫爪”却被陌生的男

人肆意玩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波拉马却不顾我的感受,飞快的拔掉我的两只舞鞋,露出了只穿着舞袜的双脚,我感

觉快要羞死了。我的黑舞袜是半脚的,只在脚底有一根宽带子踩着,脚趾、脚掌和脚跟都是

裸露的!那家伙把我的脚贴在鼻子上闻了闻:“这小野猫的爪子出了挺多汗,还挺臭的。”

我知道他在羞辱我,我的脚比较爱出汗,刚才跳了一个小时的舞,自己也感觉脚上潮潮的,

可是我每天洗脚!从来不臭!突然我的右脚脚心传来一阵奇异的痒感,那家伙居然在用舌头

舔我的脚心!“啊…不…哈哈哈哈…”我当时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不…下流…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我努力的缩紧脚趾,可

是痒感一点都没有减少,波拉马不理会我的叫骂,扯断了我脚底的袜带,认认真真的把我的

脚底舔了一遍,还用力扒开我的每一个脚趾缝,把舌头伸进去拨弄,我感觉快要痒死了,可

他根本不放过我,有用双手挠我的脚底。“呀…不要…不…哈哈哈…不要挠脚底啊…不要…

哈哈哈…啊…痒啊…不要啊…哈哈…我的脚…不要…不要挠脚…啊哈哈哈……”我发疯般的

喊叫着。大约过了十分钟,波拉马停下了手:“怎么样?你还像刚才一样的态度吗?”“我

恨你们,你们会有报应的!”我恨恨的骂到。“哦!对了,你刚才不让我挠你的脚是吧?好

的,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说完他一挥手,几个士兵扑向了我。他们的手在我的腋窝、腰还

有大腿上搔挠着,我的脚底则被两只刷子无情的折磨。全身的奇痒让我快要崩溃了:“痒…

哈哈啊哈…哈哈哈…啊…不…禽兽…哈哈哈…哈哈哈…啊…不…停哈哈哈…哈哈哈…不…

啊…救命啊…哈哈哈…不…啊…救救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

突然听到也有人拍了三下手,我身上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我快要窒息,已经感觉意

识模糊。模模糊糊的听到那个胖子的声音:“波拉马,你休息一下吧,我还不想给我的小痒

奴一下子加这么多料。慢慢来吧。”说话间他走到我的脚边,玩弄起我的脚丫:“这两只小

猫爪确实不错,我在电车上就看到了,回头隔着丝袜玩弄更是风情万种啊。”“你……你还

干什么啊?”我太害怕再挠脚底了。他生硬的笑着:“我不干什么,我有的是时间玩你。现

在告诉我,是不是愿意当我的小痒奴啊?”我瞪了他一眼,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大喊:“你

这下流的家伙!我死也不作你的奴隶!你去死吧!”波拉马立刻跑到我身边:“放肆!”说

着准备挠我的腰。那个胖子拜拜手:“漂亮的小野猫,你昨天不是救了那个穿鱼嘴鞋的美女

吗?现在还有两个漂亮女孩需要你来解救啊!”说完他挥挥手,左面墙上的幕布被拉开,扬

声器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那一边是一面玻璃墙。

透过玻璃我看到那边也是一个石头房子,三个火盆把屋子照得通红,地上扔着两套女

士套装,两个女人只穿着内衣内裤和袜子被绑在并行的两架长凳上,双臂展开被铁链困在十

字木架上,她们的脚从一块木板的四个圆洞里伸出来,一双脚穿着黑丝袜,另一双脚光着。

两个穿便装的士兵拿着竹板正在用力抽打这那两只光脚板,不幸的脚底已经被打得又红又

亮;另两个士兵不时用两根针在扎那双黑丝袜脚的脚心!四只脚丫不停挣扎也逃不过这酷刑

的折磨。女人的哭喊传进了我的耳朵:“疼啊…救命啊…不要…呜呜…为什么折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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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当我抬头看清楚两个女人的脸的时候立刻大哭起来!这两个脚底被残酷折磨的

女人正是我的两个姐姐!胖子摩拉若得意的说:“你两个姐姐的脚汗都很美味,脚味也刚刚

好。但是比你的足露应该还是要差一点。你的大姐正在享受竹板抽脚底,你的二姐正在享受

钢针扎脚心。不要着急,这些你都会享受到的。现在她们看不到你,但是你可以清楚的看到

和听到她们的惨状。你不准备解救她们么?”看到从小疼爱我的姐姐们遭受这样的苦难,我

彻底崩溃了:“你们杀了我吧!放了我姐姐!呜呜……你们杀了我!呜呜……”摩拉若笑起

来:“杀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我可舍不得。只要你乖乖的作我的痒奴,我对你的姐姐们不感兴

趣。”“呜呜呜…不要…呜呜……”我不停的哭着:“不要折磨我姐姐了,你们杀了我吧,

呜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杀了我……”摩拉若摇摇头:“说过了,我要求你作痒

奴。既然你不合作那么你的姐姐们要吃点苦头了,刚才那一点小动作只是给她们的脚丫子热

热身,现在那四只脚底板敏感的不得了呢。”说完他摁了墙上的一个电钮,那边的电铃响了

两声。那些士兵们停下手里的活,开始挠我两个姐姐的脚底。她们的哭喊立刻变成了大笑:

“哈哈哈…啊…呀呀…哈哈哈…痒…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

哈…不…啊…哈哈哈……”姐姐们拼命的挣扎也没法逃脱被搔痒的命运,我心疼的受不了,

可是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啊。

——长官您是知道的,帝国的法律规定未婚女子在不能偿还债务或者其他一些情况

下,会被法官判作债主的“痒奴”或是“脚奴”,一旦这样那这个女孩就失去了自由,随时

可以被主人抓来搔痒。如果我做了摩拉若的痒奴,我的生活就彻底失去了,我实在是太害怕

了——

姐姐们还在大笑着:“啊…上主啊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啊…不

要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痒我的脚啊哈哈哈…啊……”其他的士兵们还用他们肮脏的手

在我姐姐们身上乱摸,还搔挠着她们的腋窝和大腿。听着姐姐们疯狂的喊叫,我的眼睛早被

泪水填满了:“不要啊,不要……不要折磨我姐姐,你们惩罚我吧,杀了我!”这个时候我

后悔极了,实在不应该招惹这个该死的胖子!可是姐姐们悲惨的遭遇和我的哭喊丝毫没有打

动这个叫摩拉若的大官,他狞笑着:“怎么样?还是不答应啊?看来你们姐妹的感情不怎么

样嘛。你的姐姐都在呼唤穆纳斯女神了,那么我们就让她们享受一下女神的待遇吧。”波拉

马听完快步走出门,又走进了玻璃那边的房间向士兵们命令着什么。很快那些士兵停止搔

痒,四个人从火盆里取出四只烧的通红的烙铁,其余的士兵用力把姐姐们四只脚丫的脚趾用

力向后掰用来绷紧脚底。摩拉若得意的说:“烙铁烙在女人脚心的时候,她们的惨叫真的很

让人心酸啊。”姐姐们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啊!啊!救命啊!把那个拿开……”看着炽热

的烙铁离姐姐们的脚心越来越近,我再也受不了了:“停下!我答应!我答应你作痒奴!不

要烙我姐姐的脚心!放了她们!我答应……”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好多好多……摩

拉若摁响了电铃,士兵们把烙铁重新插进火盆。解开了姐姐们身上的镣铐,接着那幕布就被

拉上了。看着缓缓拉上的幕布,我感觉心慢慢在向下沉,我亲爱的姐姐啊,你们的妹妹再也

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摩拉若满足的笑着:“小野猫,你终于被我驯服了。哈哈哈哈!不

过我还是很仁慈的,你暂时做我的脚奴好了!”接下来他们用摄像机给我录像,我照着他们

给的稿子念:“我因不能偿还摩拉若将军的债务,自愿做摩拉若阁下的脚奴,期限五年,永

不反悔。”波拉马带着士兵仔细的给我洗脚,那中间还好几次扣挠我的脚心。他们在我的光

脚底刷了红色的印油,然后在一份已经签署好的公证书上印上了我的脚底印。卡马洛斯女子

的脚印是最具证明力的印记,我知道这脚印让我的双脚在今后的五年里彻彻底底成为摩拉若

的奴隶,就连我自己也成为囚笼中可怜的动物。整个过程我都瘫软在床上,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的生活在一天里就从人间落到了地狱。

后来我就成了摩拉若的秘书,帮助他处理一些边缘的杂物,核心工作都是副官波拉马

来做的。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不折不扣的脚奴。虽然我每天回家,但是不敢告诉家人我的遭

遇。姐姐们也从没提起她们的苦难,但是每次想到她们为我吃的苦,我都心如刀绞。摩拉若

和波拉马强迫我每天穿十厘米的高跟鞋,一周才能洗一次脚;每天要被他们舔两三次脚,说

是采足露;他们强迫我用脚趾给他们冲咖啡,递香烟,如果做得不好或是稍有不顺从,钢针

就会想雨点一样刺向我的脚底。最难受的是每天晚上摩拉若要我给他跳舞还时时要求新动作

和高难度动作,直到我累的精疲力竭出现失误后,他们让我趴在地上,弯起双腿,扒掉舞鞋

撕掉舞袜,尽情的折磨我的光脚,有时半个小时有时却是一个多小时。这一年半以来,我的

两只脚丫几乎尝遍了他们所有的酷刑。我也想到过死,可是他们威胁我,如果我逃跑他们会

把我抓回来挠我脚底让我活活痒死;如果我自杀,他们会抓我的姐姐们回来,用烙铁烙脚

心;我真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啊。在两个月以前,我正在办公桌前工作,波拉马突然闯进

来,命令我把双脚放在桌子上,我不敢违抗他,乖乖伸出脚。他扒掉我的高跟鞋,又撕破我

的灰色丝袜,用力拍拍我的脚底,又给我穿上两只金色的金属高跟鞋,那鞋底的硬疙瘩让我

很痛苦,他却笑眯眯的让我站起来。我刚站起来就感觉鞋底在震动,好像有千万只手在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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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底,钻心的痒让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想脱掉它们可是发现这鞋居然被锁在我的脚上

了。我努力的蹦跳,踢墙,可是双脚的痒丝毫不减缓,波拉马就这样看着我在地上打滚,直

到我快要昏死过去开停下那可怕的刑具。从那以后我不能自己脱鞋,每晚睡觉都是悄悄穿着

鞋的,姐姐们夸赞我的鞋子漂亮,我微微笑着心却在淌血。摩拉若自从有了这个刑具,更是

把我当作他的玩具,还总笑嘻嘻的要亲自给我洗脚,然后再穿上那鞋子给他跳舞,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那鞋子会突然开动,不过几乎每晚我都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一周以前,我在桌子前面打印文档,突然桌子上的传话器响了起来,里面传出了波拉

马的声音:“今天我抓住了一个黑袜女飞贼,那小妞长得还真是甜啊,陛下已经批准我审问

她,今晚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接着是摩拉若的声音:“这种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毕竟

是首相大人丢了光明军团的联络密码本。对了,首相大人的真是意思是让埃米里奥亲王登

基,自己摄政么?陛下要是知道了会暴跳如雷的。”波拉马说:“义父就是这个意思,陛下

身体不好,谁知道哪天就去找先王了?那女飞贼一定受不了我的拷问,现在主要的障碍是在

边疆区当土皇帝的巴萨还有管帝国卫队的那小妮子琪雅。”……听到他们对国王陛下和两位

殿下说了那么多大不敬的话,吓得我连气也不敢出,他们还说了很多话,但是一时也讲不

完,长官请您原谅。我根本不想听,可是我没法关掉通话器,而且也确实被他们的话吓呆

了,直到波拉马出了摩拉若的办公室,从我的通话器里听到了摩拉若咳嗽的声音。波拉马恶

狠狠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寒光:“你全听到了?”我呆呆得望着他,没有说话、波拉马撇

着嘴,摇摇头,突然扑向我并招呼几个宪兵进来把我的手脚捆了起来,脱下我的鞋扒下我的

长筒丝袜塞进我的嘴里,又把我的光脚挤进那恐怖的刑具。波拉马愤愤的命令他的士兵:“

看管好,过了后半夜悄悄送到玛塔监狱去,告诉阿莱卡好好招呼,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需把

她的袜子从嘴里拿出来。三天以后有车去‘黑墓’,把她送去吧。”他说的“黑墓”是宪兵

处决女犯的秘密基地,很少有人知道具体地址,只是听说被送去的女犯都会被用羊刑处死,

尸体会被扔进一个和地狱相通的深井,灵魂将永远得不到救赎。他们这样做就是想心安理得

的杀死那些不幸的女孩。我想如果我死了也算一种解脱,可是一想到自己会赤裸双脚被山羊

不停的舔脚底,直到活活痒死,也感到十分害怕,不过我的想法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又被套上头套,被士兵们抓来抓去,最后好像在列车上晃来晃去。突然列车发出巨大的声

响,接着翻到了。我在车厢里被抛出很远,接着就什么都不知到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头套不见了,手铐和脚镣也不见了,只是我的丝袜还在嘴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身边是空空的铁路。在我的脚边有两三件破旧的衣服,还有一小袋金

币、一盒罐头、一瓶水、一个指北针、一瓶酒精和一盒火柴。看着天上的林若卫星已经西

坠,我知道天已经快亮了,波拉马一定在奋力追捕我,我换上那破旧的衣服,把自己的制服

浇上酒精烧掉,顺着铁路踉踉跄跄的逃跑,那个时候根本不觉得脚有多疼。跑了不知道多

远,我看到一列货运火车,我咬牙爬了上去,在一堆圆木中间藏了起来,接着又昏死过去

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车还是停着,但是周围的景色已经变了,天气变得更热

了,我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我悄悄跳下车,走进一个废墟一般的

城镇才发现这里的人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从他们的装束来看我居然到了敌国的赛加!我真

是欲哭无泪,帝国发往赛加的火车一共没有多少偏偏让我赶上,要是被赛加人抓到我岂不是

更加凄惨?我用手里的金币买了赛加人的衣服,可是我刚出店门就有两个男人走过来,指着

我的脚大声说着什么。我的鞋脱拖不下来,所以没法换成赛加女孩那样的尖头瓢鞋,就是这

样的破绽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很快发现我听不懂赛加语,我又被抓了起来,他们把我抓进一

件破屋子,用绳子绑了脚倒吊起来,但是他们也脱不下我的鞋,只好挠的哦我腰和腋窝来拷

问我,还有一个色鬼不停地捏我的屁股。他们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只能任由他们折磨,我

不停的用卡马洛斯语哀求:杀了我把!可是没有人理我,我就这样在地狱里挣扎、翻滚,不

知道昏死过多少次……

当我不知道是第几次苏醒后,一个穿红色长跑的男人走进屋子,向屋里的人说了写什

么,他们放开我的脚,再次把我捆好,戴上眼罩,用毯子裹起来,用车把我送到一个新的屋

子,接着您就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一年多来,你们是对我最好的人,求求您就算是要处死

我也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还求求你也救救我的家人,恐怕这会儿姐姐们已经被波拉马烙

了脚底了……呜呜……呜呜呜呜……求求您……

女孩虚弱地给我讲述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她一边哭一边说话的样子楚楚可怜,听她

说话的过程中我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那个波拉马是个衣冠禽兽格雷格已经和我说了这么一

句,没想到摩拉若作为宪兵司令官、帝国的上将军也有如此让人不齿的一面。我不知道是什

么人帮助这女孩子从玛塔森林的专线电车上逃亡,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们手里她可以

得到人道的待遇。我再次捧起她的光脚,在两只娇嫩的脚心上分别亲了一口,我用卡马洛斯

男人对女人最温柔的动作告诉不要再害怕:“辛西娅,虽然我不完全知道你的未来会怎么

样,但是你的噩梦应该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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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可爱的小女警杰西卡因为晕船,吐了个昏天黑地,卡恩忙着照顾她也累个半死。

这家伙还把我叫到走廊里打趣:“何塞,调戏宪兵本部长的小脚奴感受如何?”我疑惑的看

着他:“你怎么知道她是摩拉若的脚奴?在玛塔森林是不是你安排人救她的?”卡恩耸耸肩

假装无奈的说:“要真是我安排的,咱们就不用跑到赛加去抓她了。还有就是这么有名的脚

奴小美女你都不知道她的主人是谁,何塞你还是需要多和上层人士们多交流啊。他们很多人

都想向你学习怎么玩女孩的脚丫子呢。哈哈……不说这个了,快回去继续调戏那个小脚奴

吧,她现在是属于你的!机会不多哦!”我撇撇嘴,又坏笑着对卡恩说:“还是你赶快回去

照顾你的小脚奴妹妹吧,这才是机会不多呢!啊哈!”

透过舷窗,我们已经离祖国的海岸不远了……

【帝国刑讯官三十三:210号基地】

当邮轮在黎明靠近西兰登省的萨弗茨港的时候,杰西卡已经吐得快要晕厥了,辛西娅

看上去倒是精神好了许多。格雷格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崭新的便装,他自己也换掉了白色的

船员制服,穿着帝国海关的蓝灰制服走进我们的舱室:“长官们,我已经准备好了。”杰西

卡很是差异,无力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格雷格裂开大嘴:“您忠诚的军士,美丽

的小姐。”当乘客们有序的下船的时候,我们从船员通道走进海关检视处,在那里微笑着迎

接我们的是同样一身海关制服的涅维塔少校。卡恩搀扶着已经虚脱的杰西卡;我已经帮辛西

娅脱掉了可怕的刑具,她穿着船上免费提供的软底拖鞋,小心翼翼的走下船来,眼神里还是

有些惊恐。涅维塔把我们领到一处暗门,门外早有一辆救护车停在那里,车上的“医生”们

走过来把辛西娅带上车,在关车门的刹那我看到漂亮的女秘书再次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救

护车拉响警报飞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涅维塔小声对我们说:“将军,殿下要您以最快的速

度回京都,请您亲自处理辛西娅的事情。至于何塞上校和格雷格军士长暂时不用回去,有新

的任务。”“那我呢?”杰西卡焦急的问。卡恩瞥她一眼:“当然是跟我回去,警察总署允

许你消失这么久吗?”涅维塔少校笑了:“殿下说小姐这次跟着何塞上校行动,不过请上校

先生务必保证小姐的安全。”我先是一怔,接着认真的说:“请殿下放心,我一定做到。不

过给我们的是什么任务呢?”涅维塔看看周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看到那辆黑色的商

务车了么?有人在那里等您。”说完,他伸出手指向门外,卡恩笑笑:“何塞,既然殿下这

么信任你,那这个麻烦的小女孩就拜托你了,祝你们好运。”说完带着涅维塔钻进一辆银色

轿车开走了。

我带着杰西卡和格雷格疑惑的走到那辆商务车前打开了车门,里面的人叼着硕大的烟

斗冲我们微笑:“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原来是列宾总警士长,他指指车子的方向盘:“我

们缺一个司机哦。”格雷格反应很快:“乐意效劳,总兵长先生。”“总兵长”是士兵们对

总军士长和总警士长的称呼,他们是兵士序列中顶尖的人物,名副其实的兵王,我们面前这

个半老头子的地位大致相当于一位中将,连卡恩见到他都要先敬礼。这次人物和这样一个实

力派人物一起执任务,我感觉压力很大。不过列宾总兵长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笑眯眯的

问杰西卡:“大小姐,您不舒服么?”杰西卡哭丧着脸:“晕船……呕吐……好饿……”列

宾用力点点头:“格雷格先生,我们马上去萨弗茨郊外的西海机场,我相信大小姐会喜欢那

里。”格雷格轻车熟路的驾驶着车子飞奔,我差异的问他:“你这家伙怎么对这里如此熟

悉?”他笑笑:“啊哈哈,先生,是导航仪啊,导航仪……看样子并不远。”

在路上列宾总兵长开始布置任务:“最近任务总是一个接着一个,连我这半老头子都

被拉出来了。当然,这次来萨弗茨主要是迎接大小姐了。我们安全总署为帝国各个部门培训

的20名女特工已经完成了两年的训练任务,马上就要毕业了。这当中有我们自己的5个,剩

下来自陆军情报局和海军情报局。她们都是帝国千里挑一的精英。目前她们剩下的是最后一

个科目——刑讯考验。相当于最后的考试,也相当于毕业典礼。今晚我们会安排她们在我们

的人的带领下去执行一个破袭任务,当然那全是骗鬼的,她们一定会失败并且全部被活捉,

接下来就要看何塞上校你的了。你负责给这些女学员用刑,拷问其中的两个女学员,套取她

们的情报员编码和所谓的机密。如果她们在规定的时间两天内可以撑下来,那么她们就可以

毕业了,要是招供的话就只能被淘汰掉,上校你可不能放水哦,这关系到帝国的安全利益,

也关系到您作为高级刑讯官的荣誉哦。”我认真的点点头:“虽然这是一个悖论,但是还是

请您放心,我的忠诚不允许我这样做。”他笑着点点头:“至于格雷格,你要接着演戏了,

你将带领5个我们的学员和海军情报局的5个姑娘去执行所谓的破袭任务,要求是只许败不许

胜,更不允许杀人,装成赛加铁十字军的都是我们的人。为了检验效果,上层要求敌军由宪

兵第十守备师的人来充当,所以就算不能胜利你也不要太给我们丢脸啊格雷格。”黑大个儿

点点头:“我一向不喜欢宪兵,先生。”

我默默念叨着,宪兵十师的话看样子我们要到北赛加省去了,那里的居民80%是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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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赛加族人,那里的风光、建筑、风俗、语言和赛加帝国几乎每什么两样,这样的话那

些学员很有可能就会认为自己是在异国他乡了。我不由偷笑起来,出这个主意的人真是太狡

猾了。车子直接开进小型机场的停机坪,一架商务飞机的引擎已经启动,当我们在舱里坐定

之后飞机便开始了滑行,接着冲天而起。列宾总兵长在飞机上继续说到:“如果的情报没有

错的话,何塞上校和格雷格都是从空军的玫瑰基地服役,后来才加入安全署的,那么你们一

定听说过宪兵210基地了?整个帝国六成的刑讯官都是从那里毕业拿到刑讯徽章的。只是你

们二位比较特殊罢了。”我回想着“210”这个名字,隐约记得似乎可爱的小护士兰切斯和

我提起过,在玫瑰山谷阵亡的达尔加和马里就来自那里,总之作为刑讯官,我想我不太喜欢

那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去北赛加省呢。”我还是堆起笑脸说到。“不不不。”列宾打断

我:“要去北赛加的只有格雷格而已,我们要求210基地,它不在北赛加,在西南边疆区的

尼启隆河谷里。”我终于明白210这个名字的由来了,“尼启隆”在卡马洛斯语里就是21和0

的意思。杰西卡终于缓过了精神:“列宾先生,我这次要做些什么呢?继续当看客?”列宾

笑笑:“殿下是这么吩咐的,做突击队员然后被俘接着被拷问,或者做上校先生的助手当个

女刑讯官。殿下让您自己选择。”杰西卡撅着嘴巴:“我都不喜欢,但是更不喜欢前面的那

个,我还是帮助上校先生吧,还没见过他审问女犯是什么样子呢。”说完还坏笑着看我,我

想起这小女警被波拉马折磨时的样子,不由的耸耸肩,显得毫不在意。

飞机在西南边疆区落地后,格雷格被分派到学员们将要出发的地方,他显得有些不知

所措:“长官,你们命令我带队突袭,这不是问题;不许胜利这应该更不是问题;问题是我

怎么能保证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们全部被活捉?”列宾的脸上也有些为难:“事实上,需要

被活捉的也包括你格雷格,我们会当着那些女学员的面‘处决’你,这样可以有效的增加她

们的心里负担。看来你需要琢磨一下了。还有就是不要对你的队员们太严厉,她们毕竟不是

海军陆战队员。”格雷格一脸苦相要着头走了。我们走进热闹异常的210基地,穿上了赛加

铁十字军的军服。铁十字军是赛加一个独立的军种,由他们的国王直接统领,他们的军服是

纯黑的,和赛加陆军的青灰色有明显的不同,而且每名军人的右臂上都戴着血红色的袖标,

袖标上绣着表示赛加帝国的黑色十字形标志。和我们的帝国卫队不同,他们全部是野战军,

充当战略预备队的角色,在战场上以凶悍著称。原先两国爆发大规模战争时,卡马洛斯军队

的指挥官要是得知前方阵地上出现了铁十字军的黑军服,马上会要求士兵们写下遗书,准备

拼死一搏,其战斗力可见一斑。这次的科目安排女学员们去攻击“铁十字军”本身在心理上

就是挑战,当然冒充他们的宪兵十师也是帝国相当强悍的部队。210基地的宪兵们已经为我

们收拾好了一整排刑讯室。在会议室里,我看到了另外几位刑讯官:第一个瘦高个白净脸膛

的是我在玛塔森林的同僚909上校,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第二个是我的上司编号902的莱科宁

准将,他已经得到晋升了;第三位我不认识,不过看他粗壮的身躯和手背上的铁锚刺青,我

相信他来自帝国海军;第四位嘛……我只能说他是我见过的最丑陋的的男人,这家伙感受异

常,头发花白,左腿瘸了,右眼盖着一块圆形的黑布,仅剩的左眼闪着寒光,如果说他是什

么海盗船长我会深信不疑,要说是帝国的军人我实在觉得这幅尊荣有伤体面,这样的家伙去

拷问女犯,只怕是会把那些女孩们吓个半死;第五位刑讯官和前面这位反差巨大,黑色的长

发梳成高高的马尾辫,金丝眼镜恰如其分的戴在秀丽的脸上,一身黑色的铁十字军制服套裙

非常合身,腿上裹着超薄黑丝袜,小巧的脚丫穿着黑色高跟系带凉鞋,脚趾甲也被涂成黑

色,我想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眼前这个美女正是研究刑具的女博士萨维娜!只是她似乎总

是显得那么冷静,根本没有正眼看我。列宾总警士长清了清嗓子,用流利的赛加语说到:“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我们在这里聚集,明天清晨将会有拷问的任务。从现在起各位只能用

赛加语来说话,那些女学员的外语并不比在座的各位差。既然上峰把这项任务交给我们,我

们自然有理由为帝国尽忠。需要说明一下的是萨维娜博士这次是来验证新型刑具的,各位一

会儿会见识到。何塞上校要协助好博士哦。”萨维娜看看我,点点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杰西卡撇撇嘴,小声对我说:“怎么样?美女高傲吧?”我压低声音:“杰西卡小姐您就一

点都不高傲,还有就是记得说赛加语。”

从赛加上船我一直没有睡好,因为要看呀辛西娅,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一倒在临

时休息室的床上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格雷格推醒,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天刚蒙蒙

亮。格雷格一身黑色的海军突击队制服,臂章上画着银灰色的四级军士长军衔,衣服的胸口

有一个破口,周围是红色的颜料。看来这家伙已经被“处决”过了,我坏笑着:“沙德虎

鲸,重回海军的感觉如何?”格雷格黑着脸、撇着嘴:“死得很快,长官。那些女孩子毕竟

不是突击队员,或许她们身手不赖,但是要打正面战斗还是差了一点,幸好对方不是真的铁

十字军,否则她们十个人一个也活不了。”我无奈的笑笑:“都抓回来了?”“是的,十个

美丽的、愤怒的女战俘。”格雷格终于肯咧开嘴笑了:“话说回来,宪兵十师那帮家伙我原

先还真是小看他们了,打得顽强,抓得利索,不像是整天想着怎么整人的那些宪兵老爷们。

”我向他解释到:“这不奇怪格雷格,宪兵十师的前身是帝国卫队的‘曙光旗队’师,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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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储费列特殿下的禁卫军,也是王储直接指挥的野战军,曾经两次突入赛加领土作战,大胜

而归。只因为王储殉国,开来这里的曙光旗队才被就地改编成宪兵序列,他们比铁十字军或

许差一点,但是他们位列帝国A级战斗序列绰绰有余。”格雷格若有所思:“您说的很好长

官,可是如果您还不起床的话,恐怕要迟到了哦。”

当我急急忙忙跑进分配好的刑讯室的时候,杰西卡和萨维娜已经在开心的说笑了。萨

维娜看我走了进来,立刻板起了脸,用甜美的声音和生硬的语调说出了一串赛加单词:“

你!迟到了!下次注意!”我仔细看她制服上的肩章——铁十字军上尉,在摸摸自己肩头的

两个铁十字——中尉。无奈的摇摇头,列宾那老家伙在想什么?居然让这么个小丫头来领导

我?看看地板上被绑着的两个女孩,我只能站直身体,大声用外语回答:“对不起长官,下

次我绝对不会了!”杰西卡冲着我扮鬼脸,我愤愤的瞪了她一眼。

我转身看着地板上的两个女俘虏,玫瑰基地的刑讯室里好歹还有几盏老式电灯,这里

的刑讯室居然用火把照明,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看清楚两个女孩子原来被绑成了两个团儿,她

们穿着海军陆战队的黑色作战服,可是手套和面罩被取掉,眼睛被蒙上黑布,嘴巴上绑着口

绳,双手双脚被绳索紧紧捆绑,并且向后卷曲,手腕和脚踝捆在一起——倒四马!“你还在

等什么?”萨维娜不满的冲我说:“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我无奈的摇摇头:“是!长

官!”接着大声向两个女孩说:“你们现在是我们铁十字军的俘虏。你们要把你们知道的事

情完完全全的告诉我们!否则话……”“她们不会说的。”萨维娜打断我:“你以为这里是

幼稚园吗?真是丢脸!”说完快步走到金色短发女孩的脚边,麻利的脱掉她的陆战靴,开始

端详她大约37码的白棉袜脚底。女孩感到鞋子被扒掉,双脚害羞的缩起来,脚趾努力的往回

收,棉袜的袜底出现了有人的褶皱,因为训练的缘故,她的袜底磨损的很严重,加上昨晚的

作战和被俘后紧张,两只棉袜已经湿透了。脚掌和脚趾的地方略微有些发黄。“先给你们热

热身吧”萨维娜说完开始用纤细的手指在女犯的袜底搔挠起来。那女孩的脚底向上,非常适

合用刑,脚底突然传来的痒感让她吃了一惊,接着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的呻吟,两只脚丫子在棉袜里拼命的前后挣扎,脚趾不停的一张一合:“呜呜…呜呜呜…

呜……”她的上身左右扭动,想要躲开脚底的折磨,可是无论她的脚躲到哪里,萨维娜灵巧

的手指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们,继续搔痒。萨维娜的手指尖细,指甲留得比较长,涂着酒

红色指甲油,她搔犯脚底的手法非常灵活、娴熟,与其说她是研究刑具的科学家,我宁愿相

信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刑讯官。

其实我没有心情看她给女犯用刑,毕竟对自己人下手不是我的原则。吸引我的是萨维

娜,她专心的蹲在石头地面上挠女犯的脚底板,我却专心的盯着她的两只丝袜脚研究,萨维

娜的双脚看上去只有35码的样子,窄窄瘦瘦,脚趾同样细长,圆润的脚趾甲涂着黑色蔻丹,

这会儿她重心靠前,力量大多加在脚掌和脚趾上,可以看出她的脚趾吃力的扣着鞋底,这样

一双细嫩的脚丫子配上黑色超薄丝袜和黑色系带凉鞋,简直妩媚性感极了。想到她美丽而冷

漠的面孔,我突然想看看萨维娜笑起来的样子,要是能把这个高傲的丫头的脚丫子拷在脚枷

里,再慢慢脱掉凉鞋,手指轻轻划过柔嫩的脚心,不知道这小美女会是什么样子。“口水要

流下来喽……”正当我出神的时候,杰西卡坏笑着悄悄对我说:“怎么样?女博士的嫩脚丫

诱人吧,你们男人都这样,看着美女的臭脚丫子流口水。”我低声回敬到:“是呀小美女,

你堂兄已经为你的小臭脚丫子流了很多口水了,哈哈……”“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萨维娜

皱着眉头站了起来,跺跺脚,看来蹲着让她的腿脚不舒服:“你很闲吗?不知道自己的使命

吗?”说完走到记录桌旁边坐下:“你们要是很闲还不如给我做脚底按摩!”杰西卡噗哧一

声笑出来,指着我:“这家伙一定非常乐意!”“够了!”萨维娜的不满已经写满了秀丽的

脸庞:“你们给另一个俘虏热身,然后我们开始干正事!立~~~~~~~正!行动!”

……

【帝国刑讯官三十四:耻辱柱上的光脚与皮鞭下的芭蕾】

说实话,我实在搞不懂上峰为何要弄这么一场闹剧,把自己的情报员抓来用刑。一个

情报员要做的是如何不被抓获,受刑这样的东西如果可以练出来,那刑讯官早就失业了,萨

维娜也不用研究各种刑具了。但是现在这种状况还是得硬着头皮干下去。我走到另一个黑色

短发女孩的脚边,慢慢的脱掉她的战术靴,刚才同伴的呻吟已经让她惊恐万分,现在自己的

鞋子被人扒掉,她很显然也吓坏了,双脚不停的踢着。这难不倒我,很快两只靴子就被扒了

下来,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温热又酸臭的脚味,很显然这个女孩的脚更容易出汗,两只白色的

袜底全部湿透了,脚掌、脚趾、脚跟的地方都变成黑黄的颜色,左脚脚掌的袜底还被磨出一

个小小的圆洞。我闻闻这个女孩的棉袜脚,心里想着要是在玫瑰基地说不定我会给评个C或

者D的。接下来,我除去了两个女孩的眼罩和口球,她们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嘴巴微微

张着显得很诱人。萨维娜从桌边站起来:“让你们给她们热身,你在干什么?!”我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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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告诉她:“这种气温不用热身,如果你有很多时间的话尽可以继续再训斥我几句。”

萨维娜瞪了我一眼:“开始吧,扒了她们袜子!”我低下身子,把四只棉袜从女犯的脚丫上

脱下来,难得这些女孩的脚丫保养的还不错,袜子磨损的那么严重,脚底却几乎没有茧子,

被扒掉袜子的时候女孩们害怕的喊叫:“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脱袜子啊,不要……”萨维娜

走到她俩面前:“干什么?你们当然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就凭你们几个小丫头也敢攻击我们

伟大赛加帝国铁十字军的通讯站,太自不量力了!现在你们是我们的俘虏,告诉我你们的头

儿是谁,还有你们渗透的全部计划!”金发少女叹了一口气:“姓名:阿莲娜·荣格,卡马

洛斯帝国海军陆战准尉,编号:NY10309。”黑发少女也平静的说:“姓名:瑞拉·玛奇

斯,卡马洛斯帝国海军陆战准尉,编号:NY10311。”她们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任凭萨维

娜再怎么发问都不再多说一个字。“好啊,训练的不错。”萨维娜冷笑着:“你们两个,把

她们的袜子塞她们嘴里,让她们知道知道铁十字军的厉害!”我和杰西卡把两双袜子卷成

团,塞进女犯的嘴里,相信她们不会喜欢自己湿漉漉又酸臭的棉袜塞进嘴巴的,尽管她们尽

力挣扎紧咬牙关,还是被我们用袜子堵了嘴巴,还勒了口绳。接下来,萨维娜把女犯的四只

光脚并在一起,用一只长条形的刷子在女犯的脚底认真的刷起来:“给你们清洁一下臭脚丫

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个女孩发疯般的叫起来,可惜她们只能发

出呜呜的声音,两个被紧紧束缚的身体疯狂的想要挣脱,不过我相信宪兵十师的家伙们绑女

人的功夫应该也不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个女孩平明的摇

头,脚趾头不时的开合,萨维娜也选准时机,不时把刷毛伸进女孩们的脚趾缝中拨弄着。我

呆呆的看着萨维娜,难道长条形的可以同时刷四只脚的刷子就是她的高科技刑具?“你们可

以招供了吗?”萨维娜停下手问到。两个女孩的脚丫害怕的缩着,但是倔强的摇摇头。“把

两个人绑在一起拷问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她们彼此是对方的精神支持,也是道义上的监

督者,所以最有效的刑讯是让女犯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这是父亲笔记中的话,很显然萨

维娜不懂得这样的道理。她泄愤般的把尖细的指尖无情的伸向了女犯毫无防备的光脚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个女孩脚底的苦难又在继续了。

我对这件任务本身并不感兴趣,再加上萨维娜的冷漠态度,我更是提不起精神,慢慢

踱步到桌子边上,拿起两个受刑的女孩的资料卷宗研究起来。黑发的女孩叫瑞拉·玛奇斯,

今年22岁,从卡玛洛亚理工大学物理学院二年级被招募为特工,东凯普省凯兰迪斯人,和我

是同乡;金发女孩名叫阿莲娜·荣格,极地格罗夫省人,那个寒冷的行省盛产美女,也是22

岁,从卡玛洛亚舞蹈学院二年级被招募为特工,话说这个舞蹈学院似乎离我住的公寓不远,

我还曾在那里差点狠狠教训了那个矮壮粗野的助教。我接着翻看着她们的卷宗,里面记载了

关于对她们用刑有关的种种材料,包括脚丫的尺寸,详细到的每根脚趾的长和宽,还由刑讯

官为她们的脚味做出了评定:金发女孩是B、黑发女孩是C;接着翻看下去,任由萨维娜给这

两个女孩子用刑,听着她们发出的“呜呜”声,看着照片上她们美丽又略显稚嫩的脸蛋儿,

不由对她们有了几分同情,毕竟被自己人动用脚刑折磨是可悲的。我随意翻看卷宗,突然眼

前一亮,我居然发现卷宗里有一份她们亲笔书写的材料,题头要求是如实汇报被用脚刑的经

历,相信她们填写这样一份材料的时候不敢有所隐瞒,或许这写东西可以给刑讯官们一些参

考吧。黑发女孩瑞拉的字迹小巧娟秀,金发美女阿莲娜的自己潇洒飘逸;不过透过这些字迹

我能看到的是她们的脚丫曾经遭遇过的不幸……

瑞拉的汇报:我只有一次被人折磨的经历,那是中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在凯兰迪斯蓝

海湾中学,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但是令我苦恼的是我的同学塔斯顿,他是莱科宁家族的

贵族子弟,我爸爸工作的公司就是他家的产业。虽然他的功课一塌糊涂,却总是要我给他补

习,老师们也要求我这么做。可是每次我辅导他功课的时候他的手总是不老实,时常伸到我

的腰那里,挠我的痒痒,有几次我很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走开,他就想老师汇报我不认真辅

导,老师从来不听我的解释,每每训斥我,还要求我去他家里辅导他,有两次我看到他让他

家的女仆坐在床上,用羽毛搔她们的光脚,那些可怜的女仆被折磨的又哭又笑却不敢反抗,

想想他对我做的事情已经是很轻微的了。六年级的期末考试,塔斯顿的学业已经差到留级的

边缘,他要求我在考试的时帮助他作弊,我当然一口回绝,可是他威胁我如果不帮忙就让我

爸爸失业。我想了一个晚上,还是艰难的点头答应了,但我还是也很害怕。因为平民女孩要

是被抓到考试作弊,会被绑上学校的耻辱柱接受严厉的惩罚的,但是为了爸爸可以保住工

作,我只能冒险了。塔斯顿考试的时候坐在我的前面,因为考场里一片多余的纸也带不进

去,所以他让我把答案写在脚背上,从桌子下面伸过去给他看,这么过分的要求我几乎让我

发疯,可是想起他的手里掌握着我家人的命运,我毫无办法只能接受。考试开始后,我战战

兢兢的脱掉鞋子和棉袜,用钢笔在软软的右脚脚背上艰难的写下我的答案,然后穿好袜子,

小心的把右脚伸向前面的作为,作为一个保守的女孩子,就这样主动伸出脚丫让我觉得很难

为情,可是我来不及反应右脚就被抓了起来,黑色棉袜飞快的被扒掉,当我感到自己的光脚

裸露在塔斯顿面前时脚底板都要羞红了,他一边飞快的抄写答案,一边用左手玩弄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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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那时我觉得心里痛苦极了。当他抄完答案后,突然用左手死死压住我的右脚,右手用钢

笔在我的脚底写起字来,那奇痒害我差点就叫出声来,我拼命想要抽回光脚丫,可是我的力

气没有他大,只能任凭他在我的脚底胡作非为,而我只能用力的咬着橡皮不发出声音,当他

放开我的右脚的时候已经有汗从脸上流了下来。我艰难的抽回右脚,看到他在我的脚底写了

“你的脚出汗很多,有点臭臭的。有些答案看不清,用你的左脚传过来,别穿袜子,记得写

在脚底!”我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说我的脚臭,我恨死他了,我气愤的用袜子擦掉脚底的字

迹,可是我不敢违抗他的话,只好又脱掉左脚的鞋袜,还特意用袜子擦了脚底的汗,我太紧

张了脚汗确实出了很多,然后咬紧牙关,在左脚脚底写下了右脚上不清楚的答案,慢慢的伸

向前面。我低下头不敢看前面,我害怕被老师发现,也害怕塔斯顿再次折磨我的脚。正当我

最紧张的时候,突然左脚脚心传来一下钻心的疼痛,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我抬头一看,老师

正凶巴巴的拿着教鞭看着我,随时准备再用那坚硬的棍子招呼我的脚心。我感到全身的血液

凝固了,时间也静止了,耳朵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能任由老师把我的双脚拉到桌子上,

脱掉右脚的棉袜,向全班同学展示我两只写满试题答案的光脚丫。老师让我解释一下这是怎

么回事,我还没开口塔斯顿就站了起来:“老师,我正在专心答题的时候瑞拉把她的右脚伸

到前面,我看到她的脚背上写了答案,我没有看哦,我把她的右脚推回去,没想到她又把答

案写在左脚的脚底伸过来了。”听他这么无耻的说法,我简直要气疯了,当我准备站起来争

辩的时候,塔斯顿恶狠狠的看着我,右手做了一个“砍”的动作,我知道我的解释同样会让

爸爸失掉工作,只能低头不语,但是眼泪已经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塔斯顿继续说到:“瑞

拉在引诱我作弊,她应该收到惩罚。”老师严厉的批评我,但是他说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进

去,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脚心,让我痒、让我痛。考试结束的时候,教

务长走进了我的教室,看到惊恐无助的我,摇摇头冷冷的丢下一句:“上耻辱柱吧。”我痛

苦的闭上双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流下来,很烫。我被几个男同学七手八脚的抓到操场边上的

耻辱柱,双手高举被绑在立柱上,双膝跪在柱子的横板上,双脚被夹上脚枷。教务长已经召

集了全校的学生,向他们大声宣布:“六年级H班学生瑞拉·玛奇斯考试当中引诱贵族同学

作弊,现在依照教育大臣的命令绑上耻辱柱接受惩戒!”和我一起受刑的还有一个七年级的

学姐,据说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被折磨,而她“引诱作弊”的对象正是塔斯顿的哥哥!学姐

比我更可怜,她被强迫躺在地上,手被捆在背后,两只雪白的棉袜脚也被捆着抓在塔斯顿哥

哥的手里。“受害者”塔斯顿笑着走到我身边:“既然失败了,那你就得吃点苦头了。”说

完他把手伸到了我的腋下飞快挠了起来,奇痒让我大叫起来,我前后左右扭动着身子想逃

脱,可是毫无办法,我的尖叫和笑声居然引来了操场上的欢呼,毕竟作弊是可耻的行为,在

他们看来用脚丫子引诱贵族作弊的女孩是更加可耻的,受这样的酷刑也是罪有应得。塔斯顿

大约折磨了我的腋窝十分钟,我感到呼吸快要停止了。可是他丝毫不怜悯我,又用一把刷子

刷我的脚心,我感觉快要疯掉,一边叫喊一边向他求饶,可是无论我怎样尖叫讨饶,脚底钻

心的痒从未停止过。渐渐的我感到窒息,意识渐渐模糊,在晕过去之前我看到旁边受刑的师

姐的嘴里已经被塞进自己雪白的棉袜,一双光脚正被塔斯顿的哥哥贪婪的舔着脚心……不知

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发现自己的嘴巴里也被塞进了我的黑色棉袜,全校同学正有序的走过

来参观我和那不幸的师姐的双脚。有男生时不时伸出手指拨弄着我们的脚趾和脚心,这样的

羞辱让我想去自杀,加上脚底的痛苦让我再次昏死过去……

文章在这里结束了,在纸张的下半部分我隐约看到有湿过的痕迹。看了这样的故事,

我不由得怒火中烧,这样无耻的贵族少爷如果被我遇到,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我气愤的把

卷宗摔在桌子上,巨大声响惊动了萨维娜。她不满的转过身:“你不想帮忙吗?”我站起身

看到萨维娜手里拿着一根奇怪的刑具,把手是橡胶的,前面有一根石英管,管子里闪着诡异

的蓝光,发出滋滋的声音。萨维娜指挥着杰西卡取掉女犯们嘴里的棉袜,女孩们这时己消耗

了大量的体力,喘息着不再挣扎。萨维娜得意的举起手里的东西:“怎么样?还不准备招供

吗?要是死不悔改,有你们的苦头吃!”黑发女孩瑞拉大骂起来:“你们这些赛加狗!被你

们抓了我们认命,但是休想从我们嘴里套出任何话!”“哈哈哈!”萨维娜笑得很夸张:“

我们从没想套你们的情报,我就知道你会这说,所以才会给你们用脚刑来拷问啊。”说完她

把那刑具的石英管前端对准瑞拉左脚脚心摁下了按钮,那刑具发出呲啦呲啦的声响,管子里

的蓝光变得更加明亮而且飘渺不定,同时还有瑞拉凄厉的惨叫:“啊…我的脚…不…呀…

啊…哈哈哈…啊…啊……”她左脚的五个脚趾痛苦的努力张大,看来这女学员的脚心遭受了

难以言语的痛苦。萨维娜一边用那刑具在瑞拉两只脚底板上扫来扫去,一边对我说:“这种

弱电弧经过石英管的调制,美妙的电弧丝毫不会伤害她们娇滴滴的脚底板,但是那种又痛又

痒的感觉会让她们生不如死。”瑞拉还在尖叫着、痛苦的笑着:“啊哈哈哈…不…哈哈哈我

的…啊不…我的脚啊…哈哈哈…啊…不要…赛加狗哈哈哈…不…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

哈…啊……”萨维娜指指架子上另一根弱电弧棒:“喏,这个金发小美女的脚丫子归你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萨维娜气愤的向我挥挥粉拳,又指示杰西卡给那金发美女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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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卡黑着脸照做了,两个漂亮女孩用刑具折磨这同样可爱的女孩的光脚底板,应该是一幅

美丽的图景,但是两个受刑女孩凄惨的哭喊和笑声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她们是忠于帝

国的子民,和我们一样是帝国的军人,她们也是某人的女儿、某人的姐妹,我坚持的原则是

我的刑讯羽毛只伸向敌人女犯的双脚。但是这次任务毕竟是上峰指派,我没有违抗的理由,

那么我只能什么也不做,也不去阻碍它就好了。我想上主一定可以体谅我此刻的心情,亚

门!百无聊赖的我又重新回到桌子后面翻看起金发美女阿莲娜的档案,我想这个漂亮女孩的

脚丫子应该是被很多人向往的吧?

阿莲娜的汇报:我从小没有被人搔痒折磨过,虽然我们是平民身份但是我的家庭富

裕,家人都把我视为掌上明珠。直到我进入卡玛洛亚舞蹈学院,我才知道被搔痒是怎样一种

恐怖的折磨。我曾是著名舞蹈家莫加·亚森教授的学生,她对学生非常严厉,要求也非常严

格。我们一个班的学生每天的联系结束后,成绩最差的三个人双脚会被绑在练功房的把杆

上,由助教加莱诺先生用马尾鞭抽打脚底五十下,接着再挠脚心半个小时。班里的每个女孩

都很小心很努力的练习,但是每天总会有人被惩罚,于是加莱诺先生成了学生们争相讨好的

对象,他可以把鞭子挥舞的很响亮但是受刑女孩的脚底并不十分疼痛,他也可以装模作样的

挠女孩的脚底但是并不让她们痒的死去活来。我不得不说加莱诺先生的道德水准有问题,他

收受女学生的钱财,还强迫她们在休息的时候脱掉舞鞋舞袜,贡献出双脚让他舔舐脚心、吸

吮脚趾。我对他很是不屑,因为我的各项操课都还不错,至少不会成为最后三名,我几乎成

为整个班级中唯一不讨好加莱诺的人。在我生病的时候加莱诺强迫我参加考核,结果我得到

了倒数第三的成绩,他挥舞的马尾鞭把我的脚底抽打得如同开水烫过一般的疼痛,又用牙刷

刷了我双脚的每一寸皮肤,连脚趾缝都用力掰开无情的刷进去,我痒的快要昏厥,他又当着

全班同学的面慢条斯理的吮了我每一个脚趾,在他用牙齿轻轻啃我的脚跟时,我痒的竟然失

禁了。我哭着向莫加教授检举了他的所作所为,可是教授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窗外远

处的景色。在我检举加莱诺的三天后结束联系后,他把我单独留在练功房,当其他人都离开

后他突然扑向我,粗暴的把我绑起来,双脚再次被绑在把杆上,我大声呼救,可是其他人像

是消失了一般,只剩下我的尖叫和他的笑声在空荡荡的练功房里回荡。他拿出一根细皮鞭,

狞笑着对我说:“阿莲娜,看在你是个小美妞的份上,我只想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没想到

你去莫加那里检举我。你还不知道吧,她不敢对我怎么样,就连她那两只风骚的脚丫子也尝

过我无数鞭子,她就像你现在这样,穿着舞鞋舞袜,尖叫着,但是我的皮鞭就是专门为你们

这些舞动脚尖的美女准备的。”说完他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我穿着软底舞鞋的脚底,我感到脚

底传来从未有过的疼痛,我尖叫着大喊救命,可是除了鞭子的呼啸来回应我的哭喊,再也没

有人理我。我的脚已经肿胀,脚底火辣辣的疼,快要昏死过去,他停下了鞭子,慢慢脱掉我

的芭蕾舞鞋:“你还是学艺不精啊,莫加教授被我抽脚底的时候两只脚舞动得比你好看多

了。那是多么美妙的皮鞭芭蕾啊!”他隔着我白色的舞袜舔我的脚心,吮我的脚趾,啃我的

脚跟,剧烈的疼痛的难忍的奇痒同时折磨着我的脚,我又哭又笑,双脚不停的挣扎着,他还

把手指一次又一次残忍的从我的脚底刮来刮去。直到我哭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两只脚再

也无力挣扎只能任凭他折磨的时候他才停手:“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皮鞭下的芭蕾

吗?”说完解开我的绳索,大笑着走了。我躺在练功房的木地板上,痛苦得缩成一团,无声

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在陌生的城市有谁可以保护我。后来要好的同学告诉我,加莱诺有黑

帮的背景,和官员们也有联系,他可以轻松的跑到军警部门任职,可是他的兴趣似乎就在舞

蹈学院女孩子的脚丫上,这里很少有女学生的脚可以逃过他的魔掌,我绝望了,只想这早日

毕业,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二年级的时候一位海军上校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情报

局,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要能离开那里……

文章到这里还没有完,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不知道我的祖国是怎么了,为什么有

这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看看厚厚的卷宗我不禁联想,这些女孩们写下自己痛苦回忆的时

候,会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再次被自己人抓起来,嘴巴里塞进袜子,两只光脚受着无尽的

折磨。萨维娜已经放弃了她的高科技刑具,用几根牙签轻轻戳着黑发少女的脚底,脚心、脚

掌、脚跟、脚趾她都不放过,痒的黑发少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啊…哈哈哈…痒死

我…哈哈哈哈哈…啊…你们这些赛加狗哈哈哈…停下…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啊…不要啊…哈

哈哈停下…哈哈哈啊……”用牙签戳脚底,女犯的感觉是痛少痒多,间断刺激会让她们的神

经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这道刑罚很是痛苦。杰西卡拿着一根白色的大羽毛,伸进金发女孩的

脚趾缝里搔挠着,金发美女同样痒的大笑不止:“畜生…哈哈哈…不要…痒啊我的脚哈哈

哈…赛加狗哈哈哈哈…你们枪毙我们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啊…我的

脚啊…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啊……”看两个女孩如此痛苦的样子,我实在是有些

不忍心:“好了,差不多行了,让她们休息一会儿吧。”我高声说到。杰西卡应声停手,萨

维娜毫不在乎:“说这样的话,真不知道你的忠诚在哪里?”我走到她的背后,拍拍她的肩

膀让她站起来面对我,用严肃而深沉的声音说到:“不要和我说忠诚这样的字眼,我驾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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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空军搏斗的时候,我在刑讯室里拷问敌人的女犯的时候,你在哪里?在你豪华温暖的

卧室还是你恒温恒湿的实验室?女犯也是人,我知道怎么和她们交流,你不能像对待牲畜一

样不停止的用刑,这样不仅效果不好,还会增加女犯无谓的痛苦。我们要的是情报,不是人

命!”萨维娜先是一愣,接着板起脸:“这么说你想违抗命令了?你不怕……”“我确实不

怕!”我强硬的回敬到:“我已经无数次违抗过不合理的狗屁命令了,我才是专业的刑讯

官,你这只懂得做刑具制造痛苦的家伙给我靠边站!否则的话,我一样把你绑起来,用牙签

逐个数你的脚指头!”萨维娜的脸色大变,看起来气得够呛,但是细嫩的脸颊却泛起了红

晕:“你……你……你……你欺负人……”我差点摔倒,看来这幅冷若冰霜的脸蛋下面,还

是一个典型的女孩。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最后那句话,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杰西

卡不失时机的走上来:“这样很不好哦。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脚镣可以用哦!”

正当我们三个不知如何继续谈话的时候,列宾总警士长走了进来,用赛加语问到:“

她们招供了吗?”还不等我们回答,两个女孩先骂了起来:“赛加狗!杀了我们吧!我们什

么也不会说的!混蛋……”“哈哈哈。”列宾总兵长笑了起来,用母语命令到:“可以结束

了。”我们很是诧异,萨维娜焦急的问:“不是说两天的吗?”总兵长微笑着解释到:“在

进行这次训练的同时,其他机构也在进行反背叛演练。机构内部的人员行动非常迅速,在和

特攻队员们失去联系后的六个小时内就切断了所有她们掌握的情报信息,通讯密码也全部更

换,所以即使现在这些女孩们招供,也对帝国没有任何威胁了,所以刑讯训练自然可以终止

了。”两个女孩听这这个陌生的“赛加老头”说这些话,显得极为疑惑,列宾总兵长蹲下身

子,轻柔的拍拍她们的头用母语安慰到:“孩子们,你们表现的非常出色,受苦了。你们的

教官会为你们解释一切。”

走出刑讯室,萨维娜轻声对我说:“上校先生,刚才有任务在身,我真希望您能够更

加的投入,而不是消极怠工。如果刚才我关于忠诚的话题冒犯了您,请您原谅。”我已经做

好了得罪这位首相千金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她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让我着实意外,我停下

脚步:“萨维娜博士,其实我本无意冒犯您,只是作为和刑具还有女犯打交道的人,我还是

想奉劝一句,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对自己人下手。”萨维娜若有所思:“或许您说的有道

理,但是请您不要用酷刑威胁一个女孩好吗?”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她的脚,纤细的十根脚趾

害羞的缩起来,我抬头看看她认真的回答:“您说的没错,我很抱歉。”萨维娜低着头快步

走开了,杰西卡坏笑着走近我:“她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她。和萨维娜打情骂俏你会被波

拉马撕碎的哦,尊敬的上校先生。”我也坏笑着:“事实上,美丽的杰西卡小姐,你需要对

打情骂俏这个词语的含义重新学习一下了。”

我们很荣幸的参加了本批培训的女学员们的毕业典礼,这典礼非常特别。210基地有

一张刑讯官训练使用的五十人大脚枷,它像一架超长的座椅,上面有五十个席位,可以让五

十个女犯并排坐在上面,用长条形的铁脚枷铐住她们的一百只脚。这个教具可以让五十名刑

讯学员同时实习,互通有无,据说效果非常好,五十名女犯的笑声可以把屋子的玻璃震碎。

本次培训的20名女学员将在这副巨大的刑具上完成她们的毕业典礼。女孩们已经从各个刑讯

室里被绑在了联排脚枷刑凳的中间部分,四十只或瘦小或肥嫩的脚丫整齐的被束缚在脚枷

里,有人正小心细致的把她们的脚趾甲逐个涂成闪亮的金色,那是穆纳斯女神手指甲和脚趾

甲的颜色,象征着带给我们的光明;六十名210基地的刑讯学员们身着黑袍列队待命。毕业

前受难是卡马洛斯女性情报员和刑讯官的必经的宗教仪式,因为情报人员和刑讯官是在黑暗

世界中寻找光亮的人。这种被成为“黑暗洗礼”的仪式一般情况下都是走走过场,我在玫瑰

基地对新调入的女刑讯官们也象征性的挠过几下脚底板,没想到这次的毕业典礼居然如此隆

重。海军情报局局长卡梅隆·尼斯中将代表长官们发表了讲话,能看出来女孩们似乎更关心

自己的脚丫。身穿深紫色袍子的神父祝颂祷词:“仁慈的主啊,求您俯听我们虔诚的祷告,

怜悯刑床上的女子不幸的灵魂!她们将走进黑暗,为深爱的人们寻找光明。在即将过去的半

小时里她们将承受穆纳斯女神的苦难,她们的腋下,她们的腰肢,她们的双足将在今日得到

赎罪的洗礼,求您不要再将此种苦难覆加于她们!亚门!”随着神父高举的双手放下,身着

黑袍象征黑暗使者的刑讯学员们三人一组走到女孩们身边,一人站在她们身后准备搔挠少女

们的腋窝和腰肢,两人分别控制她们的一致光脚,随时准备用刑。列宾总警士长挥挥手,二

十个女孩立刻爆发出巨大的笑声,二十张小嘴巴或哭或笑,四十只脚丫上下翻飞,两百根脚

趾金光点点……

杰西卡似乎对这样神圣的仪式不感兴趣,凑到我耳朵边用调皮的声音问:“上校先

生,您刚才说的要给萨维娜数脚趾是什么意思?您原本准备怎么折磨她的臭脚丫子啊?”我

看看不远处萨维娜的丝袜脚,又看看杰西卡,坏笑着对她说:“要是你这位小美女很敢兴趣

的话不如来做刑讯官吧,先向这些女孩一样经过黑暗洗礼。然后我再详细的数你的每一根脚

趾,怎么样?”杰西卡不满的撅起小嘴巴:“切!才不要!原来你和卡恩一样,也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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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女学员们疯狂的笑声,看着杰西卡气氛的红脸蛋儿,还有萨维娜性感的黑丝袜

脚,我的心中突然有了无限的遐想……

【帝国刑讯官三十五:葬礼上的刑床】

从西南边疆区的尼启隆河谷回到京都,我狠狠的睡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米拉为我准

备好了美味的牛肉蛋皮卷和甜奶玉米汤,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手艺非常好,牛肉蛋卷做得像

我妈妈一样棒。米拉笑眯眯的告诉我:“长官,这次您出差好久哦。错过了局里组织的健康

体检呢。”我满不在乎的拍拍胸膛:“我可是飞行员的体魄,根本不用什么体检!”早餐过

后我们一起坐电车去上班,在北奥良的地下专用车站里我们遇到了卡恩,我很奇怪他这样的

大官怎么会和我们一样挤电车?平常这家伙去玛塔森林都是乘直升机的。我们微笑着向他打

招呼,卡恩却一脸严肃的向我挥挥手:“低调,有严重的事情发生。”我吃了一惊,和他一

样低下头不再说话。直到早晨最后一班通勤电车出战,卡恩才带着我们走进调度巷道,指着

一列只有两节的备用电车说到:“上车吧何塞,还有可爱的米拉。我们抓回辛西娅的事情已

经被摩拉若他们知道了,昨晚那家伙歇斯底里的向内亲王要人。按规矩辛西娅是宪兵,自然

应当把人给他们,可是很显然我们不想这么做。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惩治摩拉若的足够证

据,首相大人和他们是一气的,国王陛下也过问这次冲突了。我们的署长阿尔贝老王爷不得

不亲自出面调停。”卡恩一边说着一边在电车驾驶台上给调度台发了开车信号。我惊奇地

问:“你这家伙还会开电车?”他不屑的瞟了我一眼:“千面勋爵什么都得会一点不是吗?

一位将军给你们开车是不是感到很荣幸啊?”卡恩开着电车带着我们驶入了一条陌生的巷

道:“好消息是,国王陛下还是很买他这位伯父的账,最后的谕令是由我们安全总署在调查

清楚辛西娅有没有泄漏帝国安全情报之后,转交宪兵司令部处置,这样我们可以调查她几年

甚至十几年,起码暂时那女孩性命无忧了。坏消息是老王爷的身体现在非常差,怕是时日无

多了。本来他的身体还可以支撑些时日,但是这次摩拉若气势汹汹的一闹,耗尽了老王爷身

体的最后一点精力。”卡恩的脸上显露出无限的悲怆:“阿尔贝亲王是一位慈祥的长者,他

是我祖父的挚友,也是家父雅克的教父。老王爷一生坎坷,年轻时辅佐自己的弟弟——也就

是先王登基,后来又辅佐陛下治理这个国家,中年时亲王妃殿下被赛加特工暗杀,老年时独

子恩卡莱郡王战死沙场,接着孙女被赛加人绑架不知所踪,郡王妃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自杀身

亡。他一生为帝国尽忠,到头来却落个形单影只……”我看到卡恩的眼角闪着一些亮亮的东

西,原来他也有眼泪。我缓缓的问到:“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也很为老王爷感到惋惜。可是

现在我们要去做什么呢?有任务?”卡恩摇摇头:“王爷要见你们。”我和米拉都很差异:

“见我们?”卡恩用力的点点头:“我也很纳闷,不过我似乎见到你的母亲,何塞。”我更

加莫名其妙:“我母亲?怎么会?我们要去哪里?”“不用问,也不用知道。”卡恩平静的

说:“那是王爷准备走完最后生命的地方。他只叫我带你们去。不用着急,已经不是太远

了。”

电车在黑暗的巷道里飞快的运行了大约一小时,在一个很小的车站里停了下来,我看

到站台上的卫兵都穿着笔挺的帝国卫队礼服,紧握着手中的自动步枪,我想这条地下铁路或

许是唯一到达这里的途径吧,因为在前面的大巷道里已经停满了有轨电车。在卡恩的带领

下,我们进入了一间华丽的会客室,在那里我见到了帝国首席大法官贝隆亲王、杰西卡的母

亲达赫拉内亲王、比克的父亲科莱曼郡王;还有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身着亮蓝色官袍,脖

子上垂下的鲜红色围巾一样的长条垂布表明了他的身份——文职御前大臣,我从对报纸和电

视上记忆认出了他——卡恩的父亲、御前海事大臣雅克·阿伦格公爵,在我们身后走进屋

子、一脸焦急的女孩正是美丽的公主琪雅。我来还没来得及向各位长官行礼,他们连忙走到

我们跟前:“孩子们。你们终于来了。”内亲王指着一闪华美的木门告诉我:“何塞,你先

进去,你的母亲在里面,不要惊奇,不要疑惑,以后你会明白一切的。”我疑惑的看看周围

的人,卡恩轻轻推了我一把:“去吧兄弟!”我小心的推开木门,只见里面有一张红木雕刻

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位须发全白的老人,身穿一身白色的长袍,盖着雪白的被子;他的身上

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脸上戴着呼吸面罩;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整齐的排列在老人的左手

边。握着老者右手跪坐在地上哭泣的妇人正是我的母亲:“王爷……阿莱卡辜负了您……我

们辜负了您…呜呜呜…好在何塞他……”我压制住心中的疑惑,快步走到母亲的身边,弯腰

脱帽恭敬的对老人说:“尊敬的亲王殿下,何塞向您致敬!”母亲已经哭得快要说不出话,

老者吃力的抬起手:“谢谢你,孩子……”母亲哭得更伤心了:“不,王爷,是我们辜负了

您……”老者吃力的微笑着:“你们是我的恩人,辜负我的是德米特里。你们把她带来了

吗?”我连忙点点头,走到门口把外面的一干人等叫了进来。当米拉跟着人群走进房间的时

候,老王爷的眼睛突然放出异常的光彩:“阿丽科维雅!我的孩子……”说着伸出双手吃力

的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米拉,吓得她连连后退:“不不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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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定是搞错了……我我……我叫米拉……”我的母亲抽泣着:“没错的孩子,我用全家人

的性命担保,不会错的……您就是阿尔贝亲王失踪二十多年的孙女,阿丽科维雅郡主!”我

当时吃惊的快要晕厥,这怎么可能?这个和我朝夕相处一年多的女孩居然也是王族?!达赫

拉内亲王轻轻走到米拉的旁边:“孩子,我们也是刚刚知道,不要害怕,更不要惊奇,一切

说来话长,但是面前的老人家真的是你的亲祖父。他快要走完人生去见上主了,最后的遗愿

就是见见你。去吧,你的祖父在叫你呢。”米拉战战兢兢的走到老者面前:“您……想和我

说说话吗?”老者已经是老泪纵横:“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父亲母亲……我是帝

国的功臣,却成为家人的罪人啊……”米拉轻轻擦去老人的泪痕:“老爷爷,请您不要伤

心。我想您的家人会原谅您的。我知道您用自己一生的苦痛支撑起帝国的安全,你和您的家

人都是了不起的英雄……”科莱曼君王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你为王族创下了盖世奇

功。一天以前已经用阿丽科维雅的血液样本和我那可怜的恩卡莱堂弟和弟妹遗留的遗传样本

再次做了比对,她确证无疑就是阿丽科维雅,没想到那样本还有被用到的一天。对了,你也

不错嘛小伙子,我的比克对你又是尊敬又是嫉妒啊。”达赫拉内亲王也走过来:“不愧是银

羽毛和鬼百合的儿子。”我疑惑的看着两位殿下,不知道他们说的“鬼百合”是什么意思。

雅克公爵走了过来:“诸位殿下,是不是让老王爷和郡主单独待一会儿,我想孩子们也有很

多事情想弄明白。”

我们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一边哭泣一边咳嗽的老王爷和不停安慰他的米拉,不过或许

叫她“阿丽科维雅”更合适一些。在会客室里,达赫拉内亲王向目瞪口呆的琪雅、卡恩和我

讲述了一个让我们难以置信的故事。我的祖父雅各布·伊萨和外祖父里亚尔·冈萨雷斯都是

阿尔贝亲王的家臣,我父母属于青梅竹马相恋的类型。受到父辈们的影响,我的父母很早就

成为出色的特工,由于父亲在刑讯方面的天赋,由阿尔贝亲王亲自赐予代号“76号——银羽

毛”,而母亲的代号正是“77号——鬼百合”。我的祖父和外祖父在护送亲王妃省亲的路途

中,赛加特工误以为亲王也在火车上,用火箭筒攻击了车厢……一年后恩卡莱郡王指挥的空

降兵师在敌后作战时情报泄露,当赛加人得知对方指挥官是“银狐”阿尔贝的独子的时候,

调动了铁十字军三个师的兵力进行合围,恩卡莱郡王的K39空降师全军覆没,那个时候他刚

刚作爸爸……半年多之后,郡王妃在王府中抱着小郡主休息的时候,被化装成园丁的赛加特

工打昏,自此小郡主不知所踪,一周后郡王妃被发现自缢在卧室中……阿丽科维雅郡主失踪

后,阿尔贝亲王召集了帝国诸多优秀的特工进行查找,最终,我父母还有德米特里·穆勒男

爵组成的小组成功在边境地区解救了小郡主。但是,阿尔贝亲王不敢再让郡主公开露面,甚

至不敢再公开任何和她有关的消息。于是我的父母和穆勒男爵受命抚养和保护小郡主,在东

凯普的凯兰迪斯隐居下来,我父亲和德米特里进入空军来做掩护身份,母亲则变成了一个赛

加语教师,那时我已经出生三年多,妹妹正在母亲的肚子里。德米特里抚养小郡主,给她化

名为“米拉·穆勒”,我父母作为外围保护,“米拉”在古代卡马洛斯语中的意思是“漂

泊”。本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可是德米特里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对折磨女孩这样的事

情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利用阿尔贝王爷提供的源源不断的金币收养了很多漂亮的女孩作

为他研究刑具的试验品,就连小郡主阿丽科维雅也不放过;对于他的作为我的父母非常气

愤,不只一次的提出抗议,可是他以我和妹妹偌嘉的性命相威胁,我父母也不得不有所顾

忌。直到父亲忍无可忍向阿尔贝亲王汇报了一切,亲王决定对德米特里清理门户,可是就在

行动当晚他带着身边的女孩子们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父亲在大街上看到了

阿丽科维雅郡主,一路跟踪并通知了母亲,在电车站父亲正要上前叫住她却发现她落下了电

车轨道,于是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父亲去世后,母亲强忍着悲痛抚养我和妹妹,另一方

面继续打听郡主的下落,可是一直杳无音讯,这条唯一的血脉也成为阿尔贝亲王心中永远的

痛。当我在星河省的工厂里解救了米拉并且和母亲说起她是父亲舍命救下的女孩的时候,母

亲预感事情有了重大的转机坚持要见见她,见面后母亲一眼就认出这正是他们费劲千辛万苦

找寻的郡主,于是郑重的把郡王妃早年送给她的项链转送给米拉。阿尔贝亲王得知自己的孙

女有了消息后激动不已,不过他还是黯然的表示,只有自己临终时才能见她,否则带给她的

一定又是无休止的灾难……

“我的孩子啊……祖父对不起你……”木门里突然传来了老人的哭喊声:“我几乎毁

了你的一生……最是无情帝王家呀……”贝隆亲王高喊:“不好,我们快进去……”我们快

速闯进病房,阿丽科维雅郡主已经哭成了泪人:“他知道我的腰上有红色的胎记,还知道我

的胳膊上有浅色的纹身,而且知道是A和Y两个字母,还知道我义父的一切,他就是我的祖

父……”琪雅扑上去:“伯公…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两个月以前您的身体还好好的…呜呜

呜……”老王爷把琪雅和阿丽科维雅的手放在一起:“琪雅,你要照顾好阿丽科维雅妹妹,

她是我唯一的血脉了……”接着他又转向我们:“格林达,我对不起你们……阿莱卡的死让

我愧疚……你们的恩情只有来世再报了…咳咳咳………告诉陛下,帝国有危险,有人觊觎王

位,科莫王朝的兴衰拜托你们了…咳咳咳…卡马洛斯!我挚爱的家园啊…咳咳…我将离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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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求上主保佑我的家人,保佑我的祖国……卡马洛斯万岁……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万…岁……”老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终于闭上了眼睛,房间里的哭声此起彼伏,看

着如此让人悲伤的图景,我也不禁单膝跪地,潸然泪下……

阿尔贝亲王的葬礼将在京都的圣多禄大教堂举行,举国致哀,王族所有成员、有爵位

的所有贵族、五等以上文官和少将以上军警人员都被要求亲自到场吊唁。赛加帝国的国王居

然也发来吊唁信:“阿尔贝亲王曾是我们最痛恨的敌人,他超越他的对手。我们也承认,阿

尔贝亲王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强敌,对于他的去世请接受我们作为敌手的哀悼!”祖父曾是老

王爷的家臣,母亲和我自然要在葬礼上尽家臣的义务,整整一星期我和卡恩忙个不亦乐乎,

为亲王的葬礼检点着每一个细节。国王陛下非常悲痛,老王爷去世的时候陛下正在王宫里批

阅文件,听到噩耗据说两次哭昏过去。葬礼举行当天,参加葬礼的文官们穿着黑色的丧礼

服,御前大臣的垂带全部换成黑色;军警们取下了帽子上的彩色穗带和礼服左肩的饰带统统

换成白色。卡马洛斯女子的丧服其实很好看,都是黑色的长裙佩戴各自家族的纹章,白的腰

带前面系成蝴蝶结、已婚女子着黑色丝袜,未婚少女着白色丝袜,配上黑色的鞋子,使女子

们在葬礼上显得肃穆端庄又不失秀丽。一身丧服的阿丽科维雅显得非常虚弱,她是亲王唯一

的直系亲属,国王陛下要在葬礼上亲封她为内郡王,由于父亲母亲的功绩,我也有幸被陛下

擢升为准将;琪雅一边安慰妹妹,一边自己也哭得梨花带雨,同时还得安排帝国卫队的军

务,显得也很疲惫,好在还有一个除了晕船之外精力永远比较充沛的杰西卡。所有人员列队

完毕之后,我悄悄问卡恩:“为什么没有见到出席名册上有巴萨亲王的名字?他可是近亲属

啊。”卡恩摇摇头:“名册是御前大臣会议和元老院一起制定的,家父告诉我首相大人提出

巴萨亲王在东南边疆区和赛加人屯兵对峙,不宜离开,所以就没让他回京都来。”我撇撇

嘴:“赛加国王都发唁电来了,难道这时候赛加人会突然发动攻击?”卡恩无奈说:“他们

不希望巴萨亲王回京都,永远不希望。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少说两句吧,你和波拉马的结的梁

子还没解决呢,说这样的话留心首相大人对你不利。”

葬礼准时开始,坎特伯雷大主教带领帝国教区的主教们为逝去的亲王祷告;国王陛下

为自己的伯父致悼词;贝隆亲王带领王族亲属们向遗体行礼;雅克公爵带领家臣们向遗体行

礼,卡恩和我都属于这个队列中的一员;首相大人带领文官们行礼,海军达拉扬元帅带领军

警们行礼……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大主教最后宣布:“在场各位,还有人对亡者的灵魂上升

到上主身边有何异议吗?”“有!”在军警人员站立的方阵中突然传来了一声难听的喊叫。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降了他。“放肆!”站在国王陛下身边的禁卫旗队长官、只有左臂的乌其

奥拉元帅厉声喝到:“什么人敢在国王陛下面前喧哗?!”“在亡者面前,我们都是吊唁

者。”说着一个黄脸瘦子走出了人群:“乌其奥拉元帅,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卡马洛斯的传

统不正是这样吗?”旗队元帅被他问的有点词穷:“那……那你又有什么意见呢?”波拉马

环视一下周围:“我发现有两位公主的服饰不和礼仪规制。艾伦公主和赫蕾公主怎么可以穿

白色的鞋子呢?这不是卡马洛斯女子的丧服。在尊贵的老亲王的葬礼上居然不按规制穿着丧

服,对王族来说是多么不幸的事情啊。”我们应声向两位双胞胎小公主望去,果然她们的白

丝袜脚上穿着白色的圆口坡跟皮鞋,而丧服的鞋应该是黑色的。我愤愤的对身边的卡恩说:

“这家伙真是下流,居然专门研究公主们的鞋袜。”卡恩紧张的示意我不要出声。贝隆亲王

高声说:“这种小疏忽不值得打断伯父王爷的葬礼吧?”“亲王殿下,这可不是小疏忽啊。

”说话人站在文官方阵的第一个,瘦高的身躯,灰白的脸膛配着灰白的须发,细长的眼睛闪

烁着让人琢磨不定的光芒——帝国御前总理大臣,黎博·伯利安,也就是文官之首的首相大

人!黎博首相用缓慢而沉静的声音说到:“作为近亲属而不按规制着装,难道是小疏忽吗?

这样对阿尔贝亲王大不敬的行为,如果不给予惩戒,相信老王爷的灵魂不会得到安宁吧?相

信国王陛下也不会纵容王子和公主们如此不遵从祖先的规矩吧?”国王安东尼陛下的悲伤的

脸上增加了一点尴尬,转身问身后两位小公主的母亲阿克梅尼王妃:“怎么让孩子们穿成这

样?”王妃为难的回答:“宫内厅的侍从们今早告诉我,给孩子们准备的鞋子因为昨夜的大

雨全部被泡了水,没法穿了。我看他们实在太为难,就勉强答应让孩子们穿着白皮鞋参加葬

礼了。”首相继续说到:“既然是这样,那么王妃殿下您也应该承担管教无方的责任啊……

宫内厅长官!上前回话!”一个战战兢兢的干瘦老头走了上来:“大大大……大人,宫内厅

长官卡隆索在此。”黎博冷冷的说:“把负责两位公主服装的人交给宪兵一师处决掉!”“

呃……大人,这……”干瘦老头很是为难。首相不依不饶:“有什么问题吗?你也要承担失

察的责任,来人呐,鞭五十!”作为首相,他有完全的权利处置自己的部属,我虽然很气愤

但是这里没有我说话的地方。贝隆亲王相当不满:“首相大人,您非要这样打断我伯父的葬

礼吗?”首相不理他,转而问国王:“陛下,请问臣的处置有任何一项有违帝国的法度吗?

”陛下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道理上是没错的。”“陛下,求求您不要!”阿克梅尼王妃焦

急的央求到:“犯不着为了一场水患和两双鞋子害了很多条人命啊,卡隆索大人年老体衰,

吃不住五十鞭子的啊。”伊娜王妃冷笑一声:“知道怜悯别人的性命就管好自己的孩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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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这样好听的话,文武官员们的意见怎么平息?”阿克梅尼王妃深吸了一口气,看看自己

的两个女儿,把她们抱在怀里,又看看周围的人群大声宣布:“我愿意接受宗法的责罚,只

求陛下怜悯,饶过宫内厅的侍从们的性命。”国王很是吃惊,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迷人的妃

子:“阿梅尼,你这是要……”王妃轻声说到:“陛下,只有这样才能度过难堪,王族不能

沦为臣下的笑谈,我愿意这样做来救赎无辜的生命。”哪知道首相不依不饶:“王妃殿下自

然难辞其咎,可是犯错的终归是两位公主,你们三位应当一起接受宗法的责罚。宗法厅长官

上前回话!”健硕的科莱曼郡王走上前去:“黎博,你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让你那倒霉

儿子离我侄女们远一点!”科莱曼郡王是王族中有名的暴脾气,若不是脾气暴躁他早被先王

封为亲王了,在担任京都特别区总督的同时,他还兼任负责监查王室的宗法厅长官。黎博首

相到是不急不燥:“王爷,请问在宗室女眷在长辈的葬礼上不按规制着装,依照王室宗法该

当如何治罪?宗室法度您应该是烂熟于心的哦。”科莱曼郡王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鞭足。”“很好。”首相满意的笑笑:“准备三套刑具,伺候王妃和公主们上刑床,鞭足

脚刑伺候!”

“住手!”一身戎装的琪雅公主大喊一声:“首相大人,请您不要太过分了。您不能

在父王面前用脚刑折磨他的妻子和女儿!”首相冷冷的看了琪雅一眼:“琪雅公主殿下,这

种情况当然会请陛下回避,宗法里可没有写王妃和公主可以超越宗法。作为帝国的御前总理

大臣,我有职责提醒陛下管束王族的行为,不是吗?王妃自己也说了,愿意受刑来救下宫内

厅那些小子的性命,我想陛下也是仁慈的。那么那些侍从改为鞭打五十,卡隆索大人扣除一

个月的官薪,再监禁一个月好了。现在请王妃和公主殿下上刑床吧。”他一挥手,波拉马立

刻带领几名宪兵准备冲上去,独臂的乌其奥拉元帅大骂起来:“滚远点!在这里还用不到你

们的脏手!”说完挥挥仅有的左臂,一队旗队卫兵从教堂的地下室抬来三架精致的脚枷刑

床,三位旗队军官分别走到王妃和公主身边,低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小公主显得

很害怕,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们觉得自己犯错了,只是紧张的看着母亲。王妃牵着两

个女儿的手,优雅的走下教堂的石台阶,从容的坐上中间的刑床,缓慢的抬起双脚放进脚枷

里,任由卫兵们把她们锁紧脚枷的圆孔,王妃的双手也被抬高拷进了她背后木板上的手枷

里;两位小公主分别被绑在两边的刑床,和她们的母亲一样被锁好手脚,两个花季少女可能

根本不知道即将遭受的“鞭足”是一种怎样的刑罚。卫兵们轻柔的脱掉王妃和公主们的鞋

子,露出她们美丽的丝袜脚。人群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嘈杂声,相信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

王妃和公主的只穿着丝袜的脚丫子吧。阿克梅尼王妃三十六七岁的样子,脚大约37码,白嫩

的双脚包裹在薄薄的黑丝袜里划出优雅的弧线,透射出成熟女子的韵味;两位小公主今年17

岁了,她们的脚丫大约36码的样子,比起她们的母亲,这两双脚丫显得更加娇嫩美丽。贵族

女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扒掉鞋子袒露丝袜脚,让三人感到非常难为情,王妃低着头,小公主

们羞红了脸,六只丝袜脚不约而同的微微晃动,似乎是要找地方躲起来。国王陛下已经沉着

脸退到了教堂里面的休息室。

黎博首相满意的看看刑床上的母女,转身对科莱曼郡王说到:“王爷,可以开始了

吗?你的刑讯官呢?”郡王没好气的回答:“没有。宗室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执行过如此的刑

罚了。”首相若有所思:“也难怪会有违制的事情发生了。这么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找刑讯

官了。”波拉马凑上去,指着我说到:“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叫什么何塞的家伙就是刑讯

官,让他来好了。”我用最大的力气抑制住愤怒:“看清楚,我已经是帝国的准将,你区区

一个上校根本就不佩出现在这里,现在不要对我指指点点。”首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现

在是我命令你执行宗法。”我毫不示弱:“对不起大人,我是军人,您的威严还是留着命令

文官们吧。”人群中又发出一阵喧哗,估计谁也没想到我敢这样对首相说话。我死死盯着首

相,一点也没有低头的意思,黎博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对波拉马说到:“波拉马上

校,我现在以内阁总理大臣的身份任命你为宗法厅的惩戒官,现在由你伺候王妃和公主们接

受宗法的惩戒吧。”波拉马一听兴奋得两眼放光,我却悔得肠子都要绿了,早知道那老家伙

来这么一手,还不如让我给她们母女用刑。我焦急的推推卡恩:“不能让他们这么胡闹啊,

那老头子疯了吗?非要在这时候收拾王妃和公主?”卡恩紧紧抿着嘴唇遥遥头:“你看看台

阶上面。”我抬头望去,只见依娜王妃正牵着幼小的埃米里奥亲王的手,露出了满意的笑

容。

波拉马从卫兵手里拿起一条窄窄的玉石板,慢慢的走到了王妃阿克梅尼的丝袜脚边,

用力的朝她白嫩的脚心抽打下去……“鞭足”是卡马洛斯惩戒女子的固定刑法,其实不是用

鞭子——“笞足”才是用鞭子的——是用竹板之类的刑具抽打女犯的脚板心,每只脚五十

下,然后用羽毛搔挠脚心半个小时。一般情况下女犯会被要求光脚受刑,但是我相信没有人

敢剥掉王妃和公主的袜子让她们裸露脚丫的。“啊!”随着玉石板抽打在王妃的两只脚心,

她痛得发出一阵尖叫。两个小公主惊恐的看着她们的母亲受刑,接着波拉马又分别走到艾伦

公主和赫蕾公主的脚边,用玉石板向她们雪白的丝袜脚心狠狠抽打下去。“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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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公主疼得几乎要哭出来,“不要不要……不……啊……呜呜……”赫蕾公主似乎更害怕

被抽脚心。我相信养尊处优的母女一定没有尝过被抽打脚心的滋味,现在一定痛苦极了。虽

然“鞭足”是对女犯的每只脚抽打50次,可是波拉马再嚣张也断然不敢真的这么干的,不过

我相信只是抽打十几下就足够那六只脚丫子痛苦的了。接下来波拉马想召集两个宪兵将官和

他一起对王妃母女行刑,可是没有人敢上前,我注意到那些宪兵将军们也是一脸的不屑。波

拉马只好自己走到王妃的丝袜脚前,用两只羽毛同时搔挠王妃的脚心,王妃拼命的咬着牙,

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两只脚尽力的躲闪,以减轻脚心的痛苦:“呃……啊……不……呀…

…嗯嗯……呃……”两只黑丝袜包裹下的脚丫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又交替在一起,王妃的美丽

的脸庞很快流下了香汗,似乎她脚底的丝袜也有了潮湿的迹象,大约过了十分钟,波拉马停

下了手中的羽毛,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王妃低着头娇喘着。两个小公主焦急的看着王

妃:“妈妈……妈妈……”波拉马尽量做出一副和蔼的表亲走到艾伦公主身边:“殿下,您

是姐姐,是不是应当比妹妹赫蕾公主先接受惩罚呢?”性格温顺的艾伦公主抿着嘴唇没有回

答,但是她高昂着头,冷冷的看着波拉马。黄脸瘦子把两支羽毛无情的搔向了艾伦娇嫩的脚

板心,小公主突然双眼圆睁,双手握紧了拳头,整个身体努力的向后扯,但是脚枷里缩着的

双脚根本无法逃脱苦难,两只雪白的丝袜脚像两只银鱼一般欢跃起来:“呀!啊……不……

啊……呀……啊……啊……不……呀……”能看出来艾伦公主努力的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

来,作为一个贵族女子、帝国的公主在大庭广众大笑是一件不雅观的事情。艾伦公主在刑床

上拼命挣扎,弄得刑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波拉马似乎很钟情艾伦的脚趾尖,用羽毛一遍

又一遍的搔挠着小公主脚趾的顶端,害的可怜的少女只能努力的卷曲脚趾,可是当她的两只

脚卷曲起脚趾的时候,羽毛又挠向了脚心。“啊……哈……啊……不要……不……呀……停

下……不……啊……”艾伦公主紧闭着双眼头向后仰,连连发出痛苦的惨叫,但是始终没有

笑出来……王妃哀求到:“不要折磨艾伦了,我来替她受刑吧……”活泼的赫蕾公主几乎是

在喊:“放了我姐姐…放开她……”可是除了母女们的呼喊,教堂里是可怕的沉默,而波拉

马的羽毛始终没有离开过艾伦公主的脚底板。

这样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波拉马应该觉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用挑衅的眼神看看

我,接着走到赫蕾公主的脚丫边:“小公主,现在该您接受惩罚了。”“不!不要!不这个

坏人!”赫蕾公主一脸愤怒。波拉马依旧微笑着:“殿下,不要生气啊,生气的话你美丽的

小脸蛋儿就变得不漂亮了。”我再次愤愤的对卡恩说:“他怎么敢对公主说这么轻佻的话?

!不想要命了?”卡恩无奈的回答到:“因为两个小公主的母亲——阿克梅尼王妃出身平

民,波拉马难免敢这么嚣张。要是换做琪雅,就算是王后殿下去世多年,怕也没有人敢这么

说话的吧。”波拉马似乎对前两次的用刑效果不满意,这次改用一把硬毛刷行刑。他左手抓

起赫蕾公主的右脚,认真的在她的脚底刷了起来,可怜的小公主尖叫一声:“不!不要碰我

的脚……呀!!!!!…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呀哈哈哈…不

要…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脚底难忍的奇痒让赫蕾公主大笑不止,暂时自由的

左脚上下翻飞,受刑的右脚被波拉马死死的抓在手里只能不停得把脚趾一开一合的减轻痛

苦,波拉马的刷子很准确的刷在小公主的脚心和脚趾上,“哈哈哈…痒哈哈哈哈…我的脚

啊…哈哈哈哈…妈妈救我…哈哈哈…痒死我哈哈哈…救命啊…不要…父王哈哈哈哈…母亲救

救我哈哈哈哈…痒哈哈脚啊哈哈哈……”,小公主的苦难没有结束,只不过这次受刑的变成

了左脚。赫蕾公主几乎已经无法呼吸,可是波拉马似乎还不满意,他左手抓紧少女两个大脚

趾,右手飞快的刷向两只丝袜脚底,“痒啊…哈哈哈…哈哈啊…救命…哈哈哈…哈哈哈…不

要…啊…痒哈哈哈哈…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可怜的女孩子被脚底

的酷刑折磨得一会笑一会儿哭,终于她的声音变成了尖叫和哭泣,束缚她的刑床快要散架的

样子。“你给我适可而止!”科莱曼郡王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拉开了波拉马,他看看动

手的是科莱曼,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讪讪的站在一边。赫蕾公主在刑床上不停的哭泣着,

两只小脚丫委屈的缩在一起,生怕她们再次遭受酷刑。“把三位殿下放下来,葬礼继续!”

科莱曼郡王高声说到。旗队卫兵敏捷的放下了王妃和公主,把她们搀扶回到自己的位置。黎

博首相发话了:“等等!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科莱曼郡王非常不满:“什么没完?你还

有完没完?!”黎博瞥了他一眼:“当然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那位何塞准将违抗命令,

顶撞御前内阁总理大臣,依照帝国军法该如何治罪惩罚?”郡王看看我,又看看黎博,黑着

脸吐出三个字:“下跪道歉,否则鞭五十。”“很好。”首相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那么

这位准将,你是准备向我下跪道歉呢还是在后背被抽上五十鞭子?”卡恩严肃的看着我,我

平静的看着黎博,像艾伦公主一样昂起头:“卡马洛斯男人的腿只跪上主、陛下和祖先,卡

马洛斯的军人什么时候惧怕过一根皮鞭?”说完我走出队列,向教堂外走去。教堂外的广场

上有一个石头高台,高台的一边竖立着一座门形架,那是给违反宗教礼制的男性国民行鞭刑

的地方;石台上另一边与之相对的位置是惩戒女子用的耻辱柱,也就是女学生瑞拉受刑的那

种地方。我脱掉礼服外套丢给走过来的两个宪兵,他们要把我的手拷在门形架的横梁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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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们一眼:“滚开!你们行刑就好,我要是有一下躲闪,我叫你俩长官!”说完我把手

搭在横梁上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其实我童年的时光基本上就是在打架和被打中度过的,

那些贵族孩子们觉得我丢脸,所以经常嘲笑我,我也时常和他们斗殴,很可惜我只有一个

人,被打是常事。那些穷苦的平民孩子对贵族的做派不满,可是又不敢真正和他们叫板,我

是他们唯一敢于“教训”的“贵族”。这样的童年使我的抗击打能力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其

实就是命运捉弄让我挨了很多打而已。在空军学院里我和很多同学相互斗殴,学院的处理总

是各打五十大板,有钱人家的孩子可以交罚金,我却只能挨十几鞭子,这样的门形架我其实

一点都不陌生。一个宪兵军士长挥舞着拇指粗的皮鞭向我抽打过来“啪”的一声,我感到后

背撕裂般的疼痛,我轻轻哼了一声,咬紧牙齿,毕竟已经有几年没有“享受”这种待遇了,

还有些不适应。“啪…啪…啪…啪…啪…啪……”鞭子在空中飞舞,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化作

我后背的血痕。我的军衬衣被打碎变得残破不堪,我能感觉到背后有血流下来,我没有躲

闪、也没有嚎叫,只是在心中默默念叨:“黎博,这些鞭子我会向你找补回来!波拉马,我

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当五十鞭子打完之后我的后背已经麻木到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感到后背湿漉漉的,在

风中有些凉。我接过宪兵们递过来的礼服外套,他们举手向我敬礼:“将军,您是我们见过

的极少数不嚎叫也不躲闪的人。”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举举手算是还礼。我批好外套在教

堂外面的石台阶上坐了下来。葬礼已经结束,人们有序的退出大教堂,我不管那些,自顾自

的坐在那里点起一支香烟。母亲走出教堂,拍拍我的肩膀:“我的孩子,好样的!”琪雅公

主和阿丽科维雅郡主从教堂里奔出来,在我的身边蹲下:“何塞……你……很痛吧?”我向

她俩笑笑:“没关系,穷人家的孩子能活着就很好,我没事。”琪雅公主轻轻拿掉我的外

套,看到我血淋淋的后背,两个女孩发出一声惊呼:“上主啊!怎么会这样!”琪雅不顾其

他贵族怪异的眼光,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背,接着就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

们不好……对不起……”我转身看着她:“没关系殿下,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忠诚的勋

章,不是吗?”阿丽科维雅也哭得很伤心:“一定很疼的…何塞……呜呜……”看着眼前两

个美丽的女孩为我哭泣,一下子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格雷格在卡恩的车里等着我们,我和卡恩上车后格雷格惊异的看着我:“长官,你被

车撞了吗?”我无奈的点点头:“差不多吧……”卡恩却冷冷的说出了三个难听的字眼:“

狗咬的!”

【帝国刑讯官三十六:卡德昌的守望者(上)】

在阿尔贝亲王的葬礼上挨得五十鞭子也确实让我吃了一些苦头,整整一个月我都没法

躺着睡觉。我没有回属于卡恩的别墅,而是住进了京都北部卫星城的姨妈家。母亲和姨妈每

天精心照顾我的起居,不得不承认姨妈烧菜的手艺比母亲还要好。这期间琪雅和阿丽科维雅

不时跑来看我,说些安慰我的话。琪雅说我是个英雄,我苦笑到:“哪有被收拾得这么惨的

英雄?不过话说回来,阿克梅尼殿下以一个柔弱女子的身躯,情愿把双脚交给恶魔来换取几

个侍从的性命,她们母女才是英雄。”琪雅笑笑:“好好好,你们都是英雄好了吧?那波拉

马真是大胆,阿克梅尼王妃的双脚可是父王的心爱之物呢。”“啊?!”我和阿丽科维雅惊

奇的瞪大了眼睛:“难道陛下也……”公主白了我们一眼:“不可以啊?你们男人们不都是

喜欢我们的脚丫……”说着她突然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脸颊变得更加红润,我猜想她或许

是想起了几年前胡杨林里的事情吧。我连忙换了话题:“最近怎么没有卡恩的消息?这家伙

把我给忘了。”“格雷格,看到了吧,你的长官在说我的坏话啊。”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卡

恩和格雷格:“你觉得你惹得麻烦还小吗?我整整一个月都在收拾葬礼上留下的烂摊子啊。

黎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他的威严不会允许一个年轻人如此顶撞他,五十鞭子不算什

么,不对你痛下杀手就不错了。”我愤愤的看着卡恩:“让那老家伙来杀掉我!怕他的话我

就不姓伊萨!”没想到卡恩根本不理我,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看看琪雅和阿丽科维雅,用夸

张的声音大喊:“我的乖乖,格雷格我没看错吧?我每天累死累活的收拾残局,何塞这家伙

却躺在床上还有两个美女陪伴。上主啊,您真是不公平啊……”琪雅娇嗔的推了他一把:“

少来了你,讨厌的家伙。所有妹妹们都说你是大坏蛋,但是没有人讨厌何塞的。”卡恩摇摇

头,拍拍琪雅的头:“小丫头,不要春心萌动哦!说不定再过一两年陛下就会为你赐婚了,

也不知道哪家的贵族公子哥儿能采到你这朵娇美的鲜花啊。”琪雅恼怒的冲着卡恩喊:“我

才不要!坏表哥!不许你提这个!”阿丽科维雅连忙打圆场:“不一定的,不一定的。”卡

恩很坚持的点点头:“一定的!还有你啊小丫头,现在你是郡主了,你的婚事也不由你做主

了呢。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吗?哈哈……”“坏死了!坏死了你!不许欺负妹妹!”琪雅

攥紧拳头连珠炮一样的砸向卡恩的胸膛。卡恩微笑着并不阻止她:“在把我打死之前要停手

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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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琪雅打得心满意足后,卡恩恢复了那张平静的脸:“何塞,我带来一个坏消息和一

个好消息。”我点点头:“迟早的,先说坏消息吧。”卡恩一字一顿的告诉我:“坏消息是

元老院向安全署发出建议,把你调离了。格雷格也不再是安全署的警士长了。他要去南凯普

省的海军运输队当货车司机了。而你被发配到林若省的大海边,卡德昌城去做市长了。”我

很气愤:“这和格雷格有什么关系?怎么能因为我连累他呢?”格雷格倒是一点都不伤心:

“长官,上次拷问那女飞贼的时候,波拉马对我也很不满。这其实和您没什么关系。穷人家

的孩子,能活着就很不错。再说南凯普海鲜据说是东海岸的极品哦!”琪雅不满的叫起来: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何塞不能去卡德昌!”我疑惑的看着琪雅:“我不适合做那里的市长

吗?”琪雅焦急的说到:“什么市长啊?!你的市民也就二十多个人而已。”卡恩结果话

茬:“或许那个地方你们东凯普人不了解,但是在京都可是赫赫有名。那里是流放罪犯的地

方,男人们在劳动营的煤矿里服劳役;女犯们在惩戒所里每天接受脚刑,还要干农活。那里

气候寒冷,一年中有半年是冬天。而且现在卡德昌几乎已经被废弃,没有人在矿山干活,惩

戒所里也没人了,只有一些被流放的军人守在那里,和那废弃的城镇一起慢慢腐朽。很荣幸

你将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你还说?!”琪雅气鼓鼓的看着卡恩,又准备打他:“看你

这副幸灾乐祸的嘴脸!何塞是我们的朋友啊!”卡恩白了公主一眼:“我的好妹妹,不是只

有你才有同情心。元老院的文书看似建议,其实就是命令啊。我们没法违抗的。卡德昌已经

算是不错的惩戒之城了,其他的卡桑德罗、米兰卡西亚、德尔巴萨的士兵们不是过得更凄

惨?所以好消息是:幸好全国的惩戒局被撤消后由我们安全署管理,才可以为何塞挑了这么

个地方。”我笑笑:“没关系。穷人家的孩子早就习惯了,能活着就很不错。我想我会是一

个好市长的。”

琪雅和阿丽科维雅在被我们安慰一番之后终于平静下来。卡恩凑到我的耳边:“何

塞,我要告诉你两件事情,第一,卡德昌不会是你人生的归宿,相信我帝国还会召唤你的。

第二,你可以娶贵族女子为妻,但是不一定非要公主或者郡主,这会让你非常非常痛苦,有

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我知道这样说对你、对她们两个都很残忍,但是至少你不能在

我的琪雅妹妹和阿丽科维雅妹妹中间纠结吧?”我无声的看看他,淡淡的笑着:“卡恩,我

很清楚,完全明白。其实什么都不用多说,我马上要去卡德昌做市长了,不是吗?我会寄信

给你们的。”卡恩耸耸肩:“如果那里有邮局的话。”

临行前,母亲送给我一本上主的《光明经》,告诉我上主永远与我同在;姨妈居然给

我做了三十张牛肉饼,哭着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迟到牛肉饼了;卡恩给我留下了2000个金

币,说是科莱曼郡王和阿伦格家族的馈赠,我苦笑,不知道在那里有没有可以花钱的地方;

格雷格已经换好了海军的装束,把他幽蓝的匕首递给我:“长官,带在身边吧,要是有人想

伤害你,就杀了他!”琪雅在我耳边轻轻告诉我:“还留着我的手包和鞋袜么?那是卡马洛

斯女孩心灵的寄托哦。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我等着你回来……”阿丽科维雅只是靠在我的

肩头默默哭泣:“我没有亲人了……又将失去你……”琪雅摇摇头:“傻妹妹,我们都是你

的亲人。”

就这样我被恢复入伍时的军籍,重新穿上空军的蓝军装,肩扛着表示准将军衔的一颗

银星,踏上了去往卡德昌的旅途。林若省是帝国东北角穷困的行省,境内多是高原山地,加

上纬度高气候寒冷,那里绝不是人们向往的地方。这种时节,我的家乡刚刚告别初秋,开始

有些凉意;京都的女孩子们还穿着长丝袜上街,林若省已经到处可见薄薄的白雪了。卡德昌

城镇在林若省东北角的崖壁上,两百米之下就是洛林北海与极地大洋交汇的地方。那里没有

公路,只有一条老旧的滨海铁路可以到达那里。我从林若省首府圣林若坐上了一列漆成土黄

色用蒸汽机车牵引的破旧列车,这趟列车把林若省北部沿海的“惩戒之城”连起来,整列火

车只有三节车厢还到处是破洞,车厢里没有座位,我可以随意躺在地板上,一路上几乎没有

什么乘客,我一个人呆在没有暖气的车厢里晃了大概两天两夜,不得不说是姨妈的牛肉饼救

了我的命,因为沿途那些废弃的城镇食物非常短缺,我什么食物也得不到。终于在一个深

夜,我到达了传说中的惩戒之城——卡德昌。

站在矮小破旧的站台上,我的双腿几乎冻得失去了知觉。令我惊奇的是,和其他城镇

的车站不同,这里的车站居然有一盏电灯,在这中废墟一样的城镇里电是多么稀缺的资源

啊。卡德昌就着落在这片平坦的荒原上,车站正对面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就是悬崖的边缘,再

下去就是大海了,海的呼啸和着凛冽的海风使这座城镇显得尤为阴冷和寂静。车站的东北方

向大约一公里的地方就是两个大洋的交界处,竖立着一座高达的灯塔,明亮的白色灯光在塔

顶旋转着,不时从城镇上扫过。借着灯塔的强光我看到一座巨大城市废墟,有破旧的楼房、

监狱、泥泞的街道,远方的高处还有废弃的矿山。我摇摇头——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正当我在站台上四处张望的时候,从车站的站房里跑出十几个人,同时站台上其余的

十几盏灯也亮了起来,站台变得明亮起来。我接着灯光端详起已经列队完毕的人们,他们穿

着破旧但整洁的各式军服,似乎在做帝国军装展示。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岁的陆军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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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戴军帽,可以看到他刚直的短发还有脸上络腮的胡茬,他在整理好队伍之后跑步到我

面前,举手敬礼:“尊敬的市长大人,准将先生,卡德昌代理指挥官汉克·科鲁兹陆军上尉

带领卡德昌居民迎接您的到来。”我看看眼前十几个人不禁苦笑,看来真让琪雅说对了,这

里真的只有十几个人而已。我举手还礼:“这样的迎接仪式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就是你们

所有的人吗?”“不,将军。”上尉回答到:“诺茨海军军士长在灯塔里值班,特兹空军上

士在惩戒所里看押女犯,派克斯边防军准尉在矿山哨所里执勤,还有波克曼海军军士长在啤

酒馆为您准备宵夜。”我惊奇的问:“我们这里还有女犯被看押吗?”上尉认真的回答:“

是的长官,虽然已经有两年多没有人被送来了,但是一个多月以前突然送来两个。长官,现

在的气温只有零下十一度,我请求您准许我们进入城镇的啤酒馆。”我点点头:“我也快冻

僵了,我们怎么进城?走路吗?看起来城镇离这里还有两公里的样子。”“不长官,我们有

汽车。”上尉显得很满足。一辆早该被淘汰的军用卡车载着我们驶进了寂静的城镇,只有中

心的一座啤酒馆隐约亮着灯光。我们拍掉身上的雪走进了啤酒馆,令我意外的是屋子里竟温

暖异常,吧台后面带着白色圆帽、叼着雪茄的胖男人居然只穿着单薄的海魂衫:“您一定是

市长大人了,快请坐下。”说着他把我按在一张光洁的木桌边上,接着为我倒了一杯醇香的

热咖啡。我着实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热咖啡喝。全身胖胖的男人微笑着对我说:“长

官,我是您的厨师波克曼,请稍等,今晚的宵夜是油煎金枪鱼和红菜汤,还有啤酒管够!”

屋子里的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我的心情也变的非常好。只是我实在不明白别的城镇都在忍

饥挨饿,这些家伙怎么过得这么富足,不过快要饿死的我背包里只剩下冻硬的牛肉饼,金枪

鱼和红菜汤还有美味的啤酒实在是让人向往啊。我和这里的居民们开心的享受着美味佳肴,

一位白脸膛的中士走过来:“长官,首府转发了一封来自京都的电报给您,一位叫做卡恩的

长官问候您,他还说有一位琪雅小姐非常挂念您。”我瞪大眼睛:“这里还有电报?”汉克

上尉解释到:“是的长官,除了铁路,电报是唯一对外联络的工具了。原本还有一座长波电

台,不过已经没法用了,天亮的时候您会看到它的。”我点点头对中士说:“回电过去,告

诉那家伙我还死不了。”波克曼递给我一根雪茄:“那么琪雅小姐一定是您的恋人了,多么

美好的名字啊,和公主殿下一样。”我无奈的遥遥头,并不打算告诉他那位想念我的少女就

是公主本人。波克曼微笑着:“将军,恕我冒犯,您既然能来到这里,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

罪大恶极的事情就是这辈子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吧?”汉克立刻制止他:“波克曼,又要我撕

你的嘴吗?将军,请您原谅,他们就是这个样子的,要是平时遵守军纪也不会被派到这里

了。”我看看腕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汉克上尉起身命令到:“莫拉莱斯上等兵,去矿山

哨所替换派克斯准尉回来,莫西加下士去灯塔替换诺茨军士长,德雷下士去惩戒所替换特兹

上士,波克曼给车站打信号让托马斯回来,今晚没有火车来了,给他们准备食物,其他人休

息!”士兵们立刻开始行动,那种迅速的反应让我看到他们身上的军人气质,丝毫不像是生

活在被遗忘的角落。汉克上尉对我说:“长官,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寓所,请您随我来。

”我的寓所就在啤酒馆的边上,是一座两成的小楼,一楼是我的办公室,二楼是卧室,经过

几天的颠簸我已经十分疲乏,来不及多说什么就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隐约听到一阵军号声,在仔细听听是起床号,虽然已经多年不在军营,但我

还是条件反射般的醒来,这些家伙每天还要执行军营的例号?我拿起昨晚波克曼给我的雪

茄,茫然的笑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正当我迷迷糊糊还在犹豫要不要起床的时候,军号

再次想起来,这次是集合号,要出早操了。我不再迟疑,连忙翻身起床走出了房间,我的士

兵们已经在啤酒馆前列队完毕了。汉克上尉带领士兵们向我敬礼:“长官,卡德昌驻防军例

行早操准备完毕,科目:越野跑两公里,请您指示。”我疑惑的指指一身海军棉服的波克

曼:“这家伙要是去跑步,我们的早餐谁来做呢?”波克曼笑笑:“已经做好了,跑步回来

就可以吃了。”这家伙这种时候也不忘叼着一根雪茄,我咧嘴笑笑:“波克曼,老抽雪茄会

死的很快的。出发!”我跟随着汉克他们一路向前狂奔,清新而寒冷的空气让我的头脑变得

非常清晰,在潮湿闷热的刑讯室呆了几年,重回军营的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或许卡

德昌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坏地方。

两公里的狂奔其实并不长,但是我已经感觉身体发热,回到啤酒馆我们尽情享受着硬

面包和黄油,还有香甜的燕麦粥。我不禁问波克曼:“你这胖家伙到真是适合做厨师,你从

哪里搞来这么多食物的?”波克曼忙着给大家加汤,汉克笑着对我说:“他可不是真的厨

师,这家伙曾经是基地舰队的枪帆兵军士长,一流的舰炮和机关炮射手,还有一级机枪射手

的证章。至于食物嘛,我们自己养牛、养猪,去年还有羊,不过冬天全部冻死了。我们有将

近一公顷的耕地,有小麦、大麦和燕麦,这样我们就有面包吃了。黄油奶酪之类的是花大价

钱买来的,我们所有人把军饷集中在一起花费,铁路那些混蛋总是要收很高的手续费,有时

候我们自己开火车到南部的普通城镇去购买食物。”“这里的电是哪里来的?”听他的话我

越发感兴趣。“我们有水电站啊长官。“汉克一脸认真的说到:“不过您是看不到它的,在

悬崖下面,是利用海洋潮汐发电的,如果除了故障,帝国会派人从海上过去修理,毕竟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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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站的电主要供应灯塔,卡德昌灯塔可是重要的航标呢。这里在被废弃之前留下了大约十万

吨煤,没有运走是因为人们撤退的太匆忙了,那些煤我们到死也用不完。我们时常做点黑市

生意,卖掉在冬天卖掉一些,我们就有钱买啤酒了。”屋子里的人们都笑了起来,我也笑着

点点头,既然帝国选择遗忘这里,那么这里的资源也就成为遗忘物,归发现者所有吧。汉克

继续向我介绍:“这里每天有一班客运火车经过,还有两班货运列车不过它们从来不停留。

我们有自己的蒸汽机车,还有一节客车和五节货车,派克斯准尉曾经是西南边疆区边防军运

输部队的火车司机长,现在让他开蒸汽机车有点难为人了。不过有了这列火车我们可以把煤

运出去卖掉,把需要的食物、军服、汽油还有药品什么的运进来。我们坚持锻炼军事训练,

保持强健的体魄,因为在这种鬼地方如果得了重病,商住就在向你招手了!我们有时候还会

买报纸什么的回来,这些小伙子们最喜欢的就是成人杂志了,哈哈……”士兵们又爆发出一

阵笑声,每个人的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真诚和透彻。

正谈笑着,啤酒馆的门被推开,一身铁灰色军服被叫做派克斯的边防军准尉走了进

来:“将军、上尉,我把女犯带来了,请训示。”他身后跟着两个身穿红色棉服、脚穿红色

棉鞋的女孩,我明白那是惩戒所女犯的囚服,红衣红裤红鞋,只有袜子是白色的。之所以穿

这种颜色的衣服是因为如果女犯逃跑,她们鲜艳的红衣服很容易在雪原上被发现,还有就是

大红色的袜子确实也太难看了一点。我很好奇这种被废弃的惩戒之城怎么还会有女犯,当我

看清楚两个女孩的面容,顿时惊讶得说不话来……

【帝国刑讯官三十七:卡德昌的守望者(下)】

我抬头看清楚两个女犯的模样的时候,惊讶的说不出话,嘴里的燕麦粥都忘记要咽下

去。因为她们两个我都认识:“黑袜女飞贼”麦拉和“脚奴小秘书”辛西娅。她们看到我也

很吃惊:“长官,怎么是您?!”我回过神无奈的笑笑:“这说明我们缘分很长不是吗?坐

下来一起吃早餐吧。”辛西娅有些迟疑:“可是,我们是犯人,我们得在惩戒所吃饭。”“

这里只有相依为命的人。”我纠正到:“从今天起女犯的三餐也在啤酒馆吃。她们还可以帮

助波克曼为我们准备美餐哦,如果她们手艺足够好的话。”汉克点点头:“这应该是一个好

的命令,长官。我一个月以前就像这么做,但是我没有这种权利,还好您来了。”我心里暗

暗骂着卡恩,这家伙把两个“热门”的女犯藏在这里,再加上我这个“问题将军”,用不了

多久这里就会成为首相和摩拉若他们最感兴趣的目标;如果我是摩拉若,搞不好现在已经派

出一个营的宪兵准备杀过来了。看来我的流放生活一点都不会轻松,卡恩安排我来这里就是

让我“照看”好这两个女犯的。看着两个女孩香甜得吃着早餐,我感到很满意。我整理一下

军装对汉克说:“上尉先生,我们出去走走吧,看样子今天很晴朗啊。”汉克起身说到:“

非常乐意,长官。”

我和汉克上尉走在清冷的雪原上,空气非常清新,周围也比较安静;这里没有城市的

喧嚣,甚至连普通集镇的生气都没有,只有远处大海的涛声隐约传来,不绝于耳。“说说这

里的生活吧。”我点起一只香烟,对汉克说到。“是,长官。”汉克利索的回答到:“相信

您一路上也看到其他的惩戒之城现在是什么样子,那里的人们挣扎在生死边缘,和那些城镇

一起慢慢腐朽。流放本来就是对人身心的双重折磨,现在卡德昌不再流放犯人,被流放的是

我们。可是我不愿意在这种腐朽中死去,我要坚强的活下去。波克曼是这里被废弃后第一个

被流放的居民,和一个留守的老头一起生活,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还在每天像松鼠一样啃

坚果。我用自己带来的金币托途径这里的火车司机买来了第一袋面粉。后来这里的居民渐渐

多了起来,大家都保持着所属军种的军衔,都是被各自军队流放来的军人。我很清楚在这种

鬼地方如果没有精神支柱,那么腐朽会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每天要做的就是给这些人们找

些事情做。我们按照军营的规章进行操练;其实惩戒所、矿山哨所、灯塔还有火车站根本不

需要人值班,但是我要求他们这么做,我要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只有这样我们才

能在这荒原上活下去,才能拜托慢慢腐朽的命运。”这时从远处跑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的海军

上等兵,手里拿着两个厚实的棉帽:“长…长长……长官,请…请戴好帽…帽子,天气冷…

冷得很。”看着这个有些口吃的沙沙里士兵,我禁有些想笑:“谢谢你,上等兵!”汉克看

看一脸茫然的黑小子,用很大的声音重复我的话:“将军说谢谢你!”士兵恍然大悟的样

子,举手敬礼:“这是应……该的,长官!”说完转身跑远了。我奇怪的问汉克:“他这是

怎么了?”汉克叹了一口气:“托马斯·阿上等兵。他本来是海军的一个声纳兵,听力出奇

的好。后来得罪了自己的上司,被用力打了一个耳光,头又撞在船舱的管道上。后来就变成

这个样子,口吃,耳朵还有点聋,和他说话得大点声音。他是沙沙里人,那些长官们害怕他

这样子回沙德群岛引起那里的民愤,于是就被流放来这里了。”我看着已经跑远的托马斯上

等兵,低沉的问了一句:“那么你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发配到这里来的呢?”汉克抿着嘴

唇看看我胸前的宗室纹章,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说:“原因都不一样,但都是得罪了像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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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族。不过既然您也流放到这里来了,和您聊聊也没什么不好。在这种荒原上,彼此信任

是在这里活下去的根基。”

卡德昌的街道依然是那么整齐,从远处看仍然是一座完整的城市,但是城中却只有我

们几个人而已。天气越发冷了,好在风不算大,我和汉克需要不停地在城中走动才能避免被

冻僵。汉克递给我一只低档香烟,自己也点了起来:“没办法,我们的资金毕竟不宽裕,只

有这样的香烟招待您了,将军。”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认真的听他说下去。“如果把您算

进去的话,一共有十五个人。原先留守在这里的孤老头儿去年去世了,就埋在矿山边上。”

汉克吸了一口烟,继续向我介绍:“在您之下我是军衔最高的军人,再下面是来自东南边疆

区的派克斯准尉,他之所以被流放是因为在代理分队长职务期间和负责监查边防军的宪兵五

师的人发生了冲突,带领自己的运输分队缴了宪兵稽查员的枪。您也清楚,边疆区是军政合

一的体制,边防军既是军队也是警察,那次冲突的原因是因为派克斯准尉的小队在执行运送

边疆区大约五百名女犯到拉拉尔无人区集中营的任务,宪兵们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车厢里全

是被脱掉鞋拷上手脚的女人,有几个小子手脚就开始不老实了,很多人专门挑选年轻漂亮的

女孩去挠她们的脚心取乐,还有人扒掉女犯的袜子玩弄她们的光脚,怎么说呢,那些不幸的

女人只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派克斯准尉第一次代理分队长执行长途运输任务,感到非

常气愤出面制止,宪兵们却不以为然,声称他们已经开始让女犯们服苦役了。这时候有一个

年轻女犯因为脚底怕痒,躲闪的时候踢伤了那些宪兵的长官,他们要把那女犯带下用酷刑处

置,派克斯准尉坚决反对,双方弄得剑拔弩张。宪兵队长命令自己的士兵强行把那女孩子弄

下车,派克斯也是年轻气盛,直接命令边防军士兵们拿起武器缴了宪兵的枪,把他们用腰带

绑在铁路边的电线杆上,带着宪兵们的枪一路高歌火车开到了拉拉尔。您也能明白了,一个

准尉代理分队长缴了宪兵稽查队的枪是什么概念,这件事情一路上报直接到了宪兵司令部,

他们的总头头觉得丢了宪兵的脸,处分了那稽查队长不说,还要求宪兵五师处决派克斯。那

个时候派克斯还在拉拉尔,宪兵五师拿他也没办法,而且毕竟东南边防军司令长官是巴萨亲

王,他们也不方便草率处决,于是就上报请求流放他。派克斯这家伙就直接从拉拉尔被扔到

这里来了。”我静静的听他说,汉克平静的继续说到:“诺茨是海军二级军士长,航标航信

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原先是中凯布尔海舰队一艘驱逐舰的通信班长,因为无意中截获了海军

内部倒卖报废的米扬号潜艇设备的通信信号而报告了上级;结果是米扬号怎么样了没人知

道,他自己到是被发配到这里来了。”我点点头:“我倒是知道米扬号现在怎么样了。它的

一部分现在在星河省。”汉克并不关心我说些什么,依旧对他部属的故事如数家珍:“特兹

上士原先是空降309师的,和您一样是空军,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您军服上既有飞行员识别

章又有刑讯官识别章……哦,对不起长官,这不是我该问的。特兹这小子话不多,但是我们

当中唯一一个有人命官司在身的家伙。他的姐姐据说被‘采足大盗’联盟的人绑架,折磨个

半死。这小子发誓要报仇,就利用休假的时间私带枪支回家,在他姐姐被绑架的地段蹲守,

一天夜里发现有一个女孩被人挟持的时候,用狙击枪里的五发子弹狙杀了五个人,那女孩当

时被枪声吓晕过去了。空降兵的狙击手就是厉害啊。因为私带枪支加上狙杀五人,这家伙被

军事法院判处枪决,而且据说已经执行过了。当这家伙带着行礼走下火车,士兵证章上盖

着‘已枪决’的印章,您能想到我有多么的差异。”我笑笑,心里想着这十有八九又是卡恩

这小子干的好事。

我递给汉克一支我从京都带来的“皇家紫藤”牌香烟,这种贵族特供、五个金币一盒

的香烟是卡恩送给我的礼物,记得那个时候琪雅还愤愤的看着卡恩说:“吸烟有害健康的,

你们真是不知好歹啊。”汉克把烟拿在鼻子下面嗅嗅,不好意思的笑笑,装进了自己的烟盒

里。我再次抽出一根烟点起来,把剩下的都给了他:“这东西我还有不少呢。你接着说吧,

我很感兴趣。”汉克点起烟继续说到:“莫拉莱斯这名字太多了,我们一般叫他扳手,因为

他是陆军装甲兵机师,在得得里省服役;这里所有的机械电气设备都是他一个人搞定的。据

说他修理坦克很厉害,但是这里没东西让他演示。那小子的连长倒卖油料就为了去TKF,在

被调查的时候扳手做了证。那连长也是个蠢货,没有作奸商的本事就不要这么干,结果被处

置的很惨。”“你说的是TKF?”我有些奇怪:“那不是在弗尼基吗?”汉克更惊奇的看着

我:“您是贵族,居然不知道帝国也有TKF吗?虽然不是公开的,但是官老爷和大富豪们总

能找到。想想也不奇怪,您要是那种能找到地下TKF的人物也就不会被派到这地方来了……

对不起将军,我不是有意冒犯您。”我笑着摇摇头:“我从来不和既成事实过不去。”“您

很宽容,长官。”汉克丢掉烟头,继续说到:“也就是因为扳手的作证使得得得里省的总督

大人下令查封了那所TKF,这样就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准备要这小子的命。最后是得得

里总督大人奏请流放他到这里,算是保护吧。毕竟敢在帝国境内违法经营TKF的人不多。”

“龙社?”我问到。汉克笑了:“要是龙社的话,还用总督大人出面流放一个上等兵?虽然

我不知道那总督是谁,不过他应该是个好人。”我点点头,继续抽烟。汉克看看我:“将

军,您的恋人知道您这么抽烟,会生气的啊。”我歪着头笑笑:“如果我有恋人的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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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继续说吧,这里还真是冷呢。”汉克继续:“托马斯上等兵就是从米扬号潜艇上来的,

声纳兵。在那艘艇准备报废的时候,有几名海军军官上艇检查。其中有两名女军官。正在检

查的时候全艇灯光突然全灭,这对潜艇兵来说不算什么,他们闭着眼睛也能在舱里到处乱

跑,可是检查的军官们就不行了。在黑暗中,两名女军官被一些人强行拉到某个舱室,在她

们全身搔痒,还脱掉高跟鞋扒下了她们的长筒丝袜;时候两名女军官哭诉被人搔挠腋窝和脚

底,还被舔了脚心、吮了脚趾。可是由于舱内一片漆黑,几乎没人知道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当时在声纳室值班的托马斯,他准确判断出某个军官休息舱传出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女人

的笑声,机敏的用声纳上的记录仪录制下来。后来通过这份证据找到了侵犯女军官的人,很

不巧那带头的家伙是个贵族,还是副艇长,当他知道是托马斯泄漏了他干的好事的时候,愤

怒的给了那黑小子一耳光,托马斯的头重重的撞在潜艇内部的管道上,后来听力变得很不

好,由于脑子受伤,语言功能也不怎么好了。沙沙里人还是要受一些歧视的,上面的大官们

害怕这样子放他回去沙德群岛会产生很大的民愤,就给他安了一个私自使用声纳的罪名扔到

卡德昌来了。”“真是不幸啊。”想起刚才给我们送来棉帽的又聋又口吃的黑小子,我不禁

有些难过,不知道格雷格要是知道自己的同胞这般遭遇会做何感想:“我们得多照顾一下托

马斯,毕竟他在潜艇上的事情做的没错,如果是我会直接冲进那舱室把那女军官就出来。”

“长官,如果我们看错这军服上的纹章的话您是宗室贵族,一般贵族根本不敢对您有什么不

敬,可是他只是个沙沙里人。”汉克的声音充满了惋惜。“好吧,我们继续。”我又点起一

支烟,从钻进那破旧的火车开始我的烟抽得出奇的多:“说说我们的大厨?”汉克纠正到:

“那家伙不是大厨,是我让他负责伙食的,毕竟他长得最像厨师啊。”我们俩哈哈大笑起

来,汉克笑了一阵子接着说:“波克曼可是我们当中的大人物,士兵里面数他级别高——三

级军士长,他是最早到这里的居民,已经呆了五年多。那胖子曾经是北洛林海舰队的旗舰圣

马科托号巡洋舰上的枪帆兵军士长,因为在极地格罗夫省的港口驻地侦破了大案子,他和手

下的水兵抓住了极地格罗夫‘采足大盗’联盟的头头,结果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我仔细

想想,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采足大盗了”。

当我还是帕布罗空军学院的飞行学员的时候,采足大盗就和黑袜女飞贼齐名了,只是

名声要差得多。全国各地都有声称采足大盗的人在夜里挟持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他们戴着黑

色面罩,要挟女孩伸出双脚任他们搔痒玩弄,如果不从就会拳脚相向,最后总要夺走女孩的

鞋袜;重者直接绑架那些女孩到隐秘的地方,玩弄、折磨她们的脚丫子一天或是两天,并不

向任何人索取赎金,在女孩们被诡异的送回来之后人们发现她们左脚的光脚底被用钢笔描画

上两只交叉的羽毛,右脚脚底用古卡马洛斯语写着一句话:“采足者,审美之上乘也!”“

采足大盗”的名号越传越远,以至于在我刚进入玫瑰基地的几年里,女孩夜晚根本不敢独自

出门,被“采足”是她们最害怕的噩梦之一。这种无耻的行径最初被怀疑是某些刑讯官所

为,我对此嗤之以鼻,刑讯官虽然有技术懂技巧,可是他们丝毫不缺玩弄女人脚丫子的机

会,这种发泄欲望的行为怎么可能是刑讯官干的?也有人把矛头指向龙社,龙社的教父级人

物亲自出面澄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敢承认,这样无耻的行为龙社也很唾弃!”后来采

足大盗一时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听到汉克提起波克曼和采足大盗有关,顿时来了兴趣,

我非常担心他们就是光明军团的前身。“根据波克曼的描述,事情是这样的。”汉克清了清

嗓子:“五年多以前,波克曼的一个好友的未婚妻突然失踪,只在家门口找到一只女孩的高

跟凉鞋。被绑架的女孩名叫弗斯诺尔,是个弗尼基语名字,意思是‘飞扬的雪’;据说那女

孩长相和名字一样白皙甜美,曾是很多男孩追逐的对象。波克曼的朋友很着急,那时候波克

曼的船刚好在检修,那家伙一拍胸脯就要追查。他带着几个水兵装模作样的在现场找来找

去,还真让他找到了目击者,他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找到了那辆绑架这位飞扬雪小姐的轿车,

并且在一家造船厂里找到了它,很可惜飞扬雪小姐并不在造船厂,波克曼为了打听飞扬雪小

姐的下落,差点把船厂里的人扔进海里。好在碰到一个怕死的家伙,告诉他们飞扬雪的下

落。波克曼带领水兵们乘坐一艘小艇借助雷达在海上找到了那艘囚禁弗斯诺尔的游艇,当这

些海军冲进游艇底舱的时候,那位飞扬雪小姐正被绑成一个X形被两三个男人疯狂的用刷子

刷着腋窝、腰肢和脚心,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准备描画她脚底的钢笔。而那位飞扬雪小姐已经

笑得快要昏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胖子一点也不客气,指挥水兵们统统把那些家伙

抓起来,长官您应该知道高级军士长在士兵中的威信,所以那些水兵小伙子抓人抓得尤其卖

力,然后上岸直接丢进警察局。飞扬雪小姐昏睡了一天多才清醒过来,抱着未婚夫大哭不

止。可是波克曼和他的水兵们恰恰没有注意到那游艇艉部挂着莱科宁家族的纹章。波克曼把

一位姓莱科宁的男爵打得满地找牙,还把一位姓亚森的贵族打昏过去,而那家伙的父亲据说

是刚刚过世的阿尔贝老亲王的家臣。其实所谓的采足大盗只不过是那些贵族公子哥儿们无聊

的作为,但是国民们都很痛恨。这间事情让贵族们丢尽了颜面,甚至惊动了御前会议和元老

院。最后的结果不难预料,那些贵族子弟被训诫一番了事,水兵们被强制退役,整个事件在

彻查全国贵族子弟中的采足大盗后严格封锁消息。那些公子哥们要求严惩波克曼,高层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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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也是这个意思,可是贝隆亲王救了他一命,大法官说错在贵族,如果处死波克曼连上主

都不会饶恕的。于是那胖子就扛着行李来这里给卡德昌守墓了。”听了波克曼的故事让我非

常气愤,尤其是自己也身为阿尔贝王爷的家臣后裔,知道家臣中有人做出这样无耻的勾当,

我都觉得有些脸红,不过我还是很惊奇:“阿尔贝王爷去世只有一个多月,你们是怎么知道

消息的?”汉克一脸无辜:“首府惩戒局有电报来,说老王爷病逝,陛下要求举国哀悼,我

们还向天鸣枪致哀了。”“这种地方还配枪?”我更是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有什么需要防

御的吗?”“雪狼和白熊,将军。”汉克认真的说到:“所以夜里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要

是需要外出我派士兵保护您。我们要不要会啤酒馆去?波克曼那里有咖啡。”

我和汉克快步走回啤酒馆,波克曼已经在笑眯眯的煮好咖啡等我们了:“我只知道汉

克上尉是有名的冻不死,没想到新来的将军大人也这么结实啊。”我笑笑:“听说你是因为

打了贵族才被流放到这里来的?”胖子毫不在意的笑笑,抽了一口雪茄:“那样的贵族,下

次遇到我还打。”我点点头:“抽这么多雪茄会死得很快的。”波克曼把雪茄拿在手里看了

看,又吸了一口:“大人,我的命据说很硬呢,哈哈哈!”我和汉克对坐在啤酒馆温暖的木

桌前,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想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将军,请恕我冒犯,我想不明白为

什么您这样的贵族也会被发配到卡德昌来。也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波克曼随声附和:“一

定是大人物。”我苦笑到:“是大人物。首相黎博·伯利安。”我原想着他们一定会很惊

讶,可是汉克的脸上没有一丝惊奇,反而变得忧伤;波克曼撇撇嘴,走开了。感到奇怪的反

而是我:“你们怎么了?和我这种重型犯在一起害怕了?”汉克没有说话,把头转向窗外,

嘴里喃喃自语,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巴希丽莎,我的巴希丽莎……”我没有催问,只

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忧伤的男人。

汉克呆呆的做了好一会儿,直到桌子上的咖啡不再冒热气。波克曼重新走过来换了杯

子:“上尉,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我觉得将军是个好人。”说完又摇着圆圆的脑袋走开

了。汉克转过头看看我:“对不起将军,我失态了。”我摆摆手:“没关系。我想巴希丽莎

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吧?这难道和首相有什么关系吗?”汉克的眼神变得更加暗淡,完全不像

迎接我的时候那么充满光芒:“巴希丽莎是属下的亡妻,是我害死了她。”他顿了顿,努力

抬高一点声音说下去:“我和妻子都是京都人,我来自陆军玛莲湖军区的ASS—886反坦克步

兵师,曾经是一个反坦克步兵连的指挥官,我们的驻地就在北赛加省的玛莲湖畔,对面就是

赛加人的陆军装甲集群。我们的最东面是东南边防军,东面紧邻的是宪兵十师驻扎在玛莲湖

省的一个机械化步兵营,说起他们应该是我唯一不反感的宪兵部队。”“他们骨子里是帝国

卫队。”我打断他。汉克点点头:“边境一线驻防的部队都是A级战斗序列的,只有边防军

稍微弱一些,毕竟他们守的边境太长了。三年前严冬的一个夜晚由于气温骤降起了很浓的夜

雾,敌军的一股装甲巡逻队或许是迷失了方向,他们的两栖战车越过玛莲湖闯进了宪兵十师

的防区,那些帝国卫队的家伙一点也不含糊直接开炮。战斗立刻在整个玛莲湖我们这一侧打

响了。我在营指挥官的命令下带领我的反坦克步兵们向东突击,支援宪兵十师,据说边防军

也在向西合围。可是打着打着我发现敌军数量越来越多,而且全部是穿黑色军装的铁十字

军,我们的损失非常惨重,宪兵十师的步兵营全军覆没,我我们整个步兵步兵营算我在内只

剩下三个人;边防军还好一些,他们合围的两营保留了大约一个连的兵力。战斗整整打了一

夜,到天亮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对方居然是赛加铁十字军的著名的黑山猫装甲团,虽然我们

击退了敌军,可是毕竟损失惨重。负责指挥边防军的中校气得差点扒枪自杀。上层对此非常

恼火,据说国王陛下在王宫里大发雷霆,认为这次战斗让帝国丢尽颜面。后来才知道赛加人

夜里突袭是因为关于玛莲湖的长跑谈判到了破裂的边缘,双方剑拔弩张,赛加人是来给我们

颜色看的。可是我们一线驻防的任何一只部队都没有接到提高预警的命令。雾夜战斗惨败的

原因归根到底是上层没有及时预警,也没有加强驻防。军事参谋部也很恼火,因为在谈判中

已经到了掀桌子的地步,但是那些文官们还坚持认为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以至于一线部队根

本不知道深夜里铁十字军的战车会碾碎他们的美梦。可是那些高官们怎么愿意这样承认?于

是我和残留的两名士兵还有那位边防军中校一起被押解回了京都。在第一次接受讯问的时

候,那位中校坚决不接受我们消极怠站、畏缩不前的指控,和讯问我们的宪兵大吵起来。宪

兵一师那些家伙想把责任推给东南边防军的司令官,名字我不说您也知道的,说他指挥不

利,问题是亲王治军颇严,边防军战斗力都不差。现在他们要给亲王扣上一顶指挥不利导致

惨败的帽子,那中校大骂那些文官,大骂具有通告军事参谋会议权利的首相,接着竟然摘掉

帽子撞死在审讯室的石墙上。接下来他们开始讯问我,为什么全营都死光了我还活着,为什

么不去救援宪兵十师,为什么在边防军的统一指挥下打了败仗,是不是因为巴萨亲王指挥不

利?我认为这纯粹是狗屁逻辑,难道军人从战场的活下来就是犯罪?宪兵和我们使用的通讯

频段不一样,我们除了边防军根本联系不到其他部队。战场上友军识别通讯后我们得知对方

指挥官是一位中校,我们的少校指挥官直接交出了全面指挥权,但是这和巴萨亲王有什么关

系呢?我拒绝承认所有的指控,他们打断我两根肋骨,我依然没有承认。他们的指挥官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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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拉马,是个瘦子,脸色有些灰黄,这个卑鄙的家伙告诉我,这次没有及时通告军方消息的

原因是外交大臣向首相汇报的时候,首相正在睡觉,那外交大臣居然没有叫醒他,才让那么

多兄弟血洒疆场。可是首相大人不打算承担这次战败的责任,还说首相认为还是让巴萨亲王

承担起王子的责任比较好,需要我在陛下面前作证,指证巴萨亲王指挥不利。我忍着胸口的

剧痛不禁破口大骂,那些混蛋的军棍敲在我头上把我打昏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

己的手被拷在一个门型架上,对面是一具刑床,那床上被捆绑的女人居然是我的娇妻巴希丽

莎,我那可怜的妻子被他们扒掉衣服只穿着内衣内裤,两只脚被锁在一副脚枷里。那无耻的

波拉马说什么‘上尉你的骨头硬,但是你家里的小美人儿脚丫子很软啊’之类的话,接着他

们当着我的面用羽毛搔挠巴希丽莎的腋窝和脚底,我从没舍得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看到她

被那些杂碎无耻的折磨,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是我的良心让我不能答应他们,就这样我的巴

希丽莎受尽了他们的折磨,刷子、梳子、牙刷、牙签还有其他可怕的刑具无情的折磨着她娇

弱的身躯,一个宪兵还享受一般的舔了我妻子的脚底。最后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用一种

铁格子用力的夹巴希丽莎的脚趾,我看到那娇嫩的脚趾快要被夹断了;最后波拉马在她的脚

底刺了细细的钢针,又在针上接了电线,电击我妻子的脚心……”汉克已经是泪流满面,我

伸出双手扶着他的双臂,表示要他振作。波克曼把抽剩下的雪茄头狠狠扔在地上:“狗杂

碎!”汉克深吸了一口气:“妻子的惨叫彻底击碎了我的心,我高声喊着‘我答应你们,我

答应你们。放了我妻子!’波拉马微笑着走过来表示,如果我早点答应,巴希丽莎根本不用

受这么多苦。‘知道我为什么不用烙铁去烙你的小美人娇嫩的脚心吗?’波拉马带着胜利的

笑容一边玩弄巴希丽莎的脚趾一边威胁我:‘如果你敢在陛下面前耍滑头,我会把你的小美

人儿送进黑墓,用羊刑处死。’我彻底绝望了,如果我要救妻子就必须违背良心,如果我要

坚持心中的正义,我的巴希丽莎就会惨死在酷刑之下。他们为我换好了新军装,带我到御

座,我清楚的听到首相汇报说那个边防军中校已经畏罪自杀,现在由我来指控巴萨亲王。陛

下的脸阴沉的非常可怕,声称要严惩畏惧和愚蠢的军人。把边防军残余部队的军官全部关押

起来,士兵全部流放到拉拉尔。我知道如果这么做,那些曾经浴血奋战的军官和士兵们几乎

都活不了几年了。帝国卫队的司令官似乎是陛下的大女儿,这位公主极力反驳首相的说法,

为巴萨王爷辩解,可是陛下愤怒的斥责她‘不要胡闹’,我再也忍不住了,跪在陛下面前把

战场上的真实情况和我的遭遇说了出来。可是首相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没有的事。’

陛下也不置可否。我彻底的绝望了,在他们那些人眼里,我们这些平民的生命如同蝼蚁,我

知道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巴希丽莎了,是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妻子!我扪心自问是个好军人,

但是我不是个好丈夫!我的巴希丽莎,她受刑的时候是那么痛苦,一直在喊‘汉克,救我!

汉克,救我!’她哪里知道害死她的就是我啊……”汉克已经泣不成声,最后变成了嚎啕大

哭。看着眼前悲痛欲绝的男人,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波克曼走过来,再次点起一根雪

茄:“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那些官老爷们不想声张,所以严密封锁了各路消息,只说是发

生小规模的误射。他奶奶的,我们那次死了上千人呐!我们如果没有遇到汉克上尉,这辈子

也不会知道帝国有这么恶心事和这么恶心的人。本来上尉和那些军官们要被处决的,是那个

琪雅公主哭着求了国王好久才保住了命。和莫西加下士还有德雷下士一起被流放到卡德昌

了,其他的边防军军官们也被流放在其他被废弃的城镇里,您在来的路上说不定见过呢。那

些残留的边防军士兵被送到霍德人那里修工事去了,国王的谕令是‘永远不得回本土’。真

是个糊涂老头儿!‘雾夜之战’就这样被永远的掩盖了。”汉克抬起头:“波克曼,不要胡

说,骂陛下会被判刑的。”胖子毫不在乎:“咱们已经被判了一辈子的刑了,还在乎这个?

!”汉克不理他,继续对我说到:“将军,请您不要笑我懦弱。我也想到过以死明志,我和

妻子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她不在了,我在这世界上已经了无牵挂。可是现在我要活下

去,我要为‘雾夜之战’中殉国的军人们讨回公道,我要为爱妻报仇!我知道现在我还没有

机会,我需要在这荒原上活下去,只要我还有呼吸,就一定要杀了波拉马,杀了黎博!”我

终于明白着家伙的戒指为什么会戴在左手小指上了:“汉克,我也曾经发誓要亲手杀了波拉

马,不过听了你的事情,我决定把这个权利让给你。”“很好!”胖子叫起来:“算我一

份!我在京都接受元老院讯问前,宪兵一师的家伙打过我的鼻子!”

我带着疑惑的口气问他们两个:“黑墓真的存在吗?”波克曼不屑的说:“大人,你

还真是善良啊。”汉克到是不慌不忙的反问我:“将军,宪兵的机动守备师都在哪里驻防

呢?”这难不倒我:“一师驻扎京都;二师驻扎圣都——圣克莱门特;三师驻扎玛塔监狱;

四师驻扎西海岸的海军舰队;五师分两部分驻扎在两个边疆区;六师驻扎在东海岸的海军舰

队;八师分散在空军部队;九师是预备队,司令部在西卡玛洛亚省首府;十师就是留在北赛

加的‘曙光旗队’。”“那么宪兵七师呢?”汉克问我。我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自

己知道的宪兵部队只有九个师:“不会是在战略火箭军吧?他们总是那么神秘。”汉克笑

笑:“战略火箭军是陛下直接指挥的御座宪兵在监督。宪兵司令部无权过问的。宪兵七师就

是管理黑墓的部队啊。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只是传说那是一座山谷幽林中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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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在古堡的地下室有一口深井,井里常年传出可怕的声响,那里是通向地狱的大门。从那

里走进地狱的灵魂将永远得不到救赎,所以在那里处死女犯可以心安理得,她们的灵魂永远

不会翻身了。据说七师占据了整个山谷,那古堡更是被严密把守,他们会在地下室里给女犯

用羊刑,知道她们被活活痒死,有的是一天,有的需要三天到五天,然后赤裸的尸体脚底被

烙上黑暗封印,用黑布包裹着投入地狱深井。哦,我的巴斯利莎……”汉克再次低下了头。

“对不起汉克。”我连忙说到:“十分抱歉让你再次伤心了。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汉克缓缓的说:“押解我来这里的宪兵们绘声绘色的向我描述爱妻将要遭受的苦难,我在

火车上疯狂的嚎叫,直至昏厥……我一定要杀了那些杂碎!”

派克斯准尉走了进来:“将军、上尉,二位要到惩戒所看一下嘛?特兹上士已经准备

好了。”汉克擦了一把脸:“是的将军,我影响您的时间了。目前卡德昌唯一有意义的处所

只剩下惩戒所了。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女犯被送来,但是我们按照条令的要求已经

收押两个女犯一个多月了。”我站起身:“她们来这里的原因嘛,我想我是知道的。”在派

克斯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卡德昌女子足底惩戒所”,这里曾经文明全国,整个帝国四分

之一被判处“足刑”的女犯在这里接受惩戒,王妃和两个小公主所受的“鞭足”就是足刑的

一种,只是女犯们一般要加上一个期限,在这个期限内女犯们的双脚每天要遭受一次惩戒。

惩戒所非常大,可以同时给一百多名女犯用刑,现在已经成为一座废墟,只有一座矮小的楼

房被整理出来继续使用。一楼是惩戒室,摆放着老旧的刑床;二楼是牢房。惩戒所的牢房比

玫瑰监狱和玛塔监狱要好的多,起码还有一张床,这种床和普通的床最大的差别是长出很

多,前端是手枷,末端是脚枷。女犯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被拉直固定起来;女犯们睡觉

前要穿特制的白棉袜,脚底绣着她们的编号,这样很容易识别身份。在玫瑰基地曾经听莫拉

莱斯军士长说起过,惩戒所的管理员非常喜欢一种叫做“不眠之夜”的游戏,夜晚女犯们熟

睡之后,偷偷扒掉女犯的白袜,塞进她们嘴巴里,然后玩弄她们的光脚丫,有时这样的私刑

折磨会持续整个晚上,等到天亮时女犯们又将被绑上刑床,所以这种“不眠之夜”的酷刑让

女犯们惧怕不已,每晚睡觉前都在祈祷不要在睡梦中被剥掉袜子。

我走进那小楼的时候,两个女犯已经被绑在了脚枷刑凳上,她们的红鞋子被脱掉放在

地上,露出雪白的袜底对着我们。皮肤白白眼睛小小的特兹上士笔直的站在刑凳边上:“长

官们,按照条令,女犯们已经被我准备好,可以用刑惩戒了。”麦拉和辛西娅紧张的看着

我,辛西娅已经开始求饶:“长官,绕了我们吧,不要再用刑了,会痒死的啊……”我问特

兹:“上士,她们的《惩戒录》上怎么说?”特兹面露难色:“写着‘笞足,一年’,长

官。不过我们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非常对不起。”我微微一笑:“意思是说,用马尾

鞭抽打每只脚心一百下,再挠脚心一小时。一年当中每天执行一次。”麦拉和辛西娅吓得叫

起来:“不要!不要啊……”特兹惊奇的看着我:“这……这不是和采足大盗们一样了?”

我纠正到:“这是帝国的法度啊,在法律还没有修改前我们都得执行。现在给女犯判足刑的

少的多了。而且否分散在各个行省执行,不会再来这里了。至于她们两个的《惩戒录》也都

是幌子而已。不用理那几张纸。”麦拉和辛西娅的脸色缓和很多,她们确实已经惧怕了恐怖

的脚刑。

我走到她俩的脚边,摸摸麦拉的棉袜脚,她的脚丫非常柔软,那么好的身手脚底却没

有一点茧子,真是难得:“麦拉小姐,我也非常想知道另一个黑袜女飞贼到底是谁,不过据

说你受了波拉马的‘菊花刑’都没有招供,我想我也拷问不出什么的。”“什么是菊花刑?

”陆军上尉好奇的问到。麦拉羞得两只脚丫动来动去,脚底都快染红白袜了,美丽的大眼睛

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笑:“这可是刑讯官的秘密,不会告诉反坦克兵的。”麦拉立刻

报以感激的目光,我轻轻扣扣她的白袜脚心,就放过两只美丽的尤物走到辛西娅的白袜脚

边:“辛西娅,我对你到是非常好奇,有些东西还想问清楚。我知道一定有人告诉你在这里

要守口如瓶,但是如果你真的这么做的话,我只能用脚刑拷问你了。”说着我隔着白袜把手

指抵在她柔嫩的两只脚心上。那两只跳舞的嫩脚丫立刻躲闪起来,秀美的脸庞挂满了害怕的

申请,甜美的声音柔软的向我求饶:“长官,不要……不要啊……”

【帝国刑讯官三十八:银丝袜(上)】

当我把手指抵在辛西娅的白袜脚心的时候,可怜的女秘书不住的向我求饶:“长官!

将军!求求您啊……我们没有犯罪啊,不要给我用刑了,我受不了……啊……啊不……啊…

…”在她求饶的时候我的手指在她的袜底轻轻扣挠几下,小秘书立刻尖叫起来:“痒啊…长

官不要…哈……不要啊……”两只白袜脚努力的挣扎起来,袜底出现很多不规则的褶皱。这

双白棉袜比辛西娅的脚丫大一些,两只脚在袜子里很宽松,所以我的手指几乎是戴着袜底在

扣挠她的光脚心,她的两只脚不时交叉在一起,想保护一下自己的双脚,可是总过一只脚底

是暴露的,我的手指专门攻击她暴露的那一只脚。“哈哈…不要…求…哈哈哈…不要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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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哈哈…饶了我……哈哈……”辛西娅娇笑着,还在求饶。我知道这种“调戏”级别的热

身运动,一般用来测试女犯脚底的怕痒程度。即使这样,汉克那帮家伙还是看的目瞪口呆:

“长官,您这是……”我停下手转过身,指指左胸前的脚底羽毛徽章:“你不会没有看到,

我就是刑讯军官吧?”派克斯准尉仔细看来看那徽章:“刑讯管还有作到准将的?”我无奈

的笑笑:“我没有遇到过比我军衔还高的刑讯官,到目前为止。”“那么……”汉克显得有

些为难:“难道我们需要让这里的最高长官亲自为这两个女犯用刑惩戒吗?”我笑起来:“

忘掉那本《惩戒录》吧,这两个女犯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法庭的审判,那本小册子十有八九

是某人专门为她们画出来的。”接着我指指在一旁低头不语的麦拉:“特兹上士,把她带到

啤酒馆去让波克曼看管她,手铐和脚镣就免了,以后女犯们也不用戴那玩意儿,这种鬼地方

我们都跑不掉,这些女犯能怎么样?派克斯准尉去安排日常事务,看样子该吃午饭了。告诉

波克曼我们要耽误一会儿时间,问他能不能把午饭弄得丰盛点。”汉克问我:“那么我呢将

军?”我看看他:“汉克上尉和我哦留在这里,特兹送了麦拉小姐就立刻回这里来,在门外

警戒,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内。让我们的人招呼好麦拉小姐,她可是名震帝国的黑袜

女飞贼之一,帮助过不找穷人啊……”派克斯和特兹连连点头:“是!长官!”

“将军。”汉克用一种为难的口气向我说到:“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给女犯辛西娅用刑

吗?您知道,我……我比较反感折磨女人的脚,因为巴希丽莎……”“好了上尉。”我打断

他:“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事,之所以把你留下是因为我认为有必要

让你明白一些事情,虽然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要有耐心不是吗?还有,以后不要

叫我长官或者是将军了,我也有名字的,我叫何塞,何塞·阿莱加·伊萨。如果我不是什么

宗室的话,我的衔职充其量和你相当,况且你比我年长,在这里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不

要那么生分。”汉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的,伊萨将军,我信任您。”“是何塞,我说

过了。”我笑笑,然后转身再次走到女犯辛西娅的白袜脚边:“怎么样美丽的小姐,准备好

接受我的拷问了吗?”辛西娅惊恐的看着我:“长官,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拷问

我啊?”我严肃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不想为难你。但是我在这里见到

你,说明你身上有足够分量的秘密。我没有那么贪婪,只想知道你那天在宪兵司令部里听到

莫拉若和波拉马到底说了些什么。”“这……”辛西娅似乎很为难的低下头不敢看我,我想

安全署那些家伙一定已经给这女孩子打了“预防针”,毕竟那些内容似乎关系到帝国王权,

乱说出去性命难保,但是目前的情势迫使我必须知道这一切。见她不吱声,汉克显得有些着

急:“小丫头,快点说出来吧,要不然那些酷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知道这家伙不是在

恐吓可怜的女孩,只是他不知道刑床上的少女领教过的脚底酷刑比他能想象到的还多,面对

这样的女犯其实是刑讯官们比较头疼的问题。我缓缓的对辛西娅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

是在格拉斯那亚的庞德科普,你千里迢迢跑到那里只是为了活下去,求生是我们的本能,现

在你同样需要做出选择,这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包括你和我们。”“格拉斯那亚?!”汉

克叫起来:“何塞长官,您到过赛加?”我看看他:“是的,这事情很曲折也很复杂,回头

我会告诉你,不过现在我们主要在和辛西娅小姐谈话。”美丽的女犯依旧迟疑不定:“可

是……我忘记了……”

我看看腕表时间,中午已经过去了,我知道时间对我的重要性,于是换上一副邪恶的

嘴脸:“那么好吧小美女,虽然不知道在京都的那些家伙是怎么招呼你的,但是现在让我这

高级刑讯官帮助你想想吧,我们从脚底开始,你不会反对吧……”说完我伸出双手的食指,

从她两只袜底的脚跟向上划过去。“啊…不要…上主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呀

呀…啊…哈哈……”小秘书的双脚开始上下翻飞,左右挣扎,不过我认真的把手指划在她的

脚底,不停地向她的脚尖游走,经过大约一百次的搔挠,松松的白棉袜已经慢慢被褪下,袜

口到了她脚跟的位置,如果不是袜子又大又松送的话,这道“脱棉袜”的开胃菜起码要五百

次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这是很多刑讯官喜欢的招式。可怜的小秘书尖叫不止、求饶不止:

“不啊…啊…哈哈…啊不…呀…痒痒啊…啊…停下…啊…哈哈哈…啊…不啊……”我停下

手:“怎么样啊小丫头?想起来没有?再不招供,就用刷子招呼你的脚丫子了哦!”小秘书

哭喊着摇头:“不要啊,不要…我忘记了忘记了,不要折磨我了,我的脚受不了啊…求求

您……”“格雷格,拿木梳来。”我习惯性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转身才看见满脸不解的汉

克:“哦,汉克上尉,能去帮我找一把木梳或是刷子吗?”汉克摇摇头:“对不起长官,在

整理这里的时候我们不知道那些刷子有什么用,所以全部扔掉了。”我点点头,知道这家伙

不会不知道木梳和刑刷的用途,不过我还是很理解他:“如果我是你,也会把那些刷子扔进

海里的。”接着我转身对辛西娅说:“很不幸,没有木梳和刷子,我只有亲自伺候你的嫩脚

丫了。”说完我弯起手指,轻轻在她已经褶皱堆积的袜底搔挠起来,受刑的女孩双脚如受电

击:“不!!!啊…苍天啊…救救哈哈哈哈…啊呀呀…啊…不要…啊哈哈…呀…呀呀啊…

啊…不要哈…哈哈哈……”随着我双手向上用力和她双脚的挣扎,两只白袜已经慢慢脱离她

的光脚,袜尖已经空了松垂下来,随着两只欢跃的脚丫不停摆动,好像两面宣告失败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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帜;她的脚跟和脚弓已经裸露,袜口仅仅能勉强掩盖脚心而已。我没有给她用太重的刑罚,

要知道用木梳完全褪下一双合脚的棉袜,好的刑讯官可以刷一千下以上;要是成心折磨人,

用木梳去褪长筒丝袜的话,仅这一道酷刑就可以让女犯昏死好几次,所以在我看来如果法官

大人们在《惩戒录》上写上“褪袜”的话,比鞭足或是笞足要厉害多了。我看看疯狂挣扎的

辛西娅和转过头看窗外的汉克,咬咬牙用了我不太擅长的刑具——牙齿。我低头把嘴凑到女

犯左脚的脚跟处,用牙齿轻轻嗑着她的脚后跟。“啊呀呀…痒痒啊…不要…呀哈哈哈…啊…

饶了我…哈哈哈……”脚跟传来的奇痒让女犯几近疯狂,女犯的双脚被固定在脚枷里之后,

如果不用脚趾索,脚跟就是她们双脚最无助、挣扎幅度最小的部位,对脚跟用刑牙齿或许是

最好的刑具了。我不理会女犯的尖叫,认真的嗑舐着她两只圆润柔滑的脚跟,女犯的脚掌疯

狂的摆动,游离的袜尖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脚汗味道,但是没有一丝酸

臭。“苍天啊…痒哈哈哈…养死我…不要…哈哈哈…啊…啊呀呀…呀呀救命…我的脚…哈哈

哈…不要咬…我的脚后跟啊…不要…哈哈哈……”我停下嘴巴的时候,汉克的嘴已经长得老

大,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何…何塞,你这是……”我点点头:“和某人的嘴脸很相

似是吗?”“不不不。”汉克连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罢了,我不会影

响您的。”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用无赖般的口气说到:“辛西娅小姐,你的脚丫子一点也

不臭,很美味。现在想起些什么了么?”小秘书努力地呼吸着:“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

我害怕,求求您了长官。”我没有多理会她,出神的看着她的两只脚,一双白棉袜快要从她

脚上掉下来,袜口只包裹住这小美女的两只脚掌,两只粉红的嫩脚心无助的裸露着,袜子的

前端垂下来很长一截,显得凄凄楚楚。看到我死盯着她的双脚,小秘书的脸颊有点红晕,双

脚交叉起来,脚趾头努力的卷曲着,想把袜子往下拨一点以盖住脚心,她哪里知道刚才嗑脚

跟的刑法正是为了让她两只脚挣扎而甩脱袜子裸露脚心啊。接下来,受刑的正是那粉嫩的脚

板心了。我把十个手指弯成钩状,一边舞动手指一边上下左右杂乱无章的挠在少女毫无防备

的脚心上。“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开始了哭喊:“不要碰

脚心啊…哈哈哈…会痒死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呀…不要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哈哈哈

哈…不要呜呜呜…不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受不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辛西娅发出

声嘶力竭的嚎叫,不时还夹杂着哭声,我知道离我的胜利不远了,于是我加大了用刑的力

度。“不不不…呀呀…不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不行了…哈哈哈哈…受不

了啊…受不了…哈哈哈哈…不要…啊……”女犯已经痒得无法呼吸,快要窒息了,我用手指

狠狠的刮了几下她的脚心,厉声问道:“还不招供?!快说!”女犯根本听不到我的喝问,

只顾着挣扎和大笑,还不忘记求饶:“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受哈哈哈…受不了了…

呀呀呀…脚心啊…哈哈…我招了哈哈哈哈…我招供啊…呀…停下…饶了哈哈…饶了我哈啊…

啊…可怜的脚心啊…哈哈哈…我招啊…停下…啊哈哈…啊……”我停下了用刑的双手,女犯

立刻瘫软在刑床上,任由木架吊着她的双手,用微弱而急促的气息呼吸着;两只白袜无力的

挂在可怜的脚尖上,它们真的成了宣告失败的旗帜,让两只嫩脚丫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转身缓慢的对汉克说:“上尉,你知道为什么我是高级刑讯官吗?我用刑高在哪里

呢?”“这个……”汉克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指着辛西娅的脚丫向他解释:“我用牙

齿嗑她两只脚后跟,就是为了让她双脚挣扎甩脱棉袜裸露脚心,你看到了吗?那个时候两只

袜子的袜口是平齐的;我挠她脚心进行拷问,她同意招供时,两只袜子还挂在脚上。一个好

的刑讯官不会为了发泄私欲过度用刑,拿到真实有效的口供是第一要务,除此之外绝不对女

犯的脚丫多用一下酷刑。”汉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继续说到:“我知道你见过类似的场

面,但是那些人根本不配被称为刑讯官,虽然别人说我们是搔痒恶魔,可是在我看来相比起

为国尽忠的我们,他们才是败类,才是恶魔!”汉克突然在我面前立正敬礼:“对不起长

官。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我微笑着把他举起的右手拿下去:“你并没有冒犯我,只是你

自己的心结没有解开。尊妻的愁一定要报,除了波克曼,也算我一份。”汉克苦涩的笑笑:

“谢谢您,长官。”我撇撇嘴:“我叫何塞。”

我让汉克走到刑床后面,自己转身面对还在喘息的辛西娅:“美丽的小姐,你真的打

算招供了吗?如果反悔我也不会生气,因为在这种鬼地方我有的是时间招呼你,尤其是你这

两只怕痒怕的要命的嫩脚丫。”说实话,辛西娅的双脚属于比较怕痒的那种,尤其是脚跟敏

感的女孩不是很多,真的很难想象这两只尤物是怎么一次次熬过莫拉若那帮家伙的变态酷刑

的。辛西娅苦笑到:“大人,我哪里还敢啊,我又一次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我的两个姐姐现

在就在安全署的手里,如果我敢反抗他们,怕是被绑上刑床的又是我无辜可怜的姐姐们了。

”我撇撇嘴,心里想着卡恩这家伙的伎俩怎么和波拉马是一个档次的?辛西娅顿了顿:“我

实在受不了您的酷刑,也不准备再隐瞒什么。因为从那天我听到了可怕的事情开始,就一直

是生死未卜,说出来也好,起码我觉得您是一个好人。”辛西娅一再强调如果她说了什么对

王族不敬的话,完全是在重复那两个家伙的语言,请我原谅她,我点点头,再次点起一只香

烟认真的听她向我供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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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波拉马!你这小子最近跑哪里去了?

——我的本部长大人,忙得不可开交啊。和帝国卫队的人干了一仗。

——你这小子少给我惹事。我们有大事业要做,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首相大人还没

有明确的表态吗?

——谁知道依娜那女人有多大胆子。父相只是答应她会支持艾米里奥登基,那个小破

孩能干得了什么?最后还不是父相把持政局?到那个时候咱们……

——现在还是在这个时候,你不要昏了头。谁知道首相能不能称为摄政大臣,还有那

么多的亲王、郡王在前面排队呢。

——哼,他们呀。阿尔贝那老头子还有几天活头?贝隆是个书呆子。达赫拉那老女人

管管安全署还勉强,管理一个帝国还是算了吧。克莱曼倒是有两把刷子,可是他那个臭脾

气,先王看了都生气,别说现在的陛下了。论把持政局的能力,整个帝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父相的。

——那是那是,怎么说也是帝国的总理大臣啊。目前问题最大的是巴萨。

——巴萨在东南边疆区也当了几年土皇帝了,据说过得很舒服,陛下虽然有点不放

心,但还是把重兵交给他,不过他在京都根基比较浅,在立王储这件事情上并不占太大的优

势。

——那琪雅公主呢?陛下可是最宠爱他这个大女儿啊。

——琪雅那小妮子,仗着自己的母亲是王后,嚣张的很。陛下宠爱她只不过是因为思

念死掉的王后罢了。

——可是如果陛下对她宠爱到直接让她做女王呢?那我们不就惨了?

——哈哈哈,女王?算了吧。总会找个机会除掉她。

——你疯了吗?想除掉公主?她现在可是帝国卫队司令官啊。

——本部长,你不说帝国卫队还好,一提起来我就来气。我刚刚和他们的人干了一

仗,还有琪雅那小妮子也来了,我还被她教训了一顿。

——嗯?什么事情会让她亲自去找你?

——晦气!真是晦气啊!!我的手下在帝国综合大学给我物色了一个妞儿让我玩两

天,哪知道那个妞的姐姐是帝国卫队的一个少校,把我派去带人的卫兵骂了个狗血淋头,咱

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直接下令把她们姐妹俩一起抓来享用了。你别说这俩妞还真是诱人,

腋窝和脚心都嫩的不得了,还不停地叫骂,我让她们吃了不少苦头。可是这时期不知道怎么

让琪雅那小妮子知道了,亲自闯进我的刑房里要人。我编的理由怎么也搪塞不过去。那小妮

子还用父相和陛下吓唬我,真是可笑啊,陛下会为了这样的小事责问我?你没看见她那嚣张

的样子,狠狠的骂我一顿。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把她绑在老虎凳上,拔了靴子给好好舔她的

丝袜脚底了,还要把每种刑具在她脚上用一遍。不过话说回来,据说琪雅那两只小臭脚丫子

长得特别好看,又白又细又嫩,等到我们的事业成功了,我一定要把她绑在老虎凳上,把她

的小臭脚丫子玩上三天三夜。那真是太诱人了……

——闭上你的疯嘴吧,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吧。等我们成功了,

把琪雅给你做脚奴好了。

——那种优雅的小美女做脚奴多可惜,做老婆还差不多。啊哈哈哈!好了本部长,我

先去料理那帝国卫队女军官的事情了,那个琪雅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一下她的臭脚丫子,让

她知道我的厉害,然后再把她收入囊中。

——嘿嘿嘿,不如让首相大人向陛下请求赐婚吧?她也该嫁人了,你们也算门当户对

啊。

——您真是太英明了,她要是成了我的女人,她全身还不是任我享用?哇哈哈哈……

再见了本部长。

……

我知道我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字一顿的说到:“汉克,两个小时以前我答应你让

你杀掉波拉马;现在我决定还是自己来做这件事情。”刑讯室的门被推开,空军上士特兹脸

上带着略显焦急的神情:“长官,请恕我冒犯,但是诺茨军士长用有线电报传来消息,说在

啤酒馆那边的电台收到一个陌生电台的呼号,虽然也是CW等幅电报,但是在呼号后面加了一

串奇怪的字符‘银丝袜’,而且指名要找何塞准将,还说是加急电,诺茨军士长说他相信那

是找您的。”我的神情变得愈发严肃,挥挥手:“带上女犯辛西娅,我们回啤酒馆去。”

……

【帝国刑讯官三十九:银丝袜(下)】

辛西娅被解下刑床的时候已经完全瘫软,特兹只能把她背在身上,好在上士的体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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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健壮,背着苗条的女秘书走路并不吃力。路上我问汉克:“这里还在使用有线电报?”汉

克一脸无辜:“总不能用嘴喊吧?我到这里以后就发现不同的场所基本没法联系,召集人员

吃饭都成问题。这里的电话系统又坏了,我只能把电铃接起来,当有线电报用。”“哦?”

我很是愕然:“电码这种东西是个人就能掌握吗?”汉克脸上不免有些得意:“我们有诺茨

军士长和我原先的部署德雷下士,它曾是我的通信兵。由他们两个向其他人传授电码知识,

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熟练地读写CW等幅报的。而且我还倡导大家互通有无,我的狙击技能

就是特兹上士教的。”上士有些腼腆:“那不是什么复杂的技能,说不定将军会教我们怎么

拷问女犯呢。”在他背上的辛西娅轻声叫起来:“不要嘛,不要……”我被逗乐了:“算了

吧,要是有条件我教你们开飞机好了。”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啤酒馆,屋子里没有

什么人,只有黑黑的上等兵托马斯在吃东西。波克曼和诺茨早已等候在桌子边上,我们的胖

大厨笑着向我说到:“长官,你们可回来了。诺茨要急疯了,说是有一封什么电报。这小

子……”诺茨一把拉开他:“将军,这封电报不寻常啊。”这是诺茨军士长第一次和我说

话,带着浓浓的西海岸口音:“将军,这电报用的是一种奇怪的编码方式。所有电码都不是

通用的莫斯码,前半部分是海军已经停止使用的导航信标电码,后面的我就完全不知道是什

么东西了。只破译了前半部分:‘呼叫卡得昌,何塞准将注意银丝袜。’后面的电码我抄下

来了,您自己看吧。”说完他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划满了圆点和横杠,我仔细的看着那些点

划,突然从中找出了规律——这东西或许诺茨没见过,但是我一点都不陌生——那些点划所

使用的电码是空军飞行员求救的S2频段专用CW等幅报密码,这是供空军飞行员不幸落入敌后

求救用的,平常只用飞行服背后救生囊里的微型发报机就可以操作,这是飞行员救命的装

备,这种密码每个飞行员都背的滚瓜烂熟而且一般不会外传。看来发报的人是我的老熟人

了,我熟练地破译了那串密电码,可是看着破译出的字母我又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些词语我

一个也不认识。我抬头看看诺茨:“这是什么鬼玩意儿?”诺茨也一脸茫然:“对不起长

官,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不是赛加文,也不是弗尼基文,阿姆朗的话……”“他们不用

字母文字。”我打断了诺茨,看着那些奇怪的字母发呆,我不可能破译错的。开头的十二个

电码绝对是S2求救码的识别码,问题出在哪里呢?

正当我们对着那张纸一筹莫展的时候,黑黑的上等兵托马斯走了过来,轻轻瞟了那纸

片一眼,用他超乎寻常的音量说到:“长…长官,如果…果…我们有认错的…的话…这些字

我想我…我我我…我认识……”虽然快要被他震聋,我们还是眼前一亮:“什么?你认识?

这是什么东西?说了点什么?”托马斯拿起纸片,开始出神的看上面的字符,一边嘴里还在

喃喃自语,大约过了一分钟他开始告诉我们:“长官…这是沙沙里语…语的文字…是是…是

人造文字,要读懂必须得会沙沙里语,还得…得有文化认识字…这东西整个帝…帝国会的也

不多…我稍微会一点点…所所以能读懂……”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奇怪的词组就是格雷格

嘴里叽里咕噜的沙沙里语,难怪我们都不认识,我站起来双手扶着托马斯的双肩:“好小伙

子,听我说,你不要着急,慢慢来,把你看到的东西慢慢说给我听好吧?千万不要着急,把

每个词的意思都告诉我。”“好——的,长官!”托马斯用力点点头,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给

我们翻译到:“你们的电台被监听。银丝袜五天后到达。打开你的钱袋子会明白一切。”波

克曼一脸狐疑:“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银丝袜?什么钱袋子?”汉克训斥到:“你这死胖

子就不能安静点?”我拍拍托马斯的肩膀:“好小伙子,你立了大功!”我转身问汉克:“

我们这里有枪吗?”汉克点点头,又摇摇头:“本来是没有的,后来我们从废墟里挖出来一

些报废的枪,扳手修好了两只。子弹有八发,去年冬天有一只白熊闯进来,特兹射了一发,

现在还有七发。”“那还是没有。”我无奈的说到:“特兹上士,去我的卧室床下的箱子里

有一个装金币的大布袋,你去拿来。”“愿意效劳,长官!”上士转身走了。波克曼笑起

来:“原来要发钱了!可是长官我们去哪里花钱呢?哈哈!”我扔给他一只香烟:“你还是

少抽点雪茄也少说点笑话吧。现在可是不是说笑的时候。汉克,你们要注意起来了。电报里

说的银丝袜应该是一股势力,来找麻烦的。没想到我最担心的是情歌这么快就发生了。”辛

西娅紧张的叫起来:“一定是因为我!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他们一定是要处决我!”“那还

要看我们答不答应!”汉克黑着脸:“我们被流放到这里已经是隐忍之极,如果还要有人来

这里撒野,我汉克·克鲁兹决不答应!”“对!不答应那些杂碎!”波克曼跟着喊:“这烟

真不错呢长官!”我真是服了这个死胖子!

特兹拿来了布袋,我打开袋子,把里面的金币一股脑倒在桌子上,五千个金币实在不

少,好在它们的个头不是很大我才背的动。从金币堆里我翻出了一个电子密码匣,上面的显

示屏提示我需要输入密码,我看看那匣子,又看看那张纸,输入“银丝袜”,匣子喀拉一声

打开了。我着急的要看里面有些什么,难道卡恩那小子给我放一把手枪在里面?很遗憾那里

面只有三把钥匙、一个小本子和一封信。我打开信,上面写到:

亲爱的何塞: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是收到我的电报了。我先给你解释“银丝袜”是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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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都是首相的家臣,一群美女杀手,平常隐藏在京都各处,但是

逃不过我的眼线。之所以有这么诡异的名字,据说是因为首相大人的喜好,让那些漂亮的女

孩们一年四季在腿上穿着银葱丝袜,冬天的时候也是在丝袜外面再穿裤子,首相真是个奇怪

的老头啊,哈哈!在你被决定流放的时候首相就在莫拉若和波拉马的怂恿下决定动用他的女

杀手们干掉你。你出发的路线都是经过我严密安排的,她们没法在路上下手,但是当你到达

卡得昌之后,危险也就跟着你去了。你需要把你的部下武装起来,那三把钥匙是卡得昌D5仓

库的,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说明一下:飞机是没有的。那小本子是一套从未用过的密码,

这样联络安全。照顾好你身边的两个女孩,她们不应该受到伤害。带好你的部下,对手是不

想让卡得昌再有活人的。

祝你好运了,我的兄弟!

我拿起那个小本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字母,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扉页上写着:

“仅限诺茨海军军士长使用。”我把它递给诺茨,军士长看着扉页上的字迹一脸惊异:“长

官,是什么人给您发得电报啊?他怎么如此神通?”我看着窗外京都的方向微笑着:“他

呀?是千面勋爵!”

我向诺茨命令到:“用新密码向刚才的呼号回电,就一个字‘妥’。同时告诉德雷下

士,不要停止使用原来的电码和外界保持通常的联络。”诺茨快步离开,我转身命令汉克:

“上尉,除了诺茨和德雷,召集我们所有的人去D5仓库,我倒要看看我的老朋友给我准备了

什么礼物。”波克曼走到柜台后面,用电铃呼叫各个岗位的人紧急集合。汉克翻出了整个卡

得昌的图纸开始寻找D5仓库的具体位置。麦拉小姐从后厨走了出来,看样子她帮波克曼收拾

了午餐的残局。我向所有人命令到:“卡得昌的守望者们,现在我们面临一个困境,很遗憾

这种危险是我带你们的。一股敌人要来这里剿杀我们,难道我们坐以待毙?不!我们要团结

起来,包围这篇属于我们的荒原!包围我们自己!我们也是某人的儿子、丈夫、兄弟和姐

妹!我们要为了他们好好活下去!现在我宣布:麦拉小姐和辛西娅小姐不再是接受惩戒的女

犯!她们是我们的姐妹,和我们一样是帝国的军人!跟我一起到D5仓库去,那里有我们需要

的一切!出发!”在汉克和派克斯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到达了矿山脚下一处山沟里德D5仓

库,那是一条巷道的入口,汉克告诉我从地面到仓库确实有三道铁门。其实我在啤酒馆讲话

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仓库里是不是有枪支弹药可以让我们自卫,随着一把把

锁打开,走在宽大的地下巷道里的我心情越发沉重了。当特兹他们打开最后一道锁推开铁门

的时候我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各种轻武器,A3突击步枪、G40轻机

枪、Kii狙击步枪、390破片手雷……波克曼找到了B55火箭筒和一大堆肉罐头,汉克把玩着

老式的1301型反坦克枪,特兹搬起一部70L军用电台,托马斯开始整理黑色的作战服和防弹

衣,还不时询问女孩子们要穿多大码的军靴,派克斯兴奋地告诉我这仓库里居然还有吉普运

输车和数不清的油料……我点起香烟笑得很开心,卡恩这小子真是够意思啊。我命令部下们

带走需要的东西,我们就这样开着三两货运吉普车从矿山一路高歌回到啤酒馆。德雷下士看

到我们惊奇的张大的嘴巴:“你们打劫了天堂吗?”

我一边大嚼麦拉小姐端上来的烤饼和香肠,一边让部下们换好了新的作战服,只留下

原先的肩章来识别军种和衔级,汉克很满意:“这才像样啊,我们看上去又是帝国军人了。

”我摇摇头:“我们从来就是帝国的军人。现在我们严阵以待,看看敌人怎么攻打我们。”

德雷下士走了过来:“长官,您是说那些穿着银葱丝袜的小妞儿吗?这有一封明码电报或许

就是说她们的。”我拿过电报,是首府圣林若的惩戒局转来的,说四天后有一名女犯被送

来,四名警察押送。我笑着摇摇手里的电报:“来了,他们还给我们报信了。四天后我们要

好好招呼一下那个女犯哦!”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好好享用了D5仓库的装备和美食。对于卡得昌的防御我不是太

担心,男人们都是军人,两个女孩中女飞贼麦拉小姐的身手怕是没几个男人比得上,而她很

愉快的接受我的建议加入我们;我们只需要保护柔弱的辛西娅就好,我部下的军事素质我还

是有理由相信的。还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麦拉和辛西娅的手艺一点也不比波克曼差。转眼四

天过去,那“女犯”马上就要到了。波克曼被我留在啤酒馆保护辛西娅,气的大胖子直撇

嘴。其他的人被我安排在车站的各个角落,灯塔的制高点上是狙击手特兹上士,我相信他会

喜欢那里。老旧的蒸汽机车吐着白汽缓缓进站,托马斯跑过去和司机交换路签,站台上只有

托马斯一个人,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从机车后面的一节车厢下来五个人,四男一女,应该就

是那“女犯”和押送她的“警察”,五个人在站台上冻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男人扯着嗓子

喊起来:“唉!那边那个小子,除了你还有活人吗?”托马斯没有回话,可怜的上等兵估计

根本听不清楚他喊点什么。那男人不耐烦的从腰间拔出手枪就要向托马斯射去。“干TMD什

么你?”汉克带着五六个人出现在了站台上:“一下车狗爪子就没地方放了?到这地方得听

老子的。”那男人下意识的把手枪对准了汉克,却发现周围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是突击

步枪。“你省省吧。”汉克显得很不耐烦:“在这地方,老子把你剁碎了扔海里喂鱼都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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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说吧,干什么来了?”举手枪的男人声音有些哆嗦:“我……我们是林若省警察厅

的,奉命送这个女犯到流放地来。”汉克看看周围的人,有仔细看看那女犯:“林若省警察

厅准将以上警衔的人的名字随便说一个我听听。”“这个……”那些男人们有些为难:“我

们刚刚调任,不是太熟悉……”汉克不耐烦的摆摆手:“她就是女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

女犯到这地方的时候还能穿着鞋的,脚镣也不戴。她的两只脚丫子按理说路上早被你们玩了

几百遍了吧?唉!小妞!把脚丫子伸出来,让老子看看是大是小,是肥是瘦,是香是臭!哈

哈哈……”我的部下都和汉克一起放肆的笑了起来。汉克说完弯腰要去抓那女子的脚,那女

子突然飞起一脚直冲汉克的脸,幸好上尉早有防备快速闪开。那女子飞快的享受前身跳下了

站台,男人们用枪混战在了一起,一时间空旷的雪原上枪声大作。那女犯刚刚跳下站台没跑

几步,就发现对面有个黑影向她扑过来,两个轻盈的身影扭打在了一起——我把麦拉小姐部

署在站台对面的草丛里了。汉克很快把站台上的人清理干净,屋顶上扳手的机枪根本没有用

上。那女犯的身手不错,几乎和麦拉打个平手,可是她发现一群人正向她包围过来的时候,

努力的摆脱麦拉的纠缠,下意识的向灯塔的亮光处跑去。汉克制止了追过去的麦拉:“别追

了,这鬼地方她能跑到哪里呢?”

女犯向灯塔处狂奔过去,突然一颗子弹打在她脚尖前面的土地上,女犯猛的停下转身

向后,又一颗子弹打在她面前的地下;那女子知道自己已经被狙击手盯死了,突然低头要嚼

衣领下面的毒药;又是一颗子弹击穿了她的衣领,那粒毒药也失掉了踪影。我带着部下们逐

渐围拢过来,我冲着灯塔顶端高喊:“好小子!没给咱们空军丢脸!”塔顶上回答:“愿意

效劳,长官!”就在这档口,那女犯突然右脚向我的腹部踢过来,我双臂一架,牢牢夹住她

的右腿,右脚用力踹向她左腿膝关节内侧,女犯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我拍拍手上的灰尘:“

虽然不是特工,我还会点搏击的。”部下们一拥而上,用惩戒所里的戒惧固定好这女犯的手

脚,这下子她真的成了卡得昌的女犯了。派克斯他们让女犯躺在地上,汉克和莫西加把女犯

的双脚抬高到我的面前。我看到这女子脚上穿着皮质的作战靴,这可不是女犯脚上应该有的

东西。“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女子大声叫喊着:“放了我!你们这群混蛋!”我完全

不理会她,慢条斯理额解开她的鞋带,又慢慢的扒掉脚上的两只厚重的皮靴,果然不出所

料,这女子的脚上正是穿着薄薄的、诱人的黑色银葱丝袜。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羞,女子的

两只丝袜脚努力的扭动着:“混蛋!色狼!不要看人家的脚!不要!放了我!!!!”我对

她说:“我不叫混蛋,我何塞,你要剿杀的目标应该就是我。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汉

克高声喊:“集合了!!!”

我满意的挥挥手:“收队!今晚你们可以暂时庆功了。不过这位脾气不好的小姐嘛,

我有必要好好的拷问一下了。”

……

【帝国刑讯官四十:我们都是刑讯官】

我们押解着俘虏的女犯一路高歌向卡德昌城走去,瘦小的托马斯把那女犯扛在肩上,

这是汉克给他的特殊任务;出师不利的女特工嘴里被勒了口绳,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

音,想来她是在咒骂我们吧。突然间在卡德昌城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有冲锋枪、突击步

枪,还有机枪。我们的队伍停了下来,汉克冲着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长官,我说什么来

着?这帮小丫头要是只派一个人来,她们也就不用叫什么银丝袜特工队了。这下子好了,让

汉克叔叔给她们上一堂战地实践课吧。”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从战场归来的男人,他敏锐的嗅

觉早就防备着对方来这么一手,如果没有卡恩的情报,在车站接人的几个士兵早被那四男一

女击杀;留在城里的我们如果只有两支破枪的话,这时候恐怕早就被射成筛子了。看着信心

满怀的汉克,我还是有些担心:“我们需要快一点回去了,啤酒馆里可只有波克曼和柔弱的

辛西娅啊!”汉克反倒不慌不忙:“长官您就放心吧,论飞行和刑讯您是行家,可是打剿灭

战汉克上尉也不是菜鸟。您要相信波克曼,半个小时以后您就会知道那个死胖子在机枪后面

有多威猛的。”说完那家伙居然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等波克曼把她们的第一

波攻击压下来对方开始第二波进攻时,才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说话间,枪声渐渐弱了

下去,我不知道汉克所希望的结果有没有发生,也不知道我们的大厨是否还活着。汉克扔掉

手里的烟头,表情变得异常阴森恐怖:“卡得昌的兄弟们!敌人正在用枪向波克曼扫射!要

是波克曼死了,那些子弹就向我们飞过来了。我们在这种鬼地方只求生存,可是还有人来要

我们的命!我们应该杀了她们!可是何塞准将有命令在先,全部要抓活的,听我命令,除了

托马斯看押这个妞以外,所有人换橡皮子弹,打她们的手和脚,所有人检查携带的手铐和脚

镣,把她们抓起来问罪!”士兵们麻利的卸下弹夹,把准备好的压着橡皮子弹的弹夹上在弹

仓上。汉克继续说到:“大家都是军人,不用我多说。我的手枪里是实弹,这里和战场一

样,胆敢后退十步者格杀勿论!派克斯带第一组左侧迂回;扳手和特兹还有何塞长官右侧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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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第二小组和我正面压过去,呈扇面包围!出发!”

在我们离啤酒馆还有大约五百米的时候,枪声再次响了起来,我听到啤酒馆里传来了

密集的机枪声,看来胖厨师还在努力的防御。扳手拿着突击步枪走在前面,特兹上士稳稳端

着狙击步枪紧随其后,我拿着一把冲锋枪殿后。说实话我一点都不适应在废墟一样的城市里

抹黑打巷战。特兹告诉我:“长官,不要射敌人的脸,那样即使是橡皮子弹也会出人命的。

打她们的手肘、手腕、腘窝和跟腱就好。”我们顺着枪声向前搜索,突然看到三个瘦瘦的身

影正用跪姿在向啤酒馆里射击,我端起枪整准备瞄准,特兹压下我的枪管:“长官,不劳您

动手了。”说完那家伙用五秒钟的时间把那三个黑影击倒在地,她们发出尖细的惨叫,看来

对方是女孩,首相大人还真是慷慨,把自己的“银丝袜”特工队几乎全送来给我当女犯了。

扳手用突击步枪稳稳地给那几个黑影四肢的关节处补了几枪,接着两个军士冲上去踢开她们

的武器,麻利的给她们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扳手留下来看管女俘虏,我和特兹继续向左搜

寻,突然我发现了几个拿枪的黑影,正要举枪射击,一个黑影转过头骂到:“谁他妈的瞎了

眼拿枪对着我?!”我怏怏的放下枪口:“是我!”汉克连忙低头跑过来:“对不起长官,

我没看到是您。快低下头,小心被波克曼杀了!”我连忙和他们一起俯下身子,透过嘈杂的

枪声,我听到左边有哨子的声音,“长、短、长”——字母K。这表示左翼派克斯准尉他们

也已经得手了。屋外的枪声完全停顿下来,只剩下啤酒馆里还传出机枪巨大的响声,一排排

子弹从屋子里射出来,让人根本没法抬头。汉克气得破口大骂:“谁能有办法告诉那个疯子

我们已经胜利了?!”我提议要不要派人从门口喊话,汉克立刻制止:“千万不要,门口一

有动静那家伙的机枪口跟着就过来了,等他打光子弹吧。”麦拉凑过来:“我有办法!”说

完灵巧的在地上翻滚靠近啤酒馆,过了一分钟后把一个什么东西顺着窗户沿扔进了啤酒馆

里。机枪声很快停了下来,接着听到波克曼的声音:“得手了怎么不告诉我?真是累死我

了!”汉克冲进屋子:“你这混蛋,你差点把我们都射杀了!”胖子叼着雪茄笑笑:“您这

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对了,刚才谁给我扔的雪茄,落哪儿去了?”说完专心的趴在地上找起

来。原来麦拉小姐给波克曼扔进屋子的是一根雪茄,在这里知道他嗜烟如命的也只有自己人

了,那么机枪自然不用再扫射了。我冲着麦拉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美丽的小姐!”麦拉

摇摇头:“汉克上尉才是英雄,他算准了敌人会偷袭我们的居所,才让波克曼先生用强大的

火力吸引注意,这样我们才有可能从背后俘获她们啊。”我微笑着点点头,汉克则恢复了往

常那张平静的脸:“和雾夜之战比起来,这算不了什么的。”

啤酒馆里的景象用狼藉来形容很显然是不够的,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原来的样子,屋子

中央一堆桌子中间夹着两挺轻机枪,枪管都快要打红了。我出神的看着那两挺机枪,难道这

胖子刚才一个人操纵着两架机枪进行防御?看到我的神态,诺茨军士长走过来:“长官,不

用惊奇,那家伙在军舰上的最高射击记录是用重机枪在五分钟内射出了5000发子弹,今天充

其量是热身运动罢了。”可怜的辛西娅被麦拉从柜子下面拉出来,柔弱的小秘书被浓重的硝

烟呛得直咳嗽。她从耳朵里费力的掏出两个棉团:“波克曼军士长说这样就不会被枪声吓到

了。”胖子还趴在地上:“其实是怕把你震聋啊小丫头。雪茄到底到哪里去了?”麦拉开心

的笑起来:“别找了大厨先生,其实是我把一只军用黑棉袜卷成雪茄的样子扔进去的。您那

么爱抽烟,在不停开枪的时候一定会看错的。那时太着急了才会用这个办法,对不起哦。”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波克曼却毫不在意继续认真的找,终于拿棉袜做的雪茄被他找到;那家

伙坐在地上,左手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右手把那袜卷放在鼻子下面像品雪茄一下用力嗅着:

“这样的雪茄也很醇香呢。”我们笑得更厉害了,麦拉小姐却羞红了脸颊,低下了头。汉克

虎着脸喊到:“波克曼,你这混蛋别装模作样了。帮麦拉小姐把袜子穿好。”士兵们开始起

哄,麦拉的头更低了,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见她快步走到波克曼身边,拿过那卷棉袜逃出了

门。

跑出去的麦拉差点和正准备进门的托马斯还有特兹撞在一起。特兹疑惑的问:“麦拉

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她真么着急呢?”“着急穿袜子。哈哈。”胖子波克曼已经从地

上坐了起来。看着特兹惊奇的眼神,汉克又骂到:“波克曼,总有一天我要撕了你的嘴。”

特兹没有理会他们,大声向我汇报:“将军,我们已经搜索了附近的区域,没有其他人了。

我们俘虏了三个,上尉他们也是三个;派克斯准尉他们抓了四个,加上车站那一个,一共是

十一个俘虏,全是女人。按照您的吩咐都扒了鞋检查过了,和您说的一样,她们的脚上都穿

着银葱丝袜。”我笑笑:“黎博那老头子还真舍得下本钱,一下子派了这么多特工来。好在

我们处置得当,要不然现在咱们可全去见上主了。”汉克走过来撇着嘴说:“长官,咱们怎

么处置这些女人呢?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下令要求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全部活捉呢?”我认真

的给在场每一个人解释到:“她们的本意是要把我们所有人杀光这一点没有疑问,但是问题

在于她们是针对什么人来的?谁是被剿杀的对象?谁是被捎带灭口的目标?这些问题我需要

搞清楚,而且特工执行任务时一般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并不知道全部的部署,我们要审问她

们所有人,要知道的每一个细节,这样才能找到黎博那家伙真正的目的。”其实我很怀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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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孩子根本就不是首相派来的,最想让我消失的人应该是波拉马,最想杀掉辛西娅的应该

是莫拉若才对。我召集了所有的部下包括两个女孩,然后开始布置任务:“我们现在要做的

事情是这样的。把那十一个女俘虏全部押到惩戒所去,德雷、特兹负责警戒,其余人每人负

责审问一个女犯。确切的说是拷问,因为鬼才相信她们会好好合作。至于拷问的方法嘛,其

实你们心里都有数,我不加什么,你们可以尽情发挥,但有一点就是你们要给她们尊严。我

想这一点麦拉小姐和辛西娅小姐会做的最好。”“嗯,不错。”波克曼若有所思:“据说女

人的脚丫子穿上那种银葱丝袜特别性感,脚底看起来特别的嫩。”辛西娅嗔怪到:“军士长

你真坏!”麦拉则不经意的躲在了汉克的身后。我清清嗓子继续说到:“波克曼负责宵夜!

”“啊?!”波克曼大为不满:“厨房都成这样了,怎么做宵夜啊?”我轻飘飘的说到:“

就是因为这样才需要你亲自解决啊。牛肉红菜汤我是不指望了,不过烤肉总还能有一点吧?

”“万岁!”士兵们兴奋地喊叫起来。我冲波克曼坏笑着招招手:“所有人除了波克曼

~~~~~出发!”我很清楚让这些职业军人充当刑讯官其实并不合适,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把那

些女犯拷问成什么样子。但是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我不知道明天清晨谁应该成为重点保护

对象,也不知道下一批敌人离我们有多远;卡恩能传递给我的情报毕竟有限,在这冰冷的荒

原上我们只能靠自己。我告诉部属,他们可以用他们想用的办法给这些女犯用刑,让她们彻

底屈服后供述所有有价值的情报,只是要给她们尊严,这是我的底线。

我的部属们把那十一名女俘虏带到了不同的刑房里,用他们能想到的办法让那些女犯

招供。我一刻也不敢怠慢,一间一间房间去巡视。派克斯、诺茨他们做的还好,两名女犯的

四只小脚丫很快在诱人的银葱丝袜里扭动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笑声

里还夹杂着一些叫骂。我赞许的点点头:“你们干的好。就这样挠她们的脚板心吧。直到她

们没有力气叫骂,只有力气招供时为止。”莫西加没有脱掉女犯的鞋子,而是用手不停地搔

挠着那女犯腰的两侧,不时也给她的腋窝用刑;那女犯笑得声音很大,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我又点点头:“干得好小伙子,她一定会招供的。”受刑的女犯冲着我大骂:“混蛋!哈

哈…不要折磨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我的腰哈哈哈哈……”我故作悠闲地点起

香烟踱出了屋子。托马斯真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请女犯坐在椅子上,自己转着圈不停地大声

说:“你还是招供吧,要不然他们会给你上刑的。求求你招供吧……”要是平常我的眼泪都

会笑出来的,可是现在十万火急,我需要在第一时间掌握事情的全部:“托马斯,你就这样

拷问女犯吗?”黑人士兵看着我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长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

我撇了托马斯一眼:“年轻人,我从来就没指望你能说服她。”我转身看看凳子上坐着的女

犯,正是我们在车站俘虏的那个女孩,这时才看清楚她的模样,不是特别漂亮,但是依然可

爱——大大的眼睛里装满的愤恨,小嘴巴里还勒着牛皮口绳。我回头对托马斯说:“勒着口

绳你让她怎么招供?算了,等我回来亲自招呼这个独自执行任务的小女孩吧。”走出托马斯

的刑房,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女孩的笑声,麦拉和辛西娅各自负责拷问一个女犯,我相信拜波

拉马那些家伙所赐,她俩的技术不会很差。果不其然,当我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发现两个女犯

正被绑成一种美丽的姿态受刑。两个女犯被并排绑在刑床上,双手都被吊高,四只脚被并排

绑在一起也被吊起到肩膀的高度,丝袜被撕开露出白嫩的光脚丫;麦拉正用灵巧的十个手指

搔挠着女犯四只脚底板,辛西娅则站在女犯背后挠她们的腋窝。两个女犯的脚底和腋窝同时

受刑,发出恐怖的尖叫已经开始不住地求饶。麦拉一边挠女犯的脚底一边认真的说到:“在

你们还有力气高喊的时候是不会真正招供的,不要企图有喘息的时间。我会一直把你们挠到

昏厥前夕,那时候你们才会真正考虑招供的。辛西娅妹妹,加油啊!”我不禁耸耸肩,没想

到女飞贼拷问起女犯来也是这么不含糊,看来她原先在刑床上也没忘记跟波拉马学一手。看

着专心拷问女犯的两个女孩,我高声建议到:“在她们招供的时候也不要放开她们的脚心,

这样她们会一直说实话。”“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啊…救命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啊…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饶了我哈哈们吧哈哈哈……”两个女犯发出绝望的

惨叫和笑声。我摇摇头,谁让你们跟错了人,谁又让你们不幸和卡德昌的人们作对?更不幸

的是行刑者是两个漂亮的女孩,父亲的笔记上写得很清楚:“女刑讯官比男性先天的优势在

于,她们不会对着女犯的脚底想入非非。”在我看来,这两个女犯是今晚受刑的十一个女孩

中较为不幸的两个。当我走进走廊尽头的刑讯室的时候,里面的景象让我忍俊不禁。汉克把

女犯俯卧着绑在一张床上,扒掉她的作战裤和保暖裤,露出黑色的内裤,正在用手掌用力的

打那女孩的屁股。受到如此“酷刑”的女孩尖叫着、哭喊着。我快步上前制止了汉克:“她

又不是你女儿,怎么用这种法子拷问她?”汉克停下手,递给我一支烟:“长官,您是知道

的,爱妻惨死在羊刑之下。从那时起我就暗下决心,绝不再碰其他女人的胳肢窝和脚板心。

但是您的命令是拷问她,我只能这么做了。”我低头看看那女孩的娇臀,已经被汉克打得红

肿,她满脸泪水,不停地抽泣着。我严肃的问到:“说!谁派你们来的?目标是谁?!”那

女孩停下了哭声,用力抿着嘴低下了头。这是一个抵抗性的动作,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上尉,拿好你的枪,去把莫拉莱斯军士找来,我想他能接替你完成工作。”汉克用力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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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谢谢您,长官。”

我没有等扳手到来就回到了刚才的屋子,托马斯还对着那女犯犯愁呢。我知道面前的

女孩是她的姐妹们中最不幸的一个,因为要给她用刑的是我——高级刑讯官何塞准将。屋子

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头椅子空空如也,刑床之类的更是没有踪影,我看看凳子上倔强的女俘

虏,命令托马斯再去拿一副脚镣来。我把女犯两只脚分别用脚镣固定在木椅子的两条腿上,

她的双手依然被手铐铐在背后。我让托马斯帮我一起把椅子放到,这样子只要我蹲下来就可

以轻松地给这女孩的脚底用刑了。“呜呜…嗯嗯呃…呜呜……”这女犯很显然非常紧张,奋

力想要挣扎,可是全身的重量压住了背后的胳膊,两条腿又因为脚被固定同样动弹不得,这

样的简单手法就把一张椅子变声了刑床。我麻利的脱下了女犯的两只陆战靴,上次脱她的

鞋是在灯塔附近的空地上,光线不好;这次脱掉她的鞋子才看清楚两只小巧的脚丫子被黑色

超薄的银葱丝袜包裹着,她的脚跟和脚掌或许是因为军事训练的缘故角质层很厚,不适宜用

刑——看来像麦拉小姐那样既有好身手又有嫩脚丫的女孩确实不多啊——伴随着两只性感尤

物的是一股浓浓的酸臭味,显得似乎有些不协调。想来即使她们从圣林若市出发,到这里最

少也要经过三天三夜,洗脚是不可能的了,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这女孩的脚丫同样冰冰凉,

但是能积攒这么浓的脚味,说明她的脚丫子比较能出汗,是个臭脚小丫头。我命令托马斯用

力的固定好女犯的脚后跟,让她的双脚不能躲闪;接着用力闻了闻两只冰冷酸臭的小脚丫:

“嗨,你这臭脚丫的小丫头,想好要什么时候招供了吗?”“呜!!!!!!!呜呜呜…呜

呜呜……”女犯发出了愤怒的呼喊声,看来被叫做“臭脚丫小丫头”让她非常不满,女犯愤

怒对于刑讯官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时候给她们用刑是最能打击她们信心的时刻。我不会错失

良机,在她呼喊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挠在了她两只脚心上。“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啊

啊…恩啊…啊呜啊啊……”少女的喊叫声音突然变了,变得更加响亮、更加凄厉;她的十个

脚趾努力的向后张开,把脚尖处的丝袜撑得十分诱人。我看准机会把手指尖伸进她的八个脚

趾缝里拨弄那些嫩肉:“小丫头,你的脚趾缝一定是整个脚丫子最臭的地方,我要帮你清理

清理。”女孩的脚趾反射性的缩回来,紧紧地扣着我的八个手指:“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因为勒着口绳,可怜的女犯除了惨

叫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字词,根本听不清她说些什么。我用双手的拇指抠挠着女犯柔软

的脚心,她的脚底像受到电击一般的抽搐着,十个脚趾立刻松开向后翘起,这下子我的八个

手指又可以继续搔挠她脚趾缝里的嫩肉了。就这样周而复始,她的脚心痒得受不了了就会被

挠脚趾缝;趾缝太痛苦了又会被挠脚心,这道名叫“玉足困境”的酷刑让这最不幸的女犯吃

尽了苦头,这个是许多刑讯官最享受的刑罚,可以让女孩的脚丫子给自己的手按摩,这是多

么舒服的事情啊,据说这道酷刑还有一个副作用,受过此刑的女犯整个晚上会脚软无力,没

法站起来,更不用说逃跑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我感觉到她的呼喊声减弱了,脚趾

缩紧时的力量也变小了不少。这说明我的手法很有成效,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和喊叫

了,这时候我才可以放心的解开她的口绳,不用担心她嚼舌自尽了。当托马斯解开这女孩嘴

巴里的牛皮绳子的时候,那女孩完全没有了半个小时前的倔强,只是不停地摇头:“不要…

不要啊…不要碰我的脚了……”可怜的女孩只能抬头望着破旧的天花板,看不到自己的双脚

发生了什么,但是脚底传来的阵阵奇痒早已让她生不如死。我冷冷的问到:“交待出我们想

知道的一切,你的苦难就会停止。你终究会招供,何苦要浪费我的力气和你的生命呢?”她

也冷冷看着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女犯,来这里就是受刑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叹

了一口气:“何苦啊,何苦?!”

我问身边的托马斯:“嗨小伙子,你说这个丫头的脚丫子是不是很臭啊?”托马斯惊

奇的看着我:“是有一点,长官。”女犯的两只脚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要羞辱我!

”我假装很认真的说到:“这怎么是羞辱?我们要帮助你。托马斯,撕开这丫头的袜子,我

准备给她洗洗脚。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她的右脚归你来洗。记住只洗脚心和脚趾缝就够了。

”说话间我已经用力撕破了这女孩左脚的丝袜,闻闻她脚趾根部的地方,确实是酸臭味最浓

重的部位:“让我先洗你的脚趾根吧。”我用双手牢牢固定她的脚跟和脚趾,把舌尖伸向她

雪白的脚趾肚舔舐起来。“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别别别啊…啊…呀

呀……”女犯尖叫起来:“不要哈哈…啊…啊呀呀…不要舔啊痒痒哈哈…哈哈哈…脚趾头不

能哈哈哈…不能舔啊…啊!!!!我的脚心啊!!!”原来托马斯真的听了我的命令,撕开

这女犯右脚的丝袜,舔起了她的脚心。“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呀呀啊…救命啊…哈哈

哈…痒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呀呀…啊…不要啊……”女犯的尖叫一阵高过一阵,终于受

不了了:“饶了哈哈哈…啊呀…不要舔哈哈…啊不要脚趾缝啊…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啊…我

的脚趾啊…不要哈哈…饶了哈哈哈…我招了啊…啊…我招了啊…啊呀呀…我的脚啊…不要…

救命啊哈哈哈…我招了…停下吧哈哈…哈哈啊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到

最后的时候可怜的女孩已经没法说话,只能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了。我命令托马斯停下

来,把绑女犯椅子扶起来让她坐好。我打开固定她左脚的脚镣,用手托着那只光脚丫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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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早就说了这是何苦呢?现在你终于可以交代了,我要知道你的一切。如果你的回答

我不满意,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不不,我说我说。”女犯可怜兮兮的回答,她的

眼角满是泪痕,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笑的:“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的脚了,尤其是脚心,挠我

脚心还不如杀了我。呜呜……”“不要哭了,好好交代的话我不会为难你。”我冷冷的说

到:“不过在你交代的过程中,你的五根脚趾头就让我享用一下吧,算作对宵夜的补偿。”

说完我把她左脚五根白嫩的脚趾逐个放进嘴巴里舔舐着、吸吮着。其实我对女孩子酸臭的小

脚丫没有特别的喜好,之所以给她这种温柔的折磨是为了时刻阻断她试图撒谎的念头,这样

才能有完全真实的情报;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凄楚可怜,但是毕竟是杀手、是特工,这个女孩

被派去一个人和四个男人执行击杀车站士兵的任务,说明她在“银丝袜”中有特殊之处,所

以我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女孩用紧张的声音向我供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她的名字叫雪莉,姓亚思,西凯普省

人,今年只有十九岁。所谓的“银丝袜”确实存在,那是首相从自己家臣的女儿里挑选出来

12个女孩,把她们培养成为首相处理“特殊事务”的人。平常她们都有正当的职业,在首相

需要的时候听候调遣,一般也就是刺探一些情报,真正被派出来执行杀人的任务这还是第一

次,而且派遣她们的不是黎博首相,而是他的义子波拉马!这次她们有四项任务:第一、活

捉女飞贼麦拉;第二杀掉一个叫何塞的空军准将;第三、杀掉女秘书辛西娅;第四、卡得昌

不留活口。这一点都不难理解,那家伙上次在圆形拷问室给麦拉用酷刑的时候好像说起来她

们偷了首相家里什么重要的东西,把她抓回去怕是还要严刑拷问的。我相信他希望我死和我

希望他死的愿望是同样的强烈。辛西娅活着就是他和莫拉若的噩梦,杀了辛西娅怕是那两个

家伙做梦都在想的事情。派人干这么龌龊的事情自然不能留下活口,卡得昌的其他兄弟们也

得为我们陪葬。“啊!!!好疼啊!”女犯突然惨叫起来:“我的脚趾啊!我没有说谎!不

要再折磨我了!我的脚趾疼死了!”我如梦初醒,两忙把女犯最细嫩的小脚趾从嘴里拿出

来,看来在想问题的时候嚼烟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正在这当口,两个被波拉马视为眼中钉的女孩子气鼓鼓的走了进来:“我们恨死波拉

马了!”我就知道除了我肯定是她俩拷问的女犯最先扛不住。我还没来得及安慰她们两个,

其他的士兵们陆陆续续走了进来,汉克已经汇总了其他女犯的口供,不慌不忙的向我汇报:

“长官,脉络基本清楚了。”他转过头看了看麦拉,顿了顿继续说到:“目前除了这十一个

女孩以外,没有其他武装人员靠近这里了。问题的关键似乎是因为这位麦拉小姐和她的伙伴

曾经从首相家里偷出去一个带有指纹密码锁闭装置的箱子,很遗憾那个箱子里装的不是金银

财宝,而是黎博手下的另一个秘密组织的指挥终端。那个秘密组织叫做光明军团。”“什

么?!”我大叫起来:“光明军团确实是首相搞得鬼?”“请听我说完长官。”汉克认真的

说到:“关于光明军团她们也知道的很少,只知道黎博用各种手段侵吞国库和国王私库的钱

用来养自己的武装。他们的组织还算严密,分为P队和K队。P对都是些流氓地痞,素质很差

的样子,至少连龙社这样的正规黑帮都不要。”我不禁笑了出来:“黑帮也分正规的和杂牌

的?”汉克不理我继续说到:“K队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他们都是退役的军人,有相当比例

的前军官和士官,战斗力还是相当强悍的。麦拉小姐她们偷走的指挥终端就是用来联络和指

挥全帝国光明军团中的各支K分队的。密码似乎只有首相有,每次需要扫描指纹才能进入系

统,给各支K分队下达命令。如果不是麦拉小姐她们偷走了终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就不

是这些叫做银丝袜的女孩子,而是一群老兵组成了K分队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波拉马费

尽心机不惜对麦拉用尽酷刑也要找到丢失的“盒子”了。我转过身看着漂亮的女飞贼麦拉,

这女子身上似乎有无数的秘密。面容娇好、身材匀称,有一副好身手,这里的男人都没几个

能打得过她,两只脚底据说却柔软细嫩,一点不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她和她的同伴无数次

游走于富人们的豪宅,把他们的一部分财富变成贫民窟中孩子嘴里的面包,却偏偏偷走了首

相视如生命的指挥终端。被人出卖被捕后,在极度残酷的刑具面前依然宁死不屈。在卡德昌

我看到的是她纯真的笑脸,我实在不明白这个略小我几岁的女孩子心里装着一种什么样的意

志。看来我非常有必要找机会和她好好谈谈,我明白即使我动用酷刑也难保让她招供,或许

真诚的交流效果会更好。

“汉克。”我低声说到:“召集咱们的人回啤酒馆去,波克曼的烤肉应该已经做好

了。看管好这十一个女孩的同时也把她们照顾好吧。既然她们已经招供,那么她们也回不了

京都了。”“是!长官!”汉克大声回答:“所有士兵注意,给女俘虏穿好鞋袜,押解她们

回啤酒馆,我们去吃烤肉!”士兵们分头行动,麦拉走到我的身边先开了腔:“将军,我知

道您心中一定有无限的疑惑,但是请恕我还不方便告诉你。”我无声的点点头。她继续说

到:“还有一个问题。刚才我拷问女犯时她交代说‘银丝袜’组织一共有12个女孩,可是这

次派出来的只有11个,那么还有一双银丝袜在哪里呢?您要注意啊。”我看看一脸认真的麦

拉,再次点了点头。

那晚的雪越下越大,天气越来越冷,唯一的安慰是波克曼的烤肉味道不错,还有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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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我们二十几个人挤在破损的啤酒馆里靠煤炉取暖,没有人说话,只有轻轻呷茶的声响;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仿佛之前的战斗从没发生过,这里还是死一般沉静的卡得昌……

【帝国刑讯官四十一:远方的来信】

经过一场恶战,原本还算温馨的啤酒馆全部变成了废墟,如果不找个暖和的地方住下

来,我们全部会在今后的几天里冻僵。惩戒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毕竟空间有限;卡得昌

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个人要吃饭穿衣了,好在这仓库的给养够我们使用几年的。我断然不会把

“银丝袜”特工队的女孩们放走,我需要把她们争取过来成为我的力量。第二天一早当我看

着啤酒馆的废墟撇着嘴抽烟的时候,汉克走过来:“何塞长官,看样子我们连最后的家园都

失去了。”我微笑着摇摇头:“如果你习惯住坑道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去D5仓库,那里比这

里暖和多了。嘿嘿……”D5仓库位于卡得昌煤矿地面下50米的地方,那里是几乎恒温的环

境,虽然冷一些但是总比风雪交加的地面要好得多,而且这种深度不用担心瓦斯聚集,只要

解决好通风和排水就好。上次去那里取武器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那坑道里的通风、排水、照

明系统依然完好,我想卡恩的部下或许一直在秘密的维护那里吧。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在于,

D5仓库有四条通道可以出入,而且相当隐蔽,可以让我们在面临袭击时有效的保护自己。何

况在玫瑰基地我早习惯了呆在坑道里了。

汉克指挥着部下们把剩下的家当全部搬进了地下仓库,派克斯准尉发动蒸汽火车去最

近的普通城镇买了更多的生活用品,让我吃惊的是买回的货物里居然还有成人杂志——我带

来的5000个金币真是好东西啊。诺茨军士长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电台的天线从坑道里拉到了山

顶上,这样可以告诉远方的朋友我们很好,但是大多数时候我要求诺茨保持无线电静默,否

则下一波次的袭击马上就会来。

当我走进焕然一新的坑道时,突然有一种回到玫瑰基地的感觉,只是那时的年少轻狂

已经不再,我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部下们给我安排了独立的房间,居然还有柔软的大

床;汉克上尉也有自己的房间,余下的军官和士兵们住在巷道的营房里,那里曾经是驻守仓

库的士兵们的宿舍。雪莉她们我交给麦拉小姐管理,我相信“银丝袜”们一定会被“黑丝

袜”调教过来的。波克曼对他的地下厨房很是不满意:“油烟总是那么大啊!”麦拉笑着调

侃他:“谁让您把啤酒馆弄得到处是硝烟呢?”波克曼抽着他的雪茄烟:“没关系,你的黑

棉袜就是我的空气清新剂啊!哈哈!”麦拉羞红了脸,整个下午都没有理他。搬迁后的第三

天夜里,汉克正在我的房间里喝茶聊天,上等兵托马斯敲门进来:“将将…将军,非常抱

歉,我…我忘记一件事情,那天我们光光…顾着打仗了,火车带来的两封信忘记给…给您

了。”说完他递给我两封信,我很奇怪在这种鬼地方怎么还会有人给我寄信,好奇的拿起来

仔细端详。第一封信寄出在一周之前,地址是安全署九局,看来是卡恩转给我的,封皮上的

字迹娟秀可爱,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第二封上写着“给卡德昌市长”,歪歪扭扭的字

母我一下子就认出是我那黑黑的军士长格雷格写的。我微笑着打开了格雷格的信,上面用同

样不堪的字迹写到:

亲爱的何塞长官:虽然分开不是太久,但是已经觉得非常想念你了。虽然回到了海

军,但我现在不再握枪,每天的工作是把船上卸下的货物用卡车运进仓库。说实话,我不喜

欢这个工作,就是在京都我也过得不开心。在陆战队的日子已经远了,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

我们一起在吉克省钻巷道的日子,虽然不见天日但是我们很快乐,我们为国尽忠,我们撑○

羊山,我们一起打赛加人……现在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天啊。……总之就是很想念你了。不知

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愿上主保佑您。格雷格手书

我不知道这封短信那个可怜的沙沙里人写了多久,反正“惩恶扬善”写成了“撑○羊

山”,“度日如年”写成了“度日如天”……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汉克关切的问:“怎么了

长官?”我笑着摇摇头:“我的朋友写字水平有待提高而已。”我又拿起第一封信,再次端

详封皮上的字迹,那可爱的圆角字母我同样再熟悉不过,在玫瑰基地里我时常可以在刑讯记

录上见到,写下它们的应该是可爱的“臭脚小护士”、我们都宠爱的小妹妹——兰切斯!看

到这些熟悉的字迹,那个有着明亮的大眼睛、甜美姣好的面容、善良可爱的小女孩的模样浮

现在我的眼前,已经快有三年没有见过她,虽然我们都在京都。我愉快的撕开了信封,取出

厚厚的一沓信纸,兰切斯柔柔的话语跃然纸上。

我亲爱的兄长,何塞长官:

见信如面。首先我想向您提出最强烈的抗议!因为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坏哥哥。我们

从玫瑰山谷分开的时候,你答应我要去我家和空军总医院看我的,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

见到你的影子,格雷格都来医院看过我一次的,真的很想念你们啊。分开已经快有三年了,

我不再是小丫头了,再次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我现在已经是空军中尉了。

那个该死的利嘉总是缠着我不放,实在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于是就决定做他的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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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说到这个真的有点羞,不过我记得那时您是很支持他纠缠我的,如果以后他对我不好

您也是有份的哦。他也常常念叨没有再见过您,不知道您在安全署刑讯局过得好吗?有没有

和那位公主殿下擦出爱的火花呢?嘻嘻。您在刑讯局,每天面对着那么多漂亮女孩的脚丫,

可是可恶的利嘉每天就知道折磨我,您可是把我害苦了。听利嘉说您现在已经是将军了,恭

喜哦!我到现在还是个小护士呢。

刚到空军总医院的时候,生活充满了阳光,我每天可以回家陪伴父亲了。我的母亲早

逝,我是爸爸唯一的感情寄托,他已慢慢老去,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每天过得开心。我真的非

常感激卡恩勋爵把我调回京都。还记得那时我每天被达尔加和马里他们欺负,可是看到他们

一个个惨死在战斗中,对他们的恨也就慢慢消散了。可是似乎是宿命吧,在总医院里,我仍

然是那个被人随意欺凌的“臭脚小护士”。本来我的职位是外科手术室的器械护士,可是一

年前长官突然调我到皇家卫勤课去。因为安东尼陛下在做王子的时候曾经是空军的直升机飞

行员,所以直到现在陛下的医疗都是空军在保障。皇家卫勤课其实就是设在空军总医院内的

陛下的御医署。整个卫勤课有独立的一幢三层小楼,连我在内一共有六个护士,由门格尔·

伊萨御医掌管,他有精湛的医术,也深得陛下赏识,遇到疑难病症也是由他召集全国的医生

们会诊的,虽然只有30多岁,可他已经是空军军医中将了。门格尔御医和您一样是久远宗

室,但是他和您实在是没法比。按说能够进入保障陛下健康的卫勤课是无上的光荣,整个医

院只有一名御医和我们六个护士有这个殊荣,可是门格尔御医把卫勤课的小楼变成了人间地

狱,他折磨我们六个姐妹的手段比达尔加他们可怕得多。我们平常没有太多的勤务,只需要

把各种设备维护在待用状态,随时等候宫内厅的召唤,所以门格尔有足够的时间把他折磨人

的欲望发泄在我们身上。这种恐怖的遭遇让我几乎崩溃,我实在不知道能和什么人说,只盼

望上主可以保佑我早日脱离苦海。一切都得从我进入卫勤课的第一天说起。

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我抱着一个装满自己物品的大纸盒子第一次走进了卫勤课

的小楼,让我奇怪的是上班时间楼道里空空的。据说刚刚调走一名上尉军衔的护士所以才抽

调我来的。可是大白天楼道里不见一个人确实让人觉得有点恐怖。突然在楼道的尽头出现了

一袭白衣,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护士向我点点头:“你来报到了?御医大人在地下室

呢。”她和我一样的护士装扮,只是脚上是一双细高跟的白色皮鞋。我连忙把纸盒子放在一

边,跟着她走下了楼道尽头的楼梯。她很小心的告诉我:“我叫玛莎,门格尔大人正在治

疗。”我微笑着对她说:“我叫兰切斯,治疗怎么会在地下室?”她做了一个很为难的表

情:“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啊。”看着莫名其妙的我,她摇摇头把握带到了一间病房一样的屋

子门口,敲门进去。我下意识的举手敬礼:“长官,护士兰切斯中尉报到。”可是当我看清

楚门里的景象时一下子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约莫30岁的少妇被倒吊着;另外两个女孩被绑

成一团仍在病床上;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护士手里托着器械盘,里面装满了羽毛、刷子

之类的东西。一个三十多岁身材挺拔又英俊的男人正拿着一只羽毛搔挠着倒吊着的少妇的脚

底板,她的鞋子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白丝袜也被抓破了,她笑得很凄惨。看到我们走了进

来,那男人停下手,仔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这阵势我在玫瑰基

地的军纪营里见过,不由暗暗叫苦,怎么又碰上一个喜欢挠脚丫的长官啊。御医看着我的

脚,皱了皱眉头:“玛莎,你是怎么搞得?为什么没给她换鞋?你想打针还是输液啊?”玛

莎的脸色立刻变了:“不不不,大人我错了,我马上帮她换,求您不要惩罚我。”说完低头

抓着我的脚就要扒我的白色软底鞋,我也吓得连连后退。门格尔有说话了:“这么冒失啊玛

莎,应该先量脚。”玛莎恍然大悟一般:“是!大人。”门格尔一挥手,两个还有人身自由

的护士走过来,把我按在一张病床上,强行扒掉了我叫上的软底鞋,门格尔走过来抓起我的

脚,隔着白丝袜闻了闻我的脚趾:“稍稍有点味道,美妙的小脚丫啊。”我感到浑身冰凉,

知道我要面对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了。他拿起一只钢尺量了我双脚的长宽,喃喃自语:“应

该穿35的鞋,还真是小巧可爱啊。玛莎给这位叫兰切斯的小姐拿34码的鞋来。”我不敢反

抗,只是自己的脚又要受苦了。两个护士强行把小一码的鞋子套在我的脚上,那细高的鞋跟

有8厘米的样子,刚下地时我差点摔倒。门格尔满意的点点头对我说:“你叫什么来着?兰

切斯?”我小心的点点头。“以后这就是你的标准装束了。”门格尔傲慢的说到:“今天你

先观摩一下我的治疗试验。”

说完他挥挥手,继续走到那个少妇的双脚前,被倒掉的女护士哀求起来:“大人,大

人!求求您,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真的没有帮她。”门格尔哼了一声,把两只羽毛伸向她的

两只光脚底挠了起来。那女人发出很大声的尖叫,接着就大笑起来,她的身体疯狂的扭动

着,我都很担心绳子会断掉。门格尔用羽毛的手法非常娴熟,那些触、戳、抹、挑、旋、点

的手法,我只是听您讲起过,这次可是真的见识了。那少妇的脚趾没有被绑着,它们疯狂的

挣扎但是没有一秒钟能脱离那可怕的羽毛。请恕我不敬,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御医是我见

过的比您更厉害的刑讯官。整整十分钟,门格尔手里的羽毛没有停止过,那少妇的尖叫和笑

声也没有停止过,在宽大的治疗室里显得非常恐怖。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吓得瑟瑟发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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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的酷刑会不会哪天落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的样子,玛莎悄悄告诉我:“不用太害怕,

今天门格尔大人主要是惩罚塔丽姐姐,还有艾玛和杰奎琳。”我也低声问:“为什么她们会

被拷问?”玛莎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她们在茉莉检举大人的虐待行为时帮助了她。”“

茉莉?那是谁?”我越发听不懂了。玛莎更加小心的解释到:“原先也是这里的护士,因为

向宪兵本部检举门格尔大人有用虐足的方法折磨我们的行为,结果反被门格尔知道而抓起来

拷问,她受不了酷刑,招供说塔丽姐姐和艾玛还有杰奎琳在检举中帮助过她。只有我和有现

在拿托盘的娜佳幸免于难。”我继续问:“怎么不见茉莉?”玛莎把嘴巴凑到我的耳朵边:

“门格尔大人和宪兵本部长是好朋友,我们也是刚知道。他们说茉莉诬告长官,被流放到拉

拉尔无人区了。所以才会调你来啊。”门格尔突然转过身厉声喝到:“你们两个傻站着干什

么?去给那两个丫头洗洗脚!”玛莎吓得快要跳起来:“是是是,我们马上去,大人!”说

完飞快拉起我,走到屋子另一边的两张治疗床边,两个同样身穿白色护士服和白丝袜的女孩

被绑在床上,她们的手脚被反向捆在身后,像是一把反张的弓;她们的白色高跟鞋早就被扒

下来仍在床边的地板上。她们看到我们走过来,紧张的呼喊求饶:“玛莎…玛莎……不不

不…大人不要…大人!不要啊…饶了我们……”看到门格尔没有回头,还在专心用羽毛搔挠

着叫塔丽的少妇的光脚板,玛莎咬咬嘴唇:“对不起了姐妹们。”说完递给我一支大毛刷,

自己也拿起一只在一个棕色头发女孩的丝袜脚底用力刷了起来。那女孩顿时大笑起来,全身

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原来这里说的洗脚和咱们玫瑰基地里是一个意思,反正总有女孩的脚丫

子要受苦了。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男人的声音:“小姐,你还不动手,要不要我把

你们两个换一换啊?”我回头一看,门格尔正用一种奇怪的微笑看着我,我非常害怕被挠脚

心,只能硬着头皮抓起另一个黑发女孩的双脚,在她脚底刷了起来。那女孩的双脚前后踢腾

着,脚趾努力的向后张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一边刷一边觉得心里直发毛,要是被刷脚

底的是我,我会直接痒死过去的。我真的很同情手里的丝袜脚的主人,她太可怜了,可是我

又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折磨那双无助的丝袜脚底了。就这样过了大约十分钟,被倒掉的着的

少妇大叫一声昏死过去,门格尔才示意我们停手。我原以为今天的“治疗”可以结束了,哪

知道真正可怕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看着昏死过去的少妇和在床上痒得奄奄一息的两个小护士,门格尔撇撇嘴:“这么差

劲,看来萨维娜博士的药还得改进啊。”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门格尔继续发号施令:“玛莎,把艾玛吊起来扒了丝袜用鲸油灯烤脚心;刚才兰切斯刷杰奎

琳的脚底时间不够,娜佳把她吊起来,让她踩滚筒。等等,先用针扎塔丽的脚心,让她醒过

来。”说完他走到我的身边:“至于你嘛兰切斯小姐,我要考考你的操作技能了。”玛莎吃

力的把叫作艾玛的棕发小护士吊在一根铁链上,双脚用定在地上的皮条固定好,接着熟练地

撕破她的袜底剥出两只白嫩的光脚,用十根脚趾用脚趾索向后拉近充分的暴露出脚心,然后

拿来两盏鲸油灯,点燃之后把它们分别放在艾玛的两只脚心下面,火焰的顶端距离艾玛的脚

心只有五厘米的样子。后来玛莎告诉我,鲸油燃烧的温度不高,不会烫伤皮肤但是可以让受

刑的人非常痛苦。火焰在脚心灼烧让艾玛护士大声惨叫起来:“烫啊…我的脚……大人饶命

啊……”伴随她的惨叫声,杰奎琳护士也开始哭喊,并且夹杂着笑声,她同样被铁链掉在半

空,和艾玛不同的是她的脚底是一个旋转着的毛滚筒,长长硬毛不停地从她的脚底刷过,我

想她的双脚一定遭受着地狱般的感受。就在我看的出神的时候,门格尔喊我:“看什么看?

!你有你的工作。”我慌忙跑过去,脚上的小高跟鞋让我非常难受。当我跑到那少妇身边的

时候,发现门格尔已经对她做了非常下流的事情——他脱掉了塔丽护士的白裙和白丝袜,把

她的双脚分开掉在铁链上的脚环里。门格尔吩咐我:“去!取个灌肠包来。”我简直不敢相

信我的耳朵,他居然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塔丽护士灌肠?!被绑着的塔丽护士惊恐的求饶:

“不要啊!不要!大人!求求您!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绕了我!大人!我受不了

啊……大人……”她的声音特别可怜,刚才被挠了那么长时间的脚心,几乎都没有力气了,

可是还在奋力的求饶。玛莎麻利的取来一个灌肠包塞进我的手里低声说:“你救不了塔丽姐

姐,别给自己惹麻烦啊……”我只好低着头把灌肠包拿在手里,门格尔御医拿起一把寒光闪

闪的手术刀,精准的伸进塔丽护士的小裤裤,一下把它划开,美丽的少妇几乎是一览无余

了,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后来,伴随着塔丽护士的尖叫,门格尔用止血钳夹着辅料占满

了凡士林油膏在她的肛门周围涂抹,塔丽护士笑的非常痛苦;然后门格尔把一个不锈钢做的

大注射器的管口强行插进了塔丽护士的肛门,她叫的非常凄惨“啊!!!痛…不!大人…不

要啊…饶了我!!!”可是门格尔根本不理会她,注射器装了满生理盐水,门格尔用力把活

塞推进去,塔丽护士的惨叫我都不忍心听,再次写不下去了……门格尔御医一共给塔丽护士

的肚子里灌进去五灌盐水,她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不停地哭喊着;加上两个被吊着的女护士

的惨叫,整个治疗室显得可怕极了,那里简直就是白色的地狱。可是我们谁都不敢说话,呆

呆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被灌肠后痛苦至极的塔丽护士,门格尔非常满意的样子:“塔丽,我

根本就不想要你的口供,茉莉在被灌肠拷问时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你是这些女孩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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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你调教好了,我怎么带领团队为陛下服务啊?现在让你尝尝‘林若的窘境’。”这个“

林若的窘境”我在玫瑰基地听您讲起过,只知道是一道折磨女犯的酷刑,却不知道到底是什

么样子。门格尔继续说到:“现在把你的小屁眼儿缩紧了,不要把水和肚子里面的脏东西喷

出来,下面我要挠你的脚心了,如果你的小菊花喷水出来,今晚就给她上羊刑。”他的话听

得我直冒冷汗,我想塔丽护士一定想去死。用这种酷刑折磨和羞辱一个女人,让人怎么接

受?脚底奇痒无比的时候整个身体都不听指挥了,肚子那么憋涨,让她怎么能够忍得住?在

一个男人面前放松后庭又是怎么样的奇耻大辱啊!这个门格尔御医表面上相貌堂堂,可是内

心里确实不折不扣的魔鬼!他抓起塔丽护士的左脚,用手指轻轻地刮在了脚心上,塔丽尖叫

一声,脚趾用力缩回去。门格尔阴森森的笑着,开始用羽毛穿插她的脚趾缝,同时用舌头舔

舐着女护士的脚心。“哈哈…啊…呀呀…啊不…呀…痒…受不了…哎呀…啊啊……”可怜的

塔丽护士就不停地发出这样凄惨的怪叫,我能看到她的后庭奋力的缩进,可是随时有失败的

危险。这时门格尔在手指上戴了鹰爪,同时搔挠起女护士的两只脚底。他用鹰爪的手法也相

当老道,几乎可以和长官您媲美,这下子塔丽护士受不了了:“啊呀呀…不哈哈…啊…呀呀

呀…不行…受哈哈…受不了啊…痒哈哈…不行了…呀……”在那些鹰爪的尖端搔挠在塔丽护

士的脚趾根部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了了,后庭一下子放松,肚子里的水和排泄物全部冲了出

来,好在那张捆绑她的床下就是一个巨大的地槽,现在看来门格尔早有准备,而且这样的赌

局,女犯怎么可能赢呢?塔丽护士绝望的呼喊着:“大人,饶命啊…不要折磨我了…我受不

了了……门格尔大人!求求您啊……”可是那位御医大人丝毫没有饶恕她的意思,而两个被

吊着的小护士几乎也要晕厥了。门格尔示意玛莎她们停掉滚筒、熄灭鲸油灯,接着指挥到:

“好了,给你们的塔丽姐姐把下面洗干净,准备羊刑吧。”我紧张的低声问玛莎:“御医大

人要处死塔丽护士?”玛莎摇摇头:“不是真的羊刑了,是萨维娜博士研究出来的一种可怕

的刑具了,样子很像一只羊罢了。”说话间玛莎已经带着我走到隔壁的房间,那里确实有一

个像羊一样的东西,不过是银白色金属材质的。我们把它推进治疗室,娜佳护士已经为塔丽

护士清洗干净,看样子马上又要给她用刑了。门格尔笑眯眯的拿着一管油膏样的东西:“还

记得吧?这是萨维娜博士的最新成果,专门给你们的小屁眼儿增痒的T-S油膏。”说完他用

棉签沾满那晶莹剔透的软膏再次涂在了塔丽护士的肛门上,这个时候可怜的美少妇已经说不

出话,只能发出几声凄惨的哀嚎。等门格尔涂好了油膏,把那只机器羊的头部对准了塔丽护

士的屁股:“还真是感谢波拉马老兄和美丽的萨维娜博士啊,好好享受屁眼上的羊刑吧。”

说完他开动了开关,机器羊嘴巴里伸出一条和真的舌头一样的东西,开始舔舐女护士的肛

门,痒得她惨叫连连,不过再也没有力气笑了。

门格尔心满意足的看看饱受折磨的塔丽护士,又走到艾玛护士身边,抓起她的右脚查

看脚底,可怜的艾玛护士脚心已经被烤的又红又亮,凄楚的求饶:“大人,饶了我……我再

也不敢了……大人求求您……”门格尔摇摇头,把她解下来:“这么凄惨的两只小脚丫,还

是让我为你疗伤吧。”不顾艾玛的哭喊,门格尔把她扛在肩上走出了那间治疗室:“你们把

杰奎琳绑在床上之后就可以下班了,你们三个今天真乖……”看着被机器羊舔肛门的塔丽护

士,我很担心的问:“这样子塔丽护士会痒死的。”娜佳护士轻声说:“要是能死掉倒是挺

好的。”看着我不解的眼神,玛莎解释到:“萨维娜博士已经编好了程序,每当受刑的女犯

快要昏厥的时候,那东西就会停下来,让女犯休息二十分钟然后再开始折磨。”“那个什么

博士一定是个恶毒的女人。”我愤愤的说。玛莎和娜佳几乎是同时扑上来堵上了我的嘴。娜

佳焦急的说到:“你疯了吗?你知道萨维娜是谁?”玛莎也很害怕的样子:“她是首相大人

的女儿,她的哥哥波拉马上校是门格尔大人的好朋友。我们也是刚刚知道,可怜的茉莉居然

跑到宪兵本部去告发门格尔,当时就被波拉马抓起来把脚底板挠了一个多小时。”娜佳说

到:“难得今天大人开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临走的时候,玛莎偷偷关掉机器羊,喂塔

丽护士喝了一点水,然后她的苦难就继续了。在回家的路上,玛莎给我讲了许多关于门格尔

和她们不幸遭遇的事情:“门格尔是个变态的虐待狂,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折磨我们。陛下近

来身体越来越不好,非常虚弱,每次他为陛下诊病如果遭到了训斥,最后遭殃的总是我们。

他似乎喜欢用各种方法折磨女人,不过最喜欢的还是脚丫子,还总是找茬,脚臭了要惩罚、

不臭也要惩罚,总之不让我们好过。他对女人脚丫的喜好也很特别,喜欢大的或是小的。塔

里姐姐的脚39码,门格尔最喜欢的就是折磨塔丽姐姐的脚。塔丽姐姐的丈夫是空军的少校军

官,因为发现了门格尔的丑行而找他理论,结果被扣上无故殴打长官的帽子投进了监狱,现

在生死未卜。今天你见到的灌肠酷刑被他叫做‘打针’,这个还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输

液’了,管子插进身体,液体慢慢的灌,要一两个小时才能灌完,我被这样折磨过一次,当

时真的觉得死了也比这样好。娜佳因为胸部丰满,经常被他抓起来玩什么‘上乳下足’,就

是一边拨弄乳头,一边抠脚心,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我的脚36码,经常被那

家伙舔脚心、吮脚趾。另外两个姐妹的脚丫不大不小,门格尔兴趣似乎不大,但是她俩的腋

窝和腰就悲惨了……我们几个护士根本就是他发泄变态欲望的玩具。你的脚丫这么娇小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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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只有35码,一定也难逃厄运了……”

长官您知道吗?那个晚上我几次被噩梦惊醒,我从玫瑰基地的魔窟走出来,又掉进了

一个更恐怖的魔窟里。我不敢和父亲说,更不敢和利嘉说,那样他们同样会被门格尔谋害

的。我已经在那幢恐怖的小楼里呆了一年,我被烤过脚底、夹过脚趾、扎过脚心,至于刷子

羽毛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索性那可怕的“上乳下足”和“林若的困境”还有那可怕的机器

羊我还没有领教过,也不想领教。长官,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每天生活在酷刑之下。有的时

候门格尔还把我们“借”给一些贵族公子哥儿们消遣玩乐,我们的惨叫是最让他们兴奋的。

有一次最漂亮的玛莎被门格尔借给宪兵本部,她回来哭诉被一个秃头胖子舔了一下午的小菊

花,看着哭泣的玛莎,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我的头上。最恐怖的是我

们有时候也会成为那个叫萨维娜的女人的试验品。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长官,哥哥,救救可

怜的小兰切斯吧!在这里我会死掉的……

……

下面没有落款,信到这里就结束了。当我合上那些信纸的时候,心情变得相当复杂。

知道兰切斯和利嘉成为恋人我非常欣慰,我早就知道那小子对美丽的小护士觊觎已久;知道

了国王陛下身体越来越差不免变得有些担心,首相和依娜王妃可是蠢蠢欲动啊;至于兰切斯

其他的遭遇,我只能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了?!”汉克惊奇的看着

我:“长官,您的情绪……”我叹了一口气:“说过了,不要叫我长官了。你比我还要年长

呢,我的汉克老兄!我只是对一些人为所欲为感到气愤罢了。我的朋友在京都被一些贵族欺

负和侮辱,我却帮不上任何忙。”汉克拿起信纸快速的看了一遍:“门格尔?那家伙我知

道,他原来和我在同一个军,在我还是准尉的时候他是战地医院的医生,非常有名的马屁

精。后来因为是宗室,调回京都去了。据说他还跟着一个什么刑讯官学过几天,后来还是做

回医生了。何塞,能告诉我什么叫‘林若的困境’吗?”我点点头:“这是《旧光明经》中

的一段记载,穆纳斯女神的宠物——小兔子林若为了营救被黑暗女神抓走的主人,化身一个

美丽的少女潜入黑暗地狱,结果很快不敌被俘,黑暗女神残酷的用橄榄油给林若灌肠,接着

让黑暗侍者用黑羽毛搔挠她的后庭和脚心,如果她忍不住把油排出来,那么黑暗女神就会折

磨穆纳斯的脚心,如果她忍住了那么自己的脚心就要受无尽的折磨,所以叫做林若的困境。

这段记载在现在的《光明经》中是没有的。”“那么后来呢?”汉克继续问:“那只兔子化

身的女孩最后怎么样了?”我耸耸肩:“林若用尽全力保护穆纳斯,任凭黑暗侍者折磨自己

的双脚,最后活活痒死在刑床上。后来力量神莫拉莱斯在打败了黑暗女神之后,穆纳斯女神

怀抱着林若的尸体,升上了天空,那只可爱的小兔子就化作了天上的林若卫星,和珈西卡守

护者人间的夜空。”汉克点点头:“相比起这小兔子,那帮家伙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啊。对

了,波拉马和还有妹妹?”我点点头:“萨维娜才是黎博的亲生女儿,据说首相非常宠爱

她,我见过她,是一个迷人的冰美人儿。”汉克撇撇嘴:“那为什么干了这行?真是的…

…”“比起那个,我倒是更担心兰切斯”我沉重的说到:“我和这个小丫头有兄妹一样的感

情,她和我那早亡的妹妹年龄差不多。知道她正遭受这样的苦难,而我缺毫无办法,心里难

受极了。”“可不可以请您哪位勋爵朋友帮忙呢?”卡恩认真的帮我出主意。我却摇摇头:

“很难,从信中看,那个叫门格尔的家伙根基很深,怕是京都很多贵族都和他有交往;况且

他是陛下的御医,随便动他的人难度相当的大啊。我的那位朋友也只不过是一个准将而已。

我真的很期待尽快有一天这个国家可以发生变化,让那些混蛋得到应得的下场。我的兰切斯

妹妹啊,我对不起你。你只能再等等、再等等了。”说话间我感觉眼睛变的潮热。汉克恢复

了那张冷峻的脸:“活下去!只要活下去我们就有希望!”我用力的点点头:“活下去!虽

然我现在像老鼠一样被迫钻进地下,但是一旦插上翅膀,我还是雄鹰!”……

【帝国刑讯官四十二:海龙拳】

整个冬天我们都是钻在巷道里度过的,我对这种生活比较习惯,来自海军的波克曼、

诺茨和托马斯他们也显得比较自在,毕竟巷道比船舱要宽敞许多。汉克这种旱鸭子可是叫苦

不迭,整天要拉着我去外面放风,我总是欣然接受。开着军用吉普车奔驰在茫茫雪原的感觉

也真的很不错。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卡德昌的原野上一片葱郁向我们展示着生命的美好。这

时候麦拉已经把11个“银丝袜”小姐训练的有模有样了,看样子还是“黑丝袜”厉害一些。

一天我在灯塔边上看到麦拉正带领姑娘们操练,麦拉使用的是一种和军队的格斗技能完全不

同的拳术,我对她们的动作产生了兴趣,随口问身后的汉克:“这是什么格斗技能?和军队

中的擒敌拳不一样。”汉克笑起来:“当然不一样了,麦拉小姐的格斗技法怕是我们几个加

起来都不是对手。”我也笑起来:“那是当然,否则‘黑袜女飞贼’怎么会那么出名?你知

道这是一种什么技法吗?或许我们可以猜猜麦拉小姐的来历呢,她一直像一个谜团。”汉克

皱皱眉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使用的应该是顶尖的格斗技能——海龙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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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海龙拳不是一套单独拳法,而是一种格斗术的名称,由一百多

年前西海岸北端西兰登省一位自称“活尸”的武学大师创立,西兰登省是传说中海龙的巢

穴,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这种格斗术注重实用,动作简练有效,攻击力非常强,经常是一

击必杀。如此厉害的技能自然决定了要想学成非常难,需要一定的天赋,所以一直没有成为

主流的格斗术,而且由于修炼者大多隐于世俗,一般人根本没有见过真面目,这也是它充满

神秘气息的原因。海龙拳是被“活尸”大师唯一的嫡传弟子发扬光大的,他浪迹于贫民窟却

似乎并不穷困,有一个同样奇怪的称号“流浪狗”。就是这位狗大师在赛加铁十字军攻入南

部边境并下令屠杀平民时,只身闯入他们的指挥所,扭断了指挥官的脖子。这个神秘的武学

宗师在晚年才开始收徒,流传于世的也只有称号而没有姓名。第一位徒弟据说是一个神父,

被武学界称为沙迦,这位沙迦大师注重格斗与精神境界的统一,创立了自己的武学流派:海

龙拳觉识流,依照传说沙迦大师已经作古多年;第二位据说是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自称虚

无,据称虚无大师嫉恶如仇,他的武学造诣同样博大精深,把格斗上升为一门艺术,进攻如

行云流水、防守似金石铁门,他是海龙拳清水流的创立者;第三位是狗大师的关门弟子,只

知道他被称为雪狼,其他的一概不知——看着我喃喃自语,汉克笑道:“没想到贵族也对打

打杀杀的玩意儿这么了解啊。”我苦笑到:“我算什么贵族啊。做一个刑讯官,需要掌握的

知识何止万千,这都要感谢我的父亲了。”汉克补充到:“雪狼虽然被称为大师,其实只不

过是四十岁左右的年龄。他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他的流派自称为逍遥流。”“据我所知,海

龙拳只有这三脉传承。”我继续说到:“不知道麦拉小姐是得哪位高人传授啊?”“你们在

说我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麦拉小姐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我尴尬的笑笑:“我们一直对您

非常好奇,没想到黑袜女飞贼居然是海龙拳的高手,难怪可以搅动整个帝国不得安宁啊。”

“哼!”麦拉不满的说到:“要不是被人出卖,在宪兵司令部我中了他们的麻醉喷雾,那些

家伙怎么会是对手。不过长官您的眼光真不错,很少有人能看出我用的是海龙拳。”我哈哈

大笑:“你还是夸汉克上尉吧,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见识。”“哦?”麦拉疑惑的看看汉克,

突然飞起一脚直踢汉克的腹部,汉克飞快的反应过来,就势用双臂下压,接着两个人便打作

一团……

我把身体闪到一边,并没有完全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他们两个打得很

凶,那些招式看得我眼花缭乱。汉克似乎在力量上略占优势,但是麦拉要灵巧许多而且攻势

凶猛,这两人的格斗能力完全不是我这种只学过军队擒敌拳的人可以比拟的。突然间汉克胸

前露出了破绽,麦拉瞅准机会就是一脚,汉克猛的向后趔趄,麦拉接着就扑上去右手掌缘狠

狠的向汉克的喉咙劈去……麦拉纤细但并不柔弱的手在距离汉克喉咙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

来,接着换上一个天使般的笑容:“上尉,得罪了。原来是逍遥流的师兄,得罪得罪。”汉

克一脸茫然:“这么轻松就被你打败,还称什么师兄啊。”麦拉笑嘻嘻的说:“师兄不要生

气啊,只是觉得你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格斗术的来历,想必也是自己人吧。你是三师叔的徒

弟?”汉克不好意思的笑笑:“别叫我师兄啊!我只是有幸被雪狼大师指点过一二,师徒还

谈不上。我只能看出你的门派却不知道你的流派。”麦拉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就不要猜

了,有机会我们再切磋吧。”我不满的说:“你们两个演的什么话剧啊这是,不要谈情说爱

了好不好。”麦拉红着脸抗议:“长官!您怎么能这么说?”汉克虎着脸看着我,严肃中显

出几分呆滞:“这是切磋!切磋!”中午在巷道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我给大家讲了他们两个

比武的故事,最后学着汉克的样子:“我们这是切磋!切磋!”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波

克曼还专门叼着雪茄跑到麦拉面前:“小美妞,你们又切又磋的,想干什么啊?”麦拉羞得

低头跑掉了,气得汉克大骂:“波克曼!你个死胖子!我要撕了你的嘴!!!”

整个下午我都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子的顶棚,一串问号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麦拉

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居然可以把海龙拳这种高难度的格斗术用的出神入化,她的来历到现

在还是一个迷。还有另一个黑袜女飞贼没有被抓,但是一直没有再活动,也没有营救过麦

拉,她是谁?她在干什么?现在我信任麦拉只是因为遵循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条定

律,过些时日谁又知道这个武林高手是敌是友?如果她最终成为我们的敌人,她几乎可以在

二十分钟内杀掉我们所有人。我坚信汉克上尉没有把他所有的秘密告诉我,虽然他不敌麦

拉,但同样是海龙拳的修习者,若在格斗场上一定也不是等闲之辈,这样的人怎么只会是一

个普通的陆军上尉?我宁愿相信他是我朋友,否则我面对的局面将会复杂到让我难以应对。

“银丝袜”被俘已经有好几个月,首相那边却好像忘记她们一般,没有任何动向;卡恩也在

没有信息传来。我就像黑夜中的一头困兽,蜷缩在阴暗的巷道中,不知道危险在什么方向,

距离还有多少。这些困惑搅得我很头疼,眼前似乎是一团糟,幸好辛西娅把我的屋子收拾得

井井有条,看样子她是个很称职的秘书。我从床上坐起来,点起一支香烟,看着袅袅升起的

烟雾不由得苦笑,我的命运就像这烟雾一般,不知道明天会飘向何方。

门被敲响,我大声回答:“进来吧,没锁。”一身黑色战斗服的麦拉小姐走了进来:

“长官,我想现在您最想和我谈谈是么?”我笑着点点头:“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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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但是她们都懂得男人,是么?”麦拉微笑着:“少抽点烟哦,对身体不好。”我认真的

看着她:“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对吧?”麦拉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好吧长官,

我会告诉你我能说的一切,但是我不说的请您不要追问。”我用力的点点头。“首先我要告

诉您一点,我永远不会成为您的敌人。”麦拉神情严肃的说到:“虽然我不能告诉你关于我

的一切,但是我可以告诉您,我受海龙拳大师亲传,是以维护正义为职责的战士。我和您一

样痛恨这个国家不公平的事情,痛恨波拉马他们的恶行。我的拳头绝不会向朋友和无辜的人

挥动。”“很好。”我点点头:“说说海龙拳吧。你是什么流派的?”麦拉调皮的笑笑:“

这个问题不会告诉您,恩师不喜欢这样。不过传说我们的大师伯沙迦大师已经去世了,据我

所知觉识流是没有传人的,剩下的不难猜了吧?”“哦!”我若有所思:“我还有一个疑

问。以你的身手,要想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易如反掌,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做一个女犯呢?”麦

拉不满的说到:“我从来就不是女犯哦。”我坏笑起来:“哦?你忘记玛塔监狱里的圆形拷

问室了?”麦拉脸色大变,红晕再次飞上了脸颊:“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摆摆手

示意她不要激动:“我当时就坐在观看你受拷问的人群中,我说过我是刑讯官的。我站起身

和波拉马争执的时候,你已经痒得快要昏死过去了,当然不会记得我。至于后来只剩下波拉

马他们的时候……”“哦!不!”麦拉已经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这个武林高手这时只是一个

委屈的小女孩:“求求您不要说了。以后也替我保密好吗?”我马上用力地点头,否则她一

定会大哭不止的,要是被波克曼那个死胖子听到,难保不会写一部什么小说出来。我尽量用

温柔的声音说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为什么不逃之夭夭而要留在这里呢?”麦

拉抬起头眨眨眼睛:“因为我的好伙伴要我留在这里,等待机会在和她回合。”“哦?!”

我顿时来了兴趣:“另一个黑袜女飞贼?也是你这样青春靓丽的女孩吧?她到底是什么人

呢?”麦拉扑哧一声笑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在刑床上都不肯招供的东西,您这样

问我我怎么会说?”我狡黠的看看她:“你说过,你的拳头不会对朋友挥舞是么?”“恩!

”她认真的点点头:“恩师是这样要求的,我也在沙迦师伯的遗像前发过誓言的。”“沙迦

大师?一个很老的老头子吧?”我笑着说到。“不不不!”麦拉连忙摇头:“那是一张师伯

年轻时的画像,被我们尊为神灵,那时他是个英俊的青年,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身穿同样金

黄的道袍,显得非常安详而飘逸,所以别人才会说他有神明的气息啊。”我到并不关心沙迦

大师的模样,只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罢了,我快速扑过去把麦拉的两只脚捧在了怀里:“

你不挥舞拳头我就放心了。”“哎呀!”麦拉惊呼起来:“长官,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放开

我!”不顾她双脚的挣扎,我用力把它们抓在怀里,麻利的解开鞋带,把两只脚丫从厚重的

陆战靴里脱出来:“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呢?我可是刑讯官哦!”“不要!”麦拉努力想把脚

缩回去,可是她坐在椅子上没有发力的支撑,两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被我牢牢控制在怀里,

飞行员的力气也不小哦。“长官,请您不要这样,我不要再被拷问了。”麦拉的口气说不上

是愤怒,更像是在撒娇。我笑笑:“我也没想拷问你,只是想检验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海

龙拳传人。”“啊?”麦拉被我说的一头雾水,“海龙拳和脚有什么关系?您别骗我,放了

我嘛。”我一边抚摸着她略微潮湿的袜底,一边自言自语:“这么嫩的脚底板,一块硬皮都

没有,怎么摸着也不像武林高手的脚丫子啊。”麦拉红着脸但又不无得意的说:“不是那回

事了。我的伙伴告诉我一种保养双脚的方法,我一直坚持所以脚很嫩的哦。”“嘿嘿。”我

坏笑到:“你的恩师没有告诉过你那个关于海龙拳女弟子的秘密吧?”“哦?”她惊奇的睁

大了眼睛有眨巴眨巴:“什么秘密啊?”我认真的告诉她:“据我所知,海龙拳是内外兼修

的高深武学,又是极具阳刚的格斗术,最初由活尸大师创立时,女子是根本没可能练成的。

到了流浪狗大师那一辈做了相当的改进,使女人也有机会成为顶尖高手,不过副作用一直没

有办法解决。”“副作用?”麦拉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我清清嗓子继续说下去:“是的,副

作用!因为这种格斗术阳刚之气太盛,女性修炼时会和体内的阴柔之气冲撞,虽然流浪狗大

师做了改进,但是在女性的阴极还是不能避免。这个所谓的阴极就是你们的脚丫子了,修习

海龙拳会使女性的双脚变得敏感异常。嘿嘿……”“双脚?”麦拉疑惑不解,“才不会,我

的脚不怎么怕疼的。”我大声笑起来,把手指抵在她潮湿的袜底脚心的位置:“谁要你怕

疼,我说的是怕痒啊,小美女!”“不要挠啊!”麦拉惊呼起来,“我的脚天生怕痒,上次

被拷问是拼了小命才忍下来,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痒死了。千万别挠我的脚心啊。求求你长

官。”看着一脸惊恐外加满腹委屈的漂亮女孩,我实在不忍心拷问她的同伙是谁了,只好把

无限的好奇和疑问重新压回心里。可是看着怀里这双不大不小、温热幽香的白袜脚,心中突

然升起一片涟漪。麦拉的脚长得很匀称,由于已经是春天脚尖的白袜薄薄的,十个粉嘟嘟的

脚趾头若隐若现,袜底微微潮湿但是并没有汗渍,两只脚丫柔若无骨,实在不能想象它们曾

经把汉克那样的壮汉踢翻在地。自从来到卡德昌,给女犯的脚丫子上刑的机会几乎没有,这

样诱人的脚丫子抱在怀里,我似乎没有放过的理由,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对挠女孩的脚丫有

了一种特别的欲望。只是这种想法要是告诉麦拉,说不定她也会把我踢翻在地的。看着一脸

疑惑的小美女,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父亲是一个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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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刑讯官,据家父的经验修炼海龙拳的女子,双脚会变得更加怕痒。最明显的是脚趾缝,或

许是因为女人的脚尖阴柔最盛吧。我告诉你这些,是害怕你在以后和别人格斗时吃亏哦。”

“咦?”麦拉歪着脑袋苦思冥想:“您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哦。我们有几次穿着猫爪鞋去偷财

宝的时候遇到了警卫,脚底踹出去的时候,如果碰到他们衣服上的纽扣,会觉得突然一下子

没力。”我隔着棉袜拨弄着她的脚趾:“如果被碰到脚趾缝,你会痒得瘫倒的。”“脚趾缝

怎么会被碰到?而且脚趾缝……”麦拉一脸不屑。“不信?”我打断她:“那就试试吧。”

“别别别!”麦拉焦急的挣扎起来:“别……别脱我的袜子啊……”小美女再次羞红了脸。

我笑笑:“知道,光脚是要留给你心爱的男人的。”麦拉撅起小嘴巴:“长官你真的好坏

啊!啊……”还没来得及她多说,我的手指已经在她右脚的脚趾根部挠了起来。“啊呀呀…

哈哈哈…呀……哈哈哈…啊…哎呀…哈哈哈哈…啊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痒痒

啊……”她本想把脚趾缩起来,可是脚丫根本没有力气,看来父亲的笔记中记载的事情是真

的。我把右手小指尖插进她左脚的脚趾缝里搔挠着,虽然隔着棉袜,麦拉还是痒得快要从椅

子上掉下去:“哇哈哈…啊呀呀呀…长官…哎呀…啊…哈哈哈…脚啊…哈哈…痒死了哈哈

哈…哎呀…不要哈哈哈哈…停哈哈…不…哈哈哈……”我不管她的呼喊,接着用手指折磨她

右脚的每个脚趾缝,麦拉痒得喊起了救命:“哇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长

官啊…呀…啊呀呀…救命哈哈哈…放了哈哈哈…饶哈哈哈…痒啊,救哈哈哈…我的脚趾哈哈

哈…脚趾痒啊…哈哈哈……我信了!啊呀哈哈…哇哈哈…啊…我哈哈…我相信了…放过我哈

哈哈…放过我啊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哈哈哈……救命啊!

!!!!!!!”我适时的停下了手,她绝望的喊救命,万一特兹他们带着枪冲进来,那就

麻烦了。麦拉停止了呼救,她的呼吸已经变得不均匀了;我轻柔的用手掌抚摸着她的白袜脚

底,这样可以帮助她减缓脚底的痛苦。

麦拉低着头:“长官,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真的是为了检验我修行的副作用么?”

我一看要穿帮,连忙低下头在她的两只棉袜脚上用力闻了闻,一股汗味扑来,并没有丝毫酸

臭,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两只白棉袜几乎全部潮湿了,看来她的脚在酷刑之下出了不少汗

哦。麦拉这小美女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不能闻,臭臭的呀!”我抬起头笑呵呵的看着她:

“修习海龙拳的女子,脚汗都是香的。”“切!”麦拉把脸转到一边:“才不信。”我马上

转移话题:“话说你们两个女飞贼跑到首相府邸,想偷钱财却误偷了首相的指挥终端,结果

自己受了那么大的苦。”麦拉摇摇头:“您错了长官,我们本来就是要去偷那个终端的。”

“什么?!”这次是我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你们本来的目标就是那个光明军团的指挥终

端?什么人派你们去的?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那个终端现在在哪里?你们有什么目的?

”看着焦急盘问的我,麦拉反倒显得不慌不忙:“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现在还不

行。就算您继续折磨我的脚,我也不会说的。”看着决绝的麦拉,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木门再次被敲响,接着就被推开了,门缝里挤进一张又圆又胖的脸,嘴里还叼着一根

雪茄:“长官!晚餐好……好了!”我和麦拉呆呆的看着波克曼,我都忘记要放开她的白袜

脚了。胖厨师咧开大嘴笑了起来:“长官,我也只不过是收藏一下这个小美女的袜子,还是

您有见地,连袜子带脚一起收藏了。哇哈哈……”麦拉回过神来,猛的抽回了双脚,飞快的

把它们挤进地板上的陆战靴里:“军士长,你好讨厌!你也看到何塞长官欺负我了,你不能

再欺负我了!”我的脸上换上诡异的笑,从床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亲爱的波克

曼,让你准备晚餐真是太辛苦了。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一整盒上好的雪茄哦。嘿嘿……”波

克曼带着同样的坏笑结果雪茄盒:“我可没有看到长官欺负哪位女士哦。不过某位女士的白

袜脚真是太诱人了!哈哈……”麦拉带着一副委屈又义愤的表情抗议:“贿赂!这是公开的

贿赂!”波克曼又笑起来:“看呐!和汉克上尉一样的口气!哇哈哈哈……”

……

【帝国刑讯官四十三:暗夜魅影(上)】

给波克曼的雪茄烟是我到卡德昌之前玛塔监狱的驻防司令官阿莱卡宪兵上校送给我的

礼物;据说这是雪茄中的精品,不过看着阿莱卡那不真实的笑容,我心里觉得很别扭。波克

曼不管这些,兴高采烈的出门去了。麦拉一脸的不满:“男人会被雪茄收买?哼!”我笑

笑:“那到不一定,有的人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现在我们去吃饭吧,有时间还是请您详细

和我谈谈关于您知道的首相的事情吧。我并不像拷问您这样的美女的。”麦拉站起身,跺了

跺饱受折磨的双脚:“不许脱我的鞋!更不许脱袜子!哼!”说完一甩头发出去了。

春天是个美好的季节,只是海风显得尤其大,一天二十小时不停地刮。我并没有因为

大风影响心情,在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找到了新的乐趣。我们所有人向麦拉小姐学习格斗技

法;向特兹上士学习射击及技巧;汉克上尉教授我们突击和巷战技能。由于辛西娅的厨艺比

波克曼还棒,我们并没有拜胖大厨为师。有时候我也给大家将一些飞行的事情,但是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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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没有驾驶过定翼机,自己都觉得操作规程生疏许多;刑讯的事情我讲得很少,因为每次

波克曼都吵着要抓一两个女孩作教具,不过最后总是被一群女孩的口水淹个半死。我总是微

笑着看他们争吵和打闹,这或许是卡得昌唯一的快乐所在吧;无论是被发配的军警还是女犯

和附录,现在我们已经相处的像一群兄弟姐妹了。汉克悄悄告诉我,有几个年轻小伙子似乎

和“银丝袜”的女孩们产生了一些说不清的感情。我笑着纠正他,恋爱就是恋爱,有什么说

不清的?这是人类正常的思维和欲望,我们没必要去干涉;只是那些女孩子的家族背景都是

首相大人的家臣,他们在帝国中处于贵族和平民之间,而且首相的家臣想必也不是凡夫俗

子,卡马洛斯的贵族和平民一般是不会通婚的,不知道这些小伙子们能不能最终抱得美人

归。不过现有的环境下,这是维持这个特殊群体稳定的最好模式。

一百天的春天转眼过去,我们的操练一天也没有停止。好在卡德昌的生活依然是那么

平静,没有人打破我们的安宁,连密码电台都没有了音讯。在每一个季节交替的时候,是宗

教教义中规定的大休日。据说在黑暗女神在给穆纳斯用刑一百天后暂时给她喘息的时间,用

地狱中的寒水清洗女神饱受折磨的双脚,让她的脚回复敏感,继续后面的酷刑折磨。于是没

到季节转换的那一天信奉光明教的未婚女子都要郑重的用从教堂里取回的圣水洗脚,这称为

“沐足礼”,表示分担穆纳斯女神的痛楚。转眼就是春季的最后一天了,不过卡德昌因为纬

度高,早晚还是有很重的凉意,大修日的晚上波克曼在晚餐后就为13个女孩准备好了圣水,

还一本正经的说:“这可是派克斯准尉从邻近的集镇上的教堂里取回来的,不要洒掉哦,会

被上主惩罚的。”女孩们用水盆取走了圣水各自回了房间,波克曼不满的撇嘴:“就没有人

愿意在餐厅沐足吗?”辛西娅不满的白他一眼:“餐厅是洗脚的地方吗?哼!”汉克也一脸

臭表情:“波克曼!我……”“好好好!”大厨满不在乎,“您要撕了我的嘴!”惹得所有

人再次大笑起来。

卡德昌的教堂早已废弃,汉克指挥着士兵们把原先的旧教堂里的Y型架搬进巷道,专

门安排了一间祷告室。大修日的晚上少女们沐足,但是大多数人还是需要在Y型架下祷告

的。在我们当中只有诺茨军士长通晓神学,我们请他充当神父带领我们向上主倾诉心声。我

虔诚的跪在祷告室里:“主啊,求您垂怜我们,俯听我们的祷告,宽恕我们的罪行。我和我

爱的人们正在遭受着苦难,我把这作为自己的磨练,愿我的修为可以救赎曾经罪恶的灵魂,

愿上主保佑我和我爱着的人们!”正当我们认真祷告的时候,屋子里的电铃响了起来,不过

我完全听不懂那断断续续的铃声错传达的信息。诺茨军士长认真的听了一阵后,紧张的向我

汇报:“长官,是托马斯,他说车站出现陌生人!”“什么?”汉克快速站起身掏出了随身

携带的手枪,“长官,要不要准备战斗?”波克曼已经大声嚷了起来:“好小子!还敢来?

!兄弟们抄家伙!!”特兹上士一副冷冷的表情:“再不快点,恐怕托马斯他……”我恍然

大悟:“通知麦拉小姐带领女孩们坚守巷道,其余人整装出发!!!”一声令下人马立刻行

动,三辆军用吉普车用最快的速度感到了卡德昌车站,由于今天是大休日,车站里只有托马

斯一个人值班,我不由得为这个忠厚又不行的沙沙里人担心起来,如果首相他们再次派人攻

击卡德昌,那么正如特兹上士说的,我们只能为托马斯收尸了。我们一路关闭灯光,只依靠

两个卫星微弱的光芒前进,在距离车站大约500米的地方汉克命令停车:“所有人下车,何

塞长官留下,其余人分三组呈战斗队形推进。”我挥挥手:“算了吧汉克,我们的人手很多

吗?我亲自带领一队突击!就这么定了!”我们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进,奇怪的是没有一丝动

静,一直摸到车站边上还是静悄悄,难道托马斯已经被杀而入侵者全部隐藏起来?如果他们

绕过我们冲向了D5仓库,那么麦拉她们的压力可就大了。德雷下士被派去前沿侦查,回报说

只有站房里有微弱的灯光,还隐约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汉克要求派克斯的小队留守屋外,我

和他一起带人用最快的速度冲进站房去。当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托马斯很显然被这阵势弄

得莫名其妙:“长长…长…长官,你们这这……这这是…干…干什么呀?”汉克看看屋子里

托马斯好好的站在那里,没好气的说:“不是你说有陌生人入侵吗?”托马斯一脸无辜:“

我只说有…有有陌生…陌生人,没有说…说说…入…入侵啊。”波克曼这时注意到了屋子角

落里坐着并且低声抽泣的女孩:“啊哈!托马斯!你小子可以啊,自己和一个小美女独处一

室,却害得我们提着枪跑了这么远,还以为得给你收尸呢!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我摆摆

手:“托马斯,不要着急,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是!长官!”托马斯平静下来,尽量

用平缓的声音向我汇报到:“今晚的火车到战后,我跑去和司机换了路签,突然听到后面的

车…车门在响,我回头看…看见这个女孩下了车,我想她…她她一定是下错地方了,我连忙

告诉她这里是…是卡…德昌啊,可是她光摇头,不说话,还还…不停地哭啊…哭的,我没办

法只能给巷…巷道里打信号了。”听他这样说,我们都把手中的强光电筒照向了那哭泣的女

子,她曼妙的身上穿着一身海蓝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长裤,脚上穿着肉色薄丝袜和

乳白色的皮鞋。这身打扮想必是从温暖的地方来的,这时候帝国北方的人们还穿着薄棉袄

呢,这时候可怜的女孩正在瑟瑟发抖。她的衣衫满是污垢,看样子一路上吃了不少的苦头,

现在还在低头哭泣,看不清模样,不过这样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千里迢迢跑到卡德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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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着实让人没法理解。汉克并没有放下枪,仍然用枪口指着那女孩子:“嗨!别哭了。

回答我,你是从哪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哭泣的女孩慢慢抬起头,满脸的泪痕掩饰不住脸

庞的娇美:“求求你们收留我!”看到她的脸颊我大吃一惊,不由得喊了起来:“米拉!你

是米拉?!”

在电筒照射下她不可能看到我的脸,但是一定从我的声音里判断了出来,顿时开始放

声大哭:“何塞!我是米拉,你的米拉!!”我一把压掉汉克他们的枪口:“统统收起来!

”说完扑上去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小丫头,你怎么弄成这样?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米拉只顾着在我怀里大哭,说不出一句话。汉克奇怪的问我:“何塞长官,您这是……你们

认识?”波克曼笑起来:“上尉,你这怎么还看不明白?这是长官的小情人儿来探亲了。”

诺茨军士长显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长官,或许是我听铃声出了些差错,所以才……”我

回身对他们说:“没事就好。把你们的枪都上好保险,这位是阿丽科维亚·伊萨郡主,阿尔

贝老王爷的孙女。”伴随着枪械受保险的声音,所有人都单膝跪地,汉克满怀歉意的说:“

殿下,请您原谅我们的粗鲁。”托马斯已经双膝跪地,隔着丝袜亲吻小郡主的脚背了:“殿

下,我真的是没想到啊,向您致敬!”当我们开车回到D5仓库的时候才想起来忘记通知麦拉

她们解除警报了,十三个女孩还拿着枪和手雷严阵以待呢。看着女孩们光着脚站在冰凉的石

板地上,脚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各位美丽的小姐,我万没

有想到来到这里的是我的朋友,阿丽科维亚郡主,让你们紧张又受苦了。”麦拉带领女孩们

跪地行礼,然后向我请示:“我们现在做什么呢?”我笑笑:“汉克上尉已经加强了今晚的

防御,你们可以……继续洗脚了。不过在那之后请波克曼和辛西娅为郡主殿下安排一套房

间。”接着我安排诺茨用密码给卡恩发电报:“米拉在我这里。”

我带着阿丽科维亚来到自己的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汉克上尉亲自送来了鸡肉三明

治、甜面包圈和热巧克力:“只有这些了殿下,请您原谅。”看着大口吃饭的小郡主,我不

禁问到:“米拉,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擅自离开京都的王

府,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米拉咽了一大口热巧克力:“京都我已经没办法待下去了。”

吃过晚饭,米拉慢慢地讲述了在我离开京都后那里发生的事情。阿尔贝王爷去世后,

国王陛下有意让达赫拉内亲王执掌帝国安全总署,可是这个提议遭到了元老院的坚决反对,

原因只是内亲王是女人。元老院是帝国最高议事机构,元老院的长老们都是帝国勋臣,他们

并没有真正的权利,但是如果他们公开反对某项政令时,国王陛下也不好强力反对。元老院

的首席长老是退职的帕布罗·阿杰克斯空军元帅,也就是我母校的荣誉院长,不过帕布罗元

帅身体一直欠佳,所以并不能主持元老院的事物,剩下的长老们大多数是来自八大贵族家

族之外的高级文官,这样一来首相大人的意见经常可以左右元老院的决议。谁都知道真正反

对内亲王执掌安全署的是黎博首相。最后帝国安全署署长的职位派给了元老院的恩克侯爵,

他原先是帝国警察总督,不过退职已经很多年了,达赫拉内亲王反倒赋闲在家,理由是防止

王族外戚专权。对于这个理由我嗤之以鼻,杰西卡的父亲阿伦格侯爵早就殉国了,哪里来的

外戚?!宪兵本部长提出建议,为了保障国王陛下的安全,宪兵部队承担起一部分包围王宫

的职责,而且除了两位王妃,其余王族成员进入王宫的特别通信证均被收回,即使是禁卫旗

队的军官都不能随便踏入王宫。气得乌奇奥拉元帅大骂,但是国王陛下似乎对这个建议并不

反对,最后也是由元老院发布了这项政令。这样一来,琪雅公主即使是帝国卫队司令官也同

样不能随意觐见陛下了。波拉马被莫拉若任命为宪兵司令部直属师和第一守备师两个师的指

挥官,同时他还掌管了京都警察厅,权利比以前增加了许多,并且越级晋升为宪兵少将。想

着那张又长又黄的脸挂满得意的笑容,我不由得厌恶的撇着嘴摇着头。莫拉若依然是上将军

衔,掌管着宪兵本部,不过原先的京都地方宪兵从克莱曼郡王手中划归宪兵本部管理,京都

周边行省和圣都的地方宪兵也被统一划归宪兵本部,这让克莱曼郡王和很多行省的总督大人

们相当不满,但是这是国王陛下的谕令,没人敢违抗。看到莫拉若和波拉马的权利不断集

中,很显然是黎博首相在搞鬼,我想他们动手的日子不远了,元老院被他们把持,国王陛下

想必是受依娜王妃的影响,这样下去波拉马那些家伙迟早要把整个京都占领了。我向米拉询

问卡恩的情况,得到的答复却是“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过了。”我很担心卡恩,如果黎博

一伙想要采取什么行动,那么卡恩是他们要除掉的重要目标,甚至包括雅克公爵也很危险。

不过我并不担心卡恩的安全,以波拉马的水准想干掉卡恩应该是下辈子的事情,我最担心的

是刚才安排诺茨发出去的电报会不会成为泄露机密的漏洞。阿丽科维亚是帝国郡主,阿尔贝

亲王唯一的承嗣者,她怎么可能随便从京都跑到这里的呢?在我问到这个问题时,小郡主又

哭起来了:“或许我活着就是一种不幸。首相大人向陛下提出来,王族的女子中,我和琪雅

姐姐都到了应该婚配的年龄,请陛下在贵族适婚的男子中挑选优秀者赐婚。陛下很满意这个

建议,可是我和姐姐都坚决反对,姐姐还在内宫顶撞了陛下,陛下一怒之下解除了姐姐帝国

卫队的指挥权,把她关进宗法厅的反省院了,还说如果她一个月内不答应就‘笞足’。”当

我知道琪雅公主被陛下关进了宗法厅的监狱还将受到足刑时,感到心痛异常,好在宗法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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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曼郡王掌管,她不会受太多苦的。阿丽科维亚继续说下去:“你知道琪雅姐姐为什么誓

死不嫁吗?陛下居然把她指婚给波拉马!真想不通陛下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扔。我

被指婚给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叫做克洛德的贵族,据说是陛下的御医,在帝国空军总医院。

”听完这段话我感觉头疼的要裂开了,我想上主一定没有听到我的祷告,否则为什么要把我

疼爱的女孩都交给那些冤家对头?!

我关切的问到:“你知道琪雅公主现在怎么样了吗?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逃出京都

的?”阿丽科维亚摇摇头:“我只知道公主姐姐被关进了反省院,其他的没有一点消息了。

我实在不想被这样安排婚姻,可是如果我也公开反对的话只会也被关进反省院的,与其在监

狱里被打脚板,不如用自己的脚板逃的远远的。我在京都可以说举目无亲,我想来想去只有

您这里有可能收留我,我就从王府里逃了出来,我不敢坐飞机,就一路坐火车到了这里。”

我惊讶的看着她:“就你这样也能从王府守卫的眼皮下面逃出来?”“我受高人指点了嘛。

”她终于抿着嘴露出一点笑容,“关于怎么能逃出来,是您母亲教给我的方法,真的很好用

呢。”我无奈的摇摇头,谁让我有一个做特工的母亲呢。我拉着阿丽科维亚站起身,想让她

坐在床上,可怜的女孩脸上出现一个痛苦的表情,我急忙问:“米拉,怎么了?”她用无辜

的眼神看着我:“没什么,我在来的路上钱包丢了,装金币的钱袋子也丢了,只剩下贴身的

一点钱,只够买火车票的,所以一路上我走了很远的路,现在才觉得脚特别的疼。”我把她

按坐在床上,心疼的捧起她的两只脚,小心的脱掉乳白色的皮鞋,露出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

小巧脚丫,那薄薄的丝袜左脚脚掌的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小洞,脚掌的两侧已经被磨得红

肿,脚后跟也肿的厉害,十个惨白的脚趾肿胀得挤在一起,脚趾缝几乎都看不到了;或许是

因为气温的关系,这两只脚丫子冰凉冰凉的。我心疼的把米拉的两只丝袜脚贴在胸前,一股

淡淡的脚丫臭味和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进入了我的鼻子。米拉害羞的想要抽回双脚:“不要呀

何塞,很多天都没洗脚了,一定很臭的。不要不要嘛……”我紧紧地捧着她的双脚,还特意

在在她袜尖的地方闻了一下:“小丫头,什么都不用说,既然到了我这里,我就没理由让你

受到伤害,先从给你暖脚开始吧。”我用手捧起米拉两只微臭的脚丫,温柔的揉捏着,不是

从嘴里呵出热气温暖她的脚丫,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坐在那里默默流泪,这让我有些不知

所措,正当我准备说些什么安慰她的时候,木门被敲响了。

我站起身让外面的人进来,原来是特兹上士端着一个盛满热水的木盆,我很奇怪他从

哪里找来木盆这种东西。“长官。”特兹似乎永远是那副严肃的表情,“这是波克曼为郡主

殿下准备的,他说今天的大休日本来应该用凉水的,但是殿头下远道而来,还是用热水泡泡

脚比较好。”我点点头问到:“那他跑到哪里去了?”特兹露出了难得的一丝笑容:“他说

今晚说话不小心冒犯了郡主,怕您收拾他所以不敢来,用一根极品雪茄烟贿赂我,让我替他

把水送过来的。”我看看米拉还包裹在残破丝袜里饱受痛楚的小嫩脚还有盆里热气腾腾的

水,不禁笑了出来:“这个死胖子!”

……

【帝国刑讯官四十四:暗夜魅影(下)】

我拿过特兹上士手里的木盆,实在想不出波克曼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的,不过里面的

水热气腾腾,这就足够了。我把水盆拿到床边,蹲下身子开始脱米拉的短丝袜。米拉急忙制

止我:“何塞,你这是干什么?”我平静的说:“给你洗脚啊,小郡主。”“不要不要。”

她摆摆手,“我自己可以的,让我自己来吧。”我摇摇头:“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

了。今天就让我给你洗脚好了。”不顾她的反对,我轻柔的脱掉她的肉色丝袜,把两只小巧

而冰凉的脚丫慢慢放进热水里,温度的变化让她的双脚略有不适,但是很快这两只白嫩的脚

丫就在热水中放松的享受温暖了。我在热水里把米拉的两只脚丫握在手中,轻轻地抚摸和揉

捏着,还不是揉搓着她的脚趾,希望这双脚丫可以尽快暖和过来。米拉低着头喃喃的说:“

何塞,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面对满脸惆怅的她,我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埋头认真

的给她洗脚。说实话我有一种在水中搔挠她脚心的欲望,但是我努力克制着,我知道这对于

她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在这样的场景下很显然是不合时宜的。等我给小郡主洗完了双

脚,麦拉小姐敲门进来:“长官,殿下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米拉难为情的看着麦拉:

“请不要叫我殿下了,这次我偷着逃出来,估计封爵是没有了。国王陛下一定很生气,治我

的罪也说不准呢。”麦拉笑起来:“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在这里的人都是被治过罪的,我们

就在这里自由快乐的生活也很不错啊。殿下,请跟我来吧。”说着拉起已经穿好鞋袜的米

拉,冲我挥挥手走了出去。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充满了疑问

和担心。我不知道琪雅公主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我不相信国王陛下会真的因为她拒绝嫁给波

拉马就给她用笞足的刑罚,但是宗法厅的反省院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米拉违抗谕令从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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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出来,天知道陛下会有什么样的命令下达,说不定搜索的宪兵已经离卡德昌不远了。如

果摩拉若用这个机会派兵围剿卡德昌,所有人就很危险了。那个冷面孔的首相黎博这个时候

应该也在谋划着什么吧。一切都是未知数,卡恩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完全不知道外面

的时局如何。我整晚就在床上翻腾,直到听到了出操的军号声。

早餐过后,派克斯准尉去安排日常事务,米拉被麦拉小姐带着去参观我们的巷道,我

和汉克上尉还有诺茨军士长在餐厅里聊天,我向他们说了我的担心,他俩的脸色和我一样凝

重。波克曼叼着雪茄为我们端来了咖啡:“何塞长官,有件事情我觉得需要告诉您,今天凌

晨我起床准备早餐的时候,发现您的那位小情人在巷道里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做什么,看样子

像是查看什么东西。”诺茨撇了波克曼一眼:“你这个死胖子,你就不能不添油加醋吗?”

波克曼也白了诺茨一眼:“是汉克上尉让我做厨师的啊!”汉克看看他俩:“都给我闭嘴。

没有根据的话不要胡说。”波克曼摇摇头:“你们想啊,这位小郡主长途劳顿,按说到了咱

们这里有何塞长官照顾着,还有麦拉小姐陪着,应该睡得很香才是,可是她睡了不到三个小

时就起床跑来跑去的,真的很可以哦。上次咱们差点被那些银丝袜小妞儿铲平了,警惕性不

能放松啊。不能因为她是郡主殿下我们就放下敏感的心,想灭我们的人很多很多啊。”我严

肃的看看波克曼,又看看诺茨军士长:“昨晚是谁值夜?”汉克抢先说到:“特兹上士,他

这会儿应该在休息。”“诺茨先生,去把特兹叫来。”“我在这儿,长官。”一脸疲惫的特

兹走到了我的面前:“长官,我知道您一定是问郡主殿下的事情。”我吃惊的看着他,他没

有等我说话继续说到:“昨晚是我的暗哨,我看到郡主殿下在巷道里悄悄地走来走去,表情

很痛苦的样子。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就没有出声。早上波克曼军士长和我说起他也看到郡

主殿下似乎是鬼鬼祟祟的在查看着些什么。”汉克咬咬牙:“你们几个先出去吧,有些话我

需要和将军单独谈谈。”三个士官起身离开,汉克递给我一支烟:“长官,我不知道郡主殿

下和您有过怎样的故事,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如果她是黎博他们派来

的人,那我们或许已经被敌人锁定了。”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汉克继续说到:“如果只是波

克曼一面之词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但是特兹是个谨慎的人,他的话我想不会错。”我也咬

咬牙,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请诺茨查看一下昨晚的无线电监控记录。”这时德雷

下士走了进来:“两位长官,有些东西诺茨军士长让我请二位看一下。”汉克结果他手里的

纸卷,展开来读到:“凌晨4点15分36秒到16分7秒,接收到未知的无线电信号,发报距离一

公里以内,无法破译,推测为两个词,一个是六个字母,另一个是四个字母。”我呆呆的看

着汉克,我实在不愿意相信米拉会成为出卖我的间谍。我抬头问德雷:“京都那边还是没有

回电报吗?”德雷摇摇头,没有说话。

整整一天我都没怎么说话,虽然我不愿意相信米拉是黎博派来的间谍,但是我又无法

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撕裂般的痛苦充满了我的心。我爬上了海岸边的灯塔,今天在那里值

班的上等兵托马斯,白天灯塔并不开机,我和托马斯站在巨大的灯机前面遥望着无垠的大

海:“托马斯,你说说如果这个新来的小郡主会出卖我们,把我们藏身的巷道、武器和人员

装备全部告诉敌人,我们会怎么样呢?”他满脸惊异的表情:“我我…我想我们…我们会死

掉的,长官。不…不过,她是郡郡郡…郡主,一定不会这样…做的。”我依旧看着海平线:

“但愿如你所说吧,托马斯。我已经吩咐汉克上尉加强戒备了。”我离开灯塔的时候告诉托

马斯,今晚是大潮,风会很大,这季节又是海运的高峰时期,卡德昌灯塔地处险要巷道,一

定不能马虎。他认真的敬礼回答:“遵命!长官!”

晚饭过后,米拉约我到海边走走,我特意嘱咐她多穿些衣服,夜晚海边还是很凉的。

我们静静站在海边,都没有说话。今晚是大潮,巨大的海浪冲击这崖壁,灯塔上明亮的光柱

扫视着海面,远处不时有货轮经过,高声鸣响汽笛向卡德昌灯塔致意。最终是我打破了沉

默:“米拉,你知道的,你来的特别突然,我感到有些……”突然她扑进了我的怀里:“何

塞,什么也不要说,求求你,抱着我好吗?”我一时语塞,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海风把她秀

发的芬芳送到我的面前。慢慢的,我感到她在缀泣,身体抽动的很厉害,我的心突然很痛,

从我认识她一定有极大的痛苦无法对我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

里全是泪水:“何塞,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可是我缺害了你。”听她这么说,我的

心猛地一沉,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米拉,有什么事情请你告诉我,不要害怕,我们共同分

担,好吗?”米拉大声哭了起来:“没用的,我是一个罪人。你知道吗?我们能在一起的时

间已经越来越少了。”她正要说下去,诺茨军士长和麦拉小姐跑了过来,诺茨焦急的对我

说:“长官,出大事了。我收到了两封电报,一份是这里的前一站德尔巴萨城,他们告诉我

有一趟内燃机车挂载的重装军列已经从那里出站快速朝这里开来了。努巴拉雷达站在矿山的

后面,那是我们流放地唯一的雷达站,他们说有五架直升机朝这边飞过来了。火车大概四十

分钟到这里,飞机的话也就二十几分钟的样子。”我转身看着米拉,到现在我还是不愿意相

信她出卖了我们。米拉的表情显得比诺茨还要焦急:“何塞,你们快跑,离开这里,他们这

次要把你们全部剿杀掉。你快走!”“要走一起走。诺茨,汉克在干什么?”我大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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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已经在安排撤离了,派克斯准尉刚刚从外面买给养回来,火车随时可以开动,马上就

可以走。”诺茨汇报到。我拉起米拉,挥挥手:“我们走!”“不!”米拉一把甩开我的

手,向后退了几步,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手枪,指向了自己的头:“何塞,他们在我身

上植入了跟踪器,只要我跟着你们,你们永远也摆脱不了追杀。要说的太多,可惜上主没有

给我这样的时间。我把给你的信交给厨师先生了。你们逃的越远越好。公主姐姐的等着你去

救呢。”我大声喊:“别说傻话,我们能逃出去,快走!”我试着上前拿掉那手枪,可是米

拉后退一步:“别过来!我会开枪的!你快走,还有那么多人的性命在,等你去指挥!等你

去解救!走!快走啊!!!”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别干傻事,米拉,我的好米拉,

快放下枪,我们一定可以……”“别说了。”米拉继续往后退:“何塞!我没有出卖你!我

爱你!!!”喊完这句话,她转身拼命的沿着铁路朝德尔巴萨城的方向跑去,消失在茫茫夜

色中。“米拉回来!!米拉!!!!”我疯狂的喊着,想去把她追回来,可是诺茨和麦拉小

姐用力的拉住我:“长官,不能啊。我们时间不多了。”“混蛋!!”我大声叫骂着:“我

怎么能看着她去死?!放开我!放开我!!!”这时特兹上士也跑过来:“长官,京都密

电,就一个字‘逃’!”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你们撤退,我要把米拉追回来,

放开我!!!”诺茨高声喊:“长官,对不起啦!”我突然感到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接着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晃醒的,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蒙蒙放亮,我头疼的厉害,眼前是

天空和高大的树冠,在视野里晃来晃去,看样子我是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走的。我起身看到

胖胖的波克曼,回头看是诺茨的背影。“你醒了长官。”波克曼小心的问到。队伍停了下

来,人们围拢到我的身边。诺茨军士长一脸歉意,汉克上尉的脸色凝重。我低声问:“什么

情况。”“差点全完蛋。”汉克的声音也很低:“我想他们是以搜救郡主的名义派出了宪兵

部队。实际的目的是把我们全部杀掉。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您。昨晚幸好派克斯刚刚把火车停

在站台上,否则我们根本跑不掉。”我接着问:“我们的人怎么样?有伤亡吗?”大家都低

下了头,过了一阵子汉克艰难的说到:“其实我们只在火车上呆了大约一个小时,那些狗崽

子的直升机就到了。他们已经猜到我们坐火车撤退了,一路追杀过来,用火箭弹我们。我们

减慢车速跳了车,波克曼背着您跳下来的,否则您昏迷着,一定会摔死。”“我是问我们的

伤亡。”我很焦急。“这个……”汉克的声音更加低沉:“派克斯准尉和莫拉莱斯上等兵坚

持要开车引开直升机,这会儿怕是已经……已经被炸碎了……”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再说

话。我从担架上站起来,深深的想他们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我的兄弟

们。是我害死了派克斯和莫拉莱斯。真的很抱歉。”“不要这么说,长官。”波克曼递给我

一支劣质雪茄:“抽一口吧长官,走了一夜了,在丛林里,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找到我们的。

”诺茨也说话了:“长官,请原谅我的鲁莽,只是……”“不不不,诺茨军士长。”我连忙

打断他:“该说抱歉的是我,我差点害了所有人。”波克曼拿出一封信:“长官,这是那位

郡主给您的信,她当时的表情非常复杂,她求我一定要在她离开后再给您。我如果知道是今

天这样的结果,一定早就给您了。对不起,长官。看看吧,或许她真的有什么苦衷呢。”汉

克说到:“原地休息。特兹和女特工们警戒。诺茨和德雷试着联络一下京都。波克曼和托马

斯去找些吃的来。”

我坐在担架上打开了米拉的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何塞:

我不知道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是否还在人间。我想喊你一声“亲爱的”,虽然我

知道我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你最初在那该死的化学工厂里救我就是一个错误。我被

那个叫做光明军团的组织抓到后,在那工厂里受尽了酷刑的折磨,他们无休止的折磨我的双

脚,把无数的刑具用在我的脚心上。我实在受不了那酷刑,只好答应他们加入他们,充当他

们那个组织里专门拷问女孩的刽子手。可是我实在心软的下不了手,于是他们就说我不够真

诚,再次把我绑在刑床上用刑,他们除了搔痒,还用电流击打我的脚心和脚趾。我绝望的尖

叫、哭喊,可是没有谁来解救我,我真的想去死,可是那个时候死都是一种奢望。也是在那

个晚上,他们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剥掉了我的衣服,给我拍照,用那些照片威胁

我,让我死心塌地的跟随他们。再后来那个工厂被警察占领,我也被抓进监狱,你一定还记

得你在监狱里拷问我的时候,我一直请求你处死我。后来是你和卡恩勋爵解救了我,给我一

个正常人的生活,我又找了当年救我的恩人的儿子,再后来我又有了家。我真的从内心里感

谢上主,感谢她赐予我的一切,让我可以重新有生活的希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你离

开京都后的几个月,一个陌生人找到了我,他说我和光明军团的事情还没有完,我必须帮助

他们找出你,给他们提供你的准确位置。就在这个时候,陛下给我和公主姐姐指婚,要我嫁

给一个从不认识的军医,我感到痛苦至极,光明军团的人再次逼我,说什么如果郡主的裸照

出现在京都的街头,会让我名誉扫地。他们在我的两只脚心打了刺镣,那种刺镣比一般的粗

一些,我的脚心非常疼,他们告诉我那是追踪器,会自动发送信号来确认我的位置。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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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德昌找你,我想他们会杀掉你的。在我从京都逃出来的时候,我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自杀

掉。但是我真的想在死之前再见你最后一面,所以才会到卡德昌来。我知道我能带给你的只

能是灾难,所以我会在今晚离开卡德昌,让他们以为你们已经逃跑,你看到这封信,请马上

和卡德昌的居民们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他们不会放过我,但是现在的我既然抱定

必死的信念,也就无所畏惧了。

你的爸爸因我而死,我万分抱歉;你的妈妈送给我的项链我送给公主姐姐了。我知道

她很在乎你,她和我讲起你在空军学院里挠她脚心的往事时,红晕的脸上满是幸福。那可怕

的竹板随时可能抽向公主姐姐的脚底,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啊。

别了,何塞,忘记我吧。我注定没法和你在一起,不过有过和你们相处的日子,我的

人生并没有太多的遗憾。

唯一一次吻你。

米拉绝笔。

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汉克默默的把雪茄帮我点上:“我们都相信郡主

不会出卖我们。”麦拉小姐拿过信快速的看了一遍,交换给我,没有说话。我简单擦拭了一

下泪水:“现在可以肯定的说,那个狗屁光明军团就是黎博首相和他那混蛋儿子的犯罪工

具。把刺镣做成追踪器这种事情十有八九是萨维娜那个女人的手笔。”汉克点点头:“您说

是,那一定就是了。现在我们并没有脱离危险,那些家伙随时可能找到我们。逃亡时我们带

出来的武器弹药少的可怜,还没有任何补给,时间长了我们活下去都是问题。”“打游击。

”我重重的说:“阿丽科维亚郡主、派克斯准尉、莫拉莱斯上等兵,我不会让我的朋友白白

死掉。”汉克有些为难:“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诺茨只带出来一部小功率电台,而且电池

也很快会耗完,我们现在孤立无援啊。”我艰难的挤出一点笑容:“我们去圣林若!”“什

么?!”汉克吃了一惊:“圣林若?他们恨不得把我们杀光,这个时候去首府?在大城市里

目标不是太大吗?”我摇摇头:“在卡德昌他们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因为那里没有其他人,

但是在圣林若这样的大城市,他们可不敢乱来了。那里的驻军和地方宪兵也不是吃素的。他

们要是敢让光明军团出手,不要忘记了,那里还是最大的黑帮龙社的老巢,没人敢轻举妄

动。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另外那些家伙或许更愿意相信我们在钻丛林,不一定会

想到我们逃到了城市里。这叫灯下黑。”“吃野果了!”大厨永远是大厨,在哪里也能找到

食物,波克曼用一块破布包着一些野果回来分给大家:“这种野果没有毒,味道也不错呢。

上主还是没有忘记垂怜我们啊。”

我没有一点胃口,米拉最后的样子一直回荡在我的眼前,派克斯和莫拉莱斯的身影也

不时闪现,我似乎能听到他俩分吃野果的声音。我站起身走到一边,呆呆的看着茂密的丛

林。麦拉小姐站在我的身后,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将军,郡主她没有看错人。你是个重情

义、有血性的男人,派克斯准尉和莫拉莱斯上等兵也一样,不是吗?”

……

【帝国刑讯官四十五:甜蜜的足底】

京都夏季的夜晚凉风习习,让人的心情很是愉悦。卡马洛亚城中心的科莫宫是整个帝

国的政治中心,帝国的第二位君王迁都卡玛洛亚以来,科莫宫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帝国元

首安东尼国王陛下在结束晚餐之后来到了王妃阿梅格尼的寝宫“木槿阁”——阿梅格尼的正

是封号是“木槿花王妃”。王妃今天的心情有些沉重,一边是陛下的身体进来越来越差,脾

气也越来越不好;再者就是国王前阵子因为指婚的事情大发雷霆,不仅剥夺了琪雅公主帝国

卫队的指挥权,还把她囚禁起来,再过一天就到了国王要求的时限,如果公主还是坚持抗旨

不尊,拒绝嫁给首相大人的义子波拉马宪兵少将,她会被处以笞足的酷刑,而且是隔天一

次,直到她答应为止。虽然琪雅不是王妃的女儿,但是她对大公主视若己出,王妃非常担心

公主那养尊处优的双脚怎么抽得了那样可怕的折磨。

紧跟在安东尼国王身后的是王宫禁卫旗队的司令官乌奇奥拉元帅和宫内厅次官卡杨·

雷明顿。乌奇奥拉元帅曾经在战争中被炸断了右臂,脸上也有好多处伤疤,不过这一点都不

影响他的威严形象,黑黑的脸膛上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仅存的粗壮左臂充满了力量——他

是整个帝国唯一一个由国王陛下特许不需要敬礼的军人。卡杨虽然是宫内厅次官,但主要的

工作是侍奉国王陛下,属于内侍。阿梅格尼王妃向国王行礼后,礼貌的冲乌奇奥拉点点头:

“元帅,这么晚了您还亲自护卫陛下啊?”乌奇奥拉也礼貌的点点头:“是的殿下,今晚是

我值夜,宫里的规矩属下从不敢破坏。……属下告退。”说完他和卡杨次官一起转身出了木

槿阁的门,应该就守在不远处——这是王宫护卫和内侍的职责,元帅和次官大人也不例外。

安东尼国王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开心的和王妃聊着天。木槿阁内侍长拉提斯为他们端

上来可口的红茶和点心。拉提思从进入宫内厅就一直在阿梅格尼王妃的木槿阁听值,她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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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个小公主的生物学老师——安东尼国王生活简朴,整个王宫里内侍官、护卫旗队和事

务官加起来都不超过300人。安东尼国王笑眯眯的对拉提斯说:“小拉思斯啊,你的父亲亚

森大人昨天告诉我,你的母亲很想你,有时间回家住几天好了,王妃不会不准你假的。”拉

提思笑着欠身致谢,然后退了出去。王妃阿梅格尼小心的问国王:“陛下,有几句话我想对

您说。请您一定不要惩罚琪雅,她从小就失去了王后陛下,费列特也不在了,她的亲人就只

有您了呀。你怎么人心您的女儿,一个公主在刑床上受脚刑呢?”国王笑了:“亲人?就算

玛琳嘉先去了,费列特也惨遭不幸,我的琪雅不是还有你爱护着吗?不放心,我怎么会害自

己的女儿?你也知道,琪雅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你不要不高兴哦。”“怎么会呢陛下?”王

妃说到,“我也很疼爱她啊,而且她队艾伦和赫蕾也是关爱有加。陛下,既然您不愿意伤害

到琪雅,又为什么把她关进反省院呢?还说出要给她上笞足刑那么恐怖的话。”“唉。”国

王叹息一声:“唉!做一个君王有的时候很难。就好比阿尔贝伯父的葬礼上,你和两个女儿

受了脚刑,我当然是很心疼,但是我没有办法。黎博是平民官员的代表,如果我护着你们,

会让帝国臣民中的平民们生发不满的。”王妃点点头:“我明白的。首相大人是帝国平民利

益的代表,那次确实是我没有把孩子们检点好,受点惩罚是应该的。如果我畏畏缩缩,那才

是丢王室贵族的脸。可是这次给琪雅和阿丽科维亚指婚又是为什么呢?”国王认真的说到:

“因为通婚啊,我本人是提倡贵族和平民通婚的。社会已经发展到这种水平,如果还是老办

法,指挥让贵族和平民的矛盾越来越深,这对国家不利。首相在朝会上向我提出来他的义子

想娶琪雅为妻,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叫波拉马的小子,他很粗俗,但是我又不方便直

接反对。可是没想到琪雅这孩子居然在朝会上断然拒绝,这让大臣们尤其是首相十分难堪。

我只好假装发怒,把她关了起来。不过你不用担心,宗法厅是克莱曼掌管的,他不会让自己

的侄女吃苦头的。说不定这会儿琪雅过得比我们还舒服。这孩子的性格很像她母亲,直率、

敢说敢做,只是我有时候太娇惯她,让她有些任性,居然敢在朝会上说出‘嫁给那个家伙还

不如死掉’这样的话,我把她关起来,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吧。”“可是我还是很担心

啊。”王妃的眼睛里依然充满哀伤,“明天就是您定的最后期限了。难道您真的忍心给自己

的女儿用笞足的酷刑吗?”“这不是我定的啊。”国王也显得很无奈,“家族的宗法就是这

样,如果女儿抗婚,就要被笞足。有什么办法呢?王室的家法就是国法啊。如果我不这么

做,王室的威信何在?不过如果一次笞足可以换回我女儿一个幸福的婚姻,我认为这值得。

还好,阿丽科维亚比较听话,这阵子应该呆在她的寝宫里准备出嫁呢。”

王妃叹了一口气:“陛下这么做一定有陛下的道理,臣下就不说什么了。我只是有些

心疼琪雅,她是个公主,怎么能让人脱了鞋袜这么脚呢?”国王微笑着:“你还是王妃呢,

我的艾伦和赫蕾也是帝国的公主啊。你们都可以为王室的尊严受刑,琪雅为了王室也为了她

自己,也可以。”“陛下,求求您,还是饶了琪雅吧。”王妃还在苦苦哀求,“行刑并不是

公开的,到时候就说已经用过刑了,没有人会知道,只要您安排给克莱曼郡王就好啊。实在

不行,我愿意替琪雅去受刑。”“你呀你呀。”国王笑起来,“你也太宠这孩子了。居然鼓

动我去欺骗天下的臣民?好呀,既然你愿意受刑,今天就让你受个够。今晚我准备享用一下

你的甜蜜足底哦。”“哎呀!”王妃听到“甜蜜足底”几个字低下了头,脸上有了一些红

晕:“不要了,陛下。不要嘛……”国王似乎更加有兴致了:“我们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

你还这么怕羞啊?孩子们都睡了,你就让我吃点甜食吧,亲爱的。这种时候不要当我是什么

国王,我是你丈夫,是卡马洛斯男人。再说了,这样也算你代替琪雅受刑了啊。”王妃红着

脸低下头,不再说话。国王抬头吩咐到:“拉提思,本王想吃点甜食,你去拿一些来吧。”

拉提思听闻,会心的低头笑笑,快步走了出去。

“甜蜜的足底”是卡马洛斯夫妻之间最喜欢玩的调情游戏,就是丈夫把蜂蜜、奶油之

类的甜食涂抹在妻子的脚底,再把它们舔舐进肚子里。在卡马洛斯人看来,丈夫嘴巴里的甜

蜜和妻子的娇笑是夫妻生活最好的前奏。安东尼国王把阿梅格尼王妃从椅子上抱起来,慢慢

放在床上,轻轻的脱掉王妃的金色瓢鞋,接着又褪去了她的肉色短丝袜。这是拉提思走了进

来,手里捧着一个银盘,里面放着两块热毛巾和几双长筒丝袜,还有两个银罐子,分别乘着

上等的蜂蜜和奶油,其他的就是一些餐具和小刷子。拉提思把银盘放在床头的矮柜子上,低

头出去了。国王陛下饶有兴致的用长丝袜把王妃的双手绑在了床头,又把她的两只光脚帮在

了床尾,端庄美丽的王妃就在床上变成了一个大大的X,接着国王用两块热毛巾仔细的擦拭

着王妃的双脚,脚背、脚底、脚趾和脚趾缝。毛巾的热气和擦拭已经让王妃的双脚感到了轻

微的痒感,她下意识的想缩回脚丫,但是双脚被牢牢绑在床尾的立柱上无法逃脱。国王微笑

着:“亲爱的,你总是这么怕痒啊。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还是王储,带着

几个侍卫微服去野营,正好遇到你们几个女孩子也在野营,我们一起玩得多么开心啊?”王

妃红着脸:“是的陛下,哎呀痒……嘻嘻,哎呀。那次就是您坏坏的,晚上偷偷把我抓起

来,把我的脚吊在树杈上,把奶油摸在我的脚心上舔呀舔呀,差点把我痒死。那时候我恨死

你了。”“嘿嘿。”国王像个小孩子般笑起来,“那时我就特别喜欢你,喜欢你的清新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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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喜欢你柔风细雨的性格。舔了你的脚心,我就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妃子。”“坏死了你。

”王妃假意生气,“您那个样子,和抢婚有什么区别啊?不过,在那天的白天我已经对您有

好感了,虽然不知道您是王储,但是你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气概。”“唉。”国王轻轻叹

了一口气,“这些年我并没有给你和女儿们太多的照顾。国家要处理的事情太多,需要平衡

的利益和力量也太多。人们都说君王是注定要孤独的人,幸好有你陪伴在我身边。”王妃笑

了:“那是自然啊陛下,臣下是您的女人啊。哎呀……”这时国王已经用刷子蘸了蜂蜜缓慢

的涂在了王妃左脚的脚底,王妃脚丫受到刺激叫出声来,她的脚趾下意识的缩了起来,国王

刚好可以看到她涂了金色的趾甲油的脚趾尖。当王妃左脚脚底被涂满蜂蜜后国王兴致不减,

轻轻从王妃的脚趾上褪下了白金脚趾戒,小心的把刷子伸进她的脚趾缝里涂抹着。这下子王

妃可受不了了:“哎呀…啊…嘻嘻…哈哈…陛下,不…嘿嘿,嘻嘻,陛下,以前都不涂脚趾

缝的,嘻嘻,痒啊。哈哈…不要嘛…哈哈哈……”“没享受过才要享受一下嘛。”国王的左

手轻轻用力掰开王妃的脚趾,认真的涂抹着蜂蜜:“嗯,真不错,一只甜脚底的脚丫子就要

完成了。亲爱的,这么多年,你的脚丫一直是这么嫩啊。”还没等王妃答话,国王的舌尖已

经舔在了王妃的脚跟上,惹得王妃尖叫一声。“啊!!!!不要…呀…痒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痒啊…呵呵呵哈哈…陛下哈哈哈……”王妃的脚丫左右躲闪着,可是没办法逃离国王

的舌头,“陛下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呀…不要…别舔脚心啊哈哈哈…

脚心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国王陛下和大多数人一样,对妻子的脚心情有独钟,特地用手

固定了王妃的脚掌,一下一下认真的舔舐着王妃的脚心,“不不不…哈哈哈,痒啊痒哈哈

哈…呀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好痒哈哈哈…饶了臣下吧哈哈哈…

…”舔干净王妃脚底的蜂蜜,国王满意的舔舔嘴唇:“我的小阿梅格尼的脚丫是天下最美味

的甜食啊。呵呵。”王妃喘息着:“好痒啊,臣下受不了了,今天就到这里好吧?”“那怎

么行?这才刚开始呢。”国王的笑容有些奇怪,“还记得野营的时候,你穿着白色的衣裤,

白色的鞋袜,活像一直雪白的小野兔,现在这只小野兔已经被我抓到很多年了,脚丫子还是

这么怕痒。”说完他再次俯下身,把舌尖伸进了王妃的脚趾缝里,“哎呀!!!!呀!!!

痒哈哈哈哈哈……”王妃的左脚像受到电击一般,尖叫和笑声充斥着整个卧室,“不呀哈哈

哈…好痒哈哈哈…不…不舔脚趾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我的脚趾缝啊…陛下饶哈哈哈…哈哈

哈…饶了臣哈哈哈的脚趾缝啊哈哈哈…我的脚趾缝哈哈哈哈…痒死了呀哈哈…啊…啊哈哈…

…”当舔玩王妃的四个脚趾缝后,国王停了下来,走到床头轻轻抚摸着王妃的长发:“亲爱

的,很痛苦是吗?”王妃红着脸,摇摇头:“陛下,臣下愿意为陛下奉献一切,双脚又算得

了什么。只是痒得受不了,才会尖叫的,吓到陛下了吗?”国王笑笑:“怎么会?每次吃你

的甜脚底,你都叫得那么凄惨,让人心疼哦。”王妃试探着问国王:“今晚可以饶了臣下的

脚丫了吗?”国王摇摇头:“不饶,你自己说想替琪雅受刑的,这才刚刚开始啊。再说了,

你刚才也说了要奉献双脚的。我的小野兔,今晚让你笑个够。”“不要啊…臣下会痒死的…

求你了陛下……”王妃发出绝望的声音来求饶,她的脚实在是太怕痒了。可是国王的兴致今

天似乎出奇的高,从衣兜里拿出一支小巧的保温罐,又拿起一只黄油刀,走到王妃赤裸的右

脚前:“我亲爱的小野兔,今晚我想吃冰欺凌,借你的脚底一用哦。”说完用黄油刀从保温

罐里挑出一块奶黄色的冰欺凌,涂抹在王妃的脚心上。“呀!!!!”王妃的脚心受到冰冷

的刺激,再次尖叫出来。国王陛下害怕冻坏王妃的脚,涂一块舔一块,王妃的脚心就不断的

受到“冰”与“痒”的刺激。“哈哈哈。哎呀…不求求哈哈哈…陛下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

哈…饶了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我哈哈啊哈哈我的脚心脚心啊哈哈哈…饶了可怜哈哈哈…

饶了可怜的小野兔吧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凉哈哈哈…痒哈哈……

换一只脚吧哈哈哈…右脚痛苦极了哈哈…换一只脚吧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饶了小野兔

啊……”王妃知道涂抹在她脚底的是国王最喜欢的香草冰激凌,他不把那些冰激凌在她的脚

底吃完是不会停下的。国王在王妃的右脚吃了一会儿,再次回到她的左脚边,用黄油刀挑着

冰激凌在手里晃晃:“我的小野兔,今晚对不起了。你在那么娇嫩白皙的脚丫上涂了金色趾

甲油诱惑本王,本王今晚决不饶你。”“啊……”王妃焦急的叫起来:“冤枉啊陛下,臣下

的脚趾不是诱惑陛下的啊。不要啊。”所谓诱惑当然是国王的欲加之罪,他把黄油刀上的冰

激凌涂抹在王妃左脚的脚心,再次香甜的舔舐起来。“呀!!痒啊…哈哈哈…痒死了,陛

下…脚心痒啊…陛下…小野兔受不了了,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啊…痒啊哈哈

哈哈……”王妃的娇笑无疑是国王最好的兴奋剂。在木槿阁门外值夜的乌奇奥拉和卡杨听着

房间里隐约传出的笑声,都露出了会心的笑。

阿梅格尼王妃的左脚痛苦得无法忍受,不过她渐渐感到来自脚心的痒感在减轻,她可

以努力忍住笑了:“哈哈…陛下,饶了臣下,饶了小野兔可怜的脚丫子吧。受不了啊。哈哈

哈……”她左脚的脚心上突然没了感觉,她长出了一口气,用力抬起上身想用最温柔的眼神

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等待着一个美好的夜晚来临。可是当她看到安东尼国王的一查刹那,

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之间国王悄无声息的趴在地毯上,王妃焦急的喊起来:“陛下!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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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您怎么了?!陛下!”几声过后,国王丝毫没有回应,这下子王妃着急了,开始大声呼

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护驾!!!快来人呐!!护驾!!”接着她感到一阵头晕目

眩,昏死过去。

第一个冲进房间的是内侍长拉提思,接着跑进卧室的是乌奇奥拉元帅和卡杨次长。人

们都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虽然安东尼国王的身体近些年不是太好,但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

样的事情。卡杨冲到国王身边,抱起他的身体大声喊:“陛下,陛下,醒醒啊陛下。御医!

传御医!快点通知门格尔大夫!!!”乌奇奥拉小心的把仅有的左手轻轻伸到国王的脖颈侧

面摸了十几秒,然后突然站起身,拔出腰间的对讲机:“各分队注意,加强宫门警卫,任何

人只许入宫,不许离开宫殿!萨里!萨里!快点到木槿阁来,带上红匣子和白匣子!快!!

一秒钟也不要耽搁!!!”萨里少将是禁卫旗队一位副司令官,他的职责是看护帝国的红匣

子和白匣子。红匣子是帝国军队指挥系统的总钥匙,而白匣子是帝国原子武器系统的总钥

匙。卡杨次官抬起头,用严肃的语气质问乌奇奥拉:“拿那两个匣子?你想干什么?”乌奇

奥拉的表情很平静:“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别试图阻拦我,否则的话你很清楚,老子一

只胳膊也能制伏你。”“乌奇奥拉?!”卡杨叫起来:“你这混蛋!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去你妈的!”元帅一拳把卡杨打翻在地,接着走到国王的身边,从国王的脖颈上取下一把

金色的钥匙,接着艰难的从自己的衣服内兜里取出一把银色的钥匙:“看到了?你这个小

丑!谁有银钥匙,谁就有资格这么做!”说完他冲着对讲机再次大喊:“萨里!你这混蛋,

跑到哪里去了?!”“在这里!”萨里少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手里提着两只小巧的手

提箱,一只是红色的,另一只是白色的,箱盖上都刻着帝国的国徽——科莫盾牌。卡杨冲上

去想要把那两只箱子夺过来,被乌奇奥拉一脚踢开:“萨里,你是死人吗?快!你知道该做

什么!”萨里少将麻利的接过乌奇奥拉手里的两把钥匙,用自己手中的黑色钥匙打开两个箱

子,箱子里面像是一部电台,有一盏绿色的灯在闪,只是在下面正中的地方有两个钥匙孔,

萨里把金色钥匙插进左边的孔,银色钥匙在右边,两把要是同时沿逆时针方向扭动90度,箱

子里的绿灯不再闪烁,而是变成了一盏亮着的红灯。操作两个箱子的时间也就30秒左右,可

是乌奇奥拉却感觉度过了一个世纪。就是这样简单的操作,已经把整个帝国的军事力量指挥

系统统统锁闭,军队无法调动,如果有人轻举妄动则人人得而诛之;如遇外地入侵,则以军

团为单位各自为战。这是一种特殊的状态,只有在国王陛下突然逝世又没有王储的情况下才

会由秘密掌管“银钥匙”的人在第一时间里这么做。虽然这会对国防造成一定影响,但是可

以有效的防止国家被王室以外的人控制。

卡杨被乌奇奥拉踹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这时走进来的是宪兵司令官摩拉若,他看

看屋子里的情况,又看看两个箱子里亮着的红灯,有点恼怒的说:“谁干的?谁锁闭了指挥

系统?!”乌奇奥拉冷冷的说:“是我,我就是银钥匙的掌管者。”摩拉若看看倒在地上的

安东尼国王说到:“你怎么知道陛下他……”“你是怎么进宫的?”乌奇奥拉大声责问,“

那个混蛋放你进宫的?这可是夜里!”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说了一句:“我让本部长进来

的。”大家回头一看,一个黄脸皮的长脸瘦子走了进来:“元帅大人,你忘记了?我们现在

一直在协助你们保护陛下啊。本部长大人今晚根本就没有会宪兵本部去,而是坚守在宫里保

护陛下。”乌奇奥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时御医门格尔中将冲了进来:“陛下怎么样

了?”他匆忙的检查着国王的身体,准备抢救,大约过了三分钟,门格尔缓慢的站起身,向

国王单膝跪地,对大家说:“非常遗憾,陛下已经安息在上主的怀抱了。”所有人一听,立

刻单膝跪地,右手抚胸:“愿我王安息主怀!”进行完了初步的仪式,摩拉若开始发号施

令:“马上通知首相大人入宫。其他人暂时不要透露风声。”乌奇奥拉元帅马上表示不满:

“不要透露风声?!这是什么话?!帝国大丧你居然敢秘而不宣?”“哼!”摩拉若鼻子哼

了一声:“你懂什么?一切等首相大人来了再定夺。”“我懂什么?!”乌奇奥拉针锋相

对:“就算要通知人,也得先通知贝隆亲王、克莱曼郡王还有达赫拉内亲王啊!还有各位王

妃和王子、公主!他们是陛下的亲人!”乌奇奥拉元帅并不知道,这个时候整个木槿阁已经

被摩拉若的部下团团围住,禁卫旗队中只有他和萨里少将在而已。摩拉若根本不理会乌奇奥

拉,让波拉马去通知黎博首相,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乌奇奥拉元帅气得要呼叫自己

的部属,却发现怎么呼叫也无济于事,他要出门去却被十几个宪兵包围,进退两难。就这么

僵持着过了一个小时,黎博首相风风火火的赶来了,他的身姿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人。他

一进门就扑到在国王的尸体上大哭起来,并且大骂摩拉若:“陛下遗体前你居然坐着?找死

啊你?!”首相哭完,又恢复了脸上冷峻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是内侍?”拉提

思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战战兢兢的小声回答到:“是,是是我。”首相撇了她一眼:“告诉

我,陛下身亡之前在木槿阁做什么?”“陛下他…他和王妃殿下在一起。”拉提思回答的断

断续续。黎博很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陛下当然是和王妃在一起,我是问他们在做什么。

”乌奇奥拉元帅又忍不住了:“陛下和王妃在做什么是你能管的了的事情吗?”首相没有理

他,而是冷冷的盯着拉提思不放。吓坏了的拉提思小声的嘟囔着:“陛下在吃王妃甜蜜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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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首相把眼神转到床上,阿梅格尼王妃稍稍有点苏醒的迹象。她吃力的抬起身:“陛

下,陛下……”首相上前一步:“王妃殿下,很遗憾的告诉您,您的呼喊应该改成先王了。

”“不!”王妃痛苦的呼喊一声,再次昏死过去。

首相冷冷的看了阿梅格尼王妃一眼,转身对波拉马说:“把木槿阁的昨晚的内侍抓起

来。”波拉马一挥手,两个宪兵走上前把拉提思牢牢抓在手里,紧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和脚

镣。少女吓坏了:“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不要!”但是那些宪兵完全不理会她,

任由她哭喊着把她拖了出去。首相继续说到:“乌奇奥拉,你是怎么保护陛下的?现在我要

治你的失职罪。”“哼!”元帅白了他一眼:“少给我摆这种臭架子,要给我治罪也是帝国

法院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总理大臣指指点点。”摩拉若狞笑到:“嘿嘿,元帅大人,这里

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现在我就可以缉拿你。”乌奇奥拉毫不示弱:“那就请吧。你试试

看,你们能不能离开王宫一步。”这句话把摩拉若噎得不轻,虽然木槿阁外面都是摩拉若带

来的宪兵,但是王宫的外围全是禁卫旗队的士兵。首相看来看周围的人:“天已经快亮了,

乌奇奥拉本部长,请派遣你的人去通知王室成员吧,还有把宫内厅的卡隆索也叫来。”“我

不是本部长,我是旗队司令官。”乌奇奥拉黑着脸出门去了。宫内厅次官卡杨咧着嘴:“首

相大人,木槿花王妃怎么办?就这么绑着?还是把王妃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吧。”首相瞪了他

一眼:“你懂什么?!陛下在她的床前去世,谁也说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重大的

嫌疑。是应该解掉那些丝袜,不过应该换成手铐!我们需要好好的讯问一下她。”波拉马坏

笑着轻轻解掉绑在王妃手脚上的丝袜,然后用四副手铐分别把她的手脚铐在了床的立柱上。

首相还吩咐到:“给王妃穿上袜子,帝国的王妃光着脚成何体统?”波拉马在屋子里乱翻一

气,最后找出两只雪白的棉袜给王妃套在光脚上。

首相看看窗外蒙蒙放亮的天空,自言自语到:“陛下怎么这么突然就去了,帝国的天

空还会继续晴朗吗?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波拉马笑眯眯的凑到首相身后:“父相,今天是

给琪雅公主用笞足刑的日子。”

……

【帝国刑讯官四十六:宗法厅与梅花烙】

克莱曼郡王走进宗法厅的时候火气很大,他主要的工作是担任御前大臣和京都总督,

平常是不会到宗法厅来的。宗法厅是紧挨这王宫的一栋黑色建筑,它的职能是审理涉及宗室

和高级贵族的案件,本质上是一个特别法院。克莱曼郡王看着站在宗法法庭里的黎博首相很

是不满:“黎博,你一大早把我叫到我的官署里来干什么?”克莱曼郡王看到屋子里的其他

人,露出惊奇的神色:“贝隆王兄、达赫拉王妹?还有伊娜王妃和小艾米里奥。你们怎么也

会在这里?乌奇奥拉和卡杨?你们两个不在宫里侍奉陛下,在宗法厅干什么?黎博!你搞什

么鬼?!”首相没有太多话,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安东尼国王陛下昨夜在宫内安息主怀。

”克莱曼郡王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他娘的说什么?!王兄怎么了?”首相依旧是冷冷

的语气:“陛下昨晚逝世了。”“不可能!”克莱曼郡王一把抓住首相的衣领:“在胡说小

心我……”“住手!”贝隆亲王拉住克莱曼郡王的手:“弟弟,这是真的,你的安东尼王兄

真的去世了,就在昨晚。”“怎么会?”克莱曼大叫着:“他可是飞行员出身,这种年龄怎

么会说去世就去世了?陛下是怎么死的?”黎博首相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现在正是想要

搞清楚这个问题。”躲在一旁的波拉马凑上来:“有几个人嫌疑很大呀!”克莱曼厌恶的看

看他:“宗法厅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滚一边去。黎博,我是宗法厅长官,是陛下的亲弟

弟,为什么陛下的死讯你比我知道得还要早?”依娜王妃说话了:“王爷,您说哪里话?我

们一起得到的消息,只是您来得晚罢了。”这句话把克莱曼噎得不轻:“这……陛下的遗体

在哪里?我要见陛下的遗体。”黎博结果话:“在宫里,已经得到妥善的处置。门格尔医生

正在初步检验尸体。”说话间,御前大臣、国防军总参谋长卡廷元帅和御前大臣、海事大臣

雅克公爵走进了大厅,一进门卡廷元帅就焦急的询问黎博:“首相大人,陆军各军区、空

军、海军、火箭军还有边防军都发报询问为什么指挥系统突然之间锁闭了。您急着召唤我到

宗法厅来,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克莱曼郡王说到:“陛下去世了。”两位重臣露出了惊愕

的表情。紧接着,元老院的九位长老和其余的四位御前大臣也赶到了宗法厅。黎博发话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我有话说。”克莱曼打断他:“你有什么话说?要说也是我这个宗

法厅长官来说。在说人明明没有到齐。二王子巴萨、大公主琪雅、阿梅格尼王妃还有两个小

公主都没有到场。”黎博看看他:“巴萨亲王远在东南边疆区,琪雅公主现在还在圣都的反

省院。至于阿梅格尼王妃嘛,陛下就死在她的床前,所以她和她的女儿都不能参加这个会

议。”他瞟了克莱曼一眼:“至于昨晚的事情,我想我了解的比王爷您多一些,况且我是内

阁总理大臣,有些事情还是我来说比较好。”“你……”克莱曼还要发作,达赫拉内亲王一

把拉住了他:“哥哥,先听首相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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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博咳嗽一声,向屋子里的众人宣布到:“我们尊敬的元首、卡马洛斯帝国科莫—伊

萨王朝第七代君主安东尼国王陛下于昨晚在宫内安息主怀。鉴于费列特王储早已殉国,如今

的帝国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机。我们需要拥戴一位贤能的新君主带领我们卡马洛斯人走向未

来。在这新君主登记之前的时间里,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维护好帝国王室和臣民的利益。

依照《科莫宗室法典》……”“依照《科莫宗室法典》你应该闭嘴!”克莱曼郡王实在忍不

住了:“依照宗室法典,现在由王室成员、御前大臣和元老院长老共同组成过渡委员会,职

责就是推举新君主。来人,去请巴萨亲王和琪雅公主回京。再把阿梅格尼王妃和两位小公主

请来。”“且慢!”说话的是伊娜王妃:“王爷,您太心急了吧?就算您执掌祖宗家法,也

不能不听其他大臣们的意见啊。”御前内阁内政大臣俾雷斯说话了:“巴萨王爷不能回京。

陛下去世,边境的压力一定会增大,这个时候巴萨王爷回京,东南边疆区谁来镇守?还有琪

雅公主也不能从圣都回来,她是被陛下关进反省院的,就算是赦免也得新国王来赦免才对

啊。”“照你的说法,父亲去世了儿女们都不能回来吊唁吗?东南边疆区只有巴萨一个将军

吗?我们有多少元帅将军,派一个去不就行了吗?”克莱曼郡王不依不饶。黎博又咳嗽了一

声:“这些不是问题的关键,现在我们在屋子里的人就是过渡委员会的成员了。现在需要推

举两位大委员,分别代表贵族和平民。”元老院的恩克侯爵干咳一阵:“元老院一致推举首

相大人做代表平民的大委员。”黎博满意的点点头,转眼看看克莱曼郡王:“王室和贵族那

边呢?”御前大臣基本都是贵族出身,可是没有一个御前大臣开口,克莱曼郡王也不好先说

什么。内政大臣俾雷斯先开口了:“臣下认为,最适合的人选应该是陛下的遗孀,依娜王

妃,她是陛下的妻子,还是艾米里奥亲王的母亲。”“臣下反对!”说话的是御前海事大臣

雅克公爵:“臣以为最合适的人选应该是陛下的兄长、帝国首席大法官贝隆亲王。”他的话

音一落,御前海关大臣特曼公爵紧接着说:“臣附议。”接下来卡廷元帅和其他的御前大臣

纷纷表示同意。克莱曼郡王转身对贝隆亲王说:“王兄,拜托你了。”达赫拉内亲王也冲着

贝隆亲王点点头。贝隆亲王走到大家面前:“诸位王爷、爵爷、大人们,陛下尸骨未寒,我

们首先要做的是把国家的大小事处理好。发布国丧之后,帝国的秩序不能乱,各位需要同心

同德共度难关。”大臣们全部低头行礼:“臣等自当尽力。”

首相结果话茬:“现在最紧迫的事情是查清楚陛下的死因,不能让陛下死得不明不

白。最大的嫌疑是……”“不要随便用嫌疑这样的字眼。”贝隆亲王打断了首相的话:“凡

事要有证据,更何况是陛下去世这种天大的事。”首相看看贝隆,没有想到这个书呆子王爷

能说出这样的话:“王爷说的是。不过我们现在可不能闲着了。”说话间,门格尔医生走了

进来,把一张纸递给首相,黎博看了看有把它在手里扬一扬:“尸体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陛下是被毒死的!”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竟会发生弑君谋逆的事情。贝

隆拿过首相手里的纸看了看,又盯着门格尔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到:“怎么会这样?怎么

会?”首相撇了贝隆一眼:“弑君最大的目的就是夺位。如果陛下去世了,又没有王储,最

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可是贝隆王爷您呐。”克莱曼不满的说到:“瞎说什么?如果贝隆王兄希

望当国王的话,当年早就被父王立为王储了,他才应该是现在的国王,而不是我的亲哥哥安

东尼陛下。”“克莱曼!不要胡说。”贝隆亲王连忙制止郡王继续说下去:“单凭这一点就

能推断有人想夺位吗?”首相毫不示弱:“如果不是这个理由,谁会冒这么大风险谋杀国王

呢?赛加人有这个胆量?如果派出了贝隆亲王,接下来就是巴萨亲王了。”“好了。”贝隆

亲王不客气的打断他:“您是帝国内阁总理大臣,说话要有根据,不能胡乱猜疑。”首相笑

了:“所以我早就说应该审问一下嫌疑人啊。克莱曼王爷,看来您的宗室法庭需要开庭了。

所有人在宗法厅的大法庭里坐定,贝隆亲王、克莱曼郡王和黎博首相坐在了审判席

上,其他人坐在两边的陪审席上。宫内厅次官卡杨向大家汇报了昨晚的情况,贝隆亲王脸色

阴沉,克莱曼郡王愤愤的撇着嘴,只有黎博首相面无表情。黎博首先说话:“带木槿阁内侍

长。”两个宪兵拉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女走进了法庭,她的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他们

刚一进门,陪审席上的特曼公爵就站了起来:“黎博,你个混蛋,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女

儿。”被带进屋子的少女正是木槿阁内侍长拉提思——特曼·亚森公爵的独生女。御前大臣

全部来自高层贵族,从来不把平民出身的黎博放在眼里,哪怕他是首相。黎博没有理他,贝

隆亲王说:“把拉提思小姐的镣铐全部去除,特曼大人不要着急,一切会水落石出的。”拉

提思显得很虚弱,小心的站在被告席上,认真的把昨晚的情况说了出来。黎博首相发问:“

内侍长拉提思,是你把蜂蜜和奶油罐子送进去的吗?”拉提思点点头。“那么那罐子里的蜂

蜜和奶油有毒!你怎么解释?!”首相厉声问到。拉提思吓了一跳:“我……我不知道啊大

人。”克莱曼郡王说:“黎博,我怎么不知道那蜂蜜里有毒?谁说的?”黎博看看他:“我

只是试探一下她,不要着急。”“黎博!你这混蛋!”特曼公爵再次站起身骂起来:“你要

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的女儿,我饶不了你!”贝隆亲王不满的说:“你们都是帝国

的高官,看看这像什么样子?!都闭嘴!”首相傲慢的抬起头:“把她带下去。带阿梅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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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庭。”不一会儿虚弱的阿梅格尼王妃被人用担架抬着进了法庭。她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脚

上没有穿鞋,只套着一双白棉袜;她的手脚被手铐和脚铐紧紧拷在一起。克莱曼一见这种情

形顿时火冒三丈,对押解王妃的宪兵说:“你们有多大的胆子敢这么对待帝国的王妃?快点

给殿下解开,然后出去每人领20鞭子。”那些宪兵无辜的看着站在一边的摩拉若,摩拉若像

没事儿人似的看着顶棚,那些宪兵只好解开王妃手脚的镣铐,让她只穿着袜子站在大理石地

板上,灰溜溜的出去了。还没等两个王爷说话,黎博又开腔了:

——殿下,非常遗憾以这种方式和您见面,不过陛下死在你的床前,你必须给出一个

合理的解释。否则……

——诸位王爷、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陛下去世前在做什么呢?

——这个……在……在……在舔我的脚心……

阿梅格尼王妃羞红了脸,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伊娜王妃冷笑一声:“陛下还真是有

情趣啊。还是那么喜欢你的臭脚丫子。”贝隆亲王咳嗽一声,陪审席上顿时没了声响。

——然后呢?陛下是怎么倒下的?

——我也不知道啊,陛下把我绑在床上,我只能平躺着,看不到陛下。我呼唤陛下时

发现没有回应,才发现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这时阿梅格尼王妃已经泣不成声。黎博首相把脸转向另一边:“门格尔大夫,你怎么

说?”门格尔快步走到证人席,大声说到:“诸位王爷、爵爷、大人,我奉首相大人的命令

检验了陛下的遗体,陛下是被马钱子碱毒死的。为了保险起见,我用湿棉签擦拭了王妃殿下

的脚跟、脚掌、脚心和脚趾缝,结果非常遗憾,在那些棉签上都检测出了致死量的马钱子

碱。另外,在王妃脚趾甲上的金色趾甲油里,我也发现了同样的毒药。那是一种剧毒的生物

碱,进入体内后可以引起剧烈的抽搐,最终导致死亡,这是一个迅速的过程。”听到他这么

说,阿梅格尼王妃大喊起来:

——不!不可能!怎么会?!我是冤枉的啊!

——物证都摆在面前了,你还在狡辩?

——不!首相大人,一定是搞错了。我的脚上怎么会有毒药?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什

么马钱子碱。

——够了!事实已经清楚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贝隆亲王说话了:“首相大人,我想审理案件还是我比较在行。仅凭王妃脚上发现了

和陛下中毒相同的毒药是不能认定王妃谋害陛下的。”伊娜王妃不满的说:“王爷,陛下被

谋害是多大的事情,您也应该知道弑君是多么大的罪行。我们决不能放过一个可以的人。依

我看,就是阿梅格尼杀了陛下。她如果还不承认,就用刑!连同给她涂脚趾甲的人一起用刑

拷问,不怕她不老实招供。”克莱曼郡王讪讪的说:“不懂就不要胡说。审理案件是需要程

序的。”伊娜王妃不干了,站起身大声喊:“难道你们想包庇罪犯吗?你就是这么给你的王

兄尽忠的?他都被人谋杀了,你们还在这里絮絮叨叨,没有一点实际行动。陛下,您真是太

不幸了……呜呜……”说着她在陪审席上大哭起来。

内政大臣俾雷斯站起身:“首相大人,鉴于阿梅格尼王妃的嫌疑最大,她又坚决不承

认弑君,臣建议对王妃殿下用刑。”雅克公爵也站起身:“俾雷斯,你担心天下不乱吗?陛

下尸骨未寒,我们就对他的妻子用刑,这就是你的忠诚吗?”首相冷冷的回应:“放纵谋害

陛下的凶手,这就是公爵大人你的忠诚吗?”元老院的恩克侯爵吃力的站起身:“二位王

爷,首相大人,老臣也认为应该对木槿花王妃和她的属下们用刑。只有这样才能搞清楚事实

啊。”特曼公爵跳起来:“我反对!不许伤害王妃和我的女儿!”首相看看一个个急红眼的

人们,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有争执,我们投票决定好了。同意用刑的各位请举起左手。”

元老院的长老们整齐的举起了手;依娜王妃优雅的举起左手,右手拉起艾米里奥亲王的小手

举过头顶;御前大臣里只有雅克公爵、特曼公爵、卡廷元帅和海军司令达拉杨元帅没有举

手。贝隆亲王无奈的看看法庭上的人们,摇了摇头。首相冷冷的看着阿梅格尼王妃,她在呆

呆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抽泣着:“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黎博冲着摩拉

若一挥手,摩拉若带着几个宪兵走上前去,把阿梅格尼王妃架起来:“殿下,少说两句吧,

到了刑讯室里可是需要您好好说说的。”克莱曼郡王说到:“轻柔一点,还向去领鞭子吗?

”黎博首相命令到:“把她押到玛塔监狱去,一定要拷问出她谋害陛下的经过和她的同谋!

”“不!不要啊!我冤枉啊!”阿梅格尼王妃哭喊着被拉出了法庭。首相继续说到:“鉴于

王妃是王室成员,对她的拷问就请几位王爷回避吧。”贝隆亲王据理力争:“可是王妃毕竟

是贵族,需要以为贵族在场。雅克公爵,有劳了。”雅克站起身:“老臣愿意效劳。”首相

站起身:“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等待拷问的结果。卡廷元帅,请告诉军方,指挥系统出

了一些故障,正在努力修复;各位御前大臣,请告诉官员们陛下病了,近期的朝会取消。如

果有人走漏陛下去世的消息,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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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玛塔监狱,石头塔楼,圆形拷问室。一个美丽的妇人被绑在刑床上,身上只穿

着内衣裤,脚上套着一双白棉袜;她的四肢被拉成X形,一个秃顶的胖子正在不停地搔挠着

那女人的腋窝。那女人尖叫着、哭喊着,痛苦的笑着……正在遭受酷刑折磨的正是不幸的阿

梅格尼王妃,她的腋窝被摩拉若玩弄着,痛苦异常。在那圆形塔楼的底层同样是一个圆形的

拷问室,一个短发的少女躺在一张刑床上,床边胡乱扔着一双银色的瓢鞋和两只白色的薄棉

袜,她的双手和头被拷进木质的头手连枷,双脚被铁链倒吊起来,她的两只光脚被紧紧绑在

一起,两个大脚趾上戴着脚趾铐,一个宪兵正用一把大勺子从旁边的水盆里取出热水,一次

又一次的淋在她的脚心上,这是受刑前的一种“热脚运动”,这个即将接受拷问的女孩正是

木槿阁内侍长拉提思,随着热水浇在她的脚心,她嘴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脚趾努力的想蜷

缩回来,可是一切似乎都是徒劳。在玛塔监狱的贵宾室里,留着灰白色长须的雅克公爵焦急

的问身边的宪兵:“王妃她们在哪里?为什么一直让我在这里等着?叫你们司令官来见我!

”身边的宪兵们低声回答:“公爵大人,本部长和司令官大人正在准备,您也知道王妃殿下

可不是一般人,准备需要很长时间。司令官大人命令我们保护好您的安全。”雅克公爵不耐

烦的要起身离开,被六个宪兵挡在了门口。

一个身穿空军制服的帅气男人走进了底层的刑讯室,他的任务是拷问柔弱的拉提思小

姐,这家伙的名字叫门格尔——国王陛下的御医,作为宫廷内侍的拉提思对他再熟悉不过。

拉提思从被抓起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自己命运,可是被关进这黑漆漆的刑讯室后还是变得更

加害怕。她看到有人带着狞笑走了进来,自然是吓得魂不附体,拼命把脚趾缩起来,可是这

又有什么用呢?门格尔从刑床上拿起拉提思的瓢鞋,在鞋膛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意的交

给身边的宪兵,接着又拿起了她的白棉袜嗅起来;拉提思已经两天两夜没有洗脚,她的脚又

比较爱出汗,两天来她由于紧张,两只脚上出了不少的汗,鞋袜的味道自然有些重,袜底已

经出现了淡黄色的小脚印,看到门格尔那么享受的闻着自己臭臭的鞋袜,一下子羞红了脸。

“真想不到,特曼大人的乖女儿有两只臭脚丫子。哈哈哈!”门格尔放肆的笑起来,拉提思

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看他。门格尔继续说到:“好了美丽的小姐,我没有时间和你磨

叽,直说吧,只要你老实交代你和王妃谋害陛下的经过,我不会为难你,也不会用那些专门

折磨女人脚丫子的酷刑折磨你。这可是看在你父亲特曼大人的份上啊。否则,先给你来十分

钟的热身运动。”拉提思扭过头一脸无辜的说到:“大人!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我是

听到殿下的呼喊声才走进卧室的,我怎么会谋害陛下呢?我们亚森家族八代都是帝国的忠

臣,陛下对我们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干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哦?是吗?”门格尔做

了一个奇怪的表情:“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罐蜂蜜里有毒呢?而且那时剧烈的神经

毒素!”“我完全不知道啊!大人!”拉提思在刑床上喊了起来:“我是冤枉的啊!”门格

尔不满的摇摇头:“如果拉提思小姐不肯配合的话,或许我就对不起令尊特曼大人了。也难

怪啊,能被绑在这里的刑床上的女犯,哪个不是铁嘴钢牙的?不过,就算你们的嘴巴硬,你

们的脚心总是柔软的啊,哈哈哈哈……”说完,他一挥手,两个宪兵立刻走上前去,用两只

硬毛刷轻轻的刷在拉提思的脚底。这种硬毛刷刷在脚底的感觉让拉提思的双脚立刻陷入了痛

苦的深渊,她尖叫起来:“不!!!!!不要…啊…不要刷啊…呀呀…啊…不要刷我的脚

啊…不要…啊……”那两个宪兵完全不理会她的喊叫,继续慢条斯理的刷着她的脚底,拉提

思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呀哈哈哈…哎呀…哈哈哈…脚啊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

我的哈哈哈哈…不要…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啊…救命哈哈……”就这样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门格尔示意宪兵停下:“怎样拉提思小姐,平常没人敢刷你这个公爵千

金的脚底板吧?滋味怎么样?”拉提思恨恨的看着他没说话。门格尔继续说到:“脚底的痒

痒不好受吧?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命令他们专门招呼你的嫩脚心了哦。”拉提思无助在刑

床上挣扎:“冤枉啊!我说了我是冤枉的!!!”门格尔点点头,向行刑的宪兵一挥手,那

两个家伙让掉刷子,把手指伸向了拉提思两只娇嫩的脚心……

塔楼顶层的圆形刑讯室里,阿梅格尼王妃的惨叫一直就没有停过,摩拉若正在贪婪的

舔舐着王妃左脚的脚心,左手还时不时的扣挠着王妃右脚的脚心。王妃已经笑的没有了力

气,只是发出一声接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样矮胖的宪兵第三守备师司令官阿莱卡满脸堆笑的

陪在摩拉若身旁。从王妃被绑上刑床,她的腋窝、腰肢和脚心已经被摩拉若肆意折磨了大约

一个小时,阿莱卡轻轻走到正在享用王妃脚心的摩拉若身后:“本部长大人,我们是不是该

问点什么呢?”摩拉若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是的,阿莱卡。我们应该好好问问这个女人到

底是怎么谋害了尊敬的国王陛下!阿梅格尼!你要清楚,现在你不再是什么王妃,你只是一

个涉嫌弑君大罪的女犯,如果你不老实招供,有你苦头吃!”阿梅格尼王妃大口的喘着气,

眼睛里满是泪水:“冤…冤枉啊…我没有谋害陛下…没有……冤枉啊……”摩拉若冲着阿莱

卡撇撇嘴:“我说什么来着?阿莱卡,你就是那么心慈手软,对待这种女人,唯一的办法就

是用刑!用刑!懂吗?来人呐!给这女犯数数脚趾头!”“不!不要!!!”虽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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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数脚趾头”是什么样的酷刑,不过阿梅格尼知道自己又要吃苦头了,不由得尖叫起来。两

个宪兵走过来,用手里的小毛刷快速的刷着王妃的脚趾尖和脚趾缝。“呀!!!”王妃大叫

起来,脚趾缝是她最怕痒的地方,每次国王的舌头舔到那里,她都有一种想死掉的感觉,现

在那可怕的毛刷刷进脚趾缝,脚尖传来的奇痒不知道比被舔要难受多少倍。“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啊…救命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救命哈哈哈…救哈哈哈

哈……”脚尖的痛苦让阿梅格尼王妃再次大笑起来。摩拉若对阿莱卡说:“我去伺候她的腋

窝,她的腰交给你了。”阿莱卡弯下腰,抬起双手摇一摇,刑讯王妃这种高危险工作是他这

种老狐狸断然不敢上手的。摩拉若噎不理他,径直走到王妃左边的腋窝旁,用舌头舔了起

来——王妃的腋毛早就被摩拉若精心的剔除掉了。王妃凄惨的叫声和笑声似乎把那圆形的刑

讯室涨得更圆。

雅克公爵在贵宾室里大发脾气,已经出手打了两个宪兵,可是一个老人的拳头对那些

精装的士兵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们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就是不让公爵大人离开贵宾室半

步。雅克公爵的侍卫们被挡在了监狱门外,面对这些挡道的宪兵们,这个老人毫无办法,只

能气哼哼的坐在沙发上,一口茶也没喝。地下的刑讯室里,门格尔正指挥着一个宪兵用牛皮

板抽打拉提思的脚底,她可怜嫩脚底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拉提思痛得直哭:“呜呜…你们

都是禽兽!你们…啊…呜呜…疼死我了…啊…啊!呜呜…救命啊!啊!不要打了…好疼啊…

啊…不要啊……”门格尔微笑着看着脚底受刑的拉提思:“怎么样小妞儿?脚底板疼了吧?

还不招供?后面的刑法你可是很难熬过去的。”“冤枉!冤枉啊!”拉提思大声喊:“救命

啊!救命啊!爸爸!妈妈!救命啊!”“哈哈哈!”门格尔大笑起来:“你以为这是哪儿?

木槿阁还是你的公爵府?喊谁也没有用。既然你还不肯招供,那就让你的臭脚丫子再吃点苦

头吧!来人!先用查戎之手夹了她脚趾,再用神经刺轮伺候她的脚心!”行刑宪兵停下了手

里的牛皮板,另外一个宪兵走上前去解掉拉提思的脚趾铐,接着给她的十个脚趾头戴上了查

戎之手,接着旋转螺丝。拉提思感到脚趾被夹得生疼,还没有来得及叫出来,肿胀的脚心就

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两个宪兵拿着两个不锈钢制的脚心刺轮在拉提思的脚心上

来回滚动,那些尖刺折磨着她的脚丫,让她痛痒难忍:“呀!不要啊!啊!疼哈哈哈…疼

啊…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啊……”顶层的刑讯室里,阿梅格尼王妃已经

昏厥过去两次,每次昏厥过去都被摩拉若用电棒电击脚心来唤醒,这个家伙根本没想给她喘

息的机会。王妃的脚心已经被折磨了快两个小时,摩拉若有些没招了。他坐在刑床对面,呆

呆的看了王妃一会儿,接着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把一个宪兵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那

宪兵快步跑了出去。阿莱卡走了过来:“本部长大人,这样下去,怕是王妃会送命啊。”摩

拉若白了他一眼:“她迟早会送命,我们现在要的是她的口供。”说完他走到王妃光着的右

脚跟前:“趁着这女人还没被处死,咱们也好好享受一下陛下的待遇啊。”说完他俯下身子

把王妃右脚的大脚趾放进嘴里吸吮起来,可怜的王妃再次惨叫起来。大约半个小时后,刑讯

室的门被推开,一队宪兵走了进来,他们之中的两个肩上分别扛着一个漂亮乖巧的长发少

女,两个女孩惊恐的哭喊着,她们的衣裤也被剥掉,只剩下内衣裤和脚上的鞋袜,双手被绳

子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绳子结实的捆好。两个女孩被放下,艰难的站在刑讯室里,她们看

到刑床上受尽磨难的阿梅格尼王妃,大声哭了出来:“母妃!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情?呜呜……”刑床上的王妃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公主也被折磨成这样,气愤的拼尽全力大喊

起来:“摩拉若!你这个畜生!你要敢什么?有本事全冲我来!伤害两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你混蛋!”摩拉若笑眯眯的说到:“殿下!姑且还称你位殿下吧。我知道你的嘴硬,没想

到脚丫子也这么硬啊?没关系,我知道两个小公主的脚心一定是非常娇嫩的。”“混蛋!和

她们没有关系!!放了她们!”王妃绝望的高喊。“怎么会呢?”摩拉若坏笑着:“母亲谋

害陛下,女儿怎么会不知情?我们问不出母亲,就只好拷问女儿了!来人!把这两个小丫头

给我倒掉起来!”话音刚落,一群宪兵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用顶棚上垂下来的铁链把两个小

公主的脚踝绑起来,接着就直挺挺的倒掉在刑讯室里。两个少女吓坏了,大声哭喊:“呜

呜!不要!不要啊!妈妈!妈妈!”摩拉若笑眯眯的对王妃说:“要是还不招供,你马上就

能听到你两个乖巧可爱的女儿的惨叫了。”王妃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摩拉若转过

身,恶狠狠的说:“来人!上刑!一个夹脚趾,一个扎脚心!”说话间,几个宪兵冲上去,

粗暴的扒掉了两个小公主的浅蓝色瓢鞋和白棉袜——瓢鞋和白棉袜是这个季节卡马洛斯女子

标准的宫廷装束之一。四只小巧娇嫩的光脚丫呈现在行刑者面前,不过没有人顾得上欣赏,

摩拉若还在背后狠命的催促呢。两个宪兵拿起竹子做的脚趾拶子,准备拶艾伦公主的脚趾;

小公主努力的夹着自己的脚趾头,不让他们把刑具伸进自己的脚趾缝。两个宪兵分别在她两

只脚心上用力一口,艾伦公主惨叫一声,脚趾痛苦的分开,很快她的脚趾缝里塞满了拶子的

竹棍。另外两个宪兵把赫蕾公主的光脚趾用力的掰向脚背,把她的脚底绷得紧紧的,脚心尤

其显得白嫩了。摩拉若狞笑着:“阿梅格尼,想你女儿的惨叫吗?”王妃愤怒的吼道:“混

蛋!畜生!你们会遭报应的!放了我的女儿!”摩拉若哼了一声:“用刑!”脚趾拶猛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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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两只钢针无情的扎进了白嫩的脚心。“啊!!!!”两个小公主惨叫一声,接着是凄惨

的哭喊:“疼啊!呜呜!不要!救命啊……疼死了!……我的脚啊……啊!妈妈……”“再

用刑!”摩拉若凶狠的吼道。艾伦公主脚趾上的拶子越收越紧,赫蕾公主的脚心里又插进了

两根钢针,少女凄厉的惨叫让人不忍听闻。摩拉若一般看着两个小公主受刑,一边拨弄着王

妃的脚趾头:“阿梅格尼,你再不招供,恐怕你女儿那四只诱人的嫩脚丫子要废掉了。到时

候可别怪我。”阿梅格尼王妃在刑床上痛苦的大哭:“冤枉啊!先王啊!您看看吧,他们就

这样折磨您的妻女啊!先王啊!救救我们吧!”“哼!你这囚犯!”摩拉若厉声喝到:“你

还有脸喊先王?!来人!加刑!这女犯要是不招供,就把她女儿的脚趾夹断!脚心扎烂!快

加刑!”听着两个小公主凄惨趋避的呼喊,阿梅格尼王妃彻底崩溃了:“停下!!!我招!

我招供!呜呜……”“停下!”摩拉若满意的笑了:“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两个小公主

双脚上的刑具被卸掉,但是依然被倒吊着。阿梅格尼王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放了我的女

儿!先王……先王已经去了,我也……我也不想再活在世上,你们放过我的女儿,我……我

招供就是了。”“好!有魄力!”摩拉若假意赞扬到:“是不是你让拉提思在蜂蜜里加了马

钱子碱,然后趁着陛下吃你甜蜜的足底的时候把陛下谋害了?还有谁参与了你的阴谋?”“

不不不!”王妃连忙否认:“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别人的事情。”“哦!”摩拉若做了一

个艰难的表情:“看来两位小公主的脚丫子还需要人招呼啊!来人,把拶子和钢针再拿起

来!”“不要!”王妃尖叫起来:“我……我……”她痛苦的说不出话,闭上了眼睛,两颗

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看来王妃殿下招认了一切啊。”摩拉若笑得满心欢喜:“来

人,画供!”一个宪兵书记官走过来,把大盘的印泥涂抹在王妃的双手和两只脚底——但凡

会被判死罪的女犯,画供都是需要双手的手印和双脚的脚印的。

贵宾室里,一个宪兵给雅克公爵换了一杯新茶,胡须花白的老人拿起那杯热茶:“你

们几个小子听好了,如果再不让我去刑讯室,我立刻把这杯水倒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告诉大

家是你们故意烫伤我。到那个时候……”到那个时候,这些宪兵一个也活不了,六个小伙子

很显然被老人家这一招吓坏了,一个个不再说话。雅克公爵端着那杯热茶走出了贵宾室。地

下刑讯室里,拉提思已经被解下了刑床,用铁链吊着双手,双脚离地,裸露着光脚,脚心下

面点着两支鲸油灯——这是炙烤女犯脚底的专用刑具,门格尔拿着一支竹棍饶有兴致的拨弄

着拉提思被烤的又红又亮的脚心,弄得这短发少女惨叫连连。就在这时,一个宪兵走了进

来,在门格尔耳朵边说了些什么,门格尔示意手下拿掉鲸油灯:“早这样多好,大家都省

事。准备梅花烙吧。”梅花烙是帝国的法律中唯一一种没有被禁止的女脚酷刑,不过它的使

用范围非常窄——仅限于叛国和谋逆而被判处死刑的女犯,在用烙刑之前还要沾满红色的颜

料,这样烙痕就是美丽的鲜红色。拉提思被重新绑上刑床,这次她在刑床上坐着被绑好,两

只脚被木杆绑着翘起老高,和她的肩膀平齐。一个宪兵从门外拿进两只黄铜铸造的烙铁,放

进一个电炉中,那两只烙铁造型非常精巧,更像是两朵精巧的铜梅花。

顶楼的刑讯室里,已经有四个宪兵拿起来烧的通红的梅花烙站在了两个小公主的光脚

边,用刷子蘸着清油均匀的刷在四只白嫩的脚底板上,据说这样可以是烙痕边缘清楚,还可

以预防伤口感染;两个宪兵从地上拾起丢在那里的两双白棉袜,粗暴的塞进了两个小公主的

嘴巴里,还勒上了口绳,这是防止女犯被烙脚底时叫声过大或者咬到舌头。阿梅格尼王妃紧

张的大喊:“摩拉若!你要干什么?!我一个人承担一切,说了要放过我的孩子们!”摩拉

若坏笑到:“殿下,你忘记了。帝国的法律是怎么写的?弑君者,一门同罪!给我烙!”“

本部长大人,烙在哪里啊?”宪兵们小心的询问着——梅花烙可以烙在女犯的大脚趾、脚掌

或者脚跟上。摩拉若看看公主们白嫩嫩的四只脚丫,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脚…

心!”四只火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两个小公主的脚心上,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娇嫩的脚丫

上升起一阵青烟,两个少女登时昏死过去。“混蛋啊!骗子!畜生!摩拉若!你这……呜呜

呜……”阿梅格尼王妃还没有骂完,嘴巴里就被塞进了自己的棉袜,紧接着就被勒上了口

绳,可怜的美少妇完全骂不出来了。等王妃的脚底涂满了清油,摩拉若拿起一只烧的火红的

梅花烙,用它点着一只香烟,然后把那烙铁凑到王妃的脸庞任凭她用无助、愤怒、惊恐的眼

神看着自己:“没想到吧,你这么尊贵而美丽的女人也有被烙铁烙臭脚丫子的一天。嘿嘿嘿

嘿,啊哈哈哈……”说完他和一个宪兵一起把两只烙铁烙在了阿梅格尼王妃柔软的脚心上。

“呜!!!呜呜呜!!!!”王妃痛苦的抽搐着,十个脚趾痛苦的张开,身体拼命在刑床上

扭动着,不一会儿,她就昏死过去了。摩拉若仔细的看着王妃饱受折磨的脚底,尤其是脚心

那直径3.5厘米鲜红的梅花:“这样的脚丫子不是更诱人吗?啊哈哈哈……”在脚底被刷上

清油的同时,拉提思的嘴巴里被塞进了自己酸臭的棉袜,她努力的想把自己的小臭袜子吐出

去,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遭受怎样残酷的折磨。可怜的少女惊恐的睁大眼睛,眼睁睁

的看着门格尔他们手里那通红的小烙铁离自己的两只脚心越来越近……

雅克公爵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玛塔监狱伸出的圆形塔楼,正当他准备走进去跟摩拉若

算账的时候,摩拉若、阿莱卡和门格尔正好走出来。雅克公爵愤怒的问:“你们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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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刑讯?”摩拉若满脸堆笑:“公爵大人说哪里的话,我们怎么敢那

么做。主要是准备花了很长时间啊。而且我们根本就没有拷问啊。一看到那些刑具,王妃殿

下直接就吓瘫了,什么都招了。想来也不难理解,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一看到刑具都瘫

软,更何况是王妃殿下呢?”“哼!鬼话连篇!”雅克公爵完全不买账:“王妃殿下在哪

里?我要去看望一下。”摩拉若笑得更甜了:“哎呀!这事情怪我怪我啊!实在是不凑巧,

刚才太匆忙了。既然王妃殿下招认了弑君之罪,我就安排手下把她押解到圣都的反省院去

了。”“你们……你们……你……”雅克公爵气得脸色发青,他紧紧捂着胸口,慢慢的朝地

下倒了下去……

就在摩拉若给阿梅格尼王妃剃着腋毛,准备给她用刑的时候,一架属于内政部的运输

机从帝国政务机场起飞滑进夜空,机上坐着波拉马和他手下一个宪兵大队的五百名宪兵,他

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圣都圣克莱门特的帝国宗法厅反省院……

【帝国刑讯官四十七:圣都,琪雅的磨难】

圣克莱门特的郊外,青山环抱中有一个灰白色的古老建筑群,它由五座石头堆砌的房

子组成,四幢别墅环抱着一间石板屋。这里是帝国的宗室监狱,它有一个非常柔和的名字—

—反省院,虽然隶属于宗法厅,但是却位于远离京都的圣克莱门特,主要原因是圣都是王族

的祖籍,宗室陵墓就在反省院背后的山麓,反省院就是让那些触犯法律的宗室成员在祖先的

面前反省自己的过错;而且它和普通的监狱不同,这个贵族监狱根本没有围墙,监舍就是那

些石头别墅,宗室成员在这里依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还可以自由出入,只要不离开这片

陵墓区就可以了。反省院的看守其实更像是王室的仆从,他们的职责是照顾好在这里“反

省”的贵族们的生活;克莱门特地方宪兵有一个总队的兵力专门负责卫戍王家陵墓的安全,

同时也负责反省院的警戒;克莱门特省的总督号称“帝国第二总督”,也兼任反省院的院

长,总督大人每个月都会按例到反省院拜会被关进宗室监狱的贵族们。不过近十年来反省院

里没有一位王室成员莅临,不过现在有了,她的名字是琪雅·伊萨,帝国的公主殿下。这天

正好是克莱门特总督蒙托夫·圣达拉杨大人拜会公主殿下的日子,他和琪雅公主谈了很多,

告诉她不要太紧张,对她的笞足刑罚他们会特别客气的。告别了总督大人,琪雅公主感觉有

些累,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反省院的外围封锁线一道闸门口,警卫们迎接了一位不速之客,带班的上尉看到对方

是一位宪兵少将,立刻跑上去行礼:“长官,克莱门特地方宪兵王陵总队反省院D哨卡哨长

莫里正在带队执勤,请您出示证件。”波拉马瘪瘪嘴:“什么鬼证件?我是宪兵本部波拉马

少将,国王陛下、首相大人和摩拉若本部长的特使,奉国王陛下谕令对关在里面的公主殿下

行笞足刑的。”“对不起长官。”上尉为难的说:“我们没有接到任何指令说您要来,请容

我向上级汇报。而且依照规定,您身后的士兵不能入内。”波拉马生气的给了那上尉一耳

光:“混蛋!什么上级?宪兵本部就是你们的上级!给我滚开!”说完他挥挥手,他身后的

宪兵们冲上去控制了哨兵,切断了电台和电话;与此同时反省院其他的哨位也被波拉马的人

控制了。波拉马笑嘻嘻的走进反省院:“也不知道我的未婚妻在这里过的是否习惯啊。”

琪雅公主在躺椅上沉沉的睡着,她身上的白衣白裤都没有脱掉,脚上是一双超薄的黑

色水晶短丝袜,地板上整齐的放着两只白色的瓢鞋,克莱门特属于南方,这时节在南方的女

孩们都已经穿丝袜了。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波拉马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满意的看着熟睡的

琪雅。公主脚上的丝袜在脚尖的部分也是透明的,十个可爱的脚趾头整齐的被包裹在性感的

黑丝袜里,显得尤其的白嫩可人,右脚的第二个脚趾上带着一只精巧的白金脚趾戒,透射出

高贵的气息;波拉马是第一次见到琪雅的丝袜脚,虽然被他折磨脚丫的女孩无数,但是面对

这样一双工艺品一样的脚丫,他还是看呆了。就这样过了大约三分钟,他悄悄的走到躺椅边

上,拿起地上两只小巧的瓢鞋,又蹲下去在琪雅的丝袜脚底深深的嗅着。琪雅感到脚底有些

异样的感觉猛的惊醒,她的视野里是波拉马那张黄瘦的长脸,琪雅公主惊叫一声接着努力坐

起来想穿上鞋子,却发现它们被抓在波拉马手里。公主愤怒的说到:“波拉马!你怎们敢私

自闯进我的卧室?!把鞋子给我!”波拉马笑嘻嘻的说:“美丽的公主殿下,你差点就成了

我的妻子,这么害羞干什么啊?公主殿下的鞋真是太香了……”说完他把那双白色的瓢鞋放

在鼻子跟前很享受的闻了闻。琪雅羞的满脸通红,在躺椅上把腿收起来,两只丝袜脚藏在身

体下面:“你……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谁是你的妻子?呸!”波拉马似乎毫不在意:“我知

道你心里想着那个叫何塞的小子,他不就是个搔痒恶魔吗?非得他伺候你的脚丫子你才满

意?我也会哦……”“闭嘴!你这混蛋!”琪雅气得大喊:“把鞋子还我!然后滚出去!”

波拉马摇摇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哦。相信殿下还记得你是怎么在朝会上让首相大人和我

难堪的,也一定不会忘记你的父王是怎么责罚你的。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既然你还不肯回

心转意,那么我只好替国王陛下管教一下您了。”“呸!”琪雅愤怒的说:“什么时候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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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撒野。就算给我用刑也是克莱曼叔父和蒙托夫总督大人的事情。”波拉马笑了:“

哈哈哈……克莱曼怎么舍得让他这么可爱的小侄女受苦?蒙托夫那个老头子也没胆量把你怎

么样吧?好在父相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现在我奉首相大人手令,对你——琪雅行笞足刑!”

“你敢!”琪雅气得双眼圆睁:“这事情还轮不到首相操心。你要是再不滚出去,我就喊卫

兵了!”波拉马不屑的看着没有穿鞋的少女:“喊卫兵?现在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喊救命也

没有用的。来人!给公主殿下穿上束缚衣!”“混蛋!”琪雅从躺椅上跳下来,用穿着丝袜

的脚用力向波拉马的肚子踹过去,紧接着另一只脚抬起来用力踢中了波拉马的脸。琪雅很奇

怪,平常如果有人被她这样踢两脚,即使她没有穿着鞋对方也应该倒在地上痛苦的喊叫了,

可是现在波拉马似乎没什么大碍,摸着脸依然笑眯眯的:“没想到我们的小琪雅这么迫不及

待的奉献自己的脚丫子啊?公主的脚丫子就是不同凡响,好香啊……”琪雅恼怒的冲上去抬

起右脚对着波拉马的腰再次踢过去,却被他一把牢牢抓住了丝袜脚。波拉马飞快的用右手拇

指对着琪雅的脚心用力抠下去,强烈痛痒从琪雅的右脚脚心传来,她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波拉马大笑起来:“我知道殿下你的格斗术非凡,所以专门安排这里的一个朋友在你今晚的

饭菜里加了点特别的作料,现在是不是感到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了?但愿一会儿你笑的时候

还有点力气啊!啊哈哈哈……还愣着干什么?给殿下穿衣服啊!”三五个宪兵拿着一套束缚

衣走了过去。束缚衣是一种束缚女犯身体的辅助刑具,由坚韧的软牛皮做成一套消瘦的连体

衣,女犯被穿上束缚衣后全身被紧绷在那层软牛皮里象一具木乃伊,只能露出头和脚。那些

冲上去的宪兵麻利的给琪雅套着束缚衣,琪雅想奋力反抗,但是现在的她除了可以正常活

动,完全没有更多的力气。她愤怒的声音里有些绝望:“波拉马!你怎么敢这么对待我?父

王一定不会饶过你的!放开我!”波拉马平静的说:“你的父王?哦,忘记告诉你了,陛下

已经不幸罹难,以后要成为先王了。”“呸!”琪雅再次骂到:“你活得不耐烦了吗?这样

的话也敢说?”波拉马带着嘲弄的笑容:“小美人儿。你觉得这样的话我敢随便说吗?陛下

刚刚去世不久,你还是显得哀伤一些比较好。”“你说什么?!”看到波拉马不像是在骗

她,琪雅吃了一惊:“怎么会?!不!父王!!!放开我!我要回京都去!放开我,你们这

些大胆的奴才!”“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波拉马又变得笑眯眯的:“看在你这么漂亮可

爱的份上,我自作主张饶了你的笞足刑。不过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需要你认真面对。陛下是被

人毒害的,而你有重大的嫌疑!”“你!!!你简直无法无天!恬不知耻!”琪雅气愤的大

骂:“我怎么会谋害父王?!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怎么谋害父王?!”波拉马的脸拉

了下来:“可是你有最有可能有谋害陛下的动机啊。一个月前陛下刚刚解除了你帝国卫队的

指挥权,还要判你笞足之刑,你一定是怀恨在心。而且如果陛下去世,你是先去的王后殿下

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你很有可能成为女王,你非常有可能指挥在京都的手下谋害陛下啊。老

实交代吧。”琪雅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对

你的父亲怀恨在心。放开我!我要回京都去!父王……呜呜……”公主伤心的哭起来。波拉

马撇撇嘴:“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哪里也去不了。如果公主殿下不老实招供的话,那就别怪

我不客气了。我可是听说琪雅公主的脚丫子特别嫩也特别怕痒的哦。”“你想干什么?”琪

雅边哭边问。波拉马无赖般的把鼻子凑到琪雅的黑丝袜脚底,深深吸了一口气:“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这香喷喷的小脚丫子用刑啊,用刑!知道了?不怕你不招供,啊哈哈哈……”说

完他把被束缚衣紧紧包裹的琪雅公主扛在肩膀上:“请公主移驾刑房吧。”

反省院建筑群中,周围的别墅都是所谓的牢房,中间那座灰白的石头房子的地下室就

是刑房了,宗室女眷如果被判处鞭足、笞足、刺足、炙足这样的刑罚就在这里执行。虽然很

多年没有启用过,但是侍从们的一项职责就是每天把反省院的每个角落打扫的一尘不染。被

白色软牛皮紧紧包裹的琪雅被放在一张宽大的木质平板刑床上,头下面枕了一块木枕,两条

拇指粗的铁链横着把她和刑床固定在了一起;可怜的女孩只从束缚衣里露出头和两只穿着黑

丝袜的小脚丫,左脚上的丝袜在刚才和波拉马打斗的时候被挂脱了丝,脚底有一道明显的痕

迹,两只丝袜脚显得特别的凄楚可怜。波拉马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看着无助的琪雅:“怎么

样啊小公主?现在招认谋害陛下还来得及,我不会太为难你。要是一会儿开始用刑了,你可

就没这么好受了。”琪雅把脸转向右边不看他,也没理他,琪雅知道一切的挣扎和辩解都是

无用的。波拉马拿出一支大羽毛伸到琪雅的丝袜脚底开始搔挠:“先给我们的小公主热热身

吧。”琪雅的脚特别怕痒,在这之前除了在空军学院的胡杨林和玫瑰基地的刑讯室里,没有

人这样碰过她的脚底,一阵强烈的痒感从脚底传来,她的双脚猛的收缩起来,接着左右躲闪

想躲开那折磨人的羽毛。波拉马没有给这双可怜的脚丫子逃跑的机会,羽毛尖端准确的搔在

琪雅的丝袜脚心上。公主努力的忍着脚底的痛苦,她不想在波拉马这种人面前服软;她也很

清楚在受脚刑的时候,那些不幸的女犯一旦笑出第一声就再也不会停下来了。波拉马见琪雅

紧要牙关,脸蛋儿憋得通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额头上渗了出来,就知道她抗不了多一会

了。他扔掉羽毛,双手十个手指在琪雅的脚心上胡乱抓挠起来。这个突然的变化让可怜的公

主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尖叫一声接着大笑起来:“啊呀!啊…哈哈…不哈哈哈哈…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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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琪雅的两只脚丫拼命躲闪,上下翻飞,像两只活泼的青鱼

在水中嬉戏,可是琪雅这时候可绝对没有嬉戏的心情,她感觉脚底的痛苦快要把她痒死了,

她实在是太怕痒了。波拉马笑着,专心的搔挠着她的脚心,琪雅的笑声不断的在刑房里回

荡:“啊哈哈哈…畜生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痒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不要挠脚

心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好啊,那就不挠脚心了。”波拉

马笑眯眯的说到,他用左手掰住琪雅的右脚脚趾,右手食指开始抠挠她的脚趾肚。“啊……

啊!”琪雅的惨叫声更大了:“不要!哈哈……不要碰脚趾!啊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

哈…不…啊哈哈哈…痒哈哈哈…我哈哈…脚趾啊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琪雅知道,这个残忍的无赖不把自己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时

候她宁愿去死,但是这时候死对她来说似乎都成了一种奢望,琪雅非常绝望的想,为什么上

主赐给她一双如此怕痒的脚丫,又让她遭受这样的折磨呢?见到琪雅虽然痛苦至极却完全没

有招供的意思,一个宪兵走过来问波拉马:“长官,要不要夹一夹她的脚趾啊?”“混蛋!

”波拉马骂到:“这么精致的脚丫子,要是用夹脚趾的刑具可就毁了,这双尤物我要留着慢

慢享用。把鹰爪拿来。”一个宪兵拿过一副鹰爪,波拉马把十个钢制的鹰爪指套戴在手上,

又开始搔弄琪雅的丝袜脚,女孩脚底的丝袜很快就被挠的残破不堪了。用鹰爪挠丝袜脚底的

酷刑可以让百分之八十的女犯瞬间崩溃,琪雅也感到自己快要痒的昏过去,她拼命的笑着,

十个脚趾努力的开合着,想减轻痛苦;可是不幸的是,每当她的脚趾张开,那鹰爪的尖端就

伸进她的脚趾缝里,她的脚趾紧缩的时候那鹰爪又开始折磨她的脚心。“哈哈哈哈…不要

啊…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救命啊…痒死哈哈哈哈…养死我了哈哈哈啊

哈…不要…呜呜哈哈哈……”双脚上传来的巨大痛苦让琪雅接近崩溃,她的声音已经分不出

是哭还是笑,眼泪和着黄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滑落,柔顺的长发已经在挣扎是被弄得凌乱不

堪。波拉马突然厉声问到:“你这女犯!还不招供吗?”“我招!哈哈哈……我招!”琪雅

喊到。波拉马停下手:“说!你是和什么人一起谋害陛下的?”琪雅喘了一阵粗气:“我要

说的是,你这个乱臣贼子,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诬陷我,折磨我,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好啊你!”波拉马感到自己被戏弄了,顿时恼羞成怒:“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说完他拿掉

手上的鹰爪,粗暴的撕破琪雅已经残破不堪的丝袜,把琪雅的两个大脚趾抓在一起,用硬毛

刷开始刷女孩柔嫩的脚底板。“啊!哈哈哈……”琪雅的笑声再次爆发出来:“不!!!哈

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波拉马边刷

边说:“小丫头,居然敢戏弄我,今天不把你的嘴撬开绝不罢休。脚丫子舒服吧?哈哈哈。

就在波拉马专心刷着琪雅脚底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宪兵士官急匆匆走进来,在

波拉马的耳朵边说了好长一段话。波拉马听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停下手里的刷子对还在

呻吟的琪雅公主说:“现在好了,你不用被拷问了。你的同党已经全部招认了。那个木槿花

王妃已经招认,是你们一起密谋在她的臭脚丫子上涂了毒药,在陛下吃她的甜蜜足底的时候

谋害了陛下。你就是主谋之一!”公主鼓足力气说到:“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们把

阿梅格尼母妃怎么样了?我没有谋害父王!”波拉马依旧是一副胜利的姿态:“你还顾得上

关心别人?好,那就告诉你,她已经招认了弑君之罪,脚心上已经被烫了梅花烙了。对了,

还有那她的两个女儿,也是一样,一人两朵红梅花。”“你们怎么这么残忍?”琪雅喊起

来:“母妃她是那么温柔慈爱的人啊……”“得了。弑君的逆贼还说什么慈爱?!”波拉马

一脸不屑:“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我们这里的梅花烙也应该快烧好了,一会儿也送你两

朵。据说她们被烫脚心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特别美妙,不知道琪雅公主的歌声怎么样啊。”“

你……”知道自己马上也会被用烧红的烙铁烫脚心,琪雅心里害怕极了,她没法想想那样的

痛苦是什么样子,但是她倔强的咬着牙,没准备向这个无赖低头,琪雅痛苦的想要快点死

去,不再遭受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可是她能做的只是被牢牢绑缚在刑床上,一双裸露的玉足

任凭他人折磨。波拉马小心的取下琪雅右脚上镶着蓝色钻石的白金脚趾戒观赏了一会儿,小

心的把那脚趾戒收好,又仔细的瞧了瞧她光洁的脚底板:“唉,可惜了。这么白嫩的脚板儿

马上就要被烙铁招呼了。不过据说女人的脚底被烙了梅花后更诱人啊。我很不忍心啊,可是

国家有国家的法律,对你这样的死囚必须这样。”“我是冤枉的!你这混蛋!”琪雅一字一

顿的说。“我管不了这么多。”波拉马一股无赖的腔调:“我只知道奉命行事。不过你这样

的美女,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会向父相和其他王爷们求情的,既然先王把你许配给我,

我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处死呢?虽然你犯了重罪,我没法娶你了。可是做我的脚奴

也不错嘛。哈哈哈……”两个宪兵抬过来一个电路,里面的梅花烙已经烧得红彤彤——梅花

烙是卡马洛斯每个刑讯室必备的刑具,只是很少会用到而已。波拉马挥挥手,一个宪兵把琪

雅的黑丝袜残片强行塞进她的嘴巴又塞进去一个白色的口球——在用梅花烙酷刑之前把女犯

的袜子塞进她们的嘴巴里是卡马洛斯人的惯例,不管那袜子能不能起到堵嘴的作用;一个宪

兵把琪雅裸露的右脚固定好,她的脚趾被用力的向后掰着,脚心显得更加娇嫩和无助,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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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宪兵用刷子在公主的右脚脚心上涂满了清油;波拉马拿起火红的铜梅花:“你的母妃和两

个妹妹都是两只脚同时被烙的。你是大公主,自然要有特别的待遇了。我要一只脚一只脚的

烙你的脚心,这算是对你让我在朝会上难堪的报复。”琪雅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不住的从

眼角流下来,她在心里呼唤着已经去世的父亲、母亲和兄长,还有就是那个应该还在卡德昌

的我;她努力的咬着口球准备承受脚心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炽热和剧痛。波拉马手里炙热的烙

铁距离琪雅右脚的嫩脚心越来越近……

刑房的门猛地被人踹开,发出巨大声响。波拉马反射性的扭头看门口,一下子愣住

了。就在他发愣的一秒钟时间里,他握烙铁的右手被一只钢质弩箭射穿了,烙铁掉落在刑房

的地毯上——王室的刑房也是有羊毛地毯的,卡马洛斯可是富庶的强国。波拉马惨叫一声,

这才看清楚闯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的人,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

和嘴巴,完全看不清模样。屋子里的四个宪兵见状立刻冲上去攻击,一个家伙还拔出了腰间

的手枪。那黑衣人扔掉手弩,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冲上来的宪兵,接着一脚把波拉马踢出去两

米远,那黄脸瘦子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黑衣人冲到刑床前,解开束缚琪雅的铁链,把

她从刑床上抱起来快速离开了那灰白色的石头房子,一路向着反省院背后的山林深处走去。

火红的烙铁已经引燃了刑房的地毯,这时候屋子里已经是浓烟滚滚……

琪雅被那黑衣人扛在肩上一路飞奔,她几次问话那黑衣人都没有回答。琪雅依然感到

很害怕,虽然自己的两只光脚从梅花烙下逃脱,可是谁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人?自己是不是还

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呢?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已经翻过了一个山头,在一个小山坡上黑衣

人把琪雅放在坡地上,解下了她嘴巴里的口球,拿出了那双残破的黑丝袜,然后把她身上的

束缚衣脱掉,琪雅已经被折磨的全身瘫软,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那黑衣人捧起琪雅的两只

光脚,把嘴凑了上去。琪雅的心凉到了冰点,没想到刚刚远离波拉马那残忍的家伙,又遇到

一个对自己的脚丫感兴趣的神秘人。琪雅惊恐的说:“你…你要干什么……不要……”那黑

衣人抬起头看看她,突然一拍脑门,一把抓下头套:“殿下,不要害怕,是我。”琪雅公主

惊叫起来:“格雷格!怎么会是你……”接着她头一歪,真的昏过去了。

……

【帝国刑讯官四十八:林间别墅】

我和卡德昌的居民们一路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幸好我们有一张军用地图和指北针,

否则迷失在茂密的丛林中绝对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一路上,我都没怎么说话,辛西娅

悄悄对我说:“长官,我们会死吗?”我看看她:“我们会胜利,只是现在需要隐忍。”三

天之后,我们终于走到了丛林的边缘,再翻过一座山就是林若省的首府圣林若市了。这天傍

晚,我们正在行军,突然从山间小路边窜出一个穿紧身衣的年轻人:“你们是干什么的?”

走在最前面的诺茨下意识的举起步枪,结果被那年轻人一脚踢倒:“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波克曼和特兹都举起了枪,汉克连忙制止他俩,接着跑到前面:“别紧张,我们是过路

人。在山里迷路了。”年轻人上下打量一下汉克:“既然迷路了就不要乱窜,请你们绕道走

吧。前面是私人领地。”汉克还没有说话,波克曼已经骂上了:“你这混蛋,这里哪有路可

以绕着走?我们又不是抢到,借个路又有什么问题?”我也走到前面对那年轻人说:“我们

并不想打扰私人领地,只是想走出这片丛林,请为我们指条路。我们不会惹什么麻烦的。”

年轻人不屑的挥挥手:“我们不欢迎外来的人,尤其是带着枪的家伙。快走快走!不然对你

们不客气。”汉克的脸色变得难看:“你非要这样无礼的对待我们吗?我们也会不客气的对

待你。”那年轻人不耐烦了:“想比试一下吗?出手吧!”说完做了一个个都的准备姿势,

汉克也不高兴了,猛的出手向他攻击。那年轻人灵活的一闪,接着对着汉克的侧腰就是一

拳。就在他马上要把汉克达到的瞬间,麦拉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接着是一连串的攻击

动作把那年轻人打到在地。我们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波克曼冲上去用机枪

顶着那那年轻人的头:“小兔崽子,别不知好歹。快说,你的主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着

我们?”那年轻人轻蔑的看了一眼波克曼,又死盯着麦拉:“海龙拳?你是什么人?”麦拉

竖起食指向他摇一摇:“不要好奇了,还是带我们去见你的主人吧。说不定他愿意收留我们

呢。”特兹和诺茨把那年轻人拉起来,他不在说话,低着头给我们带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

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我们隐约在茂密的树林深处看到有一点灯光,走进一看是一幢三层

的木质别墅,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只有门口有一展昏黄的圆球形电灯。我们走到那幢木房子

跟前,我吩咐波克曼他们:“把枪都收起来。要让主人知道,我们并没有恶意。”年轻人准

备敲门,汉克一把拉住他:“我来。”我知道汉克是害怕这年轻人用敲门声传达什么信号。

汉克走上前去轻轻敲了三下门,没过一会儿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留着灰白

的长胡须的老人。还没等我们说话,麦拉一步跃上前去,一把抱住那老人大哭起来:“师

父!果然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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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时被她弄混了头脑,这老头是她的师父的话,难道就是海龙拳的第二位宗师虚

无?那老人拍拍哭着的麦拉,对我们说:“对不起了,让你们见笑。人们都叫老夫虚无。这

是我的徒弟。”我连忙低头行礼:“虚无大师,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虚无大师向屋

子里欠身:“请进屋说话。”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也只有一盏电灯亮着,这种山间的房屋

应该是由光能供电的,所以电量有限。我们在屋子里坐下,没有足够的椅子,波克曼他们几

个就抱着枪席地而坐了。那个刚才阻拦我们的年轻人拿来几个茶杯,里面是凉凉的山泉水。

虚无大师向我们介绍:“这是我的一个徒弟,名叫格鲁姆,他向我学习拳法,也照顾我的生

活。我希望你们和他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波克曼哈哈大笑:“愉快!我们之间非常

愉快。”大师微微笑笑接着上下打量了麦拉好一会儿:“麦拉,你不是被官兵抓起来了吗?

我让格鲁姆在京都打探你的消息很久,可是你一点音讯也没有。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另

一个还好吗?”我知道他是在问另一个黑袜女飞贼,看来她们两个女飞贼都是虚无大师的弟

子。麦拉小心的看看我,又摇摇头:“也不是太好。具体我也不知道,我们分开很久很久

了。”大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是这样。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这些朋友们

又是谁呢?”于是麦拉就把自己被抓、接受拷问之后到卡德昌后的事情详细的给她的恩师讲

了一遍。听她说完,大师站起身对我说:“原来您就是何塞准将,我一直以为您是个中年

人,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帝国的将军了。”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大师谬赞了,只

是因为我是宗室才会得到一些额外的恩惠。况且我们现在这种状况,我应该已经不是准将

了。”虚无大师招呼格鲁姆拿过一个黑色的信封:“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等待你们。有一

位朋友拜托我把这封信转交给您。他说你们一定会到这里来的。我就让格鲁姆在小路上等着

你们了。”我非常惊奇这种时候会有什么人等着我,快速拿出信想看看上面写着什么。那封

信使用打字机打印出来的。信上面告诉我带着我的队伍到圣林若的地下城里躲起来。保持电

台的V6频段开启接收,到时候会有人安排好一切。我礼貌的向大师询问:“敢问大师,您的

这位朋友是什么人?”大师笑着摇摇头:“他嘱咐过我不要和你谈及他的身份。但是请你务

必遵照信上的要求去做。否则你们会陷入很危险的境地。”我把信交给汉克,继续问到:“

那么请问信中提到的地下城又是什么地方呢?”“咳,地下城就是玛纳斯水道嘛。”波克曼

抢先回答到。玛纳斯水道是帝国著名的地下建筑群,堪称建筑史的奇迹。在圣林若有密布的

地下河网,严重影响着地面建筑的安全。一百年前的建筑师们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在圣

林若的地下修建了密如蛛网的下水道,把地下河水引入一条名叫玛纳斯的主干渠,而下水道

本身是由石头构筑的坚固建筑,对稳定地表建筑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从那以后玛纳斯水道中

就开始聚集大量的穷人,成为帝国唯一的一座地下贫民窟,不过我还不知道当地人居然把那

里叫做“地下城”。虽然我不大相信那个贫民窟里会有什么危险,但是还是不能确定给我这

封信的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麦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走过来对我说:“长官,请您相信我的恩师,他是一个正

直的人。他不会害你的,更何况我是他的徒弟啊。”麦拉是卡恩安排给我的助手,她的话打

消了我一大半顾虑:“我当然相信虚无大师。我们天亮就走。”大师笑起来:“您还真是个

急性子的人,可是你们这种样子怎么进城呢?”我们几个看看自己身上的作战服面面相觑。

虚无大师继续说到:“我的朋友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他为你们准备好了一些新衣服。”正说

着格鲁姆已经为我们拿过来一大包衣服。波克曼打开包裹,接着不满的撇撇嘴:“大师,您

的年龄还不算大吧?这些也能叫新衣服?这可是头一次听说。”我走过去一看也觉得相当无

语。那些衣服破旧的仅能遮体而已。波克曼坏笑着:“这些满身破洞的衣服要是穿在这几位

小姐身上……”“闭上你的臭嘴!”汉克及时喝住了波克曼:“长官,看来那位递交信件的

人确实是朋友,他连我们进入地下城的为伪装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在贫民窟里穿成我

们现在这副模样确实是太显眼了。当晚我们就住在虚无大师的林间别墅中,大师热情的招呼

我们吃那些据说可以养生的山野菜,说实话那味道确实让人有些难以下咽。第二天一早,我

们告别了这位神秘的虚无大师踏上了前往圣林若的路程。临行前大师送给我们二百个金币,

我们努力推辞,大师微微一笑:“这是和那封信一起送来的。”

那别墅距离圣林若并不远,当天的傍晚时分我们已经走到了圣林若的城外。波克曼是

林若人,对圣林若还算熟悉,他告诉我们如果想安全的进入地下城,直接走城外的水门就

好,省得在城门那里收到盘查,这样我们的枪械就不好带进去了。我们绕着圣林若城走了半

圈才到达所谓的水门,说是什么门,其实就是一个地下水道检修的入口,大约有五六米宽,

地下一层的地方有厚重的铁门,不过它似乎一直开启着,门口三三两两的坐卧着几个人。我

们小心的走进那地下通道,门口的人根本不抬眼看我们,他们似乎更关心自己的食物。沿着

老旧的石头台阶往下走,进入主巷道后事业豁然开朗,伴随着水流的声响,我看到类似于城

市下水道的建筑。不过规模要大得多,顶棚离水面大约三层楼的高度,顶上吊着不太明亮的

一排排电灯;中间的河水有五六米宽,水面上隔着不同的距离架设着铁质步行桥,那曾经是

水道员们工作的助手;河道两边是三米宽的石板路,巷壁上是宽大的石洞拍成一排,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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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径两米左右,建造这些石洞的目的是为了水流加剧的时候减轻对巷壁的压力,现在成为那

些穷苦人的房屋了,里面塞满了和我们一样衣衫褴褛的人。我感慨到:“上主真是给穷人们

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地方,没想到我们帝国的下水道都可以建的这么宏伟。”“嘿嘿嘿。”波

克曼笑起来:“先生,如果这也算宏伟的话,一会见到了中央水道您可不要太吃惊哦。”诺

茨军士长表示反对:“我们需要住下来,去中央水道干什么啊?那里可是地下城的商业街,

我们不能在河边睡觉吧?”汉克看看大家,又看看诺茨:“诺茨,你不是在圣林若呆过一段

时间吗?认识地下城的路吗?”诺茨笑笑:“跟我来吧。我们到玛纳斯的富人区去。”我知

道他在开玩笑,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富人?路上诺茨对大家说:“玛纳斯地下城里水道错综复

杂,除了三条中央水道,还有大约一百条小水道,还有一些是没有水的交通巷道和泄洪道;

和地面连通的进出口有二十九个。如果不熟悉,千万不要乱走,这是在地下,对讲机什么的

都不好使。如果有人掉队,基本上是找不回来的。”我们小心的跟着诺茨走在昏暗电灯照射

下的巷道里,这里的潮湿和永远不会消失的水流声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这样大约走了一个

小时终于到达了诺茨口中的富人区。我们已经累得精疲力竭,肚子饿的要命。所谓的富人区

其实也是巷道,不过这里是中间没有河道的交通巷,两边的石洞显得更大一些。在这些石洞

里居住的人衣着显然要比水道里居住的人好很多。诺茨告诉我们:“这些人有着和地面上的

人差不多的生活,他们有工作,只是薪水比较低,所以只能住在这里了。这里有门牌号,有

邮政编码,基本和上面没什么差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的房租是每个石洞每月一个

金币,由林若省的水道局负责管理。”麦拉撇撇嘴:“这种鬼地方还要房租?”诺茨说:“

我们只能住在这里,否则以波克曼的身材,别人绝对不会相信这个死胖子是水道居民。至于

那些赤贫的人,不交房租也可以。只能住到水道去,那里盛产小偷、强盗、毒贩和传染病。

”波克曼不失时机的调侃几个女孩:“要是你们几个女孩住在水道里,还会引来一大帮色狼

的。哈哈哈哈。”他的话引来女孩们一片不满的声音。我们正在说话,巷道里走过来五个穿

绿色制服的人,他们的胸前还有两条绿色的荧光条,肩膀上是黄色的荧光标志,我没有见过

这种制服,没法判断他们的身份。诺茨小声告诉我:“水道局的,管理这里的一切。在地下

城里他们就是上主。”那五个人中为首的一个胖子冲着我们喊:“嗨!你们是干什么的?”

诺茨陪着笑脸走上前去:“几位大人好。我们几个原来住在KA18水道,最近赚了一点钱,想

过的好一点,这不来找住的地方。”领头的胖子仔细的看看我们几个:“可以。拿金币来。

”诺茨点点头,递过去两个金币:“我们需要两个洞窟,这是房钱。”那胖子身后的白脸瘦

子不满的看看诺茨手里的钱:“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给爷爷装傻?不知道见面礼啊?还有…

…身份卡!没有的话就用金币代替吧。”我一听就知道是遇到敲诈的混蛋了,小时候母亲的

书店里也没少来这样的混蛋。但是我们现在的境况,保密是第一位的。还没等诺茨接话,带

头的胖子走到我们中间,仔细打量着十几个女孩,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辛西娅穿着破旧拖鞋的

脚丫上:“哎呀,这几个妞不错啊。你看看这小妞的脚丫子,那么嫩的脚趾头,一定很好吃

啊。”另外四个人放肆的笑起来。那白脸瘦子坏笑着:“知道你们是穷苦人,赚点钱不容

易。这样吧,我们一人挑一个小妞儿,让我们好好享用一下她们的脚丫子,就当你们掏了金

币了。卡马洛斯女人的脚心啊……”“是最美的佳肴!哈哈哈……”另外几个家伙跟着叫起

来。“你敢!!!”麦拉气愤的大喊,一把把辛西娅拉回到自己身边。“就是就是。”波克

曼堵在了两个女孩前面:“这是我老婆,怎么能让你们享用呢?”那瘦子露出了凶狠的神

色:“你个死胖子想干什么?”波克曼一脸无辜的指着那个穿绿制服的胖子:“问你呢,你

想干什么?”“混蛋!”那绿衣胖子勃然大怒,一拳朝波克曼的肚子打过来,波克曼不慌不

忙的招架着,用右手攥成拳头对着那家伙的拳头就是一拳,两个肉锤顶在一起,绿衣胖子

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右手拼命揉起来。波克曼笑笑:“你还得练啊。”白脸的瘦子叫起来:

“反了你们了!说着就要吹胸前挂着的警笛。”诺茨跑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别别别。我

的这位朋友就是喜欢开玩笑。”“什么狗屁玩笑?”瘦子不依不饶:“他居然敢打波克曼队

长!”他们几个一听那绿衣胖子的名字都笑起来,难道胖子都叫波克曼?我忍住笑对那几个

水道员说到:“够了。难道找个住的地方有这么难吗?不就是几个金币的事情。我们虽然不

富裕,钱还是出得起的。”诺茨看看我,心领神会的拿出了20个金币递给那瘦子:“长官,

没人和金币有仇,不是吗?”那瘦子为难的看看胖子,那胖子倒是不客气,用左手接过诺茨

手里的金币:“这还差不多。坎贝尔,给他们安排两个石洞。”那白脸的瘦子从他的属下手

里拿过一叠硬纸板翻了翻,抽出两张给我们:“去J29巷道,门牌是11和12。”诺茨点头哈

腰的结果那两张纸牌,又点头哈腰的把他们送走了。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巷道深处,特兹气

愤的骂到:“这帮混蛋,刚才真应该宰了他们!”诺茨摆摆手:“不用和这帮绿蛤蟆计较。

我们暂时不缺钱。如果把他们宰了,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水道局最初只负责地下河道

的维护保养,后来慢慢成了主宰地下城的人物,他们的嘴脸也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好了,我

们去J29巷道吧。”

在诺茨的带领下,我们很轻松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石洞。让我没想到的是那阴暗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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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洞穴里居然还有床,看来是原先的居民留下的,他们很可能已经赚到足够多的钱到地面生

活去了。我嘱咐诺茨和特兹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余下的人整理内务。我让汉克把所有

的床集中到女士们居住的洞穴中去,就在汉克他们搬床的时候,巷道里响起一阵尖利的汽笛

声。我们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德雷和托马斯已经把枪拿了出来。波克曼笑眯眯的告诉

我们:“别紧张,这是地下城在报时呢,这鬼地方终年不见阳光,更没有几个人买得起时

钟,早中晚就用汽笛鸣响一次算是报时了。”我苦笑着摇摇头,穷人的生活真是艰难啊,我

家乡东凯普的贫民窟里用一口教堂里退换下来的破钟报时,比这个声音好听多了。趁他们收

拾洞穴的时候,我在巷子里溜达了一下。这条编号为J29的交通巷道不是太宽,也就三米的

样子,站在巷道里的感觉仿佛是回到了玫瑰基地的刑讯课一般。紧邻我们的13号洞穴里有一

张破旧的床,上面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用浑浊的眼睛呆滞的看着我,她在不停的咳

嗽,看样子时日无多了。10号洞穴里没有人,有一张看上去很整洁的床铺,还有一张小桌子

和一个柜子,最里面的石壁上似乎还挂着一面镜子或是相框之类的东西;看来这就是地下城

里相对“富裕”的人家了,没有人的屋子我不方便进去,只能胡乱猜想住在10号洞窟的邻居

是什么样的人。当我在巷道里闲逛的时候,诺茨和特兹回来了,他们扛了两个大包回来,诺

茨高兴的说:“没想到现在地下城也这么繁华了。我们买了毡子、毯子还有被子。衣服也买

了几件。波克曼……煤油炉和锅给你!还有吃的东西,还有香烟。”特兹接着说:“我还买

雪茄了!”波克曼兴奋地两眼放光:“特兹,你真是救世主啊!!”汉克摇摇头:“钱要省

着点花,我们可没有原先那么阔气。家当全丢在卡德昌了。”诺茨和麦拉小姐带领大家收拾

好了床铺,波克曼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走了一天大家都累坏了,一个个狼吞虎咽,连最腼

腆的辛西娅都大口大口的嚼着面包。诺茨说:“这里再怎么说也是贫民窟,只有这些食物

了,我带了十个金币,只花出去一个。硬面包、劣质啤酒、掺了水的橙汁,不过我找到了一

些盐渍牛肉。”波克曼撇撇嘴:“牛肉?你确定这些东西不是石头?我煮了好久才弄得能咽

下去。”我们都笑起来,那些盐肉干确实太硬了。简单的吃过饭,我们都准备休息了,突然

我想起了住在隔壁的老妇人,她的身体极度虚弱,需要吃些有营养的食物。我告诉波克曼送

几片煮好的盐渍牛肉到13号的老妇人那里去,波克曼还在打哈哈:“我们不阔气啊,汉克先

生让省着花钱呐。”汉克没好气的和他斗嘴:“我没说不让接济穷人,我是让你少吃点!”

大家听了都开怀大笑。

虽然洞窟里阴暗潮湿,水道中传来的水流的轰鸣,经过这些天的逃亡,我实在是太累

了,但是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米拉离开时最后的话让我如芒在背,今天似乎已经超过了陛

下给琪雅规定的最后期限,难道……知道自己心中在乎的人即将遭受磨难束手无策,或许是

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帝国刑讯官四十九:龙与地下城】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是被巷道里巨大的汽笛声吵醒的。当我醒来的时

候,洞窟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从简陋的地铺上坐起来,看到一个女孩冲着洞窟里小心的张

望着。我站起身走了出去:“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那女孩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但是眼睛里

充满了血丝,看样子一夜没睡,长发被红色的发带扎成一个漂亮的马尾辫,还化了淡妆;她

的穿着和地下城的人们也完全不同,整洁的白衬衣外加一个鲜红的蝴蝶领结、青绿色的砍袖

连衣裙,腿上穿着白色的长丝袜,脚上是一双绿色的瓢鞋。她礼貌的对我说:“先生,请问

您是这里的主人吗?”我苦笑一声:“算是吧。”她冲着我深深的鞠躬行礼:“非常感谢您

分食物给我们。我替我妈妈谢谢您了。”我恍然大悟,她是隔壁那重病的老妇人的女儿。我

连忙摆手:“不要这样,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过从你的穿着看,不像是住在这里的人哦。”

她苦笑着摇摇头:“这是我的工作服,也是我唯一一件像样的衣服,我刚下班妈妈就告诉我

您帮助了我们,所以我特地过来向您道谢的。”我点点头和她聊了起来。这个女孩名叫雪

莉·诺加,今年只有十七岁,她的家乡是东南边疆区,他的父亲曾经是边防军的一名士官,

在和赛加铁十字军交战中不幸牺牲,由于那次战争输的不明不白,她和她母亲无法得到抚

恤,只能到林若省来投靠舅父,结果她们的亲人音讯全无,她母亲又一病不起,她只好放弃

了学业开始打零工赚钱。她在一家通晓营业的夜总会做服务生,身上的衣服就是那家夜总会

的工作服。她哀伤的告诉我,生活非常艰难,即使她每日不停的工作,也只能转到相当于三

个金币的月薪,付了地下城的房租和她母亲的药费,剩下的钱连每天吃硬面包都不够,如果

她在工作上有什么差错会被扣工钱,这样的话她们的生活就更加艰难了。即便是这样,她也

不愿意让母亲住到免费的水道去,那里的环境实在太差,没法让她母亲养病;她的母亲还不

到四十岁,现在看上去却像是六十岁的老妇一般。她说起的那场和赛加铁十字军的战争我是

知道的,汉克上尉就是在那次战争后失去了妻子,也失去了平静的生活,可是我没有想到还

有人的妻儿因为那场战争过着如此凄惨的生活。我走进她们的洞窟,穿上的妇人努力想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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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连忙示意她躺好:“女士,我不得不称赞您养育了一个好女儿。”她看看我竟然哭了

起来:“我和他爸爸对不起雪莉,让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吃这么多的苦……”“我会帮助你们

的。”我认真的说:“我们虽然也不富有,但是照顾你们母女的生活还戳戳有余。”“谢

谢!谢谢!”那妇人连连说到。雪莉告诉我,平常住在另一边10号洞穴里的一位老人家时常

照顾她们,他的名字叫霍华兹,他有一条汽艇,在水道里做摆渡的生意;他当过海军,在水

道里摆渡那些穷人几乎不收钱,他的退休军薪几乎全部用来接济穷人了。我突然想起来10号

洞窟里石壁上的那副照片,看来应该是一条船。雪莉还告诉我,地下城有水道局管着,还有

龙社的人时不时来收写保护费,这些人她们统统惹不起,只能乖乖交钱。

正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门外有人喊了起来:“小丫头!你在不在啊?”我转身一看,

是昨天那五个穿这绿色制服的家伙,为首的还是那个也叫做波克曼的胖子。他傲慢的说:“

雪莉!小丫头,出来!”雪莉紧张的走出石门:“大人,有什么事情吗?”“什么事情?你

说什么事情?”那胖子分明是相当的不满:“你们都几个月没有给例钱了?”所谓例钱是那

些有权势的执法者敲诈平民而收取的额外好处费,在我小时候母亲没有少出这样的冤枉钱;

按照昨天他们的说法,这里的例钱是每月每人一个金币,这样的价码足足能要了这两母女的

命。雪莉几乎是在哀求他们:“大人,我们实在是没有钱啊。每月的房租我们已经努力交足

了,例钱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请几位大人通融一下吧。”胖子撇了一下嘴:“你也让通融他

也让通融,我们没有钱怎么服务好地下城的居民啊?这里的人口可多了,不是你们一家!”

床上的妇人用干枯的声音求饶:“大人,大人,求求你们,再缓缓吧,我们实在是没有钱

啊。”昨天的白脸瘦子笑嘻嘻的说话了:“没有钱也行,我们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我们不会

为难你们的。这样好了,还像上次一样,让雪莉这小美人儿陪波克曼队长一晚上,例钱嘛就

都好说了。”我知道他们所谓的陪一晚上倒不会对这女孩有性要求,在卡马洛斯和18岁以下

的女孩发生性关系,无论是谁都会被判处重罪,直接流放拉拉尔无人区,这个波克曼还没那

么傻。可是就是这句话让这两母女害怕不已。那妇人悄悄告诉我,水道局在地下城有两个监

狱,女监其实就是折磨少女的魔窟,他们特别热衷于把那些女孩抓进去搔挠她们的腋窝和脚

底,上次雪莉被他们抓去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被送回来的时候昏睡了一天才醒过来,因为

错过了上班又被夜总会老板在脚板上抽了十皮鞭。那妇人哀求我救救她的女儿。我走出去对

那些家伙说:“干嘛为难一个穷苦的孩子?不就是钱的事情吗?我付了。”胖子满脸坏笑:

“呦呵,这不是昨天那位有钱的先生吗?交通道里住的还习惯吧?你付钱?想英雄救美啊?

你知道她欠我们多少钱吗?五十个金币!你付得起吗?”我恨恨的看着他,对于这种丑恶的

嘴脸我从童年时就特别痛恨,以我的军职和爵位每月的收入有一千多金币,这点小钱应该完

全不放在心上的,可是非常不巧,自从到卡德昌以后我的身上就再也没有装过一个铜板或一

张纸币——在卡德昌根本没有货币流通,这时候其他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身上还是一个

铜板也没有,一时不知该怎么是好。那胖子看我不说话,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没钱就少装

他妈的英雄,滚一边去。把这个小丫头抓起来,连那个聒噪的老女人一起抓,他奶奶的,最

近的例钱是越来越不好收了。”那瘦子笑眯眯的说:“没关系啊队长,雪莉这小丫头的脚丫

子不是您的最爱吗?就当她们的补偿了,您看她今天还专门穿着白丝袜迎接您呢,白丝袜不

也是您的最爱吗?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一个水道员冲过去一把把已经吓呆的雪莉抓进

怀里,那瘦子也凑上去一把抓住雪莉左脚的脚踝,向后把她的脚提起来,扒掉了她绿色的小

皮鞋,一只雪白丝袜包裹的粉嫩脚底立刻暴露出来,五个灵巧的脚趾在袜子里害羞的缩成一

团;两个水道员冲进石窟把那生病的妇人从床上拉了下来,因为她没有力气结果重重摔在石

板地上。雪莉大哭起来:“妈妈……妈妈……”我冲上去和那瘦子争夺起雪莉,没想到那胖

子也冲过来和我厮打在一起。那瘦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三拳两脚被我放到在地,那胖子和

剩下的三个水道员我应付起来就有些吃力了。我在空军学院的格斗课成绩还不错,可是近几

年我和人动手的时候少了,对于格斗有些生疏,我拼劲全力也仅仅和他们四个打个平手。正

在我们打作一团的时候,一个老头的高喊打断了我们。“嗨!你们五只蛤蟆在干什么?!住

手!”说话的是一个留着乱蓬蓬的短胡子的老头,叼着一只黑色的大烟斗;头上戴着一顶破

旧的白色海军大檐帽帽,帽檐里面的衬圈被去掉,帽子软塌塌的扣在头上,帽墙下露出同样

乱蓬蓬的花白头发,从他的帽子我判断出他曾经是一名潜艇兵,而且是高级士官,因为整个

帝国国防军中允许去掉大檐帽衬圈的只有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据说潜艇浮出水面后,钻出潜

艇的高级士官们戴着这种软质大檐帽让海风吹拂是一件非常潇洒的事情。那五个家伙看看

他,都把手停下了,雪莉穿好鞋,跑回洞里扶着她母亲伤心的哭起来。波克曼队长看看那老

头子:“老霍华兹,怎么又是你?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你们总是屈服人家孤儿寡母

的,老子管的宽你又能把老子怎么样?”那老头子吸了一口烟,非常不客气的回敬到。那胖

子怏怏的挥挥手:“收队。你小子给我等着!”临走他还不忘这样警告我。

我们走进那洞穴,和雪莉一起把她母亲扶到床上,她伤的并不重,不过因为体质本来

就十分虚弱,这时候居然咳除了血。雪莉伤心的哭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被称为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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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兹的老头子打量一下我:“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来就个那些绿蛤蟆干上了?”雪莉解

释到:“这位先生是个好人,他帮助了我们,保护了我们。那个波克曼队长要把我抓到水牢

去挠脚心……呜呜……”霍华兹摇摇头:“作孽啊,这些人渣!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礼貌的回答:“我叫何塞·伊萨。我……”“何塞……伊萨……”他抬头思索着:“你不

会就是那个在阿尔贝王爷的葬礼上被首相抽了鞭子的那个人吧?”我很吃惊这里的一个老头

子怎么会知道京都发生的事情,不过还是点点头。那老头子笑起来:“哎呀呀!原来我们面

前站着的还是一个爵爷呢!”我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哪里,我只有一个男爵的爵位。”听

到我们的谈话,这对母女吃了一惊,那妇人挣扎的爬起来,既然跪在地上对我说:“大人!

爵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啊。”我连忙把她扶起来“您比我年长,千万不要这样。”她哭着

说:“我知道我活不了几天了,求您收留下我的雪莉吧,她是个好孩子,只要您收留她,做

奴婢什么的都行,要不然她一个人可怎么活啊?呜呜……”母女俩哭得抱成一团,我轻轻拍

着那母亲的肩膀:“好的好的。我答应你。”霍华兹摇摇头:“还说这些?爵爷你还是想想

怎么应付下一关吧。龙社的人马上就到。”雪莉擦擦眼泪:“龙社不会欺负我们的,他们看

到我们实在没有钱,保护费都不收了。”霍华兹撇撇嘴:“你知道什么啊丫头。那些绿蛤蟆

一会儿就会换上便装,带着龙社的黑头带假装是黑社会烙报复你们的。爵爷你刚才不是打伤

他们一个人吗?那些家伙怎么肯善罢甘休?你们还是一起逃出这里吧。跟我走。”我看看自

己的洞窟,我的部下们居然一个都没回来,我实在想不出他们能去哪里,但是目前这种状况

我也只好先避一避风头。就算是那些绿蛤蟆想找我的属下们的麻烦,面对波克曼、特兹还有

麦拉小姐这样的角色他们占不到任何便宜。我背起那还在咳血的妇人,和雪莉一起跟着霍华

兹向水道快步走去。就在我们马上进入水道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群人,带头的还是那个叫

波克曼的胖子队长,不过这次的人可多了,大约有二十几个,他们穿着各色的便装,手里拿

着砍刀、铁棍,一副打群架的架势,每人头上扎着一条黑色的头带,头带上用黄色的丝线绣

着一条喷火的龙——这头带是龙社的标志,龙社是卡马洛斯最大的黑帮。我知道来者不善,

立刻掉头飞奔起来;雪莉跑的很吃力,霍华兹倒像个长跑健将,拉着雪莉飞快的穿过密如蜘

蛛网的巷道。我感到身后已经有人近在咫尺,我听到耳边有风声下意识的侧身一躲,左臂结

结实实挨了一刀。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手臂一麻;我猛地停住脚步翻身冲着那家伙的

下身就是一脚。踹开了那家伙我继续跑着,霍华兹和雪莉已经离我有一段距离,我奋力追赶

但是渐渐感觉体力不支了。我左边的衣袖已经全部被血浸湿,左边的裤腿居然也湿了。终于

看到了水道,也看到岸边的简易码头上停着一艘汽艇,但是那头上守着两个家伙,霍华兹干

净利落的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那两个家伙的腿就是两枪,枪声在水道里显得尤其的大。霍华兹

发动了汽艇的引擎冲着我大喊:“快点!快点!等死呐?!”我拼劲全力跳上汽艇,身后的

人已经追到了岸边。霍华兹朝着岸上扔了一个什么东西“去你妈的!”,接着他大喊:“闭

眼!”我立刻闭上眼睛,但还是感觉面前有一团强光闪过——闪光弹,这老头子还真是不简

单。汽艇引擎发出愤怒的轰鸣从码头上冲了出去,船后是一大片水花。霍华兹稳稳的驾驶着

汽艇:“小兔崽子们,来呀!在这地下城里谁的船还能比老霍华兹的还快?”我已经累得几

近虚脱,我能感觉到脸上的汗不停的流下来,左臂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身上很冷。我回头

看看那妇人,只见她面如死灰,她在我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看到抱着母亲尸

体痛哭的雪莉,我感到一阵眩晕,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也是一个早晨,我能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床上,屋子里的陈设

也相当考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站在我的面前,不是霍华兹,这个白发老头穿着笔挺的礼

服,头发和胡须都梳理的非常整齐。他看我醒了笑着冲我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说到:“三

老爷,他醒了。”接着眼前再次出现了霍华兹那须发蓬乱的脸,只是那破旧的大檐帽没戴在

头上:“爵爷,你醒了?醒了就好啊。”我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位衣着光鲜的老人

怎么会称呼霍华兹为主人,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像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我吃力的问:“这里是

哪里啊?”霍华兹淡淡的说:“我家,林若总督府。”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搞不明白了,他

的家是总督府?他这幅尊容怎么看也不像是帝国的封疆大吏的。我问到:“那么您是?”“

说了,我叫霍华兹,霍华兹·阿杰克斯。”他笑着说到,“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刚受了

重伤,别问了,我来告诉你。我的父亲曾经是这里的总督,现在的总督是我的大哥,我和二

哥是孪生兄弟,不过他很早就死了;所以这里也是我的家。明白了吧?”“那为什么……”

我抑制不住好奇继续问。“为什么哥哥是总督大人,弟弟却是个地下城里开船的糟老头子是

吧?”霍华兹一脸不屑的说,“不用奇怪,我和他的关系不怎么样。在他的治下居然有那么

多人在地下城里挣扎,我就说是他这个总督做的不好。圣林若号称帝国北方最美丽的城市,

那是因为穷人他娘的都住在地下了!我也只能在那里免费给穷人开船,算是赎罪吧。”我顿

时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我在阿尔贝王爷的葬礼上挨鞭子的事情,当时各省的总督大人都在现

场,应该是林若总督把这事情将给了自己的弟弟。“三老爷。”那位白发老人说话了,“您

总这么说,老爷会很伤心的。爵爷您好,我是林若总督格列斯大人的管家,我叫库马,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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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点点头向他示意,然后继续问霍华兹:“雪莉怎么样了?她的母亲

是不是……”“已经下葬了。”霍华兹说到,“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我再次点点头,还

是忍不住问:“霍华兹老爷,您为什么要救我呢?”“别叫我老爷,你看我像个老爷吗?”

霍华兹撇撇嘴:“至于为什么救你嘛。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在吉克省的玫瑰监狱呆过?”我

点点头:“两年多的时间。”他点点头:“还记得一个叫丽萨的女孩吗?是个医生。”我再

次点点头:“丽萨军医我当然记得,她曾经是我的部下,不过后来调离那里了。”霍华兹也

点点头:“很凑巧,那个当年被你照顾和保护的女孩就是这个省总督的女儿,你又在危急关

头遇到了她的亲叔叔。丽萨是个乖孩子,从来不在外面炫耀自己的家世,这一点她更像我,

呵呵。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我那胆小怕事的哥哥其实在葬礼上就认出了你,丽萨给我们看

过你的照片,在巷道里我觉得你似乎在哪里见过,你说出你的名字时我才想起来。感恩必报

是我们林若人的性格。”我点点头:“还是要多谢您了。丽萨她还好吗?”霍华兹摇摇头:

“不知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个侄女了。你不是应该在卡德昌吗?发生什么是让你跑到地

下城了?”我叹了一口气,把卡德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然后说到:“等我再

恢复一段时间,一定当面向总督大人致谢。”霍华兹一摆手:“算了吧。你是不知道啊,就

在四天前内政部和宪兵本部来了命令,说驻守卡德昌的何塞·伊萨擅离职守,图谋不轨,一

旦发现立刻缉拿,如遇反抗格杀勿论。这个时候我那哥哥怎么有胆量见你。不过你放心,他

这人胆子小一些但是心眼儿不坏,尤其是丽萨是他唯一的女儿,心疼的不得了,他对你很感

激,这三天里你的治疗都是他安排的。”我苦笑一声:“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猛地想起汉

克他们这时候估计找我已经快要抓狂了,连忙问:“我的一些朋友还在地下城里,不知道他

们怎么样了?”霍华兹露出得意的笑:“要说地下城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老霍华兹

的。我已经联系到他们了,只是没法让他们到这里来。今天我又派人去地下城和他们联络去

了。”正说着话,雪莉被一个女仆带着走进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白色衬衣、黑色的背

带裙,白色的长丝袜,黑色的软底瓢鞋——这是富人家女仆的标准装束,只是她头上没有扎

白色的束发带而已,这身打扮让她显得更加清纯可爱。霍华兹为难的说:“府里没有她这个

年纪女孩的衣服,光顾着照顾你的伤,这些天她只能穿的和女仆一样了。”雪莉走到我的身

边关切的看着我:“爵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我……”我连忙说:“对于你母亲的事情,

我非常抱歉,如果我当时不逞强……”“不不不。”她连忙摆手,“爵爷,这不能怪您,您

和霍华兹大伯都是我们的恩人。”说着她想下跪,被霍华兹一把拉住:“孩子,不要这样。

既然我把你带到这里,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地下城你是回不去了。

既然何塞爵爷答应你母亲照顾你,他现在又是这么个状况,霍华兹大伯就替他照顾你吧。”

雪莉深深的鞠了一躬:“如果能在这里做个女仆,我就非常心满意足了。”“女仆?”霍华

兹惊奇的说,“霍华兹大伯怎么会让你做一个女仆?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父亲是为

国捐躯的,只是那些混蛋不承认而已。我早就想让总督格列斯大伯给你付学费让你重新进学

校,可是总是张不开嘴,现在也无所谓了,这个人情就当是格列斯卖给何塞爵爷的吧。”雪

莉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激动的说不出话,她用力的点着头:“谢谢,谢谢……”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三老爷,我回来了。”霍华兹向他指指我:“有什

么事情向爵爷汇报。”那侍卫向我弯腰行礼:“爵爷,您醒了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我

在地下城和您的朋友们见过面了,他们都很好。在出事那天,他们分头到地下城里去打探消

息,看您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您,没想到……一位叫汉克的上尉让我转告您,他们已经得到

了新的指令要转移到霍德岛去,他说您的一位老朋友在霍德岛等您。怕您有什么疑惑,还把

他们收到的一个信物让我带来交给您。”说完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那是

一把晶莹剔透、用水晶做成的匕首。

……

【帝国刑讯官五十:百人通缉令】

深夜,泽曼省的一条高速公路上,一辆大货车在向北方飞奔,开车的司机皮肤黝

黑,头上裹着深蓝色的头巾,上面有白色的字迹“霍德速递”;后排的休息床上,一个穿着

白衣的裸足少女裹着一条蓝色的毯子沉沉的睡着。他们正是逃亡中的格雷格和琪雅。大货车

经过一个弯道,琪雅被离心力弄醒了,她揉揉眼睛,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又看看

专心开车的格雷格,轻声说:“格雷格,谢谢你救了我。”格雷格回头看看她,又把头转向

前方:“殿下,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琪雅从后面的休息床上爬到副驾驶座位上,由

于两只脚上没有穿鞋袜,她只好把双腿蜷缩在座位上,这样可以把两只光脚丫藏起来。琪雅

问:“格雷格,你怎么知道我在刑讯室里?是何塞让你来救我的吗?”黑大个儿摇了摇头:

“很遗憾殿下,自从离开京都我就专心作货车司机了,没有何塞长官的一点消息。要说这次

救了您嘛,我想应该是您的表哥卡恩勋爵安排的。”“哦?”琪雅惊奇的睁大眼睛:“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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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怎么会知道我被波拉马欺负了?”“殿下,你差点就让烙铁烙了脚心了,这还叫欺

负?这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啊。”格雷格撇撇嘴,“昨晚我在海军运输队的军营里吃过晚饭,

卡恩勋爵的副官涅维塔少校来找我。看到他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把拉着我不放开,直奔

机场。飞机上少校给了我一只手弩和一个降落伞,告诉我到反省院里把你救出来。我不知道

您怎么会到那里去,不过既然是卡恩勋爵的命令,我照做就是了。在圣克莱门特我伞降到王

陵附近,摸到哨所边的时候看到一些宪兵押着另一些宪兵,拿枪的宪兵都是京都口音。我想

或许是京都有人到那里想要谋害您,卡恩勋爵才会派我用非常手段的。我干掉岗哨上的宪

兵,一路摸到了反省院,在您居住的别墅里我抓了一个家伙,他告诉我您被波拉马带到刑讯

室去了。听到是波拉马在我很生气,何塞长官就是被他和他那个混账老爹害的发配卡德昌

的。可是涅维塔少校没有告诉我什么人能杀什么人不能,所以我也不敢贸然干掉他。只能尽

可能悄无声息的摸进去把您救出来。在那山坡上,我是在向您行礼,却突然发现忘记把头套

摘下来了,把您吓坏了吧?真是对不起了,公主殿下。”琪雅摆摆手:“怎么会?我谢你还

来不及呢,亲爱的格雷格。”黑大个儿咧着嘴笑起来:“别客气啊殿下,您是君我是臣,尽

忠是应该的。况且您是卡恩勋爵的妹妹,还是何塞长官的……何塞长官的……呃……”他突

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琪雅听闻小脸变的红扑扑。格雷格困窘的看看同样困窘的琪雅:“殿

下,您别光着脚啊。涅维塔少校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后面的背包里有衣服和鞋袜,请您

换上吧,您昏迷着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您这身装束一看就不是跑车的受苦人,这时

候怕是宪兵们已经在各个路口盘查了吧?您换衣服吧,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也不敢偷看

的。”琪雅点点头,到后面的背包里拿出一身蓝色的“霍德速递”的制服和头巾,还有一双

黑色的运动鞋外加一双白棉袜;琪雅穿戴好之后一个俏皮可爱的速递员出现在格雷格面前。

格雷格小心的问琪雅:“殿下,波拉马那个混蛋怎么敢拿烙铁烙您的脚啊?他不知道您是公

主啊?脑子被驴踢了吗?”琪雅叹了一口气,哀伤的说:“我父王去世了,是被人谋害的。

他们诬陷是我谋害了父王。因为一个月以前我因为拒绝嫁给波拉马,所以被父王责罚,他们

就说我怀恨在心,谋杀了父王。”“这是什么屁话!”格雷格气得大骂起来,“那种混蛋的

话你也信?陛下怎么会突然去世呢?那混蛋玩意儿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琪雅摇摇头:“

既然他们敢这么对待我,那说明父王一定已经去了。否则就算我犯再大的错,父王也绝对不

会饶过这样对待我的人,波拉马不是傻瓜。还有就是如果不是情况万分危急,卡恩表哥也不

会让你连夜从东海岸空降到圣都的。”车子猛地一晃,格雷格快速的稳住了车子:“这么说

陛下他真的……殿下,请您节哀。”琪雅咬着嘴唇点点头:“格雷格,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啊?”格雷格说:“卡恩勋爵在王陵山的背后给我们准备好了这辆车还有衣服和假身份证

件,后面的货箱里有足够的柴油和食物,我们的目的地是霍德岛。勋爵阁下让我带您去霍德

找一个叫卢卡斯的人,据说他在霍德人人皆知。”公主苦笑一生:“原来我们要去投奔卢卡

斯堂兄。他当然在霍德人人皆知了,他是霍德警察总监啊。”“堂兄?”格雷格惊奇的问:

“那个卢卡斯总监是您的堂兄?那一定也是身份显赫了?”琪雅笑笑:“还好了,他是我伯

父贝隆亲王的儿子啊。”格雷格点点头:“原来这样,殿下您的亲属还真多呢。”琪雅摆摆

手:“格雷格,不要再称呼我为殿下了。现在我们都是逃亡的人,况且现在我已经是被他们

诬陷为犯有弑君大罪的逃犯呢。”格雷格看看琪雅,转过头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说:“殿

下,臣民们之所以敬重王室是因为一百多年前伊萨家族发动了推翻暴戾的前朝的起义,带领

人们建立了新的帝国,带给人们平静幸福的生活。您知道吗?一百年前我们沙沙里人还停留

在奴隶社会呢。你们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和主人。虽然国家有很多穷人,有很多不公平的事

情,但是我们知道安东尼国王陛下爱民如子,他给穷苦人发放的救济很多都是从王室私库中

拨付的。虽然他去了,但是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好君主。至于您,两次代国王陛下宣慰沙的群

岛,给我们沙沙里人很多救济;还一再奔走呼吁要消除对我们黑种人的歧视,虽然您没有说

起过,但是每个沙沙里人都敬重殿下您。只要科莫伊萨王朝存在一天,我断然不敢直呼您的

名姓。”琪雅呆呆的看了黑大个儿一会儿:“军士长,谢谢你的话,谢谢你对国家对王室的

忠诚。有你这样的臣民,我们更有理由让国家变得更好。”格雷格点点头:“我相信会的,

一定会变得更好的。殿下,我们已经开车跑了半个晚上,已经出了克莱门特省,三天后就可

以到达霍德岛。虽然有可能遇到追捕我们的宪兵,但是请殿下放心,以一敌百不敢说,在十

几个人的枪口下保证您安然无恙我还是有把握的。我们沙沙里人天生就是忠诚的战士。”琪

雅看看黝黑的格雷格,用力的点点头。

……

我在林若总督府的床上躺了两天,就再也呆不下去了。我焦急的想到霍德岛去,卡恩

给汉克他们的口信说,霍德岛的卢卡斯警察总监是值得信任的人。——我很早就知道贝隆亲

王的两个儿子一个是霍德警察总监,另一个是一名神甫。霍德族是卡马洛斯族的一个分支,

只是由于长期生活在极地大洋中的霍德岛上,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霍德岛的女

孩据说是整个卡马洛斯最漂亮的,尤其是在冬天飘落的雪花中穿过的光腿穿着短裙和中筒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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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霍德少女更让人赞叹不已。霍德酋长国的首领称为大酋长,是卡马洛斯帝国的属国,那里

没有军队,国防由宗主国保障;警察是唯一的武装力量,而且霍德警察总监并不听命于大酋

长,所以那位卢卡斯警察总监在那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见我无心再修养,霍华兹老爷

也就不再挽留,不过他坚决要求和我一起到霍德岛去,理由是“因为你,地下城我是回不去

了,你总得赏我碗饭吃吧。”看着倔强的霍华兹老爷,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临行前我们郑

重的把雪莉托付给了库马管家,我告诉雪莉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接到京都去。我原本以为要乘

飞机或者火车,没想到霍华兹准备的交通工具是船——一条八成新的游艇,艇艉还刻着“林

若总督府”。圣林若市河网密布,霍华兹轻车熟路的把那艘游艇顺着河道开进了大海,接着

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北。经过卡得昌灯塔的时候正好是晚上,那巨大的光柱依然忠诚的守在海

边。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向着那悬崖和灯塔缓缓的举起右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路上

我的话不多,倒是抽了不少烟,霍华兹总是一边往自己的烟斗里装烟丝一边说我:“爵爷,

你还年轻,抽那么多烟会死的很快的。”我苦笑,想起了我告诫波克曼别抽那么多雪茄的场

景。当我们到达霍德酋长国首都海星港的时候正好是出发后的第三天中午,连续几天开船,

霍华兹累坏了,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草草吃过午饭我连忙让他到一家旅馆休息,自己拖着

受伤的左臂去预定地点接头。

我到达接头地点——一个名叫“水晶海”的咖啡馆的时候是下午的一点钟,这个时候

咖啡馆里没什么人。我走到E包厢门口,小心的推开房门期待着和卡恩见面。里面坐着一个

英俊的年轻人,并不是卡恩,我顿时愣住了。那年轻人看看我,热情的招呼我进屋:“何

塞,你这家伙,发什么呆?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我恍然大悟:“比克小王爷!怎么会是

你?!”比克笑笑:“还算你有良心,没把我全忘了。卡恩让我来这里等你。”我看看屋子

里再没别人,于是问到:“卡恩人呢?他说他会在这里等我的。”汉克摇摇头:“别提那小

子了,整天神秘兮兮,总也见不到人影。本来我在飞行师做司令官挺好的,那家伙非要让涅

维塔把弄到海星港来。说让我在这个屋子你等你。现在你来了,我还想问你找他呢。”我无

奈的摇摇头:“我也是被他安排来这里的。”我们正在谈话,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杂,似

乎还有杯盘摔破的声音。我和比克闻声出门去看个究竟,只见门外两个人抓着一个女服务

员,他们一人抱着女孩的上身,另一个家伙抱着那女孩的双腿,那女孩就这样斜着身子被抓

在半空中;一个胖胖的高个男人已经扒掉那少女的两只白色高跟布鞋放在餐桌上,正要扒那

女孩加上的白棉袜。咖啡馆的经理在一旁苦苦哀求:“先生,她是无意的,请您饶过她吧。

”胖男人摇摇头:“她居然敢踩我一脚,我要让她付出代价。”“不!不是的!”被抓在半

空中的少女哭喊到,“我被他们绊了一下,我……”“少来这一套。”那胖男人不满的说

到,“别说那么多了,让我挠一个小时的脚心算作你的补偿,否则我把你连你们这咖啡馆一

起灭了。”经理吓得不敢多说话,以我的性格这时候肯定已经冲了上去,不过有了地下城的

经验再加上自己的左臂还近乎于残疾,只能克制自己。我身边的比克看不下去了:“嗨!你

这小子,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吧?”胖男人瞪了比克一眼:“哪里来的多管闲事又不知死活

的家伙。我可是你们宗主国的高级官员!这里没你什么事,滚远点!要不然要你好看!”比

克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是给帝国丢脸!有我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们撒野……”还没等比克说

完话,那胖子已经掏出了手枪冲着小王爷就是一枪。就在那胖子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一只茶

杯狠狠的砸在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被打偏,子弹射进了咖啡馆软包的墙里。我快步上前把比

克拉回来,这次遇到一个胡作非为的家伙,居然敢随意开枪。那胖男人愤怒的寻找茶杯的主

人:“谁?!今天他娘的怎么这么多管闲事的人?谁扔的?!给老子滚出来!”“爷爷我一

直在这里啊。”屋子的角落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来,带着浓重的霍德口音。我们转身一

看,一个穿着霍德式绛红色半长袍子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得的看着我们,他留着八字

胡,正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那胖男人:“把那女孩子放下,我们霍德的女孩双脚是不能被

你这样的恶棍加流氓触摸的。”“你说什么?”胖子气得喊起来:“你小子活腻歪了吧?告

诉你,我是……”“爷爷才不管你是谁。”那中年男人露出傲慢的神色,“现在告诉你,爷

爷是谁,在霍德岛我是第三号人物,江湖上的兄弟们捧我做龙社霍德分舵的大龙头;武林中

的兄弟们尊我一声雪狼大师。我一直在外面游荡,没想到刚回到霍德就遇到你这样的垃圾。

别拿那把破枪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先开枪打中我我也能捏死你。”我惊愕的看着那红袍男

人,他居然就是海龙拳第三位宗师雪狼,虽然从没见过他,但是从麦拉小姐和虚无大师那里

我能感觉到修习海龙拳的人都有很强的正义感。那胖男人的手下或许不知道雪狼大师是谁,

但是龙社分舵的大龙头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得罪的。那胖男人却不以为然:“小子,你嘴巴给

老子放干净一点,我是卡马洛斯的高官,会害怕你们黑帮?”说完他又举起枪,接着就惨叫

一声,一只餐叉已经飞进了他的胳膊,他疼得扔掉枪:“给我上!灭了他!”胖男人的手下

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开那女服务生冲了上去,红袍男人一拍桌子,咖啡馆里其他桌子上十几

个大汉立马站起身,纷纷掏出了砍刀、双截棍此类的凶器。那四个家伙见这种阵势,顿时愣

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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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的门被踹开,一个白色长脸的家伙带着十几个警察走了进来:“什么人乱打

枪?”红袍的雪狼大师挥挥手,那些龙社的大汉纷纷收起凶器坐了下去。比克一见走进来的

警察立刻凑上去:“原来是警察大人到了,那个胖子用枪打我,幸好那位穿红色长袍的先生

救了我。”白脸瘦子看看比克,转身问那胖子:“嗨!你!你不知道随意开枪是违法的吗?

”那胖子哼了一声:“少他娘的来这套,老子是卡马洛斯帝国内政部的五级文官塔斯顿!莱

科宁家族的贵族,还是首相大人的特使。就是你们大酋长来了也得对我毕恭毕敬。你们他娘

的算什么东西?”“我没问你是谁,我是问你为什么开枪。”,白脸瘦子冷冷的问,见那胖

子不说话,他又转向红袍男人:“你一回来就给我惹事啊?”雪狼大师摇摇头:“我偶尔也

会维护一下正义的哦。不信你问那女孩,如果我没记错她好像叫罗茜。”那白脸瘦子走到只

穿着白袜站在地上的少女身边,由拿起餐桌上那双雪白的高跟布鞋:“小罗茜。告诉发生了

什么事?”“大人。”那服务生胆怯的说到:“我给这几位客人上咖啡的时候,他们有人绊

了我一下,我就猜到那位胖先生的脚了。我连忙道歉,可是他们把我抓起来要拔掉我的鞋袜

挠我脚心一个小时。那位先生出来替我求情,结果那位胖先生就开枪了。龙头大人用被子砸

了胖先生的手,后来……”“好好好。”白脸瘦子拍拍女孩的肩膀,把手里的布鞋递给她:

“快去把鞋子穿上吧,这里有我呢。”他转身问那胖子:“嗨!你说你是帝国内政部的?还

是什么狗屁特使?说!你到霍德岛来干什么?”“哼!”胖子不满的看看白脸瘦子:“我不

和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野蛮下人谈,尤其是你这个驴脸警察!我要见你们的卢卡斯警察总

监!”“哈哈哈!”比克突然笑起来:“很不幸啊特是大人,你面前的这个驴脸警察就是你

要找的卢卡斯总监!啊哈哈哈……”比克幸灾乐祸的笑着,那胖子觉得特别的尴尬,但是还

是没有放下架子:“啊……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倒是省事了,亮出你的证件,我有机密文

件给你。”卢卡斯摆摆手:“到包厢里谈。”说完他和那胖子走进一个僻静的包间里去,其

他的人都坐了下来。那个叫罗茜的女服务生已经穿好鞋子,擦掉泪水给每个人端上一杯柠檬

茶。一杯柠檬茶的功夫,两个人从包间里出来,胖子塔斯顿笑眯眯的说:“既然事情已经结

束了,我们也就不在海星港停留了,我们还准备游历一下霍德的美好风光呢。”“等等!”

卢卡斯冷冷的说:“在霍德岛侵犯未婚女子的双足再加上乱开枪应该判处什么惩罚来着?”

一个警察上尉立刻回答到:“大人,侵犯少女双脚判鞭刑十下,胡乱开枪没有造成伤亡的判

监禁一年。”“你你你……”塔斯顿紧张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我不管

你是谁,违反了法度就得付出代价。”卢卡斯依旧是冷冷的语气,“不过你是特使,还得会

京都复命,那就不监禁你们了。来人,把他们每人给我抽二十鞭子,敢到港口去,让他们

滚!以后再也不许踏上霍德的土地!”十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把那几个家伙拖了出去。那胖子

骂骂咧咧:“混蛋!卢卡斯!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你这狗娘养的!”“那个胖子,三十鞭

子!”卢卡斯补充到。我摇摇头,那个叫塔斯顿的胖子,真的不应该骂那位老王妃的,她可

是贝隆亲王的妻子,卢卡斯勋爵的母亲啊。卢卡斯转身对那红袍男人说:“你,好好喝你的

咖啡吧,别给我惹事了。”雪狼大师点点头又挥挥手。卢卡斯转身对我们说:“走吧,让堂

兄招待你们吧。比克你这小子总是惹事,要是没有雪狼,你身上可要多两个窟窿了。”比克

冲着红衣人挥挥手,和我一起跟着卢卡斯走出了咖啡馆。

路上比克调侃卢卡斯:“总监大人,你这派头可不行啊,居然被人骂成驴脸警察,哈

哈哈。”“闭嘴吧你。”卢卡斯笑到:“要不是何塞勋爵在,我早就揍你小子了。”我笑

笑:“卢卡斯总监,原本以为可以在阿尔贝老王爷的葬礼上能见到您的。”“别提了。”卢

卡斯一脸无奈:“那个时候正好有个叫什么光明军团的狗屁组织在拉拢龙社的人,雪狼那家

伙又不在海星港,差点让龙社的上千号人跑到那个地下组织去。我当时正忙着清剿那个光明

军团呢。兔崽子们,在我的地盘上谁也不许撒野。对了妹夫,你妻子琪雅已经先到了,还有

一个随从,说是你原先的部下。另外有三四个军人带着十几个美女也来找你,也说是你的部

下。”我一下子呆住了:“不不不,我和琪雅公主并不是夫妻啊。”卢卡斯也一脸茫然:“

奇怪了,卡恩告诉我你是我的妹夫啊。我还以为霍德消息闭塞,你们大婚我不知道呢。”“

哈哈哈。”比克再次笑起来:“卡恩那小子的话要拧干了再听的。他们结婚怎么可能不通知

我这大媒人呢?”我推了比克一把,知道他又要提胡杨林的故事:“再多嘴我毒哑了你!”

比克笑得更凶了:“敢把我毒哑了?这种魄力还确实像国婿啊,哈哈。”谈笑间轿车已经驶

进了霍德警察总部的院子,那是一座宏伟的建筑,院子正中是五层的楼房,两边是精致的配

楼,后院的三层别墅应该是卢卡斯的官邸。我们下车的时候,卢卡斯派去接霍华兹老爷的车

也回来了。我们没有进入办公大楼而是直接走进了后院的官邸,卢卡斯吩咐手下:“请夫人

来,也请公主和何塞勋爵的部下们都到会客厅。”我走进卢卡斯的会客厅,这个霍德二号人

物的房屋确实不同凡响,我相信贝隆亲王的王府也不过如此。卢卡斯的夫人是霍德人,这会

儿已经在会客室里等我们,一身霍德传统服装显得端庄典雅。不一会儿琪雅和其他人都走了

进来,琪雅看到我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何塞,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说话间她的眼睛里

居然充满了泪花。卢卡斯看看我们:“我想,卡恩说的是真的。”比克撇撇嘴:“这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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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见到小情人就把哥哥们全忘了!”琪雅从我怀里逃开,羞红了脸:“比克哥哥,你怎么

也在这里?”“差点就不在了。”卢卡斯笑笑:“差一点就被人家用枪在身上穿个洞。”格

雷格走过来:“长官,格雷格向你报到!”汉克他们走过来:“长官,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

了,地下城的事情我万分抱歉。”霍华兹拉过黑黑的托马斯:“这不是可怜的托马斯吗?你

的耳朵怎么样了?”托马斯也惊奇的看着霍华兹:“霍…霍…霍华兹军士长?是您啊。”我

问到:“你们认识?”霍华兹说:“托马斯和我曾经一起在米扬号潜艇上服役来着,后来他

被那混账军官打伤了,米扬号潜艇退役后,他们说我太老了,就让我也退役了。混蛋!摆弄

轮机谁也超不过老霍华兹!”我摇摇头,他总是这么自信。

“这么热闹,就没有人想我啊?”说话间,卡恩带着涅维塔少校走了进来。我快步走

上前去:“你这家伙终于肯露面了。兄弟们,这位就是在卡的昌多次救过我们的京都神秘

人——卡恩勋爵。”麦拉小姐说:“卡恩勋爵早就救过我和辛西娅、”卡恩笑笑:“看到大

家都没事,这太好了。卢卡斯,听说你刚刚接到京都来的绝密文件啊?”卢卡斯撇撇嘴:“

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你这小子。恭喜恭喜啊,你们都上了帝国的红色通缉令了。”众人惊奇的

看着卢卡斯,他摆摆手招呼众人坐下:“不要惊奇啊,看样子京都出大事了,陛下去世了。

说是有人谋害的,现在还没有发丧而已。现在黎博首相和摩拉若那个疯子像疯狗一样的到处

乱咬,给一百个人发了红色通缉令,一旦发现立刻缉拿,如遇反抗格杀勿论。排在第一个的

是巴萨堂弟;第二个就是你了琪雅妹妹;第三个是阿梅格尼王妃,这个注明了已经落网;第

四位是达赫拉姑母;第五六位是艾伦和赫蕾,已经落网;第七位叫拉提思的女内侍长,已经

被捕;第八个是卡恩,你小子排名还挺靠前的。……第十九位乌其奥拉元帅,已经被捕;第

二十位何塞勋爵,他们知道你没有死在卡的昌……第三十五位涅维塔少校,第三十六位列宾

总警士长,第三十七位格雷格军士长,看来他们知道是你再说圣都救了琪雅……第六十位麦

拉小姐;第六十一位辛西娅小姐……第六十九位汉克上尉,第七十位霍华兹军士长,他们也

知道是您和何塞在一起;第七十一位诺茨军士长;第七十二位波克曼军士长;第七十二位托

马斯上等兵……看来各位都榜上有名啊。年轻人,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呢?”卢卡斯指着特

兹问,特兹苦笑到:“因为我已经死了长官,当年就是他们判决我死刑的,是卡恩勋爵救了

我。”波克曼不满的嘟囔着:“这是什么狗屁顺序,我怎么会拍在诺茨那家伙的后面,我应

该排得更靠前一些才对。”我笑笑:“你这胖子,你觉得这很光荣吗?卡恩,我们都被通缉

了,下一步怎么办?”卡恩紧缩眉头:“有一个人应该出现在名单上却没有,这很不正常。

杰西卡!达赫拉内亲王居然被通缉,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杰西卡,这时候说不定已经被抓起

来,一次胁迫内亲王帮助他们实现阴谋,如果是那样的话,以她的能力我们这些人都逃不掉

的。从地理位置和亲缘关系上看,海星港很可能成为他们重点搜查的对象。”卢卡斯说:“

谁敢?!就算搜查谁敢搜查我的官邸?!”卡恩摇摇头:“他们连内亲王都敢通缉,还有什

么事情不敢做的?现在霍德也不安全了,既然他们把巴萨亲王当作我们的首领,我们就投奔

东南边疆区好了。我已经在那边布置好了一切,我们尽快动身吧。”比克不满的说:“你说

的轻巧,打开地图看一看,东南边疆区在哪里,我们在哪里?头上顶着通缉令纵穿整个帝

国,这种馊主意你也想的出来。”卡恩笑着对比克说:“亏你还是飞行员,就不能飞过去

吗?”比克撇撇嘴:“有那么容易?如果领空里出现一架陌生飞机会被击落的。再说了,我

一个人怎么开的动运输机?哦!对呀!何塞也是飞行员啊,哈哈……”卡恩没有理他却对我

说:“何塞,这次要拜托你们了。还记得戴眼镜的利嘉吗?他正在机场改装通讯机,到时候

我们的飞机识别频率和海星港到澜法的民航航班一模一样,我们只要飞在那架航班的正上方

就好。”比克很高兴的喊起来:“好啊!真有你的!何塞,我给你当副驾驶,拜托了!”我

摇摇头:“少来了你。也不看看这些年我摸过几次操纵杆,再说我的左臂还有伤,还是我做

副机长吧。”卢卡斯说:“要是这样,我派手下一个营的警察保护你们,霍德的警察可以当

军队用。”卡恩摇摇头:“不行啊卢卡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如果你这样做穿了出去

那就是公开谋反,这样对令尊贝隆亲王在京都不利。况且何塞在卡德昌的部下们战斗力也相

当强悍呢。”“算了吧。”卢卡斯撇撇嘴:“不把你们抓起来还请你们喝茶,我已经是公开

谋反了。哈哈。你们保重吧。”

吃过卢卡斯夫人精心为我们准备的烤鱼、熏鱼、煎鱼、酿甜鱼等等等等各种鱼类,我

们一行人踏上了已经被利嘉改装好的一架小型客机。比克和我小心的操纵着飞机在跑道上慢

慢滑行,最后滑进南方的夜空中……

【帝国刑讯官五十一:星河战队】

比克和我一直小心的驾驶着那架小客机飞在海星港到澜法的航班正上方,由于使用的

识别信号和航班完全一样,地面管制完全没有发现我们,民航客机并没有向上方搜索的雷

达,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有一架客机就在他们上方三百米的地方。进入东南边疆区后情况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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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了,边疆区是军民一体的,负责地面管制的都是军用雷达,很快他们发现我们跟在航班

上面,在特高频无线电里开始喊话:“HD3033航班上面的那架小型飞机,报出你的型号、成

员和目的。”我和比克对视一下,都没有回话,无线电里有喊起来:“这里是卡马洛斯帝国

东南边疆区民航地面管制中心,呼叫HD3303航班正上方的未知飞行器,报上你的型号、成员

和目的,否则我们将呼叫帝国空军胁迫你降落。”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们的防空雷达已经

先进到这种地步了?”比克撇撇嘴:“你以为呢,科技突飞猛进啊。边疆区的防空可是一流

的,要不然赛加人的轰炸机早过来了。”“现在怎么办?”我问到,“等着隼—33出现在我

们的舷窗外?”身后操纵着通讯机的利嘉不以为然:“少来,现在作战系统都被锁定了,就

算他们呼叫空军,等隼—33飞到这里,我们早降落了。”卡恩走进驾驶舱:“是不是有麻

烦?”我点点头:“我们被边疆区的雷达发现了。”卡恩拿过话筒:“地面控制中心,你们

喊什么喊?我是民航大臣的特使,到你们那里检查管制情况的。这次是亚历山大大人特别布

置的突击检查,看来你们的工作还不错嘛。”那边一时没有了声音,比克转身对卡恩说:“

你疯了?他们一分钟就能联系到民航总署,三分钟电话就打到亚历山大大人的床头了。”卡

恩笑笑:“我知道啊,所以我事先和亚历山大大人说好了,如果东南边疆区有人问起任何事

情,他回答是的就可以了。别忘记了,亚历山大大人和家父是好朋友,这点小忙还是肯帮

的。”我问卡恩:“我们已经到了巴萨亲王的地盘,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谨慎呢?”“小心

谨慎永远没有错。”卡恩认真的说,“现在巴萨是头号通缉犯,一个小时前他或许还是亲

王,一个小时后就有可能是囚犯了。”比克笑笑:“巴萨老哥在澜法呆了十几年,人缘不至

于那么差吧?”“你知道巴萨王爷在通缉令上值多少钱吗?”卡恩说:“一万个金币,那可

是两百万卡马洛斯元啊。好好的开你的飞机吧。”说完他到后面的通讯机舱和利嘉嘀咕一些

什么;我和利嘉几年没见,很想好好聊聊,但是在飞行中聊天可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行为。

通话器里传来地面管制的声音:“特使大人,对不起,我们已经确认了,刚才是一场误会,

请您原谅。您可以按照你的既定航线飞行。”利嘉走过来:“两位长官,卡恩长官刚才刚刚

联系到巴萨王爷,他不在澜法,在玛莲湖边得小镇上,我们得飞到玛莲湖去。”比克点点

头:“看来巴萨老哥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啊,首府都呆不下去了。何塞,检查油料,我们还

得多飞三百公里呐。”我把各种仪表检查了一边:“没问题,虽然油料不多了,但是飞三百

公里还可以保证。”

我们这架“民航总署”的飞机就这样在东南边疆区的空域里澜法上空向西转向,大摇

大摆的朝玛莲湖飞了三百公里。就要进入玛莲湖区的时候比克对利嘉说:“去问问卡恩,机

场在哪里。我这里查不到附近有机场的信号。”利嘉出去一会儿,卡恩和他一起进来:“我

以为你们知道机场在哪里呢。”我摇摇头:“我已经多少年没有飞了。”比克也摇摇头:“

我一直在北方飞,这里从来没有来过。你不会想把这玩意儿变成水上飞机吧?明确告诉你,

一定会沉的。”卡恩没好气的说:“我也知道。快!拿航图册来。”利嘉找出了航图册递给

我,我凭借着空军学院里的家底仔细的寻找这附近的机场,夜航、没有导航、找不到机场信

号再加上航油不足,或许明年可以祭扫我们的坟墓了。我查遍了附近五十公里的航图,没有

发现机场:“比克,或许我们得考虑找地方迫降了。”比克瞪大了眼睛:“好。很好!非常

好!卡恩,如果我死了,在天堂里一定要告诉上主,是那个在地狱里关着的卡恩把我害死

的。”我骂他一句:“什么时候了还说笑?我来领航,你操纵飞机。向南转向,玛莲湖白沙

滩应该可以降落。”比克摇摇头:“难道我们要冲着南边降落?万一冲进了玛莲湖飞机可要

变潜艇了哦。到时候转向可不一定来得及。”“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咬咬牙拿起来通话器

冲着机舱里喊:“大家好,我是副机长何塞,我们遇到一些麻烦,需要在玛莲湖的白沙滩迫

降,下面的情况我们完全不了解,所以请各位系好安全带,降落后请准备好武器。欢迎乘坐

卡恩号航班,如果我们都死了,一定要投票让卡恩下地狱,谢谢。”比克笑起来:“你这家

伙,比我强不到哪里去。”卡恩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驾驶舱。我开启了机头的强光灯,已

经能看到远处玛莲湖黑黑的湖面,就在这时传感器的红灯亮了,航油已经完全没有了。比克

摇摇头:“真是作孽啊。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了。来吧!”我没有放下起落架,因为沙滩很

软,起落架会一下子陷进去,给飞机造成不稳定的阻力。比克下压操纵杆,飞机的高度下降

到了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继续下降,机头稳稳

的滑在沙滩上,接着是机腹和机尾,因为飞机质量比较小,滑在柔软的沙滩上还是引起了很

大的颠簸。比克大喊着:“上主!保佑我们!上主!我们来到玛莲湖了!稳住!!稳住!

!!!”机头还在冲着湖水冲过去,我闻到机舱里有难闻的焦糊味,当飞机停下来的时候,

机头已经冲进了水里,打量的热把湖水变成了水蒸气,弄得外面雾气腾腾。我飞快的解开安

全带,和比克、利嘉一起走到后舱,格雷格和波克曼已经打开了救生梯,我们用有条不紊的

跳下了飞机。比克大声笑起来:“总算没有变肉饼也没有喂鱼啊。”琪雅跑过来:“何塞,

我们都安然无恙,太好了。你是个英雄。”比克不满的说:“搞什么啊小丫头?机长是我,

何塞是副机长!”他把那个“副”字很夸张,大家都笑了。我走到湖边,看着平静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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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映这伽西亚和林若两个卫星的影子,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上主啊,我们到了神圣了

玛莲湖变,到了您的圣地。求您保佑我们,保佑卡马洛斯啊。”

我们刚刚缓过神,一队士兵已经跑过来把我们包围起来,我们举枪和他们对峙。一个

边防军少校对我们喊:“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京都派来的走狗?!”“啊呸!”波克曼抢

先骂到,“你才是走狗呢!我们千里迢迢来投奔巴萨王爷的。”卡恩拉住波克曼:“去告诉

亲王殿下,就说卡恩到了。”那些边防军没有放下枪,而是拿起步话机用东南边疆区的方言

喊了一阵子,那个少校依然警惕的看着我们:“王爷请你们到镇子上见面。”一路上我们都

没有说话,那些边防军都没有放下枪。这个玛莲湖变的小镇名叫吉米提,赛加语的意思是“

渔港”,富饶的玛莲湖渔产丰富,但是地处两国交界处,战事不断,很少有人真的在湖边打

渔为生;离吉米提十公里的地方就是边防军的攻击快艇基地。东南边疆区人口密度不大,而

且全部以军管的方式集中在战略要地,像吉米提这样的小镇人口更是少的可怜,只有一些老

人在这里守着残年。走过破旧的街道,我们在一桩两层的红土房子前停了下来。那那少校对

我们说:“殿下只允许卡恩勋爵进去,哪位是卡恩勋爵?”卡恩走上前去,径直进入了房

门。我对这个巴萨亲王的印象不好,感觉他的架子有些太大了。我问琪雅:“你这个哥哥一

向是这种作风?”琪雅摇摇头:“不是的。他很和蔼可亲啊。不过既然他没有呆在澜法而是

到了这种地方,一定有苦衷。想要我们的命得人可不在少数啊。”卡恩进去大约三分钟,房

门被推开,里面走出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留着短胡须,一身戎装表明了他边防军元帅的

身份,只有三十岁左右的人就有元帅军衔,不用说他就是亲王巴萨。巴萨亲王径直走到琪雅

面前,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琪雅,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琪雅也抱紧了巴萨:“哥

哥,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巴萨挥挥手:“放下枪,都到屋子里说话吧。”我们走进

巴萨王爷简陋的“官邸”,这屋子里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板上铺满了地毯——这里和赛加

帝国很近,相当一部分人口是赛加族,他们的建筑和生活习惯都和卡马洛斯不一样。巴萨盘

腿坐下:“大家都坐下吧。卡森少校对你们的无礼我替他赔罪了。时局难料,我也是没有办

法啊。”比克说:“巴萨老哥,你这堂堂的总督加元帅,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巴萨苦笑

着摇摇头:“因为那个红色通缉令啊。我突然一下就成了谋害父王的主谋了。宪兵五师的家

伙像疯了一样的想捉拿我,幸好有我的亲兵卫队拼死抵抗,我这颗头才没被那帮家伙换了金

币。作战系统都被锁闭了,我没办法指挥边防军,现在我们的边境其实岌岌可危了。”琪雅

忧伤的看着巴萨:“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似乎帝国不再是我们的家。而且父王他……”卡

恩咳嗽一声:“殿下,列位,请让我告诉大家事情的全过程吧。以我现在了解到的情报,陛

下确实已经去世了。黎博的说法是陛下在木槿阁舔阿梅格尼王妃的甜蜜脚底时,王妃和所谓

同伙在蜂蜜中下了马钱子碱的剧毒,接下来他们拷问了阿梅格尼王妃和木槿阁的内侍长拉提

思小姐,还有艾伦和赫蕾公主都被牵连,现在已经被认为是判了死罪,在她们的脚底烙上了

梅花烙。接下来那些家伙就像疯狗一样开始乱咬人,炮制了所谓的百人通缉令,公愁私恨一

起报了。达赫拉内亲王也被牵连,索性她即使得到消息,现在已经转移到了安全又保密的地

方。我有理由相信,黎博想接着陛下被谋害这件事情给王族沉重的打击,辅佐年幼的艾米里

奥亲王继位,这样他就可以控制整个帝国,成为无冕之王了。”巴萨点点头:“话是没错,

但是我不相信阿梅格尼母妃会去谋害父王。”琪雅也点点头:“我也不相信!”卡恩接着说

到:“是的,因为陛下根本就不是死于中毒。马钱子碱是味道相当苦的东西,陛下怎么吃得

进去?就在陛下去世前两个星期,驻弗尼基王国的公使莫拉莱斯先生通过海事参赞塔林先生

告诉我一件异常的事情,内政部和外交部通知弗尼基大使馆,扣留在弗尼基参加国际法庭科

学学术会议的最高法院首席法医官格瑞森教授,而且不允许通知帝国最高法院。没想到陛下

两周后就去世了,我感到事情不对,急忙请塔林先生以回国述职的名义秘密护送格瑞森教授

到我那里,我派特工接近了陛下的遗体,提取了血液和毛发交给格瑞森教授,教授告诉我陛

下的血液里没有任何毒素。这件事情最有可能的是陛下真的突发了什么疾病,而黎博正好利

用了这件事情来打击王族子弟,以打到他一手遮天的目的。”比克结果话茬:“不管怎么样

吧。我们现在怎么办?干坐着等死还是跳到玛莲湖里喂鱼?”“我们当然要反击,我们才是

卡马洛斯的主人!”巴萨亲王冷冷的说:“我身边的亲兵卫队只有卡森少校手下的二百多

人,其中还有几十个死在澜法了。但是即便只剩下这些人,我也绝不会对黎博这乱臣贼子妥

协的。”卡恩点点头:“我们决不会妥协!而且我们的人数不只这些。霍德的卢卡斯总监手

下有四个警察旅,宪兵十师可是当年的帝国卫队曙光旗队,我想我们应该可以争取到他们

的。”巴萨艰难的点点头:“即便是那样,我们离京都太远了,现在我们才是名义上的乱臣

贼子。”卡恩连忙说:“达赫拉内亲王请我转告您,您是陛下最年长的儿子,也是一个精明

强干的人,卡马洛斯王室需要你继承衣钵,陛下生前之所以没有立您为王储,主要是考虑如

果那样做了,对面的赛加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您,他不想让您落入那样危险的境地。内亲

王请您一定要坚守下去,只要宪兵十师肯效忠您,没有人能把您怎么样。贝隆亲王和克莱曼

郡王也希望您继位。”巴萨苦笑着摇摇头:“就算父王真的这么想,谁又会相信呢?现在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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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可是控制在黎博手里。”卡恩点点头:“所以我们才需要把权力夺回来。帝国本来就是属

于伊萨家族的。”巴萨环视一下周围:“你们怎么看?”琪雅坚定的说:“哥哥,我支持

你!”比克也点点头:“堂兄,国王的宝座非你莫属啊。”其他的人都盯着我不做声,巴萨

亲王平静的看着我,我看看利嘉和卡德昌的部下们,又看看琪雅和卡恩,站起身走到巴萨亲

王面前,单膝跪地,右手抚在左胸:“殿下,我和我的朋友们虽然不认识您,但是我们都被

黎博害得不轻,我们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他们早就是我们的敌人。您是在世的最年长的王

子,依照卡马洛斯的传统王位理应由您继承,何塞和部众宣誓效忠于您。”巴萨亲王连忙扶

我起来:“不要这样,我听说你也是宗室。”我点点头:“殿下,这是我效忠于您的另一个

理由。”巴萨紧紧握住我的手:“好的,我的兄弟,我们一起到京都去,为了卡马洛斯!为

了伊萨王朝!”人们激动起来,喊声此起彼伏。卡恩摇摇头:“巴萨王爷,请恕我不敬,但

是我还是要说明,您不能到京都去。”“为什么?”巴萨很诧异,“难道看着那些混蛋篡夺

了帝国的权利,篡夺了祖宗的基业不成?!”卡恩摇摇头:“当然不是这样。请您相信我,

殿下。阿伦格家族从卡马洛斯开国之前就效忠于伊萨家族了。我知道您是帝国最出色的军事

统帅之一。可是现在的局势对我们相当不利,我不能让您冒那么大的风险冲锋陷阵,及时需

要那样也是我们来做的事情。您需要做的是好好活下去,成为我们的精神领袖。”“不行!

”巴萨摆摆手,“让我忠诚的臣民冲锋在前,自己却像一个缩头乌龟般的好好活着?!这不

是卡马洛斯男人的作为,更不是卡马洛斯君王的作为!”“殿下。”我说话了,“我想卡恩

说的很对。请恕我不敬,但是请您回想一下费列特王储和恩卡莱郡王的事情。当赛加人知道

对方的阵地里有如此重要的目标时,会发疯般的扑过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消灭这个目标。我

们只有这么点兵力,需要特种作战的模式,这一点我相信卡恩勋爵和格雷格军士长是专家,

相反您擅长指挥大规模集团作战,您的专长并没有用武之地。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如

果我们一起冲锋,您会给我招来更多的子弹啊。如果您真的想尽一个好君主的职责,就请好

好的保存实力,将来造福卡马洛斯的子民吧。”格雷格站起身又单膝跪地:“殿下,何塞长

官说的没错,我们去京都需要捣毁他们的老巢,这些事情交个我们,请您以后做一个好国

王!拜托了!”其他人连连附和,巴萨亲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边防军警卫走了进来:“王爷,我们抓到一个人,很像奸细。但是他

说他认识卡恩勋爵。”巴萨挥挥手:“带上来。”两个边防军士兵押着一个大约六十岁的男

人走了进来,两撇八字胡,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烟斗。我一看到他先叫了出来:“列宾总兵

长!”卡恩连忙起身,笑着推开士兵,把列宾拉到巴萨面前:“殿下,还认识列宾先生吗?

”巴萨亲王也笑眯眯的走过去:“列宾叔父我怎么会不认识?我二十岁的时候列宾叔父就是

帝国卫队的总军士长了。叔父,让您受委屈了。”听到巴萨称呼列宾为叔父,我才知道这个

整天笑眯眯的老头子原来在王室面前的地位如此显赫。列宾总兵长抽了一口烟斗:“殿下,

你的部下训练的不错啊。我是来向卡恩复命的。”卡恩笑着摇摇头:“您说哪里话,说说您

的消息吧。”列宾对巴萨说:“殿下,内亲王很担心黎博他们用陛下的死大做文章;果不其

然那些家伙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今天说阿梅格尼王妃供出了这个,明天又说供出了那个。内

亲王让我到宪兵十师去帮您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曙光旗队的高级军士

长,还做过王储殿下的高级卫士。所以曙光旗队那边还是很熟悉的。他们愿意效忠您,他们

的司令官庞贝克上校让我转告您,他们本来就是保卫王储的曙光旗队,费列特殿下殉国了,

您是合法的王位继承人,他们自然应该效忠于您。什么宪兵十师,见鬼去吧。”列宾总兵长

的话让我们都笑起来。有了曙光旗队的护卫,巴萨亲王应该是安全了。

吃过晚饭大家分开去休息,我告诉汉克上尉有边防军士兵,就不用布置自己的岗哨

了,可是汉克摇摇头:“我只相信自己人。”卡恩约我单独谈谈,在深夜的玛莲湖边许久不

见的老朋友终于可以畅快的聊天了,只是话题有些沉重。

——何塞,我知道是我把你引入了这滩浑水的。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告诉我还来得

及,我可以帮你准备好所有证件,你可以到弗尼基或者阿姆朗甚至是东方的国家去隐居起

来,当个农场主什么的,过一辈子安逸的生活。

——呵呵,现在说这些不是已经晚了吗?从阿尔贝王爷的葬礼上,我站出来顶撞黎

博,就没有想过要回头。在卡德昌的日子让我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国家需要改变不是吗?

就让我们来做这个改变的动力好了。

——其实我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吗?我们被刀砍到、被子弹射到一样会流血,一样会

死去,你不怕死吗?

——你是在试探我吗?当我决心做一个空军飞行员的时候就随时准备着血洒长空。当

敌人的炸弹落在玫瑰山谷中的时候我退却过吗?当卡德昌一次又一次被黎博剿杀,我退却过

吗?卡恩,你这么问是对我的侮辱!或许在你心中更多的是对王室无限的忠诚,你的家族从

小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可是你别忘记了,我姓伊萨!

——我当然相信你。你的部下们呢?你愿意他们做这样无谓的牺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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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牺牲?他们要的是一个幸福的生活,一个充满希望的国家。黎博不是帝国

的福音,现在巴萨亲王是子民们唯一的希望了。我了解我的人,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却宁愿苦

守在卡德昌也不愿意投敌叛国!他们是真正的勇士,是卡马洛斯最忠诚的臣民。

——何塞,看来我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和你的部下们的勇气和忠诚了。

——说点有用的吧。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现在要挺进京都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啊。

——嘿嘿,这个嘛我自有办法。还记得当年黑袜女飞贼从黎博那里偷了什么东西吗?

光明军团的指挥终端。很巧合这个东西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已经让利嘉把它研究透彻了,虽

然没法破解它的密码,但是利嘉已经仿制了一批,黎博可以指挥他的光明军团,我们一样可

以。我已经选好了那军团的一只K队,屏蔽了他们和京都的联系,现在他们归我指挥。

——指挥一只光明军团K队有什么用呢?

——哈哈哈,我比你想象的阴险一些哦。我已经命令那只K队到西卡玛洛亚省的丛林

中“坚守待命”,我们来冒充那只K队,他们是战斗力很强的队伍,黎博如果真有什么动作

一定会调遣他们进京,这样的话我们大摇大摆走进京都就可以了。我们的队伍就叫做“星河

战队”好了,力量神莫拉莱斯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你胡说什么?走进京都?我们的长相早就在通缉令上印刷了几万遍了。

——千面勋爵!我可是千面勋爵啊!我保证可以把你收拾的连琪雅都认不出来。哈

哈……

——哦,对了,说到琪雅,她应该和巴萨亲王一起到曙光旗队的驻地去吧?

——那我可管不了了,你的女人你自己说服好了。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

听你的建议的。

——对了,杰西卡怎么样了?内亲王都被通缉,杰西卡她……

——她或许已经被捕了……

——少来!在你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或许”两个字,说实话,杰西卡到底怎么样了?

一分钟得沉默……

——她……她…内亲王的部下没有及时通知她逃跑,她在京都警察厅的办公室里被捕

的。现在也许正在受刑吧。

卡恩抬起头看着深邃的星空,不再说话。我没有再问下去,我不想再触碰他心痛的部

位。我知道卡恩对这个堂妹有种特殊的感情,虽然没法准确表述,但是我知道杰西卡是他最

在乎的女孩。我拍拍卡恩的肩膀:“我们!回京都去!”

……

【帝国刑讯官五十二:一号女囚】

当我和卡恩在玛莲湖边聊天的时候,看到一艘快艇从不远处的边防军基地开出来,快

速向南方驶去。卡恩警觉的看着那快艇:“这艘船有问题。玛莲湖南边是赛加人的区域,这

艘船怎么向南边去了?”我说:“会不会是巡逻呢?”卡恩摇摇头:“不可能的。边防军不

会只出动一艘船巡逻的。”就在这时,霍华兹军士长和胖子波克曼跑过来,霍华兹高声喊

着:“快!找一艘船!截住那条快艇!公主殿下在那船上,她被绑架了。”卡恩大叫起来:

“怎么可能?!谁能绑架得了琪雅?”我焦急的跳上岸边停靠的一艘汽艇:“霍华兹!快!

我们去追!”霍华兹跑到船边却没有上船,他摇摇头叹息一声:“爵爷,没办法了,这种破

船追不上边防军的水翼艇的,他们的速度是38节,这艘船只能跑20节。”“那怎么办?!”

我喊到,“难道看着琪雅被人抓走?!你们是怎么搞的?!”卡恩把我拉下船,拍拍我的肩

膀:“别着急,我们先搞清楚状况再说。”波克曼气喘吁吁的说:“长官们,事情是这样

的,本来殿下都已经休息了,我和格雷格军士长还有特兹上士负责警戒,我们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状况。半小时以前,两个边防军士兵抬着一个长条形的木头箱子往汽车上装,他们告诉

我们是巴萨亲王安排装船的装备,我们也就没有阻拦。当汽车开出小镇的时候,负责守卫外

围的边防军士兵发现那两个家伙不是亲王卫队的人,可是没办法阻拦汽车,那卡车就直接开

到快艇基地去了。我们得到消息,我就和霍华兹军士长跑到湖边想找一艘船,没想到只有这

破玩意儿!”卡恩摇摇头:“快!回镇上去。我们需要连夜转移。”我们四个人跑回镇上,

进入巴萨亲王的住所时,人们已经聚集在大厅里了,巴萨王爷很生气,训斥着自己的卫兵:

“你们是怎么保护公主的?!”卡恩上前一步:“殿下,现在还不能确定公主被他们绑到了

哪里,先不要着急。”巴萨没好气的说:“无论是被绑架到赛加还是交给黎博,我的琪雅都

难逃厄运了。我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啊?!唉!!”卡恩沉着的说:“既然有人知道了公主

在这里,并且从快艇基地开船运走了公主,那么说明我们这里走漏了消息,也可能是我们的

飞机暴露了亲王您的行踪。我们需要快速转移,还需要弄到快艇。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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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那个快艇基地!”格雷格冷冷的说。卡恩看看格雷格:“那就准备战斗吧,军士长。

”汉克负责指挥卡德昌的士兵们,格雷格和卡恩准备先渗透进去,我和比克都要求参战,但

是卡恩制止了:“我们没有飞机提供给你们两个优秀的飞行员哦。”列宾总兵长、麦拉小

姐、辛西娅、比克和我留在镇上保护巴萨亲王,剩下的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快艇基地那边传来激烈的枪声,还不时有爆炸声传来。巴萨亲王

微笑起来:“看来我们的人占了上风啊。”我疑惑的问:“您是怎么知道的?”巴萨解释

到:“你们听啊,突击步枪和机枪的声音明显压过了冲锋枪的声音,水翼艇上配备的重机枪

一枪没响,快艇队的人配发的都是冲锋枪,你的部下们使用的才是突击步枪。要是连这个都

听不出来,我这个边防司令官就白做了。我们到湖边去吧,船快到了。”我们陪着巴萨亲王

走到湖边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枪声,两艘水翼艇发出巨大的轰鸣朝我们驶来。格雷格第一个跳

下船:“长官,任务完成!”汉克也跳下船:“整个基地都打掉了,其实他们只有几十个人

而已。”卡恩跳下船:“王爷,请快点上船转移到曙光旗队的防区吧,列宾总兵长会安排好

一切的。”巴萨点点头:“你们一定要救出琪雅。”我说:“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波克曼也点点头:“王爷放心,何塞长官一定会救出公主殿下的!”巴萨亲王的快艇驶离了

湖边,在夜幕下渐渐消失了;我们拜托巴萨亲王照顾辛西娅,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没办

法再跟着我们。送走了巴萨王爷,我们坐在白色的沙石滩上,呆呆的互相望着。还是卡恩打

破了沉寂:“我和利嘉需要离开你们一段时间,去打探琪雅的消息,看样子我们计划需要做

些变化了呢。”我点点头:“拜托你了卡恩,一定探听到琪雅的消息,无论她被绑架到哪

里,我一定要把她救回来。”卡恩也点点头:“放心,我会尽力的。她可是我的表妹呢。何

塞,你带领部下们向北走,到西卡玛洛亚省靠近京都的地方躲起来,我会和你联络的。”麦

拉小姐看上去特别伤心的样子:“卡恩勋爵,我想和您一起行动,打探消息我能帮得上您,

公主殿下被绑架我也有责任的。”卡恩看看我,我点点头,卡恩也跟着点点头。我站起来:

“天快亮了,我们有很长的路需要走呢。现在就出发吧!”

……

正午,京都,宪兵本部门前,两个穿着边防军士官军服的男人抬着一个黑色长条形的

木箱子在向守卫的宪兵们说着什么。那个长条形的箱子并不普通,它的名字叫“魔术盒子”

,是运送重型女犯的专用工具。箱子里面被木板隔成三段,女犯在盒子里被上了头枷和脚

枷,双手也被皮带固定,箱子的盖子和两端都可以打开,这样设计是为了方便交接——重刑

女犯一般都是保密的,不能全部打开盒子验明正身,押解人员在交接时只需要打开女犯脚底

的木门,搔挠几下她的脚底,看到女犯双脚挣扎就可以证明她还活着。两个边防军士官在宪

兵的面前打开木箱子底端的木门,里面一副脚枷里被束缚着两只女孩的脚丫,脚上的鞋子不

知去向,只剩下两只白棉袜包裹着小巧的脚丫子,袜底有浅黄色的脚底印,看来这个女孩已

经有几天没有换袜子了。一个边防军士官不客气的用双手挠了挠那两只白袜脚底,两只小脚

丫像银鱼一般跳跃起来。那些四个宪兵满意的关上木门,把那箱子抬进了宪兵本部,那两个

边防军士官也一同被带进了宪兵本部。

那木头箱子被放在宪兵本部会议室的长条桌子上,底端的木门被打开,摩拉若正在玩

弄着那一队雪白棉袜包裹下的小脚丫,他随意的搔挠着柔嫩的脚底板,那双脚丫平明挣扎

着,箱子里传出隐约的“呜呜”声。波拉马也站在桌子边上,他的右手手掌包扎着绷带,左

脸还有一块烫伤,显得很恐怖。首相黎博走进了会议室,摩拉若停下手笑眯眯的走到首相身

边:“大人,有人说他们把琪雅公主抓来了,就在这个盒子里,我们不敢轻易处置,所以专

程请您过来看看。”首相点点头:“先脱了她的袜子,王族女孩都有钻石脚趾戒。”波拉马

上前一步:“父相,琪雅的脚趾戒在我这里。”说着他从脖子里掏出自己项链的项坠:“上

次拷问她,我用她的脚趾戒做了个留念,所以即便这个女人真的是琪雅,她的脚趾上也是空

的才对。”说完他走到箱子底端,粗暴的扒下了右脚的棉袜,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少女

的体香和着轻微的脚臭,美味啊!美味!”人们仔细端详一下那只光脚丫五个白嫩的脚趾

头,她们整齐的排列着,害羞的缩成一团。首相摇摇头:“这样不行,还是果断些打开箱子

好了。”摩拉若点点头,指挥两个宪兵打开了箱子,映入人们眼帘的正是琪雅公主那秀美的

脸庞,她的小脸儿憋得通红,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嘴巴里塞着一个口球,用坚毅而又略带惊

恐的眼神看着箱子外面的人们。摩拉若微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我们的一号女囚

啊!”黎博摇摇头,对周围的人说:“放肆!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公主?快!把殿下从箱子里

放出来!”摩拉若有些不解的问:“这个……大人,她可是一号女囚啊。”首相撇了他一

眼:“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快!放了公主!”摩拉若一伙怏怏的走过去把琪雅

从箱子里放了出来。波拉马在打开琪雅的脚枷时趁机扒掉了她左脚的白棉袜:“殿下,您的

袜子该该换了,这双就由臣下为您保存吧。”被扒了袜子两只光脚呈现在这些粗野的男人面

前,琪雅的脸羞得更红了,她跳下桌子,光脚站在会议室的地毯上:“你们想干什么?!”

黎博没有理她,而是对摩拉若说:“本部长,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波拉马,给公主换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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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会儿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说完他走了出去,摩拉若赶紧跟了出去。一个宪兵小心的

问波拉马:“长官,那两个送公主来的家伙怎么办?给他们钱让他们滚蛋吗?”波拉马把一

个宪兵少校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那少校和文化的宪兵快速走了出去。另一个宪兵问到:“

我们把公主殿下请到哪里去呢?”波拉马看看光脚站在地下的琪雅嘿嘿一笑:“哪里?当然

是地下刑讯室了,一号女囚我们可要好好招呼!”

宪兵本部本来是不应该有刑讯室的,但是摩拉若和波拉马偏偏喜欢看刑床上的女犯被

折磨脚丫子和腋窝的样子,所以在宪兵本部的地下二层专门布置了两个刑讯室,里面阴森恐

怖,各种刑床、刑具一应俱全,包括那些被禁用的家伙。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在这里受尽了折

磨。琪雅被绑在一张老虎凳上,双手被绑成十字,双腿并拢平伸,膝盖上面的部分被牛皮条

紧紧绑缚在木凳上,两只光脚脚踝被牛皮绳捆紧,两个大脚趾也被细铁索绑在了一起。波拉

马骄傲的看着老虎凳上的光脚少女:“小妞,到了这里你可不再是什么狗屁公主了。你欠我

的我先要你还回来。老子在圣都差点就他娘的被烧死了!”他抬起右手:“看到这个绷带

吗?我的手还没有完全好呐,这是救你的那个混蛋给我留下的,我要你来偿还!来人呐!给

这个小美女先热热身!用刑!”两个宪兵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一个家伙双手用力抬

起琪雅的脚腕,另一个家伙把一块红砖垫到了她的脚跟下面。“啊!!!!”腿上传来的剧

痛让琪雅大声喊了出来,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酷刑:“疼啊!啊!!波

拉马你这个畜生!!!”波拉马笑眯眯的走到琪雅的光脚边,手里拿着一只钢针:“畜生?

!好吧,我让你骂好了,这才刚刚开始呢!”说完他用钢针在琪雅的两只脚心上扎了起来。

脚心的剧痛让琪雅几乎窒息,惨叫连连:“疼啊!啊!我的脚心啊!啊!好疼啊!啊……”

波拉马分别在琪雅的两只脚心上扎了十几下然后停下了手:“怎么样啊小妞?脚丫子舒服极

了吧?”琪雅抬头瞪着他:“混蛋!畜生!你居然能想出这种残酷的方法折磨人,你一定不

得好死!”“哈哈哈!”波拉马大笑起来:“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我要做的就是用尽一

切办法玩弄和折磨你的两只臭脚丫子!等我玩够了、玩腻了再给你的脚心上烙上一朵红梅

花!哈哈哈!来人呐,拿刷子来,公主的脚丫子好几天没有洗都臭了,给公主好好的洗洗脚

底板!”两个宪兵拿起两只大毛刷走向刑床上的少女。琪雅看到刷子离自己的脚底越来越

近,不由得惊呼:“不要!不!不要刷脚底!不要!”宪兵们指挥遵守自己长官的命令,两

只毛刷很快就在琪雅的脚底快速的刷了起来。双腿撕裂般的疼痛、脚心的刺痛和脚底的奇痒

让可怜的女孩一下子陷入了巨大痛苦中,两只脚丫的脚趾被绑在一起,脚跟被红砖磨得生

疼,两只受刑的光脚根本没办法躲闪,琪雅的笑声传遍了刑讯室的每一个角落。

宪兵本部的一件会客室里,一个宪兵少校在向两个边防军士官问话:“你们从哪里把

公主抓来的啊?”两个家伙满脸堆笑:“我们是东南边疆区玛莲湖第三快艇基地的。我们听

说巴萨亲王就在我们附近的一个小镇子里落脚,就想抓来献给本部长大人,我们悄悄走进小

镇,在最好的一间屋子里放了迷魂烟,那可是赛加特产啊。哈哈。可是没想到进去以后才发

现床上睡着的是一个小妞。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把她给绑了。后来才认出来她就是重犯琪雅

公主,我们想本部长大人见到她同样会很高兴的。我们跋山涉水,日夜兼程才赶到了京都

啊。嘿嘿……”那宪兵少校满意的点点头:“本部长大人确实很高兴,你们立了大功。”两

个家伙笑眯眯的点头哈腰:“那么通缉令上说的……”少校点点头指指门外:“是的,金

币!它们是你们的了。去领赏吧。”两个家伙站起身往门外走,那少校从腰间掏出无声手枪

冲着他们的后脑就是两枪,两个家伙一声不吭的倒下了。那宪兵少校插好手枪看着地下的尸

体摇摇头:“这种生意你们也敢做?真是有勇气啊。”

“啊!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我的的脚啊…哈哈哈哈…停下混

蛋哈哈哈…啊哈哈……”刑讯室里琪雅凄厉的惨叫还在继续,她的头拼命在后面的木桩上磕

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她的脸已经红得像个西红柿,飞舞的长发被脸上的汗粘在

脸庞上,显得特别的凄惨无助。波拉马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丽的少女受刑,还点起一支香

烟抽起来。“住手!你们疯了吗?!”进来的是首相黎博,:“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

们这么干的?!”黎博的声音特别愤怒。两个宪兵吓得哆哆嗦嗦,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波拉

马。波拉马无所谓耸耸肩:“父相,不劳您老人家动手,我已经在拷问这个女犯了。”黎博

无奈的摇摇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快把公主放下来!”几个宪兵快速走到老虎凳

边上给琪雅松了刑具,琪雅吃力的把腿收起来,并腿坐在那老虎凳上,十个脚趾害羞的用力

抠着凳面。黎博微笑着走过去:“殿下,让您受苦了。”琪雅没有抬头,呼吸还有些不匀:

“你…你们想干什么只说吧。少用这样的伎俩。”黎博依旧是微笑的面容:“这真的是误会

啊。其实帝国真的需要殿下您这样的栋梁之才啊。”“哼!”琪雅抬起头用讥讽的语气说

到:“我已经是帝国的一号女囚了,还说什么栋梁之才?”黎博连忙说:“误会误会!公主

殿下怎么会弑君呢?我们已经搞清楚了。那两个绑架殿下的家伙已经被我抓起来了。这次请

公主来是需要殿下您来表个态,国不可一日无主啊。我们应当推举先王最喜爱的艾米里奥亲

王登基即位啊。”“父王最疼爱艾米里奥没错,可是他还不到十岁,怎么管理这么大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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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琪雅质问到。黎博不慌不忙:“这个殿下不用担心,老臣誓死效忠艾米里奥陛下。我

会赴做好新王的。帝国一定会更加的繁荣昌盛的。”琪雅冷笑到:“他现在还是殿下,不要

太着急了。首相大人您治国有方,这个我从不怀疑,但是如果艾米里奥登基卡马洛斯岂不成

了你一个人的天下?!帝国还是伊萨家的吗?!收起你这套虚伪的说辞吧。”黎博依然不慌

不忙:“殿下这是在侮辱老臣,质疑老臣的忠诚啊。老臣实在不愿意让您在刑床上屈服,这

才苦苦相求啊。其实殿下您只要发表一个声明,说支持艾米里奥亲王继位就可以了。到那时

您还是帝国的公主,锦衣玉食,这没什么不好的。是吧?”“用刑?!”琪雅轻蔑的看看黎

博:“来呀!有什么酷刑尽管使出来,要是怕了你们我就不是伊萨家的女儿!我宁可死在刑

床上都不会答应你的!哼!”黎博摇摇头,转身对摩拉若说:“交给你们了。”说完他慢慢

的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又回头叹了一口气。摩拉若走到琪雅的面前:“殿下您这是在逼我们

呐,请您看一出戏吧。”说完他挥挥手,刑讯室一面墙上的幕布被拉开,那是一面玻璃墙,

墙的另一面的刑讯室里站着矮胖的阿莱卡,还有三架脚枷刑床,刑床上分别绑着一个女人,

她们的双眼被黑布蒙着,嘴里塞着棉袜一样的东西,六只光脚被锁进脚枷里,每只脚白嫩的

脚心上都被烙了一朵鲜红的梅花。琪雅一下子就认出这三个女人是阿梅格尼王妃和两个小公

主。她从老虎凳上跳下来,扑到玻璃墙前面,但是很快就被宪兵们制服,接连几天被关进箱

子里没有吃饭再加上刚才受的酷刑让她虚脱,瘫软在地上。波拉马走到琪雅身边,抓起她的

右脚:“看到那三个女人脚底的红梅花了吗?要是不合作你的脚底也会被烙上两朵的。”说

着他把手指戳在琪雅右脚的脚心上,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害怕,琪雅触电般的缩回了右脚,

惹得波拉马哈哈大笑。摩拉若走到玻璃墙边:“殿下,我知道您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想必您

也知道她们母女犯下了滔天大罪。如果您肯合作,首相大人会网开一面留下她们的性命;要

是您铁石心肠不肯救她们的话,我现在就命令阿莱卡上校动用羊刑处死她们!”琪雅银牙紧

咬:“你们这些畜生!混蛋!这种无耻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我绝不会让帝国落入你们这些混

蛋的手里!”“很好!很好!”摩拉若坏笑着:“公主殿下果然意志坚定啊。佩服!佩服!

话说回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识过羊刑处死女犯了。今天请公主殿下一同见识见识吧。

啊哈哈哈……”他摁动墙上的电铃,那边刑讯室的阿莱卡立马行动起来。他指挥着几个宪兵

在三个女犯的每支脚趾上挂了脚趾索,六只光脚顿时变得无法动弹,接着宪兵们用刷子在她

们的脚底刷着什么。琪雅知道,那是给山羊吃的美味——蜂蜜加盐。三个宪兵牵来三只山

羊,山羊见到女犯们脚底的美味佳肴,不客气的上去大舔起来。山羊的舌头上布满了倒钩,

被舔脚底的女犯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奇痒自脚底直冲脑门。三个女人顷刻间猛烈地晃动起来,

只可惜她们被紧紧绑缚着,挣扎丝毫没有作用。刑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琪雅听不到对面的

声音,但是从阿梅格尼王妃她们痛苦挣扎的身影里已经能感觉到那种痛苦的剧烈甚至是恐

怖。她气得大骂起来,伴随着叫骂声的还有她脸庞滑落的泪水:“畜生!混蛋!你们居然用

羊刑折磨她们,她们是父王的爱妃和女儿啊!”“不不不!”摩拉若摇摇头:“不是折磨,

是处死。而且究其原因的话,她们是被殿下你害死的哦。”山羊贪婪的舔舐着三个女人的脚

底板,一只山羊还用牙齿轻轻的嗑咬着阿梅格尼王妃的脚趾,把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里舔蜂

蜜吃。琪雅想如果那样的折磨落在她的双脚上,她恨不得立刻死掉。

赫蕾公主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一个宪兵拿起一只双头电警棍冲着赫蕾公主的两只脚

心就是一下,小公主的双脚抽搐着惊醒,接着脚底又被涂了蜂蜜,山羊的舌头又舔了上去。

阿梅格尼王妃和艾伦公主也昏死过去,她们的脚心也被电击了……这边刑讯室里的琪雅已经

泣不成声:“你们…你们…混蛋!畜生啊…不要折磨她们了…不要啊……”摩拉若丝毫不理

会琪雅的悲痛欲绝:“如果您不肯合作,她们三个今天一定会死在您的面前。您要记住,是

您害死了她们三个。”其他突然猛的冲向那厚实的玻璃墙,她想自杀!琪雅明白,只有自己

先死去才能挽救阿梅格尼王妃母女,而这样她也就不用承受心里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了。可

是她刚一起身立刻被几个宪兵摁倒在地,一个宪兵士官走过来给她勒上了口绳,这样可以防

止她嚼舌自尽。摩拉若摇摇头:“殿下,您这种美人儿要是死了可太可惜了。她们三个也是

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啊。死了同样可惜了。”对面的刑讯室里的凄惨景象还在继续,三个女犯

已经虚脱,挣扎的力度明显小了许多,她们已经不知多少次昏厥,又不知道多少次被电击脚

心来唤醒。看着已经濒临死亡的三母女,琪雅终于受不了了,她哭喊着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说

到:“停下!我答应你们!……我答应!放了她们!……”摩拉若满意的点点头,又摁了两

下电铃,山羊立刻被牵走,出门时那些山羊还恋恋不舍的回头望着那六只美味的光脚丫。

“这样多好啊。”摩拉若笑着说:“要是您早点答应合作,她们三母女能少吃很多苦

头啊。”大幕被拉上,琪雅想再看一眼阿梅格尼王妃母女,但是完全没有力气挣扎。摩拉若

看看已经哭得失了声响的琪雅:“殿下,您是我们的贵客,我们会把您安排在一个绝对安全

的地方,这一点请您放心。也不会有人对您动用私刑了,首相大人吩咐过,没有他老人家和

我联合签署的手令,任何人不得会见和提审。”说完他挥挥手,四个宪兵把还在哭泣的公主

凭着抬了起来,正要出门时波拉马走到琪雅的耳边轻声说到:“我的小金丝雀,你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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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吗?”说着他用左手从衣兜里掏出琪雅的两只微微酸臭的棉袜,在她面前晃晃:“

小美妞儿,记住,你的小臭脚丫子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我有的是耐心,我要慢慢的伺候

你,我又一百多道酷刑等着折磨你的胳肢窝,折磨你的小蛮腰,折磨你的臭脚丫子。啊哈哈

哈哈……”说完他发出嚣张的笑声,走出了刑讯室。四个宪兵抬着已经完全虚脱的琪雅离开

刑讯室,去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帝国刑讯官五十三:王冠与鲜血】

当我们还在奔向西卡玛洛亚省的路途中时,京都方面已经宣布了安东尼陛下的死讯,

接着举行了隆重的国丧。由于琪雅不知所踪,我的心情极度恶劣;我得到的消息是琪雅发表

了书面声明,声讨巴萨亲王的杀父弑君,支持艾米里奥亲王继位,听到这个消息我就知道她

一定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心痛得快要碎掉。艾米里奥亲王登基的消息让我更加的不

安,预感琪雅的命运已经危在旦夕了。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快的赶路,到西卡玛洛亚去,到京

都去,解救我可爱的小公主。卡恩、利嘉和麦拉小姐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这一点令人略显绝

望。新国王很快就登基了,据说克莱曼郡王拒不参加艾米里奥国王陛下登基大典,理由是“

作为宗法厅长官,我不能让有违法度的事情在我面前发生!”结果黎博一伙不依不饶的逼着

贝隆亲王签发了命令,把克莱曼郡王软禁在了京都的王府里“反省”。依娜王妃被尊为王太

后,监理朝政;黎博被新国王任命为摄政外亲王,我想这下子他如愿了。奇怪的是整个帝国

的国防系统并没有重新编制指挥系统密码,军事指挥还是一团糟。想来黎博这时候还不敢让

元帅们重新掌握军权,他需要时间来撤换反对他的元帅和将军们,这样才可以真正掌握整个

帝国。黎博这个摄政王下达的第一个政令居然是宣布光明军团为合法组织,并开始在全国各

地大肆招募人手,这个军团的全国总指挥当然是黎博本人。一时间很多人趋之若鹜。他们在

城市里超越了警察,在乡村中他们成了主宰。一路上我们也曾遇到穿着土黄色旧式陆军军服

的光明军团成员的盘查,有两次没有混过去,格雷格他们直接出手解决了问题。

朝会,摄政王黎博提出要加强京都防务,由于帝国卫队和禁卫旗队没有保护好安东尼

陛下,所以他们被调防到京都以外的地方,由西卡玛洛亚的宪兵第九师接管京都防务;黎博

还提出由于克莱曼郡王对艾米里奥国王不敬,要削掉他京都总督的职务,暂由波拉马代理京

都总督的职务。贝隆亲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帝国卫队驻防京都是开国时定下的规矩,怎

么能说改就改呢?宪兵预备队随意进京这成何体统?克莱曼已经在家中反省,京都总督绝对

不能换!”海军司令官达拉杨元帅也极力反对:“陛下,这样的话整个京都可就成了宪兵的

天下了。权力如此集中,恐怕某些人要图谋不轨吧?”坐在国王宝座旁边的依娜王太后发话

了:“王爷、元帅,帝国卫队是陛下的从属,宪兵也是陛下的宪兵啊。什么人要图谋不轨?

陛下登基都有人敢不来参加,到底什么人图谋不轨你们倒是说呀!”黎博站在御座的台子上

面——他已经是摄政王了,对艾米里奥国王说到:“陛下、太后,老臣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啊。乌奇奥拉指挥的禁卫旗队居然在眼皮子底下让阿梅格尼那女犯谋害了先王,这样的卫队

要他们何用?”想起的父亲,艾米里奥国王痛苦的流下了眼泪,伊娜王妃气不打一处来:“

哼,我早就看出那个黑脸独臂人没有尽心尽职,应该好好惩罚他!你说,应该怎么惩罚他?

”黎博撇撇嘴:“大臣们有什么意见吗?”摩拉若小心的说:“因为失职而使先王蒙尘,其

罪当诛。”贝隆亲王瞪了他一眼:“谋害先王的又不是他,哪来什么其罪当诛?好好学学帝

国的法律,你这半文盲。”门格尔中将从人群后面走上来:“陛下、太后、摄政王,臣下有

一个建议,乌奇奥拉元帅失职是铁定的事实,但是法律似乎没有规定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臣下认为处死乌奇奥拉不免有些过重,还是把他流放到拉拉尔无人区比较妥当。”达拉杨元

帅大骂到:“闭上你的嘴,乌奇奥拉是残疾人,流放到无人区和处死有什么区别?!他带领

士兵们和敌人拼杀的时候,你小子还刚学认字呢!陛下,不能流放乌奇奥拉元帅啊。”“元

帅,还是请您闭嘴吧。”依娜王太后不满的说到,“我敬重您是帝国军中元老,也知道乌奇

奥拉立过不少战功,可是如果不给他重罚,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心里怎么过得去?”说完她哭

了起来。黎博阴沉着脸:“那就这么定了,把乌奇奥拉流放拉拉尔,其他人犯严格看押,等

他们的团伙被剿灭时,统一公开处死,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看看谋逆的下场!”贝隆亲王摇

摇头:“这事情你可定不了,我绝对不会签署流放乌奇奥拉元帅的法令的。”依娜哭得更凶

了,大骂起来:“贝隆,你居然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啊。先王是你的弟弟啊,艾米里奥是你

的侄儿啊。你居然……呜呜……”看着贝隆亲王冷峻的脸,黎博知道这件事情今天不会有结

果了。他接着说到:“如果克莱曼郡王愿意让出京都总督的位置,或许我们可以考虑放乌奇

奥拉一马。”贝隆亲王冷冷的看看黎博:“先别那么着急的争夺权力!门格尔上前回话。”

门格尔中将听闻,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王爷,军医门格尔听候训示。”贝隆亲王看看

他:“先王的遗体你曾经检验过,说是马钱子碱中毒。可是我请帝国的首席大法医格瑞森教

授重新检验过陛下的遗体,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毒药!你怎么解释?”“这……”门格尔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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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紧锁,低着头用眼光瞟着摩拉若,摩拉若笑眯眯的说:“王爷,这怎么可能呢?格瑞森教

授不是……”“不是在弗尼基失踪了是吧?”贝隆亲王瞪了他一眼,“你不需要知道他是怎

么到我那里去的。门格尔现在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陛下体内没有毒药?”门格尔抬起头信誓

旦旦说:“我见到是有的。”“哼!”贝隆亲王撇了他一眼:“你比格瑞森教授还有权威

吗?马钱子碱是非常苦的东西,一般人根本就吃不下去!陛下体内有比常人高出许多的钾离

子,心脏负担很重!你这做御医的给我解释清楚!还有你,黎博!事情没有搞清楚的时候就

乱发通缉令,现在我要求你马上撤销对巴萨、琪雅他们的通缉令!”伊娜太后不乐意了:“

王爷,您是柱国之臣,说话还是有点分寸的好。黎博大人现在是摄政王,请您有最起码的尊

重。先王体内没有发现毒药,并不能说明他们一定没有参与谋害先王啊。”贝隆看看依娜:

“如果没有毒药,那么陛下被谋害的结论就无法成立,既然没有弑君,何来通缉令?这么简

单的道理还需要我重复吗?传我的法令,撤销百人通缉令!……黎博大人还是免开尊口,我

作为首席大法官有这个权限。至于你门格尔,如果你解释不清楚陛下为什么会在体内有那么

高浓度的钾离子,我绝不会放过你!”黎博阴沉着脸:“来人,把门格尔和他的空军特别卫

勤处的护士全抓起来!”门格尔哭丧着脸被带走,黎博又转向依娜太后:“陛下、太后,你

们觉得波拉马能不能胜任京都总督的职位呢?”艾米里奥国王看看自己的母亲,依娜太后笑

笑:“波拉马年轻有为,卡莱曼王爷也不年轻了,休息休息也好。”贝隆亲王冷冷的看了看

依娜和黎博,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当天波拉马就被国王被任命为代理京都总督。两天后,

贝隆亲王的汽车刚开出王府的大门就发生了爆炸,那时亲王正在车上准备参加朝会,据说贝

隆亲王的尸体惨不忍睹。克莱曼郡王要强行离开自己的王府找黎博算账,负责看守他的宪兵

居然动手打断了他的胳膊。达拉杨元帅在海军司令部里突然病倒,黎博却安排他住进了空军

总医院,由门格尔负责治疗,以示关心。京都方面以国王陛下的名义再次签发了对巴萨亲王

和我们的通缉令,罪名是谋杀贝隆亲王。帝国卫队被调到林若省的卡德昌一带去了,他们开

始了和我一样的守望生活。宪兵九师接管了京都防务,光明军团在大街上大摇大摆的敲诈路

人。贝隆亲王的死给我很大的震动,我没有想到黎博敢如此胆大妄为,谁都知道是谁干的,

就是没人敢说出来。朝中重臣不是死亡就是重病,卡马洛斯的朝堂已经成了依娜和黎博的天

下。

……

地下室,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躺在地上,美丽的脸上带着眼罩,嘴巴里塞着口球,

上身是白色的T恤,下身穿着合身的牛仔铅笔裤,脚上是肉色薄丝袜和金色高跟凉鞋,脚趾

甲上涂着宝蓝色的趾甲油;她双手被拷在背后,双脚并拢被绑在一根木杆上,木杆的两端被

两个警察架起来,姑娘的脚丫被架得老高。一个穿便装的胖子走进来,警察们立正敬礼:“

大人,准备好了。”胖子挥挥手,警察们摘下了姑娘的眼罩和口球,那姑娘惊叫起来:“塔

斯顿!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抓我?!”胖子微微一笑:“号称京都第一警花,小野猫杰西

卡!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吧?”被牢牢绑缚的杰西卡气得大喊:“这是哪里?你们要干什

么?!”“哈哈哈!”塔斯顿笑起来,“这里就是京都警察厅啊,你工作的地方,不过今天

你的位置可不再是警察了。听说审问你的时候你完全不配合,所以上峰交代我来和你谈谈

心,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说出你母亲内亲王大人藏身的地方。我很为难啊。”“呸!”杰西

卡气得大骂:“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审问我?”“嘿嘿嘿。”塔斯顿笑

到,“我只是内政部的普通文官,当然没资格审问您这样的贵族小姐。不过我是奉了摄政王

黎博大人的命令来审问你的。请您好好配合一下啊,我实在不愿意给您用刑啊。现在告诉我

吧,内亲王大人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不知道!”杰西卡坚定的说,“我是在警察厅被

你们抓起来的,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再说她从来行踪不定,你们问错认了。我已经和

你们不止一次的说过了,听不懂吗?!”“嘿嘿。这个我可管不了。”塔斯顿坏笑着,“我

只知道从你嘴里得到口供,老实交代她有可能藏身的地方。”杰西卡转过脸不再理她。塔斯

顿点点头:“好吧,杰西卡小姐,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帮您想一想了。”说完他走到杰

西卡的脚边一边伸手脱小女警的凉鞋一边说:“杰西卡小姐穿着高跟鞋,脚一定很累了,让

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哈哈……”“干什么?无赖!流氓!”杰西卡愤怒的骂到,“不许脱我

的鞋!不许脱鞋!你想干什么?!”塔斯顿丝毫不理会她双脚的挣扎,麻利的脱掉了杰西卡

脚上金色高跟凉鞋,把她穿着肉丝袜的嫩脚丫放在鼻子下面嗅着:“不愧是贵族女孩,脚丫

子一点也不臭。”“放手!你这流氓!”双脚被塔斯顿玩弄的小女警羞红了脸,“放开我的

脚!你到想干什么?!混蛋!”“干什么?”塔斯顿直起身子,“架起你的脚当然是要给你

用刑了,我们是直接开始还是先用竹板子在你的脚底板热热身啊?”“混蛋!你敢?!”杰

西卡的声音里明显有一丝恐惧。“职责所在,有什么不敢的?”塔斯顿耸耸肩,“来人呐,

用竹板子招呼一下这美丽小警花的脚丫子。”一个粗壮的警察拿着一支大竹板走上前去。帝

国警察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对女犯用刑的,不过这里是京都警察厅,他们一贯保留着刑讯

室,警察总监对他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杰西卡在京都警察厅的外号是“小野猫”,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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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和活泼的性格十分招人喜爱,平常她没有一点贵族大小姐的架子让她和同事们相处非常

融洽。只是对于那些胆敢觊觎她靓丽玉足的家伙们却是毫不留情,对于伸手摸她脚背的男警

察甚至出手打伤过,所以才得了“小野猫”这个绰号。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两只脚丫是

许多警察厅警官心中的尤物;这个拿着大竹板的粗转警官就是专门给女犯用刑的刽子手,曾

经因为把手指突然伸进杰西卡的凉鞋里抠她脚心而被她踢到头晕过去。杰西卡看看自己包裹

在薄丝袜里的双脚,再看看那大竹板,知道自己有苦头吃了:“阿穆隆!你要干什么?!”

那个叫做阿穆隆的粗壮警察嘿嘿一笑:“大小姐,你当年对我的头做了些什么呢?”说着他

用力冲着杰西卡的脚底就是一板。“啊!!!”杰西卡痛的尖叫起来,脚底的剧痛让她完全

难以忍受。阿穆隆不理会她,冲着那娇嫩的丝袜脚底又是一板:“小野猫,你在踢我头的时

候一定没有想到有今天吧?哈哈哈……今天我要把你这双丝袜打破掉为止。”接着他冲着杰

西卡的脚底又是三板,小女警痛得眼泪直打转:“啊!呜呜…疼死我了…阿穆隆你这混蛋…

啊…我的脚啊…疼啊啊…呜呜……”阿穆隆感觉完全没有解恨,还要继续抽打杰西卡的脚

底,塔斯顿拉住了他:“阿穆隆,你这蠢货!把她的脚丫子打废了看你怎么向摄政王交代。

你不知道啊?脚底被打得生疼的时候是感觉不要痒的,那还有什么乐趣?!”说完他走到杰

西卡的丝袜脚边,一边抚摸小女警红肿的脚底,一边笑眯眯的说到:“小美人儿,现在知道

我什么都敢干了吧?也知道我的厉害了?还是老实交代吧,这些酷刑不是你这样的小美人儿

应该遭受的。”“呸!放开我的脚!”杰西卡骂到,“我根本不知道我母亲到什么地方去

了。你听不懂吗?!”“哦?是吗?”塔斯顿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搔挠起杰西卡的脚心

来。“哎呀!不…哈哈哈哈…呀哈哈哈…放了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不要哈哈不…

…”杰西卡被脚底又痛又痒的感觉弄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塔斯顿饶有兴致的用食指在她的两

只脚心上画圈,杰西卡的双腿双脚用力的挣扎起来,笑声连绵不绝:“啊…啊…停下…停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塔斯顿

点点头,左手抓住杰西卡的右脚,右手食指开始隔着丝袜抠挠她的脚趾缝。小女警的右脚如

同遭受电击般的用力想缩回去,但是架着木杆的警察也拼劲全力把她的脚丫固定好。“哈哈

哈…啊呀呀哈哈…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我的脚趾头啊哈哈哈…痒死了…混蛋哈哈哈…

别碰我的脚趾哈哈哈哈……”杰西卡奋力挣扎着,她的头拼命摇摆着,脑后的马尾辫已经松

散开来,汗水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塔斯顿一边挠着杰西卡的脚趾,一边问到:“怎么样

啊小美女,想起来要告诉我一些什么了吗?”“混蛋!哈哈哈…我不知道…不知道哈哈哈…

放了我哈哈哈…阿呀呀呀啊…哈哈哈…放了我哈哈…我不知道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

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杰西卡顽强的抗争着,但是脚底的痛苦让她感觉已经坚持不了

多久了,让她略感欣慰的是她确实不知道母亲的下落,即使自己被这帮混蛋在刑讯室里折磨

死,也不会因为受刑不过而出卖自己的母亲。见她不肯招供,塔斯顿停下手,转身问阿穆

隆:“嗨,看来我们的小野猫还蛮顽强的嘛。你们这里一般怎么伺候那些死硬女犯的脚丫子

啊?”阿穆隆坏笑着走到杰西卡脚边,用手捏捏她的脚趾:“小丫头,你知道油丝袜这道酷

刑吧?我给女犯用这道酷刑时没有一个不是哭爹喊娘的,你不是不让我玩你的臭脚丫子吗?

老子今天让你尝尝油丝袜的滋味。”说完他转身拿来一跟细牛皮绳,不顾杰西卡的挣扎隔着

丝袜把她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了一起,又把绳子的一端绑在杰西卡双脚中间的木杆上,可怜的

小女警只能这样翘着两只凄惨的丝袜脚任人摆布了。阿穆隆又拿过一罐橄榄油,用刷子沾满

油汁均匀的涂在小女警的丝袜脚底。杰西卡痛苦的转过脸,不敢看自己的双脚,原先在去赛

加的火车包厢里我曾经和她讲起过“油丝袜”,她知道这是一道让所有女犯生不如死的酷

刑,从那时她就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让这到酷刑落在自己的脚上,可是现在那凉凉的橄榄油

已近布满了脚底,阿穆隆还可以多往她的脚趾上刷了一些,橄榄油浸润了每一个脚趾缝,杰

西卡的心随着那冰凉的油汁也冷到了极点。阿穆隆递给塔斯顿一只木刷:“大人,请。”塔

斯顿没有接,而是拿过另一只木刷:“一起来吧警官,我们看看这只小野猫是脚硬还是嘴

硬。哈哈哈。”说完他和阿穆隆一起把木刷的齿伸向了杰西卡凄惨的丝袜脚底。橄榄油可以

渗入丝袜的细孔里,还可以使丝袜缩紧,油丝袜的奥妙在于一只紧绷而光滑的丝袜裹住女犯

的脚丫,再用刑时可以极大的增加她们的痛苦。杰西卡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脚底居然痒到

这种程度,她恨不得立刻有人把她的双脚砍掉,或者让她瞬间死亡:“啊!!!!!!不!

!!!!!!呀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她的挣扎也是空前的猛烈,怎奈何两

只脚丫丝毫没有躲闪的空间,牛皮绳把两只脚趾肋出深深的印迹,可是杰西卡完全感觉不到

脚趾的疼痛,她的双脚被巨大的痒感包围着。“痒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

哈…我的脚啊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杰西卡凄惨的求饶声完全没

人理会。塔斯顿的木梳不停的刷在小女警右脚的脚趾,阿穆隆则更钟情于她左脚的脚心。塔

斯顿便边刷边说:“这两只小脚丫子真是极品啊。实在是用刑的最佳目标。怎么样啊小美

女,肯招供了吗?”杰西卡已经笑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

哈…不…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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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要哈哈哈…不……”塔斯顿放下木刷,用手指抵着杰西卡右脚的脚心抠挠起来,阿穆

隆见状也仿效起来。穿着油丝袜还被抠脚心,突如其来的痛苦让可怜的小女警奋力把腿向后

缩,她这拼命一缩居然把两个架木杆的警察拉倒了,这奋力一搏也让她自己虚脱的昏死过

去。

阿穆隆看看倒在地上的两个警士骂了一句:“废物,连这么个小丫头的脚丫子都架不

住。”接着他对塔斯顿笑到:“大人,让您见笑了。不过您放心,我们这里有脚枷凳,一会

儿弄醒她,我就不信她能抗得过油丝袜。”塔斯顿笑着摆摆手:“对付这种死硬的小女孩不

能急于求成,要慢慢的消磨她的意志和体力。先把她绑到老虎凳上去,我自有办法;痛痒结

合效果更好。”几个警察七手八脚的把昏迷中的杰西卡绑上老虎凳,阿穆隆麻利的在她两只

脚心上用电棒电了一下,杰西卡的腿脚猛的抽搐一下,可是并没有醒来。塔斯顿摇摇头:“

多拿几只电棒,电压调低,脚心、脚趾和腋窝同时电,保准她哭着醒过来。”阿穆隆点着头

照办,心想这真是一个比自己还心狠手黑的家伙。杰西卡感到黑暗中有母亲的声音呼唤自

己,她隐约看到自己的母亲、父亲还有卡恩,她想喊救命可是就是喊不出来,突然塔斯顿出

现了,身上闪着恐怖的蓝光,像恶魔一样扑向她,接着是腋窝和双脚的剧痛,她惨叫着醒

来,看着周围模糊的景象,小女警知道自己从地狱又回到了地狱。杰西卡发现自己被重新绑

好在老虎凳上,虚弱的说:“塔斯顿,你这样对待我,我母亲不会饶过你的。你这混蛋,畜

生!”塔斯顿笑眯眯的说:“要是内亲王肯来救你,那简直太好不过了。不如你告诉我一个

地址,我去给她老人家带个口信?”杰西卡吃力的说:“痴心妄想,我根本就不知道母亲的

行踪,你用老虎凳拷问我也是白搭。”“不不不。”塔斯顿摇摇头,“不要说老虎凳这么难

听的名字啊。这个刑具还有另一个名字呢,叫升仙台。据说女人的脚被放在这台子上,随着

脚丫子越升越高,会让她们飘飘欲仙呢,啊哈哈哈!来人呐,伺候杰西卡小姐的脚丫子。”

一个警察把一个木杆伸进杰西卡的跟腱下面,和另一个警察一起抬起那木杆,阿穆隆把一块

红砖放到了她的脚跟下面。“不!不不不……啊!!!!!”杰西卡惨叫一声,她的双脚被

“升”了一次,黄豆大的汗珠从她美丽的脸庞滑落,凌乱的长发被汗水贴在脸上。塔斯顿笑

笑:“这才刚开始呢。不过你放心,我相信你已经飘飘欲仙了,不会再加砖了。你们知道

吗?你们的小野猫最害怕什么吗?原先她在玛塔监狱里冲撞了波拉马先生,波拉马先生好好

教育了她一番。对吧小美女?还记得戎查之手吗?再尝尝那滋味怎么呀?”一听到又要被那

夹脚趾的刑具折磨,杰西卡害怕极了,她确实最害怕被脚趾头,如果夹了脚趾再被挠脚心,

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想去死。阿穆隆大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倒要看看你这小

丫头的脚趾头有多硬。”说完他从一堆刑具里翻找出一只十孔的“戎查之手”,接着撕破杰

西卡脚上沾满橄榄油的肉色薄丝袜,沾满橄榄油的白嫩脚底显得油光闪亮,阿穆隆把小女警

十根虚弱无力的柔嫩脚趾塞进了那恐怖的铁格子里:“宝蓝色的脚趾甲,我喜欢。”戴好刑

具阿穆隆就迫不及待的拧紧螺丝,杰西卡的十根脚趾立刻被紧紧夹住了。“疼啊!啊!!!

!好疼!放了我!”杰西卡痛的大叫,可是阿穆隆似乎非常喜欢这种惨叫:“叫吧,叫吧,

你的惨叫在我听来是最美妙的音乐啊。哇哈哈哈。”塔斯顿拿起一只羽毛:“这可是我们卡

马洛斯人伺候女犯最传统的刑具,要么招供,要么受刑。”杰西卡用最可怜的眼神看看塔斯

顿:“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不要哈

哈哈…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吧哈哈哈哈……”塔斯顿不等她说完就在她

两只光脚心上用羽毛挠了起来;这样的酷刑对于杰西卡来说还是死掉的好,膝盖生疼,脚趾

痛的快要端掉,脚心的奇痒又时时折磨着她的神经,“我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饶了我哈

哈哈哈…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杀了我啊哈哈哈哈…杀了我

哈哈哈哈哈……”大约过了五分钟,杰西卡头一歪又昏过去了。阿穆隆见状拿起了电棒,塔

斯顿摆摆手:“没看见你们的小野猫都热得出汗了吗?给她凉快一下啊。”阿穆隆会意的笑

笑,拿起一桶凉水从杰西卡的头顶浇了下来。杰西卡喘息着醒过来,喘着粗气:“饶了我,

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或者杀了我,不要折磨我的脚了,我受不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求

求你们,杀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哼!”阿穆隆说到,“对于你这种死硬分子,不

用刑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说完他走到杰西卡的脚边又准备抠挠她的脚心,塔斯顿拉

住他:“没听见杰西卡小姐说不要挠她的脚心了吗?我们应当怜香惜玉,这么美丽的女孩的

请求我们怎么能不答应呢?你去多找几个人来,我自有安排。”阿穆隆去招呼五六个警察走

了进来,那些家伙看着刑床上的杰西卡,眼神都集中在她戴了刑具的光脚上。塔斯顿对着那

些警察笑声布置一番,那些家伙坏笑着走到老虎凳边上。杰西卡惊恐的看着昔日的同事,这

些人许多都被她的高跟鞋招呼过:“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塔斯顿狞笑

着:“小丫头,我不想给你兜圈子了,老实交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你会死在这升仙

台上。”杰西卡笑笑又骂到:“如果我现在死了倒是要谢谢你呢。你这畜生一定不得好死!

”“那就对不起了!”塔斯顿一挥手,那些警察立即开始给杰西卡用刑。两个家伙站在小女

警身后,双手搔挠着她的腋窝;另两个家伙蹲在地上搔挠着姑娘的腰肢;塔斯顿和阿穆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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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只钢针狠狠的扎向姑娘柔嫩的脚趾尖和空虚的脚心。“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救命啊!!!!啊……”全身的瘙痒和双脚的刺痛让她只能一声接一声的尖

叫。塔斯顿笑着:“嘿嘿,我答应了你的请求,不挠你的脚心了。怎么样?针扎脚丫子的感

觉舒服吧?”阿穆隆也大笑着:“你喊谁也不会来救你的。我发现我喜欢上针扎你的脚丫子

了。”杰西卡绝望的尖叫着,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去了,周围那些男人的笑声渐渐变小,视

野慢慢黑了下来,杰西卡在心中呼唤着父亲母亲,她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看着再次昏死过去的美丽少女,阿穆隆又拎起一桶水,塔斯顿黑着脸摇摇头:“没用

了。”“什么?她死了吗?”阿穆隆惊奇的问。塔斯顿没好气的说:“蠢货,怎么会?人还

没那么脆弱,这又不是羊刑,哪那么容易死?不过看样子她确实不知道达赫拉的下落。这次

好了,又要被波拉马大人臭骂一顿了。”“那……这个小妞儿就由我负责看押吧。”阿穆隆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塔斯顿没有心思管太多:“随便你。不过黎博大人交代过,在关押期

间不许你用私刑。我知道你喜欢她,那就暂时交给你,不过你记住不许让她有疼痛的感觉,

更不许在她身上弄出伤来,要是有一次我砍你一只手,有两次我砍你的头!”阿穆隆满脸堆

笑:“放心吧大人,白玉一般的嫩脚丫子,我怎么舍得啊?嘿嘿。”塔斯顿失望的走出了刑

讯室,阿穆隆迫不及待的撤掉杰西卡脚跟下的红砖和脚趾上的戎查之手,贪婪的舔舐起昏迷

少女娇嫩的脚心和脚趾,惹得其他警察满脸羡慕。阿穆隆看看他们:“放心,这小妞的骚脚

丫子,人人有份儿!”

……

空军总医院特别卫勤处,小护士兰切斯和正常一样在认真的进行这上午的工作,快到

中午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走廊里一阵嘈杂,有人喊“把她们统统抓起来!”接着就是女人的尖

叫和哭喊声。兰切斯急忙走到屋外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廊里一队宪兵已经把其余的五个

护士牢牢抓了起来,她们的手被拷在背后,双脚被绳子捆紧,几个宪兵正给她们蒙上眼罩,

一些宪兵手里拿着乌黑的口球,还有几个家伙正在扒她们脚上的白色皮鞋。“这里还有一

个!”一个宪兵少尉发现了兰切斯,小护士吓得转身就跑,她身后几个如狼似虎的宪兵扑了

上去……

【帝国刑讯官五十四:护士的脚趾】

兰切斯转身逃跑的时候,有三个宪兵已经追了上去,兰切斯脚上的白色高跟皮鞋是特

别卫勤处女护士的特别装束,据说是门格尔的喜好,这种鞋让兰切斯根本没法跑快,再加上

鞋子稍有些小,她在奔跑时不摔倒已经是万幸了。可怜的小护士只跑出不到十步就被身后的

宪兵们像抓小鸡一样的抓住了,那个发现她的少尉恶狠狠的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兰…兰切斯。”小护士战战兢兢的回答,“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少尉点点头:“绑!”几

个宪兵麻利的把她的双臂向后一拧,手上立刻被戴上冰冷的手铐,两只脚被牛皮绳子绑在一

起,眼睛上盖了眼罩,嘴巴里塞了口球。兰切斯感觉自己被扔上一辆汽车,那汽车拉着响亮

的警笛开动了。有一件事情让小护士很奇怪——这些宪兵没有扒掉自己脚上的皮鞋。听利嘉

说,宪兵抓捕女犯的时候一定会脱掉她们的鞋子,理由是防止她们逃跑;兰切斯对此不以为

然,那些女孩被绑得那么结实,哪里跑得掉,脱掉女犯的鞋子只不过是为了玩弄她们的脚丫

方便些罢了。车子开的飞快,转弯也很猛,兰切斯觉得头晕的厉害,她感觉到有人隔着白色

长丝袜抚摸着自己的脚背,她想挣扎可是又不敢。车子开了很久很久才停下,兰切斯感觉自

己被一个人扛在肩上带下了车,她感到这个人在下楼梯,接着有铁门打开的声音,再后来铁

门就被关上了,小护士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好好招呼着,这小妞是大人们特别交代要

单独审问的。我们先去招呼那几个漂亮妞儿了。”五个护士被摘下眼罩和口球,双脚离地被

铁链吊在屋顶上,她们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刑床、铁链、皮鞭、竹板、火盆、

烙铁……虽然她们时常在治疗室里被门格尔折磨,但是这个宛如地狱的房间还是让护士们害

怕之极。她们发现负责看守自己的人已经不再是宪兵,而是一些穿着土黄色旧式陆军军服的

人,护士们已经知道自己到了光明军团的刑讯室。一个矮个子粗壮的男人走了进来,和其他

人不同的是他制服的左臂上有三条鲜红的杠杠,那男人清清嗓子:“诸位美丽的女士,我叫

加莱诺,是光明军团京都总队P6大队的大队长。看上去你们似乎惹下了很大的麻烦哦。”护

士长塔丽哀求到:“大人,我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们只是护士,服务王室的

护士啊。”玛莎护士也赶紧说到:“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是保障王室健康的护士,你们怎

么能随便抓我们呢?”“随便?!”自称加莱诺的男人笑了:“没有上峰的命令,谁敢去你

们那里抓人?老实交代,你们是怎么让先王服用钾盐或者是给先王注射过钾盐的?”塔丽护

士长叫起来:“这怎么可能?陛下的心脏本来就不好。门格尔大夫从没有下过这样的处方,

我们也没有这样做过啊。”其他几个护士也跟着喊冤。“你们就嘴硬吧。”加莱诺走到塔丽

身边,她的双脚被调到加莱诺腹部的位置,矮个子抓起护士长的左脚:“非常美丽的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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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上去很嫩,包裹在白色丝袜里尤其显得诱人啊。我在卡玛洛亚舞蹈学院里给那些女学生

们上脚刑的时候,她们也穿着类似的芭蕾舞袜,不知道这样美丽的脚丫子要不要让我也用刑

具招呼一下?”塔丽想抽回自己的脚可是做不到,只有苦苦哀求:“大人,我们是冤枉的

啊。求您不要用刑,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其他护士一听说要用刑也吓得连连哀求。加莱

诺摇摇头:“看来你们是逼着我重操旧业啊。兄弟们,两人一个妞,怎么用刑随便你们,我

只要口供!把烙铁准备好,只要有一个招供,她们就都是死罪!”说完他把塔丽护士长的左

脚拉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嘿嘿,这个臭脚的美少妇归我!我最喜欢成熟女人了。”光明军

团的士兵们听到队长这样命令,一个个兴奋的两眼放光,恶狼般的扑向了那些哭喊求饶的护

士们。整个刑讯室里立马呈现出一幅人间地狱的画面——玛莎护士被两个宪兵分别抓起一只

脚抠挠着雪白的丝袜脚底;艾玛护士被两个家伙用刷子刷脚心;杰奎琳护士的丝袜被撕破,

两只光脚被两个宪兵用嘴招呼着,左脚被吮脚趾,右脚被啃脚后跟;娜佳护士非常凄惨的遭

受了鲸油灯烤脚心的酷刑,火焰很快把她脚心处的丝袜烤出一个圆洞,两个宪兵用小竹棍从

那圆洞里撩拨着她疼痛难忍的脚心。姑娘们的惨叫充满的刑讯室,凄厉的哭喊仿佛要冲出地

面。塔丽护士长双脚被绑了铁链,身体被吊成一个U字,加莱诺手里拿着一支马尾鞭,狠狠

的抽打在塔丽柔软的脚底板:“你不是喊冤吗?让你顶嘴!让你喊冤!”加莱诺抽的非常

狠,每一鞭子下去塔丽都感觉脚底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疼痛,惨叫连连,但是还在不住的喊

冤:“大人啊,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加莱诺停下手里的

鞭子,开始用长满胡茬的下巴在塔丽的脚心上蹭来蹭去,脚心上同样难忍的护士长大笑起

来,但是还在喊冤和求饶:“哈哈哈…大人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冤枉啊哈哈哈…不要啊哈

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加莱诺毫不理会她凄惨的喊叫,一边蹭脚心一边闻着

塔丽的脚趾:“美人儿,你的脚丫子很臭啊,我就喜欢你这种美女臭臭的汗脚。”塔丽护士

长羞愤难忍又痛苦异常:“大人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折磨我了…痒死了…哈哈哈冤枉啊

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姑娘们的惨叫声渐渐低下

去了,被炙烤脚心的娜佳已经昏死过去,但是没有一个护士肯招供。加莱诺似乎胸有成竹:

“兄弟们玩够了没有?”那些士兵们淫笑着:“还差得远呐!”加莱诺大笑到:“那就换点

新鲜的好了!”说完他拿起一个包裹走到塔丽面前:“你们的长官御医大人告诉我,要想让

你们老实招供,需要使用一些医学手段。”塔丽看到他手中的包裹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不!不要啊大人!不能啊!不!不要!”“嘿嘿,哈哈哈。”加莱诺坏笑起来:“看来你们

果然很怕这个啊。兄弟们!咱们给这些小娘们儿灌肠吧!看她们的小屁眼儿里能装多少水!

”那些士兵兴奋的叫起来,护士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苦苦哭喊着哀求:“求求你们了,

不能啊不能灌肠啊……呜呜……”加莱诺继续说到:“当然不能只灌肠了。兄弟们扒了她

们!”士兵们粗暴的扯下了姑娘们的长袜和吊袜带,又扒掉她们最后的隐私,护士们不住的

哭喊哀求被他们抛在脑后。加莱诺命令到:“两人一组,一个灌肠,一个挠脚丫子!灌满了

给她们的小屁眼儿里塞上塞子,一个挠胳肢窝,一个挠脚丫子!我就不信她们不招供!”听

到姑娘们凄厉的惨叫,塔丽护士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特别卫勤处的六个护士中,只有她遭

受过一边被灌肠一边被挠脚心的酷刑,当时门格尔差点把她折磨死,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残

酷的折磨。她感到有人走到她的身边,有人抚摸着她的两只光脚,有一个又硬又冷的东西碰

到她的下身……

兰切斯躺着被绑在一张刑床上,双脚被高高吊起,她知道自己的不幸要开始了。有人

摘掉她的眼罩和口球,强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一盏电灯就在她正上方,可怜的小护士听

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小妞儿长得不错嘛。”兰切斯看到一张肥胖的脸——塔斯顿。胖子

塔斯顿慢条斯理的说:“美丽的小姐,我叫塔斯顿,是内政部的四级文官,同时也是光明军

团京都总队的总队长。我听说你们几个护士给先王用了过量的钾盐,害死了先王,我特地赶

来看看。”听到这样的消息让兰切斯大吃一惊:“怎么可能?陛下从来不用钾盐的。大人,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塔斯顿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你的伙

伴们正在另一个刑讯室里接受拷问,她们迟早会招供的,到时候你也免不了是死罪。我是来

帮你的,如果你肯合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免受羊刑之苦,要是你不肯合作嘛,恐怕

你今天出不了这个刑讯室啊。”“大人,我只个普通的护士,我没有犯罪啊。”可怜的兰切

斯哀求到。塔斯顿笑眯眯的走到小护士跟前,把手伸进她的护士裙里玩弄着吊袜带:“你还

没听我说呢。不要着急啊。我听说你的男朋友是一个叫做利嘉的小伙子,帝国安全署的通讯

专家,前些天和千面勋爵一起谋害了先王之后逃跑了。我想知道的是,他在逃跑之前和你说

过些什么呢?他跑到哪里去了?”兰切斯回答到:“利嘉没有告诉我他去哪里了,只是说执

行很重要的任务,其他就不知道了。”一个穿土黄军服的人走上前来:“总队长大人,别和

这小丫头啰嗦了,直接用刑不就完了。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出卖自己的小情人儿呢?”“蠢

货!”塔斯顿骂到,“如果询问可以得到答案,我是不愿意动刑的。这么可爱的小美女,要

好好爱护才是。”说完他盯着兰切斯,小护士吓坏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那恐怖的酷刑,利嘉临走前违反了纪律,告诉了她自己的去向,兰切斯很后悔知道这个答案。在玫瑰

基地的经历让她十分清楚这些家伙对付女犯的手段,那些恐怖的刑具让她想想都不寒而栗。

卫勤处的门格尔御医似乎对她不感兴趣,最近一直没有折磨她,现在又被绑在刑床上,兰切

斯真的害怕极了。见她不说话,塔斯顿摇摇头:“那我可帮不了你了。”说完他转身走出门

去,一个穿土黄军装的家伙扒掉小护士的两只白皮鞋,冲着鞋膛里闻闻:“有点酸臭哦,小

美女你该洗脚了。”说完他拿起一把毛刷冲着兰切斯的脚底胡乱刷了起来,小护士立刻大笑

起来:“啊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两

只包裹在雪白丝袜里的脚丫上下纷飞,好像两只银鱼。兰切斯的脚特别娇小可爱,这激起了

行刑者无限的虐待欲,他不停的刷着小护士的脚底,女孩痛苦的大笑,不一会儿就昏死过

去。塔斯顿重新走进刑讯室,看到昏死在刑床上的兰切斯气得大骂:“哪个蠢货用的刑?这

么快就让她晕过去了?”刚才刷小护士脚底的男人低着头:“总队长大人,是我。”塔斯顿

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蠢货!你们能干成什么事情?把她弄醒!用水!”可怜的少女被凉水

浇醒,气喘吁吁。塔斯顿笑眯眯的说:“可爱的小兰切斯,快点告诉我,你的小情人儿逃到

哪里去了?否则我就要给用一些精致的酷刑了哦。”他看着眼中充满绝望的小护士,得意的

笑了。……另一边的刑讯室里,五个护士整齐的躺在地板上,她们的肚子都被灌得鼓鼓囊

囊,下身还塞着可怕的肛门塞,双脚被铁链吊高,脚底冲上。没有一个护士能承受得了灌肠

加挠脚心的酷刑,她们觉得死掉也比受这样的折磨要强。五个护士绝望的哭泣着,她们不明

白为什么突然一下就掉进这个魔窟,紧接着又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加莱诺满意的看着十

只娇嫩的脚丫,除了娜佳护士的两只脚心被烤的发红发亮之外,剩下的都还白白嫩嫩。他从

火炉里抽出一支梅花烙,其他的士兵也分别把火红的烙铁拿在了手里,加莱诺笑眯眯的说:

“下面的节目是脚底开花,据说烙在脚心是最漂亮的。哈哈哈哈……”说完他把烧的通红的

金属块伸向塔丽护士长左脚的脚心……塔斯顿在屋子里听到对面的刑讯室里传来一阵恐怖的

惨叫,满意的笑笑,然后对兰切斯说:“听到了吗?你的伙伴们已经招人了谋害先王的罪

状,刚才是拿着烙铁在她们的脚底烙了两朵美丽的花。你也要试试吗?”听说他们会在女犯

的脚底用烙铁,可怜的小护士吓得魂不附体:“不!不要…我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啊…呜

呜呜呜……”“那么你能告诉我利嘉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吗?”塔斯顿笑得很和蔼。兰切斯紧

张的摇摇头:“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很好。”胖子点点头,“那就让我来给你数数

脚趾头吧。”做过刑讯官的兰切斯当然知道“数脚趾”是什么样的酷刑,她在玫瑰基地里没

少受过这样的折磨。两个士兵走过来,撕破了小护士脚上的白丝袜,用右手的拇指狠狠抠在

她的脚心上。脚心的剧痛让兰切斯不得不努力的张开脚趾以减轻痛苦,塔斯顿和另一个士兵

各拿着一支牙签伸向了小护士的脚趾尖。脚尖传来的痒感让兰切斯再次笑了出来:“呀!哈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我的脚趾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不!哈

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塔斯顿把牙签伸进女孩的脚趾缝里轻轻戳着里面的嫩肉,还不

时用手搔挠着她的脚后跟;另一个家伙扔掉牙签把兰切斯的脚趾含进嘴里。被陌生男人吮脚

趾让兰切斯觉得一阵恶心,可是她只能痛苦的大笑和求饶:“不要哈哈哈哈…不要舔脚哈哈

哈啊…不要哈哈哈别舔脚趾缝啊哈哈哈哈…痒死了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兰切斯彻底

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扛过这残酷的折磨,脚心剧痛、脚趾奇痒,要是他们真的

用烙铁烙自己的脚心,说不定一害怕什么都说了,那样的话岂不是害了利嘉?兰切斯痛苦的

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爸爸!利嘉!永别了!”接着她用尽力气大声:“我招!哈哈哈啊哈…

我招啊!别挠了!哈哈哈…我受不了了!我招!呜呜……”塔斯顿停下手,又拉开还在用舌

头舔舐小护士脚趾缝的士兵:“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我不会让你死的舒服一

些。如果上峰大发慈悲,你或许还可以留一条小命儿。”兰切斯喘息了一会儿,慢慢说到:

“利嘉临走前说他和卡恩勋爵到星河省去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塔斯顿满意的点点

头:“这就足够了。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说了谎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兰切斯心里笑

了:“等你这个恶魔发现我说了谎话时,我早就自杀了。爸爸,女儿不能尽孝了。亲爱的利

嘉,兰切斯来生再嫁给你吧……”想着想着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塔斯顿安慰到:“

别伤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小情人儿的。哈哈哈。”刑讯室的门被推开,加莱诺的拿着一只

梅花烙走了进来:“总队长大人,给这个小妞的烙铁准备好了。”一听“烙铁”两个字,兰

切斯抬头看看那家伙手里火红的金属,又躺下了,一个将要去死的人,被烙了脚底又怎么样

呢?不过是痛一些罢了。塔斯顿摇摇头,右手在兰切斯的脚趾上拨弄几下:“这种极品嫩脚

丫怎么能随便用烙铁烙脚底板呢?况且波拉马大人有令,这个小妞要重点对待,给我看护好

了。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砍了你们的头!”加莱诺点头哈腰的扔掉手里的烙铁:“全凭总

队长大人吩咐。”塔斯顿命令到:“束缚衣、口球,给我全天不间断看守着!”兰切斯的心

冷到了极点,自杀对她来说都已经是一种奢望了,极度虚弱的她连咬自己的舌头的力气都没

有。那些土黄军装的士兵扒掉她的护士裙,又撤掉了她残破的白丝袜和吊袜带,可怜的小护

士只穿着雪白的内衣内裤被裹进漆黑的束缚衣里,嘴巴里塞进黑色口球,被他们抬进一间漆黑的牢房里。

夜晚,加莱诺和他的士兵们在牢房外的过道里大吃大喝。他们用的“酒杯”非常特

别——那是一只只雪白的高跟皮鞋。还有几个士兵不时拿出一两只长筒白丝袜在袜尖处闻一

闻。加莱诺把玩着塔丽护士长脚上扒下的两只鞋子:“这些女人的脚丫子真不错,模样也不

错。”一个家伙拿着从兰切斯脚上扒下的最小号皮鞋:“大队长,我敬您一杯。话说回来,

这些女人都被判了死罪,还不是让咱们兄弟随便玩弄的?”加莱诺喝了鞋子里的一口酒略带

醉意的骂到:“混蛋!老子还没喝醉呢。总队长临走交代了,说着女人都是重犯,要想玩弄

也仅限于她们的臭脚丫子。可是老子就是喜欢给女人灌肠!想当年老子在舞蹈学院的时候,

那些女学生的骚屁眼儿都快被老子灌遍了。啊哈哈哈……”众人发出淫邪的笑声,刚才敬酒

的家伙说到:“总…总队长又不在,这里是大队长您说了算啊。兄弟们也觉得给那些漂亮妞

儿们灌肠太他妈有劲儿了!兄弟们也想再给她们灌灌肠,再挠挠那些美女的骚蹄子啊。”众

人随声附和起来。一个小个子士兵小心的问到:“她们的脚心刚被烙铁烙过,能挠脚心吗?

”加莱诺踢了他一脚:“滚…滚一边去,这里老…老子说了算!”敬酒的士兵又接过话茬:

“我手里这只鞋是那个叫兰切斯的小护士的,那两只小蹄子又小又骚,也就35码,嫩的不得

了,脚丫子嫩的能掐出水来。还有啊,你们看那白白嫩嫩的脚趾头,好像一下子就能掰断似

的。下午我抠她的脚心的时候,心里恨不得把那两只脚丫子吞了。嘿嘿,我最喜欢脚丫子长

得小的女人了,大队长不如把她赏给兄弟吧?”“放…放屁!”加莱诺的酒似乎醒了一些:

“你哪有那个福分?那个小妞儿你们谁也不准动。没看见总队长大人都不让咱们烙她的脚心

儿嘛。波拉马大人有命令,那个小妞儿留着有特别的用处!老子都不敢动她,你们更别想

了。”“我错了!该打该打!”敬酒的士兵连连说到,“我自罚一杯。”“狗屁!”加莱诺

喊到,“听我安排!今晚嘛,那个敢顶嘴的美少妇归我,剩下的四个妞儿兄弟们看着分了

吧!兄弟们一起来!干杯!”“干杯!”护士们脚上扒下来的白皮鞋盛满烈酒碰在了一起。

酒足饭饱之后,醉醺醺的加莱诺拿着一个从空军医院里带来的灌肠包和几只羽毛、刷子摇摇

晃晃的走进了关押塔丽护士长的牢房……

【帝国刑讯官五十五:首相的礼服】

走过了千山万水,我们终于到达了西卡玛洛亚省,钻进了毗邻京都边界的密林里。在

离我们大约三公里的地方就是光明军团的京都K17分队,诺茨军士长按照利嘉的安排,切断

了他们同京都的联系,把我们的通讯信号插了进去,这样一来,京都方面认为我们是K17分

队,而那支倒霉的队伍认为我们才是他们的主子。京都方面空投的给养全部落在我们标注的

坐标上,我们以京都的名义命令真正的K17分队“给养困难,坚守待援。”吃着鲜美的大虾

和火腿蛋堡,波克曼的脸上乐开了花:“终于可以给大家弄点像样的食物了,总算不用啃硬

面包也不用吃生盐了。”看着兴高采烈的属下们,我的心情一点都不轻松,我焦急的等待着

卡恩的消息,可是这个家伙似乎又消失了。

……

朝会是黎博最喜欢的时刻,他喜欢站在御座台上微闭着眼睛俯视群臣的感觉,他这个

普通文官的儿子终于成为帝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角色,在这个国家中说一不二。乌奇奥

拉那个黑胖子在门格尔御医的力荐下,终于被流放拉拉尔无人区了;海军的达拉杨元帅现在

已经是个活死人;克莱曼郡王还在家中养伤,打断了胳膊的他相信会老实很多;达赫拉那女

人虽然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但是已经抓到了她的女儿,到时候把那小丫头拿来当王牌,不

怕达赫拉不屈服;安排波拉马为京都总督的时候,雅克那个老家伙正好去西海岸视察海监建

设而没在京都,否则自己的义子现在不一定能成为卡玛洛亚的掌门人;这个光明军团一段时

间里可以成为自己执掌权力最好的保护者,可是他们的消耗惊人,估计很多经费都进入了那

些指挥官的腰包,为了补给光明军团已经停发了好几个省的贫民窟的食物,失业保障金也已

经拖了几个月,长此以往国家必定陷入混乱。好在内政大臣、宪兵本部长、京都总督都成了

御前大臣,自己的势力早就覆盖了整个朝野,只要不和艾米里奥国王和伊那王太后发生什么

冲突,他们自然会默认自己这个无冕之王的地位。今天的朝会上,黎博已经号召御前会议通

过了雅克、达拉杨等几个老臣退休的事宜,从今往后达拉杨再也管不了帝国的军舰,雅克也

管不了帝国的民船了。黎博坐在自己的衙署行政宫的办公室里双眼微闭,这是他思考问题的

习惯;摄政王还没来得及换下参加朝会的蓝色礼服,鲜红的垂布像围巾一样无力的耷在他的

肩上。黎博正在认真思索海军和海事总署由谁来接替指挥,卡玛洛斯是海洋大国,东西两面

都是大洋;海运发达,海事掌握着相当一部分经济份额,这两个职位上的人都堪称忠臣。摩

拉若和波拉马现在都身居要职不能离开京都,门格尔那家伙看病和折磨女人还行,让他统管

万里海疆绝对是开玩笑的事情,其他的军中人事又不敢贸然委任,想到这些,黎博微微叹了

一口气,虽然自己是摄政王,但是朝野中反对的声音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民间似乎还有一些多事的家伙组织了什么维护王权的社会团体不断的用地下电台声讨自己。唯一的安慰只是现

在看来,当初和伊那的交易还是很划算的。一个侍卫走了进来:“王爷,御前大臣、禁卫旗

队司令官、宪兵本部长摩拉若大人和御前大臣、京都总督、京都警察厅长、宪兵第一师司令

官波拉马大人求见。”黎博看着一本正经的侍卫皱皱眉头:“有必要把他们的官衔说那么长

吗?叫他们进来。”

摩拉若和波拉马笑眯眯的走进来:“向摄政王大人问安。”黎博笑笑:“波拉马,你

们两个身居要职,应该是公务繁忙才对,怎么有时间跑到行政宫来了?”摩拉若笑而不语,

波拉马看看屋子没有其他人,走到黎博面前小声说:“父相,有件事情我们需要向您问清楚

啊。”黎博疑惑的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我没有交代清楚吗?”波拉马一副神秘的表情:

“父相,请您直接告诉我们,您准备什么时候登基称王啊?我们好为您提前打理。”黎博听

他的话大吃一惊:“你这混蛋在说什么?!登基称王?我现在已经是摄政王了。难道你们要

我撺掇王位吗?!混账!”波拉马嘿嘿一笑:“父相,别在假慈悲了,老国王死了,其他王

族也基本废了,现在王宫里只有那孤儿寡母的,这种机会在帝国几百年的历史上也罕见啊。

这时候父相您不取而代之,还等什么啊?当这个摄政王哪有当国王来的痛快?”“住嘴!”

黎博愤怒的喊了一声:“是哪个畜生教你说这里混账话的?科莫王室对我们柏立安家族恩重

如山,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们也给我老实点,谁敢乱来我饶不了他!

”摩拉若走上前来:“大人请息怒,波拉马这也是为了您好,为了柏立安家族好啊。您想尽

一切办法扶植艾米里奥那小家伙儿登基,不就是为了把持整个帝国吗?”黎博哼了一声:“

我是答应伊那王太后,尽全力让先王立艾米里奥为王储,可是没想到,先王他先去了……”

黎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哀伤。波拉马笑笑:“死了就死了呗,正好给我们一个千载难逢的机

会啊。父相您苦心经营的光明军团不就是为了今天的局面吗?”“你闭嘴!”黎博不耐烦的

打断他,“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要支持艾米里奥就必须有自己的力量,我早就想找机会把光

明军团向先王说明,让他颁布法令让这个军团合法化,可是没等到时机成熟先王就……唉…

…”波马拉笑起来:“父相,不要躲躲闪闪了,您要是觉得不合适就把光明军团交给我们打

理好了。反正京都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想让谁当国王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你碍着面子不

肯夺位,我们可不在乎艾米里奥那小鬼和依娜那女人愿意不愿意。”“你们谁敢?!”黎博

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用力的说到,“谁要是想做推翻科莫王室的事情,先从我黎博的

尸体上走过去!难道……先王的死是不是你们的阴谋?!”波拉马毫不在乎的点点头;黎博

震惊了:“这么说贝隆亲王也是你们……”“他的话太多了,我们只好让他闭嘴。”波拉马

说完上前一步,抓起黎博肩上的垂布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父相,既然您老人家都知道

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黎博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垂布:“你这混蛋想干什

么?我是你的父亲!”“是的。您是我的父亲大人。”波拉马说着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些:

“不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本来我打算你能登基做国王,这样我还有机会成为权倾朝野的

人,没想到你对这个破朝廷还蛮忠心的。我们本来就在一条船上,现在合作还来得及。”黎

博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咳咳……咳…咳……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已经是帝国的高

官。来人呐!抓叛徒!咳咳咳……”“哈哈哈哈。”摩拉若笑起来:“王爷,这个房间时别

人敢随便进来的吗?谁会来就你?!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妨对你直说了吧。我的真

名叫做摩拉若·科西·弗林斯,想必你也明白了。我们弗林斯家族是前朝的王族,我是弗林

斯家族的嫡传子弟!现在坐在国王宝座上的应该是我!!!一百多年了,我的家族从来就没

有放弃过重夺王位,既然你这么忠心耿耿,现在我只能从你的尸体上走过去了。”黎博艰难

的骂到:“狼子野心的东西,异想天开的混账!你们的王朝暴虐无比,民不聊生,早就该下

地狱去了。没想到……呃…咳咳……”波拉马拉紧了垂布,黎博的呼吸更加艰难,他知道这

种时候没有人敢进门打扰他,自然不会有人来救他,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亲手养大

的波拉马,就是这个家伙现在想要自己的命。波拉马用力拉着垂布,咬牙切齿的说:“父

相,这辈子我是对不起你了,来世再说吧。我在就和摩拉若成为了比肩的兄弟,我会帮助他

夺回本属于他的王位。您一定奇怪为什么我不满足于当摄政王的儿子,那是因为您对我管教

太严厉了,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我只需要想尽荣华富贵,有无数的妞儿让我玩弄就行。所以

父相您还是献身一下吧。”说完他死命的拉紧了垂布,黎博的双手在脖子上也拼命想把它拉

开,可是一个快六十岁的老人怎么可能抵得过壮年的波拉马?黎博全身抽搐着,嘴里艰难的

嘟囔着什么,摩拉若把耳朵凑到他嘴巴跟前,隐约听到黎博在说:“陛下,老臣愧矣……”

紧接着他的身体软了下来,双手无力的垂下;波拉马并没有放松手里的垂布,一直到黎博的

心跳和呼吸彻底消失才罢手。

摩拉若从黎博的办公桌上拿起一直雪茄点起来:“波拉马,你小子还真是心狠手黑的

家伙,连你父亲都不放过。”波拉马看看椅子上黎博的尸体:“养父而已。他收养我的时候

我已经十岁了。况且他更宠爱自己的亲生女儿萨维娜,小时候我挠萨维娜的脚丫子,没少挨

过这老东西的鞭子。”波拉马一边说话一边在黎博的办公室里胡乱翻找着什么东西,终于他在沙发下面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银白色的盒子:“大人,找到了。这个就是光明军团的指挥

终端,有了这个全国光明军团的指挥权就在我们手里了。”摩拉若一边抽烟一边拿出一张纸

和一盒印泥,他用印泥在黎博的手指上擦一擦用力的摁在那张纸上。波拉马迫不及待的走到

黎博的尸体旁,把他右手的拇指摁在那白盒子上的黑色光敏扫描区里,一条红线扫过,接着

盒子上的红灯亮了。波拉马愤愤的看看黎博的尸体:“这老狐狸,居然改了密码。他从来就

不曾信任过我!”“好了好了。”摩拉若笑着安慰他,“我们有的是时间。”

摄政王黎博因病暴亡的消息再次震惊了整个帝国,朝野议论纷纷,回想起贝隆亲王被

炸死的事件,让整个帝国尤其是京都陷入了无限的恐怖之中。据说黎博首相临终前委任摩拉

若为新的内阁总理大臣,而波拉马更是加上了宪兵本部长的官衔。那些原先黎博的死党很快

投靠到摩拉若身边,几乎在一时间帝国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变成了摩拉若和波拉马。这两个家

伙的特长在于胡作非为。他们发布命令要征召光敏军团女子分队,要求京都15岁以上35岁以

下的平民女性都要应征,由他们的人逐一挑选,在体格检查时要由波拉马亲自脱掉女子的鞋

袜检查两只光脚。人们都知道这是他们在强征美女做他们的玩物,可是没有人敢违抗命令,

否则宪兵会把全家人抓起来,女人关进监狱,男人送进林若省东北角的劳动营。据说京都由

超过五百个女子被他们招募进光明军团,日夜遭受那些家伙的羞辱和折磨。

阿莱卡接到开会的命令是在某天的傍晚,他匆忙从玛塔监狱赶到了行政宫——这里已

经是摩拉若的地盘了。当他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只有波拉马一个人在,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

桌子上摊着的十几双中统白棉袜,是不是拿起其中的一只放在鼻子边上闻一闻;这些棉袜袜

底已经变得黄黑,散发着弄弄的酸臭气味。波拉马一看阿莱卡走进来笑眯眯的说:“司令官

大人来了。快过来,我有事要请教啊。”阿莱卡也是满脸堆笑:“本部长大人客气了,从您

升迁之后属下还没有恭喜过您呐。”“嘿嘿嘿。”波拉马笑笑,“那事情再说再说,回头从

你监狱里给我挑两个美脚妞儿就行。快来看看我搜集的这些袜子。这是从十几个学生妹的脚

丫子上拔下来的。我特意不让她们脱鞋,还让她们每天跑五公里,怎么样?上面的脚汗够多

了吧?自从上次在你那里喝了棉袜茶,一直让我念念不忘啊。”阿莱卡拿起一只袜子放到鼻

子边上闻闻,一股浓重的脚臭直冲鼻孔:“本部长大人,稍稍有些过了呢。不过相信味道还

不错。今天怎么会突然通知我开会呢?”波拉马没有放下手里的袜子:“那是因为我相信你

啊。有重要的任务指派你。我们是兄弟啊。”阿莱卡的脸上乐开了花:“属下受宠若惊啊!

!”正说着,摩拉若带着门格尔和塔斯顿走了进来,一进门摩拉若就被会议室里的酸臭味弄

得直皱眉头:“波拉马,把那些女人的臭袜子放在桌子上干什么?成何体统啊?”波拉马笑

笑:“请首相大人您喝棉袜茶啊。这个可是阿莱卡上校的独门秘籍呢。”摩拉若摆摆手,坐

在桌子边上。阿莱卡尴尬的笑笑,小心的收起那些棉袜交给身后的宪兵并且仔细交代了煎茶

的方法。摩拉若开始讲话:“兄弟们,今天能坐在这里说明你们是我最信任的兄弟!实话告

诉你们,我是前朝弗林斯家族的嫡传子弟,也就是说我才是真正的国王。”听他这么一说三

个人吓了一跳,可是看看身后如狼似虎的宪兵,一个个都没有做声。摩拉若继续说到:“科

目王朝绞尽脑汁要斩草除根,可是我们坚强的活着,卑微的活着,目的就是为了重新夺回属

于我们的一切!”波拉马第一个站起来弯腰鞠躬:“向陛下致敬。”门格尔、塔斯顿和阿莱

卡也站起身向摩拉若鞠躬:“誓死效忠陛下。”摩拉若满意的笑笑:“很好,很好!等我成

为国王之后,在做的兄弟们都封外亲王!你们将有花不完的钱,玩不完的妞儿!哈哈哈。”

阿莱卡小心的问:“大人…呃…不……陛下,您准备怎么样重夺王位呢?科莫王朝的王室可

是还……”波拉马笑眯眯的说:“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一套完美的计划,消灭他们只

是个时间的问题了。关键的事情是需要让王宫里的那个小屁孩让让位置了。”众人都笑了起

来。就在这时,卫兵端进来煎好的棉袜茶,那些酸臭的袜子被开水煎煮之后非但没有异味反

而散发着一股清香。波拉马喝了一口连连点头:“阿莱卡上校的秘方还真是奇妙啊。”门格

尔端详着茶杯:“这是另类的足露啊。养生大补之物,妙!妙啊!”塔斯顿笑呵呵的说:“

上校一定要教教我,我那里可不缺这种茶叶啊。哈哈哈。”摩拉若呷了一口摇摇头:“太清

淡了,远不如直接抓个妞儿来扒了袜子舔光脚来得过瘾。”摩拉若顿了顿,继续说到:“门

格尔将军,现在我委派你协助波拉马指挥京都宪兵,防务就都交给你们俩了。塔斯顿,你给

我把光明军团招呼好,现在我们还没发指挥全国的光明军团,但是京都这里绝对不许出事,

还有就是把那些小妞儿给我看管好了。另外,你还得给我负责侦办那些民间抵抗组织的案

件,把那些多事的家伙统统抓起来,男人都送到林若省的劳动营,女人关进阿莱卡的监狱

里,要是有漂亮妞儿就送给波拉马大人吧,哈哈。阿莱卡,你军衔太低了,现在我任命你为

宪兵中将,给我负责王宫守卫,明天我们就有行动。”阿莱卡小心的询问到:“那么多重要

的女犯怎么办?是不是关在玛塔监狱更安全一些,毕竟我那里的安全措施……”“这个不用

你操心了。”摩拉若笑着扔给他一支雪茄,“塔斯顿已经全部安排好了,他已经为那些女人

准备好了最舒适最安全的监狱了,明天监狱里还要再增加一个女犯,我想看看你这个典狱长

的刑讯功底哦。哈哈哈哈……”五个人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一个卫兵走进来在摩拉若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摩拉若笑了起来:“好得很,把那些妞儿带进来。诸位大人,今晚不要

回去了,我请你们吃宵夜!手下给各位大人弄来几个臭脚妞儿来招待各位!哈哈哈……”一

群宪兵抬着五个被捆绑好手脚的女人走了进来放在宽大的会议桌上,她们的外衣已经被剥

掉,身上只剩下浅色的内衣裤、吊袜带、肉色长丝袜和脚上的黑色高跟皮鞋;她们嘴巴里被

塞进口球,眼神里满是惊恐。摩拉若说到:“这是塔斯顿的功劳,这个银行被查出来曾经给

过巴萨资金支持,这不那银行里所有的美脚妞儿都被抓了。诸位大人不要客气,来吧。这样

的臭脚妞儿我这里还有很多呢!这些脚丫子舔干净了再换一批,开始吧,开始吧。”说完他

抓起自己面前的长发美女的双脚,三两下就扒掉她的高跟鞋又撕破了薄薄的肉丝袜:“来吧

兄弟们,这些妞儿的臭脚丫子舔起来比阿莱卡的茶要过瘾的多。”说完就在那女子汗津津的

脚底舔了起来,长发女子发出痛苦的呻吟,脚趾努力的缩着;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和呻吟对于

摩拉若来说是最美丽的舞蹈和歌唱。其他四个家伙也都笑眯眯的脱掉面前女子的鞋子,塔斯

顿还剥掉了女子脚底的丝袜,四个家伙也毫不客气的在那些迷人的脚底舔舐起来。会议室变

成了刑讯室,这个夜晚女子痛苦的呻吟一直持续到深夜……

【帝国刑讯官五十六:女博士的丝袜脚】

京都,首相府。虽然是上午但是天黑沉沉的,还飘着蒙蒙细雨。虽然黎博已经亡故,

但是这座位于京都东郊的深邃建筑还是被称为首相府。萨维娜已经连续三个星期没有去上

班,父亲的暴亡对她来说无疑是最沉重的打击,三周的时间让这个美女憔悴很多。萨维娜喜

欢呆在父亲的房间,这样让她感觉离父亲更近一些。萨维娜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那是因为

母亲在她出生时因为难产去世了,在她的记忆中父亲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保护伞。她还清楚

的记得自己揪着帝国首相的胡子撒娇时的样子,可是现在父亲变成了墙上的一张照片。萨维

娜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睡裙外加一双咖啡色的长丝袜,即使在夏天她在家里也总是穿

着丝袜,因为波拉马盯着她的双脚的眼神让她又羞又怕,不知多少次她从睡梦中惊醒,发现

自己的双脚被波拉马抓在手里,脚心的奇痒让她不住的尖叫;当波拉马挨父亲鞭子时恶狠狠

的盯着她的眼神更让她不寒而栗。这时候她正躺在父亲的躺椅上,闭着眼睛让一个女仆做脚

底按摩。萨维娜想起父亲的暴亡和那个嗜足成性的兄长的如日中天,隐约里感到一丝不安。

门被轻轻推开,女仆下意识的朝门口看看,立刻停下手站立一旁:“大少爷。”萨维

娜睁开眼看到波拉马走进屋子,连忙做起来,害羞的把两只丝袜脚藏在腿下面:“我该称呼

你为本部长大人还是总督大人?你公务那么繁忙,怎么有时间回家来?你有多久没有回家看

过父亲了?”波拉马满脸无辜的说:“我在工作时经常可以看到父亲,只是没想到他老人家

突然就……”波拉马做了一个擦泪的动作,只可惜眼角没有一点液体。萨维娜看看窗外的阴

雨:“你回家来不会仅仅是为了怀念一下父亲吧?”波拉马挥挥手让女仆出去,接着走到萨

维娜身边坐下:“妹妹,我是来看你的。我害怕你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啊。我听说你已经

三个星期没有去研究所上班了。”萨维娜把身体向后欠了欠:“那可要多谢你了,总督大

人。”波拉马斜着眼睛看了看萨维娜:“我们是兄妹啊,说什么总督不总督的。”“你要抓

的人抓到了吗?”萨维娜也斜着眼睛看波拉马。黄脸瘦子笑笑:“那是迟早的事情,哥哥我

会续写柏立安家族的辉煌,我不会让父亲失望的。”“辉煌过后总是暗淡。”萨维娜苦笑

到,“父亲当首相十几年平平安安,刚做了摄政王一个月就病故了。看来我们已经遭受诅咒

了。”波拉马不满的撇撇嘴:“你胡说什么啊?哪有什么诅咒?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现在不

是好好的吗?”萨维娜看看他:“好了,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吧?你是不是拷问什

么女犯需要我给你一些新刑具啊?告诉你我没有。”波拉马笑眯眯的说:“我可不喜欢拷问

什么女犯。我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你知道父亲有一个银白的的盒子吗?那个

盒子是光明军团的指挥终端。”“那个盒子不是被黑袜女飞贼偷走了吗?”萨维娜不耐烦的

说。“又有一个新的。”波拉马解释到,“父亲修改了指挥终端的密码。我的好妹妹,你知

道那个密码吗?父亲最疼你了,他怕自己年纪大了忘掉,一定告诉你了,快点告诉哥哥吧。

”萨维娜眨巴眨巴眼睛:“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什么密码?不知道。”波拉马沉下

脸:“好妹妹,你这样的态度可是很不妙啊。摩拉若大人会很生气的。弄不好会把你抓起

来。”“抓起来就抓起来,反正我不知道。”萨维娜不客气的说到。波拉马换上一副苦大仇

深的表情:“妹妹呀,你自己是搞刑具的还不清楚吗?一旦你被抓了,那些刑具可都要用在

你身上了,你想想那恐怖的画面,你能承受的住吗?”面对一本正经的波拉马,萨维娜沉默

了,父亲确实修改了那个盒子的密码,也一再叮嘱她千万不能被波拉马知道,否则整个国家

都将陷入无休止的灾难中。萨维娜抬起头用倔强的声音说:“你们就是折磨死我,我也不知

道!”波拉马撇着嘴站起来点起一支烟:“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再考虑考虑,是现在告诉我

还是让我把你绑在刑床上再问。”萨维娜冷冷的看着他:“看来父亲说对了,你就是一直

狼,随时会咬人,哪怕是亲人。今天既然你在父亲的遗像前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必要再认你这个哥哥。”波拉马把刚点燃的烟卷狠狠扔在地上又用力踩灭:“这是你自己选择

的,是你逼我的。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十几个宪兵冲了进来,刚才给萨维娜捏脚的年

轻女仆也跑了进来。女仆吓得哭了起来:“大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能派兵抓了大

小姐啊?少爷,不能啊。”“滚一边去!”波拉马一脚踢开哭泣的女仆:“在他妈的喊叫连

你一起抓。你们!还不动手?!”“住手!我自己会走!”萨维娜高喊一声,想从躺椅上站

起来。女仆哭着说:“大少爷,让大小姐换身衣服吧,女儿家家的哪有穿着睡裙出门的啊?

”波拉马不耐烦的等了她一眼:“哪双鞋就行了,哪那么多废话?!”女仆忍着身上的疼痛

拿来一双白色的软底瓢鞋给萨维娜穿在脚上,两个宪兵走过来把女博士的双手拷在身后带了

出去。一队宪兵本部的军车扯着凄厉的警笛飞快的离开了首相府,蒙蒙阴雨中只剩下女仆凄

惨的哭喊:“大小姐!大小姐……”

萨维娜的双眼在车上被蒙住,她感觉自己被押解到非常远的地方,因为她感觉自己从

汽车上被押解到电车上。萨维娜的心里一紧,想起那座恐怖的女犯地狱玛塔监狱,如果波拉

马要拷问他最合适的地方莫过于那里了。萨维娜做研究时曾经不止一次进入过玛塔监狱,这

次她要变成那里一名可悲的女犯了。一路上女博士不停的在心中呼唤着父亲,可是远在天国

的父亲哪有解救她的能力?萨维娜感到自己被推上一条环形楼梯,又被绑在一架老虎凳上,

眼罩被揭开,抬眼望望狭小的窗外天空更加黑沉,萨维娜已经没办法判断时间了。看着这圆

形的屋子,回想起那环形楼梯,萨维娜已经知道这里是整个监狱最恐怖的塔楼——圆形拷问

室。站在她面前的并没有波拉马,而是玛塔监狱的典狱长阿莱卡,萨维娜看着他的中将军服

笑笑,又一个鸡犬升天的家伙。穿着一身便装的胖子先走过来:“萨维娜小姐,我叫塔斯

顿,曾是令尊座下的一名文官,现在奉摩拉若首相的命令来向您询问一些事情。”萨维娜没

好气的说:“拷问就是拷问,说那么好听干什么?叫波拉马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拷问

我。”塔斯顿摇摇头:“波拉马大人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啊。”其实这个当口儿,波拉马正

和门格尔在隔壁的小石头屋子里给两个女犯舔脚呢。萨维娜轻蔑的笑笑:“就你们这群走狗

也想拷问我?波拉马他心虚了吗?”塔斯顿也笑笑:“我们是走狗,不过您现在也好不到哪

里去啊。据我所知在这圆形拷问室里还没有一个女犯能抗得过酷刑呢。对了,有很多刑具就

是博士您发明的啊。”萨维娜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她自己做的刑具的效果,自己

是再清楚不过了;在做哪些刑具的时候她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塔斯顿笑眯眯

的脱掉萨维娜脚上的软底瓢鞋,萨维娜紧张的叫起来:“别!不许脱鞋!不许脱我的鞋!”

塔斯顿坏笑到:“大小姐你说哪里话,不脱掉鞋怎么给你用刑啊?”塔斯顿被咖啡色薄丝袜

里包裹着的玉足惊呆了,小巧瘦长的脚丫乖乖的呆在丝袜里,每一寸肌肤都白嫩异常,脚尖

透明的薄丝袜里嫩葱般的脚趾害羞的缩着,由于服丧萨维娜还涂着黑色的趾甲油。塔斯顿赞

叹到:“这样的美脚怕是整个帝国也找不出几双啊。在我看来只有琪雅公主的脚丫子可以媲

美啊。这么娇嫩的脚要是用刑可就可惜了。大小姐您还是赶快把那个密码告诉我们,我们已

经扫描过老首相的每个指纹,结果都是错误的,所以他一定是把密码改成手动输入的了。快

点告诉我们,你也可以免收皮肉之苦啊。”“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萨维娜倔强的回绝,

“你们就是把我折磨死我也不知道。”塔斯顿挠挠头:“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阿

莱卡大人,请您用刑吧。”阿莱卡摆摆手:“不敢不敢。我这个典狱长只负责看押女犯,对

拷问这种事情完全不在行啊。还是塔斯顿大人您亲自来吧。”阿莱卡愤愤的想,波拉马的妹

妹是那么好用刑的?轻了没有口供,重了波拉马一定会怪罪,你这小狐狸比老子这老江湖差

远了。塔斯顿到没有想这么多,面对这样一双美脚他的口水早就流到了胸襟上,刚才只是客

气一下,见阿莱卡推辞正中下怀。塔斯顿把双手伸到萨维娜的脚心旁:“大小姐,我听说您

最喜欢脚底按摩,让属下先给您热热脚吧?”看到胖子的肥手指接近了自己的脚底,萨维娜

紧张的叫了起来:“不不不,不要!不要!”“稍等啊大人!”说话的是阿莱卡,“大人,

波拉马大人特别交代过,对萨维娜博士用刑时要用软脚枷,尤其不能用升仙台之类的东西。

”塔斯顿停下手怏怏的看了看阿莱卡又转身对萨维娜说:“阿莱卡你这家伙也不早说。大小

姐,波拉马大人还真是爱护你啊。好吧,给萨维娜小姐换软刑床和软脚枷。”他把“软”这

个词说的阴阳怪气。几个宪兵走过来把萨维娜从老虎凳上解下来,不顾她的挣扎和哭喊再次

捆绑在一个黑色的软包刑床上;可怜的女博士半躺在刑床上,双腿被抬高,双脚和双肩平

齐,两只丝袜脚被锁紧同样被黑色牛皮包裹的脚枷里。那脚枷上面有一条横杆,萨维娜清楚

那是固定女犯脚趾用的。塔斯顿迫不及待的用手揉捏着女博士娇小的双脚,他力气很大,萨

维娜感到双脚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痛的牙关紧咬;塔斯顿一边给萨维娜捏脚一边笑嘻嘻的

调侃:“怎么样啊大小姐?这样的脚底按摩是不是舒服极了?”萨维娜还没说话,塔斯顿已

经开始搔挠起女博士的脚心,萨维娜被这痛痒的交替弄得尖叫起来:“啊!!!!不哈哈

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啊…你这混蛋哈哈哈哈……”塔

斯顿似乎对挠萨维娜的脚心兴趣不大,他最向往的是舔脚心。塔斯顿在学生时代仗着自己是

贵族,没有少欺负平民的女同学;整个班级里所有女孩的脚丫几乎都被他舔舐玩弄过,为此他还不惜威胁和陷害那些不屈服于他的女孩。早先他曾经见过萨维娜穿着丝袜凉鞋的双脚,

不过那个时候玩弄她的脚丫绝对是可望不可即的事情。现在这双令人向往的玉足就在自己面

前,就被锁在脚枷里,塔斯顿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塔斯顿弯下腰在萨维娜的丝

袜脚心上舔了起来,可怜的女博士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丝毫没有办法,脚心的奇痒迫使她拼

命的拍打着双脚,脚掌重重的落在塔斯顿的额头上。塔斯顿有些恼怒,他拿起一根细细的牛

皮绳,隔着丝袜把萨维娜左脚的五个脚趾捆在一起然后把末端拉在脚枷上面的横杆上,可怜

的女博士的左脚立刻动弹不得,接着她的右脚同样遭遇了细绳捆脚趾的苦难。塔斯顿对于捆

绑女人的脚趾非常有一套,他能在女人拼命挣扎中毫不费力的捆绑任何一个脚趾头,哪怕是

隔着光滑的丝袜。塔斯顿满意的看着女博士两只凄惨的丝袜脚:“看你还往哪儿逃?”说完

他蹲下身子开始舔萨维娜右脚的脚心,还用右手搔挠着女博士左脚的脚底。可怜的萨维娜发

出难以忍受的笑声:“我的脚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

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塔斯顿满意的舔完了女博士的右脚,又开始舔

她的左脚,直到两只袜底沾满了他的口水。萨维娜笑的全身无力,香汗淋漓;塔斯顿看着不

断喘息的女博士:“怎么样啊大小姐?现在肯招供了吗?”女博士瞪了他一眼:“禽兽!”

“哈哈哈哈!”塔斯顿笑了起来:“你还骂我是禽兽?我相信在你给那些女犯们用刑时她们

也是这么骂你的。要不要尝尝你自己发明的刑具啊?嘿嘿……”萨维娜的脸色大变:“你…

…不!我不要!”“嘿嘿!那就告诉我们密码啊!”塔斯顿笑着诱导到。“我不知道!!!

!”萨维娜歇斯底里的尖叫到,“放了我!放了我!”塔斯顿摇摇头:“那可不行。看来萨

维娜博士很清楚自己发明的刑具的厉害啊。那就先让你尝尝毛绒膏药吧!”“不!!!!”

萨维娜发出绝望的呼声。“毛绒膏药”是萨维娜发明的便携式电动刑具,用刑时把两个外表

粘满绒毛的扁平振动器用橡皮膏贴在女犯的光脚心上,用遥控器打开电源,振动器就会带着

绒毛在女犯的脚心上不停的震动,效果强烈而集中,萨维娜给这刑具的痛苦指数评定为

7.5/10。就在萨维娜回想那恐怖刑具的时候,她的两只丝袜已经被塔斯顿撕破,光脚心上被

贴上那可怕的“膏药”。萨维娜来不及反应,塔斯顿已经打开了开关,女博士脚心的刑具嗡

嗡的开动了。“啊!!!!!!”萨维娜尖叫一声,接着是无休止的大笑,“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啊…脚心

啊…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痒死我

了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哈哈哈啊脚心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塔斯顿不管她的痛苦,一

边用刑具一边还用嘴嗑着女博士被捆紧的脚趾尖。面对女博士的哭喊,塔斯顿笑着嘲讽到:

“谁会来救你?黎博大人还是波拉马大人?!哈哈哈……你现在只是我的女犯!老实招供!

要不然就好好享受脚丫子上的按摩吧!哈哈哈……”萨维娜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摇摆着头,

脸上的金丝眼镜都被她甩掉了,这种刑具的能效简直太可怕了,最让萨维娜绝望的是自己发

明的刑具中毛绒膏药并不是最痛苦的,天知道这些恶魔会把什么刑具用在自己的脚上。想到

这里,萨维娜感到眼前一黑昏倒在刑床上。

塔斯顿停下了刑具,不耐烦的撤掉女博士脚底的胶布:“哼,成天给别人用刑的女人

自己这么不经折腾。”萨维娜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塔斯顿和阿莱卡

正坐在一边抽烟喝茶,而自己的脚已经被解开,两只光脚被套进两只窄小的鹅黄缎面芭蕾舞

鞋里。萨维娜的心凉到了极点,差点再次昏过去;这双鞋也是萨维娜的作品——尖叫的舞

鞋,鞋膛底面全是任性极强的短毛,电源接通后那些短毛会在鞋底不规则的摆动,女犯会因

为脚底的痛苦一边尖叫一边跳动,所起才有了这个名字,它的痛苦指数是8.6/10。看到萨维

娜醒过来,塔斯顿笑眯眯的说:“大小姐,你还真是能睡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跳舞

呢。你要是还不招供我现在就把你吊起来。”“不!不要用刑!”萨维娜焦急的说到:“不

要用刑!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密码。放过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塔斯顿看了看阿莱

卡,向那些士兵挥挥手,几个宪兵把女博士从刑床上拖下来,掉在铁链上。萨维娜双脚站在

地上身体被拉的笔直,可怜的少女不停地求饶:“不要啊,我受不了啊。求求你。我真的不

知道啊。”塔斯顿坏笑着:“舞蹈会帮你想起来的。”说完他开动了刑具的开关,萨维娜只

觉得脚底一阵难忍的痒感袭来,顿时从地面上跳了起来:“不要!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

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萨维娜两只

脚交替蹭着,想把脚上的舞鞋蹭掉,但是芭蕾舞鞋的长带子紧紧绑在腿上,塔斯顿还专门给

她穿了34码得小鞋子,要想脱掉谈何容易;不幸的少女只能忍受着这痛苦的折磨。塔斯顿还

派一个宪兵去搔挠女博士的暴露的腋窝,少女的痛苦更加强烈了。她用最悲惨的声音求饶

着:“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啊哈哈哈哈我不知

道啊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受不了我的脚啊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哈哈哈哈

哈不要啊……”看着女博士的舞蹈,塔斯顿满意的呷了一口阿莱卡准备的丝袜茶:“阿莱卡

将军,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招供了。”阿莱卡摇摇头:“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塔斯

顿命令到:“把她的两只臭脚丫子抓起来,别让她挣扎,光着脚穿尖叫舞鞋,我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两个宪兵抓起女博士的两只脚,可怜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光脚在

刑具里受折磨,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她全身都被香汗浸透,雪白的睡裙似乎变成透明度

的紧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内衣裤的轮廓。塔斯顿陶醉的看着这湿衣诱惑的图景得意极

了。阿莱卡提醒到:“要是她再次昏过去,恐怕您对波拉马大人不好交代了呢。”塔斯顿走

到女博士面前:“快点招供!!!说!那密码到底是什么?”可怜的萨维娜根本已经说不不

出话,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并且声音已经低了好多。阿莱卡想走过去帮塔斯顿出主意,

可是还没等他站起身,可怜的女犯就再次昏过去了。胖子塔斯顿愤愤的看看瘫软的女博士:

“妈的,还这是只啄木鸟,嘴巴硬的不得了。”阿莱卡笑眯眯的打圆场:“大人息怒,还是

请示一下波拉马大人吧,毕竟他是长官,还是萨维娜小姐的大哥嘛。”

看到垂头丧气的塔斯顿走进来,摇摇头:“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密码?”塔斯顿哭丧着

脸:“酷刑您都不让用,我没法拷问啊。”“放屁!”波拉马骂到,“不让你用那些让她感

到疼的酷刑你就不会拷问了?阿莱卡他们这里每天拷问多少女犯,都用老虎凳了?!自己蠢

不要赖别人!”阿莱卡躲在一旁没有说话,门格尔把一个女犯的脚趾从嘴巴拿出来:“要是

不能用疼痛的酷刑,那只好用菊花刑了。”“混蛋!”波拉马又骂上了:“那是我妹妹!这

种混账主意你都想得出来?!”门格尔似乎并不惧怕波拉马:“大人,我们的时间不多,首

相大人还等着呢。今晚拿不到密码明天我们都得倒霉。别说什么老虎凳了,直接上菊花刑,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塔斯顿讨好的说:“门格尔大人说的有道理啊,话说

无毒不丈夫啊。”波拉马把手里的烟卷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灭:“他娘的,也只好这样了。不

过你们要快!要快!要快!!!用最短的时间问出口供!!!告诉你小子要是对我妹妹有什

么非分之想,我把你的头拔下来!”塔斯顿小心的点头:“一定!一定!”门格尔站起来拿

起自己的提包对波拉马说:“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东西我都带来了。给女病人灌肠我可是

最在行了。另外我会给你的妹妹打一针,让她不是那么容昏过去。”说完他拿出一根软塑胶

棒,上面满是长长的软毛:“这东西可是神器,在女犯的小屁眼儿里来回抽拉几次,再转几

个圈儿,没有那个妞儿不招供的。”波拉马气鼓鼓的看着他:“滚!快点滚!”

门格尔和塔斯顿壮志满怀的走出了小石屋,阿莱卡小心的陪着黑沉着长脸的波拉马。

旁边刑讯室里传来萨维娜的尖叫和叫骂,也听到男人们淫荡的笑声。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萨

维娜的笑声传了进来,波拉马知道他们已经进入正题了。这个黄脸瘦子其实很期待给妹妹用

刑的是自己,让别人折磨妹妹最隐秘的部位让他很不舒服;但是这种时候他实在没有勇气面

对萨维娜凄苦而绝望的大眼睛。波拉马就这样呆呆的听着妹妹的惨叫又过了二十分钟。……

当阿莱卡奉命去看看情况时萨维娜早就被剥掉所有衣服,一个宪兵给她戴上一副金黄色的文

胸,那也是萨维娜的作品,作用是对女犯的乳房尤其是乳头搔痒。女博士被绑在吊脚刑床

上,塔斯顿拿着两只大毛刷不停地刷着她的光脚底;两个宪兵分别搔挠着女博士的腋窝和腰

肢;少女胸前的文胸嗡嗡作响;门格尔正认真的用那挂满长毛的塑胶棒在女博士的菊花里来

回抽拉着。地狱般的酷刑让女博士求死不得,梦格尔给她注射的针剂使得昏死过去都成了一

种奢望:“啊!!!!啊!!!!!啊!!!!!!啊!!!!!!!!!!”一声接一声

凄厉的惨叫似乎要把圆形刑讯室涨破。门格尔示意其他人停手,由他来专心折磨少女的菊

花,当他把那根塑胶棒慢慢转动时,女博士终于彻底崩溃了:“哈哈!!啊!!!啊!!!

!饶了我!!!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

哈哈哈……我招供!哈哈哈哈啊哈……我招啊哈哈哈哈……我招!!!!不要折磨我了哈哈

哈哈……”门格尔停下了手但是并没有拔出那塑胶棒:“说吧萨维娜博士,早这样多好,还

用得着吃这种苦头?”萨维娜凄楚的边哭边说:“我受不了了,父亲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

了。”门格尔再次抽动塑胶棒:“快说!我可没什么耐心!”萨维娜尖叫一声:“啊!不

要!我说我说。那个盒子并不是用数字密码的,也是需要扫描指纹。”“什么指纹?!快

说!”门格尔恶狠狠的说到。萨维娜红着脸:“是…是……是我的十个脚趾纹,要按先左后

右的顺序依次扫描十个脚趾才行。”门格尔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黎博老大人还真是有创

意啊。居然把自己女儿的脚丫子当密码!快把那盒子拿来!”一个宪兵把指挥终端递给门格

尔,他小心的扫描了萨维娜的每个脚趾纹,一盏绿灯亮起,指挥终端启动了。门格尔满意的

笑笑,有轻蔑的看了塔斯顿一眼:“萨维娜小姐说的没错,她的脚丫子就是密码。摩拉若大

人会很高兴的。”塔斯顿垂头丧气的问门格尔:“那这个女人怎么办?”门格尔把那塑胶棒

全部插进萨维娜的菊花,又慢慢的拉出来,弄得女博士再次惨叫起来,门格尔看看塔斯顿从

提包里拿出两只银白色凉鞋款的敦鞋:“这个终端没发布一次命令需要输入一次密码,而且

我们根本不会修改密码;这么宝贵又美丽的脚丫子当然要重点保护了。”萨维娜凄惨的求

饶:“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不要穿敦鞋,不要啊,不要……”不管女博士如何求饶,门格尔

和塔斯顿还是一人一只把那银色凉鞋套在她的光脚上。敦鞋的尺码总是比普通鞋码小半号,

而且都是12厘米的超高跟;萨维娜的双脚被脚底的金属突起和脚趾缝里的金属立柱弄得很不

舒服,她连站立都困难,逃出这个地狱恐怕今生都难以指望了,她绝望的看着敦鞋里露出的脚趾尖,消瘦的小脚上黑色的趾甲油似乎在诉说着这双脚丫和她们主人的无限凄苦。

门格尔拿着已经解锁的指挥终端向波拉马报喜:“大人,搞定了。黎博首相确实改了

密码,是萨维娜的脚趾纹。”波拉马看看那盒子呆呆的点点头:“把她看好。”阿莱卡说:

“大人请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您信得过我,就让我来照顾大小姐好了。”波拉马冷

冷的看看面前的三个人,认真的对阿莱卡说:“那就拜托你了。”波拉马带着门格尔和塔斯

顿走出玛塔监狱大门时已经是漫天星斗了……

【帝国刑讯官五十七:摩拉若的宴会】

得到那个指挥终端密码之后的波拉马被摩拉若任命为光明军团的全国领袖。我们是从

光明军团的指挥信息中知道的,不过那个时候还不知道黎博修改密码的事情。命令要求K17

分队在京都和西卡玛洛亚省的边界集结,我们给真正的K17分队的命令是“首相大人新亡,

全国领袖正在商讨中,坚守待命”。

摩拉若的心情最近出奇的好,每天的朝会与其说是臣子听候国王陛下的训示不如说是

摩拉若一个人发号施令的表演。这天的朝会上,他突发奇想要在东宫举行盛大的宴会以犒劳

群臣。依娜王太后有些不悦:“首相大人怎么可以随便占用东宫呢?那可是王储寝宫。”摩

拉若毫不在意的回答:“什么王储?费列特王储已经亡故多少年了?现在的国王陛下还小,

哪里来的王储?”依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摩拉若笑眯眯的说:“我邀请了琪雅公主参加,

到时候也请陛下和王太后赏脸哦。今天的朝会就这样,散了吧,散了吧。”塔斯顿手下光明

军团的士兵们正在认真的打扫着东宫,虽然宫内厅一直派人维护这里,但是要举行宴会的话

还需要再布置一下。塔斯顿一边指挥着士兵们认真的布置着特制的宴会桌一边抽着香烟和阿

莱卡闲聊:“将军,你说首相大人演的是哪一出啊?好好地搞什么宴会?”阿莱卡摇摇头:

“这个我可说不好。还得问波拉马大人啊。最近听说塔斯顿大人您又立新功了?首相大人一

定会好好褒奖您的啊。”塔斯顿嘿嘿一笑:“将军客气了,那些不过是小菜一碟。对了,请

柬是将军您负责的吧?准备的怎么样啊?都请了什么人啊?”阿莱卡喜气洋洋的说:“宾客

很多呢,在京都的三等以上文官和中将以上的军警、各省的总督大人还有各军区各舰队的司

令官们都被邀请了。因为公主殿下会参加,所以还要求各位大人们带子女前来,那些没有子

女的年轻大人们被要求带妻子参加。”塔斯顿撇撇嘴:“难怪要在东宫举行,把我累个半

死,这阵势就是国宴也不过如此啊。是不是首相大人准备登基了?”阿莱卡紧张的拉住他,

压低声音说:“这种话也敢讲这么大声啊?是不是要登基还不知道,我们做好我们的事情就

行了,否则会掉脑袋啊。”塔斯顿看看紧张的宪兵中将点点头:“还是你老兄精明啊。以后

有什么事情得多提点兄弟一点。”阿莱卡笑笑:“好说好说,到时候发达了兄弟你别忘记老

兄我就好。”两个家伙哈哈大笑起来。

盛大的晚宴在京都东宫如期举行,被邀请的宾客几乎如数到达,只有西南边疆区司令

官推说军务繁忙没有进京,摩拉若大度的摆摆手:“边疆区任务特殊,应该理解。我们给他

留一杯酒好了。”所有人按照爵位、职务、级别和性别坐好,琪雅公主坐在首位上——艾米

里奥国王和依娜王太后自然是不会出席的,摩拉若和内政大臣俾雷斯分别坐在琪雅的两边。

大家惊奇的发现所有男宾客的餐台上本该放餐盘的地方都有一块不小的突起用白餐布盖着,

那突起似乎还在微微摇晃着,但是没有人敢掀开那块布看个究竟。摩拉若端起一杯白葡萄

酒:“诸位大人、将军们,今天是一个美好的日子,我有幸和帝国的柱国之臣以及他们的家

人们同席畅饮。从安东尼先王陛下蒙尘,帝国经过了难以计数的风雨,不过好在在各位的同

心协力下,帝国保持了她的繁荣!这场风雨马上就要过去了!来,让我们举杯同饮!”说完

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其他人也都站起来喝了酒,只有琪雅坐着没动——可怜的公主双脚穿

着银色的敦鞋,两个脚踝被锁在椅子腿上,根本就站不起来。摩拉若笑眯眯的冲着大家再次

说到:“第二杯酒经给尊敬的白兰花公主琪雅殿下!殿下深明大义,及时揭发了逆贼巴萨阴

谋,使正义得到了伸张。来!干杯!”众人举杯:“敬献尊敬的公主殿下!”琪雅愤怒的看

着摩拉若:“不许你喊我的封号!”摩拉若凑到琪雅耳边:“乖乖的喝酒,否则……”他晃

了晃手里敦鞋的遥控器,琪雅看看下面的众人,只好拿起酒杯把美味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摩

拉若满意的直起身子:“第三杯酒我想应该敬给内政部的塔斯顿大人。诸位可能知道,有些

人不好好的做自己的臣民,秘密的在民间搞一些小动作,反对黎博老大人,现在又反对我。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殚精竭虑的为帝国操劳,他们却给我们找麻烦。塔斯顿先生为帝国分忧解

难,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侦破了五个反叛组织,光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抓了一百多个啊!卡

玛洛斯的男人们,把你们面前的白布掀开看看。”众人疑惑的面前的白布拿掉,只见桌子上

赫然出现两只穿着女鞋的脚,脚底朝上、脚趾朝外,看来桌子下面绑了不少的女人,她们被

迫双脚朝上,那桌子完全就是一幅巨大的连体脚枷。摩拉若得意的说:“诸位不要惊奇,这

是塔斯顿大人送给诸位尝鲜的。这些女人都是被抓回来的反叛组织成员,今天她们的脚丫子就给各位当餐盘好了。我们今天的宴会就叫百脚宴!哈哈哈哈!来!干杯!”看到旁边桌子

上一排排女人的脚,那些宾客中的女孩子议论纷纷,有的更是尖叫起来:“太可怕了!”“

你简直是不知羞耻!”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小伙子在很远的桌子上站起了骂到,“首相大人

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这些女孩应该有最基本的人权!”摩拉若看看那年轻人,他是总参

谋长卡廷元帅的小儿子,现在是京都地方法院一名年轻的法官。摩拉若笑呵呵的说到:“法

官总喜欢用严肃的眼光看问题。年轻人,你还没有结婚吧?等你有了老婆就知道女人的脚丫

子是天下最好的美味!”众人哄笑起来,做客的女孩们羞得满脸通红,那年轻人也红着脸坐

下了。摩拉若宣布到:“下面,各位大人可以自己洗盘子了,我们没有时间挑拣,这些妞儿

的脚丫子大小肥瘦差别很大,各位大人们自便吧。别忘记了用绳子把她们的脚趾头捆在一

起,否则盘子乱动洒诸位一身菜汤我可不负责,哈哈哈。宴会可以开始了。”卡玛洛斯的男

人对女人的双脚有一种特殊的偏好,人们开始脱掉面前脚丫子上的鞋子,再剥掉她们的脚上

的丝袜或棉袜,用桌子上的细绳子把两只脚的脚趾捆在一起。面对或白嫩或红润的脚底,男

人们多少有些激动,他们有的用刷子蘸着清水刷洗着面前的裸足底,相当一部分人直接在那

些脚底上舔来舔去,弄着那些脚丫子拼命挣扎,桌子下面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菜品一道

一道的被摆放在少女的脚底板上,男人们开心的吃着聊着,每换一道菜那些脚底都会被刷子

或者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琪雅没有一点胃口,她心疼的看着那些桌面上的光脚丫,心中充

满了怜悯,全然不顾自己的双脚还被套在可怕的刑具中。摩拉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人,把我们的舞蹈家带上来。”一群宪兵押解着六个女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女人大约四十

岁,虽然面色憔悴但是仍然掩饰不住她优雅的气质,另外五个都是身材姣好的小美女;六个

女人身上都穿着舞蹈服,脚上都是鹅黄的缎面芭蕾舞鞋。琪雅一眼就认出了那中年女子,她

曾经是自己的舞蹈教师。“莫加教授!”琪雅叫了起来,“您怎么会……”莫加看看琪雅,

无力的说:“加莱诺那个畜生,他出卖了我们。”摩拉若笑笑:“殿下,您的老师和她的这

几个学生参加了反叛组织,幸好有光明军团及时发现把她们全抓住了。今天就让这些舞蹈家

们给我们跳舞助兴吧!”莫加咬紧牙关:“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撺掇王权、残害平民,你们

一定会有报应的。”波拉马冲上去:“你他娘的还嘴硬?忘了刑讯室里是怎么哭爹喊娘的

了?来呀!给我吊起来!”随着一阵惊叫,六个女人被吊在铁链上——这些铁链是塔斯顿专

门安置好的。六个漂亮女人的双脚只能用脚尖勉强接触地面,那些漂亮的女学生已经吓得哭

了起来:“呜呜……不要再用刑了,不要啊……呜呜……”波拉马不耐烦的开动了手里的遥

控器:“哭什么哭?给老子好好的笑!好好地跳!”六个美女穿在脚上的正是萨维娜的杰

作——尖叫舞鞋,刑具开动后六个人的脚犹如遭受电击一般的摆动起来,身体也开始拼命的

扭动,尖叫和笑声在东宫的大厅里回荡。“呀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

哈哈救命啊…哈哈哈…不要…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好痒痒…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饶

了我们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

哈…哈哈啊……”六个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女宾们吓得不敢看这可怕的用刑场景,倒是

那些已经投靠摩拉若的家伙们笑声叫声混成一片。摩拉若一边欣赏着莫加教授她们受折磨,

一边品尝的美酒,他对身边的琪雅说到:“美丽的公主殿下,这就是反对我的下场啊。”公

主咬着牙告诉他:“你得意不了几天的。苍天有眼,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摩拉若轻蔑的

看看琪雅:“先救你自己吧。”他把莫加教授她们脚上的尖叫舞鞋开大了一档,更加剧烈的

痛苦在六个女人的脚底伸展开,她们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有两个女学生已晕过去,有一个

女学生已经体力不支瘫软下来,任由脚底的刑具折磨。莫加教授想叫骂,但是脚底的奇痒让

她只能不停的大笑。有两个女宾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想走,两个光明军团的士兵拦住了她

们:“你们那里也不能去。”高个子的女孩不满的说到:“这样的宴会我们呆不下去了,想

回家不可以吗?”士兵摇摇头:“你们哪里也不能去,这是首相大人的命令!”高个子女孩

一把推开士兵:“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我们又没有犯罪,凭什么不让我们走?”高

个子女孩没有注意到波拉马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黄脸瘦子笑呵呵的说:“不要发这么大的

火啊布兰卡小姐,你的父亲圣都总督大人还坐在那里呢。坐下来休息一下,首相大人不会让

你失望的。”就在波拉马把高个儿女孩摁在座位上的时候,莫加教授昏死了过去。摩拉若满

意的关掉开关站起身:“诸位,宴会就到此结束吧。诸位大人很辛苦,今晚就不要走了,东

宫的条件还不错,各位大人最近这段时间就在这里办公好了。”他的话一出,众人纷纷嚷了

起来。琪雅说到:“摩拉若,你想绑架帝国的重臣为你服务?!”“没错儿殿下。”摩拉若

笑眯眯的说到,“这么多大臣可以掌控帝国的每个角落了吧?他们的孩子和妻子都是我的人

质,卡玛洛斯的天下是我的。”说完他再次高喊:“诸位大人安心在东宫办公,你们的妻子

和孩子我会替你们照顾好的。”人们纷纷站起身想要出门去,但是被一大堆荷枪实弹的光明

军团的士兵堵了回来。波拉马命令到:“把大臣们和他们的孩子、妻子分开!”士兵们麻利

的划分着人群,女孩的哭喊声震天响;有几个小伙子想要动手抵抗,被那些士兵用枪托砸得

鲜血直流。不一会儿大臣们就被士兵们押解到别的房间去了,摩拉若命令到:“把那些小伙子连夜送到吉克省的玫瑰基地去,那里的宪兵司令齐南少将已经安排妥当了。”阿莱卡面露

难色:“拿这些夫人和小姐们关到哪里去呢?我的监狱已经快要住满了。”波拉马笑眯眯的

说:“不劳老兄你费心,他塔斯顿已经给她们安排好最安全最舒适的监狱了。卫兵!把门外

那些大臣的侍卫们驱散了。”塔斯顿也高喊:“把那些小妞儿转移走,自己人的家属都放

了,其他人连夜押到特别监狱去!”大约一百多个年轻女子哭喊着被押走,阿莱卡看看空荡

荡的宴会厅和餐桌上那一排排赤裸的脚丫,眼睛无神的问摩拉若:“大人,属下是不是很无

能?什么忙也帮不上?”摩拉若笑笑:“老兄你说哪里话?波拉马告诉我你是最值得信任的

人,我怎么会不器重你呢?明天,明天就有最重要的任务给你。”说完摩拉若打着哈欠走

了。

第二天的朝会上,依娜王太后发现到场的大臣只有不到十个,她不满的问:“首相大

人,昨晚你的美酒灌醉了那么多帝国的重臣啊?”摩拉若还没有开口,俾雷斯先说话了:“

陛下,太后请息怒,大臣们昨晚确实是开怀畅饮,想必今天有很多人还在睡梦中吧。”“

哼!”依娜不依不饶:“那他们就敢不参加朝会?把陛下和我不放在眼里吗?”摩拉若懒洋

洋的说:“不来就不来吧,反正也讨论不了什么大事,凡事由我料理就好。”依娜不满的

说:“由你料理?那国家还要国王干什么?你想独揽朝政不成?”“独揽朝政又怎么样?”

摩拉若丝毫没有一点敬畏,“黎博可以独揽朝政,我为什么不可以?”“哼!”依娜王太后

对摩拉若嗤之以鼻,“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有黎博大人的遗嘱,我早就把你赶出京都了。

”“哈哈哈哈!”摩拉若大笑起来,“你还真以为那遗嘱是黎博那老家伙的意思?实话告诉

你,我让他怎么安排他就会怎么安排。你和那老家伙的交易我很清楚,他愿意为了你们母子

卖掉老命,我可没那么傻。”“你简直是疯了!”依娜气得站了起来:“来人呐!把这个欺

君罔上的家伙给我拖出去!流放拉拉尔!”一队宪兵走了进来,看到大殿上的局面都不敢动

手。摩拉若笑笑:“你还真的以为这个朝堂是你在掌管吗?黎博那老东西死了,你们根本什

么也不是!”“是你们杀了摄政王!”依娜叫到,“你这乱臣贼子!来人!把他抓起来!”

朝堂上依然没有人动一下,摩拉若放肆的笑到:“没错,是我干的,实话告诉你,连贝隆那

碍手碍脚的家伙也是我干掉的。现在琪雅在我手上,克莱曼已经成了残废,达赫拉和巴萨是

两条丧家之犬,达拉杨那老家伙只剩下半条命了,雅克、特曼那些老头子也已经回家养老

了。你自己掰着脚趾头算算还有谁会来帮你?”依娜的气势被摩拉若压下去:“难道说,先

王也是被你给……”“不不不!”摩拉若摇摇头,“太后您这是说哪里话?先王蒙尘最大的

受益者可是太后您啊。我有足够的情报显示先王的死和您有莫大的关系啊。”“呸!”依娜

再次站起身愤怒的骂到,“血口喷人!你这混账东西,一个猥琐的宪兵居然敢在朝堂上公开

侮辱太后。”“好了好了。”御前内政大臣俾雷斯说话了,“太后,首相大人都息怒,不要

吵吵嚷嚷的,传出了影响多不好啊。太后,臣下以为当今时局已不比从前,国王年幼、王室

孱弱,太后应当以天下的子民为重,顺应潮流,代国王陛下发布退位诏书,禅让王位于摩拉

若首相……”“混账!”依娜不等俾雷斯说完就骂上了,“俾雷斯,先王对你不薄,委任你

为内政大臣,位列文官次席,你居然也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祖先们浴血奋战打下的江山

说让就让?”俾雷斯不卑不亢的说:“太后容臣把话说完。臣下也是为陛下和太后着想啊。

如果太后肯让陛下禅位,并在全国子民面前亲自宣读诏书,我想摩拉若国王一定会给陛下和

太后您有个妥当的安排;倘若太后一意孤行,恐怕到时候害了太后自己也害了艾米里奥陛下

啊。”“什么摩拉若国王?一个乱臣贼子而已。”依娜坚定的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直

说吧。”摩拉若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俾雷斯推到一边,恶狠狠的大喊一声:“来人呐!”……

【帝国刑讯官五十八:太后的脚心】

摩拉若不耐烦的大喊到:“来人呐!”那一队宪兵整齐的高喊:“在!”巨大的喊声

把依娜吓了一跳:“你!你们要干么?”摩拉若皮笑肉不笑的说:“既然太后这么坚决,那

么我准备换个地方和太后您好好谈谈。是你原来的寝宫樱花阁还是现在的住所林若宫啊?”

依娜气愤的看着得意的摩拉若没有说话,矮胖子摩拉若继续说到:“我看还是请你到一个从

没有去过的地方——玛塔监狱好了。”“你……”依娜气的说不出话,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摩拉若一挥手:“去吧太后请下来,移步玛塔监狱。”四个如狼似虎的宪兵冲上御座,把依

娜平着抬在身上,依娜吓得惊叫起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艾米里奥国王吓得大哭,

他从宝座上下来拉扯着那些宪兵:“放了我母后!放开她!!”摩拉若冷冷的说:“陛下累

了,需要休息了。”御座上的宫廷内侍长卡杨跑过去一把抱起哭喊的国王到后宫去了,奋力

挣扎的依娜太后就这样被宪兵们抬着从王宫里出来塞进一辆囚车里带走。朝堂上,阿莱卡小

心的问摩拉若:“大人,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毕竟她是在位的王太后啊。”摩拉若撇撇

嘴:“很快就不是了。一会儿把谋害先王的罪名给她加上,到时候这蠢女人也不过是我们手

里的一枚棋子。”阿莱卡满脸堆笑:“高明!大人您实在是太高明了!属下这就回监狱去?”摩拉若摇摇头:“你去听那女人哭叫骂人啊?先关她一个白天,等她哭够了骂累了晚上给

她用刑。记住要找个地下刑讯室,把所有刑具准备好,我是说所有。”阿莱卡会意的笑笑:

“属下明白。”

深夜,京都,玛塔监狱,圆形塔楼,地下刑讯室。依娜王太后平躺着被宪兵们捆绑在

宽大的刑床上,按照摩拉若的命令,依娜的金色礼服已经全部被扒掉,剩下了黑色文胸和黑

色的丁字裤,她双腿上的黑色长丝袜和黑色吊袜带让她显得非常迷人,两只穿着金色高跟鞋

的脚被锁进木头脚枷里。依娜保养的非常好,虽然已经三十五六岁,皮肤嫩的还像十七八岁

的小姑娘,惹得宪兵们赞叹连连。整整一天王太后滴水未进——朝会是在早餐前举行的,那

是卡玛洛斯的开国君王为了纪念在丛林里打游击时的艰苦岁月而定下的规矩。她已经在牢房

里哭喊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很累了。摩拉若由阿莱卡陪着走进了刑讯室,矮胖子看着刑床上

半裸的王太后满意的点点头:“王室的女人就是好啊。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细腻。”依娜听

到摩拉若的声音,挣扎着抬起头:“摩拉若!你这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放开我!

!放开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待你啊?”摩拉若傲慢的说,“你以为你还是王太

后?哈哈,别作梦了,现在你是涉嫌谋杀先王的疑犯!”“不!”依娜叫起来,“你胡说!

我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摩拉若笑了:“阿梅格尼也这样说过,可是在酷刑之下她招

供了。看来也需要对你用点什么手段啊。”“不!不要!”依娜绝望的呼喊着,她知道面前

这群人早已不是什么臣子,而是一群反叛的恶狼,“不要!不能对我用刑啊。”摩拉若笑

笑:“很简单,你要你发表声明,承认谋杀了先王,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发布诏书请陛下把

王位禅让给我,我不会为难你的。”阿莱卡心中暗笑,承认了弑君之罪还想活命?摩拉若不

过是在骗这可怜的女人罢了。依娜没有理摩拉若的话茬,只是不住的求饶:“我没有谋杀先

王,不要用刑!不要用刑啊!”摩拉若拉着依娜的鞋跟把两只高跟鞋脱下来,两只消瘦白嫩

的脚丫呈现出来,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包裹在超薄黑丝袜里,显得尤为性感迷人。依娜惊

叫到:“别!别脱鞋!别脱我的鞋啊!”摩拉若笑到:“国王的女人就是不一般啊,脚丫子

都这么性感,当年安东尼没少舔你的臭脚丫子吧?”“我的脚不臭!”依娜羞红了脸,把十

个脚趾头努力的锁起来,脚底泛起一片可爱的褶皱。摩拉若慢慢的说:“我有的是时间,你

要是感兴趣我会把这里的一百多道酷刑一件一件的用在你身上。”说完他用手指挠向依娜的

脚心。“不要啊!不要!!!”依娜尖叫起来,还没等她求饶几声就痒得大笑起来:“啊哈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混蛋!哈哈哈…放开我的脚啊啊

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啊…混蛋哈哈哈哈……”昔日高高在上的王太后这时

候和一个普通的女犯没有任何差别,她痛苦的笑着、叫着。摩拉若撇撇嘴:“这么点折磨就

受不了了?原先安东尼舔你的臭脚丫子的时候你也骂他是混蛋?嘿嘿……”依娜脸蛋通红:

“不许你对先王不敬!我的脚也不臭!”“嘿嘿……”摩拉若坏笑到,“回头给你穿上丝袜

和闷热的鞋子,一个星期不脱下来,看看你的脚丫子味道怎么样,哈哈。”说着他拿起一只

羽毛在依娜的脚底搔挠起来,王太后的两只黑丝脚立刻跳跃起来:“哎呀哈哈哈我的脚啊…

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哈放了我的脚…哈哈哈哈…痒

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依娜的脚趾在丝袜里努力地一张一合,十个

鲜红圆点在她的脚趾尖跳跃,这性感的画面更加增添了摩拉若的虐待欲,他递给阿莱卡一支

羽毛:“一起来享用一下太后的脚心吧。”阿莱卡没有接那羽毛,而是用双手把依娜的两只

脚尖抓住向后掰,让她的脚丫子没发逃遁:“首相大人请。”美少妇感觉到脚底的痛苦远远

超出了她的想象,两只可怜的脚丫子只能任由摩拉若折磨。矮胖子摩拉若满意的看看阿莱

卡,蹲下身子隔着美少妇的丝袜舔起她的脚心来。依娜感到一阵恶心,要知道她的脚心只有

先王安东尼触碰过,别人几乎都没看见过,更别说舔了;可是现在这两只不幸的脚丫只能无

助的忍受非人的折磨。脚心的奇痒让依娜接近崩溃:“哎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别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畜生啊…哈哈

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摩拉若象

恶狼吃肉一般的在依娜的脚底板上舔了半个小时;可怜的王太后笑的快要虚脱。摩拉若见她

没有要招供的意思,坏笑着说到:“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上酷刑吗?”依娜喘着粗气,眼泪

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知道是笑的还是哭的:“这……这就是酷刑啊……你你……你竟然用

这么残酷的刑法折磨我……放开我啊!!!”摩拉若摇摇头:“这可算不上什么酷刑,阿莱

卡将军这里的酷刑你还没有领教过呢。”依娜吓得面如土色:“你……你们还想…还想干什

么?”摩拉若笑笑:“只要你招供,我们什么也不会干。如果你不肯招认谋杀安东尼,也不

愿意颁发退位诏书的话,那我只好把真正的酷刑用在你的身上了。我给你三十分钟的考虑时

间。”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刑讯室,到旁边的小屋子里去了。艾玛副官早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

美味的丝袜茶——不知道哪个女囚的脚丫又受折磨了。阿莱卡连忙跟了上去:“首相大人,

您要是想登基直接登基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这个女人颁布什么诏书啊?”摩拉若瞥了阿莱卡

一眼,笑眯眯的说:“兄弟啊,这个你就不懂了。虽然我们控制了帝国的高官,但是如果民间反对我呢?到时候民变四起,会让我们忙的不可开交的。那个莫加教授就是个例子,他们

这些人一心就想着终于王室,也不知道安东尼给过他们什么好处。那女人还真是有味道,要

不是塔斯顿把她带走了,今晚我就把她赏给你了。哈哈哈。”阿莱卡笑笑:“多谢大人美

意,不过我这里可不缺美女和美脚啊。还是大人您高明啊。看来一会儿还得好好的审讯这个

依娜。”“没错!”摩拉若呷了一口茶:“得让她马上书写退位诏书并且让她发表电视讲

话,你去准备摄像师和录像机,在合适的时候在国家电视台播放。”阿莱卡点点头:“大人

请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她招供是迟早的事情。她要是招供说参与了谋害先王,那要不

要……”“要!一定要!”摩拉若满意的点点头:“阿莱卡,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

聪明!你这个人太聪明了。这一点比塔斯顿那蠢货要强很多。我当然不会把依娜和她的小崽

子留在世界上的。在给她录像完成后,就把你的梅花烙铁烧红吧。”阿莱卡灰心的点点头露

出一副狰狞的笑容:“属下明白。摩拉若再次走进刑讯室的第一件事情是把依娜脚上和腿上

的丝袜统统撕掉,只留下黑色吊袜带凄楚的垂着。王太后惊恐的看着摩拉若:“你要干什

么?你要干什么?!!!”摩拉若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依娜的脚边:“我知道时间还没到,我

过来帮你考虑一下你的命运问题。你可以好好的考虑。”说完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银白色

的金属物件,它有一个像手术刀一样的柄,只是前端是一个可以转动的金属轮子,那轮子的

边缘是钝圆的金属刺:“美丽的女犯,这个东西叫脚心刺轮,是专门用来招呼那些不听话的

女人的脚心的。我当年曾经送给安东尼一个,相信你一定记得这东西游走在脚心上的感觉

吧。”依娜的脸变得煞白,她当然记得被先王捆绑双脚后用脚心刺轮惩罚脚底板时自己的尖

叫,依娜喊叫起来:“不要啊!不要用那个!”摩拉若才不管这些,他掰起依娜裸露的左脚

的脚尖,用刺轮在她的脚底滚动起来,依娜仿佛被电流击打到一般的尖叫起来:“啊!!!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不要啊哈

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阿莱卡也不失时

机的在摩拉若面前表现一番,用一把毛刷子刷其依娜右脚的光脚底来。摩拉若专心的把刺轮

的齿一个一个的压在依娜娇嫩的脚心上,他把依娜的惨叫当做美妙音乐般的欣赏着。就这样

过了十分钟。依娜痒得已经笑不出声音,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滴水未进,否则一定会在这两

个恶棍面前失禁的,那样的话她一定会羞愧死。摩拉若和阿莱卡停下手,这次是秃顶胖子阿

莱卡先开腔了:“我说依娜太后啊,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面对现实吧。只要你招供并且发

布退位诏书,摩拉若大人一定会善待你们母子的。”摩拉若也笑笑:“是呀。考虑的怎么样

了?赶紧招供,我们都少费些力气。”依娜呆呆的看着面前两个凶神恶煞却努力装出和蔼可

亲模样的男人:“你们是乱臣贼子。你们是人渣里的人渣!”

摩拉若点点头:“好!算你有勇气。这可是你自找的。阿莱卡,我记得有一种刑具叫

铁靴的?”阿莱卡陪着笑脸:“是的大人,属下认为这种刑具最适合对付这种女人。属下马

上去取来。”“铁靴”是前朝的刑讯官们最喜欢用的刑具,那是三块平行的厚木板用铁棍穿

在一起做成的,外面有螺栓可以调节木板的间距;用刑时把女犯的腿脚放进木板中间,收紧

螺栓女犯的双脚会被夹得生疼而且完全无法动弹,这个时候在女犯的脚底加刑会让她们感觉

生不如死;卡玛洛斯开国国王领导起义军反抗政府时,他的小女儿被前朝政府军抓获后就在

刑讯室里给她用过铁靴,那位公主的脚底被烙铁烫烂,最后双脚被活活夹碎,直至惨死在刑

讯室里;老国王心痛欲碎,所以这种刑具在科莫王朝是绝对禁止使用的。阿莱卡过了很久才

提着一架粘满灰尘的铁靴走了进来:“这东西怕是有一百年没有用过了,不过应该是完好无

损的。”摩拉若看看那架铁靴:“这东西能用最好,不能用现在找人给我做一架!”阿莱卡

一边指挥宪兵们擦拭着刑具上的灰尘一边笑着:“没问题,一定可以用。这些东西虽然被禁

用了,但是我一直命令手下好好保养的。这些柏木板时常用桐油刷刷,好用的很。只是最近

一年没有再保养而已。”“快点吧,给这女人戴在脚上。”摩拉若有些不耐烦了。依娜当然

不会知道这架刑具的厉害,她只知道自己的脚丫子又要遭殃了:“不要!我不要那个刑具!

放了我吧!”阿莱卡拿出两个黑色的橡胶块,那橡胶块的形状很像女人们涂脚趾甲油时使用

的脚趾隔离梳,只不过它更硬一些。阿莱卡想把橡胶梳子的齿放进依娜的脚趾缝里,可是美

丽的少妇紧张的把十个脚趾缩紧。摩拉若见状,用手指紧紧的抠住她的脚心,依娜痛的只能

乖乖张开脚趾,让阿莱卡把把橡胶隔离梳戴在自己的脚趾上,她不知道这橡胶块会让她的脚

趾在铁靴里的痛苦增加十倍。看到自己的腿脚没入到那铁皮包裹的厚木板里,依娜害怕极

了,她拼尽全力开始叫喊:“给我拿掉啊,我不要啊!!!”摩拉若狰狞的看着依娜:“美

丽的女人,我没耐心和你耗下去了,如果不招供就让你尝尝这铁靴的厉害。”依娜苦苦哀求

到:“我真的没有谋害先王,不要给我用刑了,我受不了了。”摩拉若不耐烦的挥挥手,一

个宪兵走上前来用力收紧了铁靴的螺栓。依娜的双脚被那厚木板挤压的生疼,她尖叫一声:

“啊呀!!!我的脚啊!!!!疼死了!!!!放开我啊!疼死我了!!!”摩拉若狞笑

着:“这才刚开始!”说完他拿起一支长柄油画棒,探进铁靴的缝隙里搔挠起依娜的脚心

来,这下子依娜可彻底要崩溃了——两只脚碎裂般的疼痛加上脚心传来钻心的痒:“不!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好疼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救命…饶了我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呜呜呜…哈哈

哈……”已经分辨不出她在哭还是在笑。摩拉若向阿莱卡使了个颜色,秃顶胖子走到依娜的

肩膀附近,伸手开始搔挠她的腋窝。脚底的痛苦加上腋窝的痒感让性感迷人的王太后更加绝

望:“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救救我哈哈…饶…哈哈哈…我受不了…啊

哈哈哈…救我…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放了我…不要…我的脚啊…哈哈哈饶了我的脚…

啊哈哈哈…脚心痒死了…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我的脚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最后的时候依娜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

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直到她尖叫一声:“我招啊!哈哈呜呜呜停下啊哈哈哈我招供了…

…呜呜呜……”摩拉若停下了手:“终于想通了?”依娜满脸泪水的点点头:“别折磨我

了。我受不了啊。我招供,不要再折磨我,不要伤害我和我的孩子。”摩拉若点点头:“没

问题,只要你肯发布诏书,我保证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就是。”阿莱卡招呼几个宪兵让依娜

从刑床上坐起来,给她穿上礼服上衣,还给她重新化了妆。可怜的王太后就这样坐在刑床上

双脚被夹在铁靴里做了退位的录像,还亲笔签写了艾米里奥国王禅位于摩拉若的诏书。当一

切做完后依娜哀求到:“我已经找你们说的做了,把我的脚放出来吧,我快要疼死了。呜

呜……”摩拉若挥挥手,几个宪兵连忙给依娜去处了铁靴,摩拉若走到依娜被夹得没有血色

的光脚边开始把玩这两只迷人的脚丫,阿莱卡命令几个宪兵脱掉王太后的衣服再次把她绑在

刑床上。看到自己再次被绑,而且摩拉若在用绳子把自己的脚趾捆绑起来,依娜惊叫起来:

“你们还要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依娜的十个脚趾已经被绳索捆绑好,那些绳索向后固定

在依娜的脚枷上,美少妇的脚底绷得很紧,摩拉若一边在她脚底板上涂着清油一边调侃到:

“你可是弑君重犯,梅花烙是少不了的。”一听“梅花烙”三个字,依娜顿时吓得魂飞魄

散,她曾经亲眼看到过阿梅格尼王妃脚底的刑伤,一想到烧红的铜块烫在脚心的痛楚,依娜

简直都不敢想下去;现在自己的脚心被涂了清油,依娜知道自己难逃厄运,但是她只能绝望

的叫骂了:“摩拉若你这个骗子!!!混蛋!畜生!!!放了我!我不要被烙脚心啊!!放

了我!!!”看到摩拉若手里那烧的通红的铜梅花向自己的脚底慢慢靠近,依娜害怕到了极

点,她用最可怜的声音哀求着:“求求你啊!放过我!我受不了啊,我的脚!不要烙我脚心

啊!求求你……求求……啊!!!!!!!!”还没等依娜的话说完,摩拉若已经把一支铜

梅花烙在了依娜左脚的脚心上,她的脚底腾起一股烟雾,可怜的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疼

死我了!!!我的脚啊!!!我的脚心啊!!!!!疼死了!!!”豆大的汗珠从她那迷人

的脸颊上留下来。摩拉若丝毫不在意依娜的哭喊,他满意的看着依娜左脚心上的红色梅花烙

印:“确实很美丽啊。等我当了国王,每个女犯和宫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在脚丫子上烙点什么

才好。”看到摩拉若又拿起另一只烙铁走向自己的右脚,依娜绝望的哀号到:“不要啊!不

要烙了!我的脚心疼死了!不要烙我的脚心啊!!!!呜呜……哎呀!!!!!我的脚!

!!!”火红的梅花烙压在了依娜右脚心上,她的脚底升起一股烟雾,摩拉若把鼻子凑到依

娜的脚边闻着那散发出来的肉香:“女人的脚丫子永远是男人的美味啊。”刑床上的王太后

已经被脚心的剧痛弄得昏死过去,摩拉若看看性感迷人的依娜:“阿莱卡,找些烫伤药给她

的脚丫子上一些,然后找一双尼龙丝袜来,还有一双不透气的束缚鞋。”阿莱卡不解的问:

“烫伤药倒是早准备好了。大人您要袜子和鞋干什么啊?”摩拉若坏笑到:“给她穿在脚

上,十天不给她脱下来,我就不信这女人的脚丫子不臭。到时候请老弟你喝丝袜茶啊。哈哈

哈。今晚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回东宫去,十天后我要享用一下安东尼的女人的脚丫子?哈哈哈

哈哈……”说完摩拉若大笑着走出了刑讯室,只留下阿莱卡忙活着收拾残局。

【帝国刑讯官五十九:水晶鞋】

阴暗潮湿而狭窄的古旧街道,昏暗的路灯下琪雅和我并肩走在路上,我们都没有说

话,似乎我们并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突然之间面前窜出了一队宪兵,我下意识的把琪雅护

在身后,接着转身拉起她就跑,可是后面早就被另一群宪兵堵了个严严实实。我想冲上去和

他们搏斗,枪响了,琪雅能感觉到有血溅到她的脸颊——“啊!!”可怜的公主在尖叫着惊

醒,眼前是那个和梦中街道一样阴暗潮湿的牢房。琪雅的双手被墙上的铁链捆绑着,两只光

脚带着脚镣,脚镣被房顶上垂下的铁链吊着,她的双脚离地面大约二十厘米,可怜的公主根

本没法站立,只能终日或躺或趴得呆在牢房地面的棕垫子上,只有解手时手铐和脚镣才会被

打开。这间牢房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个矮小的门可以出入,高高的房顶上有一盏黄色的灯

泡没日没夜无力的亮着。琪雅已经分辨不出时间,宪兵看守们也从来没有人和她说一句话,

只是等间隔的给她送来餐食——两块硬面包、一盘腌豌豆和一瓶水。自从落入虎口被摩拉若

和波拉马逼迫着发布了那些声明之后,琪雅每时每刻都生活在深深的自责和矛盾中,她担心

巴萨亲王和我们的安危也在纠结着阿梅格尼王妃母女的性命。琪雅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那昏暗的电灯很久,突然她惨叫一声:“哎呀!!!救命啊!!!!!”看守们都知道

这位美丽的公主十个安静的女犯,她从来不发出什么声响,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小个子看

守钻进了牢房:“殿下,您…您这是怎么了?”一个大个子宪兵军士走进来:“她还算什么

殿下?嗨!小妞儿,你叫唤什么?老实点!要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哎呀!!疼死我

了,救命啊!!”琪雅凄惨的喊叫着:“我肚子好疼啊!救救我呀!疼死我了!!!”可怜

的公主手脚被绑,只能无助在棕垫子上翻滚着,看上去十分的痛苦。大个子不耐烦的对小个

子宪兵说:“去!找个大夫来。”小个子为难的说:“这鬼地方哪里有大夫啊?”大个子一

瞪眼:“那就去找指挥官!”小个子低头跑了出去,琪雅还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你们给我

吃了什么东西啊?我的肚子疼死了!救命啊哎呀……”大个子不满的撇撇嘴:“少给老子

装,一会儿指挥官来了有你好看的!”不一会儿,小个子陪着一个宪兵上尉走了进来,上尉

看上去很着急:“她怎么了?”大个子军士摇摇头:“不知道,突然就开始鬼嚎了。说是肚

子疼。”上尉用脚轻轻踢踢琪雅的肚子:“嗨!你怎么了?肚子疼吗?”琪雅已经痛苦的说

不出话,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只不过声音越来越低了,她满头大汗的挣扎着,不一会儿

居然没了声息。这下子上尉着急了:“她…她她这是怎么了?”小个子走上去看看:“好像

公主殿下昏过去了。”大个子踢了小个子一脚:“说了,她他娘的早就不是什么公主了。我

看她就是装得,不信用针扎扎她的脚心看看。”上尉愤怒的喊到:“别他娘的胡闹了。这女

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波拉马大人非扒了咱们的皮不可!快!把她带出去,送到医院。我

马上向波拉马大人汇报。”小个子士兵去解琪雅的手铐,大个子军士怏怏的解下了琪雅的脚

镣,不过大个子似乎不死心的样子,在解开脚镣的同时冲着琪雅裸露的左脚脚心挠了一把,

大个子看到那只精巧白嫩的小脚丫猛的缩了回去,他大喊一声:“她是装…啊……”还没等

他喊完,脸上就被琪雅的右脚狠狠踹了上去,紧接着少女飞快的翻身站起,一把从小个子士

兵腰间夺过了手枪,对准那上尉的脑门就是一枪,巨大的枪声把石头牢房震得嗡嗡作响。小

个子士兵吃了一惊:“殿下!您这是……不要啊……”琪雅拿枪对准小个子士兵:“给自己

把手铐戴上!”小个子士兵说到:“殿下,我知道您是想逃跑,可是外面有一个排的宪兵

啊。我或许可以作您的帮手。”琪雅摇摇头:“你还不到二十岁吧?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而死

去。快!戴上手铐!这样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说完她把枪对准大个子军士的头开了一枪:

“他们两个都死了,这里的故事随便你怎么编。比如说你送饭时我用铁链把你勒晕了,剩下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个子士兵无奈的戴上手铐,琪雅用枪托用力给了他一下,小个子士

兵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牢房外已经乱作一团,似乎有很多人跑了过来;琪雅不慌不忙的把

三个宪兵身上的武器装好,拉开牢房的小门朝外扔出一颗手雷,轰鸣过后外面的声音小了很

多。冲出了牢房琪雅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这个地方她来过,确切的说这里是她的地盘——

这座名叫阿米斯的城堡是先王安东尼赐给琪雅的十五岁生日礼物,这里是她的别宫。这座城

堡曾经是前朝警察总监的私人寓所,关押琪雅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牢房而是一个空虚的地下武

器库,顺着地道可以一直通到城堡外面。琪雅观察完地形心里有了底——通往城堡外的地道

别人可不一定知道。就在琪雅且战且退往城堡外逃遁时,她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没

有鞋,那些倒地的宪兵脚上有皮靴,可是它们对于琪雅的小脚丫来说太大了。城堡外是大片

的针叶林,如果没有鞋穿,自己的光脚很快就会被扎烂的,那样的话迟早还会被抓回来。琪

雅顺着地道逃进了一间小屋子,这个屋子里两个宪兵手里把玩的物件让琪雅眼前一亮——两

只小巧的女式瓢鞋,琪雅不由分说干掉两个宪兵,把那两只鞋子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是两

只非常漂亮的瓢鞋,它们用不知名的材料做成,看上去像是透明的薄纱,鞋底似乎是透明的

软橡胶。琪雅用它们在自己的脚边比了比,似乎只比自己的脚小一点点,这不知道又是这帮

家伙从哪个不幸的女孩的脚上扒下来的。不过琪雅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她抓起桌上的湿毛巾

擦拉擦光脚底板上粘着的灰尘和小石块,把两只脚丫塞进了那透明的小瓢鞋里,接着换上宪

兵尸体上的森林迷彩服,快步走出屋子,顺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密道逃出了阿米斯城堡。逃

出城堡的琪雅不禁暗暗叫苦,外面是白天,强光刺得她都有些睁不开眼,城堡建在一坐山顶

上,周围全是茂密的针叶林,要想走出森林估计需要一个星期,如果没有食物和水,这个任

务怕是没法完成的。琪雅咬咬牙,向前走去,轻盈的身影顿时消失在绿树丛中。

阿米斯城堡的会客厅里,波拉马咆哮着:“蠢猪!!!!你们真是一群蠢猪!!!一

个女人都看不住!养你们干什么?!”一个少尉低着头小心的解释到:“她打昏了看守,夺

了钥匙和枪,还杀了我们十几个人。其他人赶到的时候,她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一个宪

兵军士跑进来:“大人,她似乎还穿走了我们一套迷彩服。”“什么?!”波拉马的脸拉到

最长:“混蛋!带我去看看!”波拉马来到了琪雅找到鞋子的屋子,看看地上倒着的两具尸

体:“笨蛋!”他把目光移到地上的一个铝合金箱子上,从箱子的内衬能看出它们是用来装

鞋的。波拉马看看那箱子,有在屋子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东西,突然他露出一副奇怪的表

情:“给我追!!!!加派人手,把整个森林搜遍了也要把她给我抓回来!”……琪雅已经

在茂密的针叶林里跑了一天一夜,脚上的鞋子可以帮助她免受刺痛,森林里的野果和蘑菇可以填饱肚子,她需要做的就是不停地向北跑,逃出那片森林;卡恩曾经交给她非常逼真的易

容术,以她的身手再加上易容术,想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不是难事,琪雅最终的目的地是

霍德岛。一切都还算顺利,唯一不妙的是她脚上的鞋子似乎越来紧,或许是长时间奔跑导致

双脚水肿的缘故;这双鞋密不透气,琪雅能感觉到自己的脚上除了很多的汗。在她逃出城堡

整整一天后,可怜的公主实在累得跑不动了,她在一处高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岩洞,飞快的

钻进去,用树枝把洞口隐蔽好,想要好好睡一觉。她的双脚在鞋子里闷的厉害,琪雅自然地

想脱下鞋子,却发现这两只透明的小瓢鞋像长在脚上一样,怎么也脱不下来了。鞋子变得很

紧,加上她连续奔跑了很久,脚上出了很多的汗,脚底还隐约有些痒。在看着脚上的鞋子

时,透过透明的鞋琪雅惊奇的发现,在鞋尖里有一个类似椭圆形的小容器,这个小容器并不

会触碰到她的脚趾,所以穿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以至于琪雅根本没有发现它们,现在这个小

容器里有一些略带浅黄的液体在里面流动着——那是公主的脚汗,琪雅不禁有些害羞,更有

些担心,她已经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鞋,而是专门用来采集少女“足露”的鞋子,但是至少它

们还可以保护自己的脚底不受伤害。“等逃出去再想办法脱掉吧。”琪雅想着想着便昏昏沉

沉的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在山洞周围采了一

些蘑菇充饥,接着又踏上了逃亡的道路。这次她走的很不顺利,脚上的鞋似乎越来越紧,把

她的两只小脚夹得很疼,鞋尖里的小容器里不到半天就已经充满了浅黄色的脚汗,脚底似乎

也越来越痒了,琪雅咬着牙坚持着。就在她逃出魔窟的第三天中午,身后似乎出现了军犬的

吠叫,紧接着是一阵嘈杂,一队宪兵发现了她的踪迹。琪雅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再加上双脚

被那双透明的鞋子折磨得没法行走,那队宪兵很快就追上了她。琪雅的子弹很快打完了,一

群强壮的士兵扑上来。琪雅施展自己的格斗术,打倒了冲在前面的几个家伙,但是当她抬起

右脚踢向一个宪兵中尉时,那家伙用带着手套的手对准琪雅的鞋跟打了一拳,一阵钻心的痒

感从右脚的脚底传向了公主的大脑,她尖叫一声站立不稳,那中尉顺势抓住了她的右脚,在

她裸露的右脚背上搔挠起来;脚底和脚背同时被搔痒让琪雅没法再战斗,她跌坐在地上,右

脚被那中尉牢牢抓住,其他人一拥而上把她压在地上。一个宪兵军士抓起琪雅的左脚,在她

鞋跟上重重一击,同样难忍的痒感从左脚的脚底传来。琪雅叫苦不迭,为什么逃亡时穿了这

么一双刑具啊。宪兵们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把体力不支的公主绑了个结实,可怜的少女这时已

经难忍脚底的痛苦大笑出来:“你们…哈哈干什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我的脚…哈

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放开我……”那中尉

笑眯眯的说:“小美人儿,你没有想到你偷着穿在脚上的是萨维娜博士的发明吧?波拉马大

人有特别的交代,抓到你以后就让你一直享受着这双鞋的滋味,知道把你绑回刑讯室的刑床

上。嘿嘿。收队!我们赶紧回去!波拉马大人重重有赏!!”说完他们把琪雅绑在一副担架

上往回抬,可怜的少女只能平躺着忍受着脚底忽隐忽现的痒感,那感觉似乎像两只大毛刷不

停的刷着她的脚底板,她的脚汗出的更多了。“哈哈哈……停下…哈哈…我的脚…哈哈哈…

救命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啊哈……”宪兵们根本不理会琪

雅,丛林里洒下一路美少女凄惨的笑声。

阿米斯城堡的地下室,这里已经被改成一个临时的刑房,琪雅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

掉,早已痒得昏厥的公主被扔在地板上,那两只恐怖的透明鞋子还套在她的双脚上,鞋尖里

的小容器早就被汗液充满了,从外面看很像两块精巧的琥珀。波拉马叼着香烟满意的看着地

上的美少女:“很好,我就知道她跑不了多远的。把她弄醒,绑到立脚刑床上。”几个宪兵

麻利的架起琪雅,把她绑在一张L形的刑床上;她的上身平躺,双臂被绑成十字,双腿并拢

向上立起来被绑在竖直的木板上,双脚脚底朝上被锁进脚枷里。一盆凉水从公主的脸上淋下

来,她无力的呻吟着醒过来,眼前是波拉马那张令人厌恶的黄色瘦脸。“欢迎回家,我的小

美人儿。”波拉马笑眯眯的说到,“你还真是倔强的丫头,居然逃跑了三天。不过小女孩玩

累了总要回家的,不是吗?”琪雅愤愤的看着波拉马:“混蛋,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波拉马放肆的笑起来,“好,我们一起来等那一天好了。现在让我看看你为

我准备了什么美味佳肴吧。来人,给我们的小美人儿脱了鞋。”两个宪兵拿过两只像是鞋套

一样的东西,套在琪雅的鞋外面,琪雅感觉到脚上的压力陡然变小,接着鞋子就脱离的她的

光脚。琪雅感到脚上一阵凉爽,再自己看自己的脚丫时发现两只美丽的脚丫已经被夹得惨

白,每只脚的五个脚趾都凄惨的被挤压在一起。波拉马走到刑床边,拨弄着琪雅的脚趾。“

畜生!不许碰我的脚!”琪雅愤怒的喊到。波拉马毫不在乎:“又不是没有让我玩过。早就

告诉你了,你的脚丫子乃至你整个人儿都是我的。”说完他放肆在琪雅的光脚上舔了起来。

“啊哈哈…不要哈哈不要舔…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我的脚!不要舔…哈哈哈…不行哈哈

哈…不许…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我的脚趾缝…哈哈哈哈啊……”琪雅被脚上的痒

感折磨得再次笑出来,波拉马却只顾着舔着少女脚底的脚汗:“公主的足露就是美味啊,哈

哈哈。”舔完了琪雅的脚丫,波拉马心满意足的抹抹嘴:“给我们的小美人儿用热毛巾洗洗

脚,一会儿还需要和她好好谈谈呢。”就在几个宪兵用热毛巾擦拭着琪雅的双脚时,塔斯顿走了进来:“大人,人我给您带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波拉马摆摆手:“候着。”说完

他走到琪雅身边:“小美人儿,你逃跑我不追究,你杀了我二十几个人,我也不追究。只是

你逃跑后,我们搜查你这座城堡时有了一件意外的收获,我们找到了三件夜行衣和很多的特

制黑色丝袜。你能解释一下你和黑袜女飞贼有什么关系吗?”琪雅把脸转向另一边:“听不

懂你在说什么。”波拉马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行了我的公主殿下,这没什么丢人的。

你的同伙早就被抓了,就是那个叫麦拉的小妞儿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定是你求着达赫拉

她们把麦拉弄到了卡德昌,和我玩了一套失踪游戏吧?”琪雅没有理他,波拉马继续说下

去:“你也不用再装了,从你的城堡里搜出的夜行衣和丝袜和麦拉那里搜到的一模一样。你

还怎么抵赖?你说你一个帝国的公主,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做贼?你不会不知道麦拉吃了多

少苦头吧?”琪雅转过脸:“你们都是畜生!我们帮助穷人有什么错?我把自己的钱拿出来

远远不够,那些混账官员和奸商拿着本来不属于他们的钱享受着,穷人却连饭都吃不饱,我

就这么做了,怎么样吧?”波拉马摇摇头:“不不不。公主殿下大爱无疆,我怎么敢说个‘

不’字?我既往不咎。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们最后一次在我父相黎博那里偷的那个

银色的盒子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盒子。”琪雅冷冷的说。波拉马再

次摇摇头:“琪雅,我的小美人儿,你非要逼着我再次对你动刑吗?那个盒子对你没什么用

处,但是对我很重要。”这时候塔斯顿凑到波拉马耳边:“大人,您不是已经掌控了光明军

团,还要那个盒子干什么?”“你懂个屁!”波拉马瞪了塔斯顿一眼,小声说到,“这是

男人的荣誉!我怎么可能让两个女人把我玩的团团转?我一直在找另一个女飞贼的下落,也

在找那个丢失的盒子。只有这样才能挽回我们丢掉的荣誉!懂吗?”塔斯顿不住的点头:“

属下愚钝,大人说的是啊。”波拉马对琪雅说:“琪雅,我还真没有想到你就是另一个黑袜

女飞贼,如果老老实实告诉我那盒子的下落,我绝不为难你。等我功成名就的时候,你做我

的小脚奴就好。如果你还是这么死硬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琪雅冷冷的看着波拉马: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本公主就是死在刑床上也不会向你低头。”波拉马笑笑:“我治

不了你是因为我心太软,总是心疼你。所以我请了一个你的老朋友来劝劝你。”琪雅惊恐的

看着波拉马,她非常担心在这里遇到任何一个朋友,如果那样的话就说明又一个伙伴落入敌

手了。塔斯顿从刑房门外拉进一个瘦高的女孩,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连衣裙,脚上的鞋子和琪

雅穿的一样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两只光脚,连脚趾尖上黑色的趾甲油都看得清清楚

楚,不同之处是那是一双超高跟的鞋子,那女孩穿着这双12厘米高鞋跟的鞋子都有些站立不

稳。琪雅看清楚那女孩美丽的脸庞时不禁惊叫起来:“萨维娜!”萨维娜也惊叫起来:“琪

雅!怎么会是你?!波拉马,你这是要干什么?!她是公主啊!”波拉马撇撇嘴:“我知道

你们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好朋友,那也不用这么夸张吧?琪雅,我这个专门研究刑具的妹妹有

多厉害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萨维娜抢先说到:“你怎么能对琪雅用刑呢?

我拒绝这么干。”波拉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对萨维娜说:“妹妹,你还不知道你的处境

吗?要是乖乖合作,我保你平安无事,要是不肯合作,我也救不了你。来人啊,给大小姐换

鞋。”几个宪兵走过去抓起了萨维娜,用特制的鞋套脱去她脚上的透明鞋子,给她穿上一双

木质高跟人字拖——这是女刑讯官的鞋子。波拉马把萨维娜脚上脱下的鞋子拿在手里把玩

着:“琪雅,你知道吗?你偷走的那双水晶鞋本来就是准备给你穿上的。它们遇热就会缩

紧,所以你根本没办法脱下来,这样一来你的脚汗就全成了我的美味了。萨维娜这双高跟样

式的水晶鞋是不是更迷人啊?哈哈。”琪雅看了看波拉马和萨维娜:“你想怎么样?”波拉

马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要你告诉我那盒子在哪里。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我只好让萨维

娜把她发明的刑具统统用到你身上了。”萨维娜紧张的说:“不要!波拉马,你不能这样对

待琪雅。”波拉马转身对萨维娜说到:“你也不听命令是吗?我有的是办法。来人,把萨维

娜给我绑到跪凳上去!”几个宪兵扑上去,把萨维娜绑在一张特别形状的刑床上,她的被强

迫跪在一张L型刑床上,身体被绳索和立柱绑在一起,上肢还可以活动,但是双脚被扣进脚

枷里。囚禁萨维娜的刑床和囚禁琪雅的刑床面对面放置着,萨维娜的面前就是琪雅的脚底,

两个女孩在刑床上对视一眼,想想自己的处境不免都羞红了脸。萨维娜为难的对琪雅说:“

这可怎么办啊?琪雅,我……”波拉马走到萨维娜的身后,右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大羽毛,

他蹲下身体,用左手小心的脱掉萨维娜脚上的木质高跟人字拖鞋,看看女博士光洁的脚底

板,挥舞着手里的羽毛:“妹妹,你可以开始拷问了,我要的是琪雅的口供。如果你没办法

得到口供,那就变成我惩罚你了哦。哈哈哈……”左右为难的女博士看看琪雅的光脚,再转

身看看自己的光脚,眼神变得绝望而灰暗……

【帝国刑讯官六十:诡异的蓝光】

琪雅被仰面绑在刑床上,看着萨维娜渐渐接近自己脚底的手指她不由紧张起来:“萨

维娜,不不不,不要……”萨维娜停下手,迟疑了一下:“波拉马,还是……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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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把话说完,波拉马已经用羽毛开始搔挠她的脚底。女博士被脚底突如其来的痒感弄得

尖叫起来。波拉马不满的说:“妹妹,你要是不听话,哥哥可要惩罚你了!”萨维娜跪在刑

床上,两只光脚不停的躲闪着:“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停下停下……不要啊…

…”波拉马停下手里的羽毛:“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吧?如果拷问不出结果,你应该知道下

场。”萨维娜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她咬咬牙:“琪雅,对不起了。”说完她的手指疯狂的

在琪雅的脚底搔挠起来,可怜的公主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痒得大笑起来:“哎呀…哈哈哈哈…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停下萨维娜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不要

不要哈哈哈……”琪雅的两只脚丫上下翻飞,可是躲不开萨维娜尖尖的手指的折磨。波拉马

笑眯眯的说到:“小丫头,这只是一个热身运动,一会儿萨维娜会把她制作的各种刑具给你

用上。到那个时候,求饶都晚了。还是现在乖乖招供吧。”“我不知道!哈哈哈哈…不要

啊…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琪雅努力的摆动

着身体、扭动着脚丫,她的笑声越来越大,可怜的是她丝毫没能减轻脚底的痛苦。波拉马撇

撇嘴:“妹妹,你干活儿可是不尽心啊。要在她的脚心儿上多用些力气。”说完他用手指开

始抠挠萨维娜的脚心:“就像这样!”“啊!!!!!!”萨维娜也尖叫起来,“不要啊…

哈哈哈…不要别挠我…啊哈哈哈…不要…我的脚心…哈哈哈哈…不要啊……”波拉马笑笑:

“要是想让我停手,就好好的拷问琪雅的脚丫子吧!”于是刑房里出现了一副奇异的场景—

—萨维娜自己的脚被波拉马玩弄着,而她又在给琪雅的脚用刑。两个女孩都笑得很痛苦,尤

其是琪雅;萨维娜由于脚底被折磨,她的手指动作有些变形,轻一下重一下,这样平添了琪

雅脚底的痛苦;萨维娜被迫把手指停留在琪雅的脚心上,这样更加要了琪雅的小命。当波拉

马停下手里的羽毛时,萨维娜一下子瘫在束缚自己的刑架上;两个姑娘都喘着粗气。波拉马

心满意足的命令到:“来人呐,把大小姐绑成和公主一样的样子。”“你要干什么?”萨维

娜紧张的说,“放开我,我不要……放开我!!!”几个宪兵粗暴的把女博士重新在刑床上

绑好,这下子两个女孩都是脚底朝上,诱人的光脚丫一览无余。波拉马笑笑:“妹妹。不要

紧张。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由你来拷问琪雅,但是你们又是好朋友,我很为难啊。所以我

决定,由你来选择刑具对琪雅进行拷问,如果你的刑具对她不管用,那我只能让你来尝尝这

套刑具的滋味,看看问题出在哪里。直到你找到了合适的刑具位置。你说我的主意是不是妙

极了?”“波拉马!”萨维娜气愤的叫起来,“你简直坏透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琪

雅也叫骂起来:“波拉马,你连萨维娜都不肯放过。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波拉马毫不在乎

的笑笑:“妹妹,如果你不肯认我这个哥哥,那我也保护不了你了。琪雅,你可以尽情的

骂。反正你最终会成为我的脚奴。现在,萨维娜准备给琪雅用点什么刑具呢?”萨维娜闭着

嘴巴没有理他,波拉马耸耸肩:“妹妹,你的记性好真是不好啊。”说着他拿起一支大毛刷

开始在萨维娜的脚底刷起来:“我帮你想想?”“哎呀!不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啊哈…

…哎呀…不要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不要刷脚…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哈…不要啊…

…”波拉马一边刷着萨维娜的脚底,一边笑眯眯的说到:“妹妹,快点想想给琪雅用点什么

刑具啊。”“哎呀…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萨维娜痛苦

的笑着,“我说…我说哈哈哈哈…不要刷…我的脚啊…哈哈哈…用蚂蚁靴子……哈哈哈…用

靴子哈哈哈…蚂蚁…靴子哈哈哈……停下啊…我的脚啊…哈哈受不了…求求你…哈哈哈…

…”听到女博士说出了刑具的名字波拉马才停下手,看看气喘吁吁的萨维娜,又看看满眼全

是愤怒和惊恐的琪雅,笑眯眯的对塔斯顿说:“去外面萨维娜带来的那一堆刑具里找一个叫

蚂蚁靴子的东西。”塔斯顿跑了出去,波拉马微笑着对萨维娜说:“妹妹,现在告诉琪雅,

你的那个蚂蚁靴子是什么样的刑具吧。”说着他把刷子再次放在了女博士的脚底,萨维娜惊

恐的叫起来:“别别别,别刷!别刷我的脚!我说!”萨维娜转过头,充满歉意的看看同样

被紧紧绑缚的琪雅:“蚂蚁靴子是一双短皮靴,靴跟里有电池,接通电源后靴子内面的五百

多个微小电极会放电,经过女犯的脚汗形成不稳定而且不规则的回路。穿着它受刑的女犯会

觉得脚上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然后……”“哈哈哈!真是妙极了!妹妹,你真是个天才!

”波拉马大笑起来,“怎么样?我的琪雅小美人儿,如果再不招供,就给穿上那靴子。”琪

雅紧咬牙关,愤愤的看着波拉马。塔斯顿兴奋的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串雪白的短靴子:“大

人,我把所有的蚂蚁靴子都拿来了,不知道哪双合公主的脚丫子啊。”波拉马撇撇嘴:“蠢

货,这都记不住,我们的琪雅小美人儿的玉足是36码的。”说完他拿起一双36码得靴子把琪

雅的光脚挤进去:“小美人儿,穿新鞋了。”琪雅的脚被硬硬的新靴子夹得有些痛,她皱皱

眉头:“波拉马,你这畜生,你休想让我屈服!”波拉马坏笑着,在那两只靴底脚心的部位

摁了一下,开关开动了。琪雅的脸色突然一下大变,她感觉脚上微微有些震动,其实那是她

的双脚遭受轻微的电击而产生的细小抽动罢了;紧接着琪雅感到双脚每寸肌肤上都有些一

样,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她的脚上蠕动。可怜的女孩紧咬牙关,瞪大了眼睛盯着波拉马,波

拉马依旧是一副坏笑:“怎么样啊小美人儿,很舒服吧?再加点分量怎么样?”说完他在琪

雅的靴底脚心的开关上又摁了一下,这下可怜的女孩受不了了。“不要……哎呀…哈…不哎呀…我的脚…你这坏蛋…不要…哎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正如萨维娜说的那样,

琪雅真的感觉自己的双脚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来回爬动。还有的蚂蚁在啃噬着她脚丫上的

皮肤,她再也忍不住脚丫上的痛苦,大笑出来:“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不要…

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痒死了…我的脚哈…哈哈

哈…波拉马…你这混蛋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我

的脚啊哈哈哈哈……”可怜的公主努力的挣扎着,不过这样只能使自己被锁在脚枷里的双脚

显得更加性感罢了。波拉马不顾琪雅痛苦的惨叫,依旧笑眯眯的:“我知道这样的刑法对你

来说算不了什么。你的脚很嫩,但是嘴巴可是硬的很呢。”说完他恶狠狠的固定住琪雅挣扎

的双脚,在靴底脚心上又摁了一下,琪雅突然发出巨大的、恐怖的尖叫。不幸的女犯感觉到

脚上所有的蚂蚁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她的脚心上,这种集中的强烈痒感让她接近崩溃:“哎

呀!!!!!不!!!啊!!!痒死我了…哈哈哈…不…哈哈哈…救命哈哈哈…不…哈哈

哈…啊啊啊…啊啊…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琪雅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和头,身

上出了很多的汗。萨维娜满眼哀伤的看着遭受酷刑的琪雅,她知道琪雅的脚上一定出了更多

的汗,这样的话她的脚心会更加痛苦。萨维娜高声喊到:“波拉马。停下吧,不要再折磨琪

雅了,她受不了了。”波拉马不满的瞥了萨维娜一眼:“就是要她受不了才会招供的,以后

这么蠢的话不要再说了。”看着尖叫连连的琪雅,波拉马厉声问到:“说!那个指挥终端你

们藏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啊哈哈哈不知道……”琪雅凄惨的笑着、叫着、骂着,

“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放开我…哈哈你这畜生…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痒死了…我

的脚心…脚心…啊哈哈哈…放开我…呜呜…呜呜…哈哈哈哈…畜生…我什么哈哈哈什么也不

知道……”刑房里的人已经分不出琪雅是在哭还是在笑了。波拉马撇撇嘴:“死硬分子。不

用重刑量你也不会老实交代。”琪雅根本没法顾及波拉马,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波拉马关掉琪雅靴底的开关,低头看看手表,又摇摇头:“妹妹呀,你的刑具不管用

啊。二十分钟过去了,我们的小公主没有招供,而且晕过去了。这一切你要负责任的啊。”

萨维娜无辜的看着波拉马:“这个和刑具有什么关系?刑具工作一直正常啊,而且琪雅也吃

了大苦头了……”“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波拉马不客气的打断萨维娜,“就像小时候,

只要你说我欺负你了,黎博那老家伙就一定认为那是真的。今天我也当一回上主,我说有关

系就有关系。”说完他从已经昏过去的琪雅脚上脱下那双雪白的短靴,露出公主两只汗津津

的秀美玉足,萨维娜拿着白色的靴子朝萨维娜走过来,女博士惊恐的看着黄脸的瘦子:“

你……你要干什么?”波拉马冷冷的笑笑:“干什么?当然是给你穿鞋了。哎呀,怎么忘记

了,我记得你的脚丫子是35码的,塔斯顿,给我找一双34码得靴子来。妹妹,既然你的刑具

不起什么作用,就别怪我给你穿小鞋来惩罚你了。”说完他放下手里琪雅刚才穿的靴子,拿

起一只毛刷沾满清水刷在女博士的光脚上;这个动作让萨维娜觉得毛骨悚然,一双湿湿的脚

丫穿进蚂蚁靴子里产生的痛苦大约是干脚丫的两倍以上——这是她亲自主持的实验数据。在

波拉马把女博士的光脚挤进那双小一码的靴子里时,她居然吓得哭了起来:“不要啊呜呜呜

不要!我不穿!我不要穿啊!!放开我!!!我不要……呜呜……”波拉马完全不管萨维娜

的哭喊,硬生生把她的两只脚塞进了靴子里,开动了开关:“你的脚丫子待遇和琪雅一样,

二十分钟。”波拉马把刑具开到了第二档,萨维娜觉得满脚都是小虫啃噬般的痛痒,她完全

不能承受这种痛苦,大声的惨叫起来:“啊哈哈哈…哎呀不要…啊啊哈…哈哈不要…哈哈

哈…哈…波拉马你这禽兽…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

啊…哈哈哈哈…受不了…哦啊…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我的脚…

哈哈哈哈……”波拉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那个曾经因为他觊觎美丽诱人的脚丫而时

常惹得黎博对他大打出手的女孩——痛苦的在刑床的上尖叫、挣扎,而折磨着她迷人双脚的

刑具正是她自己的杰作。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另一边刑床上的琪雅慢慢苏醒,这时候波拉马

已经把萨维娜脚上的刑具调到了第三档,女博士的脚心正遭受着恐怖的折磨,她尖叫着、挣

扎着,声音显得绝望、无助而虚弱:“求求你啊…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我的脚…啊哈哈

哈…我的脚心……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我的脚啊…饶了我…救

命啊……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饶了我…哈哈…

求你慈悲啊…我的脚啊……我的脚心…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琪雅用力喊出声来:“

停下!停下!你在干什么?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停下!你这畜生!”波拉马看看苏醒

过来的琪雅:“你们的友谊还真是牢靠啊。她的脚丫子之所以遭罪全是因为你不肯招供,这

是对她的惩罚。”说着,他关掉了女博士脚上的刑具:“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下一轮刑讯了。

你知道吗小美人,每当给你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准备刑具的时候是我最兴奋的时候,这种兴奋

远远超过了玩弄你们的臭脚丫子的时刻。哇哈哈哈!”萨维娜已经笑得快要昏过去,她全身

已经被汗浸透,喘着粗气不断的求饶:“不要再折磨我们了。我受不了了。”波拉马摇摇

头:“不问出个结果,我是不会罢休的。妹妹,我听说你的最新成果名字叫什么‘蓝魔鬼’

?”“啊!不!”萨维娜惊叫起来,“那个不能用啊,那个还没有完成最后的调试。不不不,求求你,不要用在琪雅的身上啊。”波拉马坏笑到:“我就知道你会被吓到的。放心,

我已经在其他女犯的脚丫子上用过了。据说那个叫拉提斯的小妞只用了五分钟就口吐白沫昏

死过去,还尿了出来。你们真应该试试。”琪雅大骂起来:“你这禽兽!居然用这么残酷的

刑具折磨拉提斯小姐。”萨维娜大哭起来:“琪雅,对不起!你应该骂的是我,那个东西是

我做出来的。”波拉马耸耸肩:“先考虑一下你们自己吧。这时候还替别人瞎操心!”萨维

娜哭着问:“你说你们是什么意思?”波拉马笑眯眯的说:“我的好妹妹,你也有份儿啊。

为了防止这个刑具再次失效,我准备同时给你们两个用刑。你那套刑具不是可以同时给十个

女犯用刑吗?哈哈……”“不!!!!!”萨维娜绝望的闭上眼睛大声哭起来,“我会死掉

的,不要啊,呜呜……”

波拉马招呼塔斯顿带领几个宪兵把一个巨大的金属刑具抬进来,它的样子就像一个小

型吊车,只是横梁上垂下的不是吊钩,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银白色金属球,球面把屋子里的

景象全部映照的扭曲了。接通电源后,波拉马笑眯眯的说到:“琪雅,你看看萨维娜的表情

就应该知道这刑具的厉害了,还不准备招供吗?那就尝尝这架蓝魔鬼的滋味。说实话,我非

常喜欢听你的惨叫。”琪雅一言不发的看着波拉马,这时候一个宪兵军士手里拿着一个银盘

子走了进来,盘子里有两只中号的葡萄酒杯,酒杯里乘着两杯琥珀的的液体:“波拉马大

人,两位小姐的足露为您加工好了。”波拉马笑眯眯的转身看着那两杯液体,一只玻璃杯上

用标记笔写着“琪雅公主”,闪着淡淡的琥珀光泽;另一只上写着“萨维娜博士”,这杯颜

色略深一些,应该是萨维娜穿那双水晶鞋时间更长一些的缘故。波拉马把两只酒杯拿在手

里,举起右手那一只:“我的小美人儿公主,这一杯里是你的脚汗,味道很不错哦。”接着

又举起左手里那一只,像品葡萄酒那样在手里晃晃,又把它凑到鼻子边上闻闻:“妹妹,这

一杯是你的脚汗,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脚丫子比琪雅的稍稍臭一点。哈哈。不过我相信你

的足露同样是人间美味。”两个女孩看到自己的脚汗成了那恶棍手里的“葡萄酒”,不由得

羞得满脸通红,尤其是萨维娜,她被波拉马说自己脚臭,更是羞的闭上了眼睛。波拉马把萨

维娜的足露放在嘴边呷了一口:“开始给两个美女用刑吧!”塔斯顿跑上前去开动了刑具。

那金属圆球发出一阵尖利的“嘶嘶”声,紧接着伸出了几道诡异的蓝色光弧。萨维娜绝望

的尖叫到:“上主救救我啊!!!!”她知道那金属球已经充好了电,那些蓝光是调制好的

弱电弧,它们会精准的找到女犯身上怕痒的部位,不停的刺激女犯们敏感的神经,这时候萨

维娜最后悔的就是发明了这么恐怖的刑具。几条电弧末端鬼魅般的飘到了两个美女的脚底,

接着两个女孩就发出凄厉的惨叫。琪雅觉得脚底一股难忍的刺痛和奇痒传来,如果这才是酷

刑的话,刚才的蚂蚁靴子简直可以配时装来穿了,她大叫一声再次被迫笑出声来:“哎呀

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禽兽哈…哈哈哈…畜生…

哈哈哈哈哈哈……”萨维娜更是苦楚,她尖叫着,已经说不出几句话了:“啊啊啊…啊啊

啊…救命!!!!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波拉马厉声问琪雅:“招供!!!!要是还不招供,今天就让你们两个痒死在这里!!!”

琪雅苦苦挣扎:“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萨维娜一边尖叫一边开始哀求:“琪雅啊哈哈

哈…琪雅哈哈哈…求求你…啊哈哈…哈哈…招了吧…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琪雅求求你…哈哈

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哈……”波拉马满意的品尝着杯中琪雅的

足露,萨维娜的脚汗早就被他一饮而尽了,当他把琪雅的脚汗一口喝完时,阴沉着脸命令

到:“加刑!”塔斯顿笑眯眯的操作着机器,金属球上的电弧又多了几道,伸向了两个美女

的脖颈、腋窝、腰肢、大腿……两个女孩全身的神经都被那可怕的蓝光折磨着,她们接近崩

溃了;琪雅完全不知道,这个刑具最可怕的地方是可以自动检测受刑女犯的神经反射,自动

调节用刑强度,所以不幸的女犯永远不会昏厥。萨维娜绝望的哭喊着、哀求着:“哈哈哈…

琪雅求求你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招了吧…求你了……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啊

啊…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可怜的萨维娜已经在刑床上失禁了。时间已经

过去大约十五分钟琪雅的意识有些模糊,但是每次快要昏厥时都被那刑具给“救”了回来,

地狱般的折磨似乎无穷无尽,她听着波拉马的狞笑和萨维娜凄惨的哀求,尖叫着彻底崩溃

了:“哈哈停下…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停下吧…我说哈哈哈…啊啊…啊…我说我说!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停下我说了…哈哈哈……”波拉马面无表情的说:“我可不

是小孩子那么好骗的,现在说!说完了我会停掉刑具。”萨维娜大哭着喊着:“琪雅哈哈

哈…快说啊哈哈哈……我快死掉了…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琪雅求求你…哈哈

哈……”琪雅也自顾不暇了,她尖叫着喊出了波拉马想要的答案:“哈哈…我给了哈哈哈…

给了达赫拉姑母…哈哈…哈哈…在她那里…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停下停下…哈哈……”波

拉马的脸色更加阴沉,但是还是按照约定停掉了刑具,两个美女全身都湿透了,瘫软在刑床上,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费力的喘息着。波拉马阴沉着脸:“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如果不是怜悯你们,我一定会让你们继续受苦的。哼!”塔斯顿凑过来:“大人,您的荣誉已经找回来了,别这么不开心啊。”“蠢货!你懂个屁!”波拉马骂到:“那盒子给了达赫拉,他们安全署什么东西复制不出来?你们追查巴萨有结果了?找到卡恩和何塞他们了?传我的命令,马上对所有光明军团的指挥终端仔细检查一遍。我已经能闻到他们的味道了,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了。”塔斯顿点头称是:“大人英明,属下这就安排。公主和萨维娜博士怎么办?”波拉马突然又咧开嘴笑了,他走到萨维娜的脚边,玩弄着女博士的脚趾头:“当然要善待她们,萨维娜的脚趾头还是我们指挥光明军团的钥匙啊。至于琪雅嘛,她是我的小脚奴,我的私人财产。”说着,他得意的从脖领里掏出一个项链,那项坠儿正是琪雅镶钻石的白金脚趾

戒。波拉马继续说到:“让阿莱卡拿两双水晶鞋来给她俩穿上,这鞋子采集的脚汗味道就是

好,而且大补啊。嘿嘿。就是那水晶鞋一次性使用太浪费了,不过相对于美女脚下的美味绝

对值得,而且现在我有的是钱!啊哈哈哈……”波拉马放肆的笑着走出了刑房,塔斯顿也赶

紧跟出去,只剩下三五个宪兵看守着刑床上瘫软的紫藤花公主琪雅和女博士萨维娜……

【帝国刑讯官六十一:梦中的船(上)】

我们已经在京都边界的丛林里呆了一个多月,我感到自己快要被逼疯了。诺茨他们不

知从哪里找来了一面光明军团的黑色旗帜挂在帐篷顶上,这样我们就能大摇大摆的在树林里

活动了。那个倒霉的K17分队还在离我们不远的山顶上“坚守待援”呢。每个夜晚我都在床

铺上辗转反侧,心如乱麻,第二天很晚才能从噩梦中醒来。我们只能从收音机里得到外面的

消息,那里面全是对摩拉若和波拉马的赞美之词以及对我们的声讨。波克曼最大的乐趣就是

和收音机对骂,我们都拿他没办法,只有汉克可以把他喝住。深夜,我独自走出帐篷,在树

林里呆坐着,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一个黑影悄悄走到我身后,我机敏的转身站起来:“什么

人?!”那黑影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长官,是我,格雷格。您能发现我,看来我

的突防技术下降了呢。”我拍拍他的肩膀:“是我太紧张了。坐下吧。”我们并排坐在树林

里,他先说话了:“长官,您是在想念公主殿下吧?”我没有说话,他继续说到:“长官,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爱人正遭受着苦难,而自己却毫无办法,这是很大的痛苦。不过我想殿

下的性命还是有保障的。”我点点头:“谢谢你安慰我,格雷格。我们一定能笑到最后,我

们一定会胜利的。”“那是一定的,长官。”他咧嘴笑了,“到那个时候,我一定在您和公

主殿下的婚礼上开怀畅饮,到时候您可别心疼酒啊。嘿嘿。”我也笑笑:“等我们把琪雅救

出来,干掉那些混蛋,我一定请你喝最好的杜松子酒,我知道你喜欢那玩意儿。”格雷格也

抬头看着天:“长官,我们都盼着那一天,但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您需要振作起来。无论

是我这样的旧部还是卡德昌的弟兄们,还有那些银丝袜的女孩们,我们都是跟着您和卡恩勋

爵闯天下的,我们不希望自己的指挥官成天苦着脸。波克曼军士长每天对着收音机说笑话,

是为了给大家提气。您可以问问特兹,狙击手为什么在战场上主要任务是狙杀军官。您知道

吗?除了您和汉克上尉,我同样可以指挥这群人在某一天杀进京都去,但是如果我们精神支

柱的话,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在士兵的心中,指挥官是他们在战场上的灵魂,如果这个灵魂

消失了,士兵们就会瓦解。所以,为了公主殿下、为了卡玛洛斯、为了我们这些人,也为了

您自己,请您振作起来。精神饱满的带领我们取得胜利吧!”我呆呆的看着满脸真诚的黑大

个儿,他的眼睛里闪着恳切的光芒,我真的没有想到看上去不善言辞的他会说出这样一番

话,更没有想到我的精神状态已经给属下们造成了如此的影响。格雷格继续说下去:“长

官,职部跟随您已经很久了。在玫瑰基地里,您是多么的坚强,敢于一个人挑战整个基地的

刑讯官,把达尔加打得满地找牙;在安全署我们一起完成了一个又一个艰难的任务;我也相

信您在卡德昌表现的同样优秀,否则汉克上尉他们没有理由这样跟随您。现在,请找回原先

的自己吧。”我看着他,用力的点点头:“谢谢你,我的兄弟。感谢你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

我最好的建议。我不会让你们失望,不会让琪雅失望,也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我会带领你们

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建立属于我们的功勋和荣耀。”“这才对嘛!”格雷格笑起来:“

要是有酒,我一定喝您喝一杯。在特战队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戒掉酒了,但是在海军运输队我

也在苦闷中喝了不少,现在的生活我才觉得是真实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些高兴的事

情吧。如果我们胜利了,你准备做些什么呢?”格雷格抬起头:“嗯……我想继续留在您身

边,做您的卫士。等到退职的年龄就回沙德去,买一条船去打打鱼。我还有母亲在沙德,她

独自带着我的侄儿生活,哥哥和嫂子在外出捕鱼时遇到风浪,再也没有回来。如果胜利了,

我想把他们接到我身边来。”我点点头:“没有问题。我现在就批准你的想法。”我们开心

的笑起来,笑声似乎都惊动了在树冠上放哨的特兹,他小声问:“长官,有什么笑话讲吗?

很久没听到您的笑声了。”格雷格用老兵的口吻教训到:“放你的哨吧,这是私人谈话。”

我和格雷格聊了很久,回忆过去的时光,谈谈未来的打算,不得不承认,和格雷格在一起我很开心。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特兹在树上低声喊了一句:“有情况!东偏南二十度方向的树

林有响动,我确定那不是动物。”格雷格反射状得跳起来,拿起手里的突击步枪,冲着帐篷

的方向低沉而有力的喊到:“警报!准备战斗!准备战斗!”所有人都从睡梦中醒来,拿起

武器摆好了防御的架势。黑漆漆的树林里走来两个人影,就在他们离我们大约一百米的距离

时突然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人说话了:“没必要这么夸张吧你们。”我感到这声音特别耳

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那黑影用不满的语气说到:“何塞!你这家伙出来说话,别拿

枪指着我!胡杨林啊胡杨林!”我跳了起来:“卡恩,你这混蛋!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人们松了一口气,卡恩笑眯眯的走到我面前:“有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

哪一个?”我没好气的捶了他一拳,告诉其他人可以休息了。卡恩再次表达了不满:“波克

曼大厨也要休息吗?你这是欢迎老朋友的态度吗?”波克曼笑笑:“大人,您放心吧,波克

曼这里永远有美味的食物!”卡恩身后的涅维塔笑着去帮波克曼的忙,格雷格他们去睡觉

了。我和卡恩坐在树林里,我知道我今晚不用睡觉了。我愤愤的对卡恩说:“你这家伙一去

一个多月,我们都快等得疯掉了。你还把我们美丽的麦拉小姐弄丢了。”卡恩不满的说:“

得了吧你,你们每天在这里修养生息,有吃有喝,我们呢?像老鼠一样逃来逃去,风餐露

宿,还得饿肚子。这不就来找你这大财主了。”“算了吧。”我拍拍他,“你以为我这里好

过啊?你再不来我肯定精神分裂了。别绕弯子了,先把那个坏消息告诉我。”卡恩的表情严

肃起来:“波拉马他们似乎发现了我们掌握了光明军团的指挥系统,现在正在对每只部队逐

一排查。这里咱们是呆不下去了。”“很好!我们直接去京都!”我接过话茬。卡恩摇摇

头:“你要是想送死我可不奉陪。我还没有想到怎么突进去呢。不过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

息,你们有事情做了。”我的眼睛一亮:“什么任务?快说!”卡恩摸摸肚子:“哎呀,饿

的没有力气了。”我气得想再次锤他,波克曼和涅维塔走过来,胖子波克曼说到:“大人

们,吃点东西吧。只有凉的烤肉和面饼了,这时候不能点火,会被发现的啊。”卡恩拿过烤

肉大口吃起来,我调侃到:“比起你在京都的公爵府里的味道如何啊?”卡恩埋怨到:“别

和一个饿得快要死掉的人谈什么味道。”等卡恩狼吞虎咽的吃掉那些烤肉和面饼,他才真正

说出了我们的行动目标:“摩拉若和波拉马一伙人强行扣押了帝国重臣们的子女,一些年轻

的大臣还被扣押了妻子。我已经得到消息,男人们被关进了吉克省的玫瑰基地,就是你的老

巢;女人们则被他们关进了一座海上监狱。”“什么海上监狱?”我不解的问。卡恩继续说

到:“帝国内政部的船,名字叫‘蓝海梦想号’,是一艘排水量2000吨的巡查船。现在摩拉

若他们把那船改成了一座监狱,把那些被他们扣押的女子关在船上,由光明军团京都总队塔

斯顿的手下直接掌控。每当有大臣不遵从摩拉若的指令时,他们就会收到自己的女儿或是妻

子遭受脚刑的录像。琪雅她们很有可能也在那船上。”“我明白了。”我点点头,“说吧,

怎么干?”卡恩摇摇头:“你别一听说琪雅就两眼放光好不好?我已经联络了卢卡斯,他会

安排自己的警察旅攻打玫瑰基地。你们负责干掉那艘船。拿掉了摩拉若手里的筹码。我们才

有可能从那些大臣那里打开缺口。”我不满的说到:“我当然不会只想着自己。你的杰西卡

也许会在船上呢。”卡恩点点头:“如果她在,一定把她安全带回来。”我问到:“把详细

的计划和我说说,我还需要调整。”卡恩开始认真说到:“你们凌晨撤离这里。到东海岸的

东凯普省去,那里是你的家乡,你应该很熟悉。五天后在德拉斯科海滩,我会安排人给你们

准备好船,到时候会把蓝海梦想号的坐标发给你们。那船上有先进的通讯设施,你们既要解

救人质,还不能让他们发出信号,否则前功尽弃。你们要想办法把那些女人转移到安全的地

方,最可靠的把她们藏在沙德群岛。还得有人留在船上,保持和京都的联系。”“万一京都

那边要刑讯录像怎么办?”我问到。卡恩笑笑:“那只能靠上主保佑了。”我问卡恩:“那

你下一步做什么呢?”卡恩继续说到:“我会潜回京都,想办法让你们也能进入京都。你们

得手后立即给我信号,我去联络那些忠诚的大臣。你们也快速往京都赶,我们要在摩拉若他

们发现之前干掉他们。”我点点头:“好的。人员我来调配,问题是我们没有人会开船。我

们不能指望光明军团那些家伙帮我们驾驶吧?”卡恩笑了:“我还不想那么为难你。船嘛,

并不难开。我安排给你们送船的人使我们的老朋友,塔林参赞,他可是经验丰富的船长出

身;况且你们已经有一个老海鬼了,霍华兹军士长可是玩船的一把好手。从蒸汽轮机到燃气

轮机没有他不精通的,年轻的时候他因为蒸汽机开得好还得过一个绰号,叫做‘动力火锅’

。”我笑起来:“把锅炉说成是火锅?起这个绰号的人一定是波克曼的师傅。”卡恩继续说

下去:“你们的突击能力我一点都不担心,主要是一定要先切断他们的通信,但是又不能破

坏通信器材,这个事情你得好好琢磨一下。”我摆摆手:“你还是多考虑一下你自己吧。杰

西卡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卡恩苦笑到:“怎么会没有?摩拉若天天用杰西卡要挟内亲

王现身呢。杰西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了。”说着,他从衣兜里拿出两只白棉袜,其中一只

袜子上有撕裂的破洞,上面还占了不少的血迹——我知道那是杰西卡的袜子,我们从赛加把

辛西娅带回来的时候杰西卡被光明军团的特工用枪打伤了脚。卡恩握着那双棉袜把它们放在额头上,低下头不再说话。我知道他这是在为它们的主人起到,光明教义告诉我们,男人为

自己的爱人祈祷时可以握着她们的袜子,这样呼声会更近的传给光明女神;女人的袜子是男

人的护身符。我拍拍卡恩的肩膀:“不要太担心了。杰西卡会没事的。”卡恩抬起头笑笑:

“你也握着琪雅的棉袜这样做过多次了吧?”

天色蒙蒙放亮,卡恩告诉我:“我们得回去了。”我惊诧的问:“既然这么紧急,为

什么要亲自跑一趟?让涅维塔传个话不就好了?”卡恩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想见

见你,仅此而已。这次行动我没有什么把握,如果我死了,涅维塔会告诉你联络什么人,如

果他也死了,麦拉小姐会联络你的。”我咬咬牙:“别这么说。我们会胜利。”卡恩说:“

有战争就会有死亡。如果你死了,我联系什么人?”我想了想:“汉克上尉。”“如果他也

死了呢?”卡恩继续问到。我又想了想:“那就联络格雷格吧。”卡恩点点头:“好的。祝

你好运,我的兄弟!”我把他抱紧:“我们会活着,并且微笑着再次拥抱!”卡恩推开我:

“我走了。你们一定要完成任务啊。如果我死了,记得帮我还塔林二百个金币。”说完他带

着涅维塔快速离开了。我转身集合自己的队伍:“大家集合!我们有件大事要去做了!!!

!”从西卡玛洛亚到东海岸有好几百公里,如果走着去等我们老了也到不了。好在东海岸货

运发达,有很多铁路通向那里。我们悄悄摸上一列开往东凯普的货运列车,三天后顺利到达

了目的地;这三天里格雷格和波克曼举着枪、戴着面具和火车司机好好聊了一路。

在东凯普海边的红树林里修正两天后的夜晚,我们如约到德拉斯科海滩上接船,只见

一艘没有任何标识的中型快艇从漆黑的海面上缓缓驶来,诺茨用灯光给对方打了信号,那船

上很快回应了。我们一股脑的跑上船,一身战斗服的塔林参赞向我行礼:“欢迎登船并开始

愉快的旅程,船长塔林向您问好。”我紧握着塔林的手:“参赞大人,没想到您亲自送船过

来。”塔林摇摇头:“不要这么说,这是我们共同的事业。”船驶离了海边,向着大海深处

行驶。塔林告诉我们,这艘船和光明军团的交通船一模一样,这样我们就有机会靠近那艘监

狱船。我和汉克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塔林又为我们提供了近几天的天气和海况预报,波

克曼他们已经在摩拳擦掌了。真正困扰我的问题是,如何能做到干掉敌人又不被京都发觉

呢?霍华兹军士长给我们提了一个非常冒险的计划:“听我说,要想干掉他们只有我们全都

登上那船才有可能。但是作为交通船,我们没理由全部上去。我们只能给自己找个理由了。

两天后这片海域有七级风,两米高的大浪,这是五级海况,还有大雨,我们可以以航行危险

的理由全部上大船避难,然后找机会把他们干掉,解救那些女孩。”塔林摇摇头:“这样太

冒险了。那么大的浪涌,我们的船根本没法靠上去,还怎么登船啊?考上去了一个涌过来,

我们的船就碎掉了。”霍华兹信心满腹的说:“这个就交给我吧。老霍华兹一定把你们安全

送上船。现在要做的是等卡恩爵爷把那船的坐标发过来,还有真正的交通船的航线也要发过

来。”诺茨军士长走过来:“交通船的航线已经被我锁定了。”我挥挥手:“冲过去!干掉

它!”

第二天的夜里,我们的船迎面遇到那艘真正的交通船,塔林用无线电呼叫对方:“

嗨,兄弟们!是要给蓝海梦想号送给养吗?”对方回答:“什么蓝海梦想号啊?我们都叫它

高跟鞋号了,那上面束缚着多少漂亮女人的脚丫子啊。那些家伙每天享受着,咱们却得在海

上跑来跑去干这种苦差事!”诺茨喊话:“我们刚给他们送给养回来,你们怎么又要去啊?

”对方回话:“出了淡水和食物,我们船上还有两个女人呢。是京都一个什么官儿的妻子和

女儿,他娘的都用魔术盒子押解,看不见长什么模样,只能玩玩她俩的脚丫子乐呵乐呵了。

”说话间,两艘船已经快要靠在一起,塔林连忙喊话:“嗨。兄弟们,我们从大船上弄了点

那些漂亮女人的丝袜,要不要享用一下啊?”对面大笑起来:“那可要谢谢你们了。”紧接

着两艘船都慢慢的减速,缓缓靠在了一起。船还没有停稳,汉克上尉已经带着格雷格、特

兹、和银丝袜特工队的女孩们跳了过去。对面船上传来阵阵笑声:“你们的船上还有这么多

靓妞啊哈哈……啊呀……你们……啊!!”一阵嘈杂过后,对面船上变得安安静静,接着是

物体落水的声音,我知道那些家伙已经没有命去送那对母女了。格雷格他们回到船上,带回

了部分给养,还抬过来两个被称作“魔术盒子”的箱子,那是用来长途押解女犯用的。我们

没法打开箱子的锁,相信开锁的方法需要在蓝海梦想号上找了。我打开两个箱子的底部,露

出两双女人的脚。一双穿着肉色的丝袜,脚型瘦长,脚底白嫩,脚趾甲涂着浅紫色的趾甲

油,两只袜底脚心的部分湿漉漉的,看来这双脚被那帮家伙舔了很久的脚心了。另一双脚上

穿着雪白的棉质船型短袜,这双脚比那双丝袜脚小一些,想来是那双丝袜脚的主人的女儿,

盒子里扔着一支牙刷,看来这少女的棉袜脚丫也没少吃苦头。我摸摸这两双脚,她们惊恐的

把脚趾缩在一起,唯恐新的折磨。我充满同情的看看这两双脚丫,摇摇头关上了盒子的底

部:“看来还得委屈这对母女一些时间了。”诺茨军士长走过来:“将军,我在对面的船上

发现了他们传输的大船坐标,卡恩勋爵刚刚也把坐标传过来,是一致的。我想我们可以开始

行动了。”霍华兹撇撇嘴:“还不行,我们还得等着大海发怒啊。”塔林看看那坐标,在电

子海图上比划了一阵:“老爷子,我们还得抓紧追赶他们呢!”霍华兹看看海图,一拍脑门:“唉!老糊涂了不是,我们离他们还有大约一百海里呢。需要一天的时间追赶啊。转舵

180,双车全速!!!”我执意要塔林参赞留在对方的交通船上,因为那船我们还用得上,

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独自驾船跟在我们后面20海里的地方。霍华兹老爷子驾驶着

我们的快艇开始在海面上飞驰,驶向那艘叫做蓝海梦想的监狱船,也驶向了即将来临的风

暴。

【帝国刑讯官六十二:梦中的船(下)】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海面上一片漆黑,霍华兹军士长驾驶着交通艇在波涛汹涌的海面

上飞驰,塔林参赞驾船跟在我们后面。天气越来越坏,大雨倾盆,浪高有一米多;霍华兹军

士长的话完全应验了。根据事先提供的坐标,我们找到了那艘叫做“蓝色梦想”的船,它的

样子看上去是卡玛洛斯典型的公务船,说白了就是公务游轮,内政部的官老爷们海上度假全

用它。我们在距离大船五海里的地方发出来无线电呼叫,告诉船上我们是来给他们送给养和

犯人的。大船上很快有了回话,说天气太糟糕,等天亮大雨和风浪停掉再交接,态度很是蛮

横。我一把抓过通话器,毫不客气的告诉对方,如果现在不安排交接也可以,但是如果他们

不让我们登船我们立刻调转船头回基地去,我们可不想在这种天气到海里去喂鱼,下一班补

给船什么时候来我可不负责。那头的人想了想,说要向他们的加莱诺队长请示,这个时候我

才知道那艘船上的指挥官居然是舞蹈学院里的矮个子助教加莱诺,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了光

明军团的队长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对方回话了,登船可以,可是如果我们的船靠上去的时

候被撞碎了,他们不负责营救。霍华兹老爷子撇撇嘴:“小兔崽子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

识霍华兹老爷的技术。”说完他稳稳的操控这交通艇在风浪中向大船缓缓的靠了过去。我和

汉克向所有人做了战斗前的最后检点,汉克再次明确了各自的任务:“那艘船的图纸都看过

了,一定要记清楚各自的任务。波克曼、霍华兹老爷子负责驾驶台;诺茨和特兹负责通讯

台;我、莫西加和德雷负责轮机舱,主机舱和辅机舱都不能放过;银丝袜特工队负责寻找那

些女犯,清除看守;托马斯协助波克曼他们搞定声纳;至于他们的指挥室就得拜托何塞长官

和格雷格军士长了。”所有人都点点头,霍华兹老爷子轻声喊到:“我们已经靠上来了。”

大船已经停车、下锚,但还是在风浪中随波涌动,我们的交通艇就更别提了,像一片叶子一

样漂浮在海面上。大船上抛下一条缆绳和几根吊绳还有一条软梯,这些家伙连探照灯都懒得

开,只开了甲板上一盏普通照明灯,这无疑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帮助。波克曼和格雷格固定

好了绳索,接着一边让船上的人把那两个装着女犯母女的箱子吊上船,一边顺着软梯爬了上

去,接着汉克他们依次往上爬,我的身后是霍华兹老爷子,他是最后一个登船的人,爬上梯

子之前他喃喃到:“上主保佑这艘小船不要被拍碎掉啊……”等我登上船时甲板上的照明灯

已经熄灭了,我发现甲板上倒着四个人,确切的说是四具尸体,他们穿着光明军团的军服,

从他们的体型上看完全不是格雷格和波克曼这些家伙的对手。塔林参赞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

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和冲锋枪,这次秘密突袭我完全有信心。我挥挥手:“把这两个箱子弄到

避雨的地方,然后开始行动。大家小心点!”说完我和格雷格直奔公务船的指挥室,这个指

挥室的位置在驾驶台的上方,由于下着大雨,甲板上根本没有人,我们顺利的摸进了指挥

室,这里只有一个络腮胡子的胖子在值班,我还没来得及冲上去,格雷格已经把枪指向了那

家伙的头:“不想死就老实点。”那胖子呆呆的看着我们,我的注意力却在指挥室的监控屏

幕上,波克曼他们已经轻松搞定了驾驶台,最让我担心的通讯台也已经被诺茨和特兹控制

住,汉克那边好像有些麻烦,毕竟轮机舱是很复杂的地方,而他们三个当中没有一个是海军

出身。我拿起通话器向驾驶台喊话:“霍华兹,霍华兹,我是何塞,快去轮机舱帮忙。”霍

华兹老爷子也拿起通话器:“这就对了,轮机舱才是老霍华兹该呆的地方。”我放下通话器

开始审问那胖子:“听着,如果你在回答问题时有任何的迟疑和虚假,你会在瞬间死去。”

那胖子呆呆的点点头。我问到:“加莱诺在哪里?”他结结巴巴的说:“在…在会议室,他

们在做…做游戏……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个水手。”“有多少人在会议室?”我冷冷

的问。“有二十几个的样子。”他依然很紧张,“加莱诺队长和副队长,还有船长、大副、

二副、轮机长、大管轮什么的,我们的看守只留下必须的人手,船员们不值班的也全都在会

议室。”“他们在会议室干什么?”我有些奇怪了。那胖子显得有些迟疑,格雷格用枪口用

力戳了他的头一下:“想死你就别出声。”“不要!别开枪。我说。”那胖子紧张坏了,满

头大汗的回答到:“他他他们在一边看表演一边赌钱。”我更听不明白了:“说清楚点。”

“英雄,我说,但是你们千万不要杀我啊。”他依旧在求饶。格雷格用枪托砸了他一下:“

少废话,老子没有那么多耐心。”那胖子满脸委屈的看看格雷格,转过头对我说:“英雄,

我们这船是临时拼凑来的,守卫们负责看押女犯,船员们负责行船。我们已经在海上漂泊了

很久了,没有任何娱乐。加莱诺队长想了这个招儿,每天晚上让十个女犯分五组进行对抗,

就是互相挠脚心啊,让我们来下注赌输赢。输了的女犯还要被我们绑起来挠脚心惩罚,谁输钱谁就可以挠女犯的脚心。加莱诺队长是庄家,而我已经输了一百多个金币了……”“别扯

这些!混蛋!”格雷格骂到,“告诉我,那个会议室的位置和里面的布置。”那胖子战战兢

兢:“我说不出来,我能画出来。”我们让那胖子画出了会议室的布局,格雷格冲着他举起

了枪。我拉住格雷格,问那胖子:“你是光明军团的人吗?”胖子笑声说到:“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啊。我们这些船员本来是航运公司的,我是一等值班水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派我

们接受这艘船,后来就是加莱诺队长的人拿着枪上了船,还带来很多女犯人。我们只能生活

在船上了,不能回家,不能和外面有联系。本来我应该和三副他们一起在驾驶台值班的,可

是因为看守队的人想去赌钱,才让我到这里来。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我悄悄告诉格雷格:“留他一条命吧。”说完转身出了指挥室。格雷格跟着走了出来:“长

官放心,没有两个小时,那家伙醒不过来。”

我和格雷格悄悄摸进了舱室的走廊,找到了那间会议室,屋子里人声鼎沸。我想轻轻

推开门进去,被格雷格一把拉住:“长官,我来。”他轻轻推开舱门,里面的人们正沉浸在

一种特别的乐趣中,笑声、叫骂声、呼喊声、加油声混成一片。我们轻轻闪进了会议室,只

见二十几个人围成一个很大的圈,还有人站在椅子上。屋子中间巨大的会议桌上铺着厚厚的

棉垫子,两个少女在垫子上痛苦而艰难的搏斗着。她们只穿着内衣裤,其中一个栗色长发的

女孩还穿着黑丝袜和吊袜带,黑色头发的女孩腿脚都裸露着。她们的背部用黑色墨水写着一

些字母和数字,看样子是她们的编号。两个女孩都在试图抓到对方的脚丫并且挠脚心,我们

已经知道这是获胜的方法。这时候黑发女孩已经把栗色长发的女孩压在身下,坐在她的屁股

上扳起她的双腿拼命的挠着她的丝袜脚底,还不时用舌头去舔她的脚心,她的袜底早就变得

残破不堪了。栗色长发的女孩绝望的大笑着、尖叫着,她知道如果输掉比赛会有更可怕的折

磨会加在她的小脚丫上。人群爆发出一声喊叫,有的喊好有的大骂,乱作一团。这时一个高

个子的光头走了过来,冲着我和格雷格说:“这局马上结束了,下一局你们买谁赢?”突然

他的眼光变得奇怪:“格雷格?!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你……”还没等他说完,格雷格已经

出手了,他猛地给了那家伙一拳,那光头灵巧的躲开,和格雷格扭打起来,我知道事情不

好,连忙冲上去把枪插进他们两个身体中间的空挡,冲着那家伙的肚子就是一枪,他惨叫一

声倒在地上。光头的惨叫让屋子里的人注意到了我们,格雷格举起枪:“都他娘的安静点!

我们老大有话说!!!谁动一下,我立刻送他去见上主!”我也举起枪:“都不许动,这艘

船已经被我们控制了。现在,让你们的加莱诺队长和我说话!”矮个子的加莱诺站了出来:

“我认识你!你是何塞!你是那个被通缉的要犯!”我冷冷的说:“知道我是谁你还不向我

敬礼?”“我们见过面。”加莱诺说到,“在卡玛洛亚舞蹈学院……”“是的,我很后悔当

时没有把你击毙。”我依旧是冷冷的话语。突然,格雷格开了一枪,正中一个士兵的脑门。

“我是说了,有人动一下立刻送他去见上主。他已经去了,谁像做下一个?除了这个光头的

家伙,你们剩下的人谁也没有能力在我面前活着拿出枪。”人群变得出奇的安静,只剩下刚

在那光头在痛苦的呻吟:“格雷格,你这混蛋……哎呦……”格雷格看看他:“我还真没想

到,海军特战队的人还有干这种龌龊营生的。”那光头叫到:“各为其主有什么错?”格雷

格没看他:“很有道理,各为其主的话我应该现在毙了你。”我看看屋子的角落里还蜷缩着

七八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女孩,她们的脖子上拴着铁链,一个个显得凄楚无比。我说到:“这

些女人们统统出去!快!出去以后不要乱跑,明白吗?我们是来久你们的。”女孩们爬起

来,小心翼翼的绕过我们走出了会议室。我继续说到:“我知道你们当中有队长,有船长。

不过现在你们什么也不是了,只是我们的囚徒。都老实点,不要逼我大开杀戒。”加莱诺似

乎毫不害怕:“何塞长官肯莅临我们的船这很好。为什么不坐下来喝一杯呢?我这里可是有

上好的足露啊,嘿嘿……”“别废话了。”我冷冷的说到:“这个倒在地上的家伙说得很

好,各为其主。既然你愿意为摩拉若、波拉马这些家伙卖命,而卧决定终于帝国王室,那么

我们就是敌人,没什么好说的。”加莱诺的脸抽动了一下:“我也是在京都的号召下加入光

明军团的啊……”“是吗?”我不客气的打断他,“我所知道的似乎不是这样。我可是帝国

安全总署的人。你到底干了些什么问问这里的女犯就一清二楚了。她们都是帝国重臣的妻

女,你帮助摩拉若囚禁她们、折磨她们,你的行为是什么性质我想你很清楚。”人群一阵骚

动,格雷格举了举枪:“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些混蛋!谁动一下立刻打死谁,到时候别怪黑

爷爷不客气!”这时候,在客舱的方向隐约传来了枪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门外,只有

格雷格岿然不动。加莱诺身边的一个粗壮男人突然从腰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朝我们扔了过

来。格雷格的枪响了,正中那家伙的眉心。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喊叫,我只听到加莱诺大声

喊:“谁他娘的扔手雷?!”我刚反应过来就看到格雷格一边用力把地上滚着的手雷踢到对

面的人群中,右手开腔扫射,左手用力把我推出了门外,自己站。手雷在封闭的空间爆炸时

的声响简直难以形容,我被门口的气浪重重的甩在走廊的墙上,耳边嗡嗡作响。我顾不得自

己,努力站起身冲进会议室冲着里面一通扫射,虽然面前全是烟尘,但我全然不顾的冲上

去,确保每个人都中枪。汉克从轮机舱跑过来:“长官,发生什么事?”我大声喊:“快去看看格雷格怎么样了。”我们在门口找到了浑身淌血的格雷格,他紧闭着双眼,右腹部的伤

口有大量的血流出来。我蹲下身体把格雷格抱起来,努力用手压住他的右腹:“格雷格!格

雷格!!快醒醒!你怎么样了?格雷格!!”汉克也蹲下来:“格雷格军士长,格雷格!你

怎么样?”有血从格雷格黝黑的脸庞上留下来,显得特别刺眼,他的呼吸很急促,嘴巴里喃

喃的说着什么,由于他的声音很低,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我连忙示意汉克贴过耳朵去

听听格雷格的话。汉克上尉把脸凑过去听了听,又凑到我的耳朵前面:“长官,格雷格军士

长在祷告,看来他感觉自己活不了了。”我瞪了汉克一眼:“胡说!没有的事情!快!把船

医叫来!哪里有医生?哪里有药品?!快来人!!!救命啊!!!”很多人跑过来围成一

圈,我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大声喊叫着:“格雷格!你醒醒!你醒醒!兄弟!我的兄弟啊!

快!医生在哪里?”波克曼笑声告诉我:“我刚问过了,船医应该在对面那堆尸体里。”“

去找药品!去找止血药!快去!”我大喊,“不能让他死了,不能!!”特兹一眼不发的走

过来一把拉开我,让格雷格平躺在地面上,我要冲上去被汉克和波克曼牢牢拉住。特兹把诺

茨拉过来:“军士长,现在只能由您……”诺茨点点头,走到格雷格身旁蹲下,举手在他的

面前用手指划动着:“孩子,上主与你同在。是上主的神灵指挥你的双手在战斗,上主会宽

恕你所有的罪过,你的灵魂会得到净化。仁慈的主,请收留这个善良的灵魂。亚门!”我痛

苦的闭上双眼,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他们已经在给格雷格做临终祷告了。几近昏迷的格雷

格突然清醒过来,吃力的用手指着一个方向:“东…东……”我推开汉克扑过去紧紧抓住他

的手:“我明白,我明白,你的家人在东方。我发誓会照料好他们。”格雷格的表情如释重

负,居然微微露出了笑容,接着他的手变得无力,脸上挂着永远不会再消失的笑容……

人群中的女孩们开始轻轻哭泣,男人们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捧在胸前。我很想大哭一

场,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安顿好格雷格的尸体,艰难的站起身来:“特兹负责看押活着的

俘虏,银丝袜的女孩们去把那些女士们集中起来,霍华兹军士长接管驾驶台,汉克去找找犯

人名录,波克曼一件像样的衣服来,要找格雷格能穿上的号码。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人

群摸摸的散去,我独自坐在格雷格的尸体前,用几块毛巾擦拭着他脸上的血污。从他右腹部

大量失血我已经很清楚他被手雷的弹片集中了肝脏,这种损伤在战场的的存活率几乎为零,

可是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刚才还和我并肩作战的兄弟瞬间就离我而去,或许格雷格经历过无数

次这样的场景,但对我来说这是第一次。汉克走到我的身后:“长官,战争总是会死人的,

格雷格军士长走的很安详,很坦然。”我吃力的点点头:“他是为了救我才会没来得及逃出

来。”“那您应该振作起来,为他报仇。”汉克坚定的说,“其实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或许明天我们当中的其他人也会死去,如果那样只会更加激发我们的斗志。”我看看他:“

上尉,你说的很对。我们的战斗刚刚开始。我绝不会让格雷格白白死掉。把女犯名单拿来,

我们到客舱去。”我和汉克抵达客舱的一个大厅时,这里已经集中了很多人,确切说是很多

女人。银丝袜特工队已经把所有的女犯集中到了一起。我拿起女犯名录仔细查找,突然发现

一个熟悉的名字“杰西卡·阿伦格”,还找到了空军总医院特别卫勤处得五名护士,单单没

有“兰切丝·阿伦黛”。我连忙让汉克去寻找杰西卡,可是偏偏没有找到。我让特兹把一个

活下来的看守队长叫过来:“小子,听着。别跟我耍滑头,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我

知道我一脸的凶恶表情把他吓坏了:“大大…大大人,被杀我,我什么都说。”我指着名单

上杰西卡的名字问到:“这个女孩在哪里?说实话,你没有第二次机会。”那家伙磕磕巴巴

的说到:“她…她是特别监管对象。平常都是单独被锁在监房的一个铁笼子里的。”“放

屁!”波克曼骂到,“你波克曼爷爷已经把所有的牢房检查过了,铁笼子倒是有几个,没见

过什么女孩。”那家伙苦着脸:“大人们啊,你们听我说完啊。这个女孩几天晚饭后被加莱

诺队长带到他的密室去了。说要晚上给她加刑。”“什么密室?在哪里?”我冷冷的问。看

守队长回答到:“那个密室其实以前是内政部的长官用的豪华套间,加莱诺队长经常把长得

好看的女犯带进去加刑,一玩就是一晚上。那个套间只有加莱诺队长的指纹能打开。说来也

奇怪了,这个叫杰西卡的女孩我们从来不敢轻易碰,据说上峰不让动她。可是今晚加莱诺队

长偏要把她弄进密室去,说赌玩了钱就给她加刑……”“别啰嗦,带我们去!”我命令到。

波克曼挠挠头:“长官,我们要怎么才能打开那铁门呢?”我撇撇嘴:“加莱诺的尸体不是

还在会议室吗?带过去就行了。要是你扛不动尸体,就把他的手剁下来!”

我们到达那豪华套间门口时,波克曼也把加莱诺的尸体扛来了。门被顺利的打开,我

第一个走了进去。这间豪华包房已经被改建成了一个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一架铁椅子

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脸上蒙着眼罩,嘴巴里塞着口球,一双黑色瓢鞋和白色棉袜胡乱

扔在椅子边上。少女的两只光脚被浸在一只恒温水槽里,我知道那些淹没她双脚的液体并不

是水,而是温热的清油,这是用刑前的“热脚”环节。虽然她戴着眼罩,我还是一眼认出来

这就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警杰西卡。我快步走上前去,拿掉她的眼罩和口球,解开了她的

绳索。她起先有点害怕,当看清面前的人是我的时候,委屈的哭了起来:“何塞哥哥,能看

到你真是太好了。呜呜……”“哎呀!这不是阿伦格家的小姐吗?!”身后响起了塔林参赞的声音,这会儿他已经登船了,“杰西卡小姐,你受苦了。”杰西卡呆呆的看看他:“你

是……”塔林参赞单膝跪地:“小姐,我是您的家臣塔林。”卡玛洛斯的家臣制度根深蒂

固,贵族家臣出身的人即使身居高位也对自己的宗主毕恭毕敬。我扶起塔林:“参赞大人,

这种时候就不要讲什么礼节了吧?”我蹲下身子亲自把杰西卡脚上的油擦干净,又帮她穿好

了鞋袜,弄得小女警脸蛋红扑扑的。杰西卡哭着告诉我,如果今晚加莱诺给她的脚用刑,她

一定会找机会自杀。我抱抱她:“已经没事了,放心吧。”就在我们准备回到客舱大厅时,

喊话器里传来了托马斯的声音,这次他没有第一点结巴:“长官!!!有一艘船快速向我们

驶来,如果我们判断错的话,那是一艘驱逐舰!!”

【帝国刑讯官六十三:进军卡玛洛亚】

听到托马斯的呼喊,我们都大吃一惊,这时候怎么会有驱逐舰闯过来?我连忙和部下

们跑进驾驶舱,霍华兹军士长已经得到了消息,雷达屏幕上已经清楚地显示出那艘军舰的方

位,它是迎头冲着我们扑过来的。我们所在的这艘公务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过驱逐舰的,而

且船上没有任何防御武器,如果那艘军舰想截获甚至击沉我们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看看

身边的人:“兄弟们,怕是有麻烦了。诺茨立刻用密码给卡恩发报,就说我们遇到驱逐舰,

宁死不降。”诺茨向通讯室走去。舷窗外是瓢泼大雨,透过圆形的离心防雨窗,我隐约可以

看到那艘军舰的漆黑的轮廓,它似乎在距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一刻驾驶舱里寂

静的可怕,只剩下雨水冲刷甲板和舷窗的声音。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对面军舰上的信

号灯闪动起来。波克曼喊到:“长官,是灯光通信。”“什么意思?”我问到。胖子耸耸

肩:“不知道啊,不是每个水兵都能看的懂的。”霍华兹军士长也摇摇头:“太快了,看不

太懂。”诺茨军士长这时干好回到驾驶舱,看到对面的闪光很是吃惊,他仔细的看着那跳动

的闪光点,断断续续的念出来:“谁…在……机场…边上的……胡杨林里?”众人惊奇的看

着诺茨,波克曼开始发牢骚:“这时什么狗屁信号?”诺茨无辜的看着我:“长官,对面确

实是这么问的。我可以用军人的荣誉担保。”一开始我也很疑惑这是什么意思,突然间我明

白过来,马上命令到:“诺茨,快,打开我们的信号灯,用同样的灯光语言给对方发信号。

”诺茨惊奇的问:“那我们该说点什么呢?”“就发送我的名字。何塞·伊萨。快!”我的

口气不容置疑。众人虽然疑惑不解,但是看我信心满怀的样子,诺茨飞快的跑出驾驶舱,冒

着大雨打开了信号灯,把我的名字发给对方。很快对方回话了,诺茨跑回驾驶室,他的衣服

已经全部湿透了,诺茨气喘吁吁的向我们翻译到:“我们知道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你们的

周围没有任何威胁。卡玛洛斯的勇士们,祝你们平安。”紧接着,那艘军舰鸣响低沉的汽

笛,转向离开了。波克曼好奇的问我:“长官,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到:“那艘驱逐舰

应该和卡恩有关。”波克曼继续问到:“长官,我是问胡杨林是怎么回事。”我摇摇头:“

胖子,你问的太多了。对了,汉克上尉,去把空军总医院的那五个护士带到船长室里,我有

话要问她们。今晚你来安排咱们的人值班吧,至少我们今晚是安全的。”说完我走出了驾驶

舱。在船长室我见到了空军医院的五名护士,为首的是自称塔丽的护士长,她向我哭诉了她

们遭遇的不幸。当我询问兰切丝的下落时她们五个面面相觑,塔丽告诉我自从在医院里被抓

就再也没有见过兰切丝,就是在刑讯室里受刑也是她们五个在一起。塔丽最后担心的告诉

我:“大人,如果您和兰切丝是朋友的话,或许加莱诺他们也知道这一点,或许她遭受的苦

难比我们还要……”我阴沉着脸,让波克曼带她们出去并照顾好她们。

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我和塔林参赞、汉克上尉以及几个军士长还有银丝袜特工队的

雪莉·亚思队长在船长室里讨论了半个晚上。我做了如下命令:第一,这一船的女人要带到

沙德群岛去避难,找一个适合生存又偏僻的岛屿躲起来,直到整个帝国变得安全,活着的看

守要看押好,船员可以利用的要好好利用起来,这项任务由塔林参赞指挥,银丝袜特工队的

女孩们一路护送并一直保护这两百多个女孩的安全;第二,我们需要乘一艘交通艇返回大

陆,潜回京都继续我们的抗争,汉克上尉组织好卡德昌的人,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第三,尽

快把那些看守和船员的尸体扔到海里去,把格雷格的尸体冷冻起来,到沙德群岛时进行海

葬,我希望格雷格可以魂归故里;第四,我们需要一个人驾驶一艘交通艇留在海上,用这艘

大船的通讯密码和京都那边保持联系,以防我们突袭成功的消息泄露。塔林参赞说:“驾船

去沙德这个没有问题,我可是远洋船长出身。留下了这些特工队的女孩们,你们几个人去京

都是不是太冒险了?”我笑笑:“没关系的,这船上的女孩们关系到整个帝国的安危,我们

应该保护好她们。我们就简单一些,就算我们全死了,也会有人继续我们的事业。”霍华兹

老爷子说话了:“爵爷,让我留在海上吧。”我看看头发花白的霍华兹:“这个恐怕不行。

虽然您有丰富的航海经验,可是毕竟已经不年轻了。而且除了驾船,还得和京都的人周旋,

还得和交通艇周旋,这个……”霍华兹不满的说:“在地下城是谁救了你啊?这么快就忘了

老霍华兹有多厉害了?我年纪是稍大了一点,可是身手绝对不减当年。不要轻视老人的智慧啊,况且我还不老!再说了,如果交通艇在海上发生了故障,其他人谁能修理的了?何塞爵

爷,没有人比我更合适留下来了。我可以坚持大概十天,十天内你们拿不下京都,这个秘密

就藏不住了。因为交通艇一来,别说秘密,连我的老命都一起交代了。”我看着一脸诚恳的

霍华兹军士长,紧紧握住他的手:“前辈,那就拜托您了。我们一定尽全力在十天内拿下京

都。如果不能,我们会立刻给你发消息,请你马上躲避。我会把托马斯留下,你们两个人在

一起我就放心了。”霍华兹老爷子点点头:“好的,我很喜欢那黑小子。”就在我们快要结

束讨论的时候,杰西卡走了进来,她披了一件肥大的海员服,光脚穿着自己的瓢鞋,一进门

就不慢的冲着我撅嘴:“何塞哥哥,你是准备把我送到沙德群岛去吗?我可不要,我要去京

都!和那些混蛋战斗!”我摇摇头:“这可不行啊杰西卡,京都太危险了。你又受了那么多

的酷刑,应该好好休养才是。况且……”“我不管!我就是要回京都去!”杰西卡的语气不

容置疑,“我母亲在我被抓的前三天悄悄告诉我一些秘密,事关重大,只要你肯答应我带我

回京都,我就告诉你。”我依旧摇摇头:“下一步该怎么办,卡恩已经告诉我了。我对你的

秘密不敢兴趣。杰西卡,你要明白,我必须百分之百保证你的安全。否则我怎么和内亲王交

代?怎么和卡恩交代?”杰西卡撇撇嘴:“这和卡恩有什么关系?!哼!我就是要回去嘛!

反正我是跟定你了,除非你再次把我关起来。我虎着脸:“来人呐!把杰西卡小姐给我带到

那个密室,重新绑到刑床上去!”“你疯了吗?何塞哥哥?!”杰西卡大叫到,“你要干什

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特兹他们走进来,不容分说把杰西卡拉了出去。汉克看看

我:“长官,我想问的问题和杰西卡小姐一样。”我摇摇头:“我绝对不会让她去京都的。

而且内亲王告诉她的秘密我也很想知道。”汉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长官,我们似乎忘

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来的时候带来的两个木箱子里还有两个女犯呢。”我拍拍脑门:

“快去把她们放出来,时间长了要出人命的。现在我们去和杰西卡谈谈,然后带木箱子里的

那对母女来,我要和她们也谈谈。”

我独自走进加莱诺为折磨女犯准备的密室,可怜的杰西卡已经被绑在了刑床上,她上

身半躺着,双腿分开被绑在刑架上,双脚抬高到肩膀的水平,脚上的两只瓢鞋已经被扒掉,

一双光脚丫依然是那么秀美可人。看到我走进来,杰西卡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啊?

何塞哥哥,你怎么能怎样对待我?我不是你的女犯!”我微微笑笑:“如果你肯听我的劝

告,你当然不是我的女犯。可是如果你还是那么倔强,我就只好拷问你了。现在我问第一个

问题:你要不要乖乖的去沙德群岛避难啊?”“不要不要!”杰西卡摇摇头,“我要去京

都,我要杀了波拉马那些混蛋!”我没有理她,而是拿起一支羽毛在她脚底板上搔挠起来。

“哈哈哈…呀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别…别…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杰西卡痒

得大笑起来,“别挠脚底啊哈哈哈哈……”我把羽毛插进她左脚的脚趾缝,但是没有抽动:

“杰西卡,脚底被羽毛伺候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应该知道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你就范的。

”杰西卡紧张的喊到:“别别别!别折磨人家的脚趾头,你知道我最怕被折磨脚趾了。”我

点点头:“只要你听话,肯乖乖的去沙德,我不会为难你。还有就是,你需要告诉我内亲王

殿下到底和你说了什么秘密。”杰西卡摇摇头,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没有了,我是为了

让你带我去京都才骗你的。”我摇摇头:“既然这样,我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拷问你,让你

告诉我那些秘密;第二是惩罚你,随便骗一个刑讯官可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说着我开始

抽动杰西卡脚趾缝里的羽毛,她的脚立刻挣扎起来,可是面对我这样娴熟的刑讯官,她可怜

的脚丫子只有乖乖受刑的份儿。“哎呀…哈哈哈…痒死了…我的脚趾缝啊…哈哈哈哈…我的

脚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痒死了……”我知道脚趾缝是杰西卡最怕痒的部位,上次她差点

被波拉马在圆形刑讯室里折磨死,不过为了得到她口中的秘密,我也只好这么做了。我一边

搔挠着她的脚趾缝,一边呐呐自语:“解下来似乎该用什么刑具夹夹你的脚指头了。接着是

刷子和木梳,还有竹板和鞭子,还需要脚心刺轮什么的……”“哈哈哈哈……不要啊……我

说了…哈哈哈…别折磨我啊……不要折磨脚了…我受不了…哈哈哈哈…痒死了……我的脚

啊…哈哈哈…呜呜…呜呜…何塞哥哥欺负人…哈哈哈呜呜呜……”杰西卡被我弄得一会哭一

会笑,当我停下手里的羽毛时她已经满脸泪花了,可怜的小女警哽咽着:“你太坏了,居然

用拷问女犯的法子折磨我的脚。人家的脚受不了了,告诉你好了,反正你是自己人。”我满

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好姑娘的态度。”“帮我穿上鞋啊!羞都羞死了!”杰西卡红着脸埋

怨道。我给她穿好鞋子,把她从刑床上放下来,杰西卡低声对我说到:“母亲告诉我,其实

先王对王储早就有了计划,并且秘密签署了一份诏书,这份关系着帝国命运的诏书存放在圣

都,一个非常机密的地方。具体的位置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阿尔贝王爷,一个是贝隆舅

父,另一个就是我母亲了。这三个人分别掌管一把钥匙,同时在场才能打开匣子。我母亲和

你母亲应该是去找那份确立王储的诏书了,诏书上指明的王储才是帝国合法的新国王。”我

摇摇头:“恐怕没那么容易,阿尔贝王爷和贝隆王爷都已经去世了。”杰西卡的眼睛里也露

出了哀伤:“不知道我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我无声的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

当我告别了杰西卡回到船长室的时候,汉克已经带着箱子里的母女在等我了。那妇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少女也就十二三岁,两个人显得很憔悴,脸上满是泪痕;她们都没有穿

鞋,妇人的脚上穿着肉色短丝袜,她的女儿脚上也只有白色的船形棉袜,两双袜子都被雨水

弄湿了。我对汉克说:“去为这对母女找合适的鞋袜来。”接着我问那少妇:“妇人,我叫

何塞,何塞·伊萨。如果您看过百人通缉令,那么很荣幸的告诉您我位列第35位。”那少妇

听到这些,居然拉着自己的女儿单膝跪地:“原来是何塞爵爷,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我连

忙把她俩扶起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被抓到这里来呢?”那少妇还没说话,女

孩先开口了:“我和妈妈在家里,突然闯进来一伙人把我们抓起来了。后来把我们带到一个

黑漆漆的房间里,什么也不说把我们绑在一张木头床上,脱了我们的鞋,还扒掉袜子,接着

就开始用刷子刷我们的脚底,还用手指抠脚心。我难受死了,一边痒得大笑,一边痛苦的大

哭。他们还用鞭子抽我妈妈的脚心来着……”那少妇一把把女孩抱在怀里:“孩子,别说

了……”说着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拍拍那女孩的头:“孩子,一切都过去了。你们安

全了,在我这里你们永远是安全的。”那少妇再次向我鞠躬施礼:“爵爷,真的是太感谢您

了。要不是您,我们一定会被那些人活活折磨死的。”我问到:“你怎么知道我有爵位?他

们又为什么要抓你们呢?”少妇叹了一口气:“不瞒爵爷,我叫戴斯·卡洛斯是帝国内政部

的职员,这是我的女儿玛丽。孩子的爸爸邓加·卡洛斯是宫内厅的六级文官,负责宫廷礼

仪。您若是时常进宫去应该见过我先生,只是不会认识他罢了。一个月以前,摩拉若首相的

宴会上,帝国几乎所有重臣的妻女都神秘消失了,邓加很担心,他告诉我很有可能摩拉若由

篡位的阴谋。果不其然,一星期之前邓加告诉我,宫内厅已经在准备新王朝的开国典礼了。

邓加是个正直的人,他拒绝为摩拉若工作,并且已经准备好了和我们一起逃亡。可是他的做

法惹恼了一个叫做塔斯顿的大官,他是内政部的第二号人物,他把邓加抓了起来,也把我们

抓了起来,还对我们用酷刑折磨,用来恐吓内政部和宫内厅其他的人。您知道吗?就在我们

母女在刑房里被折磨双脚的时候,他们就押着邓加在旁边看着,我想他的心一定快碎了。后

来,他们要用火红的烙铁烫我的脚底,邓加没有办法,终于屈服了。答应继续为他们工作,

因为他是整个宫内厅里对礼仪最熟悉的人。爵爷,邓加是被迫的,他是我了救我……”少妇

已经泣不成声。我点点头:“您和您的丈夫都是好样的。这样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们会在这

里了。他们是想把你们作为人质,逼迫邓加先生把摩拉若登基的一切礼仪搞好。现在请二位

放心,你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只是,可否请您帮我一个忙呢?”戴斯夫人呆呆的看着

我:“我帮您?我这副模样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呢?”我笑笑:“帮我给您的丈夫卡洛斯先

生写封信,告诉他您在我这里,请他帮助我们推翻摩拉若。这是我下一步的计划,明天一早

我就会到京都去的。”戴斯夫人用力点点头:“他宁可逃亡也不愿意给摩拉若他们卖命,他

一定会帮助您的。更何况您对我们还有救命之恩,我们全家对您感激不尽。”我摇摇头:“

夫人言重了,时间不早,请尽快动笔吧。顺便把卡洛斯的先生的地址告诉我们。”

手里拿着戴斯夫人的信,我叫来了汉克:“上尉,外面的风雨已经停了,我们差不多

该出发了,集合队伍吧。”“长官,我立刻集合队伍,您什么时候到甲板去?”汉克问到。

我叹了一口气:“稍等片刻,我想再去看看格雷格。”在塔林参赞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有冷

冻设备的货仓,格雷格的尸体已经被妥善安置,身上的血污被擦拭干净,还换上一身整洁的

海员服,霍华兹军士长执意要把自己的帽徽换在格雷格的帽子上,虽然那帽徽已经破旧不

堪,但它来自海军。我的眼泪又不自主的流了下来,我握着格雷格已经冷下来的手:“兄

弟,我们要走了。你已经很累了,休息一下,等待我们的好消息。明年的今天,或许我到海

上祭奠你,或许我到上主身边陪伴你。请你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梦中的船……”塔林参赞

搀扶着我:“何塞,别这样。我们一定可以胜利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军士长的遗体。你

们放心的去京都吧!”在海平面上出现第一缕金光的时候,三艘船分别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

驶离了原来的海域。

我们这队人在波罗德加省首府——美丽的海滨城市波罗德加城一个偏僻的海滩登陆,

在那里塔林参赞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全套的假证件,还有化妆用的装备。我曾将在闲暇时让

卡恩教过易容术,当我们几个人化完妆后完全都不认识彼此了。我看着面前的属下们——汉

克上尉、波克曼军士长、诺茨军士长、特兹上士、莫西加下士、德雷下士。我们目前只剩下

这几个人了。我们七个人乘坐波罗德加开往卡玛洛亚的特快列车进入了京都,之所以没有选

择更安全一些的普通慢车是因为时间不等人,我们没办法携带电台和武器,因为一路上的检

查多如牛毛。那些猥琐的光明军团士兵在检查时会要求每个女人脱掉鞋子,甚至是袜子,然

后把她们的脚趾缝一个一个掰开来“检查”。我们几个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这时候安全是

第一位的。当我们到达卡玛洛亚中央火车站时,看到列车上所有乘客都被要求分男女排成

行,男人们要仔细检查行李和衣物;女人们除了检查这些还被要求脱掉鞋袜赤脚站在月台

上。一些光明军团的家伙看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就以反叛嫌疑的罪名把她们抓走,我想一定又

是抓去玩弄她们的双脚了。我离开京都只有大约一年光景,没想到短短的一年过去,京都已

经变成了这幅景象。出站后我们搭上了一趟有轨电车,车厢里空空荡荡,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只剩下林立的高楼大厦,仿佛一座鬼城。汉克轻声问我:“长官,我们要到哪里去?这

里距离敌人只有几步之遥。”我看看他:“我们去京都南城,卡恩已经为我们预订好了房

间,据说是一家舒适的旅馆。”很快,一幢看上去比较老旧的三层房屋出现在我们面前,门

上的招牌上写着“银杉旅馆——您在京都温暖的家”,我对汉克笑笑:“看呐,我们到家

了。”我们走进了那家旅馆,柜台后面是一个带着圆形黑框眼镜。吊着烟斗的秃顶老头儿,

我默默地递上我们的证件——当然它们没有一个是真的,那老头儿接过证件,开始翻看他的

登记簿:“哦,早就预订好了。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可以随便调换,反正最近也没什么

生意,随便你们吧。不过我最近可没有烧水,想要洗澡只能用凉水了,反正也是夏天,不过

房钱我可不会给你们打折的……”我没心情听那老家伙絮絮叨叨,接过他手里的钥匙和属下

们走上了楼梯。汉克安排特兹和我一个房间,说是这样可以保护我的安全,他独自住在我的

隔壁;诺茨和波克曼一个房间、莫西加和德雷一个房间,只是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当我打开

房门的时候,猛的发现屋子里居然有一个人,特兹猛的冲上去把那家伙放到在地。被特兹打

到的年轻男人痛苦的呻吟着,从地板上摸起一副眼镜戴在鼻梁上:“哎呦,长官,这就是老

朋友见面打招呼的方式吗?”我看看坐在地上的年轻人,不由高兴的叫出来:“利嘉!”

【帝国刑讯官六十四:代号“薄丝袜”(上)】

我看到面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不由得叫出了他的名字:“利嘉!”接着又对特兹

说:“上士,你太紧张了。利嘉上尉你是认识的啊。”利嘉连忙站起身,吃惊的看着我:“

你的声音……很像……何塞长官,你是何塞长官吗?”我惊奇的看着他:“除了我还能是

谁?”利嘉兴奋的说:“真的是你,太好了。特兹上士做的一点没错,现在京都实在是太危

险了。你们化了妆的样子我一点也认不出来。还是化妆的好,我觉得这里也不安全。”“

哦?”我压低了声音,“怎么不安全了?”利嘉招呼我和特兹在屋子里坐下,然后也放低声

音对我们说:“我发现这个旅馆里除了我们还有一些奇怪的人住在这里,他们的样子很凶,

都是结实粗壮的男人。他们每天什么也不干,早上跑着出去,晚上满头大汗的回来。还有隔

壁住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看样子像是个大学生,她成天呆在屋子里不出来,只有吃饭时可以

在餐厅的角落里见到。这季节学生们应该在放暑假,来旅游的话似乎也不是个好时节啊。所

以那些男人和那个女孩都很可疑,搞不好就是光明军团派来监视这家旅馆的奸细。这里的老

板是个古怪的老头儿,或许是因为最近生意很差,他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听到这个消息

我非常在意,毕竟这种时候需要万分小心,我让特兹去通知其他的人要小心防备。接着继续

问利嘉:“听说摩拉若已经做好了篡位的准备?”利嘉点点头:“是的,有确切的消息显

示,那家伙已经准备好做新国王了。现在你们还能进得了京都,过些日子怕是要全城封锁

了。”“有兰切丝的消息吗?”我关切的问。利嘉痛苦的摇摇头:“没有。只知道她被宪兵

抓了,和另外五个护士一起。”我点点头:“另外五个护士我都见过了,是我把她们救出来

的。一起被救出来的还有卡恩的妹妹杰西卡。”“公主殿下呢?”利嘉用同样关切的口吻问

我。我苦笑一声:“我相信她还在京都,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利嘉,你能想办法监听摩

拉若他们的通讯吗?”他为难的摇摇头:“这恐怕不行啊长官,因为我现在没有任何设备,

凭耳朵是听不到那些的。”“那么是谁派你到这里来的呢?”我问到,“你不是应该和卡恩

在一起吗?”。利嘉歪了一下头:“卡恩长官和麦拉小姐不知道去执行什么神秘任务了,这

次没有带我。他只是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你会在一星期内到这家旅馆来,我查看了楼下那老

头儿的预定记录,看到这个房间的预定栏里真的有你的名字。卡恩长官还告诉我,如果你一

周之内没有来这里,那就烧掉那本记录本,然后离开京都。”我点点头:“如果我一周之内

没有到这里就说明我已经死了。”窗外渐渐暗了下来,床头的老式电话响了起来,是店主打

来的:“先生们,晚餐想吃点什么?先说好,我这里只有洋葱和胡萝卜,最近物价高得离谱

了。而且还买不到。”我苦笑着摇摇头,对利嘉说:“我们的晚餐恐怕只有洋葱胡萝卜汤

了。”利嘉也摇摇头:“我已经吃了三天了。”吃晚饭时,我见到了利嘉口中那些粗壮的男

人和那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那伙男人一共有五个,他们用同样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一个

皮肤略黑的男人左眼上有一道伤疤,看样子像是他们的头儿,不过我得承认那家伙不是他们

中间最黑的,因为这五个人里还有两个沙沙里的黑种人;从他们那健硕的身躯和发达的肌肉

上我能感觉到阵阵杀气。那个留着金色短发、皮肤白皙的女孩倒是显得很安静,而且十分的

小心,她一言不发的喝着汤;我没从她的身上看到什么威胁,倒是她用充满忧郁和恐惧的眼

睛看着我们。

晚饭呢过后,我和利嘉到了我的房间,特兹则钻进了对面利嘉的房间里负责警戒。利

嘉压低声音告诉我们京都目前的局势。波拉马已经调了宪兵第九师接替了帝国卫队的防务,

宪兵一师加强了京都外围的布控,北面森林里的宪兵三师抽出一半的兵力加强维护京都的治

安。京都警察厅已经被塔斯顿接管,现在他一个人指挥着宪兵三师的两个团、光明军团京都总队还有京都警察厅的所有警察,可以说京都的治安全被他掌控了。波拉马忙着每天监控着

被困在东宫的大臣们,几乎所有的政令都从那里发出。门格尔则在替摩拉若张罗登基的事

情。摩拉若很久没有消息了,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的京都已经是在高压之下的城市了,很

少有人敢在天黑后上街,因为塔斯顿命令夜晚实施宵禁,夜晚的京都仿佛一坐死城。不断有

反抗组织的人被抓,光明军团的人无时无刻不像狼一样四处搜寻,一旦发现有可疑迹象立刻

就抓人。要是哪个漂亮的姑娘被那些家伙看上,立刻会被口上反叛者的帽子抓走,很多女孩

在被酷刑拷问一段时间后又被放出来。现在在大街上游荡的只有光明军团的人,这里是城市

的边缘,但是还总是有人来检查,可想而知城市中心会是什么样子。我打断利嘉:“嘿,小

伙子,别总是抱怨环境差。告诉我,我们的计划是什么?”“我们的计划?”利嘉睁大了眼

睛:“说实话长官,我也不是全部明白。卡恩长官离开时并没有说得太清楚。不过大致的意

思是这样的。我们要在摩拉若登基的那一天大闹王宫,把那些混蛋们统统干掉。然后达赫拉

内亲王会宣读一份先王的诏书,据说早在几年前先王就已经秘密确立王储了。”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份诏书的事情我知道,不过据说掌管钥匙的三个人

当中已经死了两个。而且我们现在手无寸铁,怎么冲进王宫?飞进去吗?”利嘉摇摇头:“

飞进去恐怕是不行。不过我想卡马鲁老爹一定有办法。”“谁是卡马鲁老爹?”我问到。利

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到:“是兰切丝的父亲。他是宫内厅的五级文官,最近刚刚升职,负

责宫廷内的事务,兰切丝一定和他一起过您。我想他会帮忙的。”我点点头:“但愿如此。

”汉克上尉走进来:“长官,我和波克曼回来了。我们见到了那位邓加·卡洛斯先生。他对

我们的到来非常吃惊,他告诉我们那些家伙对他看得很紧,不过他很想帮忙。他告诉我们一

条线索,如果想突袭进入王宫的话,可以想办法搞定他的上司——卡马鲁·阿伦黛大人。他

是登基大典当天进入王宫的车辆和人流的总指挥。我们需要想办法联系到这个卡马鲁大人。

”我看看利嘉笑笑:“我们不是已经和卡马鲁大人的女婿在一起了吗?”利嘉苦笑到:“但

愿兰切丝一切平安啊。”我说到:“事不宜迟,连夜去找卡马鲁大人。我拍特兹保护你。”

利嘉摇摇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人多目标大。”

在利嘉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有男人的咒骂和女人的哭喊。我

们开门到走廊上看个究竟,发现对面隔壁的门开着,里面传出嘈杂的声音;走廊里还站着两

个荷枪实弹的家伙,他们都穿着光明军团的制服。我走到那间嘈杂的门口,看到里面三四个

男人在乱翻这什么东西,一个家伙牢牢把一个女孩摁在床上。我认出了那女孩就是吃饭时坐

在角落里的姑娘,她惊恐的哭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为首的络腮胡子

男人对手下命令到:“搜这丫头的身!尤其是鞋袜和脚丫子。好多女反贼都把情报藏在袜子

里。”几个男人放肆的笑着,麻利的扳起姑娘的双脚,粗野的扒掉她脚上的黑色运动鞋拿去

检查。一个瘦子笑眯眯的在鞋膛里闻闻,又用力把鞋底扯下来检查:“这妞儿的脚丫子一点

儿也不臭啊。鞋里没有情报。”握着姑娘双脚的胖子把她的白棉袜底蹭在自己脸上:“看看

袜子里藏东西没。”说完他还招呼其他人一起用手指搔挠姑娘的脚底,女孩又痒又怕:“哎

呀哈哈…不要哈哈…放了我哈哈…放开脚…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痒死了……”这女孩在夏天

穿棉袜运动鞋,袜底湿湿的,现在她的袜底或许更湿润了。突然,胖子停下搔痒的手,一把

撤掉姑娘左脚上的白袜:“还真的有东西啊!”随着那白袜滑落,一张小小的纸条;胖子又

扒掉女孩右脚的袜子,还把她的十个脚趾一个一个拨弄开检查。最后胖子把那张小纸条交给

了络腮胡子的男人:“队长,找到了。这女人真的是奸细。”那女孩猛的扑过去,一把抢过

纸条想往嘴巴里塞,怎奈何被几个男人狠狠的摁回到床上,络腮胡子男人抢回了纸条,胖子

抓起女孩的两只光脚,放肆得在她脚心上舔了起来:“小美人儿,你还真是个奸细啊,让老

子先尝尝你的臭脚丫子吧……”。女孩凄惨的大笑,络腮胡子不慌不忙的打开了纸条念起

来:“9月15日下午三点到金棕榈咖啡馆,接头暗号‘薄丝袜’。哈哈哈!看来情报上说的

没错!这个妞儿确实是反叛组织的奸细。我们要发财了。”那几个家伙大笑起来,门口的两

个人也开心的跑了进去。那胖子还在舔金发少女的光脚心,女孩痛苦的大笑着。络腮胡子喊

停了胖子,对那女孩说:“小丫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在你的袜子里找到了情报,你怎么

解释?”“我……我不知道!”女孩喘息了一会儿,坚定的回答到。络腮胡子笑笑:“行!

你知不知道可就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我会把你带回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招供。到

时候可就不是挠挠脚丫子这么简单了。”说完他拿出一副手铐,把女孩的两只脚铐在一起。

看到这一切我心急如焚。看来这个女孩确实是某个抵抗组织的联络员,说不定那份情

报就是给我的。如果这时候出手相救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问题在于如果救了这女孩暴露了

我们怎么办?这是楼道里已经站满了人,和我们同住一家店的五个粗壮男人也在走廊里,我

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或者干脆是过路人,如果他们也是光明军团的人,那我们对付起来可就

很吃力了。波克曼走过来低声问我:“长官,汉克上尉询问要不要救那个女孩。”我一时陷

入了困惑中。见我这幅表情,波克曼突然走进了那屋子:“嗨!我说你们,干啥呢?”他的

举动吓了我一跳,不知道这死胖子搞什么鬼。那伙人看看白白胖胖的波克曼,络腮胡子男人喊到:“滚一边去!没看见老子在执行公务吗?”波克曼白了那络腮胡子一眼:“你是不是

活腻歪了?知道我是谁嘛?老子是塔斯顿的叔叔!他的手下敢这么和老子说话?让塔斯顿滚

来见我!”波克曼的一席话让我莫名其妙,也让那些家伙摸不着头脑:“你说你是……”“

老子是塔斯顿的父亲的堂弟!”波克曼理直气壮的喊到:“我专门从老家赶来京都,他说要

让我当光明军团的高级指挥官,负责统领侦缉反叛组织的事情。没想到老子刚到京都就让你

们个虾兵蟹将给骂了?!混蛋!需要我现在给塔斯顿打电话吗?”那络腮胡子愣了一下,脸

上立刻换上甜蜜的笑容:“哎呀呀!怎么能现在给塔斯顿长官打电话呢?能见到您真是我的

荣幸啊。原来阁下是塔斯顿大人的叔叔,失敬失敬。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叫波拉马,不

过不是宪兵上将的波拉马大人,只是碰巧名字一样罢了。我只是个小人物,以后还请阁下多

多提携啊。”其他几个光明军团的士兵也陪着笑脸把波克曼让到屋子里坐下,那死胖子也不

客气,大摇大摆的坐在屋子中间:“给我拿支雪茄!”络腮胡子为难的摇摇头:“大人,我

们怎么抽得起雪茄呢?那只有军官和高级军士长才有能力享用啊。”波克曼摇摇头:“一群

废物!”我拼命忍住笑,一边看波克曼如何搅局一边暗暗让汉克准备动手。那个叫波拉马的

队长陪着笑脸:“大人,我们可不是废物。我们刚刚抓了一个女奸细。就是她!”说着她指

指在床上被铐住双脚的金发少女,那女孩瞪着波克曼,眼神中仿佛有无数的利剑。波克曼摇

摇头:“你们怎么知道她是奸细?”波拉马笑笑递过纸条:“大人请看,这是在这个女奸细

的脚底搜到的情报。”波克曼拿过纸条看看,撇撇嘴说到:“这算什么狗屁情报?都不知道

是给谁的。说不定是给她的小情人儿的,人家谈恋爱玩点神秘,你们就当成情报了?”刚才

舔少女脚心的胖子走过来:“大人,职部认为就算不能确定,也有很多嫌疑啊。还是带回去

拷问一番吧。这小妞儿这么漂亮,两只脚丫嫩的能掐出水儿来,您看是不是请您亲自审问…

…”“胡扯!”波克曼骂到:“塔斯顿就是因为用了你们这些蠢货才会屁也干不成!不能确

定那是情报抓回去拷问有屁用!到时候这小妞儿屈打成招,咱们得到的也是无用的信息。你

们这些蠢货!”络腮胡子的波拉马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大人有所不知。派遣任务时上峰

有秘密指令。”说完,他把嘴巴凑到波克曼耳朵边嘀嘀咕咕,波克曼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紧

张。突然那死胖子换上满意的笑容:“哦!原来你们可以确定这个妞儿脚底的那份情报是给

那个通缉犯何塞的啊!”说完他直直的看着门外的我,我拉了汉克一把要他们动手救人。就

在这一刹那间,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大喊一声冲进屋子:“受死吧!”紧接着另外四个壮汉也

冲了进去,我都没看清楚他们做了些什么,那些光明军团的人就都倒在地上不动了。一个壮

汉拍拍床上的光脚少女:“小姐,你安全了。”那刀疤脸用一把匕首贴在波克曼的喉咙上:

“你这胖子是塔斯顿的叔叔?”波克曼尴尬的笑笑:“这个……”在门口挡住我们的一个壮

汉回身说到:“别杀他,留着有用,我们可以把他当成给何塞长官的见面礼。门口这些家伙

看到了这一切,怎么处置?”我上前一步:“你的问题很好。不过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

们再等人吗?等一个叫何塞的人?”那刀疤脸走出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什么

人?”我笑笑:“很凑巧,我的名字就叫何塞。何塞·阿莱加·伊萨。”那刀疤脸听到我的

名字似乎吃了一惊,但又很快恢复了冷冷的表情:“那也和你没关系。我们要找的何塞长官

和我们的朋友在一起。我们完全不认识你们。”一个光头接过话茬:“你们都是白人,我们

的朋友是……”刀疤脸喝住了他:“和他们说这些干什么?把他们关起来。”我说到:“你

们所说的朋友难道是格雷格?格雷格·加西亚?”他们都走到门口:“你知道格雷格?他在

哪里?”刀疤脸还是那副表情:“就算你知道格雷格和何塞长官在一起,我们怎么才能确定

你就是真的何塞长官呢?”门里传来波克曼的笑声:“长官,你连你自己都做不成了。哈

哈……”我笑笑:“如果我没有猜错,是格雷格联系了他在海军特战队的老战友,然后一个

叫卡恩的家伙让你们到这里来等着格雷格和那个何塞长官吧?卡恩就没说如果见不到格雷

格,还有别的接头口令吗?”那刀疤脸看看我:“有。问何塞长官和公主殿下邂逅是在什么

地方。”我气愤的咬咬牙:“我一定要杀了卡恩那家伙。好吧,我来回答。是在帕布罗空军

学院机场边上的胡杨林里。”那刀疤脸的表情缓和一些:“第二个问题:卡恩长官在弗尼基

欠了多少债?”我无奈的摇摇头,卡恩这小子弄得是什么接头暗号啊,我继续回答到:“那

家伙欠了塔林参赞200个金币。”刀疤脸的表情变得亲切,立正敬礼:“何塞长官,请恕属

下冒犯。前海军三叉戟突击队军士长敖德萨·图灵向您报到。”我点点头:“从你们的身手

我已经猜到一些了,放了屋子里那胖子,他是我的部下。我们到屋里说。”说完所有人都走

进那女孩的房间,可怜的女孩脚上的铐子已经被解开。敖德萨军士长向我汇报:“长官,我

们已经在这里集结五天了,一直在等您到来。这个光头的家伙叫米奥,退役前是三级军士、

爆破手;那个留八字胡的叫阿米赖斯,一级军士长、突击手;那个沙沙里人是格里高利,二

级军士长、狙击手;我是敖德萨,三级军士长、突击手;那个最年轻的是莱奥,二级军士、

突击手。莱奥是格雷格一手带出来,当年就是因为执行任务时保护他受伤的,后来就转到空

军去了。对了,怎么不见格雷格啊?”我们几个面露难色,最后还是我艰难的告诉他们,格

雷格刚刚牺牲不久。五个壮汉一言不发,默默低下了头,莱奥似乎还在抹眼泪。过了一会儿,敖德萨抬起头:“长官,请带领我们完成您的使命,我们要为格雷格报仇!”我点点

头:“一定会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金发少女欲言又止,我转身问她:“小姐,

你身上那份东西真的是要给我的吗?”那女孩摇摇头:“不。我是要给何塞长官,不过他的

照片我见过,不是您的样子。”敖德萨他们顿时紧张起来,一下子都站起来瞪着我。我恍然

大悟,扯下了脸上的硅胶面具:“那么,您要找的是这幅脸吗?没有这幅面具,我怎么进得

了京都?”那女孩笑着点点头:“您的样子就是我见过的何塞长官的样子。”大家都笑了。

这个金发少女自称是帝国安全署一位高级情报员派来和我联络的,那张纸条让我9月

15日下午三点到一个叫金棕榈的咖啡馆接头,有十分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想来是卡恩向我

传递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了。她还告诉我,这个高级情报员的代号叫做“薄丝袜”,我摇摇

头,这样诱人的代号不免让人浮想联翩啊。屋子里的灯黑了下来——灯火管制。敖德萨笑

笑:“黑了灯好啊。正好方便我们处理这些家伙的尸体。”

在我们分头休息后,利嘉在深夜抹黑返回了旅馆。我在黑暗中惊奇的问:“你是怎么

躲过宵禁的?”利嘉得意的说:“我手里有卡马鲁大人给开的路条,这个很管用的。宪兵也

不敢阻拦宫内厅的路条啊。”我关切的问到:“这么说见到卡马鲁大人了?他怎么说?”利

嘉向我汇报到:“他会鼎力相助。或许我们不用等到摩拉若的登基大典就可以把他干掉了。

”“哦?”我更加奇怪了:“有机会下手?”“是的是的。”利嘉很高兴的说:“后天摩拉

若会去南森林,那家伙是前朝的王室后代,要去南森林前朝王陵祭祀他的先祖。我们可以埋

伏在南森林里,到时候铲除那狗杂种。”我摇摇头:“他出行应该有很多护卫的吧?”利嘉

说:“那也比往王宫里冲要容易得多啊。而且他去南森林的消息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是秘密

进行的。他的出行路线正是由卡马鲁大人安排的,他已经写了一份交给我了。我们一定会成

功!”我点点头:“那样最好。就算我们牺牲,干掉摩拉若也会让他们军心大乱,到时候内

亲王和卡恩他们就好出击了。”深夜,一个斩杀摩拉若的计划在小旅馆里酝酿……

【帝国刑讯官六十五:代号“薄丝袜”(下)】

在漆黑的旅馆房间里,我和利嘉、汉克还有敖德萨商量好了对付摩拉若的办法。我们

会先期潜入南森林,在前期警卫到达时快速干掉他们,换上他们的衣服,拿起他们的武器,

等着摩拉若钻进包围圈,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计划谈定时已经是早上,我草草吃了一些燕

麦粥就睡觉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窗外一片灰蒙蒙的,还下起了小雨,我连忙招呼特兹和

我出去一趟。汉克问我:“长官,您要亲自去和那个叫薄丝袜的情报员接头吗?”利嘉推推

鼻梁上的眼镜:“长官,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还有必要冒那么大风险去接头吗?”我看

看他们:“必须去。虽然我们有了计划,但是我们有必要了解卡恩那边的情况,而且我们应

该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卡恩他们。京都的无线电管制相当严格,侦听也多得不计其数,这是传

递消息唯一稳妥的途径了。”汉克说到:“那也没必要您亲自去啊,还是我和特兹去吧?您

是指挥官。”我摇摇头:“如果发起突袭,你才是一线指挥官。况且那女孩不是说了,需要

我亲自去吗?”粗壮的刀疤脸敖德萨说话了:“长官,还是我陪你去吧。我们总得干点什

么。”我看看他,这壮实的家伙一脸真诚,我点点头:“那就有劳了,敖德萨军士长。”他

抓起一件外套摇摇头:“有劳?这可不是对自己人的说法。”

金棕榈咖啡馆我是知道的,它在京都的北城中心,旁边的海鲜餐馆就是我第一次和米

拉共进晚餐的地方。一路上我和敖德萨保持着距离,毕竟和这样满脸凶恶的家伙走在一起实

在太显眼了。电车里的人很少,车厢里空荡荡的,有几个穿着光明军团制服的家伙和几个警

察一起检查人们的证件,塔林参赞为我准备的假证件很好用,敖德萨似乎还有合法的身份,

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我们在距离那咖啡馆最近的一站下了车步行过去。京都已经有了

秋天的气息,宽宽的石板路上被雨淋得湿漉漉的,还有一些已经泛黄的树叶被雨水打落,显

得很是凄凉。整条商业街上只有两个女孩走在我们前面,短发少女穿着连衣的牛仔短裤和黑

色的棉质中统袜,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长发的女孩穿着白色T恤、黑色短裙,光脚穿着白

色的瓢鞋。看到我们走在后面,两个女孩很害怕的样子,飞快的钻进了路边的一幢房子,我

转身一看那正是我们的目的地——金棕榈咖啡馆。我走进咖啡馆,在一张桌子边上坐下来,

敖德萨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我点了一杯咖啡,敖德萨要了黑啤酒。咖啡馆里的人还不少,多

半桌子都有人,我仔细看看周围的人,没有熟悉的面孔,刚才两个逃进来的女孩坐在离我不

远的桌子边上,她们什么也没有点,只是小心的看着周围。我一言不发的喝着咖啡,敖德萨

把一大杯黑啤酒一饮而尽:“再来一杯!”就在我看着敖德萨的时候,一个妙龄女郎站在了

我的对面:“先生,您的护卫很强壮。”我平静的看看她,一袭黑色抹袖连衣裙,黑色长丝

袜,脚上是黑色高跟鞋,她的鞋跟是漂亮的银色。还没等我说话,她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

“先生,您迟到了。”我看看手表,确认自己并没有迟到,于是摇摇头:“美丽的女士,我

想你认错人了。”那女子微笑着,突然我感觉到她的丝袜脚伸到我左腿上,接着听到她低声说:“这就是暗号啊。”我没有低头,只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激动,脸上很烫,我知道在厚厚的桌布下面这个女子的丝袜脚正放在我的腿上,我伸出左手握住她娇小的脚丫,她的脸也红了:“先生,您应该记得暗号是什么。”我把脸向前凑凑:“暗号就是你脚上穿着的东西——薄丝袜。”她点点头,快速的抽回自己的右脚,接着又把自己的左脚伸过来:“撕破我的袜尖,您要的东西我用脚趾夹着。”我不得不佩服这女子,她把事情安排的很好。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撕开了她左脚的袜尖,从她的脚趾缝里抽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或许是划到了她的脚趾缝,那女子反射性的抽回了脚丫。我笑笑:“薄丝袜小姐,你很机敏,也很勇敢。你怎么认出我的?”她笑着摇摇头:“我不是薄丝袜,只是一个交通员,不过薄丝袜让我代问长官好。至于认出您,旅馆里的金发美女偷拍了您的照片,传给了我。这一切都是极为保密的,长官您保重了。”说完她冲我迷人的一笑,起身要走。就在这时,一队警察在几个光明军团士兵的带领下闯了进来:“所有人都不许动!男人把手举起来,女人坐好,把鞋脱了,把你们的臭脚丫子放在桌子上!”咖啡馆里的人们吓得不敢出声,一个警察中尉走到人群里,强迫女人们把双脚放到桌子上。领头的光明军团的小队长吊着烟卷:“我们正在追捕逃兵。所有人必须配合检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男人们只好举起双手放在脑后,女人们无奈又惊恐的把自己穿着袜子的双脚艰难的放在桌子上——卡玛洛斯女子出门不会不穿袜子的。敖德萨漫不经心的继续喝着啤酒,一个警察走过来骂到:“耳朵聋了?让你小子把手举起来呢!”敖德萨冷冷的看看他,站了起来,那警察的头顶只能够到敖德萨的嘴巴,刀疤脸冷冷的说:“爷爷是北方的深海潜龙。”说完他扒开自己的衣服,胸口露出一个龙头纹身。那警察中尉看到后连忙跑过来:“原来是龙社北方堂口的大佬,失敬失敬。小警察没见过世面,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您继续喝,继续喝着,账单算我的。”我惊奇的看着敖德萨,没想到这家伙一面是退役的特战队员,另一面却是黑帮大佬。那个警察中尉转身冲着手下们喊到:“动手了。把这些女人的袜子都给我扒了,检查她们的脚底板。”看来是有被光明军团招募的“女兵”逃跑了,而那些女兵的脚底被做过什么记号。我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两个女孩,立刻转头看过去,那穿着中统黑棉袜的女孩已经被扒掉袜子,另一个长发女孩脚上穿着黑色的船型丝袜套,这样穿鞋是是看不到的,两个警察仔细的看着她们的脚底,突然大叫起来:“就是她们!抓住了!”那小队长和中尉闻讯走了过去,抓起两个女孩的脚丫,小队长笑到:“你们脚底的编号是洗不干净的,居然敢逃跑?这下有你们的苦头吃了。”“不要啊。不要……”两个女孩吓得大哭起来:“求求你们,不要惩罚我们,不要再挠脚了,我们受不了……呜呜……”警察中尉一挥手,几个警察冲上去用绳子把两个少女捆了个结结实实。那中尉抓起两只黑色的中统棉袜分别塞进两个女孩嘴巴里:“把她们的鞋扔掉吧,她们再也没有穿鞋的机会了。”那中尉挥挥手,警察们慢慢开始离开。就在这时,那个光明军团小队长朝我的桌子走了过来,确切的说是对面这个美女的黑丝脚吸引了他:“你的袜子怎么破了个洞?”美女无辜的笑笑:“袜子破了并不犯法啊大人。”那小队长不由分说抓起她的左脚撕破了丝袜,仔细得端详着她晶莹剔透的裸足:“小姐,你的脚长得很好看,和你的容貌很相配。”“谢谢夸奖。”那美女显得落落大方。那小队长突然脸色一变:“我们正在追捕一个反叛者的头目,你长得很像她。”敖德萨冲着我点点头,示意他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那美女却冲着我摇摇头,接着对那小队长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您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小队长狞笑着:“看来有必要拷问一下你了。如果你肯合作的话,我或许会让你少吃点苦头。来人呐!绑!”我冷冷的看着那家伙,他也看出了我的不满:“嗨,小子,你的妞儿很像我们追捕的对象,我们要把她带回去拷问一下,舍让你的妞儿长了这么诱人的两只臭脚丫子啊?哈哈哈……你有什么不满意吗?”我正要发作,对面的美女说话了:“大人,您想到哪里去了?想拷问我的人有很多,我的两只脚丫真是不幸啊。全凭大人您保护她们了。”说完冲着那小队长妩媚的笑笑。那家伙的脸憋得通红,吩咐手下把这美女的手脚绑起来,然后把她扛在肩膀上冲着警察中尉说:“你们把那两个妞儿送回去复命,我先回家去了。要好好拷问一下这个美脚妞儿。”接着又冲着我鄙夷的嘟囔到:“没用的男人。”那中尉带着讨好的笑容:“队长,是不是先让兄弟们享用一下那两对儿臭脚丫子啊?嘿嘿……”那小队长一边出门一边说:“随便随便……”我和敖德萨走出了门,看到一辆小轿车快速开走,门口停着的黑色大囚车里,两个女孩的四只光脚丫已经被一群警察玩弄的不像样子,两个女孩凄惨的笑声、哭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我摇摇头和敖德萨走开了。路上刀疤脸安慰我到:“长官,不用担心那个情报员,那么精明的女人完全可以搞掉光明军团那蠢货。”回到旅馆,我拿出那记忆卡,不知道该怎么读取里面的信息。这时金发少女走了进来递给我一个PDA:“长官,我的上峰命令我在您接头返回后把这个交给您,然后我要离开这里了。”我假装生气的说到:“小丫头,如果你下次再偷拍我的照片,我立刻把你绑起来挠你脚心,好好拷问你!”“啊!”她吓了一跳:“不要啊,长官!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求求您……”我笑了:“你还真是可爱啊。放心吧,虽然我是刑讯官出身,可是从不对自己人动手。你要保重啊。”她用力的点点头:“你们也保重啊。”告别了那金发少女我才想起来,从来没有问过她和咖啡馆里的美女的姓名,不过这种时候估计问了她们也不会说的。我拿起那PDA,插入存储卡,一封电子信出现在屏幕上:

亲爱的何塞爵爷:

如果您能看到这封信,说明我的计划没有出漏子,我安排的人也都完成了使命。我是“薄丝袜”,我听命于达赫拉内亲王,你见到的两个女孩都是我的手下——“天线”找到了你,给了你加密后的PDA;“云雀”把存储卡传递给了你。现在我来告诉你下一步的计划。摩拉若就快要登基了,你们需要想办法在那一天突入王宫去,控制住那几个核心的阴谋家,至于方法嘛就需要您自己来想了。更多的计划我也不知道,但是请您相信,内亲王和巴萨王爷有掌控全局的能力。如果您决定效忠王室,那么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本来这封信应该由“天线”直接带给您的,可是中间出了一些问题,我得到一个凶险的情报需要核实,这才耽搁了三天。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一定联络了卡马鲁大人,他告诉你们摩拉若要到南森林去。那是一个阴谋,你们如果去了会被两千名宪兵包围,结果可想而知。卡马鲁的女儿被摩拉若控制起来了,所以卡马鲁现在是帮助摩拉若一伙实施阴谋的人。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他们的指挥系统里做了手脚,到时候南森林里会有一只光明军团的人开过去,您就等着听枪声吧。还有一点建议,如果你们想突袭入王宫,不妨和卡马鲁大人好好谈谈。就说这些吧,请千万记住,一己之力不足以抗衡那些阴谋家,做好分内的事情,我们就会胜利。

卡玛洛斯万岁!科莫王朝万岁!

看完这封信我的脸色变得很是阴沉,我把汉克、利嘉和敖德萨叫来:“我们差点就掉进摩拉若的包围圈了。”利嘉懊恼的说:“真没想到,卡马鲁老爹居然是这样的人?!”我摇摇头:“这个不怪他,如果敌人用兰切丝的性命威胁你,利嘉,你同样会非常为难。敖德萨军士长,你们有办法搞到枪支吗?”敖德萨摇摇头:“没办法,长官。其实我们几个连京都的道路都不熟悉呢。还有,以后就叫我‘刀疤’好了,这是我在特战队的代号,我喜欢这代号。”我点点头:“好的刀疤。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弄到武器。”特兹推门进来:“长官,我们的一个老朋友来了。”他身后一个身形矫健的长发美女走了进来:“爵爷,别来无恙啊。”我的眼前一亮:“麦拉小姐?!”麦拉笑笑:“我想您现在一定很头疼赤手空拳吧?我来帮您偷点枪什么的。”我笑笑:“有你这黑袜女飞贼帮忙偷枪,我一点都不发愁了。你知道哪里有枪?”麦拉坐下来:“老朋友见面,连口水都没得喝吗?嘿嘿。”特兹拿过一杯水:“怎么会呢麦拉小姐?”麦拉写过特兹,喝了一口:“一位代号云雀的女情报员告诉了我光明军团军械库的位置,今晚我就帮你们去偷枪。”“谁?!云雀?!”我惊异的说:“她不就是今天下午和我接头的那个漂亮女子吗?她被一个光明军团的小队长绑起来带走了。”麦拉笑笑:“那种废物怎么能抓得住她?她可是内亲王手下的王牌。到了那废物家里,引诱他解开绳索,不到一分钟就把那家伙打得不省人事了。她把军械库的位置和守卫配置全都告诉了我,怎么样?您来布置吧?”我点点头:“晚饭后大家休息。后半夜时麦拉小姐和刀疤的人去弄枪,汉克上尉带领其他人留守这里,我和利嘉去会会那位卡马鲁大人。”汉克摇摇头:“虽然我承认我们对于特种作战不在行,可是坐在房间里真的让人很郁闷啊。我陪您去卡马鲁大人那里吧。”我点点头:“也好,这里留守人员由波克曼指挥,你这胖子记住少惹麻烦。”麦拉小姐笑起来:“大厨先生的最还没有被上尉撕掉啊?”波克曼也笑笑:“要是撕了我的嘴,快乐从哪里来啊?”大家都笑起来,我命令到:“现在吃饭,然后分头准备吧。”吃饭时我悄悄问敖德萨:“你怎么会是龙社的大佬?”他笑笑:“其实我父亲才是大佬,他曾经是龙社北方大堂口的大龙牙,也就是黑帮北方堂口内部负责纠察和执行帮规的总头目。龙社是父子相传的,我父亲是黑帮,我出生就是龙社的人,身上有个高级别的纹身本不稀奇。”我点点头,心中的疑惑解开了,我原想敖德萨是否可以帮我联络到龙社的力量共同抗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吃过晚饭又是该死的灯火管制。麦拉小姐带着敖德萨他们朝军械库去了;我和利嘉还有汉克也在黑暗中悄悄摸出了旅馆,我需要好好和兰切丝的父亲卡马鲁大人谈谈。

【帝国刑讯官六十六:父亲(上)】

我和利嘉还有汉克在京都近郊的街道上,街上漆黑一片,只有两颗卫星挂在天上发出白色和浅黄色的柔弱光芒。卡马鲁大人的家在京都的东区,那里距离东宫不远,所以我们更加需要小心谨慎。我们穿着光明军团的制服——那是从到旅馆检查的家伙们身上扒下来的,开着他们那辆挂着光明军团红色闪电标志的破旧吉普车在道路上飞驰。一路上还算顺利,遇到巡逻兵摁摁喇叭就过去了,偏偏在距离东宫大约一公里的地方出了岔子。那是一个小广场,我们路过的时候看到广场上点起几堆篝火,一大群人似乎在开晚会,都是光明军团的人。我们的车被拦下来,不过并不是检查,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醉鬼邀请我们一起参加他们的狂欢。我们一开始推说公务在身,可是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拿着啤酒瓶让我一起喝一点,我只好带着利嘉和汉克下了车。那个留着八字胡的醉鬼嘟嘟囔囔的问我们:“你们是哪个分队的?以前没见过你们啊?”利嘉抢先回答到:“我们是京都总队P3分队的,平常不到这边来。”看样子利嘉对光明军团的编制还有些了解,否则怕是要露馅了。那八字胡笑笑:“我们是P1分队的,我是A中队副队长波罗,今晚我们请客,尽情的喝吧。”我说到:“我

是P3分队的一个小队长,要到东宫去汇报事情。”八字胡波罗惊奇的看看我:“这个点儿去东宫?那里的官老爷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的。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明天再去吧。混饭吃而已,何必那么卖命?我们这里的啤酒和烤肉管够,大家都是一个锅里捞饭吃的,不必客气。”我笑着点点头:“也对。还是老兄你懂得生活,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随意随意。”波罗大笑着招呼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吃烤肉。我们坐在一堆篝火边上,波罗他们在离我们不远的火堆边上,他们一边唱歌一边跳舞很是快活。我抓过身边走过的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嗨,伙计。有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高兴啊?”那家伙打了个酒嗝:“这你们都不知道啊?在郊外的生活很清苦吧?摩拉若大人马上就要登基当国王了。我们P1分队可以说是劳苦功高啊,那么多重要的女犯都是我们看押和拷问的。塔斯顿大人说了,等摩拉若王国一登基,我们的分队长就可以成为将军,我们都会受到封赏。好像要去掌管玛塔监狱,到那个时候就能随心所欲的玩弄女人了。尤其是玩弄她们的脚丫子变成合法的事情,那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啊。哈哈哈哈哈……”说着他踉踉跄跄的走开了。我走到波罗身边:“中队长先生,摩拉若大人什么时候登基啊?我们是不是也能得到封赏啊?”他喝得满脸通红:“副副……副队长,我还是副队长。不过中队长已经调走了,现在我说了算。今晚我们中队不值班,就出来快活一下。嘿嘿。摩拉若大人登基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这是保密的…害怕其他人破坏……反叛者很多的……封赏嘛,你们肯定会有……”我起身想离开,但是被他拉住了:“老弟,别走啊。再喝一会儿。过几分钟好戏要开场了。兄弟们高兴,要来点彩头的。”我不知道这些家伙要赌点什么,只是觉得这么多人一起赌博似乎难度大了一些。正在我疑惑的时候,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欢呼。波罗眯缝着眼睛冲我笑到:“我……我说什么来着?好戏要开场了吧?”我顺着欢呼声的方向看去,之间一群光明军团士兵押解着三个少女走到人群中间,我恍然大悟,这些家伙要用三个不幸的女孩做赌具了。一个龅牙的家伙走过来:“波罗中队长,人我给您提回来了。牢房的人说让咱们悠着点,别玩出人命来就好。”波罗摆摆手:“副队长,老子现在还是副队长。让别人听见了不好。你去准备吧。兄弟们都迫不及待了。”那龅牙诡异的笑笑,朝三个惊恐异常的女孩走去。利嘉好奇的问:“这是要干什么啊?”波罗笑眯眯的说到:“赌钱啊。赌钱!小兄弟,你觉得这三个妞儿哪个最坚强啊?!一会儿我们拷问她们一下,看看那个妞儿最坚强。你们下多少钱的注啊?”汉克和利嘉看看我,我看了看被绑上台子的三个女孩。最左边的女孩一头金黄的短发,穿着短袖衫和牛仔裤,脚上是白的的运动鞋;中间的女孩栗色长发,穿着粉色连衣裙,光脚上一双白的皮鞋;右边的女孩是黑色的长发,穿着衬衣和短裙,修长的腿被一双薄薄的丝袜包裹着,脚上是黑色的平跟瓢鞋。三个姑娘脸上满是凄苦和惊恐,望着台下欢呼的男人们瑟瑟发抖。男人们架好了三架坐式刑床,三个女孩被他们麻利的绑在上面,六只脚丫分别被锁进脚枷里。波罗看看我:“老弟,你赌哪个赢啊?”那个龅牙的家伙重新跑过来:“队长,准备好了。兄弟们都下注了。您下多少啊?最少下50分!”利嘉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瞪了利嘉一眼。卡玛洛斯货币的汇率很高,所以币值不需要很大。一个三口之家在京都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二三百元,利嘉的薪资一个月在一千元左右;我这个将军的薪资一个月是2300元,其中一半是金币,一半是纸币。对于50分这样的小钱自然不用放在眼里,可是光明军团这些家伙,一个月能转到300元就算是高薪了。我示意利嘉不要暴露异常,连忙笑着说:“我下两元!”波罗摇摇头:“太小气了。这可不行。我下中间那个妞儿!50元!”龅牙大喊:“队长下了50元啊!!”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我看看波罗:“那我下左边的短发女孩,50元!”利嘉紧跟着拿出钱:“我也下左边的,50元!”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克上尉说话了:“我下右边的姑娘,一个金币!”波罗瞪大了眼睛:“一个金币?!那可是200元啊!黑市上220元呢!”我笑笑:“这家伙是富商的儿子,一个金币不算什么。”波罗摇摇头:“那不行,万一输了,我们可赔不起这么多钱。”汉克笑笑:“我赢了只拿一半的钱。”波罗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开始吧!”台上的龅牙拿着扩音喇叭高喊:“都静一静!都他妈的静一静!听我说!兄弟们都下注了。一会儿开赌了谁也不能说话!是说话就把谁的钱扣掉!现在我宣布开始!”说完,他拿出一副扑克牌,走到三个女孩面前,分别抽出一张给她们看看,然后分别放在她们的大腿下面:“你们三个小美人儿,好好记住扑克牌的花色和点数。一会儿我需要你们告诉我。不过如果你们说出了这个秘密,一会儿会加倍的惩罚,你们的骚脚丫子今晚就是我们的。坚持到最后的那个女孩,今晚可以早点回去。我们说到做到。”三个女孩茫然的看着那龅牙,又看看彼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龅牙冲着台下大喊:“现在开始拷问吧!”说话间,三个小队长模样的人走上台,粗暴的扒掉女孩们的鞋子,开始搔挠起她们的脚底。三个女孩顿时陷入了凄惨的境地,她们的笑声在广场上飘荡。最左边的女孩脚上穿着雪白的船袜,中间的女孩光着脚,右边女孩的丝袜脚底应该是最痒的。女孩们痛苦的笑着,台下的男人们兴致很高,静悄悄的看着这刑讯的场面,还不时的交头接耳。中间的女孩看起来是最怕痒的:“啊!痒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她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双脚拼命的躲闪着,可是挠她脚底的大胡子男人丝毫不会放过这诱人脚丫的每一寸肌肤,这家伙嫌手挠不过瘾,居然伸出舌头舔起光脚女孩的脚心来,还舔她的脚趾缝。“别!!!不要啊!别舔脚心啊…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光脚女孩快要崩溃了,她尖叫着、大笑着。波罗若有所思的说到:“美女的脚丫子一定很美味啊。”汉克瞪了他一眼,我冲汉克摇摇头。终于,中间光脚的女孩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放开我的脚啊……哈哈哈…啊哈杀了我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停下……我招……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救命啊……”龅牙走到她的身边:“你要招供了吗?”光脚女孩的脚趾还被那大胡子含在嘴里吸吮着,她艰难的喊叫着:“别挠了!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呀停下哈哈哈…我说…哈哈哈…我说哈哈哈…是……哈哈哈哈是…黑桃三啊…哈哈哈放了我啊……”龅牙从她大腿下面拿出那张扑克牌,向人群展示:“黑桃三!她招供了!”人群中一阵骚动,看来输钱的不少,波罗骂骂咧咧:“妈的,这么快就输了。一会儿好好惩罚这小丫头。”我摇摇头,这可怜的女孩只给自己换来片刻的喘息,她已经笑得没了力气,瘫软在刑床上。这时人群里已经没法安静了,有人开始喊:“剩下的两个!脱她们的袜子啊!”“是呀!脱袜子!脱袜子!”喊声此起彼伏。台上的人受到鼓动,左边的胖子扒调了短发少女的白棉袜,右边的高个子撕破了长发少女的黑丝袜。四只雪白的光脚丫上下翻飞,笑声依旧从台上传来。“救命…哈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放了我……”右边长发女孩凄惨的求饶;左边的女孩边笑边骂:“哈哈哈…畜生……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啊哈…不要……畜生……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放开我啊…哈哈哈哈……”波罗看看左边的女孩说到:“把那个骂人的小妞儿的小嘴儿给我堵上!”有人立刻跑上台,从地上捡起女孩雪白的棉袜,强行塞进短发少女的嘴巴里,又解下她运动鞋的鞋带,当口绳勒在她脑后,可怜的女孩再也骂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的挣扎着。台下又有人喊叫:“抓住她们的脚趾头!抓脚趾头!”台上的家伙解下自己的鞋带,把两个女孩的脚趾绑好,用力向后拉,四只脚板崩得紧紧的,然后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支刷子,开始刷她们的脚底。两个女孩疯狂的挣扎着,右边女孩的尖叫声音都变了:“啊!!!!啊!!!!!!痒哈哈!!!!!!不哈哈哈!!!!!别!!!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不!!!!!啊!!!!!”左边女孩由于嘴巴被堵上,严重缺氧,这会儿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了。波罗又出坏主意了:“给那个丝袜妞儿加点儿刑嘛!”我看出他的意思是想让右边的女孩输掉,这样汉克的金币就落入他手里了。台下又跑上去一个家伙,站在丝袜女孩的身后,开始搔挠她的腰肢和腋窝。这下子丝袜少女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别!!!!别啊!!!!!呀!!!!痒啊!!!我招!!!放了我!啊!!!!我招啊!!!!”龅牙连忙跑过去:“你也撑不住了?嘿嘿!!!”“我说!!!停下哈哈哈!!听下哈哈哈哈!”丝袜少女疯狂的

扭动着身体:“我说!!!放了我!!!!哈哈哈!!是红桃A哈哈哈哈!!!!啊!!!!红!!!红桃A啊!!!!停下!!!!”龅牙拿出普卡牌:“红桃A!!!赌局结束了!”人群中“轰”的一声,有人开始骂:“这他妈的不公平!左边那个嘴里堵了袜子了!”波罗走上台:“都给老子闭嘴!该给钱的给钱!少废话!”最左边的胖子这时候还在玩弄短发少女的脚呢,这是那可怜的女孩已经昏过去了。波罗踢了那胖子一脚:“混蛋!起来,把这个妞儿送回去!”那胖子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给短发少女解开了绳索。就在这时,路边停下一辆加长敞篷吉普车,车上走下来五六个宪兵,为首的是一个中尉:“你们这些混蛋在干什么?!”A中队的人转身就骂:“谁他妈的不要命了?!”等看清楚宪兵们手里黑漆漆的冲锋枪时顿时没了声响。波罗满脸堆笑的从台上跑下来:“中尉先生您好。我是光明军团P1分队A中队的代理队长波罗,先生您有何吩咐?”那中尉铁青着脸,他身边的一个军士问到:“中尉先生在问,你们这帮混蛋在干什么?”波罗依旧满脸堆笑:“我们怎么是混蛋呢?兄弟们当差累了,找点乐子。”说着他把那中尉拉到一边:“中尉先生,台上那三个小妞儿都是我们从牢里弄出来的,脸蛋儿长的漂亮,脚丫子长得更是勾人啊。既然您来了,不如孝敬您一个?”那中尉看看台上的三个女孩,脸色变得好看多了:“不错。整晚吗?”波罗笑笑:“那当然!明天早上我们送回去就没事。您看您喜欢哪个?”中尉诡异的一笑:“我喜欢黑丝袜。”波罗点点头,立刻吩咐人把右边的女孩从刑床上解下来绑好,交给宪兵抬进那辆吉普车里。丝袜少女惊恐的叫起来:“你们还要干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不要啊!”可是根本没人理会她凄惨的叫声。波罗把她的平跟瓢鞋拿在手里:“小妞儿,记得明天早上回来穿鞋哦。”吉普车开走了,那胖子走过来:“队长,那个白袜子小妞儿还送回去不?”波罗骂到:“蠢货!咱们少了一个?你没看见啊?!这两个妞儿,兄弟们今晚享用就好。”那龅牙凑上来:“队长,您喜欢哪个?兄弟们给你准备好,剩下的兄弟们玩就够了。”波罗摸摸八字胡:“我喜欢女孩的脚丫子有点味道的。”那龅牙跑上台,在两个女孩的脚边嗅了嗅,指着中间的光脚女孩说到:“来!把这个臭脚妞儿给队长绑起来!”几个人蜂拥而上,把中间的女孩捆的结结实实,龅牙指挥着人们把光脚女孩抱进路边一辆皮卡车里:“队长,这个妞儿最怕痒。”波罗笑笑,从汉克手里拿过一个金币:“老弟,我就不陪你们了。我去找个旅馆。”说完那家伙钻进皮卡车开走了。人们欢呼着扑向剩下的短发少女。汉克低声问我:“我们不做点什么吗?”我说:“做!一定要做。但不是现在。我们走。”利嘉跳上吉普车,我们快速的离开。路上利嘉还不忘调侃汉克:“上尉先生,你还真是有钱人啊。出门都随身带着金币啊?你俩都输了,只有我赢。”汉克哼了一声:“奸商。”我们的车在东区一幢两层的房子门口,利嘉轻声敲开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兰切丝的父亲——卡马鲁大人。

【帝国刑讯官六十七:父亲(下)】

看着开门的老人,我走上前去:“卡马鲁大人,您好。”老人吃了一惊,连连摇头:

“年轻人,你认错了,我不是卡马鲁大人,我们老爷在书房呢。”利嘉上前一步:“长官,

这位是卡马鲁大人的管家,庭布先生。”我连忙道歉:“庭布先生,失礼了。我可以见见卡

马鲁大人吗?”说话中我撕掉了脸上的伪装,庭布先生认出了我:“您……您是…何…何塞

爵爷?!”说着他一把把我拉进屋子,其他人跟着也进了门。庭布先生似乎很紧张:“爵

爷,您怎么敢回来京都?这里有无数的人想抓你啊。真是太险了,家里每天有两个宪兵负责

监视老爷,前天刚刚撤走。如果他们不撤走,你们可就危险了。”我点点头:“宪兵吗?他

们在的话我们能对付。至于卡马鲁大人,我相信他不会抓我的,虽然他给我一个假情报。”

书房的门开了,走出一位瘦瘦的男士,年轻五十岁上下,头发整齐的梳理着,一身黑色的睡

袍,他看看利嘉,再看看我们:“是何塞爵爷?”我上前一步:“不敢当。在这里我只是令

千金的朋友。”他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什么:“请到书房谈吧。”我示意汉克和利嘉留在客厅

里,自己和卡马鲁一起走进了书房。兰切斯的父亲在宫内厅供职,曾记得我在玫瑰基地时他

已经是兰切斯告诉我她的父亲是市政部门的十二等文官,后来才知道这位父亲其实是宫内厅

的五等文官,这是一个比较高的职位,我的准将军衔与之对应,我很诧异兰切斯的低调。走

进简洁的书房,品着庭布先生送来的红茶,我先说话了:“大人……”他马上打断了我:“

爵爷,虽然黎博大人借元老院的名义下令削夺了您的军衔,又宣布废除您的爵位,但是在我

心中仍旧是帝国的将军,请您不必如此客气。”我笑笑:“我说过了,我是您女儿的朋友,

在这里我是晚辈。既然您不愿意被称作大人,那就请允许我称呼您叔父。”他点点头:“有

礼了。”我接着说下去:“叔父,有件事情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您身居高位,却让兰切斯到

吉克省服役呢?对一个女孩来说,比玫瑰基地好的地方多得是啊。以您的影响力想照顾一下

兰切斯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他笑笑:“兰切斯是军人,自有军令如山。我不想参与太

多。”“可是。”我有些不甘心:“她在那里过得并不好。”他点点头:“那也是一种历

练。我听兰切斯说起过你们的故事,我非常感谢您对小女的照顾和关爱。利嘉也是个好孩

子,很高兴她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看到谈话进行的比较顺利,我准备切入正题了。我顿

了顿:“卡马鲁叔父,我不想打扰您太多的时间,有话我就直说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您曾

经告诉我们摩拉若会到南森林去。”他点点头:“是的。他有这样的计划。你们可以在那个

时候下手。”“可是……”我放缓了语调,仔细的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的变化,他的脸上一如

既往的平静,我继续说到:“我得到的另一份情报显示,那是一个圈套,目的就是把我们吸

引到南森林然后一网打尽。”他露出惊愕的表情:“怎么会?!”我认真的说到:“对于您

的用心我无从判断。我宁愿相信像您这样的长者,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他的头慢慢低垂

下去,声音变得低沉:“或许我应该感到惭愧……”我摇摇头:“如果您这么做是因为兰切

斯的话,您大可不必觉得什么惭愧。只是,我想明白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呆坐了一会

儿,慢慢的开始说话:“您也许知道,我在宫内厅供职,我的家族自开国以来就是宫内厅的

侍从。几代人忠心侍奉科莫王朝的君主,我们掌握着卡玛洛亚王宫和其他所有别宫的一切秘

密。每一座门、每一条管道我们都了如指掌。正因为处在如此敏感的岗位上,我才不能让很

多人知道兰切斯是我的女儿,否则对她没有好处。”我点点头:“您说的很有道理。我想知

道最近在宫内厅发生了什么。”他苦笑一下:“简直是一团乱麻。自从先王突然驾崩,黎博

就成了这个帝国实际的掌权者,紧接着贝隆亲王被暗杀,琪雅公主被逮捕,达赫拉内亲王和巴萨亲王被宣布为叛贼,整个帝国都乱了套。接下来艾米里奥国王登基,可是黎博首相又死

了,依娜王妃在宫里消失掉,克莱曼郡王也被软禁在家。现在的卡玛洛斯是摩拉若在摄政,

波拉马那个混账东西把自己的妹妹都抓起来了。”我小心的问到:“听说兰切斯也被……”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是的,她在空军医院里被宪兵逮捕了。”我继续问到:“有她的消息

吗?利嘉说兰切斯了无音讯。”卡马鲁大人摇摇头:“我不敢让他知道而已。兰切斯现在很

危险。摩拉若拿兰切斯的性命威胁我。”我点点头:“我能想到。我也知道兰切斯会遭遇到

什么。”卡马鲁大人继续说到:“表面上,兰切斯是谋害先王的嫌疑人,其实摩拉若一伙人

就是想利用她来威胁我,让我保证宫廷的安全。京都的高官和各省的总督们都被他们扣押在

东宫,摩拉若很快就要登基做国王了。”我再次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兰切斯

到底怎么样了。”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从书桌里拿出一张光碟:“这个是波拉马送给我的礼

物。您自便。”我拿过光碟,放进屋子边上的影碟机里,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长脸的家

伙,嘴里用不干不净的话嘟囔着:“卡马鲁,你这老家伙听好了。你的宝贝女儿在我们手

上,你要乖乖听摩拉若大人和波拉马大人的话,否则我们就对你那娇滴滴的漂亮女儿不客气

了。我带你见见你的乖女儿吧。”说完镜头跟随那家伙走进一间石头房子,屋子里灯火通

明,三四个穿着宪兵制服却没有佩戴军衔的家伙冲着镜头傻笑着。屋子中间摆着一架铁质的

刑床,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平躺着被绑在刑床上,她脚上没有穿鞋,腿脚被雪白的长丝

袜包裹着,一双小巧的脚丫穿过脚枷上的圆洞,显得十分无助。长脸的家伙面对镜头:“不

用介绍了,这个妞儿就是你的女儿兰切斯小姐了吧?她的身材真不错,两只脚丫子更是勾人

魂魄啊。我真的很盼望你这个老头不是那么老实,这样我们就能享受一下你女儿的骚脚丫子

了。哈哈哈……”房间里的几个家伙都大笑起来,那长脸的家伙指挥到:“兄弟们,别闲着

了。给这小美妞儿舒活一下筋骨。”那几个宪兵立刻淫笑着扑向刑床上的女孩,在她的腋

窝、腰肢和脚底搔挠起来。白衣少女尖叫起来:“啊!你们哈哈哈啊!!!!你们干什么?

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你们干什么…啊?……救命啊…哈哈哈

哈…为什么要…哈哈…哈哈…为什么折磨我……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镜头推

进刑床,我看到了兰切斯痛苦挣扎的身影,她尖叫求饶的声音我很熟悉。大约过了几分钟,

打手们停下了手,那长脸的家伙拿起一根针,让两个打手固定好兰切斯的两只丝袜脚,用针

尖对准小护士右脚的脚心:“老头儿,看好了。如果你敢不听话,我就用这根针扎进你女儿

这嫩嫩的脚心儿里,就像这样……”我回头看看卡马鲁大人,他已经脸色苍白,黄豆大小的

汗珠从脸颊滑落。我连忙关掉影碟机:“对不起,卡马鲁叔父,我不该在这里让您再次见到

这样的画面。”他擦擦额头的汗珠:“没什么,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坚定的说:“这些混

账东西会有他们应得的下场。”他的头再次吹下去:“兰切斯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

了,是我一手把她抚养成人。她对我来说无比重要。波拉马把她扣成人质,还用酷刑折磨

她,他们就这样撕扯我的心,让我成为他们的走狗。是波拉马亲自指示我把摩拉若要去南森

林的消息透露出去,剩下的他没有告诉我。”我点点头:“我相信是这样的。我可以问问您

还告诉他们什么了吗?”他又叹了一口气:“几乎全部告诉他们了。他们已经掌握了宫廷所

有的出入口和每座宫殿的结构,包括水电井的位置和尺寸。现在宫廷的每个细节都被他们掌

握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这么说,要想进入王宫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他抬起头吃惊的

看着我:“你到王宫里去干什么?他们都再抓你啊。”我笑笑:“我要进去抓那些混蛋啊。

如果让他们为所欲为,兰切斯不但不能回到您的身边,反而会成为他们手中更重要的棋子。

您刚才说的是‘几乎全部’,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还有一些小秘密他们不知道呢?”他沉思许

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爵爷,如果我让你们顺利进入王宫,您能救回兰切斯吗?

老臣知道自己已经有负国王陛下,也愧对祖先几代人的忠诚无二,只要您救回我的兰切斯,

老臣死而无憾。”我连忙站起身:“叔父,您这是说哪里话?我和我的朋友们要进入王宫就

是要擒杀那些篡夺王权、残害子民的败类。我们是帝国的职业军人,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

只需要您帮助我们进入王宫就好,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做。”他淡淡的笑了:“你们这些年轻

人都豁出性命来维护正义,我这个半老头子于国于家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你过来,让我告

诉你我们家族几代人保守的秘密。”我诧异的走到他的书桌前,卡马鲁大人用一把刀子划开

书桌下面的地毯,又撬开木地板的一格,露出一个保险柜,他一边开保险柜一边告诉我:“

科莫王朝开国之后,为了防止有王宫被攻破的一天,专门派帝国卫队在王宫下挖掘了一条秘

密隧道,而在京都的周边八处同时秘密开凿隧道,这八个出口只有两处真正通向王宫。我的

先祖就是负责这样工程的人。自此之后,我的家族就一直为国王看守这条密道,时间过去一

百多年,王族中没有人再知道这回事情,只有国王陛下本人知道,若是进入危机时刻要马上

宣召我进宫。艾米里奥国王陛下登基后,我还没来得及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况且他还太小了

一点。现在,这密道是你们进入王宫唯一的办法了。”说着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卷图纸还有

一把金色的大钥匙:“这些就是宫廷密道的图纸,这把钥匙并不是开启密道门的,你需要拿

着这把钥匙去找我的部下邓加,他会告诉你们如何找到京都外围的出口,你们逆向而行就能进入王宫了。告诉邓佳不要吃惊,他掌管的那些钥匙和密码可以直通王宫。”我拿过那些图

纸和钥匙:“卡马鲁叔父,真是太感谢您了。”他摇摇头:“作为一个臣子,我已经做错了

事,作为一个父亲,我不能再让女儿受累。”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警笛声。汉克和利嘉冲

进来:“长官,有大队的宪兵朝这边来了。”我连忙起身:“卡马鲁叔父,看来我得马上离

开了。他们或许对你不利,请和我们一起走吧。”卡马鲁大人站起身:“看来监视我的人并

没有走远啊。爵爷,你们快走!庭布先生会带你们从地道逃走的。”利嘉喊起来:“他们会

逮捕你的!卡马鲁老爹,和我们一起走吧。”庭布先生眼含着泪花:“老爷,快走!我留

下!现在还有时间。”卡马鲁大人开始把我们往后院推:“庭布先生,把何塞爵爷他们带进

地道逃生去吧。我暂时还不会有危险。爵爷,我的女儿就拜托给您了。只要她平安,老臣死

而无憾!”说完他不顾我们的阻拦快步走到前厅,走出了房门。在他开门的一刹那,我已经

看到了卡车的灯光……门外叫骂声乱作一团。庭布先生带着我们穿过房子进入后院,在花园

的一座苗圃前他拉开地窖:“先生们,开进去,一直往前走就能到地下水道。”我们跟着庭

布先生走了很久,总算平安脱险。回到旅馆,汉克一脸的疑惑:“是哪里出了问题?咱们都

化妆了,怎么会有宪兵来?”我也思索了一路,慢慢的说:“应该是那辆停在门口的吉普车

泄露了目标。只要那些家伙稍加留意就会发现,那辆车是在这个片区消失的。这里不能再呆

了,咱们得尽快转移。”说话间,麦拉小姐敲门走了进来:“长官,您需要的武器我们已经

搞到了。现在需要尽快转移,城里已经开始大搜捕了,这边的宪兵和光明军团也出动了。”

我点点头:“是应该转移,问题是我们转移到哪里去呢?”在一旁的庭布先生擦擦眼泪:“

先生们,还有这位女士,如果你们相信我,请跟我走。”我看看头发花白的管家先生:“我

们自然相信您的。”十几个人跟随着庭布先生出了旅馆,旅馆门前停着一辆喷涂着宪兵标志

的卡车,敖德萨指挥一个手下钻进驾驶室,然后让我们钻进后面的货厢里,他自己和庭布先

生也坐进了驾驶室。临上车敖德萨指着自己腰间的手枪对我说:“长官,请您放心。我不会

让您少一根汗毛的。”我在货厢里见到了麦拉他们搞来的军火,突击步枪、轻机枪、冲锋

枪、破片手雷,居然还有一把狙击步枪,特兹对那玩意儿爱不释手。司机拉响了尖利的警

笛,卡车开始在京都郊外狂奔,和路上其他军车、警车混作一团。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什么

盘查,那些家伙忙着在城里搜捕我们了。车子大约开了两个小时,等我下车的时候发现周围

居然是茂密的森林。远处隐约可以听到火车汽笛声。看着蒙蒙发亮的天空,我走到庭布先生

面前:“先生,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么?”他谦恭的说到:“爵爷,这里是玛塔森林。”

“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我也有些奇怪:“玛塔森林可是阿莱卡的地盘啊。我们来这

里不是送死吗?”敖德萨掏出手枪,汉克也用突击步枪对准了庭布:“你这是什么意思?

!”庭布先生笑了:“年轻人,既然你们信任我,你们就没有别的选择。要么相信,要么等

死。只有这里才有可能隐藏这么大一辆卡车。接下来请跟我走。”汉克一脸不屑:“跟着你

走进包围圈吗?”庭布一脸严肃:“那些混蛋抓了我们家小姐,现在估计卡马鲁老爷也被投

进监狱了。我要做的就是保全你们,让你们取得胜利,这样才能救出卡马鲁老爷和兰切斯小

姐啊。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压下汉克和敖德萨的枪口,真诚的对庭布先生说到:“

老先生,请恕我部下的无礼。我们只是想知道您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在这种非常时期,我

想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是吗?”他点点头:“我带你们去我的家。”……

【帝国刑讯官六十八:猎人村】

我们十几个人在茂密的森林里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看到有村庄。庭布先生先生停

下脚步:“先生们,我们到了。”汉克嘟囔了一句:“这是什么鬼地方?”庭布先生笑笑:

“这个村子叫格鲁斯塔,是玛塔森林里残留下来的猎人村,这里曾经是我的家。”他所说的

“猎人村”是卡玛洛斯特有的村落,卡玛洛斯的先民是游猎民族,保持着在森林里打猎为生

的习惯,很多人终身生活在茂密的丛林中。卡玛洛亚平原有着大片的森林,是卡玛洛斯人生

活的天堂。三百多年前,前朝的王庭从圣都克莱门特迁徙到卡玛洛亚,在森林中建立其庞大

的帝都,本朝开国君王也是从克莱门特举起了反抗的大旗,最终建立了今天的科莫王朝。这

种猎人村在帝都北面的玛塔森林和南森林都有很多,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最后一批游猎的卡

玛洛斯猎人留下的,他们的后代早已过上了定居生活从而告别游猎了。玛塔森林里除了著名

的女子刑讯监狱,还有很大一片范围是王室的猎场,如果我的判断没错,这里猎人村的遗迹

距离王室猎场就不是很远。看着那些破败的小木屋,我命令到:“所有人在这个地方原地休

息。”诺茨军士长招呼大家找落脚的地方:“赶紧睡会儿吧。特兹,你警戒。”敖德萨接着

说到:“莱奥,你协助特兹上士警戒。我带其他人去找些吃的,再这样下去会饿死的。”大

胖子波克曼笑眯眯的拍拍刀疤脸,放下肩上的机枪:“我说兄弟,有波克曼大厨在,怎么会

让海军的兄弟饿肚子?”说着他从鼓鼓囊囊的背囊里拿出风干牛肉、硬面包和一些鸡蛋,最

后居然还拿出一瓶杜松子酒:“看到了?临出门我把那家旅馆的厨房洗劫一空啊。听说利嘉这小子昨晚上赢了一百块,我就把那一百块放在厨房里了。”利嘉大喊:“喂喂喂,你这强

盗!我只赢了五十,还有五十是我自己的啊!”波克曼点起一支雪茄叼在嘴里:“好!大家

听好了,今天的早餐是利嘉请客哦!”惹得人们一阵哄笑。我草草吃了一些面包和干牛肉,

就在一间小木屋里召集汉克上尉和军士长们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我先说话了:“先生

们,我们走到这一步早已没有了退路。巴萨亲王和达赫拉内亲王给我们的指令是在摩拉若举

行登基大典时突袭王宫,逮捕这个混蛋。时间不多了,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突然出现在

王宫里。我们需要尽快联系到宫内厅的邓加先生,找到突进王宫密密地道的入口。”一向话

不多的格里高利军士长说话了:“长官,这时候到京都去找人太危险了。是不是可以让米奥

把那密道口炸开?他是爆破手。”我摇摇头:“这个不行。爆炸的声音会惊动军队和宪兵。

而我们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汉克和敖德萨同时开腔:“我去!”接着那两个家伙相互看

看:“我们去。”我再次摇摇头:“还是汉克上尉去吧。毕竟他曾经和那位邓加先生联系

过。只是他一个人去有些危险。敖德萨军士长需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制定作战计划……”还

没等我说完,麦拉小姐走了进来:“长官,您把一位陆军指挥官当交通员使用可是很大的浪

费哦。”我看着她:“那您有什么高见呢?”她微微一笑:“这种事情还是让我这个女飞贼

去干吧。”波克曼咧嘴笑了:“美丽的小姐,需要为你准备一双黑丝袜吗?”汉克骂到:“

闭上你的嘴,波克曼!长官,我和麦拉小姐一起去吧。”麦拉坚决不同意:“这种事情人多

了反而目标大。你们放心,我一定把邓加先生带到这里来。”我摇摇头:“千万不能带到这

里。邓加先生应该出现在王宫里。你只要取得他的信任,把那密道入口的位置搞清楚就可以

了。戴上这把金钥匙,这是卡马鲁大人给的。拜托了。”麦拉接过钥匙转身出去了。我继续

说到:“先生们,下面我们研究一下突进王宫后的行动。”说着我铺开那卷图纸,上面密密

麻麻标示着王宫的布局。汉克看着那图纸开始挠头:“登基大典一般应该在穆纳斯宫举行

吧?”敖德萨说:“不大可能。穆纳斯宫是神殿,其实是王宫里的教堂,登基不会在那里

吧?应该是王庭正殿科莫宫才对。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我也有些为难:“我至今只去过五

六次王宫而已。”我们相互看看,谁也搞不清楚到底在哪里。这时庭布先生走进来:“先生

们,我想我或许能帮上点什么忙。”我连忙起身:“庭布先生,您在卡马鲁大人家里做了那

么多年管家,宫内厅的事情应该知道不少吧?”他点点头,俯下身子看了看那些图纸:“您

想知道些什么呢?”汉克说到:“想知道那些杂种会在哪里举行登基大典。”庭布先生点点

头:“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各位。前朝的君主们并不信奉光明教,现在的穆纳斯宫在前朝

被叫做克比里德宫,是王宫的正殿。本朝立国之后那里才被改成了神殿。现在的正殿科莫宫

只是前朝国王的听政和召开御前会议的地方。”我问到:“既然您对宫廷礼仪比较了解,您

认为登基大典会在哪里举行呢?”他想了一会儿:“现在艾米里奥国王陛下还没有宣布退位

啊,科莫王朝还没有终结啊。如果摩拉若想当国王,只能先在科莫宫让艾米里奥国王宣布退

位,再到穆纳斯宫宣布登基才对。”敖德萨说到:“长官,我建议我们在科莫宫动手。决不

让摩拉若那家伙走进穆纳斯宫一步。科莫王朝一秒钟也不能终结!”汉克突然一拍脑门:“

哎呀。咱们都糊涂了!等麦拉小姐回来不就一切都清楚了?!邓加先生对此肯定了如指掌。

”我点点头:“是的。这个问题我们都没有想到。那就安心等她回来吧。”我们仔细看了图

纸,那条密道入口就在王室狩猎场里,具体坐标没有标注。密道在王宫内的入口居然在木槿

阁。庭布先生解释到:“开国之初,木槿阁是国王陛下的寝宫,入口自然就在哪里。”我有

些犯愁:“我们要怎么从木槿阁突击到科莫宫呢?”我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在宫廷里跑吧?

敖德萨摆摆手:“不用担心。把图纸给我。”他把那一碟图纸仔细研究了半天:“有办法。

只要能进入地下管道的通道就行。排风道足可以容得下我们这些人,狙击手先期潜伏在宫殿

顶部的通风道里就行。”时间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波克曼带人在森林里采摘会很多蘑菇,又

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酒精炉和一口小铝锅,为我们煮了两锅蘑菇汤。看着大家开心的用蘑菇

汤泡干牛肉吃,波克曼一边抽雪茄一边对我说:“长官,等到胜利了您可一定不能让我再回

卡德昌了。我想在京都开一家餐馆,名字就叫波克曼餐厅。到时候您到我店里,我一定免费

招待。我还没有结婚呐,嘿嘿,那时候也能找个女孩当我妻子了。”我笑着拿掉他嘴里的雪

茄:“少抽点吧。”我正在喝汤的时候,米奥和莱奥押着一个瘦瘦的家伙走过来:“长官,

抓到一个奸细。”那“奸细”看到我笑了,一边撤掉脸上的伪装一边说到:“何塞将军,我

这个奸细您应该是欢迎的吧?”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卡恩的副官涅维塔,连忙招呼他坐下:“

米奥、莱奥,这位是朋友。多谢你们带他来我这里。”两个军士举手向涅维塔致歉后离开

了。涅维塔笑着说:“有这么美味的汤也不让我来点?”波克曼的笑声传来:“哪里的话?

波克曼的汤就是给朋友喝的啊。”涅维塔假装埋怨到:“你这胖家伙,刚才那两个哨兵拿枪

指着我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我问到:“是不是卡恩有什么新的指示?”他喝了一口

汤:“那到没有。只是一些情况需要提前和您说清楚。卡恩勋爵和宪兵内部的人进行了艰难

的秘密谈判。宪兵九师的司令官是摩拉若的铁杆,想让他们反水几乎不可能,达赫拉内亲王

已经派人把那家伙搞到医院去了。现在指挥宪兵九师的是副司令官莱米顿,那家伙是个滑头,他只答应在登基大典当天他的人不放一枪,却不会帮助我们。帝国卫队被摩拉若和波拉

马调离了京都,指挥官也换人了,好在卡恩勋爵已经和帝国卫队的中下级军官们达成了协

议,后天正午他们向京都发起攻击,宪兵九师不会抵抗。但是这一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

们需要在后天上午控制王宫,逮捕摩拉若、波拉马还有他们的那些铁杆。光明军团只是些乌

合之众,不足为虑。现在达赫拉内亲王已经没办法直接指挥安全总署的武装力量,巴萨亲王

手中也只有二十几个亲兵护卫,卢卡斯上将的警察旅被迫驻扎在玫瑰山谷里,我们手里的武

装只剩下您手里的人了。”我点点头:“如果我突袭进王宫,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呢?”涅

维塔把碗里的汤一饮而尽:“先要逮捕摩拉若他们。接下来,达赫拉内亲王和巴萨亲王会出

现。宣布安东尼先王的遗照,那个登基大典是为巴萨王爷准备的。等帝国卫队攻入京都,才

能从京都一处秘密处所取出护佑整个帝国的‘星河权杖’,重启军队和原子武器指挥系统,

这样帝国将重新归伊萨家族执掌。剩下的,属下也不知道了。”我有些为难:“凭我手下的

人突袭王宫问题不大,问题是逮捕摩拉若那些家伙,我人手可是不够啊。”涅维塔无奈的耸

耸肩:“这我可帮不了您啊。”我点点头:“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涅维塔起身告辞,看

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有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这家伙是怎么找到我的?傍晚时分,麦拉小姐

回来了,她的右腿受了伤,踉踉跄跄的。我们连忙把她扶进木屋。麦拉小姐喘着粗气:“长

官,我拿到您需要的一切了。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我关切的问到:“出什么事情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回来的时候遇到几个宪兵盘查,还对我对手动脚的。要把我押回去盘

问。我一心急就和那些混蛋动了手,他们人多,我中了一枪,索性没被他们抓到,要不然可

就误事了。”我接过麦拉小姐手里的两张纸交给敖德萨命令到:“敖德萨负责带路,所有人

开始转移!”汉克抱着受伤的麦拉小姐:“麦拉走路很困难,需要一副担架。”波克曼拍拍

手:“担架吗?我已经用树枝做了一副,看看能不能用的上。”汉克拍拍波克曼:“真有你

的。”我们用担架抬着手上的麦拉小姐艰难的行走在茂密的丛林里,好在麦拉小姐的右腿只

是被子弹擦到,血已经被诺茨军士长止住了。我交代汉克和敖德萨一定要提高警惕,现在我

们已经无法依靠任何人,即便是邓加先生给的坐标也有可能是一个圈套,我们要随时准备战

斗。我们在渐渐黑下来的天空下走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走出了一片树林,面前是一大片草

甸,周围还围着铁丝网。庭布先生小声说到:“先生们,这里就是王室的狩猎场,名字叫做

维拉营,各位一定听说过吧?”波克曼小声叫到:“我的乖乖,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维拉营

吗?国王打猎的地方?在电视上看见过,没想到这次亲自来了。”我点点头:“是的,这里

就是维拉营了,我第一次有幸见到内亲王就是在这里,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内亲王的府邸

呢,后来才知道,那屋子里会有阿伦格家族的纹章是因为内亲王的丈夫是阿伦格家族的一位

侯爵,卡恩勋爵的叔父,这位侯爵曾经是维拉营指挥官,后来不幸殉国了。这里已经不属于

京都地界,而属于洛林省,这里是京都卡玛洛亚、北面的北卡玛洛亚省和东面的洛林省三者

交汇的地方,平常这里是禁止任何人出没的。本来维拉营常年有帝国卫队驻守,但是现在看

起来营区里黑乎乎一片,没有半点声息。”邓加先生标注的密道口就在维拉营的营区内,可

是现在我不敢贸然让大家进去。我叫来敖德萨:“军士长,可以派人进去侦查一下吗?”他

点点头:“非常乐意。阿米赖斯,跟我走。”阿米赖斯军士长紧跟着敖德萨进入了营区,我

们屏住呼吸注视着营区里。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两个人回来了。敖德萨汇报到:“长官,彻底

侦察过了,这里没有一个人。”特兹也走到我跟前:“长官,汉克上尉派我到周围看看,我

侦察过了,维拉营周围没有人。”我点点头:“很好。我们现在进营区去。”莫西加下士和

德雷下士用粗树枝绞开了铁丝网,我们猫着腰进入了营区。我们小心的绕开似曾相识的几座

宫殿,在营区最北边的一座花窖前停了下来。麦拉小姐艰难的从担架上下来:“长官,应该

就是这个花窖了。邓加先生说他只是按照卡马鲁大人的命令,保管这座花窖的钥匙,花窖的

特点就是门上有蓝白相间的粗条纹,和其他花窖的细条纹略有不同。至于这花窖是干什么

的,他一概不知。”我说:“听上去我们距离那密道不远了。我们进去。”汉克拿起邓加先

生给的钥匙很顺利的打开了花窖,进入花窖里,我们摸索着打开了电灯开关,终于可以告别

黑暗了。初进去感觉这里就是普通的花窖,里面放着锄头之类的农具。只是正对面的砖墙似

乎不是那么结实,我们试着把那面墙的砖取下来,很快我们就发现那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等那面墙的砖被取玩之后,墙后的景象令我们兴奋不已,卡马鲁大人说的都是真的——那砖

墙后面有一座厚重金属做的门。门上有一个钥匙孔和一个密码盘。我拿出卡马鲁大人给我的

金色钥匙,很轻松的插进钥匙孔里;看着那密码盘我有些迟疑,利嘉走过来:“长官,试试

22-02-18-12。”我有些诧异:“你在说什么?!”他认真的解释到:“那天咱们准备离开

卡马鲁老爹家的时候,他在走出屋子前冲我说了这么几个数字,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没告

诉您。”我重新把那些数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恍然大悟,连忙在密码盘上输入了那几个

数字,接着转动钥匙,厚重的金属门吱吱呀呀的开了……

看着那铁门缓缓打开,我微微一笑:“安东尼国王陛下真是慈祥的父亲啊。”利嘉不

解的问:“这和安东尼陛下有什么关系呢?”我指着那密码盘:“这是王室逃亡用的密道,

刚才那串密码是琪雅公主的生日,分别是年、月、日和时刻。”众人点点头:“看来先王很

疼爱琪雅公主呢。”

汉克上前一步:“各位,我先进去。请紧跟着我。”说完他举起突击步枪走进那扇铁

门,我们依次也走了进去,走在最后的波克曼重重的关上铁门:“嘿嘿,这下子算是彻底没

有回头路了。”那铁门后面是一条斜行向下的楼梯,笔直的延伸到地下黑漆漆的地方。那楼

梯不算窄,可以轻松的并行三个人。汉克用手电筒照射着地面,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着。突

然,楼梯走廊变得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械,前后搜索着可疑

情况。走在最后面的胖子波克曼一脸无辜的指着墙壁上一个巨大的电闸说:“我觉得国王陛

下要是有一天逃到这里来的话,不能只靠手电筒吧?”汉克在前面骂到:“你这混蛋,早说

一声会死啊?!弄得大家这么紧张!”我笑笑:“好了好了,时刻保持警惕是对的。善于发

现周围的电闸也是很有必要的。既然有了光,那我们加速前进好了。”那楼梯非常长,走到

楼梯尽头的时候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石壁变得湿漉漉的,这是地下水的痕迹,我们至少

在地面下一百五十米的地方了。楼梯的尽头也是一扇灰白色的铁门,这扇门是双向开启的,

没有门锁,也没有把手,看样子是为了逃亡设计的,这种门可以最方便的通过。推开那铁门

里面是一个类似于门厅的地方,在汉克再次掏出手电筒的时候,波克曼再次找到了灯的开

关——硕大无比的电闸,这种开关在黑暗中其实很好找到,这样最大限度的方便了使用者。

门厅的尽头是依然是一扇灰白色的铁门,左边有一个绿色的铁门,右边是黄黑相间条纹的铁

门。汉克和诺茨他们走到灰白色铁门前,举枪冲了进去;与此同时敖德萨的人冲进了绿色的

铁门。汉克走回门厅:“前面好像是一个车站。”敖德萨也回到门厅:“长官,我们似乎找

到了一个地下王宫。”我顺着敖德萨指的方向走进那绿色的铁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了,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豪华别墅的前厅,再往里走是装饰奢华的几十间卧室和起居室,

这简直难以让人相信,说它是地下宫殿一点都不夸张。谁会想到在地下这么深的地方还有如

此奢华的宫殿呢?我一时想不出这地下宫殿的用处,还是庭布先生经验丰富一些:“这是陛

下的避难所啊。实在无力回天的时候才会从那出口逃离京都吧?”我点点头:“或许您是对

的。庭布先生,有件事情我要拜托您,请务必在此照顾好手上的麦拉小姐,她是我们的好朋

友。我相信您一定能做的的,是吗?”庭布先生认真的点点头:“爵爷,请您放心,我想在

这里麦拉小姐一定会很快恢复的。”汉克走进来:“长官,要去看看对面的铁门里有什么

吗?”我反问到:“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告诉我们吧。”“是机车库。”汉克回答到:“我

们找到两列地铁。它们是烧柴油的。我们也找到了柴油。”我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我们有

时间在这里吃顿饭了。”波克曼笑起来:“是呀,我去厨房看看,国王陛下的厨房里有点什

么呢?不会是上个世纪的奶咯和火腿吧?”说着他去寻找食物了。在下楼梯时麦拉小姐就执

意要从担架上下来,这时候她被德雷军士搀扶着走进了屋子:“长官,我听说您想把我留在

这里?我坚决反对!”我看看她手上的腿:“可是你已经受伤了,你需要休养。我们继续战

斗的。请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她摇摇头:“我怎么能安心呢?我的朋友现在生死未卜,我

不会丢下她的。”我也摇摇头:“战斗可不等于送死。既然你选择战斗,那么你首先应该学

会服从,美丽的小姐。”她哼了一声:“我如果不服从呢?!”我笑笑:“来人呐,送麦拉

小姐到卧室去休息。记得,要把麦拉小姐护送到床上,脱掉她的高跟鞋,如果她挣扎就把她

的手脚都捆在床上。”汉克和利嘉他们吃惊的看着我,我故意做了一个严肃的表情:“怎

么?不执行命令吗?如果麦拉小姐挣扎的很厉害,就帮她按摩一下脚心什么的。”汉克摇摇

头带领着士兵们把麦拉平着举起来,走进了一间卧室。可怜的麦拉小姐有伤在身,身不由

己,被士兵们捆在了床上:“喂!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不要绑我!啊!!!……不要

脱鞋!!我不要被脱鞋!!放开我!把鞋子还给我……”我走进捆绑麦拉小姐的豪华卧室,

看着她两只娇小的脚丫在薄薄的肉色丝袜里挣扎,我止住心中的不忍,把手指抵在她两只雪

白的脚心上:“麦拉,我们的好麦拉,你已经为我们、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很多。剩下的事情

请交给我们,请相信何塞,相信你的朋友们会取得胜利的。如果我们……呃……好吧,一定

不会有如果的!”麦拉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我,眼睛里有晶莹的光闪过,我用双手温柔的

抚摸着她柔软的丝袜脚,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两只大脚趾——这是卡玛洛斯男人给予女人最

深祝福的方式。当我起身快步走出那间卧室时,我的视线有些模糊。餐厅里,波克曼在大发

牢骚:“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们想让国王陛下饿肚子吗?居然什么食物都没有。只有几瓶啤

酒。”我看看他:“好了波克曼,有啤酒总比没有强。汉克呢?”汉克上尉走进来:“长

官,那些机车可以行使,我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呢?”就在这时敖德萨满脸无

奈的走进来:“长官,请您到车站去一趟。”我随着他穿过那灰白的铁门,看到的是一座拥

有四个站台、九股铁路的地下车站,敖德萨一脸茫然的指着那些铁轨问我:“长官,您准备让我们走那一条路呢?”……深夜,京都,玛塔监狱,圆形地下拷问室。一张刑床上,一个

美丽的女犯昏睡着,她的衣服和头发都很凌乱,脸上的泪痕遮掩不住她的美丽迷人;女犯的

两只光脚被锁在铁质脚枷里,十个脚趾分别套着脚趾索,两只脚板被用力向后拉着,使脚底

显得十分苍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只雪白脚底板上脚心的位置有分别有一朵鲜红的梅花—

—那是梅花烙的刑伤。这昏睡的女犯正是卡玛洛斯尚且在位的王太后依娜,自从被摩拉若一

伙儿抓进玛塔监狱受尽折磨之后,这间圆形拷问室就成了关押她的特别牢房;看守她的宪兵

们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她受过酷刑的脚底涂满冰淇淋,再在她的哭喊、尖叫和大笑声中把

它们舔得干干净净。拷问室沉重的木门被猛的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昏睡中的依娜王太后

被惊醒。走进来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宪兵上尉:“依娜王太后,跟我们走一趟,摩拉若

大人要见你。”依娜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不不不!不要啊!我不要!求求

你们放了我!不要啊……”每当听到摩拉若要见她,依娜都难过的很,第一次摩拉若十天不

让她脱掉鞋袜,第十一天把她抓到东宫,喝了她的“棉袜茶”还把她两只脚丫舔了个遍,痒

得她差点昏死过去;后来几次是摩拉若强迫依娜给自己跳舞,如果拒绝或者跳的不好,就用

主竹板抽打她的脚底,接着用刷子刷脚心,把依娜折磨得生不如死。不过那宪兵上尉是不会

理会这些的,他指挥宪兵们抓起刑床的王太后,把她上身绑好,两只光脚上套上女犯专用的

高跟木底的人字拖鞋,推推搡搡带出了监狱。在王宫的科莫宫,摩拉若正和自己的手下们在

国王训政的后殿里开心的聊着天。塔斯顿兴高采烈:“大人,我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明天

我保证那些文武大臣乖乖的尊奉您为新帝国的开国君主。明天我们就该改口称您为陛下了。

”阿莱卡笑眯眯的说:“陛下,属下那边也全部准备好了,玛塔监狱非常安全,王宫周围的

警戒也都布置好了,随时听您调遣。”波拉马叼着烟卷,咧着嘴笑:“还是阿莱卡会说话

啊。到明天,这个帝国就是我们的了……”他看了看坐在屋子中间的摩拉若,连忙改口:“

这个国家就是摩拉若陛下的了。”摩拉若也笑笑:“你们都是有功之臣啊。我不会亏待你们

的。波拉马,你是我当之无愧的首相!塔斯顿,你可以做内政大臣。阿莱卡,你可以做我原

来的位子,当宪兵本部长怎么样?哈哈哈哈……对了,门格尔医生也是功不可没啊,你和阿

莱卡一样,都是上将!不!你们是我的元帅!哈哈哈……”门格尔微微一笑:“多谢陛下

了。我听说您派人去玛塔监狱找依娜了?那女人对我们还有什么用吗?”波拉马也一脸不

解:“不是说她由我来处理吗?”摩拉若笑笑:“我认为我们的计划应该变一变,如果退位

诏书只是播放一段录像的话,没人会相信的。我需要的就是让依娜那女人代表艾米里奥那小

兔崽子宣布退位,宣布终结这个可恶的王朝,然后我再理直气壮、昂首阔步的登上王位!这

才名正言顺啊!”阿莱卡连连点头:“是呀是呀。陛下的眼光一定没错的。”波拉马若有所

思的点点头:“然后呢?”摩拉若笑笑:“然后我会把她交给门格尔医生。”门格尔的脸上

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摩拉若安排属下们晚上留宿王宫内,自己带着门格尔和几个亲兵走进了樱花阁——依

娜王太后之前的寝宫。依娜被两个宪兵押着跪在门口,脚上的鞋早就被扒掉了——女犯必须

光脚见君主。摩拉若满脸带笑、一脸得意的走进樱花阁,依娜被宪兵们拉进了屋子。摩拉若

坐在厅堂正中左边的椅子上,那张椅子曾经属于安东尼国王,右边的椅子是依娜曾经坐过

的。摩拉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凄楚而美丽的女人,笑眯眯的说话了:“怎么样啊王太后?

跪在自己的寝宫里是什么感觉啊?”依娜已经泣不成声:“求求你,放过我和我的孩子。我

已经答应退位了,你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还要用那些酷刑折磨我?放过我们吧……呜

呜……”摩拉若依然笑眯眯的:“别紧张,今天请你来是请你帮忙的。怎么会有酷刑呢?只

要你答应明天当众宣读退位诏书,我会保护好你和艾米里奥的,他是个可爱的男孩,不是

吗?”依娜眼里含着泪:“求你放过我们,我读那诏书就是了。别再伤害我们……呜呜呜

呜……”摩拉若摆摆手:“来人,帮王太后洗澡、更衣。”说话间,几个粗壮的宪兵扑过去

把依娜抓起来走进了浴室。浴室里传来依娜绝望的尖叫和哭喊声。门格尔冷笑一声:“陛

下,您还真是有兴致啊。”摩拉若淫笑着:“这你就不懂了,有的时候听女犯受刑时的哭喊

比亲自给她们上形更让人向往啊……嘿嘿嘿……”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依娜已经哭得嘶

哑,精疲力竭的被那些浑身湿透的宪兵们从浴室里带出来放在床上,她的上身裹着一件浴

袍,两条雪白的腿和纤瘦的脚丫赤裸着。摩拉若笑眯眯的对门格尔说:“医生,我想知道如

果明天我的等级大殿上,王太后要是内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仪式停下来吧?”依娜一听

这话立刻知道将有什么等待着自己,她努力挣扎着开始求饶:“不不不!不要折磨我啊!不

要啊!求求你们!求求……”那些宪兵们坏笑着把她牢牢摁在柔软华丽的床上,分开她的双

腿,门格尔娴熟地把一根细长的硅胶尿道塞塞进依娜的体内,又把一根不锈钢制的肛门塞递

给摩拉若:“依娜,摩拉若陛下亲自为你封后庭,这是你的荣幸啊。”依娜尖叫着求饶:“

不要啊!别别!把拿东西拿走!我受不了啊!不要啊!不要!!!啊!!!……”摩拉若饶

有兴致的给依娜塞上肛门塞,满意的点点头:“医生,你总是让我很满意。”门格尔又变魔

术般的拿出几根银白色的细铁索,抖开才发现,那是特制的丁字裤。在宪兵的帮助下,门格尔强行为依娜穿上哪铁索丁字裤,并且在她的小腹前给那铁索加了一个精致的小锁头,以确

保两个塞子不会掉出来,可怜的依娜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摩拉若抓起依娜赤裸的右脚,在

她的脚心上舔了一口:“多么诱人的脚丫子,安东尼还真是有口服,不过我觉得有了这红梅

花更漂亮了。”门格尔笑笑:“可不能让王太后轻易跑掉啊。请萨维娜博士来。”两个宪兵

很快把带着皮质手铐和脚镣的萨维娜带来了,她腿上的黑丝袜是唯一优于其他女犯的待遇,

她的双脚被锁在一双金色的高跟鞋里,那是她自己的发明成果。门格尔笑眯眯的对萨维娜

说:“博士,有劳了。向您借一双敦鞋使用,相信您不会反对吧?要带鞋垫的那种。”依娜

身上的丁字裤让萨维娜羞红了脸,她偷偷看看依娜脚心上的可怕的红梅花,叹了一口气:“

你们不是早就让我带来吗?使用说明我也带来了,这个和A型的稍稍有点不同而已。”说完

从身后宪兵的手里接过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那鞋子的鞋底里有金属片,鞋帮是金属丝编织成

的,鞋跟有18厘米高,鞋膛里有特制的布满钢珠的鞋垫,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把脚伸进这样一

双鞋里,一定会感到痛苦万分的,况且这可怕的鞋底还有电击、震动和搔痒的功能。萨维娜

对于发明这双鞋感到万分后悔,她的双脚已经被这敦鞋折磨过无数次了。门格尔和摩拉若分

别拿起一只银鞋,用力把依娜的两只脚挤进鞋里,又用鞋带把两只光脚牢牢锁好。依娜的脚

比较瘦,所以穿进鞋里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显得更加白嫩诱人,脚底那难言的痛楚只有依娜

自己知道了。摩拉若满意的看看依娜的双脚:“很好,你们几个伺候王太后换上礼服,在明

天之前,她毕竟还是王太后啊。萨维娜,你也很累了吧?好好休息,你的哥哥很心疼你呢。

明天一起参加我的登基大点吧?哈哈哈……”萨维娜被宪兵们带走,摩拉若也打着哈欠和门

格尔离开了。樱花阁里只剩下宪兵们肆意的笑声和依娜绝望的哭喊…………在空荡荡的车站

里面对着一排排轨道发呆可是我从没想过的问题,车站两端都是黑漆漆的隧道,不知道这些

轨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它们到哪里去。这样的地下设施我曾在阿尔贝亲王逝世前见到过,

那时候是卡恩亲自开车带我们去的,我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波克曼跳下轨道走了十几个来

回,还朝两端的隧道里走了几趟。他指着一条轨道喊到:“长官,应该就是这条轨道了。”

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这条轨道的那一头是水泥挡板,另一头没有道

岔。”波克曼一脸认真的说到:“如果是从王宫里延伸出来的逃生铁路,恐怕就应该是这个

样子的吧?”我也跳下轨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如他所说,那条轨道是单独存在

的,我还在那水泥挡板上看到一行红色的大字:“本道永远禁止列车停靠占位!”我笑着拍

拍胖厨师的肩膀:“看来你又对了。你这家伙真是我们的幸运星啊!”我连忙命令汉克、诺

茨和德雷他们准备机车。在我踏进车厢前,汉克上尉突然问我:“不再去看看麦拉小姐了

吗?”我摇摇头:“我害怕看到她带着泪光的眼神。你呢?”汉克苦笑一声:“这时候,我

害怕看到她。”我看看手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距离摩拉若的登基大典还有六个小

时,我拿起自己的突击步枪:“检查武器!告诉德雷,开车吧。”两节车厢的地铁列车钻进

那漆黑的隧道中,我只觉得外面越来越冷了……

【帝国刑讯官七十:登基大典(中)】

列车在地下隧道里飞驰着,隧道里隐约能听到通风设施的嗡嗡声,难道这里的通风机

几十年都不关机的吗?我仔细观察了两旁,确定没有任何一条分叉的路,看着手里的指北

针,基本能判断出我们是在朝着京都中心的位置移动;再看看手表,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准

备。列车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然后缓缓停了下来,汉克从机车驾驶室里走过来:“长官,

前面没路了。我估计咱们已经到站了。”我命令敖德萨带领两个人下车侦查一下,波克曼第

一个冲了下去。我透过车窗玻璃隐约看到波克曼、敖德萨他们并没有攀爬车梯的动作,看来

车门外面就是站台了。大约过了十分钟,这两个家伙回来了,敖德萨认真的汇报到:“长

官,周围没有危险的迹象。看上去很像一个车站。”波克曼笑笑:“长官,我好象又找到电

闸开关了,我要不要去打开它呢?”我点点头:“波克曼去开电闸,其他人下车警戒。”我

们小心的走下列车,波克曼高声喊:“各位!天要亮了!”头顶上猛的发出了强烈的光芒,

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我努力的用视线搜索着周围,这是一个小型车站,只有一个站台和两条

轨道,其中一条就是我们的来路,那铁轨在这个站台边上终止了。站台上没有任何标志,但

从运行玩好的照明、通风和铁路信号系统来看,这里即便不是王宫地下也是很重要的设施。

我命令到:“四处搜索,保证安全。找找出去的路。”波克曼嘟嘟囔囔的说到:“安全不安

全到不知道,不过出去的门嘛……我想是在那边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扇和墙

壁一样颜色的金属门矗立站台尽头。我们跑到那金属门前面,顿时感到有些泄气——那扇门

没有任何把手,看来是从对面单向开启的。汉克上尉低声问我:“长官,怎么办?”我看看

周围的人:“我记得我们当中有一个爆破手?”敖德萨把米奥上士拉过来:“没错长官,米

奥曾经是优秀的爆破手。”我把手放在米奥军士的肩膀上:“上士,现在或许只有你能打通

我们前进的道路了。请你仔细看看这铁门,有没有办法把它弄开呢?”米奥点点头:“一般说来,如果这扇门里面通着王宫的话,那么建造它的人可不是想让人轻易就把这玩意儿炸

开。不过……我会尽力的长官。”说完他走到那金属门前面仔细的查看了半天:“长官,我

们确实遇到麻烦了,这门不是普通的钢材,而是钛合金。这玩意儿一般被用来做飞机翅膀之

类的东西。这东西有多结实我想您是知道的。”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

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通过这扇铁门?”米奥军士摇摇头:“长官,我说过了,它不是铁

的,它比铁结实得多。你们退后,我来做第一次尝试。”我们推出大约三十米的距离,只见

米奥拿出一些爆破用具装好,也退到我们的位置,摁下起爆器,隧道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

响,我知道这声响在地面是根本听不到的。一阵烟尘散去,那金属门纹丝不动……

距离天亮还有大约一个小时,塔斯顿已经指挥光明军团的核心人物们在王宫里的光明

广场上忙活起来了:“你们几个听好了,把旗帜挂好,回头国王陛下重重有赏!”几个光明

军团的军官笑着离开,指挥着士兵们把两排年轻的女子押进王宫,这些女孩都有着修长的身

材和姣好的面容,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长裙,光脚上穿着白色的布质平底瓢鞋,眼神充

满了惊恐和绝望,嘴巴被白色的粗口绳勒着。塔斯顿所谓的“旗帜”其实是指这些女孩。我

也是后来才知道,前朝的风俗是在重大庆典的时候把帝国俘虏的女子当旗子一样的挂在高耸

的Y型架上。穆纳斯宫的门前是宽阔的庭院,在中间的光明神道两边树立起20根高大的Y型

架,光明军团的士兵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押到刑架前,清点人数后强迫她们登上高高的

梯子,在Y刑架的两头捆绑她们的双手,在木柱上捆绑她们的腰,接着抽掉她们脚下的木

板,捆绑她们的双脚,最后脱掉她们脚上的白色布鞋,露出她们涂着金色趾甲油的光脚丫,

用黑色的脚趾拷把她们嫩葱一样的大脚趾固定在一起。然后就任凭那些美丽的女子在“旗

杆”上凄苦的摇曳。这些女孩来自卡玛洛斯的各个省,她们大多是被作为反叛者而被投入监

狱的;这20名女子经过了精心挑选,她们身高一致,身材一致,就连脚的大小都是一致的36

码——和穆纳斯女神一样,其实她们正是光明女神穆纳斯的替身,是给黑暗女神的祭祀品。

前朝王室的信仰尊崇的是祭奠黑暗女神以求得她不要加害人间,这种逻辑我至今不认同。一

阵微风吹来,塔斯顿看着神道两边高耸的旗杆上被绑缚的美丽女子,满意的点点头:“激动

人心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呢。”东方的天空慢慢亮了起来,穆纳斯恒星的边缘突出了地平

线,耀眼的光芒投射在女孩们金色的趾甲油上显得尤为明亮。

“一定有其他的办法。”我坚定的说到,“这扇门一定能打得开。”汉克上尉拍拍我

的肩膀:“长官,或许我们搞错了。那根本不是门。”我疑惑的看看他:“你说什么?”敖

德萨走过来:“我们找到了另一扇门,趁着天还没亮,或许还能潜进王宫去。”我立刻起身

由他们带路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终于在尽头发现了一扇红色金属门,门上用暗纹刻着科莫

盾牌的图案,看样子这里才是正确的路。波克曼嘟嘟囔囔的说:“真见鬼,浪费了那么多少

时间。等胜利了我一定要弄明白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拍拍他:“没关系,我们的时

间还够。各位,请检查武器,我们要开始渗透行动了。”

王宫门外戒备森严,卡马鲁大人和邓加先生平静的站在宫门口,他们的职责是迎接前

来参加登基大典的大臣们。一名宫内厅的侍从跑过来:“卡马鲁大人、邓加大人,好像其他

大人们都到了。”卡马鲁不敢怠慢,,连忙带着手下迎了出去。先到达的是一辆吉普车,后

面是两辆宪兵的军用卡车,上面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宪兵;中间有十几辆大巴,排成很长的一

列,最后面隐约能看到军用卡车。大巴车的车门缓缓打开,最先跳下来的依然是配着冲锋枪

的士兵,接着才是身穿华丽礼服的文臣和军官们。卡马鲁轻声叹了一口气,与其说他们是帝

国的高官还不如说是一群高级囚犯。卡马鲁苦笑着迎接大臣们进入王宫,他在宫内厅供职多

年,对高级官员的情况非常熟悉,暗暗留心一下,发现在京都的三等以上文官、中将以上的

军警以及各行省的总督和内政司长官都在,大约有四五百人的样子。等到他们全部进入王

宫,金色的大门沉重而缓慢的关上了。走在中央神道上的文武大臣们看着两边被挂在高杆上

的女孩们,发出一阵阵的叹息,他们明白走过这条神道,他们将亲自见证一个王朝的消亡。

金碧辉煌的穆纳斯宫庄严而肃穆,这里是前朝的朝堂,在本朝却成为了神殿。现在这里又被

改换成了朝堂的样子,原先神位上的Y型架换成了宝座,再过一会儿摩拉若就将坐上去了。

宫殿的两边站着表情严肃的士兵,他们身穿前朝样式的华丽制服,看上去他们的枪只是礼宾

用途。

塔斯顿得意洋洋的站在文官序列的第一个,他马上就会被任命为御前内政大臣,执掌

大约半个帝国的权柄;原来的御前内政大臣俾雷斯站在塔斯顿的身后,这老头有些郁闷,他

为摩拉若也算立下不少功劳,摩拉若却想把他安排到元老院去做首席长老,想到自己的实权

比以前还小了一些,心里自然不痛快,再看看春风得意的塔斯顿,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门

格尔和他俩隔着中间的过道站在军警序列的第一个,他会被任命为帝国国防军参谋总部司令

官,也就是总参谋长,军衔会从空军中将直接晋升为空军元帅,和塔斯顿不同的是,门格尔

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身后的大臣们。四五百名大臣一言不发的站在大殿下,这种寂静让人

有些毛骨悚然。宫廷内侍长卡杨即将就任宫内厅长官,他身着礼服,庄重的走上御座高声宣布:“弗林斯第二帝国开国典礼现在开始!有请摩拉若大人!”这个时间,那个所谓的弗林

斯第二帝国还并不存在,所以卡杨还只能称摩拉若为“大人”。矮胖的摩拉若身穿红黄相间

的礼服,从神殿侧面走上御座,神情威严的说到:“各位大人们,今天是一个神圣的日子!

科莫王朝已经不可避免的走向终结,取而代之的将是弗林斯第二帝国!把他们带上来!”一

个侍卫牵着幼小的艾米里奥国王从侧面走上御座;神殿的大门口传来一阵铁链摩擦地面的声

音。大臣们顺着那声音望去,之间一个消瘦憔悴的女人带着手铐脚镣被士兵们顺着人群中间

的过道推搡着走进了大殿,她同样身穿礼服却样子古怪,那礼服并不像普通女式礼服一样下

摆垂地,而只是到小腿的位置,目的就是露出她两只瘦长的光脚,她惶恐的看着那些大臣们

的眼神全都注视着自己破落的形象,尤其是踩在冰凉大理石地面的光脚丫上,感到羞怯万

分。这个可怜的女人正是艾米里奥的母亲依娜王太后。依娜被推上了御座,立刻抱着艾米里

奥哭作一团。摩拉若不耐烦的摆摆手:“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卡杨恶狠狠的警告到:“依

娜!你要是不配合,就会让你生不如死!”依娜努力控制住哭声,凄楚的抱着艾米里奥不在

发声。摩拉若大声宣布到:“下面,由科莫王朝的依娜王太后代替末代君主艾米里奥国王宣

读退位诏书。”卡杨拿过一卷纸,塞给依娜:“好好念,不听话的下场你是知道的。”依娜

被推向御座中央,她颤巍巍的拿起那书稿,用颤抖无力的声音读到:“本太后代艾米里奥国

王陛下对天下子民宣告如下:自先王暴薨,本王继位以来,国家混乱不堪,民生凋敝,本王

深感年幼识浅,无力驾驭卡玛洛斯帝国,无颜面对帝国子民,愧对先祖,唯有退位以谢天

下。今在穆纳斯神前对天宣告,本王退除卡玛洛斯帝国科莫王朝君主位……”她读到这一句

时,神殿里的人群发出一阵不轻不重的哀叹声,艾米里奥国王宣布退位的话,科莫王朝就算

终结了。摩拉若满意的看着依娜:“很好,很好!礼送二位出宫。”几个士兵走上御座,拉

起依娜和艾米里奥快步走出了神殿,艾米里奥个子还很小,依娜光着脚还带着脚镣,被那些

士兵拉着走显得踉踉跄跄,人们只在他们身后听到凄楚的哭泣。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摩拉

若的感觉好极了,他似乎看到了科莫王朝已成为前朝,它已经随着依娜母子的身影远去了。

摩拉若站直了身子,轻轻嗓子:“科莫王朝的君主宣布退位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亿万

子民还需要我们去管理。诸位有什么建议吗?”塔斯顿心领神会,立刻站出来:“臣塔斯顿

有话说。科莫王朝已经走向了终结。臣以为,摩拉若大人应为天下子民着想,及君主位,尽

早开辟弗林斯第二王朝。”塔斯顿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在穆纳斯宫里,只不过我所在的位

置是在御座后面的排风道里,排风道的开口比宝座略高,外面看上去是一座天使雕像的头,

透过雕像的眼睛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神殿里发生的一切。我对塔斯顿的话嗤之以鼻,明明一切

都准备好了,还要抛这么个小丑表演一下,我对摩拉若和塔斯顿的承受力十分的赔付。波克

曼在我身后小声说:“长官,听那胖子说话我想吐。”我小声告诉他:“那就是你的侄子—

—塔斯顿。”波克曼撇撇嘴:“早知道这么恶心,这侄子我不要了。”摩拉若自然听不到我

们的对话,他满意的点点头:“爱卿真是忠臣良将啊。有谁对塔斯顿的建议有意见吗?”大

殿里自然是一片沉默。大约过了十几秒,摩拉若正要再次说话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从文官的序列中缓慢的挤出一个人,他穿着湛蓝色的长袍,头上被斗篷盖着,看不清

面目,从脖子上垂下的围巾一样的鲜红色垂布表明了他御前大臣的身份。他低垂着头一言不

发的缓慢向前走着,摩拉若有些不满的问:“你是谁?有什么意见吗?”那个人还是一言不

发,缓慢的走到塔斯顿的身边,站到了文官序列的最前面。塔斯顿有些恼怒:“你活腻了?

你……啊!!!!”塔斯顿看清楚那个人的脸的一瞬间,像触电一样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摩拉若被塔斯顿的行为吓了一跳,也有些发火了:“还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吗?你是谁?把那

个破斗篷给我摘了!”那人还是一言不发,缓缓的抬起头,把长袍的斗篷向后推下去,露出

一张消瘦的脸和一把灰白的长胡子。看到他的脸,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摩拉若大叫一

声:“啊!怎么会?!……”我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个穿蓝色长袍的人没有站错位

置,因为他是首相——黎博大人!

【帝国刑讯官七十一:登基大典(下)】

就在摩拉若即将走到穆纳斯宫后面的宫殿里登上王位的时刻,众人居然看到已经死去

一个多月的首相黎博出现在神殿里。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摩拉若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站在

黎博身边的塔斯顿干脆吓得瘫坐在地上。黎博的脸色很是灰暗,但是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那

里面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他撇着嘴一言不发的看着摩拉若。摩拉若定了定神:“你……你

你……你是谁?”很显然他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塔斯顿颤抖着回答:“他是……首相大人

啊。”摩拉若的汗从脸颊上流了下来:“黎博?黎博大人不是已经……已经……”黎博还是

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份诡异的笑容,嘴角露出的牙齿闪着寒光,他突然轻飘飘的从地上一

跃而起,瞬间到了摩拉若的面前,身手扣住了他的咽喉。摩拉若吓得半死,门格尔却比较冷

静,大声喊到:“保护摩拉若大人!来人呐!来人呐!”士兵们面面相觑,即便御座上的老头子不是黎博的幽灵而是黎博本人的话,他们也是断然不敢冲撞首相大人的。门格尔见情况

不妙,发疯般的冲上御座,就在那一刹那,枪声响起,子弹打在他的脚尖前。我带领的人马

冲了出来:“所有人都给我老实点!有人敢动一下,格杀勿论!”神殿里所有的人顿时都傻

了眼。我虽然不能判断黎博的虚实,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走到他面前:“首相大人,好久不见

了。”黎博冷冷的看看我,脸上是那熟悉的傲慢神情,接着又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摩拉若,

那矮胖子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而且被黎博扣住咽喉快要窒息了。门格尔冷笑到:“何塞?!

你这家伙还真是命大,胆子也不小,还敢跑到这里来送死?!原来你和黎博这老家伙是一伙

儿的。”我笑笑,接着挥挥手,一声枪响,子弹击落了门格尔的军帽,贴着他的头皮飞过,

门格尔顿时像雕像一样不再言语。我早已经把特兹他们安排在神殿的制高点上了,有任何人

有异动立刻可以让他毙命。我冷冷的说:“从这一刻起,你不配和我说话。”波克曼带人把

守好神殿的大门,汉克上尉带人收缴了礼兵们的步枪。我焦急的看看手表,马上就要到约定

的时间了,可是出去御座上神秘的黎博首相,我再也看不到和这场斗争有关的盟友,我的心

顿时紧张起来。人群中有人说话了:“何塞大人,你带人来这么一手,难道伊萨家有人会临

朝听政吗?”我一时语塞,因为我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人群中有些骚乱,甚至有人

怀疑我会趁乱篡权。我努力保持着冷静,虽然我不知道神殿外面的士兵会不会冲进来,也不

知道等候在后面一座宫殿里的官员和记者们是不是已经察觉了事情有些异常。我不知道我们

十几个人控制的几百人会不会瞬间向我们扑过来。我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再说话。然后悄

悄对黎博说:“首相大人,请您放手吧。摩拉若快死掉了。”黎博放开手,转身冷冷的看着

御座下的群臣,这下子那些家伙立刻变得静悄悄——黎博素来以严厉著称,虽然他已经被宣

布死亡,可是他的威望和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况且他今天的突然出现确实让人吃惊不小。

就在我焦急的等待转机时,神殿外响起了机械的轰鸣声,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那

是直升机。我连忙命令波克曼轻轻开门探查,波克曼探出头去又缩回来:“一架运输直升

机,两架武装直升机。大手笔啊。”波克曼是喊给我听的,我跑到神殿门口时发现有一架直

升机已经降落在神殿前的广场上,那两架武装直升机也已经在做着陆准备了。巨大的轰鸣声

和气浪吓的那些被绑在“旗杆”上的白衣少女尖叫连连。运输直升机的舱门被打开,最先跳

下来的是一名宪兵准将,紧接着是卡恩,然后是巴萨亲王和达赫拉内亲王,我立刻跑回御

座,大声宣布:“打开宫门,迎接卡玛洛斯帝国达赫拉内亲王、巴萨亲王!”波克曼和诺茨

麻利的打开宫门,放下手中的枪,单膝跪地。神殿里的官员和士兵们同样单膝跪地:“迎接

达赫拉内亲王和巴萨亲王!”我走下御座,在他们的面前单膝跪地:“尊敬的殿下,臣恭候

多时。”达赫拉内亲王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干得好。”说完她和巴萨一起走上了御

座。我站起身看到他们当中除了我看清楚的四个人呢之外,居然还有我的母亲。那位宪兵准

将的袖标上有个金灿灿的“IX”,这么看来他是宪兵九师的高官了。那个准将身后冲进来一

百多荷枪实弹杀气腾腾的宪兵。宪兵九师的司令官波南多少将气急败坏的骂到:“莫拉莱

斯,你这混蛋,你居然叛变了。”卡恩大喝一声:“混账!叛变是的你这样的走狗!”达赫

拉内亲王摆摆手,用平静而威严的声音说到:“诸位大人,你们是卡玛洛斯帝国的精英,是

这个国家的管理者,先王安东尼陛下暴亡,由于种种原因,王室没能在第一时间公布先王的

遗诏……”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因为在安东尼国王去世后,已经宣读了有艾米里奥亲王继

位的诏书了。达赫拉内亲王再次摆摆手:“大家一定想说艾米里奥继位的事情。事实上那是

黎博大人和大家开的一个玩笑。”我们这时才想起来,御座上还站着那个神秘的老头呢。他

一言不发,依旧那么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达赫拉继续说下去:“其实,直到现在安东尼陛

下的遗照还没有启封呢。来人,去把先王的星河权杖请出来!”星河权杖这东西是卡玛洛斯

的镇国重器,由帝国的开国君王用白金铸造,是王权的象征,只有国王才配拥有它。

这时候星河权杖已经被扔进一个大坩埚里了,它原本会在摩拉若登基后被融化,然后铸造成

摩拉若的餐具——这也算羞辱前朝的极品作为了。两个宪兵从外面抬进来那亮闪闪的大权

杖,它有一人高,顶端是一只矫健的猎鹰,那是卡玛洛斯民族的图腾——这根权杖在艾米里

奥国王登基时,是有依娜王太后代为执掌的。达赫拉内亲王接过那权杖:“这根权杖为什么

以力量神莫拉莱斯命名呢?因为它就像莫拉莱斯星河一样庇护着整个帝国。它的身上承载这

一个一百多年的秘密。这根权杖的意义在于,王位不能正常更迭时,用以指定继承人。也就

是说,安东尼陛下在世时已经将遗诏秘密的存留在这根权杖里了。本来开启权杖的方法只有

阿尔贝亲王知道,老王爷不幸早亡,才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本王和这位帝国77号高级特工鬼百

合女士。今天我们当着群臣的面开启星河权杖,让它隐藏的遗诏指定新的君主,让莫拉莱斯

神的力量庇护卡玛洛斯。”这一番话我简直听呆了,没想到我母亲早已不再年轻,却比我更

加积极的投身到这场权力纷争中。之间达赫拉内亲王和母亲分别拿出两把细小的钥匙,轻轻

撬掉权杖顶端猎鹰的两只眼睛上的蓝宝石,那里是钥匙孔。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权杖从上

三分之一的地方被打开,人群中再次发出一阵惊呼,这是卡玛洛斯立国一百多年来第一次见

到的景象。达赫拉内亲王从上半部分里抽出一支白金套管,套管里面就是安东尼国王用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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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亲笔写成的遗诏了。

达赫拉内亲王拿起那份遗诏快速看了看,朝着巴萨亲王看了一眼,这个小动作已经足

够说明巴萨就是新的君主了。达赫拉内亲王开始高声朗读起来:“自王储费列特阵亡以来,

本王心伤欲碎,深感人生无常,遂尊祖训密立遗诏于此,日后若本王不幸亡黜,未能明言嗣

君,则以本诏为准。王次子巴萨,自幼聪颖,刻苦好学,深受本王喜爱,刻意安排至边疆区

执政军民,历练韬略,本王身后当嗣为新主。王兄贝隆、王弟克莱曼、达赫拉应尽心辅佐,

文武群臣当倾心服从。巴萨继位后应爱护宗亲,体恤子民,创帝国盛世,以谢先祖。有矫

诏、反叛、篡位者,尽可诛杀。安东尼·伊萨。”遗诏说的很清楚,安东尼国王是将巴萨亲

王立为王储了,派他去东南边疆区主政就是为了历练他;遗诏中提到的贝隆亲王早已殒命,

不免让人唏嘘不已;遗诏中将达赫拉内亲王成为“王弟”自然不是安东尼国王写错了,达赫

拉虽然是先王的妹妹,是公主,但是她拥有“内亲王”的封号,所以在正式场合和公文中是

等同于男人的,这是内亲王封号和公主封号的最大不同。达赫拉宣读完诏书,向后退了半步

向着巴萨亲王单膝跪地:“尊敬的巴萨国王陛下,请您按照先王遗诏继承王位吧。”大殿上

的大臣们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终于伊萨家族的,自然也齐刷刷跪倒:“请国王陛下登基。”巴

萨当仁不让的走到宝座前:“在我坐上去之前,先把摩拉若这帮叛国篡政的家伙抓起来!”

黎博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摩拉若已经吓破了胆,浑身发抖,门格尔却冲着黎博大骂:“黎

博你这老不死的,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吗?你和我们一样!哈哈哈……”看着士兵们把那些

叛臣贼子押出去,达赫拉内亲王轻松的笑了:“黎博首相怎么样我不知道,至少这位黎博大

人是忠君爱国的。”说完她走到“黎博”首相的面前深深的一鞠躬:“虚无大师,感谢您出

手帮忙啊。”卡恩也跑过去,帮着他把脸上的硅胶歇下来,不过那一把灰白的长胡子确实是

真的。我看得目瞪口呆,虚无大师屡屡胡子冲我点点头,终于肯说话了:“何塞爵爷,没有

认出老夫吗?看来我演的还不错啊。”

卡恩边笑边说:“虚无大师演技高超啊。”我终于明白刚才的黎博为什么能一瞬间飘

到摩拉若身边,又为什么一直一言不发。以虚无大师的身手,刚才那一条根本难事,想要一

把接过摩拉若的性命更是易如反掌,但是他的声音和黎博不可能一样,为了不露馅只好装幽

灵不说话了。

看来巴萨国王并没有立刻登基的意思,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军队指挥系统,掌握军权

才是政权牢固的根基,目前除了王宫,其他地区还在摩拉若势力的手里呢。巴萨国王就在那

神殿里和元帅们召开了军事会议,我插不上嘴,走到一边休息。汉克朝我走过来,他的一个

问题让我顿感毛骨悚然:“长官,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波拉马那混蛋啊!”说话间,小王爷

比克走了过来:“何塞,我们没有抓到波拉马哦。”我惊奇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他

不满的指着我:“你这个不重视友谊的家伙,那两架武装直升机其中一架就是我开来的啊!

”刚才的情况太紧张,我还真没注意这位小王爷是开武装直升机来的。波拉马漏网的消息让

我的心情无比沉重,立刻去找卡恩商议,卡恩一把拉住我:“何塞,有个很坏的消息。波拉

马昨晚就离开京都去了黑墓,包括阿梅格尼王妃、琪雅公主在内的一批重要女犯也被押解到

了黑墓。如果判断的没错的话,她们会在今天被处死。”“处死?!”我瞪大的眼睛。卡恩

点点头:“是的,搞不好她们这会儿正在遭受羊刑呢。黑墓本来就是用羊刑处死女犯的地方

啊,那法子需要一天到两天才能把女犯折磨死,也许羊刑今天早上就开始了呢。”我问到:

“需要我做什么?”卡恩说:“需要你的人突击进去救人啊。现在军队指挥系统还没有完全

恢复,在那里驻守的宪兵七师应该还听命于波拉马,卢卡斯总监的**旅已经在拼命往那里赶

了,但是时间紧迫,你们需要尽全力突进黑墓的核心区域,把那些女犯救出来,否则一切都

晚了,我们还是没能取得完美的胜利。”说话间,巴萨国王走到了我的身后,他双手扶着我

的肩膀:“何塞,琪雅在黑墓里遭受着酷刑,快去把她救出来。拜托了。”我用力点点头,

立刻吩咐汉克**我的队伍,又向名叫莫拉莱斯的准将调了五十名宪兵,接着对比克说:“比

克,送我们一程吧。”他永远也改不了油腔滑调,举手向我敬礼:“何塞长官,机长比克为

您服务!”

我们乘坐的运输直升机升空后我才发现,卡恩的副官涅维塔也在飞机上,他笑着向我

打招呼:“长官,这么快就见面了。”我的心情很沉重,只是礼貌的笑笑。涅维塔也笑笑:

“长官,我知道您在想什么,卡恩勋爵派我上飞机就是帮助您的。”接着他拿着一张图纸为

我讲解了关于黑墓的详细资料。黑墓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最先是人们在米格切尼省和北卡玛

洛亚省交接的一条山谷的平地上发现了一口天然形成的深井,深井地下不是地下水,而是一

条地下河,那河水由于含有特别的矿物质而呈现暗褐色,于是被称为地下黑河。由于这条地

下河和《光明经》中描述的黑暗女神的宫殿入口的模样很像——光明女神穆纳斯就是被黑暗

侍者查戎用触手捆绑住双脚后拖进黑水河中的。所以人们就认为这口井和井下的地下河是可

以埋葬人的灵魂的地方。不过一开始那里是光明教一些小教派的宗教圣地存在的,后来前朝

的几代君主——也就是摩拉若的祖先们为了镇压反抗势力,将大量的女犯押解到这里用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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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死后将尸体投入湍急的地下河中,卡玛洛斯开国君王的小女儿就是在那里被前朝政权用羊

刑处死的。为了行刑方便还在那井口上盖起了一座刑场。并且还还整理出一套行刑的固定模

式:首先,被判处死刑的女犯双脚脚底已经被打上了梅花烙,自从进入黑墓就保持着双脚赤

裸,两天不给饭吃,只给饮水。行刑一般从午夜开始,先给受刑的女犯导尿、灌肠,接着用

塞子塞上她们的下身,只穿着内衣内裤被捆绑到羊刑专用的刑床上,在黎明前开始用刑。现

在人们很难想象那些不幸的女子在刑床上被山羊舔舐脚底后疯狂大笑挣扎的凄惨景象。待刑

床上的女子活活痒死之后,她的内衣裤也将被剥掉,用黑色的裹尸布将尸体包裹好,只露出

头和脚,接着用烧红的烙铁在尸体的脚底烙上黑暗女神的封印,表示她是黑暗女神的囚徒,

接着那尸身就被投进那口叫做黑墓的深井中了。本朝立国以来,几代君主力图废除酷刑,尤

其是羊刑这种处死女犯的方法基本没有用过。科莫王朝的第二代君主博雷斯国王下令拆毁了

黑墓上的刑场,并在上面修建了一座城堡意图压制黑墓带给人间的恐怖气息;第四代君主雷

亚尔国王——也就是安东尼国王陛下的祖父下令将那条山谷列为禁区,同时下令撤销了宪兵

七师的番号,其实是派他们秘密把守黑墓。安东尼国王陛下执政后期,摩拉若利用宪兵本部

长的地位逐步取得了第七师的指挥权,将本应受国王陛下直接指挥的御座宪兵麾下的第七师

指挥官收罗为自己的人马。他们在那里残害过不少女犯,残忍的将她们处死,这其中就有汉

克上尉的妻子巴希丽莎女士。据可靠情报显示,前一天的晚上波拉马带着阿莱卡乘直升机赶

到了黑墓古堡,一些重要的女犯也从各个秘密监狱被押解到那里,她们包括阿梅格尼王妃和

她的两个女儿艾伦公主、赫蕾公主,还有琪雅公主和依娜王太后,再有就是空军总医院里被

认定犯有弑君大罪的六个护士,我相信小兰切斯是她们中的一员。涅维塔将山谷的地形图和

那城堡的布局图给我做了详细的讲解,我在飞机上和属下们制定了突袭计划。舷窗外已经是

山谷的地貌,地面上响起了激烈的枪炮,或许卢卡斯总监的**旅已经和宪兵七师的士兵们接

上火了。我对比克说到:“小王爷,请加速前进吧,直接把我们送到那古堡的门前!”……

【帝国刑讯官七十二:黑墓(上)】

摩拉若登基的前夜,京都卡玛洛亚东边界上的公务机场,跑道上停着一架小型豪华版

喷气式客机,机身上喷着“卡玛洛斯帝国内政部”的字样,垂直尾翼上喷着国徽的图案。很

显然这架内政部的公务机在等待今晚的客人。跑道上车灯亮起,三辆汽车飞奔而来,停在公

务机旁边。从中间的黑色加长轿车上走下一个身着笔挺军服的黄脸瘦子——新任京都总督兼

宪兵本部长波拉马。波拉马扭头看看自己肩膀上四科闪闪发光的金星——上将军衔,满意的

笑笑:“都准备好了吗?”有些矮胖的阿莱卡上校满脸堆笑的跑过来:“本部长大人,一切

准备就绪了。”波拉马点点头:“那些女犯呢?我们要执行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使命,不能出

一点岔子。”阿莱卡连声称是:“没错没错。否则摩拉若大人也不会派大人您亲自去督办

了。您放心,那些女犯已经在两个小时前从这里乘前一班飞机押送到黑墓去了。”波拉马还

是有点不放心:“安全问题解决了吗?”阿莱卡点点头:“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在飞机上派

了一个连的宪兵,都是我亲自挑选的忠诚士兵。那些女人们从脖子绑到脚趾,完全没有挣扎

的余地。这件事情办好了,摩拉若大人一定会奖励咱们的。”波拉马撇撇嘴:“等咱们回

来,他就是国王陛下了。到时候,你想当个什么官啊?”波拉马说着走上了飞机,阿莱卡也

笑眯眯的转进了机舱。飞机轻巧的在夜色中滑行,在跑道的尽头划着漂亮的曲线升空,随即

消失在夜空里。

米格切尼省边缘的军事管理区,一座简易的机场,跑道上一架喷涂着宪兵标志的轻型

运输机在缓慢的滑行着。跑道尽头是一队身着宪兵制服的人和一列车队。为首的是一个瘸了

一条腿的干瘦老头,他的右眼是瞎的,盖着黑色的眼罩,这幅尊容如果在电影里出演海盗船

长最佳不过,但是他肩头的一颗金星标志着他的身份——宪兵七师司令官德尼准将。德尼身

边是同样干瘦的副官:“司令官阁下,这就是那架押解死刑女犯的飞机了。”德尼用仅剩的

一只眼睛看看那飞机:“动作要快。上峰不希望弄出太大的动静。”干瘦的副官点点头,连

忙指挥手下的宪兵们朝已经停好的飞机跑过去。舱门打开,宪兵们钻进飞机,不一会儿用担

架抬下11名身着束缚衣的女犯,她们的眼睛被蒙上,嘴巴里塞着口球,耳朵也被堵上;她们

的脚上还穿着鞋袜,不过脚踝被镣铐紧紧锁在一起。看起来宪兵们对这11名女犯采取了最严

格的押解措施,要想逃跑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宪兵们把这些女犯抬进黑色的囚车里,荷枪

实弹的守卫在她们身边,虽然这些可怜的女人连动一下脚趾都困难。副官把犯人名册拿到德

尼司令官面前:“长官,这是这批女犯的资料。很奇怪,这批要执行羊刑的女人只有编号,

剩下的什么信息都没有。”德尼点点头:“这不意外。你应该知道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好

了,我们回去吧。”副官转身高喊:“都上车!回黑水镇去!”车队在茫茫夜色中大约开行

了四十分钟,到达一个小的市镇。说是市镇其实不过是一座宪兵的兵营而已,唯一特别的是

兵营中间有一座中等规模的教堂。德尼下车后命令到:“上峰的意思是不得有半刻延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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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督导官波拉马大人马上就到。直接带那些女犯去教堂吧。”宪兵们七手八脚的把囚车上的

女犯从束缚衣里放出来,取掉她们的口球、耳塞和眼罩,推推搡搡的押进了教堂,钟楼上的

钟声响了起来。副官小心的问德尼:“长官,这些女人今晚就要行刑吗?她们可是……”德

尼摆摆手:“不要说了。我当然知道她们当中两个是先王的王妃,三个是公主,剩下那六个

怕是遭受冤屈的护士小姐们。可是上峰给我们的命令是把谋杀安东尼先王陛下的凶手尽快以

羊刑处死,你想让我违抗上峰的命令吗?”副官略有迟疑:“职部只是认为,这桩大案似乎

执行的有些仓促。”德尼叹了一口气:“这不是你我这样的角色能够决定的事情。如果我们

抗命,最多也不过是多几个人进监狱而已。这些女人还是会死去,不是吗?告诉下面的人,

这些女人在行刑之前,不要再让她们受到伤害。”副官点点头:“职部明白。”就在这时一

名高个子的警卫队长走过来:“德尼长官,波拉马大人的飞机已经降落,马上就会到黑水镇

来。”德尼看看副官:“看见了,这事情对他们有多么重要?这不是我们能够阻止的。”说

完带着警卫队长去准备迎接波拉马了。

教堂里,十一名女犯一字排开,被强迫跪在祭台的Y型架前。Y型架是每个光明教教堂

里必备的物品,只是这座Y型架有些特别,它上面绑缚的女子形象不是我们通常见到的穆纳

斯神的样子,而是另一个面庞秀丽的女子。她的名字叫波希娅,是开国君王小女儿,被前朝

政权的特工抓获,受尽了酷刑的折磨,最后在这里被羊刑处死。老国王对此痛心疾首,第二

代君主博雷斯国王陛下下令修建这座教堂时,特意嘱咐把自己小妹妹波希娅的雕像放在Y刑

架上,以表示对她的哀思,那座雕像的两只脚底还有梅花烙的印记。今天这些女犯中也不乏

公主殿下:1号女囚是大公主琪雅,2号女囚是被废的阿梅格尼王妃,3号是艾伦公主,4号是

赫蕾公主,5号女囚是退位的艾米里奥国王的生母依娜王妃,她排在后面是因为她被捕的时

间晚;6至11号女囚是空军总医院的六名护士,排6号的是护士长塔丽,有意思的是排在7号

的居然是小护士兰切斯,或许因为她有一个叫做何塞的朋友而触怒了波拉马吧。她们跪在地

上,脚上的鞋被扒掉仍在一边,十一双脚丫统统脚底向上,袜子被扒到脚尖的位置,脚心完

全暴露出来。十一个女人中只有琪雅公主和兰切斯的脚心没有红色的梅花。二十多个宪兵蹲

在她们身后,每人手里拿着一只电棒抵在她们脚心位置上,只要她们稍有不从,脚心立刻会

遭受电击。在一名中校向她们宣布死刑执行命令后,依娜王妃就因为大声哭喊而被狠狠的在

脚心上电击了十几秒。接下来由黑水镇的神父带领着女犯们做祷告。六个护士已经吓得面如

土色,她们万万不会想到平白无故就会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还会枉死在这里;艾伦和赫蕾

两个小公主祷告时不免嘤嘤的哭着;依娜王妃绝望的哭喊着,还不是夹杂着被电击脚心的尖

叫;阿梅格尼王妃到没有那么悲伤,她显得很平静;琪雅公主虔诚的做着祷告,只是眼角滑

下两行晶莹的泪水。做完了祷告,女犯们被拉起来,由宪兵押解到教堂的地下一层,由一些

粗壮的女宪兵带去洗澡、灌肠,最后会为她们换上黑色的内衣、长袍和拖鞋——这是女犯受

羊刑前的“标准穿着”。波拉马笑津津的走下军用吉普车:“德尼先生,真是辛苦您守在这

么个鬼地方,您是帝国的柱国之臣呐。你们车需要更新一下了,你的肩膀上也应该多抗几颗

星星了。”德尼也笑眯眯的迎上去:“总督大人,您过奖了。您真该多来视察几次啊。”波

拉马敛起笑容:“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吗?”德尼用力撑着手杖立正:“大人请放心,我这就

带您视察一下刑场。”

波拉马在德尼带领下朝着教堂的地下室走去。说是地下室,其实在教堂下面还有三层

地下建筑。地下一层就是女犯们被剥去衣服被迫沐浴、灌肠的地方。在那里女犯们会被剃光

腋毛和阴毛,剃腋毛是为了山羊舔腋窝更方便,剃阴毛是需要用软塞子堵上受刑女犯的尿道

和肛门,防止她们失禁,羊刑是比较漫长的过程。在做完那些之后,女犯们会被绑在准备室

的刑床上,在两只脚心分别注射一支增强神经敏感性的药物,接着有人会修剪并打磨她们的

脚趾甲,最后给她们涂上黑色的趾甲油——传说黑暗女神的侍者查戎使用黑色的爪子抓住了

光明女神,才导致光明女神落难的,受死刑的女犯脚趾甲自然被涂成黑色,在玫瑰基地的时

候被授权可以在脚上使用任何酷刑的女犯也涂着黑色趾甲油是同样地道理。波拉马经过地下

一层楼梯口时,听到了房间里传来水流和女犯们的哭喊声,在准备室里女犯们就要受到宪兵

的百般折磨了,波拉马得意的笑笑继续往下走。地下二层是陈列室,布满了暗红色的柜子,

柜子上满是正方形的木格子,那是用来存放在此受刑致死女犯的遗物的,不过种类仅限于她

们的照片、姓名牌、内衣裤和鞋袜,外衣总是被烧掉的。还有一样特别的东西,那就是女犯

被处死后在她们双脚上印下脚印的羊皮纸。波拉马在那些柜子边上闲庭信步,完全不理会那

些木格子里存放的曾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波拉马停在一个格子前,看着姓名牌上的名字“

巴希丽莎”,再看看照片上面容秀丽的年轻女子,再看看格子里性感的黑色内衣裤和小巧的

白色高跟鞋,伸手拿起鞋子里残破的肉色长筒丝袜,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拿起印着娇小的

黑色脚印的羊皮纸轻轻亲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该死的汉克,你小子好福气。”德尼干笑

了两声:“您还记得她呀?每次来都要来看看这姑娘。”波拉马微笑着:“漂亮的小妞我都

记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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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五六个女宪兵走进陈列室,手里拿着刚刚扒下的十一个女犯的内衣裤和鞋袜,

开始往格子里摆放,只等着她们受刑毙命后用烧红的封印烙在她们的光脚底板上,再刷一层

黑色油墨,用羊皮纸取下脚印就算彻底完工了。波拉马走过去,看到一个宪兵上士正把琪雅

公主的照片放进格子里,他从格子里取出公主的一只瓢鞋,把鼻子埋进鞋膛里深深了吸了一

口气:“小美人儿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诱人。琪雅的袜子呢?”女上士小心的回答到:“公主

殿下没有穿袜子,是光脚穿着鞋来的。”波拉马撇撇嘴:“她已经不是公主了。是女犯,女

犯!懂了吗?”女上士吓的连连点头。波拉马继续说到:“琪雅嘛,暂时先别送去行刑了。

把她送到梅花厅去,我要单独对她行刑。”他嘴里的梅花厅是一个小号的行刑室,也在地下

二层,这个房间被修剪成五瓣梅花的形状,是处决女性王室成员的地方。前朝曾有一名王妃

因为和大臣私通而受羊刑处死在梅花厅,还有一名郡主因为间谍罪被处死。本朝开国以来没

有公开过使用的任何信息。德尼会心的一笑,对女上士说:“照总督大人的吩咐去做,要

快!”

德尼陪着波拉马来到了黑墓的大行刑室,这个房间位于教堂的正下方三层楼的地

方,有螺旋形的楼梯和地面相通。行刑室是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圆形房间,屋子正中间是一口

井,黑色的石头围成圆形的井沿,这口黑色的井直通向湍急的地下河,它才是真正的“黑

墓”,井底传来的若隐若现的水流声让人不寒而栗。近千年来没有人知道地下河从哪里来,

流向哪里去,也没人能数的清它吞噬了多少女子悲惨的灵魂。在宗教传说里,这里就是地狱

接收女子灵魂的入口,女犯被用羊刑处死后尸体被投进黑墓的,灵魂将永远被囚禁在虐足地

狱中。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喜欢在这里处决重要女犯的原因。虽然卡玛洛斯的

君主严令封锁这里,可是很显然有人不喜欢这样做。在屋子的周围,十架刑床围绕着黑色的

井,刑床上双脚的位置朝向井口。这些刑床非常特别,它们是青铜铸造的,距今已经超过两

百年,不难想象出在地下室摆放了两百多年用来处死女人的刑具该有多么阴森恐怖。刑床的

设计比较古老,它们被做成躺椅的形状,椅背顶端是一只衔着铜环的猫头鹰,女犯会半躺着

被绑在上面,双臂上举双手被绑在那铜环里;固定女犯腰和双腿的皮带上刻着猫头鹰翅膀的

羽毛,铜脚枷上刻着猫头鹰利爪的图案——在宗教传说里,猫头鹰是吞噬灵魂的幽灵鸟。房

顶正中央是一盏巨大的青铜吊灯,上面的蜡烛架已经换成了电灯泡,即使这样也很难把屋子

照得很明亮。虽然波拉马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但现在他还是饶有兴致的抚摸着青铜猫头鹰

的头:“多么可爱的鸟儿啊!”

四个男宪兵闯进准备室,一声不吭的将琪雅抓起来带出去。剩下的十个女人自然也顾

不得她了,她们被一字排开平躺着绑在刑床上。由于尿道和肛门里都塞了硅胶塞,平躺着让

她们非常不舒服。这时已经没有人敢发出声音,电击脚心的滋味确实难受之极。女犯们感觉

脚心被凉凉的棉花擦过,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宪兵们正在给她们的脚心打针。女犯们忍不

住叫出声来,伊娜王妃干脆哭了出来:“人家的脚疼死了。你们要杀就杀吧,别这样折磨人

了……”宪兵们笑了起来,一个女中士一边修建伊娜的脚趾甲一边调侃到:“王妃殿下,到

了这里您会发现,死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伊娜生气的摆动着双脚,脚趾努力的伸缩

着,不让那中士修建趾甲。女中士倒也不生气,只是故作惊奇的说:“哎呀!王妃殿下的脚

趾缝没有洗干净啊,不洗干净就下地狱不是亵渎神灵么?”说完拿起一只牙刷:“殿下,属

下重新为你清理脚趾缝吧。”说完她用力掰着伊娜左脚的脚趾,开始认真的刷起脚趾缝来,

伊娜没有防备猛的笑出来:“哎呀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不

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混账哈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哈……”看到女中士玩得开心,

其他女宪兵也开始使坏,一个个都说女犯们的脚没洗干净,她们拿出刷子、梳子,或者直接

用手指开始搔挠女犯们的脚丫。准备室瞬间变成了刑讯室,女犯们笑声、叫声不绝于耳。而

且她们明显可以感觉到脚底的痒感比她们原先受刑时要强烈一些,看来是注射在脚心的针剂

起了作用。等到女犯们笑得快要昏过去时,一个女准尉说话了:“都停下!别玩了!继续给

她们的脚趾化妆吧。要让尊贵的女士们拥有乌黑油亮的脚趾甲哦,这可是地狱装束的一部分

呢。”当女犯们看见自己脚趾上精美的黑色蔻丹时,她们知道自己生命的时间不多了。

【帝国刑讯官七十三:黑墓(中)】

波拉马在圆形刑房二层的环形廊台上满意的看着德尼准将的布置。除去琪雅公主之外

的十个女犯身穿黑色吊带长裙一样的死囚袍被依次绑在青铜刑床上,她们的双手被手铐和铁

链绑在刑床靠背猫头鹰嘴巴的铜环里,脖子被皮绳固定在猫头鹰脚下的立柱上,双脚被拷进

青铜脚枷里,在她们膝盖的位置还加上了抱膝环绑在刑床座板上,这极大的限制了她们双腿

的活动,木板人字拖鞋还留在她们脚上。每架刑床边上都有两个宪兵立正站好,随时准备开

始酷刑。在刑讯室靠近里面的角落里,三个炭火盆烧得火热,里面插着几只名叫黑暗封印的

烙铁,只等着女犯们因酷刑毙命后烙在她们的脚底,据说这可以将她们的灵魂永远封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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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女犯们已经趋于平静,她们在静静的等待着酷刑和死亡的降临,或许死亡对她们来说是

一种解脱。

波拉马走下廊台,走到圆形刑房的中央,拿出一张羊皮纸,轻轻咳嗽一声开始宣读所

谓的诏令:“诏书:女犯阿梅格尼、依娜、琪雅、艾伦、赫蕾及塔丽等六名护士,密谋弑杀

先王安东尼陛下,其行十恶不赦,摩拉若国王陛下敕令上述十一名女犯以羊刑处死,以正典

刑。嘿嘿嘿,美丽的女士们,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不过很可惜,你们再也看不到晴

朗的蓝天了。还有什么遗言,现在给你们说出来的机会。”波拉马先来到阿梅格尼王妃的脚

边,缓缓脱掉王妃脚上的拖鞋,抚摸着她脚心上鲜红梅花的刑伤,一边笑嘻嘻的调戏到:“

美丽的阿梅格尼,你的脚丫子永远那么诱人啊。弑君大罪,马上要执行死刑了,还有什么要

说的吗?”阿梅格尼王妃厌恶的扭动着脚丫一边冷冷的说到:“摩拉若篡夺了王位还要假惺

惺的替先王处死我们?!哼!只怪先王没有发现你们这群蝼蚁,先王……”她伤心的流下了

眼泪。波拉马撇撇嘴,又走到依娜王妃脚边,扒掉她的拖鞋玩弄起她的脚趾:“美人儿,你

又有什么话说呢?”依娜再次骂起来:“波拉马你这畜生!今天你用酷刑处死了我,你一定

会死得比我惨!!”波拉马笑起来:“哈哈哈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您就先去地狱等

我吧。”说完他一转身,不再问别的女犯话,而是挥挥手:“行刑!”德尼准将立刻举起

手:“听候伟大光明神的召唤,将罪恶滔天的女犯施以羊刑!准备行刑!”刑房的门被打

开,十个宪兵带着十只黑山羊走进了刑房,看到那长满黑毛咩咩叫得动物,女犯们不由紧张

起来,下意识的把脚趾缩紧,想保留下保护着自己双脚的最后一道屏障——木板拖鞋。德尼

高喊一声:“去除刑鞋!”宪兵们粗暴的扒掉女犯脚上的人字拖鞋,二十朵鲜红的梅花烙印

在女犯们的脚心上暴露无遗。“行刑开始!”听到德尼的命令,宪兵们开始用刷子沾满蜂蜜

和盐的混合物,刷在女犯们的脚底,接着放开了手中的黑山羊。这些黑山羊都是提前被饿了

两天的,看到眼前由蜂蜜和盐这样的美味,自然迫不及待的涌上前去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开

始舔舐,女犯们脚底的灾难就此开始。“啊!哈哈哈哈哈……”十个女犯同时发出巨大的笑

声。羊刑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传说中的酷刑,没有一个女犯尝过被山羊舔脚底板的滋味。羊舌

上的倒刺另女犯们痛苦异常,可是身体被牢牢固定,只有双脚可以有限的挣扎,却丝毫不能

免除脚底剧烈的痒感,只能被迫阵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啊……啊…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犯们凄厉的笑着,不断发出惨

叫,还有一些叫骂声。两个小公主和几个年轻的小护士更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笑声里夹杂

着哭声。波拉马走到依娜身边,伸出手指拨弄着她光洁的腋窝:“德尼,这女人要是再骂,

就给她这里加刑。”依娜已经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腋窝被波拉马拨弄更加令她痛苦万

分,“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快杀了我哈哈哈哈哈……”波拉马停下手对德尼

说:“不要着急,这些女人要慢慢折磨,这么快让她们死掉可是太便宜她们了。这里很久没

有这么热闹了,十个刑床占满了,这笑声真是美妙啊。很快……很快这里会有第二批、第三

批女犯。那些参加反抗组织的女人们,全都要送到这里,折磨脚丫子,到死为止!”德尼点

点头:“职部听候本部长大人调遣。大人,梅花厅准备好了。”

波拉马转过身微笑着:“很好!很好!美妙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这里交给你了,到了

下一个阶段向我汇报!”说完带着阿莱卡走出了圆形刑房,向梅花厅走去。梅花厅是一个五

瓣梅花形状的行刑室,在这里只用于处死特别重要的女犯,比如帝国的女性王室成员,也包

括敌国的王室成员。在刑房的正中央是一架红木制作的精美刑床,从侧面看是一个V字形,

这样女犯的双脚和头部基本平齐,目的就是让女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受刑,增加心中的

痛苦,同时抬高双腿可以增加下肢回心血量,这样女犯的耐受性会增强,也就可以更长时间

的受折磨。从正面看刑床像是一个向前弯曲的Y刑架,女犯双臂会被张开,这样方便给她得

腋窝和腰部用刑。琪雅公主就是被绑在这架刑床上,她得拖鞋在就被身边的女宪兵扒掉,十

个脚趾被十条脚趾索固定在脚枷上。波拉马走进梅花厅的时候,一个女宪兵刚刚在琪雅的左

臂上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物。黄脸瘦子一脸温柔的笑:“琪雅,我的琪雅,没想到在这里我

们以这种方式见面了。”琪雅冷冷的看看他:“大房间没有位置了,给我个私密空间是么?

那就开始吧。”波拉马摆摆手让那些女宪兵走出了房门,只留下阿莱卡在一边侍奉。波拉马

走到琪雅的脚边,伸手抚摸着光滑柔嫩的脚底:“琪雅,卡玛洛斯最高贵的大公主,你知道

你是帝国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嘛?为了你,安东尼居然舍得排除整整一个空降旅突袭塞加的

首都。”琪雅愤愤的想要挣脱波拉马的手,但是脚趾索把她娇嫩的脚趾弄得生疼:“住嘴!

你这不知廉耻的混账!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脚上拿开!亏你还有脸提我父王!”“嘿嘿嘿嘿…

…”波拉马笑了:“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啊。生气都是这么可爱。摸摸脚丫子怕什么?又不是

没玩过。你的脚丫子和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呸!你这畜生!”琪雅愤怒的骂道,虽然不

幸落入敌手以来,双脚已经多次遭受敌人猥亵,但可怜的公主还是羞红了脸。波拉马笑得更

欢了,居然把脸凑过去在琪雅的两个脚心分别舔了一口,痒得琪雅惊叫起来。波拉马满足的

咂咂嘴:“公主的脚心,美味至极啊。琪雅,你是高高在上、美貌绝伦的公主,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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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这小美人就把我的心勾去了,那时候你才15岁啊,那身材、那脸

蛋儿、那脚丫儿……”“住嘴!住嘴!你这混蛋!”琪雅气得喊叫起来:“要杀就杀,什么

酷刑我都不怕!来吧。别在这里说这些恶心人的话!”波拉马一边拨弄琪雅的脚趾一边慢条

斯理的说到:“杀了你?你这种美人资源,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实话说,就是大刑房里那十

个不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啊?我一个都舍不得杀。可是没办法啊,摩拉若国王陛下不允许

她们活着,也只好忍痛割爱的。”“呸!”琪雅再次骂到:“摩拉若那禽兽不如的乱臣贼子

算什么国王?一只臭老鼠而已!”波拉马耸耸肩:“好吧,他是只臭老鼠,就是这只臭老鼠

法外开恩,允许我留下你的性命啊。”“哼!你以为我会感激那臭老鼠吗?”琪雅冷冰冰的

回应。阿莱卡插话了:“本部长大人,公主殿下,不能将国王陛下称为臭老鼠啊。”“闭

嘴!”波拉马瞪了阿莱卡一眼,矮胖子不敢吱声了。波拉马兴致勃勃的继续说下去:“我和

摩拉若做了个交易。他喜欢上了我的妹妹萨维娜,而我最喜欢的是你啊宝贝儿。虽然名义上

你被执行了羊刑,可是我能保护你。萨维娜已经做了摩拉若的脚奴,我告诉摩拉若,可以把

任何酷刑用在萨维娜的脚丫子上,她自己研究出来的那些刑具会全部用在她自己脚上的。而

你只有做我的脚奴,永远在这里受我的管理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啊。要知道,摩拉若答应我,

整个帝国的女人,除了萨维娜,我想玩哪个女人的脚丫子都随便我,我想抓谁当脚奴都可

以。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啊。相信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亲爱的琪雅。”琪雅冷笑

一声:“真没想到,黎博一向以智者自居,却没想到养出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把自己的

妹妹送给主子任意欺凌。做你的脚奴换一条命?你当我是什么?我是卡玛洛斯帝国科莫王朝

国王陛下的长女,大公主,国家被你们糟蹋成这个样子,我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脚奴?那

种生不如此的生命要来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哈哈哈……”波拉马大笑起来:

“你以为现在这种局面,还由得了你选择吗?”阿莱卡笑眯眯的凑上来:“殿下,其实从准

备给你们用羊刑的时候起,就给你们注射了特殊的药水,可以保证你们正常的生活,但是如

果想要自杀的话,你没有那个力气的。”波拉马摆摆手,开始重新抚摸琪雅白嫩的脚底:“

小妞儿,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把烧红的梅花烙摁在女人的嫩脚心那一刻的感觉啊?那升腾的

烟雾和女人的惨叫真是太美妙了。可是为什么偏偏留下你的两只嫩脚心呢?就是为了今天

啊。”琪雅绝望的闭上眼睛,头向后仰过去:“你这变态的恶魔,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嘿嘿嘿。”波拉马显得兴奋异常:“我要留下你完美的脚底板,在这上面纹身,内容就是‘

我是波拉马大人的终身脚奴’和‘我的双脚终身归波拉马大人享用’。绑上你的脚趾头也是

为了纹身啊。我会在你的脚底写好图样,这里的纹身技师水平很不错呢。德尼为你准备了特

殊牢房,我会每周飞来这里享用你的嫩脚丫的。我会抓很多女人在这里当脚奴,但是你永远

是第一个。从现在你,你不再有名字,你叫‘脚奴A’,你也永远失去了穿鞋袜的权利,除

非让你穿着丝袜受刑。我那亲爱的妹妹萨维娜研究的刑具我会为你准备一套的。等那十个女

人去地狱的时候,你脚底的纹身也就完成了。现在,准备好了吗?我的小脚奴?”“不!

!!”琪雅突然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哭喊,做波拉马的脚奴,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让可怜

的公主感到万分的恐惧和绝望,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下地狱:“不要!!!我不要!!!

!”看着刑床上疯狂挣扎的美丽少女,波拉马露出了诡异而残忍的笑容。

波拉马从阿莱卡手里接过一只黑色的圆珠笔,左手摁着琪雅左脚的脚掌,右手开始用

笔在她得脚底认真的写了起来,脚底的痒感和心中的恐惧让琪雅几近崩溃:“不要……啊…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畜生啊……哈哈

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波拉马完全不理会琪雅的哭喊,

像制作工艺品那样的认真在公主的脚底描画着,用了很久才在她左脚脚底写好了艺术字体的

一句话:我是波拉马大人的终身脚奴。这时的琪雅已经香汗满身了。

就在波拉马把琪雅的右脚抓在手里的时候,德尼轻轻推门进来:“本部长大人,那边

差不多了。您要过去看看吗?”波拉马抬起头:“嗯……也好,留着这只脚丫慢慢书写。”

说着朝门外去了。圆形刑房里的景象已经凄惨到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德尼增加了山羊的数

量,每名女犯的脚底有两只山羊分别舔着一只脚底,十个女犯除了依娜王妃还有气力叫出声

音,其他人已经笑得快要无法呼吸了,艾伦、赫蕾两个小公主和小护士兰切斯似乎已经意识

模糊了。波拉马喊了一声:“暂停!”宪兵们把山羊牵出了刑房,准备换下一批。波拉马看

看十个汗如雨淋的女犯干笑一声:“中场休息,唤醒她们。用针!扎她们的脚心和脚趾头。

”宪兵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钢针,残忍的刺向女犯们柔嫩的脚心和脚趾。波拉马指着意识已经

模糊的两个小公主和兰切斯:“这三个小骚蹄子,给我狠狠的扎她们的脚丫子。这会儿就想

死过去,没那么容易。”脚心和脚趾的刺痛让女犯们顿时清醒过来,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啊!!!疼死了!……好疼啊……啊!!!”依娜王妃更是受不了这样的痛楚,断断续续

的骂到:“哎呀呀……疼死我了!!!我的脚心!!啊……不要扎脚趾……啊……疼死我

了……波拉马你这畜生,羊舔脚还要用针扎脚啊……停下……”波拉马拉下脸:“还有力气

骂人啊?给我狠狠扎这蠢女人的小骚蹄子!狠狠的扎她脚心!扎她脚趾缝!每个人的脚趾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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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扎!!”一根根钢针刺进了女犯们脚趾缝的嫩肉里,凄惨的叫声更大了,这样残酷的针

刑居然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看着十个女犯醒过神来,德尼低声说到:“大人,差不多了,

接下来要加刑吗?”波拉马笑笑:“可以,随你安排。”德尼站直身子:“行刑继续!上脚

趾索!”宪兵们喜笑颜开,用脚趾索把女犯们的脚趾绑了个结实,接着从门外有牵进来一批

饥饿的黑山羊,女犯们的每只脚丫分配一只,山羊饱餐的时候就是女犯们受尽折磨的时候。

德尼看看脚底受刑的女犯们挥挥手:“加刑!”宪兵们听到这个命令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

疯狂的扑向受刑的女犯,撕扯她们的死囚袍,开始用手或各种刑具搔挠起女犯身上的其他部

位。阿梅格尼王妃的腋窝被两个宪兵用舌头舔来舔去;艾伦公主的腰和肚子被宪兵用手不停

的揉捏着;一个宪兵直接把舔着赫蕾公主右脚的山羊拉到一边,擦干净蜂蜜自己舔着公主的

脚底,还不时用牙齿轻咬公主的脚后跟;兰切斯的脖子和腋窝被两个宪兵用刷子刷个不停;

塔丽护士长被两个宪兵搔挠着大腿和屁股。最凄惨的还是依娜王妃,给她加刑的两个宪兵还

在不停的用钢针扎她得脚趾尖和脚趾缝,脚后跟也被扎了很多针,痛痒结合的苦楚不言而

喻。

波拉马看看腕表,羊刑开始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现在又给这些女犯加了刑,估计再

过一两个小时就会有人毙命了。他指指角落炭火盆里的烙铁:“德尼,用得上那些东西的时

候过来通知我。哦,差点忘记了。那个依娜,还有那两个公主小丫头,还有那个护士长和那

个叫兰切斯的小护士,她们几个死了以后不要在脚丫子底下用烙铁,把她们的小骚蹄子剁下

来!”德尼似乎吃了一惊:“把她们的脚……”波拉马笑笑:“对,把她们几个的小骚蹄子

剁下来。摩拉若陛下说她们几个细皮嫩肉的骚蹄子堪称极品,要留着做标本欣赏。再说了,

埃米利奥那小鬼如果以后敢造次,就把他老娘的骚蹄子拿出来震慑他!”德尼立正敬礼:“

职部谨遵上命。”波拉马笑笑:“拜托你的事情,你总能办好。我先离开一阵子,还有一只

诱人的小脚丫等着我去把它变得更美丽呢。”

波拉马哼着小曲走出了充斥着恐怖的笑声和惨叫的大刑房……

【帝国刑讯官七十四:黑墓(下)】

波拉马重新走进梅花厅的时候,一个宪兵军士长在里面。他正用一块鹿皮巾蘸着冰水

一次次的洗刷着琪雅的左脚,每洗一次琪雅都因冰凉的刺激而抖动一下,嘴里喃喃的说着:

“不要…不要……”不幸的女孩已经快要被恐怖的现实击垮了。波拉马傲慢的问:“你这家

伙,在干什么?”军士长看到波拉马进来,立刻敬礼:“本部长大人,属下是宪兵七师资深

的纹身师阿布,正在给琪雅公主的左脚降温。”“降温?”波拉马有些不解。“报告本部长

大人”阿布认真的回答到:“给女人的脚底纹身是最难的,除了因为她们的脚会因痛痒难当

而乱动外,脚底的皮肤容易滑动,影响纹身的效果,所以要用冰水不停地给脚底降温,起到

一定的阵痛和缩紧皮肤的作用。琪雅公主的脚底尤其的嫩,所以需要多用冰水洗几遍,一会

儿开始纹身的时候还得用冰块在她脚底涂抹才行。”波拉马撇撇嘴:“一会儿再弄吧。我先

给她写了右脚再说。还有,从今往后她没有名字了,她只是我的脚奴,一个拥有极品小骚蹄

子的美丽脚奴,她叫脚奴A。哈哈!”琪雅哭喊起来:“波拉马!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

死也不做你的脚奴!杀了我!!!”波拉马这次根本不理琪雅,直接抓起她的右脚在脚底描

画起来:我的双脚终身归波拉马大人享用。琪雅彻底绝望了,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她知道

不能向波拉马认输,走下这架刑床她会想尽一切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波拉马满意的欣赏自

己的书法时,阿布已经解开十条脚趾索,用鹿皮巾蘸着冰水反复的洗刷起琪雅的两只光脚

底:“脚趾索不能绑太久,看看呐,琪……脚奴A的十个脚趾已经变成紫色了,还是先放开

吧,一会儿纹身可得绑紧。”阿布自言自语的说着,波拉马让阿莱卡搬过一把椅子坐下,点

起香烟悠闲的看着被冰水洗脚的琪雅:“美妞儿,据说这冰水洗脚的滋味你在军校时就尝

过,今天是不是尤其的舒服啊?”琪雅已经不再说话,闭上眼睛、紧咬牙关,两行眼泪从眼

角留下来。阿布的准备工作用了很长时间,无数次的用冰水洗着琪雅的脚底,似乎还涂了一

层薄薄的油膏,最后重新给琪雅套上了由硅胶衬垫的脚趾索,转身向波拉马汇报:“本部长

大人,准备完毕,可以开始了。”波拉马吐了一个烟圈:“开始吧。阿莱卡,让我们一起见

证面前这个美妞从公主到脚奴的华丽转身吧,啊哈哈!”阿布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纹身专用

的针,用消毒液认真的消过毒,并没有蘸颜料——纹身的第一针是试针,是无色的。阿布小

心的捏着琪雅左脚的脚趾,对准了嫩嫩的脚心。波拉马扔掉烟头:“等一下!”

圆形刑房里,十个女犯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羊刑执行是一个非常残酷的过程。如

果行刑官认为有必要还可以暂停行刑,再次用针扎脚心的办法唤醒女犯,继续加刑。很显然

德尼没有这个打算,他催促这宪兵们:“快些,加刑,再快些。”这时已经呼吸困难的小护

士兰切斯长出一口气像是没有了气息。德尼摇摇头吩咐手下:“去吧取足刀拿来。”身边的

宪兵上士吃了一惊:“长官,又要取下这个女犯的脚丫吗?”德尼点点头:“摩拉若国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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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们其中几个的脚做标本。”上士摇摇头:“本部长……啊不不不,国王陛下怎么这么喜

欢取女犯的脚做标本啊?想玩脚丫子留着她们尽情享用不就得了?”德尼摇摇头:“送到这

里的女人有活着出去的吗?还记得那个漂亮的少妇巴希莉莎吗?”上士点点头:“当然记

得,她可是破格在梅花厅执行死刑的。波拉马大人亲自行刑,亲自舔了那小美人儿四五个小

时的脚底板呐。”德尼点点头:“那个时候波拉马特别喜欢巴希莉莎,一心想把她留下做脚

奴,可是摩拉若因为自己的利益,严令必须处死她。可是波拉马不知道,摩拉若秘密下令在

处死巴希莉莎后,剁下了她的双脚做成了标本自己收藏了。”上士有些忐忑的说:“长官,

我觉得取足刀太残忍了,人都死了还不给人家全尸,实在说不过去。摩拉若怎么有这种变态

爱好?”德尼冷眼看了上士一眼:“你懂什么?摩拉若是前朝王族的后裔,前朝的历史你也

有耳闻吧?你知道吗?在前朝取足刀是用来……哎,摩拉若不在这些女犯活着的时候剁她们

的脚丫我已经谢天谢地了。”上士吐了吐舌头:“上主啊,我们又要回到前朝了吗?我想我

会申请退役的。”德尼瞪了上士一眼:“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你这混蛋,怎么还不

去?!快把取足刀拿来!”上士唯唯诺诺的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那名叫取足刀的恐怖刑具被

两三个宪兵抬了进来。这个刑具类似于断头台,不过尺寸要小很多,一个黑色木质的门形

框,顶端悬着沉重而锋利的刀片,中间一个横行的脚枷,这个脚枷比较特殊,是双层的,中

间的空隙用于落刀片,下端是用来盛放落下来的女犯双脚的低温容器。当刀片落下的瞬间,

双层脚枷内侧会在两端的断面上快速封上一层铝塑料膜,这样就避免了血液飞溅。使用的难

度在于双脚的摆放,必须把刀口落下的位置正好对准女犯踝关节,否则不会成功的。这点难

度对于资深行刑官的德尼不是难事。他一边指挥宪兵们解开兰切斯的青铜脚枷,一边命令

到:“用洗甲水洗掉这女孩脚趾甲上的黑油,摩拉若不喜欢女孩涂这个颜色的趾甲油。”接

着德尼亲自调试着取足刀的脚枷,直到他认为可以一刀把兰切斯的双脚切下来。兰切斯早已

没有了声息,软绵绵的任人摆布。在兰切斯身边受刑的依娜王妃看到小护士的两只光脚被锁

紧这么恐怖的刑具里,心中的恐惧直线上升。正在搔挠她腋窝的宪兵坏笑着说:“下一个剁

的就是你的脚。”无限的恐惧和剧烈的痛苦彻底粉碎了依娜最后一点意识,她惨叫一声,接

着身体便软了下去。那宪兵笑起来:“下一个还真是剁她的呀。”另一个宪兵骂到:“混

账!本来还能多玩会儿的。”抬来取足刀的上士问德尼:“长官,我们就要这样一刀切下去

了吗?”德尼摇摇头,抚摸着兰切斯的额头:“孩子,对不住了。”接着转过身:“可惜

了……动刀吧。”就在那个上士解动绳索,取足刀就要落下的刹那,一个上尉闯进了圆形刑

房:“司令官阁下,不好了!有入侵者!!”德尼睁大了眼睛,飞快的转身:“停下!统统

停下!”刑房里的宪兵吃了一惊,这是德尼发现取足刀的刀片已经开始下落了。德尼挥起手

里的指挥棒,飞快的插进取足刀刃与兰切斯踝关节之间的缝隙里,“叮当”一声,取足刀差

点切透指挥棒,距离小护士的脚踝不到五个毫米。德尼大声训斥着手下:“愣着干什么?死

人吗你们?刀片拉起来,刑具去掉!去掉!”那上尉焦急的询问:“长官,我们怎么办?外

围漫山遍野的霍德人发了疯一样的猛攻,黑水镇这里来了空降突击队,这群家伙恨不得用牙

齿撕咬我们。入侵者已经打到教堂里了,很快就冲进来了。要不要告诉波拉马大人。”德尼

恢复了冷冷的表情:“把羊牵出去,女犯身上的刑具去掉。梅花厅隔音效果那么好,不要去

打搅波拉马大人。”上尉一脸的不解:“可是……”看着德尼冷着脸看自己,上尉把话咽了

回去。德尼看看自己的部下又看看屋子中央的深井:“可以组织自卫,但是你们要明白,谁

会被投进这井里还不一定呢。”

……

其实黑水镇的战斗对我们来说非常的艰难,涅维塔少校在飞机上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了

我黑水镇的格局和当前的局势。这个全是兵营的小镇是整个黑墓基地的核心,大约由一个直

属师指挥部的宪兵营驻扎在那里;在它的外围南北两面是两个宪兵团负责警戒。卢卡斯总监

已经率领他的霍德警察旅从北面猛攻过来,不惜一切代价攻进黑水镇。霍德警察旅虽然名字

是“旅”,但是实际上这些所谓的警察并不负责治安,他们实际上是六个整装步兵团,他们

是卡玛洛斯的属国——霍德酋长国的国防军,只是卡玛洛斯的国王不允许霍德大酋长掌控军

队而已。虽然卢卡斯只带来一个团的兵力,但是霍德人素来以能征善战著称,这些兵力足够

突破北面的防线,不过驻守黑墓的宪兵七师绝对不是光明军团那样的废物,相反他们作为帝

国宪兵的秘密部队,是宪兵中除去前身为曙光旗队的宪兵十师之外最精锐的部队,要突破宪

兵七师的防线还需要时间,或许冲进黑水镇只能得到一堆女尸了。我在直升机上快速的思考

着对策。我手下只有卡德昌带出来的几个人还有敖德萨他们几个,还有从京都调来的五十个

宪兵。黑水镇里可是有三百个全副武装的宪兵等着我们呢。我用无线电通知比克,用武装直

升机的反坦克导弹和火箭炮把黑水镇除去教堂之外的所有建筑全部轰掉,这样可以少去不少

的麻烦。感谢上主,毕竟这里是帝国的腹地,整个基地没有配备防空武器,否则这就是不可

能完成的任务。

等到我们从运输直升机里冲出来的时候黑水镇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只剩下那小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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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矗立在废墟中间。我大声命令到:“涅维塔带领宪兵们负责清除外围敌人,其他人不惜一

切代价给我拿下教堂!所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士兵们吼叫着冲向战场,教堂里的战斗异常

激烈,尤其是通往地下室的甬道,居然反复争夺了四次。敖德萨他们不愧是前海军特战队

员,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地下一层终于被我们拿下,很可惜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女犯。通往

地下二层的铁门紧锁着。汉克把一个宪兵女上尉抓到我的面前:“长官,这女人是这一层的

指挥官,她一定知道怎么弄开那门。”那女上尉看看我:“我是帝国军人,不会随便向你们

这些叛徒投降的。”汉克大骂到:“混蛋!你们才是叛徒,知道吗?!”我看看敖德萨:“

交给你了。”敖德萨一言不发的走过去猛的抓起那女上尉的双脚,那女人顿时趴在地上,接

着刀疤脸扒掉了她得军靴和军袜,露出一双白皙的脚丫,敖德萨踩着她的屁股恶狠狠的说: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问你一遍你就得回答,否则我就掰断你的一根脚趾。现在告诉我,

这该死的铁门怎么打开?”“混蛋!放开我!”女上尉骂到。“好吧,一遍了。”说着敖德

萨把女上尉右脚的拇趾用力向脚背的方向掰去,只听女上尉惨叫起来:“啊!!!我的脚

趾……”“现在告诉我,铁门怎么打开?”敖德萨连音调都没变。女上尉哭骂到:“混蛋!

疼死我了!我的脚趾啊!”“二!”敖德萨依然是那样的音调。“不要!啊!!!!!!”

女上尉左脚的拇趾也被掰断了。敖德萨捏起女上尉右脚的第二个脚趾:“还要继续吗?”女

上尉凄惨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啊!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脚趾啊……疼

死了……啊!!!!”敖德萨面无表情的掰断了她右脚的第二个脚趾,女上尉已经疼得快要

昏过去了。波克曼叼着雪茄冲我们喊:“别弄那妞儿的脚趾头了,我找到开关了!”果然,

随着波克曼转动一个隐蔽的旋钮,那铁门缓缓打开。我看看波克曼,这胖子真是个福星。敖

德萨放开女上尉的光脚,端起枪喊到:“跟我冲!”我们冲进地下二层的陈列室,里面陈列

的被处死的女犯的遗物着实令我震惊。最震惊的还是汉克上尉,当他看到巴希莉莎的照片和

遗物时一把捧在怀里,全身颤抖着,渐渐瘫倒在地。我让一个“银丝袜”的女孩照顾他,带

人冲向地下三层。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地下二层陈列室边上黑暗巷道尽头的行刑室——梅花

厅。

当我们冲进圆形刑房时,看到的是刑床上十个早已昏死过去的女人和一群立正站好的

宪兵,为首的真实宪兵七师司令官德尼。“所有人都不许动!”波克曼喊得非常夸张。我命

令部下赶紧检查那些女人的情况。德尼缓缓的说:“看来阁下已经取得了这里的控制权了。

不必担心,除了那边那个小护士,其他的人只是昏迷,还没有死,只是时间再长一点的话…

…”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已经瘫软在刑床上的兰切斯,又看到她脚边的取足刀,顿时明

白了一切。我愤怒的推开德尼冲到兰切斯身边:“兰切斯!兰切斯!醒醒!醒醒!我是何

塞!兰切斯……”我拼命的摇她,可是她完全没有反应。我回过头:“用针!快!用针扎她

们的脚心和脚趾尖,把她们都唤醒!”女人们被脚心和脚趾的刺痛唤醒过来,惨叫声显得

那么无力。我接过特兹递过来的钢针,用力的扎在兰切斯的脚心上,可是她还是丝毫没有反

应,我的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波克曼一把抓过德尼:“老家伙,这个护士小妞儿这样子有

多长时间了?”德尼看看腕表:“大约十分钟。”“去找你的军医来!快去!快去!”波克

曼大喊着:“她要是死了,我把你们统统杀光!统统杀光!快去!你这混蛋!”其实军医就

在刑房里,只是吓得快要死掉。德尼连忙命令他们抢救兰切斯。艾伦在刑床上艰难的叫我:

“何塞!何塞!快去就琪雅姐姐!”这时我才发现这屋子里不见琪雅的踪影。我冲过去质问

德尼:“你们把大公主弄到哪里去了?”德尼有些吃惊:“难道阁下没有先解救大公主殿下

吗?她在上一层的梅花厅啊。波拉马和阿莱卡在给殿下用刑呢。”我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命

令:“波克曼、特兹、敖德萨跟我来!”

……

波拉马让阿布停下手,自己拿起寒光闪闪的钢针:“给这双美脚纹身的第一针当然得

我这个主人来。”说完他捏着琪雅右脚的脚趾,在她的趾逢处闻了闻:“美女的美脚真是香

啊!”琪雅哭喊到:“不要!不要!我不要做你的脚奴!死也不要!波拉马你这混蛋……

啊!!!”还没等她骂完,钢针已经刺进了她右脚的脚心。琪雅疼得尖叫起来,可是波拉马

还嫌不满足,居然慢慢捻动钢针,琪雅疼得冷汗直流,波拉马得意的说:“我的脚奴嘛,脚

丫子随我玩弄和折磨。”说着他又拿起一支针对准了琪雅的左脚脚心,琪雅害怕极了,随着

左脚脚心的剧痛,加上无限的羞愤让她几近昏厥。

梅花厅的隔音室无与伦比的,地下二层一条深深的巷道尽头是一扇隔音的铁门,铁门

里面是一个警卫室,里面有波拉马的卫士。警卫室的里面才是刑房的红木门,我们在陈列室

的动静梅花厅一点都没有听到。我焦急的冲向梅花厅的第一道门,胖子波克曼居然跑得比我

还快。当波克曼踹开那道铁门朝里面扫射时,对方的枪也响了。我们冲到门口发疯般的向里

面扫射,三十秒后一切平静下来,我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胖子波克曼,他嘴里的雪茄掉在

了一旁。我跑过去抱起他:“波克曼!波克曼!你怎么样?!”满脸是血的波克曼冲我笑

笑,抬起手指着屋子尽头那扇红木门:“去…去揍他们……他妈的…连…连我也敢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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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我放下波克曼,带头冲到那木门前,一脚踹开。

呈现在眼前的场景让我终身难忘。可怜的琪雅被绑缚在红木刑床上憔悴至极,波拉马

站在她的脚边,右手举着一把手枪指着琪雅的头,矮胖的阿莱卡站在刑床的另一边,还有一

个宪兵军士长已经吓掉了魂,跪地举手投降。我端起枪,波拉马笑眯眯的先发话了:“何

塞?你这小子怎么象蟑螂一样打不死呢?”我朝地上啐了一口:“你这种连蟑螂都不如的东

西不是也还活着吗?”“哈哈哈哈……”波拉马笑起来:“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端着枪冲

进来就胜利了?你的心上人儿不还是落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杀了她,有她在我想去哪里都

可以。忘记告诉你,你的心上人儿已经变成我的脚奴了,你最后一次欣赏下她的美脚吧,下

次我可不会允许了。”我下意识的朝琪雅的脚上看去,只见那双精致的脚丫被脚趾索束缚

着,脚底被画上黑色的文字,而两只娇嫩的脚心上赫然插着两支钢针!

【帝国刑讯官七十五:最后一战】

当我们冲进梅花厅时,看到的是被绑缚在刑床上近乎昏厥的琪雅公主和得意洋洋的波

拉马。最让我感到心痛的是琪雅的两只脚心里分别被刺进了一根纹身用的钢针。琪雅的双脚

比其他女孩更加敏感,这或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结果,这种敏感早就了今日更大的苦痛。波

拉马带着一种胜利的姿态看着我:“何塞,你这乡下小子,看到了吧?到头来胜利的人还是

我。别以为你举个破枪闯进来就能怎么样,有这个妞儿在手里,你奈何不了我。”说着那恶

棍居然用左手拨弄起琪雅脚心上的钢针,弄着可怜的公主惨叫连连,他每拨弄一下我的心就

痛得颤动一下。我愤怒的吼到:“混蛋!放开你的脏爪子!不要再折磨琪雅。”“心疼了是

吧?”波拉马依旧是那么令人生厌的说话:“马上就不用心疼了,其实她早就是我的脚奴

了,只是今天准备打个印记而已,军马不也是那样吗?”说着他从衣领里掏出了脖子上的项

链,那项坠居然是琪雅原先戴在脚趾上镶着钻石的白金脚趾戒。“我这无耻之徒!”我恨恨

的骂到:“把那东西放下。有种就一对一的单干,象男人那样。”“哈哈哈哈!”波拉马放

肆的笑起来:“只有你这样的蠢货才会迷恋什么一对一,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天生就是

胜利者,从来不打没有胜算的仗,从来也不错没有准备的买卖。”说着他再次拨弄几下琪雅

脚心的钢针,对阿莱卡说:“阿莱卡老兄,咱们不和这些家伙费口舌了,我们回京都去。

嗨,乡下小子,给我们准备一架直升机,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心上的小美人变成美丽的尸体。

看着随时可能被波拉马杀死的琪雅,我一时无计可施,虽然京都已经基本被巴萨国王

控制,波拉马是断然回不去的,但是只要这家伙登上直升机,立刻可以从无线电通讯中得知

这个消息,他们在天上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就在我一言不发想对策的时候,阿

莱卡满脸堆笑的走到琪雅的脚边:“总督大人,依职部看还是先把她脚丫子底下的针拔掉

吧,要不然一会儿怎么走路啊?带着双脚不便的人质可是大忌啊。”波拉马点点头:“随便

你。今天被这乡下小子扫了兴,下次就在脚奴A的脚底板上弥补回来。哈哈哈……”阿莱卡

小心翼翼的摁着琪雅右脚的脚掌:“公主殿下,忍一下哦。”说着快速拔出了她右脚脚心的

钢针仍在地上,刑床上的公主居然对拔出钢针的痛楚没有什么反应,我越发担心她是不是已

经昏厥。波拉马不满的撇撇嘴:“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她以后叫脚奴A。哎呀!!!!”就

在波拉马说话的当口,阿莱卡已经飞速拔出了琪雅左脚心得钢针,并用力抛向波拉马拿枪的

右手,那钢针抛得相当有力道,居然只剩下一厘米露在外面。波拉马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

上。他开始咆哮:“阿莱卡,你疯了吗……”枪响了,特兹手里的狙击枪射穿了波拉马的左

膝盖,黄脸瘦子又惨叫一声跪在地上。“上!”我一声令下士兵们冲上前去把波拉马、阿莱

卡和那个宪兵军士长摁倒在地。我冲到刑床前抱着琪雅:“琪雅!琪雅!我市何塞,我来救

你了……琪雅……”可怜的女孩费力的睁开眼睛,满噙着泪水看看脚枷:“我的脚…我的

脚……呃……”她的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了。

我正要把琪雅从刑床上解下来,汉克跑过来:“长官,快过来,波克曼他恐怕……”

我轻轻放下琪雅,跑到警卫室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胖厨师:“波克曼,你怎么样?”他的脸

色白得吓人,右腹部不断有血涌出来。他艰难的冲着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我很好,

再…再来一颗…一颗怎么样?”我转回头:“谁带了雪茄烟?”特兹从波克曼的裤兜里费力

的拿出一支紫荆花牌的上等雪茄,点燃后递给我,抹了一把眼泪转过身去。我把雪茄交给波

克曼,他闭上眼睛轻轻抽了一口,有血慢慢从他的嘴里涌出来,雪茄嘴上沾满了他的血。烟

雾让波克曼说话更加吃力,他睁开眼微笑的看着我:“长…长官,您说对了,抽…抽这东

西……呃……果然…果然死得很快…很快啊……嘿嘿……”他的手软下去,雪茄掉进了地上

的血泊慢慢熄灭,波克曼就这样带着微笑停止了呼吸。这已经是第二个部下死在我的怀里,

我愤怒之极,放下波克曼的尸体,从腰中拔出格雷格留给我的匕首冲进梅花厅,我要亲手用

格雷格的匕首割断波拉马那混蛋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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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匕首抵在那恶棍的喉咙上的时候,他却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来吧!乡下

小子,杀了我吧。成王败寇,你侥幸赢了。来吧!”就在我要用力的时候,一只手拼命的拉

开我:“何塞长官!请住手!”我愤怒的回头,看到涅维塔的脸。他严肃的对我说:“长

官,请万万不要冲动。这个家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这种蟑螂还留他干什么?!”我

愤怒的喊到:“你没看见他是怎么对待琪雅的?!没看见我的部下是怎么送命的?!”波拉

马又笑起来:“哈哈哈!何塞,你这乡巴佬儿,你注定是失败者。抓到我你又能怎么样?要

不是阿莱卡这种叛徒走狗,老子才不会输给你这种蟑螂。”涅维塔低声告诫我:“何塞长

官,波拉马身上有无数我们想要了解的秘密,这对挖出国内他们的同党至关重要,随意上峰

命令一定要抓活的。现在我们抓到了这家伙,您却杀死他,这恐怕……我想公主殿下也不会

同意您这么做的吧。”我抓起波拉马的领子,从他脖子上扯下琪雅的脚趾戒:“你没有资格

拥有它。”接着转身看看涅维塔:“那么阿莱卡呢?我现在心情极度糟糕,我一定要杀一个

人才行。阿莱卡这种墙头草样的狗东西要来干什么?”说着我拿着匕首走向阿莱卡,那胖子

依旧微笑着:“年轻人,不要冲动啊。”波拉马大笑起来:“你这叛徒!卖主求荣的狗!没

想到吧,你死的比我早!死得比我惨!哈哈哈哈……”阿莱卡看看波拉马也笑了:“叛徒?

你才是背叛卡玛洛斯的叛徒!”我冷笑到:“阿莱卡,你的言行让我恶心之极,你还不如波

拉马敢作敢当。你以为凭你刚才扎了他一针,现在又说这两句漂亮话我就会绕过你吧?受死

吧!”阿莱卡从地上一跃而起,轻松的挣脱了绳索,打倒了看押他的德雷和诺茨,然后开始

整理身上的军服。我退后一步举起了枪:“你这家伙想干什么?”“呵呵呵。”阿莱卡笑

了:“别紧张年轻人,要是我有恶意你这会早没命了。”波拉马骂到:“你这反复小人,又

耍什么花招?!”“住嘴!你这畜生!”阿莱卡突然收敛起脸上程式化的笑容:“实话告诉

你,二十多年前本将军率部空降塞加首都救回琪雅公主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吃奶嘴。狼子野

心啊。涅维塔,你小子也不帮忙说句话?”涅维塔耸耸肩:“对不起,我这种级别的警官对

阁下这种级别的人物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不过我从没为阁下担心过。”说完涅维塔转身对

我说:“何塞长官,阿莱卡还是交给我来处置吧。”说完拍拍阿莱卡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出

了梅花厅。经过波克曼的尸体时,阿莱卡蹲下来在胸前划着Y字,嘴里还念叨了一些什么。

我搞不清楚达赫拉内亲王是不是和阿莱卡有什么交易,也不想知道,只是我心中的怒火还没

有平息。我走到那个宪兵军士长跟前,踢了他一脚:“你这混蛋是干什么的?”那个叫阿布

的家伙早就吓得魂飞魄散:“长长长…长官,我我就是个…纹纹纹身师。我什么也也也也…

也没干啊。”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有么有碰过公主殿下的双脚?”他冷汗直流:“这

个……这个……”波拉马笑起来:“当然碰过,拿冰水好好的洗了那两只小骚蹄子,洗了好

几遍呐。哈哈哈哈!”“饶命啊!!!长官饶命啊!!!”阿布吓得快要疯掉,特兹已经把

枪口对准了他的头。阿布不停的在地上磕头求饶:“长官!饶命啊!我还有妻儿老小,求求

您不要杀我啊!我也是执行命令啊。长官!不要杀我啊!饶命啊!!!!”看着哭喊求饶的

阿布,我心生厌恶却不再有杀人的冲动:“把这家伙给我拉出去,抽他三十鞭子!波克曼,

给我狠狠地打!”所有人顿时静下来看着我,我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心痛的错误:“拉出

去!拉出去!德雷,给我抽他五十鞭子!然后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士兵们把阿布拉了出去,阿布高声喊到:“谢谢长官!谢谢长官不杀之恩!!谢谢……”在回京都的飞机上,我始终没有放开捧着琪雅双脚的手。看着昏睡的公主,我轻吻着她的脚趾,怜爱的抚摸着她保守折磨的脚心,看着她凄惨的样子心如刀绞。两架直升机直接降落在空军总医院的专用停机坪,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军医们把十一名遭受酷刑的女人抬上担架车,推进抢救室。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紧张抢救,受过羊刑的女人们大多恢复了意识,只有小兰切斯还徘徊在生死之间。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卡恩带着利嘉赶到了空军总医院,利嘉喊着兰切斯的名字要往抢救室里创,医生们拼命拦着。就在抢救室门口乱作一团时,卡恩把我拉到一边:“波克曼牺牲了?”我点点头没有做声。卡恩长叹一声,继续说到:“何塞,你要明白,我们还没有完全取得胜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琪雅没有生命危险,现在是不是该去做点别的事情了呢?”我看看卡恩:“好的。作为军人我随时听候召唤。”卡恩点点头:“对摩拉若团伙的审讯已经在克莱曼郡王和列宾总兵长的主持下开始了,这个团伙包括光明军团当中发挥主要作用的女人们,对她们的审讯和拷问就交给你主持了。这个任务量很大哦,随着清剿叛国者的推进,恐怕会有数以百计的女人被送进你的刑讯室。”我有些吃惊:“有那么多女人需要用刑吗?”卡恩认真的点点头:“国王陛下要求除恶务尽,对于参与了谋害先王、贝隆亲王的人还有参与光明军团和谋求篡政的人绝不留情。这里面发挥主要作用的女人怕是不会少于大几百人哦。达赫拉内亲王已经授权你指挥整个帝国所有的刑讯官,涅维塔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务必要得到真实可信的供词,为铲除那些叛国篡政者提供依据。”我点点头:“我会的。作为一个刑讯官,这次可算是大有作为了吧?”卡恩笑笑:“等列宾先生和你完成任务的时候,我们才能知道摩拉若那些家伙到底给我们编制了怎样一个故事。这才是我们最后的一战。对了,国王陛下授权你拷问依娜前王妃。”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黑墓死不成,还得进我的刑讯室啊。那我就会会这位王妃殿下吧。”卡恩继续嘱咐到:“还有,黎博首相的女儿萨维娜博士,也归你看押。”“看押?”我有些奇怪:“不拷问?只是看押?”卡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看我:“只是看押。”在病房外看了看虚弱的琪雅,我踏进了直升机座舱,等待我的是玛塔森林的女子刑讯监狱和繁重的刑讯任务。国王陛下和达赫拉内亲王希望我总览本次叛国篡政案全国女犯刑讯的任务,这其实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卡玛洛斯帝国有五十多个行省,本次篡政有近四十个省有光明军团活动,而且有不少人渗透进了军界、警界和政界。要把各省光明军团和叛国篡政的骨干人员中的女性抓来刑讯,光是数量就会让人发疯。整个帝国刑讯女犯的基地中还能使用的算上黑墓一共有十一处,分别隶属于宗法厅、海空军军法部、陆军军法本部、宪兵本部、司法部、警察总署和国家安全总署。例如我曾经服役的玫瑰山谷就是空军的刑讯中心,因为塞加人的那次袭击,它没有被宪兵接管而继续留在空军序列,而玛塔森林里第三女子刑讯监狱属于安全总署。把这些分散的机构整合在一起统一号令是我面临的第二个难题。各省各案的情况错综复杂,如何能保证那些刑讯官不会滥用酷刑,保证取得真实可信的供词,是我面临的第三个难题。我用了大约两周的时间召集各省地方检察署的检察官、警察署长、宪兵司令官们安排部署,又把十一个刑讯基地的司令官们召集在一起布置任务。随着政局的逐步稳定,进出京都的交通繁忙异常,为了能安心工作,我只好请汉克主持玛塔监狱里对京都光明军团女犯的刑讯,自己则坐镇位于圣都的宗法厅反省院指挥全国女犯的刑讯。圣都圣克莱门特是伊萨家族的祖籍和发迹的地方,也是卡玛洛斯帝国经济最发达的繁华都市之一,是帝国西南部政治中心。反省院平日里是宗法厅关押宗室女子的豪华监狱,这里也有一个不小的刑讯中心,虽然基本不会用到但是并不影响宗法厅的雇员们打理的井井有条。目前反省院的刑讯室里拷问的都是清剿中在圣都及周边的行省抓获的女犯,平日的王族禁地进进出出满是警察、宪兵和地方检察官的身影。我把这些工作交给反省院总执事米罗·伊萨先生,自己专心审查雪片般飞来的刑讯报告,每日里头昏脑胀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直到有一天戴着金丝眼镜的米罗总执事向我汇报:“何塞长官,我已经命令部下把一号刑讯室重新整理过了。随时听候您调用。”米罗先生是宗室成员,是先王安东尼的远房堂弟,按照宗谱我应该称他为叔父,我连忙摆手:“米罗先生,您是宗室长辈,请不要再称呼我为长官。对了,为什么要整理一号刑讯室呢?”米罗总执事递给我一张纸:“何塞先生,这是刚刚来的密电,说明天晚上会有几名重要女犯被押解到反省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依娜前王妃要被押解来了。或许还有阿梅格尼王妃和两个小公主。”“还有她们?”我有些吃惊:“为什么会有阿梅格尼王妃殿下和两个小公主呢?”米罗解释到:“依娜王妃嘛,因为力推自己的亲生儿子埃米利奥亲王登基,这次铁定少不了篡政的罪名。至于阿梅格尼王妃毕竟是曾经招人过弑君大罪的,自然还是先关押在反省院比较妥当啊。”“那琪雅呢?琪雅也会被拷问吗?怀疑琪雅、艾伦、赫蕾杀了自己的父亲?然后让自己陷入如此悲惨的境地?这不是脑子坏了吗?”我几乎喊出来。米罗先生摆摆手:“何塞,你冷静点。即便是怀疑琪雅公主,也不会送她来这里吧,毕竟现在是你坐镇全国女犯的拷问,据我所知你和琪雅公主是很好的朋友呢。”说话间特兹送过来国王陛下的办公室——御前厅给我的密电:“依娜明晚押解反省院,重刑拷问其参与的阴谋及同谋。阿梅格尼、艾伦、赫蕾一同押赴反省院看押。如依娜供述阿梅格尼等同谋弑君篡政,即时重刑拷问,不必再报。务得实据。”我看着这封措辞严厉的密电,感到背后有一股凉气升腾起来。

看着那份密电,我的心中不禁生出巨大的担忧。很显然国王陛下对这次篡政风波愤怒之极,尤其是安东尼陛下很可能死于谋杀,而贝隆殿下直接被炸死在汽车里,凶手的猖狂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国王下令彻查篡政案件自然无可厚非,我本人也对摩拉若那些混账痛恨至极,但是看着准备刑讯阿梅格尼王妃的指令,我不免对帝国今后的政治走向产生一些担忧。如果伊娜他们胡乱咬人,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机扩大清剿范围铲除异己,那么不久前的乱局就会在整个帝国重演。我得心情像初冬的天气一样,渐渐冷了下去。傍晚,圣都费列特空军基地的停机坪上,我看着庞大的运输直升机缓缓落下。我得身边是宪兵二师司令官,留着帅气八字胡的莫拉维·伊萨中将——在圣都任职的高官绝大多数是宗室成员,这位莫拉维中将应该是我的远房堂兄。正因为被宗室把持,宪兵二师自始至终没有与摩拉若同流合污,现在正是重用他们的时候。巨大的下旋气流把我们的军大衣下摆吹得乱舞,特兹想用手臂帮我遮挡巨大的气流被我制止了——我可是飞行员出身,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直升机的舱门被打开,一对宪兵押解着三个女犯走下了飞机。她们身穿红色的紧身囚衣,脚上是雪白的五趾棉袜和木制的人字拖囚鞋,除了手铐脚镣,她们身上没有更多的戒具。我一眼认出这三个人,我在黑墓的行刑室中救出的阿梅格尼王妃和艾伦、赫蕾小公主。莫拉维中将先一步走上前去,点头示意:“三位殿下一路劳顿,这位是国王陛下的特使何塞准将,他负责向您和两位公主查明一些情况。”我尴尬的走过去:“殿下们,在这里见面确实有些意想不到。不过王命在身……”阿梅格尼王妃摇摇头苦笑一声:“悉听尊便吧,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说完呆呆的看着前方。两个小公主的眼睛里充满了敌视和恐惧,她们不会理解为什么把她们从魔窟里解救出来的人还要把她们绑上刑床。最后从飞机上下来的人是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人,穿着笔挺的西服。他走到我和莫拉维面前:“两位将军,请允许自我介绍。在下是京都检察厅的检察官杰拉德,杰拉德·亚森,受巴萨陛下的命令,负责阿梅格尼王妃这部分的案情调查,请二位将军多多关照。”我礼貌的点点头,莫拉维中将笑着伸出了手:“别那么谦虚嘛,杰拉德先生主持京都检察厅名声在外,谁不知道你这卡玛洛亚的铁腕检察官呢?”这时我才明白,这个杰拉德原来是京都检察厅的检察长,国王派他亲自主持对阿梅格尼王妃的审查,看来对这一部分是万分重视了。在莫拉维安排杰拉德一行返回反省院的当口,又一架运输直升机缓缓降落了。这次首先跳下飞机的是一名瘦高个的军人,确切的说是一名陆军少将,他的军帽拿在手里,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他气定神闲的走到我们面前:“莫拉维将军,您好啊。”莫拉维指指身边的我:“何塞准将是国王陛下的特使,你应该先同他问候的。”陆军少将笑起来:“我们都是陛下的特使啊。对吗?准将先生?逼人不才,斯多克斯·博卡斯,帝国军事检察总署高级检察官。”我点点头:“博卡斯先生,希望您的任务在这里能够顺利完成。”说话间,十几个陆军士兵抬着两个长条金属箱走下了飞机。我看着那箱子:“博卡斯先生,请打开这箱子。我和莫拉维将军需要查看一下。”“可以,当然可以。”斯多克斯笑到:“当然应该让你们看看帝国重犯的押解过程。不过,以后请称呼我为斯多克斯。嘿嘿。”他一挥手,士兵们打开了第一个箱子,里面蜷缩着一名美丽的女子,同样是鲜红的紧身衣,雪白的袜子,所不同的是一条铁链锁在她的脖子上,双臂被扭在背后,手腕、手肘、膝盖和脚踝都锁着镣铐,眼罩、口球一样不少。女囚左脚的白袜被扒掉,雪白的脚丫赤裸着,脚趾甲被涂成亮黑色,初冬的寒冷让这只光脚冷的略略发抖,煞是诱人。我认出这就是埃米利奥亲王的生母伊娜,我实在想不出该称她为王妃还是王太后。第二个箱子被打开后我多少有些吃惊。一名年轻的女子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带着眼罩和口球,一副金丝边的眼睛扔在边上,身上的制服套裙凌乱不堪,灰色的上衣和雪白的衬衣扣子被解开,黑色的文胸也被向上推了推;灰色的制服裙已经被褪到膝盖的位置,透过咖啡色的长筒薄连裤袜可以看到诱人的丁字裤;女囚的鞋早已不知去向,透过丝袜可以看到脚趾尖鲜红的蔻丹,除了脚踝上的钢拷,两只大脚趾被隔着丝袜用脚趾拷紧紧固定在一起。女囚的袜尖和袜底都湿湿的,看样子一路上这双诱人的脚丫都在充当美食的角色。我也认出了这个女人——黎博的女儿、波拉马的妹妹、女博士萨维娜。我抬头问斯多克斯:“少将先生,这样做恐怕不合时宜吧?我接到的命令是把萨维娜小姐看押在这里,并没有审问的要求,更没听到拷问的消息。这样的话,让我很难做呢。”斯多克斯夸张的把脸拉得很长,对着身后的士兵们马到:“你们这些混蛋!谁让你们胡搞的?弄完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以后这样的事要绝对禁止!”我心中一阵不屑,那些士兵怕是没这个胆量,萨维娜凄楚的遭遇怕就是这位少将的杰作,倘若黎博还有一口气,两这家伙也不敢对这女孩有一丝不轨。看看萨维娜凄惨的遭遇,一个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女,因为父亲去世,哥哥又是那样的禽兽,最后落得这样任人欺凌的悲惨境地,不免有些令人唏嘘。两队人分别由两个车队负责运输,我和莫拉维中将坐在最后面的一辆汽车上。莫拉维中将半开玩笑的说:“何塞,你本来是负责全国女犯刑讯的特派员,可是上面为了阿梅格尼王妃和依娜王妃又分别派了特派员来,上面可是空前的重视啊。”我无奈的笑笑:“什么特派员啊,我现在忙得只剩下一个记录员的身份了,那还能管理得了。这么重要的嫌疑犯自然需要专人负责。”中将善意的提醒我:“对于黎博大人的女儿萨维娜,还是请你格外关注一下,我们从来没有收到审问她的命令。弄不好……”我点点头:“是的,我会格外关注这位女博士的。”费列特空军基地距离克莱门特市郊非常远,回到反省院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我安排好两位特派员的住所匆匆吃了点晚餐就继续投入工作了。全国十一个刑讯点得信息像雪片一样飞来,大多数案件都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但是有些地方似乎已经出现了恣意妄为的情况,那些造假的刑讯记录是骗不过我的眼睛的。对于那些有问题的案件我明确的驳回,要求他们换人重新对女犯进行审问。当我从办公桌边站起身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伸个懒腰准备回房休息。就在我路过反省院的庭院时,隐约听到一号刑讯室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半夜对女犯用刑本来一点都不稀奇,我早就习以为常,不过这次我还是留心了一下,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一号刑讯室的。我循声走到一号室门前,两个陆军卫兵向我敬礼,接着拦下了我:“长官,斯多克斯将军正在办案,您不能进去。”我冷冷的看着他们:“在卡玛洛斯帝国,没有我不能进得刑讯室。我是何塞,目前执掌全国女犯的刑讯。不像挨鞭子就到一边去呆着。”两个卫兵愣住了,我径直走进了刑讯室,不出我所料,被绑在刑床上的是伊娜王妃。她的儿子埃米利奥亲王曾经登基称为国王,很难说她和篡政案没有关联。

刑床的依娜王妃还穿着红色的紧身囚服,脚上的白袜不知踪影,她的双脚被铁链吊得老高,一个军士正用牛皮板抽打着她的脚底板。脚底的剧痛让她苦不堪言,不停地惨叫和哭泣。来自帝国军事检察总署的少将检察官斯多克斯正叼着雪茄饶有兴致的观察依娜王妃红肿的脚心:“嗯嗯,火候差不多了。可以正式上刑了。”听到门被打开的声响,他转过身:“哦。有贵客来了,不是吗?何塞先生。”我轻轻点点头:“博卡斯先生还真是敬业呢。”“叫我斯多克斯。”他笑眯眯的说到,“我这个人生来就是受苦的命,上主从来都不想让我休息,把这么重的任务交给我,我自然不能辜负国王陛下的重托了。您说是吗?何塞先生?”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着能够把审问依娜王妃这样的“美差”揽在手里的家伙一定是京都权贵中的权贵吧。说实话我对依娜王妃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她同样被摩拉若和波拉马这些家伙弄得死去活来,可是我对她就是同情不起来。我总觉得很久以前这女人就有问题,安东尼陛下的暴亡、安东尼奥亲王火速登基到后来的摩拉若篡政都和她有关系。很显然这位斯多克斯检察官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他命令手下停止对依娜脚底板的抽打,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指夹起一缕乌黑的长发:“怎么样啊美妞?你的脚底还舒服吧?”他用了“美妞”这个形容美貌未婚少女的俚语,很显然是轻佻语态。依娜停止了哭泣,艰难的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脚趾,瞪了斯多克斯一眼:“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你还抽打我的脚!我是王妃,是国王的女人。”“哈哈哈哈……”斯多克斯开怀大笑起来:“现在还有脸和我谈什么国王的女人?你在摩拉若那混蛋的刑讯室里被刷子刷脚心的时候是怎么娇笑的?你在自己的寝宫被摩拉若带上肛门塞的时候是怎么尖叫的?你在黑墓里被针尖扎脚趾头的时候是怎么喊疼的?那美好的视频资料我可是反复研究过了。”得知自己的悲惨经历居然都被摩拉若他们拍摄下来供人观赏,依娜顿时羞红了脸:“你你…你们……无耻!”“嘿嘿!”斯多克斯来了劲头,“无耻?我没有谋害先王,我没有密谋篡政,我没有愚蠢到帮人实现了阴谋后被同伙抛弃,我没有把自己陷入你这样的绝境。想想你做过的事情,咱们两个到底谁无耻?”“住嘴!”依娜大叫起来,“我没有谋害先王!没有!”斯多克斯故作惊讶:“哦?是吗?尊敬的美妞?那么你诱人的脚心上怎么会有两朵红梅花?”说着他伸出手指在依娜的两只脚心上拨弄起来,依娜养得尖叫一声:“啊!不要!哈哈…那是……那是他们严刑逼供…哈哈哈…不…屈打成招啊哈哈哈……”斯多克斯停下了搔挠依娜脚心的手指,转而玩弄起她的脚趾:“你保养的还真好,我还以为这么嫩的脚趾头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才能拥有。”“放开我!”依娜喊叫起来,“我是来接受审问的,不是来受刑的!你没有权利折磨我!!”斯多克斯哼了一声:“你这蠢女人居然这么天真?你这种死硬分子不上刑会招供么?如果我没记错,你上一次招认谋害先王的时候脚趾缝里被塞了橡胶的脚趾隔离梳,外面用上了铁靴,脚心还没羽毛伺候着……”“别说了!别说了!”依娜有些绝望的大叫起来,“你不能那样对我,你没权利折磨我!不能给我上刑!放我下去!放了我!!!”我走到斯多克斯身边:“检察官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如果您的任务项目中没有对依娜王妃刑讯这一项,还是请您慎重考虑。据我所知您并不是刑讯官。”他转回头微笑着看看我:“多谢提醒了何塞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是上峰的红人,已经为帝国建立了卓越功勋,而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废物。我会用我的方法得到上峰需要的口供的。”“您确定您有用刑的权限?”我还是有些疑惑。斯多克斯信心满满:“收拾这个女人就不牢您费心了,何塞先生。”说着他捏捏依娜柔软的脚掌继续说到:“这两只骚脚丫子受过的刑具花样还蛮多的,受刑能力相当可观啊,我要慢慢的煎熬这对骚蹄子,直到她们的主人苦苦哀求为止。哈哈哈哈!”听到他使用如此粗鄙的语言我下意识的撇撇嘴,所谓的上层人士也不过如此。一个陆军军士走过来:“长官,我们如何开始呢?”斯多克斯优雅的一挥手:“开场不要那么激烈了,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招认,那就脚底抹油,毛刷子先刷脚底半个小时好了,要保持光滑多用些油!还有,几乎所有女人都怕刷到脚心,记得好好招呼那两只美丽的脚心!明白了?”那军士嘿嘿一笑,不顾依娜的抗议和呼喊跑去准备开工了。斯多克斯猛抽了一口雪茄:“何塞先生,我得离开一会儿,还有一个女犯需要我花费更多的心思,如果您能帮点忙,我想我会非常感激您的。”说完他走出了刑讯室。我知道他说的另一个女犯是谁,紧跟着他走出了刑讯室,身后传来了依娜王妃疯狂的大笑和尖叫声。

我随着斯多克斯走出了一号刑房向这幢灰白色小楼的地下室走去。到圣都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不知道这幢小楼下面还有这样的空间看来这家伙对这里相当熟悉。斯多克斯得意的抽着雪茄:“何塞先生,您一定想不到我年轻时最初服役就在驻扎圣都反省院的帝国卫队第20分队。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呢。”我边听边往下面走,通过曲折的石楼梯,我们大约下到距离地面三层楼的位置——卡马洛斯人十分热衷于修建地下建筑,这样既节省空间又有助于保持温度。越往下面走温度明显越高,走进地下三层的巷道时已经如春天般温暖,斯多克斯和我的大衣分别交给身后的士兵,即便在这样我还是觉得有些热,反省院的供热还真是不一般呢。在地下三层的巷道尽头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性感的金发美女,她娇嗔的冲着斯多克斯嚷道:“你怎么才来啊?人家等得好着急……”在这样的地方遇到这种女人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她身材高挑,漂亮的脸盘上化了浓妆,黑色的吊带衫衬托着丰满坚挺的乳房,黑色的皮质超短裙掩盖不住上翘的娇臀,黑色的长筒网眼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白嫩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拖鞋,纤细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甲油,性感妩媚正是形容这类女人最好的词汇。不过这身清凉的打扮明显和外面飘着雪花的天气不符。斯多克斯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一吻:“亲爱的,你要知道上面那个女人是很难对付的。稍稍有些耽搁而已。”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向那美女介绍我:“亲爱的,这位是负责统管女犯刑讯的长官何塞先生。何塞,这是娜塔莎,我的……”我连忙问好:“很荣幸认识您,博卡斯夫人。”身后拿着大衣的士兵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紧接着又不敢发声了。娜塔莎也捂着嘴娇羞的一笑:“我可不是这位博卡斯先生的夫人,我是他得私人助理,如果您叫错了,恐怕真正的博卡斯夫人会把我们都杀掉的。”说完还满含幽怨的看了斯多克斯一眼。斯多克斯有些尴尬的笑笑:“娜塔莎小姐是我的私人助理,私人助理,嘿嘿……”在帝国高官中聘请私人助理是比较常见的现象,不过仅限于卡恩父亲雅克公爵那种级别的人物,我相信斯多克斯并不需要什么私人助理,不过看得出来他确实需要一个随时可以抓来亲一口的美女陪在身边。在执行公务期间私自把情人带进刑讯场所,还让她穿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让我不免有些恼火,难怪身后的士兵能笑得出来,这家伙实在有些可恶。但是他毕竟是国王陛下指定的特派员,我并不想和他发生不必要的冲突。看看斯多克斯我开口问到:“那么不知道这位娜塔莎小姐都帮您做些什么呢?”“刑讯啊,刑讯。”斯多克斯来了兴致,“您可能还不知道,娜塔莎虽然不是刑讯官,可是这方面的天赋却很惊人哦。对于那些不肯招供的女犯,娜塔莎总有办法。另外,我们还一起研究刑讯女犯的技巧……嘿嘿……”原来这个金发美女除了做斯多克斯的情人还是他刑讯女犯的帮手,至于研究嘛,试验品恐怕就是这个娜塔莎吧。我下意识的低头看看娜塔莎裹在网袜里的雪白脚丫,脚背的皮肤光滑柔嫩,脚趾尖鲜红的甲油引人垂涎,这双略显大的脚丫踩在高跟凉拖里,紧绷的脚趾恐怕和受刑时一样的诱人。我突然有种欲望,想把这双脚绑在脚枷里拷问一番。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呵呵,何塞先生也喜欢女人的脚么?”娜塔莎笑眯眯的问我,一边还把十个脚趾故意动了动。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欲望。斯多克斯大笑起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别看何塞先生还年轻,他可算是资深刑讯官了。你要是敢淘气,我可把你交给何塞先生处置了呦。到时候你这两只小蹄子……”“哎呀……不要不要嘛,你好讨厌了……”娜塔莎居然挤进斯多克斯的怀里开始撒娇。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斯多克斯先生,我们来这里到底要做些什么呢?”斯多克斯回过神,轻轻推开娜塔莎,“好了宝贝儿,别胡闹了。准备的怎么样了?”娜塔莎轻轻撅起小嘴,“你的娜塔莎哪一次让你失望过?她正在热身呢。快进去看看,外面还真有些冷呢。”说完她转身推开了身后沉重的木门,一个刑讯室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各种刑具整齐的码放在架子上,壁炉里的火很旺,屋子里十分闷热。刑房正中是一架老虎凳,不出所料被款绑在老虎凳上拥有栗色长发的丝袜美女正是斯多克斯带来的另一个女犯——帝国综合大学人体特别工程学研究所萨维娜·伯利安博士。

女博士萨维娜的双臂被绑在身后的Y型架上,双腿笔直的绑在老虎凳上。她的外套和短裙被扔在刑房的地板上,可怜的女犯上身只穿着残破的白衬衫,黑色的文胸若隐若现。腿上的咖啡色长筒薄丝袜还在,这种天气穿薄丝袜?我估计这是斯多克斯有意为之,使萨维娜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女博士的脚不是很大,属于瘦长的形状,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白嫩的脚底。老虎凳上的两只脚后跟下面已经垫上了一块木块,女博士的脸上略有痛苦的神态。我和杰西卡曾经在210基地与萨维娜一起执行过刑讯任务,为海军情报局的女特工们上过毕业前的最后一节刑讯课,我和萨维娜虽不熟悉但毕竟相识,看到女博士如此凄惨的境地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萨维娜呆呆的看着我们,我不确定她是否认出了我。看着萨维娜脚跟下面的木块我知道已经在给她“热身”了,虽然那木块并不是很厚,但是依然能看出女博士脸上些许痛苦的神色。这是刑讯的预备阶段,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萨维娜会被送来这里拷问。我在攻入京都前听到一些传闻,也听说了摩拉若给萨维娜用刑逼迫她交出指挥终端密码的事情,一时间萨维娜的脚趾还成为众多卡马洛斯男人无限遐想的对象——这个女子以足为美的民族永远不会错失这种良机。难道说这个被胁迫的女子也是篡政案的众多逆贼之一?斯多克斯笑眯眯的开始了对女博士的审问:“萨维娜·伯利安,女,29岁,出生在西卡玛洛亚省首府马姆斯市。帝国综合大学人体特别工程学研究所首席科学家,博士。身高169,三围92、60、90,脚码37……”“你还有完没完了了?”娜塔莎撅着嘴有些不乐意了,“有必要说得那么详细吗?”斯多克斯歉意的笑笑,接着问到:“萨维娜小姐,我想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审问……”“不,我不知道。”萨维娜冷冷的打断他,“我完全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而且……这根本不是审问,而是酷刑拷问!”说着萨维娜的脚趾扭动着表达着她们的抗议,可是腿上的疼痛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头,反而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娜塔莎咯咯的笑起来:“美女,亏你还是研究刑具的博士,如果脚丫子下面垫了一个木块也叫酷刑的话,你研制的那些东西又该叫什么呢?一会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脚酷刑的。”斯多克斯制止了娜塔莎,继续他得审问:

——你的父亲是黎博·伯利安?你的哥哥是波拉马·伯利安?

——我的父亲确实是已故的御前内阁总理大臣黎博·伯利安,那个叫波拉马的混蛋不是我父亲的儿子,我也没有这样的哥哥。

——我知道,这种时候谁还敢认波拉马当哥哥呢?我想问你的是,你是怎么参与黎博和波拉马他们篡夺本朝政权的?

——我从来没有参与过篡夺政权的活动,我是学者,我只对科学技术负责。

——说得可真好听。你知道波拉马是摩拉若的帮凶吗?

——知道。

——你知道摩拉若篡夺朝政吗?

——知道。

——你知道光明军团是摩拉若和波拉马篡政的工具吗?

——知道。

——光明军团的指挥系统是通过你启动的吗?

——是的。

——怎么启动呢?那密码是什么?

——是……是……是我的脚趾纹。

——谁把你的脚趾纹设定成那指挥终端密码的?

——是我的父亲黎博首相,光明军团原先是我父亲和波拉马共同指挥的,后来指挥终端被黑袜女飞贼偷走,波拉马似乎抓到女飞贼中的一个进行了整晚的拷问也没拿到结果,后来听说偶然得知摩拉若篡政密谋的女秘书辛西娅失踪,波拉马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女飞贼的拷问,父亲大人不得不重新安排了指挥终端。为了防止波拉马胡来,才悄悄把密码设成了我的……脚趾纹。

——那么在黎博死掉以后呢?波拉马是怎么知道这个密码的?

——他们给我用刑,我受刑不过……

——哼!一派胡言!你是黎博的女儿,波拉马的妹妹,而且的你的脚丫子直接指挥了整个帝国的光明军团为上作乱,现在还在狡辩?!如果你愿意合作,把你们的秘密全部供出来,我不会让你受太多苦的。

——我是冤枉的!那一切都是被迫的。你们严刑拷打我也没什么可招供的。

——就知道你是死硬分子,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的。

——像你这样胡乱咬人的家伙不会有好下场。我要见琪雅公主!我要见巴萨亲王!

——你想的还真妙!他们或许都是你儿时的朋友吧?不过曾经的巴萨亲王现在是国王陛下了。要不然你会来这里?我可是听说你哥哥波拉马想把你嫁给摩拉若当王后呢,这下好了,王后梦破灭了,当女囚吧。哈哈哈……

——呸!谁要嫁给摩拉若?!你说巴萨现在是国王?

——这种话我会胡乱说吗?实话告诉你,重刑审问你就是国王陛下的命令!

——什么?你是说……

女博士显得有些吃惊,她不相信自己在被波拉马他们折磨个半死之后再次被王室投入了刑房。我走上前:“萨维娜小姐,巴萨亲王确实已经登基,现在是国王陛下了。摩拉若和波拉马都已经落网了。”萨维娜淡淡一笑:“连安全总署的何塞先生都在这里,很好。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我是冤枉的,苍天可鉴,上主必知。”斯多克斯用手指在萨维娜的脚心搔挠一下,惹得女博士的双脚一阵抽搐。斯多克斯笑眯眯的对身边的娜塔莎说到:“小宝贝,现在看你的了。”娜塔莎走到萨维娜身边:“美女,我和你一样喜欢看着漂亮女孩笑得死去活来。不过我可玩不了你的高科技,我只是把常规刑具用到极致。要不我们先从刷脚心开始吧?”萨维娜在玛塔监狱的刑讯室里曾经被硬毛刷刷过脚心,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萨维娜一震。娜塔莎继续说到:“硬毛刷这种刑具我最喜欢了,刷在柔嫩的脚心上,总会让美女们兴奋啊。”“废话少说,要来就来吧。”萨维娜已经放弃了一切希望:“你要是觉得不过瘾,你坐上来,我给你刷脚心。”娜塔莎顿时做出很害怕的样子:“萨维娜博士的刑床我可不敢坐上去,千万不要刷我的脚心啊,人家的脚心最怕痒了,还是我们刷你的脚心吧。来人!上刑!”话音刚落,两个士兵分别拿起硬毛刷在萨维娜的脚心上隔着丝袜用力刷起来。脚心突然传来的奇痒让萨维娜无法抵挡,顿时笑声大作:“哎呀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我看到女博士拼命的笑着,同时努力的大口呼吸,这是可是稍稍缓解脚底奇痒的唯一办法,看得出女博士对熬刑还是有些经验的。就在这时,刑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陆军上尉走进来向斯多克斯汇报:“长官,已经把女犯依娜的脚心刷了半个多小时了,她笑得要虚脱但是死活不肯招认。”斯多克斯点点头:“知道了,给她加刑,用针扎扎脚心脚趾头什么的。扎一会儿刷一会儿,去吧。”上尉领命出去加刑了。我能想到依娜在刑讯室里凄惨的模样,但就是同情不起来。不过对于面前被毛刷折磨脚心的女博士却更多出了积分怜悯,眼前又出现了第一次见她在飞机包厢里由宪兵给按摩足底的画面,从小养尊处优的萨维娜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刑床上得女犯吧?这个斯多克斯也堪称极品,居然让自己的情妇充当刑讯官,自己则欣赏美女折磨美女的画面。在两个士兵刷着萨维娜脚心的同时,娜塔莎则伸出舌头舔舐着女博士光洁的腋窝,弄得她苦不堪言,“不要舔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我冤枉哈哈哈哈痒死了我的脚心哈哈啊救命哈哈哈……”我本想制止这位美女刑讯官,但是脑子里把所有的刑讯条例翻了一遍,发现居然没有一条法令禁止这样的事情,因为刑讯的指挥官可以指定人员开展刑讯,并没有说自己的情妇就不可以。就在萨维娜变笑边含救命的时候,那个上尉又走进门来:“长官,在那女人脚丫子上用了针刑,又哭又笑的,但是还是不招认。”“嗯嗯。”斯多克斯若有所思:“这些酷刑黑墓里她都领教过,最多哭几嗓子罢了。还真不好办。”娜塔莎停下舔萨维娜腋窝的舌头:“给她脚趾头过电!实在不行把针扎进脚心里过电,她总会说的。”我背后一阵发凉,这种被禁止的酷刑她是怎么想到的?这女人美丽的外表下却是如此残酷的心灵。不过不得不承认娜塔莎的妩媚动人,在低头看到她包裹在网袜里的诱人脚趾时,不禁又动了在刑床上折磨她脚丫的想法,相信它们已经不止一次被斯多克斯绑进脚枷了吧。娜塔莎看出我在注意她的脚:“何塞先生,说了不要刷我的脚丫哦。一起来给这个女博士用刑么?”我摇摇头:“这不是我的任务。”斯多克斯走上前去:“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推开两个刷着萨维娜脚心的士兵,接着粗暴的撕碎女博士脚丫上的丝袜开始舔她的脚心和脚趾缝。已经接近虚脱的萨维娜如同遭受了电击,尖叫一声接着大笑起来:“啊!!!!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许舔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不要…我的脚心…哈哈哈哈…脚趾头…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舔我的哈哈哈脚趾缝…哈哈哈……”娜塔莎冲我笑笑:“男人嘛,总是好这一口,呵呵。”说完她走过去开始用手搔挠萨维娜的腰,可怜的女博士连笑声都断了,只剩下一声接一声的尖叫,无比凄惨。斯多克斯还饶有兴致的把萨维娜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脚趾肚还不忘调戏几句:“就是这些骚脚趾头指挥了光明军团吗?哈哈!”萨维娜又羞又愤,但是被紧紧束缚在老虎凳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笨笨的陆军上尉第三次走进了刑房:“长官,那女人昏死过去两次了,还是说不知道。”斯多克斯依旧在舔着萨维娜的脚底,娜塔莎走到那上尉跟前:“真是笨蛋!去找两盏鲸油灯烤她的脚心,等我搞定了这个没去就过去给她上刑,在这之前脚心下面的鲸油灯不去撤掉。去吧。”那上尉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娜塔莎号令,很自然的领命出去了。看着这女人趾高气昂的样子加上毒辣的用刑方法,大大的刺激着我给她用刑的欲望。娜塔莎走到斯多克斯身边:“差不多了,女博士的脚已经被你洗干净了。接下来,要是她还不招供,那只有用酷刑了。我的招数可多着呢,你会比在玛塔监狱的刑房还舒服。”重刑已经让萨维娜丧失了说话的力气,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口鼻里喘着粗气。娜塔莎拿起一根细细的针:“美女,我相信扎脚趾尖、脚趾缝和脚心这种小儿科的刑法你的嫩脚丫都尝试过了对吧?要不要尝试一下针扎进脚趾甲缝的感觉啊?”“不!!!!”萨维娜惊恐的惨叫起来,她是人体工程学专家,自然针扎进脚指甲缝里会有多么疼。“那就快招认!”娜塔莎厉声说到。萨维娜更加绝望的哭喊到:“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篡政!!!!没有!!!”娜塔莎冷笑一声:“那就对不起了。”说完召唤两个士兵上前死死抓住萨维的两只光脚,自己捏住女博士右脚的大脚趾,把针尖对准她脚指甲缝就要扎进去。“住手!”斯多克斯大喊起来:“停下停下!你这样下去她的脚趾头可就毁了,一定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招供的。”娜塔莎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放开了萨维娜的脚趾,把钢针仍在一旁:“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和这么诱人的脚丫子心软了是吧?你也不想想你给我的脚用刑的时候怎么没动过恻隐之心啊?”“我可从没扎过你的脚指甲缝。”斯多克斯也有些不悦。就在这时,刑房的门再次被推开,特兹走了进来:“长官,京都秘电。”我连忙随着他走出了刑房,在巷道里打开了帝国安全总署给我的秘电:何塞,委托检察官斯多克斯代送的萨维娜博士是否已平安到达圣都?你要妥善看押,不许任何人与其接触,务必确保其安全,不允许出任何纰漏。事关重大,切勿轻心。达赫拉·阿伦格看完这封秘电我惊呆了,萨维娜是由斯多克斯“代送”来的?难道这家伙愚蠢到这种地步连命令都看不懂了吗?我相信不是这样的。从近期各地上报的信息来看,各地都有肆意扩大审讯范围、随意拷问女犯的事情发生,这个斯多克斯估计也是为了争得一些功绩在权利重新整合时给自己拍个好位置才会拷问萨维娜的吧?但是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是我绝对不允许的,这混蛋已经给我惹下了天大的麻烦。虽然我不知道萨维娜为什么如此重要,但是达赫拉内亲王亲自过问的人就绝对是重点中的重点,如果刚才那根针扎进了萨维娜的脚趾甲缝里,这会儿我恐怕要疯掉了。我向特兹布置了一番,连忙转身回到了刑房。娜塔莎已经命令两个士兵给萨维娜戴好了足拶,准备拶她的脚趾。我大喝一声:“统统给我停下!”我的喊声吓了娜塔莎一跳:“何塞先生,您这是……”斯多克斯有些不满的看着我:“何塞先生,这里是我的刑房,我不希望你……”“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是你的刑房了。”我冷冷的说到:“斯多克斯·博卡斯,你擅自扩大审讯范围,滥用酷刑,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斯多克斯也冷冷的笑了:“少给我来这一套,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勋就目中无人,只要我拿到了波拉马妹妹的口供这样的关键证据,一样可以……”“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我打断了他,就在这时特兹带领着一队宪兵持枪走进了刑房,正式接管了这里——莫拉维将军把他手下的两个宪兵营调配给我指挥,这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我一声令下斯多克斯被他们被控制起来暂时收押起来,虽然那家伙的骂声不绝于耳,可是为了给达赫拉内亲王一个交代我也只好如此。我问特兹:“那边刑房解决了吗?”特兹点点头:“解决了,依娜王妃的脚心被烤的又红又亮呢。”我摇摇头:“严密关押,会有人接手的。”“这女人怎么办?所有的女牢已经关满了女犯了。”特兹指着有些吓呆的娜塔莎。我看看刑床上的萨维娜命令到:“送萨维娜博士去休息,把这女人帮到刑床上,就在刑讯室里严密看押,等候命令。”说完我走出了刑讯室,身后传来娜塔莎的尖叫和哭喊。

当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拟好了一份稿件,把发生在圣都反省院关于萨维娜博士的情况详细报告给安全总署达赫拉内亲王,相信上面很快会有决断,我是否会因失职而被问责也不得而知。有几个时刻我到希望自己被解职,这样就能快点返回京都见到琪雅了,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被解职,还有资格能见到公主殿下么?这天白天过得昏昏沉沉,我客房看望了萨维娜一次,不过她已经累得昏睡不醒,索性医生说她的身体无碍。晚饭后,我等的客人终于来了——涅维塔上校。作为卡恩的副官,涅维塔和我非常熟悉,这时候他已经晋升为上校警衔。不过这次他来脸上少了些笑意:“何塞长官,事情闹得有些大呢。不过内亲王已经有所安排,专门派人来处理问题了呢。”我看了看涅维塔:“卡恩来了?”他神秘地一笑:“是的,在反省院外面的树林里等您,他可是巴萨陛下亲自派遣的正牌特派员哦。现在请您安排你的部下协助我工作就好。”我命令特兹听候涅维塔上校指挥,自己则走出反省院在树林里找到了卡恩。一见面卡恩狠狠的拍拍我的肩膀:“何塞,你怎么搞的?差点把萨维娜弄得丢了性命?”“哪里有那么严重?”我一脸不屑:“就是受了点刑而已。那个叫斯多克斯的家伙假穿命令,我根本没想到那家伙会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对萨维娜进行拷问。”卡恩笑笑:“好了好了,专门处理棘手问题的卡恩这不是来了吗?”突然从反省院背后小山那边传来几声枪响,惊奇了一群飞鸟,我下意识的从也下掏枪被卡恩制止了:“别那么紧张嘛。听声音涅维塔已经办完事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卡恩,你搞什么鬼?”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了。卡恩把两张绒布塞进我手里:“国王陛下的敕令,对于擅自给萨维娜用刑,强行接触过萨维娜身体贴别是脸和脚的男人一律就地处决,格杀勿论。”我有些惊愕:“这么说刚才斯多克斯他们……”卡恩点点头:“涅维塔要是连这个都干不了就不用回到我身边了。”“那么……”我更加惊异了:“波拉马的手下不是也曾经给萨维娜用刑?”卡恩笑了:“那几个家伙早变成骨灰了。回头你问涅维塔就知道了。”安全总署这些家伙还真是心狠手黑啊。我实在有些不解:“国王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不是太草率了?”“草率?”卡恩哼了一声:“你以为只有你和公主殿下才有胡杨林里的故事吗?”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过来,若是日后萨维娜成为国王的女人,那么斯多克斯这些家伙只能作为祭品了——君主制国家里这是必然的结果。我送卡恩上直升机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叫娜塔莎的女人怎么处置?送到黑墓去吗?”卡恩狡黠的一笑:“好好看看另一张敕令,国王陛下罢黜了她的公民权,指给你作脚奴了。着令你好好管束。”“什么?!”我大惊不已,却发现手中的敕令确实是这样写的。我本想拒绝这个指脚奴的安排,但是敕令就是敕令,作为臣下我只能执行。卡恩微笑着:“今天晚上就在那妞儿的脚底板纹上你的名字吧,十年后再由你决定是否给她自由。听说那妞儿是个十足的美女呢,回头让我观赏下。”看着卡恩的直升机消失在夜空里,我知道自己必须完成任务了。我拎着一桶冰水走进了地下刑房,身材火辣的娜塔莎还被绑在萨维娜受刑的老虎凳上,脚上还多了一幅脚枷,嘴里戴着口球。我不顾娜塔莎惊恐的眼神和呜呜呀呀的呼喊,慢慢脱掉她脚上的高跟凉拖,撕开网袜的袜底,把十个脚趾用脚趾索固定好,接着用毛巾蘸了冰水涂抹在她白嫩的脚底板。熟知刑讯的娜塔莎自然已经明白接下来她会有怎样的命运,全身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我没有理会那些,拿起纹身用得钢针,蘸好红色的颜料对准娜塔莎左脚的脚心用力刺下了第一针……

在执行完处决斯多克斯的敕令后,卡恩连夜离开了圣都,他这次来圣都的身份已经不是安全总署的高级特工,而是被巴萨国王任命为东南边疆区司令官——这曾经是巴萨国王登基前的职位。东南边疆区军政合一,边疆区的司令官和土皇帝没有什么区别,临行前我还调侃卡恩可以在东南边疆区欺男霸女了。涅维塔上校也不再是卡恩的副官,而是达赫拉内亲王直接管辖的高级特工人员了。涅维塔留了下来,接手了对依娜王妃的审讯工作。我一直以为涅维塔只是一个办事干练、忠心不二的特工,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个出色的审讯专家,他对依娜王妃恩威并施、威逼利诱,必要时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把老国王安东尼的英灵都搬出来,命令依娜每天对着安东尼陛下的遗像忏悔。终于在十天后的一个深夜,被绑在刑床上面对着先王遗像的依娜王妃彻底崩溃了,哭喊着要求招供。涅维塔微笑着命令自己的副官打开了记录本。在这十天里,我几乎每天都去看望女博士萨维娜,我知道国王陛下把这个注定将成为王妃的女人送到我这里的用意。从宫内厅直接发给我每日两封的秘电就能看出来,那秘电居然询问萨维娜吃了些什么食物。可是已经逐渐恢复健康的萨维娜小姐终日里闷闷不乐,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向她解释清楚折磨过她的男人几乎被处决殆尽,把她保护在这里其实是巴萨陛下特意安排的,国王陛下对她的用心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每次我都是欲言又止,最终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即便是真的有解释清楚的必要,我相信萨维娜也希望这些话从那个叫巴萨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京都检察厅的杰拉德检察官那边据说审问进行的非常顺利,并没有听说阿梅格尼王妃和两个小公主被刑讯,这也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得以放松。看起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我对琪雅的思念越发强烈起来。国王陛下为了琪雅的安全,封锁了关于她的消息,我从卡恩那里也没探听到什么,只能宽慰自己“她和国王陛下在一起,一定过得很好。”就在依娜王妃招供后的第二天,反省院里迎来了另一位重要的人物——帝国安全总署总警士长列宾先生。列宾总兵长负责协调全国范围内篡政案男性囚犯的审讯。虽然依照民族和宗教传统,男人被审问时是不被用刑拷问的,但是我绝不相信列宾先生会这样干。当我问到这个问题时,列宾总兵长抽了一口烟斗狡黠的笑到:“我可是个粗人。你说是吗?哈哈哈哈。”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三天达赫拉内亲王居然亲临圣都,而内亲王的宿卫居然是卡恩亲自带领,从东南边疆区用专机调来的一队穿着铁灰色制服的边防军——达赫拉内亲王果然还是最信任卡恩。在反省院的会议室里,列宾先生和我分别向内亲王汇报了审讯的进展,卡恩回顾了我们斗争的历程,随着信息的汇集,一场历经十几年精心谋划的篡政窃国大案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这简直就是一部饿狼传说。已故的黎博大人曾担任的“首相”这个职位的正式名称是“卡马洛斯帝国御前会议领班大臣、内阁总理大臣、元老院首席咨议大臣、国防参议会上议长”,这样令人眼花缭乱的官衔恐怕没几个人记得住,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卡马洛斯首相的权威,首相的地位远远高出共和制国家的总理。首相一职是国王陛下的首席臣子,这一点排在诸位亲王、郡王之上;同时他是文官之首;还是国王陛下咨议机构的首席;最重要的是首相是国防参议会中除去国王陛下之外唯一的文官,而且位列所有军人之上——帝国军人最高的职位就是国防参议会下议长。这就导致了,首相在国家的各个方面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几乎是仅次于国王和王储的三号人物。帝国长期未立王储,首相自然更加位高权重。即便是平民身份做到首相一职,也可以和贵族一样豢养家臣,这是卡马洛斯的传统。黎博首相偏偏就有这样的爱好和野心。王储之位空悬多年,首相大人的野心就在慢慢膨胀,他不愿意看到坚毅果敢、雄才大略的巴萨亲王登基,而希望立年幼的埃米利奥亲王继承王位,这样他这个首相的权力和国王就没有任何区别了。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萨维娜和巴萨亲王心生爱慕后极力反对,甚至严谨萨维娜和巴萨亲王见面,后来巴萨亲王驻扎东南边疆区后,黎博的怒火才稍有缓和。黎博除了培养出“银丝袜”的女孩们从事特工,还利用家臣们在国内各地招募人力为己所用,取名为“光明军团”,目的是为了日后埃米利奥亲王登基后在国内造势,压制巴萨亲王的势力。在这件事情上黎博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自己的义子波拉马——黎博担任星河省总督时在雪灾救助现场收养了父母双亡但拥有倔强眼神的波拉马。在朝堂上,黎博极力诋毁巴萨亲王,把所有关于东南边疆区的负面消息第一时间传递给安东尼陛下,另一方面严谨巴萨回京都,不让他和安东尼陛下见面。年长的黎博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一定比安东尼陛下活得长呢?因为他眼看着安东尼国王的身体在近四五年里一点点垮下去。不过个中缘由确实黎博大人怎么也没想到的。

依娜王妃是安东尼国王的第三个女人、第二个妃子。安东尼国王的王后叫玛琳嘉,当然那是她的身份还是王储妃,这名女子出身于王室以外的第一贵族家庭——圣达拉杨家族,海军司令达拉扬元帅是她的伯父,圣都总督蒙托夫男爵是她的叔父。她的儿子是王长子费列特,在十五岁时被立为王储,不过在玛莲湖战役中殉国了;她的女儿是王长女琪雅,安东尼国王对其疼爱有加。安东尼的第二个女人黛拉王贵妃同样出身名门——阿伦黛家族,她的家族在前朝曾是米格切尼大公国的君主,现在这个家族掌控着整个帝国领空一多半的民用飞行器;她的儿子正是那个让黎博厌恶的巴萨亲王。比依娜晚一年进入王储东宫的女人和依娜一样是平民,叫做阿梅格尼,她最大的特点是特别能生孩子,为安东尼国王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取名艾伦和赫蕾。而依娜却是在两个小公主出生整整十年后才生下了国王的幼子埃米利奥。天下没有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功成名就,更何况是王位这种充满了极度诱惑力的东西。所以她对巴萨的恨远远超过了黎博,于是一个王妃和一个首相结成了牢固的政治联盟。摩拉若从小就知道自己肩负着一个使命,这个使命自从科莫王朝建立以来就在他家族几代人之间传承——推翻王庭,复辟前朝,因为他们是前朝的君主,必定要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可是问题是摩拉若的几代长辈均过着隐姓埋名甚至流离失所的生活,复辟这个词根本不用在脑子里多呆。可是摩拉若凭着近三十年的努力做到了科莫王朝的宪兵司令,终于可以有机会实施这个他们认为极为伟大的计划。在这期间,他没有结婚,也狠心的切断了与家人的联络,因为他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在这期间他和自己的属下波拉马建立了某种政治联盟,这种联盟的建立使摩拉若把黎博和依娜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波拉马对权力没有太多的迷恋,但是坚信权力是最好的东西。摩拉若要作国王就让他去做,波拉马要的回报是日后执掌整个帝国所有女人的刑讯,这个国家的女人他想把谁抓进刑房都可以。对于这样的要求,摩拉若欣喜的认为成本非常之低。最初摩拉若并不认为自己有实力可以顺利的终结科莫王朝,而是希望在安东尼国王和黎博首相都老迈后挟持埃米利奥,毕竟他年轻许多,也有足够的耐心。直到有一天没有耐心的波拉马把安东尼国王的御医门格尔,这家伙是久远宗室,却对科莫王朝不报什么好感,“宗室恩典”中他没被授予爵位,于是准备破坏掉这个令他失望的王朝。于是摩拉若、波拉马、门格尔组成的“三人团”开始了快速的运作。由门格尔在安东尼国王的药物中悄悄添加汞制剂,使国王慢性汞中毒,中毒后的安东尼陛下精神变得很不好,更加易怒,时常惩罚宫内厅的侍从们,虽然侍从们不明白一向和蔼可亲的国王陛下如何在两年内变化如此之大,但是一部分人心中已经生出仇恨。摩拉若趁机收买了宫内厅次官、宫廷内侍长卡杨。在他们决定下手的那个晚上,就是卡杨把加了剧毒物质铊的香草冰激凌送进了阿梅格尼王妃的寝宫木槿阁。接下来安东尼国王暴毙,这个消息对于黎博和依娜来说是难得的机会,黎博利用自己首相的独特身份排除异己,力主册立埃米利奥为王。这时王室宗亲中地位最高的贝隆亲王出面阻止这样的安排,摩拉若眼看黎博和依娜要撑不住的时候干脆波拉马去炸死了贝隆亲王。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这让黎博和依娜放松了警惕,更加有恃无恐。阿梅格尼王妃自不必说,波拉马已经把门格尔给她编好的故事一点点变成现实:空军医院的护士被抓、艾伦和赫蕾公主被抓、琪雅在反省院直接被宣布弑君大罪、远在东南边疆区的巴萨也被扣上罪名险遭拘捕。安东尼国王存世的子嗣中只有埃米利奥是无罪的,这样继承王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埃米利奥登基后,黎博自立为摄政王,不过这种好日子没有几天,当他发现波拉马他们的野心膨胀后果断的修改了光明军团指挥终端的密码,现在那密码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当时可是让摩拉若和波拉马煞费苦心来着。黎博坚决不同意摩拉若改朝换代的做法,这两个家伙再次发扬了干干脆脆的传统,杀了黎博,抓了依娜,费了埃米利奥。紧接着依娜也受刑不过承认了弑君大罪,脚心被打上梅花烙。这样一来科莫王朝的王室除了死人都是有罪的,摩拉若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取而代之了。在这当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历代先主们为了防止国王暴亡后大权旁落,严令出现这种情形时军队不可妄动,擅自调动军队者人人得而诛之。这样似乎是可以防止篡权,可是另一个问题来了,也没有人能保卫这个王朝了。

让我们回想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他叫阿尔贝,是安东尼国王的伯父,是先王的兄长。之所以没能继承王位最重要的原因在于先王的母亲是王后,而作为长子的阿尔贝亲王的母亲是王妃。不过这位阿尔贝亲王似乎并不在乎王位,一心辅佐自己的弟弟和侄子执掌这个国家。因为阿尔贝亲王掌管帝国情报部门超过四十年,帝国的每一个角落他都熟悉。阿尔贝亲王洞悉了黎博的心思,但是心思没有证据,无法定罪;老王爷也觉察到摩拉若、波拉马一伙的异常,但是他们当时尚未开展实际行动,也无法处置。能做的只有未雨绸缪,加强监视。这时老王爷多年前安置在宪兵部队的高级特工方才唤醒启用,他化名阿莱卡,代号“薄丝袜”。在整个过程中“薄丝袜”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们,他有自己的一套人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亲自出马,唯一的例外是辛西娅被押赴玛塔监狱的路上,“薄丝袜”用定向爆破技术掀翻了有轨电车,帮助辛西娅逃亡——不这样做的话辛西娅必死无疑,安全署想要得到的情报就失去了来源。阿尔贝亲王没法预知自己的生命,他在阴谋还没正式实施的时候就升入了天国,留下的是满目嗟叹。达赫拉内亲王到现在都懊悔万分的是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些狂徒居然敢公开弑君谋逆,使安东尼国王暴卒。之后碍于黎博的特殊身份,安全署只能一退再退,甚至于内亲王本人都不得不逃出京都避难,而她的女儿杰西卡则落入敌手饱受折磨。卡恩一直紧紧追随在内亲王身边,一边积极联络可以信赖的军队,说服他们的司令官参与到讨逆的斗争中,一边查找巴萨亲王的下落,毕竟他才是合法的王位继承人;另一边还得遥控我指挥下的星河战队,卡德昌是卡恩授意建立的收容所,他一直盼着这些人能建功立业,却从没想过我也会有一天成为那里的市长。此外内亲王还找到可虚无大师帮忙,这是他们上一辈人的友谊。在和那些军队司令官们谈妥条件时,已经是摩拉若登基的前夜,所以才没来得及给我更加明确的命令,以至于我攻入王宫后都不知道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不管怎么样,最终的胜利属于我们,属于应用的卡马洛斯人民。事情基本已经真相大白,帝国最高法院特别法庭也将在不久之后开庭审理这件震惊全世界的篡政案了。如果不出意外,摩拉若、波拉马、门格尔这几个家伙都会被判处绞刑,外围的塔斯顿等等至少会被判处终身监禁;而包括小护士兰切斯在内的六个女护士一定会被无罪释放的。这样的结果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很欣喜的等着这一天到来。达赫拉内亲王在会议结束后就返回京都向国王陛下汇报了,卡恩和列宾先生也先后离开了圣都。我满心欢喜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还在修养的女博士萨维娜,满以为她会欣喜若狂,却不想她的眼中居然溢出了浅浅的泪水:“波拉马那恶棍罪有应得,可是我父亲是多么喜爱和期中他啊,他居然……”我摇摇头欠身出了门,不再继续触动女博士伤感的心情了。当天夜里反省院又来了一位贵客——圣都总督蒙托夫男爵。卡玛洛亚的总督叫做京都总督,圣克莱门特省的总督叫圣都总督。作为王室的发源地,克莱门特的政治地位不必言表,与此同时这里还是整个西南地区的经济中心、交通中心,在帝国所有的总督中只有京都、圣都二位总督可以位列御前会议,建国以来这种职位就一直被宗室或几大贵族成员把持。见到这样的高官我自然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行礼:“尊敬的总督大人,欢迎您视察反省院。”之所以说“视察”,是因为圣都总督的另一个当然的职责就是宗法厅反省院院长。蒙托夫大人摆摆手:“何塞先生,我不想引人注目,可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谈么?”我立即点点头:“全听您的吩咐。”在蒙托夫总督的带领下,我来到反省院的一间小会议室里。一进门蒙托夫总督竟然朝我深深鞠了一躬。这个举动吓了我一条:“大人!大人!您这是……万万不可啊。”蒙托夫总督叹了一口气:“何塞先生,今晚来这里是想请您帮忙的。”“大人,您这就更不应该了。”我急切的说到:“您是圣都总督、御前大臣,有什么事情大可以向国王陛下直陈,何苦如此呢?”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慢慢的告诉我。蒙托夫大人已经年届七十,马上就要退职,这位总督五十岁时才有了唯一的女儿,名叫布兰卡,在京都的帝国水晶银行供职。在摩拉若为了绑架各位高管和亲属而组织的“千足宴”上因为厌恶要提前离场被波拉马摁了回去,不曾想让波拉马盯上了,被扣押后波拉马几次三番的劝说年轻貌美、身材高挑的布兰卡为摩拉若服务,成为摩拉若的“御用舞女”。这样无耻的要求自然被布兰卡严词拒绝,接下来不幸的女子遭受了无休止的酷刑折磨,最终受刑不过答应了那些恶徒的要求,为摩拉若表演舞蹈,据说那家伙最喜欢的就是舞女们裸足跳舞。摩拉若篡政失败后,绝大多数被挟持的高官和他们的亲人被释放并安抚,可是布兰卡和其他几个女孩却因为曾经给摩拉若当过一个月的“御用舞女”而被划定为“篡政分子”继续被关押,而且被秘密押解到重刑监狱中,据说还要每天接受酷刑的折磨。蒙托夫大人本人也因为这件事情而被限制自由——不得离开圣都。蒙托夫夫人日日以泪洗面。总督大人说到最后居然声泪俱下:“我的家族为王朝奉献了几代人,只因为布兰卡被迫为摩拉若跳过舞就这样折磨她,这让我们怎么活?何塞先生,我们就这一个女儿,我知道您是负责全国女子刑讯的首席刑讯官,只有您能救我的女儿布兰卡。求求您想办法救救她吧!求求您……”我扶着身体发软的蒙托夫总督做好,认真的告诉他,我会亲自到那个监狱去,亲自主持对布兰卡的审问,如果她确实完全是被迫的,我一定帮她洗刷冤情,但是如果我查出她真的已经投敌叛变成为摩拉若的帮凶,我敢保证上主也救不了她。蒙托夫大人点点头:“我以家族荣誉担保,我的女儿绝对不会投敌的。”“那么……”我低沉的问到:“您是否知道令爱被关押到哪里了呢?”蒙托夫的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悲怆,带着哭腔告诉我:“安德莉亚岛。”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不禁一惊,那里也没有被废弃么?!

圣都总督蒙托夫大人几乎是在哀求我去安德莉亚岛救出他的女儿布兰卡小姐。送走了总督大人,我重新坐下来整理思绪,蒙托夫是已故王后玛琳嘉殿下年龄最小的叔父,这么算起来,这位布兰卡小姐应该算是琪雅的堂姑母,不过年龄和琪雅公主差不多。圣达拉扬家族在卡马洛斯可谓显赫之极,蒙托夫大人又身居圣都总督这样重要职位,他都没办法救出自己的女儿,看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第二天我就命令特兹着手安排去安德莉亚岛的行程,却被告知那里不归我管辖。安德莉亚岛是位于西海岸以西凯布尔南海的一个岛屿,原先的名字叫“托克马克岛”,意思是椭圆形的黑珍珠,因为那岛的形状和颜色与那玩意儿很像。托克马克岛距离大陆109海里,再往西97海里有自南向北的一串岛链,那里是海军重要的海中前哨,南海凯布尔舰队有重兵把守。卡马洛斯帝国第二位君主的王妃安德莉亚因为犯了与人私通的重罪,被国王流放到那里,被判每日接收笞足之刑。因为安德莉亚王妃背叛了国王,这是最不能被容忍的罪行,所以先王做了一个不那么正确的决定:把安德莉亚王妃家族中所有的男性流放拉拉尔无人区,年轻的女眷陪着安德莉亚王妃在岛上每天受刑,年老的女眷全部关进了劳动营。那位王妃的爱人也可谓是胆大包天了,换来的结果是自己被绞杀,家人和王妃的家人同样的遭遇。说实话,安德莉亚王妃没被用羊刑处死而是被流放应该是国王的恩德,但是被关在海岛上每天遭受笞足酷刑或许也太悲惨了点。当然,这些信息在帝国当中自然是绝密中的绝密,只有极少数的宗室成员和执行者才会知道。我的先主曾经执掌过宗法厅,在他们的秘密笔记中记录了这一切,而我实在父亲的遗物中偶然看到的。王妃和女眷们被送去服刑前岛上修建了一座坚固的监狱,国王专门派出一对御座宪兵负责管辖,岛的名字也改成“安德莉亚王妃岛”了。当安德莉亚王妃去世后不久,刚刚登基的第三任君主特赦了岛上的剩下的女犯,把她们转进了劳动营,虽然得终日劳作,不过总比每天受刑要强很多。自此之后,岛上的监狱应该已经废弃,御座宪兵也撤出了那里,现在的岛上应该是海军在管辖。我以国王特使的名义向海军提出了登岛的申请,结果是石沉大海。我一度想请卡恩联系他得兄长——那位舰队司令官帮忙,可是仍然要去音讯。这让我有些恼火,不过面对海军这样庞大的力量也无可奈何。这次听说布兰卡小姐被关押在岛上,看来有人又把那监狱启用了。大约十天后的夜晚,刚刚送走满脸失望的蒙托夫大人,反省院总执事米罗先生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何塞,有位重要的客人一定要在今晚见你。”“哦?”我有些诧异,该处理的重要女犯基本上都处理完了,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人来找我呢?我抬头问到:“是谁呢?哪里来的?”米罗先生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是金鹰调查局第一副局长托雷斯·伊萨上将。”我站起身:“这还是第一次有我不认识的上将级别的警官到访反省院呢。”当我走进反省院办公区的会客室时,那位身材高大一脸冷峻的上将已经在屋子里等着我了,他笔直的站姿流露出职业军人的英武气息,纯黑的制服透着非常严肃的味道,湛蓝色的帽墙和肩章以及国徽表示他和这个帝国的高层、贵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托雷斯上将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对他供职的“金鹰调查局”却是如雷贯耳。这个部门的正式名称是“卡马洛斯帝国特别犯罪调查局”,因为他们的徽章图案是一只驮着力量神圆形盾牌的金色猎鹰,所以人们习惯不说那么拗口的名字而简称为“金鹰调查局”了。这个调查局享有查办全国范围内涉及贵族的各类犯罪案件的权力,换言之他们是查办贵族的警察——普通的警察是无权查办涉及贵族人群的案件的,他们在刚建国时是御座宪兵的一部分,后来独立出来变成了特种警察。正因为如此,金鹰调查局的局长一向是由王储亲自来担任,不过真正的指挥官是所谓的第一副局长,我面前的这位托雷斯上将就是现任的金鹰指挥官了,帝国已经十几年没有王储,托雷斯的权威可想而知。不过我想不出这位令贵族敬畏的警察上将到我这里来到底有何贵干。我礼貌的立正敬礼:“尊敬的托雷斯上将,欢迎您到圣都来。”只见他摇摇头:“何塞,你忘记了吗?金鹰调查局的总部不就在圣都吗?”我一时语塞,太过意外导致太过紧张了。托雷斯笑笑:“年轻人,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关于你的事情我很清楚。要知道,自从宗室恩典过后,你重新被列为贵族,那时你就在我们的视线中了。”我点点头:“不知道将军您来反省院有什么要事呢?”他严肃的说:“要事确实有一件呢。安德莉亚岛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我遇到的困难可比你大多了。我们奉命调查贵族子弟在篡政案中的变节分子,却发现很多贵族女子不知所踪,经过秘密调查才发现她们在陛下登基后被海军调查局先一步送进了安德莉亚岛上得刑讯监狱。我经过艰苦的努力通过达赫拉内亲王才获准登岛,不过内亲王一定要我和你一起去。这是内亲王的手令。”我接过他手里的密文匣,用指纹开启了那盒子,里面确实是内亲王的密令,要我和托雷斯上将共赴安德莉亚岛,如果有必要就报请安全总署接管那里,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位安全署高官先期到达那岛上了。托雷斯看看腕表:“何塞先生,出发的时间实在一个小时以后,有问题么?”我摇摇头:“完全没问题。特兹,准备出发。”米罗先生问到:“何塞,需要带一队宪兵作为护卫吗?”托雷斯笑起来:“米罗叔父,您也太小看我们金鹰局的能力了吧?何塞,跟我走吧。”我点点头,接过特兹递过来的大衣再次嘱咐米洛先生照顾好萨维娜博士,接着出了门。托雷斯称呼米罗为叔父,看来这又是我的一位远方堂兄。我坐上托雷斯上将的车,特兹则上了前面护卫们的车子。路上托雷斯给我介绍了他知道的一些情况,现在的安德莉亚岛上那座刑讯监狱在摩拉若他们不可一世的时候重新启用,管理者是军医将军门格尔。那恶棍在岛上把一大批以莫须有罪名抓获的漂亮女孩送上刑床,折磨取乐,有的甚至用刑致死。摩拉若失败后,岛上的监狱被海军犯罪调查局接管,原先关押在里面的女犯并没有被释放,这是第一部分人。摩拉若失败后,海军当中曾经参加过光明军团活动的所有女犯也被送到岛上囚禁,这是第二部分人。再有就是像布兰卡小姐那样被摩拉若绑架后为他们服务过的女孩,这是第三部分人。托雷斯上将说到:“何塞,第二部分女犯是你管辖的,第三部分应该是我的管辖范围,但是你是陛下的全权特使,负责女犯刑讯,所以这是我们共同管辖的。第一部分就简单了,贵族女子归我,剩下的还得劳烦你。”我点点头:“公平合理。”我们在圣都郊外的圣都费列特空军基地乘坐喷气客机到达克莱门特省西南角的摩尼拉市,这里是南海凯布尔舰队司令部所在地,接着换乘海军的直升机往安德莉亚岛去。飞机上托雷斯告诉我:“还有个小麻烦,就是那里的司令官不是太配合。普拉塔那混蛋,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知道他说的是海军犯罪调查局的副局长普拉塔中将,没想到这会儿他会亲自跑到岛上担任指挥官。随着时间的推移,海面上逐渐出现了岛屿的轮廓,待我们飞临那岛的上空,才发现这里确实是作监狱的最佳选择——整座岛屿没有一处海滩可以停靠船只,周围全是悬崖,要想进出唯一可选择的交通工具就是直升机。飞机平稳的降落在岛上的停机坪,走过来迎接我们的是穿着海军中将制服的高个子粗壮军官,这就是普拉塔了。他的神情有些不安,但是不影响他笑眯眯的和我们打招呼:“托雷斯局长,我的老朋友,你终于还是来了。”“第一副局长。”托雷斯冷冷的纠正到:“行了普拉塔,你这老狐狸别给我玩这套,我既然能来就是要你好看的。”普拉塔的脸上抽动一下,尴尬的笑笑向我问好:“何塞先生,您这位特使能来实在是太荣幸了。您比当年还要英武神气一些呢。”听他的话我有些疑惑,难道我们之前见过?这时我注意到他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塔林参赞,看来内亲王的特使就是他。其实这时候塔林早已奉调回国,不再是外交官了。普拉塔转身向我们介绍:“二位阁下,这位是帝国安全总署的高级代表塔林少将。”我疑惑的看看塔林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那时就不是外交官,而是安全总署的另一个特工罢了。塔林朝我诡异的一笑,轻轻咬了咬头。当晚我们没有休息,把普拉塔送来的名单逐个检查,确实找到了布兰达小姐的名字,罪名是“摩拉若的舞女”。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我们开始了对岛上刑讯监狱的巡视。这是一座大型刑讯监狱,规模和玛塔监狱差不多,因为是在海上所以看上去更加巍峨。塔林告诉我,这监狱的原型是安德莉亚王妃家族名下的一座城堡。监狱的样子都差不多,不过这里有一个特色,每个牢房里的每一张床上都有镣铐和脚枷,看来这里的女犯睡觉时是被锁在床上的。这样的设计我只在卡德昌刑讯所的禁闭室里见过。女犯们紧紧穿着单薄的囚袍和木板人字拖鞋,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她们看到穿着警服的人前来视察,纷纷开始哭诉自己的冤情,普拉塔老大不满的挥挥手,一队水兵冲进牢房把那些哭诉的女犯锁到床上,紧接着电棒朝她们的脚心戳去,惨叫声一时此起彼伏。托雷斯皱皱眉头:“普拉塔,你这是给我上眼药吗?”海军中将笑笑:“谁敢给您托雷斯大局长上眼药呢?”“第一副局长。”托雷斯面无表情的再次纠正。牢房的下面是两层刑房,这里应该叫刑罚室而不是刑讯室,因为修建这里的目的就是让那犯罪的王妃和女眷们每日遭受笞足之刑,没有拷问口供的需要。我们走进一间刑罚室,这里倒是非常温暖,只见一架平放着的X型架上绑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可怜的女孩早已被剥掉囚袍、扒掉拖鞋,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裤。三个只穿着衬衫的水兵正用毛刷刷着那姑娘的身躯,几乎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女孩凄惨的叫声和笑声不绝于耳。托雷斯转身看着普拉塔,海军中将解释道:“这些小妞儿实在是不知道好歹。她叫米雅,是海军司令部的士官,后来居然给波拉马去当女佣。说是女佣,其实使用脚丫子伺候那恶棍。哼!现在我们每天给她洗涤灵魂。”刑床上的女孩似乎听到了普拉塔的话,努力的抬起头开始求饶和喊冤:“普拉塔大人冤枉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我是被迫的啊……哈哈哈不要……痒啊哈哈哈……当时哈哈哈哈还是您选派我当迎宾接待员的啊。我冤枉啊…哈哈哈哈…哈哈……”普拉塔的脸一下子沉下去:“这疯女人胡说什么?!你们三个好好给她洗涤灵魂!这小丫头不是用她的骚蹄子勾引男人吗?好好的招呼她的骚脚丫子!”一名水兵立刻走到少女的脚边,专心的刷起脚心来。少女的惨叫声更大了。普拉塔一边陪着我们往外走,一边恶狠狠的命令道:“给这个胡说八道的小妮子加刑一个钟头,加刑!”托雷斯摇摇头:“你永远是这幅德行啊。”地下一层都是这样的单独刑罚室,想必是当年给身份高一些的贵族女子受刑用的,地下二层的女犯可没这样的待遇了,那里都是大刑房,屋子边上有类似于通铺的刑床,一排一排的排列着,女犯们一个个紧挨着排列,她们被迫趴在床上,双手被向前捆绑,脚底朝上被拷在脚枷里,两个大脚趾被脚趾拷固定。负责行刑的十几个水兵们手里拿着大毛刷,在那一排脚底板中随机挑选,无情的刷在女犯们的脚心上,惹得她们尖叫连连。这样的刑罚据说要持续整个上午或下午。托雷斯一脸的不满:“普拉塔,谁下令给这些女孩儿用刑的?是你?”普拉塔讪讪地笑:“不给她们用刑难道还要给她们颁发勋章吗?她们可都是摩拉若的人。”“证据呢?”托雷斯紧追不舍的问到:“你不会说她们曾经给摩拉若服务就是证据吧?”“恰恰如此。”普拉塔笑到:“她们这些人曾经是摩拉若所谓的御用歌舞团的成员,还有一些是他们的女仆什么的。为摩拉若一伙儿死心塌地的服务过,当然也是叛国篡政分子。”“够了。”托雷斯有些生气:“亏你还是海军调查局的副局长,也算是老警探了,难道你变成白痴了?这也能叫证据?或者……你自己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托雷斯对普拉塔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直接骂了“白痴”这个词。当然,普拉塔把这些女孩为摩拉若服务过当做刑罚的理由也确实够白痴的,不过在这个孤悬海外的岛上,普拉塔就是国王、就是神,那些柔弱的女犯能把他怎么样呢?托雷斯的话让普拉塔有些紧张,也有些不满:“托雷斯,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我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不是在为帝国服务?不是在替国王陛下分忧?”我问普拉塔:“普拉塔中将,您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些女犯送给法官去审判呢?”普拉塔一脸认真的告诉我:“法官大人们都很忙,怕是需要很久呢。”“等人死光了就不用移交了,这不是更省事?”托雷斯黑着脸走出了监狱。我悄悄问身边的塔林:“托雷斯怎么对普拉塔这么不客气?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塔林笑笑:“普拉塔的父亲是托雷斯家族的家臣,是托雷斯和普拉塔虽然年龄差不多,在办案这行当里托雷斯可是普拉塔的老师呢。托雷斯几次要求到岛上来,都被普拉塔拒绝了,你的申请也是被普拉塔拒绝的。如果你是托雷斯,你还会有好脸色?内亲王派我来就是要阻止他们打起来,托雷斯的火爆脾气你可是从未领教的。”我耸耸肩:“内亲王果然有一套啊。”当天下午托雷斯、塔林和我坐在一起商量对策,托雷斯对普拉塔的不满已经达到了极限,要求立刻以隐匿囚犯滥用私刑的罪名拘捕普拉塔,塔林笑着给我们讲清了当前的局势。现在岛上有大约五百名水兵,全是普拉塔的铁杆部下,而我们带来的卫兵加起来只有四十几个人,力量悬殊而且孤悬海外没有接应,拘捕普拉塔是不可能的。从阿尔贝亲王的时代,安全总署就一直怀疑海军内部有问题,我和卡恩、格雷格在星河省废弃的工厂里曾经发现米杨号潜艇的电池就十分说明问题,这次的篡政案很难说和海军的高层没有关系,负责军事情报搜集的海军情报局和负责海军内部案件侦办的海军犯罪调查局在这当中充当了什么角色也一直在调查中,初步有了一些线索。塔林这次到来的最重要任务就是选取那些有可能掌握这个秘密的女犯,把她们转移出岛,再行审问。塔林已经拟好了要转移的女犯名单,之所以让托雷斯和我也进岛来,只是为了让我们帮忙给转移这些女犯编织一些更加合适的理由。我接过塔林手里的密件,看到上面列出了大约十几个名字,布兰卡·圣达拉扬小姐的名字赫然在列,这样我倒是可以给蒙托夫大人一个交代,不过如果她在名单上或许她涉及的秘密更深呢。塔林告诉我,这位在帝国水晶银行供职的布兰卡小姐负责管理的账目中有海军的秘密户头,据信那是海军中的大佬为摩拉若和光明军团准备的秘密资金。这时我才明白摩拉若一伙紧抓布兰卡不放绝不是因为她冲撞过波拉马,也不是因为蒙托夫大人位高权重,而是因为那个秘密户头,现在她被拘押在这里很显然是想让那秘密永远的消失。名单后半部分的两个名字让我似曾相识——瑞拉·玛奇斯和阿莲娜·荣格,资料显示她们是海军情报局的女特工,罪名分别是“塔斯顿的脚奴”和“加莱诺的舞女”。看着这些资料,我隐约记得这两个女孩是我在210基地曾经拷问过的,我还参加了她们的毕业典礼,那也是我第一次和萨维娜博士合作。这两个海军情报局的女特工怎么成了塔斯顿他们的“脚奴”和“舞女”了呢?塔林笑笑:“何塞,看你的表情。这三道题应该难不倒你这首席刑讯官吧?她们三个就拜托你来审问了。如果她们不配合,你可以用刑。”接下来,托雷斯和我开始编制带走这些女犯的理由。理由这东西,只要你找总会有的,托雷斯这老探长把他的经验发挥到了极致。我们给布兰卡小姐的理由是在水晶银行存在贪腐行为,有15万金币的款项不知去向——这是金鹰调查局的管辖范围;瑞拉小姐的理由是在海军情报局期间向塞加人透露重要情报——这是安全总署可以直接过问的案件;给阿莲娜小姐编制的理由是利用家族的金钱势力鼓动平民参与光明军团的篡政事业——这是我管辖的范围。十几个人的情况连夜被塔林秘密发往京都,第三天我们就收到了御前厅的敕令:“带回,严刑拷问。”在等待日子里我重新考察了岛上的监狱,却没有见到那份秘密名单中的任何一个人,直到塔林拿出密令我才在极不情愿的水兵们的带领下走进一排隐秘的刑房。布兰卡小姐被绑在老虎凳上,同样只剩下内衣内裤的美女正遭受着酷刑的折磨,一个水兵拿着毛刷狠狠地刷着她的两个腋窝,一个水兵正用钢针扎着粉嫩的脚心。瑞拉和阿莲娜在另一间刑房里被并排绑着,在束缚衣里的她们像木乃伊一样,四只脚丫被绑在一起,两个水兵正隔着黑丝袜很享受得挠着她们的脚底。这一切都随着敕令的到来戛然而止。面对国王陛下的敕令和托雷斯的斥责,普拉塔无奈的交出了那些女犯,金鹰局派出了两架大型直升机和整队的警察飞临安德莉亚岛,总之我们平安的踏上了归途。直升机在京都降落,女犯们立刻被转移上另一架中型喷气客机。塔林告诉我他必须马上回安全总署向内亲王汇报情况,剩下的事情交给托雷斯和我。在飞机上我才知道,为了保密这批女犯会被押解到秘密审讯场所——卡德昌女子刑讯所。我心中感慨万千又暗暗叫苦,为什么我总得在冬天到那么寒冷的地方去呢?到达卡德昌的时间在下午,摩拉若篡政时期,帝国卫队被调防这里,其实就是被流放了。重回卡德昌的我完全没有故地重游的感觉,因为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不得不钦佩帝国卫队的战斗力和创造力,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这里已经是一个新建的小型城市了。还有规模颇大的军营,刑讯所也被重建,关押着林若大区几个省光明军团的女犯。目前帝国卫队和他们的家属均已返回京都,临时驻扎在这里的是霍德警察旅的一支分队,他们将在半年后返回霍德酋长国。分队指挥官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寓所,也为女犯们准备好了牢房和刑房,想起一年前我到达卡德昌时的情景,不免令人唏嘘。我和托雷斯上将分别开始忙活,从京都、圣都调来的几个刑讯官也陆续到达卡德昌。在这之前我分别和布兰卡、瑞拉和阿莲娜谈了话,她们先是惊恐,而后是哭泣。布兰卡坚称自己没有参加摩拉若的篡政谋逆,管理秘密账户也是上司交办的任务,自己并不知道那资金的具体用途,最后甚至激动地把两只白袜脚伸到我的面前,发誓如果她说谎情愿双脚受刑直到死亡。我笑着捏捏她的白袜脚趾:“布兰卡小姐,真正的羊刑怕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红脸把脚丫藏了回去。瑞拉和阿莲娜似乎也认出了我,她们简直哭成了泪人,诉说着自己不幸和奇怪的遭遇,相信她们遭受过非人的折磨。面对这样三个女人,我暂时不打算再对她们用刑,而是给她们纸笔,要她们详细的写下自己的遭遇和事发的经过,同时也警告如果她们的供述无法被查证,那么她们将要遭受的折磨绝对不是之前可以想象的。就这样,三天后的一个夜晚,特兹把三个女犯的供述送进我的临时办公室,我点燃香烟开始认真的阅读起来。

布兰卡的供述:如果生命能够重新来过,我真的不愿出生在这样的世界中。我是圣达拉扬家族里和先王后陛下同辈最小的女儿,我是圣都总督蒙托夫的独生女,是帝国水晶银行的高级经理,负责管理若干大客户的核心账户。大约一年前,我发现几个和海军情报局有业务的秘密资金账户有异常的资金流向,有大笔的钱划入几个商务公司和俱乐部,非常频繁,数额庞大,我判定这里有异常,我依照管理规定暂时冻结了那几个户头,可是不久之后那些账户又被人解封,我只好再次冻结。大约半年前有海军情报局的人找到我,要我不要再关注那些户头,我错误的以为那些家伙是为了贪污钱款,于是向银行高层做了汇报,把那些异常流动的钱转向一个银行秘密设立在境外的保全账户中。海军情报局对此非常恼怒,曾威胁要找我的麻烦,不过我的父亲是圣都总督,伯父是海军司令,他们暂时没敢对我如何,没想到我的苦难却从此埋下了伏笔。摩拉若举办的宴会上,他们把女孩的光脚底作为餐盘,我实在心疼那些女孩,一口食物也没动。其还想提前离开,却没想到在那宴会上被抓了起来。和我一起参加宴会的女孩们大多被关押到京都以外的地方,而我却被关进了海军调查局的地下室。度过了惊魂未定的两天后,我被海军士兵抓进了一间刑讯室,他们撕扯掉我的礼服,把我绑在一张床上,海军调查局的副局长普拉塔冲进屋子,开始逼问我那些资金的流向。他脱掉我的高跟鞋,用手指挠我的脚底板。我从没遭受过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尖叫着诅咒他们。接下来他们有撕掉我的白丝袜,用刷子刷我的脚心,他们疯狂的折磨着我,知道我第一次昏死过去。等我醒过来,站在我面前是一个身穿空军军服的军医官,确切说他是刑讯官,这个恶棍把无数难以置信的酷刑加在我的身上,挠我的脚心、脚趾缝,用针扎我的脚底板,电击我的脚丫,用火烤我的脚心。我咬牙坚持着,每次都是昏死过去好几次才会被送回牢房。他们为了羞辱我,给我穿上性感的舞蹈服装,说要让我给摩拉若跳舞取乐,可是他们每次要我去“跳舞”其实就是把我抓进刑房拷问。那个空军的刑讯官似乎并不急着要我招供,总是在我即将忍不住的时候停下手,我也就更加坚定了不吐露实情的决心。可是两个月后,他改变了主意,给我用的刑越来越残酷,铁了心要知道那笔钱的下落,有一天半夜,在我被连续折磨了五个小时后,他命令士兵要把烧红的烙铁压在我的脚心上,那时我的脚趾被夹着夹子,脚心的钢针刚刚被拔掉,我实在受刑不过,只好交出了那笔钱。我原以为这样我的苦难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单纯的折磨我,一道又一道酷刑用在我身上,他们还把一些电子刑具也给我用上了。每次用刑时他们都会录下视频,后来才知道他们用这些视频要挟我的父亲,要他利用自己圣都总督的职权掌控圣都甚至是整个南海凯布尔大区的局势,帮助摩拉若顺利的当国王。不过我坚信我的父亲并没有向他们屈服,因为他们一次次不停的折磨我,一次比一次残酷,而且越来越频繁。到后来,我真的被送进东宫,他们强迫我和别的一些女孩给摩拉若表演舞蹈,我们被迫只穿着丝袜跳舞。每次舞蹈我的双脚都疼痛无比,只要出现一点差错,都会在结束表演后被吊起双脚,有个叫加莱诺的光明军团军官会用马尾鞭抽打我们的脚底,直到丝袜被打破……摩拉若被打败后,我又以为我可以脱离苦海了,却不曾想,海军调查局在第一时间进驻了东宫,我们这些女孩被蒙上眼睛,戴上手铐脚镣押上直升飞机,把我们运送到那个可怕的海岛上,曾经逼问我那笔资金流向的普拉塔这时开始逼我承认和摩拉若同流合污。我极力否认,但是却永远无法逃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普拉塔特别热衷于折磨我的腋窝和腰,在这里挠同样让我生不如死,我在岛上没有被挠脚底,他更愿意扎我的脚心,还用我被迫作舞女的事情羞辱我。尊敬的长官,我隐约记得海军的那些款项转出的目标公司,后来都和光明军团有一些联系,这个信息是加莱诺抽打我的脚底时说出来的,他曾经骂到:“就是你扣押了给我们的款项?现在让你的脚丫子受到应有的惩罚。”普拉塔在海岛上一次次拷问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他恨不能折磨死我。请大人一定查清楚事实,换我这个可怜的女孩一个清白和公平。

瑞拉的供述: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您就是我毕业典礼上那次拷问的刑讯官,后来我才知道您叫何塞,在阿尔贝亲王的葬礼上您被首相施以鞭刑的时候我就认定您是一个正直的人。后来听说您带领卫队突袭了王宫成为大功臣,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愿意把我的遭遇和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供述给您。从我们的毕业典礼说起,那天晚上您负责拷问我和阿莲娜,海军调查局的普拉塔也在,负责拷问别的女孩,只不过那时他还不是副局长。我们的毕业典礼是那么的奇特,我们被拷在联排脚枷上被刷脚心。典礼结束后,你们全都退场了,痒到半死的我们无力的倒在刑床上,这时普拉塔拿起了相机,对我们逐个拍照,还给我们的脚底、脚心和脚趾拍了特写。这个举动让我们一个个羞红了脸。虽然我们是被训练过的特工,但毕竟是女孩子,在刑床上被拍照,还被拍了脚丫的特写镜头实在是让人难为情。我一直以为这是毕业典礼的一部分,却不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式进入海军情报局的第一天我就听说了光明军团这个组织,上司告诉我们这是一个意图不明的秘密组织,已经渗透到了帝国的各个部门。给我的任务是潜入内政部,调查那里是否有光明军团的存在。阿莲娜据说也被派了任务,后来才听说她被直接派进了光明军团在京都的秘密社团里。我在内政部里遇到了昔日的同学塔斯顿,那时他似乎已经是五级文官了。因为有往日的不堪回忆,我尽量躲着他,可是我的上司逼迫我调查塔斯顿,命令我盗取他计算机里的文件以确定他是否和光明军团有关。我很奇怪为什么别人不查,偏偏让我调查塔斯顿,难道上司认为我们是同学,我更容易接近他吗?但是作为军人,我没理由问那么多。我制定了行动计划,请求上峰的配合,但是本来近乎完美的计划出了岔子,一个深夜当我正在下载塔斯顿计算机里的加密数据时,塔斯顿突然带领一队宪兵冲了进来,我奋力抵抗但还是被抓获了。当晚我被关进了属于宪兵的一个秘密监狱,第二天晚上我被扔进了刑讯室。我没想到拷问我的居然就是我的同学塔斯顿。他坏笑着扒掉我的鞋袜,仔细欣赏的我的裸足,接着开始搔挠我的脚心。他似乎并不急着我的秘密,就是那么一直折磨我,还说什么终于享用到我的脚丫了之类的话语。那个晚上我昏死过去两次,知道天快亮才放我回牢房。后来我被他们定罪,罪名是私自调查内政部高官,有间谍嫌疑,接下来我又被塔斯顿拷问过很多次,他们逼我承认是塞加间谍,我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同时也没说出我是海军的情报员,每次我扛刑时,塔斯顿没有应有的愤怒,反倒很开心一般。直到摩拉若他们真的开始篡政,光明军团成为所谓的合法组织我才知道,原来塔斯顿真的是光明军团的人,他还是京都地区光明军官的总领袖。我向关押我的宪兵申诉,说明我是海军情报局的人,让他们放了我,可是我等来的是普拉塔,他逼我承认是违抗命令自行其是。我当然不可能承认,于是我被普拉塔抓到安德莉亚岛上继续用刑拷问,在这期间塔斯顿也来过几次,不过他根本就是专门来折磨我的脚丫的。这时候塔斯顿才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普拉塔和塔斯顿根本就是一伙的,还有海军情报局里我的上司他们早就给我设下这个圈套,毕业典礼的那个晚上普拉塔拍下我们面部和脚丫特写的照片供塔斯顿他们挑选,那恶棍一下子就认出了我,要普拉塔他们“把瑞拉的嫩脚丫送给我当美餐”,于是派我去内政部,命令我偷文件都是假的,当我开始行动时塔斯顿早就带着宪兵等在外面了。他的目的就是合理的拘捕我,折磨我,“享用”我的双脚。知道您出现,我一直被他们无情的折磨。我在安德莉亚岛的监狱里遇到了阿莲娜,她的遭遇比我还要悲惨。普拉塔和光明军团早有来往,海军情报局里也有他们的人,我不知道那些坏蛋是否得到了清算,但我相信正义一定会到来的。何塞大人,愿上主保佑您!

阿莲娜的供述:我叫阿莲娜·荣格,是卡马洛斯海军情报局的情报员。大约一年前我被秘密派往京都司碧林大街上的一家名叫“银砖”的夜总会当侍者,我的任务是调查俱乐部里是否有光明军团的人,他们曾是神秘的社团组织,上司说他们是危险分子。当我进入那夜总会发现那里的主管居然是我大学时代的助教加莱诺,他曾经是卡玛洛亚舞蹈学院的助理教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大人您曾经给我上过刑讯课,我之前的供述您也应该看到过。那夜总会本身就有问题,人们的兴趣不在于喝酒取乐,而更喜欢玩弄女孩的脚丫和瘙痒,有点类似于弗尼基的TKF俱乐部。我们这些女侍者需要穿着兔女郎的衣服,踩着超高跟的凉拖鞋穿梭于客人之间。有很多女孩因为高额的薪水自愿成为TK女郎,有的女孩则是他们因各种原因抓来的脚奴。这俱乐部的玩法相信您这样的高官不会陌生,反正我在那俱乐部里接待过很多帝国高官,虽然我知道这是帝国法律所不允许的,但是我的任务是调查光明军团,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在夜总会待下去。主管加莱诺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所防范,因为他知道我家境富裕,完全不用在夜总会讨生活,他也很清楚我对挠女孩痒痒尤其是挠脚心这样的事情有多么的惧怕和反感。在我进入夜总会后的两个月,夜场时我为一桌客人送去最好的红酒,可是那桌上得一个胖子在我放好酒瓶后拉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还试图摸我的屁股,我奋力挣扎,没想到他居然弯下腰把我抱起来,要我在打牌时给他做筹码。所谓的筹码其实就是我的脚底,如果他输了,我就会被别人挠脚心。我不愿意赚这样的劳务费,也完全没必要为这点钱出卖自己珍爱的脚丫,我大声呼救,奋力挣扎,可是旁边的客人放肆的脱掉了我脚上的高跟凉拖鞋,那胖子把我扔在沙发上,抓起我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脚要捆绑她们,舌头居然伸进袜底的网格里舔我的脚心,突然而来的痒感让我既害怕又愤怒,我忍无可忍奋力的朝那胖子的脸踢了一脚,那恶棍当时就满脸是血不省人事了——我可是受过训练的女特工,即便只穿着网袜也能轻松的搞定那恶棍。侍者和TK女郎不同,是不提供搔痒和虐足服务的;我们和脚奴也不同,那些可怜的女孩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只能被终日折磨。要是平常有人这样胡闹,加莱诺会叫保安把那家伙叉出去,可是没想到我一脚踢出去,麻烦紧跟着来了。那胖子旁边的客人吹响了警笛,一队宪兵冲进来把我抓起来,我本想反抗或是逃走,但是脚上只穿着网袜,这个光脚没什么区别,很快我就被他们控制住,还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那个胖子醒过来之后看着被捆绑后仍在沙发上的我,恨恨的命令属下给我上脚趾拷,于是我双脚的大脚趾被隔着网袜铐了起来。我看到他们有脚趾拷这样的刑具就知道他们和政府有关。这时加莱诺听到消息跑过来,见到那胖子吓坏了,差点跪在地上。后来我才知道那胖子叫塔斯顿,是内政部的高官,旁边的客人是一个宪兵军官,陪着塔斯顿来的。而塔斯顿真正的身份正是光明军团京都地区的总领袖,不幸的是加莱诺也是光明军团的人,这个夜总会就是光明军团的产业,自己身在魔窟却全然不知呢。加莱诺战战兢兢的把塔斯顿请进夜总会地下室的高级包房,那包房其实就是客人们玩弄和折磨女孩的刑房。我被绑上一张刑床,加莱诺递给塔斯顿一把毛刷,“请塔斯顿大人好好惩罚这没眼色的小妞的骚蹄子”。可是塔斯顿不领情,狠狠的给了加莱诺两个耳光,并且告诉他我是海军情报局派来的特工,目的就是调查光明军团的秘密。塔斯顿大声斥责:“都被人把间谍派到家门口了还不知道?!”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后来我在监狱里遇到了瑞拉才知道,其实我们那一批的女特工所有人的资料,包括身高、体重、三围、鞋码,还有样貌甚至是脚底的特写照片都提前被塔斯顿知道了,派我去那夜总会也是海军情报局里光明军团的人一手安排的,只是因为加莱诺在光明军团的级别比较低,塔斯顿没有告诉他罢了。正是因为塔斯顿没有告诉加莱诺这一切,加莱诺就把所有的愤恨都记到我的身上。塔斯顿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刑房后,加莱诺再次把那恐怖的马尾鞭抽向我的脚底。他们扒掉我的网袜,疯狂的搔挠我的腋窝、腰和腿,最后对我的脚底又刷又挠又舔,在舞蹈学院的时候他就告诉别的女生这叫全套的“洗脚服务”,那晚直到我痒到失禁他也不肯停手。后来他们把我的十个脚趾用绳子系好,让我的脚底板彻底暴漏,用惩罚女奴的电棒电击我的脚趾和脚心,直到我昏过去几次,加莱诺也折磨累了,我才暂时脱离苦海。我被绑在那张刑床上整整一晚,加莱诺走后,夜总会里的其他男人又对我羞辱折磨了一番,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逃脱,他们连我的脚趾都不放过,我完全没机会。第二天一早,加莱诺恶狠狠的向我宣布,海军情报局宣布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而他要把我变成夜总会的脚奴。听到这个消息我挤进晕厥,可是他们不管我的哭喊,抓起我的双脚,为我洗去脚趾上代表侍者的蓝色甲油,重新涂上代表脚奴的黑色甲油。加莱诺又亲自用钢针蘸着隐形药水在我的两只脚底刺上了代表脚奴的纹身印记。他在我脚底纹身持续了整个白天,到夜晚我的嗓子已经哭喊到嘶哑,没想到就在当天深夜我被他们撕掉衣裙,反复的灌肠……之后我就成了那夜总会众多脚奴中的一个,开始了极度悲惨的生活。我们没有人身自由,白天被锁在床上睡觉,夜晚只能穿着黑色的胸衣、丁字裤和高跟凉拖排成一排任客人挑选,之后就会被男侍者绑上包房里的刑床,任那些凶残变态的客人折磨。我们稍有反抗或是不从就会被人摁住脚丫,电击脚心。有好几次塔斯顿来到夜总会,点名要折磨我。加莱诺对我恨之入骨,每晚的“节目”结束后其他脚奴会被送回房间里睡觉,而我时常会被加莱诺单独加刑,洗脚、灌肠、捏腰、刷腋窝都是家常便饭。这样地狱般的日子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傍晚,夜总会被宪兵查封,扣押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我们这些脚奴和前来上班的TK女郎。我原以为可以有出头之日了,没想到所有的脚奴和TK女郎都被送进了安德莉亚岛,海军调查局的普拉塔副局长终日拷问我,要我承认是光明军团的人,“你都做脚奴了,还说不是他们的人”,我感到无比绝望。尊敬的大人,我已经把我经历的和知道的全都供述出来,请您救救我!

这些供述看得我怒火贲张。难怪那普拉塔极不情愿我们带走这些女犯,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内亲王专门请托雷斯出面的原因吧。光明军团那些混账居然私吞海军军费,塔斯顿那些家伙居然在海军情报局的女孩当中选美,还用阴谋把她们送进监狱折磨取乐,最悲惨的阿莲娜居然不幸沦落到脚奴的境地,几乎和风尘女子无异,说到司碧林大街上得“银砖”夜总会,它就在我曾经每天换乘电车的中央电车站附近,我居然没发现那里是这样一个场所。想到这些我愤然把这三份供述书拍在桌子上,特兹连忙冲进屋子,手里还拿着手枪。我挥挥手:“别那么紧张,特兹。”特兹收起手里的枪:“长官,现在还在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些好。毕竟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卡德昌了。怎么?这些供述有什么问题吗?”我要要头:“没有问题,我已经和这三位女士分别谈过,相信这些供述都是真的。你说的对,现在还是非常时期,我们很可以遗漏了一大堆恶棍呢。”特兹突然拍拍脑门:“哎呀!该死!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刚刚收到京都来的急电,似乎是急着召您回京都。”我拿过特兹从腰带上挎包里取出的纸:“正好,我也有要紧的事情要向内亲王直接汇报呢。”特兹摇摇头:“好像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内亲王来的命令一定是用密信,这次可是明码电报。而且召您回京都的是国王陛下。”“啊?!”我十分惊奇,低头看看那明码电报的内容:“何塞,见到这份电报立刻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调一架直升机回京都来,我要在明天一早要在寝宫见到你,这封信就是你进王宫的通行证。明早有万分重要的会议,缺你不行。琪雅也很想念你,快回来。巴萨。”这份明码电报居然是国王陛下发给我的一封私信?我越发搞不懂了。不过就像瑞拉说的那样,作为军人我没理由问那么多。我站起身命令到:“特兹,去向托雷斯将军申请调一架直升机送我们回京都。”特兹解释到:“长官,今天上午卢卡斯本部长已经从京都调来一架宪兵的直升机了,说是随时听候您的调遣。”国王陛下的堂兄卢卡斯上将这时已经卸任霍德酋长国的警察总监,成为掌管帝国宪兵的总司令官,他提前把飞机调来,说明明天的会议他也会参加吧。我命令到:“通知飞行员开机热车,我们连夜回京都。”“是!”特兹响亮的回答:“长官,那三个女犯呢?还需要审问或拷问吗?”我摆摆手:“不需要了,请托雷斯将军照顾好她们。”飞机在雪地上腾空而起,看着窗外夜色中反射着亮光的大雪原,心中再次感慨无限,这次故地重游实在短暂,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这里了,京都王宫里那“万分重要”的会议又会是什么呢?

连夜离开卡德昌奔赴京都,我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到达王宫门口时居然困得快要睡着。在门口等候我的是升任宫内厅次官的卡玛鲁大人——兰切斯的父亲。我向他询问兰切斯的近况,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告诉我美丽的小护士和她的五个姐妹被从黑墓被就出来之后慢慢恢复了健康,但是国王陛下似乎还没有准备释放那她们的意思。我安慰到:“我坚信兰切斯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调查清楚,您美丽的女儿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我急着去科莫宫去见巴萨国王,却被告知国王陛下有上午有重要的活动,我们的会议该在晚上了。卡玛鲁大人告诉我,国王陛下请我休息一下。宫廷里的的路我几乎完全不懂,只能跟着卡玛鲁大人往前走,直到走到一座宫殿门前。卡马路大人对我笑笑:“何塞将军,我只能送您到这里,您自己进去休息吧。老朽还有别的事情。”说完礼貌的向我道别,转身走了。我疑惑的走进这个叫“紫藤花园”的宫殿,发现这里其实不适合我休息,因为从里面的陈设看,这是女孩居住的寓所。站在宫殿大厅里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知道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何塞?!真的是你吗?”我连忙转身,一张秀丽的脸庞的映入眼帘,眼前的女孩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儿吗?我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琪雅,我的琪雅,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双臂抱着我的腰,有些调皮的笑笑:“谁是你的琪雅?你到本公主的寝宫来,还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时我才想起来,“紫藤花”是先王给琪雅的封号,从宫殿的名字我就应该猜出是谁住在这里的,太困以至于脑子都不好用了。我兴奋过头居然在王宫里一把把公主抱在怀里,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放开了怀中的女孩:“琪雅,你还好吗?”她微红着脸:“要不是你,我一定已经死了。我会在黑墓那里找机会自杀,我死也不会作波拉马那恶棍的脚奴。”我拍拍她的肩膀:“美丽的琪雅,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对了,分开这么久,把京都的事情对我讲讲。我对时局都不那么了解了。”她歪着头:“难道要一直站在这里聊么?跟我来,让你参观下本公主的闺房。”卡马洛斯帝国的王宫可谓奢华,不过那是前朝打下的基础。王宫里的居住安排也有十分详细的规定。比如国王和王后的住所叫“宫”,王妃的住所叫“阁”,王子的住所叫“殿”,公主的住所叫“花园”。王子们一降生就会被安排自己的寝宫,成年后必须搬离王宫,王储一旦被确立无论年龄大小都会迁住到王宫外的东宫去——王储是唯一可以居住在“宫”的王子,而且一年最少有半年要到圣都居住,学习南部祖籍的文化;公主们则可以享有一些有待,未成年时可以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居住,成年后获得封号时才会在王宫内安排自己的寝宫,但是结婚后那寝宫不再保留。由于卡马洛斯的王子、公主成年后大多拥有军职,所以平常也并不住在王宫中。王室比较节俭,宫殿不免会重复使用,比依娜王妃的樱花阁曾经是达赫拉内亲王出嫁前居住的蔷薇花园。这些是卡玛鲁大人在路上刚刚告诉我的。如琪雅的紫藤花园装点的清新别致,和她给人的印象高度一致。我走进了公主殿下的书房,发现那是一间大得吓人的屋子,用富丽堂皇来形容就对了。琪雅和我坐在书房的长条沙发上,有侍女端来了红茶。琪雅告诉我,进来京都的形势越来越好,全国的政局已经趋于稳定。琪雅公主已经恢复了帝国卫队司令官的职务,负责京都宿卫。摩拉若一伙人的审讯基本上已经结束,事情也基本上明确了,摩拉若、波拉马、门格尔这三个主要的罪犯肯定是活不了,塔斯顿这样的第二梯队估计会被终生流放。光明军团的的势力基本也被清剿完了,国家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何塞将军,我汇报完了。”说完她又调侃我。我笑笑:“哪里敢让殿下您汇报,我是太关心局势发展了。”她娇嗔的说到:“只关心局势?就没有关心下我啊?人家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我再次把她抱在怀里:“怎么会不挂念你?日思夜想的都是你呀。只是我总是窝在刑讯室里,都没有你的消息,也不知道从哪里可以联系到你。如果你不是公主,我们或许早就……”她夸张的模拟生气的样子:“找理由!找理由!我不能决定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我可以决定我的夫君是谁。你欺负过我,难道你想丢下我不管吗?”“啊?!”我有些茫然了:“我怎么欺负你了?”“不认账了是吗?”她嘟起小嘴:“军事学院的机场边上,是哪个狂徒折磨本公主的脚丫来着?本公主仁慈,还把鞋袜送给他作纪念了。”听她说到自己的双脚,我到有些难为情了,不过我并没有陷进那美妙的回忆,但是担心起琪雅的身体。我上次离开京都时琪雅还昏迷不醒,在随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晚都能梦到波拉马折磨琪雅双脚的场景,尤其是她脚心的两只钢针,让我心痛的无数次从梦中醒来。我回过神:“琪雅,你的脚怎么样了?”我看看公主穿着军靴的脚。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喂,你想干什么?”我笑笑:“没想干什么,只是担心你,上次你的双脚受伤很重……”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愤愤的说到:“假慈悲!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的身体。你知道吗?我遭受了那么多非人的酷刑,再多的痛苦加在身上我都不觉得恐惧。可是波拉马要我作他的脚奴时,我真的害怕了。我死也不会给那恶棍作脚奴的。”说到这些,琪雅的眼睛都湿润了。我抱紧她:“你说的对,正因为不能让你落入波拉马的手里,更不能给他做脚奴,所以我才去救你啊。咱们不说那恶棍了,让我看看你的脚底。”“嗯?”她带着不信任的眼神:“你这家伙,怎么能提这么无礼的要求?本公主的脚底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吗?”我坏笑着:“可本将军不是‘随便什么人’啊。”说完我弯腰抓起她的两只脚,开始脱她的高跟军靴。琪雅的军靴小巧精致,配上一身帝国卫队将官制服显得美丽英武。但是现在她的脚被我抓在手里,靴子上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露出厚丝袜的咖啡色。“喂?!”琪雅惊叫起来:“不要啊。这里不是胡杨林,这里是我的寝宫啊,要是被侍女们看到了……哎呀……不要……”我不理会她的抗议,开始扒她的靴子,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脚趾努力蜷缩在靴底,想要保住靴子,不过我没给这两只脚丫任何机会,靴子很快被扒下仍在一旁,露出琪雅两只穿着咖啡色厚丝袜的脚丫。这种丝袜是帝国卫队女军官的标配,我怜爱的把这两只脚丫拦在手里:“哦,她们受苦了,对不对?”“哎呀!讨厌的家伙。”琪雅羞红了脸,抗议到:“你要是不放手,她们两个受的苦更多。”我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让我看看你的脚心,看看那钢针造成的刑伤还在不在。”“这是长筒袜!怎么给你看脚心?不对!不能看我的脚心!”琪雅急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一心想看看那钢针是否在琪雅的脚底留下了刑伤,想看看恢复的如何,别的管不了那么多。我用尽力气撕开了琪雅脚底的厚丝袜,那双粉嫩娇小的脚丫再次呈现在我的面前。琪雅尖叫一声,把羞红的脸买进胸前。我仔细端详着她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那么柔嫩、那么顺滑、那么诱人。“你看够了没有?”琪雅红着脸娇嗔到。我点点头,一边抚摸她的脚底一边说:“太好了,你的脚底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这下我就放心了。”“哼!明显是在找理由欺负人家。”琪雅撅嘴表示不满:“你看我现在行走自如,还想不到我的脚没问题了嘛?难道她们要是变丑了你还会嫌弃我不成?”卡马洛斯人都说“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这一点都好理解,不过她用了“嫌弃”这个词,让她自己羞得脸更红了。“何塞,你好讨厌!”她有些愤愤然了:“第一次见你就被你脱鞋扒袜挠脚心,那次差点把人家痒死。后来这双脚被波拉马那恶棍……哦,对了,差点忘记,波拉马抢走了我的脚趾戒,你记得找机会帮我拿回来哦。”可怜的公主在我抓获波拉马的时刻昏死过去,自然不知道那宝贝已经归我所有了。我笑笑从脖子里掏出已经变成项坠的白金钻石脚趾戒:“如果你说的是这个的话……我每晚可是吻着它睡觉呢。”“怎么会在你这里?”琪雅又惊又羞:“你你……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老喜欢把人家戴在脚趾上的东西当项坠?还吻着睡觉?你们呀……都是变态!”我假装生气:“你居然把我和波拉马相提并论?小女孩说错话可是要受惩罚的……”说完我抓起她的两只光脚丫,用手和手臂固定好,舌头伸向她两只嫩脚心开始舔起来,琪雅的笑声顿时迸发出来:“谁是小女孩…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讨厌…哈哈哈…坏死了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还我哈哈哈……还我脚趾戒……哈哈哈啊哈不要舔了哈哈哈哈……”她的脚趾疯狂的扭动,双手拼命的捶打我,这时候她居然还想着自己的脚趾戒,我笑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脚趾缝:“小美人儿,是脚趾戒更重要还是脚趾缝更怕痒啊?”。琪雅的笑声更大更尖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别舔了……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脚趾戒不要了…哈哈哈哈……别舔脚趾缝了…哈哈哈我不要了…救命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停下…哈哈哈…救救…救救我哈哈哈救命啊……求求你哈哈哈……”我停止舔舐琪雅的脚底:“美丽的小女孩,知道何塞将军的厉害了吗?”她的脸边得更红:“讨厌的家伙!我算知道被你锁上刑床的女人都有什么遭遇了。你不能再折磨人家的脚了,会痒死的。那脚趾戒你得还给我,那是我母亲嫁给我父亲时,我父亲亲手给母亲的脚趾戴上的。后来母亲临终前又亲手戴在我的脚趾上。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好的纪念。”我点点头:“先王后殿下的遗物我当然不敢侵吞,但我会在适当的时机还给殿下您。”“不可以!现在就还给我”她一边抗议一边试图收回被我抓着的光脚丫。我摇摇头:“小女孩任性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说完把她右脚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还来啊?!”她尖叫一声:“别……哈哈哈哈……别舔脚心了……哎呀呀呀哈哈哈痒死了……人家的脚心啊哈哈哈……不要……”就在我尽情享用琪雅的脚心时,书房门被撞开了,刚才为我上茶的侍女跑了进来:“公主殿下!您…………不……要……紧……吧……”很显然眼前的场景让这小侍女吃了一惊,我知趣的放开了琪雅的脚,她快速的抽回光脚丫,把她们压在身子下面:“谁让你进来的?”这侍女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地摊上:“午饭时间到了,我来请您吃饭,没想到在外面听到……听到……”琪雅愤愤的瞪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意思是“看你干的好事。”不过很快琪雅的脸色变得缓和一些:“安娜,别害怕,去拿一把剪刀来。”那个叫安娜的侍女小心的点点头,不一会儿就拿来了剪刀。琪雅似乎有些兴致勃勃的光脚站起来:“安娜,做到沙发上去。”“啊?”侍女很是疑惑却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琪雅又命令到:“把你的脚放到茶几上。”“殿下,我……我不敢……”侍女低头小声回答到。我知道在宫廷中如果侍女做了这样粗鄙的事情必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最严重的会被罚为脚奴。“这是命令!”琪雅不满的催促到:“快点,把你的脚丫放到桌子上。”侍女无奈,只好把脚放上了桌子。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叫安娜的女孩,一身黑色的女仆装,腿上是雪白的厚丝袜,脚上是黑色的软底瓢鞋。琪雅看看我:“看你的眼神,色狼!怎么样?安娜的脚丫也很漂亮呢。”说完她伸手扒掉了安娜的鞋子,用剪刀剪掉白色丝袜的袜尖,把丝袜退到女孩脚踝的位置。安娜吓坏了,不停的求饶:“殿下,您……您要干什么啊?殿下,不要啊……”琪雅笑笑,对我说到:“何塞,送你件礼物,舔她的脚心吧。”“啊?!”我大为惊诧,琪雅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安娜也吓坏了,几乎要哭出来:“殿下,我犯了什么错吗?殿下……”琪雅有些不耐烦的说:“何塞,你快点。本公主可没那么多耐心。如果你不舔她的脚心,我就告诉国王陛下说你欺负我,上次的状也一块告!。”我没办法,只好抓起桌子上安娜的双脚,在她的脚心舔了几下。虽然是轻轻舔了几下,但还是让漂亮的小侍女娇笑连连,接着就缩回光脚丫,跪在了地摊上,委屈的哭了。琪雅看着安娜,微笑着说:“安娜,你怎么哭了?真是小孩子脾气。现在好了,你的光脚丫也让这个男人看过了,还被他舔了脚心,咱们两个同样不幸啊。所以,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哦。”安娜抬起头,抽泣着:“殿下,难道您还怀疑我的忠诚吗?安娜是绝对不会出卖公主殿下的。您用不着……”“好了好了,我的乖安娜,快去换一双丝袜,然后继续准备午餐吧。”琪雅笑眯眯的扶起了小侍女,待她拴好鞋子送她出门。看着关好门的琪雅,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淘气丫头,为什么要欺负这无辜的小侍女呢?”她调皮的笑了:“安娜从小就是我的贴身侍女,只是近几年我不常抓在宫里,接触才少一些。如果不把她拉下水,万一被人知道你欺负我,再被王兄知道了,小心他反悔让我嫁给你。”“啊?!”我的身子一震:“你……说什么?”她一脸不屑:“看你那大坏蛋的样子。告诉你吧,我已经请王兄为我指婚了,嫁给你,好不?”我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琪雅轻轻瞪了我一眼:“你可是第一个扒掉本公主鞋袜还折磨我光脚丫的男人,卡马洛斯女子的脚能被随便玩弄吗?你是刑讯官也不行。你……你得负责任。”说着,她的脸又有些红,看我不说话,有些不满的继续说到:“看不上本公主啊?卡马洛斯女孩敢爱敢恨,喜欢你就嫁给你了。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我当然愿意!”我高兴的喊出来:“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个,可是我从来不敢……”“有什么不敢的?”她拿手指戳戳我:“坏事都快让你干尽了。”我又有些不明白了:“那你怎么会允许我去舔别的女孩的脚心?”她笑了:“你们这些男人的爱好我会不知道?安娜是我的贴身侍女,我可是公主,她是我的好妹妹,但是也是我的财产之一。我要是嫁给你,她日后也是你的财产,你这家伙会放过她的脚丫?还不如提前给你熟悉一下。”我感到十分无语,搞不清这女孩心里想写什么,看来公主的心思还真是难猜,不过得知国王陛下已经同意把琪雅嫁给我,而且还是琪雅自己提出来的,我感到一阵接一阵的狂喜。琪雅看出了我的心思,莞尔一笑:“别高兴过头了,午餐后你得好好睡一觉,晚上的会议很重要呢。”我这才想起来这次回京都的原因,问到:“说到那个会议,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新年呀!明天就是新年了,何塞将军难道忙得忘记了?”琪雅很开心的样子:“王兄本来要上午就向你说明指婚的事情,但是元老院突然求见王兄,他没时间接见你,就直接让你来我这里了。”琪雅笑起来非常的迷人。而我也确实因为终日在刑讯所呆着,居然忘记已是新年到来。我点点头:“那真要感谢国王陛下了。琪雅,我们去吃饭?”“想得美。”她有些不满的指着自己的双脚:“让本公主光着脚去吃饭啊?亏你想的出来,坏家伙。先去餐厅等我,我去换双丝袜。”说着她朝门口走去,临出门还不忘调侃:“记得要还人家一双丝袜哦。要高档的,嘻嘻……”看着琪雅离开的背影,心中的狂喜再一次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捉摸不定的牵挂和思念……

晚间所谓的会议其实是一个晚餐会,参加的人除了巴萨国王陛下和琪雅公主,还有世袭贝隆亲王爵位的卢卡斯殿下和夫人。除此之外还有达赫拉内亲王的女儿杰西卡,克莱曼亲王的儿子、我的同学比克,他已经接替卢卡斯成为霍德酋长国的警察总监了。还有几位我并不熟识,琪雅一一为我做了介绍:那位陆军上将是贝隆亲王的次子、炮兵司令官雷亚克郡王,穿着海军上将制服的是南海凯布尔舰队司令官、雅克公爵的长子、卡恩的长兄克拉米斯子爵,身着大法官法袍的是帝国最高大法官伯雷塔男爵,那位长发美女是麦拉小姐。麦拉?!我有些吃惊的看着桌子斜对面的女孩,身着华服的麦拉我居然没有认出来。琪雅低声告诉我,伯雷塔男爵是麦拉的亲哥哥,他们的母亲是巴萨国王陛下生母黛拉王贵妃的孪生妹妹,他们的父亲是西南边疆区司令官德加元帅,坐在麦拉身边的美丽女子是他们的小妹妹莉亚丝,波拉马最初引起安全署的警觉就是他们利用光明军团绑架了这位莉亚丝小姐。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麦拉也是出自名门之后,她是巴萨国王的表妹,理论上也是琪雅的表姐妹。看来,这张餐桌上只有我一个外人啊。餐桌上还有一个座位空着,但是巴萨陛下宣布餐会开始:“诸位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今天我们在这里迎接新年的到来,这是本王登基以来第一次家庭会议呢。我特意没有邀请长辈们,我们平辈的兄弟姐妹们在一起更谈得来,不是吗?”我知道这次家庭会议还缺两个人,艾伦和赫蕾两个小公主,她们还被羁押在反省院呢。还有一个就是米拉,她已经失踪一年多了,想到她我的心中忍不住的隐隐作痛。我是第一次在国王的宴会厅里用餐,幸好午餐时在紫藤花园琪雅为我临时补习了宫廷礼仪,否则非出丑不可。巴萨国王宣布了准备给琪雅指婚的消息,众人频频举杯祝贺。我也十分高兴,我想这才是我有资格参加这样宴会的原因吧。晚餐的头盘是焗蜗牛,说实话这东西我实在吃不惯,要是鱼子酱或是熏鲑鱼还好。毕竟这种巨大的蜗牛不是寻常百姓享用的起的玩意儿。当我们开始享用牛尾清汤时,餐厅的门被推开,卡恩走了进来。卡恩调任东南边疆区司令官后我见过他几次,可是还是觉得他穿着边防军上将的军服有些滑稽。卡恩单膝跪地:“尊敬的陛下,臣来迟了。”在卡马洛斯,只有具有相当地位的人才能在君主面前自称为“臣”,普通的文官只能自称“属下”,军警的普通官员只能称“职部”。以卡恩现在的地位自然是可以称“臣”的。巴萨国王挥挥手:“我说过了,今晚只论兄弟姐妹,不论君臣。再说你也不是很晚,还来得及享用你最喜欢的牛尾汤。”卡恩落座后,巴萨国王继续说到:“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说点正事好了。帝国在摩拉若那些家伙的破坏下遭受了沉重的损失,虽然现在已经在慢慢稳定和好转,但是还需要我们共同努力,帝国是本王的帝国,也是诸位的帝国。有三件事情让我非常头疼,今晚请兄弟姐妹们一起商议一下。”我知道,君主所谓的商议都是安慰人的,他只需要臣子给予参考意见,所以以我的身份是断不能发表任何意见的。巴萨国王继续说到:“安全总署达赫拉姑母那边已经把掌握了摩拉若一伙的所有证据,怎么处置这些家伙,大家说来听听。”卢卡斯亲王是在座最年长的一位,自然要他先发言。卢卡斯亲王抹了抹下巴的胡子:“陛下,这没什么好商量的,弑君篡政古往今来都是死罪。先父也死在他们手里,实在不可饶恕。骨干分子全部绞死就是了。”贝隆亲王的次子雷亚克郡王摇摇头:“这样不行大哥。陛下,臣以为,这些家伙手段异常残忍,先王被下毒害死,先父被炸弹炸得尸骨无存,如果您肯把他们交给臣,我会把他们绑在靶标上,亲自用大口径的加农炮结果了他们。”雷亚克郡王不愧是炮兵兵种司令,性子如炮火一般。大家纷纷点头,只有比克摇摇头:“别人我都没意见,但是那个门格尔,不能这么轻饶了他。还记得他是怎么对待乌奇奥拉叔叔的吗?”乌奇奥拉元帅曾是陆军南方军区司令官,因战致残后担任王宫禁卫旗队的司令官,执掌王宫宿卫多年,和安东尼陛下可谓情同手足,这些王子公主们更是把他当做叔父看待。安东尼陛下暴亡后,摩拉若在黎博的帮助下拘捕了乌奇奥拉元帅,后来在门格尔的建议下被流放至拉拉尔无人区。乌奇奥拉元帅是残疾人,只有左臂,这样一个年过半百的残疾人被丢进无人区,结果可想而知。就在一个月前,派去搜索的军队在无人区找到了元帅的遗体。比克恨恨的说:“就因为门格尔当年曾把看上的王宫侍女偷偷绑架出宫玩乐被乌奇奥拉元帅发现,给予严厉的惩处,那混账就怀恨在心,非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害他殒命。我建议把那个家伙的右臂打断,扔进无人区里喂狼。”比克的眼中满是怒火。琪雅悄悄告诉我:“不知道吧?你这老同学的恋人可是乌奇奥拉叔叔的独生女呢。”我点点头低声说到:“这下我能理解比克的愤怒了。我也完全同意这个提议,因为我记得门格尔对兰切斯所做过的事情。”巴萨国王笑笑:“女孩子们呢?琪雅?杰西卡?麦拉?莉亚丝?你们这些女孩可是在他们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呢。我听说琪雅的脚心都被针扎了?”“这个就别说了,多难为情。”琪雅接过话茬:“再说咱们的两个小妹妹都被他们烙脚心了,哎呀,不说这个了。就算我可以原谅他们对我的折磨,可是杀父之仇决不能不报。我同意卢卡斯堂兄的话。”杰西卡愤愤然:“这些家伙都应该下地狱!”麦拉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陛下,我听说琪雅公主她们差点就被用羊刑处死。我想,那些坏蛋被处死后尸体也扔进黑墓的井里吧,让他们的灵魂在地狱里永远不能再出来。”很快所有人都建议处死那些家伙,不过用大炮轰这个建议被否决了,还是绞刑相对文明一些,不过门格尔确定会被扔进无人区的。一边品尝着比克从霍德酋长国带来的极品三文鱼,一边讨论对那些家伙的惩处,真的令人心情大好。今晚的主菜是和着蘑菇汁、黑椒汁的扒小牛排,味道着实令人回味。巴萨国王吃完一小块牛排放下了刀叉,转身问我:“何塞,艾伦她们母女在圣都还好吗?”我连忙站起身回答到:“回陛下的话,王妃和二位公主殿下在圣都一切安好。”国王点点头:“坐下说话,别那么拘谨。我已经确信整个事情她们都是无辜的,过阵子我会把她们迎回京都,好好安抚补偿一下王太妃和两个小妹妹。”我依旧站着回话:“陛下英明仁慈。职部会好好照顾王太妃和公主殿下的。”巴萨国王笑了,开玩笑的说到:“何塞,你这家伙,当年在澜法那股勇猛劲儿去哪儿了?老是这么拘谨。有胆量追求我的妹妹,却没胆量坐着和我说话吗?怎么?非要我今晚在这里封你个王爵你才肯坐下吗?”大家都笑起来,比克还取笑我:“这是个好主意,何塞快点谢恩啊。”我也笑笑坐了下去,低头吃牛肉。国王继续说到:“那么我们聊聊下一个难题吧。依娜王妃怎么办?很多人主张严惩,可是我们已经查明她和谋杀先王没有关系,只是想让埃米利奥当国王而已。先王对依娜王妃宠爱有加,而且她生育过王子,难道要杀了我们的庶母吗?”人们都沉默了,或许依娜王妃罪不至死,可是她觊觎的是王位,对于她的处置巴萨国王自己不开口,别人是断不敢说话的。国王看看大家:“说实话,她伙同黎博、摩拉若撺掇王位,妄图致我们于死地,我非常恨她,但是我不准备杀她。有人告诉我,君主不应该有这样的仁慈,可是我光是君主,还是你们的兄弟。埃米利奥还那么小,他什么也不知道,却被迫卷入这场狂风暴雨,现在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我知道幼年失去母亲的感受。伯雷塔表兄,你说呢?”伯雷塔曾是帝国最高法院仅次于贝隆亲王的人物,现在是首席大法官。伯雷塔的沉默了一会儿:“陛下,依照帝国的法律,依娜王妃确实不应该被处死,自始至终她其实都是别人手里的工具。臣想,只要能防止她日后再做错事和蠢事就好。”卡恩终于说话了:“要找到这样的办法还真难呢。既要照顾埃米利奥亲王的感受,还得避免依娜王妃作恶,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影响到埃米利奥。”克拉米斯子爵接着说下去:“需要找一个秘密的地方把依娜关押起来。最好不要在帝国境内。”“那就关在霍德岛好了。”比克说:“我来看押这恶女人。”卢卡斯撇撇嘴:“什么恶女人,最多是个蠢女人。”巴萨国王说到:“霍德岛不行,我们怎么能把如此敏感的人关押在属国呢?霍德大酋长会认为我们把他那里当流放地了。谁能想到还有什么地方吗?”一直没有说话的莉亚丝小姐终于开腔了:“陛下,我知道一个神秘又恐怖的岛,岛上关着的都是女孩子。”克拉米斯子爵笑了:“莉亚丝妹妹消息还真是灵通啊。”“不是了啦。”莉亚丝有些害羞:“我曾经被那帮坏家伙关在那里每天被……”克拉米斯子爵点点头:“陛下,莉亚丝妹妹说的是安德莉亚岛。相信您也有过耳闻,臣也觉得那是个合适的地方。”国王转过头:“何塞,以你看呢?”我还是习惯性的把身子向前挪了挪:“回禀陛下,职部曾经登上过那个岛,确实是一座难得的海上监狱,周围有海军驻扎,安全万无一失,女犯又绝无脱逃的可能,孤悬海外确实可以达到悄无声息、销声匿迹的效果。不过那里是刑讯监狱……”“那最好了。”杰西卡带着一股义愤填膺的语调:“是该让她得到些教训。听说她后来也在刑床上吃了不少苦头,这就是报应啊。”雷亚克郡王说话了:“陛下,臣很赞同何塞先生的观点,把依娜王妃关押在安德莉亚岛是再合适不过了。而且鉴于她犯下的罪行,应该用一些让女人害怕的刑罚,让她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的罪过。”杰西卡扑哧一声笑了:“女人怕什么?当然怕被挠脚心了。”众人又笑起来。国王陛下点点头:“似乎也说得过去,那就让圣都那边准备吧。”主菜后的沙拉被送上餐桌,是上等的生牡蛎和黄瓜、番茄、芦笋。琪雅悄悄对我说:“何塞,帮帮我,把这些牡蛎拿走,我从小就吃不惯。帮我解围啊。”我点点头,悄悄把她盘子里的生蚝叉进自己的盘子——上等的生蚝蛎这种人间美味对于我这个生长在海边的人自然是求之不得,而出生在京都的公主殿下却不乐意享受这种食材。国王陛下吞下一只生蚝:“那么,最后一个难题,黎博的罪要怎么定?他的女儿萨维娜呢?”我嘴里的生蚝差点掉在地上,原来今天会议的“主菜”在这里。琪雅笑眯眯的说到:“王兄,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别藏着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呢。”这个帝国敢这么和国王说话的人估计也只有琪雅了。巴萨国王有些窘,轻轻咳嗽一声:“其实,黎博首相对于帝国还是有很大功劳的。对于确立储君的事情,依照帝国的法律首相也是有发言权的。不过黎博首相做的确实过分了一点。当然,在最后时刻他发现摩拉若其实是想毁灭帝国时,是坚决反对并抵制的,也因此搭上了性命。再加上他已经亡故,就不要再加什么罪名了吧?伯雷塔表兄?法官们会怎么判断呢?”伯雷塔回答到:“陛下说的很对,依照现行的法律,死人是不能被定罪的。”国王继续问到:“杰西卡,我让你调查萨维娜犯罪的证据,调查得怎么样了?让我们看看你这女警花的实力吧。”杰西卡耸耸肩:“陛下您倒是给了我一个好任务呢。现在回禀陛下,萨维娜博士没有任何犯罪行为,一切都是被迫的,包括心理的威慑和肉体的酷刑。萨维娜博士应该被无罪释放。”伯雷塔大法官附和到:“从法律上讲是这样。”巴萨国王站起身子:“既然这样,我宣布,我将迎娶萨维娜小姐,立她为卡马洛斯帝国王后。”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国王举动还是让我有些吃惊,我原以为萨维娜会是王妃,却没想到她是未来的王后。雷亚克郡王似乎更吃惊:“陛下,您喜欢谁就娶谁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册立王后可就是政治事件了。萨维娜出身的伯利安家族是平民啊,而且他的父亲黎博总归是……”卢卡斯亲王咳嗽一声,止住了雷亚克的话,站起来说到:“陛下,臣以为萨维娜小姐完全可以担当王后。帝国历史上曾经有平民女子被册立为王后,这很少见但并不稀奇。”巴萨国王听了这话却有些失落的坐下。沙拉被撤去,甜品蓝莓布丁被奉上,但是看国王这个样子没人敢再动勺子。巴萨国王缓缓说到:“其实,今天上午元老院的元老们和我说的话跟刚才二位的话没什么区别。他们并不反对平民女子立王后,但是坚持认为萨维娜是黎博的女儿、波拉马的妹妹,不被株连投进监狱受刑已经是莫大的幸运,册立为王后是他们绝对不能接受的。”帝国元老院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机构,它由十二位曾担当过柱国重臣且出身贵族的元老,外加在任的首相组成国王的咨议机构。同时它还是涉及贵族的案件的上诉法院。卡马洛斯的政治基础是由王室和少数贵族豪门共掌国事,元老院就是这些贵族豪门的代表,在立王后这样涉及国体的大事上,如果元老院坚决反对,即便是国王也没有办法。巴萨国王很是为难:“他们同意我迎娶萨维娜,但是只能做王妃。但是我心里只爱萨维娜一个人,只有她才是我的王后。”琪雅站起身:“巴萨哥哥,我支持你!”我们也都站起身:“国王陛下,臣等支持您。”比克摇摇头:“光我们支持有什么用呢?难道我们冲进元老院,用枪指着那些老家伙的头,逼他们同意?”杰西卡也很无奈:“恐怕也只能这样了,我听母亲说她也曾经到元老院斡旋过,但是他们就是不松口。”克拉米斯子爵整理了一下自己肩上金黄的军服饰带:“陛下,虽然家父不在元老院供职,但元老院里有两名原来是我阿伦格家族的长辈,臣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们。”杰西卡也兴致勃勃:“我也要去,我也是阿伦格家的人啊。”伯雷塔大法官也说到:“陛下,阿仑黛家族是您的外亲,也是臣的外亲,臣愿意到阿仑黛家族中游说,看看有没有希望。”琪雅接着说:“圣达拉扬家族是我的外亲,我亲自去找达拉扬元帅,请他出面说动圣达拉扬家族的元老,同意立萨维娜为王后。”比克笑了:“我母亲来自穆勒家族,我的外公就是族长,我想穆勒家族那一票应该没问题吧?”巴萨国王有些茫然:“这样各个击破真的有效吗?哎!看来也只好试试看了。要是萨维娜能洗清罪臣之女的污名该有多好啊。”听到国王这句话,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或许我有办法了。我站直了身子:“陛下,容职部斗胆,如果您舍得,职部或许有办法能洗清萨维娜小姐罪臣之女的污名。”“什么?!”巴萨国王猛的抬起头:“你真的有办法?”我点点头:“职部有多少胆量欺骗自己的君王?可否请人取一本《光明经旧全书》来?”“那是什么?”琪雅有些不解:“光明经就是光明经了,还有什么旧全书?”我笑笑:“这里是王宫,王宫的藏书中一定有的,拿来你就知道了。”国王陛下命令到:“卡玛鲁,卡玛鲁,去藏书馆找一本《光明经旧全书》来,要快,现在去。快去快回!”听到卡玛鲁大人的名字,我想起了兰切斯,于是在大家品尝餐后咖啡的时候向国王陛下求情:“陛下,听闻服侍先王的六个女护士还被关押着,她们是否真的有罪呢?”国王笑到:“你也知道空军医院的六个女护士?何塞,你关心的女孩子还真多呢?琪雅以后要看好了他呀。”众人又轻轻的笑起来。我连忙解释:“陛下见笑,期中一个叫兰切斯的女孩是我和卡恩的朋友。”“卡恩,你也有份儿?看上那小姑娘了?”巴萨国王这时候还不忘打趣,看来他听说我有办法让萨维娜解脱,心情大好。卡恩笑笑:“看上倒是没有。不过那小丫头确实是我和何塞的朋友,在玫瑰基地时我们在同一个组,山谷被轰炸琪雅差点送命那次。”琪雅附和到:“我也认识那女孩,十分乖巧可爱呢。听何塞说,她是卡玛鲁大人的女儿。”“哦?”国王陛下有些惊诧:“这个我到不知道,从没听卡玛鲁为她求过情呢。”我连忙说:“那是因为卡玛鲁大人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真的有罪,所以才压制住爱女的迫切心情啊陛下,老大人忠君爱国,难能可贵啊。”巴萨国王点点头:“不过,先王被毒杀,空军医院特勤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六个女孩被门格尔折磨的不轻,但是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相信我,我会公正处理的。”我们连忙点头称是。卡玛鲁大人拿来了厚厚一本书,陈旧的《光明经全书》,之所以叫《旧全书》是因为里面相当一部分内容被删减后才形成了今天的《光明经》。虽然随着时光流逝,知道《旧全书》的人越来越少,但至今它仍然被封为光明教正源教经之一。我打开《旧全书》请国王陛下看,里面是关于黑暗女神与光明女神斗法之前的一段历史。经书里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关于天上的那颗卫星林若。传说中,天上的卫星林若是光明女神身边的信徒一只小白兔,另一颗卫星珈西卡是林若的哥哥或是恋人,它是一只小黑兔。但是女神的信徒和侍者即便是兔子也是有人形的。于是,珈西卡是一个帅小伙,林若是个漂亮的女孩。不幸的是,林若的父亲正式黑暗女神的侍者查戎,正是这个查戎在光明女神和黑暗女神激战正酣时出手抓住了光明女神的双足脚趾,致使光明女神被抓,受尽酷刑折磨。所以后世那种夹女犯脚趾的刑具叫做“查戎之手”。林若得知光明女神遇险后,和恋人珈西卡一同闯进黑暗地狱营救光明女神。珈西卡和查戎大战一番不分胜负却也无法脱身,林若却被黑暗女神抓获。黑暗女神把林若绑在光明女神身边的刑床上,开始动用酷刑。先是用橄榄油给她灌肠,然后用黑羽毛搔挠她的脚心和肛门,或者说应该是爪心,如果林若忍不住把橄榄油喷出来,那么黑暗女神就会给光明女神成倍的加刑,如果林若选择坚忍,那么痛苦就无边无际。到第十天时,光明女神艰难的告诉林若赶紧放弃抵抗,林若尖叫着、哭喊着达到:“女神啊,我所受的一切苦难皆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洗刷我父的罪孽。神啊,我要去了,求赦免我父的罪吧。”说完便香消玉殒活活痒死在刑床上。珈西卡看到林若惨死后伤心欲绝,拔剑自刎在光明女神面前。后来力量神莫拉莱斯战胜了黑暗女神,也抓住了查戎,当莫拉莱斯把剑要砍下查戎的头颅,丢进无边星海之时,穆纳斯女神说:“查戎的女儿已经代他受过无边的苦痛,业已洗刷过他的罪行,留他性命终生忏悔吧。”于是查戎被莫拉莱斯封在星河的顶端,而黑暗女神被封在星河的底下,主仆共忏悔去了。我讲完这个故事,国王陛下有些迷惑不解:“故事倒是很新奇,不过你想说明什么问题呢?”我笑笑:“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光明教宗教裁判的历史上有过这样的判例。一名将军违抗圣命,一家被判发配边疆苦寒之地。他的女儿主动站出来请大主教开恩,想学林若自愿被投入刑讯监狱终日受笞足、鞭足之苦,不愿父母到边疆受罪。后来大主教为这女孩的孝心和诚心感动,只判决那女孩笞足十日、鞭足十日,她的家人只是在原籍废为平民,不再发配边疆,后来那女孩自然也不用背着罪臣之女的污名了。”“宗教裁判?”比克挠挠头:“这是前朝的事情了吧?”“其实是前朝的前朝。”我解释到:“要知道,自我朝开国,从来没有否定过宗教裁判的权威,只是我朝是政教分离的世俗社会,宗教裁判很少被提及罢了。我说的对吗?伯雷塔大法官。”“一点没错,何塞。没想到你还懂得这些。”伯雷塔赞许的点点头。“你是说……要把萨维娜……”巴萨国王有些迟疑。“所以职部刚才才说,如果陛下舍得的话……”我也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琪雅走过去合上那本厚书:“陛下,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如果宗教裁判可以洗却萨维娜的污名,元老院那些家伙也没什么说辞了。”巴萨亲王咬咬牙:“好吧。我去和麦克伯雷大主教谈谈。何塞,明天是新年,带着琪雅去看看你的母亲,把你们的婚事告诉她,让她也高兴一下。明晚我们还在这里共进晚餐。”我分明看出巴萨国王万分不舍的眼神,也会想起那些在圣都被果断处决的军官和士兵,一个君主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受这样的苦,我不知道自己出的是不是个好主意。回紫藤花园的路上,琪雅惊奇的问我:“你看起来不像是对宗教感兴趣的样子,怎么知道那生涩的《旧全书》里有这样的故事。”我笑笑:“因为我是刑讯官,是一个博学的刑讯官。和刑讯有关的事情我都学习。”“且!”她撇撇嘴:“好像很高深似的,折磨女人都这么用心,是不是说明你是个职业坏蛋啊?嘻嘻。”“嗯?!”我假装生气:“小女孩又乱说话,我可是职业折磨女人的恶魔哦。”“哎呀呀!”她假装很害怕的样子:“看来本公主这辈子是逃不出你魔爪的酷刑了。我好不幸啊……呜呜……”说着她假装哭泣钻进我的怀里,我笑着一把揽过她,并肩向前走去。

我和琪雅的到来让母亲难以置信,我们的婚约让母亲更加难以置信。“何塞,这是真的吗?你要娶琪雅公主?”母亲始终不相信我会有这样的福气。琪雅温柔的笑着:“伊萨夫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会嫁给何塞,并陪伴他一生。真心希望得到您的祝福。”母亲有些语无伦次了:“这……这……好事……幸福……你们要幸福……”拜别母亲的当晚,我俩又回到了王宫。巴萨国王的眼神里带着希望,也带着为难。“麦克伯雷大主教同意动用宗教裁判的权利为我扫除障碍。”国王陛下低声说到:“元老院那边似乎对这个提议也说不出什么意见。”“那就是同意了。”琪雅很高兴:“看来萨维娜很快就可以回京都来了,我好想她。”巴萨国王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麦克伯雷大主教不同意我减轻刑罚的提议,坚持要求真的萨维娜用刑。而且不能用那些电子刑具,必须用传统的方法笞足十天、鞭足十天。”“哦。”琪雅若有所思:“原来陛下您想作弊,被大主教拒绝了。大主教一定是说‘神会看在眼里的’,是不是。”“哎呀,琪雅。”巴萨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确实有些无可奈何:“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大主教的最终判决是对萨维娜笞足十天、鞭足十天,受刑的二十天内必须裸足,不得穿任何鞋袜,双脚不得接触地板,每日还必须诵读光明经特定的段落。只有这样才能洗除污名,裁判萨维娜是良家女子,不是罪臣家眷。”“陛下。”我认真的说:“以职部对刑讯的了解,这已经是大主教最低的底线了。”“好吧。”国王叹了一口气,双手在脸上深深抹了一把:“那只好如此了。麦克伯雷大主教已经派出了他的特使,京都圣光大教堂的司铎阿特里奥神父,圣光大教堂是帝国麦克伯雷大主教的主教座堂,阿特里奥神父在宗教界大司铎的地位不用我多说,你明白该怎么服侍他。元老院那边派出的代表是司法界的元老,来自莱科宁家族的恩克侯爵,他曾经是帝国司法大臣,对他也得足够尊敬,他不点头,这件事情就算没做。”阿特里奥神父是总教区主教团成员,阿尔贝亲王的葬礼在圣多禄大教堂举行时,阿特里奥神父是大祭司之一,我远远见过一面,是一位庄严的圣职者。恩克侯爵嘛,当麦拉和杰西卡在玛塔监狱的圆形拷问室里受尽苦刑的时候,他居然快要睡着了,这次不知道还会不会犯困。我回答到:“陛下请放心,职部一定把这二位大人服侍好。那么,刑讯官制定哪一个呢?”巴萨国王摇摇头:“除了你,我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这样不好吧?”琪雅有些反对:“陛下,您让何塞给萨维娜用刑?那回头岂不是……”国王更是一脸无奈:“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还有别的办法吗?放心,我怎么会处决何塞?我只是想,如果非得一个人给我心爱的女人双脚用刑,我宁愿他是妹妹的丈夫。”“他还不是我丈夫呢。”琪雅继续抗议到:“再说了,日后萨维娜见到何塞会有多尴尬啊。”我建议到:“陛下,可以用女刑讯官。”巴萨看看我:“亏你还是行家里手,光明旧全书里要是有这样的记载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你能帮我找出一个相关的字眼吗?”我依然有些顾虑:“可是陛下,这事情日后要是传扬出去,会不会……”“你还准备传扬啊?”巴萨国王有些生气了:“这事情绝对保密!一千一万个保密!保密!懂吗?我这个做哥哥的成全了你们的幸福,你们就不能帮帮我吗?我的心里也很难受,但是我还有别的办法吗?你们怎么就不能为我这个君王分担些忧虑呢?”我连忙单膝跪地:“陛下,职部愿为您分忧,一切全凭您吩咐。”“嗯。”国王点点头:“这才对嘛。就由你来执行对萨维娜的宗教裁判,记住只能有你一个人,其他男人胆敢触碰萨维娜身体的任何部位,格杀勿论,你负责处决他们。还有,你在用刑时……也要带上手套,明白吗?”我连忙立正敬礼:“职部完全明白。”紧接着国王又开始说上了:“虽然麦克伯雷大主教和阿特雷斯神父都不允许行刑造假,但我还是请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但是别被他们看出来,这样行么?”我有些惶恐:“陛下,请您收回刚才的‘请’字,职部不敢承受。至于您说的‘手下留情’职部尽力而为。另外,请陛下调给职部一队20人的女宪兵,否则日后圣都必将血流成河。”国王摇摇头:“何塞,你这小子说话的风格和琪雅可是越来越像了,别学她这样。女宪兵我会让卢卡斯安排。先说好,你把这件任务出色的完成了再回来娶琪雅,否则我的妹妹可不给你了。”“不能这样!”琪雅皱着眉头开始抗议:“陛下您怎么能把我当人质呢?”“哦?不能吗?”国王恢复了往日的神情:“那我加一句,如果何塞不能完美的完成任务,那就把加在萨维娜脚上的刑罚给琪雅统统来一遍,如何?”“啊……不要!”琪雅拉长声调说到,不知道这是在抗议还是在撒娇。我自然相信国王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我绝对相信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行刑。国王陛下最后命令到:“明天就出发吧,后天开始行刑。你在圣都抓紧完成任务,我在京都熬过这最艰难的二十天。”我本想安慰巴萨国王,相比萨维娜在波拉马他们的手里,这已经算是温和的刑罚了,但终究没敢再提起国王的伤心往事。

第二天一大早琪雅和我乘专车赶到内政部的专用机场。路上琪雅和我谈笑:“昨晚王兄那个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想笑又不敢笑,憋到肚子疼啊。”我也笑笑:“陛下哭都哭不出来,你还笑?当心陛下真的惩罚你。”“他不会的。”琪雅微微笑到:“其实我很好奇的,你说王兄现在是什么心情啊?”我一脸茫然:“我怎么会知道?”琪雅的兴趣似乎更浓了:“就是说男人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要被送上刑床时是什么心情?嗯……就好比我要被绑上刑床了,已经有人在脱我的鞋子了,你会是什么感觉?”我有些无奈:“难道你受刑上瘾了?怎么老想这样的问题?”她居然开始撒娇:“哎呀!受刑怎么会上瘾?人家就是好奇,比喻一下嘛。快说,快说!”我苦笑一声,抱着她:“如果是那样,我会愤怒如火,心碎如灰。”“是吗?”她故意表示疑惑:“那要是你把我绑在刑床上,准备折磨我呢?”我故作惊讶:“你想要尝试下吗?”“呃……”她意识到自己掉进了自己的陷阱:“不不不,不行,我收回刚才的问题。收回哦。”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我大笑起来。琪雅娇嗔到:“坏死了,取笑人家。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萨维娜的脚趾肚是最最怕痒的地方,这个秘密连王兄都不知道呢。嘿嘿……”我真是佩服死这个坏丫头了。我看着坐在汽车前排的司机和卫兵,心想他们听到自己的司令官这样讲话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不过我也清楚一个合格的司机或是卫兵在专车上是不会带着耳朵的。卢卡斯亲王派来的20名女宪兵已经到达并登记,带队的女少校向我们敬礼:“尊敬的公主殿下,何塞长官,职部宪兵本部直属师第16执法队队长琪雅·格拉斯向您报到。”“你也叫琪雅?”琪雅笑到。女少校有些不知所措:“抱歉,公主殿下,职部的名字冲撞了您。”琪雅摇摇头:“你怎么能决定自己的名字呢?重名太普遍了。快上飞机吧。”女少校敬礼后离开,琪雅笑着对我说:“你和这个名字还真有缘分呢,不过不许你觊觎这个琪雅的脚丫哦。”我无奈的摇摇头:“你想玩死我吗?”还没来得及和琪雅斗嘴,阿特里奥神父和恩克侯爵朝我们走了过来。阿特里奥神父保持着大司铎的威仪和长者的和蔼可亲。倒是一年多没见的恩克侯爵变得老迈许多,背明显的弯下去,还不停的咳嗽。我轻声提醒:“侯爵大人,请多保重身体啊。”他微笑着干咳几声:“老朽就是病死,也要在死之前完成陛下的重托。”到后来我才知道,元老院中一直保持支持王室立场的元老其实正是这位恩克侯爵,也是他在元老院中极力反对黎博的专权和摩拉若的阴谋。在玛塔监狱的那个夜晚,他只是装着昏昏欲睡,却在第二天和阿尔贝亲王彻夜长谈,要老亲王尽早提防黎博和摩拉若。看来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眼睛啊。我要上飞机了,琪雅有些连连不舍:“何塞,别忘了,可怜的琪雅现在被押作人质了,要是不想我被绑上刑床,不想愤怒如火、心碎如灰,就出色的完成任务回来救我呀。”“不用说的那么凄惨吧?”我真的哭笑不得了。“讨厌!我会想你的。”她微笑着冲我扎扎眼睛,转身快步走开了。我在机舱门口抚摸起挂在胸口的脚趾戒,望着她美丽的背景喃喃道:“我也会想你的。”阿特里奥大司铎和恩克侯爵在卡马洛斯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飞机落地时我在舷窗外看到了一大片前来迎接的人。圣都总督蒙托夫、宪兵中将莫拉维、反省院总执事米罗自不必说,光是西南教区的神父们就来了十几位。阿特里奥大司铎要求迎接的人群在机场各自散去,我们极为低调的乘坐两辆中巴车向反省院进发。在反省院用过午餐后,阿特里奥大司铎单独和萨维娜谈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话。到晚上我才有机会提着工具箱走进她的房间。虽然我曾在离开前再三命令要照顾好萨维娜的饮食起居,可是现在明显能看到她还是消瘦下去。一袭白裙的女博士看上去端庄美丽,腿上是雪白的丝袜,脚上是同样雪白的麂皮瓢鞋,这是卡马洛斯富家女子常选的居家服侍,眼镜端正的戴在脸上,头发一丝不乱,除了在监牢里,萨维娜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她看到我有些激动:“何塞,我的刑讯官是谁?”“是我。”我平静的回答。“看来我猜的没错。”她浅浅一笑:“琪雅好吗?”我点点头:“很好,她很挂念你。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就会见面了。”“是吗?”她还是浅浅一笑:“这么说,我明天就会变成那只小兔子是么?”我用力的点头:“是的。我很抱歉,这是我的提议。但是请你相信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知道,以萨维娜对刑讯的了解,她很清楚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我继续说到:“也请你相信,国王陛下他……还是由他自己来对你说比较好。”女博士突然有些羞怯的问我:“那么,你会对我……用……用橄榄油么?”我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个请你不用担心,那是万万不会用的。大主教的判决是笞足十日、鞭足十日。难道大司铎没有告诉你吗?”“哦。”她略微沉思一下:“我愿意承受。”她的平静让我有些意外,一般的女孩知道自己要连续二十天在刑床上度过怕是早就跳起来了。萨维娜平静的对我说:“你也见过我被折磨时的样子,我非常怕痒,连续受刑肯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我愿意接受‘林若得赎罪’,只为能够替父亲洗刷罪孽。要是能换回父亲的生命,哪怕是……永远受刑……”我看到女博士的眼睛湿润了,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连忙安慰到:“陛下非常心疼你。那些亵渎过你的男人都已经被陛下处决了。这次我专门调了女宪兵来服侍你。只要这次救赎的刑罚执行完,一切都会回归本源,相信抱憾身亡的黎博大人在天国也会为你而感到高兴的。”女博士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看我手里的工具箱:“刑讯官先生,你手里是美甲工具包吗?”我笑着点点头,面对一个资深的刑具设计师,刑讯的每一个环节她都清楚的很。依照弗尼基人信奉的珈林教经典中《林若受难篇》的记载,林若化身成少女时,脚趾甲是银色的,就好像穆纳斯女神的趾甲是金色,黑暗女神的趾甲是黑色一样,都是天生的。人自然没有这样的趾甲,所以在进行宗教活动比如祭祀、刑讯时要在女性的趾甲上涂上相应颜色的甲油。女博士顺从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伸手脱掉脚上的麂皮鞋,把两只脚平行放在茶几上:“请原谅,我不想在床上被脱鞋,请原谅我的无礼。现在我是受刑的女犯,你是刑讯官,你可以开始了。”说完冲我浅浅一笑,闭上了眼睛。那笑容里带着无奈、苦涩和希望。这次我才发现萨维娜浅浅一笑的时刻是如此的迷人,难怪陛下他……我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坐在茶几的对面打开了工具箱。我拿出一副黑色的丝绒手套戴上,在她双脚的脚跟下垫上柔软的厚绒布,接着拿起剪刀,用左手小心的捏起女博士的袜尖一一剪掉,露出十根修长白嫩的脚趾。萨维娜的脚趾上海残留着上次受刑时的红色甲油,我用洗甲水小心的擦掉那红色。接着开始打磨她的脚趾甲,然后是护甲油和银色的指甲油。这个过程比较漫长,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整个过程萨维娜都闭着眼睛,任由十根脚趾在我手中摆布。当我看到她脚趾肚雪白的嫩肉时,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十分想在明天把刑具伸向那里,可是我明明答应过国王陛下手下留情的。琪雅这丫头,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如此调皮,这是要玩死我啊。当我结束了工作开始摘下手套时,女博士睁开了眼睛,一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脚趾一边问我:“我不记得刑讯官需要戴手套。”我微笑着回答到:“美丽的博士,你要明白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现在都无比金贵,这双玉足尤其如此,而我的性命也是十分重要的。”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巴萨……为什么要剪掉我的丝袜而不是脱掉?据我所知,接下来的二十天里我失去穿鞋袜的权利了。”我摇摇头:“会有人去做这件事,但不是我。我说过了,我的性命十分重要。”行刑是在午夜开始的,琪雅少校带领女宪兵们把萨维娜送进一号刑讯室,这里已经经过改造,可以满足萨维娜接下来二十天的生活要求。当午夜钟声响起,女博士被脱掉破损的长丝袜,绑在软包的人形刑床上,为了避免过度挣扎过于小号体力,我特意让女宪兵们在萨维娜的胳膊和腿上加了筒形束缚带,这样她的四肢几乎完全没法活动了。我嘱咐萨维娜好好在刑床上睡一觉,用刑会在天亮后才开始。当天色慢慢亮起来后,阿特里奥大司铎和恩克侯爵走进了刑房,阿特里奥大司铎轻声问到:“准备好了吗?孩子。”萨维娜平静的点点头,又对我说:“何塞,请给我的脚趾戴上脚趾索。”我有些诧异,哪有女犯自己给自己加刑的道理。她解释到:“连续用刑,我的脚踝会被自己疯狂的挣扎扭断的。”我点点头,戴好手套依次拿起十根脚趾索小心的把女博士的脚趾和脚枷固定在一起。萨维娜又提议:“如果有透气的口球,我会很感激的。我不想叫得那么凄惨,也想咬着东西减轻些痛苦。”我再次满足了他的要求。看着刑床上无比凄楚的女博士,我坚信如果巴萨国王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当场拔剑杀了我。我看看阿特里奥大司铎和恩克侯爵,大司铎也冲我点头:“开始吧,孩子。”前十天的刑罚是笞足,我拿起黑色的马尾鞭,朝着女博士柔软的脚底抽打下去,每只脚五十下。我抽得比较轻,但是声音确一点都不小,再加上萨维娜本就养尊处优,这点痛楚已经让她尖叫连连了。抽完了鞭子,我拿起一只黑色的大羽毛开始搔挠萨维娜的嫩脚心,这羽毛是夜鹰的翼翎,韧性十足,是绝佳的刑具。萨维娜很显然难以忍受这种折磨,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想要挣扎可是完全动弹不得。只一会儿就满身大汗了。我观察到她的脚趾肚和脚趾缝出汗很多,终于忍不住把羽毛的尖伸向她的脚趾肚,可怜的女博士尖叫一声,发疯般的挣扎,我怕她奋力挣扎扯伤脚趾,连忙收回了羽毛。就这样一个小时的痒刑用完,女博士已经在刑床上奄奄一息了。一个小时之后,我解开她的脚趾索,卸下了她的口球,可怜的女孩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我转身汇报:“二位大人,今日行刑已经完毕,还有什么吩咐吗?”恩克侯爵咳嗽几声:“很好。你很辛苦。咳咳咳……让萨维娜这孩子好好休息吧。”阿特里奥大司铎说到:“照顾好这孩子的生活,下午我会带领她诵读经文的。”我连忙命令女宪兵们把萨维娜解下刑床,抬到旁边的软床上休息。萨维娜艰难的冲我说了一句:“何塞,感谢你饶过我的脚趾。”接下来的日子总是那样重复着,早晨鞭笞萨维娜的脚底后搔痒一小时,然后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博士沉沉的睡去。下午陪着大司铎和萨维娜诵读经文。我的侍从特兹上士这次留在了京都为我准备一些事情,好在这里还有一个国王陛下赐给我的脚奴娜塔莎,在这些日子里负责我的饮食起居。我曾有心给她自由,可是国王陛下的敕令无法违抗,要赦免她也得十年以后了。这二十天我的神经每时每刻都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懈怠。那两位大人对我的工作十分满意,丝毫没有看出我其实保留了至少一半的刑讯功力。恩克侯爵还几次提醒我,不要对萨维娜太狠毒了,否则日后我没好日子过。越来越发现恩克侯爵是个可爱的老头。在最后一天午夜,整个所谓“林若的赎罪”结束后,恩克侯爵终于病到卧床不起了。我连忙请莫拉维中将联系飞机连夜把他送回京都,这老头子要是有什么差池,我可担待不起。就在我把饱受折磨的萨维娜亲自护送会自己的房间后不到十分钟,琪雅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琪雅不是那个女少校,而是公主殿下、我的未婚妻。国王陛下派她作特使,带领帝国卫队护送萨维娜回京都,还真是一刻也等不了啊。琪雅还被要求一起迎回阿梅格尼王妃和两个小公主。再次见到琪雅我十分高兴,她笑眯眯的看着满脸胡茬的我:“何塞,你看看你,哪里像个将军,分明是一只大猩猩。”我拍拍她的脑袋:“我要是猩猩,你也是猩猩哦。”她反驳道:“才不是!怎么样?萨维娜的脚趾肚是不是特别怕痒啊?嘻嘻。”我无奈的摇摇头:“她马上就会是王后殿下了,是你的嫂夫人,以后别这样开玩笑了。要乖哦。”“这么快就要我乖啊?”琪雅不满的看着我:“我可是听说在圣都王兄赏赐一个大美女给你做脚奴呢。是不是真的?”我苦笑到:“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她带着胜利的笑容:“那她也是我的脚奴了。买明天让我带回京都,好好审问。”我有些诧异:“带回京都?你要是很介意的话,我可以向陛下陈情赦免了她,你可不要为难她哦。”琪雅一脸坏笑:“嘿嘿。露馅了吧?这么快就心疼上了?那她真的是个大美女了,还有一双诱人的脚丫吧?我有你想的那么坏吗?本公主堂堂一国殿下,会和一个小脚奴过不去?你们男人啊,都是坏蛋!”“好吧好吧。我是坏蛋。”我彻底被她打败了:“要去看看萨维娜或者王妃和妹妹们么?”“这个不着急。”琪雅显得兴致勃勃:“明天上午我会去见她们。今晚你陪我到处走走好么?”我弯腰致意:“愿为美丽的公主服务。”她俏皮的一转身:“假殷勤!”琪雅上次到反省院时的身份是一个犯错的小女孩,这次可是帝国卫队的司令官。我带着琪雅在反省院各处转转,她看着天上的明亮的林若卫星若有所思:“林若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呢。”说话间我们到了一号刑讯室,本来有些困意的琪雅顿时又来了精神:“这就是萨维娜受刑的地方吗?”“没错。”我回答到。没想到琪雅自己跑到刑床边:“扶我上去。”我有些不解:“上去干吗?”“快点快点。”她催促到。我没办法,扶着她躺在刑床上。琪雅笑眯眯的说:“萨维娜就是这样受刑的?”我笑了:“你这小傻瓜,自己又不是没有受过刑,哪有穿着鞋袜上刑床的。”“那你帮人家脱掉嘛。”她又开始催促我了。我只好陪她玩下去,脱掉她脚上的军靴。“还要绑起来对吧?”这女孩已经到了呆萌的地步,我实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我拿起刑床上的皮带把她的手脚绑好:“和萨维娜差不多了。”“好的。本公主现在要开始遐想了。”她狡黠的一笑。我不解的问:“遐想什么?”她开始解释:“从小宫廷教师就告诫我们,‘你们是公主,塞加人永远想着把你们抓去做人质。要是被抓了,你们会被酷刑折磨,你们一定要保持公主的气节,不能投降。’所以从小对我来说被抓起来绑上刑床就是特别恐怖的事情,可是后来真的被上刑时,发现只感觉到痛苦和愤怒,完全没有恐惧。我想我比自己认为的更坚强。所以我想更多的感受下在刑床上的感觉,或许日后还能写点散文呢。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看到刑床上的女孩就会特别兴奋?想要玩弄和折磨她们的脚丫?”说着还故意扭动着脚丫和脚趾。我笑了:“你这傻丫头,你想写点什么?《刑床遐想》啊?”“那怎么了?不行吗?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很兴奋?”她满不在乎的反驳道。我突然有一股冲动,虽然曾经享用过琪雅的双脚,但是真正绑在刑床上这还是第一次。我坏笑起来:“美丽的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刑床上去容易,不在上面享受够了,可是下不来的。”“啊?!你想干什么?你……”琪雅似乎觉察到我的心思:“你你……你可别乱来哦。我会喊救命的。”“哈哈哈哈!”我学着那种粗暴的笑声:“小美妞,你喊吧,看看谁回来救你。哇哈哈哈!”“啊!!!不要啊!不要折磨人家!”琪雅娇羞的呼喊着,我一时无法判断她是真的呼救还是在配合着我的表演。我的神经被一股无形的动力推动着,走过去粗暴的撕开她的袜底,剥出粉嫩的脚丫,开始给她们上脚趾索。“哎呀,你干什么?!别绑人家脚趾啊!”琪雅焦急的喊到。我依旧坏笑着:“萨维娜可是被绑了脚趾的,你也一样的待遇。”“不要啊!”琪雅绝望的哭喊到,我分明听出那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反倒有些许娇羞。绑好她的脚趾,我拿起了那支黑羽毛:“美丽的小姐,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脚趾肚是不是很怕痒呢。”这时我看到琪雅眼睛里闪过一丝真正的恐惧,她的“不”字还没出口,羽毛尖端已经刷向她的脚趾了。琪雅的尖叫和娇笑顿时充斥在刑房里……

琪雅整个后半夜都是在那张刑床上度过的,我的记忆十分恍惚,只记得我舔了她的脚心,挠了她的脚掌,刷了她的脚跟,吮了她的脚趾,就连她的腋窝和腰肢都被我挠捏了很久。到天空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满脸绯红的公主已经在苦苦哀求了:“何塞哥哥,求求你放了琪雅妹妹吧。琪雅妹妹快要被你折磨死了。别……别舔人家脚趾缝了,求求你嘛,不要了啦……”看到未婚妻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凄惨,我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停下舌头:“琪雅,你还好吗?”琪雅委屈的哭了:“还好,还没被你折磨死。”正当我准备安慰她时,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大人,原来您在这里,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回头看看,说话的正是我的脚奴娜塔莎。娜塔莎很显然也看到了刑床上得美女,走过来:“大人,您又连夜拷问女犯了吗?怎么没见书记官?”当她看清楚琪雅身着帝国卫队的军服和肩膀上上将的军衔,顿时脸色大变,扑通跪倒在地:“奴婢娜塔莎没有认出是大公主,请殿下饶命啊。”琪雅努力止住哭泣,恢复了一点公主的威仪:“你还蛮聪明的,一下就知道是我。脱鞋。”娜塔莎略微迟疑一下,连忙跪着用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靴子,露出一双白棉袜包裹的脚丫。琪雅继续命令到:“坐到床上,脱袜。”那她少小心的站起身,坐在床上脱掉了白棉袜。琪雅不顾自己还被绑着,继续命令:“抬脚,让我看见脚底板。”娜塔莎羞红着脸抬起了光脚,她的两只脚底纹着鲜红的字迹,左底上是:“脚奴娜塔莎”,右脚底是“主人何塞”。琪雅问到:“脚底这样的纹身要多长时间?”娜塔莎战战兢兢的回答:“回禀殿下,要一整天。嗯……那时很疼,我疼哭了。”琪雅点点头:“嗯,知道了。现在穿好鞋袜,去帮本公主找一双新的丝袜来,要咖啡色,加厚的。如果办不好,绑在这里大刑伺候。”“是是是。”娜塔莎如同得到大赦一般,飞快的穿好鞋袜,逃出了刑房。琪雅在刑床上若有所思:“要是真的被波拉马在脚底纹了那样的字……简直太恐怖了。”我笑笑:“波拉马当时准备给你纹黑色的字,那可是表示终身脚奴哦。”“讨厌,不许吓唬我。”琪雅抗议到:“喂!你怎么还不把我放下来?快点快点!救命啊……救命啊!何塞在欺负公主啊……”我无奈的连忙解开她的绳索,放她下来。她又带着哭腔满腹委屈:“何塞哥哥以后不能把琪雅妹妹往死里折磨了?知道吗?你发誓!你发誓嘛……”待琪雅换好丝袜,梳洗整理完毕,我们来不及吃早餐就去看望萨维娜和王妃母女。我原以为会是欢声笑语,却不曾想几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做一团。真不敢相信,看似柔弱的躯体居然能发出如此大的哭声。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琢磨啊。回到京都的我们终于可以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巴萨国王昭告全国,追奉玛琳嘉王后和黛拉王贵妃为王太后,阿梅格尼王妃为王贵太妃,代王太后权。两个已满十八岁的小公主艾伦和赫蕾分别获得了自己的封号“郁金香公主”和“铃兰公主”,埃米利奥重获亲王爵位,而依娜王妃则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同昭告全国的还有我和琪雅的婚事。我调侃琪雅:“帝国无数青年的梦中情人琪雅公主被我斩获,真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啊。”她红着小脸儿撒娇到:“不许这么说!!!多难为情?!况且本公主可不是你猎的鹿。”国王陛下准许我和琪雅休假两个月准备婚礼,我却想和琪雅一起去看看老朋友。利嘉不愿意在安全总署通讯局继续呆下去,几次申请要重新跟我做刑讯官。鉴于兰切斯还没确切的消息,我暂时不准备答复他。学舞蹈的女孩辛西娅被汉克带去东南边疆区做了他的私人秘书,杰西卡还调侃卡恩“大色狼”。汉克得到亡妻巴希丽莎的遗物后伤心欲绝,在结束了玛塔监狱的任务后申请回到了卡德昌,他说要在那里坚守一辈子。霍华兹军士长从海上被找回后带着黑人水兵托马斯直接回到了林若省,请自己做总督的兄长找医生治愈了托马斯的耳朵,也帮助他克服了口吃的毛病,现在霍华兹军士长依旧在玛纳斯水道里开他的快艇,托马斯则在一条渔船上工作了。水道里的那个少女雪莉被霍华兹送去了学校,雪莉认霍华兹为养父了。莫西加下士和德雷下士都在战斗结束后申请退役,我同意了这个请求,毕竟他们已经失去了太多。诺次军士长目前还是我的部下,不过他申请回到卡德昌去,“汉克一个人会非常寂寞的。”敖德萨他们几个早就离开了我们,回到家乡做回他们的赏金猎人。“银丝袜”的女孩们功过相抵,回归了各自本该平静的生活。活着的人当中只有特兹上士还跟随在我身边。我在玫瑰山谷拜别了刚刚退役的莫拉莱斯军士长,在“蓝色梦想号”上失去了黑大个格雷格,在逃出卡德昌的铁路上失去了边防军准尉派克斯和机械师莫拉莱斯,又在黑水镇失去了胖厨师波克曼。每当我闲暇时,总不免想起这些朋友的音容笑貌。现在我想重新回到那些地方,和他们在拉近些距离。在我们启程的前一晚,兰切斯平安获释,得以通行。令人没想到的是我们在玫瑰山谷遇到了赶来的卡恩。卡恩老远就指责我:“何塞,你这家伙故地重游居然忘记通知我?!我严重抗议!”玫瑰山谷的刑讯基地还在,那岩石洞窟里的教堂却早已荒废,无人问津。在教堂祭台的石板上刻着这样一行字“阿赖耶识”。相信那出自长着雪白长胡子的马加神父所刻。我思索着这行字的意识,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马加神父就是海龙泉一代宗师沙迦!卡恩笑着说:“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那段时间恩师沙迦正在这里修养,我便以保护这里的秘密机库为由潜到这里陪伴恩师一段时间。我们就是在那段时间结识的,对吧?”“是呀,时间飞快呢。连兰切斯都快要结婚了。”我笑到。兰切斯反驳到:“什么结婚呀?我和谁结婚呀?”利嘉急切的说:“当然是我了。是我!”惹得我们一阵哄笑。卡恩还告诉我,当时摩拉若在海军内部的同伙故意把这个秘密机库的位置泄露给塞加人,惹得他们不惜代价跑来轰炸,其实针对的目标就是琪雅。我问:“海军内部奸细的案件已经开始调查了吗?”卡恩耸一下肩:“本将军已经不是安全总署的人了,所以无可奉告啊。不过我估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离开玫瑰山谷,我们到达了沙德群岛格雷格的家。沙德群岛实行的是自由民制度,也就是说他们承认卡马洛斯的国王是自己的君主,但是他们自己没有地方的政府,更没有一个领袖。所有生活在沙德群岛的沙沙里人除去参军之外都是渔民。格雷格的家在一堆破旧的板房里显得还比较好一些,那是因为格雷格的薪水并不低,可是格雷格去世后,生活明显就窘迫不少。迎接我们的是格雷格的母亲,他的父亲和兄嫂都在出海捕鱼时遭遇风暴葬身大海,只留下母亲和小侄儿相依为命。得知我们是格雷格昔日的战友,格雷格的母亲伤心的哭起来,说看到我们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儿子。那个叫瓦萨利的小家伙倒是瞪着大眼睛仔细的端详我们,我从他的脸上似乎看到格雷格的影子,相信若干年后又是军中一条好男儿。我当时就决定让他们随我回京都,我来供养他们的生活所需。卡恩白了我一眼:“何塞,你这家伙抖都什么阔气?你以为娶了公主你就是富翁了?还是阿伦格家的二少爷来吧。”我不同意卡恩的建议,可是这家伙坚持要这样做:“你看看这里的气候,老妈妈和这小侄儿在京都能生活习惯吗?还是我在东南边疆区安排吧,放心就好。”我比不过卡恩这富少爷,只好作罢。卡恩带着格雷格的家人回东南边疆区去,利嘉和兰切斯也回了京都。我和琪雅还有特兹则到了黑水镇,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为波克曼迁葬。当时由于军情紧迫,波克曼的尸体只能在黑水镇边上的山岗下草草埋葬,现在我们要送波克曼回家。让我吃惊的是,当我们到达黑水镇波克曼的墓地前时,我看到了诺茨、莫西加、德雷、霍华兹和托马斯的身影。身后则想起了敖德萨的声音:“长官,看来我们终究还是赶上了。”诺茨告诉我,汉克已经在卡德昌准备墓地了,就在海岸的灯塔边上。琪雅的眼圈有些红:“是你们把我从这个魔窟里救出来,我发誓会报答你们的恩情,可是波克曼军士长就再也……”一席话说得我们唏嘘不已。琪雅从京都调来大型直升机,波克曼的灵柩一天之内从黑水镇运抵卡德昌。转眼已是春天的开始,圣都的树上已经露出了嫩芽,卡德昌却还是隆冬景象,土地冻得依然很结实。我相信汉克为了准备波克曼的墓地还有派克斯、莫拉莱斯的衣冠冢一定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夜晚,当别人都睡下后,我和汉克来到了灯塔上,灯机嗡嗡作响,巨大的塔灯射出明亮的光柱旋转着照亮一条海面。沉默过后,我先说话:“卡恩,我们这是第几次长谈了?”“长官,我记不清了。”他有些颓废的样子,和我刚见到他时判若两人。我点点头:“我也记不清了。说实话,我是个话不多的人。能够推心置腹长谈的朋友更是没有多少。我非常希望你是我的朋友,但是我一直解不开心中的谜团。现在是不是到了可以解开的时候了。”他沉默着,点起一只香烟。我看着他的脸:“汉克,我恳求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没那么简单。”他长出一口气把烟扔在地上,踩灭烟头,站直了身子:“尊敬的长官何塞,我亲爱的朋友何塞,站在你面前的是帝国安全总署特别情报员汉克·科鲁兹上校。”我苦笑一声:“你果然是安全署的人。汉克是你的真名吗?”“是的长官。是我的真名。”他用一种极为真诚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不解了:“安全署的情报员还有用真名的?”汉克认真的说到:“长官,其实我早就获准把自己的身份告知你,但是我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怕我感到被欺骗?”我问到。“是的。”他低下了头,不过很快又抬了起来:“我确实是陆军军官,实在军营里被安全署招募的,所以我用的是真名。我对你讲过的雾夜之战也都是事实。只不过那时我的任务是搜集到黎博一伙人控制军队的证据后向安全署报告。没想到黎博也发现了我不是普通的军官,但是并不知道我是安全署的人。所以波拉马才抓了我的妻子酷刑折磨,逼我说出实情。我尽了一个帝国军人的职责,也尽了一个情报员的职责,却没能尽一个丈夫的职责。”“我相信你现在说的是真的。”我看得出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虚假。“后来,卡恩长官救出了我,把我安置在这里,让我负责收容这些落难的士兵兄弟,把他们培养成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可是我没曾想会有你这样的高级军官被发配这里。当你到来后,我接到命令协助你指挥士兵们,同时……监视你是否忠诚。”我点点头:“这个也不难理解。是卡恩干的吧?”“不。是内亲王殿下亲自下的命令。”汉克的回答到让我吃了一惊,原来那个时候内亲王就已经开始关注我。我问到:“如果在我们冲出卡德昌向京都进发的路上,你发现我又变节的行为,你会怎么做?”“不是行为,长官。”汉克回答到:“我接到的命令是,如果发现你有变节的可能或趋势,就……就……执行战场纪律……”“就地处决嘛,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我替他说出了下半句。汉克低头不再说话。“别那么小家子气嘛。”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连忙转身做出一个攻击动作,却被对方轻松的避开,仔细一看竟然是卡恩。我愤愤的说到:“你这家伙是一只猫吗?怎么总是消无声息的?总是诡异的出现。你不是回澜法去了吗?怎么来这儿的?”卡恩笑笑:“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你别在这里为难汉克,他只是奉命行事。换做是你,你会违抗吗?”我摊开双手:“我只是和汉克聊天,怎么会是为难他?汉克,你先回去,剩下的让卡恩告诉我吧。”汉克继续沉默着离开了灯塔,留下卡恩和我陪伴着灯塔的光。经过短暂的沉默,卡恩先开口了:“何塞,虽然最后的突袭我们取得了成功,但是你知道吗?帝国差一点就到了毁灭的边缘。你不能怪汉克,更不能怪内亲王殿下。你知道那帮混蛋作乱的时候,我们的股市和黄金期货损失了多少?我们的黄金储备和外汇储备又损失了多少?你知道有多少军队指挥官既要防御外敌又要防止被摩拉若控制码?你知道有多少和你们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奋起反抗吗?你知道有多少帝国的好男儿被枪杀?有多少好女孩被绑上刑床?你又知道我为了争取那些有变节倾向的司令官,有多少次被人用枪指着头、用匕首抵着喉咙吗?你又知道涅维塔其实也是监视我的秘密情报员吗?”这是我认识卡恩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激动,我拍拍他的肩膀:“卡恩,你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意外。从知道阿莱卡是安全署的‘死棋子’之后我就坚信阿尔贝亲王和达赫拉内亲王都是布局的绝世高手。对于他们的安排,我相信自有他们的道理。在那样的局势下,谁能保证谁的绝对忠诚呢?巴萨陛下在澜法不也是被自己的亲兵护卫出卖吗?如果你觉得我是介意被监视,那么你太小看我了。我只是感慨,这样的世界让我们很无奈,是世界早就了我们心中的痛,对吧?”卡恩稍稍平复一些:“谁说不是呢。好在我们心中有坚定的信念。这个信念就像这灯塔一样,在黑暗中指引着我们,我们终于没有迷失航向。”我点点头:“虽然到现在为止我的感情上还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我终究会对汉克释然,就好像你对涅维塔那样。不是吗?”卡马洛斯的葬礼都是在傍晚进行的。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为他们举办一场隆重的葬礼,可是我更愿意这样安静的把老朋友埋葬,我想我们之间的那种感情,别人无法完全懂得。我们小心的把波克曼的灵柩放进墓穴,慢慢的填土,似乎怕把他吵醒似的。看着海岸边三座墓碑,我们立正,脱帽,鞠躬行礼。穆纳斯恒星正在西边缓缓坠下,火红的光把雪地、海面和墓碑照的一片通红。特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圆号,吹起了带着忧伤带着思念的曲子《奇异恩典》。听着那音乐,汉克突然大声哭出来:“波克曼!你这死胖子!怎么就回不来了?!”听着那音乐,仿佛看到了格雷格、波克曼、派克斯和莫拉莱斯宠着我微笑。我不禁想起一位外国元帅的说过的话,“老兵不死,他们只是慢慢凋零。”我点起一支最好的雪茄,把它放在波克曼的墓碑前,转身紧紧握着汉克的肩膀。不知何时我已泪流满面……

拜会过我的朋友们,我的婚期也慢慢临近了。琪雅和我商量,毕竟帝国刚刚遭受重创,婚礼不要过于奢华。国王陛下应允过后,对我提出了要求。他让我考虑一下愿意担任什么官职,“我总不能把最宠爱的妹妹嫁给卡德昌市长吧?”我自认为并不适合在官场厮混,可是既然身在其中就必须为国尽忠。克莱曼亲王此时已经出任首相,成为帝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贵族首相。蒙托夫大人在退职前被提升为京都总督支撑一段时间。国王陛下希望我考虑一下是否可以担任圣都总督。这个想法在我看来是十分可笑的,我从没有管理过地方事务,一下子把我放在圣都总督的位置上,这不是把驴子一下子扔进海里吗?我坚决反对这个提议。国王陛下也有些犯愁:“何塞,我不给你个上将军衔都对不起琪雅。或者我把德加元帅调到圣都,你去西南边疆区当司令官。”这下子琪雅反对了:“我在京都,让何塞去伐塔利亚?我们刚刚才准备结婚好不好?你想我思念何塞忧郁而亡吗?”我笑笑:“陛下,其实职部觉得做刑讯官就挺好,已经习惯了。要不,职部去玛塔监狱当典狱长好了。”国王沉思了好一会儿:“何塞,你的话提醒了我。我知道该派你去哪儿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何塞,不知你是否注意到,帝国现在对女犯滥用私刑的请款有多么严重,波拉马他们更是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这种情况如果不能扭转,国家迟早还会出乱子。况且,安德莉亚岛上那位夫人不放在绝对可靠的人手里,我也不会安心的。所以……”“不是吧?”琪雅叫起来:“你要把何塞安排到那岛上去?”国王无奈的摇摇头:“怎么一涉及到何塞你就这么着急?女孩的矜持哪里去了?何塞,婚后要好好管教琪雅哦。对于你,我已经想到了一种最佳的安排。”我笑了:“全凭陛下吩咐。”巴萨国王继续说到:“是到了大力整顿刑讯秩序的时候了,其实这个议题我和御前大臣们也商量过很多次一直没有结果,今天灵光一闪,我下决心了。我决定整合帝国范围内,所有的刑讯场所,成立一个新的机构‘卡马洛斯帝国女子刑讯院’,由何塞你来当首任院长。除了安全总署,其他无论军警,所有的刑讯官都归入刑讯院,归你指挥调遣。需要用刑拷问的女犯一律送进刑讯院去。刑讯院还将行驶监察职权,其他任何机构的刑讯行为一律视为滥用私刑,你发现后可以按法律惩处。刑讯院的总部就设在圣都吧,毕竟反省院在圣都,先管好了宗室亲贵才能管理万千子民啊,拷问女犯也是是同样的道理。何塞,这个安排你满意吗?”我练练点头:“这项任务我愿意领受。对于滥用私刑、过度用刑、酷刑虐囚这样的事情,职部比陛下更加痛恨,简直是深恶痛绝。职部愿意担纲此任。”

“何塞去圣都?那我怎么办啊?”琪雅有些不满了。国王笑笑:“琪雅,别急嘛。你考虑一下,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放弃帝国卫队的指挥权,去做圣都总督。帝国卫队指挥官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职位哦。”走出国王陛下的寝宫,琪雅还不忘调侃我几句:“何塞,这下可好了,全国的女犯都是你的脚奴了,这可十分美差啊。你还取笑娶到我是全国男青年梦寐以求的,我看你这职位才是整个帝国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吧?”我打断她:“不是你想得那样,这个职位需要承受很大的压力,恐怕日后会累到吐血呢。”“没关系,我会到圣都帮助你的。”琪雅笑眯眯的说到。我摇摇头,认真的告诉她:“琪雅,听我说,你绝对不能担任圣都总督。”“为什么?!”她万分诧异:“你不希望我去圣都吗?”“当然不是。”我连忙解释:“我做梦都想日夜和你在一起。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都在圣都,日子久了国王陛下会觉得我们在圣都甚至是整个克莱门特大区称王称霸。即便陛下永远信任你我,也不免朝堂上会有这样的声音,长此以往,怕是……”琪雅毕竟不是天真无邪的邻家少女,而是从小被政治欧儒目染的王室女儿。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思索一阵后说到:“何塞,你是对的。我留在京都掌控帝国卫队,对你的事业也有更大的帮助,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可以获得王兄更多的信任,朝堂上的杂音也不会有。”我微笑着点头:“公主殿下,你想得比我深刻多了。不要担心我们两地分隔,京都和圣都往返的航班是最密集的,而且还有内政部和军方的飞机我都能搭乘。再说玛塔监狱就在我的治下,我会时常到玛塔监狱的。最不济殿下你送我一架直升机,你的丈夫可是优秀飞行员哦。”琪雅俏皮的一笑:“你还不是我的丈夫呢。”十天后,御前会议发布诏令成立帝国女子刑讯院,翌日我被任命为刑讯院院长,司法警察上将警衔。同日还调任了一批官员:蒙托夫大人调任京都总督;西南边疆区司令官德加元帅卸下军职,出任圣都总督;雷亚克郡王调任西南边疆区司令官;克拉米斯子爵调任海军总参谋长、国防参议会议员。我的本意是即刻到圣都是上任,却被国王陛下拦了下来:“你要是现在走了,我的妹妹可许配别人了。这个星球上想娶琪雅的男人应该很多哦。把我年轻时先王赐我的那座庄园赐给你,好好待琪雅,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懂吗?”我只好在京都西面卫星城博卡市的那座庄园里准备婚礼,这座庄园现在已经是我的产业了,而我三天都没走遍这里。由于我的父亲死后葬在东凯普省首府凯兰蒂斯市,那里也是我生长的地方,按照卡马洛斯的传统,我要赢取新娘是在凯兰蒂斯。问题是我们在那里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悄无声息的卡恩再次诡异的出现,“房子还需要你发愁?阿伦格家族执掌帝国海事上百年,著名港城凯兰蒂斯怎么会没有阿伦格家族的产业呢?我已经安排好别输了,你的母亲正在去那里的路上。”我在卡恩的陪伴下回到我出生的城市,住进了小时候在海港附近见过的最豪华的那幢别墅。我一直搞不懂卡恩这家伙作为边疆区司令官怎么可以如此随便的跑来跑去,难道他有替身?当我问起这个问题时,他哈哈大笑起来:“你才想明白?要是没替身,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我更惊奇了:“也就是说我见过的你不见得都是你。”“拿到没有。”他耸耸肩:“你看到的我自然都是我。不过你以往看到的别人或许也是我呢,要不还敢妄称‘千面勋爵’?哈哈哈哈……”我无奈的摇摇头,有这样一个职业特工出身的朋友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啊,隐私都被……

婚礼的前夜,我在卧室里怎么也睡不着,心里隐含着莫名的痛。只有我知道痛在哪里。我在床上一转身,突然看到门口有一个身影,我随口问到:“特兹,有什么事么?”特兹已经被我任命为刑讯院总警士长,前期已经在圣都开始刑讯院的组建工作了,今天下午才坚持从圣都赶来凯兰蒂斯,“什么总警士长,我是您的侍卫官。”结果当那人影打开灯我才发现又是幽灵一般的卡恩。我没好气的说:“卡恩,你进男人的卧室也不敲门的吗?”他嘿嘿一笑:“放心吧何塞,我对你没兴趣。我是想到这个时刻某个男人应该正心结难解,隐隐作痛。我是来解开这个结的。”我呆呆的望着他,卡恩微笑着继续说到:“是不是一边恋着我的表妹琪雅,另一边还念着我的堂妹阿丽科维娅呢?嗯,你还是习惯叫她米拉,对吧?”被他一言戳中心事,我低头不想说话。卡恩伸了伸懒腰:“好吧,看你这幅德行,明天怎么娶新娘?算了,本公子再给你讲个故事吧。”用卡恩的话说,以我现在的地位,娶两个女子没什么问题,即便是一个公主一个郡主,只要她们自己没什么意见,同样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其实琪雅和米拉早就聊过各自的心上人,她们也做好了共同做你的女人的心里准备。只可惜米拉被摩拉若他们胁迫,不得已在卡德昌有了那样的遭遇。卡恩说:“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米拉尸体一直没有找到,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死。”“你说什么?!”我蒙的抬起头:“你说米拉没死?”“当然。”卡恩撇撇嘴:“卡德昌是我一手缔造的,让你们逃命的电报也是我发出的。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妹妹就这样把性命交代在那里?不过当时的情况确实超出了我的想象。万般无奈,我只好恳求当时在东海岸云游的恩师沙迦——也就是马加神父出手救援。万幸,沙迦大师在海岸边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米拉,并且用海龙拳的功力取出了她脚心里的刺镣。可是当米拉苏醒后却失去了记忆。我至今无法确定她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还是不愿再拥有原先的记忆。总之她跟随恩师修行,成为了一名修女。”我听得云里雾里:“你……是在安慰我吗?”卡恩带着嘲笑的口吻:“我有那个必要吗?米拉的情况都是沙迦大师告诉我的。你呀,两个美女都曾死心塌地的愿意嫁你,你小子一定是贿赂了上主。”我反唇相讥:“你这样亵渎上主的家伙,一定长口腔溃疡。对了,既然米拉还活在人世,我能去见见她吗?”卡恩摇摇头:“还有那个必要吗?如果她真的失忆,见面又能怎样?如果她是不愿意再面对过往,见面只能是平添心伤罢了。何塞,你是聪明人,应该不用我说很多吧?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米拉的修行了,在上主的怀抱她能得到宁静与幸福。”说完,卡恩转身出门去,留下我在床上呆坐整晚。

婚礼当天我乘坐国王陛下的专机从凯兰蒂斯机场起飞,到京都去迎娶我的新娘。比克和卡恩亲自担任飞行员。比克笑着说:“何塞,两个上将当飞行员,你可是帝国头一份呢。”在王宫内的紫藤花园,我遇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卡马洛斯人的结婚典礼中,有一个特别的节目——绑新娘。在公主卧室宽大的床上挂起了雪白的幔帐,幔帐下面露出十双精致美丽的光脚丫。这就是“绑新娘”的标准配置了。流程大概是这样的,新娘的家人在床上准备一幅幔帐,找一些女孩充当伴娘,让新娘和伴娘一共五到十人同时裸露双脚伸到幔帐外面,新郎凭着脚丫的特征选中自己的新娘,选择时可以摸、可以捏、可以闻,但是不能挠。这种时候女孩裸露双脚不会被认为不检点,而是被认为会受到爱神的祝福。所以即便是作伴娘的女孩们都很大方。新郎选定后,就拿一根白色的丝线把新娘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如果新郎绑对了,那么多有亲朋好友会鼓掌、唱歌表示祝福,接下来由新郎给新娘涂上象征纯洁的白色趾甲油,在幔帐里帮新娘穿好白色的长丝袜和白色高跟鞋,大家一起到教堂去完婚。如果新郎栓绑了,那么被错绑脚趾的伴娘就会作为陪嫁跟随新娘到新郎家去生活,不过新娘最后可是要受惩罚的,帮错一个伴娘,刷脚心一分钟。当然这里说的是贵族家庭,做伴娘的都是自己的家臣、仆从、侍女甚至脚奴。平民家庭都是找姐妹、朋友们充当伴娘,绑错了也绝不可能当陪嫁,那么就由新娘的家人付一个金币给新郎作为补偿,当然回头对新娘的惩罚是少不掉的。如果新娘动脚趾之类的作弊,那可不得了,屋子里的亲朋好友会用手里的牙刷狠狠的刷向新娘的脚心以示惩罚。婚礼中这样的环节可谓把卡马洛斯人的恋足情节表现的淋漓尽致。我本以为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因为我已经对琪雅的脚丫非常熟悉了,可是当我仔细看看床上的十双裸足时却怎么也了不起来了。这十双脚丫无论是大小、脚型还是肤色,甚至脚趾的长度和比例都相差无几。很显然我低估了王室的能力,他们居然找了九个和琪雅的脚丫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做伴娘!卢卡斯亲王作为新娘亲属代表递给我一根白丝线:“何塞,开始吧,考验你眼光的时候到了。”我接过那白丝线,面露难色。卢卡斯夫人对我说:“何塞,要认真挑选哦。当年卢卡斯迎娶我的时候,绑选了五次才绑对,后来的惩罚差点痒死我。”人们听得哄堂大笑。我俯下身子依次从十双脚丫的脚趾边闻过去,想找到那熟悉的足香,却发现都是一样的花香味——卢卡斯他们早有防备!我又依次抚摸这十双脚丫,发现她们都和琪雅的双脚一样的柔弱无骨。我逐个分开这十双脚丫的脚趾缝,向看到琪雅的脚趾缝里熟悉的纹路,却发现光线太强无法看清楚。我又试着看看这十双脚丫的脚趾纹,却想起来我从没仔细观察过琪雅的脚趾纹,看清楚也没有。我实在被他们打败了,只好咬牙胡乱绑了第三双光脚丫,新娘的亲属们哄笑起来:“错一个了!”那双脚丫挣脱了丝线,幔帐后面的女孩走出来:“大人,我随公主殿下陪嫁了。”我无奈的笑笑,又绑了第五双脚丫,人们再次高喊起来:“错两个喽!”那伴娘走到我面前行礼:“大人,我也陪嫁了。”我挠挠头:“卢卡斯殿下,这些太难了吧?您……怎么找到这些女孩的?”卢卡斯得意的笑笑:“这还算难?要是在霍德新娘的家里难题可比这里多的多呢。再说堂堂的帝国公主怎么能让你随便就娶到手呢?快点绑,这次可挑准了。要不琪雅的脚丫又要被记上一分钟了。”我无奈只好继续挑选,这次我绑了第八双脚丫,人们笑得更欢了:“三分钟!三分钟!”这次红着脸走出幔帐的伴娘是安娜,我上次舔她脚心时居然没发现她的脚和琪雅的竟是如此相似。安娜弯腰行礼:“大人,奴婢本就是要陪嫁的。您可要加油了。”卢卡斯笑着走过来递给我一个银白色的皮质脚趾拷:“三次都不中,我给你换件武器好了。”在人们的鼓劲声中,我静下心来仔细观察,我想这时的琪雅一定急坏了,我错了不要紧,受苦的可是她的脚心。突然间我想起了胸前挂着的脚趾戒,王族女孩的脚趾戒可是一过十八岁就戴在脚趾上的,肯定会留下什么印记,而这印记是侍女们绝对不会有的。我又开始恨波拉马了,那么早摘掉琪雅的脚趾戒干什么?这个恶棍!我更加仔细的观察了剩下的七双脚丫里的右脚的第二根脚趾,终于被我发现刚才的第九双脚丫上有这样的印记,我兴奋的在这双脚丫的两只脚心上各亲了一口,然后信心满满的把两只大脚趾用那脚趾拷扣好。人群中一阵欢呼和掌声,接着幔帐在祝福的歌声中被撤去,其他伴娘自行离开,留下床上身着华丽婚纱、羞红脸庞的琪雅,本就美貌动人的公主今天看起来宛若仙女一般。脚丫吃尽苦头的小仙女抱怨到:“笨死了你!”人们发出一阵哄笑。卡恩高声喊:“是不是该和新娘结算了?三分钟哦!”人们笑着把刚才被错绑的三个伴娘重新抓回床上绑好脚趾,每个人都拿起手上的牙刷刷向这四双光脚底。陪嫁的侍女自然要和主人一样的命运,可是人们最愿意光顾的还是新娘琪雅的脚心。可怜的公主被几个女宾固定了双腿和脚趾,只能任由宾客的牙刷刷在脚心上。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来都笑得喘不上气。卢卡斯是兄长,自然不会上手,拿着秒表笑得很灿烂。看着娇妻被人刷脚心,我急着制止他们:“卡恩!比克!你们怎么这么起劲?太不够朋友了!……利嘉!你这混小子,你还没结婚呢!当心兰切斯的脚心……艾伦!赫蕾!你俩还没嫁人呢!你们也有这么一天……麦拉!杰西卡!你怎么也……”可是人们的笑声和四个女孩的尖叫远远盖过了我的声音,只听到比克和卡恩坏笑着喊:“何塞别心疼!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卢卡斯亲王一声大喝一声:“时间到了!”人群顿时停止了喧闹,超时随意欺负公主可不是闹着玩的。等琪雅穿好鞋袜,我们一起走进圣多禄大教堂时,国王陛下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当他知道我帮错了三次新娘时嘲笑到:“你可真够笨得。”后来在国王陛下大婚当日,他绑错了九双脚丫,创造了帝国婚礼史的记录,也着实把萨维娜王后痒到半死。阿特里奥大司铎亲自为我们主婚,婚礼的誓词我永远记在心中。当婚礼结束后,国王陛下又宣布了另一项敕令:敕封琪雅为紫藤花内亲王,敕封何塞为外亲王。虽然所谓的“外亲王”只是郡王的级别,而且不能世袭,但是夫妻二人均呈王爵的也只有我们了。多年后我回忆起那道敕令,还是认为我之所以能获得王爵,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帮助国王扫平了册立萨维娜的障碍。拜别了国王陛下以及达赫拉内亲王、克莱曼亲王、卢卡斯亲王、雷亚克郡王等宗亲,我们登上了返回凯兰蒂斯的飞机。按照王室传统,飞机必须在圣都上空绕一圈。于是机舱广播里就不时传出这样的声音:“西卡玛洛亚省总督米加雷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德德里省总督莫拉莱斯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圣都宪兵司令莫拉维代总督雷亚克郡王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新卡玛洛珈省总督阿明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北珈林那山地省总督波拉瓦茨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泽曼省总督德拉卡萨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东南边疆区司令官卡恩在机舱里携本区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南凯普省总督博尔塔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西凯普省总督何塞携本省军民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飞抵空境……东开普省总督卢西娜在机场携本省军民代表恭迎内亲王殿下、外亲王殿下驾临。”终于到家了。我的家乡东凯普省拥有帝国唯一的女总督,这次也是本省第一次由公主嫁过来。我们的车队跟着女总督卢西娜的车子前行,欢呼的人群挤满了道路两旁,我和琪雅站在敞篷花车上向路人致意,凯兰蒂斯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当年求学离开家乡的我做梦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家。当我们到达海滨别墅时,我按照传统抱着新娘琪雅进门,哪知道刚一进门琪雅脚上的两只高跟鞋就被比克和卡恩两人脱去了。鞋子他们肯定不会还回来,那是他们今天的酒杯了。这两个无良之徒,今天可是占尽了便宜。若不是我们有备用的鞋子,琪雅只能穿着丝袜去拜见我的母亲了。在给琪雅穿上备用的鞋子时我提议:“等那两个坏蛋结婚时,一定要报复回来。”琪雅用力的点头:“一定一定!”婚礼随着酒会的结束而结束,我和琪雅都累坏了。为了迎接婚礼,我们都是两天没合眼了。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琪雅问我:“亲爱的,我终于成了你的妻子。从第一次在胡杨林被你折磨到脚,我就知道这辈子肯定逃不出你的魔爪了。”我把她抱在怀里:“亲爱的,这说明我们的缘分很深厚啊。”“什么缘分啊?”她歪着头问我:“被你挠脚心的缘分吧?”“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坐起身子,抓起她的右脚,扒掉脚上的白棉袜,又从自己脖子上扯下那枚脚趾戒,小心翼翼的戴在第二根脚趾上:“要是不这脚趾戒,我还真找不到你的嫩脚丫呢。”“你……”琪雅有些羞怯的说:“都结婚了,你不会今晚还只想着折磨人家的脚丫吧?”我笑了:“好容易功成名就,自然要好好享用娇妻一番。不过你刚才也说了,我们的缘分是从你的脚丫开始的,那么今晚我们也从这诱人的脚丫开始吧。等你笑到开心无限也就无力反抗了对吗?”“坏死了你!”琪雅红着脸责怪到:“何塞哥哥是最坏的大坏蛋哦!就想着折磨琪雅妹妹的脚丫!”“小女孩淘气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我坏笑着扒掉她左脚的白棉袜:“害怕了吗?”琪雅羞红着脸,低声说:“好怕。不过,今晚琪雅妹妹是何塞哥哥的小脚奴。”说完乖乖把两只如玉般的裸足伸到我的面前。我捧起这两只尤物,在脚趾肚深吸一口气,接着把舌头伸向两只柔嫩之极的脚心。琪雅清脆娇柔的笑声传来,过后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婚后的生活是紧张而幸福的。我在圣都主持刑讯院,琪雅在京都执掌帝国卫队。经过一年的整编,刑讯院已经完全接过了刑讯女犯的职责。我原先曾经过和没有到过的刑讯基地都成为我管辖的范围。利嘉被我任命为玛塔监狱的典狱长,兰切斯在我成婚半年后嫁给了利嘉。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年巴萨国王释放那六个女护士时附加了一项敕令,由于先王被毒杀,护士们总归有失察的责任,于是国王陛下敕令发这些女孩做自己丈夫的终身脚奴。对于兰切斯这样未婚的少女,这项敕令于结婚当时生效。兰切斯成了利嘉的脚奴,我向这正是那坏小子梦寐以求的。不过我警告过他,要是借此刻意折磨兰切斯,我可不答应。我最终还是可以坦然的面对汉克,我下令正式恢复了卡德昌的惩戒所,在那里设立了刑讯基地,由汉克担任指挥官,他已经是准将了。我看出麦拉小姐似乎对汉克情有独钟,但是汉克始终不吐露心声,我得找机会劝劝那家伙。比克那家伙迎娶乌奇奥拉元帅的独生女时,我和琪雅都去报仇了,比克比我运气还差,居然帮错了六对脚趾,结算时痒得新娘连连求饶,凄惨得很。卡恩后来把辛西娅当成自己的伴侣,但一直没有结婚,我知道他心里总放不下杰西卡,但那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有科学研究表明,有亲缘关系的兄妹在一起是不会被相互吸引的,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卡恩绝对是一朵奇葩。我早已帮特兹恢复了身份,还劝他找个女友结婚。琪雅建议他从身边的侍女里挑选,特兹憨笑着说自己喜欢安娜很久了。我第一次见特兹这样笑,自然同意把安娜嫁给他,这样安娜就告别了婢女的身份,成为自由的平民,而且丈夫还是刑讯院的总警士长,未来的生活可期待的幸福美满。当然我也不忘提醒琪雅,千万不要提起我曾经舔过安娜的脚心。娜塔莎还是我的脚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玩弄美女的脚丫,但是又不能那监狱里的女犯来玩弄,这是我自己多次严令禁止的。当琪雅在京都抽不开身的时候,绑好娜塔莎的脚丫搔挠一番也很让我快乐,当然因为娜塔莎不是自由身,而是我的小奴隶,所以我就放肆一些,已经把她全身都挠遍了。我还尝试着给她灌肠后搔挠她的肛门,痒得那小脚奴又哭又笑,我确信那是门格尔发明的最残忍的酷刑。琪雅知道后直戳我的头:“你们这些男人有权力之后都会变成这样吗?”我笑到:“你也算是我的小脚奴哦。要不要也试试?”她连忙跳开,双手护着臀部:“绝不!”萨维娜终于被册立为王后,我一直在思考用什么花来形容这位女博士呢?琪雅取笑我:“笨蛋,王后就是王后,没有封号的。”成了王后的萨维娜自然不能再去研制那些刑具,转而投身慈善事业了,这才是王后该做的事情。至于那些刑具自然是收归我的帐下。我还得到一些特别的东西,摩拉若一伙人和光明军团的家伙在玩弄折磨女孩时拍下的视频,总共有九千多小时,受刑的女孩不乏贵族女子。我把琪雅受刑的视频统统销毁,把萨维娜受刑的视频悄悄交给国王,剩下的一律封存起来。至于为什么不选择销毁,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由于光明军团作乱,帝国的女孩们思想反倒更加开放,敢于光脚穿凉鞋上街的女孩越来越多。脚底纹身居然也成了少女们的爱好。一些女孩甚至把自己男友的名字纹在脚底,心甘情愿做男友的脚奴。足底纹身师这个几近失传的职业再度活跃起来。那些不敢在脚底纹身的女孩则选择了足底彩绘,我让琪雅尝试过一次,爱妻画满紫藤花的足底煞是美丽动人。不过我听说最热门的图案居然是梅花烙刑伤的样子。这种变话是我未曾想到的,不过这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情,自然听之任之。按说生活应该如此平静的进行下去,可是两个女大学生却给我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这两个大学生就是郁金香公主艾伦和铃兰公主赫蕾。和我调侃琪雅不同,这两个小丫头在波拉马的刑讯室里受尽折磨,还差点在黑墓送命,脚心被残忍的烙上了红梅花,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小丫头居然真的受刑上瘾了。已经进入帝国第二陆军学院读书的她们在女同学里组织了一个名叫“勇敢美少女”的秘密社团,闲暇时就玩相互挠脚心拷问的游戏。没多久觉得不过瘾,居然跑来央求我把她们送进真正的刑讯室,还要求一定要给她们上真正的酷刑。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无端给公主上刑的,于是拒绝过很多次。逼急了我就调侃他们:“等你们嫁人时,让国王陛下罚你们做各自丈夫的脚奴就好了。”她们又跑去央求琪雅,被“胡闹”两个字定了回去。没想到半年后这个叫“勇敢美少女”的秘密社团居然发展到二十个人,都是京都的贵族小姐们,拉提斯居然也被落下了水。我真不知道这些小丫头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对于她们的央求我一概置之不理。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小公主居然拉着王后去找国王哭诉,说我不能满足她们的心愿。国王陛下被吵得没办法,居然让我对她们“关照一下”。我无奈的搬出王贵太妃来组织她们,国王陛下苦笑一声:“这个年龄的女孩哪里是母亲能管得了的?”我依旧反对:“哪有女孩自己往刑讯室里钻的。还要求必须给上酷刑。她们根本就应该被送去看心理医生。”国王无奈之极:“算了,不过是游戏而已。你敢说你和琪雅不玩这游戏?”我下意识的看看萨维娜王后,王后转过身去不看我们。最后国王陛下特别嘱咐:“只能在腋窝、腰和脚丫处用刑,其他部位绝对不行,违者就地处决!”两个小丫头很快得到消息,笑眯眯的带着三四个女孩来找我,希望我尽快把她们送进监狱去在体验一次女囚的生活。我笑笑:“还是等等吧。现在监狱里人满为患呢。”不过我这个“人满为患”的理由仅仅支撑了两个月。一个夏天的正午,我正在圣都的办公室里准备结束上午的工作时,特兹匆忙的冲进办公室:“长官,出事了。”特兹是个极为冷静的人,看他这幅摸样我不禁心中一紧:“什么事?”“琪…琪雅殿下她……”特兹到有些支支吾吾了。“琪雅怎么了?!”我越发焦急起来。“殿下她被……被绑架了。”特兹说的有些含糊,但是这句话让我犹如五雷轰顶。转念一想,谁有这个胆子和能力呢?琪雅是帝国卫队司令官,平日里卫兵一大堆,想靠近她都难。“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我急忙问到。“知道。”特兹回答的还是有些迟疑。“那还不派人去清剿?!就出公主啊!”我大声呵斥到。“这个不太好办啊。”特兹有些为难:“绑架公主的也是公主。”“说什么胡话?!”我瞪了特兹一眼:“说明白些。”特兹顿了顿,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艾伦和赫蕾对我的拖延战术十分的不满,现在军事学院放了暑假,前几日跑到我在京都的庄园去玩。乱跑乱撞居然跑到地下室,那里是我搭建起得一个刑房,偶尔用来和琪雅玩一些拷问的游戏。发现这个秘密的两个小丫头可不干了,认为抓到了我的把柄,于是制定了这个阴谋。今天琪雅刚刚回到家中,两个小丫头不由分说把琪雅拉进那刑房,绑在了吊脚刑床上。家中的卫兵和侍从见到是公主们姐妹间的动作,没人敢上前阻止。艾伦就用视频电话接通了刑讯院,声称绑架了琪雅,要和我通话。这两个丫头如此胡闹让我很是生气,我走到视频电话前,看到屏幕上确实我家里的游戏刑房。艾伦和赫蕾正带着胜利的笑容看着我,艾伦先说话:“何塞,你老是推三阻四,这下被我们发现了吧?原来你每天给琪雅姐姐用刑,却不让我们进刑讯室体验,你太偏心了。”赫蕾也说到:“我们已经绑架了你的娇妻哦。快点拿出点诚意来赎人。否则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我仔细看看吊脚刑床上被绑着的正是爱妻琪雅。只见她无助的被绑紧,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丫被铁链调的老高,嘴巴里似乎还被塞上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我大声说到:“你俩别胡闹了。快放了你们的姐姐,她已经怀孕了。”两个小丫头很显然不相信,艾伦还一边脱琪雅的高跟鞋一边用挑衅的语气说:“那我们更要好好的伺候姐姐了,孕妇是需要做脚底按摩的哦。”赫蕾拿过一只脱下来的高跟鞋在鞋膛里闻了闻,又在琪雅穿着肉色长丝袜的脚掌处闻了闻:“我们的姐姐不愧是帝国第一美女,脚丫一点都不臭,不过天气太热了,汗味不轻呢。艾伦,咱们先给姐姐洗洗脚吧。”听到“洗脚”这个词,琪雅顿时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头。可是两个小丫头才不管那些,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各拿起一把木梳,开始刷起琪雅的脚心来。刑床上的琪雅开始疯狂的扭动身子,脚趾努力的张合着,我知道她一定痛苦极了。我快要急疯了,琪雅真的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而孕妇是最怕被挠脚心的。在古时候,若是女子有了私生子在分娩前被发现的,就要被罚张开双腿,不停歇的刷脚底板,只要那孕妇的身体无法承受,胎儿流产为止。还有一些巫医为女孩脱胎也是用这种方法。我几乎是在狂吼:“快停下!你们会杀死我们的孩子,会折磨死你们的姐姐啊!快停手!”这次她俩到比较听话,停下了手里的木刷,琪雅脚底的薄丝袜已经被刷的残破不堪,看着刑床上开始哭泣的妻子,我心如刀绞。艾伦继续说到:“我们姑且相信你的话,但是你得拿出诚意啊。”赫蕾冲着镜头眨眨眼睛:“你看何塞,我们绑架了一个公主,还刷脚心折磨她,我们已经犯了重罪是不是?快派兵来抓我们呀。把我们抓进监狱,绑在刑床上挠我们的脚丫拷问呀。我们可是不怕酷刑的勇敢美少女哦。”艾伦接过话茬:“我们的要求是被关进刑讯监狱至少二十天,每天要有一次拷问!快点派兵来,要是晚了,我们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娇妻的脚丫子是不是还会受苦哦。”说着还在琪雅右脚的脚心亲了一口,吓得琪雅连连缩脚,哭泣声似乎更大了。看到艾琳拿起一把牙刷分来了琪雅的脚趾缝,我彻底打碎了心中的底线,大吼一声:“停下!叫内侍长过来说话。”赫蕾高兴的丢下手里的木梳,叫来了家里的内侍长,我狠狠的训斥了他:“你这混蛋是怎么当差的?!不想要命了吗?先在我命令你,马上拘捕绑架公主殿下的两个罪犯,捆绑好蒙上眼睛耳朵,直接交给利嘉!对就是利嘉指挥官。第二,马上送琪雅公主去医院,一秒钟也不许耽搁。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你的命!”内侍长惊恐的听着,然后转身下令抓人。一瞬间两个小丫头就被扑上去的侍卫绑成了粽子,但是脸上居然带着胜利的微笑。琪雅被侍从们抬出来画面。我关掉视频电话,命令特兹:“下午的会议取消,马上飞回京都去!”在机场我给利嘉通了电话,要他好好招呼那两个小丫头,把她们关进最闷热的牢房里,傍晚我要亲自拷问她们。我到达京都空军总医院时,琪雅已经苏醒过来,哭着对我说:“对不起……”我惊异的看着窗边的兰切斯:“难道说……”兰切斯连忙摆手:“不是您想的那样,殿下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公主就是感到后怕,所以才会这么伤心。”我安慰琪雅:“亲爱的,不要这样好吗?我们的孩子不是安好吗?放心吧,一切有何塞呢。”琪雅擦擦眼泪:“你可千万别迁怒于她俩呀。会引起宫廷矛盾的。”我笑笑:“亲爱的,你多虑了。她俩不是很想进监狱当一回女囚吗?我就满足她们。也该让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尝点苦头了。”琪雅轻轻点点头:“好吧,可是你得手下留情啊。别真的用那些酷刑,我们王室的女孩,说到底都是细皮嫩肉的。”我笑着亲吻爱妻的嘴唇,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放心吧亲爱的。兰切斯会好好照顾你,今晚我不回来了。”在去玛塔监狱的路上,我打电话命令利嘉,把那两个小丫头带进刑讯室,用并排两架吊脚刑床捆好。当我到达刑讯室的时候,两个小丫头已经被绑好了。我命令到:“去掉眼罩和耳塞。”警卫们很快去掉了这些东西,重新见到光明的两个小丫头很是兴奋:“何塞,你终于答应了。”我恨恨的说:“住嘴!叫我刑讯官大人。”艾伦笑了:“你入戏还挺快的嘛。”赫蕾也笑了:“我就知道这招管用。何塞,啊不,刑讯官大人,快点开始拷问吧。我们还有同谋的哦。我们勇敢美少女社团另外还有十五个姐妹都告诉家人去参加夏令营了,现在她们都躲在京都的各个角落,等着被你们抓进来呢。不过嘛……我们是不会说出她们的藏身处的,拷问我们也不会说。”我接话茬,而是走到了艾伦的脚边。这两个小丫头估计是为了绑架琪雅方便,都选择光腿、短裤,脚上的白的运动袜和运动鞋。看着我开始解鞋带,艾伦兴奋起来:“这就要开始拷问本公主了吗?”我脱掉她的两只运动鞋,露出一双小巧的白袜脚,由于天气炎热,她们又折腾了一上午,下午还被关进最闷热的牢房,脚汗都快把袜底湿透了,我把鼻子埋进鞋膛闻了闻,又在她的白袜脚边闻了闻,汗味比较重还和着少许的酸臭。我以同样的方式脱掉了赫蕾的鞋子,闻了鞋子和白袜脚,四只脚丫的味道居然一模一样,双胞胎果然不同凡响。这时我开始说话了:“绑架琪雅公主的怎么会是知书达理的两位小公主呢?我已经闻过了,你们是两个臭脚小妞。”我指着艾伦:“你是臭脚妞A,旁边的是臭脚妞B。听明白了?”艾伦抗议到:“不行!我才不是臭脚妞A!你可以拷问我们,不能羞辱我们!”“是啊是呀!”赫蕾也抗议到:“要不是你把我们关进那热屋子,我们的脚丫怎么会出那么多汗?”“很好!”我满意的点点头:“下面开始拷问的第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臭脚妞?来人!扒袜!堵嘴!”两个警卫走上前扒掉她们脚丫上潮湿的白棉袜,卷起来强行塞进她们的嘴巴,有用口绳固定好。嘴巴里塞了臭袜子两个小丫头一定不好过,她们瞪大眼睛愤愤的看着我。我冷冷的笑笑:“不要以为你们进过波拉马的刑讯室就目空一切,我才是这个帝国最凶残的首席刑讯官!我不需要你们回答,我会让警卫们持续用刑,如果你们承认自己是臭脚妞,那就点点头。来人呐!硬毛刷伺候脚心!只刷她们脚心的红梅花!”两个警卫开始刷起她俩的温热潮湿的嫩脚心。两个小丫头顿时没了刚才的神气,开始痛苦的呻吟和挣扎。给她们刷脚心的警卫都是利嘉挑来的用刑高手,怎么会放过她们的嫩脚心。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她们快支撑不住了。我指指丢在地上的运动鞋“给她们增加点印象。”又有两个警卫捡起地上的运动鞋,把鞋膛冲着她俩俏皮的小鼻子。脚心被刷子搔痒,嘴巴无法呼吸和喊叫,鼻子里又充斥着自己鞋子的酸臭汗味,我估计她们再也成不了多久了。大约三分钟后,我再次大声问到:“你们是不是臭脚妞?还不招供吗?”赫蕾先忍不住了,一边“呜呜”的呻吟着,一边开始拼命的点头。我满意的笑了:“把四只鞋都给臭脚妞A送过去。”被四只运动鞋关照的艾伦只多坚持了四十秒就开始点头招供了。我命令警卫停下手,也拿出了她们嘴巴里的臭袜子。冷笑到:“两个臭脚小妞比我想象的能扛啊。”她俩痛苦的吐着口水,穿着粗气:“你……你居然给我们塞臭袜子……你……”我不紧不慢的说:“下面要进行第二个问题的拷问了,你们两个臭脚小妞准备好了吗?”两个小丫头羞红了脸,低头不语。我继续说到:“这次我只需要你们两个当中的一个人招供就够了。我要那十五个臭脚小妞藏身的地址,一个不能落下。刚才臭脚妞B坚持了11分钟,臭脚妞A坚持了11分40秒。这次我给你们翻一倍,我会让警卫们挠你们的脚底没人20分钟。不过当其中臭脚小妞招供后,另一个可就没机会了。那么招供的那个小妞剩下的用刑时间会送给不招供的那个。也就是说,如果臭脚妞B五分钟就招供了,那么臭脚妞A要被刷脚底三十五分钟哦。你们自己做决定吧。来人呐!毛刷伺候脚底板!全方位的洗洗这四只小臭脚!”艾琳大喊起来:“你卑鄙……啊哈哈哈……”没等她喊完毛刷已经在她脚底板飞转了。这次没有堵上她们的嘴巴,她们可以自由呼喊。我看着遭受苦刑的两个小丫头,心中不免生出些爱怜,她们竟然以为刑讯是游戏,我今晚就要打破她们心中的幻想,断了她们的念想。这种拷问方法确实有些卑鄙,但是在同时拷问两个相关女犯时非常好用,谁能保证对方不会先招供,而自己则要遭受无谓的酷刑呢?奇迹在用刑十分钟的时候出现了,两个小丫头居然同时哭喊着要招供。我命令警卫停手,然后饶有兴致的问:“你们两个臭脚小妞肯招供了?”她们气都喘不匀了,点头愿意招供。于是我喊来书记官,让她们供述那十五个女孩的资料。让我意外的是,她俩一口气说出了几乎所有的信息,除了那些女孩的藏身地,还有姓名、年龄、身高、体重、三围,甚至还有鞋码和脚丫是否爱出汗。我满意的看着那些记录:“你们的供述很好。不过你俩同时招供,这可怎么办呢?”两个小丫头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冷的笑笑:“那就对不起了,各自接着享受剩下的十分钟吧。用刑!”两个女孩的叫声笑声再次传出来。我告诉她们:“等你们的姐妹们来了会有更精彩的节目哦。”说完走出了刑房。利嘉一直等候在刑房外,我命令他立刻派出警卫去这些地址抓人,戴上眼罩和耳塞,但是一定不要脱掉她们的鞋。接着我又让利嘉按照这份名单上的脚码提前准备好十五双墩鞋和十七双足露鞋,这两种鞋都是按照小半码的规格制作的,相信穿进去不会舒服。最后我还让利嘉为那些脚丫不爱出汗的女孩子准备好脚汗油,当然痒足粉是要给每个女孩准备好的。利嘉诡异的笑笑:“遵命。”当天色刚刚开始暗下来的时候,十五个女孩已经悉数被抓回玛塔监狱,她们的眼神中同样是一种兴奋和好奇。不得不承认这些贵族女孩确实都是“美少女”,一个个面容姣好、身材一流。如果这些丫头真的遇到波拉马那样的刑讯官,一定恨不能一口吞下她们。我把她们集中在最大的刑房里,吊起她们的脚丫,扒掉她们的鞋袜,我看到好几个女孩的脚底有纹身或是彩绘的图案。我大声说到:“你们这些臭脚小妞看来就是那两个臭脚小妞的同谋了。”很显然她们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开始叽叽喳喳的表示抗议。我提高了声音:“你们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拷问你们得到答案的。臭脚小妞们,先洗个脚吧。来人呐!软毛刷伺候小妞们洗脚!”十五个警卫开始用软毛刷伺候她们的脚底板。一时间大刑房里的叫声笑声震耳欲聋。一直持续了十五分钟,最后一个女孩也哭喊着承认自己不是贵族娇小姐而是“臭脚妞”了。我满意的点点头:“给这些臭脚妞编号吧。把那两个臭脚妞带进来。”四个警卫驾着A妞和B妞走进了大刑房,其他的看到她俩凄惨的样子都吓坏了。公主都被折磨成这幅模样,自己肯定会更凄惨了。A妞和B妞开始求饶:“何……不……刑讯官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已经招供了。”其他女孩也跟着开始求饶:“饶了我们吧。放我们回家……”我知道如果这样轻易饶过她们,这些娇小姐们是不会长记性的。我命令利嘉到:“把臭脚妞A和臭脚妞B押到塔楼顶上的圆形拷问室,今晚要给她俩加刑。”“不要啊……不要……”两个小丫头开始哭喊,我判断不出这是真的害怕还是为了戏演得更逼真,反正她们哭喊着被抓出了刑房。我低声对利嘉说到:“派一队女警卫给这两个丫头灌肠导尿,再上尿道塞和肛门塞,我要用重刑,可不想她们出丑。”利嘉笑笑:“遵命。”剩余的女孩们倒是一个个不敢吱声。我命令警卫们:“按这些臭脚小妞脚丫子的大小给她们穿上墩鞋,押她们去圆形拷问室观刑,让她们好好看看主犯的下场!”女孩们的脚丫被逃进墩鞋里的时候都痛苦的叫出来。本来那鞋子就小半码,利嘉拿来的墩鞋还是带着半球形凸起鞋垫的那种,我不由感慨,这小子还真是腹黑啊,这些细皮嫩肉的脚丫子那里受过这等折磨。

圆形拷问室里A妞和B妞背靠背被绑在两架老虎凳上,其余十五个女孩的手脚被锁在拷问室两旁的观刑椅上无法逃脱。我看看表:“给臭脚妞A和臭脚妞B的加刑现在开始。是你们供出来其余十五个臭脚妞,她们也会陪着你们受刑的。来人呐!老虎凳伺候!”几个警卫走到两个小妞脚边,抬起她们的脚丫,在脚跟下垫上一块木块,膝关节的疼痛让她俩惨叫一声,眼角都挂了泪花。我继续命令到:“来人!木梳伺候脚心!双份的!”四个警卫拿起四只木梳分别在两个小妞的脚心上搔挠起来。看着老虎凳上疯狂笑着叫着的两个小公主,那十五个女孩吓得面如土色,却不知很快就轮到她们了。我已经让利嘉设定好墩鞋的控制程序,每隔七分钟就运行三分钟,行刑模式是随机的,有时是脚趾被挤压,有时是脚底的钢珠震动,有时是脚心的刺痛感,有时是整个脚底被电击。突然间,那是五个女孩躁动起来,我知道是墩鞋启动了。看这样子这次运行的是刺脚心的模式,所有的女孩都惨叫起来:“哎呀!有针扎脚心啊!痛死了!”那些女孩拼命的挣扎,用脚跺地板,想减轻些痛苦,可是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当墩鞋运行时我就示意警卫们停手,给两个小丫头喘息的时间。当墩鞋暂停运行时,老虎凳上的刑罚就又开始了。就这样交替用刑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相信给每个女孩的心中和脚底都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两个小时候那十五个女孩已经哭成一片,老虎凳上的两个小丫头已经昏厥过去一次了。当我宣布加刑结束后,每个女孩都如释重负。她们哪里知道,如果真的被刑讯,怕是整晚都得在那恐怖的刑床上度过了。利嘉带领一队警卫走进屋子,开始给女孩们换鞋,脱掉她们脚上的墩鞋,换上七厘米高跟透明的足露鞋,这是萨维娜王后早年发明用来采集足露的。我嘱咐利嘉,给那些脚丫不爱出汗的女孩脚上涂抹脚汗油,帮助她们的脚丫多产足露,还要给每个女的脚丫涂上痒足粉,这会让她们的脚丫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我还特意嘱咐要把脚汗油和这痒足粉涂在两个小公主的脚丫上,尤其脚趾缝里要多多的涂一些,还要给她们穿上十二厘米的特高跟足露鞋。十七个女孩被押进闷热的“站牢”,牢房顶上垂下很多铁链用来固定手铐,女犯被迫只能站着无法坐下或是躺下。我悄悄告诉利嘉,可以适当在站牢的下半部分鼓一些热空气进去。到第二天早晨打开站牢牢门时,有两个女孩已经瘫软这被铁链挂着了。相信整晚的站立和脚丫上难忍的瘙痒让她们吃尽了苦头。

早晨是她们遭受的最后一道刑罚——洗脚。足露鞋鞋尖的收集器里已经装满了少女们颜色或深或浅的脚汗,当脱掉足露鞋后不把残留在脚丫上的脚汗油和痒足粉洗干净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把脚洗干净的方法也很简单,把这些小丫头绑起来,脚丫山涂满清油,用毛刷反复的刷洗,直到新涂上去的清油被刷后还清澈透亮,最后用洗手液洗净清油即可。可以说女孩们的脚丫被涂上清油,再用刷子反复刷洗本身就是一道酷刑。大多数女孩的脚在被刷洗四十分钟后就变得清洁,而两个小公主的脚则被刷洗了整整一个小时,但是她们的脚趾缝,被警卫们用牙刷刷了二十多分钟。当所有女孩的脚都被洗净拭干,另一对警卫拿来她们各自的鞋袜,这些鞋袜早在昨晚就被洗净烘干了。女孩们无力的穿着自己的鞋袜。我也不要求这会儿她们还能站的起来。等她们传好了鞋袜,我命令警卫把已经在小玻璃瓶里密封好的足露发到她们手里,那瓶子上不会写她们的名字,而是写着这里的代号“臭脚妞某某”。那些女孩红着脸诧异的结果自己的足露。我终于在她们面前露出一丝微笑:“美丽的小姐们,让你们受苦了。我相信你们现在一定恨透了我。但是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在刑讯室里被拷问不是做游戏,不是你们平常求饶喊停就可以结束的。刑讯室是什么地方?是让女犯丧失自由丧志尊严的地方。你们作为帝国贵族女儿,怎么能把这种事情当成爱好?所以,请赶快醒悟吧。你们手里的瓶子里是你们昨晚受刑后双脚哭泣的泪水,送给你们做纪念。每当你们有这种荒唐的念头和欲望的时候,记得看看你们脚丫的眼泪。现在请让我送你们回家吧。”这些女孩全都默不作声,低着头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被送出了玛塔森林。

我原以为这会是个圆满的结束,却不曾想这是艾伦和赫蕾变本加厉的开始。这两个小丫头居然喜欢上了“臭脚妞”的代号,那些穿过墩鞋的女孩也越发的大胆。还有人跑到圣都请我给她单独“加刑”,胆子最大的F妞居然自己脱掉双脚的鞋袜,裸露脚底要我给她的脚心尝尝梅花烙的滋味,她说越恐惧就会越兴奋。我算彻底被这群女孩子打败,只好在每个寒暑假带着她们做这样的游戏,寒假15天,暑假25天。我发现自己也似乎慢慢开始享受这种游戏,所使用的刑具和刑罚也让那些臭脚小妞们越来越恐惧和兴奋。当然,那个想要在脚心尝尝梅花烙滋味的F妞在被我用鲸油灯烤脚心半个小时后哭得无比凄惨。爱妻琪雅告诫我不要陷得太深,最近我和她游戏时我的拷问也越来越厉害了呢。我点点头相信自己作为资深刑讯官的控制力。

我合上自己的回忆录,站起身舒展下筋骨。突然书桌上的视频电话响了,接通后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A妞冲着镜头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一张吊脚刑床上绑着我的爱妻琪雅,B妞和F妞分别玩弄着琪雅一只雪白的光脚丫,手里的钢针轻轻划过柔嫩无比的脚心、脚趾、趾缝。只听到爱妻焦急的求救:“亲爱的,快来救救我!她们用刑拷问我!逼我承认自己是臭脚妞X……”“啊?!”我手中的钢笔顿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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