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下过雪的天空格外清朗,车轮碾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极了我此时喜忧参半的纠结心声。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家家户户忙于过年的喜庆氛围并没有流传到我家,因为我只有一个人。
自从去年,我新婚三个月的妻子因为精神方面的疾病入院治疗之后,家里已经整整一年没有人气了。万幸的是,一个月前精神病医院打来电话,告诉我妻子的病已经有很大好转,虽然还需要继续住院治疗,但康复已经是指日可待了。所以我决定申请带妻子回来过一个年,感受一下家的温暖,这样一定能对她有所帮助,也能缓解我一年来的相思之苦。
妻子是躁郁型疾病,发起病来很容易伤到别人和自己,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发病被送到医院那天的情形。
妻子是南方人,有着南方妹子特有的清瘦,却有着高挑的身材。不是我吹自家妻子,她漂亮的脸蛋加上高挑的身材,走在路上常被人误会是明星在拍戏,或是网红。她的写真,包括我们的婚纱照,都因为可以作为摄影机构橱窗展示而免单。就是这么一个别人眼里完美的女孩,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刚开始一切都正常,我们有着普通夫妻都有的新婚甜蜜、干柴烈火,直到那天…
不明原因的发病,可怕的剪刀自残,一片狼藉的家…无奈,为了让她停止自我伤害,我只能暂时用皮带将她反绑,然后给岳父母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我明白了他们早就知道妻子有病,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几乎是央求地要他们赶紧过来。
当岳父、岳母、妻子的弟弟和妹妹一起上门时,我正抱着被绑住的妻子,坐在一片狼藉的家里。妻子被绑住后就安静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敢问什么,怕又刺激到她。
岳父他们带来了一套半新的拘束用品,有微微磨损,但绝对牢固,结实,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挑选,绝对不是仓促间新买的。
我被扶起来,然后就在一边旁观,岳父一家像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把妻子夹在中间,让她跪倒地上,解开捆绑双手的皮带,为她穿上厚重复杂的拘束衣,将双手牢牢绑在了背后,又用衣服上横七竖八的绑带将双臂和身体紧紧束缚在一起,妻子妹妹给她戴上了一个大大的眼罩,又把一直棒状的口枷勒进妻子嘴里,在脑后紧紧扣上。
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我,她解释说:“别怕,姐夫,蒙上眼会大大缓解躁郁,勒上嘴是怕她咬到舌头,一会耳朵也要塞上呢,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姐姐会进一步安静下来。”说着递给我一对静音耳塞,说:“你来吧姐夫。”她看我的眼神有一丝丝复杂的愧疚,似乎是暗示我,以后必须熟悉这一切…
我看着整个上半身被牢牢束缚在一起的妻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按照指示,轻柔地给她戴上了耳塞。
妻子果然彻底安静下来了,坐在地上半靠住沙发,像一个认命的小女孩,又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女奴一般,让人心疼。
“脚也绑上吧,然后咱们给送医院。”岳父递过两条束缚带,示意我亲自来。
我接过沉甸甸的束缚带,在一家人的注视下,一条绑在了妻子的膝盖处,另一条紧紧地绑住她的双脚。
下一幕,一家人一起抬起妻子向门外走去,岳父回头说:“九洲精神病医院,你自己开车过去吧,我们车坐不下了,其他的,我过后会给你一个解释。”
我脑海中,妻子在家最后的画面便是一双仅穿着肉色丝袜的脚底,那么秀气,那么娇嫩,紧紧绑着,被他弟弟提着绑带,没有丝毫挣扎,离我越来越远…
那是我的妻子,我的枕边人,我的家人,在我极度混乱的时候,被他的家人带离了我身边,开始了长达一年的分离。
二、
办理住院手续时,我没能见到妻子,只是签了个字,一切办妥之后,我迫切地想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便跟着来到了岳父家。
妻子的弟弟妹妹都是单身,一家人还住在一起。饭桌上,岳父给我讲起了妻子的事。
原来,在青春期的时候,妻子因为漂亮,遭到学校里的霸凌,自此落下了病根,又在大学时遭受过情伤,彻底患上了精神疾病,开始了长达几年的反复发病。这几年里,全家人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也就是这段时间,让他们变得训练有素,否则的话,她们家很可能早就不是五口人了。
大学毕业后,病情有所好转,只是偶尔才会发病。自从我们恋爱以来更是一次都没有。做父母的都希望儿女好,再加上很久没有发病,岳父母一家于是决定隐瞒起来,谁想到原本幸福甜蜜的婚姻生活中,妻子再次发病。
“我们家对不起你…原以为不会再有事了,早知道这样,我们绝不会如此拖累你…唉!”岳父喝了点酒,满是愧疚地对我说,其他人也是一言不发,“虽然法律不允许,但如果你想离婚,我们没有任何意见,我女儿净身出户。”
我要说心里没有气是不可能的,可是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尤其是入院那天,妻子被绑的严严实实,可怜巴巴的样子,临出门时那双无助的丝袜脚底…那是我的爱人啊!我下定了决心。
“爸,妈,我不怪你们,也不会离婚。天注定我们成为夫妻,我绝不放弃她。有病就治病,医生不也说这次并不严重吗?治好了接着好好过日子,只是日后有啥我解决不了的困难。还请爸妈帮把手。”
听我这么说,他们一家人的眼睛全都湿了,岳父感激地对我说:“我就知道我女儿没看错人!放心,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以后有啥困难我们都不会坐视不管的!大女儿发病那段时间,都是她妹妹(以下简称妹妹)照顾的比较多,她住院的这段时间,就让妹妹给你简单培训一下吧,束缚,护理,注意事项什么的…”
“行,爸,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爱护她的!”
三、
行驶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心情很复杂。医院不让探视,我整整一年没见到妻子了,她还好吗?昨晚接到申请通过的通知,我立马告诉全家人,然后收拾布置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就开车出门了。经过妹妹一年的培训,我已经是个相当专业的束缚师、护理师和半个精神病专家了,尤其是束缚,可以做到非常快速、轻柔、因地制宜、就地取材地捆绑束缚一个人。能够做到这点,除了妹妹的指导、甚至是牺牲自己亲自让我捆绑练手,还得益于妹妹的敏感怕痒,迫使我不得不非常轻柔,迅速。
这段经历也让我发现,女孩子实在是个柔软敏感的生物,甚至我能在其中发现许多乐趣!一年的接触,尤其是身体接触让我们更加熟络起来,也会偶尔开开玩笑,玩玩闹闹一下,就在昨晚,我还在她的指导下最后捆了她一次,把她捆得连脚趾头都难以动弹,因为妻子要回家,我心情大好,不顾妹妹反对的情况下狠狠挠了她的痒。在我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又扒下她的鞋,隔着袜子捆上脚趾,挠她的白袜脚心时,她大笑挣扎之余,用无比惆怅的语气对我说:“姐夫,你可真会玩!姐姐在你手里有的受了…姐姐命真好,找到这么好的老公,我有些嫉妒她了…”
我沉默。
最后,妹妹教我把家里各处布置的更有利于束缚,还在各处藏了种种束缚用品。
医院到了,我首先见到的是妻子的主治医师,接受医嘱。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看面容很年轻,也挺漂亮,据说妻子许多此发病,都是她将妻子束缚起来抱在怀里,妻子便会很好地安静下来,这一年来医生也对妻子照顾有佳,我心里非常感激。
“医生,我来了。非常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妻子的照顾,这次回家过年也多亏了您,申请才能通过。回家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直接告诉我就行。”
“好,您妻子找了个好丈夫,我见过太多你们这种情况下,丈夫扭头就提离婚的,你很好。”医生凝视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一般,“她的情况已经趋于稳定了,但是依然偶尔会发病,我们院方也是考虑到,回家体验一次家庭的温暖会对康复有很大的帮助。注意事项嘛,第一就是要按时吃药,不要刺激到她。第二就是饮食休息要规律,不能饮酒。第三是突发状况处理,我听妹妹说了,你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经验,这就好。注意平时也不能放松,你知道,我也是顶着很大压力的,如果回家出了事,大家都很难办,所以我建议…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少给她自由,就连…就连…”说到这里,这位知性干练的美女医生难得地支吾了一下,“就连过夫妻生活也是如此…你知道的,那也算是一种刺激,是身心很强烈的刺激。最后,一定要在过完年之后把她送回来继续治疗。今天是小年,你只有10天时间。”
见到妻子的时候,她已经换下了病号服,穿上了我们为她准备的新的淡蓝色长款羽绒服,白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靴。妻子的妆容显然也是精心准备过的,精致而又淡雅。一年不见,她仿佛清瘦了些,可是更加显得漂亮。原本的长发已经被剪成齐耳短发,更显得帅气,干练。
唯独有些违和的是,束具依然戴在她身上。一条帆布制的手铐把她的双手束缚在身前,手腕处延伸的布带又把双手和胸部绑在一起,脚上也同样带着帆布脚镣,短短的链子只够迈出一小步。米白色的半旧束具和全身的崭新时尚打扮非常违和。
“老公!”看见我,妻子立马站了起来,迈着小步子向我走来,突然一趔趄,原来双脚之间的链子还与椅子腿连接在一起。
“这…”我对医生露出了略微不满的神情,有必要这样吗?
或许是看出我的不满,妻子赶紧解释:“老公,是我自己要求这样的…我好想你啊!怕自己见到你会激动发病,才…”
我一把将朝思暮想的妻子抱在怀里,妻子也乖巧地将头深深埋进我怀里,一年的相思之苦在两颗心之间激荡。
“好啦!回家再亲热吧。”美女医生笑到,“记得医嘱,一定要注意,过完年赶紧回来,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出院啦!”
按照医嘱,即使在车上,妻子的束缚也不能解开。我慢慢扶住妻子向车子走去,幸好这是精神病医院,大家对束缚这种事见怪不怪。短短的路程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没办法,妻子两脚之间的链子太短了…
四、
车子行驶在路上,副驾驶的妻子惬意地看着一路的风景,我则不时偷眼观看分别一年的妻子。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手被绑在胸前的妻子身上盖着我的大衣,又系好了安全带,这样从外观来看,谁也看不出她被绑着,但我却心中一直想着大衣下边那被紧紧绑住的曼妙身姿。不知不觉间,到家了。
岳父他们还没到,我关上门,帮妻子换鞋。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是刚新婚就分别了一年。脱下妻子的高跟靴,映入眼帘的是一模一样的肉色丝袜,可能是太久没有穿高跟鞋的缘故,妻子的两只脚已经微微出汗。我捧起她的双脚,轻轻抚摸着,按摩着,为妻子缓解着旅途的疲惫,希望让她充分感觉到家的舒适和随意。
“嘻嘻!老公,痒!”我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妻子右脚的脚心,痒的她赶紧把右脚拿来,却忘了两只脚还被铁链连在一起,刚挪了一点便被铁链无情地拽了回来。
“哈哈!往哪里跑!绑住你的脚丫子,你这辈子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见妻子这副窘态,更来了兴致,索性在她的丝袜脚心里胡乱挠了起来。
“呀——!哈哈哈哈哈!你干嘛!你!哈哈哈哈哈!你欺负人!”妻子奋力挣扎,奈何双手紧紧地绑着,双脚之间的短链子被我抓住,无处可逃。我挠了几下就停了下来,不敢过度刺激她。不过看着妻子蛾眉紧簇的可爱样子,别提多漂亮了!
“老婆,我先给你解开吧,一会岳父母来了看见你这副样子,他们会不舒服的。”我把妻子扶到沙发上坐下,依然把她双脚抱在怀里轻轻按摩着。
“好吧,老公。不过他们才不会不舒服呢!我最严重的那几年,全家都会合力地绑我,就连上厕所、洗澡都不给解开呢!尤其是小妹,属她最坏了!变着花样地绑我,还总是那么紧,挣都挣不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也尝尝这个滋味!”妻子撅着小嘴,对着我告状似的说。
专业的束具虽然又紧又结实,但却并不难解,我三下五除二地帮妻子松了绑,赶紧趁机揩了几下油,还在她可爱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刚要进一步亲热,岳父他们到了。
老两口也是许久未见女儿,免不了一番亲热寒暄,弟弟也激动地报了姐姐,倒是妹妹,抱着肩膀皱着眉头,站在一旁说:“就在上周医生还给我来电话了,交代回家的注意事项,说姐姐在家这些天都要束缚,姐夫你也肯定收到医嘱了吧,为什么不照做?!你是不希望我姐赶紧出院吗?这一年来,我对你培训的技术你为什么不用呢?”
“我…这不是怕你们看到不舒服嘛。你姐也挺好的,今天好不容易回来,就…”
“不行!医生说姐姐只要不出差错,再有不到半年就可以评估出院了!我们和你一样心疼她,万一有任何差错,你还想让她回到监狱一样的精神病医院吗?!”妹妹剑眉倒竖,显然是真生气了,我一时语塞。
妹妹又对妻子说:“姐,你也不想那样吧?为了你,为了你们的家,你愿意吗?”
妻子显然有点慌了,先摇摇头,又下意识点点头,求助似的看着我。
岳父发话了:“既然是这样,那就绑上吧。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大家都希望闺女快点好起来。”
这回没人外反驳了,妹妹有点小得意地到处找拘束衣,我指了指阳台晾衣杆,拘束衣刚刚被我丢进了洗衣机,此刻正晾在那里。
“那没办法了,”妹妹轻轻地走到姐姐身后,轻轻地抚摸姐姐的秀发和脖颈,突然在沙发靠垫后边的缝隙里掏出一捆棉绳!那是她叫我布置的时候藏的。
“姐,别动!这都是为了你好!”绳子在妹妹的控制下,在妻子的周身上下翻飞,不一会。妻子就成了双臂高高吊起,胸前勒满绳子的五花大绑状态。妻子奋力挣扎了几下,发现实在是太牢固,只好放弃,可怜巴巴地看我,说:“妹妹总是这样。她嘴上义正言辞,其实就是想绑我。老公,她说…她还给你培训了?那你俩谁绑谁啊?”
“是我绑她…”我看妻子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于心不忍,便如实相告。
弟弟突然开口打圆场:“这么喜庆的日子,我姐好不容易回家,却只能被绑着,不如我们大家选一个陪绑的,和姐姐同甘苦,共患难,省的姐姐心理不平衡,你说呢,小妹?都说姐妹同心,其利断金,你肯定也心疼姐吧,干脆你陪绑吧,一来全了姐妹之情,二来也证明一下你不是存心欺负姐。”看来弟弟也看不过妹妹趁机欺负妻子了,口齿伶俐地来了这么一出。平心而论,这理由足够充分,妹妹还真不好拒绝。
果然,妹妹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妻子趁机帮腔:“我看可以哎!全家就我一个人被绑着,怪尴尬的。小妹你来陪姐姐吧,好不好?”
岳父母乐呵呵地看着一家子儿子女儿的嬉笑玩闹,岳父最心疼妻子,开口拍板:“我看就这样吧,以前都是小妹在家捆姐姐,现在姐姐快痊愈了,你还不赶紧赎赎罪,表现一下?”说完就和岳母去厨房忙活了。
“老公!用那个!别藏了,我都看到了!”妻子用一只丝袜小脚指着门后边的一只购物袋,那里面也是我和妹妹藏的拘束用品,本来是妹妹为了方便捆姐姐的,现在“自食恶果”了。
我取来购物袋。一股脑地倒在了沙发上,小妹早知道里面有什么,惊呼一声“不要!”却被弟弟拦腰抱住,按趴在宽大的沙发上。购物袋里的东西是一直手脚相连的皮手铐,皮脚镣,还有一只防止咬舌头的棒状口枷,以及一个密不透光的皮眼罩!手铐脚链之间没有链子,只有一只单独的铁环,人一旦戴上,就成了身体反屈的驷马倒攒蹄姿势。
妹妹肯定不愿意在全家人面前摆出一幅这么屈辱的姿势,好在岳父岳母去厨房,妻子和弟弟也是她从小长到大的亲人,她也就红着小脸,被弟弟压着,半推半就地接受束缚。
弟弟先把她双手拉到背后,用两只皮手铐分别把她的双手反铐住,我在脚下搬起她的双腿,也想把脚镣分别给她戴上。可是脚镣是粘扣加小锁的结构,很不好摆弄,再加上妹妹双脚一直挣扎,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脚上又穿着一双鞋型很大的老爹鞋,一不小心就会把我的衣服弄脏,我只能一边奋力控制,一边躲避,直到我见了汗,也没能给她戴上。
我一看这样不行,如果还是怕脏的话,今天就不可能给妹妹戴上脚镣了。妻子看出了我的顾虑。在一旁喊:“老公,把她鞋脱了!她怕痒!”
(二)
我恍然大悟,鞋脱了不就不怕脏了吗!妹妹怕痒这件事我早就知道,这一年她对我的“培训”,我无数次验证过这件事。我伸手解鞋带,妹妹急得大喊:“姐夫!你干嘛!不要脱人家鞋!”
这种情况下,反抗是没用的,蜷起脚趾抠住鞋底也是没用的,因为鞋带全部被松开,我轻轻一拉,妹妹的两只鞋就滑了下来,露出了两只精致秀气的白袜脚。这回,她再踢我也不怕了。
妹妹双手背铐,上身被弟弟压着,我直接抱住她的双脚,在脚心挠了起来。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姐夫!!!我恨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我错啦哈哈哈哈哈!!!”
挠了一阵,估计妹妹也老实了。我重新拿起脚镣,这回,她真的不敢反抗了。双脚铐好后,我抓住中间的铁环向上拉,和双手之间的环锁在一起,一个标准的驷马倒攒蹄姿势就完成了。妹妹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喘着气,两只白袜脚立在臀部上方,袜子是新的,很干净,脚趾修长,脚心处微微凹陷,像两只雪白的年糕,丝滑软糯,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妻子用眼神示意我,还有两件工具没用呢。我悄悄拿起口枷,在妹妹看不见的角度举起来准备着,然后同样用眼神示意弟弟,又对妹妹脚丫的方向努努嘴。弟弟会意,出其不意地用食指在妹妹脚心处重重地刮了一道。
“啊——!!唔唔…唔!”妹妹惊叫,被我看准时机将棒状口枷塞进嘴里,两条皮带在她后脑紧紧勒住,扣上了扣子。她拼命晃着头,显然不想像马一样被勒着嚼子,可那是毫无用处的。
我又把眼罩给妹妹带上,这下妹妹彻底任人宰割了。
“老公,小弟,让我和妹妹单独呆会吧,一年不见,我俩聊一聊。”妻子看到妹妹这副任人宰割的惨样子,脸上抑制不住地笑意。
我扶起妻子,弟弟抱起妹妹,共同来到了卧室。妹妹紧缚成一团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里,这美好的景象让我玩心大起,弟弟出去后,我悄悄解开了妻子手上的绳子,然后悄悄附在妹妹耳边说:“你姐的绳子,我解开了哦!”说完,不理会开始拼命挣扎,唔唔喊叫的妹妹,径直出了屋子。
身后的门悄悄关上,“咔哒”一声,反锁了。
直到吃饭之前,我和弟弟就听着屋子里的“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唔哇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笑而不语。
这是妻子回家的第一天,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家宴。吃饭时,妹妹被解开了,妻子却只能用拘束带把手绑在胸前,由我一口一口地喂饭吃。
妹妹一直不怀好意地看妻子,妻子吓得直往我身后躲,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能不露痕迹地对着妹妹使出了挠的动作,妹妹才皱褶鼻子撅着小嘴作罢了。
吃完饭,一家人不约而同地告辞,想把时间更多地留给我和妻子。临走时,妹妹不忘郑重其事地嘱咐我:“姐夫,我们大家都心疼我姐,但一定要记住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和束缚!我姐能不能早日出院,就看你了!”我也郑重其事地点头答应。
五、
送走了他们,偌大的屋子里就剩我和妻子两人。
或许是分别太久,我甚至都感受不到对面双手捆住的漂亮女孩是我的妻子,有种还在热恋的感觉。说心里话,哪个男人又能对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女无动于衷?
我越想越激动,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的妻子啊!我想保护她,照顾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眼下,她正需要一种特殊的保护呢!妹妹给我培训的一系列束缚技巧不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我不再犹豫,对妻子说:“亲爱的,我觉得医生和妹妹说的话有道理,我现在如果盲目地心疼你,就是最大的不负责任,希望你理解,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早点回家!”
“老公,我明白你的心,你也不用心疼我,按照医嘱做就可以了。”妻子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红着脸点头答应。
“那好,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妹妹专门为我做了培训,咱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相互适应一下,我也想找到一个最适合你的束缚方式。”
妻子乖乖点头。我先解开她手上的拘束带,然后略加思索,拿起一条刚刚用过的棉绳,让妻子跪在床上,一双好看的丝袜脚底正对着我。我用绳子将妻子的双手平行绑好,又横向加固后。轻轻地提着绳子往上吊,一方面想试试妻子的柔韧性,另一方面也怕弄疼了她。
没想到妻子的柔韧性出奇地好,一直吊到双手够到脖子了,也没见她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正要继续,妻子小声地开口:“老公~能不能…能不能把我眼蒙上啊…”说到这里,她脸红了,接着说:“你这样捆人家,怪难为情的…蒙上眼,人家就任你摆布吧…”
听到妻子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还是挺诧异的,但她主动要求,我也只能照办,取过宽大的皮质眼罩给她戴上,在脑后紧紧扣住,这样一来,无论我怎么摆布她,她也真的只能认命了。
我把吊着妻子双手的棉绳搭过她的左肩,经过胸前从右肋下折回,在腰上缠了一圈后又在右肩如法炮制,这样她的手已经吊在脖子处放不下来了。我又把绳子绕回背后,把妻子几乎对折的双臂和身体捆在一起,四五圈之后,她的双臂也没法向外扩张一丝一毫了。
妻子晃了晃身体,试着挣扎了一下,对我说:“老公,你捆得真紧!感觉手臂都和身体长在一起了。不过一点也不难受,很舒服呢!”
我取来一只中号的口球,对妻子说:“亲爱的,嘴张开吧,给你戴上一个小玩具,能让你少说话,休息一会。”
妻子看不见,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我趁机把口球塞进了妻子的小嘴。中号口球对妻子来说大了些,小嘴塞得慢慢的,一点余地都没有,幸亏口球上有很多小孔,不会影响呼吸。
“唔!唔啊唔唔啊啊!”她好像很不满我的突然袭击,唔唔啊啊的抗议着,我无暇理会,还有下半身没绑呢!
在绑腿脚之前,我想起了医院的美女医生在我临走之前专门把我叫到角落里嘱咐的话,妻子的病不能受到刺激是一定的,但有些正向刺激也是有帮助的,比如高兴的事,比如xing刺激等等,只要做好安全防护措施就可以略加施展。看着眼前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捆的结结实实任人宰割的妻子,我突然升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仿佛是猎手面对猎物的居高临下的视角,一股热气从小腹下方冲起,直冲头顶!
六、
我气息开始变得粗重,一把揽过妻子,在她布满绳索的身上胡乱摸索起来。妻子齐耳的短发还带着洗发水的香气,纤瘦的脖颈白而细嫩,没有一丝皱纹。我俯身在妻子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又从她细长的脖颈舔舐着。
妻子太敏感了,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搔到了她的痒处,她不安地扭动着,躲避着,可这么一个清瘦的女孩子,又被紧紧绑着,被我搂在怀里,能躲到哪里去呢?我又揉着她的酥胸,双手时轻时重,一直到平坦光滑的小腹时,我的双手突破了她的衣服,一手在小腹抚摸,一手在妻子肚脐周围抠弄。
妻子的气息也明显粗重起来,但挣扎的也更厉害了,看来肚脐周围也是她非常敏感怕痒的部位。当我把手伸进裤袜,探入妻子下体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湿了。我取过一只跳蛋,不顾妻子的挣扎,塞入了她的下体,接着又用绳子在她胯部绑了一个丁字裤,绳子活动一端留在后腰,与高高吊起的手腕连在一起,这样,她只要挣扎,就会无可避免地自我刺激。
终于可以安心地捆绑妻子的下半身了。我整理好绳子,从大腿根开始,膝盖的上下、小腿、脚踝处共捆了四五道绳子,每一道都有纵向加固,在捆脚踝的时候,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她的丝袜小脚丫还一上一下地摆动着,妻子彻底成了没手没脚的美人鱼——确切来说,是砧板上的美人鱼!
捆绑完妻子,我也累的够呛。我解下了妻子的口球,帮她擦擦脸上的口水,抱着捆好的美人坐在床边休息。
此时妻子的世界依然是一片黑暗,但虽然被牢牢绑着,却也在爱人的怀里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妻子气息微粗,稍带颤抖地对我说:“老公…你很会绑啊,人家一点都动不了了,你还趁人之危欺负人家,弄得人家好痒啊!你在我下边塞了什么?快拿出来!”
妻子不停地扭动胯部,声音带着一丝恼怒。看得出来,里面的跳蛋让她非常不舒服,她从没有被塞过这东西,此刻一定感觉非常羞辱。我并没回答她,而是用一只手依次抚摸着她光滑的丝袜美腿,偶尔会光临私处,感受着她饱满柔软的肉体,问她:“亲爱的,这一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那个?想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妻子本来晃着头,努力靠耳朵辨别声音传来的方位,一听到这话,脸红到了耳朵,把头低下了,轻轻地说:“会…当然…会…会的啊,能怎么办呢,找…医生姐姐…帮忙…”
我好奇心大起,那个美女医生?她怎么帮?
“你知道的,我吃的其中一种药,里面是有激素成分的,会激起那方面的欲望。按照医院规定,吃药之前、以后,是要给束缚在床上的,双手都绑在身体两边,什么也干不了,但是医生姐姐很能理解我们这些年轻病人,有时候她会不按规定用拘束衣,而是偷偷用绳子把我们绑在自己的病房里,在下体处也和你一样绑上绳结,然后把门锁上,她在外边守着…”听了妻子的话,我也猜出个大概,但还是迫切希望更多细节从妻子嘴里说出来,可她不肯在说。
不说?此时可由不得她了。再我再三要求下,她还是不肯说,我坏笑着对她说:“妻子不听话,不老实交代,丈夫可要给予一定的惩罚啦!”说着,我放下妻子,转身抱起她紧紧捆着的丝袜脚,用兜里掏出的钥匙一下一下划她粉嫩的脚心。
“啊!!哈哈哈哈啊…哎呀!老公!!不要!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知道……哈哈哈哈哈啊!…欺负我…哎呀!哈哈哈哈哈停啊…求你了哈哈哈哈哈老公…”
我并不理会,等着妻子主动交代。我想听关于妻子解决生理需求的细节,但此时玩弄一双性感柔软的丝袜脚丫也是非常过瘾的。妻子的脚很软,也很嫩,脚底没有一丝老茧,白里透红的脚心在丝袜的衬托下更是犹如艺术品一般,令人叹为观止,更令人血脉贲张。
“老公——!!!哈哈哈啊哈哈哈,哎呀老公!饶了我吧!!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了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停啊!!!我说啦哈哈哈哈哈哈!!!”妻子上半身在床上滚来滚去,双脚纹丝不动地被我抱在怀里,这样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我挠脚心,她终于受不了了,开口求饶。
“亲爱的,你直接说不就好了嘛。这样嘴硬是要吃苦头的,我也会心疼。”我像个狼外婆一样“循循善诱”。
“我就是…就是那样…解决的…”我把她扶起来,靠床头坐下,双腿平伸放在床上,妻子开口到一半,又支吾起来,说着突然扭动起了身子,上半身前后地摆动,双腿也夹紧了,一下一下地靠上身的活动来拉扯胯下的绳子,我懂了,她不好意思开口,这是在演示给我看。
七、
随着绳子的摩擦。妻子裆部的裤袜已经微微湿润,喘息也更加粗重起来。本来裆部的绳子我没有打绳结,这样摩擦效果是极其有限的,但里面塞着一个带颗粒的跳蛋,效果就大大不同了。刚才还觉得非常羞辱的妻子。此刻在我的挠脚心逼迫下,干脆自顾自演示了起来。这种心理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她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玩弄她的又是她的老公,羞不羞辱,还重要吗?
我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调到中档,随着嗡嗡声响起,妻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嘴里也不自主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浑身上下的紧缚感和羞辱感,私处不断摩擦的绳子,体内振动着的跳蛋,无不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就连站在一旁观看的老公,都成了为她带来进一步屈辱的助兴道具,
我突然松开了她裆部的绳子,把跳蛋调到了最低档,妻子看不到,但感觉到私处的压力消失,快感也随即停止,她依旧不甘心地扭动着,腿夹的更紧了。我可不允许妻子在我的面前随意自慰到gc,拿起一只苍蝇拍,在那双正蜷起脚趾用力的性感玉足“啪-啪-啪”打了三下。
突如其来的打击吓了她一跳,也打断了她的激情,让她回到现实之中。妻子好像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不好意思的娇嗔:“老公~你干嘛!干嘛打人家的脚啊。”
我的掌控感更加高涨,对妻子说:“回到家就把规矩忘了?怎么能在老公面前zw呢!亲爱的,偶尔爽一下是可以的,但gc的权利必须在我手里!在家这些天我必须对你负责,你就委屈一下,做老公的小女奴吧!”
“我不要!”听到“女奴”这个屈辱的词,妻子不干了,“老公,人家不要做女奴,你想绑人家就随便绑好了,我也会听话,好好吃药的,不会惹事。”
“又不听话了?看来你还是逼我上手段啊!”我心中暗喜,就知道她不肯就范,这正是给我机会来调教她!
“老公…我——唔!唔唔!”妻子又要说话,我趁机再次把硕大的口球塞进她嘴里,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反正一番调教之后她都会答应,我怎么会错过这难得的情节呢?万一她改变主意直接答应,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让妻子趴在床上,扳起捆好的脚,使脚后跟和臀部接触,腿窝处夹住一根1.5米长的晾衣杆,然后用绳子把大腿和小腿紧紧折叠绑在一起,又把脚腕处的绳子与手腕连在一起,这样就完成了一个非常严厉的驷马!由于晾衣杆的存在,捆成一团的妻子连翻身都做不到!
捆得过程中,妻子疼的唔唔直叫,我一直留心观察她的极限,怕弄伤她,但在极限之内,也丝毫没留情面。我相信在我的照顾和监管之下,妻子终将出院回家,不过趁机把妻子变成一个听话的小女奴,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相信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充满欢乐!
果然,捆好后,妻子摇摆上身,腰和臀部用力,两只丝袜脚也左右地摆动,想要尝试挪动翻身,但每一次都被腿部两端一样长的晾衣杆完美阻止。我对妻子说:“亲爱的,老公有事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考虑,要不要做老公的小女奴吧!对了,我记得妹妹说,把外界的声音隔绝了。你会进一步安定下来呢!要不…我让妹妹来照顾你吧!”
妻子一听要塞耳朵,又听到要让妹妹来,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嘴里也含糊不清地叫喊着:“唔唔!!!唔要!!唔唔啊啊唔!”
我见达到了效果,取出两只静音耳塞给妻子戴上,这样一来她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与宁静之中了。我待要出门,总感觉少点什么,目前妻子的状态,好像除了黑暗宁静,并没什么什么格外难熬的惩罚。我想了想,输出了两只电动牙刷,用胶带绑在她两只脚心上,又打开了牙刷和跳蛋的开关,不再理会她疯了似的挣扎叫喊,出了卧室,穿衣下楼。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事必须要外出,只是,这熬鹰的第一步,就是要使之疲倦,毫无希望,毫无期限的疲倦。我知道在剥夺了视觉听觉的情况下,这种程度的刺激并不会使妻子发病,何况还有严密的捆绑。我必须让妻子心服口服地老老实实,甚至变成我的女奴,这里面固然有我小小的癖好,但更多的是为她好。我要给她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无条件地听从老公的话,这样才能在未来无休止的发病可能中埋下一粒可控的种子。
我不会放弃妻子。但必须为我们的将来考虑。这次出院问题不大,谁又能保证以后会不会再发病呢?我留下一粒可控的种子,也要给妻子培养一个宣泄的出口,第一步就是要她心甘情愿地臣服,这也是美女医生给的建议。
抽了第二只烟的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半小时了,差不多该回去了。
走到卧室门外就听到了里面挣扎的声音,我推开门,妻子依然趴在床上,被那根晾衣杆限制的很好,连地方都没有挪动,挣扎也不再剧烈。
由于耳朵被塞着,她没有听到我进屋的声音,脚上的电动牙刷和下体的跳蛋依然尽责地工作,嗡嗡声此起彼伏,但由于我的疏忽,并没有把妻子的脚趾绑在一起,导致此时她正用一直脚的脚背顶住另一只脚的脚底,被顶住的那只脚上的牙刷在压力作用下已经停止工作了,只剩另一只牙刷还在不知疲倦地刺激着妻子秀气的丝袜脚心。看得出来,她已经挣扎的筋疲力尽了,此时这个姿势就是实验了千百遍最终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势了。
过了一会,妻子又把两只脚交换,原先被压住的牙刷又开始工作,换成另一只牙刷被压住。
人类真是厉害!无论在多么不利的情况下。也能找出最有利的路!可是我想要她臣服,就不该留有任何余地,看来这半个小时白费了,她肯定不会臣服。
只能另想他法了!
吃药时间到了,我解开了妻子大腿小腿之间的绳子,关了牙刷和跳蛋的开关,又取下了她头部的所有束缚。
“呼——呼——呼…老公…呼…你…呼…太坏了!!人家…脚心…太痒啦!”妻子大口喘着气,抱怨着,同时不满地扭动着被绑的身体。
我没回答,取过药喂妻子吃下。我知道这些药里有一种的副作用是刺激xing欲,听妻子的意思,每次吃这种药时,美女医生都会把她绑在病房里,勒上股绳让她自己发泄,这下我有了主意!本来刚才妻子就自wei差点gc,又被跳蛋刺激了半个小时,再加上这药的威力…
吃完药,我解开了妻子腿上个脚踝的绳子,轻轻帮她按摩着一圈圈绳印,又帮她足底按摩,反复在刺激欲望的涌泉穴处按压,妻子舒服的微眯双眼,软软地说:“谢谢老公~用力…好舒服…用力~!”
大约五分钟,我看到妻子脸上泛起潮红,知道药劲上来了,于是赶紧又给她戴上眼罩,口球。妻子很配合,眼神开始略带迷离。因为以往在医院时,美女医生也是这样对待她。
戴好后,我又拿过晾衣杆。把妻子双腿分开,两只脚绑在晾衣杆两头,使她整个身体呈“人”字型,目的是防止她夹腿自wei。妻子一直很配合,等她到反应过来,已经为时过晚了。
“唔!唔!嗯嗯…唔啊……”当药劲更强时,妻子趴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但双脚之间的晾衣杆结实有效地限制了她,她只能通过用力扭腰来稍微刺激一下下体,可是效果实在是非常有限。紧接着,她又腰部用力,由趴改为跪姿,跪坐在床上不断地扭动胯部,试图缓解海浪般一波波袭来的欲望。
这样可不行。我不能让他再有任何缓解的可能,在背后轻轻一推,妻子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重新趴在床上。我用绳子一头绑住晾衣杆的中段,另一头拉紧后系在床脚,又用绳子松松地系了个圈套住妻子脖子,绑在床头,这样就剥夺了她试图缓解欲望的任何可能。
妻子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好看的脚心就在我面前绷紧又松开。“还不够!”我心里想,于是又拿起两只牙签,在妻子的丝袜脚心划了起来。一下,两下,每划一下,妻子就会全身一颤,口中却发出“嗯…嗯…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的大笑混杂快感的声音。看来,在欲望到达顶点却难以释放时,任何刺激都是有帮助的!敏感怕痒的妻子正在痛苦并快乐着!
我也早就被这香艳的场景刺激得难以自持,身下的小兄弟早已不满地支起来小帐篷。面前是我的妻子,是我分别了一年的爱人。我想要了她是分分钟的事,她此时也无比需要我。可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必须让她开口服软。
我跪在她的脚边,用舌头舔舐她的玉足,脚跟、脚心、脚掌、每一根脚趾,折腾了一上午,妻子的脚丫带着汗咸味,还有一丝微酸,湿热的舌头经过她脚上每一寸皮肤时,都能激起一声含糊不清的浪叫。
此刻的她,全身都是敏感点,像一个过度充气的气球,任何稍加用力的触碰都能让她炸裂!
我站起身,一只手继续用牙签划她的脚心,另一只手在她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戳弄。床上这个浑身紧紧绑着的尤物,在脚心时不时传来难忍的巨痒外,私处一阵一阵的快感也在冲击着大脑,她忍不住地“啊!啊!”喊了起来。双腿想要收缩,却被绳子紧紧拉着,想夹紧,晾衣杆也严厉地阻止了她。药力进一步加重,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仿佛这种颤动会传导到私处。来缓解那种抓心挠肝的猛烈欲感。
我停下了对她私处的戳弄,双手用牙签在妻子的大腿,腰,脚心处不断地轻轻划弄。“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啊哈呜呜呜呜……”妻子快疯了,大笑和呻吟声带上了呜咽,口水和眼泪也顺着口球的嘴角和眼罩的边缘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玩弄着妻子,看她像一块通红炭火放在了冰块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静止的。我适时地取下了她的口球,继续用牙签划着她的脚心,她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喘着粗气对着虚空说:“老公!我…我…受不了了,求你!我…我要!”
听到这句话,我用猛然间用手“啪!啪!啪!”重重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又用口球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几下她的脚心,故作严厉的说:“想要是吗?你这么不听话,怎么能给你?!以后怎么能出院?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的小女奴?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该吃药就吃药,老公想绑你就绑你,想玩弄就玩弄,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永远都听我的话?!”
“老公!呜呜呜呜…求你了…啊!求你…啊!啊!呃…嗯嗯”在我不断的击打和药物的冲击下,妻子好像彻底崩溃了,边哭着边叫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人家愿意!求你了呜呜呜…给我…唔唔我要!!”
“那好,把我的话重复一遍,我录像为证!”我拿过手机,摄像头对准妻子,屏幕中出现了一个全身被紧紧绑着,双腿分开,带着眼罩的尤物,“开始吧!”我下令开始,手上的击打并没有停。
“我…呜呜呜…老公…啊!…呜呜呜…我愿意永远…永远…啊!永远做老公的……啊!!小女奴!!呜呜呜”妻子呜咽着,娇喘着把我刚才说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这一切都被录入手机,长久地保留了下来,日后还成了我调戏羞辱她的工具之一。
“还有,我还很喜欢挠你的痒痒,挠你的脚心,你喜欢我这样吗?喜欢就要说出来,并请我来玩,多多地,狠狠地玩!有多喜欢,你自己说出来吧!”我开始占据主动权了,干脆玩到底,也让妻子羞辱到底,以后的日子下限也会低一些。
“老公…我…呜呜呜…我跟怕痒的…呜呜…”妻子好像并不乐意,“啪!啪!啪!”我又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对她说:“很遗憾,看来刚才玩的不够啊!来,先把口球戴上吧,咱们再玩一轮!”说着我就假意捏住她的两腮。
妻子真怕了,药物的刺激让她难以再挺哪怕一秒,她拼命地摇晃着头,哭喊道:“老公!!我错了!!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人家的身体和脚丫子全部都是属于老公的,我就是老公的小女奴!!呜呜呜…求你了老公…快要了小女奴吧!狠狠地挠我脚心吧…呜呜呜…我喜欢这样……求你……”我看出她真的是彻底崩溃了,非常满意,我自己也快绷不住了,热血灌顶,但还是进一步地说:“既然是我的小女奴,那就一定会听我的话,对不对?以后我会叫妹妹一起来玩一玩我的小女奴,你愿意吗?
(三)
“我愿意!老公!我愿意让妹妹把小女奴紧紧地捆起来,打小女奴的屁股,挠小女奴的脚心,侵犯…侵犯人家的…的那里!!求你了老公!呜呜呜…快…”妻子真是彻底屈服了,对她来说。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也不在多说,解开她脖子和脚上的绳子,粗暴地扯烂她下身仅有的裤袜,时隔一年后再次享受道了直入云霄的快感。
八、
今天是妻子回家的第四天,按照约定,美女医生会来家访。我一大早就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喂妻子吃了药,不过刺激xing欲的那种没有吃,毕竟在外人面前那个样子不像话,我觉得家访应该不会很久,等医生走了再吃也不迟。
吃完了药,接下来就是给妻子上束缚了。毕竟这次是妻子的主治医师来,她也是妻子能否顺利出院的关键评估人,我们一定要让她看到,我在家里能绝对忠实地执行治疗策略,能完全把控妻子的一切情况。
妻子也明白这边,吃好了药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严厉束缚。今天妻子特意打扮了一下,画了淡淡的妆,齐耳的短发衬托的她秀气的耳垂和修长的脖颈说不出来的性感。我看着妻子特意穿了一身很“乖”的衣服,心里觉得有点好笑,这可不是她平时的时尚风格:一件套头的卡通体恤,一条运动风格的紧腿休闲裤,更离谱的是,脚上穿着一双纯白色的棉袜!现在的妻子,怎么看都是一个等着老师来家访,生怕表现不好的乖学生!
医嘱里的束缚方式是:以舒缓、不妨碍休息和血液循环为基本准则,尽量严格地限制人的活动,防止伤害他人和自我伤害。而人最有攻击力的部位包括手、脚、腿部、牙齿、指甲等等。在攻击选择方面起重要作用的眼睛与耳朵也在限制范围之内。
我取出一卷静电胶带,让妻子的手握成拳,用胶带紧紧地缠成了两个球,然后取出一副黑色皮质的束缚带,穿在了妻子身上,当所有皮带都被收紧后,这个乖乖女就变了成胸部被勒的高高的、双臂平端在背后,浑身勒满了复杂绑带的小女奴了。拘束带设计得很巧妙,每个部位都能单独收紧,这样就保证适合每一个人的身材。像妻子这种偏瘦的女生,往常的拘束带总是松松垮垮的,这一套还是美女医生专门为妻子改装过的,这次一并让我带了回来。
每个部位都能收紧的结果就是,它能够依托人体结构,关节活动的方向等因素,非常科学地限制上半身每一处的活动。小臂平端,上臂被平行的皮带固定在身体上,再加上手腕处的束缚,就完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拘束效果,更何况还有横七竖八的胸部、肩部、腰部束缚,力道来自四面八方,互相配合,现在的妻子就是一个没有双臂的小美人鱼!厉害的是被捆绑的人并不觉得痛苦,只是稍微紧一些的被拥抱的感觉,只要不挣扎,几乎没有拘束感!
说到美人鱼,妻子现在只能算半条,因为她的双腿目前还是分开的自由状态。
我略加思索,没有采用腿部的拘束皮带,而是取出一副更加牢固的钢制日字铐。这种钢铐没有链子,只有一个钢圈,内部有一根钢条用来分隔双手(脚)并上锁加固,看起来就像一个“日”字。我捧起妻子的白袜嫩脚,给她戴上钢铐,随着“咔哒”一声,钢索闭合,妻子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机会。我又掏出一捆棉绳,在妻子的大腿、膝盖、小腿处紧紧捆了三道,每一道都都竖向加固。如此一来,别说妻子有精神疾病,就算她是黑寡妇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我捧起妻子的白袜玉足轻轻地闻了闻,假装嫌弃地扇扇鼻子,又轻轻地搔弄着足底,妻子娇羞地咯咯笑着求饶:“哈哈哈!啊哈哈哈!老公不要嘛…人家怕痒!还有,人家的脚才不臭呢!”
我取出那个硕的口球给妻子戴上,又把宽大的皮质眼罩戴好,最后,一副粉色的静音耳塞被塞进了妻子秀气的耳朵里。这个小美人又陷入了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也不能动的深渊中了。
沙发被我和妹改造过,最右侧的位置是妻子的专属座位。在这个座位的两端,从靠背顶端到脚下,均匀地分布着很多固定好的小铁环。我让妻子面朝靠背跪在沙发上,两只迷人的白袜脚正好伸出沙发外。我又取出许多条小皮带,把妻子身上的束缚每一个连接点都和沙发上的铁环固定在一起,最后用一根长皮带,一头绑住妻子两脚之间的长皮带,拉紧后另一头沿啊啊着沙发往下,绑在了沙发下方底面上一个隐蔽的铁环上。
在不松绑的情况下,妻子不可能离开沙发了。妻子轻轻扭动着身体,摆动着双脚,仿佛是对如此严密的捆绑略有不满,不知是谁刚才想要做乖乖女呢?
我坐在妻子身边,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妻子的白袜脚,等待医生上门,妻子交错摆动着可爱的小脚丫躲避着。
“亲爱的,一会医生来,你可要乖乖的,听我的话知道吗?别忘了你可是老公的小女奴,要像女奴那样听话才行!”我取下一只耳塞,又拍了拍摆动着的白袜足底,“好心”地提醒妻子。
“唔!唔唔!”妻子摇晃着头,发出不满的声音,仿佛在说“我绑成这个样子,能不乖吗!”
敲门声响起,是医生来了。我赶紧把耳塞给妻子戴回去,起身开门迎接。
脱下白大褂的美女医生显得更加漂亮,她穿着米白色的羊毛大衣,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中筒马丁靴。
医生接过我递上去的拖鞋,转身换鞋,一只穿着粉色棉袜的脚底正好直直地向着我,脚心处还印着一个可爱的猫爪。她的脚大概38码,足弓深陷,脚趾修长,大脚趾略长于二脚趾,正是令我心动的类型。好像是发觉我在看她的脚,医生赶紧把脚伸进了拖鞋。
“呀!”一进客厅,看到了紧紧绑在沙发上的妻子,竟然露出了一丝惊喜的表情,赶紧冲过去,这戳戳,那揉揉,还挠了妻子的白袜脚心。妻子看不见也听不到,并不知道是医生姐姐在捉弄她,被这么一戳弄,又哼哼唧唧地全身扭动起来。
“咳咳…”当着我的面玩弄妻子,即便是同性,也要收敛一点吧,我干咳几声提醒。
医生如梦方醒,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站起身一本正经地问我:“怎么样,这几天还好吗?”
“很好,按时吃药,也很听话,我也按照医嘱,平时都会拘束着她,她也很配合。”
“哦…不错,今天吃药了吗?”医生翻弄着妻子的药箱问。
“呃…吃过了,不过有一种没有吃,那种…就是那个,吃完了会有一些反应,所以…”
“所以想等我走了才吃,对吗?”医生貌似有点生气,“真是胡闹!她是病人,就该按时吃药,有些药错开吃会影响效果!这个时候在乎那些干什么?你是他老公,我是她的医生,在我们面前,害怕她有什么害羞的反应吗?”说完,医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取出那片没吃的药,直接向妻子走过去。
医生解开妻子的口球,“老公…我…唔!唔唔!”妻子刚要说话,医生就把药塞进了妻子的嘴里,并不顾妻子反对,用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捏住妻子的鼻子。
无法呼吸的妻子不得不把药咽下去,然后口口球又被重新戴上。我被这一系列操作搞得不知所措,医生却不以为意,竟然直接坐在了跪着的妻子的腿上,把妻子的背当做靠背,两只手随意地放在妻子的白袜脚心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妻子当然开始扭动身体,结果这样一来,倒像医生坐在一张按摩椅上,随着妻子的扭动而动着。
“怎么,心疼了?”我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表情,医生看我这样,笑着问我,可我却在她的笑和言语中看出了一丝……自嘲?苦涩?
正当我摸不着头脑时,医生回身摘下了妻子的耳塞,又解下了她的口球。
“姐姐…医生姐姐!你来啦?刚才喂我吃药的也是你吧?!”妻子晃着头,用看不见的眼睛努力寻找,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她一定是从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来判断,那肯定不是我。
医生抚摸着妻子的秀发,玩味地说:“你老公都告诉我了,这些天你一点都不乖,不肯吃药,不听话,还打人,所以才被绑成这个样子,对不对?”
“不对!我没有!”妻子一听这话有些急了。“好姐姐,你别听他胡说,这些天我可乖了!倒是他,总是欺负我…”
“告诉姐姐,他都怎么欺负你了?”医生看了我一眼,继续轻轻地问妻子。
“他…”妻子说不出口了,总不能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都说出来吧。
“不说是吧,还是不听话啊!看来还要惩罚一下!”医生从包里掏出一把钢齿的小梳子,开始在妻子的脚底刮了起来。妻子今天穿着棉袜,医生又没有很用力,所以可能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巨痒,但也非常不舒服。
“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啊哈哈,我错了,我…我说…哈啊哈…”妻子被挠的咯咯直笑,“他…成天绑着我,挠我痒痒,刺激我…还要我…还要我…”妻子说不下去了,但脚底的刺激加重,迫使她继续说:“还要我做他的小女奴!”说完,妻子也羞红了脸。本以为最羞耻的事说出来了,没想到脚底的刺激不但没停,反而更重了。
“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啊哈哈…哎呀!医生姐姐…你也…你也欺负我!哈哈哈哈哈哎呀!还有!我又想起来啦!停啊…哈哈哈哈哈…他,他也挠我脚心,我…哈哈哈脚心最怕痒,你知道的哈哈哈哈…”
“你吃过那个药以后的事呢?”医生见妻子左右不说,干脆直接开口问,同时还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手上并没停止,一手刮脚底,另一只手在妻子腰上的痒痒肉掐了起来。
“呀!!!救命啊哈哈哈哈…老公!姐姐!我错啦哈哈哈哈哈!他,他在我吃完药以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想要的时候…哈哈哈哈…不给我!!!”最后三个字,妻子之几乎是喊出来的。虽然医生在捉弄她,但对妻子来说,被绑的结结实实,一动不能动,眼睛也看不见,这种无休无止的挠痒折磨就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而且她知道医生的手段,多少有些畏惧,明白目前只是小打小闹,等医生来真格的自己也是忍不住要说,干脆直接说出来好了。
医生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停止了对妻子的挠痒折磨,转而对我说:“那你还真是坏呢!”说完,转了一副略正经的语气说:“你妻子的恢复情况很好,这次来我更能肯定,她不久以后就能出院回家了。唉…”这语气,我听出了一丝落寞,还有结尾时那声微微的…轻叹?她这是怎么了?
医生不说话了,只是坐在妻子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从头,到脚,每一处皮带的连接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当然,那双秀气的白袜脚更是重点。
屋子里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氛围——一个丈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紧紧绑着,蒙着眼,被另一个漂亮女人玩弄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完全不避讳我的存在,还偶尔用说不清的眼神瞟过我的脸。
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医生对妻子说:“乖,我要和你老公说一下你的事,你就不要听了。”说完重新拿起耳塞给妻子戴上,妻子就那么乖乖地,静静地任人摆弄,重新陷入一片宁静的世界。
戴好后,医生重新坐下,看着我,眼神却穿透我,聚焦在更远的地方,轻轻开口:“喜欢我的脚,是吗?”说着,轻轻脱下一只拖鞋,粉色的棉袜脚微微抬起,脚心处的可爱猫抓正对着我,一下一下地抓挠着我的心。
我大脑有些空白,我承认换鞋的时候我确实对美女医生的脚动心了一下,可是进来以后话题一直围绕妻子的病情,就算刚才对妻子百般戏弄,我也想当然地认为是二人默契地小游戏,可此时她突然这样问我,饶是妻子听不见,我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只脚轻轻往上抬,我大脑继续空白着,看着这只秀气好看的粉色玉足一直动着,略过我的脸,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腿上,脚趾还顽皮地动了几下。我用手指在脚心猫爪的地方勾挠了几下,医生“咯咯”地笑了,脚却并没有挪开。
“刚才我换鞋的时候,你一直看来着,不是吗?那种眼神,我不会看错的。”医生似笑非笑地说,“我是精神科医生,喜欢异性的脚,是很正常的癖好,你没必要隐瞒我。”
我确实有些尴尬,是为了小癖好被美女医生发现,更是因为此刻她挑起的这话题,让我不明所以,无法应对。
医生把另一只拖鞋也踢掉了,转身和妻子同样的姿势跪在沙发上,四只棉袜脚脚心向外地并排对着我,“你说,我和你妻子的脚,你更喜欢谁的?”
我顿觉口干舌燥,但情况搞不清,毕竟男人的尊严还在,我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回答:“她…她的。”
医生又咯咯笑了起来,终于步入了真正的主题:“我的事,你妻子和你说过吗?”见我摇头,她便从头到尾地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令人无比惊讶的事实娓娓道来,原来美女医生是同性恋,有自己的家庭,却是“形婚”,她的丈夫也同样是同性恋,在外边有自己的爱人,二人为了掩人耳目,共同组成了这么一个貌合神离的家庭,平时则是谁也不管谁。
“你是精神科医生,你不也说了吗?任何癖好都有存在的理由,我认为同性恋只是生错了性别,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这是心里话,我从不认为同性恋是什么恶心的不能接受的事。
医生苦笑一声,接着说:“要是世人都像你一样就好了…老实说,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从来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直到…直到在医院遇到你的妻子…”
我如遭雷击!难道…难道妻子也是?回忆以往的点点滴滴,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我示意她继续说。
“你的妻子是正常人,只是个普通的病人,可是我却从她身上满足了所有关于同性的幻想,温柔,漂亮,听话,身体敏感…放心,我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么,她很依赖我,我也只是在她吃过药,欲望强烈的时候用一些小方法帮她满足,本身并没有碰过她,我…我还是处女…唉!如果我要是她的监护人,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医生无不落寞地说。“在这一年里,我深深迷上了她——放心,只是精神上的,她并不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对她诸多照顾的原因。”
说这句话时,我能听出其中的歉意。是啊,有人明目张胆地对我说,迷上了我老婆,可是这人却是女性…我是该生气?吃醋?还是什么?她们之间不可能真的发生什么,我心里实在气不起来。
“现在,她要痊愈出院了,我的春天也要结束了。这种痛苦你大概不会明白吧!我甚至都不知该和谁倾诉,最终头脑发热地对你说了,我是不是疯了?”医生继续自嘲。“放心,我绝不会因为这个延误她出院,她既然好了,就该有正常的人生。我…我…”说到这里,医生眼睛红了,也说不下去了。
紧接着,医生整理情绪,又继续说:“我羡慕你,生为男儿身,可以光明正大地爱她,呵护她。好了,就说这么多,我该走了,帮我和她告别。”说着又捏了捏妻子的脚。
妻子一直被绑着,带着耳塞,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到脚被捏着,茫然地开口:“老公?医生姐姐?你们在干嘛?说完了没有啊!”
医生起身,泪眼看了看妻子,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了她。
如果说我被妻子和别人的爱情故事感动到了,那我一定是疯了,是和妻子一样的精神病患者。但对方是个同性,我一丝被威胁的感觉都没有,只是充满了同情,希望帮她做些什么。其实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大不了和她共享妻子。毕竟她们之间不会真的发生什么,而妻子漫长的康复过程,多了这么一位精神科医生的帮忙,一定会大有帮助,最重要的,他妈的,她真的感动到我了。
“就这么走了?你的心声不打算说给她听吗?”主意已定,我心中做好了打算。
“说又有何用呢,遭人唾弃的同性恋,要破坏一个原本很好的家庭吗?”
“你知道吗?你和我妻子相处一年,我和她才相处了3个月,她对你的依赖远超过我!往后漫长的岁月,我也确实需要一个精神科医生的帮助。”我坚定的表情出乎她的医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尽管泪水还挂在上边。“更何况,对于一个女人和我争妻子,我是一万个放心的,我也绝不会觉得同性恋是该遭人唾弃的。现在,我问你,”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愿意和我一起照顾她吗?往后的日子,无论发病,还是衰老,永远不离不弃!”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击垮了美女医生,她似乎有些站不稳,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对我说:“这…这是真的吗?你…你愿意?那她…你妻子她…她愿意吗?”
我看了看妻子,回忆着回来以后的点点滴滴,每当谈起这位医生姐姐时眉飞色舞的表现,我非常确定,她是愿意的,但还是说:“你自己问她吧。”
医生伸手就要替妻子摘耳塞,被我制止。“别急,这样问可不行,我这一关你还没过呢,需要接受考验,怎么样,敢不敢?”
医生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同样一字一句地回答:“你让我跳楼我都敢!”
她严肃的样子把我逗笑了,“哪有那么吓人,只不过是一个考验和几个条件,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疼我的妻子,还有,你能为她做到哪一步。至于怎么考验,听我的,你得任我摆布。”
“行!”医生二话不说,当即同意下来。
其实怎么考验,怎么玩我都已经想好了,妻子的药劲也快上来了,我不介意欣赏一场同性之间的sm春宫大戏!我回身在隐蔽的地方掏出一捆棉绳:“先绑上吧!你在医院一直对她做的事,你自己体会过吗?”
“啊?这…我…我没有…”医生非常意外,也有些犹豫,看来她从来没有被人绑过,这样更合我意。从妻子的讲述中,我已经推测出美女医生喜欢玩sm游戏,并且一定是个S!不知有没有带一丝M属性呢?
“要绑我?这…”医生还在犹豫。
我假装不耐烦地放下绳子,问她:“到底要不要接受啊!我是肯定不会强迫你的。对于捆绑,你肯定不陌生,我妻子你也捆了一千次了吧!你和我妻子之间的游戏,我可以允许,但不可能没有监督,让你亲自体验一次,就是条件之一,要是真为难,就算了吧,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咯!”
(四)
经历了几分钟剧烈的思想斗争,医生背过身,双手反剪,放弃抵抗似的说了一声:“来吧!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在我的指挥下,医生脱掉了羊毛大衣和紧身牛仔裤,上身穿着淡蓝色的毛衫,腿上是一条薄薄的肉色打底裤,脚上依然是那双粉色的袜子。 我先取出另一只眼罩给医生戴上。当扣子在脑后被扣紧后,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双手,头左看右看地转着,新奇地说:“很奇妙的感觉啊!”我笑着回答:“奇妙的还在后边呢!” 我展开一条很长的棉绳,用一头先把美女医生的双手交叉绑在身后,然后轻轻地向上拉,一直拉到她的双臂呈W型,感觉到了极限,便从右边搭过她的肩膀绕到胸前,医生痛得哼了一声叫到:“轻点!”我不答话,从胸前斜向下,左腰处又绕回背后,又在另一侧复制一遍,她的双手就高高吊在脑后,放不下来了。没错,这依然是我最喜欢,最难以挣脱的后手小高缚。当绳子一圈一圈绕满医生的躯体后,她的双臂就与身体紧紧束缚在一起了,任何方向都难以活动。上身捆到最后,我还不忘恶作剧地给她绑了一条股绳,私处的绳子还系了两个绳结。 “原来这就是被绑起来的感觉,真是一动不能动哎!看来电影里松松垮垮一挣就开的都是骗人的!”医生好像感觉很新奇,晃着身体尝试着挣脱,但双臂呈W型地吊在脑后,手肘处也被我用绳子加固,双臂还和身体紧紧捆在一起,可以说任何一个关节都拉伸到了极致,想活动都难,更何况挣脱! 我取出一副和妻子一样的日字钢铐,大腿先不管,先把脚铐上,剥夺医生的行动能力,然后再捆双腿。医生看不见,感觉着脚上坚固的钢铐,交替摆动着双脚,还在问:“这是脚镣吗?怎么没有链子?这怎么走路啊?两只脚像被焊在一起了。” 大势已定,我轻松地说:“都绑起来了,还用走路吗?现在你就是砧板上的肉,如果这时候你被人欺辱,你试试怎么反抗?” 医生用力地挣扎了一会,捆绑较松的双腿更是上下摆动,两只脚交替地上下摆。接着,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在钢铐的束缚下以1厘米的步伐走了几步,“如果我能把眼罩弄掉,还是能小步幅地走的,而且明知是游戏,是找不到被欺辱的感觉的,只是你绑的确实紧,以前我也没少绑病人,还真从来没亲身体会过。我绑病人就是为了剥夺她们的行动能力,简单有效地防止她们伤害自己。” “真的吗?真的只是保护他们吗?”我玩味地回击,“我妻子没少给我讲你的事,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你也是同好,对不对?” “我…”被我这么一说,医生俏脸一红,窘迫起来,“我…什么同好…我不知道…”虽然是同性恋,但美女医生实在是一个不那么放的开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到现在都是处女。 “你不也说了吗?任何癖好都有存在的价值,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你再不承认,我只能‘拷问’了,同好的手段,相信你知道的!”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同时在医生的腰上捅了一把。 “哎呀!干嘛!”医生吃痒,失去了平衡,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医生准确地倒在我怀里。 “你!你放开我!”她在我怀里使劲扭动着,不满地嚷嚷。我不知道同性恋被异性绑着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厌恶?或是难堪?反正我不是有意的。 我不再逼问,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让她重新坐在沙发上,用绳子在她大腿小腿处又绑了三道绳子,又在中间加固,然后扶起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用绳子简单地给她捆了个驷马倒攒蹄,然后,终于有时间把玩一下她粉嫩的棉袜脚。 医生的脚很软,带着一丝洗衣液的香气,我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她着柔软的脚底,捏了她的每一个脚趾,医生略带气恼,又像玩笑似的说:“就知道你喜欢我的脚!摸够了没有啊!很痒的!你说的考验呢?就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考验嘛,既是对你,也是对我妻子的,内容保密,不过可以告诉你,首先我不会碰你,其次嘛,可能会发生很过分的事呦,说不定你还会喜欢。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旦开始,我不会停。”
“……我愿意,一个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喽,快点开始吧!”
“好,那就开始喽!”我转身出去,拿了妻子的令人产生性欲的药,确认了好几遍不会有副作用之后,进了卧室,“张嘴!”
“啊?”医生不明所以地张嘴啊了一声,我也学她一把将药塞了进去,然后捂住嘴,又捏住她的鼻子。
“唔!唔!呃…咕噜…呼——你给我吃什么了!”见她咽了下去,我松开手,她马上质问我。
我没搭理她,又取过一只棒状口枷,给美女医生勒在嘴上,在脑后系上,对她说:“考验现在开始!”说完给她戴上静音耳塞,开始在她的棉袜脚心上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唔唔!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看来,美女都是敏感的,即使隔着棉袜,也让她痒的够呛。我取出一只跳蛋,塞进她的牛仔裤里私处部位。
“啊!啊唔!!唔唔唔!”医生感觉到了私处有东西塞入,剧烈地挣扎起来!我对着她被牛仔裤勒的圆圆的臀部“啪啪”打了几下,医生消停了。
接下来就是等着医生药效发作了,我打开跳蛋的开关,关上门进了客厅,妻子还绑在那里。
我取下妻子的耳塞和眼罩,妻子回头问我:“医生姐姐呢?你们刚才谈了什么?”
“她走了,我们谈了你的病情,她说你是她最不乖的病人,让你赶紧出院,她不想再看见你!”我故意逗她。
没想到妻子听了这话,眼睛有些红了,沉默了一会,非常失落地说:“你…你骗人!医生姐姐她…走了?她真这么说?”
我一看妻子的反应就知道,这事成了。我开始解把妻子和沙发绑在一起的皮带,边对她说:“别伤心了,今天送给你个礼物。我先问你,你知道医生姐姐的性取向的事吗?”
“我…我知道一点,怎么了?你不会歧视她吧…她人…很好的。我觉得医生姐姐就像是个真正的仙女!”妻子还没从失落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就急着替医生辩解。
“好,好!”我大致明白了妻子的心,说了两声好,心意已决。其实说是考验美女医生,倒是考验妻子的成分多一些。我同情医生,但也不会违背妻子的意愿,如果她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她的。“走,亲爱的,给你看看我给你准备得礼物。”我扶起妻子,她的双脚在钢铐的束缚下,和医生一样,以1厘米的步幅挪动着进了卧室。
妻子的身体微烫,脸色潮红,我知道这是药劲完全上来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妻子愣住了,一会没来,床上有个捆成一团的、身形娇美的大美女!妻子微微向前探头,她已经从衣着上看出了这就是她的医生姐姐,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她忘了,自己的脚
还被锁着,这样一前倾,直接失去了重心!妻子惊呼一声,努力撅起臀部想掌握平衡,我在背后“啪”地打了她的屁股一把,妻子彻底失去了重心,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和医生并排趴在一起。
我摘下了医生的耳塞,接下来的话,应该让她听到。
“老公!你干嘛打人家!还有…还有医生姐姐这是怎么了?你绑架她了?”我这傻妻子,从刚才开始就带着眼罩耳塞,对于发生了什么是一无所知。
“亲爱的,医生姐姐也病了,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帮她吗?”我继续一步一步地引导。
我注意到医生听了我们的话,脸变得绯红起来,一方面因为我的话,另一方面,相信对于一个平时经常捆绑病人,以掌控者姿态出现的医生,此刻被五花大绑,双脚朝天地趴在床上任人宰割,的确是件非常羞辱的事。
“啊?”妻子吃惊不小,“病了?是…是和我一样的病吗?那她…她…”
“不,和你不一样,那是一种很变态,很见不得人的病,她的病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能治,你愿意吗?可能会有一些牺牲,你愿意吗?”
我承认,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但我非但没有恶意,反而是为了让两个人更加没有距离。
医生一言不发,只是在药力和跳蛋的作用下偶尔发出“嗯,嗯”的轻哼。
“老公!不许你这样说医生姐姐,你才变态!你是个大变态!无论怎么样,我都愿意帮姐姐!”妻子说完,又问医生:“姐姐,是真的吗?”
医生趴在床上点了点头,又把脸转了过去,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也无从推测她作何感想。
“那好,你可以帮姐姐治疗,咱们这就开始,先说好啊,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
“快开始吧!为了医生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妻子面容也红润起来,一方面是激动,另一方面,她吃药已经近半小时,药力即将到达高峰!
我拿来剪刀,从裆部剪开了医生的紧身牛仔裤。
“唔!唔唔!”察觉到裤子被剪,医生大力挣扎起来,口中也发出惊恐的叫喊。
我对妻子说:“你劝劝她,要配合病才能好。”
妻子只是浑身被绑,并没绑成驷马,所以还是能挪动的。她不知道我要干嘛,但医生已经确认了我的话,所以还是决定听我的。她挪着身子,把头靠到医生的头旁,哄小孩似的说:“姐姐乖,你要配合,听话,病才能好啊!放心姐姐,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无-论-是-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帮助你的,你好了,才能帮我赶紧好起来啊!”
听了这些话,医生挣扎的身体放松下来,她的药劲也快到顶峰了。我解开她的股绳,取出跳蛋的一刻,她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老公!你…”妻子还是无法接受我直接暴露了医生姐姐的私处,还塞了跳蛋。
“你干什…唔!唔!”我拿起另一只口球,给妻子戴上,生生截断了她的话。接着,我把妻子也捆成驷马,戴上眼罩,让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并对妻子说:“你医生姐姐的病因就是你啊!她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几乎要放弃人生了。作为你的老公,我跟吃醋,但也很感动,所以我决定成全你们,以后你就要服侍我们两个人了,明白了吗,小女奴?”
二人脸对脸躺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此刻她们都很安静,只有药力催动的欲望迫使她们不断地夹着腿,轻轻扭动腰肢来缓解。妻子显然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刻没有反抗,也就说明一切了,她的额头轻轻碰上了医生的额头。
我取出绳子,把妻子和医生拦腰捆在一起,又在她们的脖子之间松松地缠了三圈绳子,拿出两只鼻钩给她们戴上,两只可爱的小猪鼻子就面对面地张着鼻孔了。接着,我拿出细绳,隔着棉袜把她们的大脚趾分别绑在一起,又和脚踝上的钢铐连接上,让四只棉袜脚只能大大地舒展脚心。最后,我取出一只双头的震动棒,不经任何润滑地塞进了她们的私处。这种震动棒有两只小小的遥控按钮,我分别给她们每人手中塞了一只。
现在的她们,除了好好享受,什么也做不了了。
“好了,接下来发生什么,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你们手中的遥控器,任何一个人按下,震动棒都会停止的,也就是说,任何人不愿意,这场治疗都会停止。我去楼下转转,一个小时之后回来,如果有任何意外,你们其中一人只要按下遥控器侧面的紧急按钮,我的手机就会收到信息,回来解救你们。”说完,我走到门边,假意关上了门,实业在门边的椅子上轻轻地坐了下来,造成一种我已经出门去的假象。
私处的异物大大缓解了药物给她们带来的欲望折磨。二人轻轻扭动着,除此之外,屋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声音。接着,妻子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她用脸急急地厮磨着医生的脸,并率先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嘴里“唔!唔!”地提醒医生,顺着口球留下的口水沾到了医生的脸上。
仿佛是出于职业的矜持,也好像是做惯了掌控者的高姿态,更像是对自己性取向的深深芥蒂,医生还是一动不动,直到妻子带着口球的嘴竭尽全力模糊不清地喊出了一声“姐姐!”
一行泪从医生眼罩后流了下来,她也不再压抑自己,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并配合地和妻子互相用脸颊厮磨着。
爱液喷薄而出,二人努力在捆绑的禁锢下配合震动棒扭动腰肢,同时整个上半身,额头、脸、胸等部位也不断地摩擦,揉压着,“唔!唔!嗯!啊!”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静静地坐着,欣赏着这一出另类的“情欲”大戏,手机的摄像功能早已打开,支在窗台上拍摄。满屋的香艳早已让我难以自持,但我忍耐着,这是个开始。
两个人都已经扔掉了遥控器,我轻轻起身,把遥控器拿走,然后两个按钮共同按下,震动棒的嗡嗡声戛然而止!
二人的娇喘在惯性下又持续了一会,陆续停了下来,她们都以为是对方关闭了按钮。医生还是一言不发。似乎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也在遗憾着没有到达最高点。
“唔!唔!姐姐!姐姐!”妻子带着口球的小嘴艰难地重复着这一含糊不清的称谓,她也以为是医生关闭了按钮。无论是从对姐姐的同情和感情来说,还是从药物带来的欲望刺激来说,事情进行到这一步,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二人都莫名其妙时,我走上去,张开双手,分别在她们的脚心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哈哈…”妻子是从欲望的顶点一步跌入最害怕的挠痒折磨,敏感的神经全靠药物支撑,没有崩溃,她大力扭动着,叫喊着,无奈脚趾被绑着。还被拉直拴在脚铐上,无法躲避,甚至无法大幅度摆动来缓解脚底钻心的痒感。
“啊!!!唔!哈哈哈哈哈啊…唔唔!啊——!!”与妻子不同,虽然也被痒的大笑起来,但医生更多的是惊恐与愤怒,她万万没想到我没有走,因为这时两个人都被严密地捆绑这,能挠她们脚心的除了我,还能有谁?刚才一幕幕香艳的场景,一定全被我看光了。
医生并不是一个十分开开放的人,此时的境地让她几乎羞辱地昏过去,要不然脚下持续传来的痒感刺激,说不定她已经昏过去了。
妻子在挣扎,医生也感到钻心的痒,却不敢太挣扎,因为震动棒还插在下体,妻子的挣扎已经使二人体内的棒棒搅动不已了,她如果再挣扎,那么比打开开关还要刺激!
我见医生还是无法放开自己,干脆脱了她一只袜子,用指甲在她粉嫩的裸足脚底划了起来。这招很凑效,医生再也受不了这钻心刺骨的痒,拼命地大笑、大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混蛋!你!混蛋!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口球其实是无法完全剥夺说话能力的,医生艰难地用混杂不清的话语咒骂着我,并开始拼命地挣扎、扭动了起来。
我适时地重新打开了震动棒开关。药物的刺激,振动棒的刺激,绳索紧缚感的刺激,脚底痒感的刺激,最重要的,异性在一旁观看的羞辱刺激,还加上两个人一起扭动带来的震动棒移位的强烈刺激,混杂在一起,妻子和医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了,二人大脑开始空白,身体被本能支配者,挣扎躲避、扭动、嘶喊、浪叫,共同将这一出大戏推至了高潮!
我停止了脚底的搔痒,二人也不再挣扎,只是脸色潮红地喘息着,私处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唯有震动棒还在嗡嗡地工作着,为二人高潮后的余韵做着收尾。
我解开了医生的口枷。
“呼…呼…你…你混蛋!”医生的思维几近混乱,刚才的多重刺激,使这位处女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人生巅峰”,此时就连骂我都不那么凶了。
“这就是考验,你也看到了我妻子的反应,相信你不用在担心了。你们通过了。不过…”我关闭了震动棒,帮她们从下体取出来,解开了腰上和脖子上的绳子,“不过如果你真爱我的妻子,就要承受我的玩弄!我知道你对男人不感兴趣,但这就是条件!”说着,又在那只裸足挠了起来,另一只手拎起她的粉色棉袜,放在鼻子处轻轻闻了闻,继续开口羞辱她:“如此知性漂亮的美女医生,脚怎么这么臭啊!以后就叫你臭脚丫子医生吧!”
医生看起来完全接受了我的话,她对我妻子的爱战胜了一切。听了我的羞辱,她有气无力地反驳:“不,才不会臭!你…你个恋足的死变态!我…我脚丫子最怕痒了!你…你不许…我是不可能真心喜欢上你的…我没有…那个能力…”
“不需要!你不用喜欢我。以后我俩还是两口子,你嘛,就是一个经常来的客人,我不介意你和我妻子做任何事,只要你好好照顾她,和我一起帮助她控制病情就可以了,偶尔嘛…也要付出点代价!”我的目的达到了,开始放心大胆地提要求。“这代价嘛…就是我可以做任何事,就像你对我妻子一样!为了她,你愿意吗?”
……
她的沉默,我几乎坚信是默认。二人的药劲还没有过,初次的高潮褪去后,第二波欲望又开始袭来,因为我见她们又开始加紧双腿了。
时机已到,我也不再压抑自己,脱了衣服加入战团,在两位被紧紧绑着的美女之间纵横捭阖,一泻千里!
一番激战过后,我左右拥着两位浑身紧缚的美女,她们的眼罩、口球和鼻钩都已经被取下,正瘫在我怀里休息,我则这戳戳,那弄弄地戏弄着筋疲力尽的二人,还把她们的袜子互换给对方闻。
往后生活的默契就这么达成了,之后的半年,妻子还是会和医生一起回到医院治疗,半年后妻子就将出院,三个人共同回归“正常”生活,而这半年里,医生可以和妻子随便玩,我不会管,作为补偿,医生偶尔要来陪我。都说直女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掰弯,呵呵,我要试试弯的能不能掰直。
玩够了,我起身穿好衣服,在二女的注视下拿出电话,给妻子的妹妹拨了过去:“妹妹啊!你赶紧来我家一趟,姐姐姐夫有个礼物送给你,很好的礼物。对对,直接来,马上来。钥匙你有的。直接开门进来就行,我不在家,你和姐姐玩吧,再见。”
“老公!你干嘛?不可以!”妻子知道了我的想法,一声惊呼!两女几乎半裸地绑在这里。要是让妹妹这个小魔头来了,不知会发生什么。
医生不明所以地看看妻子,又看看我,奇怪地问:“要来客人啦?那赶紧给我们解开啊!这样算什么?”
我重新拿起口球,眼罩和耳塞,一一给他们戴上,又给二人都绑了个驷马,在床脚的位置摆了一把硬毛的板刷,并留了一张字条:医生是女同,爱上了你姐姐,帮我好好招待她,另:她脚心比你姐姐还怕痒!
做完这一切,我走出了家门,至于家里会发生什么,各位就自行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