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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记事

(写在前面的话) 每当博士回想起这一切,都在在记忆的迷宫里找寻着先前的契机 但博士明白,无论自己现在怎样看 踏上这条路,就不能,也不想回头了…… “l will get what …

(写在前面的话)

每当博士回想起这一切,都在在记忆的迷宫里找寻着先前的契机

但博士明白,无论自己现在怎样看

踏上这条路,就不能,也不想回头了……

“l will get what l want,no matter what it takes”——题记

和平的罗德岛,在龙门一片祥和

企鹅物流的员工也在龙门定居下来

譬如那德狗的小房子

虽然不大,但是却装饰的简约淡雅

 

当下正是没有任务的长草时期

德狗整天呆在家里,听空的唱片

而空,每日除了来看德狗,还有时不时的演唱会

“真是妙曼的身姿呢……”德狗每每看见空在舞台上,都不禁的赞叹

要是她永远只属于我……

那该有多好

 

又是龙门市区平常的一天

空照样在后台照镜子补妆

旁边摆着德克萨斯托人捎去的花

“该登场了……”

空提起长裙下摆,款款走上舞台

舞台下方爆出雷鸣般的掌声与尖叫

待到掌声稍歇,随着背景音乐缓缓铺呈,展开

空放出空灵的歌声

使人绝倒,随着节奏晃动着手中的荧光棒,一片涌动的海

一曲终了

“谢谢大家”空微微鞠躬回应大家的热情,临退场前,还向台下,送出了一个飞吻

娇柔抚媚的姿态,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吧……

“啧……”德克萨斯看见空做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亲密动作

而对象竟不是自己

“咔”嘴里的pocky被轻易的碾碎

“她……怎么敢……”清楚的看见,有几位男子向空递上了什么东西,而空笑着回应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我的”德克萨斯看见此情此景,从喉咙深处压出几个字

心烦意乱

胡乱换了几个台,德克萨斯把遥控器一扔,心烦意乱

“………”轻推注射器的活塞,直到针尖处溅出了无色的液体

“出门!”

 

轻轻关上门,戴上帽子,提起衣领遮住自己的脸

“是时候了”德克萨斯找到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拿起听筒,用食指的指关节按键,播下了空的电话

“喂?”接到陌生的号码来电,“如果是我的粉丝的话,请明天再联系哦……”

“是我,德克萨斯,出门的时候忘记带手机了”德克萨斯的声音异常的冷静,“我看你今天唱歌也很累了,要不和我一起去看个电影?”

“嗯……好”

“那么就在我家后面的巷子里见面吧,我去取个手机”德狗挂断了电话,慢慢折回自己家中

不出意外,自己家的后门可以使自己轻易的出现

出现在空的身后

就守在巷子里

漆黑的巷子,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狩猎的人,是绝对不会被发现

绝对不会

眼睛适应了黑暗,手中握着针剂,耐心的潜伏着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眼帘

不会看错,那个熟悉的,渴求的身影

还在打着电话

“什么?你想要追求我?”

“!”一惊

接下来的对话,德克萨斯并没有听清,空压低了声音,很快便挂掉了电话

“看来……不得不这样了”德克萨斯潜身蹑手蹑脚的接近站在巷口的空

那里没有人会看见

左手捂住了空的嘴巴

右手把针剂从空脖子注入

0.3秒麻痹声带,0.5秒全身麻痹

空讶异的惊叫转化成的呜呜声没有响几秒,就沉沉睡去

“到手了……”德克萨斯扛着空的身体,走进自己的房子,走进地下室的门

“就这里了”

给空戴上眼罩,脱去外衣和鞋袜,束缚在床上

关上铁门,锁上,钥匙挂在腰间

看着床上,还不知自己处境的空,德克萨斯已经猜到了空醒来时的惊愕

太有趣了,德克萨斯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

耐心等待着

空的醒来

 

药效并不长久

空开始醒来

挣扎起身,却被手腕上的绳索牵制

眼罩忠实的阻隔着空的视线

“这里是哪里啊……”空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有人吗?”

无人回应

“有人吗?”

德克萨斯知道空已经醒来

欣赏一下对方的惊慌失措

也别有着一番滋味

尤其是看到对方摸黑漫无目的挣扎的样子

一步步的走近

故意发出脚步声

“别………你是谁”

无人应答

打开门上的锁,把门推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脚步声渐进

“你到底是谁……不要!不要过来!”空挣扎的愈发猛烈,听见那未知的脚步越来越近

跫音不止,仿佛在敲击空的心脏

看着空惊慌的样子,在眼前不断扭动的身体

露出满意的微笑

非常满意

无以复加

摸了摸空的耳朵,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空的耳朵内侧,仿佛检查货色一般

毛茸茸的手感,久违的体验

“咿呀…别碰我”空左躲右躲,始终无法避免那只手,抚摸自己的耳朵,“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当下有名的歌星空小姐”

“你是,德克萨斯桑?”凭着声音,空辨认出了对方

德狗给空摘下眼罩

“真的是你……快救我出去”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空恳求着德狗带她出去

“不可能……在你属于我之前”

“嗯?”那一瞬间,空仿佛有种听觉出现错误的感觉

“不可能,你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我干的”

“德狗……你……开玩笑的吧”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最后说一遍,我没有开玩笑……而且,刚才有人要追求你,答应了是吧……”

“是………不!不是!”看见德克萨斯想要杀人的表情,空连忙改口

“看来,你的心里没有我呢……”德克萨斯俯身,凑在空的耳边,贪婪的嗅着空的体香

 

德克萨斯说完最后一句话,抛下惊讶到目瞪口呆的空,锁上了铁门

一阵无助和失望涌上空的心头

“为什么?”

深夜

只留下少女无助的哭泣

何人可曾听闻

哭喊

挣扎

把所有可以制造响动的事情都试了一遍,几乎弄塌了身下的床

直至精疲力竭,动弹不得

无果

房间墙壁上的隔音泡沫把声响吸收的一干二净

消抹了最后的痕迹

终于,闹腾了好一阵子的空乏了,带着逃出去的欲望一起睡去

 

翌日

地下室见不到阳光,空是由德克萨斯叫醒的

叫醒的说法不大准确

德克萨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舔舐着空的足底

“嘻嘻……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还没来得及舔多久,空就已经醒来

“……早安”德克萨斯停下摆弄空的裸足

“快放了我………不然”

“……?”

“不然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没有理会空的“威胁”

德克萨斯坐在空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饭盒,“喝点粥吧……”

空并不回答,打算绝食抗议

“真是麻烦”德狗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那嘴唇试了试温度后,放到了空的嘴边

空把头扭向一边,即便肚子里空空如也

“不吃啊……那我吃好了”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干什么啊唔唔……咳咳”趁着空不注意,德狗手伸向空的腋下,打开了空紧闭的嘴

抓住机会成功对接

粥混杂着德克萨斯的津液一起流入空的喉咙

羞耻等情绪一下涌入空的脑中

“咳咳……”很明显是刚才呛到了

“第一口哟……空”德克萨斯把第二勺递到空的嘴边,对方却怎么也不肯咽下德克萨斯喂下的粥,悉数吐了出来

任凭德克萨斯怎么样挠自己的痒痒肉,撩拨,揉捏

纵是大笑不止,不断挣扎

空也没有接受德克萨斯拿来的食物

还不经意间打翻了粥碗

“没事”德克萨斯看着气喘吁吁的空,“总有一天,你会接受的”

“下面……就让我宣布游戏规则吧”

“首先要每天好好吃饭,见到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德克萨斯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纸,仔细对照着读了出来

“讲完了条例……接下来讲一些你肯定感兴趣的……每天做到的话会有相应的加分,但如果做不到……就没有分数,并且有相应的惩罚”

“分数到达一定数量会转化成相应的奖励……比如说放风”

“不要试图通过破坏室内的东西或者发出响动试图获救……”

“…………”

尘埃落定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地

标志着新的秩序的建立

“刚才空好像没有认真吃饭呢……是不是应该惩罚了”德克萨斯把纸塞进了口袋里

无视了空的挣扎和拒绝,食指和中指捏住空的腋肉揉捏

“先尝尝开胃菜吧……”

“诶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这样…有点哈哈哈痒痒”德克萨斯还没有用上自己的指甲,但是靠揉捏这一举动,就让空无法忍受

“哈哈哈哈哈够了……德克萨斯桑…这就是个恶作剧是吧……”空仍然抱有最后的幻想——德克萨斯只是为了单纯惩罚自己没有多陪她

“恶作剧?”德狗眉毛一挑,“我可是认真的哦……还有……你刚才的称呼是不是搞错了”

邪魅一笑

“惩罚翻倍”

“不 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那里哈哈哈哈”德克萨斯的五指从空的手臂划到腋窝的中心,像是定居下来了一般,不断在里面简谐运动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第一次搔痒就来的这么猛烈,还是自己怕痒的地方之一

约莫过了五分钟

“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痒死了……咳咳哈哈哈哈水…”

果然妙龄少女都无法忍受这样恐怖的痒感

用吸管喂空几口水,顺便为了防止一个部位刺激时间过长而丧失敏感度

“哈…哈…德克萨斯桑,别挠了啊……”

“刚刚才说过…叫主人”德克萨斯再次把手指抵在空已经发红的腋窝上,被闹出心理阴影的空还没等德克萨斯开始便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不想挠这里了……”德克萨斯放弃对空的腋窝的挠痒,拍了拍空的脚背,引得空一激灵

那让德克萨斯垂涎的尤物

毫不犹豫的双手贴上空的裸足,丝毫不讲究指法和力度

纯粹的tk带来纯粹的痒

可怜空的脚被德克萨斯牢牢的绑在了床位的杆子上,左右都躲不过脚心沦陷的结局

“哈哈哈哈脚底不行啊哈哈哈哈哈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的空有气无力,被迫伴随着德克萨斯的动作而大笑

这下摊上空这么怕痒,来日方长,德克萨斯明白细水长流,不急不躁的道理

“这次就到这里结束……”德克萨斯把葡萄糖兑进水里,慢慢的喂空喝下去,明天我再来看你

“祝 你 晚 安”

铁门再次被锁上,留下空一个人躺在床上喘气

体力不支的空很快又进入了睡眠

“德克萨斯桑……你到底怎么了……”

梦中的呓语

“……到底…怎么了?”

 

没有阳光的地下室

阴冷而又潮湿

冰冷的床上躺着衣衫不整的空

伴随着意义不明的

话语

 

慢慢醒来

德克萨斯还没有来

唤醒空的是最原始的感觉

饥饿

已经粒米未进一天一夜了,胃中的食物早已消耗殆尽,只剩一个空空的胃袋,期待着有什么能够填补空缺

快来啊……

更何况自己昨天喝了那么多的水,刚醒来便有一阵尿意

如果德克萨斯再不来

“不……绝对不行”作为人气极高的偶像,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绝对

但是能不能坚持到德克萨斯来还说不一定

漫长而无期的等待

就好像德克萨斯算准空现在的窘境……迟迟不来

一分钟

两分钟

………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两个部位都火烧火燎的痛

“吱呀”门被推开,德克萨斯走到空的身边

“我希望你今天学乖了……”

“德克萨斯……桑,能让我去……”

“让我想想啊……忍了很久了是吧……”

一拳打向空的小腹

疼痛和痉挛让空暂时丧失了对括约肌的把控

空的内裤颜色迅速变深,几缕热气飘起,德克萨斯抱着手臂来回踱步,欣赏着空狼狈不堪的身体,在空的某个部位停留了更长的时间

“德克萨斯桑……呜好过分”

“………”德克萨斯抽出光剑,插进空脖子边的床上

利刃轻靠的位置冒出了血珠

“明白?”德克萨斯拔出剑来,从空的床头走到床尾,“我已经用你的手机给大帝请过假了,说你去了炎国旅游”

“所以……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不会”

“哈哈哈哈哈哈……专心接受我给你的爱吧……”

看着眼前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德克萨斯,空难掩内心深处的震惊

泪,无声的滑落

“德克萨斯桑……就是个hentai”

“很高兴你认识到了这一点……来吃点饭吧……何必呢?活着不好吗?”德克萨斯提剑斩断了绑着空双手的绳索,好让空坐起来吃饭

“我……我今天就是饿死在这里……也不会吃你一点东西”

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就别怪我……”用剑抵着空的下颚逼着空重新躺下,束缚空的双手

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德克萨斯桑,请停下,停下!”

“德克萨斯桑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

“那你不要再对我做奇怪的事情了!”

“说完了?那继续……”德克萨斯从地下室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瓶液体

摇匀

拧开盖子

用毛刷蘸取液体,仔细的涂抹在空的身体上,在腋下,腰部,脚心处还重点照顾一番

只是刚刚接触毛刷,空就笑得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哈哈哈哈要挠我痒痒哈哈哈哈了吗?”空没有力气也没有办法摆脱,只能看着德克萨斯在自己的的敏感部位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只有在德克萨斯重新蘸取的空档调整呼吸

“笑……也是一件累人的事呢……”看见德克萨斯终于满意的放下了刷子,空总算是暂时停止了被迫的大笑

“诶?怎么回事……身体好热……德克萨斯桑……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

浑身上下都感到难耐的燥热

“很快你就会明白了”德克萨斯轻轻对着空的足底吹气

一阵空从未体会过的巨痒直冲脑门

身不由己的疯狂挣扎

“大概可以了……”德克萨斯用指甲在空的脚心上轻划,立刻逗起了一阵狂笑

“不行……真的太……太痒了”

“抗议无效……”德克萨斯戴起手套,小心点捧起一叠薄膜,选择合适的形状贴在空的腋窝,腰,大腿和整个足部

“这又是什么……”空对于德克萨斯的举动疑惑不解又充满怀疑

“不必知道……”看着贴的好好的薄膜,德克萨斯摘下了手套,解开了所有的束缚

这意味着空可以在地下室的范围内活动

但相比之下,还是外面的世界更加美好

长期自由生活的空怎能忍受这有限的自由

“还不吃饭?”

“不吃!绝对不吃!饿死也不吃!”

德克萨斯无奈地摊手

“对不住了……”德克萨斯抓住空的手腕,将生理盐水、肾上腺素和葡萄糖的混合溶液推入空的血液中

拿出了一个

貌不惊人的遥控器

 

没有丝毫的犹豫

德克萨斯按下了按钮

不出意外的,空随着一声惊呼,跌坐在床上,笑声盈满了整个房间

刚刚德克萨斯贴下的薄膜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忠实的刺激着覆盖着的地方

而空的足部,明显是受灾最严重的区域

双脚都被包裹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回事啊……哈哈哈哈”空坐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抓着足底,仿佛这样就能取下脚上的薄膜

可是事与愿违,这薄膜见肉生根,贴上去后竟再也抠不下来,腋下的痒感迫使空夹紧双臂,更加让空使不出气力,自己手指的抓挠反而平添了一分痒感

德克萨斯就站在一边,撕开pocky的包装,叼起一根,饶有兴致的看着空坐着徒劳而又滑稽的挣扎

是自己最喜欢的黑巧克力的pocky呢

终于在多次尝试未果下,空放弃取下身上的薄膜,趴在床上,一边大笑一边用手敲打床,用脚蹭墙,试图缓解一下这无法忍受的痒感

哪怕只是心理上的

“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了哈哈哈”空敲打床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只好趴在床上,忍受着全身上下的痒,只有身子起伏上下和不绝于耳的笑声

看着空在床上无可奈何的接受无法忍受的巨痒,德克萨斯心中莫名有了一丝兴奋

再开大一点吧……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惊叫,笑声也全都转化成了尖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克哈哈哈哈哈…请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短短续续,艰难的蹦出几个词

随后笑声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戛然而止

空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德克萨斯眼见没了声音,暂停了挠痒,上前在空的咽喉两指宽处比划了一下,确认空还活着,便松了一口气

德克萨斯把空翻了个身,再次将空的四肢固定起来,在空的手臂上挂上点滴

现在只需要将空叫醒

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德克萨斯接上一盆,劈脸浇向了空

“咳咳……”没过多久,空在冷水的刺激作用下转醒

“别……不要了……我真的好怕痒……”

德克萨斯默默的调快了点滴的速度,并向里面添加了药品

虽然空没怎么进食,但是葡萄糖还是可以让空继续活下去

“别……”

德克萨斯装作没有听见………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按钮

熟悉的痒感再一次海啸般涌来,极不情愿的,空重新开始“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几乎没有间断的挠痒让空笑的肺痛,急促的换气仿佛胸腔就要撕裂了一样

而德克萨斯却认为这样还不够

还不够

取出一块白色的无纺纱布,叠上几下,刚好叠成空的脸的大小

覆盖在空的脸上

一手抓住空的耳朵以固定空的头部,一手拿着冰水慢慢浇到空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嗯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哈……”水浸透了纱布,灌进了空的鼻子里,嘴里

空还因为痒感大笑着,现在有了水的阻隔,空无法从外界获取足量的氧气

窒息的感觉逐渐包围了空

仿佛自己的笑声也逐渐离自己远去

肺里的空气被一丝丝的抽去

意识开始模糊

德克萨斯终于终止了倒水

摘下空脸上的纱布,空一边笑着一边吐出嘴里的水,大口的喘息着以获取更多的氧气

再上,一个档次

薄膜带来的刺激越发的强烈,平日里空美妙的嗓音此刻唯一派上的用场就是笑

只有笑

笑并不能解决空的痛苦,倒是能够激起德克萨斯的兴趣

死去活来的空

德克萨斯一言不发,把手中的纱布绞干,捋平了大大小小的褶皱

重新将纱布盖回空的脸上……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抓耳朵,倒水,德克萨斯重复着流程

如影随形的窒息感,攫取这空的意志和神志

直至消失

第二次昏厥

“啧……没意思……”关闭了空身上的薄膜,摘下空脸上的纱布,发现空还有生命体征后,德克萨斯解开空的束缚,让空趴着,把刚才呛进去的水全都吐了出来

再重新绑好

为了防止空受不了而咬舌,德克萨斯用小木棒撑住空的上下颚,使其无法咬合

又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泼在空的脸上

被迫唤醒,回到无法摆脱的真实

“别……德克萨斯桑……再挠我……我就要疯掉了”空畏惧的看着德克萨斯手中的遥控器

德克萨斯看着空凌乱的头发,眼角的泪水,以及一片狼藉的床,像是宣判似的

再次按下按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左右甩头,几乎就要脱臼

只是因为德克萨斯一下子打开了最大的功率

“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要坏掉了”空的胃里火烧火燎的疼,仿佛胃壁已经在消化自己了

痛与痒一样难以抵御

只不过痒更胜一筹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空一阵阵的尖笑和惊叫,空再一次失禁,本就一片狼藉的床更是雪上加霜

“空,很饿了吧……只要叫我主人……今天就放过你了”德克萨斯凑近空的耳朵,悄声低语,吹出的气流让空感到一丝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叫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空急于摆脱挠痒的地狱

“同意随时给我玩弄?”

“同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清楚的知道,此时拒绝一点用也没有

这就是现实

差一点让空崩溃的挠痒终于告一段落,德克萨斯解开空的绳索,扶起空来,让空靠在墙上,用热的毛巾擦干净空脸上的水和泪,并慢慢地喂甜粥给空

早就饿坏了的空迫不及待的喝下浓稠的粥,总算给了自己的胃一点安慰

喝完了粥的空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散在墙角

看着德克萨斯收拾餐具

德克萨斯端着空碗走出地下室,又只留下空一人

泪从眼角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滑落

几天来的折磨让空身心俱疲,不过好像只要叫德克萨斯几句主人,就能有口吃的

是时候睡一觉了

放平疲惫的身躯

但愿是个好梦吧

 

躺下的空很快就睡熟了

是时候睡觉了

物质上的放松带来了精神上的放松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意有所及,梦亦同趋

在梦境中,空仿佛置身在一片触手的海中,不时的有滑腻的触手划过自己的足底,腋窝,甚至还有几条吸附在自己的腰上,盘曲蠕动

那触手一定是听不懂自己的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愈来愈多,愈演愈烈

“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醒过来就好了”空奋力挣扎,居然挣脱了出来

猛然醒来,自己不小心从床上滚到了床下

“呼……还好是个梦……”空擦去了额上的汗水,爬回床上,打算继续睡觉,却突然感到了一丝异样

似乎身上真实的传来了痒感,位置与梦中几乎没什么差别

“现在的我,是在做梦还是……”试着掐自己的手臂,除了留下一个红印,还伴随着痛楚

现在的确是在现实

痒感也来自于现实吗?

仿佛为了印证空的猜想,来自足底的痒感渐渐的增强了

阵阵痒意从神经末梢袭来,痒却不足以让空笑出声来,只感觉被憋在身体里无法释放,憋屈的很

再次试图睡着

睡着了就可以摆脱着痒感了吧

努力不去注意身体上的不适,空放空自己的大脑

可又谈何容易

每隔七八分钟,就在空快要睡着的时候,痒感陡然增大,又将空拽回了清醒的状态,瞬间让空只好拿出全部的精力对抗痒感……无暇去睡觉

时大时小的痒感让空变得难以适从,当没有痒感的时候,空反而为下一次不知何时到来的痒感提心吊胆

彻夜无眠

长夜终尽,直到德克萨斯进来的前一会,空才觉得自己身上的痒感逐渐消失了

“早上好,空”

“早上好,德……不对……早上好,主人”空面带倦容,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罪魁祸首就站在眼前

德克萨斯把粥碗递给空,空一边用勺子喝肉粥,一边倾听德克萨斯说话

有一说一,德克萨斯的厨艺一流

“接下来就是每天的日常了……”德克萨斯扬了扬手里的绳子

空放下粥碗,略有迟疑,将双脚踩在床上

而后者只是掏出了昨天用过的遥控器

就让空乖乖就范,一动不动的让德克萨斯完成了捆绑,双脚在脚踝处被绑在一起,束缚在床尾

“对着这张纸读,懂?”德克萨斯把一张纸放在空的面前,上面写着一些文字,不禁让空脸红心跳

德克萨斯放下手中的纸,拿出了今天的主角,两把梳子

用一截绳子固定空的两个大脚趾,向后方拉去,知道整个脚面都被绷紧

在脚心的凹陷处刷了起来,意外的有节奏

那层脚上的薄膜非但没有起到阻隔的作用,反倒是助痒为虐

没刷上几下,空就已经笑得面色潮红

眼神示意空可以开始,一面加快了手上的力度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哈被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挠痒痒”

第一句话,空并没有迟疑就说出了口

毕竟自己现在也逃脱不了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的手上速度再一次加快,空不由自主的蜷缩脚趾

示意空可以酝酿下一句了……

“空…哈哈哈哈哈哈哈喜欢哈哈哈哈哈呆在这哈哈哈哈里哈哈哈哈”空这次没了刚才的连贯,在大笑间勉强才能说上几个词

德克萨斯眼中多了几分玩味,还剩下两句

时间还剩下十分钟

转过梳子的方向,横行打击着空双脚的脚心和足弓

听着空逐渐变大的笑声,德克萨斯并不急着结束游戏

“说”看着空的笑声中夹杂着些许呻吟与沙哑,德克萨斯放慢了速度

“空的脚哈哈哈哈嗯啊哈哈心最怕哈哈哈哈哈哈痒了,请主人哈哈嗯哈哈好好招呼哈哈哈哈哈它们”

“接着说”德克萨斯一只手握着刷子游走于空的足底,空着肚子那只则用另一种梳子在空的指缝间拉锯

然而空只是一味的笑,再也不愿开口

“快”德克萨斯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压迫感,摧残着空本来就不坚固的心里防线

空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开口,就不是两把梳子那么简单了

“空……愿意遵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哈的哈哈哈哈哈规定哈哈哈哈哈哈哈”形式所迫,空艰难的挤出了最后的话

德克萨斯解开绳子,端了一杯水给空!“现在你还不能休息哦……去帮我打扫一下这个房子吧……我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主人做的,我都吃”害怕再次惹德克萨斯生气,空并不敢提出更多的要求

“按照约定,刚才做的事情可以加分,现在你有权提出你中午的菜品”

“能吃……咖喱吗?”

“哦”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德克萨斯在空的脸颊上轻吻,随机走出了房间

即便很累,空也还是不敢违背德克萨斯的命令,开始打扫房子

突然,一个异样的物品进入了空的视野

就在被扫出来的灰尘中

像是有谁不小心掉了的一样

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

平淡无奇的掉在那里

现在混合在空刚刚扫出来的垃圾中

显得格外突兀

在打扫的过程中,空在整个房子里面转悠了一圈

每个窗户都是双层隔音的,上面还有着密码锁,窗外是一道铁栅栏

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而现在,逃出去的希望就在自己眼前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的钥匙

但是好歹有一线生机

拿起钥匙

空在房子里面,挨个的试着手里的钥匙

“呼……真有意思”德克萨斯此刻就站在门外,用手机观察着房子内部的动静,显然看到空捡起了那把钥匙

“叮咚”德克萨斯故意按响门铃,着实让空吓了一跳

钥匙藏哪里好呢

空第一次庆幸没有直接去试大门的锁,否则这一切希望

全部化为泡影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处理好这把钥匙

万不可被德克萨斯发现

急中生智,拉开自己的内裤,塞进了某个位置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把衣服整理的平整后,空打开了门

“主人,欢迎回家”

“怎么一脸慌张的样子……”

“没什么……”

德克萨斯拉起空的手,把空拉进了厨房,指着自己买的土豆和胡萝卜以及大块的鸡肉,让空清洗干净,自己则开始烧上一锅开水

由于异物在敏感部位,空的一举一动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突遭刺激而露馅,而露馅的后果空是极为清楚的

“不舒服吗?”德克萨斯抚摸着空的额头,在放在自己额上

“没事……有点累而已”

“那就继续”德克萨斯把空洗好的肉和蔬菜切成适当的大小,将去皮的马铃薯和鸡肉放入水中氽上一会后捞出,再洗过一遍后放入新加入的水中慢炖,待水开时加入适量咖喱块

四块原味,两块微辣

刚好符合空的口味

小火慢炖,一切交给时间,肉逐渐被炖的软烂,而土豆则是香酥无比,配上胡萝卜,香气不断的挑逗着空的嗅觉

好似闻就可以饱腹

待到咖喱变得浓稠,是时候可以出锅了

一盘米饭,撒上少许的黑白芝麻

淋上几勺熬好的咖喱,帮空端至地下室的桌上

如同艺术品一样摆在空的面前

让空不忍下箸

“吃吧……”德克萨斯看着空一口口将饭吃尽,连盘子里的咖喱都没有剩下

光洁如镜,可以照人

空揉着肚子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样子

把空的碗推到一边,德克萨斯走到空的面前,“好吃吗?”

“好吃~嗝主人”

“那么今天打扫房间也做的不错,有没有捡到什么啊……”

“什……什么啊?”空一下子警觉起来,刚才德克萨斯的糖衣炮弹暂时让空失去了应有的警觉

“那就是我掉在路上了?空,你说呢?”

被发现了吗?

没道理啊

空暗自心想

看来只好搏一搏,试试看对德克萨斯说谎了

“我真没捡到……”

“是嘛……”德克萨斯举起了遥控器,打开了附着在空的大腿内侧的薄膜

“嘻嘻嘻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真没看见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腿内侧的痒感不能小觑,空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却忽视了某些异物的存在

比如钥匙

每当空想要加紧双腿,钥匙上的尖齿便会戳向空最为敏感的部位

让痒感不在是单纯的痒感

“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诶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空的笑声当中似乎混进了奇怪的声音

看着空每次夹紧腿又立马分开,很快又因为痒而夹紧,然后在松开

重复着永不停止的运动

这怪异的举动让德克萨斯不禁想笑又及时克制住了自己

没有揭穿空

只是为了看空挣扎的样子

将频率在调高一点

“更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了哈哈哈哈诶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诶哈哈哈哈哈哈哈”空大笑着,并不进行无谓的祈求

坚持下去啊

一定要保住这枚钥匙

空早已是笑的满面桃色,笑声中夹杂着呻吟和•喘,似乎还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不可以啊……如果这个时候那个的话

一定会被发现的啊

“算了……你说没见到就没见到吧”德克萨斯站起身,关掉了薄膜,锁上门走了出去

“晚安”

“晚…安,主人”

看着德克萨斯的背影消失,空总算送了一口气,某个部位由于钥匙的刺激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哆嗦着从那里取出钥匙,嵌在床上的刀口里

有了这钥匙,空就有了希望

莫大的鼓励

这一晚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空睡的格外香甜

没有噩梦,没有无穷无尽的挠痒

第七章 escape

距离空捡到钥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每天的生活也是大同小异,每天德克萨斯会来向空问好,而空驯服的坐在床上,让德克萨斯不安分的双手爱抚自己的酮体

即便很痒,空也努力不去挣扎

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一把嵌在缝隙中的

通往天堂的钥匙

顺便还可以赚分,至少在有机会逃离之前可以过的体面一点

比如今天

当德克萨斯提出想让空舔舔自己的脚的时候,空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跪在地上,双手捧起德克萨斯的一只玉足,仔细的舔舐起来

全方位的照顾德克萨斯的足

“不错…加十分”德克萨斯把脚贴在空的脸上,“今天可以让你去洗澡了哦……顺便我下午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谢谢……主人”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

和颜悦色的接受,德克萨斯的调教和馈赠

 

下午

空照例是要打扫房间的

随身携带着那枚钥匙

握着生命的光

目送着德克萨斯消失在转角

德克萨斯已经好久没提起钥匙的事了吧……

确认了德克萨斯已经不在视野范围内,空扔下扫把

飞也似的下楼梯

喜悦的心情使得空的心脏怦怦直跳

自己的自由似乎唾手可得,就在门外

好不容易对准了钥匙孔,插入

只要转动………

狂喜

只要出了门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但是,如果自己就这样出去了……

德克萨斯会被人发现吧……或许还会被物流开除

衡量一会,空似乎还是觉得自己的自由更加重要

………………

转动钥匙

“呜——”钥匙虽然插了进去,但显然转不动

还触发了警报

“想……跑……吗?”门猛的打开,撞的空一个趔趄,德克萨斯冷若冰霜的声音,“钥匙……是假的”

“不……主人……我没有……没有”

谁能想到,自己倾尽全力

使出浑身解数

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迎合德克萨斯

只是为了一把假钥匙

支撑着空的最后一丝希望

破灭了

通向了幻灭的终点

空蹲在墙角

抱头痛哭

好似黑夜里受伤的狼

放一枚钥匙是德克萨斯的试探

藏着那一枚钥匙是空的试探

双方都认为对方中计

却是德克萨斯的胜利

 

德克萨斯拽着空的头发,完全不顾空的哀嚎,拖着空走向地下室

“别怪我……”德克萨斯打开注射剂的包装,扎在了空的大腿内侧上,一下子推了进去

取出一副手铐,扣住空的双手

用铁链穿过顶上的吊环,将空的双手吊起

直到空双脚离地,仅能用脚尖够着地面

自己匆匆离开,取来了一个大箱子

“钥匙,是被你藏那里了吧……”德克萨斯挑出箱子里最大的一把开颅刃,和一根奇奇怪怪的铁棒

德克萨斯比了个刀花,慢慢走近空

现在正在为自己性命担忧的空闭上了眼睛,暴露出了自己的咽喉

逃跑失败了,也就没必要再挣扎了吧

却只感到某一处一阵凉意

“真有你的……空”德克萨斯举起铁棒

“难道,难道你想……别,不要……不要啊!”

然而德克萨斯还是将铁棒塞进,推到了合适的位置,并给两端夹上电极,机器的电源也准备就绪

德克萨斯却并不急于打开电源

走到空的身后,握着从空那里“缴获”的钥匙

“累吗?”

空现在必须垫着脚尖才能够让自己的手腕少受点罪

这简直就是罚站的2.0版

德克萨斯按下空足底薄膜的按钮,空足底受痒,不由自主的想把脚踩在地面上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咝哈哈哈哈哈哈”空刚放下脚没多久,手腕就被拽的生疼,疼到空发出了一声惨叫

脚底的痒没有解决,手腕反而被拉进来受罪了

在空与痒感斗争的时候,德克萨斯没有闲着,将几个金属电极贴在空的尾巴上,模式设置成了高电压与极小电流

就像是静电一样,但比静电痛得多

还不会出人命,不会留下伤口,这是德克萨斯最欣赏的

如同tk一般优雅的惩罚

见空放弃了足底的巨痒,仍然坚持着垫脚,德克萨斯清楚得很

这不过是最后的挣扎了

无谓

但具有观赏性

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

德克萨斯扫视空的全身,那凹陷的膝盖窝引起了德狗极大的兴趣

轻轻的,用钥匙在上面画着长长的弧线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惨叫与惨笑交替着进行,德克萨斯每划过空的膝盖窝一次,空就会屈膝来减轻痒感

带来的后果就是所有的负担全部落在了空的手腕上

疼痛的仿佛要断开一般

吃痛,空重新站回地面,德克萨斯不失时机地再次划过空的膝盖窝

无限套娃

就这样听了空惨叫几十次之后,德克萨斯终于扔下手中的钥匙,强行给空注射了尼可刹米和咖啡因,确保空不会昏过去

在看看电击的参数

一切正常

“求求你……我再也不跑了…真的”空显得有气无力

“无效”德克萨斯冰冷的回绝,按下了开关

随后按下了所有薄膜的按钮

又痒又疼的感觉随机冲上了空的脑门,仿佛要把天灵盖都掀飞了

笑声混合着痛楚带来的尖叫,以及某处带来的酥酥麻麻好不快哉的感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疼”

混合起来的感觉总是很奇妙

下面逐渐渗出水来,逐渐的汇聚成一滴,慢慢的变大,不堪重负的样子,最后坠落

取来一个烧杯,让液体可以不偏不倚的落进里面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诶咿呀哈哈不哈哈哈哈哈”空笑到有气无力,尾巴上的痛觉随着尾椎骨传导至脊髓,再转交给大脑,让空苦不堪言

更何况空被吊在半空,上不顶天,下不着地

尴尬的处境

“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啊啊啊~哈哈”空的某处在电流的刺激下,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完全湿透了

“要……哈哈哈哈哈哈~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还没来得及讲完,身体便一阵抽搐

飞流之下三千尺(奇妙比喻)

但不为过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的身体软了下来,任凭自己挂在天花板上

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渍以及烧杯里的水,德克萨斯看了看表

仅仅过去了一个时辰

在德克萨斯看来,刚才的惩罚完全不够

完全不够

关掉了对于空的挠痒,端起了刚才收集的液体

“渴了吧……”

空把头扭到一边,紧紧闭着嘴

“唉……”德克萨斯揪住空的耳朵,强行扳过空的头

把尾巴上的电极调制脉冲

一个蓝色的电火花

“嗷………”空发出了今天以来最大的惨叫,德克萨斯在空眼前晃了晃杯子,作势要灌下去

惹得空不禁想吐

“咳咳……主人……我以后不跑了……真的”空气若游丝

德克萨斯举起烧杯,将其中空的爱液浇在空的头上,“看来,今天的澡是白洗了呢”

德克萨斯摘下空尾巴上的电极,稍稍放长了铁链,让空可以站在地上

“我走了啊”德克萨斯把水袋的软管塞进空嘴里,随机转身离开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看着德克萨斯的身影消失,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看来,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黑暗中的少女,无助的等待着天明,德克萨斯的到来

在此期间,等待着空的,是永无止尽的gc狂潮

 

 

 

地下室的铁门再次被打开,德克萨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着眼睛走进

“早啊……空”

若无其事的拔掉电源,抽出铁棒

剩余的爱液随着铁棒的抽出而顺着大腿留下,蜿蜒的痕迹

“噗…”空吐出嘴里的软管,看着德克萨斯,眼神中充满着哀求,“主人……求求你……”

德克萨斯走到一边去收拾好电线之类的杂物,对于空的呼唤置若罔闻

“主人……让我休息一会…然后…然后随便怎样都行”空祈求着,一夜没有合眼,不停的到达人生的巅峰

水袋的水并没有多少,喝完也就没了,空早已缺水

“水……”德克萨斯抬起头,看着空翕动的嘴唇

的确是渴到一定的地步

拿出水杯,缓缓再空的嘴前倾倒

仿佛世间少有的甘霖一般,甜津润泽,虽然还不足以消除干渴,却能够让空焦渴的内心得到缓解

德克萨斯放下水杯,再次拿出一只盐水袋,熟练的打入各种针剂,让空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看那盐水的数量,德克萨斯怕不是要折磨自己一整天

在空的手臂上找到一根血管,刺入针头,再次将铁链向上拉,迫使空开始像昨天一样罚站

取出一支新的针管,里面吸入了不明的液体,针头闪着寒光

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的按钮,再一次欣赏着空在自己面前扭动着,挣扎着,身子不停的颤抖着,还有那银铃般的笑声

多么美妙,和谐的乐章

“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难受……”空一边咳嗽一边狂笑,手腕早已磨的通红,足尖点在地上仿佛要断开似的

“难受吗?”德克萨斯眉毛一挑,拿起手中的注射器,走近空,在盐水袋里加入适量的物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哈这又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发出了毫无意义的提问

没人回答空的问题,一时间地下室里静极了,只留下空的大笑

德克萨斯坐在空的面前……等待着药效发作

媚药和可卡因的混合体

在空的血液中缓慢的积累,累积,不断的累积

累积到一定的量………德克萨斯等着由量变到质变

终于,空的笑声越来越奇怪,夹杂进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回事?”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大脑仿佛感到无比的愉快,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躁动的气息

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对空来说

德克萨斯抿了一口水,看着面前大笑不止而有呻吟不断的空,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凑进空的耳边,轻轻地,往里边吹气,一边用双手握住空的尾巴,从尾巴根开始,一直撸到尾巴尖,双手错开路径,确保空的尾巴时刻不歇的被撸着

掉换着指法,甚至在空的尾部轻轻爬搔起来

如同蚂蚁啃啮一般的酥痒,对于此刻的空亦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仅凭声音德克萨斯就可以得出空马上就会迎来gc这一结论

加快输液的速度

“嗯啊哈哈好奇怪嘻嘻哈空哈嗯……要变的哈哈哈奇怪了”空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却深陷快感的囹圄之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继续挑逗了空的尾巴几回合,德克萨斯放开空,退回刚才的椅子上,看着已经到达临界状态的空

故意调低对空挠痒的强度,再用手指探进某个部位

轻轻感受柔软的触感,不时的按压,轻刮,使出浑身解数来使空感受到来自性的刺激

“哈哈主人哈嗯啊嘻嘻空哈好难受……让我啊哈嘻哈gc吧”在德克萨斯恰到好处的力度下,空不禁请求德克萨斯再挠挠自己

以求释放自己

并不着急,仍然不紧不慢,却始终没有停止观察空的一举一动,“要是不呢?”德克萨斯开始挑逗空的**

“啊啊~要嗯哈去嘻嘻嘻哈了”感到些许液体依然流出,但是空似乎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重新打开了空全身上下的薄膜,全力输出,德克萨斯的手指愈发灵活的在狭窄的空间里作业,老道的手法让空一阵欲仙欲死

大量的液体再次喷涌而出,把空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德克萨斯用粘着爱液的手指擦在空的脸上,“真是色呢……”

解开空的镣铐,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娇喘不绝于耳,德克萨斯把空拽到床上,重新把空用大字型束好

拿出了泰拉世界的禁药,lsd

强烈的致幻,虽然不知道空会看见什么

注入约莫一个小时的剂量,随即便离开

“唔唔嘻嘻哈哈”躺在床上的少女做着奇怪的梦

准确的来说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一连串的小故事

无人得知空在这段幻觉中看见了什么

一段旅途吗?

也许吧

空自己似乎也不能回答

 

束缚在床上的少女

做着不为人知的梦

无人陪伴,无人怜惜

在那梦里也是

一团黑色的雾气包围着空的身躯,随时看不清里面的境况,但从空脸上的笑意,一切不言而喻

一目了然

一个小时后来的德克萨斯看到空,某处流出的液体早已溢满了床铺,顺着床腿缓慢留下,蜿蜒湿滑的痕迹

幻境确实是可怕的存在,对于空来说

过去的一切都在环境里出现

杂糅交错在一起

全身永无止境的tk

如影随形的窒息

敏感部位的电极

还有那时隐时现的挑逗

所有的感官同时遭到无情的蹂躏,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痛苦的来源

越是奋力挣扎,越是感到自己的无力

在梦魇的幻境中疾痛惨怛狂笑惨叫,却无人理会,无人作答

越是挣扎越是无力越是沉沦

痒感与痛觉杂交出了许许多多空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在又一次gc之后,空的挣扎逐渐的变慢

既然无法反抗

就学会享受

带着自暴自弃心灵,空对幻境交出了大脑的指挥权

一心一意的享受gc带来的快感

“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哈哈哈哈哈去了”空的下身再次喷射出了液体,德克萨斯欣赏着仍处于幻境中的空,看着少女裸露着的邪恶

以及满床皆是的淫液

差不多时间快到了,空也应该要醒来了,德克萨斯松开了空的绳子

随着药效的减弱,空意识中的那团雾气逐渐散去……一切的触觉都有所减弱

空被甩进了现实,“唔……头好痛”

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痛并快乐着的经历

好想………

再要一点

一点点

不够?

再一点点

空像一只驯服的狗一样

爬向德克萨斯

“主人……再来一次好吗?”

沦陷,在这地下室

这充满快乐甜蜜与淫欲的毒药的地方

But who cares?

这是回响在空脑中的最后声音

 

“共享是最好的策略,彼此为何要争斗不休呢……”——题记

“今天的训练就这样吧…”白金看着守林人,“那么守林人晚上有空吗?陪我出去转转?”守林人摸着自己的角,不禁感到一点为难,“可是…我和慕斯说好了要参加她的茶话会…”

“哈?这种东西不是听起来就很无聊的吗?找个借口嘛……”白金对于守林人刚才提到的茶话会不以为然,继续鼓动守林人陪自己出去玩

“但是,据说这次博士加完班也要参加……”守林人眼神有些躲闪,而白金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点,“真的吗?那我也参加好了”白金显然忘记了几秒钟前自己的不屑,推着守林人走出训练室,“快去吃饭…别迟到了”

“诶…慢点,别推我啊……”

话分两头,在罗德岛的一个房间内,蓝毒正在给刚刚拿出烤箱的蛋糕撒上蓝莓果粒,慕斯正在给自己的慕斯抹奶油,轻轻挤压手中的瓶子,蛋糕上便即刻多出一朵花,无论是蓝毒的或者慕斯的,都有如工艺品一般,让人难以下箸

“今天有个茶话会……蓝毒有兴趣参加吗……我还邀请了博士”慕斯将最后一个蛋糕装进盒子,用彩带熟练的扎上,在顶端打上一个蝴蝶结

“我…没什么事,可以去的”自从上次博士的开导后,蓝毒渐渐的加入了基建内干员的活动,自然包括自己这次即将参加的茶话会,更何况是博士也要参加的,“先去吃饭好了……”蓝毒在慕斯之后熄灭电灯,带上房门,和慕斯有说有笑的走向食堂

(两小时后)

慕斯和蓝毒先是从餐厅折返回,拿上刚才做的蛋糕和慕斯,走进慕斯向博士申请好的房间,一间空室,里面还有几个小小的隔间,也许本来是仓库之类,不知为何被废弃,蓝毒将食物摆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边摆放着几把金属叉子,慕斯则在制作今天要用的签,写上几个主题,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筒桶内备用,“应该…快来了吧……守林人说要加入我们的”

“对不起,来晚了”守林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拉着同样气喘的白金,“白金非得回宿舍去换衣服……”

“你不也是一样吗?”白金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还没坐下几秒,白金便眯起眼看着对面的蓝毒,“你也在啊……”

“不可以吗?”蓝毒换个姿势靠在沙发上,盯着白金的眼睛,“你不会是因为博士来的吧……”蓝毒猜着以白金的性子是不大可能来参加这么个茶话会,来的目的无非就是博士,白金很可能提前就知道博士要来

“嘛…差不多呢……”白金对于蓝毒看穿自己没有丝毫的慌张,承认自己此行的意图

白金和蓝毒都对博士倾心,这点在罗德岛几乎人人皆知,蓝毒看着白金放出此言,心中不禁感慨白金的坦率,能够把握住机会和主动权,轻易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话

白金坐下,看着桌上摆着的两种蛋糕,其中一种顶着蓝莓,无疑是蓝毒制作的,蓝毒虽然内向,却柔软如水,又做得一手好糕点,在这点上白金也是自愧不如

在泰拉,这里每个移动城市的习俗都有不同,但有一点为整个世界的地域遵守,那就是一个地区的婚姻习俗,当某一个地区出现女性比例明显高于男性,就会出现一夫两妻甚至多妻的状况

显然罗德岛属于这样的情况,男性的干员掰手指都数的过来…

蓝毒和白金,两人为了博士的“主权”暗暗较劲,各自显出自己的手段,虽然不用担心错失博士,但争夺博士的宠爱还是必要的,平心而论,哪个不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多看自己两眼呢?而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暗流,简明的局面隐藏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若博士又和守林人纠缠不清,上次就有人看见博士吹着一把和守林人的很像的口琴

“先吃点蛋糕吧……一会就开始了哦”眼看着白金和蓝毒就要爆发一场争吵,慕斯拿着竹筒摆在桌上,用力了摇晃了几下,确保所有的签都混合均匀之后,递给了坐在蓝毒身边的守林人,“守林人来抽签,好吗?”转移蓝毒和白金的注意力,“吵起来也许会很麻烦……希望不要这样才好呢”

守林人伸手探进竹筒,靠指尖摸索着,从里面十几张纸片里,选出一张,交给慕斯由她打开,揭开层层折叠的纸张,慕斯清晰的看见了里面的字迹,“今天的主题是……自己…对博士的……想法”

“怎么……偏偏就抽到这张了呢?”慕斯将手中的纸原封不动的叠好,重新放回竹筒,“那么…有人要说什么吗……”慕斯问完,四个人一片沉寂,像那远古的大地一样寂然无声,意料之中的结果,在这样的场合下发言,只怕是会变成众矢之的吧……“既然没有人,那么就换个话题吧……”慕斯将筒递给白金,却被白金拒绝,“不用换话题,就猜拳来好了”白金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暗中观察着蓝毒,对方一定也在回望自己

四个人稍稍坐近,“一——二——三”喊声落地,立马局势分明,唯有慕斯出了石头,“诶…是…是我吗?”

“没错…快开始吧……”三人不约而同的催促慕斯,而后者却是坐在沙发上低下头,双手夹在两腿间,绞扭着,却是一言不发,右手拨弄着自己的拇指,不安的模样

“怎么谈到博士就不说话了?”白金看着满脸为难的慕斯,用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顺便把盘子递给守林人,“不会……你喜欢博士?”

白金试探性的发问却好像一枚重磅炸弹……好似风暴潮一样,搅乱了室内的空气,慕斯显得愈发慌乱,蓝毒和守林人投来怀疑的目光,虽然慕斯看着前方的角度看不见白金的神色,去本能的感受到了来自侧方的一股压力

“走为上策……”慕斯站起身来意欲从这个是非之地逃开,慌乱之中甚至带倒了桌上的水杯,泼出来的水沿着桌沿一滴滴的流下,不过此刻的慕斯哪有心情管这个呢?匆匆扶起倒下的杯子,却不防被白金从后面拉住了衣摆,重新被拽回了沙发上,被白金握着手腕摆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紧张成这样…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吗?”

“没有…快点放开我啊……”慕斯在白金面前不停的做着无用功,“我和博士真的没有什么…”

“看来要给你一点点的帮助……蓝毒…有兴趣一起吗?”

“非常乐意…”对于自己潜在的敌人,一定是要挖出来才行……对于白金所说的办法,蓝毒自然明白,慕斯那可怜的身板就要遭到一场劫难,不过为了“打压”自己的竞争对手,必须要使出一点手段

白金将慕斯的双手拎着伸过头顶,压在自己的身下,盘腿而坐,压制慕斯的手肘,这更让慕斯使不上力来挣脱白金,眼看着慕斯数次尝试而未果,白金露出满意的微笑,于此同时,蓝毒爬上慕斯的身体,面对着白金骑坐在慕斯的盆骨,让本来就难以脱身的慕斯更是插翅难逃,只剩下一双腿还能自由活动,却是意义不大

眼看着慕斯被白金和蓝毒压在身下,守林人在对面的沙发上如坐针毡,“啧…要是待会慕斯忍不住招了,大概率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吧……”守林人正想站起来趁着白金不备悄悄溜走,刚站起身,白金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守林人的动作僵硬起来,“什么啊……不会现在就轮到我了吧”

“守林人你干嘛去?过来帮忙啊……”白金的手指已经跃跃欲试,搭在慕斯的手臂内侧

“啊哈哈……我有点困…回去休息了”守林人踏出一步,再次被白金叫住,“这才几点啊……再说用不了多久的”

“那好吧……”此刻开溜只会引起白金的怀疑,倒不如留下来静观其变,而此刻的慕斯确实很慌张,刚才白金所说“坚持不了多久”到底指着什么样的刑罚,慕斯对此一无所知,也正因为如此,慕斯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恐怖的画面……这样让慕斯更加的心慌意乱,蓝毒先是解开慕斯外衣上的扣子,再将里面的内衣撩起直至胸口,“呜呜……不要…我怕疼”还没等蓝毒有进一步的举动,慕斯带着哭腔,哀求着蓝毒和白金高抬贵手,“是要弹琵琶吗?”慕斯不知何时从一本书上看见这样的折磨,用刀片刮人的肋骨,又称为弹琵琶,惨烈程度可想而知,胡思乱想间,仿佛自己的肋骨真的疼痛起来

“啊……看来你很了解,别怕啊”白金的笑容让慕斯不禁以为自己是掉进了地狱,见到了撒旦一样惊心,“不要啊……太疼了啊……”慕斯简直要吓得灵魂出窍,偏偏白金还不理解慕斯的意思,两人对于“弹琵琶”的理解显然不一样

“疼?怎么会…”蓝毒疑惑的发话,“虽然难受就是了……”活动着手指,蓝毒确认了自己的攻击目标

“呜…不要”简单的求饶不能让蓝毒和白金打消自己的行为,看着无动于衷的两人,慕斯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钻心的疼

却不是,这感觉虽然钻心,但是货真价实的痒,蓝毒的手按在慕斯的肋骨上,指尖的冰凉传导在慕斯身上,如同遭到蚁群啃啮一般,如同断绝了经脉浑身酸软,身子尽可能的拱起而又落下,以此顶开蓝毒的手指,却是事与愿违,每当慕斯拱起身体,与蓝毒手指间的压强就大上一点,在落下的同时,蓝毒的手指如影随形,像是膏药一样贴着慕斯的身躯,眼见蓝毒展开了对慕斯的第一轮攻势,白金将自己的重点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慕斯的腋下,左右开弓,隔着衣服刺激慕斯的腋下,薄薄的衣物在白金的滑动下随之运动,和白金的手指一起触碰着慕斯的嫩肉,可怜慕斯天生怕痒,让人挠着腋窝却是连手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腋下受袭无法驰援,让慕斯忍住不笑实在是强人所难……看着慕斯的笑颜,白金不忘提醒守林人动手,“守林人,来帮忙挠她脚…”实施起添油战术,逐渐的增加慕斯的受痒范围,“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啊……脚不行的啊……”慕斯越是求饶,越是暴露自己的弱点

解开慕斯的鞋带,尽管慕斯疲于应对上身的痒感,但当守林人解下慕斯鞋带的瞬间,慕斯本能的感受到一丝危险,用脚趾努力的扒住鞋底,却被迫感受着自己的鞋底一点点脱离自己的脚底,“啪嗒”落地的声音如同审判一样,预示着慕斯的双脚在劫难逃,虽然穿着短靴却并没有穿袜子,那似有似无的气味刺激着守林人的嗅觉,守林人试探性的在慕斯足底挑逗,只闻笑声陡然增大,慕斯受痒而把脚收了回去,踩在沙发上负隅顽抗,尽管上身的搔痒一直没有停,慕斯除了了笑,一个字也没说,更别提三人想要知道的答案

“回答吗?”白金放慢了速度,转向搔着慕斯的手臂内侧,尽管还是难受,但比起腋下的痒感好多了,慕斯忍着肋骨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断断续续的,“我…和博士…没什么…好说的啊”

“看来你是要顽抗到底了……看看这里…咯吱咯吱”白金挠着慕斯的侧胸,蓝毒则挑准慕斯肋骨间的肌肉按压,就好似弹着琵琶,轻拢慢撚抹复挑,每按一处便是一声惊叫,很快又重归于笑,蓝毒鬼魅一般的手指出现在任何一个慕斯无法预测的位置上,“诶哈哈哈哈哈不要……停下啊……”

守林人看着慕斯的狼狈模样,虽然于心不忍,但为了不让白金产生对自己的怀疑,守林人握住了慕斯的脚腕,慕斯虽然尽力阻止守林人,终是以失败告终……两只脚无一例外的被守林人拉到身边,守林人为了防止慕斯乱动,将慕斯的双脚夹在自己的胁下,从慕斯的靴子上拆下两个鞋带,一根束缚住慕斯的脚腕,另一根在前端打上一个活扣,套住慕斯的两根脚趾,收紧,再把长的绳子穿过脚踝之间的绳索,让其充当滑轮的作用,为两边的脚阻碍,丝毫不用担心滑脱的可能,“对不起了……”守林人在心中默默为慕斯默哀一秒,十指抵在慕斯的足底,深吸一口气,想着用最痒的方式击溃慕斯的心理防线,尽量缩短慕斯受苦的时间,而除了慕斯的笑声,蓝毒和白金的交谈混杂在其中传入守林人耳中

“蓝毒你这手速不行啊……这样怎么满足博士的需要呢?”白金一边挠慕斯的痒痒,一边挑衅面前的蓝毒,“我看是你做不到吧……”蓝毒在慕斯的腰上快速的十指爬搔,仿佛连皮肤与指甲都摩擦的沙沙作响,慕斯如同疯了一样大笑着,逃离不了蓝毒的魔爪,也得不到休息的机会,白金不甘示弱,两人就好像以慕斯掀起的衣服作为三八线,一人负责一边,进行着竞赛一般,完全不顾慕斯地狱般的感受

甩了甩之间的脑袋,就像要甩掉自己的怜悯之情,守林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在慕斯的足底搔弄,来自足底的痒感异军突起,那一瞬间,慕斯感到自己腰上的腋下的痒感简直算不了什么,来自足底的痒感更为致命,慕斯丝毫没想到守林人会挑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双脚被守林人抱住,屋漏偏逢连夜雨,脚趾使劲想要蜷缩起来,却只是被脚趾上的绳子拉的生疼,越是挣扎,脚趾上的活扣就收的越紧,让慕斯连搓动脚趾的权利都被无情的剥夺

逐渐被痒感包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沙发上的颜色逐渐加深,沿着慕斯津液落下的地方扩散开来,痒带来的苦痛并不只是狂笑,还有那隐隐作痛的肋骨,心脏好像要撞破肋骨跳出来一般,就算这样,白金也没有放过慕斯的迹象,连让慕斯休息的意思都没有,“我说慕斯啊……老老实实说不好吗?”

如果自己说喜欢博士,下场比现在要惨上几倍吧……慕斯仅存的思维试图让慕斯得出正确的做法,但如果自己一直不说呢?那就不会有休息时间了……

坚持到博士来就好了吧……慕斯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博士尽快的完成工作,好把自己解救出来

即使心存诸如“博士一会就会来的”之类的信念,但毕竟这不能让身上的痒感减轻半分,白金揉揉有点酸痛的手腕,重新投入对慕斯的“拷问”,“慕斯,哪里痒啊……”蓝毒询问着慕斯的感受,等待着对方在大笑中挤出一句回复,“脚…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好痒…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什么?!”蓝毒和白金都感到一阵挫败感,随后白金拉起慕斯的外衣,只给慕斯留下遮羞的内衣,将慕斯的腋窝也裸露在外,虽然眼前全是同性,但这样的姿势和穿着还是让慕斯脸上感到一阵发烧,“诶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求求你们停下啊”

“求饶的话等会再说吧”白金将手直接深入慕斯的腋窝,撩拨着里面最软的一处,蓝毒抓挠着慕斯的腰肢,没有赘肉的腰腹在蓝毒看来都是绝佳的搔痒地点,守林人盯准慕斯的足弓,平日里不接触到地面的地方不仅手感柔滑,更是敏感,蓝毒和白金平时没少被博士这样“欺负”,自然在挠痒方面学会了不少手法,守林人虽然初涉,但毕竟是慕斯全身上下怕痒程度数一数二的地方,这样的分工无疑将效率最大化,人数的优势与合理的位置无疑让1+1>2

“哦……”放在房间里的电话声起,离电话最近的守林人松开慕斯的脚,拿起电话,“是博士…”守林人用嘴型告知蓝毒和白金电话那端的人,“啊……这样啊……”,蓝毒和白金一个捂住慕斯的嘴,一个对慕斯进行威逼利诱,“听着,不要说话,一会让你休息一下”

“嗯嗯……”慕斯享受着今晚的第一次休息,放松下来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了似的,“呼……”虽然没有想象中用什么残酷的手法,但就是这挠痒痒让自己痒不欲生,“也许博士就要来了吧……”慕斯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偷听守林人与博士通话,隐隐约约的听到博士那边的动静,博士好像在说什么“又多了工作”之类的抱怨

慕斯的心凉了半截,方才靠着博士马上就到这样的信仰才勉强挨着,现在仿佛被抽掉了精神支柱一样,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路有两条

第一就是宁死不屈,继续忍着搔痒直到博士到来

第二就是向蓝毒等三人坦白,得到更多休息的时间

第一个选择就像没有终点的旅行,好比是一场苦役,而第二种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尽管自己的下场是个未知数

“博士说,他还要一段时间…”守林人挂断电话,像是故意的一般转告给慕斯,白金则再次询问慕斯是否愿意坦白,蓝毒和守林人则分别将手指按在了慕斯的肚子和足底

“我对于博士,究竟是什么感觉呢……”慕斯在内心询问自己,一遍遍的追问灵魂深处的自己,“快点啊……再不说就继续了啊”白金催促着慕斯尽快的做出回应

“我,我说!”先是稳住对方,虽然知道对方怎么都不会放过自己……就算自己说对博士没兴趣,白金等也不会信的吧,况且这也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慕斯终于是鼓起勇气,虽然声音不大,却很是坚定,“我的确是喜欢博士!”,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说完之后,慕斯倒反而放松下来,好像了却了什么似的

“看来你还是承认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变了呢”蓝毒听完白金的话,赞同的点头,“诶…说好的休息呢……”腋下再次传来剧烈的痒感,直击慕斯的大脑,白金的手不满足于只是挠着慕斯的腋窝,和蓝毒打起了配合,一时间慕斯的上身四只手不断的游走,慕斯对这样自由游走的痒感毫无招架之力,再加上守林人的助攻,让慕斯不到一秒就笑开了花,“你们…哈哈哈耍赖哈哈哈哈哈”除了嘴上逞能,慕斯已经毫无办法,预料之中的“报复”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白金摘下自己头上的发饰,在慕斯的腋下比划了两下,确定与慕斯的腋窝有极高的吻合度,白金贴上去,让上面的刺齿来完成挠痒的任务,对于慕斯这样怕痒的人来说,那无疑是一件大杀器,猛烈的攻势让慕斯感到痛苦万状,刚才的挠痒非但没有挠出耐受,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诶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慕斯逮着空就开始求饶,可最总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白金看着慕斯的左侧腋窝已经刷到通红,便将发饰换到右手,用力刷向慕斯脆弱的肌肤,作为惯用右手的白金,显然更加灵活,带给慕斯的冲击更大,更具有杀伤力,守林人干脆就地取材,拿起一把餐桌上还未使用的叉子,在慕斯的足底施为,叉子坚而不锐,守林人不用过多的担心伤害慕斯的皮肤

直到慕斯的笑声渐渐从大笑变成没有灵魂的干笑,白金才想到停手给慕斯一点休息的时间,此时的慕斯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剩下嘴唇嗫嚅着,“水……好渴……”守林人站起身,接下一杯温水递给白金,白金在嘴边试过温度,凑到慕斯嘴边喂慕斯喝下,刚滋润完嗓子的慕斯立马向白金举起了白旗,“不要再…挠我”看着慕斯濒临崩溃的眼神,白金也实在不忍心下手正当白金想着要放开慕斯时,门却被撞开,博士拎着一大盒甜酒酿进门,“抱歉来晚……诶…你们在干什么?”看着慕斯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身下的汗水,以及被守林人抱在怀里的裸足,博士不用多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将手中的夜宵放在桌上,看着蓝毒和白金慌张的从慕斯身上下来,守林人手忙脚乱的解开慕斯脚上的绳子,慕斯撑着沙发坐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不至于在博士面前太狼狈

“说说吧……咋回事?”博士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白金…你来说说看”博士按揉着慕斯被守林人的绳结勒得通红的脚腕和脚趾,不时的在慕斯脚底勾弄着,惹得慕斯只好咬着手指忍耐着,尽力不笑出声打破此刻的气氛,“那个博士…是这样的”白金老老实实告诉博士一切的起因结果,“本来以为博士还要好久,没想到……”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了对吧?其实我本来想给你们带点东西吃…谁想到看见这样的情况呢?告诉我理由吧……”博士给慕斯盛出一碗酒酿,看着慕斯一勺勺的舀进嘴中

“这……”白金面对这样的问题却有些迟疑,“就是想……欺负一下”

“不说实话的话…嗯,白金你也很怕痒对吧……”尽管博士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而白金却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危机,“是……因为博士的事情啦……”很快,博士就从白金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得知了其中的缘由,“这么说…你们三个因为慕斯喜欢我就挠了她那么久?真是乱来呢……”博士扶额,如果放任这样下去,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还会发生几次,得想一个公平而又一劳永逸的方法,在脑海中提出又排除了一些想法之后……

只剩下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牺牲”博士自己,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四个人的顺序,确保每天都可以安抚四人的情绪,不至于太大的波动,况且——从自己的私欲着想,这样也是极好的打算吧……这样的周期间隔恰好可以让挠痒之后的敏感度得到恢复

“好!就这样!”博士宣布自己的“抽签”计划,白金,蓝毒和守林人听完后虽然皱了皱眉,却也没有提出异议,如果要在四个人中争宠,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现在一个稳赚不赔的机会就在面前,自然不能放弃

“不管怎么,今天这个茶话会开完再说……正好让我也听听”博士指着蓝毒,“你先说……剩下的来尝尝这酒酿”博士拈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慰藉自己的五脏庙

“博士的话…是整个罗德岛上第一个敢触碰我的,就是博士带着我从自卑中走出来的,所以,博士对于我真的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呢……”

“该你了……白金”博士把玩着手中的叉子,看着白金放下手中的碗,“博士很能容忍我的性格呢……就算我有时任性,博士也是尽量满足我,所以博士,你懂我意思了吧……”

“守林人你呢?”看着白金稍有不自在的样子博士不禁感到好笑,守林人咽下嘴里的蛋糕,“其实我过去的伤痛在博士的抚慰下渐渐恢复,尽管有时想到仍然会在自己房间望着外面的风景愣神,但博士在我痛苦的时候总是开导我,还特意学了口琴…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要遇见博士你吧……”

“这样,你们给慕斯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都是罗德岛的干员,慕斯也会原谅你们的”

“嗯……”慕斯坐在沙发上点头附和博士的话

“对不起…”

“非常抱歉”

“请求原谅”

三人的态度还算诚恳,博士看着慕斯走过去,和三人一一言和,总算是把这一场风波平定,看着慕斯坐在守林人和蓝毒中间,博士再次发话

“刚才我的提议没有意见就当你们答应了……不过嘛……蓝毒和白金的敏感度我是知道的,慕斯应该也不差,至于守林人就一会留下来考核一下”看着慕斯的体力恢复了大半,博士递给慕斯鞋,“你们三个回去吧……明天来办公室抽签,守林人你过来”博士看着三个人鱼贯而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守林人坐在自己身边

面对博士所说的考核,守林人不用问也知道博士那点小小的爱好,按着博士的意思把脚搭在博士的腿上,紧张而又期待的咽了口唾沫,看着博士一点点松开鞋带,将整个鞋子脱下,放在一边,在守林人的脚掌上轻轻勾弄几下,守林人却一脸悠闲,丝毫没有要笑的意思,要是换成蓝毒之类的,早就笑的合不拢嘴

“也许是穿着袜子的缘故吧……”博士猜测着原因,守林人穿着同往常一样的草绿色的袜子,却不是像往日里的连裤袜,而是换成了袜口较低的,此时方便博士褪下守林人的最后屏障,此刻守林人的脚完全暴露在博士的双手之下,藩篱尽无,无险可守

白里透红的脚掌,较深的足弓,从脚上没有死皮可以看出守林人平日里的足部护理很是到位,指甲也有认真修剪过,脚趾修长趾肚圆润,轻轻按压后立刻回弹,博士看着这双理应敏感的脚,拎起守林人的趾尖,五指守林人趾根间抓挠,未几又再次向后扳过守林人的脚趾,对于守林人的足弓内侧进行精确的打击,顺便不忘照顾守林人略有突出的踝骨

然而博士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守林人依旧面无表情,对于博士诡谲多变的挠痒,一点反应都没有,“守林人…等我去找点东西…”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还有放着一点有用的东西……”博士在隔间里翻找着,终于在一堆工具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物件

一把大号的木刷,比守林人的足底还要宽,另一把就小的多,适合清理守林人的趾缝

博士拿着刷子折返,一面盯着守林人面部表情的变化,刷子刚刚刷上守林人足底的嫩肉,守林人身子一颤,终于是对博士的搔痒有了一点回应,博士乘胜追击,在左脚刷两下,在转移到守林人的右脚,“守林人,痒吗?”尽管博士还在继续,但是守林人又没了动作,“嗯……一点点,比手指痒,但还不至于要笑”

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双脚竟然不怕痒,一种惋惜之情油然而生,手指撑开守林人的脚趾,柔软的刷毛清扫着守林人的脚趾,然而无论博士作何努力,守林人甚至可以自己保持不动的姿势,任由博士刷着自己的裸足

眼看着再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博士放下手中的刷子,站起身来,让守林人感到一丝惊慌,“难道博士因为我不怕痒就……”守林人不禁有着这样的猜测,如果……自己的脚再敏感上十倍,不,就是敏感上一千倍也行啊……守林人看似神色自若,内心却七上八下,悬在半空中,又紧张又期望有好的进展

但是只猜到了一半,博士虽然是有点失望,但此刻打得却是另一个算盘,“我记得以前摸守林人角的时候……啧…试试吧……”轻轻整理守林人的发丝,趁着守林人不留神,博士抓住守林人的角,抚摸角的前端,“咿嘻嘻…摸我的角会让我很困扰……”果不其然,博士总算找到了一个守林人怕痒的地方,第一次让守林人笑出声来的位置,在平日里信赖触摸的时候,每次碰到守林人的角,无论有意无意,守林人总是不自觉的躲开

角的手感与守林人的足底大相径庭,角坚硬而不粗糙,像是没什么阻力一般,角上的神经将博士的触摸传到脑中,在由守林人的大脑做出痒的判断,同时向守林人下达了“躲避”和笑的命令,守林人角上的分叉让博士只须环扣住底端,就可以防止守林人逃脱,博士试着用手指甲在守林人角上刮着,发出“哧哧”的响声,守林人的挣扎却变小了些,除了刚才在博士突然袭击下才发出的笑声,此后便再无声音

只要怕痒,笑只是个时间问题,博士这样想着,只不过现在手中的对象此前从未遇到过,一时间倒显得经验不足,博士抄起原来刷守林人趾缝的小刷子,开始刷守林人的角,特别是两个分叉间的凹槽,每次柔韧的刷毛刷到那个特定的位置,守林人总是通过晃头来缓解角上的痒感,博士在短暂的游走后重新又回到原处,持续挠着守林人的弱点,“守林人…痒的话就笑出来…憋着多累啊……”

“没有…嘻嘻…哈……”守林人像是要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一般,“行吧……”博士随后便凑近守林人的另一只角,将角的尖端含在口中,想吮吸冰棍一样吮吸着守林人的角,滋滋作响

感到一种异样的温热传来,暖中带着一点点湿,守林人立刻知晓博士所作所为,先前还可以通过摆头来消除一点痒感,而现在却要靠着自己的毅力,任凭博士挠自己,也不能在挣扎一丝一毫,毕竟保不齐自己活动的时候会不会伤到博士

明明自己没有被绑起来,确只好心甘情愿的接受博士的挠痒,这样的感觉比拘束起来更加难以忍受,博士从守林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判断出对方的忍耐快要到达临界,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即可让守林人笑的花枝乱颤,博士将空闲的手悄然伸向守林人的腋下,而守林人正在对付头上的痒感,无暇,也无意来关注博士另外一只手的动向,等到守林人发现之时,博士已经在守林人腋下大做文章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腋下也是如此的敏感,守林人毫无悬念的笑出声来,手臂夹紧博士的手指,却再一次增大博士手指与自己腋窝的挤压,腋下的痒感与角上的冲击使守林人笑的一发不可收拾,“嘻嘻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从开始到现在,博士终于听见守林人喊“痒”这个字,“果然弱点集中在上半身吗……这样也不错呢……”博士暗自忖度,手上又加了几分力,守林人笑的更加疯狂,一手夹住博士的手,另一只也来助战,想把博士蠕动的手指拉住,而博士的手却像是在守林人腋下定居了一样,始终源源不断的带给守林人大笑的泉源

“呀哈哈哈哈哈…痒…停啊……”博士单扔下手中的刷子,奇袭守林人另一侧的腰肢,不轻不重的扣着守林人的腰眼,另一只手从守林人胁下撤出,在守林人肚脐眼附近协同作战,受制于博士仍然含着自己的角,守林人不敢轻举妄动,而简单的躲避又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守林人忍耐多时,腰间的肌肉早已提出抗议,一阵阵酸麻混杂着痒感又是全新的感受,“痒死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博士”

听到守林人不断的求饶,博士本着惜香怜玉的想法停下肆虐的双手,停止舔舐守林人的角,博士刚在沙发上坐下,守林人就扶着腰躺下,将头枕在博士的大腿,如释重负的样子,“博士……我通过了吗?”比起挠痒的苦痛,守林人更在意自己的资格,“嗯……明天来抽签吧”博士去来一份蛋糕,用叉子将蛋糕分成适合下嘴的小块,喂进守林人张开的嘴,守林人舒适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奶油的冰凉与丝滑

“自己被…博士认可了呢……咳…”守林人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却又感到一阵熟悉的痒感传来,守林人差点被自己尚未咽下的蛋糕呛着,睁开眼,博士正坏笑着将手从守林人腰间拿开,正准备再次呵守林人痒

“别…”守林人捉住博士的手,“再休息一会…”博士眼看着守林人面色赤红,不必守林人多言,博士自是知之,“可别反悔哦……”博士挑起一颗草莓塞进守林人嘴中,看来今天守林人的晚上必定充满快乐

“虽然你的脚不怕痒……但是还是让人欲罢不能呢”博士一手按压着守林人软弹的脚掌,一手托着尚未喂完的蛋糕,拍在守林人的足尖

“嗯?”守林人对于博士的举动很是疑惑,从桌上抽出纸巾,向前欠身想把粘在足底的奶油擦去,手刚伸到一半,便被博士擒住,“还是我来吧……博士托起守林人那只粘着奶油的尤物,接过守林人握着的纸巾,趁着守林人未及反应,博士用嘴包住守林人的大脚趾,虽说含住,而博士的温热的舌头并不老实,灵巧的舌尖在守林人的趾肚上来回的摩擦,奶油的淡香混上守林人的体香,让博士咽了咽唾液,好把这样难得的“美味”吞下肚去

一边扫荡着守林人的趾缝,博士眼神上瞟,偷瞄守林人的颜色,守林人却刻意避开博士的目光,羞涩的将自己的头低下,好让自己灼热通红的脸不因此而继续升温,毕竟博士用这么羞人的办法守林人也是始料未及

再确认连趾缝的死角都不再有残留的奶油,博士这才松开守林人的脚趾,擦干被沾湿的地域,对于守林人来说羞耻的时光总算是告一段落,“守林人…休息好了吗?”博士活动着的手指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搔痒,“没—有!”守林人刚想逃脱,就被博士抓着手臂拽回了怀里,博士盘腿而坐,将守林人的后脑枕在自己的小腿上,双手直奔守林人的柳腰

“不~……!”守林人可爱的悲鸣还未完全发出便已转化成笑声喷出,放任博士的手对自己腰腹无情的摧残

悟以往之不谏

知来者之可追

忘记未来,抛弃过往

那便是最快乐的一天

“时间……”博士刚想对守林人道一句晚安,然后送守林人回宿舍,只听得门吱呀一声转开,伴随着几声惊叫,博士回身,之间三个少女趴在地上,白金被蓝毒和慕斯压在身下,正支棱着手臂想从地上爬起,“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呢……过来躺着!”博士把室内三张沙发拼在一起,让四人在沙发上褪去鞋袜,挨个趴着,等候着博士的发落…

“当机器微鸣想起,罗德岛江山易主”——题记

PM5:00 罗德岛

“这……终于要下班了吗?”我抓起一叠纸,在桌子上用力顿了顿,整齐的塞进一个档案袋里,上面签上收件人,“凯尔希”三个大字整齐的写在棕黄的牛皮纸上,揉了揉自己酸涩而充血的眼睛,不由得感到一种刺痛,双手抱脑,仰面对着天花板,似有似无的几声轻叹,正想着要离开已经坐了一个白天的椅子,门就被推开了,未见其人,一双棕色的耳朵先从门缝里探进来

是阿米娅,抱着满怀的纸张,看似来者不善,而阿米娅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更是验证了我心中的不详,“rt…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完成…还不能休息哦”

蹬 蹬 咚

我仿佛心肺停止一般,瘫坐在还留有余温的椅子上,椅子再次因为不堪重负而吱嘎吱嘎的抗议,我漠然的看着阿米娅把文件摆在我的桌上,对它们激起的尘埃视而不见,今日的休息又将被加班而取代,我强装出一副笑颜面对阿米娅,“这月到月底我每天都在加班啊…要不今天……”简直无法可想,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几乎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看见我呆滞的眼神,阿米娅敲了敲桌子让我清醒过来,“rt,这是凯尔希的意思…你就好好工作吧……”阿米娅轻描淡写的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虽然阿米娅说的很是淡然,而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抓过一叠文件,“凯尔希凯尔希凯尔希!!”办公室就我一人,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于地也是清晰可闻,而我的内心却在怒吼着诘问凯尔希,质问她问什么要让我一天连一个休息都没有,“这每天的工作量,我都不忍心叫其他干员来…007(见注1)也要有个限度吧……”内心的野兽在怒火中膨胀,叫嚣着,手上握笔的气力不由自主的加大,仿佛要将笔杆握断一般

“连自由的时间都没有…凯尔希…你知道这样没有自由被迫工作有多痛苦吗?!”想到这,我却放慢了笔速,暗自忖思,不由得扑哧一笑,怒极反乐,“哈哈哈哈…我真是的,凯尔希怎么会体验过这样的感受嘛……”

这次加班的任务是处理干员们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华法琳又在体检的时候偷挠斯卡蒂痒痒然后被反杀的事情,又或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与拉普兰德问博士能不能安排她和德克萨斯一起执行任务

“这样啊……批准!”我大笔一挥,将拉普兰德的名字签在德克萨斯的旁边,对着华法琳的趣事一笑了之,随后抓起第三份文件

来自夜烟,很短,就一句话,“Monster3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似乎会说话?”以问号结尾,本身就表明夜烟自己的不确定,而这更激起了我的好奇,“Monster3会说话?这样就要研究一下了呢……”一边批着文件,大脑一边思考,自己到底对Monster3了解多少

“可塑性极强的金属,质地坚硬,熔点高,不能与酸碱反应,也不容易被氧化…但是关于有没有人格和自我意识一事,确实还不清楚”

“看来…明天在上班的时候可以问凯尔希‘借用’一下Monster3…”我在最后一份报告上面签好名字,扔下手中的笔,笔在桌上弹起,滚了一下之后竟啪的落地,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着远处的夕阳余晖,无心去捡起地上的笔

在这一个月里,每每都要加班,于是在下班时分总是可以看见日坠黄昏,窗的远处是海,海的远处是天,海天一色,四望如际,海水被夕阳染红,粼粼的波光,几只海鸥在远处的天边飞翔,太阳已经一半落入水中,不再那么耀眼,现在是有些柔和了,我打开窗子,任海风吹入,撩起我的发丝,凌乱我的稿纸,鼓起我的衣袂,吹散我的劳累

夕阳渐沉,天开始一点点黯淡下来,暗吞噬了光,黑撕裂了白,望着窗外知道落尽最后一丝光亮,极目远眺而再也看不清海上的物品

“潮涌的悲歌渐远了呵

黄昏布满皱纹

洋面充满哀伤”

直到深沉的暗夜自远而至不可抗拒的袭来,笼罩整个世界

窗外便是世界,而我却只有在这个办公室里,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批改着永无止境的文件,外面的世界是自由,那么里面的世界呢?是反义词吗?

不,我想不是,说是反义词根本不够程度,这样的生活简直像在地狱,而这一切都将矛头指向了凯尔希

是她,让我每天加班…

是她,让我没有时间和蓝毒见面…

是她,让我过着这样的生活!内心再次变得波涛汹涌,险些嘶吼出声。

我关上窗子,弓身捡起地上的笔,凯尔希的脸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将笔扔进笔筒,走出办公室,重重的带上房门,去早已空空当当的食堂,在后厨寻找食物,果不其然,食堂里早就没了人,只剩下几盏残灯,怕是将要关闭了吧……走向后厨,在那里找到了一份汉堡和炸鸡,一张便签,“rt……又要加班了对吗……很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出去玩…虽然上次约好的”底部还画着一颗小小的爱心

那字迹就算是成灰我也认得,是白金,“这么说……她还挺失望啊……下次吧”刚提到下次这个字眼,我的心脏就想被什么揪住了一般猛的一紧,“是啊……这加班可是不会停的呢…”对白金的愧疚便又多加了一分,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摆脱这样的生活…只好在汉堡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月牙

拎着手里的食物边吃边走,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平添几分压抑,仿佛室内的灯光也暗了许多,在拐角,我迎面撞见了凯尔希,“rt,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工作”凯尔希抬腕,不可质疑的口吻,说完便道上一句晚安,随后转身离去

“唉……”将空的汉堡包装纸揉成一团,用力掷进远处的垃圾桶,纸在墙面上反弹后精准的落入筐中,凯尔希的话语再一次使我本就疲惫的心更加疲累,“这……为什么呢?怎么会这样呢……”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推开了自己的宿舍门,合上门,坐在床上蹬掉鞋子,顺势躺倒在床,舒展着浑身上下的筋骨,“累死我了……”躺在床上,满脑子“明天不要到来该有多好”的心思,眼皮开始打架,在半梦半醒间,一个声音从心底冒出来,“处理掉她……不就可以休息了吗?”

“处理?怎么做?”寻着自己内心的声音,逐渐展开追问,“简单哟……只要一点点特殊手段哦”内心的声音自信的回答

我还未等自己想完,便不可抗拒的沉沉睡去,即便沉浸在梦境,内心却久久未能平复,在浅度睡眠见又做上几个梦,无一的,无一的不是自己批着文件,或者向凯尔希提出休息的申请,却被后者将请假单撕碎了扔出窗外

醒来…自己身下的床褥早已是凌乱不堪,枕套和枕头早已分家,“天…昨晚…发生了什么呢…”做的梦七零八落,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只记得零星的几个关键词:凯尔希、工作、休息……”

昨晚并不良好的睡眠让我感到头部针扎一样疼,深吸几口气,拉开窗帘…远处一片大大的积雨云,虽然远在海面,而对于那巨大的冰晶聚合体,有压迫感也不为过吧……拉亮房内的电灯,走进盥洗室,扫掉架子上早已用完的牙膏管,重新掏出另外一支,在牙刷头上挤出黄豆大小一点,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感到一阵惊慌,睡眠不足的枯槁,黑眼圈比起前几天更甚,如同被重拳击中了眼眶,留下的两个乌青

“呸…”吐出嘴中的泡沫,用清水漱了漱口,仔细擦净嘴角残留的痕迹,重新站在衣橱前,穿起与昨日一模一样的衣物,款式和面料都由凯尔希决定,虽然说这样很方便

但尝何时,我竟然变成这样,几乎连最后的自由都没有了

长声咨嗟,收起自己的叹息后,剥了一粒薄荷糖塞进嘴中,糖在舌尖化开的清凉使我总算清醒了一点,拉开房门,去食堂吃早饭…”

“来一碗粥,一根油条”我拿出饭卡扔给了芙蓉,看着芙蓉熟练的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粥,我接过餐盘,托着一碗粥,一根油条,顺带了一碟子咸菜。寻位置落座,将咸菜和油条泡进粥里,静静等待两到三分钟,等到油条泡软,粥的表面热气散去一点,我举箸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向嘴中拨粥,千篇一律的早饭,也不必在意到底是什么味道了吧……放下筷子,习惯性的擦一擦嘴角,按规定将餐盘塞进一遍的架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兜帽,使它服服帖帖的挂在身后,走向我的办公室

如果不出我所料,某个人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了……“rt…你又迟到了!怎么搞的?”凯尔希指着房内的钟责问我缘由,“抱歉…今天的工作一定按时完成…”凯尔希的声音有着一种失望,让我感到房间本就不高的温度再次降低,“希望你好好工作…rt……”,没有心思去听凯尔希的说教,昨晚内心的那个声音再次出现…“除掉……就可以休息…除掉她…”

疯狂的声音

“你有没有在听啊?”凯尔希看见我对于她的一番说辞毫无反应,一掌将桌上的笔都拍了起来,“在……”我敷衍着凯尔希,仔细回味刚才那细小的声音

如果自己没有精神分裂……那么……

那就是自己的声音,原来这才是我想做的啊……面具后的嘴角弯成微妙的角度

既然决定了啊……就不要犹豫了啊……准备开始执行啊,我鼓动着自己的内心,单单一个凯尔希的实力并不足以让我感到惧怕

凯尔希看着一言不发的我,扭头便走,在凯尔希即将踏出办公室的一刻,我从背后叫住了她,“有干员说Monster3有自己的人格,是吗?”凯尔希开门的动作慢了下来,“据我所知…没有…”

“真的吗?”我不依不饶的追问,“没有…我比你更了解我的召唤物…”

“是吗……那可以借我研究一下吗?”踏出计划的第一步,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我痛苦不堪,生怕凯尔希看穿我的圈套,或是拒绝我的请求,这会让我一切的计划流产,夭折在起点

“我认为你是在白费时间……Monster3!”一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我面前,久经战场,有着一种杀气和凌厉之气……眼中闪着的红光更说明了一个特点:这不是好惹的主

“尽管研究…但rt你前提是要完成日常工作”凯尔希留下Monster3,关上房门出去,听得咔哒的关门声,我丢下手中的笔,三步并作两步凑近了Monster3,手指触碰的一瞬间,一种金属的冰凉从指尖传到全身,Monster3虽然可以被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态,但并不影响它的物理强度,指关节敲打在上面只有沉闷的声响,让我的指关节生疼

“好嘛……原来没有生命啊……”我拍了拍手,走到办公桌前,正准备坐下来办公,看着眼前的Monster3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铁像,乍一看好像是摆在我办公室里的装饰,“可奇怪…夜烟没有必要骗我啊……也许听错了?可是说话什么的很容易辨认吧……”脑海里一连串的问号,“要是你可以说话的话……就说一句吧……”

我盯着Monster3的眼睛,希望听见一丝声响,而越是等待,那徒劳无功的恐惧更增一分,我从茶饼上掰下一小块放进杯中,看着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水从澄清到微绿只不过一分钟,而面前的Monster3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我捧起茶杯,吹上几口气,小心的啜饮,对于Monster3能否说话又多了一点疑惑,“我以博士的身份命令你,会说话就说!”话才出口,我便扶额自嘲而笑,“什么嘛……看来休息不够连智商都下降了呢”

“你好……rt……”一阵悠远的声音传来…“谁啊?进来”我放下手中的杯,以最快的速度抓起笔,摆出工作认真的样子,“嗯?”本以为是凯尔希来查岗,却不曾想半晌一个人也无,“这…”

这个办公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

刚才Monster3说话了!

疑惑又莫名激动的我丢下批到一半的文件,重凑近了Monster3,抚摸着Monster3的头,“再说一句…好吗?”

而并没有什么回应我的发问,死一般的沉寂,让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再次被浇个透顶,“幻听吗?”我无可奈何耸耸肩,伸个懒腰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好奇怪啊……也许那一天我要去医疗部检查身体了……”打开房门,在走廊里踱步,掏出一粒薄荷糖,这些糖是我在工作之时唯一的消遣

握着糖的盒子,转身推门进办公室,只是惊奇的发现Monster3不见了……“也许凯尔希收回了吧……”失落感不由得涌上心头……计划最关键的一环断开了,“原来计划这么容易被现实夭阏……”就连嘴里的糖都是苦涩

“哈!”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小个子从门后一跃而出……我从未想到门后藏人,本来握的并不紧的糖盒砸在地板,里面的硬糖洒落一地,噼里啪啦撒的到处都是,那穿着灰绿色短裙的萝莉捡起糖盒,把里面唯一一颗糖倒进嘴里

“你…你是…”模模糊糊间,我似乎有了答案,刚才的Monster3其实并不是“消失”,而是……变成了另一种形态,以Monster3极其强大的自我塑造能力,变成这样根本不是难事,我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果不其然,如同金属一般的冰凉,虽然和人的皮肤比起来一样的光滑和弹滑,血色的双眼,翠绿发丝间的不规则的凸起,无一不指向对方的身份,“你是Monster3没错吧……”

“叫我M3就行……一开始rt的反应真的很好玩呢…”眼前的M3掩嘴窃笑

知道我的名字,就说明M3有记忆,在结合凯尔希绝对不会指挥M3来吓我,也就是说…M3有着自己的思维,只是要听从主人的命令罢了……我的大脑在短时间内处理极大的信息量变得不堪重负,昨晚留下的“后遗症”又开始发作,太阳穴边一根血管突突直跳,“这么说你是M3…那么这不是你的本身的形态咯?”才问完问题,M3就把那空盒子扔还给我,“rt对于召唤物了解甚少呢……”

确实,在这一方面我确实了解不多,M3自顾自的坐上我的椅子,转着笔与我说话,“倒不如说…M3才不是我本身的形态”M3凑着我的水杯轻轻嗅闻,“这是什么…好香啊”“那是茶…”看着毫无拘束的M3,我意识到这是进行计划下一步的时候,“M3,凯尔希是什么样的人呢?”先从她的主人谈起,这样也许可以更好的拉近彼此的距离

M3并没有很快的回答我,只是眼神里原来高兴的一道光倏忽间逝去了,让我无以攫取,“好好的…谈那个人干什么…”M3向我掷出手中的笔,语气间尽是冰冷,这样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难道…其实M3和我一样……“这…好歹是你的主人吧……”

“嘿…rt说的话有够好笑的啊……”M3双手置于枕骨,露出洁白的腋下,“你见过对自己的召唤物不理不睬的主人吗?我要凯尔希陪我玩,总是得不到回应…时不时还要受冷眼,总以为我是没有情感的吧……”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M3在我面前一吐为快,“我也想要自由啊……但是我却不得不听从凯尔希的命令…任由驱使而已”M3的声线颤抖着上升,如果她也可以流泪,我毫不怀疑此刻便有泪水划过脸颊……刚开始的震惊才过,这次令我吃惊的是策反的容易程度……对于处在激动状态下的M3,她的判断能力会下降吧,抱之一试,“你想要自由吗?”M3毫不迟疑的点头,脸上闪过欣喜的光,M3又马上低下头,“可是在罗德岛…还有谁会帮我呢……现在我只求rt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凯尔希…”

“虽然我很想帮你啊……但是我根本没办法和凯尔希抗衡呢……”再次拉进自己与M3的距离,拨开M3额前散乱的发丝,“rt……凯尔希没了我…就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战力…rt不用担心…况且凯尔希的命令与自身的精神状态成正相关…”

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次,也许就没有下次了吧……M3失落的样子映在我的眼瞳,绕到M3身后…从后面抱住,贴在M3耳边,轻吐几字,“我帮你”我期待着M3的回答

心中充满着信心,这样的提议是绝对不会被拒绝的,绝对不会……

M3将头埋在臂弯里,似乎想要借此冷静下来,这次换成M3吃惊而又紧张,又似乎为了确认我刚才说的话,M3重新向我提问,“rt……真的会,帮我吗?”

“嗯……当然啦……”紧了紧怀里的M3,以表示我的态度,“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不许泄漏这件事…第二,无论那是我对凯尔希做什么,都不要阻止我…第三,刚才你吓我一跳,弄撒了我一盒子守林人给的糖,是不是要惩罚一下?”至于糖其实并不是守林人的,只不过是必为之词

“这个…前两项都好说啦……就是这个惩罚是什么,我不怕疼的啊……”M3转过身来,认真的想我询问,避而不谈,只是把M3从椅子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双手插在M3腋下,十指快速的抓挠,用最大的气力而不用担心M3皮肤会因此受损,“啊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哈”想来凯尔希平时也不会这样对M3,从未被呵痒的M3对于“痒”这种感觉显得有几分惊慌,善于面对战场上万马千军,却在简单的挠痒面前败下阵来,我收回手指,对于自己的判断很是满意,留下一脸迷惑的M3用手指戳这自己的腋窝,“什么嘛……自己没感觉耶…”

“那是当然啦……这个必须要别人才可以”趁着机会,我的食指再次挑准M3腋下最柔软的肉下手,刮蹭着,带给M3如蛆附骨一般的痒,“哈哈哈哈哈哈别……受不了了哈哈哈哈”M3腋下冰凉,手感正好,与平日里白金的腋窝又有几分不同

“到此结束……”看着M3红彤彤的脸,赖在我怀里没有要走的意思,“好了……现在要办公了,你去原来地方站好,不然一会凯尔希来了就麻烦了……”M3都起嘴,带着满肚子的不情愿走向了墙角,随着金属的变形,就好像M3自始至终都没动过一样,只是眼睛似乎更亮了一点,在批改文件的同时,一些计划在脑海中浮现……

“咚咚”敲门声准时在饭点响起,凯尔希提着午饭而来,把饭放在桌子上,“rt,研究出什么来了吗?”我看了看纹丝不动的M3,摇了摇头作为回答,“我就说这是徒劳无功的…”凯尔希一副得胜者的姿态

在我打开饭盒之时,凯尔希顺手拿起今日的文件,“什么?!rt一个上午就干了那么点活?”凯尔希把手中的纸在我面前抖的哗哗响,我抬起头,看着发怒的凯尔希,内心唯有冷笑——丧钟为谁而鸣,福祸因何而起,凯尔希的话语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去实施自己的计划

“在这样子就不要休息了!”凯尔希再次被我的沉默激怒,见我一副老油条的模样,凯尔希扔下我的文件,恨恨的一跺脚,走出房间,重重的带上房门,震的天花板上的灰尘都纷纷扬扬,在走之前,凯尔希自然没忘记收回了M3

把凯尔希的责骂抛之脑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午饭,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批改着文件,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凯尔希的批准出去“转”一圈

(一个半小时后)

在我内心深处的催动下,效率提高了不止一倍,原本堆积如山的文件自然不在话下,完成了文件,我抓起手机,打出这个电话,即使深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自己就毫无退路,我还是按下了按键,在简单报告工作完成,并且提供照片证明之后,我带着M3,前往罗德岛的地下实验室,那里有着最好的隔音墙,那是绝佳的地点,任何的呼号都不会被听到,而且,不出意外那台机器还可以用

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小箱子,乘坐升降梯直达最底层,走到那最深处一个废弃一段时间的实验室,刷上id卡,在得到允许进入的提示后,门缓缓打开,进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按着记忆找到了电闸的位置,恢复这个房间的供电,在确认实验室没有任何监控设施之后,我环顾四周,地面有着一层灰尘,旁边的笼子里有不知什么动物的尸骸,只剩下森森白骨,头顶的灯一闪一闪,接触不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就地取材,在把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后,从一堆废铜烂铁里面抽出几根一头较细的铁棒,又在抽屉里翻出了几把大小不一的手术刀,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取出几根羽毛,刷子和精油,整齐摆放在一边的小推车上

看着布置妥当的实验室,我坐在一张边缘生锈的椅子上,拿出手机,调整好呼吸,编排好要说的语句,拨通了凯尔希的号码

“凯尔希吗?请到第四号实验室来一趟…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压抑自己的紧张,尽量平静的读完自己的台词,在得到凯尔希的答复后,我拉断了电闸,将手机调至最低亮度,在黑暗中静候凯尔希的到来

(十分钟后)

在黑暗中平复自己狂躁的心脏,好似按着胸口就可以减慢跳动一般,眼前逐渐适应了黑暗,一阵金属碰撞和摩擦的声音印证着凯尔希的到来,“rt?搞什么嘛……开灯!”凯尔希显然对于这里不是那么熟悉,外加刚从亮处进入黑暗,很明显现在的凯尔希处于摸黑的状态

估摸着凯尔希即将适应这里的光线,我按下了开关,灯骤然大亮,感谢我那面罩阻隔了大部分的光线,而凯尔希则没那么好运,强烈的光线再次让凯尔希睁不开眼

我握着冰凉的刀柄向凯尔希靠近,凯尔希勉强睁开一条缝,只见我一步步的逼近,手里举着锋利的刀具,“rt……搞什么啊!”凯尔希以手遮光,看着我一点点逼近,很快凯尔希就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了”凯尔希很明显察觉到我的异样,想要召唤出M3来阻止我进逼

毫无反应,正在我意料之中,现在的凯尔希绝对做不到百分百集中自己的精力,所以让M3抗拒命令来的更加轻易,“哈哈……看来M3不是很听话呐……凯~尔~希”贴近凯尔希的脸,刀背轻轻拍拍她的脸,“rt……你这是要造反吗?!”

“没错…很高兴你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以满不在乎的语气回答凯尔希的问题,“你这是叛变!”凯尔希试图夺走我手上的利器

“叛变?那倒没有…至于原因…不说你也明白…”我向后退两步,以便有足够的预留空间,“M3!”一个灰绿色的物体应声而出,而凯尔希更是惊讶到瞠目结舌,自己的召唤物竟然易主,这让凯尔希始料未及,“抓住她…”我发出对M3的第二个指令,M3迅速发生形变,一半的M3变为一张床,一根拉长的金属条将凯尔希双手绑缚这举过头顶,另一根则拘束住凯尔希的双脚,此外在凯尔希的小腹与膝盖均加上铁环以固定,纵使凯尔希力气再大,想要挣脱这样的金属束缚可能性几乎为零,“放开我!rt…M3!放开!啊咝……”凯尔希现在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我宰割,现在的话语也只是逞口舌之快

看着凯尔希的手臂快要被M3拉到极限,我示意M3可以停下,凑近凯尔希,挑起她的脸庞,“撒……那我就开始啦……”极其愉快的语气,打开架立在一边的摄像机

凯尔希一如往常,穿着那件露肩的衣服,肩上的源石结晶一簇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取来那台研发成功但一直没用的仪器,拉过几个电极,贴在凯尔希额前,“重要的东西,在这面前会灰飞烟灭哦……所以尽量保持清醒的意识吧……”确实,这个仪器如果达到一开始设定的阈值,就会对凯尔希的意识偷天换日

也许,最后凯尔希会忘了先前的一切,乖乖的变成一个玩具

前提是要让凯尔希发生动摇并且意识模糊,才会出现效果

被M3束缚着的凯尔希试图和自己的召唤物协调,并不清楚M3早已与我立下誓言,现在M3对于凯尔希不理不睬的态度让我很高兴,见我靠近,凯尔希把脸转向一边,“希望你的方法不要过于无用…”

“哦?是吗?”对于凯尔希最后的倔强,那当然是逐一打破就好,从生理到心理,站在凯尔希的脚边,缓缓散开凯尔希的鞋带,“别动我脚,不然我饶不了你…”果然还是害怕了吗?我不顾凯尔希的叫喊,一寸寸的脱下凯尔希的鞋,不过也难怪,凯尔希现在只是一个失去M3的保护,又被拘束成这样的少女罢了,没有理由不感到紧张害怕

“呵……原来凯尔希你没穿着袜子啊……”我夸张的吸气,故意把鼻息放粗,仿佛真的有什么味道一样,“变态!放开…不要闻…我!”凯尔希闻我此言,又是羞又是气,话都说不连贯,对于凯尔希现在对我说话的自由,很快也要被剥夺了

举起一根羽毛,用毛尖抵在凯尔希的足心,“凯尔希…你怕痒吗?”其实这个问题不问我也知道,岛上那么多干员里面没一个不怕痒的,刚才凯尔希的激烈反应也侧面印证了凯尔希怕痒的事实,问这个问题无非是为了增加对方的不安

“我…我不怕的…”凯尔希故作镇定的和我聊天,“我劝你…噫…”趁着别人说话的时候偷袭更容易让人笑出声来,这一招屡试不爽,凯尔希刚才下意识的惊叫暴露了自己怕痒的事实,而且敏感程度决不会低

让凯尔希开怀大笑,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硬质的羽毛用来挑逗痒痒肉是很不错的选择,凯尔希对于这样的挑逗采取针锋相对的措施,双手握拳,企图用指甲与肌肤的痛楚来缓解足底的不适,脚趾向下压,以足底的褶皱作为减轻痒感的工具,我抬头看了看表,时间尚早,这就意味着我有充分的时间制服凯尔希

凯尔希的忍耐力确实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单凭一根细羽无法让凯尔希开怀,蜷缩的脚趾削减了羽毛本身的威力,“M3,帮忙拉住凯尔希的脚趾好吗?”一根金属从凯尔希的趾缝中穿过,冰凉的感觉让凯尔希打了个激灵,M3的金属丝再嵌入凯尔希的趾缝后逐步的变粗,防止勒伤凯尔希的脚趾,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将凯尔希的脚趾向后拉,直到凯尔希痛苦的轻声叫唤,我才示意M3停下,凯尔希看着自己足底最后的防线被夺走,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别板着个脸嘛……来笑笑…”再次接触我手中的羽毛,凯尔希的面色更加凝重,足底被羽毛搔弄,而自己只好被迫献出敏感的部位

“呜呜…嗯……”每次划过凯尔希深陷的足弓,总是会听到几声不甚分明的响动,继续增加羽毛的数量,在凯尔希的趾间拉锯,原本在足弓的羽尖悄然换成了羽毛的根部,用更大的力划在凯尔希的涌泉穴上,“呜啊…嘻哈…”凯尔希发出了今日第一次的笑声,随后又咬住自己的上唇,手指甲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掌抓破一般,生生的忍住了笑的欲望

“不错…挺能忍的嘛……挠你脚心居然不笑”站起身,抓起手术刀,一步步的逼近凯尔希,而后者眼神中有愤怒,疑惧,“我警告你…现在向我道歉还来得及”凯尔希再次向我发出警告,只不过在我看来并没有实际意义,“你有什么资本警告我?”粗暴的割开凯尔希的外衣,挑断带子,将凯尔希胸前一对小白兔解放出来,割开的衣服随意的丢弃在一边,下半身如法炮制,割开的衣料随便散落一地,少女赤裸的全身就这样被我看了个精光

“你……你怎么敢?”若不是被捆绑着,凯尔希一定会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而现在却只好接受我目光的洗礼,窥探着三点间的风景……一边欣赏着凯尔希妙曼的曲线,一边在凯尔希乳房两侧贴上一个带着负电的电极,原先的铁棒终于有用武之地,用导线和分贝记相连,再通回正极,分别摆放在凯尔希的两个乳头边,放完还不忘在凯尔希那柔软的地方搓揉数下,凯尔希虽然努力克制自己不出声,但却不能回避自己乳头充血变硬的事实“啧啧…真是色呢……一会可不要快乐到高潮哦”看着满脸羞愤的凯尔希,这语言上的羞辱是得寸进尺的施压,凯尔希放弃与我进行毫无意义的对话,我盯着凯尔希绿色的眸子,而后者明显避开了我的视线

“那就继续吧……”丢开作为开胃菜的羽毛,拿出今天的主角之一,一把小号的硬毛刷,虽然说是小尺寸,但一次覆盖凯尔希的一只脚不是问题,贴上凯尔希绷紧的足底肌肤,从凯尔希的足尖刷至足跟,凯尔希大睁着双眼,身子如同触电一般抖动,凯尔希仅存的尊严让她在我面前忍着足底的搔痒,在我面前做着蝼蚁般的反抗

原路返回,又在凯尔希的趾根处打上几个转,然后横刷凯尔希的足弓,却除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响动,此外再无反应,这让我感到一阵挫败,“是嘛……你到底有多能忍呢?”好奇溢于言表,就好像上天与凯尔希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凯尔希本试图让我因为无趣而放弃挠痒,现在只是起到了反效果

我打开精油的瓶子,将一瓶精油都倒进水桶,大小不一的工具“哗啦”一声,全数被我倒入水桶,等着刷子浸透精油,“M3,凯尔希一直一个姿势也累了,帮她把两腿分开吧,越开越好”像是测试着凯尔希身体的柔韧性,凯尔希的双腿被不情愿的分开,张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凯尔希的睫毛因为韧带略微过度的拉伸而疼的打颤,“停…”并非惜香怜玉,而是如果此刻让凯尔希双腿残废就会前功尽弃,拎起刷子,“接着!”凯尔希只有干看着M3和我交接刷子的份,M3幻化出的金属触手稳稳的接住我扔出的刷子,“咕……”凯尔希处在肢体拉伸的极限,一旦挣扎就是再拉扯自己的肢体,白白遭罪

“M3…开始!”拿起一个金属的刺轮,如同犁地一般犁在凯尔希泛红的足底,冰凉的刺齿和精油配合巧妙,天衣无缝,M3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优势,两把大号的木刷刷着凯尔希的侧身,另一把在凯尔希的眼皮下对凯尔希平坦的小腹发起进攻,刷子上多余的精油滴落在凯尔希诱人的身段上,灯光一照竟也是晶莹,凯尔希的意志终是不敌多重的痒感,论技巧我更胜一筹,要论覆盖面积和速度自然是M3占据上风,凯尔希久违的笑声从嘴中喷薄而出,分贝计的示数不断上升,离设定的阈值相差无几

放弃工具,手指上的指甲未必不是很好的选择,一时间十根手指挤满了凯尔希36码的脚,有的手指驻足于脚掌,有的则穿梭在凯尔希的脚趾,更多的手指集中于凯尔希的足心,凯尔希的笑声明显又大了几个分贝,在痒感之余,凯尔希感到自己的双乳想被马蜂蛰了一般刺痛,随后又是一阵舒适,自动接通的电路与凯尔希的乳头发生了尖端放电,一道幽蓝色的电弧从铁棒尖端连接着凯尔希的峰尖,先是被电击后的疼痛,在电流减弱之后又是酥痒,让凯尔希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电流就好像多出来的一双无法捉摸的手,刺激着凯尔希的敏感地带

“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嘿嘿……嗯啊……”凯尔希的笑声在对其性器官的刺激下混进了奇怪的声音,下身开始湿润,渐渐有液体渗出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曾经高傲的凯尔希竟然在求饶,让我内心充满着报复的快意,再次加快频率,M3立刻在我的基础上进一步提速,凯尔希在电流与痒感的双重打击下呻吟尖笑,每次尖叫都会让电压大上几分,而电压越高,又会让凯尔希难以忍受,好比一个恶性循环,“哈哈哈哈哈啊啊…要哈哈哈去了……”随着凯尔希身子一震,一股暖流将凯尔希的小穴弄的一塌糊涂,顺着大腿向下淌,“这样就高潮了吗?真是一只好色的小猫啊”长时间的挠痒让我的手腕发酸,将刺轮和剩下的道具一股脑儿交给M3管理,并在凯尔希的某处里插入一根仙女棒,转身准备着接下来的节目,“哈哈哈哈哈哈嘻嘻,这个快点哈哈关掉啊”

M3接过工具,用刺轮招呼着凯尔希的脚心,另外每条腿上配备着一个电动牙刷,高速的刷头嗡嗡地刷在凯尔希的大腿内侧,为了防止凯尔希咬舌,M3趁着凯尔希张嘴换气,将张口器卡进进凯尔希嘴间

全身上下都是痒感的来源,凯尔希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娇息和笑声搅揉在一起,一刻不曾停息,凯尔希全身唯一可以动的地方只有头部,在凯尔希的猛烈晃动下似乎要断开一般

在凯尔希第三次高潮后,为了让凯尔希回复一点体力,以便迎接接下来的折磨,我让M3暂停待命,凯尔希的头低垂在我面前,有气无力的模样,从凯尔希已经被爱液润染到湿透了的位置拔出了让凯尔希欲仙欲死的棒子,“咳咳…水……有水吗?”凯尔希抬头看着我,眼眸不再像以前一样那样清澈,在连续的高潮和出汗后,水分的补给尤为重要,凯尔希舔着发干的嘴唇,求生的本能让凯尔希开口向我要上一杯水

手握住胶头滴管,伸进瓶中水面以下,轻轻一挤一松,就吸上了半管,走向凯尔希,将滴管放在凯尔希面前,凯尔希看着眼前的滴管,长着嘴想让我把水滴进去,我轻轻一点滴管的头部,一滴水从凯尔希眼前落下,砸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刺激着干渴的凯尔希

又是一滴落下,仿佛连空气中都带有了水清甜的气息,凯尔希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水滴自由落体,“这个距离不算难吧……伸出舌头就可以”说这又挤出一滴,原本为数不多的水变的更少,现在几乎连滋润舌尖都不够

很明显这是一场意志的比赛,而我自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终于,凯尔希极不情愿的,将头尽量的前伸,看准水滴下落的时间,伸出小舌,接住我滴下的水珠,虽然从脸色上看很不情愿,凯尔希还是一滴一滴的接下,再带着屈辱咽下

仅仅让凯尔希喝下一定数量的水,充其量只能让凯尔希可可的润了润喉,看着凯尔希本来通红的双脚渐渐的由红转白,我活动着手腕,取出我在罗德岛最得意的作品:高度提纯的神经激活液——无论是痛觉还是痒感都会在一定时间内激增,旋开瓶口,在水中稀释部分,搅和均匀,对着凯尔希的身体披面泼去

“咝……”凯尔希无力阻止我的行径,只好任由自己沾满这样的液体,忍受着液滴滑落时的冰凉和不适,我蹲下身子,在凯尔希的趾缝和脚心仔细涂抹,毛尖的刺激就已让凯尔希吃吃而笑,几乎体力耗尽的凯尔希再也撑不起精神抵抗痒这种感觉

“准备好哦……要开始了……三…二…一”凯尔希的脸色随着我的倒数开始凝重,接着就变成了笑颜,在数到二的时候开始动手,让凯尔希措手不及,左手握着四根长长的幼羽,在凯尔希的趾缝间来回拉锯,被迫张开的脚趾与羽毛来了个亲密接触,一手的铁棒尖端按照凯尔希足底的纹路游走,保证每时每刻凯尔希的脚上都被痒感包围,M3跟随着我的行动,依旧是那么多的刷子,只不过凯尔希变的更加敏感,惨笑声,夹杂着偶尔电击的惨叫,不绝于耳,偶尔抬起头看看凯尔希的情况,凯尔希只能长着嘴奉献着笑声,一丝银线从凯尔希嘴角划落,脸上走就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就连最简单的一个句子也无法说出,被拘束着狂笑,“这样的视频要是给干员看见了会怎样呢?”最后的尾音小小的上扬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凯尔希听到我抛出的问题,警告的话语却弥散在一大堆的笑声里,再也分不清楚,在刺激了凯尔希一只脚一段时间后,我如之前一样,对凯尔希的另一只脚施刑,“哈哈哈哈哈不……”凯尔希的胸剧烈的起伏,想尽可能的吸进氧气,而大笑却不断把肺部的空气挤出,窒息的感觉包围了凯尔希

笑声戛然而止,凯尔希眼睛一翻,眼眸里失去了生气,终是在这无尽的搔痒地狱里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站起身,确认凯尔希仍有脉搏,我转向那台机器,看着上面的数据,离可以进行记忆的转换只差一点点距离,最后一点点的距离

本着一鼓作气,不给凯尔希休息机会的想法,我抄起水桶,将混着精油的水临头浇下,“咳咳……”凯尔希悠悠转醒,见我仍然拿着刚才的工具站在她的脚边,大滴的晶莹夺眶而出,“不要……太痒了……”凯尔希后悔自己一开始就低估这搔痒的威力

“如果想要结果……那就”示意M3可以继续行动,我从凯尔希眼里看见了绝望,平常冷峻而又坚韧的凯尔希竟然泣下,可见刚才凯尔希所受的痛苦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很快就会成功的信号,只要最后给凯尔希一次“重击”,就可以彻底的摧毁凯尔希的意志

M3接过我手中的羽毛,为了确保对凯尔希的双足一视同仁,原本另一只脚可以不受威胁,但面对M3这样的召唤物,凯尔希足底每一寸的地域都无法逃脱羽毛的蹂躏,我站在凯尔希面前,挑起凯尔希的下颌,“如果主动一点…还可以少受点苦…”

“休…休想…你这变态…”凯尔希抖动头部,像是下颚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纵使已经体力耗尽,敏感度极高的境况下,凯尔希的理智仍然让凯尔希拒绝向我妥协,“看来,只好用最后的方法…”轻叹,重新让凯尔希的头无力的垂下,回到箱子边翻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瓶子,用注射器抽取适量,倒转针头,小心点挤掉枕头前端的空气,走回凯尔希的身前,将针尖探进凯尔希的静脉,缓缓地推入药液

“咝……”就连平时针扎的疼也被放大了好几倍,注射完药剂,针管被我草率的扔在一边,在地上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格外刺耳

对着M3挥挥手,示意M3可以开始行动,所有的道具几乎同时在凯尔希身上活动起来,我获得解放的双手伸向了凯尔希的禁区,两根手指拨开凯尔希的小穴,试着蹭了蹭里面的肌肤,凯尔希再次笑的花枝乱颤,长时间的笑使凯尔希嗓子都有点喑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M3的贴心照顾让凯尔希叫痒不迭,“怎么回事……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热”凯尔希的三重性器官被毫无保留的玩弄,叫凯尔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才注射的咖啡因与葡萄糖让凯尔希连昏过去都做不到,左脚的刷子来回驰骋,右脚的脚心贴着一把竹制的痒痒挠,每划过一下,就留下一道白痕,不久又重归于红润

估摸着药剂发作的时间,我两根手指继续深入,探到更加阴暗温暖而潮湿的地方,凯尔希的笑声中便立竿见影的多出几声娇喘和呻吟,“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凯尔希的大脑里面被痒感和快感占据,瓦解着残存的理性,“不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还未等凯尔希说完,下身又是一阵汹涌,剪的刚好的指甲一下一下剐蹭凯尔希的肉壁,带给凯尔希的快感让凯尔希一度喘息比笑声更多,随着凯尔希忠实的神经传导着各种将凯尔希抛上云霄的感受,凯尔希瞳孔上翻,丁香小舌外吐,眼中好似若有若无显现一个心形

“叮…”一声脆响,旋即淹没在凯尔希的声浪中,却宣告着凯尔希一败涂地,“自动执行模块加载完成,正在检索内核………”一刻没有放松,甚至对于凯尔希的搔痒更加剧烈,“检索完成……执行文件…传输进行中”我示意M3停下,防止凯尔希晕厥而打断设备运行,拔出手指,将爱液在一旁凯尔希的衣物碎片上擦干,关注着凯尔希的变化

“唔啊……”凯尔希的痛苦只在一瞬,要传输的文件很短,在不到一秒内就完成了替换,我蹲在凯尔希足边,轻划凯尔希的足底,惹得凯尔希一阵娇笑,“凯尔希是什么啊?”重读“什么”这个词,唤起刚下注入凯尔希脑内的意识,“是…是博士嘻嘻的痒奴”凯尔希的嘴中冒出了“奇怪”的话语,任哪个干员都不会想到这些词字来自凯尔希之口

“那么凯尔希的职责呢?”

“嘻嘻…每天被……嘻嘻…博士挠痒痒…”凯尔希完全没了往日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属于我的——“凯尔希”

注1(一天24h工作,全周无休)

 

罗德岛时间 早上8:00

在摆脱了凯尔希的掌控之后,作为罗德岛博士的工作日渐清闲自在,整合运动现在早就变的支离破碎,尤其是W的入岛进一步削弱了整合运动的力量,现在凯尔希就坐在我的前面,批改着文件,桌子下方的挡板已被拆除,现在凯尔希的双脚可以毫无阻拦的放置在我的腿上,接受着我的爱抚,时不时的在凯尔希的足底勾动着,看着凯尔希因为我的突袭而笑的趴在了桌上,“嘻嘻,不要…”尽管如此,语气间却没有要我停的意思

指尖勾过凯尔希的前脚掌,在既有弹性的脚趾上捏两下,在我不断的小动作下,凯尔希几次险些把自己的名字签的歪歪扭扭

日子很是舒适,使得昨天可以履行自己的承诺,带着守林人一行人出去玩,尽管阿米娅看上去很不情愿,但在凯尔希的签名前还是乖乖让步,予以放行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神游,思绪回抽,凯尔希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脚穿回靴子里,并将文件正对着我推到我面前,“谁?”我对着门后的人发问,一边回顾四周,看看有无漏洞

“是我,德克萨斯”

“请进”

门把手向下旋,少油的门轴发出不详的吱嘎吱嘎声,德克萨斯走进,交给我一份单子,“空的请假单…”

“空还没有回来?”我将单子放在一边,下面空的签名很连贯,“这已经由你代签好久的单子了,快一个月了吧”我双手指尖相触,从指尖上方看着德克萨斯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德克萨斯面无表情,“没有事我就告辞了…”

“好…”看着德克萨斯的离去的背影,在门咯嗒锁上的瞬间随之消失,“呼……”松了口气,德克萨斯的到来并不让人意外,每天都会不定时的送来空的请假单,落款是空,为了应付每个星期的考勤,即便不是空本人来提交,也要签上空的名字

随手抓起空的请假单翻看着,空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来了,一直都是德克萨斯来替空请假,说空在外旅行,请假单上的签名飘逸潇洒,简直就和空的笔调一模一样,“看不出来嘛……德克萨斯模仿空的字迹还蛮像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最后一笔后还跟着一小横,显得有点刺目

“差一点就完美了啊……”我略带惋惜的摇摇头,对于这毫无意义的一笔,一直没有发话的凯尔希指着那个瑕疵,“这样的东西我上次也见过……”凯尔希抽出这周的请假单,几乎没有人请假,基本上都是空的

我把它们按着时间在桌上一字摊开,今天的是一个点,昨天的同样也有一横,后边似乎还用笔顿了顿,差点戳破了纸,“这是……几乎每一张都有,这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什么呢?

一时间室内寂静,只有纸页翻动的声响,再往前翻,直到最开始的那张纸,在上面的角落里找到了四个淡淡的黑点

“点,线……”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摩尔斯电码!”凯尔希很明显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那么如果按照请假表的顺序,那么就是——“H……E………………S……E…………”

随着笔尖最后的笔画,两个单词跃然纸上

“Help……Basement……(救命…地下室…)”

“这……”我手中的铅笔颓然落地,啪嗒一声折断了笔尖,本就抱着玩玩的心态,现在却更希望这是我猜错了,我抓起电话,拨通了能天使的,“hi…leader…有什么事吗?”

“空出去旅行的事情你们知道的吧……”我装出若无其事的声口,等待着能天使的回话,“知道,就是有点突然而已……”能天使看来丝毫不知内情,在和能天使闲聊几句后便用工作为由挂断了电话,“先这样…有空来玩…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哟……”

“哼……变态足控rt……挂了,不理你了”虽然在电话两端,但丝毫没有影响能天使语气中小小的兴奋

将手机扔回桌上,内心实在纷乱复杂,好像突然发现了秘密,却又失去了转让脱逃的权利,现在我的每个决定都会引向不同的结局

凯尔希重新拿过文件批改,“怎么办呢?”在有限的空间里踱了一圈又一圈,“去看看怎么样?”商量的语气,凯尔希回过头,“要是真的,我觉得你会有危险…”

危险?我反复咀嚼这两个字眼,确实,如果这是德克萨斯干的,一旦这件事情被发现,德克萨斯绝对会被关入龙门的监狱,所以对于我来说,如果被德克萨斯发现我知道某些事情,或许我将身首异处

“还是找她来问问吧……”我抓起手机,一边吩咐凯尔希将所有的请假单打乱顺序塞进一个档案袋,“是我…rt…请来一趟办公室”对面简短的回答了个嗯,随后我耳边便是忙音,“不要紧张…冷静…”我摸着凯尔希的耳朵,后者沉溺在我的怀中,我说这意义不明的话语,也不知对凯尔希还是自己

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进,德克萨斯再一次出现在了门口,推门而入,可可的撞见凯尔希趴在我怀里,“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德克萨斯面无表情,我干咳两声,把凯尔希推开,“没有…”我嘴角带着惯有的弧度,“我只是想着…空如果再不回来,我们罗德岛就要面临人手紧缺的问题……所以要不你和她谈谈?或者——我和她谈,当然,你想和我谈谈也行”我吹散杯中水面上的茶渣,轻轻抿上一口

德克萨斯的神情冷的像一块冰,“好的…我会和她说的”德克萨斯走之前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不过我知道,我脸上的笑容,足够我们两个人分

送走德克萨斯,我转身坐回桌前,“我看有八分真…今晚就说要搞个聚会,就这样吧”我合上眼睛,短暂的小憩

 

 

晚上8:00 龙门

所有的干员都在罗德岛进行party,在我出面在会场转过一圈后,我将剩下的交给凯尔希打理,我借由去盥洗室离开,实则一路出罗德岛,叫上一辆计程车,向德克萨斯的居住地

车停在路边,德克萨斯的家中黑黢黢的,没有人的迹象,走到门边,仔细张望了一番,四周静悄悄的,即便有行人也是行色匆匆,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趁此良机,我掏出向暗索借来的万能钥匙,按着暗索传授的技巧,在锁眼处捣鼓几下,门应声而开,推开大门,进入后重新锁好,进入院子,却对着房门上的指纹锁发呆,暗索的万能钥匙一点也派不上用处

“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我仍有点不甘,绕着房子仔细走了一圈,发现有那么一个窗户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窗户滑开,通往房子的路就在我眼前,带上手套翻窗而入,并没有选择开灯,而是摸着墙体摸黑前进,走出厨房,穿过客厅,走到了楼梯口,向下就是地下室,“谁知道呢?”我笑笑,摆摆手,将掏出别在腰间的麻醉枪,熟练的打开保险,沿着阶梯向下

静,极静,只有我的呼吸和脚步作伴,一扇铁门挡住了去路,故技重施,这是我今天打开的第二把锁,说实话比第一把还容易

关上门,拉亮地下室的灯,几分钟后我才看得清周遭的事物

是空

双手被铁链拴在墙上,脚勉强点着地,很显然她也才看见我,“嗯?rt?”很明显空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等到空意识到我真真切切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抛起钥匙又轻巧的接住,把双手挣的镣铐哗啦作响,“rt,你是来……救我…吗?”空的声音越来越小,“救救我……rt,救救我”

“是……”我轻声回答,“不愧是你啊,巧妙的自救方法…”

“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求你了rt”空的声音有气无力,眼神中的渴望与沙漠中的失路之人见到绿洲无二,手腕被金属环锋利的边缘割破都没能引起空的注意,血顺着空久不见天日而洁白到病态的皮肤留下蜿蜒的痕迹,白与红的交织蜿蜒,凄美彷徨

我的出现无疑点燃了空快要熄灭的希望,使得空不惜自己最后的体能,哀求着,叫着宣泄着,吸引我的注意

我趁着靠近空的档口,打量着这个不甚大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环境极差,几乎不透风,里面的气味杂糅,一边的床污渍斑斑,一边还摆着各种各样的羽毛等搔痒工具,角落散落着一堆药瓶,我凑近,解开空的镣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空好好活动一下禁锢已久的手

刚解开空的手,空一个踉跄,揉着手腕的伤口,一滴晶莹落下,肩耸动着,无声的抽泣,双腿并拢,沿着墙壁缓缓滑下,在墙角瑟缩成一团,每每想要站起,却在我眼前反复的跌坐,演着重复的悲剧,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缺乏运动剥夺了空身体本该有的机能,我清晰的看见空的胳膊上有好几个新鲜的针眼,左手的两个指甲不翼而飞,腹部还沾有一点没有洗净的白白的蜡油和几条尚未消失的鞭痕,“好了,现在可以走了,有事去罗德岛说”我拍拍空的背,扶她起身

几乎是承担着空所有的体重,走出地下室陡峭的台阶,走到翻进来的窗户口,双手环过空的胸前,抱在身前,坐在窗沿上,艰难的调整自己的身体方向,再稳稳地从窗沿滑下,衣服布料和铁器刮蹭摩擦的声音,空的双脚才落地,刚迈步又有点迟疑,“会有事吗?”

“不知道,也许德克萨斯得进去一阵子……”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给空披上,为她戴上帽子,“穿上,如果不想德克萨斯的行为那么快被人发现的话”再确定空的脸被掩盖的严严实实之后,我走到路口,拦下一辆计程车,打开车门,替空挡着门框,帮着空一点点挨进车中,随着空坐进去,“去罗德岛,越快越好,这个人急需治疗”我把治疗这两个字咬的很重,尽管空只是一点皮外伤

随着司机一脚油门,车呼啸着飞驰,路边的景色似乎都在倒退,空低着头,把脸埋起来,我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司机搭讪

车又转过一个弯,没几十米便稳稳停下,付过钱,接下找零,然后下车将空接下,随后车便拐了个大弯掉头离去

“走吧……不过德克萨斯也许还在罗德岛,所以到时候先去罗德岛的实验室躲躲,然后我和你商量一下怎么办……”我的语气更加的温和,安抚空内心的不安

进入罗德岛舰内,乘坐升降梯一路向下,在穿过几条无人的走道

如同预想的一样,一个干员也没有碰到,直接走到最后一层最里面的实验室,推开门,空在此时可以勉强的走上几步,谨慎起见,我还是打开灯,扶着空做到一张相对干净的椅子上,打开冰箱,从里面掏出一块三明治,不久前我打算留着给自己,以备不时之需

将三明治扔进微波炉,开高火一分钟,很快一块滋滋作响的三明治摆在了盘子里,里面的芝士满溢而出,半挂在四周,我把盘子推到空的面前,“吃吧……小心烫,我去解决一点事情”

“诶?”空停下对三明治吹气,抬头望着我走出去,“没事……就回来”我对着后面摆着手,走出实验室的门

步出实验室,处理完该做的事情,我走进一处不起眼的阴影,掏出一块芥末味的口香糖,三两下撕开包装投进嘴里,辛辣而又刺激的气味充斥着味蕾,让我险些落下泪来,“呼……呼”咀嚼几次之后,味道稍稍淡些,我重新踱回空所在的实验室

空不见了,里面似乎只剩下空气,只剩下一个空盘子在里面等着我,“空?在吗?”空荡荡的走廊无人应答,显得尤为瘆人,再向前走几步,一间实验室的门下透出些许光亮,“空!”我推门而入,空果然在里面,撑着桌子勉强不让自己摔倒,与空在同一个房间里的还有我最熟悉的身影——凯尔希,被拘束在一张机器上,不断发出的笑声证明凯尔希正在经历什么

“诶…博士!”空对于我的出现,毫无防备,“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空仍然处于震惊之中,以前高傲的凯尔希竟然就这样被绑着呵痒,“博士…这是…为什么凯尔希会这样?!”

“我不是说了吗,要你在那里等我”我不耐烦的打断了空的话,“现在给你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对吧?该怎么办才能不让你说出去啊……”我一边靠近,一边掏出麻醉枪,“不要……我保证不说出去……”空双腿前屈,扑通跪在我面前,祈求着我放过她的性命

这把麻醉枪看上去很像真枪,空被吓到并不奇怪,我取出里面的麻醉针,抵着空的脑袋扣下扳机,“诶?”枪响之后,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事,“rt…”空的话语戛然而止,我将右手上的麻醉针刺进了空的肩部

尽管空的话还没有说完,但这对我来说没有影响

确定空已被麻醉后,我关停凯尔希身下的机器,撩开凯尔希额前微湿的发,轻柔一吻,“辛苦了……”凯尔希解除了身上的束缚,揉着自己刚才被大挠特挠的脚心,显然对这台机器心有余悸,“这机器也太不温柔了,还是你亲自动手比较好”凯尔希赌气似的撅起嘴

“好好…”我让凯尔希原地休息,再扛起像面口袋一样的空,走向那一间实验室,将空鞋袜除去,将其双手举过头顶,用皮带牢牢扣住空的手腕,空如同一块任我宰割的鱼肉,我看看时间逼近十一点

在我看来,不必要继续浪费时间

随手抄起水瓢,里面冰凉的水将空浇了个透,“咳咳”,冰水的刺激让空醒来,我手持几个电极,牢牢的贴在空的头上,“如果不想失去自我的话,就试着抵抗我吧”按着经验,对于空这样的,比凯尔希容易对付的多,我没有上来就实施行动,而是进行言语攻势,“空…没有听我的话,可是要遭到惩罚的哦,不知道空哪里最怕疼呢?”

我的问话很明显打乱了空的思考,或许空本来认为我会对她施以其他刑罚,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我故意忽略了空的神情变化,“其实要我说啊,脚这个部位就很好,离人体的主要血管和脏器都远,不会引起生命危险”

“可以把针一根根的插入你的趾甲”

“在里面搅动翻滚,再用钳子把趾甲拔下来”

“将你的脚在盐水中反复的浸泡”

“然后在在你的脚下垫一个小电炉,直到你的双脚燎满水泡,再用针一个一个的挑破”

语言带来的想象比真的动手效果要好,尽管我只是口头威胁,而空已经害怕到闭上眼睛,“不要,太疼了……博士…不要”当看见我真的取出电炉放在她的足跟下,空已是满脸惧色,“不要!不要!其他干什么都行!”

“是嘛……干什么都行……这可是你说的”在搬来的箱子里面翻找一番,找出一双厚厚的雪地靴,边缘还有一层绒毛,洁白的绕着鞋帮,另有一双厚厚的棉袜,崭新

但无论有多好看,都不是这个季节应该穿上的物品

将手中的物品扔在地上,“扑通”空扭头看地面,“别紧张,我还是讲‘信用‘的”,我打开一袋白色的粉末,捻起一点里面的针状的结晶,重新又放回袋子里,“不如我们聊聊?你自己?”我很随意的打来一盆水,洗净自己的双手,“我……我能有什么……”空嗫嚅着,眼神不安的望着我

“把你的遭遇说说,也许我一时心软就放过你”我抖干净手上的水,在衣服的下摆上擦干,而空还是犹豫着不开口,“不说吗?”我转身把电炉的插头按进墙里,“聊聊”,我的语气仿佛空坐在我的面前,两个人喝着茶,像在平时一样聊天

“别!”尽管是如此的不情愿,面对着我手中的即将按下的开关,空在我的淫威下还是张嘴,我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努力回忆的痛苦神情

或许这样让她回忆过去的遭遇,与肉体上的痛觉相差无几,但是我尊重她的选择

“那一天,我从演唱会回来,然后……德克萨斯说要请我去看电影……”空的声音变的毫无感情,简单着陈述着一切的事件,“然后…我被德克萨斯迷晕运回了她的地下室”

“嗯……那个地下室”我点点头,带着鼓励的微笑,戴上手套,撩起一把水,拍在空的足底

“我醒来……咿呀!”被冷水刺激的空再次紧张起来,我仍然以缓慢的语调让空放松下来,“放心,不会疼的,你继续”

在迟疑几秒后,或许是发现自己的脚没有任何的异样,空继续开口道,“……德克萨斯要求我一直在她身边,我没同意,结果就……”空再也没办法装出冷静的样子,面容因为痛苦的回忆而扭曲,蹙眉,“不行,我做不到…”空的眼角再一次湿润,“不要让我回忆这些了啊啊啊啊”

“是吗?”我轻笑一声,“Monster3…”灰青色的身影应声而出,“去,捆住她的手指”我带着残酷的笑意对着M3下达命令,M3分化出若干金属细丝,缠住空的指关节,再摁在身后的铁杆上,我转着手里的铁钎,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橡皮锤

“不……不要…啊…”在空已经少了两个指甲的手上,我将铁钎探进空的指甲缝,调整好角度,将铁钎砸了进去,皮肉分离的痛苦让空的惨叫脱口而出,在整个房间内飘响回荡

“疼吗?”我转动了几下钳子,它自身的棱角刮蹭着空的伤口,空的抽泣又变成了哀嚎,“我希望你学乖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吗?”空脸上本有的一点血色也在铁钎钉入的一瞬间消失

“然后我就被德克萨斯……禁闭在地下室里面……不停的挠我痒痒…”空好容易才从刚才的剧痛中缓过来,“她要求我称她为主人……”

“那还真是…”我按揉着空的足底,直到空足底的皮肤变的红润,抓出口袋里的白色粉末,拍在空的脚上,空的脚上水渍尚未干去,粉末一拍就粘在上面,甚至还扳开空的趾缝,往里面撒上一点,空的双脚如同冰雕一样,在白色的日光灯下竟有些眩目

“博士……这是…”现在空对我拿出的每一件东西都抱着怀疑和警惕,“别管我,你继续”我捏起一旁的袜子,给空套上,尽量将袜口撑大,不至于碰到空脚上的粉末,这双袜子长短正好,将空的脚完美的包在其中,我一边听着空的陈述,一边拉开雪地靴的拉链,将空的脚塞进了靴子里

“……然后第一天我就没有吃饭,第二天也没有……剩下的我也记不清日子……”空的语气无限悲凉,“德克萨斯一边挠我脚心一边在我脸上浇水,那种濒临窒息的绝望,现在想来还是……”空并不看向我,她的视线汇聚在远方,延伸在记忆的路上,一路拾起自己的过往

我打开电炉的开关,调整合适的温度,看着黑色的电热丝上的灰尘冒出袅袅的青烟,直到黑色的电热丝变的微红,直至炽红发亮,我坐在空的面前都感到一阵热浪,搬动椅子,坐在空的侧面

“这样的生活让我想要逃离,但是很………不幸,还没出去就被抓了回去”空的声音颤抖不已,仿佛一切再次回到眼前,“然后就是痒刑和电击,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失禁和高潮了多少次……”空摇了摇头,驱赶蚊蝇一般

“后来呢?”

“后来?后来德克萨斯告诉我让我逃跑其实就是个圈套……”空苦笑两声,“然后德克萨斯对我严加看管,给我用药,每天晚上都会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就像在地狱一样……”空喃喃自语,“我一直在寻找与外界联系的方式……最后我想到了请假单,然后博士你就来救我了……”空原本痛苦的脸上居然多出了一点微笑,“结果……谁又想得到呢?”空自嘲似的,“我听到有人在惨笑,就想去看看是不是其他人在玩闹,没想到会是凯尔希”

“凯尔希……有和你说什么?”我追问,目光尖锐,仿佛要从空的喉咙里挖出答案一般,“她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

“你在说谎……”看到空躲躲闪闪的神情,我自然知道到凯尔希会和空透露些什么,我伸手,将铁钎用力抬起,空的手指充当了一个支点,致使空的整个指甲被掀翻,而铁钎顺理成章的刺进了空的手指

“啊啊啊啊!”空原来也只是一个没有战斗经验的,细皮嫩肉的偶像罢了,自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仅仅这一下就让空疼的泪涕俱下,“咝……”空疼的倒抽冷气,趁其尚未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我将酒精溶液倒在空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比刚才更大声的惨叫,简直要将我的耳膜刺破,空靠在身后的金属杆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疼痛到此结束……毕竟我也不很喜欢这样,优雅的逼供更好不是吗?”我对着空露出微笑

取出两个本用于挂点滴的架子,挂上药瓶,调节到最高处,让瓶子里的液体一滴滴的下落,准确无误的落在空的大腿根部

听见水滴滴落的声音,“嗯?诶呀……”空在水滴接触肌肤的瞬间惊呼出声,我将滴速上调少许,保证在双腿之间没有间断,随后满意的离开

“不要……rt……不要走……”空的语调多少不自然,一个人留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未知确实让人心惊“呵……”无视空的话,我推开门,吩咐好M3,“看好她”,我轻轻地合上门,向凯尔希休息的实验室走去,“凯尔希…”凯尔希坐在椅子上,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听到我的声响,凯尔希睁开眼睛,“结束了?”

“刚开始呢”我拉过椅子坐在凯尔希面前,“小心点啊,空的身体还是要注意的”听到凯尔希如是警告我,我取出手机,打开装着的监控,镜头刚好可以拍到空的整个正脸,屏幕上的空双耳耷拉下来,“过一会我就过去”我放下手机,对着凯尔希勾了勾手指

心领神会,未几,我怀中便多出一双玉足,“接下来,请把衣服脱下…”,“为什么?”虽然凯尔希有着很多小问号,还是按照我说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胸罩来遮住自己的隐私,“给你,把这件换上”我递给凯尔希一团白色的布料,转过身去,背对着凯尔希

“这…怎么穿啊……”我回过头,凯尔希手中提着两根布条,下方的部分勉强可以遮住凯尔希的酮体,“这根本……系不上去”

“我知道,接下来请你把手里的东西咬在嘴里”凯尔希颔首,叼住了布条的边缘,“很好,现在就开始今天的游戏咯……如果不小心的话,你的飞机场就会一览无余哦”蹲下身,欣赏着凯尔希飞红的脸,我的手指抵在了凯尔希的前脚掌,开始了第一波攻势

尽管离那次事件并不远,不过几天的时间足够我把凯尔希身上的弱点或者喜好被怎样搔痒摸的一清二楚,前脚掌虽然不是凯尔希最敏感的部位,但还是禁不起我指甲的抓挠,“噗嗤…嗯哼呵……嗯嗯”由于无法张嘴,凯尔希的笑声变的奇怪,含混不清,我并没有固定凯尔希的自由,而凯尔希却没有缩脚或躲闪,任听我的手指逐渐的增多,挠痒的位置也逐渐下移,移向凯尔希的足心

我抬头看着凯尔希,凯尔希带着笑意的眼神回望我,对于我接下来的举动想必已经是心知肚明了吧,眼神中充满着对于我“恶作剧”的无奈,“没事,只有我们两人”我指尖精准的在凯尔希的涌泉穴上运动,凯尔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乱了阵脚,一阵清脆的笑声脱口而出,凯尔希自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想要补救却为时晚矣,大好的春光显露在我眼前

“诶哈,真的好平呐”我像是第一次发现一样,惊讶到了浮夸的地步,一边把凯尔希的衣服扔给她,“哼……”凯尔希飞快的穿好衣服,掉了个头,双手环在胸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诶…不要这么生气嘛……”我从身后环住凯尔希,下颌抵在凯尔希的肩上,“原谅我嘛……”

“真拿你没办法…”凯尔希不耐烦的甩了甩肩,“今天晚上不准抱着你的抱枕,听见没有?”凯尔希戳了戳我的鼻尖,“是!遵命!”我抱着凯尔希,逗弄着凯尔希的肋骨

“啊哈…嘻……你果然还是这副样子……去看看空吧”我松开凯尔希,最后揉了揉凯尔希的耳朵,转身离开

现已时至午夜

重新推开实验室大门,M3很尽职的看管着空,而空在我眼前不断的轻笑着,我站在空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rt?”空用失神的眼睛,过了一会才认出我,我回身倒出一杯水,试试水温,再让空喝下,期间空不时被水呛到,以至于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脸庞

“很遗憾,我们又要开始了……”我撤去了空足底的电炉,脱去外面的雪地靴,刚摘下便有一股白色的热气飘出,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汗味和混在药粉里化学物质的香气——我当初很周到的想到了这么个问题

按照这样的出汗,空身体的水分恐怕已经被榨的差不多,棉袜已经板结在了空的脚上,我仍然很是小心的把袜子从空的脚上剥下,袜子与空足底肌肤之间的摩擦让空眉头紧锁,“嘻嘻哈哈哈哈……痒痒,好难受……”

直到空玉葱一般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我才明白德克萨斯为什么不惜代价,修长的脚型,大小适中的脚趾,足弓微陷而有弹性,整个脚底被温度和汗液烤的红润,我掏出表面神经活性剂,为空洗掉没有吸收的药粉,并且把空所在的椅子放倒,变成四脚朝天的姿势

“rt,又是要……”空怯生生的,才从干渴中缓过劲来,“给你先体验一下”我胡乱在空的足底抓了一下,空的腿猛的抽动,却因为金属的限制而不得成功,“怎么会,这么痒…”空的足部已经成为了生命的禁区一般,我继续向空的足底吹气,回应我的唯有大笑而已

“怎么样…新药的质量很好吧……”我将瓶子的滴口对准空脚心中央,也没有耐心等着里面的液体滴落,而是打开到最大,以细柱的形式,从空中落下,冲击在空的足底

可怜的空再一次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声,当我打开另一只脚的开关时,空的笑声立马变成了两倍,为了防止过于刺激而让空昏过去,我端着冷水混着乙醇泼向空的躯体,逗弄着空耳朵的绒毛和耳后的软骨

“诶啊哈哈哈哈哈,要死啦哈哈哈哈哈哈rt,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饱受摧残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意志力的,空很快就在痒感的洪流下向我求饶,我走向一边的机器,熟练的操作起来,以空惨绝人寰的笑作为背景音乐

“不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的哀求不会得到我的回应,如果她能够感化牛顿,或许才会暂脱苦海

看着空挣扎着笑着,做着无用功,口水和眼泪糊满了脸,再也分不清哪是泪,哪是水,我暂且移走了空足底的吊瓶,空着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求求你……真的好……难受”空带着大喘气,“求求你……”

“凯尔希向你说了什么,我想不重要了吧……”

“难道凯尔希也……你……”

“不要打断我的话!”我的威慑让空重新归于沉默,对于这样的反应,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有件小事要告诉你,告诉你,你就可以从这里出去”

“什么?”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你说过德克萨斯会对你严加看管的吧……”我像是对一个孩子一般慢慢引导

“……嗯……”

“如果有个小偷像我一样误打误撞的碰到了你,凭你的知名度,你会被认出来,然后德克萨斯的一切就完了”我看着空咀嚼着我的话,伸出三根手指,“所以——为什么我能够轻易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德克萨斯的房子?为什么正好有一扇窗开着?”未等空做出回答,我紧接着发问,“为什么凯尔希会被你看见?”一下子抛出三个问题,而空本来就缺氧的头脑根本无力思考

“为什么?我不知道……”空无力的摇摇头,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来回应我

“很简单,其实我不是来救你的”我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我早就和德克萨斯商量好了,本来我不想这样,只是她的条件太吸引我了……”我两手一摊,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包括凯尔希,那也是被我安排在那里的”

“什么?凯尔希也……”空脸上露出了我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到错愕,“没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救你,给你那件外套是为了防止别人认出你来”我凑近空,“现在你明白了吗”

对于空来说,今天的事是那么的一波三折,对于自己,只是换了个“牢笼”罢了

“为什么……要这样……”泪水在此沿着空的眼角滑下,“我做错了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空的语气本应该是诘问,却声线毫无波澜,透着受骗后茫然的空洞

“恰恰相反,你表现的非常好,简直完美的进入了我的计划”我抚摸着空的头,看着空在我面前无助的痛苦,随着机器的一声轻响,我明白空的内心防线已经坍塌,“正在执行程序……加载完成……开始注入”

“忘了吧……忘记了就轻松了”我看着进度条不断的前进,很快就到达了终点,意味着空的记忆发生了替换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最是轻松呢……”空目前的精神很弱,恍惚而不能自已,我拿出电动牙刷,对着空被滴得通红的脚心,最大限度的按下,空凄惨的笑声没响几秒便又戛然而止,身体停止所谓的挣扎,“昏过去了啊……那就好好睡吧”

 

 

几天后 罗德岛 8:00PM

“请进,果然随叫随到呢”对着德克萨斯报以微笑

德克萨斯出现在门口,而我正好在看空的演唱会后的采访

“请问炎国的旅游过程如何?”

“总的来说挺好玩的,那里的风景不错,除了菜有点辣…”空马马虎虎应付过去,我微微一笑,都没去过,又怎么讲得出个所以然!

我起身,抓起两个杯子,在里面倒满橙汁,第一杯给德克萨斯,在我倒果汁的空档里,德克萨斯已经把脚搁在桌子上,并不是黑丝,而是我指定的白袜,我开始隔着德克萨斯的袜子揉捏德克萨斯的脚掌,不知是不是蹭到了德克萨斯的痒处,德克萨斯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我说啊……你把空折磨的……一言难尽啊”

“切”

里面的意思很清楚,我也没好到哪去

“不过啊……我们只要活着开心好了……要人性干什么”我换用一根手指,戳这德克萨斯弹性十足的足跟

“哼…”

“诶……rt!很痒啊!”我不由得庆幸罗德岛内部的装潢是由我负责的

 

翌日

“你好,rt”空走进我的办公室,交给我这周所要的文件,我看向空,空双手的指甲早已长出,脸不再那么苍白

“你好,空”我迎着空灿烂的笑,向她热情的打招呼

最奇怪的事情,也莫过于此吧,我想

 

“如果有可能,请带她的身心回家”——题记

“我说德克萨斯,你们企鹅物流都运些什么?我握着德克萨斯的脚,或许是最近天天收到我摧残的缘故,简单的抚摸已经不足以让德克萨斯放声大笑,现在德克萨斯就坐在我的面前,就好像在享受足疗一样,“你说这个啊……出钱就行”德克萨斯将左脚搭在右脚上,五个脚趾在我面前摆动着,隔着黑丝撑出各种形状,德克萨斯张开手掌,对着头顶的灯光,欣赏着自己新换上的指甲油,“还不错吧……拉普兰德帮我选的”我松开德克萨斯的丝足,端详起德克萨斯抹成黑色的指甲,“挺好看的,拉普兰德选这样的颜色,我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呢”我重新用左手指尖在德克萨斯足底轻划,右手抠弄着德克萨斯前脚掌上最柔软的地方,“我要送点东西,便宜点可以吗?”

“可以是嘻嘻……可以啦”德克萨斯尽力以最小的限度躲避着我的手指,将自己飘到身前的发绺拨回身后,“嘻嘻……不过能省下的只有安保”

“那也行……安保我来考虑”我举起德克萨斯的一只脚,把脸埋进德克萨斯的足弓,“这是……薰衣草吗?”一缕清香探入鼻尖,“好香甜啊……”我蹭着德克萨斯光滑的足底

仔细的嗅探过德克萨斯足部的每一寸土地,我不舍的帮德克萨斯穿上短靴,“再见,祝你今天愉快”

“你也一样,再见”德克萨斯对我招了招手,转身,留下渐远的背影

 

熟悉的实验室

“凯尔希!”我推开门,扑在了凯尔希背上,凯尔希发丝上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别闹”凯尔希两手握着试管,无暇顾及我的行为

双手探进凯尔希的腋下,轻轻抓挠凯尔希光滑的腋窝,实验室空气并不流通,凯尔希的腋下有着一层薄汗,作为水膜减小了手指与肌肤的摩擦,“诶哈哈哈,停啊!试管要掉了啊”凯尔希身子猛的一弹,险些撞翻了前面的酒精灯,“哈哈哈我说,适可而止啊!”凯尔希忍着腋下的痒感,将试管放回试管架,转身在我头上就是一个栗爆,“诶哟…”我吃痛,自知理亏的松手,护着头,不敢直视凯尔希的眼睛

“刚才很危险诶!”我陪着笑,和颜悦色的接受凯尔希怒火的倾泻,“对不起,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你根本就没在听啊……”凯尔希露出无奈的苦笑,我作为罗德岛的负责人,平时面对干员一般都很严肃,除了少数几个关系不错的,也只有在凯尔希面前才可以短暂卸下部分的包装,“我主要是来看看试验品的”我抓起试管,放进一旁的水浴箱里,凯尔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无色的液体,不时有馨香的气味扩散开来,“纯度接近百分之百……”凯尔希打开了实验报告,“……暂时没发现副作用”

“好,我已经和可露希尔商量好了,明天会运到她那边去”我塞上塞子,用塑料膜将瓶子层层包裹,外面罩上一层泡沫塑料,最后塞进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纸盒,“兹啦”随着胶带拉扯的滋滋声和一股胶水的怪味,样品已经被封装在里面,完全经得起长途颠簸

“哪家运输公司?”

“还能哪个?企鹅物流”我带着纸盒和凯尔希并肩走出,仔细的锁好了门,“可是……罗德岛最近财政赤字”

“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再加上我和德克萨斯比较熟,安保的费用可以省下”

“你打算派谁去”凯尔希接过我递给她的糖,撕开最外层的包装,“W,我觉得她很合适,经验丰富雇佣兵”

“嗯……”凯尔希内心的疑虑逐渐消失,拈起糖果送进嘴中,“嗯?呸!好辣好辣……”我眼疾手快,在糖落地之前稳稳的接住,“上次霜星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吃呢”我将糖抛进嘴里,“嗯,够刺激!”看着凯尔希辣的舌头外吐,斯哈斯哈吸着空气,眼角似有似无有一点泪光,我毫无怜悯的倚墙大笑,“rt,你你你再这样今晚睡门外去!”

忍住笑意对着凯尔希气鼓鼓的脸,用手指揩去凯尔希眼角的泪,牵起凯尔希的手,“走吧……吃饭”

 

翌日

“W,这次你将和这些人一起完成任务”W漫不经心的擦着自己手中的铳,检查着爆炸物的引线和遥控的链接,“保证完成任务……以W的名义”W对我眨眨眼睛,“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博士会怎么惩罚我啊……”

“也不会怎样,照旧”仿佛被问到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切,又是挠我痒痒,这把戏还没玩腻吗?”W对于我的回答嗤之以鼻,“是吗?不过我觉得你能成功的”

“白白,记得回来请我吃饭”W朝后挥手,随即离去

罗德岛博士的生活,虽说现在有凯尔希协助处理事务,终究还是躲不开堆积如山的文书

正当我和凯尔希处理干员简历时,放在桌上的电话发出悦耳的铃声,“喂?谁啊?”辛苦工作又遇上电话骚扰,我没好气的询问对面,“我是可露希尔”对面一样的不耐烦,“东西怎么还没送来,要我等多久啊?”对方向我质问着货物的去向

我翻腕看表,离W出发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按照道理来说,W早就应该和可露希尔完成交接

而现在可露希尔却仍在等待W出现,“等等,我先问问W是不是搞错地方了”对面电话挂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我拿出手机,刚拨下W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正当我第四次准备要按下通话键时,手机颤动,收到了一封邮件,我点开

里面是一个视频

随着进度条缓缓推进,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红黑相间的短裙,即便现在已经残缺不堪,也能证明,他就是W

这视频没有声音,没有字幕,而从W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让我的心情陡然收紧,我机械的转过头,“凯尔希,W,被人抓住了……”

凯尔希靠近我,一起注意着屏幕中的W,在视频的结尾,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冒出,“致罗德岛的博士,干员W正在我们手中,请自己一人来工厂,地址稍后发给你……”视频的最后,一个戴着兜帽的人举着一块赤红的三角铁,直直的按在W的大腿上,W身子一扭,又被绳索残忍的拽了回来

视频戛然而止

“妈的,草”我把手机塞回口袋,多年以儒雅自称的我第一次破戒,“rt,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凯尔希眼里充满着担忧

“不去,就看着W在这群混蛋手里被折磨致死吗?啊?”W离开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萦绕耳边,可谁知遭此不测!

“可是,就算你去了,也未必看得见W”

“正因为他们认为我不敢去,我倒认为W就会在那里”我搂着凯尔希,冷笑着抚慰凯尔希紧张的心情

简单的制定一下作战计划,根据定位,我将一个人孤军深入,而凯尔希带着其余人在外围接应,线上简单开了一个战略会议,商定好各自的职责,我深知自己任务的凶险,却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都明白了吧?那就出发”没有犹豫,就连紧张似乎也被替代

 

一个人车行郊区,按着地图上的定位仅有两公里,将车停稳当,锁上车门,将枪背在身后,向着定位上的方向行进

四围一望,不难看出这是个极大的工业区,只不过似乎很久之前就被废弃,就连铁罐表明都是一层红锈,给我一种即将倒下的危险感,“真是个破败的地方……”不过室内给了我可以穿行在厂房之间而不被发现的机会,偌大的空间里似乎只有我一人的声音,我把枪换至身前,手指搭在扳机上,感受着扳机沉稳的弹性,一边仔细查看四周的敌情

四周无人,我里最后的目标点还差500米,地点就在我眼前的几个仓库里,按着常理这里会有许多人把守,以便在我一探头就把我控制住,而眼看眼前一直没有人,连一个站岗或是巡逻的都看不见

离W被拘禁已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间每过几秒,而我又没有任何作为的话,W的情况只会更糟,反复摩挲着枪身,“或许,只有冒一次险了”

短短几秒之内,我感到体温上升,肾上腺素分泌加快,“W…W”提枪,跃进了开阔的地带,翻滚进入眼前的厂房大院,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一个影子都看不见,空无一人

这般白地的场景,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数十个人合围的场景,之后应该是“伏兵从出,杀声四起”

一片寂静之中,我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决心,蹲身猫在角落之中

只是没有看见W

一种遗憾充斥着心头,随着时间流逝,并没有什么其他人出现,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看来是没人”,我靠近仓库的门口,探头张望,又很快的缩回,“这都没有?他妈玩我呢?”几乎查遍了一半的仓库,一丝隐约的笑声钻进我的耳朵,简单辨别来看是一女性

而现在会出现在这样废弃的地方,除了W还会有谁呢?

我的心脏再次狂跳,一下一下撞着肋骨生疼,我缓慢的靠近,笑声逐渐变大,夹杂着呻吟和尖啸,每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捏了一把,紧贴着门口,探头张望

果然是W,戴着眼罩被绑在椅子上,狂笑不止,两个戴着兜帽的蹲在W的脚边,不用猜也知道在干什么,W的衣服有如我的内心一般支离破碎,一个站着的人一手挑逗着W的小穴,一手搓揉着W丰满的胸部,拨弄W的峰尖

“………”目前房间里看得见的只有三个人,但不确定是不是只有这三个,如果只有这三个人,那未免太小看我

“哈哈哈哈哈别动我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变态哈哈哈哈都他妈不得好死哈哈哈哈都滚呐哈哈哈”W破口大骂,完全忘记我教过她的:不要激怒施刑人

越是抗争,他们越是揉捏的起劲

正在我承受着是冲进去还是在等一会静观其变的煎熬,里面的人却先我而动,“我说啊……你那胆小鬼博士看来是不会来了……作为背叛整合运动的惩罚,就好好接受搔痒吧!”刺耳的声音几乎盖过W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人渣……博士哈哈哈博士肯定会来…”W艰难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你就哈哈哈哈他妈的等死吧”

“还敢骂我”站着的人勃然大怒,“你等着”我眼睁睁看着两把刷子加入了W足底的战斗,W的笑声再次上升几个分贝,简直登峰造极,紧接着又是两根羽毛嵌进W的趾缝,来回拉锯着争夺阵地

正当我掂量着手中的枪,原本一个负责W左脚的站起,我连忙缩回头,尽管W的笑声影响听声辨位,但不难听出有人逐渐的走进门口

“切,什么看门,我看就是独占她身子”声音听上去愤愤不平,我调整呼吸,在对方的头冒出的瞬间,我一跃而起,左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右手搭上了对方的头,随着“咔嚓”一声,对方的惊呼被扼杀在嘴中,我摸出别在腰间的的匕首,再补一刀,温热的液体流出,我蘸取少许于指尖,仔细的嗅了嗅久违的血腥气息,“呵,不堪一击…”转身,抽枪瞄准,两下点射,针筒准确的刺入敌人的后背,蓝毒的毒液发作极快,几乎是击中的同时便瘫在地上

果不其然,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措手不及的发愣,我箭步向前,漆黑的枪口瞄准着眼球,“你不能杀了我,那小妞中了慢性毒药”在我开枪之前,那人抢先开口,吸引我的注意

“什么?”我迟疑,手指迟迟未向下扣动,“解药呢?交出来”压低声音威胁着

“有疑似博士的人,在……”伴随着语音落地的还有殷红的鲜血和惨白的脑浆,我蹲下身,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枪托,我拉倒几个铁架权当门口的障碍,我一边走向W,打算向凯尔希汇报情况

W的丝袜上有一个烧焦的洞,里面的皮肤冒出了好几个水泡,撤去W脚下垫着的砖块,割开所有的绳索,最后取下W的眼罩,“rt,是你吗?还是说……我快要死了呢?”

“哼,要死也是被我痒死…”我打开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先给W注射葡萄糖,“这样说话,还真是你的风格呢……”葡萄糖见效很快,W的声音不再气若游丝,“其他人呢?”我注意到W手臂上有一处明显的刀伤,不时有血水渗出,“这里看来要缝合”“就没有什么麻醉吗?”W看着我手里的工具,怕疼似的缩了缩手臂,“咬着”我将食指关节放进W齿间,将皮钉枪按在W的伤口上,扣动手柄,钉子一个一个刺进W的皮肤,咬合伤口,“嗯哼……”最后一枚钉子钉下,我伸出的手有着一排整齐的牙印,“咬人明明还挺疼的怎么就被抓住了,其他人呢?”

“死了,就我一个”W搓揉着自己的膝盖和脚踝,“还有,你自己试试一个打几十个”,W已经整顿好了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动着,“联系不上凯尔希…这下麻烦了”我耳边只有杂音和对讲机的电流声,“W,听着,我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不过这个地方地形复杂……”

正当我和W商量计划时,我感到腹部一阵剧痛,随即便麻木起来,仿佛它再也不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温热流出的血使我意识到自己中弹,“来的有点快啊……”

“傻瓜,要活的!”趁着对方分神的机会,将其击到,和W互相搀扶着走上楼梯,在二楼的楼梯口推到箱子堆起一个简易的路障,我扶着墙坐下,小腹被贯穿,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没有凝固的迹象,我感到一阵头晕,过多的失血开始挥舞起死神的镰刀,“W…你先走…去找我在厂区东面的车…钥匙给你”我抖抖索索的递给W一串钥匙,“走!”我重新抬起枪,只不过它仿佛有千斤之重一般,W的身影在我眼中逐渐的扭曲,四周的光线暗淡下来,W似乎在向我喊什么,我却只看见W双唇一张一合

看来,一切都结束了,我的意识不再清醒,眼前的黑暗仿佛将我拉向深渊

“呵,累了,那就睡一觉吧……”

 

再次醒来,自己都觉得很意外

“嗯……”才醒来就感到喉头的灼烧感,一边墙上罗德岛的标识让我安心了不少,W伏在床边,“醒醒…”我戳着W的脸颊,虽然无力但足以把她唤醒,“唔…你醒了啊…我去找凯尔希”

不过几分钟,W带着凯尔希进入病房,我尽可能用手撑着床向后坐靠在枕头上,喝下凯尔希端过来的水,“都发生了些什么?”我缓缓地开口,“联系不上你,我就知道不对劲,没多想就冲进来了”凯尔希在给我擦去嘴角的水珠时凑近耳边低语“W一直要陪在你身边,我劝她也没用呢…”

“哈…原来这样啊……”

………………

 

没过几天,我身上的枪伤即将痊愈,凯尔希总算允许我下床走动,能自由活动的第一瞬间,我便溜到W宿舍门前,在门缝下塞进一张字条,悄然离去

用过晚饭,检查过伤情,我获准可以离开病房

敲响了W的房门,W胸前围着浴巾出来应门,头发湿漉漉的冒着热气,对于我的造访并不意外,只是无言的侧身让我进门,“我记得,可是有人说任务失败了是要受罚的…”我看着W假意思考,“我怎么不记得?谁说的啊?”

“那只怕是明天罗德岛都知道你被整合运动抓住搔痒喽”我的话让W狡黠的笑容浅浅淡出,“我警告你,不许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任何人都不可以!”W难得脸红,威胁我保守秘密,“我答应你,不过这件事不许透露给其他人”W顺势坐在床上躺下,我坐在床头,让W双手举过头顶,洁白的腋窝裸露在我的手边,还未擦干的水将皮肤润湿,我仅仅是在上边轻轻划上个圈,便惹得W手臂下意识的缩紧

我打开一副手铐,将W的手腕和床的立柱系在一起,“诶,怎么还用这种东西啊!”“不然你乱动怎么办?我才刚刚出院嘛……”趁着W问话的空子,我早已将W的双手扣在床上,绕道床尾,虽然W不停的蹬踢,以至于很难将W的脚腕扣住,好几次险些踢中我的兜帽,毕竟双手被缚大势已去,最后的挣扎也就不了了之,任凭我如何捆扎

W以大字形的方式被固定在床上,手铐的铁链被摇的哗啦哗啦响,“救命啊,罗德岛黑心博士欺负弱小干员啦……”虽然形式上很像求救,听上去反而没有紧迫之感,倒像是一种W式的挑逗

“没错,就是想欺负你,言归正传,我开始啦”我搬过椅子,坐在W上半身边,“这个浴巾挺碍事”W的拒绝还未出口,唯一的遮蔽就被我揭开,一具完美的酮体展示在我的面前,欣赏着W羞愤难当的容颜,我的手指沿着W的手臂顺利滑进W的腋窝,在连戳数下后转移至侧腰,W本能的配合着我的手指扭动着躯体,一边咬着嘴,尽力捉回即将脱逃的笑声

即便知道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W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时间充裕的我只是在W腋窝边缘打转,没有要深入的意思,W的嘴抿的几乎只剩一条缝,系在床头的手抓紧手边的栏杆,攥的骨节都发了白,身体不觉之间向另一侧扭动,企图消除腋下的不适

紧贴着W的肌肤不断的追击,躲避到了尽头,我仍然是缓缓撩拨着W腋下的嫩肉,尽管此刻W的腋下门户大开,但借此消磨一下W的意志和忍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嗯哼……嘻……”W的忍耐似乎要到了尽头,笑声就在那喉咙口,呼之欲出,我在此减慢手指的频率,逗W开口,“作为雇佣兵,这就忍不住了吗?”

“又不是你在被挠诶……”在W开口的同时,我的手指准确就位,四指并拢如同犁地一般耕耘W的腋下,W对这样突然的袭击虽有防备,终究没帮助她堵住笑声的缺口,手铐的铁链被猛的拉到笔直,依旧忠实的阻止W保护自己的腋下,手指肆虐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白痕,“哈嘻嘻哈哈哈哈…rt哈哈哈哈不能偷袭啊哈哈哈哈…”

“痒的话自己挠挠啊……”W像缺水的鱼一般扭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无视W的痛苦,注重于W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哈你妈的rt,绑着哈哈哈哈哈我怎么…”

“多说无益,我帮你挠挠”美其名曰帮助W解除腋窝的苦痛,实则向着W的侧胸进发,W既无暇顾及我的行踪,又视线受阻,我按压着W的肋骨,搔着W的侧胸,也没忘了抓一把那一对小白兔,原先的手从腋下腾出空来,对着W的腰部猛烈输出,掐着W的腰震荡抖动,亦或者开发W平滑的小腹,顺带着划过会让W的笑声瞬间提升的肚脐,“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那里不可以哈哈哈”

“越是不行就越想试试”我短暂停手,翻身上床,骑坐在W的腹部,这个位置显然更有地理优势,在我进一步的限制下,W只有接受十指带来的奇痒的份,“哪里痒告诉我,肯定帮你解决”双手分别从腋下和腰肢出发,几乎覆盖了整个上半身,“哈哈哈哈哈哈rt…等我出去哈哈哈杀了你哈哈哈哈停……哈哈哈痒死”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吗?”W尽情的宣泄着笑声,头下的床单凌乱不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哈哈哈哈你这哈哈哈死变态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根本不在乎你哈哈哈哈”夹在大笑和艰涩的喘息之中,W仍然不忘对我揶揄的反击,“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先来玩个小游戏如何?”避免W喘不过气,我转而拨弄W的乳头,酥麻的痒感完全处于W的忍耐范围内,W抓住稀有的休息时间,大口与外界交换氧气,“啊哈…什么游戏?”W对于现在我提出的事物变得敏感而警觉,“挠脚心100下,忍住不笑就放了你,输了的话,每天来报道一次”我言简意赅的阐明了规则,W的瞳孔猛的一缩,“害怕了?那就接着…”将手重新放回W的玉体,五指弯曲蓄势待发,“等下!我答应!”带着残存胜利的侥幸,W答应我的要求,开始这场绝对劣势的游戏,“开始吧,好好珍惜这仅有的时间”

既然是单方面的虐杀,我从口袋里掏出几根翎羽,一把刷子,在W眼前晃了晃,给W增加一点心理压力,两指捏住羽毛尾端,从W的脚趾滑倒W的脚心,W的脚趾下压,足底显出可爱的褶皱,在范围内微微内扣以躲避羽毛的尖端

调整羽毛的角度,确保羽毛与W足底的亲密接触,“一下…两下”羽毛每按下一次,在W足底往返一次,我便清晰的报出数字,即便这样的效果不佳,但作为前菜已经足够,“十九…二十…”我站起身,捋顺有些凌乱的羽毛边缘,“已经五分之一了,不错…”

“我就说嘛,你不会有机会的”W脱离的足底的压力暂松一口气,话说的也比之前有底气,“那好吧……继续”我蹲回W的脚前,扳起W的脚趾,“进阶哦”羽毛沿着W足底的纹路,刮扫这W大脚趾根部凸起的软肉,“嗯……嘻嘻…”声音很轻,不过暴露了W正在努力忍耐的现实,如今开始击破W的防线,只是现在声音太小,指出或许会被W掩饰过去,W的倔强让这场游戏平添了几分趣味

“想笑就笑出来嘛,忍着多难受…”次数已经超过了半数,这次W选择了沉默,“七十八………八十…”“放弃吧博士,没用的”W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确实,数字在稳定增长,很快突破了九十,而我手中还是那一根羽毛,做着无规律的运动,我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心不在焉,有几次甚至只是擦过了W足弓的边沿,W实在没有担心的理由,“九十五……”我抄起放在一边的毛刷,对准W涌泉穴坚定而用力的刷了下去,“啊呀哈哈哈哈哈……”W久违的笑声脱口而出,“不行哈哈哈哈突然用这种东西你作弊哈哈哈哈哈哈”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失败了”刷满最后几下,看着离胜利仅一步之遥而满脸幽怨的W,我再一次将刷子放在W足底,缓慢的上下拉动,“哈哈哈哈哈草哈哈哈你妈哈哈哈不准用这个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我大可不用理会W的要求,但考虑到接下来精心编排的节目和自身日后的安全,我停下手中的刷子,W顺着惯性再笑了几声,腹部如波浪般起伏,我打量着W的果体,眼神在W身上游走,在床边顺时针转过一圈再逆时针转回W的脚边,用食指抠弄着W前脚掌,“诶哈哈哈说了不哈哈哈哈准偷袭”W的休息时刻就这样宣告结束,“W是不是全罗德岛最怕痒的呀……”

“不是!”全然忘记了先前忍痒的辛苦,W进而“挑衅”般的吐了吐舌头,“现在不是,一会就是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揭开层层保护,一个广口瓶已经被我捏在手中,,撕开封口,放在一旁桌上,“博士你到底带了多少工具啊……”W看我口袋的神情仿佛看着一个四次元口袋一样,“这是最后一个…”我将幼长的羽毛伸进瓶口蘸取液体后凑近W,“喂,不准抹奇怪的东西,听见没?住手啊!”

选择性失聪,无视W的拒绝,冰凉的液体直接换取了W第一声喘息,我将羽毛锯入W的趾缝,缓慢的向外拉出,“噗嘻嘻呵哈哈哈,怎么这么……痒”W连说话都带着颤声,“一会,你这脚连风吹都吹不得喽”在羽毛上液体干了之前,我再次重复,直到W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液体滋润着,W在我涂抹的时间中早已笑的合不拢嘴,先前忍耐的架势完全被丢弃在一边

不愧是凯尔希,这产品效果好到立竿见影

“不用担心,这不是永久的”我微微一笑,“短暂提升你的敏感度而已”

“不行!赶紧给我洗掉!”W被拘束着,况且这是名正言顺的惩罚时间,W能做的只有虚张声势,我钻进W的浴室,拖出一个电吹风,连在墙壁的电源上,W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发落,我打开开关,待到风暖和一点,我将其对准W的足底,在W两脚之间来回扫风

在风吹到W足底的瞬间,床作为最大的受害者承受了W弹起又落下的冲击,“诶我草哈哈哈哈哈rt不要哈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嘴硬并不能解决怕痒的问题,W的笑骂声在整个房间里旋转交织,“什么?不要停?勉为其难的满足你好了”我故意做出不情愿的样子,将风速开到最大,“草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你他妈故意的哈哈哈”多余又尚未吸收的药液挂在W的足底,水分很快蒸发,凝结成一层薄薄的膜,W的脚被热风炙烤的娇艳无比,红润而有光泽,轻戳W的脚后跟,看着W的脚在有限的范围内扑腾躲闪,始终突破不了我十指的包围,“作为惩罚,就用这把刷子吧……”对着日光灯转动把玩着手里的物件,贴在W的脚底,“rt,信不信我杀了你…”W的威胁在此刻如同橡皮泥一样软弱无力,“是吗?用你这双敏感的脚?”不无戏谑的看着W徒劳的发狠,以及对于刷子移动那一刻的惶恐与无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W的挣扎和几近扰民的大笑正如先前预见的一般,四角束缚自由的铁链一会绷紧一会松弛

“不哈哈哈哈哈哈草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W好容易从大喘气中挤出一句求饶的话语,这不知是W今晚第几次的哀求,但我依然选择拒绝,“我可是遭到了你的人身威胁呢……怎么敢放开你”手上暗中加大力度,刷子的频率似乎快了些许,打击范围从一只脚变成了对W两只脚的轮流扫荡,W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是自己哪一只脚受罪,“哈哈哈哈哈我道歉哈哈哈哈我收回那句话哈哈哈哈哈”当我的刷子专注于W的左脚时,左手攀上的W的趾根,挨个做着“清洗”,W的笑声渐渐的失去了灵魂,超负荷工作的嗓子嘶哑起来,破坏了原本旋律甚好的乐章

“呼呼…哈哈…”离开W的脚边,W终于像活过来一样,顾不得手脚被手铐勒的生疼,唯有让自己缺氧的身体好好的回复一下,“rt,我要解决一下…”W红着脸,双腿并拢,贝齿咬着上唇,我立刻心领神会,“不——行”我左手取过一枝尚未启用的羽毛,右手按压着W的小腹,“嗯呀……不要…咝”小腹处有些鼓胀,不难看出W快要到生理极限了

我一边吹着节奏性很强的口哨,又将羽毛轻抚过W的阴部,W身子的颤抖越发的剧烈,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已倒在W面前,随着羽毛抖动的速度加快,W的下身开始湿润,泅湿了床单的一小部分,而W在小腹的胀痛与羽毛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里呻吟着,娇息着,仿佛被快感这头猛兽俘获,甘愿被囚禁在一侧一样

终于,在W即将绝望的失态前,我抽离了羽毛,解开了W的手铐,W好似受惊的鹿一般跃起,连鞋都顾不上穿,飞也似的溜进了盥洗室,撞上门,我坐在床边,无奈一笑,对W做了这些事,还不知道明天将会有什么在我门口等待我

顷之,W走出,仿佛我是空气一般,绕过我坐回床上,双手环膝,双脚死死踩在床垫上,“出去”此后便一声不吭,“玩过头了啊……”正当房间里的气氛如同冰冻的蛋糕糊一般凝重,一阵“咕噜咕噜”的肠鸣打破了令人尴尬的局面,“啊…W我饿了,一起去吃夜宵”我摇着W的肩,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走嘛走嘛……就当给你道歉了”

W起身换衣,“你啊…别想着就用这点东西收买我,不过今天的事算是有约在先,先放过你一次”十分钟后,我和W已经在龙门的街上,街上早已没有几个人,即便有也是低着头行色匆匆,W挽着我的手臂,尾巴尖不时的戳到我的手中,“到了,就这里”我带着W来到了龙门最大的一个烧烤摊,点上几瓶啤酒,连带一大盆烤串,W拈起一串蘸上孜然,拽下其上泛着油光的烤肉,“W,多吃点…”

“木头rt居然会关心人了啊……怎么刚才挠我的时候不惜香怜玉呢?”W咽下肉块,擦去嘴角的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来这W还挺记仇”我扶额暗忖,而W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那时我有点绝望了…”W长出一口气“你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来救我,我很惊喜的哦……你和过去的那个你,好像不同,但又有‘他’的影子”

看来又是W和特蕾西亚的往事,我只将瓶中酒喝干,“新旧之间没有怨讼,唯有真与伪是大敌,我们都在找寻真相”

“所以说嘛,在调查清楚之前,你我还是可以好好相处的”

虽然还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我,但至少现在能救起一个W,这感觉还不错

 

 

 

“对于如此‘繁重’的债务,你为了朋友能走到哪一步?”——题记

“你昨天才折腾我一顿,怎么今天又来?”白金指着我的鼻尖,埋怨昨天晚上的劳累,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来,我带上门,坐下,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掏出一瓶鲜橘水,拧开后递给白金,白金坐在椅子上,双脚在空中一来一回的摆动,就好像在向我招手一般,看准白金双腿抬起的一瞬,我抄起白金的一只脚,左手握住脚踝,另一只手在足底摩挲,“rt,只准一会会啊……不然看我怎么揍你”

“是,是”我并不愿意揭穿白金微妙的信号,手指在白金脚底凹陷处一勾,白金身子一抖,手中的水险些尽数洒在地上,“嘻嘻…嗯哼…哈哈”

回想起自己昨晚略微过火的行为,“带你去看个电影?”我大拇指按着白金的足底,擦着涌泉穴边缘,“哼……才不去呢,你肯定又想着奇奇怪怪的事情”白金将剩下的半瓶水放在一边桌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晚安rt”白金显出一副慵懒的模样,对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看着白金的神色不像平日里在我面前故意说反话,“晚安……”我退出房门,走回自己的房间,时候估计不早,没有排班任务的干员大概都在宿舍就寝,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凯尔希尚未回来

指尖仿佛仍沾有白金的体温,简单的洗漱之后,我便栽倒在床,任凭自己放空一切,眼皮渐渐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房间的轮廓在眼中逐渐失去了线条,当褪去了最后一层真实后,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米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内投下几点斑驳,我揉揉眼睛,支撑着自己坐起,凯尔希抱着枕头侧卧睡在一边,“起来,要迟到了……”凯尔希不情愿的睁开眼,“唔…你先去”

大概昨晚凯尔希又是医疗部加班吧,放弃了拉起凯尔希的想法,独自一人去食堂解决早饭问题

斯卡蒂一个人坐在桌边,筷子与一块煮鸡蛋在盘子里展开着旷日持久的追逐,滑溜的鸡蛋好几次从筷子尖下逃脱,滑到盘子的一角,面前的一碗粥几乎没有动过的迹象,“怎么了?”我在斯卡蒂对面坐下,直到我发声斯卡蒂才注意到我,“就是……幽灵鲨最近好像病情严重…”

看来这就是斯卡蒂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多久了?”我将咸菜夹进馒头,一口咬出一个大大的月牙,“一会再仔细说吧……”斯卡蒂眼中流露出关切的忧伤,起身将几乎没有变动的早饭倒进了垃圾桶

“就是…她变得喜欢睡觉,有的时候会变得比以往……暴躁一点,昨天咬苹果的时候嘴中还流了血”斯卡蒂和我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一边回忆最近幽灵鲨异样的情况,在听过斯卡蒂的简单描述下,我大概了解了幽灵鲨的症状,我转开办公室的门,“好的,我明白了,这个病或许还挺难治的”我叹息,“rt,请你,请你务必救救她,只要能救她,怎么样都行”听到我说出病情严重之类的话来,斯卡蒂抓住我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幽灵鲨的性命全由此维系一般

“罗德岛的医疗技术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嘛……这里的的医疗费用不低啊”我直视着斯卡蒂的双眼,原本像红宝石一般的眼睛似乎更红上几分,“不是上岛的时候说医疗免费的吗?!”

“是免费,但免费的前提是你得为罗德岛干活,按照现在这个治疗来看,这需要你007很长一段时间”我拉开椅子,调整一下座椅的位置,“还是出点钱吧,我不希望看见你这么累”

“这好办”斯卡蒂举起身后的巨剑,“我去接任务,这治疗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数”我伸出五根手指,朝斯卡蒂比划一下

“五千?”我摇摇头

“五万?”

“是五十万,而且这个治疗基本不能再拖延了”我轻松的报出一个数字,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

五十万,即便去接最高难度的任务,也不是在短短几个星期内可以聚敛起来的财富,这对于整个罗德岛并不算太大的数目,可对于一个罗德岛的干员来说,这无异是天文数字

“这…这…”斯卡蒂听到我的报价,“rt,能不能,便宜一点?”

“那好吧…看在我们过去的交情上,四十万,这已经是成本价了”我走进办公室,整理一下要用上的文件,“还有事吗?”斯卡蒂两手抓着衣服下摆,咬着嘴唇,“这么多…我一时半会……也凑不齐啊”斯卡蒂双手绞着衣襟,泫然欲泣,“可是幽灵鲨,她等不及啊…”

像是被斯卡蒂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一般,“那这样吧……有个免费的办法”我打开第一份文件开始审批,“先去照顾幽灵鲨吧……中午我过来”我转着手中的笔,“好…好的,rt”斯卡蒂拭了拭眼角

看着斯卡蒂走出办公室,我抓起电话询问医疗部,正好电话那边是凯尔希,“那种药还有吗?……嗯……有的是吧,给我留一盒”挂断电话,靠在身后的椅子上,金属把手的冰凉让我冷静了些许,“呼…”

不知不觉已经时至中午,文件的批阅已经接近尾声,切尔诺伯格的剿灭也传来全歼敌军的捷报,“去看看斯卡蒂吧……”

今日的罗德岛,贸易站里依旧一片祥和,餐厅里的电视依然转播着空的演唱会,我环视一圈,视野中并没有斯卡蒂的影子,我打包两份饭菜,拎向斯卡蒂的房间,叩响房门,没出几秒斯卡蒂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rt…要不出去说吧…她又睡着了”

带着斯卡蒂乘升降梯到罗德岛的最低层,“rt,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作为罗德岛地下的实验室,来过这里的干员寥寥无几,就连在罗德岛时间很久的斯卡蒂对这里也是相当陌生,况且此处阴暗湿冷,一般的干员都不喜欢在这里逗留

斯卡蒂搓着手臂缓解气温骤降带来的不适,一边紧跟着我的步伐,“到了,进去吧”我指了指实验室的门,推开门,里面冷冷清清,只有机械闪着冰冷的光,斯卡蒂站在我面前,对于我带她来到这里的原因显得茫然,“听我的安排,幽灵鲨就可以获得免费治疗,这样我们也算各取所需…躺到那个上面去吧”我指了指一边的床,斯卡蒂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边向门口退去,一边用警惕的眼神防范着我的行动,“你这是要…对我做那种事情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是不会允许的哦”

“那你也可以选择离开,我反正无所谓”斯卡蒂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我看得出斯卡蒂在极力的思考着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整理着一旁的仪器,将设备的电线整理顺畅,等待着斯卡蒂交给我最后的回复,“我…我答应你!”不出意外,斯卡蒂果然答应了我的要求,解下背后的剑摘下帽子,一步步的挨向床边,已Y字形仰面躺下,双手双脚都按照床的设计伸入孔中,随着一切到位,床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四个空缩小到合适的大小,不至于勒到斯卡蒂,又让斯卡蒂没法逃脱

“看你这害怕的样子,别担心”我将手中的电极贴在斯卡蒂太阳穴上,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在斯卡蒂额前贴上两片,“rt……这是什么?”斯卡蒂在躺上床后,就像认命了一般,情绪反而平静下来,一颗泪珠划过脸颊,是伤心,是失望,是屈辱?

我无从而知

“别哭啊,斯卡蒂,一会保证你玩得开心……”我拿出最近发明的仪器对准斯卡蒂,“你就当这个仪器的第一个试验品吧……”我按下开关,前置的扫描仪从斯卡蒂的头部扫到脚,又原路返回最初测量的位置,随着扫描仪连接着的打印机一阵响动,一份报告被打印机吐出来,我拿起带着余温的纸张抖一抖,“嗯……腋下98,腰60,大腿90,脚心96,前脚掌80,脚趾缝80”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报告?”斯卡蒂对于这一堆数值毫无概念

“原来你这么怕痒啊……明明战斗力那么强”我收起报告,玩味的看着斯卡蒂

“诶?”斯卡蒂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原来是这个吗?没想到博士还喜欢这种小把戏”我看着斯卡蒂仿佛写满“不屑”二字的脸,“注意意志的坚韧哦……祝你好运”

“嗯?”斯卡蒂显然对我隐晦的指示无法理解,但我并不打算向斯卡蒂解释原因,转身蹲下,仔细端详起斯卡蒂那双短口皮靴,一想到一双尤物即将解放在我面前,大有大礼不拘细谨之感,我左手托住靴子的后跟,向我身边拉动,右手托着鞋底向上提,我可以感觉到斯卡蒂的足尖在发力,似乎这就能避免自己的靴子被脱下

徒劳的努力逐步被瓦解,很快雪白短袜包裹着的脚跟显露出来,斯卡蒂试图扒住鞋底的力量逐渐增强,可毕竟靴子已经一半离开了斯卡蒂的足底,斯卡蒂越发难以发力,更何况一只脚如何也抵不过两只手的协同作战,很快随着前脚掌也脱离了靴底,斯卡蒂无言的抵抗算是告一段落,一只白袜脚在我面前蜷缩着脚趾,斯卡蒂的脚约莫39码,直觉告诉我这上面有着许多潜在开发的区域,“尽早开始吧,弄完了赶紧结束”

“看样子斯卡蒂小姐已经急不可耐了啊”斯卡蒂轻哼一声作为回应,我按着先前的套路脱下斯卡蒂的另一只靴子,不过这次并没有遇到实质性的抗争,我抚摸着斯卡蒂的足底,感受着上面尚未散去的温度,以及对于未知的恐惧的颤抖,斯卡蒂有如一只惊弓之鸟,我任何的抚摸都好像是进攻前的试探

食指弯成钩状,在斯卡蒂袜底划过,“咿—”果然偷袭不失为最有效的方法,对于目前视线受阻的斯卡蒂来说再适合不过,简单挑逗之后,我钩住斯卡蒂的袜口,将袜子一点点的剥离,一寸一寸的褪下斯卡蒂最后的防线

“这还要脱袜子吗?”斯卡蒂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怕了?要我停也不是不行”“谁会怕这个?你那数据报告…只怕是拿来吓唬我”我不可置否的轻笑,笑着斯卡蒂自欺欺人的不自量力

斯卡蒂的脚跟很快从袜子中滑了出来,虽说有以偏概全之嫌,但单看那红润的色泽便知必是极品美足,这使得我反不急于揭开它的面纱,半遮半露总是能引起最好的观感或是遐想,我捏起一根硬羽毛,调转,将羽毛根在斯卡蒂的足跟这一小片天地游弋,每划过一次,就如船桨划开水面一般,羽毛所指之处红润退而清白生,而笑声则有如激起的浪花和荡漾的涟漪,面对第二次突袭,斯卡蒂尚未忍耐,笑声便于口中喷出,“嘻嘻哈哈痒哈哈哈哈嘿啊”与探测几乎一致的敏感程度,仅在斯卡蒂足跟的位置反复刮刺几分钟,斯卡蒂的笑声从没停息,直到斯卡蒂几乎笑岔了气,我才放下手中的羽毛,捏住袜子口向上翻折,一层又一层的叠起,“就这程度吗?…呼呼……rt…”尽管斯卡蒂在挠痒中已经是气喘吁吁,在气势上却依然没有松懈的势头,给我造成一个不小的阻碍

袜子已经褪下了一半,足弓半露,脚心处的凹陷仿佛就是为今天而设计,继续将袜子卷起,直到在趾尖团成厚厚的一团,斯卡蒂的足底已是无枝可依,无险可守,我伸出手指,在斯卡蒂足心只一戳,随着一声惊呼,原本颤颤巍巍的袜子便在挣扎的同时坠地,就像是斯卡蒂自己解除了自己的防御

最后的防线也已失守,斯卡蒂五根如同玉葱的脚趾下压,就好像这样可以减轻痒感,我转战斯卡蒂的另一只脚,只简单的提着袜尖向上用力拉扯,斯卡蒂的双脚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左脚挡着右脚的足心

我亮出食指的指甲,在斯卡蒂左脚上轻划,斯卡蒂闷笑一声,右脚旋即去解救受苦的左脚,而刚挡住左脚,右脚又遭到我的袭击,于是左脚再去搭救,斯卡蒂的双脚左右来回扑腾,好比两条岸上的鱼被我肆意玩弄,“这双脚很不听话啊……就给你变点小戏法”我拿出一卷细绳,在斯卡蒂两个大脚趾上缠绕几圈,系在床尾的横梁上,收紧绳索,就像花苞绽开似的,斯卡蒂的脚再也做不到躲闪和蜷缩,只有像一朵盛开的花一样展现在我的面前,我静静聆听着斯卡蒂的喘息恢复平静,在手中倒上一点精油,均匀的抹在斯卡蒂的足底,在灯光下闪着亮光,若要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休息好了?那继续”

我站起身,擦净手上残余的液体,拿出一个指示灯,“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游戏,现在灯现在是红的,等到它变成绿的,游戏结束,我就放了你,答案在脑中想好就行”我重新蹲下,在挑选一番之后取出两个刺轮,“有提示吗?rt?”

“这个嘛……你就自己注意吧,我要开动啦”我将此轮抵上斯卡蒂的足底,一只在斯卡蒂的前脚掌上耕耘,一个如同开荒,在斯卡蒂这个脚底游走,眼前的床猛的震了一下,而我选用的最为坚硬的材料自然胜过斯卡蒂的肉体,双脚左右躲闪不能,进退不得,只有作为痒感的接收器不断轰炸斯卡蒂的大脑,“噗嗤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一秒都没能坚持下来,意志败给了敏感的身体,“你这…哈哈哈哈话说一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连完整的的话都无法说出,偶尔几个单音节的词也尽数消弭在了笑声之中,我无法分辨,也不愿分辨

在精油的润滑之下,刺轮的优势得到充分发挥,几乎没有阻力阻挡它们在斯卡蒂的足底驰骋,斯卡蒂的足底更显红润起来,我将两只刺轮合二为一,又从一边拿起两支,一时间斯卡蒂的笑声又大了几分,双倍于之前的痒感让斯卡蒂只剩下笑这个反应,再无暇向我说些什么,“嘻嘻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嘿啊哈哈哈”

正当沉浸在斯卡蒂银铃般的笑声中,蹦的一声把我从享受中拉起,斯卡蒂受痒不过,绑住脚趾的绳子竟被硬生生的崩断,我停下手中的刺轮,斯卡蒂顺着惯性又笑了两声,才转变为粗重的喘息,我站起,活动蹲久了的身子,斯卡蒂银白色的长发在身下散开,又因为自身剧烈的挣扎而散乱,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一边的指示灯仍然保持红色,“rt…至少…告诉我…一点思路……”

“告诉你…这场游戏就索然无味了…”我重新走回斯卡蒂脚边,温柔而坚决的扳起斯卡蒂蜷缩的脚趾,在斯卡蒂脚趾处塞上一段海绵来保护斯卡蒂的脚趾,再次将斯卡蒂的脚重新束缚起来

“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游戏…什么都不告诉我…怎么玩?!”我蹲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斯卡蒂的气差不多喘匀,我再次宣告了她接下来的命运,“说完了?斯卡蒂…我们继续”

这无疑是今天斯卡蒂听到最令人无助的声音,我拿起一边的板刷,在斯卡蒂的足底开始摩擦,细密的刷毛没有放过斯卡蒂足底任何一处地方,全方位的覆盖了斯卡蒂的痒点,与刷子与皮肤接触的沙沙声一同出现的是斯卡蒂极不情愿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放弃向我进行无用的求情,我一边大范围刷着斯卡蒂的足底,又用软刺精确打击斯卡蒂另一只脚的涌泉穴,斯卡蒂笑的更为疯狂,好在我先前就把床固定在地面上,任凭斯卡蒂使尽气力也撼动不了半分,脚上的绳子换成双股,斯卡蒂即便勒到趾尖发白也毫无作用

左脚用刷子缓慢移动,右脚用软刺快速连挑,两股不同的痒感形成的立体打击形成的效果似乎更好,斯卡蒂的脚在连续的摩擦之下更显红润,“呼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每到斯卡蒂开始喘不过气,笑声开始微弱,我略一停手,让斯卡蒂本能的吸进氧气,再以更快的速度刷向斯卡蒂的脚心,看着斯卡蒂的大笑再次挤出肺部的空气

直到斯卡蒂只一息尚存,我才中止了刷子与斯卡蒂足部的亲密接触,换用羽毛的尖端轻划斯卡蒂饱经磨难的双脚,权当给斯卡蒂的中场休息,“呼哈…嗯嘻嘻呼呼……”斯卡蒂贪婪的攫取空气中的氧气,其作为深海猎人的高耐力使得斯卡蒂在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搔痒之后没有晕过去,当然也就意味着没办法通过这种方法缓解如蛆附骨的痒意

“斯卡蒂小姐,游戏尚未结束哦……可有想好答案了吗?”我双手撑着床沿,看着嘴角仍挂着一线晶莹的斯卡蒂,微笑着发问,“不…我…不知道”与我对视几秒,斯卡蒂认输般的偏过头,“那就下一个工具吧……你总会有答案的”再次蹲回斯卡蒂脚边,捡起两把电动牙刷,特制的刷头由三个层次软硬不同的刷毛组成,尤记得当初承担测试的干员本来对这个工具感到不屑,却硬生生被它痒到泪流满面

“诶呀…”斯卡蒂的惊呼再次被我强行打断,我打开电动牙刷的开关,贴在斯卡蒂趾肚上移动,又从趾肚滑至前脚掌,绕着足底的凹陷转了两圈,即便把足心作为大菜安排在最后,先头的凉菜就已经让斯卡蒂合不上嘴,“噗哈哈哈哈哇呀哈哈哈哈”电动牙刷的精确打击让斯卡蒂更加难以忍受,我暂时将电动牙刷撤出战场,“看斯卡蒂小姐那么开心,我倒不那么希望你给出答案”我一边拉开一卷胶带,一边嘲讽斯卡蒂,“rt…你真是个……变态……要不是……为了幽灵鲨”斯卡蒂的表情仿佛要生吞活剥了我

“嗯……差不多”我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这点奇怪的小癖好,“骂够了?还有很多等着你呢”我将电动牙刷用胶带捆在斯卡蒂的足心,按下了开关,牙刷嗡嗡的运作起来,斯卡蒂再次陷入痒苦的深渊,“啊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斯卡蒂在有限的空间内抖动着自己的脚,试图将粘在脚上的牙刷甩掉,然而并没有任何的收效,连一丝松动的痕迹也没有

“呵呵哈哈哈哈嘿嘿”斯卡蒂的大笑逐渐变得沙哑,我关停了牙刷,倒出一杯水,试过水温后,凑到斯卡蒂嘴边,斯卡蒂显然是渴到了极点,三两下就杯底朝天,“斯卡蒂小姐,你这双脚实在是太诱人了,实在让我很想占有它们呢……”我放回杯子,意味深长的看着那血红色的眼,狠狠的加重了“占有”二字

“呵……这就是……rt的本性吗?或者说…给幽灵鲨治病从开始不过是骗我的而已”语气中透着的失望如同针一般将我刺痛,“你只是想着占有我折磨我对吗?”我走回斯卡蒂的脚边,,“斯卡蒂小姐果然聪明…不过只答对了后一半”说完便拿起第二只电动牙刷粘在斯卡蒂的足底

双管齐下,痒感向来都只会做乘法,斯卡蒂再次失声大笑,头左右摆动似乎要甩脱臼一般,仿佛这样也能抵御脚上传来的钻心的痒

伴着佳人的笑颜与清脆的笑声,一刻钟分钟如同流水般过去,我抬腕看表,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断断续续折磨了斯卡蒂两个多小时,“或许,就快到了吧……”我自语道,拿起剩余的电动牙刷,在斯卡蒂的趾缝间挨个的插入,用胶带固定上,挨个的打开开关

斯卡蒂像触了电一般,身子扭动的更是剧烈,如同岸上缺水的鱼,笑声中夹杂着更多的尖啸,“咿呀!哈哈哈…嘿呀!”牙刷几乎集中在了斯卡蒂的命门上,整只脚都成了痒感的接收器,它们并不理解主人的痛苦,只是忠实的传递着痒的信息,斯卡蒂的瞳孔在高强度的搔痒下开始放大,逐渐的失去焦距,开始涣散

笑声戛然而止,在又经历了半个小时的搔痒之后,斯卡蒂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暂脱苦海,而我并不打算给斯卡蒂放松的机会

拿起一边的水盆,用凉水劈脸浇向斯卡蒂,“嗯……咳咳”斯卡蒂悠悠转醒,我趁此机会在斯卡蒂手臂上扎下一针,兴奋药物,神经活性剂和浓缩葡萄糖一齐进入斯卡蒂的血液,被运往斯卡蒂的身体各处

“应该有答案了吧?”我无不戏谑的对着虚弱的斯卡蒂,瞟了一眼我的工具堆,“我还有好多没用上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不是很清楚了嘛……”我再次重启斯卡蒂足底的电动牙刷,毫无悬念的迎接斯卡蒂新一轮的狂笑,“诶呀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更…诶呀哈哈哈嘿哈哈哈哈”药效的作用很快就得到了反馈,我站在一边欣赏着斯卡蒂绝美的笑颜,一边转着手中的化妆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扭动着的身姿显得更加抚媚多姿,我打量着斯卡蒂,把眼光放在斯卡蒂那独特的裤子上

镂空的裤子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像是特意为电动牙刷准备的安置点,那无疑也是一个好地方,我重新调整作战部署,抽调趾缝间的两只牙刷,重新部署在斯卡蒂的大腿内侧,由于斯卡蒂双脚并拢在一起,极大的牵制斯卡蒂腿部的活动范围,另一侧的腿给这一侧的牙刷施加的压力使得牙刷贴的更紧,痒感自然是更进一步

而这仍然不够,暂且没有到要让斯卡蒂臣服的地步

之前给斯卡蒂扫描的清单上明确指出,哪里是斯卡蒂最害怕的部位,最怕痒的部位就像是最后一道姗姗来迟的主菜

我戴上最近特质的簧片——本是用来剥橙子的用具,被我稍作改动,不料成为了今天折磨斯卡蒂的用具

我将十个手指戴上,对着光欣赏一番它明亮的金属光泽,绕到斯卡蒂脑后,沿着手臂,探进斯卡蒂的腋下,没有迟疑,没有前戏,直奔主题,两边同时在斯卡蒂腋窝的最中心抓挠,尖而不锐的铁质尖端大肆蹂躏着斯卡蒂光滑的腋窝,丝毫不用顾忌划伤斯卡蒂的肌肤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嘿嘿哈”斯卡蒂大笑之中夹杂着一丝呜咽,“嘿呀哈哈哈哈哈哈呜呼嘿哈哈哈哈哈哈……”尚未等斯卡蒂说出完整的话,我再次加大力度,让斯卡蒂感受到更深的痒和绝望,这只是给斯卡蒂一次演示,再次冲击斯卡蒂内心的防线

“哎呀…对于这小孩子的把戏…斯卡蒂小姐看来快坚持不住了呢”我收手,走去关掉斯卡蒂身上运作着的机器,斯卡蒂低声抽泣着,斯卡蒂的足底出现了两个红点,显然是那两只牙刷的杰作,“我想……给的暗示足够多了……说出来吧……这样我就放了你”我故作闲庭信步——时间快要将近三小时,如果在幽灵鲨醒来前我还没能成功,或许我将不再是罗德岛的博士

斯卡蒂没有回应,在我看来不过是最后的倔强罢了,毫无悲悯的,我再一次打开了所有的开关,重新站回斯卡蒂身边,血洗斯卡蒂的腋下,“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在我手下疯狂的扭动身子,本能的躲开我的手指,我顺着斯卡蒂躲避的方向追击,总是保持着斯卡蒂一侧与我手指保持良好接触,“斯卡蒂小姐,我相信你知道这一个答案,说出来,就不必受苦了”我做出循循善诱的样子,或许斯卡蒂内心深处在挣扎?我无从而知

“不……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道!咳咳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好不容易挤出这样一段话,我关去电动牙刷,放慢手指张握的频率,让斯卡蒂可以开口,不知是真心,但多半是假意,斯卡蒂竭力忍住笑意,“我嘻嘻哈哈…愿意…被博士哈哈哈哈…这样狠狠的哈哈哈哈挠痒痒”

“这种话……在脑海中默念就行啦”,而指示灯却仍然固执的闪着红色,斯卡蒂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仍然无法触发注入条件

换言之,这只是斯卡蒂的缓兵之计,与内心所想背道而驰

“这样…就别怪我”我端起一盆水,慢慢的靠近斯卡蒂,斯卡蒂看着我走近,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离我远一点的地方靠了靠

“我本来以为用不上这种药…”我摇动床一侧的手柄,斯卡蒂躺着的床一段逐渐翘起,直到斯卡蒂以较大的角度挂在床上,手腕处的疼痛让斯卡蒂面色更加凝重,我用勺子舀起一勺,从斯卡蒂的脖子后面缓慢倾倒,冰凉的水使斯卡蒂缩了缩脖子,液体顺着斯卡蒂的躯体一路向下,润湿了斯卡蒂的腋窝,点染了斯卡蒂的小腹,打湿了斯卡蒂的大腿,最后剩下的药液,滋润了斯卡蒂的整只脚

“rt……你…做了什么?”对于斯卡蒂的提问,我决定用行动来回答,解开一旁的一个包,里面是一块黑色的合成纤维,我掀起斯卡蒂的衣物,在她的腰间比划一番,选择合适的松紧将其扣在斯卡蒂身上,覆盖了斯卡蒂整个小腹和上方的肋骨,再次将斯卡蒂恢复至躺平的状态,手中的按钮被连续按下两次,那块纤维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几乎与此同时,斯卡蒂开始扭动身体,试图蹭掉那块作怪的物件

“舒服吧……电流强度会越来越大”电流带来的酥痒配合药水得到了全新层次的提升,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累加的电流终于超过了斯卡蒂承受的范围,嘴角开始上扬,一丝一缕的笑声逐渐开始漏出

趁此机会,我直截了当的将十指插入斯卡蒂腋下,在里面大做文章,斯卡蒂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受痒,斯卡蒂的笑声更加悦耳,如同一场交响乐的演奏到达了全曲的高潮,斯卡蒂发出了今日最疯狂的笑声,任凭哪一位干员都猜不到发出这样笑声的会是斯卡蒂,“咿呀嘻哈嘿嘿哈咳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

虽然斯卡蒂还未投降,但即便在刚才,斯卡蒂从未喊过一个痒字,如今斯卡蒂连连喊痒,想到此,我一鼓作气,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按压揉捏的更加用力,这可苦了斯卡蒂,痒感的浪花一遍遍的把斯卡蒂打进痒海之中,每过一秒钟,斯卡蒂都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每当当斯卡蒂想着昏过去时,体内的药物连斯卡蒂最后逃避的路都封锁住,硬生生将斯卡蒂的意识挽留下来

“何必为难自己呢……快说吧…说吧”我如同伊甸园中的毒蛇,在斯卡蒂耳边轻轻的低语,层层的诱惑,仿佛我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救她于苦难,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快,我凑近斯卡蒂的耳边,向里面轻轻吹气,或是轻咬斯卡蒂的耳廓与耳垂

“咿呀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嘿呀”一边遥控器上显示着电流以达到最大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卡蒂每说一个字,中间便夹杂着无数的笑声,看到指示灯由红转绿的那一刻,我明白历时四小时一切尘埃落定,我按照承诺停下对斯卡蒂的搔痒,一边的机器发出悦耳的轻响,“自检完成,注入开始”

“呃啊…嗯哼…有点疼…”斯卡蒂头歪向一边,眉头紧锁,不多久再次因为体力不支失去意识

“恭喜…游戏结束”我解开斯卡蒂的束缚,松了口气似的,再次醒来的她将不会再有被折磨的记忆,即便这样的代价是成为我的私有物

抱着斯卡蒂离开走进隔壁的实验室,里面有干净的床褥,我将斯卡蒂放在床铺上,用吹风机简单烘干斯卡蒂的衣物,尽量处理完斯卡蒂身上的痕迹,等待着斯卡蒂醒来

……………………

“唔…头好疼”斯卡蒂扶着额头,挣扎着坐起,“rt…我怎么睡着了?”

“不知道…我出去拿一份文件,回来你就睡着了”我对着斯卡蒂耸耸肩,“天气热也有可能的嘛,毕竟你为了幽灵鲨最近也没有休息好吧……”面对斯卡蒂困惑的神情,我极力做出理解的声色

这样合理的解释说服了斯卡蒂,相信了我的说辞,斯卡蒂不再追究,“我们谈到了幽灵鲨的治疗费用,下面就在这张表上签字吧上,“我掏出一份文件给斯卡蒂,斯卡蒂浏览一遍后签下自己的姓名,“rt…费用的话…我相信我的报酬…会让rt你满意的”

“那…也行吧……”我把文件收回档案袋中,掏出一盒药片扔给斯卡蒂,“回去给幽灵鲨按着说明书吃,别耽误了治病”

“rt,感激不尽……”斯卡蒂拿起药盒,道过谢后转身匆匆离去,我随后跟着起身离开,和斯卡蒂一起去检查幽灵鲨的具体病症

罗德岛依旧是那么和谐,什么似乎都像没发生一样,此后的一个星期中,斯卡蒂按照承诺,用“她”的方式偿还着债务,没过几天就与我所有的工具打了个照面,给幽灵鲨的药物补给我也没有中断,按着斯卡蒂当日的表现发放相应的数量

一日,在一次激烈的搔痒过后,我补偿似的为痒到虚脱的斯卡蒂按摩双脚,结束后,斯卡蒂扶着墙,一步三摇的走出实验室的门,待到斯卡蒂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我站起身,活动因长时间握着刷子而酸痛的手,在斯卡蒂躺下休息的位置留下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上面用铅笔写着字,“rt…”

“幽灵鲨终于恢复了,非常感谢你治好了她…今天结束后我就可以还清所有费用,只是…”后面的字迹很是凌乱,像写过之后又涂掉,反复覆盖的结果,我盯着纸片望眼欲穿,好容易才连蒙带猜,在划痕字缝里看出字来,“不过这样的游戏……不能再继续了吗?”我暗自好笑,甚至都可以想见斯卡蒂写下这段话时头顶几乎要冒出蒸汽的模样

既然斯卡蒂都认为这是游戏……那么继续下去

亦无妨

若干天后,我照常与凯尔希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凯尔希随口问起上次问她取药的事

“rt?上次你要了好几瓶药,拿去干嘛了?”凯尔希递给我一份处理好的文件,“听说幽灵鲨生病了是吗?”

“没错,我已经治好她了……”我转了转手中的笔,片刻后便回答凯尔希,“药的话…你是说那几瓶维生素C?我拿去给幽灵鲨治病了”

 

后记

这个博士是个好人吗?明显不是

这个博士是个坏人吗?又好像不是

他或许只是个普通人,由几个人拼拼凑凑,最后成为了”他”

问题是,那几个人,究竟拿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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