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恋抓住的“仆人”阿蕾奇诺,惨遭残酷绝望的“千足之刑”!
哒、哒、哒……
哒、哒、哒……
高跟鞋的后跟正在有节奏地戳击着地板,发出了一道道令人抓狂的噪音。
是啊,令人抓狂,因为这样的声音,至少已经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了,倘若有第二个人在这里,恐怕早就被这样的噪音给逼疯了。
但很遗憾,或者说很幸运,没有。
在这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牢房里,几乎没有什么摆设、装饰。
有的只是一张白色的椅子,一位套着拘束衣、戴着眼罩、含着口球的美丽女性,以及将这位美丽的女性拘束在这张椅子上的无数条黑色皮带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或者说,没有展示出其他的东西。
至少现在,整间牢房可以说是相当的简洁,相当的普通,相当的朴素——像坟墓一样。
哒、哒、哒……
哒、哒、哒……
真有意思,她在这间牢房里,至少已经被关了三天了。
三天前,她和她的两个孩子正在调查突然出现在枫丹郊区的一处遗迹,正当他们三人调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突然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导致仪器突然启动,而他们三人,也陷入了昏厥,并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捆成这副模样,在这里待了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她一直坐在这张椅子上——补充一下,是“被迫”坐在这张椅子上——她的眼罩和口球,也从未被摘下过。
可以说,这三天里,她没有摄入任何事物,也没有摄入任何营养成分。
但她毫无感觉。
疲惫?饥饿?不好意思,没有。明明这段时间她没有吃任何东西,但她却实打实地,没有感受到任何饥饿。
好生奇妙。
这位被蒙住眼睛、嘟着嘴巴的女性如是想到。
哒、哒、哒……
哒、哒、哒……
鞋跟依旧在不断地戳击着地板,迸发着一道道恼人的音符。
但即便是如此单调的声音,对于此刻被紧紧拘束起来的“仆人”阿蕾奇诺而言,这也已经是相当有趣的“变化”了。
对于一个人类,或者说,对于一个生命而言,最糟糕的事情是什么?毋庸置疑,是“不变”。是保持着一个动作、一个姿势,但意识却仍旧存在的,物理意义上的,绝对的“不变”。
几个小时,或许没什么问题;一天两天,虽然有点难受,但忍忍总能过去;然而时间一长,便足以让人发疯,让人精神崩溃。
好在,仆人身上的拘束并没有多么强劲,虽然她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但她的腿脚倒能够进行些许微弱的动弹,也正因如此,就当是为了解闷吧,从三个多小时前,仆人便开始抖起了脚。
哒、哒、哒……
哒、哒、哒……
时间仍在一分一秒地流淌着,被牢牢地禁锢起来,拘束在椅子上的仆人,尽管可以通过那有限的活动来解闷,但无法动弹的身体,除了“哒哒”声以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的牢房,安静到令人发疯。
——好无聊……好烦躁……
仆人的心里如是想到——突然!仆人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被折叠在胸前的双手,亦开始胡乱的拉扯着!试图想要凭借蛮力,让自己从这番该死的束缚中挣脱出去!!
……
十多分钟过去,仆人终于死了心。
——见鬼……还是没用吗……
仆人的心里很是恼怒,同时她也感到相当耻辱。
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嘴巴被口球堵住,那颗较大的圆球死死地限制了仆人的嘴巴,让她除了发出一道道悦耳的呻吟声并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流下口水以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真的很奇怪,如果说因为神之眼和邪眼被夺走,导致她无法使用元素力就算了,但她多少还拥有一点除了元素力以外的其他的力量,但这些力量,如今全都无法使用。此刻的她,只能凭借最基础的力量来进行反抗……也就是蛮力。
然而如此紧致的拘束,自然是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凭借单纯的蛮力而顺利挣脱出去。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反抗和挣扎都没有用,只能白白浪费她的体力。
说实话,这样耻辱的现状,她还从未经历过。
这是头一次。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羞辱我……!
……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一定会……!
哐当!
伴随着一声巨响,牢房的大门被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一位看上去不过16岁左右的少女,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哎呀哎呀~真不好意思,这几天在对付其他的小家伙,所以让你等了这么久,呵呵呵~”
女孩看着眼前那位身材丰满的白发女性,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坏笑,她甚至还恶趣味般地伸出双手,揉了揉人家的奈子。
“唔唔唔!!!”
仆人猛然挣扎了起来,那被紧紧拘束的双臂,也在这一刻不安地抽动了些许。
如此激烈的反应,自然是让女孩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哎呀呀~好激烈的反应呢~!”
少女并未对仆人的反抗感到愤怒,相反,她的脸上露出了相当兴奋的神情。
她笑呵呵地伸出手来,摘下了仆人的眼罩,露出了那双有着×型瞳孔的猩红眼眸。
此刻,那双瞳孔正发散着恼怒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倘若仆人的口中没有口球,那此刻的仆人,怕不是会对眼前的女孩破口大骂——
“吼吼~”
“唔……哈……”
就在这时,少女坏笑着解开了仆人含在嘴里的口球,伴随着拘束仆人嘴巴的器具被解开,仆人也由衷地松了口气。
长时间地张嘴,让大量的唾液溢出了她的嘴巴,并顺着脸颊,而逐渐地落在了她的胸前;同时,难以言喻的酸胀,也在这一刻占据了仆人的嘴巴,她不得不将张开了许久的嘴巴闭上,试图缓解下这令人不安的酸痛。
许久过后,换过来的仆人这才恼怒地质问道:“你到底……到底是想要对我做什么?把我拘束在这里,究竟有何企图?”
“哎呀呀~那还真不好意思,毕竟把你抓起来,只是为了满足一下我那小小的恶趣味罢了~”
“小小的恶趣味?”
仆人有些惊愕地皱起了眉头,她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看了看自己那被拘束衣给包裹起来的玉体,又看了看少女手上握着的眼罩,以及那颗仍然在滴落口水的口球,仆人不由得怒从心起。
“你管这叫‘小小的恶趣味’?”
仆人皱着眉头质问道。
而少女则是面带微笑地点点头,遂回答道:“有问题吗?毕竟啊,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音刚落,拘束着阿蕾奇诺的身体的椅子,竟发生了些许变化。拘束着上半身的椅背逐渐往后靠去,而拘束着双腿的腿部靠垫,则调到了一个何时的位子上后,开始往前九十度抬起!突如其来的异变,让仆人大吃一惊,她下意识地想要做出反抗,但她似乎忘了,此刻的自己依然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想要反抗这样的拘束,堪称难如登天!
无法反抗的仆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拘束了自己三天的椅子,在眼前那个女孩那充满了戏谑的目光下,变成了一张躺椅。拘束在这张躺椅上的阿蕾奇诺,也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顺从着躺椅的移动,而变成躺在了这张躺椅上的模样。
“……你会为你如今的羞辱而付出代价的……一定……!”
“呵呵呵~那我衷心希望你存在‘能让我付出代价’的这一天~”
少女冷笑着看着眼前的阿蕾奇诺,随即乐呵呵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记着我的名字,我叫夜恋!”
“好……夜恋是吧,我一定……一定会让你为你今日的恶行而付出代价!”
无法反抗机械的运作,亦无法反抗躺椅所带来的变化,躺在了这张躺椅上的仆人,只能无比愤怒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并撂下一句狠话。
随后,便什么也没做,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这张躺椅上,等待救援。
没错,既然此刻的自己没法从这番处境下挣脱出去,那不如不反抗,反抗只会消耗自己的体力,但倘若自己不反抗,那么至少可以节省体力,到时候倘若自己有机会能够挣脱束缚,那么多少还有反击的机会。
阿蕾奇诺如是想到。
而夜恋见阿蕾奇诺索性放弃了挣扎,不由得稍稍有些惊讶:“吼呀,居然这么果断地放弃反抗……不愧是位列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四席的仆人呢~脑袋就是好使~”
“嗯……?”仆人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差不多~”
夜恋笑道,随即,她伸出手来,让那几根纤细而白嫩的玉指戳在了阿蕾奇诺的大腿上,一时间,阿蕾奇诺猛然呻吟了一下,那双纤细的美腿,也随之颤抖了些许——不错,阿蕾奇诺的白色礼服和黑色长裤早已在她昏厥的时候,便被女孩一五一十地扒了下来,除去那间包裹了阿蕾奇诺的上半身的拘束衣,阿蕾奇诺的身上便只有那件简短而性感的内衣裤。
“嚯呀~”
夜恋笑了笑,显然,她对于阿蕾奇诺的反应感到相当满意。于是,纤细的手指便在阿蕾奇诺的双腿上继续游走起来,从大腿慢慢的挪到了阿蕾奇诺的膝盖,在从膝盖划过阿蕾奇诺的小腿,最后夜恋的手指搭在了阿蕾奇诺的高跟鞋的鞋背上。
很有意思,礼服都脱光了,但那双精致而高贵的高跟鞋却并未随着礼服的扒开而褪下,它们仍然是老老实实地待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好似在守护着阿蕾奇诺最后的颜面和尊严。
但当然,如果夜恋愿意,这双精美的高跟鞋完全无法守护阿蕾奇诺的双足哪怕一秒,但如今,这双高跟鞋却切切实实地守护了阿蕾奇诺的脚丫长达三天时间,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夜恋她,是故意将这双高跟鞋留到现在的。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阿蕾奇诺感受到……
自己的尊严,被眼前这位看似相当年幼的少女——
“吼吼~”
“喂!你这家伙!!”
——毫不留情地亲手剥离。
随着夜恋的双手愉快地掠过,庇护着阿蕾奇诺那双白嫩玉足的高跟,也随之被夜恋毫不留情地夺走。
此刻,一双黑色的高跟正放置在夜恋的手掌中,被她稍稍把玩了一会儿后,便丢在了一旁;而夜恋的目光,也随之转向了阿蕾奇诺那已然失去了最后的庇护,并以一种完美的姿态,展露在夜恋眼前的,那一双白嫩秀美的纤纤玉脚。
“哇啊~真是一双美丽的脚丫呀~”
夜恋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对异样的眼神,也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阿蕾奇诺的脚丫。如此异况,就算是位列第四席的“仆人”,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颤栗。白嫩的脚丫有些不安地搓动起来,像是对夜恋的视线感到害羞,又像是在试图逃离来自夜恋的拘束、逃离来自夜恋的目光一般。
然而,阿蕾奇诺的挣扎和反抗,却越能激发起夜恋那想要蹂躏眼前这双嫩脚的欲望。在阿蕾奇诺那有些不安,同时有有些惶恐的目光下,夜恋最终还是举起了双手,此刻,十根手指诡异地扭动了起来,像是在不断地抓挠着什么一般……
突然!夜恋的双手狠狠地贴在了阿蕾奇诺的双足上!不断扭动着的十根手指,也在这一刻戳在了阿蕾奇诺那光滑的嫩脚上,并开始胡乱地抓挠起来!伴随着十根手指那肆无忌惮的扭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奇痒,竟随之而渗入了阿蕾奇诺的裸脚之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阿蕾奇诺更是连忍耐的余力都未曾有过!当瘙痒降临于这双秀美的玉脚的那一刻,痛苦的狂笑,便犹如决堤的洪水般,从阿蕾奇诺的口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哈哈!等、等下哈哈哈!嘻嘻嘻你嘻嘻嘻!!你、你竟然哈哈哈竟、竟然在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摸我的脚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美妙的欢笑从阿蕾奇诺的口中相继迸发,甜美的笑容,也让搔挠着阿蕾奇诺的脚丫的女孩,大为满足!
“呵呵呵~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邀请’你换上拘束衣并坐在这张椅子上并非我的目的,而是我的手段~!我真正的目的,是让你被彻底束缚在这张椅子上后,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去搔挠你的脚心!挠脚心!明白吗!哈哈哈!!”
在夜恋那兴奋到近乎癫狂的声音中,十根手指逐渐开始以更加疯狂的频率去搔挠阿蕾奇诺的丽脚!与此同时,夜恋的双手也逐渐弓起,使得自己的手掌宛如猛禽的利爪一般,去狠狠地料理着阿蕾奇诺的玉脚!
一时间,十根留着尖指甲的手指在阿蕾奇诺那白皙诱人且拥有着完美弧度的纤纤玉脚上肆意挠过,那十根锐利的指甲,在那十根疯狂扭动的手指的带动下肆无忌惮地掠过阿蕾奇诺的玉脚,挑逗着这双嫩足上的每一次敏感的肌肤,刺激着这双嫩脚上每一寸怕痒的嫩肉,以一种堪称娴熟的手段,去不断地刺激着阿蕾奇诺的玉足,以诱发阿蕾奇诺的笑意!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可哈哈可、可恶!哈哈哈!可恶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你别哈哈!别老嘻嘻嘻老师挠嘿嘿嘿挠我、挠我的脚丫呀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在夜恋那十分娴熟且精巧的挑逗下,阿蕾奇诺的防线正在不断地被摧残。抵抗瘙痒的精神防线也好,抑制欢笑的心理防线也罢,在少女那仿佛天生的绝妙的挠痒手段下,一道又一道诱人的、美妙的欢声笑语,竟毫无阻拦地,从阿蕾奇诺的口中相继迸发,相继绽放。
此时此刻,平时向来不苟言笑的“仆人”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美妙的笑容,尽管她的笑颜看上去有些勉强,有些痛苦,但这都无关紧要,因为此刻,阿蕾奇诺的脸上,的确是挂着前所未有的璀璨笑颜。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嘻嘻嘻我竟然哈哈哈!!竟、竟哈哈竟然会嘻嘻嘻嘻!!会被哈哈被这样、这样滑稽的手段哈哈哈!!啊啊哈哈哈给嘻嘻嘻给弄得这般失态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奇嘻嘻嘻!!奇耻大辱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即便瘙痒如此疯狂,如此残酷,此刻的阿蕾奇诺,还是在竭尽所能地进行着反抗,毕竟阿蕾奇诺的脚丫,暂时没有得到太过疯狂的拘束,脚趾没有被固定,导致一双脚丫尚且可以进行有限但多少还算有点效果的扭动和挣扎。
此刻,那双白皙的丽脚,正在不断地扭动着、摇摆着,如白玉般的玉足,时而飞快地扑腾着,将那双不断地搔挠这双白嫩的玉脚的双手给踢开,时而又不断摇摆着,不断地用一只脚去遮挡、遮蔽另一只脚的脚掌,好让自己的脚丫能够规避着该死的瘙痒,好让自己的裸脚能够逃避这可恶的痒刑!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受不了、真的哈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论如何都没有离开这双脚丫的双手,仍旧在胡乱的扭动着;被刻意留长的尖指甲们,亦在随着少女的挑逗,而不断地掠过阿蕾奇诺那好看的嫩足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永不停歇的瘙挠,将那一道道该死的、残酷的、可怕的、无法忍受的奇痒,不断地植入阿蕾奇诺的脚掌之中!越发无法忍受这般瘙痒的阿蕾奇诺,自然是笑得越发疯狂、越发痛苦、越发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够哈哈够、够了哈哈哈!真的哈哈真的够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可嘻嘻嘻可、可恶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给我哈哈给我停下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断摇晃的脑袋,让那银白的发丝凌乱地搭在阿蕾奇诺的脸上,因为瘙痒的刺激而不得不流淌出来的泪水,则随着阿蕾奇诺的阵阵欢笑而不断地从她的脸颊上划过,在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流下了一道道无助而痛苦的泪痕。
至于那双嫩白的裸脚,则仍旧在疯狂地颤抖着、摇摆着、挣扎着!但即便如此,双足被限制了活动什么的,依旧是不争的事实,纵使阿蕾奇诺能把自己的脚丫甩得再激烈、再疯狂,她的脚丫也不过是被局限在了这么一出狭小的空间之中——被限制了活动的双足,自然是无法进行大规模的反抗和挣扎,如同摆弄脚丫一般的闪躲和反抗,再夜恋的眼前,也不过是一场能够进一步地激发和刺激夜恋那想要折磨这双玉脚的欲望的挑逗罢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嘻嘻嘻我、我要哈哈!我要死了哈哈!我嘻嘻嘻我真的哈哈哈真的、真的要哈哈哈要死掉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同溪流般流淌的泪水,逐渐演变成如瀑布般从阿蕾奇诺的眼角夺眶而出!此时此刻,仍然带着笑意的阿蕾奇诺,脸上却早已布满了泪水和口水,那整齐的银黑相间的发丝,也已经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的形象,已然是在这番磨难和挑逗下,变得无比痛苦、无比滑稽。
“哎呀呀~没想到位列第四席的‘仆人’大人,竟然会这么怕痒~!呵呵呵~这样可爱的弱点,你的孩子知道吗?”
如同宣告着演奏结束一般,十根手指突然狠狠地抵在了阿蕾奇诺的脚后跟处,伴随着十根手指用力一划,锐利的指甲也倏地掠过仆人的脚掌,划过仆人的脚后跟、脚心窝以及前脚掌,让突如其来的巨痒,伴随着夜恋那残忍的挑逗而无情地渗入阿蕾奇诺的玉足之中,让阿蕾奇诺整个人,都随之而疯狂、颤抖!那张精致的面容,更实在瘙痒降临的那一刻,而露出了痛苦的阿黑颜!!
“噢噢噢噢!!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双目上翻,泪水直流,舌头长伸,口水直涌……好一副失魂落魄的悲惨模样。
“唔唔唔……我……我的……脚……呵……呵呵脚……脚底……脚底好……哈哈……好痒……好难受……哈哈……呵呵哈哈……哈哈……”
很难想象,此刻被痒得凄惨不已、痛苦不堪,脸上更是残留着悲惨的笑意,丝毫没有仪态和矜持可言的丽人,竟然是位列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的第四席。
也很难想象,这位实力强劲的女性,竟然会因为“挠脚心”这种看起来十分幼稚、听起来十分可笑的拷问手段,给折磨得这般痛苦不堪……
倘若这件事传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恐怕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清一色的“不可能”吧……然而事实的确如此。
眼下,这位拥有着一双敏感无比的纤纤玉脚的阿蕾奇诺,此刻正垂头丧气地坐在躺椅上,她耷拉着脑袋,稍长的刘海无力地垂下,遮蔽住了阿蕾奇诺那充满了疲惫神色的面容;被拘束衣包裹着的玉体,也早已在方才那激烈的挣扎、瘙痒和狂笑下,变得汗津津的,如此疯狂的活动,更是导致她整个人更是几近虚脱,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开始不安地颤抖起来。
至于阿蕾奇诺那双白嫩秀美的玉脚,也早已变得殷红无比。来自十根尖指甲的肆意挥舞,早已将阿蕾奇诺那白嫩的脚掌给挠得通红,一道道残酷的痕迹无情地贴在阿蕾奇诺的嫩脚上,为她的脚丫增添了些许亮色。
“哈……哈……哈……哈……”
而此刻,沉浸在难得的休憩,陶醉于难得的安定之中的阿蕾奇诺,并未理会夜恋的问题,当然,她不是没有听到,或者说她没有把夜恋的问题抛在脑后,似乎是因为瘙痒实在是太过强烈的缘故,亦或者是夜恋的挠脚心之刑让阿蕾奇诺的心里,对夜恋产生了些许恐惧的缘故,此刻的阿蕾奇诺,虽然没有回答、没有“理会”,但阿蕾奇诺的心里,却不可避免地对这个问题展开了思考。
——孩子……他们……他们不会知道的吧……
——我……我从来……从来没有展示过……我……我那怕痒的弱点……
——而且他们……他们也从未……从……从未挠过我的痒……
——按理来讲……他们应该不知道才对……
想到这里,阿蕾奇诺的心里竟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她宽心多久,阿蕾奇诺突然想到了某件事……
“等等……你……你该不会是想要……”
阿蕾奇诺挣扎着抬起头来,对“社死”的恐惧,让她的眼里燃起了些许怒火。
“哎呦~被发现了哈~我还以为你要过一阵子才会意识到我的目的呢——哎呀,你也别那么慌张啦~不过是将你那被挠痒痒给痒得歇斯底里的样子,暴露给你的孩子们看而已,又不是要杀了你~”
夜恋笑着说道,而阿蕾奇诺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夜恋……夜恋!!夜恋你这个混蛋!!天底下……天底下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个恶毒的混账啊!!”
“哎呀呀,别生气嘛~”
看着眼前那勃然大怒的阿蕾奇诺,夜恋所做的,也不过是嘿嘿一笑,随即便一把抓住阿蕾奇诺的脚趾,同时用力往后掰去,紧接着她顺手操起一把硬毛刷,伴随着宽大的刷子狠狠地贴在了阿蕾奇诺的脚掌上,阿蕾奇诺倏地一惊,她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为时已晚,伴随着宽大的刷子毫不留情地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摩擦起来,一阵阵难以忍耐、难以接受的巨痒,便犹如惊涛骇浪般劈头盖脑地砸向了阿蕾奇诺!
不多时,一道道凄厉的狂笑,白嫩再次从阿蕾奇诺的口中迸发出来。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宽大的刷子在阿蕾奇诺的嫩足上肆意挥舞着,无数根雪白的刷毛,也随着刷子的活动而无情地掠过阿蕾奇诺那敏感的裸脚,刺激着那双敏感怕痒的嫩足上的每一寸脆弱的肌肤和痒肉!在如此丧病的折磨下,可怜的阿蕾奇诺,哪有什么抵抗的力量?当瘙痒降临于自己的脚掌之中的那一刻,完全没有建立起任何能够对抗瘙痒的防线的,可悲的阿蕾奇诺,只能在瘙痒降临于自己的脚掌的那一刻,便痛苦地大张着嘴巴,开始绽放狂笑、迸发笑容。
“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脚、脚底好哈哈好痒!好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瘙痒席卷的裸足,自然是忍不住地开始挣扎颤抖起来!尚且没有被夜恋握在手中的玉趾,开始疯狂地扭动着、张合着!白嫩秀丽的玉足美脚,亦开始时而肆无忌惮地摇晃着,扭动着,时而疯狂地抽动着、摇摆着,试图依靠自身的蛮力,让自己的裸脚从夜恋的拘束中挣脱出去!
“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残忍的奇痒不断地渗入阿蕾奇诺的大脑,让阿蕾奇诺忍不住地开始摇头晃脑起来!此刻,银色的发丝再度开始随着阿蕾奇诺那疯狂的挣扎而不断地扑腾着,飞舞着!
此刻的她,正时而胡乱的左右摇晃着头颅,时而又前仰后合地狂笑挣扎着——说真的,也多亏了拘束带和拘束衣的质量足够好,否则在阿蕾奇诺这样高频率的挣扎和反抗下,这般拘束真的会被她挣脱掉——到时候,可就有夜恋好果子吃了。
不过很遗憾,拘束带的质量相当好,无论阿蕾奇诺怎样哀嚎、怎样狂笑、怎样挣扎、怎样反抗,她的上半身依旧是老老实实地被那件拘束衣包裹于其中,她的身体依旧是被那无数条拘束带,和她身后的躺椅严严实实地禁锢于一体。
“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阿蕾奇诺的双足并未受到足枷的拘束,若非如此,搔挠阿蕾奇诺的脚丫,怎会如此地麻烦?竟要腾出手来,限制阿蕾奇诺的脚丫活动!
——真可谓是事倍功半啊!
夜恋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而当这样的想法活跃在夜恋的大脑里的那一刻,夜恋本人也猛然愣了一下——对哦,为什么不把她的脚丫严严实实地禁锢起来呢……啊说起来,也差不多该给这家伙试一试那种我最新研发的新玩具了吧~呵呵呵~
而就在夜恋这般思考的时候,阿蕾奇诺的双足竟侥幸从夜恋的拘束中挣脱出去,并且用力地给了夜恋的手背一个“脚掌”,但很可惜,只是通过脚踝处的关节进行攻击,并不能给夜恋带来多少痛楚,最多也就只能是将夜恋的手掌给推开而已。
也正是阿蕾奇诺的活动,让夜恋稍稍缓过神来,她转过头去,看着阿蕾奇诺那双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此刻正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颤抖着的秀丽玉足,随即,她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阿蕾奇诺那戴着些许羞耻,又带着些许愤怒和恐惧的眼神……
“呵呵~”
夜恋笑了,但笑得很阴险,笑得让人头皮发麻。
“唔……你……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阿蕾奇诺感到无比愤怒,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被限制了力量的她,在这种被牢牢拘束起来的悲惨处境下,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此刻的阿蕾奇诺,除了感到气愤、委屈,便也无法做出其他的事情。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夜恋,乐呵呵地掏出了两只跳D,并将其用胶布黏在了自己的脚心窝里,伴随着操控跳D的按钮被摁下,两只小巧的跳D,也随之开始嗡嗡作响,并发出了一阵阵高频率的震动!
“咿咿咿!!咿咿咿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脚……脚底嘻嘻嘻!!好哈哈……呵呵嘻嘻嘻!!嘻嘻嘻……痒哈哈哈……痒……脚哈哈……脚……脚底般嘻嘻嘻……怎哈哈怎么这样哈哈……这样激烈呀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
虽然没有激烈到能够让阿蕾奇诺歇斯底里地狂笑的程度,通过跳D对脚底的震动所带来的刺痒干感,还是让阿蕾奇诺被痒得几欲发狂、不可开交!此刻,秀气的裸足因为足底的刺痒而开始不安地扭动着、摇摆着;十根玲珑的玉趾,开始不断地蜷缩着、揉搓着、张合着;雪白的丽足,亦在不断地脚掌摩擦着彼此的脚背,好似在炫耀着自己那双白嫩玉足的秀美与魅力。
但夜恋其实心里也清楚,阿蕾奇诺并非是在用自己的脚丫在夜恋的眼前跳着一曲“足舞”,而是在竭尽所能地尝试挪走那两只被胶布固定在脚心处的跳D!
再不济,多少也能通过这频繁的动作,去分散自己的意识,好欺骗自己的大脑,从而在某种程度上,缓解那两只小巧但可怕的道具,对自己的脚丫所唤来的阵阵奇痒!
“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嘻嘻嘻!!不……不要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哈哈这也太痒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似乎是因为胶布的牢固,而让阿蕾奇诺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和反抗无外乎是徒劳无功,阿蕾奇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些许惶恐的表情。而让她那惶恐的神色更加增添了亿丝丝绝望的,则是夜恋那准备起身离开的动作。
“等哈哈哈……!等等、你嘻嘻嘻……!你、你要离开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算不上,只是去拿个东西,你放心,很快的~”
夜恋如是说道,随即也不顾阿蕾奇诺的抗议,起身往外走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等嘻嘻嘻……等等呀哈哈哈……哈哈哈脚……嘻嘻嘻脚、脚底哈哈哈……!!至呵呵呵……至、至少!至少把嘿嘿嘿……把脚底的……咿咿咿!!脚底、脚底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给唔唔唔——!!”
没等阿蕾奇诺把话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夜恋便苦笑着折返回来,只见她二话不说,抄起了之前从阿蕾奇诺的嘴里摘下来的口球,笑呵呵地给她戴了回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呼呼呼齁齁齁!!吼吼吼吼……”
“哎呀呀,差点儿就忘了呢~”
看着含着口球的阿蕾奇诺,夜恋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就该戴着口球嘛~不然那么一张可爱的嘴巴却能自由自在地说话……多可惜~”
此言一出,沉浸在瘙痒之中的阿蕾奇诺顿时大吃一惊——这他娘的是什么人啊!
——这整就是一个变态……
——这整就是一个疯子!!
“呜呜呜呜!!唔唔唔!!呃呃呃哼哼哼哼嗯嗯嗯!!嗯嗯嗯!!”
阿蕾奇诺的心里如是想到,然而被堵住的嘴巴,却让她无法迸发多少咒骂,只能让那一道道涩气的呻吟,从阿蕾奇诺的口中迸发。
夜恋并未理会阿蕾奇诺的“反抗”,毕竟她知道,此刻的阿蕾奇诺一定是再心里对着自己一顿破口大骂——她也懒得管,她懒得关心这种琐事,她只关心她自己的活动。
而现在,那条眼罩也被夜恋握在手中,此刻的冶炼冷笑着看着一旁的阿蕾奇诺,随即,在人家那惊恐而憎恶的眼神当中,她将眼罩给阿蕾奇诺蒙上。
一时间,阿蕾奇诺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在这片什么也看不到的处境下,阿蕾奇诺的其他感官都得到了大幅度地提升,听觉也好,嗅觉也好,都是如此,就连触觉,也在这一刻变得敏感了许多,而这也让她对足底的震动,感到越发无助,越发无力,越发痛苦。
尤其是伴随着脚步声逐渐离去,以及大门关闭的声音倏然响起,阿蕾奇诺顿时浑身一颤!
——怎……呵呵……怎么会……这哈哈……这家、这家伙竟嘻嘻嘻……竟然真的……真的走了!
——该死的……该死……唔唔唔库库库!!至哈哈哈!至、至少得……唔唔唔……得先把这该死的玩具给咿咿咿!!停、停下来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的确,纵使夜恋笑呵呵地离开了这间房屋,阿蕾奇诺的神经也随之而紧绷了起来,在这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阿蕾奇诺的身体,竟忍不住地颤抖着。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脚、脚底哈哈……好……好痒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但瘙痒却并未随着时间的流动而得到哪怕片刻的停止,仿佛源源不断的瘙痒,犹如溪流般,不断地涌入仆人的脚掌之中,让仆人的脚丫继续扭动,继续挣扎,继续发颤。
——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怎哈哈……怎、怎么……怎么还哈哈还没……还没回来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拿呵呵呵拿个东西哈哈哈……要嘻嘻嘻要这么、这么长的时间吗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悄然溜走了一个小时,而对阿蕾奇诺而言,这一个小时是一个漫长的一个小时,尽管对于乐在其中的夜恋而言,可能只有短短的五分钟不到,但对于此刻,被牢牢地拘束在椅子上,承受挠脚心之刑的阿蕾奇诺而言,这一个小时,似乎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很多人都会有这种体验,在无聊的时候,时间的流逝比乌龟还慢,但只要自己开始做点什么事,时间的流逝就比闪电还快……啊,当然,此刻的阿蕾奇诺自然是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去思考这种奇妙的“现象”,毕竟此刻,她的大脑,她的意识,她的心灵,全都在艰难地对付着那一道道,来自于足底的阵阵奇痒!
——哈哈哈……够哈哈……够了……够了啊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嘻嘻嘻!!停、停下哈哈哈……快停下!!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小时过去,阿蕾奇诺隐隐有点快要疯掉的感觉。这也没办法,毕竟此刻,被蒙住双眼的阿蕾奇诺正沉浸在黑暗之中,而且又无法得知时间的流逝——这种让神经紧张,给精神施加压力的环境,很容易让人发疯,很容易让人疯狂,很容易让人崩溃,更不要提此刻的阿蕾奇诺,还要艰难地应付那两颗不断地在她的脚心里疯狂动弹的小巧玩具。
呵呵,说来也挺有趣的,明明只是这么一对可爱的玩意儿,却能让这样一位位高权重、不苟言笑的女人,露出这般失态而滑稽的模样……
……
大概六个小时过去,熟悉的开门声再度传来。
原本已经被折腾得有些快要疯掉的阿蕾奇诺顿时紧张了起来,但同时,她也隐约有些兴奋。
毕竟她的脚丫已经被折腾了六个多小时,而阿蕾奇诺,则是在这番如此坚韧的拘束下,经历了长达六个多小时的挠脚心之刑!在这如此漫长的“不变”和如此漫长的瘙痒下,阿蕾奇诺的脚,已经被折磨得香汗淋漓。
迷人的玉足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经历了长达六个小时的磨难的玉足,正在进行着激烈的震颤——哪怕此刻的夜恋大发善心地停止了那两只小巧玩具的震动,阿蕾奇诺的脚丫依旧会不断地进行着激烈而疯狂的颤抖;在如此频繁的震颤下,豆大而饱满的汗水从阿蕾奇诺的裸脚上甫一划过,而每当汗水划过阿蕾奇诺的脚掌的时候,阿蕾奇诺的脚丫总会在这一刻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似乎是因为阿蕾奇诺的脚丫敏感度,已经被方才那仿佛永不停歇的刺激,给提升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程度……
“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呃呜呜呜呜!!唔唔唔……!!”
似乎是意识到夜恋回来了,阿蕾奇诺的声音变得激烈了起来,似乎是在催促阿蕾奇诺,赶快停止脚底的那玩意儿,再不济,至少也得把眼罩或口球给摘下来!一直蒙着眼睛、堵着嘴巴什么的,真的超难受的!
“啊啦啊啦~真是可爱的模样呢~”
夜恋当然知道人家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夜恋倒也没有立刻满足阿蕾奇诺的要求,而是笑呵呵地走到阿蕾奇诺的身旁,看着这位美丽的玉足之女,脸上也随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么,我给你摘下口球和眼罩咯?”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哼哼呼呼呼!!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
阿蕾奇诺立刻点起了头,很显然,她真的是一秒也不想再待在这种看不见也说不出话的黑暗之中了!
“唔——唔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底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嘻嘻嘻脚哈哈……我呵呵呵我的、我的脚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
被折磨了许久的阿蕾奇诺,伴随着口球的取出,那一道道悦耳的呻吟和欢笑,便也随之而从阿蕾奇诺的口中接二连三、毫无仪态可言地迸发、绽放。
然而有趣的是,夜恋并未立刻摘下阿蕾奇诺的眼罩,而是坐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阿蕾奇诺那被痒得摇头晃脑的模样。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眼哈哈眼罩哈哈……呀哈哈哈眼罩也嘻嘻嘻……也一并哈哈哈……一并摘下呀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你提醒了我。”
夜恋笑着站起身来,笑呵呵地摘下了阿蕾奇诺的眼罩。遮蔽着双目的黑暗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光明。
双目可以看到东西的阿蕾奇诺,心里还没高兴多久,很快,她便因为跟在夜恋身后的两人,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怎……怎么回事……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呼呼呼嘻嘻嘻嘻……嘻嘻嘻林尼哈哈……琳、琳妮特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错,此刻站在夜恋身后的,正是林尼和琳妮特,他们虽然还穿着自己的礼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得到了多么充裕的自由。林尼和琳妮特的双手都被戴上了手铐,赤裸的双足亦被戴上了脚镣,至于他们那含在嘴里的口球,以及那一道道从口球里的圆孔上不断流出来的唾液,则更是能证明他们此刻的处境。
——他们早已被夜恋调教成了她的奴隶……!
“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夜哈哈夜恋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啊啊哈哈你、你对他们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做、做了什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夜恋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只是对他们做了对你一样的事情~”
“你!!你这个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混、混账玩意儿啊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呦,还有余力骂人呢~”
夜恋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张可爱的笑容,但此刻,她那可爱的笑容下,已经包含了一丝愠色。
她从来不是个宽容的家伙,相反,对于痒奴,对于敌人,夜恋她可以说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就好像现在。
只见,夜恋冷笑着摘下了阿蕾奇诺脚心处的玩具,随即便立刻打了个响指,林尼和琳妮特倏地一惊,于是便赶忙行动了起来。他们抽出一只小巧的足枷,卡主阿蕾奇诺的脚踝,随即将其固定在了躺椅上。
“等、等等!你们在做什么!”
赶忙休息一下的阿蕾奇诺,立刻发现那两个小家伙已经将足枷固定在了自己的脚踝处,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林尼和琳妮特便又立刻掏出道具,将足枷和阿蕾奇诺身下的躺椅进行了进一步的固定。等到阿蕾奇诺反应过来并开始质问二人的时候,足枷已经固定完毕,甚至那两个孩子还捏着阿蕾奇诺的脚趾,开始挨个挨个地将阿蕾奇诺的脚趾头,往足枷上的十根金属环套进去。
而面对阿蕾奇诺的诘问,那两个小孩子的目光则是有些躲躲闪闪的,显然,他们其实并不想这样对待他们的“父亲”,但问题是,在夜恋的淫威下,他们不得不忤逆他们的自我,忤逆“父亲”对他们的教诲,转而对他们的“父亲”——阿蕾奇诺,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情!
“哎呀呀,这样盯着孩子看很不好的哦~”
就在这时,夜恋笑呵呵地拍了拍阿蕾奇诺的肩膀,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阿蕾奇诺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瞬,而在意识到夜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后,她的神情便又稍稍变得坚定了下来,瞳仁里也露出了些许憎恶的神色。
“你……你把他们……你把我的孩子们怎么了……!!”
“呵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夜恋笑着说道:“虽然你们是同一时间被传送的,但不知为何,林尼和琳妮特来的时间比较早——比你早到了三个月,所以我也没浪费这个时间……啊,话说回来,林尼和琳妮特都是很聪明、很机灵的孩子呢,也因此,被关在牢笼里的时候,她们至少尝试逃跑了三次,但无一例外地以失败告终。所以呢,我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赏了他们一个三个月不停歇的挠脚心之刑,现在他们可听话了呢——对吧?”
“唔!嗯嗯嗯!!嗯嗯嗯!!”
意识到夜恋在跟自己说话的二人,赶忙点头如捣蒜,那紧张和惶恐的模样,让仆人甚是心疼。
“畜生……”
“嗯?你说啥?”
“我说你真是个畜生!!”
仆人猛然转过头来,对着身旁的夜恋怒目而视。
看着仆人那愤怒的神色,夜恋自然是有些心虚,同时也不由得心生些许畏惧。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你有没有搞错?现在你是阶下囚!你哪来的胆子这样跟我大呼小叫!
于是在片刻后,夜恋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先前那玩世不恭般的笑容上。
“哎呀呀,阿蕾奇诺小姐,正所谓‘痒刑之下出孝子’,我对林尼和琳妮特施之以痒,如今他们两个变得乖巧无比,而如果我也用对付他们的手段来对付你,想来你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吧~”
说到这里,夜恋还特地走到了林尼和琳妮特的身后,温柔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那两位可爱的孩子,顿时被夜恋的动作给吓得浑身颤抖。
仆人的神色也变得越发愤怒起来。
——竟然这样对待我的孩子!!这狗东西……!!!
仆人在心里愤愤地咒骂着,然而还没等她在心里骂完,夜恋又有了新动作,她看向了身前的林尼与琳妮特,便笑呵呵地说道:“琳妮特,给仆人的脚丫做个‘测量’,林尼,把那些我为仆人特地准备的盒子给带进来吧~!”
“唔唔……”
“嗯嗯……”
二人口齿不清地允诺道,即刻,二人便开始去进行些许准备,琳妮特掏出了两只小巧的仪器,将其放在了阿蕾奇诺的双足前,由于阿蕾奇诺的双足已经被足枷进行了进一步的拘束,更不用提此刻的足枷也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了躺椅上,如此一来,阿蕾奇诺的双足俨然是陷入了完全无法动弹的悲惨状态之中。
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实实地摊开双足,宛如一对盛开的鲜花般,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两只可疑的仪器下。
此刻,那两只防止在躺椅上的仪器,突然释放出了红光,开始扫描阿蕾奇诺的脚掌。奇怪的红光不断地掠过阿蕾奇诺的裸足,让阿蕾奇诺的脚心稍稍有些发烫。感到有些不安的仆人小姐,开始不由得磨蹭着自己的双脚,然而似乎是足枷固定的实在是太过紧致的缘故,阿蕾奇诺挣扎片刻,竟愣是无法让自己的双脚活动分毫。
“……”
阿蕾奇诺顿时有些不安,她看向了琳妮特,却发现琳妮特有些恐惧地转过了头,很显然,她其实两边都不想得罪。
联想到夜恋口中的“挠了他们三个月的脚心”……阿蕾奇诺便只好叹了口气,毕竟林尼和琳妮特落入了这样的处境,他们也是身不由己。
就是被红光扫过脚掌,带来了一阵阵麻酥酥的奇痒什么的,让阿蕾奇诺有些难受。
感受着光束不断地扫描自己的脚丫,阿蕾奇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索性闭上双眼,然后思考着其他的事情,尽可能将自己的意识从足底的瘙痒挪开,好让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多多少少能够屏蔽些许足底的刺激……
片刻后,扫描完毕,仪器迸射的红光也随之收起。
琳妮特拾起了道具,并乖巧地站在了一旁。与此同时,不远处,林尼已经来回走了3趟,端来了足足9只奇怪的盒子。
在夜恋的示意下,盒子被二人挨个挨个地打开,除了盒子底部安装着两只奇怪的圆环,以及部分安装在盒子底部的,各不相同的道具以外,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啊,顺带一提,盒盖还是可以变成透明的,因为就在刚刚,夜恋对着阿蕾奇诺演示了一下——但她还是不明白,夜恋端出这些盒子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蕾奇诺皱起了眉头,对于夜恋耍的小花招,阿蕾奇诺竟有些不解。
“看样子,仆人小姐似乎有些疑惑呢。”
夜恋呵呵呵地笑了几声,随即,就好像是为了让她看的更清楚一般,她端着一只打开了盖子的盒子,走到了阿蕾奇诺的身前,让她好好地看着那除了放置着几只电动牙刷以外,便几乎什么也没有的盒子。
“你知道……‘足盒’吗?”
夜恋笑着提醒道。
“……啥玩意儿?”
皱着眉头的阿蕾奇诺如是问道,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夜恋到底在说些什么。
“呵呵,不知道也没关系~毕竟你很快就知道了~”
夜恋冷笑道,随即,她立刻摁下了盒子上的一个小小的按钮,一时间,夜恋手里的那只盒子里的两只圆环,竟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片刻之后,一双嫩滑的双足,顿时出现在了夜恋手里握着的那张盒子之中!而且脚心朝天,白嫩的玉足以一种几近完美的姿态,展现在仆人的眼前。
“唔……这、这是……”
仆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眼前的脚丫好看是好看啦,但是像这样,把脚掌对着别人什么的,实在是有点……恶趣味。
“这就是足盒哦~”
夜恋笑着说道,随即,她回过头去,看了看另外二人。
感受到了夜恋的视线,林尼和琳妮特顿时浑身一颤,他们赶忙按下其他的盒子旁的按钮,一时间,一双一双又一双脚丫,相继出现在那一张张空盒子之中。
看着眼前出现的那九双脚丫,仆人不知为何,竟稍稍感觉有些不安。
似乎是感受到了仆人的不安,夜恋呵呵一笑,随即按下了盒子旁的另一个按钮,一时间,小巧的足盒竟发出了一道声音——
【痒神经已连接】
“哎?”
仆人一愣,方才的话语,听着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仆人皱起了眉头。
而似乎是为了验证仆人那不安的想法一般,夜恋冷笑着伸出手指,往自己手中捧着的足盒里的那双脚丫伸去,随着尖锐的指甲抵着足盒的足心——
“咿咿咿嘻嘻嘻!!”
随着盒子里的脚丫被夜恋温柔地挠了一下,仆人竟倏地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一道凄厉的惨叫,便从仆人的口中迸发!
“嘿嘿~”
似乎是对仆人的反应很满意,于是,夜恋便又朝着仆人的脚丫,一连朝着足盒里的脚丫搔挠了好几下!明明仆人的裸脚并没有受到任何触碰,但随着眼前的足盒受到夜恋的挑逗,仆人竟切切实实地感受着一阵激烈的瘙痒感渗入了自己的足心,然后随着神经的传递顺畅无助地涌入了自己的大脑,无法容忍的瘙痒,立刻让阿蕾奇诺大张着嘴巴,并绽放着一道道痛苦的狂笑!
“哈哈哈!!啊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停哈哈哈!!停、停下!停下哇哈哈哈!!哈哈哈怎哈哈!!啊啊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怎么、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的阿蕾奇诺哈哈大笑的模样,夜恋感到相当满足,愉快地挠了足盒几下脚心后,夜恋便放下了手中的道具,给了身后的两个孩子一个颜色,他们便立刻相继摁下按钮,启动【痒神经连接】模式。
启动完成之后,两个孩子又急忙退了出去,但他们并没有逃走,而是搬来了三章长桌子,摆在了阿蕾奇诺的前方和左右两侧。
“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足盒道具,可以将目标对象的脚丫进行扫描后,将其复制到这张盒子里,使得这张盒子变成足盒。虽然足盒里的脚丫无法进行任何活动,但是可以进行痒神经连接,也就是将这双足盒里的脚丫的痒神经,直接和仆人小姐你的脚丫连接在一起,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当我们搔挠足盒的脚心的时候……你也会跟着感到瘙痒~”
简单的几句话,让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并艰难地喘了几口气的阿蕾奇诺大吃一惊,一时间,她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只见,此刻的阿蕾奇诺惊恐地抬起头来,和夜恋对视在了一起。
“你……你说……你说什么……”
阿蕾奇诺的目光,第一次被完全的恐惧和绝望所占领。
她惊恐地看向了夜恋的身后——差不多还有八张盒子。
而在那八张盒子里,还有八双脚丫,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之中……
现在,夜恋放下了手中的足盒,将其放在了其中一张桌子上,剩下的八张足盒,也被林尼和琳妮特摆在了这三张桌子之中,紧接着,夜恋便对这九张足盒进行程序上的调试,在准备好了道具和启动时间后,夜恋便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便掏出了两只圆滚滚的头部按摩器,当然,这种小巧的按摩器被夜恋进行了些许改造,将按摩器那四只小爪子,改造成了硬刷毛,而且马力也稍稍调大了些许。
此刻,她将这两只头部按摩器用胶布黏在了阿蕾奇诺的脚掌上,让那四只如同电动牙刷般的圆形毛刷抵着阿蕾奇诺的脚心窝。
伴随着夜恋摁下按钮,两只按摩器便开始运作起来,那八只小巧的毛刷,开始不断地摩擦着阿蕾奇诺的脚底心。
“唔……哼哼哼……!唔唔唔哼哼哼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别哈哈……别、别用哈哈……别用这、别用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这、这个痒哈哈哈……好、好嘿嘿嘿好痒啊哈哈哈……”
毛刷开始慢悠悠地运转起来,那八只小巧的机械臂,也抵着阿蕾奇诺的脚底心,开始优哉游哉地运作着,虽然力度不大,挠痒的频率也不高,但好在阿蕾奇诺的脚丫足够敏感,哪怕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都能让阿蕾奇诺欢笑不已。
“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停、快啊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动弹不得的嫩脚以一种最完美的姿态展露开来,让脚掌上的每一次怕痒的肌肤都暴露在了那对小巧的道具前。在按摩器那仿佛永不停歇的运作下,阿蕾奇诺那秀气的足心,不得不持续性地感受着那糟心的奇痒。一时间,甜美笑容越于脸上,欢声笑语不断迸发。
一旁的夜恋感到很满足,她回过头来,看了看那两个有些心疼地看着仆人的林尼和琳妮特,夜恋便呵呵一笑,随即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干的不错,作为奖励,你们这三天就在笑声之墙里度过吧——哦,当然,这三天里,我不会用各种手段去对付你们的脚心,你们就安心休息去吧。”
得到了夜恋的保证,林尼和琳妮特这才战战兢兢地向阿蕾奇诺鞠了一躬,随即便艰难地走出了这间牢房。至于夜恋,她则回头看了看仍然沉浸在足底瘙痒的阿蕾奇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想要在这里多呆一会儿的意思,毕竟等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就能在自己的屏幕上,看到阿蕾奇诺被TK的珍贵录像了~
而站在门口处,夜恋还是给阿蕾奇诺打了个预防针。
“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用全新的表现形式所之所出来的‘千足之刑’,虽然不至于到‘千足’的程度,但人们起名总是会夸大其词一些,而且说实话,如果我愿意,我也的确可以让你同时享受真真正正的‘千足之刑’!如今算上‘本体’只有十双脚丫……你应该感到庆幸~!”
话音刚落,夜恋便离开了。
伴随着夜恋也离开了牢房,并狠狠地关上了大门,整间牢房里,顿时只剩下了阿蕾奇诺一个人。
而此刻的阿蕾奇诺,也仍旧坐在躺椅上,感受着那两只按摩器不断地运转,感受着那两只按摩器不断地挑逗着自己那双嫩滑的足心,进而不断地迸发着一道道痛苦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似乎在夜恋离开后,阿蕾奇诺发现,拘束着身体的束缚带,好像变得更紧了些,原来她的双手和身体尚且可以抽动,但现在,她的身体却仿佛是生了根一般,双手老老实实地固定在了阿蕾奇诺的胸口,完全无法动弹,身体乃至双腿更是紧紧地贴着躺椅,没有丝毫的活动。
“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啊啊哈哈……啊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怕痒的阿蕾奇诺痛苦地哀求着,美丽的玉脚亦开始不安地扭动着,试图从这番拘束下挣脱,好让自己的脚丫重获自由。然而那紧致的拘束带可是阿蕾奇诺凭借蛮力就能挣脱掉的?在那如此坚韧的束缚下,阿蕾奇诺的玉足美脚完全无法有丝毫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地展开绽放,任由按摩器于阿蕾奇诺的足心之中肆虐。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要、要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的笑声不断地从阿蕾奇诺的口中迸发,带着痛苦意味的笑意,亦浮现在阿蕾奇诺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整个人的形象,可谓是十分滑稽,十分悲惨。
然而磨难却并未到此为止,倒不如说,真正的折磨,此刻才刚刚开始!
随着第一只足盒开始启动,六根羽毛便在机械手的运作下被抬了起来。它们被机械臂运到了盒子之中的脚丫前,开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温柔搔挠着成为足盒的小嫩足。
“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呵呵呵……怎么、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这、这种奇妙的感觉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雪白的羽毛温柔地掠过那双嫩滑的玉足,通过神经的链接,阿蕾奇诺顿时感受到,自己那双嫩白的丽脚上,顿时感受到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奇痒!她惊恐地往一旁看去,却发现此刻,竟然是一只操弄着六根羽毛去搔挠着盒中之足的足盒!
六根羽毛不断地运作着、摇摆着,美丽的羽毛们,如同温柔地舔舐着牛奶一般的猫咪一般,正在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刮挠着阿蕾奇诺的脚丫。敏感的前脚掌、雪白的脚底心、怕痒的脚后跟,都在此刻,被那六根羽毛肆无忌惮地调戏着,爱抚着。无数的羽齿们,也在此刻,如刷子一般,如梳子一般,去不断地摩擦着阿蕾奇诺的秀美足,让那无数根因为刮挠脚心而变得凌乱,逐渐生成出来的羽齿,去继续随着羽毛的摆动和机械手的搔挠而不断刺激着阿蕾奇诺的足心!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脚、脚丫不嘻嘻嘻~!不可以这样啊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感受着按摩器的抓挠,一边感受着羽毛的挠痒,同时体验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瘙痒手段的阿蕾奇诺,此刻正痛苦地哀嚎着、狂笑着。面对这如此残忍的瘙痒,此刻的阿蕾奇诺,越发想要让自己的脚丫重获自由,越发想要守护自己拿完全展露的纤纤玉脚!
然而,当他尝试将自己的脚丫抽离这般拘束的时候,她却会惊恐地发现,无论此刻的阿蕾奇诺怎样挣扎,她那白嫩秀丽的玉足美脚,只会牢牢地禁锢于足枷之中,无法挣脱也无法自拔,只能感受着足底的瘙痒,并不断地让这双玉足的主人,继续绽放着美妙的狂笑。
“哈哈哈哈~!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呵呵……不就嘻嘻嘻……不久是羽毛哈哈哈……还嘻嘻、还有……还有按摩器嘛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我可以……我可以忍哈哈哈……可以忍住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蕾奇诺艰难地说道,随即便如同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阿蕾奇诺竟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组织笑声迸发,然而还没等她忍耐多久,悦耳的欢笑白嫩再度绽放,阿蕾奇诺忍耐失败,只好试图压制自己的笑声,试图适应足底的瘙痒,好让自己看上去不会那么失态,不会那么滑稽。
可就在阿蕾奇诺准备这么做的时候,第二只足盒启动了,这只足盒上共有八只机械臂,每一只机械臂都各握有一只钢笔,也就是说,此刻第二只足盒要面对的,是来自八根钢笔的持续性涂写!
此刻,八只钢笔已经被摁在了这双秀气的脚掌上,随着机械臂的运作,八只钢笔,便开始在这双动弹不得的裸脚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八只钢笔开始尽情地游走于这双美足上,一阵阵奇妙的刺痒,亦随之而传送到了阿蕾奇诺的脚掌之中!此刻的阿蕾奇诺,只觉得自己的脚丫上有八只尖尖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来回戳挠着自己的玉足,在自己拿秀美的丽脚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
一时间,激烈无比的刺痒,难以忍受的刺激,正随着道具们的运作而肆无忌惮地涌入阿蕾奇诺的玉足中,使阿蕾奇诺笑得花枝乱颤,把阿蕾奇诺痒得惨笑连连!!
“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停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在那双玉脚上,八只钢笔正在尽情地撰写着一系列羞耻的话语,“玉足美脚的阿蕾奇诺”、“我是痒奴”、“我爱挠脚心”、“我爱被TK”、“纤纤玉足终被缚,玉足仆人受痒刑,眼罩口球拘束衣,永恒监禁受折磨”、“阿蕾奇诺,37码玉脚,极度怕痒,求挠死”等等之类的话语,在那八只钢笔的肆意涂写下,逐渐布满了阿蕾奇诺的整张脚底板。
似乎是脚底上没什么继续撰写内容的空间,于是,这些钢笔们又在这双丽脚上开始涂画起来,有的钢笔是在阿蕾奇诺的脚趾上画着简单的表情,有的钢笔是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画着孩童般的简笔画,画上的内容大概是简单的太阳、小鸟、河流、小草,以及一位被绑起来挠脚心的女孩子,还有的钢笔则是在阿蕾奇诺的脚丫上画着插画,而插画的内容,则是一双一双有一双,白嫩可爱而又俏丽嫩滑的、被各种各样的刑具肆无忌惮地折磨瘙痒的纤纤玉脚——这不正是此刻,阿蕾奇诺的脚丫所在经历的命运吗!!
“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痒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够哈哈哈够了、够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放开我!快嘻嘻嘻快放开哈哈!啊啊啊放开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第二只足盒里的脚丫,对于那八只钢笔而言,无外乎只是一张白纸罢了,一张雪白的、怕痒的、会迸发欢笑的白纸,仅此而已。
可怕的钢笔们无视了阿蕾奇诺的狂笑和呻吟,它们无视了它们目标的脚丫已经被搔挠得通红、涂抹得漆黑的事实,倒不如说,它们根本不在乎它们的目标变成什么样,因为把这双脚丫涂抹得漆黑、写下一系列羞耻的语言什么的,只是它们的“副业”,它们的主业,其实就是最单纯的——挠脚心!
只要钢笔没断——哪怕钢笔没墨——它们都会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挠下去!!并让阿蕾奇诺,在这张小巧的躺椅上,继续绽放着一道一道一道一道一道凄惨的狂笑,作为它们瘙痒的奖励!!作为它们殷勤地给阿蕾奇诺挠脚心的报酬!!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惨、痛苦、绝望的笑声,于这间并不算多么宽大的牢房里不断回荡着,而通过自己的脚丫,以及另外两张足盒所带来的三种不同的瘙痒,此刻的阿蕾奇诺,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混乱如麻。
她继续疯狂地挣扎着、疯狂地哀嚎着、疯狂地惨笑着,她想要逃跑,她想要挣扎!她想要让自己的身体重获自由,她想要让自己的双足获得救赎!!
然而,五分钟的挣扎,除了让她消耗她那本就不多的体力意外,并没有让她得到任何回报。
——在这样下去,怕不是要疯掉!
脑袋里艰难地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但还没等阿蕾奇诺思考,自己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更加疯狂的瘙痒蜂拥而至,彻底打乱了阿蕾奇诺的思绪。
第三只足盒,启动。
这次的折磨内容似乎有点特殊,因为当第三只足盒启动的时候,无数只机械臂犹如蜘蛛一般从足盒中冒出,它们位于盒中之足的两侧,并毫不留情地抵在了阿蕾奇诺的脚掌上!前脚张和脚后跟,都在此刻被这无数只机械臂所填满,那些犹如节肢动物的肢体般的机械臂,此刻正用它们那留着锐利的末端,去抵着盒中之足,刺激着那双被复制的阿蕾奇诺的脚丫!
“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停哈哈哈!!嘻嘻嘻嘻痒、痒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双丽脚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的机械臂们,正在不断地折腾着阿蕾奇诺的裸足,刺激着阿蕾奇诺那秀美玉脚上的每一次怕痒的肌肤和嫩肉,让阿蕾奇诺的玉足于机械臂的活动中不断受痒,让阿蕾奇诺的脸蛋于瘙痒所绽放的欢笑下不断地变得更加凄惨、更加滑稽、更加崩溃!!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第三张足盒所带来的磨难并非止步于此,伴随着六只挖耳勺将阿蕾奇诺的双足包围起来,阿蕾奇诺的足底磨难,便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六只挖耳勺抵着阿蕾奇诺的脚心窝,并开始不断地往外扒拉着她那敏感的足心嫩肉。阿蕾奇诺的脚丫本来就是相当柔软的那种,如今,这样怕痒的脚心嫩肉被肆无忌惮地往外扒拉,自然是为阿蕾奇诺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的同时,亦在阿蕾奇诺的脚心周围,形成了一道圆形的沟壑……
若是夜恋在此,那她必然会将这样的现象称之为“足穴”。
此刻,两只足穴已然是形成于阿蕾奇诺的双足足心之中。在那被扒开了痒肉的凹陷处,也就是失去了大量的防备的足穴里,也迎来了一只新的刑具——电动牙刷!小巧的电动牙刷将那会不断旋转着的雪白刷毛,好不留情地塞入了阿蕾奇诺的足心之中,伴随着雪白的刷毛们开始抵着阿蕾奇诺的足穴肆无忌惮地旋转起来,阿蕾奇诺顿时被一阵阵仿佛直击心灵的奇痒所包围!
连忍耐都未曾有过的她,当瘙痒更进一步地降临于阿蕾奇诺的裸脚的那一刻……可怜的玉足之女,只能用更加绝望、更加无助、更加凄惨的笑声,来予以回应。
“咿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只不同的足盒,正在将不同的瘙痒,一五一十地传递到阿蕾奇诺的脚底板上,哪怕阿蕾奇诺的脚掌上明明只有那么两只按摩器正在料理着阿蕾奇诺的嫩足,但即便如此,阿蕾奇诺却依旧不得不同时感受着另外那三只被复制出来的脚丫,所受到的阵阵奇痒。
此刻的阿蕾奇诺,可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很遗憾,这个空间不存在死亡,而且阿蕾奇诺的身体被完全拘束,这种状态下,阿蕾奇诺更是连寻死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她只能活着,只能在这种不断地迎接着挠脚心之刑的悲惨处境下,艰难地活着。
……
几分钟过去,第四只足盒启动了。
这一次的足盒,里面布置的道具,是六只精巧的机械手。这些机械手的构造比较纤细小巧,而指尖的位置又被刻意制造得相对尖锐些——毋庸置疑,这是为了挠脚心而特别设计的。
此刻,六只机械手被放置在了阿蕾奇诺的脚掌上,无需得到“一声令下”或谁人的“首肯”,当那些机械手们来到了属于它们的位置的那一刻,六只机械手,便不约而同地活动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嗯哼哼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六只机械手们飞快地扭动着手指,在如此激烈的抓痒下,阿蕾奇诺的脚丫顿时被一阵阵熟悉的瘙痒所占据——没错,熟悉,因为一开始,她的脚丫就是被夜恋直接上手去搔挠脚心的!只不过现在,挠痒的那一方变成了机械手,而被复制出来的阿蕾奇诺的脚丫,则没有任何活动,只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老老实实地躺在足盒上,老老实实地被固定在那六只机械手前,任由那些机械手们肆无忌惮地挑逗着阿蕾奇诺的玉足美脚。
“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脚掌、脚底心、脚后跟,白嫩的丽脚被分成了三个不同的部分,每一个部分都有一只机械手位于此处。它们会孜孜不倦地扭动着手指,让那不断扭动着的、挥舞着的手指头们,去疯狂地刺激着这双绝美的脚掌,让这双秀丽的嫩足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嫩肉,都沉浸在瘙痒的折磨下,无法挣脱,无法反抗,无法自拔!!
“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机械手的瘙痒,让阿蕾奇诺的痛苦又更上一层楼,她更加疯狂、更加绝望、更加凄惨地哀嚎着、挣扎着,明明之前已经试验过了——她的挣扎对于自由而言没有任何用处,她的挣扎只不过是浪费她那为数不多的体力……但即便如此,面对这肆无忌惮的,仿佛永不停歇的瘙痒,阿蕾奇诺还是在疯了般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疯了般地抽动着自己的双腿和那双被足枷固定起来的脚丫。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泪水早已布满了阿蕾奇诺那精致的面容,梳理得整齐而又充满了别样的韵味的银发,也在阿蕾奇诺那痛苦的挣扎中而变得凌乱不堪。
整个人的形象,也因此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滑稽,前所未有的凌乱……
但折磨并未到此为止。
第五张足盒启动了。
这张足盒里的东西比较单纯,是两只刷子。
但问题是,这两只刷子的个头非常大,光是一把,就足以囊括阿蕾奇诺的整张脚底板!
此刻,两只刷子一只纵向放置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一只则横向固定在阿蕾奇诺的脚心处,相继开始了疯狂的挠痒。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纵向固定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的刷子,凭借其个头宽大的优势,此刻正在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疯狂挥舞着。方才提到,这把刷子的个头之大,足以将阿蕾奇诺的整张脚丫都囊括其中,此刻正是这样情况的提现,巨大的刷子紧贴在阿蕾奇诺的脚丫上,无数根雪白的刷毛紧紧地扎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之中,伴随着刷子的疯狂挥舞,阿蕾奇诺的前脚掌,脚底心,乃至脚后跟,都在此刻,陷入了疯狂的瘙痒之中!
而风向固定在阿蕾奇诺的脚心上的刷子,虽然明面上是舍弃了个头宽大的优势,但多少还是占了点光,毕竟虽说这玩意儿只是贴在阿蕾奇诺的足心上,但是由于刷子还是较为宽大,因此阿蕾奇诺的前脚掌和脚后跟,多少还是暴露在了那把刷子的刷毛下。
此刻,固定在脚心位置上的刷子开始肆无忌惮地挥舞了起来,伴随着刷子的尽情挥舞,无数根刷毛也随之而不断地掠过阿蕾奇诺的脚底心,刺激着阿蕾奇诺那最为敏感,最为怕痒,最为脆弱的足底嫩肉!
“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种方法只能说是各有千秋吧。纵向挥舞的刷子可以同时料理阿蕾奇诺的整张脚底板,让阿蕾奇诺的整张脚底板上的每一次怕痒的肌肤和嫩肉都沉浸在瘙痒的统治之下,但苦于频率较低;而横向挥舞的刷子虽然只能料理阿蕾奇诺的脚心,但多少可以侵占一点其他部位的空间,而且挥舞的频率,至少是纵向挥舞的刷子的三倍。
虽然不能说哪一种方式更胜一筹,但或许……两种截然不同的刷痒手段,也是夜恋为了防止“阿蕾奇诺适应瘙痒”而有意为之的手段。
但当然,也有可能是夜恋想多了,毕竟对于此刻,被六种不同的瘙痒包围着的、萦绕着的秀美玉脚,已经让阿蕾奇诺连足底的瘙痒究竟是来自于哪一种手段都无从分辨了。
这样繁多的刑具,恐怕此刻,也不过是单纯地提升刑具的数量,提高瘙痒的等级,从而为阿蕾奇诺这位美丽端庄的玉足之女,降下更加疯狂、更加残酷、更加凄惨的绝望。
……
于阿蕾奇诺那仿佛永不停歇的欢笑声中——第六张足盒启动。
和前面直接攻击脚掌的足盒相比,第六章足盒,似乎有种另辟蹊径的感觉,因为这张足盒的刑具,是14只吸盘状的转刷。而此刻它们的调教目标也并非是阿蕾奇诺的脚掌,而是阿蕾奇诺的脚丫边缘!
此时此刻,阿蕾奇诺的每一只脚丫的左右两侧,都各有三只转刷紧贴着,而阿蕾奇诺的脚后跟的后侧,亦有一只转刷固定于此。
此刻,左右脚各七只,一共十四只转刷,开始对着阿蕾奇诺的脚丫展开了疯狂的挠痒,它们如同洗车场的毛刷般,仔仔细细地为阿蕾奇诺那脚底板四周的每一次敏感的肌肤进行着相当细致的清洁!只是阿蕾奇诺本人似乎不是特别领情,当那十四只滚筒刷开始给阿蕾奇诺的脚丫搔挠脚丫的那一刻,阿蕾奇诺只能予以更加疯狂的狂笑作为回应。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这张足盒是十分宽容,且不求回报的。它当然不奢求阿蕾奇诺能理解,自己为了清洁阿蕾奇诺的复制品脚丫所做出的努力,为此,它愿意无视阿蕾奇诺那歇斯底里的狂笑和挣扎,继续尽心尽力地让那无数刑具们,肆无忌惮地挑逗着阿蕾奇诺的玉足美脚,继续让阿蕾奇诺的脚掌边缘,在这张足盒的伺候性爱变得白净,变得干净,变得美丽动人——尽管,它所清理的并非阿蕾奇诺真正的脚丫,它所清理的,不过是一双复制品,但无所谓,它不在乎。
……
第七张足盒启动。
这张足盒里所设置的刑具,可以说是夜恋最喜欢的道具之一。
滚筒刷。
而且还是六只。
“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不!!!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嘿嘿嘿嘿呼呼呼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新的瘙痒降临于阿蕾奇诺的脚掌的那一刻,阿蕾奇诺终于突破了不知何时陷入的“只能绽放欢笑,连一道言语都无法迸发”的悲惨处境了。虽然,她所迸发的言语,也不过是凄惨痛苦的呻吟,仅此而已。
此时此刻,六只雪白的滚筒刷,已经贴在了阿蕾奇诺的脚掌上,每只脚丫各自享有三只滚筒刷,而巧的是,夜恋最喜欢将女孩子的脚丫分成三个部位。
前脚掌,脚底心,脚后跟。
此刻依旧如此。
阿蕾奇诺的脚底板,已经各被三只滚筒刷所占领,如果再细分一下的话,那此刻,它们则分别占据了阿蕾奇诺的前脚掌、脚心窝,以及她的脚后跟。而那三只滚筒刷正紧贴着那阿蕾奇诺的复制脚丫的脚底板的目的,不为别的,正是为了对着阿蕾奇诺的那双嫩脚,施加着疯狂且残忍的挠脚心之刑!!
精巧的滚筒刷疯狂地旋转着,固定在滚筒刷上的无数根雪白的刷毛,也在此刻顺从机械和程序的运作下,无情地掠过阿蕾奇诺那美丽的脚底板,刺激着阿蕾奇诺那秀美的玉足美脚!
“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嘿嘿嘿呼呼呼齁齁齁!!哦哦哦齁齁齁呼呼呼!!呼呼呼呼!!”
滚筒刷上的刷毛不是那种软绵绵的玩意儿,而是清一色的硬刷毛,这种刷毛很适合用于清洁卫生,毕竟其足够坚韧——同时也因为这一点,这样的刷毛也很适用于去清洁“足底卫生”。
此刻就是这么个情况。
三只紧贴着阿蕾奇诺的脚底板的滚筒刷,正在疯了般地旋转着,无数根雪白的刷毛肆无忌惮地掠过阿蕾奇诺的脚掌,无情地侵犯着阿蕾奇诺那一双美丽的嫩足,让阵阵奇痒,伴随着滚筒刷的运作,而无情地渗入阿蕾奇诺的丽足之中,渗入阿蕾奇诺的大脑里,让她疯狂,让她哀嚎,让她狂笑。
那双被复制出来的脚丫,已经被那六只滚筒刷给折磨得通红,但即便如此,那双和阿蕾奇诺的痒神经相连通的脚丫,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活动、反抗也未曾有过,那双美丽的、被固定在足盒之中的玉脚,此刻也依然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足盒里,“享受着”由六只滚筒刷所进行的挠脚心,“享受着”由六只滚筒刷所带来的阵阵奇痒,而阿蕾奇诺和阿蕾奇诺的脚丫,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任由那六只滚筒刷,以及其他的种种刑具们,继续肆无忌惮地折磨着自己的脚底,继续无情地蹂躏着自己的裸足,继续疯狂地摧残着自己的精神、自我和意志……!
……
第八张足盒,启动。
在第八张足盒的“刑具”们降临于盒中之足前,足盒的盖子竟一股脑地合了上去,就好像是为了限制谁人的活动一般。
紧接着,大量黏糊糊的液体被喷溅到了这双盒中之足上,当然,阿蕾奇诺并不知道,喷溅在那双脚丫上的液体,其实是蜂蜜——当然,她也无暇知道这一点了,毕竟此刻,阿蕾奇诺已经被牢牢地拘束了起来,她的自我,她的精神,她的人格,已经沉浸在了之前那八只不同的道具所带来的瘙痒之中,完全无暇去估计其他的情况,因此,她只能去被动地迎接着新一轮的瘙痒,犹如此刻。
随着阿蕾奇诺的脚掌被大量的蜂蜜所占领,很快,新的“刑具”被释放出来。伴随着足盒之中,两处隐蔽的盖子被打开,无数只漆黑的蚂蚁,便从足盒之中的夹层里冒了出来。它们感受到了玉足所展放出来的芬芳,以及脚掌上所布满着的蜂蜜。于是乎,无数的蚂蚁们便相继涌入其中,它们爬上了这双被复制的脚丫的脚掌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游走着,亦或者是张开它们的口器,去啃咬着这双纤纤玉脚。
“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哈哈哈哈!!啊啊哈哈什、什么!!什么东西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数的蚂蚁占领了这双美丽的裸足,无数的蚂蚁在不断地游走于玉足之中,无数的蚂蚁在不断地啃咬着这双秀气的嫩脚……密密麻麻的瘙痒,各种各样的瘙痒,截然不同的瘙痒,顿时犹如洪水猛兽般,再一次地涌入了阿蕾奇诺的脚掌间!如果说之前的折磨让阿蕾奇诺的精神几欲疯狂,那么此刻的酷刑,则让阿蕾奇诺的精神几欲崩溃!
穿着拘束衣的她,哪怕曾是位列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的她,此刻也只能是坐在这张躺椅上,歇斯底里地绽放着狂笑。
“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犹如瀑布般从她的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已经布满了阿蕾奇诺的面容,滑稽的口水、凌乱的发丝,以及那凄惨而绝望的笑容,仍然挂在阿蕾奇诺的脸上,让她的脸色在各种各样的因素的陪衬下,变得更加崩溃,更加滑稽……
但这不是那些刑具该在意的时候,这也不是那些蚂蚁该在乎的事情,刑具们在乎的,是如何用更加有趣的方式料理那些盒中之足,而蚂蚁该在乎的,是继续品尝阿蕾奇诺那脚掌上的蜂蜜,至于在玉足上游走、啃咬这双和阿蕾奇诺的痒神经相连通的脚丫什么的,只能说是无意为之。
于是乎,在阿蕾奇诺那越发疯狂、越发无助、越发凄厉、越发绝望的狂笑声中,第九张足盒,也终于迎来了启动的那一刻。
和第八张足盒一样,当第九张足盒启动的时候,足盒的盖子立刻盖了上去。
而和第八张足盒不同的事,第九张足盒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准备工作,当足盒盖子关上的那一刻,足盒底部的小盖子也随之打开,紧接着,大量的触手便顺从着这一颗颗圆洞而冒了出来!盒子底部的圆洞足有十多个,也就是说此刻,至少有十多条出手,已经从足盒的夹层里冒出!并且,它们已然是将这双盒中之足包围了起来!
倘若仅仅只是包围,那或许这一次的折磨算不上多么疯狂,但问题是,正是因为它们选择将这双盒中之足包围起来,属于阿蕾奇诺的崩溃、属于阿蕾奇诺的绝望,才轰然降落!
无数的触手里三层外三层地缠住了那双秀气的裸脚,宛如给这双玉足穿上了一双袜子一般,而那些触手们进一步的变化,则更是让这双触手袜升华成了一双厚实的鞋子!
“鞋子”将这双裸脚牢牢地禁锢于其中,而此刻,触手也终于对这双裸足,展开了姗姗来迟的攻势!
内置着纤细刷毛的小巧触手将那十根脚趾头相继拉扯开来,从而露出了那被脚趾头所庇护起来的、敏感怕痒的脚趾缝。
紧接着,八只齿轮刷一般的道具,立刻分别塞入了这八处暴露出来的脚趾缝之中,可怕的齿轮刷与这敏感的脚趾缝甫一接触,它们便立刻发疯般地旋转起来,那特地暴露在外的触手绒毛们,也顺从着滚筒刷的旋转,而疯狂地划过阿蕾奇诺的脚趾缝!一时间,残忍的奇痒涌入阿蕾奇诺的脚趾缝之中,让她的痛苦、让她的绝望更上一层楼!
“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
之前的折磨并未涉及到阿蕾奇诺的脚趾缝,因此,当这样的刺激涌入阿蕾奇诺的脚趾缝的那一刻,阿蕾奇诺的反应显得尤为激烈。她无法忍受来自脚趾缝的奇痒,但苦于自己的大脑已经被数不尽的瘙痒所占据,疯狂的挠痒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哪怕方才的话语,也只是顺从瘙痒的降临而“饥不择食”般地从她的口中涌出——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无所谓,这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接下来,更疯狂的折磨,还在后头。
前脚掌处布满了可怕的触手们,那一根根触手宛如刷子的刷毛般屹立于此,同时,那每一根小巧的触手上,还布满了一根根纤细的、几近透明的触手绒毛!伴随着无数触手们相继挥动,位于触手上的触手绒毛们,也在此刻相继掠过玉足的脚底板。
“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齁齁齁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齁齁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窝里则藏匿着一条相当灵活且修长的触手舌头,那舌头的表面布满了和前脚掌处一样的、密密麻麻的触手绒毛们,此刻,伴随着舌头对着阿蕾奇诺的脚底板进行着相当灵活的舔舐,无数触手,以及那位于触手上的、密密麻麻的触手绒毛们,也相继掠过这双怕痒的小嫩足,为阿蕾奇诺的嫩脚,降下一阵阵出离的奇痒!!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后跟处的触手们,则犹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将阿蕾奇诺的脚后跟完全地包裹了起来。此刻,犹如七鳃鳗的牙齿一般,一圈一圈地藏匿于“深渊巨口”之中的无数触手们,便开始疯狂地摩擦着阿蕾奇诺那复制的脚丫的脚后跟处,无数的触手在那笨拙的脚后跟上肆意游走,无数的触手绒毛亦在无情地划过那敏感的肌肤,在触手们肆无忌惮的折磨下,阿蕾奇诺的惨笑,顿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呼呼呼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痒!!痒死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救、救命!!救命!!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瘙痒,已经击溃了阿蕾奇诺的防线,被固定在躺椅上的她,已经展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失态。
她的脸上露出了阿黑颜,双目上翻,舌头犹如小狗般失态地吐出。
她的身体依旧被老老实实地禁锢着,无法动弹,无法挣扎,甚至还在夜恋那有意无意的操纵下,一条皮带自动勒住了阿蕾奇诺的脑袋,并将其固定在了躺椅之上,让她无法摇晃脑袋、无法摇头晃脑……算是剥夺了她仅有的——甚至可以说是最后的挣扎手段。
她仍旧在竭尽所能地惨叫着,哀嚎着,但此刻的她,甚至还开始崩溃地求饶起来,甚至还毫无仪态可言地,开始拼命地呼喊救命,仿佛只要自己喊得足够响亮,足够凄惨,自己的脚丫就能得到解放,得到救赎。
但是很遗憾,没有。
她的笑声没有停止,她的身体没有得到解放,她的脚丫没有得到救赎。
此时此刻,美丽的嫩脚,正在同时感受着十种不同刑具,所带来的各种各样的挠脚心之刑!
在阿蕾奇诺的脚掌上,两只按摩器正在料理阿蕾奇诺的脚心。
在一号足盒里,羽毛正在那雪白的脚掌上尽情肆虐着。
在二号足盒里,钢笔正在那涂抹得漆黑的脚丫上不断游走着。
在三号足盒里,无数的机械臂正在无情地挑逗着那双美丽的双足,迷人的足穴被挖耳勺给刨出,并将两只电动牙刷伸入其中,去不断地刺激着那对敏感的足穴。
在四号足盒里,六只机械手们在无情地抓挠着那可人的玉脚。
在五号足盒里,巨大的刷子正在疯狂地挥舞着,料理着那俏丽美脚上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和嫩肉。
在六号足盒里,十四只吸盘状转刷犹如给汽车做洗车服务一般,无比精细地清洗着那双秀气的玉脚,哪怕这双美脚完全没有任何物资,哪怕这双美足的边缘已经被刷挠得通红,它们也未曾停下分毫。
在七号足盒里,六只滚筒刷将那小巧的脚掌占据,通过疯狂的旋转,让无数的刷毛去疯狂地掠过阿蕾奇诺的脚底板,让那怕痒的前脚掌、脚底心、脚后跟,都沉浸在滚筒刷所带来的瘙痒的折磨之下。
在八号足盒里,无数的蚂蚁将那迷人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脚丫彻底覆盖,密密麻麻的蚂蚁于这双玉脚上尽情游走,密密麻麻的瘙痒,也随之于这双脚掌上迸发。
在九号足盒里,无数的触手将那可人的玉足包裹起来,埋藏于这些触手之中的无数微小触手,以及由这些触手所延伸出的各种各样的刑具,正在肆无忌惮地料理着这双俏丽的美足。
一双玉脚,却不得不同时感受着十双脚丫所感受到的残酷瘙痒。
在这如此繁多、如此残酷、如此可怕的痒刑下,被瘙痒密密麻麻地包裹起来的嫩足,已然是到了忍耐的临界点。
被奇痒层层环绕起来的阿蕾奇诺,此刻已经被挠得精神几近崩溃。
她的精神已经被瘙痒给逼得站在了悬崖的边缘上,而且是到了什么时候掉下去都不用感到奇怪的那种程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论多久过去,于瘙痒之中,凄厉的狂笑仍在迸发。
迷人的玉足之女,也依旧在绽放着无限接近崩溃的绝望和狂笑。
这便是属于阿蕾奇诺的无期痒刑。
属于阿蕾奇诺的“千足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