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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红红绑缚记

桌面上的绿茶飘着淡淡热气,映照出提子那可爱端庄的笑颜,一个穿着宽大兜帽的高个子人影坐在她的跟前,尽管房间内灯光明亮柔和,他整个人却被阴影覆盖,让人无法看清这人究竟长成何样。 “这么…

桌面上的绿茶飘着淡淡热气,映照出提子那可爱端庄的笑颜,一个穿着宽大兜帽的高个子人影坐在她的跟前,尽管房间内灯光明亮柔和,他整个人却被阴影覆盖,让人无法看清这人究竟长成何样。

“这么说,客人,你是让我出马抓住那位涂山之主——狐妖红红?”

兜帽抖了一抖,被包裹在里面的人似乎是在点头。

“客人,这个委托可不寻常呀…”提子故作头疼地模样摇了摇头,“人们都称涂山红红为妖界最强,一双【绝缘妖爪】几乎可以将任何法术化为无形,虽说我并非不能拿下,但恐怕要价,得比您想象的要高得多~”

提子看向桌上绘有涂山红红画像的悬赏单——精致漂亮的紫色衣裙修饰着妖女身材的纤美高挑,金橘色的秀发垂流及腰,一旁虽是红红那冰清秀丽的面容,其中却有股无名的霸气。

那种凛冽,唯有涂山的“君王”才可驾驭。

可以说,但凡是脑子正常的人,单单看到单子上这幅面容,恐怕就得打消掉对付涂山红红的念头。

兜帽人抓起茶杯伸进了兜帽的阴影之中,貌似抿了口茶。

提子看到这一幕不经暗中吐槽道:(好家伙…把自己遮成这样,差点还以为你没嘴呢。)

当兜帽人开口时,提子打心眼里,为那比指甲划过玻璃强不了多少的嘶哑嗓音感到惊讶。

“我与涂山红红有疵瑕必报之仇,我虽然已经不及当年那般富贵荣华……不过要是我一声令下,仍有大把手下兄弟,愿为我钱财相助,所以报酬方面,提子小姐无需担心。”

提子听到对方如此的回答,尽可能不再去反感对方的嗓音,原本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变得认真严肃:

“好!~先生不愧是妄想俘获涂山红红的人,果真有够胆识,我这人除了猎魔降妖的酬金外,最喜欢的就是与您这类人还有刺激打交道。若是先生愿意,我还想额外要一大部分人力来相助于我。”

“只是人力不成问题,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有了那样的【神器】仍需要他人来帮忙?”

面对金主的质问,提子坦然一笑,说:“涂山红红你也清楚,真要打起来,她可不会是个省油的灯,为此,我需要一定人力来确保猎妖的胜率。”

“如果您需要的只是这点东西,那么我们便成交吧。”神秘人爽快地放下一包鼓鼓的金币袋子,对着提子留言说,“这是提前付你的定金,还请你不要令我失望,猎妖师·提子。”

目睹金主的离去,提子兴致勃勃地检查了袋子内的金币数,顿时乐开了花:

“呼~虽然他出价可观,不过要是他再多说几句话,我可真受不了…”提子惬意地躺回椅子上,看着画像说,“啧啧…我就知道,当初涂山一别,我定有机会…对你出手的……涂山红红~”

提子的思绪不由得飘回到从前的涂山,那时候,她四方游历,听闻涂山妖怪的传说后,便亲自前往查看。

“.这里就是涂山?也不知道这趟运气如何,能不能遇到那传说中的…妖…王…”

提子的声音不由得放慢,她感到一阵恶寒从脚底袭向全身,原来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踏入了涂山的领地…

“孩子,涂山可不是尔等随便出入的地方,遇到异族之人难免回滋生诸多是非,所以请回吧。”

清冷的声音从提子的头顶上飘来,她不由闻声望去,只见一名仙女般的狐妖,如蜻蜓点水般从天而降,橘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

误入此地的年轻猎妖少女,提子她先是被来者天仙般的美貌所吸引,完全忘了对方在驱逐自己一事。不过很快,提子的视线便聚集在狐妖女子的身下,她那双纤长秀美、白皙如玉的美足上:

琼玉般精致的足趾稍稍踮起,翩若惊鸿,随着女子缓缓落下,那粉红色的,点缀着一弦月牙的趾甲微微露出,在阳光下显得妩媚动人。

趾缝微微被阴影覆盖,让提子忍不住去想,这趾隙之间会有怎样一番滋味?

高挑的足弓勾勒出脚底曲线的优美,不见一点角质死皮那样的瑕疵,想必无需触碰,单单是看,就能让人明白这双美足必定温软如玉。

女子落到地上并没有用多久的时间,然而对提子而言似乎过去了很久,因为那双玉足…让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的脚…好美啊…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爱抚甚至挠那双脚呢?)

后来提子虽被红红强制驱逐,可默默离开涂山的她感觉自己心底的某一部分已经留在了涂山。

“而现在,是时候把我心的一部分,找回来了呢~”

翌日,涂山城关处,涂山红红正屹立于城关城墙之上,双目合闭,看似是在养身休憩,实则是聚精会神,将自己的感知范围扩大至极限,以此觉察每一个可能进犯涂山的不速之客。

涂山红红每日都会花上大把时间在这座城关城墙上驻守,因为她身后的涂山,休憩着不计其数的小妖与人类,是她寄愿于【妖人共处】的桃花源地。

“究竟要到何日,这人与妖之间的恩恩怨怨才能有个尽头呢?”

在心中怀揣着这样的疑问,涂山红红缓缓睁开双眼,目视着前方出现在海平线上的帆船身影。

预感此次来者不善,涂山红红一双赤脚微微踮地,仅是轻轻一蹬,金橘色秀发的妖狐便已经跃至高空随风同行,未几,她来到帆船跟前,与航向涂山之人展开了对峙。

“前方乃我狐妖一族的圣地——涂山,几位水手怕是行错道路,若不想惹事生飞,还请转舵返回吧。”

悬于高空的涂山红红樱唇未动,其话声却似无所不在的洪流一般,直直地灌入到帆船上下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那阴柔的声音虽不如巨山石妖来得那般震撼压迫,但让人感到自身如处冰窟之中那样凛冽。

帆船上下,随行的一些三流道士已然脸色发青、双腿颤栗,他们当中多少都听过涂山之主的传闻,如今一见,别说是跟眼前这位妖狐美人过招,光是注视她那清冷无情的碧目,都足以叫人魂飞天外。

不过,要与涂山红红形成对手的,并非这些杂鱼一般的道士……

忽闻一声巨响,帆船阁楼间一条跃光金龙和一把慧眼宝剑夺窗而出,利爪锋芒无一不直挺挺地指向妖女。

涂山红红见状竟不动声色,只闻赤足脚踝上的金铃叮当作响,见残留闪过,红红早已如流星般朝着两样法宝俯冲袭去。

“轰隆!”

巨响过后,金龙与宝剑皆被弹飞,唯有涂山红红巍然屹立在原地。可方才的攻击似是幌子,很快,一阵阵琵琶魔音呼啸袭来,其骇人声波使得船上道士无一不捂上耳朵、以气御体。

涂山红红听闻魔音,仍旧是面不改色,只见她舞动双足稍稍后撤几步,随即绝缘妖爪亮出,竟把在空中传播扩散的魔音逐一拦在爪心里,正如第一次救下东方月初的时候那样,她活生生地将琵琶魔音,于半空之中撕成“两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把紫荆宝伞趁涂山红红手撕魔音时,高高跃至云端,把烈阳日光尽数从尖端收揽后化作金针,随着伞盖展开之际,形同骤雨那般朝着无处可躲的涂山红红倾泻而下。

金橘发的妖女自然是觉察到了金针的炽热,她冷冷注视着落下的针雨,翠绿的眼瞳在瞬间染上猩红色,千百残影也在同一刻倾巢出动。

壮观骇人的针雨中,在三流道士看来,涂山红红竟沐浴其中不为所动,若是细看,则会发现无数地绝缘抓痕在她身边频频闪现,将所及之处的金针尽数斩断。

待针雨落尽,那闻名四方的涂山之主涂山红红,依旧是毫发无伤。

“呵,金龙、宝剑、阮琴与宝伞,看来此行前来的主客是大名鼎鼎的【护世四天王】了,不知涂山发生何事,值得几位这样对我大打出手。”

随涂山红红说完,四位身披金戎铁甲、形象不一的壮硕男子纷纷踏着祥云来到妖狐红红的跟前,叫嚣起来:

“哼,涂山究竟发生何事,你个妖女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装疯卖儍?”

“前不久,你害得我们的知交金面火神失去神力,甚至还把他羞辱了一番。”

“今日,我们便是受金面火神之邀,前来替他讨还一个公道!”

涂山红红听过来由,原本毫无涟漪的面容泛起一丝轻蔑的嗤笑,说:

“原来是为金面火神那厮,他当初不仅欲图破坏一气道盟、染指我涂山境地,甚至还想对持有灵血的无辜孩子下手,种种行径卑劣,最终换来的也不过是他该有的下场罢了。”

“金面火神对其他道盟的影响,又岂是你这妖女所知?”

“大哥,少同她废话,这回咱们一起上,还怕拿不下她这只狐妖!?”

见四天王攻势再开,涂山红红脸颊上轻蔑的嗤笑却是一丝不减:“呵,我欣赏你们那无谋的勇气,对此,我将会以‘你们的大败’回赠。”

顷刻间,持国天王亮出阮琴,扣动琴弦;增长天王手持宝剑,杀气冲冲;广目天王双龙出海,狰狰狞目;多闻天王展开宝伞,金光雨落。

四人一齐使出浑身解数,涂山红红也一改先前的神情自若,赤瞳出世,她在空中震出音爆一般的振动波,于四天王的攻击中迅敏进击。

金针断裂、魔音溃散,持国与多闻两位天王那强势的法术在涂山红红的绝缘妖爪中化为乌有,广目天王的游龙虽灵活机敏,却被更胜一筹的涂山红红用作垫脚石,不止一次被那赤裸的双足蹬飞踢伤。

帆船阁楼内,细品茶味的提子望向窗外,欣赏着高空中涂山红红战斗的英姿,由衷地感慨道:

“过去那么久,我已从小孩模样长成大人,你却依旧是往日那副国色天香的模样,我真是越发期待你落入我手中的那一刻了,红红姐~”

与四人的交战中,涂山红红虽然凭借自身卓越的修炼占据上风,可每每她准备击落四天王的其中一位,其他兄弟便会及时抢救,以至于她未能轻松拿下任意一位,只能慢慢与对方打着消耗战。

正当涂山红红思索如何从当前围攻中找到获胜突破点时,无意发现,那艘巨大的帆船早已靠岸,好几位杂鱼道士不知怀里揣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朝着涂山的关卡溜去。

红红眉头一皱,虽说雅雅最近修炼有成,对付这些三流道士也许并非难事,可此次行动有四天王助阵,万一那些道士也有未知的法宝用于克制雅雅,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红红转念间便用狐念之术控制了广目天王的两只游龙,指挥它们去袭击自己的主人,以此来给自己争取时间。

广目天王毕竟有着【龙神】这一名号,两天游龙失控反扑,三下五除二又被他牢牢把控在掌心之间,他同其他兄弟见涂山红红转移注意力,知道时机已到,便各自从自己衣袖中抽出一条短小的金绳。

“终于…”观看战况的提子站起身来,开始施展自己多年以来在西方习得的巫术:“你那么在乎自己的涂山,那么在乎自己的妹妹们,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的危险。”

觉察到巨大妖力的压迫,发现红红袭来的三流道士们无一不被吓得魂飞魄散,逐个发出悲鸣。

涂山红红正准备将这些道士纷纷放倒,却发现有股异样的邪气从身后袭来,待她回首望去,只见四股细长的金绳形同盘蛇冲向自己。

红红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御物术,便下意识地挥出绝缘爪,将靠近自己的绳端斩成数段。

若是一般妖术操控,此时这些金绳应该会萎靡坠落,可它们非但没有停下,反倒瞬间愈合甚至额外生长,继续向着红红的四肢蜿蜒缠来。

“什么!?”

红红双脚猛蹬,一次又一次躲过金绳的捆缚,可它们犹如发情的野兽一般对着涂山红红穷追不舍,期间红红也不是没有进行过抵抗,但每次斩断,只会使金绳的数量愈发变多。

就在这纠缠不休的时刻,持国天王拨动阮琴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重重魔音也在同一刻袭向正被追击的红红。

涂山红红心中一边暗骂对方的狡诈,一边运动体内妖力,准备挥爪撕裂持国天王的魔音,却不料她刚刚用绝缘爪将魔音揽在掌心之中,那些诡异的金绳便后脚缠上了她的双腕。

红红正欲逃开,可那已经缠上身子的金绳迅敏无比,眨眼间便把她的双手捆在一起,所幸涂山之主力大无穷,那好不容易捆上的金绳眨眼间便被她崩成几段。

但正如金绳一开始的特性,断开的几节很快便复原或者生长,继而由一条化成三条,一齐对涂山红红展开捆缚。

受到金绳那烦扰无比的牵制,行动力越发受限的红红也越发难以使出自己的气劲,更糟糕的是,其他追击的绳索也纷纷捉到了目标,有的缠在红红的脚踝上,有的则缠在膝盖处,还有的负责将手腕和脚踝上的捆缚节点连接在一起,收缩拉紧后,进一步限制涂山红红的行动力。

“唔!可恶……”

经过金绳繁琐的捆缚后,涂山红红最终呈背部四马攒蹄的身姿落在地上,无论是一双美腿还是双臂,都被金绳牢牢实实地捆上数圈。发生在涂山城关前的“闹剧”也得以因此落下帷幕。

从翱翔的半空中坠落,涂山红红眼看就要脸朝地面地摔上去,捆住她脚踝处的绳索却忽的延伸出来,缠上一旁粗壮的树枝,这才使妖狐仙女于半空中停了下来。

“唔嚯嚯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个涂山红红,居然也有今天!”

见到涂山红红狼狈落败的模样,与金面火神称兄道弟的四大天王无一不开怀大笑,感到心中恶气已出,好不痛快!

红红虽说对四位天王的大笑感到十分不爽,可她全身上下已被这诡异的金索里里外外捆了个遍,唯有四肢末端的俩手和双脚尚有动上一动的权利。

“真是好久不见啊,涂山红红~”

一道略显熟悉的少女音在红红身侧响起,心有不甘的狐娘连忙瞥过去察看,只见暗中使用这【捆仙金绳】的御物师提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涂山红红。

“你是!?”

望着对方那一抹粉色艳丽的秀发,涂山红红猛然响起了数年前,和东方月初一样误打误撞闯入涂山的女孩,只是相比那个混小子,这位女孩貌似更有种明确的动机。

“想必您这么高贵的妖王也不会记得我这种小卒的姓名吧,只是从今天开始,您将从妖王之位陨落,不妨就好好记住我的名字相互认识一下吧~”

涂山红红感觉到眼前这位少女的气息异常诡异,与她见到过那么多大大小小的道士截然不同,出于对未知事物的不安,涂山红红暗暗运动妖力,准备用狐念之术来试探试探眼前这位小妮子的本事。

“诶呀,红红姐想耍小动作呢,这样可是不行的哦。”

提子的洞察力非同小可,她一眼看穿了涂山红红的动机,手中电弧闪烁,瞬间便转移到涂山红红的身前,强大的气魄像是准备施加攻击。

涂山红红本能地咬紧牙关,准备承受这下攻击骇人的痛楚,怎料预想中的刺痛并未传来,反倒是自己那光溜溜的脚底上,却传来阵阵刺激难耐的剧痒。

“唔!嘻嘻嘻嘻……”

涂山红红被这出乎意料的变卦打得措手不及,若不是她自制力极强,此时怕不是已然失态大笑出来;不过也是因为这下刺激,狐妖之王才意识到,自己向来隐匿于身下的脚底,此时却因反缚于身后四马攒蹄的姿势,大大咧咧地亮了出来。

而提子便是盯上了她那躲闪不得的双脚,用布满电光的手抚摸上去,随着轻微“噼里啪啦”的声响,少女手掌与红红脚底之间频频有电弧闪过,其中蕴含的能量刺激着这双玉足内部的痒痒肉,这才打乱了狐妖的施法过程。

“猎妖人提子,你这是在跟妖狐搞什么花样?”

少许时间内,原本飘在天上的四大天王已经纷纷靠了过来,正准备按金面火神的要求将涂山红红带走。

“你…你居然在摸这位妖孽的脚?”

“哼!这个妖孽整日不着鞋袜、光着腿脚,一看就知道是善于色诱他人的淫妇,真是不知廉耻。”

对于四位天王的评价,有着恋足癖好的提子感到些许不快,阴阳怪气的说:

“这四位老爷就有所不知了吧,红红姐这是叫返璞归真,可不像有些大老爷们裹得严严实实,身上充满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汗臭啊~”

“嘿!你这个小妮子,竟敢……”

增长天王自然是知道提子指的是谁,顿时火冒三丈,欲图教训一下提子这个不敬仙师的少女,却被广目天王拦下,说:

“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对那妖女的脚有什么情节,我们不知道,也可以不管。只是按照事先说好的规矩,好好把她送到我们金面火神跟前依法惩处,其他念在你是抓获涂山红红的功臣上,予以通融。”

听到这,提子自然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呵呵~还是广目天尊善解人意,那么小女子在此先谢过您咯。”

涂山红红见一行人准备给自己安排“后事”,顿时焦躁起来,倒不是为了自己将要遭遇的苦难,而是一想到自己没法护在蓉蓉、雅雅和东方月初身边,肯定会有人对她们发难,为此再怎么样也要试图逃脱开来。

可涂山红红每每运用妖力,提子那附在自己脚掌心上的手就会猛然发电,足底的刺痒虽不至于让她哈哈大笑,却能恰到好处地阻断她施法的步骤,甚是难缠,有时,提子那调皮手指甚至会在她脚掌心上抓上一抓,给脚底肌肤上拨起一层层蕴含痒感的涟漪。

涂山红红见施法无效,急得正准备试着咬人的时候,提子却先她一步凑到跟前,朝着狐妖的面部撒上一撮迷粉,轻声低语道:

“先麻烦红红姐睡上一会把,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玩一玩儿,额呵呵~~”

涂山红红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漆黑的潮水便从四面八方中涌出,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

………………………

……………………

不知到底度过多久,随着提子那一撮迷魂散的药效渐渐散去,涂山红红总算是从漫长的昏迷中悠悠转醒过来。

妖狐女子的嘴中不时还犯着睡梦初醒的惺忪呢喃,待她视线渐渐适应强光、视野中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时,涂山红红最先看到的便是自己一双被绳索高高挂起的双脚,以及提子那张微妙得意的笑颜。

“可算是醒了呀红红姐,不知道我这一路过来那么颠簸,有没有打搅到你的一番好梦呢?”

尽管现在被提子妖异的“捆仙绳”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红红仍未丢失自己作为涂山妖王的骄傲,展示出不怒自威的气质,同时用狐念之术同提子对话说:

“护法天王等人呢?这里未免太过安静,也没有河水摇晃的感觉,不像是你们入侵我们山关时的船舶。”

提子微笑着对着涂山红红那悬吊起来的双足呼上一口热气,抚摸着俩脚那一尘不染的足底,捏拿着脚掌上软乎乎的嫩肉,愉悦惬意地回答道:

“真不愧是红红姐,观察力甚是敏锐。没错,这里确实不再是护法四天王的那艘大船,而是小女避开纷乱繁世,为好好享用红红姐你特地准备的桃源山庄哦~”

感受着提子的纤手玉指在自己脚底肆意抚摸,涂山红红竟是对此毫不在乎,依旧维持妖王的那份严峻,压迫着提子说:“你和那四天王拉开那么大的架势来冒犯我涂山境地,为的居然只是像现在这样将我囚禁起来,把玩我的双足?”

“本来并非如此,我也是受到金面火神的雇佣,想要在制服你的行动中大赚一把。奈何你又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第一次踏入涂山禁地的时候,用您那双摄人心魂的玉足,偷偷将我的心‘挖走’了一块~所以在将你俘获后,我实在是对您的双足爱不释手,所以……滋溜~”

说着说着,提子一手把住涂山红红脚尖那一排亭亭玉立的足趾,使其脚掌舒展开来,在足掌心那柔滑的肌肤上探出舌头,陶醉地舔上一口。

涂山红红自然是在舌头触及脚底的那一刻,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湿滑绵软的触感,纵使她有从其他妖族姐妹那里听说过,有的人类会以亲吻赤足来表示对上位者的敬意,但提子对她脚掌的舔舐,显然已经超越了这个范畴,让涂山红红完全不能理解。

“真是莫名其妙,我对你爱慕我双足的行为并不感兴趣,只不过,要是现在涂山正遭受护法天王他们的侵害,我建议你现在最好立马将我解开,否则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呀……红红姐现在这幅表情真是吓人的紧,毕竟小女也是偷偷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您运出,所以他们后续要对涂山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呢~不过,现在这里也就只有我和红红姐俩人,咱们就不要再去在意繁世中的那些琐事,好好享受最原初且富有魅力的快乐,岂不美哉?”

说着,提子欲图让涂山红红露出微笑来,便将抚摸中的双手比成鹰钩状,指尖指甲直戳戳地抵在了涂山红红那软嫩的脚底肉上,继而轻快地刮上那么一两下。

可随着脚底两道划痕拂过,涂山红红非但没有半点笑意,就连两只赤光光的玉足,都在受到刺激后没有半点颤抖躲闪的意思。

“诶,这是?唔!……”

提子正疑惑为何对红红脚底的搔痒不在起效果,身子却立马一紧,不受自己控制地行动起来,她连忙瞥向涂山红红那边,这才在她略有变化的瞳孔中发现异样:

“咕…居然是,狐念之术…呃!喘不过气……(难道刚刚是涂山红红将发泄不了的妖力用于抵御外部作用于脚底的刺激,这才导致脚底上的搔痒没有感觉吗?)”

提子没来得及做更多反应,她的双手便已经猛地袭来,狠狠掐住她自己的脖颈,迫使她慢慢窒息。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孩子,虽说在迎战护法四天王的时候略有大意,被你这妖术规格之外的绳索给困,但我好歹也是护得涂山一方长久和平的妖王·涂山红红,吾命如何,只能由我自己说的算!”

清冷无情的声音通过狐念之术在提子的脑海内回响,她也是在这会儿更进一步地体会到涂山妖王的强大与不屈:

“咕……咳!咳,不愧是…红红姐,果真强大到令人敬畏,但是……”

只见提子突然闭口,嘴巴咕咚咕咚地翻腾起来,涂山红红开始还未料到对方究竟打算作何名堂,见到少女喉结挪动、咕咚一声,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

“!!!”

很快,涂山红红施加给提子的狐念之术效果越发衰弱,手部开始回归自由的粉发少女露出得意的笑颜,随即从自己口袋中抓起一把迷魂散,又一次洒在涂山红红脸上。

“(不好!)”

涂山红红轻声惊呼,她欲图合上口鼻来避免吸入迷魂散,奈何气雾状的迷药仍是先她一步溜进肺腑,很快,涂山红红便开始感到浑身乏力,那熟悉的黑潮也再一次涌上了自己的意识,迫使她再度陷入昏迷中。

“咳咳,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妖王啊,我差点还以为自己要栽倒在你手里了,好在我有在嘴巴里备上一份丹药,以防万一你到时候用狐念之术反击我……”

提子一边自言自语地发出感慨,一边拍了拍涂山红红那光溜溜的赤脚底,

“呼~还好您在狐念之术上的造诣逊色于您的亲妹妹涂山蓉蓉,不然我这份丹药怕是也不起效果呢。”

说完,提子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安置涂山红红,要是每次都这样跟她陪练狐念之术的运用,指不定哪天自己就拴不住了。

“优先事项还是应该先把红红姐脚丫的敏感度提升一下?毕竟要是这双脚丫嫩到风也吹不得,哪怕红红姐清醒着,自己也能很容易控制住她。至于这中间的程序嘛……要是她醒着的话,运转的妖力会大幅拖慢整个进程,也就是说必须在她昏迷的时候进行。但每次使用迷魂散的话,有产生抗性以及其他方面的风险……”

苦思冥想好一阵后,提子总算是想好了方案,望着涂山红红那足趾微微翘起的两只光脚丫,盈盈地笑道:

“抱歉啦两个小可爱,为了让你们的主人乖乖享乐、笑口常开,得让你俩委屈一下啦~”

说完,提子回身到其他房间拿取道具,未几,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便被捧来,粉发少女不知在手上另外撒了什么东西,随即抵着涂山红红双足的脚掌心抹来抹去。

昏迷中的红红无意识去凝聚妖力抵御刺激,两只脚丫被提子手指戳挠起来后,一排脚趾羞答答地又抓又张,微微凹下去的脚心窝也在绳索捆缚的范围内极力的后撤、颤抖。

待双足脚心窝皆被又涂又抹几个回合后,提子这才停下来将手好好清洗一番,并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涂山红红两只赤光光的脚底前,缓缓打开……

随着叽喳声相继响起,两条水蛭一般的魔虫在盒中展现出它们的身姿,似乎是觉察到了涂山红红双脚足心处有什么东西,两只魔虫二话不说便扬起口器,猛地扑向狐妖女的俩足,牢牢吸附在软嫩的脚掌心儿上。

魔虫的口器布满细小难见的软齿,它俩一边扑腾着身子,一边不忘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涂山红红那被吸附住的脚心窝,任由上边的嫩肉被魔虫软齿肆意刮挠。

“唔!唔哼,嗯……咕呼~唔唔唔……”

脚心窝吃痒,涂山红红这下再也耐不住从中不断涌入体内的痒感,不仅发出嗔娇动听的呢喃呻吟,整副娇躯也在脚心窝酸痒的蔓延下扭动不停。

“哟吼吼,两个小家伙还挺享受,真是羡慕你们啊,红红姐这软嫩的脚心窝居然先被你们抢了去享用。不过,应该也快了吧?”

提子话音刚落,两条水蛭状的魔虫头部各有一道术式法阵浮现,随着它们咀嚼着涂山红红的脚掌心,慢慢落在了她的脚心窝上,化作一道法阵符文刻印在脚心窝处。

也是在那一刻,两只魔虫突然从涂山红红脚底上脱落,最终死亡,在空中下落时风化消散。

“嘿嘿,麻烦你们两位了。那么接下来,红红姐可要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咯~”

提子告别两只珍贵魔虫,并马上撤出房间,做好了根据大型魔法术式作法的准备。

原来她一直习得的是来自西方的魔法巫术,所以涂山红红针对各路妖法特化出来的【绝缘妖爪】对她的“捆仙绳”并不起作用,而刚刚两只魔虫吸附在红红脚心上的时候,她也没有闲下来,而是以涂山红红为中心绘制了一个大型魔法阵。

当提子开始注入魔力,并为此吟唱咒语,涂山红红周身的法阵渐渐散发出万丈光芒,将弧线妖女吞没其中。

待施法结束,提子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这下除非我特地解除,红红姐怕是怎样也醒不过来了吧。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借用刚刚两只魔虫给红红姐脚心儿留下的符文,好好把她那双色气的光脚丫调教一番啦~”

说着,提子来到仓务房中,从里边取出一个飘香檀木制成的方盒,转而将其放在自己卧室那宽敞的梳妆台上。

盒子里边空无一物,但却在底部中心,刻着一道符文复杂的魔法术式。

提子一边集中注意力、低头吟唱着魔法咒语,一边在盒子上方舞动双手十指、摆出各式各样的结印手势辅助作法。

受到魔力的号召,方盒底部的法阵运作起来,泛着诡异的红光与流彩。

与此同时,身处迷魂法阵中的涂山红红,其双脚也有了与之相对的反应:只见先前魔虫留在脚心处的术式缓缓浮现,一道发着红光的魔法脚环也凭空凝结、浮现,和红红原本拴着铃铛的黄金脚环交错在一起。

随着脚掌心处的术式愈发闪亮,处于昏迷中的红红也觉察到了脚底的不适与异样,两只白嫩修长的脚丫在迷糊中不停地摆动脚掌,蠕动起脚趾头来。

转到提子这边,随着她吟唱施法,盒子底部的法阵下边也像是生成了额外的空间,其中一对不明状物的黑影慢慢从中浮现,越发清晰,直到能让人看清这对黑影有着脚丫一般的轮廓。

经过法术的运作,两只脚丫好似浸入水面一般,慢慢从盒底的魔法术式中探出脚趾、脚掌和脚心……

见到那白嫩无暇的脚丫从盒中现身,提子心中情愫荡漾,庆幸自己在西方求学时没有肆意荒废,在此之余,不由抿了抿嘴唇,希望能快些把玩到这双娇嫩欲滴的玉足。

很快,两只脚丫便完全跃过盒底的法阵术式,在稍稍露出脚踝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法阵术式的交界处,甚至能隐约看到戴着铃铛的金色脚镯。

显然,这双“传输”到方盒中的玉足正是涂山红红的那两只赤脚。

然而涂山红红一双裸足仍好好地留在小腿脚踝上,只是脚掌心处的原型术式和脚踝上的光环格外显眼,也就是说,提子通过先前水蛭魔虫留下的标记,进而施展的这道魔法,实际上在方盒中“复制”了涂山红红两只玉足。

“可算是完成了,嘿嘿~”

提子心满意足地露出微笑,她向着红红的一对赤脚伸出手,捧着那白皙滑嫩的足背,继而再用大拇指轻轻剐蹭着涂山红红裸露的脚掌和足心,通过施加刺激来检查魔法的稳定性。

脚心吃痒,红红的两只玉足猛然缩起脚趾、或是向后扬起脚掌来,迎着提子指尖一刮一挠的骚扰反复挣扎着,没有主人意识的驱动,一对裸露敏感的脚丫只能循着本能,在提子手心中挣扎、颤抖。

“唔哼,红红姐的脚丫可真软和,虽然之前也有好好把玩过,不过那时红红姐老喜欢绷着脚心,让人玩着不尽兴呢~~”说着,提子又有几根手指从足背翻到脚掌心处,抵着足底软嫩的肌肤搔挠起来。

果然,随着搔痒的增强,红红两只脚丫的挣扎程度也强上几分,更是有用脚掌怕打提子双手的趋势,像是要把这些附在自己脚掌心上骚扰不停的“苍蝇”给驱散开一样。

“呵呵呵~红红姐两只光脚丫不挺能躲的嘛,之前还喜欢用妖力压制着挠痒痒的刺激,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两副脚板是铁长的呢。”

提子拍了拍红红那光溜溜的脚掌心,转身从身后取来一盒药膏,将其涂在手上抹匀后,再缓缓拂上涂山红红那裸露的足底,一边涂抹一边按揉起来,在这其中,粉红色秀发的少女不经在心底感慨道:

现在对红红施展的这个魔法,其实是西方的一种诅咒用的巫蛊之术,旨在将自己憎恶之人的某个部位“复制”过来,这个部位的复制体同时与本体感觉共享,好供施展巫术的人施虐发泄。

与这道巫术师出同门的,便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恶毒娃娃】,通过将别人的发丝嫁接到娃娃身上,继而让对方感受到自己对恶毒娃娃施加的痛苦。

当然,提子现在的用意并不包含任何的憎恶,她只是想让自己心心念念的涂山红红,可以通过那双性感又色气的骚脚丫子“笑口常开”而已。

在感慨中,药膏早已被提子涂满了脚丫,可她并未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抵着红红脚底厚实的痒痒肉,孜孜不倦地捏拿、搓揉着。

不一会儿,涂山红红原本雪白如玉的脚底开始慢慢呈现出醉人的樱红色,略显冰凉的脚掌脚心也渐渐发热,与足底软和的触感交融在一起,叫提子对这又暖又肉的脚丫爱不释手。

原来,是提子给两只脚丫敷上的药膏缓缓渗入到足底的肌肤之中,使得内部的血液与神经愈发活跃。

涂山红红虽然意识随着法术沉沦,可身体却切实感受到了脚底触感的变化,不仅提子那双手的抚弄变得更为刺激,那脚丫由内而外的发热,也让红红的身子感到焦躁不安,便驱动着两只无助的光脚丫再度挣扎起来。

见盒中红红的脚丫再次不得安分,提子不经露出得意的坏笑,像戳钢琴键那样,来回戳着脚尖十个圆嘟嘟的脚趾头:“看来开始发挥作用了么,想要让红红姐您这双美脚变得更漂亮更敏感,这个活络血肉的药膏可是必不可少,不然,两只脚丫怎能好好吸收下,我之后为它们准备的养分呢?”

虽说此时应当是趁热打铁,赶快为涂山红红的赤足施展下一道“工序”,可提子这一小小的停顿,让她欣赏起那双本就性感厚实的脚底泛起层层红晕,心中不禁涌起欲念。

哪怕现在涂山红红处于昏迷,没法对施加在脚底的刺激做出预料中吃痒的可爱反应,但对于现在的提子来说,心心念念十载有余的美足如今正呈现于自己眼前——

没有厚实鞋底的阻拦、没有布袜繁琐的遮掩,就这样亮出那脚掌和足心,像是一份待人品味的茶点,尽管可以再稍做点缀让它更为诱人、美味,但此时此刻,光是看着,这裸露的狐娘足底便叫人垂涎欲滴……

“现在先尝味一番,应该也不影响结果吧?反正也不着急,不是么~”

毕竟有话说得好——“不纵欲,人生了然无味。”

提子便是这么一位按捺不住自己欲念的“普通”女孩儿,她伸手将两只美足实实地捧在手中,双手不停蠕动、抚摸,感受着红红那脚丫的柔软与滑嫩,其中,还不忘俯下身来,让鼻尖凑到那光裸的脚掌肉前嗅上一嗅。

诚然,因为提子施加过的几道程序,俩只赤脚上自然有些许不属于狐娘天生体香的异味,即便如此,那浓郁且醇厚的汗味还是占据了主导,与这脚丫厚实的足底相得益彰,让人感觉,如此美艳诱人的脚掌脚心,就该有这般印象深刻、别具一格的汗香味。

要唠叨唠叨这股汗香,自然是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了——淡,却不会淡得索然无味;浓,却不是叫人眉头紧锁的那般酸臭熏天,而是不经任何污浊影响,是红红这双玉足最为纯甄的味道。

提子的心神在这一刻,便被这双脚丫牢牢地勾住,她不禁探出自己的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在红红裸露的足掌上舔了起来,其湿嫩的舌尖不时还顺着脚掌中央的纹理滑至足心,好似小动物饮水那样,呲溜呲溜,用舌尖调戏着足弓脚心处凹陷下去的痒痒肉。

足盒诡异的魔法如实将舌头舐弄脚底的痒感悉数反馈到红红真正的双脚上,尽管没有实物触及,红红足底依旧出现了被舌头舔动时的凹陷反馈,若是叫不知情的旁人看见,还以为有只俏皮的幽灵在对着红红的双脚恶作剧呢。

舌头的舐弄不比一般的动手咯吱,它在给脚底施加痒感的同时,还会因为本身湿滑的性质,让脚丫的主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滑腻恶心的感觉,用比喻来说,简直像是有鼻涕虫或是蜗牛一类的,在脚掌脚心那裸露的肌肤上,肆意妄为地游走一般。

红红的感受亦是如此,没有她本人意识的阻碍,提子正处在隔壁屋内,对着她那敞露开来的脚掌心又摸又舔,一排修长玲珑的脚趾更是没被放过,时而被提子用舌头卷起来仔细品味,时而又受到她牙齿的轻轻啃咬,哪怕脚趾在吃痒后下意识地微微蠕动,也会被提子那姑娘一口嘬入嘴巴里吮吸起来。

昏迷时意识是模糊不清的,即便如此,在刺激下,红红仍然本能地想去避开脚丫上无时不刻浮现的痒感,但若是没法清醒用妖力去镇压,那叫人愉悦的快感依旧会从脚丫窜入她体内四处蔓延。

可怜的涂山红红,在提子施加的异国魔法下,她此刻的意识就像是陷入深海后,被一层不可破除的坚冰拦在水下,永远没法上浮到“水面”,获得清醒。

而提子便是借此对着红红的双足胡作非为,舔脚底、挠脚跟、唆脚趾,可谓是“无恶不作”,毕竟这么一副肉乎乎的裸脚底,对她而言无疑是爱不释手的玩具。

哪怕圆嘟嘟的脚趾尝起来并没有丝毫香甜,可脚趾趾腹带来的软嫩口感还是叫她欲罢不能,像小孩子吃着自个儿最喜欢的棒棒糖一样,提子也贪婪地含住红红的脚趾,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可惜好景并不长,提子甚是满足地尝上几口后,一股又麻又刺的感觉从舌尖扩散开来,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

“唉、欸?!麻了麻了,糟糕……”

提子连忙捂着嘴巴离开,来到梳洗台频频漱口,再将随身携带的解药药酒饮下,这才慢慢解开了口腔与舌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

“呼,这股药的药效还是蛮厉害,要是不小心等到它扩散到体内,恐怕爽到起不来的就是我了。”

虽说是好好满足了一番欲望,但提子也因此付出了点小代价,所幸最终劫后余生,这下倒是坚定了她等仪式完成后再慢慢享用红红美足的决心。

持着早早备好的道具,一排大小不一、材质不同的毛笔陈列在红红足盒的旁边,这些毛笔有的用的是上品狼毫,有的则是提子亲自取材制作的鼠须,根据写作或是涂抹的需要,其软硬粗细各不相同。

既然是要用到毛笔,自然是少不了要书写一番,而书写用的纸张,正正好就是涂山红红那双“安静”躺在盒中的赤裸玉足。

提子拿来珍藏的深海鱿墨,选用了最硬最细小的鼠须蘸上笔水,动手摸了摸涂山红红那滑溜溜的光脚底,似是要掸去落在足掌脚心上的落灰一样,随后把两只玉足那丰韵可爱的大脚趾攥在手心里,使得俩脚受到固定、脚掌得到舒张,继而再在那裸露足底上,一笔一笔、细心地绘制起符文来。

初次咯吱涂山红红的双脚,能够让她有所笑意,也是得益于她尚不知挠痒为何物,对一开始的提子没有防备,第二次知道要有所抵御后,便学会动用浑身妖力去压制脚底呵痒带来的刺激,提子现在绘制的符文术式便有着封住妖力流通穴位的奇妙,这样一来,涂山之王便只是空有一身强大的妖力,却连脚底的痒痒都压制不到,只得任由别人咯吱把玩。

不过,哪怕涂山红红处于深眠,这符文术式的绘制也并非一帆风顺。

鼠须作为毛笔的一种材料本就不同狼毫羊毫一类那般松软温和,质地略硬的笔毛每每刷过脚底,其刺激嫩肉带来的剧痒便使得整只脚丫颤抖不停,就连攥在提子手心里的脚趾头也极不安分的蠕动着。

想要在颤抖乱动的纸张上把字写好,谈何容易,提子想要绘制的符文术式更是如此,在红红那怕痒脚丫的干扰下,符文那原本流畅的曲线时而凸出一块、时而又凹下一条,使符文没几下就变得混乱不堪。

不过提子倒是不羞不恼,只是拿起温热的湿帕子把脚掌足心上的黑墨慢慢拭去,顺手唤来那捆仙绳,将其断成数条细小的长丝。

经过提子的御物法术,“捆仙长丝”宛如一条条灵活的游蛇冲向盒中涂山红红的双脚,它们目的明确,齐齐缠上红红那一根根修长细嫩的足趾,盘踞在脚趾头下边的关节处。

随着丝线束紧,本就圆溜溜的的脚趾头被勒住下端,显得更为丰满厚实,叫人忍不住想拿点玩具去戳、去调戏这一个个肉肉的脚趾腹。

光是勒住脚趾自然不够,“捆仙长丝”另一端还绕过盒子底部的传送法阵,转而来到本体的涂山红红那边,与她脚踝上的“捆仙绳”绑在一起。

经过两端的收缩,涂山红红的脚趾一个个都在长丝的牵引下向脚掌后方扬起,很快,两只美足的前脚掌便像是花朵绽放一般,将整副足底舒展开来,就连趾缝这些向来隐匿的部位也是一览无遗。

提子看着眼前两只“开了花”的脚丫很是满意,便动上自己细长的五指,抵在红红肉乎乎的脚掌心处挠上了几下,果不其然,因为捆仙长丝对脚趾们的牢牢拘束,涂山红红那敏感的脚底再也不能在呵痒下挪动分毫。

作为纸张的脚底总算是“安分”下来,提子手中那支鼠须毛笔也得以在裸露的足掌脚心上全力施为。

纤细密布的须毛柔软中带着几分强韧,其锐利的毛刺尖端更是在游走的书写下,频频刺激着涂山红红那光溜溜的、一览无余的裸足底,同时还描着脚底起伏有致的轮廓,留下重重黑墨色的符文绘制。

脚趾被悉数拉开,过分舒张的脚掌只得乖乖将敏感的痒痒肉亮出来供毛笔撰写,任由须毛刺激到脚丫的剧痒慢慢流经红红娇躯内的每一个角落。

愈发弥漫的痒感使得狐妖焦躁不安,没有清醒意识的驾驭,红红的身体只得本能地颤抖与挣扎,那向来高冷,除了对亲爱之人外未曾开过的艳唇,此刻也不再受她控制,频频放出轻微的呵笑与销魂的呻吟:

“唔…嗯!嘿嘿嘻嘻嘻,不要,不…呵呵呵,啊~嗯哼~~~好痒,痒呵呵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见涂山红红的反应较之前大了不少,提子心底明白是先前那抹在红红光脚底的药膏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使得两只赤足对痒、快感的接收更为敏锐。

可怜的涂山红红,纵使她本人的意志和立场再怎么坚定,身体上的反应终归是诚实的,有着这样一双美到叫人愉悦、又怕痒到骨子里的嫩脚丫,哪怕用不着梳齿、指爪这样尖锐的硬物来刺激,区区毛笔便可以让她痒得浪叫连连。

“呼呼呼~红红姐的笑声真是意外地好听啊,可惜现在你自己倒是没机会欣赏。不知道等你醒了过后,发现自己那双色气的大脚丫只要稍稍勾一下,便会感到羽化而登仙的痒痒与快感,呵呵。到时候你会露出怎样可爱的表情呢?”

话语间,提子仔细完成了符文术式最后几笔的勾勒,待笔尖从脚底抽离过后,红红那些个原本白净红嫩的脚掌、足心以及脚后跟,早已被黑墨色的术式纹路所铺满。

得益于提子的恶趣味,这些纹路无一不围绕着红红足掌的丰韵和脚心窝的凹陷,时而“凸起”时而“凹下”,可谓高低错落有致,在保证术式完整性的同时,让整副脚底的纹路看着格外立体,狐娘足掌与脚心的轮廓也显得十分清晰。

看着自己的杰作,提子不忍就这样单纯留在回忆中,便拿来【留念镜】,对准涂山红红那静置于盒中的双脚,将其足底布满纹路的珍贵画面用【留念镜】截取,再记录到特制纸张上,习得他国异法的粉毛少女就可以日后随时随地欣赏自己的“佳作”了。

“ha lu sa kura , a xi duo ma muru……”

完成记录后,提子继续干起了自己的正事,她双手悬浮在涂山红红赤裸脚底的上方凌空舞动,口中则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异国的法术咒语。

随着魔力从她指掌间飘落,慢慢注入到红红脚底上的符文中,使其隐隐发出微光。

不知是因为脚丫太过敏感,还是体内的妖力脉络在抵抗这股异国的魔法,涂山红红略感难受地皱起峨眉,两只脚丫也极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奈何另一边,既是她脚丫也不完全是她脚丫的分身却被一根根细丝牢牢地捆住足趾,厚实软嫩的前脚掌依旧是呈开花般的姿态,任由提子的魔力缓缓注入到脚底的符文术式上。

待到魔力的光辉充斥整副脚底的每一笔符文,这些墨黑色的纹路却好似浸入水面一般,从红红脚底的肌肤表面慢慢沉到脚丫的“内部”,直至不见踪影。

施法完成,原先还被水墨涂得黑黝黝的嫩脚底,此时又恢复了原先的白净与红润,只是那道来自异国的符文法术,却在脚丫里边展开奇效,使得涂山红红的妖力再也不得聚集、甚至流经此处。

“这样一来,涂山妖王的妖力在挠脚心儿面前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至此,提子对红红脚丫子的改造已然进行了大半,但尚有最后一道工序还未完成,纵使这双嫩足已经远超常人、敏感无比,可要到达“风吹一下都痒得不行”的程度,依然差了那么些意思。

不过,在异国修炼之余,偷偷发展并满足自己性癖的提子早就有了一手准备,接下来要施展的,不过是一道简单的【召唤魔法】而已。

亮出早已备好的法阵符文,提子将其粘贴在与足盒口垂直的盖子上边,通过献祭相应的祭物,粉发的少女在吟唱施法中,从法阵里边唤出了一只【双头羊】,当然,仅限它的头部。

有着一体两头的羊型怪物,起先还有点不知所措地环顾四周,但很快,它们便嗅到了一股令羊无比兴奋的“香气”。顺着那股味道,【双头羊】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它们头下,狐娘红红那双光溜溜的赤脚上。

对于这“不可名状”的肉色物体,【双头羊】先是试探性地在那软嫩的脚掌肉上蹭了蹭,随即伸出舌头,抵在微微凹陷的脚心窝上舔了一口。

这不舔还好,【双头羊】一尝过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美味似的,俩个羊脑袋盯着左右各一只脚丫,津津有味地舐弄起来。

“嗷!哈哈哈!嘎哈哈哈嘻嘻…噫~~!唔哈哈哈噗哈哈哈哈!”

随着两条灵敏的羊舌头频频划过脚掌脚心,吃到剧痒的涂山红红也立刻有了反应,发出更为激烈疯狂的笑声。

这【双头羊】虽属于西方的怪物,其生理结构却与普通的山羊大体相似,它们的舌头不仅灵活有力,表面更是布满了不计其数的小小软刺,每一次舐弄,这些软刺便会浩浩汤汤地刮过狐娘那敏感改造后的嫩脚心,带去远比毛笔更甚的剧痒和快感。

“嘻嘻,你俩很是喜欢红红姐的光脚丫子呢,看来我当初挑选魔宠的眼光确实不错。唉,你们居然能在我大玩特玩之前这样品味红红姐的脚丫,真是羡慕……不过,也就只有你们的唾液能很好地同先前的药液反应,好让这双色气的脚丫更加敏感啦,啊啊~~~”

说完,提子不由打了个哈欠,毕竟从早上俘获红红、躲过四天王的追捕、到现在对她脚丫的重重改造,中间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

“必须得去睡一下才行了……唔!——那么,红红姐这双漂亮的脚丫子,就交给你们用舌头好好‘打磨’咯~”

说完,提子便回到寝室整备安睡,上床前还不忘施展一道【隔音魔法】,只留下外边想醒又醒不得的涂山红红,在足盒中乖乖亮出她那双修长细嫩的赤脚,让【双头羊】肆意妄为地舔舐、品尝着足底的每一寸痒痒肉……

………………………………………

“蓉蓉、雅雅……唔嗯,东方月初……”

久久被迷睡的魔法所困,涂山红红那愈发感到难受的潜意识,不由促使她唤起亲密之人的名字,仿佛借此才能让她得到些许心安。

不知何时起,那道将意识困于“水面之下”的冰层慢慢地溶蚀……像是迫切地想要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涂山红红总算是从漫长的迷睡中苏醒过来。

胸口及脸部传来异样的压迫感,让涂山红红觉察到些许异常,待她完全清醒时,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身置异处,从先前那布置平平桌椅上转移到一个宽大舒适的卧铺上。

此外,身上愈发清晰的捆缚感也让涂山红红意识到自己姿势的改变,那双裸露诱人的赤足不再被绳索高高悬吊起来,而是类似四马攒蹄那般,合着双手一起拘束在后背腰部,使得光裸的脚底在狐娘趴伏时大大咧咧地向着前方亮出来,好叫他人一览无遗。

除开这令人难为情的束缚,涂山红红还看到一副修长的方型镜子高高立在自己跟前,其位置和角度安排得恰到好处,使红红能够完整地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以及那双赤溜溜的大脚丫。

面对这种【羞耻处刑】,涂山红红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妖王冷峻的神情,心底却是又羞又恼,几度试图挣开绳索,或是翻身离开镜子的照射区,但她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床铺两边各有一条绳索从床下延伸出来,链接到自己身体倆侧,限制了她翻身躲闪的权利。

“啧!”

万般无奈的红红只得咋舌一声,静待接下来的事态变化,不过很快,她便觉察到了自己足底的异样——

因为“捆仙绳”的精心绑缚,涂山红红全身上下几乎难动分毫,唯有尚未被拘束到的双手及足掌、脚趾尚能活动一番,出于对苦闷感的排泄,红红下意识蠕动起自己的手脚来。

这不动还好,一动起来,红红便惊讶地发现在双脚相互搓动时不仅感觉格外滑嫩,而且酥痒异常,尤其是当她那修长的趾甲划过自己另一只脚丫的足掌时,甚至会有股电流般的刺激窜过全身。

以前,涂山红红从没有观察足底的闲心和习惯,但再怎么说也是自个儿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她对自己双脚还是有着最为基础的印象,可当她透过那镜子望向双脚时,那俩副足底的白净与红润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从趾头、趾隙到脚掌、足心,直至脚后跟处,每寸肌肤都一尘不染;此外,作为瑕疵存在于脚丫之上的角质、死皮也全然不见踪影,整副足底像是抹了油似的泛着光晕,显得格外诱人。

见到自己的脚丫变得如此“陌生”,涂山红红不禁从琐碎的记忆中摸索出了那位粉发少女——【提子】的存在,回想起少女对红红自己脚丫那诡异的迷恋,狐娘这才愈发明晰,脚丫上的异样是从何而来……

“居然比我想的要先一步醒来,看样子,红红姐对接下来的玩乐可真是迫不及待呢~”

既熟悉又叫人厌恶的声音,从涂山红红身后那闺房的门口处传来,通过镜子,红红得以瞧见,提子正穿着一身宽松绵软的睡衣,全然不见先前那种小恶魔一般的印象,但那颇具挑逗意味的神情却是半分未减。

传话之术再次发动,红红依旧用着涂山妖王那股冷艳骇人的语气,向提子威胁道:

“看来还是不肯死心啊,难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再尝尝狐念之术的苦头?还是说,你很想我把你这可贵的家室给毁得一  干  二  净?”

粉发少女听到后却不以为然,慢慢向红红这边走近:

“诶呀,红红姐还是不肯用自己那金贵的小嘴跟我说说话么?而且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好吓人哦!~明明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发出了不少可爱的叫声呢。”

“哼!无稽之谈……”涂山红红开始屏息凝神,准备对提子施展狐念之术,“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

狐念之术施展之际,提子非但没有半点慌乱,反倒是优哉游哉地来到床边,褪去毛拖,光着两只小脚丫坐在涂山红红身后:

“呵呵,红红姐一如既往认真的样子还真是叫人敬佩,只可惜啊……你貌似还没意识到,你这双漂亮的大脚丫子已经不同往昔了~”

说着,提子便将脑袋探向红红脚底,对着那一片裸露诱人的肌肤,呼出一阵急徐而又温热的吐息……

“嘻!——”

脚底忽有刺激席卷而来,痒得涂山红红本能地发出悲鸣,此番举动让她意识到提子妄图故技重施,便顺势将体内妖力纷纷输送至自己双脚,欲图抵御那酸酥难耐的痒感……

怎料妖力到达双脚后,并没有像涂山红红预想的那样削减痒感,反倒是发生了变化,使得两只赤足愈来愈热,甚至叫她明显地感觉到脚底越发敏感,就连空气中微小的流动,都能让她有了丝丝痒意。

“这…这是,你到底对我的脚做了什么?”

提子看到红红渐渐难以维持往日涂山妖王的冷峻神情,顿时感觉颇具成就,之前那么多的努力并无白费:

“没什么呀,只是让红红姐这双诱人的脚丫子~具备它本来就该有的敏感罢了。呵呵,毕竟你这双让我朝思暮想的美足啊,日后可是要成为我把玩取乐的搔痒玩具哦。”

涂山红红竭力压制着自己双脚上的燥热,此番困境,让她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同蓉蓉一齐被人类俘获的情景……

“搔痒…玩具?真是胡言乱语,凡人,终要为自己无知的僭越付出代价!”

说着,涂山红红拿出孤注一掷的气概,势要用狐念之术将对方的意识牢牢“攒在手心里”,怎料那提子竟依旧持着一抹坏笑,转而向着红红那反缚在后背上的赤脚俯下身去,一口便嘬上脚尖玲珑的趾头,湿滑粉嫩的绵舌也同时出击,在嫩得出水的脚趾隙间来回抽插,发出“滋溜、滋溜”的舐弄声……

“唔!呼呼呼~噗哈♡!嘻嘻嘻,哈哈,呀♡~嗯!哼唔……唔哈哈哈♡呀哈哈哈……”

脚尖受到提子唇齿绵舌的突击,红红无法再度用妖力压制,又因为脚丫受到改造敏感异常,远超她预想的剧痒与快感顺着足趾和脚掌流经全身,叫她头皮发麻、颤抖不已,其小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嗔娇可爱的笑声和浪叫,无暇再去施法与这粉发的少女做抗衡。

见到趴在床铺上的红红痒得花枝乱颤,提子甚是满意地在狐娘那圆溜溜的脚趾头上唆上一口,经过那双头山羊近乎一夜的打磨,涂山红红脚底那些略显糟粕的旧皮已被一一拭去,留下的只有堪比新生儿那般白净敏感的幼肌,故脚趾趾腹上格外嫩滑的口感,着实叫提子回味无穷。

“呵呵~红红姐,你那小嘴那么金贵,从来都不肯用来跟我好好说说话,没想到发出这般动听的笑声时,却是一点也不吝啬呢。果然,红红姐其实也很想成为我的搔脚玩伴,对吧?”

趾头上、趾隙间,涎水那浓稠黏糊的触感叫涂山红红难受不已,更让她抓狂的是,哪怕提子没有再对自己裸露的脚丫施行咯吱,光就涎水在足底肌肤表面的流淌,都会使她感到无法忽视的痒痒,像是有一团团蚂蚁附在脚丫上肆意爬行,不停挑逗着脚丫上敏感无比的神经。

“咕!一…一派胡言,我堂堂涂山之主,怎么会喜欢陪你玩这种小孩子家家的游戏?!”

意识到【狐念之术】难以成为获救的突破口,红红只得将希望寄托于自己最为得意的【力量】,想要借这个困境绝地反击,一举挣脱这异国法术的“捆仙索”。

床铺随着狐娘的挣扎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提子也从床铺的摇晃中感受到身前这位涂山霸主的力量之大,毕竟被捆仙绳绑成这样还能有这番动静,涂山红红还是第一人呢。

“诶呀呀,还没咯吱您的脚掌心儿呢,怎么就开始晃得这么厉害了?红红姐,就这么期待我来按摩按摩你那硕大厚实的骚脚丫么。”

提子说完,也没指示“捆仙绳”进一步将红红缚紧,转而将注意力探向那双极不安分、摆弄前脚掌的红嫩玉足,似是将其抱在怀中一样,少女双手交错,附在红红双脚足心偏下的部位,用拨弄琴弦的手法,一下一下撩动着狐娘软嫩的足底。

“唔!噗哈哈哈、嘎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呜呜~噗!哈哈哈哈!”

在给脚丫施痒方面,舔舐也不过是图一乐,真要论挠脚心儿手法的大头,那肯定是非【双手】莫属。

虽然人们常以“情同手足”一词来形容兄弟姐妹情谊牢固,但实际上,“憨态可掬”的脚丫又何尝不是双手常常欺负的对象?

双手的十指向来灵活、修长,若是修建得当,指尖还可以颇具锐利,而脚丫呢?足趾不如手指灵活且不说,其趾头下整副厚实软嫩的脚底,可都布满了供人欺负的痒痒肉。

于是乎,无需道具和花样,双手指尖只要力道适度地划上脚丫那肉乎乎的足底,便可使脚丫的主人吃到剧痒,爆发出银铃般动听的笑声。

双手十指的灵活同脚丫足底的敏感,冥冥中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等着像提子这般善于探求的人来发现,让指尖与脚掌心相遇,交错迸发出来的痒感,构筑成红红吃痒时嗔娇的笑声与俏丽的笑态。

正因如此,能让冷峻的妖王产生出这样反差的可爱 ,才会让提子长久以来有着这番执着。

“呀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停…停一下哦吼吼吼,嘿嘿嘻嘻嘻住手,住手呀哈哈哈哈!……”

终于得享那脚底滑嫩的触感、听闻红红姐放荡不羁的娇笑,把玩着狐娘双脚的提子愈发感到欢快,双手也慢慢不再仅限于脚心窝下方那一小块难逃咯吱的痒痒肉,而是四散开来,时而搔挠着脚掌,时而刮撩起脚趾根处,时而又探入脚趾之间,咯吱足趾两侧及趾隙底部的敏感肌。

这番残忍的扫荡,使得红红脚丫上的每一寸痒痒肉都没能幸免,纵使她怎么蠕动自己的脚趾、晃动自己的足掌,提子那双“魔爪”总是能迎合她双脚躲闪的节奏,一刻不停地戳挠到脚丫愈发敏感的痒痒肉。

对红红更为糟糕的是,经过敏感改造后的脚丫受到咯吱后,原本惰性的神经又渐渐活跃起来,让她觉得脚底被挠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哪怕是尚未被咯吱到的脚掌、足心、脚趾、甚至是身体上的其余部位,都因为快感的扩散而感到痒痒难当。

脑海中的思绪皆被搅乱,红红只觉得大脑在激烈无比的快感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的挣扎也早已从有意识地操控转变为本能地反抗,她那俏丽的笑态与伶仃动听的笑声亦是如此。

提子自然也注意到了红红在吃痒时精神状态的变化,不过仍未在第一时间放过她,而是一边欣赏她这双被打磨改造过后的诱人赤足,一边反复捏拿搔痒着脚掌和足趾趾腹这些个最为柔软嫩滑的部位,既是因为这些部位对于红红和她的脚丫来说最为敏感,也是因为脚掌和趾腹格外厚实,咯吱起来相当舒服,叫人爱不释手。

…………………(约莫10来分钟后)

捧着两只赤裸的肉足挠上好一阵时间,提子甚是满意地将手从红红那红扑扑的脚掌心上挪去,届时还不忘俯身前去,对脚丫足底上蒸腾的汗香嗅上一口,其中的甘醇化作特殊的“性号”传送到提子脑海之中,像是饮用一杯陈年老酒,叫粉发少女有些上头。

脚掌心处搔痒停熄,红红虽然得以喘息数口,但脚底受到尽兴挠痒之后的余韵——那在体内四处乱窜的痒痒与快感久久不能平息……

没有了痒痒的侵蚀,红红的理智也渐渐恢复,待到她足够清醒时,感觉到自己刚刚仿佛身处梦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挣扎、发疯和尖笑,完全像是被另一个人上身替代了似的。

这种失控感让红红有些毛骨悚然,让她不敢再去想,可更加糟糕的事态发生了——痒痒和快感的余韵渐渐消退后,红红并没感到恢复平常的那般清爽,体内反倒留下一股…近似“苦闷”的感觉。

涂山红红先前从未有过这番感觉的经历,清秀的容颜早已被粉嫩的红晕所笼罩,她极其焦躁地动来动去,希望借此来排解哪怕只有一点的“苦闷”。

可那股异样像是在嘲弄这位妖王一般,她越是着急焦躁,“苦闷”感便愈发强烈,正当红红急得火烧眉头时,她那双神经活跃、敏感异常的脚丫无意间叠在一起,相互搓动了数下……

“唔!——嗯,哈啊♡~~”

趾尖划过厚实的脚掌,电流般酥麻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红红全身,将她那份“苦闷”所击破、释放,以此换来的,竟是无比的清爽与自在。

只可惜这番清爽只能维持短短一时,貌似唯有双脚不断受到痒的刺激,才能帮红红脱离苦狱。

于是乎,红红便为了不被“苦闷”感所困扰,两只色气的光脚丫子一刻不停地依偎在一起,相互用足趾头部的趾甲尖,去划弄、去拨撩另一只脚丫的足掌或脚心,每每划过,流经体内的酸酥痒感都会叫红红在心底直呼过瘾。

“欸~红红姐居然开始学会自己咯吱自己了呢。呵呵呵,看来我的挠脚心儿调教,进行得很顺利嘛。”

小恶魔的低语让涂山红红冷汗直冒,她这才回想起这位粉色头发的少女还停留在自己身后,默默观察着她方才的状态和所作所为。

红红这才猛地让两只脚丫的动作停下来,又羞又恼地用传话之术叫道:

“才不是!不过是脚底痒痒,稍稍挠一下而已,区区凡人怎么可能调教得了我?”

“红红姐还是这样,‘煮熟的鸭子嘴巴硬’呢。”说着,提子将原先盘坐的双脚纷纷向前伸去,恰好落在红红脸颊两边,“挠痒能让人舒展笑颜、叫人放声大笑、排解不快,如此美妙的玩乐,爽快地承认它有那么难么?呼~~”

“咿呀啊啊啊~~~~”

又一次吐息吹拂到红红裸露的足底,可今时不同往日,脚丫的神经活跃起来后,光是这微风吹拂的痒感也更上一层楼,过于剧烈的酥痒叫她舒服到发出颤抖的呻吟。

“什么呀,这不是直接爽到叫出来了么。果然,红红姐你这双玉足已经离不开搔痒呢。”

红红听后本想反驳,却不料更为强烈的“苦闷”感随痒痒之后而来,叫她的身子燥热无比,急需得到搔痒才能带来的清爽。

“唔,怎么不反驳我了红红姐?嘻嘻,让我猜猜,你现在的身子是不是就像憋了尿一样难受啊?我懂,我懂,那不过只是你尚未得到释放的‘情欲’罢了,而我知道怎样才能帮到你哦~”

说着,提子故意将手往红红双脚足底上探去,而狐娘也透过镜子将一切看在眼底,正当她期望那手能抵在自己脚底挠上两下时,提子却俏皮地将手指悬在脚底跟前,故作咯吱的动作,却怎么也不肯碰到那肉乎乎的脚掌心。

这番挑逗看得涂山红红是血压攀升,奈何排解“苦闷”优先,她也只好忍气吞声,自己悄悄摆弄着足掌,主动向提子的双手指尖靠去。

怎料脚趾上忽然传来一阵紧缚感,让红红心尖一凉,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那紧缚感便愈发强烈,将她那一根根修长细嫩的脚趾拴牢,直接剥夺了整个脚丫的活动权。

原来提子双手悬在脚丫上方不光是为了挠痒挑逗,顺便也操控器那缚住脚踝的“捆仙绳”,分出了几条细长的线头将涂山红红的脚趾捆缚起来……

“啧!”

红红这下又急又气,体内躁动不安且不说,脚丫被这样一绑,自己唯一排解“苦闷”的手段也被剥夺,一切主动权都彻底归于提子所有。

“唔!松开,快把我脚趾松开……你不是很想挠我脚心儿玩么,这时候又犹豫什么?”

面对涂山红红的质问,控制完“捆仙绳”的提子盈盈笑道:“诶呀,红红姐这不是不肯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脚丫痒奴么,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这番强行,玩起来也不愉快啊~除非……”

说着,提子便用自己的两只小光脚蹭了蹭红红的脸颊,补充说道:“除非红红姐愿意好好舔舔我这双脚,只要完成这番仪式,我们今后便是你情我愿的奴主和痒奴啦!”

“哈!?要我舔你的脚,开什么玩……嘻!~~”

红红的传话还未说完,提子又冷不丁地朝她脚丫上吹了口气,这种酥麻又不够刺激的痒痒非但没能帮狐娘排解半点“苦闷”,反倒使她身体的躁动愈来愈烈。

“你…你!噫~~~”

又一口吐息,叫涂山红红欲言又止,她从此刻开始也愈发讨厌自己拥有一双如此怕痒却又渴望被搔痒照料的脚丫。

无奈下,红红透过镜子端详起提子那双光脚丫,同自己相比,身材本就较为小巧的少女提子,其脚丫也同主人一般显得玲珑可爱。

红红双脚跟她本人有几分相仿,足趾修长之余时常保持自然、舒展的状态,而粉发少女的小嫩足则略有不同,颇有那种娇涩的青春气息,脚趾也是微微蜷缩的常态,感觉有几分内敛。

正如对品尚红红的双脚那般,提子对自己脚丫的保养与呵护也是毫不马虎,虽然方法用的和红红不同,但整副裸露的足底也是白净红嫩,惹人喜爱。

这样一看,提子脚丫的姿色让红红不再感觉那么地抗拒,奈何身为涂山妖王的尊严仍作为一个坎,让红红久久过意不去,无法为了解自己一时之急而轻易去舐弄对方的脚底。

“还是不肯下定决心么,红红姐?要不然~我还是先教教你该怎么舔吧。其实也不难,只要靠近那肉乎乎的脚底,再探出舌头就好,像~这样♡”

话语间,提子已经将脸蛋贴向红红如花朵盛开般的前脚掌,探口而出的舌头没有半点犹豫,直勾勾地抵在脚掌滑嫩的中心处,津津有味地舐弄起来。

“嘻!哦,哦哦♡~~唔咕,唔呼呼呼,可恶 ♡~呀哈哈,嘻嘻!啊~呀♡~”

过瘾的快感顺着脚掌心直冲脑顶,爽得红红顷刻间浪叫连连,经过那么多的改造、经过提子数次的调戏,如此储蓄起来的快感完全容不得这位狐娘有半点理性抵御的空间。

湿滑的绵舌仍附在脚心窝处肆意妄为,可脚丫本身及它的主人早已被绳索重重捆缚,只得乖乖岔开脚趾、亮出脚心,让那舒爽的快感在脚丫上绽放开来。

稍稍舔了数口,提子便停下来,因为接下来,不用她再做过多挑逗,“尝过甜头”的红红自然不会任由那“苦闷”折磨自己的身心。

果不其然,要是红红就这样一直忍下去还好,提子用舌头对她脚心痒上那么几下,先前本能忍住的“苦闷”与躁动,在得到发泄的满足后,其反差让它显得更为强烈。

“(唔唔!不要,不要停下来!可恶……)”

这番快感过脑后,红红精神都开始恍惚起来了,想要得到搔痒的需求在天平上愈来愈重,渐渐超过了维持那可笑的、涂山妖王的尊严……

“(咕!身体…好热,好想被挠好想被挠!只要再爽那么一下,爽那么一下就能撑过去……)”

红红迟迟不肯动弹,希望提子会故技重施,为了促使自己成奴再给脚丫挠上一抓,可粉发的少女不再有动作,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反复用嫩足蹭她的脸蛋,等待她的心智被那股“情欲”慢慢地侵蚀、磨损.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想要被挠,想要爽”的想法无时不刻地出现在红红脑海,使本就难撑的时光更为煎熬,最终,涂山的妖王还是败倒在自己“欲念”之下,对提子光溜溜的脚掌舔舐起来……

“呵呵哈哈哈!诶呀,可算是等到你了。仪式达成♡欢迎光临呀,我的脚丫痒奴——涂山红红~~”

在提子发出奴主的宣判时,两个布满绒毛的板刷也随之掏出,正如可怜巴巴的痒奴狐娘所愿,“唰唰”作响地在她那噬痒如命的光脚丫子上刷洗起来。

“噫!哦哦哦~~吼吼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嘻嘻,嘻嘻嘿嘿嘿……噗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连绵不绝的狂笑与尖叫,从痒奴红红的小嘴中倾斜而出,体内四处流窜的剧痒和快感也迫使她的娇躯发出催情的香气,那作为痒奴生涯开端放浪不羁的笑态,也好好地被提子记忆下来,成为脑海深处最为宝贵的印象之一。

至此,涂山红红那妖王制霸的篇章在这一串串伶仃动听的笑声中落下帷幕,只剩下痒奴红红整日充斥着挠痒玩乐的故事,拉开了漫长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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