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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的阴谋

               异世界的某处空间   一座恢宏但却阴森的大殿坐落其中。 一个被阴影笼罩的身影坐在大殿的最高位置上。他怀抱着一个昏睡的少女,双手抓住少女的脚踝,细细的抚…

            

  异世界的某处空间

  一座恢宏但却阴森的大殿坐落其中。 一个被阴影笼罩的身影坐在大殿的最高位置上。他怀抱着一个昏睡的少女,双手抓住少女的脚踝,细细的抚摸少女的脚背,鼻息掠过少女的脚心,玩弄着少女的莲足。

  “老黑,你监视的地方有什么目标了吗。”

  “主子,我已经盯上了一个猎物,容我稍作准备,必定将她带回来让您尽情享用。”  

  “给我调教好了,我有些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阴影中的男人随手将怀里的少女丢给黑袍,转身离开。

  “是!”

 

待得主位上男子离开,赫然可见下方站立的四名披着长袍的人,从他们“尊敬”的姿态可以看出,他们和那个男子的差别。

  “老黑,这斗罗大陆上的猎物可不少,你可有的忙了。”披着灰色长袍的男人阴森的笑道。

  “是啊,这么多的秀腿玉足,可够我们玩一阵子了。”

  “早去早回。”  

 

  斗罗大陆 武魂城

  此时的武魂城,正准备着大陆魂师大赛。 教皇比比东站在教皇殿的最高处,俯瞰下方。 她一手拄着教皇权杖,立身于此,不怒自威。但同样的,她挺翘的双臀也一样令人垂涎不已。 奈何实力不允许,否则,这么妖娆惊艳的女人,谁不想把她压到床上,对她的玉体一亲芳泽呢。

 

  “教皇,比比东,桀桀……”。“这样位高权重、养尊处优又风姿卓越的女人调教起来才更有感觉啊,啧啧。”

  “那么,就从你开始,一个个的把这大陆上的“猎物们”尽数捕获。”

异世界中的那座空间,名为黑牢,用于囚禁从各个大陆绑架来的女人们。 她们将会在这里遭受生平未有的残酷调教。

  而这次的目标,则是这斗罗大陆上的冰冷高傲的骄傲教皇—比比东。

 

  但猎人的欲望远不止一只猎物,他们想要更多的、质量上佳的猎物供他们享受

用,而斗罗大陆上的惊艳女人,可不仅仅只有这教皇比比东。 例如那由魂兽柔骨兔化形来的小舞、七宝琉璃宗的傲娇小公主宁荣荣、星罗帝国高冷女神朱竹清,亦或是武魂殿圣女胡列娜等等,这些,都将是他们卑劣阴谋下的猎物。

而这,便是异世界的阴谋!沦为痒奴的高傲教皇   

 

“嗯!是谁?”

   大陆魂师大赛刚刚结束,史莱克七怪安全的离开了武魂城。

   在与唐昊的战斗中被波及摧毁的武魂殿显得残破不堪。

   教皇比比东站在武魂殿赛场的高台上,望着下方的废墟,突然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气息靠近。

   “不是唐昊,他不可能离开了又赶回来,那会是谁…” 比比东侧过头,默默释放出精神力感知着附近的气息波动。

   “教皇陛下,您怎么了?”菊花斗罗月关站在她身后,看到比比东突然紧张的神情问道。

   “没什么。”仅仅三个字,但其中包含的威严却是不容其他人质疑的。

   感觉不到那股陌生的气息,比比东散去了精神力的感应,眉头不再紧促。 “可能是刚才魂力运用急剧有些还没缓过来吧。”比比东看着远处唐昊离去的方向想到。

   “你们带着人仔细检查一下伤亡,唐昊暂时不要去管他了,闲杂人等立即安排离开武魂城;我要休息一下没事别来打扰我。”说完,比比东转身进了大殿。

   “老鬼,教皇陛下这是怎么啦,刚觉有点不对劲啊。”月关看着比比东离去,悄悄地问旁边的鬼斗罗。

   鬼斗罗只是摇了摇头,他当然也注意到了比比东刚才神情的不对劲,但他比月关要严谨的多,没有立刻开口。

   “走吧老鬼,下去看看。”月关运转魂力飘身而下。 鬼斗罗也跟着飘身而下。

   

   “果然是很敏锐的女人呢,只露了一点气息居然都让你给发现了,看来,你比刚才展现的实力要强得多啊。”隐藏在另一处空间中的黑袍人看着比比东进入大殿。

   一身高贵的银色长裙,高跟鞋和高贵的银色丝袜相得益彰,更显的这个女人的尊贵与奢华,这么冷艳傲慢的脸庞,那股无形的冷艳气质足以让看到的男人着迷。

   黑衣人早已对比比东窥探多时。“不过,就算你再怎么厉害,在我面前你还是得乖乖的束手就擒,桀桀。”黑袍人转身离开,遁入异空间中,继续观察着比比东。

  

   比比东坐在大殿的最高处那张巨大奢华的宝座上。左手撑着脸颊抵在扶手上,右手放在膝盖上,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她闭上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那股令她觉得不安的气息又出现在大殿内。

   比比东猛然惊醒,她左手握住权杖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大殿。

   空间泛起一阵涟漪,一个笼罩在阴影中的人迈步跨过空间缝隙来到比比东面前。

   “您好,尊贵的教皇陛下。”黑袍左手搭在胸前微微弯腰,对着比比东绅士般的行了个礼。

   “你是谁!”比比东皱紧眉头,这般无理的闯进教皇殿,无声无息的靠近她,令的比比东感到愤怒和不安。

   “我是谁不重要,殿下只需要跟我走一趟就可以了。”

   “连你的身份都不肯告诉我,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比比东怒斥道。

   “殿下只需要乖乖的听话就行。”话音刚落,黑袍便率先出手朝着比比东掠去,双手结印对着比比东推出。

   “放肆!”比比东当然感觉得到眼前的神秘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也是直接展露出自身的浑厚修为,倾力打出一掌。两道攻击撞在一起,却被黑袍早已设下的空间屏障阻隔而无法被外界知晓。

   黑袍使出全力攻击,虽然现在它的修为只有99级,但他却认为自己拥有的空间能力能完胜比比东,想要尽快将比比东擒住带走。但却没想到比比东比他预想的要更加强大。两人对拼了几十个回合黑袍仍没能占据上风。

   抖了抖衣袍,黑袍人看着眼前仍气息还算稳定的美人儿,眼里有些不甘。

   “哼,教皇殿下,今天就先放过你,你记着,你是我的猎物,我一定会将你抓住的,嘿嘿嘿嘿….”黑袍退后一步,身体直接没入空间涟漪中消失不见。

   比比东看着他消失,正想将空间缝隙维持着,但她毕竟不是百级,还不懂得空间的力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消失。

   随着黑袍的离开,空间屏障散去,比比东也散去自身的魂力,随即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胸口和喉咙一阵灼热。比比东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按住胸口大口的喘息着。

 

  次日

  “老师,对不起,我们输了,请您责罚。”胡列娜走进大殿,单膝跪地。

   “起来吧娜娜,这次比赛输了也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比比东坐在大殿的台上,一手拄着权杖,另一手握拳抵在扶手上疲惫的撑着脸颊。

   “老师您怎么了,是在与昊天斗罗的战斗受伤了吗。”胡列娜关切的问道,她发现比比东与以往淡然的神情截然不同,仿佛有很重的心事。

   “没事,唐昊他还伤不了我。我只是在想些其它的事,你先下去吧。”

   

   比比东一直在悄悄的利用精神力感应周围的波动,但那个另她感到危险的魂力波动却没有再出现过。

   “到底是谁,这么强大的封号斗罗应该要比唐昊还强上不少,这个大陆居然还有隐藏的如此强大的封号斗罗。” 一向对一切拥有强烈掌控感的比比东不由生出一股怒意。

   接下来几天,武魂城随着参赛队伍的离开恢复了往常的正常秩序。武魂殿的修复也在逐渐展开。

   比比东在这几天里一直在暗中探查,却始终没有线索。 然而此时黑袍人却是躲在另一处空间里等待着身体力量的恢复。每一次的穿越空间都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所以黑袍人才没有在那天晚上拿下比比东,他只能等待着自己的灵力恢复到百级,这样才能够绝对的压制住比比东将她擒获。

   “等着吧,教皇殿下,很快,我就会将你的丝袜小脚捧在手上细细的把玩的,那迷人的味道我早就期盼已久了……桀桀桀…..”

   

   “老师,我不想跟他们一起,我想到杀戮之都去历练。”

   大殿上,比比东宣布对武魂殿的几个年轻佼佼者进行砺练。

   “娜娜,你可要想好了,杀戮之都那个地方进去了可不一定能够活着出来。”

   “老师,我决定了,为了打败那个男人,我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

   看着胡列娜坚毅的眼神,比比东点了点头。 “那好,菊斗罗鬼斗罗,你们两个带着他们去死亡之谷,我亲自带着娜娜去杀戮之都。”

 

   第二天,武魂殿一行人分头出发。比比东带着胡列娜前往杀戮之都。

   “娜娜,前面就是杀戮之都的入口了,老师就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可就都要靠你自己了。”比比东看着胡列娜说道。

   “老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安全的出来的,到时候让您看看我实力的进展。” 胡列娜兴奋的看着比比东,说完转身就进了隐藏的入口。

   “娜娜,一切小心”比比东看着胡列娜的身影没入那道隐藏的空间,站立了片刻。

   “隐藏空间..那个人难道拥有空间的能力吗,或者说是来源于另一个世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周围空间突然开始颤动,传出一阵阴森的笑声。

   “嘿嘿嘿,教皇陛下,我可是跟了你好久啊。”

   比比东神经紧绷,魂力磅礴而出,身上九个魂环也随即出现,最上方红色的十万年魂环尤其显眼。她警惕的环顾四周,消失了那么久的敌人居然又出现了。

   “别找了,我在这。”一只藏在黑袍下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比比东一惊,立即爆发魂力将敌人震开,迅速的转过身。

   “敢问阁下名讳,为何这般偷偷摸摸的跟踪我。”比比东脸色仍旧冷酷。

   “你不是大概猜出来了吗,何必再问我呢。”黑袍人隐藏的黑袍下的嘴角微微翘起,一脸淫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

   “阁下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 那么请问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何,这里有你需要的东西吗。”

   “当然有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哦,敢问是何物。”

   “那当然是你啊,比比东大人。”

   比比东脸色微变,“阁下需要我身上的什么东西。”

   “我需要大人这双穿过的丝袜呀,当然还有那完美的身体。”

   “你放肆,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比比东运转魂力,强大的威压笼罩了整片森林。

   黑袍人简单的袖袍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比比东的压迫抵开。“不要这么着急的动手嘛,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样彼此也能和和气气的呀。”

   “嗯?”看到自己的魂力压制被对方简单的消去,比比东一惊,顿时知道眼前的敌人可能比前几天要更强了,她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拼的准备。“没什么好说的,动手吧。”比比东手掌一挥,身后巨大的蛛皇身影也随之一动,向着黑袍人冲去。

   “动手了你会后悔的,我的力量是你远远想象不到的,你还以为我只有那么点能耐么,嘿嘿嘿。”黑袍仍旧只是简单的抬手,再一拂,比比东猛烈的攻击就被他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一个闪身,黑袍就来到了比比东身后。伸手托起她的长发,细细的嗅着她身上高贵的气味。

   “去死。”比比东转身一掌推出,身体迅速暴退。她吓住了一身冷汗,这种悄无声息的出现令她陷入艰难的境地。 正当她失神的瞬间,黑袍又再次消失,出现在了她身后。

   黑袍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抚摸比比东高贵的丝袜下包裹的小腿。

   比比东急忙抬脚踹了出去,权杖一挥又是一道攻击冲了过去。

   “手感很不错啊,我的教皇大人,您的丝袜脚味道一定更好,等我擒下你之后,我一定会细细的品尝你丝袜脚的味道的。”

   极其猥琐下流的言语从黑袍的嘴里传出,比比东羞耻的浑身一颤。她疾速的催动魂力,身上的长袍被魂力爆发的罡风震飞。“无耻小人,就只会这些偷偷摸摸的伎俩吗。”

   “哦,看来教皇大人生气了呢,那看来我也得认真一点了,不然太不尊重教皇大人了,嘿嘿嘿。”

   接下来,黑袍主动出手,每一次的攻击都逐渐的加大,一招接一招的对着比比东攻去。

比比东也感觉到攻势逐渐的强大,慢慢的落入了下风。

   “如何,教皇大人,是不是快撑不住了。放弃吧,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你一个人能弥补的,因为你,仅仅只是99级,而我,却是百级,哈哈哈哈哈哈。” 黑袍没有像比比东意料中的展现出魂环,只是简单的手掌往下一按,一股莫名的压力出现,像一只巨大的手掌一般将比比东牢牢的压在原地。

   “感受到了吗,教皇大人,你在我面前就只是待宰的羔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黑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比比东。

   比比东右手握住权杖,但身体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她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撑住地面,催动浑身的魂力抵挡对手强大的力量压制。 百级强者的威压强大如斯,那种疯狂的压迫感令她无力。

   “放弃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乖乖的回去当我的痒奴吧。”黑袍落到地面,站在比比东的面前,嘲讽般的看着跟前抵抗接近崩溃的女人。

   双手颤抖的撑在地面,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但比比东仍坚持着抵抗黑袍的压力,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何苦呢,坚持到最后还不是得被我抓回去玩弄你那可爱的脚心。”

   “你闭嘴,无耻小人,像你这种下流的人我是不会对你认输的,你休想让我屈服。”

   “哦,是吗。”黑袍走到比比东身后,触不及防的身手搭在她的翘臀上。

   “你!混蛋!”比比东抬手向后攻击,心神分散,力量不足以再抵抗黑袍的压制,终于被巨大的力量压倒在地。

   “怎么样,教皇大人,还坚持的住吗。”黑袍不紧不慢的蹲下身,看着比比东侧过身的脸庞,额头已经因为压力而冒出大量的汗水,两边那几缕刘海也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

   黑袍双手肆意的抚摸比比东布满汗水的脸颊,手指轻浮的划过比比东紧张敏感的腋窝。

   “乖乖的跟我走吧,别耽误了我的时间。”

   “封印!”黑袍手掌一握,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入比比东的身体将她的魂力全部封锁。

   感受到身体魂力骤然间消失,比比东顿时慌了,怎么会…. “你做了什么,我的魂力怎么突然消失了。”

   “别紧张,为了你不抵抗,我只能将你的力量封印住了,现在,可以乖乖的跟我走了吧。”黑袍抱起比比东,心念一动,离开了斗罗世界。

 

   黑牢中,昏暗的光照下,一具完美的身体被吊在床上。

   四周的墙壁挂满了刑具。比比东被吊起双手跪在刑床上,双脚也被铁链锁住,但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被脱去放在一旁,剩下那双被亮银色丝袜包裹的高贵小脚暴露在空气中。 失去魂力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黑袍只是轻轻的手掌一挥便让她昏迷过去。

  此时仍昏迷的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囚牢,即将面临的是沦为痒奴的屈辱折磨。

 

 “唔嗯……”

   比比东身体颤动了一下,黑牢阴冷的空气有些湿冷。比比东慢慢的张开眼睛,但眼皮仍沉重的一张一合。

   “这…这是哪……”比比东稍微抬起头,眼前除了昏暗的光亮,就只有一张大椅。 环顾四周,只看到墙上挂满了各种道具:毛刷、皮带、手铐、铁链等等。

   比比东试着挪动身体,随着大脑的苏醒,她渐渐的感觉到双腿因为长时间跪着而发麻了,双脚那种如触电般的感觉令她难受不已,不敢擅自移动。

   她双手拽紧束缚着她手腕的铁链,尝试着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换个姿势,但当她身体往上提的时候,双脚的触电感又让她苦不堪言。

   “可恶!”比比东愤怒的拉扯着铁链,自身的魂力都被封印了,不然,这小小的铁链怎么可能锁得住自己。比比东尝试着运转魂力,但每当一丝细小的魂力开始运转起来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阻隔,如一道厚重的墙壁一般冲破不了。

   几番尝试后,比比东终于还是放弃了,百级神的封印不是她99级能冲破的,一级差距,天壤之别。那里面蕴含的那种更加神妙伟岸的力量让她也无能为力。

   比比东气息萎靡下来,失去魂力的她跟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她比那些普通的女人更加吸引人,那种身居高位长久以来形成的气质不是一般的乡野农妇能够比拟的。 几次尝试已经让她开始感到有些疲惫,她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双脚的触电麻痹感随着血液的流动渐渐的恢复了知觉,脚掌不再绷得僵硬。但她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糟了,我的鞋子呢!”比比东慌张的侧过头,却看到自己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敏感的脚心正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脚踝也被一套沉重的铁链锁在床板上。

 

   正当比比东焦急的挣扎着脚踝上的铁链,黑牢的入口处照进来一道刺眼的光线。 黑袍推开门走了进来,沉重的脚步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比比东。

   “你醒了啊,休息的怎么样啊,教皇大人。”

   “是你!” 比比东看着这个让她失去魂力的浑蛋,既害怕又愤怒。 “你到底想干什么,解开我身上的封印,放我回去。”

   “哟,一向智慧过人的教皇大人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嘛。 你觉得我把你抓到这里还会让你轻松离开吗,哦不,即使让你恢复了实力你也回不去了,哈哈哈哈哈。”

   “你到底要干什么!”

   “嘿嘿” 黑袍只是淫笑着不说话,走到她身后的床边坐着,右手摸向比比东暴露的双脚。

   “你干什么!别碰我!走开!”

   “比比东大人的脚很娇小呢,你这么高挑的美人儿怎么会有这么一双可爱的小脚呀。” 黑袍左手托起那双柔若无骨的玉足,右手轻轻的揉捏比比东圆润的脚趾,按紧大脚趾,透过被脚趾撑薄了的银色丝袜,仍能看到那白皙微红的皮肤。

   “别摸我的脚!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比比东侧过头,双脚奋力的摇晃,却反倒被黑袍紧紧握住脚背,再难以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高傲的玉足被那个一直鬼鬼祟祟的卑贱男人捧在手上肆无忌惮的猥亵。

   比比东羞红了脸,她从不让别人碰自己的脚。对于自己的玉足一向保养的极好。她令人垂涎的不仅是她冷艳的脸庞,还有那一双高挑的长腿以及那双藏在丝袜里的精致小脚。

   教皇殿的每次出行,匍匐在街道两旁的行人中不免有偷窥比比东双脚的好色行人,那极具淫荡猥琐的眼光仿佛想将那对小脚捧在怀里舔玩。比比东当然能感觉到两旁行人那几道异样的目光。她不满这些下等人觊觎自己的玉足,随后便会下令暗地里处死这些人。

   女人的脚是私密的,比比东虽然也为自己完美的双脚被人欣赏而感到骄傲,但她觉得自己的双脚是神圣的、高傲而不容侵犯亵渎的。

   

   “很讽刺吧,教皇大人。”

   “什么?”比比东疑惑的问道。

   “我说,被我这么抚摸你的小脚很难堪、很讽刺吧。”

   “你在胡说什么!闭嘴!”

   “你不是看不起那些平民偷窥意淫你的玉足吗,觉得自己的双脚很高贵圣洁吗! 嘿嘿,可惜高高在上的教皇居然会被人绑在这种地方猥亵双脚,想想都觉得羞耻呢。”黑袍故意用言语嘲讽、羞辱比比东,为的就是激起她的羞耻心。

   “住口!不准再说了!”

   “你还以为现在的你还是那个号令整片大陆的教皇吗。”黑袍抚摸着比比东羞耻而颤抖的小脚,轻轻的用手指刮了一下丝滑的脚底。

   “啊! 你…你挠我脚心干什么!”比比东愤怒的瞪着黑袍。

   “我想怎么玩你的脚那是我的事,你以为你能反抗的了吗。”黑袍停顿了一下,他放下比比东的双脚,伸手揽住比比东纤细的腰肢,把头凑到比比东的脸旁,燥热的鼻息不断的吹拂着比比东的发丝,吹拂过比比东精致的脸庞。

   “你干什么!”

   “别忘了,在这间黑牢中,你只是我的奴隶,只是我的小痒奴。” 黑袍站起身,走到比比东面前,看着咬牙切齿的美人那愤怒的表情,他就越发觉得兴奋。他就是希望要这样的效果,他就是要比比东愤怒却无助、只能被迫接受折磨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这对一个强势惯了的女人来说那简直是巨大的煎熬,那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感觉才会令她越发焦灼难耐。

   黑袍拿走比比东的鞋子,坐在她对面的那张椅子上,翘起双腿,在比比东惊讶的表情下,将自己的脸埋在那双精雕细琢的高跟鞋里。 贪婪的吸吮着那双被万人迷恋的高跟鞋。鞋子里仍残留着比比东的淡淡香水味

   比比东虽然一直穿着这双鞋,但由于身为魂师,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双脚不出汗,从而达到双脚的洁净,一直保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但虽然不出汗没有酸臭味,但鞋子穿久了不免留下脚上独特的气味。 黑袍此时便已沉浸在这种诱惑的味道之中。

   “浑蛋,你在对我的鞋子做什么!”比比东惊怒无比,她愤怒的喊道。

   “当然是品尝比比东大人这双鞋子的味道啊,那种极具诱惑性感的味道简直让人欲火焚身。 您难道不知道在斗罗大陆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的鞋子、你的袜子,然后一泄心中对你骄傲小脚的淫欲吧。”

   “无耻小人,你怎么敢说这种羞耻下流的话,不准再碰我的鞋子,给我放下!”

   “羞耻吗,比比东大人也觉得羞耻了呢,哈哈哈。 那你相不相信我把你的袜子扔回到斗罗大陆,一定会被人拿去高价拍卖,一定会被人争破头的疯抢的吧。”

   “我的贴身衣物怎么能被拿去拍卖,那些贱民不配玷污我的衣物。你这个变态!”

   “是啊,所以你该庆幸我还给你保留了一点尊严,让你这双丝袜还能穿在脚上。” 黑袍托起比比东的下巴。 四目相对,凝视着比比东不断躲闪的眼神。比比东屈辱的撇过头,想到自己的丝袜居然会被人拿去做那种龌蹉的事,被人拿去品尝丝袜上自己穿过后留下的味道,比比东的脸色顿时就燥热了起来。

 

   “说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该玩一玩了啊。” 黑袍眼睛轻浮的瞟着比比东身后的双脚。 他放下高跟鞋,不急不慢的站了起来,走到比比东跟前。

   比比东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后的那双的脚上,她下意识的挪了挪身体将自己的小脚挡住。但她却没想到黑袍竟然没有去碰那刻意躲藏的脚心,而是突然的走到她面前将双手伸进她的腋窝。

   “啊呀!”虽然隔着衣服,但突如其来的触碰感仍让比比东娇笑一声。

   黑袍的双手轻轻的抠挠,隔着衣服不断的刺激比比东敏感的腋窝。

   “啊哈哈哈……走开….走开!别在里面乱动啊…哈哈哈哈哈……”比比东本能的双臂用力的想要往下将腋窝夹住,但两道铁链就像两只钳子般将她的手腕紧紧锁住,使她不能往下移动分毫。比比东只得向上抬起,身体尽量的往后仰,希望能够减小受痒的面积。但殊不知,双手上提只会更加暴露腋窝的痒肉。

   黑袍干脆将比比东的袖子撸起,从袖口将双手伸入,从而直接的抚摸比比东白皙细腻的肌肤,腋窝下没有一丝腋毛,干净光滑得像一个出生的婴儿,温热的感觉比起黑牢这湿冷的感觉惬意无比。

   “住手!” 突然的肌肤之亲让比比东脸色一变。即使平时再怎么冷艳绝伦,但女人该有的羞耻也不会少。 比比东就像一个娇羞的少女般不断的躲避着在自己腋窝下不断乱摸的粗糙大手。

   “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痒死了啊….啊!”

   “比比东大人的腋窝怎么这么干净啊,是每天都要刮一遍吗,才能刮得这么光滑…”黑袍从腋窝往外摸,手指轻拂过白嫩的手臂,一直摸到比比东的手掌。

   原本细嫩的皓腕此时已被铁链磨得破损出血。 但显然比比东已经注意不了这个地方,她必须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对抗腋窝的瘙痒上,那种痒到心尖的痛苦可比手腕稍微的破损更加的令她煎熬难耐。

   随着黑袍双手的

   “比比东大人很累吗,看来失去魂力的你跟一个普通女人真的没两样嘛。”黑袍将比比东的左手搭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的抚摸手背,细长的手指被黑袍捏住反复的摩挲。

   比比东闭上眼睛,不想跟黑袍搭话,她已经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真的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了,更糟糕的事,自己已经沦为了别人的奴隶,甚至用他的话来说是…是什么痒奴。 自己堂堂的号令天下的教皇,如今却要被人绑在这幽暗的牢笼中……挠痒…… 如果是别的刑罚也就算了,比比东相信自己可以坚持得下去,可是,却偏偏是这种开玩笑才会用到的挠痒痒的方式。

   比比东屈辱无比,被人挠痒逼迫令她自尊心很受打击。这对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来说那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黑袍见比比东不回答他,也不恼怒,他知道此时比比东的心里一定极度挣扎屈辱,既不愿承认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只是笑笑着捏住比比东仍然冷若冰霜的脸,将她对着自己。

   “教皇大人,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啊,不是才给你挠腋窝逗你笑了吗,怎么一转眼又是这副冰美人的模样”

   比比东眼里带着怒火的瞪着黑袍,愤怒凶狠的眼神足以杀死黑袍千万次。那只捏住她脸颊的手愈发的使了力,将她的脸颊都压的往里凹陷,性感的嘴唇也随之突出。“嗯…”脸颊的压力让比比东有些疼痛,她微微皱紧了眉头,却仍不愿回答。

   黑袍也没有再说什么,哼了一声,捏住她脸颊的那只手狠狠的甩下。“不过,还是高冷一些好,你这么冷艳的女王如果像只听话的小猫反而让我有些不适应呢,但是接下来你可就得做好准备了,保持住这种一言不发、威严的样子才会让我更加兴奋。”

   比比东抬头紧张的看着她,以她的聪明肯定从黑袍这句话里听出了端倪。

   黑袍解开她手腕上的手铐,又走到身后将脚踝上的脚镣也打开。双臂被长时间的吊起而酸痛麻痹,无法支撑着身体,只能任由身体砸向床板上。幸好黑袍将她一把托住,慢慢的放在床上。 黑袍转身离开,比比东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偷偷松了口气,浑身疲惫的趴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她从未如此的想要好好睡上一觉,即使是当年修炼对艰苦的时期。两行眼界悄悄地划过眼角和脸颊,滴落在床板上。

   正当她疲倦的双眼快闭上的时候,那个令她无助的脚步声又再次传来。 她睁开眼睛,黑袍已经站在她面前。 “别急着睡,教皇大人,现在还不是你休息的时候。” 黑袍把她翻了个身,一手托起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房间的另一侧。

   “放我下来!放开!”比比东双手疯狂的捶打黑袍的胸口,双脚奋力的踢动,试图摆脱被横抱着的羞耻感觉。

   一张椅子,但说不上的奇怪,有扶手,但还有两个比扶手位置更高的支架上也装了扶手。扶手上都装有皮带,甚至椅子的靠背和座位上也装了。 比比东不安的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东西,未知事物即将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愈发加剧比比东的恐惧。

   黑袍将她放在椅子上,斜靠着椅子的比比东立刻挣扎着起身,但黑袍只是推了一下便让她重重的摔了回去。黑袍没有将她的双手绑在扶手上,而是举起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吊起在头顶。

   “你干什么!不要再挠我的腋窝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袖子随着举起的双手垂落到肩膀上,从站立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白净的腋窝,这才让比比东误以为黑袍只是想换个姿势继续折磨她。

   黑袍弯下腰将腰部的皮带也绑好,又拉紧了一点。然后才慢慢的起身抬头,顺着侧身一直往上寻去,一直到微微暴露的腋窝。鼻子耸动,轻轻的吸了口气,淡淡的体香飘散而来。比比东紧张的看着他,身体往旁边退开,生怕他突然就把手伸进去挠她那怕痒的腋窝。

   “不要紧张,我现在不挠腋窝。”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如同赦免了死刑般令比比东松了口气。

   “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忘了你最怕痒的地方我可还没碰呢。”

   “什么怕痒的地方,我就只有腋窝怕痒。”比比东立刻害怕心虚的说道。当黑袍提到最怕痒这几个字,比比东已经吓得汗毛倒竖,她害怕黑袍去碰她的脚心,因为那其实才是她最怕痒的地方。

   “哦!我看不见得吧,我觉得你的脚心才是最怕痒的吧。”黑袍双手撑住扶手将身体压下,面庞顶在比比东面前,淫笑着看着她,比比东眼神躲闪,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燥热的鼻息吹拂在比比东的脸上,令得本就紧张的比比东更加的惊慌失措。

   “胡说!我的脚才不怕痒。”

 

   比比东一惊,自己稍微的小动作居然被这个男人发现了,凭借这个就发现了自己的弱点,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别惊讶,我也实话跟你说吧,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痒奴。我挠过的脚多着呢,脚心怕痒的那些很明显的都会优先保护自己的双脚,就像你一样!”

   “所以,即将被挠你那最怕痒的脚心,你还能保持那副高冷的样子吗,教皇大人!”

 

    “你浑蛋!”比比东愤怒的站起身想要一脚踹去,但束缚在腰部的皮带将她已经腾起的身体又给拉了回来,双手悬吊着也让她的身体极不协调,使不上力气。

   “你放开我!你这个小人,你放开我!! 欺负我失去魂力,你算什么男人。”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弱点还这么放肆的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比比东脸颊羞红,怒不可遏的骂道。但同时黑袍也看得出这也是她在掩饰心理上的羞耻和恐惧。

   黑袍狞笑着看着比比东极力掩饰的慌张,阴谋得逞的再次将比比东的情绪引导起来。

   “教皇大人可没有一点该有的镇定啊,怎么如此的没有分寸呢,哦!想来是我的猜测正好戳中教皇大人的软肋了吧,嘿嘿嘿!”

   “没想到教皇大人这么强势的女人居然会怕挠脚心这种东西,不过也难怪,教皇大人把自己的脚保护的这么好。”

   黑袍蹲下身,将比比东的脚踝握住。正沉浸在恼怒中的比比东浑身一颤,迅速反应过来。但黑袍却奸笑着死死的将那双小脚握住,缓缓提了起来。银色丝袜的袜底细腻清晰的纹路正对着黑袍的脸,袜尖被小巧但圆润的脚趾撑薄了。

   被黑袍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的双脚,鼻息吹过她的脚心都让比比东紧张得直冒冷汗,小巧的脚趾也害羞的不断蜷缩着,努力的想要躲避黑袍的目光。 比比东脸色通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的双脚终于还是落入了黑袍的手中。

   “不准看我的脚,给我放下!” 即使很是羞燥,但比比东威严的气势仍是不减,自己的双脚绝对不容亵渎。比比东努力的扭动着脚踝,想要挣脱被钳制住的双脚。娇小可爱的脚底不断在黑袍的面前踢动,无助害怕的样子愈发掩饰不住。

   “比比东大人的脚这么好看怎么就不愿意给人看呢,多完美的小脚啊,如此精致就像一件小艺术品。”黑袍单手握住比比东瘦小秀气的脚踝,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轻柔的在比比东的脚心划动,观察着比比东的脸色。

   “你….你这种下流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无耻小人….嗯~……不配碰我的脚…哈哈哈哈哈…住手!别碰我的脚心..住手!!”

   “是吗,但偏偏我就能这么肆意的摸你的脚呢,都这个时候还是这么的高傲呢,你看看,你除了能骂几句,你还能怎么样呢,还不是阻止不了我挠你的脚心。”

   黑袍的手指不断的在比比东的脚心上划动,偶尔划过脚背,然后往下顺势划到脚踝,又突然变换位置从脚心上轻轻刮一下。比比东被这突然的刺激痒得浑身汗毛倒竖,身体不断的弓起,却不能减轻脚底的痒感。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两缕头发也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黑袍右手托住比比东的小腿,左手伸前将她那两缕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用手掌摸去额头上晶莹的汗珠。

   “教皇大人,这被挠脚心的滋味如何。”黑袍笑笑着看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躺在椅子上喘气的比比东,

   “你也只会这种折磨女人的小把戏,我说过我是不会屈服的!”

   正当黑袍打算再出声调侃她的时候,手指忽然摸到了有些湿润的袜底,黑袍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兴奋。 “想不到教皇大人的脚居然出汗了。” 黑袍揉搓着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仔细感受脚趾湿润的状况。

   比比东也是一惊,自己的脚居然出汗了。对于一直用魂力抑制自己脚上的汗腺,双脚出汗令她觉得非常的难受,尴尬。毕竟作为教皇,如果让人知道自己的脚有汗味那得有多难堪。但黑袍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掰住比比东的脚趾,将鼻子贴在丝袜上,感受丝袜特有的丝滑细腻的感觉,和那淡淡的汗臭味。

   

   说是汗臭味,但其实并不是很臭,只是比比东骄傲的玉足特有的那高贵性感的味道中夹杂着些淡淡的汗味。像她这么冷艳精致的美人,即使双脚再怎么出汗,对于男人来说那都是性感的、充满性韵味的味道。莫说闻了,这么高傲的玉足,相信斗罗大陆上那些觊觎比比东玉足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的争抢着舔玩。

   “好舒服啊…丝袜的感觉太美妙了。”

   比比东难受的搓动着丝袜小脚。脚底被强行的按在黑袍的脸上,脚心娇嫩的肌肤被黑袍下巴浓郁的胡渣一直刺挠着,又疼又痒。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闻我的脚!别扎我的脚….我好难受…”。

   尽管比比东竭力的大喊,但黑袍像入了魔般一直猥亵着她那双已经害怕得不断微微颤抖的小脚,甚至更加的疯狂。

   比比东近乎崩溃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变态会突然这么粗鲁的闻她出汗的脚,像入了魔一般。

   突然,一股温热感从脚心传来,转瞬间便感觉有些微凉。比比东害羞的抬头一看,黑袍正伸着舌头舔舐她的脚底。脚心和脚趾已经被舔得透亮,上面沾满了黑袍恶臭的口水。口水通过湿透了的袜子粘在脚底,引得比比东一阵恶心。一种难言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耳根瞬间红透,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放肆的舔弄她的玉足,他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脚被人变态的亵玩,身体被绑住无能为力的比比东气得眼泪夺眶而出。

   “呼..呼……”

   黑袍终于停下了动作,长时间的伸着舌头差点就抽筋了,他闭上嘴缓了缓。比比东赶紧把已经都湿透了的双脚缩了回来,但却只能藏在椅子下没法藏回身后。

   “躲什么躲,你这么性感的脚就该被人这么玩弄。”

   “哦,还有,你的脚,味道真棒,我很喜欢,嘿嘿嘿。” 黑袍看着已经哭红了眼,委屈的缩在椅子上的比比东,内心越是喜欢,越想好好的戏弄这个高傲的女人。

 

   黑袍手掌一吸,就将比比东那两只躲藏的小脚提起,抓在手中。“不要..不要…求你了”比比东害怕的摇着头,那种舔舐的羞辱和痒感令她痛苦不已。

   “终于开始求饶了吗比比东大人,我不是说过让你保持那副高冷的样子吗,怎么,坚持不住了?”黑袍坏笑着将她的大腿抱住,往上一提,比比东顺势倒在椅子上,虽然腰部被绑住,但还是让她躺在了椅子上。裙摆垂落在腹部,堆成一团,遮盖后面的裙摆也垂落在椅子上彻底的暴露出比比东挺翘的臀部和那群下的羞耻春光。

   没等比比东反应过来,黑袍就已经摸到了连裤丝袜的袜口,将丝袜往大腿上缓缓褪去。 比比东惊呼一声,但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她焦急的扭动着身体,下体即将失去保护的危机感充斥全身。 黑袍将丝袜从比比东腿上脱下,抓住她的右脚准备往那个更高的支架上放。比比东慌张的抬起左脚往黑袍踹去,不断的蹬踏那只抓住它右脚的“爪子”。

   右脚被按在支架上,支架的扶手上有个铁环,待比比东的脚放上去后,便把铁环扣下去,将比比东的脚锁住,脚踝一点挣扎的范围都没有。在发现右脚无法动弹后,比比东紧紧的踩住左脚,但这无济于事,左脚仍被黑袍锁在扶手上。

   极其羞耻的姿势,身体躺在椅子上,但双腿却高高架起,向两边拉开,黑袍站在正前方,便能够轻易的看见比比东暴露的下体。

   “放开我,把我绑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只是我个人爱好而已,因为这样,才能充分暴露出女人身上怕痒的地方。”

   比比东试着抽动右脚,,但只有大腿能离开支架,小腿也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黑袍也发现了不足的地方,大腿居然还能挣扎,那可不行。 他又从墙上取下两跟皮带,将皮带绕在比比东的大腿上,绕了两圈,拉紧,再系好。 比比东此时就像个粽子般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仅有脚趾和脖子能够活动。  

   “你松开,绑得我好难受,太紧了,唔唔……”回应她的只是一块胶带,黑袍将比比东的嘴用胶带封住,将两遍压紧,这才满意的走开,去玩弄起那双男人梦寐以求的性感丝袜。

   脱下的丝袜被黑袍抓在手里,丝滑的质感只有那种高级丝袜才会有,袜尖和足跟的地方弹力十足,比比东穿了这么久也没见破损。黑袍将丝袜翻了个面,袜尖里头缝合的线条也缝制的极其细心微妙。黑袍手指揉了揉袜尖,丝袜美妙的触感撩拨着指尖。低头嗅了嗅,比之另外一面要更浓的汗味。 裆部加厚的地方却没有黑袍想象中那股骚味,只有一股香水味,想来比比东也不会让自己衣物留有异味。

  “唔唔…唔……”  比比东屈辱的看着自己的丝袜被黑袍握在手里亵玩,甚至他还靠近了,去亲吻那接触过自己私处的丝袜裆部。 比比东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再一次滴落下来。强大的自尊心瞬间破碎的四分五裂。但被胶带封住的嘴却喊不出声,想要出声怒斥黑袍都没有办法,身体也被束缚着只能摇着头表示抗拒。绝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袍这个极度下流变态的男人侵犯玷污自己的贴身衣物。

   

   黑袍拿着丝袜,蹲在比比东面前。“教皇大人,你自己从没闻过自己的脚汗味吧,现在就让你试试吧。”说着把握在手里的那团丝袜捂在比比东的鼻子上。

   “嗯哼~……”丝袜的汗臭味涌进比比东的鼻腔,比比东摇晃着脑袋想要甩掉那团丝袜,但黑袍将丝袜紧紧的捂住,任由比比东如何摇晃都不会脱落。 难闻的汗臭味令比比东一阵恶心,但这股味道却是无数男人求而不得的。比比东就是因为讨厌这种味道,所以才会保持双脚的洁净,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再次感受到这个味道。

   见比比东真的很讨厌这个味道,黑袍扫兴的将丝袜丢到地上。 解放了的鼻子不断的大口呼吸,贪婪的吸收着比之丝袜要更清新的空气。

   黑袍起身,目光扫过,没有了丝袜的修饰,也丝毫不影响大腿的美感,丰满而没有一丝赘肉,如白玉般的皮肤光滑透亮,小腿也是一样的极富弹性;秀气的脚踝极具骨感,像那纤细的手腕一样盈盈一握,和那瘦小的玉足相得益彰。黑袍的手掌从脚踝上摸过脚背,停留在上面,手指贴在玉足的脚趾上,五指将五趾包裹盖住,特意留长的指甲轻轻的刮挠比比东圆润脚趾上的痒肉。

   下一场的折磨没想到来得这么触不及防。比比东没有丝毫准备,还没喘过气来的她憋红了脸。黑袍的右手掰住比比东的脚趾,左手的指甲对着那粉嫩的脚心轻飘飘的刮过。

   “唔……唔嗯……”。 可怜的右脚被抓住折磨,比比东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上半身疯狂的挣扎也缓解不了右脚上那痛苦的痒感。 嘴上贴的胶带阻挡住了她唯一的发泄通道,令的本就苦不堪言的她更加雪上加霜。

   “怎么样,高傲的教皇大人,被人挠脚心的感觉舒服吗?”

   比比东完全听不到黑袍的声音,她只想着如何去缓解右脚上的痛苦。

   五指继续抓挠比比东敏感的脚心,保养的极好的双脚此时却是让比比东更加痛苦的地方。完全没有死皮的脚心,每一寸的皮肤都是那么的娇嫩和敏感。脚心上丰富的神经末梢随着指甲的触碰迅速的传达信息,每当手指划过脚心那个致命的区域,比比东都是浑身一颤,身体大幅度的弓起。那种被指甲刮挠的酥麻感令她浑身痛苦至极。

   仅仅几分钟,便有一丝口水偷偷的从缝隙里流了出来。黑袍将胶带取下,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浑蛋……你该死…你..啊哈哈哈哈哈….”还没等她说完,黑袍就一只手伸进她的腋窝挠了起来。 “还想骂我,嗯?还没被挠够呢?”

   “放开我!浑蛋!….”

   “看来还是不够怕啊,还得继续啊。”

   “哼!你别想了,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屈服的。”

   “看来一只脚还不够。”

   黑袍将绑住她双腿的支架拉近了,两只脚就正对着他,右脚的脚心已经一片红润。 黑袍想了想,索性再拿出一套趾扣,套在比比东的脚趾上,这样,连脚趾逃避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们继续吧。”

   变态的十指再次降临在这对害怕的小脚上,痛苦的痒感再度袭来。但比比东却发现脚趾不能动弹了,那一个个的圆孔将她的脚趾紧紧的勒住。

   黑袍也不需要再费心去固定住那一直蜷缩的脚趾,只需要十指对准那再难以逃避的可爱脚心就可以。

   黑袍仍旧是五指划过,在脚心慢慢的勾划。双脚一起被挠,比比东不禁后悔不已,早知道不该那么强硬了,这下连左脚也要一起受罚,原本一只右脚就已经令她生不如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难受死了…….”被拉紧绷直的小脚只能微微的颤动。 但黑袍的十指仍不停的刮挠比比东的脚心。他伸手从侧面握住,四指搭在脚背上,大拇指按在脚心上,拇指轻柔的摩挲那微微出汗的脚心。

   虽然没有被指甲刮挠那么痛苦,但被异物接触脚心还是有些瘙痒。比比东没有再开口呵斥黑袍放肆的动作,任由黑袍猥亵自己的双脚,她忍受着脚心还残留的些许痒感,一边慢慢的喘息恢复体力。并不是她放下了尊严,而是她发现越是发怒黑袍对自己的惩罚就越加重,就像落入了她的圈套。

   五指贴在脚掌上,五指对着五趾,掌心对着脚心,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比比东害羞得脸色一红,就像女孩子被人牵手一样娇羞,手心对手心,但现在却是手掌握住她的小脚,五指嵌在她的脚趾缝里,粗鲁的揉搓她的脚趾缝。黑袍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小脚细腻的皮肤,比比东害羞难堪的撇过头,“这个变态,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两人安静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就在比比东终于忍受不了准备再次怒骂出声时,黑袍终于收回了手掌。

   手掌靠近鼻子,上面沾满了比比东浓郁的汗液气味,有些黏腻。这令男人兴奋的气味也让黑袍浑身一震。

   “恶心…”

   就当黑袍思考利用什么道具再次折磨比比东的时候,牢房的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老黑,不错呀,一个人在这里玩弄比比东大人的小脚。 怎么样,小脚的味道不错吧。”

   “嘿嘿嘿,你尝尝就知道。”黑袍笑眯眯的退到一旁,将那对红嫩的脚心让给走进来的灰袍。

   灰袍也不客气,握住比比东右脚的脚背直接伸出舌头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比比东没想到黑袍那句“尝尝”真的是让灰袍尝尝,真的是用舌头舔她的脚心。

   温热的舌头粗鲁的侵犯比比东粉嫩的脚心,嘴唇贴合在脚心上,不断的嗦着。

   “不要…..不要…..走开!……不要舔我的脚…….放开我!变态!你放开我!”这个灰袍没想到比黑袍还要变态,比比东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错不错,这美丽的小脚的味道就是这么的令人陶醉。”灰袍咂了咂嘴,满意的评价道。

   “一起玩玩?”

   “嘿嘿,正有此意。”

   两人男人意见达成一致,黑袍解开脚趾环,将椅子的支架再次拉开,灰袍随手端出两桶热水,慢慢的浇在比比东的脚上。 热水将比比东的脚烫得通红,比比东疑惑的看着两个男人,拿热水给自己洗脚是想干什么。 将水擦干后又抹上精油,仔细的将每寸皮肤都抹上,使得比比东的双脚红透油亮。

   “你以为我们是在给你洗脚吗,嘿嘿,待会你就知道了。”黑袍笑着说道,灰袍也是奸笑着看着比比东。

   一人拿着一只刷子,比比东不禁耻笑道,“拿两根破毛刷有什么用,这东西能对我怎么样。”

   “话别说的太早。”

   灰袍已经将刷子抵在比比东的脚心,无数的细小的刷毛拂过比比东的脚心,不漏过任何一个面积。

   “啊!”比比东尖叫一声,这怎么比被指甲挠的时候还要痒。 “哈哈哈哈…..别…….停下…..不可以…….”

   被热水冲洗过的脚上的血管更加明显,神经也更加敏感。再加上抹上了精油,使得痒感再次得到加强。

   黑袍试着拿刷子去刮比比东的脚背,想看看她的脚背有多怕痒。但几分钟下来只是发现明显被刷子挠右脚脚心时颤抖得更剧烈一点,脚背相对来说要差一些。 黑袍索性放弃了脚背转而去挠左脚的脚心。

   “不要再挠了…..求….求你们了…..啊啊啊!”比比东痒得额头青筋暴起,一头紫色的长发帅弄得乱七八糟,纷乱的垂落在肩上。

   “你不是看不起这玩意吗,怎么求饶了呢。”灰袍狞笑着问道。

   “不,是我错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觉得可能吗。”说着又加速了刷子的频率。

   “啊啊啊啊啊!…..不!…..我真的错了….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得承认你是我的痒奴,我就可以放过你。”黑袍停下手上的动作,灰袍也跟着停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比比东,看看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不行,这种条件我不能答应。”

   “那你就继续被挠脚心吧。”黑袍不耐烦的喊道,他原本以为这么折磨她的脚心,比比东估计快受不了了,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要能忍。

   “你休想…..你……..嗯~….”笑得太快,比比东不小心岔了口气,喉咙被呛得热痛。“咳咳….”

   黑袍才不管她痛不痛,刷子依然压在脚心上疯狂的刮。

   “卑鄙小人….嗯~…..你休想得逞……”尊严不容践踏,比比东闭紧了嘴,只能从喉咙的闷哼声中听出此时的她那无处发泄的痛苦。

   “别急,我们慢慢挠,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比比东大人能忍得住那直逼心尖的痛苦。”灰袍阴森森说道。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抚摸着比比东的俏脸,看着她颤抖的脸庞。

   灰袍走近比比东身边,蹲下身,将她的裙摆掀起盖在肚子上。高贵的紫金色内裤暴露无遗。

   “你在看什么!不准碰我的身体!”

   灰袍的手指轻轻的从阴阜划动,往下划过,停在那微微皱缩的肛门上。

   “别,别碰哪里。”

   被挠脚心对她来说已是极度痛苦,却还要不断的躲避私处上那淫邪的手指。

   短短几分钟对于比比东来说简直度日如年,长时间的快速呼吸只会减少氧气的摄入,导致她的大脑缺氧。比比东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也向后躺到在椅子上,嘴巴终于张开。

   “我说….我说……”微弱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比比东已经累得浑身香汗淋漓。

   “说吧。”黑袍停下刷子,走到比比东面前。

   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比比东眼眶通红的看着黑袍,那句卑躬屈膝的话一直徘徊在嘴边不想说出口,回想起这一整天的经历,比比东生出一股无力绝望感,难道自己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了吗。

   “啊!…别….”见比比东还在犹豫,黑袍又伸手在她腋窝下抓挠了一圈。

   比比东带着哭腔,看着面前黑袍那憎恶的嘴脸。

 

   “我…我是您的痒奴……”

   

 “你来我这里还有别的事吧。”黑袍揉捏着比比东左脚的脚趾,轻轻的挑逗。比比东已经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是我有任务了,我负责的那个世界你也知道。”

   “哦?天玄大陆也有漂亮的人儿要被折磨了吗。”

   “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叫什么大炎王朝的破地方。”

   “唔,这种小地方居然也有我们看上的目标,说实在的,我负责的斗罗大陆也有几个漂亮的妞,只不过上头没命令没下手罢了。”

   “那可得跟上头说说尽快出手绑来调教啊。”

   

圣女蒙尘

    在比对了手上的信息后,灰袍找到了天玄大陆的空间坐标。

   “需要我和你一起行动吗?”

   “你想跟着就跟着吧,不过一个这么弱小的蝼蚁我如果都拿不下那我也不配身上这件灰袍了。”

   “你还是不要太冲动,小心栽了。

   “诶,行了行了,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了。”

   

   两道身影跨过空间裂隙,来到了又一个新大陆—天玄大陆。

   大炎王朝大炎山脉

   “这片地方的灵气确实稀薄得很。” 灰袍冒出头,仔细的感受这方天气。

   “嗯,我能感觉到山脉里面应该是有什么古迹要出世了,那个方向聚集了很多人,只不过这些人的气息弱小得恨。”

   

   墓穴入口处聚集了大炎王朝四大家族的成员,都为了抢夺这座涅槃古墓里的大机缘。

   “一个他们这个世界的涅槃境而已,有什么好期待的,我一只手都能捏死他。”

   “不要忘了你自己现在的境界也只有涅槃境。”黑袍提醒道。

   “我一个涅槃境还对付不了这群乌合之众吗,就算那为首的三个人是造化境的又如何,终究是没有到巅峰。”

   突然,一道流光从远处疾驰而来,近了,缓缓地放慢速度。

   一道女人的身影缓缓而来。她赤足踏莲,身着浅色素裙,肌肤白皙胜雪,柳腰盈盈一握,一袭薄纱遮掩在脸颊上却也遮掩不住那极美的轮廓。她就那么站在人群的上空,如同仙子临尘。

   “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了。”黑袍死死的盯着那道傲立在空中的倩影,那轻点脚下莲座的赤足令黑袍兴奋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现在就过去把她抓住带走。”灰袍急匆匆的准备打开空间缝隙。

   “不行,下面这么多人盯着呢。”黑袍急忙将他拉住。

   “那就把他们都杀了。”

   “杀了他们事小,万一惊动了这片天地的其他大能者我们逃不掉怎么办,别忘了我们现在的情况。”

 

   下面的人群集合完毕,为首的几个人联手击破古墓的封印,率领着众人冲进古墓。黑袍带着灰袍索性落在古墓的上方静静地等待。

 

   几天后,黑袍两人的灵力修为慢慢的恢复过来,已经快要恢复到生死玄境了,不过越到后面的境界所需要的时间就越久,像恢复到它们这个世界的百级至少得要好几个月。 终于听到在古墓后的山林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看来是出来了。”灰袍终于按耐不住。

 

   “还算有点能耐啊,看样子这个女人应该不是这个什么大炎王朝的土著才对,你看她那件宝物就绝非这个地方的势力能够拥有的。” 灰袍看着绫清竹出现,将林动救走。 黑袍也藏在暗处悄悄地跟着绫清竹离开。

   “你最好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如果你胆敢将这件事说出来,我一定会杀了你。”绫清竹冷漠的盯着眼前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却不忍心下杀手。

   终于等到两个人分开,绫清竹调整好心神,正欲起身返回。

   

   “这就准备要走了吗。”灰袍露出身形,出现在绫清竹身后。

   绫清竹回过头,只见一个藏在灰袍下的人,那阴森古怪的声音正是他发出的。 绫清竹感知不到灰袍的境界修为,但能在自己身边藏了这么久,绝非等闲之辈。

   “敢问阁下是?”冰冷高傲的她即使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却并不蠢,她明白眼前之人千万不可轻视。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灰袍,很高兴见到你,绫清竹小姐。”

   “阁下突然出现是为何事?”

   “在下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与你交个朋友。”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绫清竹转身踏空而去。

   “你还是留下来吧。”灰袍袖袍一挥,一股巨大的压力将已经腾空而起的绫清竹压住。

   绫清竹一惊,灰袍的实力绝对要比自己强上不少。

   “阁下到底要做什么。”绫清竹有些恤怒。

   “在下想请清竹姑娘去一个地方。”

   “抱歉,在下奉师命外出,现在需要回去复命,阁下如果有事请到九天太清宫再见。”绫清竹原本以为说出九天太清宫这个名字可以让眼前的灰袍人有所收敛。

   “没听过,在你们这里厉害吗,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土鸡瓦狗。”

   绫清竹脸色一变,这个人居然敢如此猖狂的诋毁九天太清宫,难道也是某个大势力的弟子吗,可没听说其他势力有派弟子来这大炎王朝历练啊。

   “跟我走吧!”灰袍大笑一声,身体爆冲向绫清竹。

   绫清竹脸色冷冽的运转自身所有的灵力,使出短暂提升自身实力的功法,但实力也只是堪堪达到涅槃境,与灰袍还相距甚远。

   她身体疾速爆退,躲避开灰袍前冲的身形,双手结印将那苦练多时的招数使出。 但灰袍的身势没有丝毫的阻滞。绫清竹只好祭出那座精小的莲台。

   灰袍与莲台撞击在一起,身体渐渐止住。 眼前的莲台散发出碧绿色的光芒将绫清竹护在其中。绫清竹带着莲台快速逃遁,自己提升修为的最强一击居然被灰袍轻易的当下,还好出发前宫主将这个圣物莲台交给自己。

   “哼!想跑。”灰袍双脚一蹬也快速的朝着绫清竹追去。

   两道身影在空中追击,灰袍的攻击不断的朝着前方绫清竹冲去。 黑袍却藏在另一片空间中,见灰袍占据着上风也没有出手。

   强行提升修为的时间慢慢缩短,绫清竹的速度也渐渐的减慢。护在身后的莲台也逐渐耗尽贮藏于其中的灵力。 绫清竹无奈只能往下面的山林飞去,试图利用山林遮挡身形。

   “别跑了,跟我走吧。”灰袍一个加速直接出现在绫清竹的身边,手掌一挥将她打落地面。

   “噗……”一口鲜血喷出,绫清竹倒落在地面,左手捂住那急剧喘息的胸口。

   灰袍走近绫清竹,正欲伸手去抚摸绫清竹那不服输的冷峻脸庞。 突然一道攻击重重的轰击在他身上,灰袍闷哼一声往后倒去。 一道隐藏在暗中的身形走了出来。

   绫清竹看着身边的这道身影,没有说话。这是宫主派来当自己护卫的,但只有在她出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手。

   被出其不意的一击轰退,灰袍赶紧运转灵力修复伤势。“没想到居然有藏在暗中的高手啊,嘿嘿,可惜了,我也有。”

   黑袍从空间缝隙中迈步而出,站在灰袍身边,跟灰袍一样拥有极具压迫感的实力。

   绫清竹身旁的老妪面色沉重,对面的两人实力和自己相当,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黑袍伸手一按,周边的空间突然产生变化,仿佛一道牢笼般将几人困在里面。

   老妪向上抬手挥出一道匹练,却撞击在一堵无形的空间墙上。

   “别等了赶紧上吧。”灰袍狼狈的对着黑袍说道。 两人凌厉的攻势将老妪压制得只能不断抵挡防御,还要分心去防备对面两人趁机偷袭身后的绫清竹。

   “我们是东玄域九天太清宫的人,我并不认识两位,两位是否与我们有些误会,能否停战说个清楚。”老妪渐渐支撑不住,只得出言相劝。

   “没什么误会,只不过我们看上了你身后那个女人而已,把她交给我们玩玩,可以饶你不死。”

   “放肆,竟敢对圣女无礼!”老妪怒喝一声,单手抵挡住两人的攻击,另一手蓄力轰击而去。

   “不知死活。” 灰袍和黑袍试了个眼色,黑袍点头示意,催动浑身的灵气攻击,故意引起老妪的注意,而灰袍趁着老妪一不注意利用空间的能力突然出现在绫清竹身后,一把将她抱起。

   “啊!”绫清竹惊呼一声,双手聚力想要推开灰袍那缠住自己腰部的手。但却发现,灵力一点都使不出来。

   老妪也是发现身后的突变,“放开圣女!你需要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我九天太清宫一定答应你,只要你放开圣女。”

   “呵呵,你们还不配。” 灰袍冷笑一声,搂住绫清竹跨步进入空间缝隙,黑袍也随之转身离开。

   “浑蛋!给我留下。”老妪惊慌的朝着缝隙追去,却扑了个空,空间牢笼随着黑袍离开也消失不见。 老妪害怕的浑身颤抖,圣女就这样在自己面前被人抓走,这回去自己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但她还是将随身携带的玉符捏碎,将消息发给遥远的宗门。

 

  绫清竹从昏迷中醒来,四周陌生的场景映入眼帘。挂满刑具的墙壁和到处摆放的刑架,她便明白这可能是一个地牢。这两人将自己抓走关在这地牢中是想做什么。

   脑袋头疼欲裂,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检查了身体,确认身上的衣物还在时,她也暗暗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身下的木制床板,床头和床尾分明有四个铐子,却没有用来锁住自己的四肢。绫清竹扶住额头,忍着拒烈的头痛回忆曾发生的事。

   她突然想到那时候自身的灵力好像是突然使不出来了,她尝试运转灵力,却惊恐的发现身体里的灵力如干涸的河流,竟然运转不出一丝。绫清竹急忙盘腿坐下,将自己所学功法的运转路线重新尝试。

   “清竹姑娘这是打算冲破我的封印吗。”灰袍阴森森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迈步走进黑牢,慢悠悠的走近绫清竹。

   绫清竹也是睁开眼看着他,那件灰色长袍的帽子已经取下,那张苍白干瘦的脸令绫清竹一颤。见过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再见到这么一张可怖的脸令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绫清竹闭上眼,继续尝试冲击身体里的封印,任由灰袍站在自己面前随意的打量自己。身为高贵的九天太清宫圣女,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欣赏的感觉,但她却从未在乎或者正视过任何一个和她同辈的人,除了…..除了那个在古墓中的倔强少年。

   “别尝试了,你是永远都不可能冲开的。莫说是你,就连那个即将抵达巅峰、那么强大的女人被我们下了封印后,也只能乖乖的任我们玩弄。” 灰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脸期待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冷艳圣女。

   果然,如同他预料的一样,绫清竹有些惊恐的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灰袍,但随即她立刻将眼里的惊恐尽数收敛,千万不能让眼前的男人发现她情绪的变动。

   但灰袍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那一闪即逝的眼神已经被他捕捉到。灰袍得逞的咧起嘴角,终究还是太嫩了。

   绫清竹放弃了冲击封印的念头,既然这个男人能够将超级强者都给封印了,那自己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她调整好心神,慢慢恢复往日的冷静。

   “是吧,我说的没错吧,我的封印不是你能解开的,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的聊的。”灰袍起身坐到床沿,看着仍盘坐着的绫清竹。 “好香啊,不愧是圣女,连身上的味道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绫清竹看着灰袍坐近自己的身边,她厌恶的往后退了退,避开灰袍身上的恶心气息。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这种无礼的人确实令人讨厌。”

   “我哪里无礼了。”灰袍看着绫清竹仍是皱起眉头的嫌弃样子,“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把你绑架到这种地方吧。”

   绫清竹瞪了一眼,没有接话。

 

   “诶,聊岔了,我们换个话题吧。”  “来聊聊你的脚怎么样。”灰袍兴奋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玉足。

   “我没兴趣,你走开,不要来烦我。”

   “可是我对你的脚很感兴趣啊。”灰袍故意缠着不放。

   绫清竹有些发怒,“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礼。” 她起身准备继续离灰袍远一点。 但灰袍趁着她站起将她的右脚脚踝紧紧握住。

   “放开!别碰我!”绫清竹呵斥道,她奋力的踩动右脚,被那干枯的手掌握住脚踝令她汗毛倒竖。

   “你到底怎么敢这么高傲啊,难道你还认为我只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不敢招惹你眼中强大宗门的小喽喽吗。” 灰袍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

   绫清竹凝视着灰袍的眼睛,但那坚定的眼神不像是说谎的感觉,更像是一种对自身强大实力的自信与镇定。

   “啊!” 绫清竹突然右脚一滑,被灰袍那干枯的手掌扯了一下,身体差点从刑床上摔落。灰袍右手手掌一吸,将绫清竹吸到怀里,左手顺势将她搂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绫清竹惊怒的喊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现在已经不在你原先的那个世界了,所以你不要期盼着有什么人能够来救你了。” 灰袍低下头,在绫清竹耳边轻声说道。

   “走开!”绫清竹双脚一蹬,但身体还是被灰袍的左手死死按住。 身材高挑的绫清竹在灰袍的怀里却显得娇小许多。

   灰袍左手将绫清竹的两个手腕抓住,右手顺着胜雪的藕臂往下摸索。

   “放开我!”感受到那粗糙的手掌摸过自己的皮肤,那种惬意的猥亵动作令的绫清竹愤怒不已。但失去灵力如少女般毫无力气的双手被灰袍紧紧的握住挣脱不开,她只得不断的扭动身体,双脚不停的踢蹬。”

   “你这生气的样子可没有那在古墓前镇静高冷的圣女样子呢,不过这害怕挣扎的样子却让我更兴奋呢。” 灰袍将绫清竹的大腿抱了起来,将它们压在绫清竹的胸口,左手的手臂趁势伸到膝关节的下方将大腿拦住,防止大腿逃离。像孩子被把尿般抱着,裙下纯洁的白色亵裤暴露了出来。

   感觉到身下的微凉,那被解放了的双手慌乱的想要去遮住,但却始终够不着那就在眼前的裙摆。 绫清竹的小腿挂在灰袍的左臂上,可爱的玉足随着她的挣扎不断的晃动。

   灰袍也注意到了绫清竹裙下的那抹春光,但相对于那双令人痴迷的玉足,灰袍还是更偏向于后者。

   

   但这并不是说灰袍对绫清竹那神秘的圣地不感兴趣,他故意勒紧那抹白色,显现出那完美的轮廓。 “啧啧,真美啊!”

   “浑蛋!你怎么敢!” 被人这么戏弄,绫清竹愤怒的伸手朝灰袍的脸上抽去,被触不及防的抽了一巴掌,灰袍也是有些恼火,“很好,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么打我了,我会让你后悔的。” 灰袍起身压在绫清竹身上,左手仍紧紧的将大腿压迫在胸口,右手举起她的右臂,将光滑的腋窝暴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啊!”

   肥厚的舌头就这样冷不丁地接触她的腋窝。

   “啊哈哈哈哈….不要舔啊!….放开我!放开我呀!”绫清竹羞愤难耐却不得不用一声声的娇笑来缓解腋窝的瘙痒。

   “圣女的声音很好听呢,要多笑笑哦,嘿嘿。”  灰袍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那剧烈颤抖的娇躯,那双脚拼命地踢蹬却苦于被自己巨大的身体压住而无法挣脱。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停下啊…” 绫清竹没想到那所谓的让自己后悔居然是舔自己的腋窝,自己高贵的身体居然就这样被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舔玩。

   “停下?那可不行,我说了要让你后悔。”

   “不!不…..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惩罚我,但请你别再舔了,太难受了。”

   “如此清高的圣女也会怕这小小的瘙痒吗。” 灰袍不但没有打算放过她,而是将压在她大腿的左手也抽出,摸向绫清竹的另一侧腋窝。 左手如蚂蚁爬附般在光洁的腋窝不断的抓挠,时而用手指抠挖。

   右边被舌头舔弄,左边被手指挠痒。绫清竹庆幸左手没有被抓住,还可以拼命夹紧腋窝试图去挤出夹在腋窝下肆虐的魔爪。

   但灰袍岂能让她这么好过,左手用力一抬,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用右手抓住,彻底的断决绫清竹最后的念想,继续低头侵犯绫清竹温热的腋窝。

   “变态!小人!”

   “能这么随意的舔圣女的腋窝,我就是当小人也无妨啊。”

   

   “我错了…我错了”,绫清竹笑得声音已经没了一开始的轻灵,而有些沙哑低沉。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也因为剧烈挣扎而充血样的变红。

   灰袍停下舌头,抬头看着身下委屈和害怕得微微颤抖的女人。 舌头舔了舔嘴唇,回味圣女身上的独特味道。

   “呼..呼….”绫清竹躺在灰袍的怀里大口的喘气,那致命的痒感差点让她窒息,干燥的喉咙火辣辣的烧灼感。

   灰袍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绫清竹看着那杯握在干瘪手掌里的水,不知该接还是不接。 喉咙实在疼痛难忍,但那个恶心的男人递来的东西却让她很不想接受。

   “不想喝吗,我听你声音都沙哑了。 你还想端着圣女的架子吗,在这里你只不过是我的奴隶,给我挠痒玩弄奴隶。”黑袍就这样拿着水杯站在她面前。

   内心极度挣扎,喝了这杯水,就代表着自己选择屈服于这个男人,奴隶两个字是绫清竹怎么都不愿意承认的;但不喝自己的喉咙实在受不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没有一丝的灵力,不可能靠着灵力来恢复自己的喉咙的疼痛。

   “不用了。” 犹豫了很久,绫清竹还是选择拒绝灰袍的好意。从小到大培养的那身为圣女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她轻易向别人卑躬屈膝。

   没有预想的那样灰袍有愤怒的举动,他只是放下水杯,又重新坐回到她身边。 刚伸手想去触碰那无意间暴露在外的双脚,绫清竹立即将双脚缩回。

   “自己伸出来。”

   “你要干什么?”

   “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圣女的玉足。”灰袍毫不掩饰他贪婪的内心,毕竟绫清竹在她面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不行!”

   “这可由不得你。” 那巨大的身体再次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只剩下双脚还暴露在外。 灰袍伸出右手,握住绫清竹秀气的脚踝,轻轻的摩挲。

   “我说了不行!” 近在咫尺的危机感席卷而来,绫清竹害怕的捶打着灰袍的右手臂,“别碰我的脚,放下!”

   灰袍握住她的脚踝,回头看着一脸焦急的绫清竹。 “很怕我摸你的脚吗。”

   “你不能碰。”

   “那你为什么要把双脚露出来呢。为什么不穿袜子、不穿鞋子。难道不是想让别人玩你的脚吗,你内心其实就是个暴露狂吧。”灰袍兴奋的越说越大声,就像是在质疑逼迫,但右手仍不忘抚摸还在害怕颤抖的脚踝。

   “不是你想的那样。”绫清竹也被灰袍的吼声吓了一跳,对灰袍的害怕又加重了一点。 “只是…只是因为我体质特殊…可以这样双脚接触大地,更快的吸取灵力帮助修炼而已。” “哪有女孩子愿意将自己的双脚露给别人看的。”绫清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害羞的低下头,她从未想过会被别人逼迫着谈论自己的双脚。

   “嘿嘿。”

   灰袍转头继续打量被抓住的小脚,脚背上血管清晰可见,细长的脚趾不屈的挺翘着,犹如那高傲的内心。手掌慢慢的从脚踝离开,摸向脚后跟。四指抚过有着优美弧度的足弓,轻轻托起,欣赏这完美的尤物。 “太漂亮了,这么精致小巧的玉足。”灰袍不禁感叹道。四指贴合在脚心上,大拇指按在脚背上,手指轻柔的摩挲着脚底的皮肤。

   绫清竹惊恐的看着灰袍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吻,一直到自己的脚底。那油腻粗糙的脸就这样一直摩擦着自己娇贵的肌肤,直到鼻子触碰到自己的足弓。被握住的右脚被那布满密集黑头的鼻子不断的拱着,燥热的鼻息吹拂着她细腻的肌肤,干燥脱皮的的嘴唇也不断的亲吻着慌张的小脚。

   绫清竹委屈的呼喊,极力的忍住不哭出来。

   “圣女的脚心皮肤这么细腻,是怎么保养的,还有股清香的味道,你平时暴露在外面竟然没有一丝的粗糙。”

   “啊,这…..”绫清竹脸颊羞红,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

   手指突然在脚心上划了一下,绫清竹浑身一颤,“你做什么,为什么突然挠我脚心。”

   “我在问你的话,你就必须得好好的给我回答。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说。”

   “那我看你说不说。”灰袍丢下她的身体,抓过她的脚踝夹在腋下,左手扶住双脚的后跟,右手五指在粉嫩的脚心上快速的刮挠。

   “哈哈哈哈….浑蛋……不要挠我脚心…哈哈哈哈哈哈……”

   被紧紧夹住的脚踝面对那疯狂的五指无处躲避,任由五指刺激着脚心敏感的痒肉。细长的脚趾不停的蜷缩着,像在宣示此时绫清竹的无助和痛苦。

   “放开我的脚!不准挠!不准……” 绫清竹挣扎着坐起来,露骨的双拳用力的捶打灰袍的后背。但这疼痛感对灰袍来说根本就是在按摩一般,哪里有什么痛感。

   双脚不断的在灰袍的鼻子下踢蹬,不断的散发双脚的清香。不像比比东的那种性感,而是女孩轻灵淡雅的味道。

   “哈哈哈哈….变态….停下!我说……”

   “我…在我们宗门有一片莲池,里面蕴含的灵力极为精纯,宫主每天都会让我在那里…那里…”

   “那里什么。”

   “在那里…泡脚…”细如蚊声,绫清竹娇羞的说道。

   “那看来我更得好好尝尝这双充满灵性的玉足了。”

   灰袍低下头含住绫清竹的右脚脚趾,进一步的限制住挣扎的幅度。 舌头舔舐着脚趾,试图探进脚趾的缝隙。右手仍不依不饶的在脚底抠挖。

   “无耻小人!你给我停下!听见了没有…….”  左脚用力的踩踏在灰袍冰冷的脸上,却无关痛痒。

   舌头已经挤开两只紧紧夹在一起的脚趾,伸进了趾缝,粗鲁的摩擦着。恶臭的口水已经将如葱般的细长脚趾浸湿,恶心黏腻。

   “小脚有种很舒服的味道哦,闻一下都让人神清气爽,跟那种成天包裹在丝袜里的脚果然不一样啊。” 说完又再次低下头含住小巧的脚趾,一个接一个的用舌头裹住摩擦,吮吸着脚趾上还残留的味道。

   

   “难道比比东的丝袜小脚你不喜欢吗,我可是记得那时候你可是舔得很兴奋啊。”黑袍从门口走了进来。

   “嘿嘿,也不是这么说,毕竟那种丝袜的味道闻久了,再来闻这种的,感觉会比较新鲜嘛。”

   黑袍伸手扶住那只还未被摧残的左脚,手指轻浮的挑逗那可爱的脚趾。 伸长脖子去细细的嗅了一下,果真是另一种新奇的味道。

 

   “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放了我….放了我”绫清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她累得瘫倒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扣住床板。头上的发饰因不断的挣扎摇晃而有点倾斜了,使得头发也有些凌乱。

   “给她歇一会吧,别给我们的圣女累坏了。”黑袍说道。

   松开那只脚趾都被口水浸泡得发皱的右脚,绫清竹迅速的把脚抽回,整个人爬坐起来将小脚护在身后。 衣衫不整的她擦拭干净眼泪,但通红的眼眶仍让人见了都心生怜爱。

   “多可怜的圣女啊,这么圣洁的女神居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你让外面那些爱慕追求你的人怎么看啊,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这幅狼狈的样子多难受啊;还有你宗门里那些对你满怀期盼的家伙多心疼啊。”  

   “是吧,高贵的圣女。”黑袍伏下身,慢慢故意靠近绫清竹的耳边。

   “被人肆意的舔腋窝、挠脚心,侵犯你高贵的身体,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还有一点圣女该有的尊严吗,你现在就像个被人随意玩弄的可怜奴隶罢了。”

   绫清竹终于止不住内心的委屈,泪水终于如洪水般从眼眶涌出。她颓然的跪坐在床上,双手掩面,无助的抽噎。

   “你这张破嘴啊,把我的圣女气哭了。”

   黑袍讪讪一笑,毕竟她就擅长这个。

   相比于灰袍喜欢通过挠痒或者猥亵的方式来折磨女人,黑袍更偏向于通过刺激她们的羞耻心和击溃她们的自尊来达到奴役的目的。这比灰袍要来的更狠毒阴险。一个是通过肉体的承受能力使女人求饶屈服,而另一个却是击垮女人的心理防线。

 

   “气哭了那就让她笑笑嘛。”

   灰袍也是阴狠的笑笑,他可不会因为绫清竹脆弱可怜的哭泣而有丝毫的怜悯。

   绫清竹抬起头,她听出了两个人的言外之意。她惊慌的往后倒退。

   “别躲了,来吧圣女。”

   “不要!不要!放过我…”绫清竹害怕的尖叫,身体快速的往后退去,却撞到了墙面上。她赶紧转身双手撑住墙壁起身,跳下床往出口跑。可当她跑到门口,黑牢的门却突然关上,她焦急的拽动门把,慌张的拍打那扇隔绝她希望的铁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救命啊!…..”昏暗的牢房里,女孩绝望的哭喊令人心碎。

   “来吧宝贝。” 灰袍从背后将绫清竹拦腰抱起,她悬空的双脚疯狂的踢蹬,踩在铁门上想借力将灰袍推到。 但很快灰袍就把她的臀部也抱了起来,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开…” 四肢羞愤的踢动,有些可笑。

   把绫清竹抱到一个刑架旁放下,失去束缚的她又立刻起身准备逃跑。 灰袍一个冷笑,手掌一压,将她控制在原地。 两人分别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提了起来,把她拉到刑架下。

   铁制的刑架形状如同一个单杠般,只是上面多了两个皮带,用以捆绑受刑者的双手,当然也可以反着吊起双脚。底下是一对转动的巨大毛刷,毛刷的后面也是有一对铁链。

   两人将绫清竹拉起,但她死活不肯配合,双脚脚趾抓着地面,磨得指甲一片花白。黑袍索性再把她抱起来,由灰袍将她的双手锁进顶上的皮带里。

   “不要!不要!” 绫清竹恐惧的看着头顶一直在晃荡的两根皮带,她知道一旦被那两个皮带扣将自己的双手锁住,自己将再没有逃避的可能。 可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灰袍抓住自己的右手伸进皮带的扣子里,勒紧,锁好,自己左手不断的捶打反抗没有丝毫的作用。同样的,左手也被抓住锁进了皮带里。

   黑袍放下她的身体,刚着地的双脚立刻就抬起给了黑袍一脚。

   “你们还要干什么!”绫清竹愤怒不已,双手被铁链扯住,即使她再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只是发出铁链撞击在铁架子上的清脆“叮当”声。

   “还差点意思。”黑袍看着赤裸的双脚不太满意的道。 他回身取来两双白色长筒丝袜,“抓住她。”

   “别碰我的脚!放手!”灰袍抓住她的脚踝,抬了起来,黑袍卷起丝袜,从她的脚趾套进去。

   “你们神经病啊,我不需要你们给我穿丝袜,放开我的脚!”  尽管她不乐意的摇晃着脚踝,但丝袜还是一点一点的往上提,一直提到了膝盖上。灰袍顺便拿起地上的铁铐将她的脚踝铐上。

   绫清竹既娇羞又有点无奈,怎么会被人这么强迫着穿袜子。 就在她还盯着自己右脚的丝袜看时,左脚的丝袜也已经穿好。 超薄的丝袜覆盖住这对玲珑玉足上更加充满了神秘感。

   “圣女就该穿白丝,这完美的双腿和精致的小脚,实在是太过纯洁了。”黑袍锁上最后一道铁链,托着绫清竹的白丝小脚仔细的抚摸。

   

   “把我绑在这里要做什么!”  看着两人奸笑的眼神,绫清竹恨不得伸手抽过去。

   “当然是挠脚心啊,不过,这次可不只是简单的挠脚心哦。”

 

   黑袍从后面的墙壁旁拿来一根铁棒,杵在绫清竹的身下。她不得不踮起脚尖退后躲开,但脚上的铁链距离有限,只能让她在铁棒的上方稍稍活动。 铁棒上套着用橡胶制成的圆柱状物体,但四周的都是磨得圆钝了。 “这是什么东西。”绫清竹低头看着那有些奇怪的东西。

   灰袍轻点一指,将灵力注入绫清竹脚下的那个巨大的毛刷转轮。转轮慢慢的开始转动,轻柔的毛刷开始接触绫清竹脚趾垫起而暴露的脚心。

   “圣女,你可要坚持住了,小心下面哦。” 灰袍奸笑着看着她。

   绫清竹恍然大悟,可为时已晚。细小柔顺的刷毛悠悠的刮过她的脚心。

   她正想双脚踩下去遮挡暴露的脚心,但忽然想起身下还有那根铁棒的存在,急忙又垫起脚尖。

   细小的刷毛透过丝袜的纹路那微小的缝隙接触到绫清竹敏感白嫩的皮肤,痒得她浑身颤抖。她本来还以为穿了袜子可以让自己的双脚不那么怕痒,却没想到丝袜只是给她的玉足增添了神秘感,却不能带来丝毫的保护,反而是因为丝袜的丝滑细腻更加剧了那瘙痒的痛苦。

   黑袍拿过一张椅子,就坐在绫清竹面前,欣赏着绫清竹不断颤抖的娇躯和苦苦求饶的委屈。灰袍则是蹲在那双白丝的后面,观察着白丝受痒的情况。

   “停下…求求你们..停下来….啊~….”。 虽然小脚只能在铁链的那有限范围内移动,但绫清竹通过不断的变换小脚的受痒位置来缓解刷毛的折磨,不让用一地方一直被挠痒。

   “你还挺聪明的嘛,知道用这种方法来坚持。”

   “哈哈哈哈…..你们浑蛋….居然用这….这么….卑劣的手段….啊哈哈哈哈…..来对付一个女孩…..”

   “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居然还能说话,看来被挠的不够啊。”  灰袍摇摇头,伸出双手将那不断移动的右脚按住,强迫那可怜的右脚脚心接受毛刷的搔痒。

   绫清竹顿时方寸大乱,左脚不断的朝着右脚踢去,希冀着能踢开那如魔爪般钳制住自己右脚的双手。

   但也正是这慌乱的举动使得她一不注意,左脚一滑,整个人顿时向后一倒。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遍整个地牢。

   铁棒上的橡胶物透过那纯白的亵裤狠狠的通进了臀部缝隙的那抹菊花。

   “呼啊……啊……” 身体剧烈的颤抖,绫清竹萎靡的“坐”在铁棒上动弹不得。

   “你看看,你看看,让你小心一点,怎么这么不注意呢。” 黑袍站起身来到她面前,却没有想扶她一把的意思。灰袍停下底下毛刷的转动。

   “你们浑蛋!你们不是人!”,菊花火辣辣的疼痛让绫清竹越发痛苦委屈。 “呜呜呜…….浑蛋……” 绫清竹无助的哭泣,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能说出这种话,不来扶自己一下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出言羞辱她。

   缓了很久,绫清竹尝试着拽紧铁链,用力一拉,将自己从那尴尬中拉扯出来。 “啊~”伴随着令人酥软的声音,终于从铁棒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既然站起来了,那我们就继续吧。” 灰袍会意,再次启动了转轮。

   “你们….你们……”

   “让我歇一会…让我歇一会呀….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有些疲惫的身体苦苦坚持着,努力的垫起脚趾,双脚还是不断的变换位置去躲避折磨。 灰袍也没有再去抓住她的脚,看着那凹陷进去的内裤,他伸手将它扯了出来。

   “别碰我!”带着哭腔的喊道,但那微弱的哭声任谁都能听出她的屈辱无助。

 

   “扶我一下…求求你….扶我一下…我坚持不住了….”绫清竹已经有些开始头晕目眩。

   黑袍无动于衷,他想看看年轻的女孩比之比比东这种3、40岁的女人到底谁更怕痒,谁更能坚持。 灰袍则是更加疯狂。

   十指搭在绫清竹纤细的腰肢上,飞舞的抓挠。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得好死….你放开我!我一定要…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微弱的娇笑着。

   白皙高挑的双腿早已不断的打颤,快要坚持不住。 绫清竹不禁暗暗叫苦,但能不敢有丝毫松懈,她害怕底下那恐怖的东西。

   “还敢这么嚣张,看我不挠死你。” 灰袍掀开她的裙摆,双手伸向大腿根部轻轻的刮挠,时而划过私处那道紧致的缝隙上。

   “哈哈哈哈,不要…..我说错了!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

   黑袍也加入了进来,舔玩她的腋窝。

  

  突然,一道水流从那抹白色中缓缓的流了出来,从大腿顺着白色丝袜流到袜尖,一滴滴的打湿地面。由于尿量极大,还有一部分积存在内裤里,鼓起一个包。

  绫清竹神智不清的松开原本紧紧拽着的铁链,身体滑落朝着底下那根铁棒坠去。

  灰袍赶紧将她搂住,生怕捅坏了那神秘的圣地。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他震怒无比。

  两人解开禁锢着绫清竹四肢的铁链。灰袍抱起她,走向刑床。轻轻的将绫清竹放在床上,灰袍跪坐在她身上。 缓缓的解开缠身的腰带,一层层的将衣服从她身上剥离,胸罩被灰袍一把扯落,雪白酥胸上的两颗红豆俏生生的暴露在灰袍眼前。 “唔~好软,好嫩…”

   “不要!不要碰我的身体!你快走开…..”绫清竹身体虚弱无力,双手怎么施力都推不动那伏在她身上的丑陋男人。

  灰袍兴奋的往下舔去,几缕阴毛漏在内裤外面,显得极其诱惑。他兴奋的剥下被尿液浸湿的亵裤,手指缓缓的探入,摸索那神秘的圣地。

   “不要进去!求求你!”

   “怎么会!怎么会不是完整的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居然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灰袍无比愤怒,这么完美的娇躯居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被人破了处子之身。  

   绫清竹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只剩下私处那不算浓密的阴毛和那双已经被尿液浸湿的白色丝袜。

   灰袍看着床上那嘤嘤哭泣的人儿,下体早已按耐不住的他解开衣服,朝着床上的人儿扑去。 管他呢,反正以后这白玉般的躯体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这高贵的圣女只能是我的胯下玩物。

   黑袍叹息一声,迈步离开地牢。

   “砰!”关上了这幽暗地牢的沉重大门。

   

   “不要!救命啊!” 黑牢里女孩无助绝望的哭喊,却只换来男人粗暴的蹂躏。

 

 戏弄师徒

 

  “哈哈哈哈哈…..别挠了…真的太痒了。”

   比比东被绑在一个皮墩子上,跪趴着被挠痒。

   双脚被绑在皮墩子两侧,双手也被绑在身后。她趴在上面,屁股挺起。

   黑袍拿着羽毛,对着那微露的菊花,轻轻的扫过。

   羽毛撩拨着菊花那稀疏的毛发,不断刺激着刚周的神经,继而刺激着肠道的蠕动。

   “别…要放出来了…别…”。肠道蠕动,不断的往菊花施加着压力。

   “噗!” 比比东害羞的转过头,不敢去看黑袍阴险得意的脸。

 

   

   “终于回来了。”胡列娜从杀戮之都出来,和唐银分开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娜娜,你可算出来了。”

   “鬼爷爷,老师呢?”没有看到比比东的身影,胡列娜有些失落。

   “教皇陛下…..” 鬼斗罗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察觉到鬼斗罗明显的不对劲,“鬼爷爷,老师到底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哎,反正你迟早要知道,索性就直接告诉你。”鬼斗罗看着胡列娜,“教皇陛下早在两年前送你来到这里后,就失踪了…..”

   “什么!老师….老师这么强的实力怎么…怎么会失踪了。”

   “哎,我们在整个大陆找了整整两年,一直没有教皇陛下的消息。”

   胡列娜脸色苍白,本想着从杀戮之都习得杀神领域想要跟自己的老师分享自己实力精进的喜悦,可是…….

   “你也别多想了,相信教皇陛下她能一切安好。”  “走吧,回去。”

 

   整个武魂殿在满大陆的寻找着比比东的身影,却没想到他们的教皇陛下此时却赤裸的被绑在床上,被人肆意的挑逗。

   黑袍惬意的把玩着比比东的裸足,“把你绑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要不我们回去看看。”黑袍转过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比比东。

   异世界的时间流速比之斗罗大陆要快上十几倍,所以斗罗大陆过去了两年多,这里也才过了两个多月。

   比比东没想到黑袍居然会有这样的提议,她本能的有些兴奋。但随即想想,自己已经算是斗罗大陆的顶级强者了,自己在黑袍那强大的实力面前完全招架不住,就算了武魂殿的全部供奉、长老们一起出手恐怕也是杯水车薪,更何况还不止一个黑袍。

   比比东内心一阵苦涩,难道自己真的要一辈子都被这个变态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吗。

   即使被关在黑牢里这么久,但比比东其实一点都不愿意屈服。当初之所以低头认错,完全是因为实在抵抗不住脚心的瘙痒痛苦,不得不说出那句屈辱的话。 虽然黑袍也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屈服,但也没有再继续折磨她,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慢慢的征服眼前这个冷艳高贵、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老灰,陪我走一趟斗罗大陆。”黑袍心念一动,灰袍那边立刻接收到。

   灰袍闻讯赶来。黑袍解开比比东身上的束缚,将她抱起,与灰袍一起踏入空间缝隙。

 

   “呼”黑袍长出一口气,感受到自身的灵力有所降低,无奈的叹了口气。

   “先隐藏起来吧,等我们实力恢复的差不多再出去逛逛。”

   黑袍看着怀里昏迷的比比东,随手拿出一件长衫给她穿上。

 

   “你带着她去吧,我自己在这个世界逛逛。”你自己小心点,毕竟还没完全恢复。

   黑袍带着比比东起身赶往武魂城。

 

   “那是…那是教皇陛下吗”

   “教皇陛下回来了!”

   ……

   黑袍给比比东恢复了部分魂力,让她能够自己御空飞行,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失踪两年的教皇突然归来,武魂城上下一片震动。

 

   “娜娜,快来主殿,陛下回来了!”

   胡列娜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满心欢喜,她起身飞快的赶往主殿,期盼着见到自己的老师。

 

   比比东站在大殿的门口,看着不断赶来的武魂殿高层。

   “参见教皇陛下。”为首的菊斗罗鬼斗罗右手搭肩,微微弯腰向比比东行礼。

   “免礼。”比比东高傲的语气仿若以往。

   菊斗罗抬头刚想说话,突然看到比比东身旁站着的黑袍人。 “陛下,这位是?”

   “这位是我这段时间碰到的一个强者,特意邀请他到武魂殿来担当客卿。”

   菊斗罗自然没有再追问,按照比比东的性格,如果多嘴去问上一句可能会让她不耐烦。

   黑袍站在比比东身后,表面上看着一直低头沉默不言,但其实那只手却早已在比比东的翘臀上揉捏多时,只是因为站的位置原因被比比东挡住了视线。

   比比东紧张得后背不断的冒汗。

   “老师!” 胡列娜终于赶到,她冲上台阶,扑到比比东怀里,紧紧搂住。

   “老师,您终于回来了,听鬼爷爷说您失踪了两年,我以为..我以为…..”

   比比东抚摸着胡列娜的头发,“傻丫头,哭什么呀,老师这不是回来了嘛。” 比比东也是鼻子一酸,不止是因为自己学生对自己的这份感情,还有那被囚禁了两个月的屈辱经历。

   突然,黑袍那搭在比比东臀瓣上的手用力一捏,比比东顿时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老师您怎么了。”胡列娜离开比比东的身体,抬头问道。

   黑袍暗暗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那稍稍过耳的金黄色短发,抚媚的双眼让得黑袍第一眼看去都差点迷失。半露的酥胸颇具规模,腿上的长款银色战靴更是显得英姿飒爽。单边的长筒银色丝袜更显诱惑抚媚。

   比比东脸色通红,她紧张得后背大汗淋漓,额头也是冒出细密的汗珠,脚上的丝袜更是开始湿润。

   她微微撇过头看着黑袍,眼神示意他千万不要再突然动手了,不然自己就要在众人面前暴露了。隐藏在黑袍下的嘴角微微一翘,却没有要收手的意思,那只手能在翘臀上抚摸。

   “没…没事,老师只是太激动了,没事。”

   “诸位长老,今天暂时不召开会议了,我有点累,需要休息了。”

   “遵旨。”

 

   众人纷纷散去,胡列娜也是不舍得离开。 比比东看着离去的背影,暗暗的松了口气,浑身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下来。 攥紧的拳头悄然松开,满是汗水的掌心因用力过度一片苍白。

   看着胡列娜离去的背影,那如水蛇般的柳腰和笔直的长腿,黑袍那邪恶内心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何必这么紧张呢,尊贵的教皇陛下。” 黑袍用力掐住比比东的臀瓣,对着比比东的耳旁说道。

   “我求求你。在这里给我保留一点尊严吧,特别是在我学生面前,千万不要让我难堪。”

   “你学生,嘿嘿嘿。”黑袍奸笑一声。

   比比东立刻警觉,“你要干什么!”

   “别紧张,教皇陛下。”黑袍双手按住比比东的肩膀, “我只是觉得你学生,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如果你们师徒两人能同时给我挠脚心的话,那该有多美妙啊,嘿嘿嘿,而且……”。

   黑袍蹲下身,抚摸比比东裸露在高跟鞋外的脚背。 “我觉得,你学生那双银色丝袜的味道应该也不错吧。”

   “你说呢,教皇大人。”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饶了我!”比比东被黑袍压倒在床上,双脚疯狂的挣扎着。

   “让你敢不听话,你看我不挠死你,挠到你认错。”

   “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娜娜。”

   

   在大殿前,黑袍对胡列娜的身材垂涎不已,那双丝袜长腿看得他内心一阵激动。 他能想象得到那双藏在长靴里的丝袜小脚定是味道十足,出了汗之后的那股味道绝对能够令得男人们振奋。

   可正当黑袍要求比比东将胡列娜主动献给他玩弄时,这个冷艳的女人却直接强硬的回绝了他,语气极其的坚定不可置疑。

   黑袍当场就发怒了,身为奴隶居然这么的不识抬举,居然敢这么的顶撞自己。看来是脚心又开始想要被挠了。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不愿意让我玩弄你那宝贝徒弟。” 黑袍捧着比比东的双脚,色眯眯的揉搓着比比东脚趾。

   “她是我的学生,我不愿意让她受这种折磨。”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哼!” 黑袍突然手指在比比东的脚心上刮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你问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因为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

   黑袍顿了顿,“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直接把她抓走,就你现在这样还能怎么办呢,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比比东脸色有些惨白,黑袍说的确实是事实,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连最疼爱的学生都保护不了。

   “不过嘛,我不太喜欢对女孩子动粗,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比比东又是浑身一颤,那该死的手指又在自己的脚心上抚摸抓挠。

   “我求求你,放过娜娜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冲着我来,求求你别伤害娜娜。”

   “胡列娜难道是你私生女吗,这么护着她。”黑袍转过头看着眼神坚定的比比东。

   “不是!”比比东立即摇头否决。“她只是我的学生而已,但我很喜欢她。”

   “啧啧,师徒感情这么好,那我更加期盼能得到她了,而且我还要当着你的面,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最疼爱的学生被我折磨,挠脚心,还有……她的身体。”

   

   “你这个浑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比比东气愤的吼道。

   “你要是再嚷嚷我可就要挠你脚心了。”黑袍捏住比比东的脸颊,讥讽着看着她。

   “你!” 她瞪着黑袍,但却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黑袍知道她不是妥协了,只是害怕被挠痒的感觉。 黑袍拍了拍她的脸,清脆的声音在脸上烙出一个通红的掌印。 “看来你还是害怕的嘛。”

 

   “你衣服挺多的嘛。”黑袍翻开比比东的衣柜,一件件的翻看。 “你的丝袜放在哪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 比比东躺在床上,看着黑袍在她的衣柜里翻找。

   “在哪。”黑袍显然对比比东的回答很不耐烦。

   “在…在下面的小柜子里..” 比比东害羞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知道黑袍要自己的丝袜肯定又是想做那种事,上次那双质量那么好的袜子都被他硬生生的弄破了。

   “哦~这么多丝袜呢。” 黑袍拿出一双肉色丝袜,丝袜被拉长,可以看见上面很明显的纹路,这一看就是穿过几次的,但丝袜的弹性还很好,没有松松垮垮的感觉。 “没想到比比东大人居然也穿肉丝呢。”  

   果然,黑袍拿着丝袜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清香味顺着袜尖冲入鼻内。但正和他预料的一样,少了那股性感的韵味。

   他把肉丝丢在床上,继续回头翻找那堆丝袜。 旁边的另一个柜子令他眼前一亮,里面放满的是比比东的那种亮银色的丝袜,足足有十几双。

   “这种丝袜应该要比普通的丝袜贵得多吧。”黑袍坐在床上,将丝袜对着比比东。“你为什么这么多这种丝袜。”

   “我…我的丝袜是专门找人订制的,比普通丝袜确实要贵很多。”

   “专门找人订制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特意按照我脚的尺码做的,能完全的贴合在腿上,而且不会勒脚趾,也不会…不会掉裆…..”

   黑袍把丝袜卷在手上,给比比东穿上。丝袜完美的贴合在皮肤上,丝袜下的小脚愈加勾人心魄。

   

    “就是这种丝滑的感觉,实在太过完美了。”黑袍闭上眼睛,享受着丝袜带来的美妙触感。“好久没这种感觉了。”

   “够了,把我放开,你赶紧走。” 比比东还是受不了这种猥亵。

   “走?去哪。”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要休息了,你赶紧走。”

   “那怎么行,我今晚可是还要给教皇大人侍寝的呢。”

   “你胡说什么!在这个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了我怎么办!” 比比东焦急得不禁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但她确实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房间里行苟且之事。

   “啪!”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她脸上。

   “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啊。”

   “在这里玩才刺激啊,再说了你还有什么面子啊。” 见比比东还是一脸不愿意的样子,黑袍压在她身上,将她抱住。

   “啊!”比比东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她迅速的偏过头躲过黑袍亲吻下来的嘴唇。

   “只要你今晚乖乖的,我保证不会碰你的学生,如何。”

   比比东一听到着条件,立马就开口答应了。

   “嘿嘿,真乖呢。” 黑袍终于吻住比比东的薄唇。

 

   虽然口头答应了比比东,但黑袍这种卑劣的人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早已看上的女人,像胡列娜这么窈窕的女人,黑袍巴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挠她脚心,舔得她欲仙欲死。也只有比比东这种已经慌了神的女人才会想都没想就这么轻易的答应。

   但为时已晚,“心甘情愿”的比比东已经在黑袍的攻势下渐渐沉沦。

 

   一夜缠绵

   比比东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侧殿。

   “各位都免礼吧。比比东靠在椅子上,左手握拳抵住脸庞,双眼努力的睁大去抵抗沉重的眼皮。 脱去高跟鞋,肉丝玉足放在长椅上,随意的搭着。 黑袍故意让她穿着那双肉丝,上身也是穿得比较简单性感而没有那么庄重典雅。

   前面众人抬头看见比比东这一身装扮也是一愣,这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还未成为教皇时的比比东才会这么打扮吧。教皇大人这么打扮着实有些诱惑人。

   黑袍就坐在比比东身旁,前面众人都有些震惊。在他们眼中,比比东一向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不容许有人能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她的,除了胡列娜这个亲传学生。 但见比比东并没有说什么,他们也不好说话。

   之所以侧卧在长椅上,完全是黑袍的强迫。 为了更加刺激,黑袍就是要当着他们的面猥亵他们尊贵的教皇。 比比东心里一阵凄苦无奈,被挠脚心强迫的答应令她屈辱无比。 看似满面倦意,其实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脚上,随时防备黑袍那双该死的手。

   “各位把这两年武魂殿的情况汇报一下吧。”比比东“慵懒”的说道。

   “是。”

   “从前两年,教皇陛下您…….” 前方的封号斗罗上前,慢慢的汇报情况。

   正当比比东抬头的时候,忽然浑身一紧。

   面对众人,比比东的表情细微的变化着,她感觉到黑袍的手指正隔着丝袜不停的在她的小腿上摩挲,手指拖曳着长长的痕迹,轻柔而又缓慢的来回抚动,仿佛在把玩一件高贵的艺术品般,比比东虽然被这种摩擦感骚扰得紧张无比,但碍于在众人面前她不敢有丝毫乱动,哪怕是身体一翻都会让人感到奇怪。

    如果只是小腿被抚摸还好,比比东还能忍住,但黑袍看着比比东淡定的表情就有些不满意了。 那双手指开始在肉丝小脚上作祟,比比东表面装作若无其事,但那被黑袍握在手里的小脚轻微的踢动着,但这动作的幅度显然极为有限,一旦剧烈挣扎,那侧殿的矮脚桌根本遮挡不住后面那旖旎的画面,这让比比东烦躁到极点。

   “我们….”

   “啊~” 一声娇笑将微低着头的众人惊住了。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卧在椅子上的比比东。

   “继续!” 比比东从脖子红到脸,这实在是尴尬到极点。 她转头看着黑袍,微微摇了摇头,乞求黑袍不要再突然搔弄她的脚心。 黑袍坏坏一笑,继续他得意的动作。

   瘙痒还在继续,比比东的后背已经完全湿透,脚上的肉色丝袜也已经汗湿。比比东恨不得将那个一直在汇报的斗罗一巴掌拍死。  “为什么还没有讲完,要到什么时候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还好那些人都是低着头,不然他们可能就会看到尊贵的教皇大人的身体正不停的微微颤抖,仿佛在忍受着什么。

   

   终于,那“该死”的家伙终于汇报完毕退了下去,比比东长舒一口气,将双脚从黑袍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起身总结了几句,便宣布会议结束。

   正当她疲惫得想直接躺回椅子上休息时,胡列娜又上前。

   “老师,您怎么了,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没事,娜娜你先回去吧。” 比比东一刻也不想让胡列娜出现在黑袍面前。

   “老师我们去闭关室吧,我想给你看看我这两年实力的进步。”

   还没等比比东开口,黑袍已经按紧了她的手臂,示意她答应。

   比比东没开口,犹豫不决,黑袍的手指也逐渐加压,逼迫比比东就范。

   “好吧,不过老师很累了,只能陪你一会儿。”

   “没事,老师,我给您放松一下呀,给您揉揉脚呀。”

   比比东苦笑一声,没有接话。

   

   比比东带着胡列娜,来到了以往的闭关室,这是她们师徒两人的专用房间。

   比比东率先脱下鞋子走了进去,黑袍特意走在最后面。

   “老师,这位先生也要进来吗。”

   “嗯,让他进来吧。”

   胡列娜坐在玄关,伸手脱下长靴,但她动作熟练轻快,还没等黑袍仔细的观察,她已经脱下靴子迈步进了房间。

   但那走路时垫起脚尖的动作还是将丝袜足底暴露了出来,被站在后面的黑袍一览无遗。

   脱下靴子的那股浓郁味道也是被黑袍捕捉到。

   “既然你自己把脚露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了。”

 

   房间里,师徒两人对坐。

   在这里,两人没有在外头那种礼仪拘谨,有的只是放松惬意。 比比东跪坐着煮茶倒水,胡列娜也是跪坐在对面,静静地等待比比东。 黑袍这个闲人在房间里到处转悠,房间不大,就仅有中间一座茶几,两张蒲团,剩下的都是一片空旷。

   “老师,我给您看看我在杀戮之都获得的杀神领域。” 胡列娜起身退后几步,双手一握,一片冷冽、充满杀气的领域突然出现,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许多。

   “不错,有了这领域你实力也是更进一步了,这两年你的魂力也是进步了很多啊。”比比东美目一亮,欣慰的看着面前兴奋的胡列娜赞赏道。

   可房间里的某人却完全不在乎这个,他只在意那双穿着银色丝袜的玉腿,袜子已经被脚趾撑出了脚型。 一长一短的丝袜虽然黑袍不懂为什么要这么搭配,但这确实具有足够的视觉冲击。 这可能跟比比东这种传统裤袜保守一点不同,胡列娜这种新颖的搭配显得更加开放。

   黑袍盘腿坐在胡列娜身旁,偏头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玉足。这本是客座的位置,胡列娜也没有在意,收回武魂后又重新坐在茶几对面。 一股很明显的味道飘散过来。

   黑袍看到那双丝袜的袜底有些脏了,觉得有些惊奇,按理说女孩子的袜子都是干净、一层不染的。 “圣女的袜子是穿了很久么,怎么这么脏了。”

   胡列娜刚想抬手去拿比比东已经倒好的茶水, 顿时一脸错愕的转过头。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直白无礼的问题,但出于黑袍是比比东的客人,胡列娜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今天和鬼爷爷在训练,出汗有点多,所以可能袜子脏了点。”

   一杯茶下肚,她发现黑袍还在盯着自己的袜子看,有些尴尬。 她稍稍往后坐了一些,用臀部去盖住自己的双脚。 黑袍也是往后推了一些,盯着那突出的脚趾看。

   比比东看着黑袍贪婪的眼神,愤怒又无奈。想起黑袍昨晚说过不会去碰自己的学生,她也微微松了口气, 她只能装作没看见的放任黑袍觊觎胡列娜的那双小脚,继续与胡列娜聊起这两年的经历。 但总隐隐的感觉黑袍不会轻易的放过胡列娜,因为她那双脚自己也是看过的,确实是很漂亮,很诱人。

   “圣女的丝袜质量一定很好吧,这么高强度的训练都没有磨破。” 黑袍渐渐的发起攻势。

   胡列娜有些恼怒,“先生,我和老师正在说话,请您不要突然的插话好吗,而且也请不要再看我的袜子了,那没什么好看的。”  言语已经有些激愤,胡列娜说完恨恨的又回头和比比东聊起来。

   比比东尴尬的看了一眼黑袍,见他并没有发怒的意思,那在茶几下紧握的双拳也悄悄松开。

   “怎么会没什么好看的呢,我觉得你的袜子很值得欣赏啊,你看这丝袜上的银色的装饰……”

   “够了!” 胡列娜忍无可忍,她气愤的站起身怒斥道。 “对不起,老师,原谅我失态了,我先退下了。” 说完不管旁边脸色阴晴不定的黑袍,径直往门口走去。

   “我让你走了吗”

 

   黑袍冷笑一声,终究只是个年轻女孩,这么一点稍微的挑衅就坐不住了。

   但其实胡列娜是那种强硬、性子比较坚毅的女孩子,要换在平时早就动手了,只不过看在比比东的面子上忍住没有出手。

   “你什么意思?” 胡列娜转过身看着黑袍,手里早已拿着一块玉牌。

   一直没有出声的比比东赶忙说道,“娜娜你先回来,刚才是这位先生的不对,你别介意。”  比比东对着黑袍说道,“抱歉,娜娜平时性格是强硬了些。”

   本想着稳住黑袍的情绪,却没想到反倒激起了黑袍的不满,“什么叫我的不对,小痒奴你在说什么。”黑袍看着比比东,奸诈的一笑。

   比比东被黑袍突然说出那几个字吓了一跳,“你在胡说什么!不是说了不要在我学生面前说这件事吗。”比比东着急了,但就算是两人近距离的悄悄话还是被胡列娜听到。

   她惊诧的看着比比东和黑袍,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意思?什么痒奴? 你怎么敢对老师无礼。” 胡列娜怒喝一声,但随即她心底迅速咯噔一下。

   “难道..”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老师心里有什么秘密没有跟自己说,而且肯定是跟这个莫名其妙的黑袍人有关。

   “没有,娜娜你听错了,没有的事。” 比比东着急的掩饰,但已经羞燥得脸红脖子粗的她却越发显得欲盖弥彰。 她急忙走到门口拉住胡列娜,“赶紧出去,别回来。”

   但当她手中的玉牌放在那门上的凹槽里时,却发现这闭关室的门打不开了。 “怎么回事?”胡列娜也是一愣,怎么开不了了。比比东又重新拿出玉牌放回凹槽内,但那扇门却丝毫不动。

   “别费劲了,小痒奴,这个门已经被我偷偷的改变了里面的运行法阵,你们出不去的。” 黑袍森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极具威胁与压迫感。

   “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说了不会动娜娜的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比比东转过身将胡列娜护在身后,盯着黑袍质问道。

   “嘿嘿,我说过的话你也敢相信,啧啧,教皇大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 黑袍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她居然还在我面前露出她那双可爱的玉足,甚至还有我最爱的那股汗味呢,桀桀。”

   黑袍低下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绝艳女人的丝袜脚,“当然我还是要感谢你啊,比比东大人,把你最疼爱的学生带到这间密室里。”

   “你看看这间密室,不就是个天然的囚笼吗,用来囚禁你们这对尤物师徒。”

 

   这番对话给胡列娜带来巨大的冲击,她脑袋一阵眩晕,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身前的老师比比东。 她感觉得到老师在说出这几句话时仿佛有一种请求的味道,甚至那将自己死死护住的身体在面对不断逼近的黑袍时也在微微颤抖。

  以往的比比东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对谁都是以命令的口吻,就算是在面对大供奉时也没有这般的卑躬屈膝。

   “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列娜焦急的问道。

   比比东苦笑一声,面对着黑袍。“别问了娜娜,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要相信老师。”

   “呵呵呵,相信你,比比东大人,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让她相信你。”  黑袍奸笑着看着后面的胡列娜那冰冷的俏脸。 “既然你老师不想亲口告诉你,那还是让我这个当事人来说吧。”

   “不!不可以!你不能说!”

   黑袍手掌一握,将比比东瞬间吸到自己身边,伸手揽住比比东的娇躯缓缓的坐下。

   “放开我!快放开!”比比东像个娇羞的少女般慌乱的捶打着黑袍的臂膀,双脚踢蹬着地板借力想要起身。 但随即便被黑袍抱住双腿,将踢动的脚踝禁锢住。

   “放开老师!”胡列娜看到黑袍人居然对比比东如此的放肆,立即张开武魂。双手蓄力想要往前冲去。

   “哼哼!” 手掌往下一压,一股巨大的压力瞬间在胡列娜身上降临,犹如山岳般的巨大压迫将触不及防的胡列娜压迫得单膝跪在地板上。

   “好强,怎么会这么强,完全将我压制得动弹不得。” 那无形的压力将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圣女大人,仔细看、仔细听,让你看看这两年里你敬爱的老师是如何被我玩弄的。” 黑袍左手将比比东的脚踝抓住,右手还是对着肉丝足底摸去,随即便是一声女人的尖叫。

   “不!你放开老师,你不可以挠老师的脚心!” 胡列娜看着黑袍那特意保留的长指甲在比比东的脚底上轻轻的划过,划过老师那敏感的脚心,发出的那“簌簌”的声音令她听起来都浑身鸡皮疙瘩,感觉奇痒无比。

   看着比比东在黑袍怀里痛苦的“娇笑”,胡列娜心里一阵无力难受。 她知道老师的脚碰不得,平时都会尽心的呵护她那双高傲的玉足,用那名贵的丝袜将双脚包裹,就算哪个男人偷窥她的双脚都会落得极惨的下场。 以往在这闭关室内看到比比东那双被银色丝袜盖住的莲足,胡列娜都会由衷赞叹,甚至会跟自己的脚比较一番。那种高贵气质的东西本应只得远观不可亵玩,但她实在没想到这两年里比比东居然是被黑袍这样折磨她引以为傲的玉足。

   “浑蛋!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

   “我当时就在那片森林里将你老师绑走,将她囚禁在牢笼里,随意的玩她的这双宝贝。”黑袍低头吻住比比东的薄唇,松开后坏笑着说道。 “你看她这双怕痒的小脚可是给我带来极致的快感啊..每当我..”

   “住口!不准再说了!”

   “你还敢打断我的话。看来你还是没有作为奴隶的觉悟啊。”

   “呸!谁是你的奴隶!”

   “现在还不承认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你这娇羞的样子,你觉得她还会相信你吗。”

   “你不准叫我…奴..啊哈哈哈哈!小人!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没,你的老师就是这样被我慢慢的挠脚心,被我绑在刑架上用刷子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一步步的被我征服,变成我的痒奴。”

   胡列娜睚眦欲裂。女人怕痒的脚心被人碰一下都会痒得要死,更别说被人绑住动弹不得的折磨, 老师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何等的痛苦煎熬。

   “无耻小人!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小人!”比比东忍受着脚心的瘙痒,用力的一掌抽在黑袍的脸上。  

   黑袍摸了摸有些微烫的脸,“等着吧,会有让你更折磨的。”

   “怎么样,看着自己的老师被我挠脚心心里很不是滋味吧,想不想救你老师。”黑袍随手一挥,将那巨大的压力卸掉。

   胡列娜双手撑住地面,缓了一会儿。

   “怎么救。”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黑袍。

   “当然是用你的脚心来换她的啊,替你老师接受刚刚不听话的惩罚。”

 

   还没等胡列娜开口说话,比比东已经先出声,“不!娜娜,你不要答应他,老师能忍得住,你千万不要答应他,啊!哈哈哈哈哈……”

   “你可不要影响她判断哦,比比东大人。”黑袍继续刮挠比比东的脚心,故意不让她有机会说话去干扰胡列娜。

   胡列娜看了看自己的脚,内心极度挣扎。 自己的脚也很怕痒,如果被黑袍绑住挠脚心的话自己估计也是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可是老师还被黑袍人压着,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挠痒,自己怎么可以忍心看着老师被折磨……

   “娜……娜你..咿哈哈哈哈……..” 比比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完全被痛苦声卡在喉咙里。  她焦急万分,胡列娜千万不可以落在这个变态手里,因为这个魔鬼不只是喜欢挠女孩的脚心来满足自己的快感,更喜欢闻女孩子的脚,然后去带动自身的那种情绪。

   “我答应你,我给你看我的脚心,你放了我老师。”胡列娜看着黑袍说道。

   “哦?这么快就答应了,果然是师徒情深啊。” 黑袍停下右手的动作,饶有兴致的看着还站在门口的美人儿。 那双银色丝袜里出汗的小脚他可是期待多时了。 “来,自己过来跪下吧。”

   “娜娜!不能答应她,不要过来,回去!”  比比东喊破喉咙也没能阻止胡列娜的身影。

   “来,先坐我腿上。”黑袍兴奋的看着已经来到身边的人儿,那双丝袜玉腿已经能够伸手摸到了。 胡列娜蹲下身,正待黑袍抬头的时候,胡列娜那双魅惑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影,直射黑袍的眼睛。

   “嗯!”黑袍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将头撇开躲避胡列娜的眼睛。

   看到黑袍这副样子,胡列娜以为自己的魅惑技能奏效了,她赶紧把比比东抱起远离黑袍。

   “老师您没事吧,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比比东苦笑一声,这魅惑技能确实有奇效,但那是对同等级或者低等级的魂师,对于黑袍这种巅峰强者根本不可能有效果。

   果然,胡列娜话音刚落,那侧着身的黑袍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她们这边走来。 “不错嘛圣女,居然还懂得偷袭这一手,可惜啊,这对我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你还是太嫩了点。” 嘴角得意的咧起,眼神玩昧的看着角落里背对着她的胡列娜。

   “怎么可能!”

   “既然你和你老师一样不听话,那我就得好好教教你了。” 黑袍手掌一挥,将胡列娜和比比东靠在一起的身体分开,将胡列娜吸回身边。 他盘腿坐下,将胡列娜按在自己的腿上。把胡列娜的双手反压在身后,紧紧贴着后背。

   “放开我!无耻小人!” 触碰着地板的趾尖奋力的踢蹬着地面,身体也同时往上顶起,试图挣扎着起身。

   “你在干什么!不准碰我!”胡列娜感觉到长长的指甲正从自己的小腿上刮过,一直往自己的脚踝刮去,迫在眉睫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果然是好袜子呢,这质感和你老师腿上那双可是不相上下啊,你们是师徒一起定制的吗,哈哈哈。”

   比比东看着被按住的胡列娜,焦急的起身跑去,抓住黑袍那在胡列娜腿上肆意抚摸的右手。 “你放开她,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放开娜娜!”

   “别妨碍我品尝娜娜的小臭脚。”黑袍推开比比东,低下头贴着胡列娜的脸颊,“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娜娜。”

   

   “你这种小人不配叫我的名字,那只会令我恶心。”

   “哦,那可真是遗憾呢。 你们这拒绝人的方式真是如出一辙啊。” “但我可不会觉得恶心哦,娜娜。”

   一直在腿上摩挲的右手往后,将纤细的脚踝一起握紧,提了起来,压向臀部。 “唔~这股味道…”。 黑袍又低下头深深的吸了几口。 浓厚的汗味通过鼻腔直冲脑门。

   胡列娜吓坏了,这…这是干什么! 他怎么在闻我的脚!早上才训练过脚上出了一堆的汗,现在袜子上肯定是味道很重,甚至脚趾缝都有些黏糊,这要是被发现了还不得羞死。

   看到胡列娜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黑袍明白她一定是疑惑自己为什么要闻她的脚。他揉搓着充满弹性的丰盈的前脚掌,转过头对胡列娜说道,“女孩子这双嫩脚的味道才会令男人兴奋,但这也有分别。”  黑袍掰住那一直乱动的脚趾,鼻子贴近,嗅了嗅趾缝的味道。

   “像你老师那种女人韵味的小脚,那种性感的味道是很吸引人的,那种味道会令男人有迷恋的感觉。 像你这种呢….越臭越兴奋啊,我说的是那里,你懂吗,哈哈哈哈” 黑袍放肆的大笑,仿佛看到了胡列娜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

 

   虽然胡列娜年纪已经不小了,但这话从黑袍口中说出来却还是令她感觉很难堪。不待她多想,黑袍已经掰住她双脚的十趾,鼻子紧紧的贴在脚心上,虽然有丝袜隔着,但却更增进了那柔嫩脚底的完美触感。

   “你在干什么呀!快走开!不准闻我的脚!不准!” 胡列娜羞愤的尖叫,不只是因为被人强行的抓住闻脚那被侵犯的愤怒,更是因为自己双脚的臭味被人知道那种羞耻的感觉。 女孩天生的爱美,肯定不会愿意让自己的身上有异味,更何况胡列娜跟在比比东身边久了,被比比东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一些,就越发觉得羞耻难堪。

   “你在怕什么,这么好的味道就该多给男人们闻闻,这么棒的味道可是在你老师脚上闻不到的。”  满是黑头的鼻子在袜底疯狂的摩擦。

   “你给我走开!” 臀部顶起,让得被按在背后的双手得以借力。 身体往上顶了几下。 胡列娜终于还是发怒了。 身为武魂殿的圣女,到哪不是受人遵从,哪里遇见过这么粗鲁野蛮的人。

   “你这可就不乖了啊。” 黑袍放开胡列娜的双脚,闻了闻手指的味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该继续我们之前说好的,替你老师接受惩罚了。”

   仅仅是闻了一下她的脚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胡列娜几乎抓狂。实在太羞耻了,这谁忍受得了啊。听到终于要挠她脚心了,胡列娜顿时浑身泛起一阵寒意,有些害怕。

   “放开娜娜!你惩罚我就好,求求你。” 比比东发了疯般死死的拦住黑袍那即将落在胡列娜脚心的右手。 这一旦被黑袍挠上瘾了,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够满足这个变态的,自己亲身经历过的痛苦不能落在自己的学生身上。

   “真碍事!” 黑袍抓住比比东的手腕,轻易的就将她拉起,把她也压倒在胡列娜的身上。将她双手背在身后,用麻绳狠狠的饶了几圈勒紧。那双挣扎的脚也是拿着铁环将它扣住,将双脚困在里面。 “给我老实点!好好看看我怎么挠你学生的脚心。”  被推倒的比比东侧躺着,正好脸朝着胡列娜的双脚,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挠痒的每一个细节。

   “别!” 在胡列娜惊恐的呼喊中,黑袍的指甲已经落在了她的脚底。 但只是指甲盖在脚心上轻轻的划过,没有用指甲尖去挠脚心,她只是觉得有异物在自己的脚上抚摸, 胡列娜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摸几下。

   黑袍一直注意着胡列娜的表情,看她那释然的样子黑袍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别急着放松,这只是预热,我们马上开始。”  黑袍的手指抵住脚底,长长的指甲轻轻的往上一挑,指甲划过丝袜发出“簌”的一声。

   “啊!”少女的尖叫充斥着整间密室。

   “怎么样,这直逼心尖的痒感很难受吧。你可要坚持住哦,不然我可就要去挠你老师的脚心了。”  

   “我能忍住……你尽管来吧!” 胡列娜闭上眼睛害怕的说道。

   “哼哼。”   黑袍侧卧着压在胡列娜身上,将她的双手压住,抽出的左手终于可以死死抓住胡列娜颤抖的脚踝。 右手的指甲再毫无保留的刮挠着脚心。  “这下你别想跑得掉了。”

   “呵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真的好痒….”

   “怎么,就简单的挠脚心就笑成这样,你这可不太行啊。” 尽管嘴上嘲笑着胡列娜,但那恐怖的右手却没有丝毫停歇的在脚心游走。

   胡列娜死都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痒,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一会儿却没想到刚接触这十几秒钟就让自己近乎败退。  但她是不喜欢失败,不愿意服输的性格,既然答应了要帮老师接受惩罚,那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她咬紧牙关,尽力的憋住喉咙中那口气。

   “我看你能忍多久。” 五指继续侵袭颤抖的双脚,不断的在脚心游走。 但出奇的是胡列娜竟生生的忍住痒感,只是嘴里哼着轻微的“嗯嗯”声,还有那身体不断的颤抖抽搐来表示身体正接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放开她!”比比东双脚踹在黑袍身上,但也只是让黑袍停顿了一下。 尽管只是稍微的停顿,但比比东还是愿意去做,哪怕只是让娜娜能够休息一瞬间。

   “拼尽全身力气也要帮你学生,比比东,你可真是个好老师啊。”  “吸溜….”趁比比东抬起脚,黑袍眼疾手快将她的一只脚抓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脚心突如其来的痒感让比比东大叫一声,但左脚的脚后跟被黑袍抓住,连带着右脚也挣脱不开。 “这就是妨碍我的下场….吸溜吸溜….”

    “别!..别舔啊…我错了我错了!”  

    黑袍丢下那双娇小的肉丝玉足,转过头看着胡列娜惊恐的眼神。“本来只想着我稍微挠一下你的脚心就算了的,可是你老师她一直在妨碍我们之间的游戏,所以我们就不得不玩久一点了哦,娜娜。”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不要再继续了。”比比东被推倒躺在地上,双手压在身下翻不起身,只能不断的摇头乞求。 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去阻拦黑袍了,这下可把娜娜害惨了。

   “我来咯娜娜。”

   

   双手分别抓住两只脚,大拇指压在脚心,四指压住脚背。 拉近双脚,使得银色丝袜袜底离黑袍的脏脸只有短短的那么点距离,只需轻轻的呼吸都能够闻到袜子上那酸爽的味道。

   “你挠就挠,为什么又闻我的脚!”

   “舍得开口说话啦,娜娜,要笑出来才不会那么痒哦。”  戏谑的一笑,把脸就埋进了那浓郁味道的足底。肥厚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被丝袜挡住的脚趾,满是胡渣的下巴也压在脚心上,随着鼻子的拱动透过丝袜细小的纹路刺挠着脚心。

   一张口,那股忍在喉咙中的气便消散了,抑制不住的笑声冲破喉咙响彻密室。小巧玲珑的脚趾忍受的钻心的痒感踩在黑袍的脸上,不断的蜷缩开合,紧紧抓过黑袍的脸皮又松开。“你..你的胡渣…哈哈哈..你的下巴别…..呀哈哈哈哈哈哈….” 胡列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胡渣怎么了,嗯?”  “噗嗤…” “唔~好爽啊,你的臭脚。”

   “你的胡渣…扎得…扎得我好痒…..”。

   “嘿嘿….”

   胡列娜悄悄的运转魂力,阻断脚底神经的传导。 脚底的瘙痒被隔绝,但她还是尽量表现得很难受。

 

   “在我面前使用魂力?你可真是傻了呀。果然女人在慌张的时候都是智商为零啊。”

   被黑袍瞬间揭穿自己的小伎俩,胡列娜尴尬的看了一眼黑袍。 黑袍也是停下动作回过头来,伏在她身上, 一屡女孩淡淡的体香弥散开来,黑袍轻抚着胡列娜淡金黄色的长发,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自作聪明的女孩可要继续被惩罚的哦。”

   “不要,不要再挠脚心了,真的太痒了。”  “你换一种方式吧,求你了。”

   “嘿嘿!” 摸过头发的右手往下摸去,握住她的双手,一道细小的灵力透过手掌瞬间将她一身的魂力封印。  比比东看着那如出一辙的手法,绝望的闭上眼睛。

   胡列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做了什么,我的魂力….我的魂力怎么会……”

   “不要紧张,你只是跟你老师一样,被我封住了自身的修为,也就是说…你现在也只是我的小奴隶了,跟你老师一样只能被我挠脚心哦。”

   “你说什么!”胡列娜尽力的撇过头,却看到比比东闭着眼睛的眼角处那两道清冷的眼泪,她浑身一颤,陷入绝境的无尽绝望将她笼罩。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没发现你那所谓强大的老师根本就没有出手过吗,你以为只是我们之间达成的某种协议吗。”  紧握的双手被黑袍缓缓掰开,仔细的摩挲已经湿润的手指。

   胡列娜眼睛通红的瞪着黑袍,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黑袍千刀万剐。“放了我们,否则在这武魂城你插翅难逃。”

   “威胁我可没用哦,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可拦不住我。”

 

  黑袍冷笑一声,抽出右腿压在胡列娜双腿的膝关节上,防止她小腿翘起。 伸手轻轻的拍打隐藏在短裙下的翘臀。 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胡列娜瞬间羞红的脸颊。

   “啊!你…”

   “是你说的换一种惩罚方式哦,小孩子不乖的时候不就是得打屁屁吗。” 手掌拍打在臀瓣上,丰满的臀部随着手掌的拍动一晃一晃的。

   “错了没,娜娜。”

   “错什么了。”

   “你说呢。”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你住手,不准打!”

   “那你说,你错了没。” 黑袍奸笑着看着身下愤怒得涨红了脸的女孩, 那种不愿认错的坚韧劲愈发让黑袍喜欢。

   “只要你说你错了,我就可以停下哦。” 手掌再次拍下,却没有胡列娜预料的传来疼痛的感觉,竟然是一阵轻柔的抚摸。

   “浑蛋!你在做什么!你竟敢这么的放肆!”

   “嗯?” 手掌握在挺翘的臀瓣,轻轻的揉捏,手指又突然隔着内裤从菊花上划过。

   胡列娜浑身一阵机灵,“住手!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再不认错那我可就不只是这样过分了哦,我可能会插~进去哦。” 黑袍故意将那个字拉的很长,让胡列娜听的清清楚楚, 让她开始出现心态上的动摇。

   “无耻!”

   “你骂吧,我看看是你先忍不住认错还是我的手指先进去。” 说完,那充满淫靡气息的手指就缓缓的隔着内裤往里挺进。

   “停下!” 感受到菊花的致命威胁,胡列娜慌乱的喊道,却没能阻止不断动作的手指。看着挣扎着摇摆不定的女孩,黑袍只觉得快意无比,这种羞辱逼迫女孩的手段屡试不爽。

   指甲已经触碰到了菊花周围的肌肉,神经迅速的将信号传导至大脑,形成抗拒的反应。 胡列娜扭动屁股,躲避那极具威胁的手指。 煎熬的感觉比之训练时的艰苦更加难耐。

   “我错了我错了!快停下!”胡列娜终于坚持不住尖叫出声。 手指已经插进了一小段,那羞耻的异物接触感将胡列娜最后的坚持击破。

   “呼..呼…”感觉到手指的离开,胡列娜放开紧张得紧绷的神经,只觉得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你看你老师在那里一个人呆着看我们玩也挺无趣的,要不让她也一起来吧。”

   “你要干什么!” 胡列娜下意识地问道,她以为黑袍还不愿放过比比东。

   “让你老师跟我们一起玩玩,体验一下师徒一起的欢乐。”

   比比东也是闻声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黑袍。

   “你要怎么玩。” 比比东警惕地看着黑袍问道。

   黑袍放下胡列娜,走近比比东身旁,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让你来挠你学生的脚心,尝尝挠别人脚心的感觉。”

   “不行!我不同意!”

   “嘘!小点声,别让她听到了。”

   “我不答应,你死心吧。” 比比东偏过头,一副坚定不移的表情。

   “不要这么快就拒绝嘛,我会让你答应的。” 黑袍回到胡列娜身旁,将她扛在肩上,短裙盖不住的光滑内裤暴露在外面。 “比比东大人,如果不答应,那我这手指可不会留情哦。”  当然不是戏弄胡列娜的菊花,而是那藏得更好的少女私处。 手掌就放在那神秘圣地的下方,隐隐能感觉到温热手掌散发的热量。 黑袍已经赌定比比东肯定不会让自己侵犯胡列娜的私处,所以他也不着急去猥亵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只是一点一点的慢慢靠近。

   “你在说什么!不要碰我!”  胡列娜双手极力的压住裙摆,双脚奋起,用膝盖不断的撞着黑袍的胸膛。

   比比东显然也是没想到黑袍居然会这么阴损下流。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手指,比比东无助的哭出声,“我答应!我答应你!快住手!”

   “嘿嘿,那你可不能说漏嘴哦,不然我照样不会手下留情的。”

 

   黑袍还是把胡列娜压在腿上,从随身的空间腰带中取出铁拷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身后,将她的双脚抓住朝向比比东,“过来吧,比比东大人,好好玩玩。”

   看着老师慢慢的走近,对此还一无所知的胡列娜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比比东跪坐在胡列娜那双臭脚面前,愣愣的看着自己学生的丝袜小脚。

   “动手啊,比比东大人,还在犹豫什么。” 黑袍刻意的催促道,即将上演的师徒大戏令他兴奋异常。  比比东双手颤巍巍的在胡列娜的脚心上方停留,摇摆不定。

   “老师!老师您要做什么?!” 胡列娜失声大叫。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老师要挠自己的脚心,难道老师真的愿意给这样的变态当奴隶吗。在这种时候,她却没想到自己的老师是为了保护她才如此甘当奴隶,她的内心到底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你的老师似乎背叛了你呢,娜娜。”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乱说!”  “娜娜,你要相信老师!一定要相信老师!”

   “还不动手!”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顶撞自己、黑袍抬手一掌扇在比比东脸上。

   “不要!老师不要答应他!” 可当比比东的双手接触到胡列娜的脚心时,她感觉眼前一片灰暗,长久以来的信念支持在这一刻彻底破裂。 那个最疼爱自己的老师真的对自己下手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对,就是这样,刮她的脚心….好好的玩弄这双玉足。”

   “不要!老师……啊!…..老师!啊哈哈哈哈….好痒啊…..”

   比比东听到胡列娜痛苦的笑声,内心如针扎一般,但她却不得不双手在胡列娜的脚心上刮动。  “娜娜,你要相信老师…..”  

   “哈哈哈哈哈哈…..老师..停下啊…您为…为什么….为什么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娜娜,被最信任的老师背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胡列娜绝望的看着身后,那跪坐着的身体,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相信这是事实。

   “先停一下。” 黑袍推开比比东,伸手将胡列娜腿上的那双丝袜脱下,拿在手里把玩。 “真他妈的臭啊,这汗味,啧啧,真没想到漂亮的女孩的脚居然这么能出汗。” 丝袜里接触双脚的地方已经完全湿润,抹在手上都有些细小的水珠。 但胡列娜早已不在乎腿上的丝袜,她只想着比比东和黑袍之间到底约定了什么才会让比比东这么心甘情愿的屈服。

   “继续挠,坐着干什么。” 比比东看着那双丝袜在黑袍的手上被变态的玩弄,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当初也是眼睁睁的看着黑袍猥亵自己的丝袜,那一幕幕重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比比东只得重新坐起,继续摸向胡列娜的脚心。

   黑袍惬意的把玩着那双柔软顺滑的丝袜,伸手探进丝袜里,手指抵住袜尖张开,将袜尖都撑薄了。 把袜子翻卷过来,袜尖和袜跟都有很明显的泛黄。  “自己看看,多脏啊,一个女孩子的脚能脏成这样,多羞耻啊。”  “你也不跟你老师好好学学,袜子都是那么干净,一点臭味都没有。”

   “滚开!谁让你碰我的袜子了!”

   “哼哼”

   “给我掰住她的脚趾,好好的舔!” 黑袍对比比东命令道。

   比比东迟疑了一下,不忍下手,噙满眼泪的双眼乞求着看着黑袍。

   “趴 下 去 用 舌 头 舔。”黑袍一字字的说道,根本不在乎比比东的求饶。

   “听到没有!” 黑袍愤怒的按住比比东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在胡列娜的脚底,强迫她亲吻那布满汗液的脚心。 “舔,把舌头伸出来舔,先帮我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比比东屈辱的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胡列娜的脚心。她能感觉到那比挠脚心还要颤抖得更剧烈的双脚正激烈的挣扎,只是奈何被那浑蛋的魔爪死死的抓紧,却没听到胡列娜怕痒的娇笑声。  只有胡列娜自己才知道,她的内心一片晦暗,但却坚决不愿意向黑袍低头。

   比比东挣扎着从黑袍的手上挣脱出来,屈辱的掩面大哭。

   “怎么样,娜娜的脚心是什么味道的。” 黑袍戏谑的看着比比东,只听到比比东哭泣的呜呜声和喉咙不断的抽噎。

   “不告诉我那我可就自己动手了哦。”

   “我说,我说。 是咸的、咸的。”

   “很好,那你就继续舔吧,舔到她不咸为止。”

   “不,不要了,求求你放了娜娜吧!”  那被舔脚心的痛苦自己也经历过,刚才胡列娜那剧烈的挣扎自己也感觉得到,她真的不愿意再下手了。

   “那就别怪我了。”黑袍狞笑着伸手往胡列娜的身体戳去。

   “不!” 在黑袍那阴毒的手指落下之前。比比东慌乱的扑上去,将胡列娜的身体挡住,但却也令那手指通进了自己的菊花。

   比比东惨叫一声,身体疲累的趴在胡列娜身上,颤抖的手指抚过胡列娜脸上清晰的泪痕,声音极其微弱,“娜娜,你要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不会害你的。”

 

   “啧啧,真可怜啊,比比东大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学生拼尽一切却还要被误会不理解,我看着都替你不值。” 黑袍将比比东从胡列娜身上抱起来,伸手把塞进菊花里的一截内裤拉出来。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对老师说了什么。” 胡列娜瞪着黑袍那双在比比东翘臀上游走的双手。

   黑袍扯了扯比比东身下亮紫色的内裤,将它扯平整了。 但比比东却好像没力气反抗一样,安静的躺在黑袍身上。  “告诉你也无妨,嘿嘿。”   “你这可怜的老师为了保护你的清白,不得不答应我的要求挠你的脚心。我知道她很疼爱你,但我就是喜欢逼迫她,让她做这些她不情愿的事,嘿嘿嘿。”

   “你想想,让她对自己最疼爱的学生下手该是多么的残忍煎熬啊。”  嘴角咧到一个夸张的角度,一口森白的牙齿和那鹰钩般的鼻子显得极其的狰狞丑恶,他随手将比比东丢到胡列娜面前,“把你敬爱的老师还给你吧,让我再看看师徒情深的画面。”

   “老师!老师您怎么样!”

   胡列娜挣扎着往比比东身旁挪动,双手被反绑的她只能把脸凑近了。 看着比比东惨白的脸色胡列娜心疼不已。

   “老师,对不起,我不该怀疑您的…呜呜呜….”

   “没事,娜娜,老师没事。” 比比东撑住地面,强撑着坐起来,抱住抽噎的胡列娜。

   师徒两人抱在一起,比比东也闭上眼睛,眼角两道清泪从脸颊划落,师徒两人本该在这武魂城高高在上,傲视一切。 可谁曾想到此时这两个极致尊贵的女人却是在这巍巍武魂殿的密室中被人如此玩弄,像阶下囚一般羞辱折磨。

   

   “啪啪!” 清晰的掌声将相拥哭泣的师徒拉回现实。

   “你们师徒这对尤物真是越看越喜欢呢, 这要是能在床上一起…..” 黑袍的眼睛盯着胡列娜的长腿,一直往那深处瞟去。

   “你还想干什么!”比比东冷声道,身体往前挡住黑袍的眼睛。 她时刻防备着黑袍的突袭,但这动作在黑袍看来却是那么的可笑。

   “你还想怎么保护她,凭你那脆弱得戳一下都浑身颤抖的菊花吗。”

   “卑鄙小人!你在瞎说些什么!”   “用你那顶级强者的实力却在做这种事情,你觉得很得意是吗,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娜娜,别说了。”

   “嘿嘿,话太多可是得受惩罚的哦,看看你老师,她不就一直不说的话的吗,哼哼。”  “可惜这里只有这几根梁柱,不然可就要让你尝尝那种无处躲避的折磨了。” 黑袍打量着头上几根粗大的顶梁。  “你说,把你吊起来玩是不是也挺好的。”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比比东站起身拦在黑袍身前,可没想到双手刚伸出却直接被黑袍拦腰抱起, “你这么喜欢碍事,那就先给你绑起来吧。”   比比东奋力的挣扎,那双肉丝小脚激烈的踢动,却还是没能阻止被吊起的命运。

   黑袍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吊起在梁上,让她双脚垫起勉强能抵到地面。 比比东踮起脚尖尽力的压住地板,将晃荡的身体缓缓的停住。

   “不要!别碰我!”胡列娜靠着墙面,退无可退,她抬起头害怕的摇晃。

   “不急,先给我舔一下你的臭脚。”  退后中无意间暴露在前的双脚被黑袍抓住扯起,黑袍嗅了嗅之后,就伸出舌头舔向早已期盼多时的脚底。 “真他么的是咸的,果然跟我预料的一样。”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黑袍笑笑着抬起头看着胡列娜,胡列娜害怕的摇摇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握住自己脚踝的双手。

   “其实就在你坐在那里的时候。”黑袍指了指那张在茶几前的蒲团。 “当你跪坐在那里的时候,你的脚底就呈现在上面,袜底有明显的黑渍,脚尖也有些泛黄,所以我很确定你的脚一定是出了很多汗,味道绝对很足,哈哈哈。”  难以想象这番话是在谈论一个女人的脚和袜子,而不是在点评一件艺术品。

   胡列娜尴尬又无奈的看着黑袍“侃侃而谈”,不禁悔恨自己为何没有在结束训练后换过一双干净的丝袜再过来。 但是回想起来,谁又能想到在老师身边居然就这么跟着一个变态,还跟着自己进入了这个师徒共用的封闭房间。 这一切都发生的实在太过不可思议,触不及防。

   黑袍把胡列娜抱起,将她手腕上的铁拷解开,和比比东一样吊起在梁上。

   胡列娜缓了缓身形,手腕用力扯了扯那根粗大的麻绳。她没有和比比东一样的经历。 被这么绑着令她难受得很,手腕要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勒得她手腕生疼。 黑袍把她们师徒的眼睛用厚黑布蒙上,隔绝了一切光线,让得她们身处黑暗中。站在她们身前看着她们失去视觉后的慌乱不安的身形。用力扯了扯那两根麻绳,确定绳子足够结实牢靠后,黑袍回到她们面前。

   “蒙住我的眼睛干什么,解开!”胡列娜焦急的喊道,那种看不见的感觉使她很没有安全感。 失去魂力的她也渐渐的体会到比比东当时的害怕和无助。

   “嘿嘿..娜娜,我来了哦。”

   “啊!你做什么!” 被黑袍突然挠了一下细腰。胡列娜痒得尖叫一声,“住手!别…哈哈哈哈哈!”  该死的黑袍揽住她的柳腰,手指不停的在她的腰腹部抓挠,四根手指如奔跑的马腿不断的抓过腰上的痒痒肉。

   “别碰娜娜!你快住手!” 比比东努力的往胡列娜边上靠,她只知道胡列娜被绑在自己的右边,所以抬起腿一直往右前方或后方踢去,但距离黑袍只有一小节距离却一直碰不到,让黑袍看来都觉得有点滑稽搞笑。

   “没想到我们的比比东大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你这是打算让我也给你的肉丝小脚也来一下吗。”  黑袍抓住踢过来的右脚,在脚心上亲吻了一下,吓得比比东浑身一紧。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别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娜娜,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黑袍扶住胡列娜摇晃的身体。

   “滚开!你这种人不配!”  重重的呸了一口,正好落在黑袍脸上。

   “你找死!” 黑袍被这行为激怒,这该死的婊子居然这么放肆。 他托起那双垫起的双脚,用绳子紧紧的饶了几圈,将绳子牵到绑住她双手的另一根绳子上,将两根绳子系在一起。“看我不挠死你。”

   “放我下来!喂!”  回应她的,却是黑袍从随身腰带中取出的毛刷。

   “无耻小人!放我下来….你…..浑蛋!….别挠……”

   “怎么样,这毛刷挠脚心的滋味比用指甲挠起来还难受吧。” 被蒙住的眼睛失去了视觉,但却会令得身体其他地方的感官加倍的敏感来弥补身体的缺陷,这也让得双脚挣扎的更加激烈。

   “滚开!别挠….嗯~”  双脚的抽动牵扯到绑住手腕的那根麻绳,想要拼命往下压的双脚用力,却反倒加重了双手的压力,勒得手腕更加生疼。

   “可别挣扎得太用力了哦,哎哟你看看这手腕,啧啧,都勒出血了啊。” 那虚伪的关心口吻仿佛在无尽的嘲笑着眼前这个愤怒的忍受着脚心瘙痒的女孩,然而眼前的女孩只能在不断的“呵哈哈哈..”声的间断中咒骂这个变态的虐待狂。

   “骂,使劲骂,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刚烈性格,桀桀。”

   双脚绷直的接受挠痒,脚背上青筋爆得粗大。 脚底的血管纷纷活动起来,血液疾速流动,脚心显得一片嫩红。 但只有脚趾缝那黏腻的汗液和脚心的汗水才能看出此时双脚的狼狈不堪。

   “还坚持得住吗,还愿不愿意跟我玩游戏。”

   “我愿意,我愿意….快停下…快….”。胡列娜张大了嘴巴,贪婪的往嘴里吸气。 “要怎么玩..”

   “很简单,我在你脚底上写字,你来猜,猜对了我就让你们两个歇息一会;猜错了嘛…嘿嘿.. ”

   “猜错了你要怎样!”

   “猜错了自然是要再受惩罚的,至于是什么,我现在就先不告诉你了。”

   胡列娜思虑了片刻,觉得反正被绑在这里挠痒,还不如赌一赌,或许真让自己赌对了,那老师就能休息一会了,就算猜错了…..猜错了那换一种惩罚也比被挠脚心折磨要好受些吧。

   “好,我和你玩。”

   “好,嘿嘿。”

   鱼儿上钩,这种戏弄的感觉真的是直击黑袍内心,那种无尽的快感。

   “那我就开始了,娜娜。你可要感觉仔细了。”

   一撇,一捺,黑袍用指甲一笔一划的在胡列娜的脚心刮过, 每一次指甲落在娇嫩的肌肤上都令胡列娜浑身颤抖一下。  胡列娜也是在忍受着脚心瘙痒的同时仔细的感受那个字的笔画顺序。

   “怎么样,猜出来是哪个字了吗。” 写完第一个字,黑袍开口问道。

   “不…不知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胡列娜焦急的喊道,唯一的机会千万要把握住,绝对不能错过了。

   “好,那我就再写一个字,这次还猜不出来那可就要接受惩罚了哦。”

   “好!” 胡列娜咬咬牙,坚定的说到。”

   可是接下来这个字却不是前面那个那么容易感觉出来了。

   黑袍在脚心上缓缓的、慢悠悠的开始第一笔,他看着那被蒙住眼睛的女人,虽然看不见眼睛无法看到她的眼神,但从她那紧张得加快呼吸而一开一合的鼻翼也足以看出;从脸颊滑落得汗珠也表明此刻的胡列娜紧张得无以复加。

   但远没有她想的那么轻松。本以为自己只要能够更加的集中精力,一定能清楚的辨别脚底上的字,可当那指甲开始在脚心游走的时候,那股钻心的痒感完全充斥了她的大脑。她极力的想要去集中注意力,却怎么也无法做到忽视那痒到心尖的酥麻。

   “隶”字已经写完,黑袍停下动作,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样,这次能猜出来吗。”

   胡列娜低下头努力的回忆脚心上的每一个笔画、每一处细节,但尽管她怎么回忆,那记忆断断续续的,根本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黑袍将她眼前的黑布解开,却惊讶的发现黑布下,胡列娜已经双眼浸满泪液,她真的急哭了!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  胡列娜焦急的哭喊道,双眼泪水倾泻而出,那种失去希望的绝望感令她如堕深渊,她不想师徒二人再受这个变态的欺侮。

   “不不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

   “可是…..”

   “没有可是。”黑袍直接将她的话打断。转身解开比比东眼前的黑布。

   “你要对我们做什么!” 比比东冷声道。

   “不是对你们,只是对你的宝贝学生。”

   黑袍解开束缚着胡列娜的麻绳,将她抱了下来。 双手被勒得已经麻木没有知觉,胡列娜只得任由黑袍将她抱起放在茶几旁。

   “你要干什么!”

   黑袍将胡列娜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连那保护私处的最后一道屏障也给她除去。

   “别脱我衣服!住手!快住手!”  肩膀长时间的上举勒动得上肢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只能看着黑袍那淫亵的双手将自己的衣服从自己身上夺走,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滴落。

   黑袍将茶几上的物件收拾干净,将胡列娜翻身,脸朝下的放在桌子上。 将她四肢都拉直了绑在茶几的四个桌脚。 黑袍轻轻的撑开一边臀瓣,露出那夹在其中的粉嫩小洞。

   胡列娜察觉到黑袍的意图,心头一震,这个变态怎么可以…..

   “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要!”

   “你放开娜娜!你放开她!” 比比东奋力的扯动那根粗大的麻绳,但即使伸长双腿也无法触碰到那近在咫尺的茶几。

   “嘿嘿,好好看着吧,这种玩法你不也是试过了吗。现在给你的宝贝学生也尝尝。”

   感受到那冰凉的针筒口接触到温热的身体,胡列娜浑身一颤。 浑身汗毛倒竖,手臂上长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要!不要!停下!”

   “老师!老师救我!”

   比比东无力的看着胡列娜身后那根即将进入的异物,心疼得快要窒息。 她看着胡列娜原本那坚毅富满神采的眼眸逐渐的黯淡下去,变得涣散空洞。

   少女被束缚的身体屈辱的扭动挣扎,无助的哭喊求饶,但那冰冷的物体还是缓缓的进入了那紧致的地方, 粗鲁的、没有经过任何准备的往里挺进,慢慢的挤开脆弱的菊花。

  

   “老师!好疼!……救救我!”

 

娇弱人妻的凌辱

 

“老黑!快来救我!”

 

  正在武魂殿的密室中玩弄着那对师徒尤物, 比比东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下体浓密的体毛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胡列娜四肢依然被捆缚住趴在茶几上,而屁股朝向的那一侧,地板上喷满了恶臭的排泄物……

  黑袍满意的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起身穿好衣服。 突然就收到了灰袍的求救。

  “怎么回事!在这个位面居然有威胁到老灰的人!”

  黑袍顾不上这两个还在昏迷中的美人,打开密室的门,火急火燎的赶往灰袍所在。

  而此时的灰袍正七窍流血、衣衫破烂不堪的躺在地上,他捏碎了随身携带的传音玉符,将信号发给黑袍,希冀着他能尽快的赶到。 他身前站着七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将他团团围住。

 

   在几天前与黑袍分开后,灰袍便随意的四处逛荡。 当然他也听进去了黑袍的叮嘱,将自己的气息尽量隐藏。

   首站便是落点的这个地方,天斗帝国的一个下属王国—巴拉克王国。

   索托城外的小村庄,灰袍从树林里走出来。 早已换了一身装扮的他与一个平常人无异,但那苍白的脸色和枯瘦的脸颊还是会让人对他避而远之,毕竟一个长得像骷髅的人任谁看着都心里发慌。 这也是在他踏进这个小村子后发生的第一件尴尬的事,索性他贴了张面皮将自己的容貌换成一个普通人,这才看起来没那么瘆人。

   在村子里随意的散步,路过那个破烂牌匾的学院门口,他停下了脚步,“史莱克学院,切…就这种地方能培养出什么怪物。”  他不屑的转身就走,这些所谓的怪物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落后的破败村庄实在有些无聊,除了一堆没有魂力的农民,就只剩那些没一点姿色的妇女,本想着看能不能碰到个好苗子先下手玩玩,可惜了运气不太好。

   “也难怪,这种地方确实没一个好看的。”灰袍看了眼身后的村庄,回头往前面那座索托城走去。

   一路上没有急于赶路,而是慢悠悠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等他抵达索托城这座相比于小村庄繁盛得多的城镇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 听到大街上男男女女都在谈论什么斗魂,灰袍看着她们那眉飞色舞的表情,不屑的一笑,身为强者的高傲让他对此嗤之以鼻。但他还是跟着眼前那个穿着黑丝长靴,走路都浑身一荡一荡的丰腴女人走进了索托城的斗魂场。

   斗兽场型的观众台,灰袍“随意”找了个高一点的位置坐下,等待着斗魂的开始。 他暗暗散出精神力,确定周围都是一些低等级的魂师和普通的平民,正当他准备收回精神力时,却感应到门口有一股强大的气息靠近。 他偏过头,看到一个中年邋遢男人往自己下方的座位上过来,旁边一个穿着蓝银色长裙的女人挽着他的手跟随他一起走来。 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从他们走过来牵着手的姿势和坐下后的亲昵姿态任谁一眼便能看出来了。

   下方斗魂已经开始了,但显然斜下方那个一头蔚蓝色长发的美人对此并不感兴趣,她只是把头斜靠在身旁丈夫那坚实的臂膀,双手揽住,偶尔侧过头跟丈夫说着什么。 对斗魂不感兴趣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后边那些已经浑身燥热、满眼淫色的男人。

   从她走过来开始,灰袍就被她的气质穿着所吸引。那种在长裙的衬托下更显华贵高雅的气质,与比比东的高傲女王气质不同,她更加偏向于亲近人间烟火的女神。 那宛如蓝水晶般的湛蓝色眼眸在毫无瑕疵的脸上更显得如此的空灵。 偏过头时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细长而末端微微翘起的睫毛,偶尔眨眨眼睛时睫毛的跳动无不在撩拨着灰袍的心神。 相比起来,那个自己一直尾随着进来,现在就坐在自己旁边的黑丝女人就显得庸脂俗粉气了些。

   一个钟天地之灵气、一个凡夫俗子,高下立判,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这一点不只是灰袍这些男人这么认为,甚至连旁边那个性感女人都是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满前面那个女人抢了自己的风头,让得自己失去了在场众多男人的关注,不难猜想,她此时心里一定在恶毒的咒骂着“狐狸精、贱女人…”这样嫉妒又气恼的言语。

   但坐在前面的夫妻并没有对此表示任何的不满,而是男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光,虽然他每每都想发作,但生性温柔善良的女人总是适时的制止他的冲动。夫妻两人似是互补一般,用女人的温和善良去弥补男人的鲁莽冲动,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但这么完美的人儿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无论言谈举止还是倾世容颜,都让灰袍实在是按耐不住心里的躁动。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这样邋遢粗鄙的男人怎么配得上这么一个高雅的女神。 灰袍暗自咬了咬牙,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甭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一定要把她绑走,将她囚禁在黑牢里,任由自己把她按在床上蹂躏玩弄,想来这样极品的女人一定不会比那个冷艳的圣女差多少,可能..还会多出一些别样的韵味。

 

  

   “先生,您的水。” 女服务员的声音将灰袍拉回现实。  在他身后的那排座位旁,一个女服务员推着餐车,从上面拿下一杯水递给一个肥胖富商。灰袍循着声音往后看,一双白丝长腿展露在眼前,浑圆的大腿上是连体的露背超短裙,往上打量可以看到女服务员的光滑后背。灰袍稍稍低下头,从下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底裤。

   “服务员,这边也来杯水。” 灰袍喊道,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好的,稍等。” 女服务员急忙推着餐车往下走。  “先生给,您的水。” 她伸手将杯子递给灰袍,可灰袍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而是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的往怀里揽。

   服务员惊呼一声,“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小妹妹,陪我坐一会,一起看看比赛怎么样?” 灰袍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左手搂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个服务员,我还需要工作,请您放开我。” 服务员害怕的推开灰袍的胸膛,着急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只是这一切的动作都是徒劳的,那双虽枯瘦的双手此时却如铁壁一般挪动不开。

   旁边的其他人也不敢出声,对于这种恶霸强抢民女的事情他们都尽量离得远远的,以免被波及到。 那喜欢看热闹的心态还是驱使着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这里,但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止甚至只是出言劝阻。

   “先生,请您不要这样!” 服务员害怕的扭动着身体,她害羞的想要将双脚缩回,但那只恐怖的手掌一直跟着她的双脚,一直想要从高跟鞋和脚底的缝隙探进去,去握住她的脚掌。

   “别怕,就让我摸摸你的脚就好,让我闻一下是什么味道的。”  手指在脚底上刮了刮,惹得服务员双脚抽动了几下,“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袜子味道一定很好吧。” 手指从脚底抽离,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女服务员被他这种变态的举动真的吓傻了, “先生。饶了我饶了我,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告诉我,我给您道歉,请您不要这样….”

   “够了!”一声怒喝声将周围众人都吓了一跳,前面坐着的那个男人转过头,那双深沉的眼眸盯着灰袍,令得灰袍有种莫名的压迫。 他身旁的女人也是回过头来,那张从始至终微笑着的脸庞突然转变,一脸怒容的、厌恶的看着他。

   迟疑了片刻,灰袍悻悻的将女服务员放下,帮她穿好鞋子,放她离去。 “抱歉。一时没忍住,嘿嘿。” 灰袍尴尬的一笑,随即起身离开斗魂场。 看着灰袍从大门出去,中年男人也是回过身,继续将注意力放回下方的竞技台。 那双纤细的藕臂再次揽住她,却没有出声说什么,而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身边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谢谢您,尊敬的先生。” 女服务员去而复返,她尊敬的弯下腰向男人行李。

   “不必客气。” 男人冷淡的回了一句,只是旁边的女人关切的扶起她,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什么,尽管离去。

 

   “阿昊,我们回去吧。”女人轻柔的对男人说道。 男人宠爱的抚过女人的长发,两人起身离开往大门走去。

   “先生慢走。” 那个女服务员守在门口,看到男人走出来,恭敬的弯腰说道。

   看着夫妻两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灰袍差点就坐不住了。 本就是冲动性子的他如果不是记着黑袍的警告。在斗魂场里面他早就动手了,显然男人刚刚那声怒喝将他惹恼了,废物的顶撞让他感到不爽。  他隐匿在黑暗中,跟随着前面的两道身影离开。 看着女人那长裙下仍高傲突起的轮廓,精致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灰袍贪婪的往脚踝瞟去,舌头舔了舔早已干渴的嘴唇。

   “等着吧,该死的低贱下等人,这种完美的女人不是你能够拥有的。我一定会让你的女人好好的给我赎罪,让你毫无办法的看着她在我身下哭喊求饶。”

 

   跟着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庄,灰袍止住脚步,看了眼牌子。

   “圣魂村,切…这么破烂的小村子取个这样的名字, 这男人还真窝囊,取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就让她住这种地方…” 记住了位置,灰袍转身离去返回索托城。

   

   斗魂结束,女服务员清理了观众台后锁好大门便下班了。 按以往的习惯都是心情大好的逛街后再回家,可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出,让她不免有些后怕,她急匆匆的抄近路想快点赶回家。

   但越害怕什么就越要来什么。 当她到家门口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身后将她笼罩。她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那个在观众台上强迫她的男人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等你好久了哦,小美人~”  

   “先生您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救命啊!” 看着灰袍逐渐走近的身形,女服务员丢下还插在锁孔里的钥匙拼命的往大街上跑。

   “陪我玩玩嘛,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灰袍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但走路的速度丝毫不比女孩跑步的速度慢,一直紧随在女孩身后,却不急于出手,而是欣赏着女孩如受惊兔子逃窜般的“可笑”一幕。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女孩害怕的呼喊,大街上那明亮的灯光就在眼前,但一切都迟了。  她伸出手,堪堪露出一指节到光明的地带,却又瞬间被身后的大手拉回黑暗中。

   “唔唔…..唔哼~….” 女孩双手拼命扯住那只捂住自己口鼻的干瘦大手,双脚疯狂的踢蹬。

   “别挣扎了,我们回床上好好玩玩吧,嘿嘿嘿。”

   女孩家的房门被打开,灰袍把女孩丢到床上,锁好大门,将窗户窗帘都锁紧关好。

   “不要!走开呀!”  面对男人扑上来的身体,女孩吓得大哭。

   “来吧。”

   “啊!!!!!!”

   漆黑的夜晚,安静的小巷里,那间在胡同最角落的房子,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但那大街上的光明仿佛对此无动于衷,看着可怜的女孩陷入黑暗的深渊。

   大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照在那张简单的小床上。

   女孩赤身裸体的趴在灰袍身上, 仍疲惫的昏睡着,偶尔的皱紧眉头和手掌攥紧。 灰袍左手搂住她的头,抚摸着她紫色的长发。 右手却已探进女孩下体那刚刚经历人事的娇嫩私处。 正是那轻轻的揉捏挑逗才会引起女孩的微微蹙眉。

   灰袍将女孩翻身躺好,帮她盖好被子。 他起身穿好衣服离开,留下女孩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等女孩从昨夜一晚激战中艰难醒来时,她忍着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纸, “宝贝,你的身体太棒了,我昨晚玩得很开心,谢谢你的招待;你的袜子味道很好,我就顺便取走了,留作纪念。我们有缘再见。” 几句简单的话,那刺眼的字却如同锥子般直戳女孩脆弱的心灵。

   女孩羞愤的丢掉那张恐怖的白纸,看见被子上那抹刺眼的殷红,她崩溃的抱头痛哭,身体随着她的哭声一颤一颤。

   空荡荡的房间,孤独无助,仿佛只有那屡照射在她后背上的阳光在安慰着她。

   

   灰袍在街上买了几样备用物品,为接下来的计划作准备。  下午落座在小城里的一座饭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诶,你们知道吗嘛,老胡同里住的那个女孩听说昨晚被人强暴了唉。” 隔壁桌一个肥婆娘一边嚼着东西说道。

   “真的吗?!你听谁说的?”  

   “真的假的,那个小妹还年轻吧,怕是要嫁不出去了哟。” 同样一身肥膘的大妈说道。

   “我也是听她隔壁邻居小李说的,说她昨晚就听见了女孩家里有哭喊声,但她害怕不敢出去,只是早上推门进去时才看到那个女娃娃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哩。”

   三个女人一有八卦就七嘴八舌的聊上了,旁边几个男的听到这种荤事自然来了兴趣,侧着耳朵听着。

   “唉我记得那个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吧,我看估计就是这长相太招摇了,才会招来这种事。”

   “这么嫩的妹妹被人捷足先登了,真是可惜啊~” 男人装模作样的长吁短叹,旁边几个也跟着哟呵。

   “可不是嘛,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把她搞到手玩玩呢,嘿嘿嘿。”

   “这妹妹的小洞可嫩着呢。”

   “那腿也不错啊。那么骚的腿,整天穿那白丝袜,我都想把她袜子偷来玩玩了。那味道肯定很好闻。”

   ……

   尽管几个男人不顾场合的肆意讨论,但那几个大妈也不觉得羞耻,反倒是更激烈的参与他们的讨论。一件如此残忍的事情在她们嘴里却完全变成一件茶余饭后的八卦闲谈。丝毫不在意受害女孩的名声清誉,可怜的女孩就这样再次在别人的谈笑风生下被抛弃。

   灰袍伸手摸了摸口袋里那团丝状物,那种令人心神荡漾的触感。那是女孩站立工作一天,双脚塞在高跟鞋里蕴养出的极品味道。 “她的袜子的味道确实很好呢。” 灰袍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扬, 双手有意无意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付了饭钱,灰袍跨步走出店门。走在街上,听到的谈论都是关于女孩的事,各种流言蜚语五花八门,传得沸沸扬扬。

   可惊喜就是来得如此的出其不意,昨晚那个穿着蓝银色长裙的人儿居然又再次出现在眼前。 夫妻两人挽着手,看着张贴在墙上的缉捕告示。

   “这个王八蛋,我昨晚就该把他打死。”  魁梧男人捏紧双拳,愤怒的看着告示上那一行行冰冷的文字。  旁边女人也是眼眶通红,她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天啊,怎么会这样,她还只是个女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太残忍了,这个男人就是人渣、败类。”

   灰袍站在远处,听到那精灵般的女人竟然骂出这样的话,身为当事人的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随即也是暗暗一笑,“这就觉得残忍了,那以后恐怕还有更残忍的。”

 

   夫妻返回圣魂村,灰袍亦是跟在他们身后,只不过那张面皮已经换了一张新的,变得一副稍有些书生气模样,但只是与他那干瘦高个子有些不匹配而已。 夫妻二人进了村子,但灰袍被拦在了村口。

   “诶,年轻人你是哪里来的啊,要到村子里做什么啊。” 一个驼背的拄着拐杖的老头拦住他,声音低沉沙哑的问道。

   “哦,我是帝国北部来的难民,战乱辗转来到这里,想在这里寻个地方住下。”

   老人看了看他的样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倒也没起什么疑心。 “我是村长,杰克,你叫我老杰克或者村长都行。 你想要入户我们村子,那得先跟我去办一下手续啊。”

   “好,没问题。”

   “行吧,跟我来吧。”

   两人遥遥跟在前面夫妻身后,老村长杰克不禁问道,“年轻人怎么会到我们这个村子,不去其他几个村子呢,想来是我们村子名气比较大吧,哈哈哈。” 老人抚着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灰袍顿时语塞,有点无语的看着老头。

   “实不相瞒啊,我们村子曾经出过一名魂圣,村子也因此得名, 那魂圣强者可是我们村子的骄傲啊,呵呵….”

   “你是不知道啊……”

   “老爷爷,我能问一下前面两个人是谁吗?” 灰袍实在受不了这个话唠老头,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他们呀。” 老杰克停下脚步,用拐杖指了指那个男人,“那个家伙只是村里的一个铁匠,一个没用的废物,哼,以前整天酗酒不省人事的,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邋遢懒散的男人;至于那个女人嘛,叫阿银,唔,我是听唐昊这么叫她的。”

   “他早先离开过一段时间,也是几年前才再次回到这里的,不过回来后明显的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每天都有精神气儿,我估摸着啊,可能是孩子他妈回来了高兴的吧,嘿嘿。” 老杰克眼里有些欣慰的抚了抚胡须。

   “唐昊、阿银…..阿银嘛…..”灰袍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女人的名字,嘴角渐渐上扬。

 

   “那你住这个屋吧。” 老杰克拿着拐杖指了指位于坡上的一间屋子。

   这是灰袍不要脸的坚持,一定要在唐昊他们旁边住下,一开始老杰克一脸不解还一直劝说灰袍可以选个相对人多的位置,没必要去那个偏僻的地方。 但耐不过灰袍一再的坚持,老杰克也是无奈的给他找了间稍好一点的房子。

   “谢谢老爷爷。” 灰袍跟老杰克告辞一声,拎着自己的东西进了那间有些简陋的房子。

   房子在唐昊家旁边,比唐昊家地势高一些。 房间里的那唯一的一个窗户,却正好对着那个方向,从上往下,完全将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楚。  灰袍站在窗前,看着那个一直在心中幻想着如何玩弄蹂躏的美艳女人,此时正坐在屋外的小凳子上,为男人一针一线的缝制衣服。 男人默默的坐在他边上,慢慢的喝着酒囊中所剩不多的酒。

   “一个没用的该死废物,居然能够染指这样圣灵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灰袍咬牙切齿的看着下方那对夫妻那亲昵的动作,愤怒的往墙上捶了一拳。嫉妒的心理已经充斥着他整个脑海。

 

   这一晚很平静的度过,但对灰袍来说确实煎熬难耐。 从下午来到这个房间,他就一直透过窗子观察着那边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难以想象一个举止如此端庄典雅的女人居然愿意去做这种乡村妇女做的洗衣做饭的粗活。按照灰袍一贯的思维,这种出生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应该是颐气指使的高傲姿态,断断不可能会有这种婢女的行为。而正是这样的举措才会越发让灰袍着迷。  他看着阿银为唐昊仔细的清洗衣物,一件件的平整的铺晾好,到了傍晚居然还是亲自点燃炊烟,给那个无所事事的邋遢男人做晚餐;甚至看着他们吹灭蜡烛,躲在窗帘背后,两人相拥着入眠。

   这个极致魅力的女人,在灰袍的脑海里一整晚的浮现,但并不是让灰袍去羡慕这种夫妻的恩爱,而是越发让他想要将这个女人夺走,将她占为己有。 对于那个男人惹怒自己的行为,他要加倍的将她报复在这个温柔的女人身上, 甚至强行曲解这种肮脏的想法为:让这个女人用她的身体为她的丈夫赔罪。

   这一切疯狂的想法,沉浸在幸福中的夫妻却完全不知,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正慢慢靠近,悲剧也已准备上演。

 

   清晨,屋门轻轻的打开,一只灰蓝色高跟鞋率先从屋内踏出,紧接着一条掩盖在长裙下的白皙玉腿迈出,阿银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在床上彻夜未眠的灰袍听到动静,迅速的起身来到窗口。

   阿银轻轻的呼吸着小村庄独有的清新空气,伸了伸懒腰。 这慵懒的动作像极了可爱的女孩。 她从井里打上一桶水,回到屋里准备作早饭。

   灰袍也从房子里出来,往下走去,刻意在那低矮的栅栏前停下,等待着阿银出来。 晾衣杆上的衣服被风吹起,随着风向飘摇。那轻盈如薄纱的肉色丝袜夹杂在衣服中随风摆起,摇曳着灰袍的心神。 他心头一震,居然没有注意到女人腿上居然穿了丝袜,他伸手抓住丝袜的袜尖。手指微微的揉搓,两层丝袜单薄的摩擦感带给他指尖微妙的体验,与口袋中那双稍厚的白丝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阿昊,该起床了,早饭我都做好了。” 屋内女人轻灵的声音响起,把灰袍吓了一跳,做贼一般的迅速把手缩回。 阿银随即从里面走出来,讶异的发现小围栏外站着一个人,她急忙上前问道,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灰袍看着阿银温和的眼神,那微微的笑意,有些失神。 他顿了顿,“啊,我是刚搬过来的,就住那上面。” 灰袍指了下身后那间房子。

   “是这样啊。”

   “初来咋到的,就想到邻居你们这里打声招呼,所以就在外面等着。” 灰袍礼貌的一笑,但这假意的笑脸下藏着的却是无尽的龌蹉念头。 近在咫尺的娇弱脸庞,那股子柔弱气质让他刚浮起的邪恶念头一滞,竟有些不忍去玷污眼前这纯洁的女人。

   阿银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足足高出一截的男子,都快赶上自己男人了。 那一张书生气的脸庞,一副文质彬彬的礼貌样子,也是心生好感,没有多少防备, “请进吧。”

   从屋里拿了一盘早餐,“这个给你,别客气。”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灰袍接过盘子,“我叫纪玉宁。”  这个名字灰袍从住进房子的第一时间就想好了。至于为什么取这个名字,自有他的深意。

   “这个名字好听,一听就是读书人,呵呵呵。”

   “谢谢。”  你觉得好听就行,我的阿银美人儿,灰袍看着站在眼前的女人那绝美的侧颜,手指慢慢的伸出,按紧在膝盖上。 纪玉宁、纪玉宁,哼哼,就是觊觎你嘛,觊觎你那完美的身子嘛,嘿嘿嘿。

   “啊,你先坐着,我得给花浇一下水。”

   “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做这些。” 阿银笑着拒绝道。 她提着一个木桶,拿起水瓢仔细的给种在围栏下的花草浇水。

   灰袍看着那蹲下身仔细饲弄花草的女人,起身慢慢的走到她身后,双手慢慢的伸出。那个垂涎已久的女人就在眼前了,马上就可以碰到她的身体。

   专注于眼前的一切的阿银,却没有察觉到背后那双邪恶的双手正向自己伸来。

 

   “阿银,帮我拿一下外头的毛巾。” 屋子里头传来唐昊粗旷的声音和那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嘎吱声。  

   “好,我马上来。” 外头的阿银答应一声,连忙起身去找那昨晚晾在外头的毛巾。

   灰袍被这声音吓得双手缩回,愣愣的看着就在眼前的人儿离开。  转身离去的长发从灰袍眼前甩过,一阵带着花草的独特清新的大自然味道飘散过来,弥漫在灰袍身边。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味道吗,真的是如此的令人心怡,不染尘埃,与她那干净的穿着一样的清新脱俗。”

   然而阿银也没有注意到灰袍为什么会突然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只是急匆匆的跑开。

 

   “嗯?”  “阿银,阿银。” 洗漱完从屋子里出来的唐昊,拿着毛巾胡乱的擦拭着满是胡茬的脸,忽然看到围栏旁站着个陌生的男人,他回过头朝着屋里的阿银喊道。

   “怎么啦?” 她从里面走出来,脚步轻盈。

   “这位是?”

   “啊,忘了跟你说了,这是我们的新邻居,就住在那上面,叫纪玉宁。”

   “玉宁,这是我丈夫,唐昊。”

   灰袍双手抱拳,“你好,唐昊大哥。”  “其实我已经知道二位的名字了。是村长杰克爷爷告诉我的。”

   唐昊也是点了点头,走到院里的小桌子旁坐下。

   “给。” 阿银从屋里端出来早餐递给那个一脸淡然的男人,自己也是笑吟吟的在旁边坐下。

   唐昊从见到灰袍起就开始仔细的打量,暗暗的感知他的实力,防备他危害到自己的妻子。但观察了一会,却是只感受到了一股弱小的魂力,仅仅只有三十多级的修为,微不足道。

   但他哪里会想到,眼前这个算不上丰神玉朗,但也相对温谦的男人居然如此的卑鄙。 灰袍刻意将修为压制得极低,为的就是放松唐昊的警惕,只要眼前这个唯一的阻碍不再处处防备,那自己下手的机会便到了。

   当然凭借唐昊现在的实力其实也探查不到什么,魂骨失而复得的他,那散去的修为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恢复,导致他现在也只有封号斗罗初级的实力,相比于灰袍这个实力已经跨过九十五级那道槛,确实差了一些,但灰袍也没把握能够完全将眼前的男人抹杀,否则也不会一直暗暗的等待时机了,但其实他何尝不是在等自己的修为转化完毕,多一天时间,自己的实力就越发稳定一分。

   “吃早饭呀,你愣着干什么。” 阿银推了推唐昊,她还以为唐昊只是在发呆。

   “好,就吃就吃。” 唐昊宠溺的搭过阿银的纤手,握在掌心。

   “别这样啊,有人看着呢。”  阿银脸色羞红,将手抽出。 若换在以往,那她一定会靠着唐昊坐下,依偎在他怀里,但现在有灰袍这个外人在场,就不得不矜持一下了。

   灰袍假意的干咳一声,转过身去,那不好意思的脸上从转身起就开始变得狰狞可怖,眼里满是浓浓的嫉妒意味。

   “你先吃饭,我去把灶台清洗一下。”

   灰破那阴鸷的眼睛侧过,用余光瞟着阿银离去的挺翘玉臀,裙摆后的小腿丰腴却没有一丝赘肉,白皙又极具弹性。 脚踝上的丝袜随着踝关节的屈伸挤出几层浅浅的褶皱,和丝袜的肤色一样柔弱。

   

   与两人又交谈了片刻,灰袍礼貌的起身告辞,“不敢再多打扰别人”。 他装模作样的在村子里逛荡,对附近的几家邻居串串门,热络热络。

   “你还是要小心点外人,不要对谁都那么好。” 唐昊看着灰袍远去的背影,回过头对阿银说道。  

   “你呀,就是太谨慎了,人家一个普通书生,我看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这世上懂得伪装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是怕你受到伤害。”

   “我知道啦,我会小心的。”  两人相拥一吻,含情脉脉。

 

   中午,灰袍装作一身疲惫的返回,路过唐昊家门口,他看见屋里,阿银正准备着午饭。 他迟疑了一会,想着找什么理由能再接近他们。  赶巧的是,屋里头阿银也是看过来,发现灰袍正站在门口。 她走出门来,朝着灰袍嫣然一笑,“你怎么了?”

   灰袍看着她那湛蓝色的明亮眼眸,透露着温柔和单纯。

   “那个…我可以…可以到你这里吃顿饭吗,我刚来这里什么也没准备的……”

   “啊,你还没吃饭呀,可以呀,正好我准备好了午饭。”

 

   饭桌上,唐昊明显的脸色不善,一直暗中观察着对面的灰袍。 灰袍呢,则一直装着一副读书人老老实实的样子,连吃饭都是细嚼慢咽。 唐昊在吃饭前也埋怨她为什么又让陌生人来家里,但阿银只是天真的回了句,“他说他还没吃饭呢,我就想着让他和我们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呀。”  阿银当然不可能对这个新来的邻居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比较热心肠。 唐昊也是了解阿银的性格,对此也很无奈,心里有火但也没敢对疼爱的妻子发火。

   “啪嗒!”  灰袍故意将筷子掉在地上,为的,就是低下头去看看对面那双肉色丝袜下的朦胧长腿。 阿银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侧向一旁,即使穿了长裙,但女人该有的自重还是有的,对于自己身体的贞洁永远只能给自己的丈夫。 但这完全不影响灰袍偷窥她裙摆下露出的那一小截小腿;性感的脚踝上,丝袜皱起几道轻微的褶皱,堆积在踝关节处。 那双有着蓝银草花纹的灰蓝色高跟鞋鞋尖有意无意的指向他这边,但在灰袍看来却像是在挑衅诱惑他一般。在餐桌上的人儿却没有察觉到下面那淫秽的目光,仍就举止端庄典雅。

   “我帮你换一双吧。” 阿银正准备起身,但却被唐昊拦住。 “我来就行。”

   灰袍把筷子递给他,本想着趁机可以摸一摸阿银的小手,哪想这个没用的废物又出来碍事。   “谢谢。” 他“礼貌”的回应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多谢昊哥招待。” 灰袍笑着说道,但是只得到了唐昊冷漠的点头回应。 对于唐昊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态度,灰袍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下,锱铢必较的他只会更加积愤,那种报复心理只会越发强烈。

   灰袍看了眼在厨房里忙碌着清洗碗具的窈窕身影,不甘心的离开。  明明就差一点了,差点就能摸到那白玉般的肌肤。 灰袍站在窗口,盯着下方的房子。 但总归上天是公平的,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像是准备午睡了。

   阿银坐在床边,弯下身右手按住高跟鞋的鞋后跟,右脚慢慢的从鞋里伸出,脚尖终于从那窄小的空间中解放出来。 接下来的举动更是令灰袍大为诧异,她居然伸手揉了揉那可爱的脚趾,脚趾翘起,俏皮的勾了一下。 这在灰袍看来是极大的诱惑,但阿银其实只是想放松一下脚趾,缓解一下脚趾一直拥挤着的疲累。灰袍从窗子里完全将这幅景象看在眼里,那双一直意淫的玉足现在已经暴露出来了,真的是和想象中的一样惊艳,就是可惜了闻不到味道,这确实有些难受。 她脱下左脚的鞋子,侧身躺在床上,慢慢的便睡了过去。  而唐昊看着阿银入睡,也是蹑手蹑脚的轻轻的离开房间,坐在外头独自喝酒。

   灰袍将气息完全隐匿,试着打开一道细小的缝隙,尽量不产生波动让那个男人察觉。他轻轻跨步而进,如做贼般悄悄的来到那个房间。

   床上女人精致的睡颜,紧闭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盖住,双手搭在一起枕在脸颊下。 双腿也是搭在一起,膝盖微微弯曲。 蓝银色的长裙仍然将突出的轮廓盖住,顺便把深处的圣地也一并遮挡。灰袍点出一指,落在她后脑上,令她睡得更加深沉。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抚摸那双超薄肉丝下的尤物,“好一个安静的睡美人啊。”  

   双脚温暖如玉,灰袍蹲下身,凑近了欣赏那双脚底朝外的肉丝小脚。 但灰袍发现这双丝袜的纹路已经很明显了,在小腿上都能清楚的看到一行一行的线路,袜尖更是因为被长期撑开,现在已经薄得形成一些小孔。“ 这双袜子的缝制作工一看就是那种普通作坊里生产出来的,被这双普通丝袜包裹,实在有些浪费了这双优雅玉足,甚至都可以说是让这双宝贝受了委屈。 ”灰袍托着脚掌,心里想道。 “真的是废物,连给自己妻子买一双好一点的丝袜都舍不得。”  灰袍扯了扯丝袜的两边,将袜子里面的缝合线对着脚趾,提一提袜尖,把稍微有些歪了的丝袜穿好。双手按住脚背,慢慢的往上将袜子的褶皱抚平。

   灰袍握住上面的那只脚,缓缓抬起。如绅士吻手礼般把嘴唇凑近,亲吻光洁的脚背。 “亲爱的阿银小姐,很高兴能吻到你的丝袜脚。”

   那只脚动了动,想要重新回到床上。 灰袍坐到床上,抱起那双安静躺在床上的玉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细细的抚摸。

   “嗯~” 阿银呢喃一声,被灰袍摸到脚心的痒感让她很不舒服。

   灰袍看到阿银蹙了下眉头,他又再次试探的用指甲刮了一下脚心。 果然,那沉睡的人儿双脚抽搐了一下,想要躲开。 灰袍会心一笑,脚心果然是女人的致命弱点,看来必须得好好让这双脚尝尝挠痒的美妙滋味。

   

   灰袍兴奋的躺到床上,将自己的头摆在那翘臀之下,长裙一点点的往上掀起,划过双腿,露出里面的蓝色冰丝亵裤。  温热的感觉环绕着那根探进去的手指,在丰满弹性的嫩臀上悄悄戳了一下。

   “阿昊~…….昊” 阿银双唇微张,处于梦中的她却也脸颊泛红。 她扭了扭屁股,想要躲开手指的挑弄。 “阿昊~不要…..”

   灰袍不由的怒火中烧,“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连被玩弄还以为是那个男人,你就这么爱他吗。”  想着想着手指一不注意就加大了力道。

   “啊~” 阿银轻呼一声。 但外头的唐昊立刻便听到了,“阿银你怎么了?”

   房间里没有回应,唐昊又再喊了一声,同样的没有声音。 他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但只看到阿银安静的躺在床上。 被她这么一吵,阿银也是醒了过来,她看着有些焦急的唐昊有些奇怪,“阿昊你…….”

   “你没事吧,阿银。” 唐昊在床上坐下,扶着坐起的妻子。

   “啊,我没事啊,没事….”她低下头,有些尴尬,刚才明明就是你在碰我,居然还装成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反过来问自己,他什么时候学会玩这种把戏了。

   “我在外头听到你这里面有动静才进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阿银脸颊更红,谁让你突然戳了那么一下,吓到我了。

   

   灰袍回到房间,透过窗子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嘿嘿,还真是刺激啊。”

 

   第二天,灰袍拿着一个礼盒,送给早起正在浇花的阿银。

   “这是什么呀。” 阿银接过礼盒。

   “打开看看。”

   阿银打开盒子,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有些愣神。 “你…你怎么送我丝袜呀。”

   “嘿嘿,我看你丝袜都穿得有些破旧了,所以想着给你送一双。”

   “啊?!” 阿银尴尬的低下头,看着腿上若隐若无的丝袜, “你怎么会..怎么会注意到我的丝袜…..” 阿银感觉耳跟都红透了,这也太难堪了些。

   “你不用管这些了,只管收下就好。”

   “不行不行,丝袜这种东西怎么能收,万一被阿昊看见了多不好。”

   “没事的,你收下吧,就当是昨天在你家吃了顿饭的回礼吧。”

   阿银拗不过灰袍,只得无奈收下。

   “回去试试吧,这双丝袜的质感可是很好的,穿着绝对舒服。”

   “谢谢。” 阿银羞涩得像个小女孩,转身跑回屋里。

   “嘿嘿嘿,阿银啊阿银,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穿上这双丝袜了,我会让你知道一双丝袜会让男人何等的疯狂。”

 

   “阿银,我们到镇上去买点东西吧,家里面这些酱油都快用完了,而且…”

   “而且什么,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买酒喝。” 阿银佯装生气的样子, “瞪着”唐昊。

   “嘿嘿~,阿银你也知道的,这酒喝上瘾了,这两天没得喝可憋死我了。”

   “你就不能在村头老张那里买么。”

   “镇上的酒好喝,我就只爱喝那一家的嘛。”

   “行吧行吧,那你去吧,记得酱油买这种的,不要买些奇怪牌子的。”

   “啊?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你自己去嘛,我还得打扫一下卫生,你看看家里这么脏乱。” 阿银指了指房间,嗔怒的看着唐昊这个“罪魁祸首”,但其实却没有一点的责怪他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唐昊之所以变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缘由是来自于自己,自己当初献祭后导致他的生活处于那种晦暗无光的状态,才会让他变得如此的自暴自弃。

   但她没想到一向都听她的话的唐昊这次居然没有答应。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去,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哎呀,你担心什么呀。”

   “我总觉得那个纪玉宁有问题,而且他是个魂师,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不可能对付的了他。”

   “我可以的,你看,这不还有小三送给我的东西吗。” 阿银晃了晃从腰间储物带中取出的暗器。 “这个你是见识过的,威力完全能够将一名四五十级的魂师重伤,凭我二十多级的魂力完全应付得来。”

   “行啦,你去吧,没问题的。我们跟他相处的这两天我看他性情挺温和的,不像是你说的那样。   

   “好吧,那我出去后你自己一切小心。”

   “知道了啦。”

   唐昊转过身,在快跨出门的时候,悄悄地将一枚小小的物体丢入旁边的花瓶中,随后便拎着那个酱油瓶出门。 他默默散出精神力,感觉到灰袍那微小的气息正在前方的稻田里,他看着那个“辛勤”劳动的男子,皱了皱眉头,“希望是我看错了”。

   灰袍何尝不是在监视着他,看着唐昊那魁梧的身影出了村口,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自己的感知中,他嘴角不由的扬起。

   等待多时的机会终于来了,“唐昊,你自己这么大意,可不能怪我啊。”

   他回过头,眼神贪婪的看着坡上那间房子,那个令人着迷的柔弱女人。

   

   灰袍站在晾衣杆前,伸手扯下晾在旁边的昨天那件蓝色冰丝内裤。

   “噷…..” 灰袍在内裤上深深吸了一口。 他满眼兴奋的拿开内裤,又伸手捏起丝袜的袜尖,阳光下的超薄丝袜上一层晶莹的亮光。

   一道阴影突然将门口的光线挡住。

   “咦?” 阿银转身一看,灰袍正静静地站在门口,背光的脸有些阴暗,看他那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甚至都有些不寒而栗。

   灰袍踏步进入房间,木板在他沉重的脚步下嘎吱作响。

   “玉宁你怎么来了。” 阿银笑了笑,回过头继续整理床铺。

   “我今天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诶,昊哥怎么不在?”

   “他呀,他到镇上买东西去了。” 阿银将头发挽起,挂在耳后。

   “那就是说他暂时不会回来了吗。”

   阿银回过头,她有些奇怪灰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当她眼睛注意到灰袍手上,却发现他正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物。

   “玉宁你怎么可以碰我的东西。” 阿银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走过去,一把从灰袍手中拿回那羞耻的东西。

   “我只是觉得阿银你的内裤很香,忍不住就闻了一下。” 灰袍邪魅的一笑,眼神开始玩昧的看着前面那慌忙将自己衣物收起的女人。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阿银显然有些生气了,语气都变得有些沉重。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要做事了。” 阿银尽量压制住心中的怒气,看着灰袍没有回话,也不想再搭理他, 只是因为是新邻居,她不好将关系搞得太僵,而且这几天的相处她觉得这个读书人应该不是那种下流的人,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吧。

   灰袍有些错愕,在他印象里阿银是从没有下过逐客令的,这一次….居然这么在意自己的贴身衣物…嘿嘿嘿…..

   “砰!” 灰袍转过身将房门关上,轻轻的拧上锁。 他发现旁边的那个花瓶里居然藏着一个小物件,悄悄地挥出一道暗劲便将它击碎。“这种东西还拿来监视我。”灰袍在心里暗暗耻笑。

   阿银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有回头看,继续整理着床铺。

   可突然,一具巨大的身躯将她搂住,压倒在床上。

   “啊!放开我!”

   “是我啊,阿银。”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银惊讶的转过头,那张凑近在她脸庞的正是那个读书人纪玉宁。

   “玉宁你要做什么?! 你快起来。” 阿银慌张的踮起脚尖顶开灰袍的身体,可那巨大的身体沉重得她完全移动不了。

   “阿银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

   “你快走开!不要被街坊邻居看到了!”

   “那可不行,你得让我好好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灰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撩起阿银披散的蔚蓝色长发,露出那有些紧张的侧脸。

   “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能做这种事…..” 阿银害怕的说道,她感觉到灰袍正伸长鼻子在自己的脖子上贴着,很粗重的呼吸声响彻耳旁。  她耳根红透了,被男人如此亲密的触碰自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尽量安慰自己灰袍可能只是…只是….他应该不会做那种出格的事情。

   “好香啊,阿银为什么你的味道如此的令人着迷…唔….”

   “好了吧,你快起来吧。”阿银祈求道。

   “起来?起来做什么?”  灰袍慢慢的往下游走,光洁的背部只露出一部分,但根据这白嫩的皮肤也足以猜测出蓝色衣裙下的后背是多么的如玉般细腻无暇。

   “不!你不是说只闻一下的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看着灰袍正无耻的用那满是胡茬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后背,轻微的疼痛感刺痛着自己的肌肤。

   “我可没说就闻一下。” 灰袍提起阿银后背上的胸带,轻轻的松开,让得极具弹性的带子抽打在她的背部。  “啊~”。他抓过那两只一直捣乱的小手,反按在腰上,开始对着翘臀袭去。

   阿银紧张得脚趾勾起,不安的胡乱踢蹬,那被握红的手腕也是一起反抗,但手掌捏得泛白了也无济于事。

   “阿银。”

   “啊?! 什么?”

   “你说,碰了你的内裤你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呢,是觉得很羞耻,有点恼怒吧。”

   “你怎么可以随便的碰女性的贴身衣物,这本来就是不对的。”

   “那你就这么生气吗? 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对我生气了?如果是唐昊碰了你的丝袜你会生气吗?”

   “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 阿银生气的回应道,却绝口不提唐昊的事。

   “那唐昊都碰过你的身体了,为什么我连你的内裤都闻不得!” 灰袍嘶吼到!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阿银说完却有些后悔了,她看到灰袍的眼神已经逐渐的变得龌蹉疯狂。  “你要做什么?!”

   “ 当然是做和唐昊一样的事情了哦。”

   阿银浑身颤抖了一下, 背后一凉,她就感觉到灰袍的鼻子正慢慢的靠近着自己的菊花。

   “别急,这里的味道我也要闻一下,再慢慢的品尝你的神秘圣地。”

   “别!那是…..”

   “没事,我不嫌弃,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的,宝贝儿。”

   中指和食指并拢,贴在菊花上用力的隔着丝袜和内裤往里按压,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一直冲击着菊花,力量往里传导着一直冲击着肠道。

   “不要再按了,好难受呀。” 从没被人这么玩过后面的隐蔽小洞,阿银不禁有些慌张,她生怕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小腹里一阵蠕动,随着压力不断的冲击,一股强烈的便意开始向着外面压迫而来。

   “在我面前憋不住出来的话会很尴尬吧,让我看到的话你怕是得羞死吧。” 灰袍坏笑几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你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阿银憋红了脸,艰难的昂起头,痛苦的忍受肚子不断传来的坠胀感。委屈羞愤的眼神看得灰袍一阵心动。

 

   “呼….呼…….” 房间里厚重的喘息声

   阿银趴在床上,低声的哭泣。 脸上和粉臀上都是几道清晰的掌印,裙子被撕扯得破碎,连下体的丝袜也一并被撕开。

   灰袍喘着粗气,但仍在那凸起的地方用鼻子拱着,舌头也疯狂的舔弄,纯白的亵裤已经湿透被拉扯到一旁。 随着灰袍的粗鲁玩弄,阿银颤抖着身体,支撑着身体的右腿早已累得酸痛不断的打颤;而左腿早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前就被灰袍抓住膝关节托起,充分的暴露处于双腿之间的肥美鲍鱼。

   “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

   灰袍松开她的左腿,托住她的腋下将她往床上拉。 双脚悬在床外,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在害怕的挣扎中已经脱离双脚,安静的躺在地上。 阿银心如死灰,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接受。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一直谦逊温良的读书人转眼间就变成一个凶狠残暴的魔鬼,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这样被他玷污了。

   灰袍又爬上她的后背,帮她理好那头散乱的长发。 “这还只是前戏呢,阿银。”  “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阿银委屈的哭泣着,她真的害怕被侵犯的感觉。

   “求饶可没用哦,谁让你先勾引我的呢,嘿嘿嘿。”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她急忙解释。

   “没有? 你穿丝袜难道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吗?”

   灰袍故意用这种问题刁难阿银,虽然他也知道阿银这样单纯善良的女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但就是看着身下这个娇弱的女人,他就越发想要捉弄她一下,看着她苦苦解释求饶的害怕表情。

   “唔…我什么时候也学了老黑这一招了。” 灰袍嘿嘿一笑,“但好像这样确实挺好玩的。”

   “不是这样的!我穿丝袜只是正常的穿着,我没有想做其他的事情…”

   “我不信,你这么漂亮的脚还穿丝袜难道不是为了让我舔你的脚吗!” 故意加重声音,让这个已经害怕到极致的女人更加惊慌失措。

   “不是的,你听我说…..啊!!!”  “住手!你要做什么!”

   猩红的舌头划过她颤抖的双脚,灰袍起身抓起她的两只脚踝。 嘴巴含住她的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变态的将她的脚趾卷住套弄。

   “住手!不要舔我的脚!”  阿银双手撑住床面,艰难的翻过身,将被困在灰袍嘴里的脚趾解救出来,袜尖已经被口水浸湿,黏糊糊的贴在脚趾上。 她快速的后退,拿起枕头拍打灰袍那张“温文尔雅”的邪恶脸庞。 “你不要过来呀!求你了….呜呜呜呜….”

   那只惨白皮肤的手透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过。 阿银的身体在他怀里被他抱成一团。双腿紧紧贴着胸口。 “不给我舔脚的话,那你是想继续被舔那个地方吗。”

   灰袍饶有兴致的看着不断挣扎的娇弱女人, “考虑清楚哦,是愿意被我玩一玩你的脚。还是玩你的….”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继续了….呜呜呜…..”

   “没有这个选项哦,宝贝。”

   “我根本没想做那种事情的,我发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穿丝袜了,我保证。” 可怜的女人还以为问题出在了丝袜上。

   “那可不行,你不穿丝袜了,那我可就看不到这么诱人的一幕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的丝袜脚吗。”

   阿银不解的摇摇头。

   灰袍握住她的右脚。举了起来,“看,脚踝这里这么完美的褶皱是多么的诱惑,就像你一样柔弱。” 灰袍顿了顿,“你知道那天晚上在餐桌下我看着你的脚踝,我是多想冲过去将它们抱起来亲吻啊。”

   “可是…可是那只是正常的….不是我故意要这样的。”

   “那我可不管,既然被我找到机会了,那你就别想逃走。”

   “不行,我不同意。”   她双手推动灰袍的臂膀,想要借力使自己的双脚从灰袍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可那个男人的嘴就像粘住一样,紧紧的贴着她的脚踝,亲吻着脚踝上的褶皱,那刚舔过自己脚趾的舌头也再次伸出。 手指也不闲着,开始抚摸揉弄她的脚趾。  

   “好小的脚啊,太可爱了。”  灰袍感叹着捏起她的脚趾。 忽然问道,“阿银,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丝袜。”

   “我…我…..” 阿银一时答不上来,她低下头逃避灰袍的眼光,生怕他又突然发怒。

   “你看你这双丝袜都穿得快破了还不舍得换吗,你为什么不穿我送你的丝袜!!”

   “啊…..我……”

   “说!” 一声怒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你别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是觉得我送你的丝袜不好意思穿出来被唐昊看到吧,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五指成爪状在小腿上轻压,划动到小腿内侧相对怕痒的嫩肉上,往下慢慢拖曳出长长的痕迹,一丝丝痒感透过丝袜钻入皮肤内,使得她更加紧张得思绪纷乱。

   “丝袜放在哪了?”

   “在…在衣柜里的最底下..”

   灰袍起身走到衣柜前。衣柜里只有几件简单的长裙,下面叠着几双丝袜,旁边还有几双蓝绿色的水晶长袜。 灰袍蹲下身,藏在最里面的一个礼盒,里面静静的躺着灰袍送的那双白色连裤袜。

   “把它穿上。” 灰袍把丝袜丢到床上。 阿银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快点穿上,我的耐心有限。”

   “不要,我不想穿。”

   灰袍烦躁得很,“那我还非要给你穿这双丝袜!”  他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为什么会对那个邋遢的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 阿银拼命的反抗拒绝极大的激起他身为男人的胜负心和占有欲,同时也让他对唐昊的恨意愈加强烈。

   “穿上这双丝袜乖乖的给我挠脚!”

   “什么?什么挠脚?你要做什么!!” 阿银害怕的后退,那个男人已经再次爬上床,朝着她慢慢过来。

   “挠脚都不懂。”灰袍扑到她身上,把她身上那残破的丝袜撕烂。 “挠脚就是把你绑起来,让你挣脱不了,然后用指甲轻轻的、一遍一遍的去刮你的脚底。” 灰袍用指甲划挠着她的双腿,五指在她面前肆意舞动,如几条小蛇般兴奋的乱窜,戏谑的看着她。 “怎么样,能想像得到那个画面吗。” 他捏住阿银的脸颊,仔细打量着那双带着紧张的惊艳美眸。 “眼睛好漂亮,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了。”

   “不可以,我不要!” 她看着灰破伸到她眼前的,那游蛇状的五根手指,想到那个在她脚底戏弄的画面,登时脖子一缩。

   “你不要? 难道你不知道你越是抗拒越会让我兴奋吗?”  “嗯?”

   “啊~哈哈哈,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挠我的腰呀..嘻嘻哈哈哈哈….”

   

   阿银缩在床头,抱紧枕头将自己的腰挡住,浑身都在发怵,那突如其来的挠痒太可怕了。

   挂在脚踝上的破烂丝袜被再次粗暴的扯烂,灰袍把那双白丝连裤袜的裤腿卷起,套在她脚上 ,强行的往她腿上穿。 阿银害怕的拍打着这个疯狂的男人,“松开我的脚,我不要穿!走开呀!”  

   “穿上它,让我看看你的白丝美足!”  灰袍兴奋的嘶吼着,床上女人如惊慌小鹿乱撞,让他的神经越发的兴奋激动,下体早已顶起成一个帐篷。 丝袜成功的提上了阿银的臀部,灰袍托起她的后背,将袜口提到腰上,从脚踝缓缓的往上把丝袜履平,正了正没对齐的裆部。白色连裤袜终于完整的帮阿银穿好。

   灰袍捏起她的脚踝,“多圣洁的玉足啊,阿银,像你这样纯洁的女人就该穿这样的白丝袜。”

   “不要,不要看我的脚。” 阿银乞求道,她发现那望着自己丝足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就好像野兽看见猎物般的狂躁。

   灰袍从储物器中拿出几对皮手环。

   “这是什么?!……你要做什么!!”

   阿银看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莫名的升起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我说过,要把你绑起来,挠你的脚心,哼哼哼。”

   “这个,是戴在你手腕上的,然后这旁边的小孔就可以用铁链把你的双手锁在一起,让你挣脱不开,哈哈哈哈。” 灰袍拿起那对手环,在阿银面前晃悠,那张面皮已经遮不住他狰狞的表情。 “你想想,你的宝贝小脚被我抓住挠痒,可你的双手却无法阻止我的动作,只能看着你的小脚痛苦的受痒,啧啧啧…”   “这些暂时就不给你介绍了,会有机会给你自己慢慢的体验一下的,哈哈哈。”灰袍隐晦一笑。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这样?” 阿银声音颤抖的说道。在毫无作用的反抗下她的双脚也被牢牢的锁在床脚。 她被四肢拉开着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得很大,充分的暴露出自己的腋窝和下体。

   “我可没变,我本来就是这样。”  灰袍奸笑着看着被绑住的女人。  “还记得小城里那个被强暴的女孩吗?” 灰袍饶有兴致的看着哭泣的阿银。

   “记得。” 阿银迟疑了一下,回想起小城里告示栏上张贴的那张缉捕告示。

   “那你看看是我吗。”  灰袍撕下脸上的面皮。 “嘿嘿嘿!!”

   “你…啊!怎么是你!”  阿银认出了那张脸,“你…你是那个通缉犯!…你是那个禽兽!”  阿银这次彻底吓坏了。 她想到那个女孩凄惨的下场,想到自己现在也是被扒光了绑在床上,“完了…..” 阿银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身体遍生寒意。  “阿昊,你快回来呀,我害怕……”

   “你看看,这还是她那天晚上穿过的白丝袜呢。” 灰袍揉捏着手里攥着的那团白色丝状物,深吸了一口,他那满脸舒爽的表情让阿银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想。

   “唐昊坏我好事,可惜啊,最后还是让我玩到了那美丽的身体,那双酸臭的脚丫可是让我兴奋了一晚上。” 灰袍不紧不慢的说道,手掌开始在丝腿上游走。 “阿银的脚如果出汗了那味道应该也不错吧。”

   “你!”

   “唐昊坏了我的事,那么,你就必须为他犯的错承担后果。”

   “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哦,是吗。”灰袍轻抚着阿银的脸庞。 “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阿银移开脸,躲开灰袍的手。

   “阿银。你知道吗,这几天的相处,我一直都在注意你的脚,实在太过漂亮了,要不是唐昊这个碍事的家伙在这,我早就把你按到床上挠脚心了。”

   “所以,我对你的惩罚就是,挠脚心!!” 灰袍放肆的大笑,他等这一天等得快不耐烦了。

   蓝色眼睛瞪着他,充满浓浓的恐惧意味。

 

   阿银脸色有些惨白,被锁住的双脚从没放弃过挣扎,看着灰袍渐渐的摸到她的脚踝,她挣扎的幅度越发剧烈。  “不,不,不能碰我的脚。”

   “唔~ 好舒服的味道…真是….” 灰袍刚抵下鼻子在阿银的脚背,却被她一脚踹到脸上。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灰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一下,“这么主动的想要我闻你的脚底吗,那我可来了哦~”

   灰袍先是抓住她的右脚脚背,左手隔着丝袜探进她的脚趾缝,轻轻的握住,将袜尖撑薄了,勒出那五个纤细但又显得小巧的脚趾。通过那微微颤抖的白丝小脚就足以得知她此时的娇羞和难堪。

   “不要挣扎哦,你要是敢把脚稍微离开我的手,那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哦,哼哼。” 灰袍察觉到她有逃离的迹象,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不要,你不要摸我的脚。” 阿银踢开灰袍的手,将脚尽可能的往自己身边收回,但那条铁链限制住了她逃跑的距离,她只能死死踩住脚底,护住自己脆弱的脚心。

   “听话,把脚伸过来。”

   “不要,求你了,不要摸我的脚。”  阿银根本不知道灰袍为什么一定要摸自己的脚挠自己的脚心,看似简单的动作,但每当被他碰到自己的脚,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害羞和尴尬,让得她一直抗拒着这种行为。 再加上她脚心也很怕痒,而灰袍这个变态总是喜欢不经意的就突然挠一下她的脚底,这让得阿银更加不愿意被他碰到自己。那种如触电般的感觉实在难受得很。

   “怎么,唐昊可以玩你的脚,我就不可以了吗。”

   “没有,阿昊没有摸我的脚,他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直接被灰袍打断。

   “快点把脚伸过来!不然等唐昊回来发现,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就当着你的面,像捏死蚂蚁一样把他捏死!” 灰袍佯装恶狠狠的说道,手掌做出一个挤压的动作。

   “不要,不可以!”

   “那你就赶紧把脚伸过来,让我好好玩玩。”

   阿银犹豫了一下,还是颤巍巍的把脚慢慢的挪过去,她紧张的看着灰袍的手。可当灰袍的手碰到她的脚趾,她又是浑身一颤,害怕的缩了回来。

   “怎么,宁愿让你心爱的丈夫去死也不愿意让我玩你的脚吗。”

   “真的…如果我让你摸脚你就会让过阿昊吗…”

   “不只摸脚哦。还要挠~脚~心~哦…..”

   “好,我…我答应你…你来吧。” 阿银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阿银的脚哪里最怕痒呢? 是脚心吗?”  灰袍捧起她的脚,贪婪的亲吻她的脚背。“好美,太美了…”

   “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注意过…”

   “不说的话,那只能我自己来慢慢探索了哦~”

   灰袍的五指轻点在她的脚背上,轻飘飘的从偏向脚踝的一侧往脚趾掠过,但动作却极为迅速,一股瘙痒感从脚背传开,灰袍观察者阿银的表情,但只是见她脸上肌肉有些绷紧,似乎不是很怕痒的样子,但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阴柔的指法真的让人欲仙欲死。灰袍再次试探的五指齐齐划动了一下,但这次动作却要显得慢了许多,故意在靠近脚趾的地方放慢速度。 阿银的表情比之刚才要难受几分,而且脚趾也在手指触碰的同时紧紧的缩在一起,把趾缝夹紧。

   “脚趾很怕痒吧,阿银。”

   阿银一直紧闭着眼睛,“没有,我不怕。”  说完她又闭上嘴咬紧牙关,准备忍受灰袍下一波的挠痒。

   灰袍对此已经心里有数,越是急于拒绝越是显得欲盖弥彰。

 

   灰袍看了眼那斜行排列的纤细脚趾,冷笑一声,转而抓住她丰腴的脚掌。左手握住她极具优美弧度的诱人足弓,右手指甲扣住她的脚后跟,沿着足弓的曲线慢慢的往脚趾抚动。

   但这次阿银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快要碰到大脚趾时的微微一颤,也仅有一直微微绷紧的表情。 原本暗中松了口气的她在灰袍突然把手指插入她足弓的缝隙时,她小脚一颤,身体快速的往上弓起。

   “嘿嘿,发现了哦,这么敏感的脚心。” 变态男人嘲笑道。

   “糟了,怎么会这么大意…” 阿银后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能放松警惕,我怎么这么笨啊…这可怎么办啊…..”

   “没有,我…我只是躺着难受动一下而已,没有怕痒…”。 说着阿银自己都不相信了,刚才自己那剧烈的动作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没看到。她顿时心虚的浑身发冷,脚心手心开始冒出丝丝冷汗。

   “哦?是吗,那看来我还得继续找一下啊。” 灰袍低着头,眼睛突然往上抬,发现阿银正悄悄的看着自己。 自己的暗中注视被发现,阿银赶紧闭上眼,偏过头去,紧张得心脏扑通直跳。 “哼,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左手的手掌压住她的脚趾,往后紧紧掰住,右手捏住她的脚后跟,让得丝袜撑薄了贴合在她的脚底。  脚底还没有什么汗味,灰袍不太满意的移开鼻子。 阿银只是感觉到有一股热量靠近着自己的脚底,虽然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接触,但那朦朦胧胧的异样感觉和燥热鼻息还是招惹得她心跳加速。

   “阿银,平时脚容易出汗吗?” 灰袍以手指的关节抵在她的脚心,来回按揉。

   “出…出汗呀…..”。脚心微痒,阿银脸色微红,这么尴尬的问题问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汗之后脚很臭吗?” 灰袍又追问道。

   “啊,我….我…..” 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再次吹到她脚上,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右脚。

   “我虽然闻过你的丝袜,可惜上面清香的味道更大一些,汗味却完全不够啊,这可让我很不满足啊。”  

   “我…我的袜子…..” 阿银不知道该怎么说,羞燥不已。  她化生为人类,身体已经跟人类没有什么差别,双脚自然跟正常人一样会出汗,即使再不会出汗的人,袜子穿久了也会有一种主人玉足的味道。  同时她也有人类的羞耻心,让她说出自己的脚是什么味道的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

   “我没闻过,我也不知道啊。”

   “我猜,出了汗之后一定很臭吧,不然你怎么不敢说,哈哈哈。”

   阿银俏脸瞬间通红,红到耳根,脸上有些滚烫。  成为人类之后,脚上出汗有那种淡淡的汗臭味就变得很常见了,在她以前还是魂兽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生过,她把这当作自己的一个小秘密。 而此时这个害羞的秘密却被揭穿来,顿时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是不是这个味道,嗯?” 灰袍把女服务员的那双长筒白丝捂在阿银的鼻口,让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唔…..” 她皱紧了眉头,那股难闻的咸、酸的恶臭味直冲她脑门。 “唔唔…..”她努力的摇晃被灰袍双手按住的头部,只能被迫的呼吸着白丝上令人窒息的味道。

   “是这个味道吗?”

   “咳咳…咳….”。阿银憋红着脸,她剧烈的咳嗽几声,有点恶心反胃。

   “看来不是。”

   

   

   “啊!” 触不及防的瘙痒,还沉浸在羞燥中的她,突然被灰袍挑了一下脚心。

   “果然还是这里怕痒嘛。”

   “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说不怕痒吗,怎么笑得这么欢快啊。” 灰袍左手仍然扳住她的整排脚趾,右手已经在她的脚底上抓挠。

   “不,我怕痒,哈哈哈哈…痒….停…..快停下….”  

   “这会又说怕痒了,那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啊。”  

   阿银撇过头,拽紧连接在手环上的铁链,用力的拉扯借力,右脚羞愤的左右摇晃。 被握住提起的玉足,躲避的空间极其有限。束缚脚踝皮环的链子已经拉扯到极限,没有了上行的空间;而脚趾也被那五指抠住趾缝,干瘦却坚硬如铁的手指就这么抓住,任由她奋力的踢动也只能活动脚趾以下的部位。

   “…痒….怕痒…..” 强忍着脚心的痒感和喉咙的痛苦叫喊声, 阿银颤抖的说出了这几个字。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听到自己承认之后会放自己一马,却没想到他更加肆无忌惮。

   “吸溜……吸溜…..”。 “是这里怕痒呢还是这里更怕呢。” 灰袍右手再次握住她的脚后跟,伸出舌头舔到她的前脚掌,又往下舔了一下脚心靠近脚后跟的位置。

   修长的脖颈上冒出几根粗壮的青筋,额头上靠近太阳穴的地方也是一道明显的暴起。“都怕….都怕痒!啊哈哈哈哈哈…..”

   “我看是脚心这里更怕痒吧,嘿嘿嘿。”

   “是….是….”

   “很好。”

 

   “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牙刷…..” 阿银睁开眼睛看了一下。

   “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刷…刷牙的….”。 阿银用细微的声音试探着说道。 但她说完便发现自己的答案肯定是错的,她顿时心里一紧。

   “这可不是用来刷牙的哦,这是用来刷脚的哦。”  “刷你那粉嫩的小脚心的哦,嘿嘿嘿嘿!!!”

   “什么呀,这东西…..嗯~”

   “怎么样,舒服吗,这牙刷挠脚心的感觉是不是比用手挠着更难受?”

   “根本…根本不…..嗯~……不舒服…..”  

   看到她表情更加痛苦的闭紧眼睛,拽紧铁链的双手随着头部一起不断的发抖。 灰袍没有抓住她的右脚,给了她能够稍微躲避的机会。

   “想不想休息?”

   “想…..让我休息一下….”  从被推倒在床上,到现在被挠脚心,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想来唐昊也快回来了。

   “叫一声主人来我听听。”

   “什么!”

   “只要你叫一声我就可以让你休息一会,这笔买卖难道不划算吗。”

   “你休想!” 无形的力量突然汇聚至阿银体内,让她的魂力迅速的攀升。

   “嗯?” 灰袍惊奇地看着这一幕,那疲累的女人感觉随着那股力量的入体似乎有所恢复。

   屋外,围绕着房子生长的大片蓝银草齐齐朝向中心的位置,甚至方圆几里的蓝银草也默默的释放出丁点的力量,向着它们的皇者汇聚而去。

   阿银的的气质从一直保持着的温和逐渐转变为冷艳高傲。

   “没想到你还有这层身份,可那又如何呢!” 灰袍也释放出自己的灵力,与那股蓝银草汇聚的力量想抗衡,但一对碰便已占据了上风。

   “尊贵的皇者不容许向他人俯首称臣!” 蓝银草的意志呼喊着,拼死抵抗那沉重的压力。

   但即使阿银能够恢复她蓝银草皇者的实力,也不是现在灰袍的对手,那众多蓝银草汇聚而来的力量在他看来不过是乌合之众。

   “破!” 手掌按压那道无形的气场,手掌一震,瞬间冲破她的防御,力量随之散去,阿银再去面容苍白的倒在床上。

   屋外,大片蓝银草纷纷垂落枯死,弯折的根茎像在为它们的皇者悲呼哀恸。

   “尊贵的皇者,现在该叫我一声主人了吧。”  灰袍捏住那张愈加疲惫的俏脸,盯着那双仍有坚毅色彩的蓝色眼眸。

 

   阿银没有说话,俏脸冰冷。

   “很好,征服冰山美人的手段我最擅长了。”

   他背对着她,捧起她的左脚,夹在腋下,左手顺势托住她的脚后跟。牙刷立刻抵住她的脚底刷了起来。 “我看你说不说,不说就挠死你。”

   阿银咬紧牙关,再次接受脚心直逼心尖的痒感,但深入骨髓的刺激感觉哪里是那么容易抵抗的,右脚刚刚经受的折磨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死都不愿意说是吧,那这里呢。” 灰袍把牙刷对着袜尖刷下去。 脚趾尖的感觉神经何其敏感,但阿银也只是哼了一声,脸上渗出些许汗水,但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仍不愿意说出口。

   灰袍撕开脚趾上的丝袜,把那五根小巧圆润的脚趾露出来。“我可是还知道你哪里最怕痒哦,再不说的话,那等一下的痛苦你可不要后悔哦。”

   灰袍捏住她的大脚趾,从侧面足弓开始刷起,往脚趾的方向划去,最终停留在大脚趾的侧面。 “我记得你是这里很怕痒吧,阿银。”

   她悄悄的再次攥紧铁链,做好了拼死忍受的准备。 灰袍把这一切瞧在眼里,毫不怜惜的开始对阿银的逼迫折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是这个位置怕痒,反正只要能挠到她开口求饶就好。

   但结果却是令灰袍大失所望,除了她终于开口一直爆发着撕心裂肺的“娇笑”声,和那不堪折磨到有些水液喷溅到内裤上而有些羞耻的下体,她仍是不愿意承认。

   

 

   灰袍放下她的左脚,轻轻的帮她揉捏按摩,放松被刷得通红的脚趾。

   阿银涨红了脸,眼角两行仍有些微湿的泪痕。 丰满的胸口极具的起伏着,快速的大口呼吸着氧气,弥补缺氧造成的眩晕。

   “怎么样,还不愿意说吗。”

   她没有回答,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那紧绷的神经突然彻底的放松下来,还有如此惬意的揉弄,阿银闭上眼睛,享受着按摩的舒适,甚至一度有一种想睡着的感觉。 这应该是疲惫过后的正常反应了。

   然而当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却感觉到灰袍正解开自己脚上的皮环。

   “这是要放了我吗….” 阿银不禁有些意外,因为之前这个男人还恶狠狠的说不会放过她。

   双手的皮环同样被解开,却被拉伸到身后,两个手环上的小孔用铁链接上,再用绳子吊起到房梁上。她被强迫着跪在床上,屁股撅起,身体前倾趴在床上。 灰袍扯下她的白丝连裤袜,褪到大腿上。 “你还要做什么!” 男人不怀好意的手指再次贴上她的粉臀,肆意的揉捏,有意无意的迫近夹在粉臀中间的菊花。

 

   “阿银今天怎么没在院子里了?”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怎么连门也关上了。”

   “我看唐昊好像进城去了,估计是跟着一起到小镇上玩去了吧,这两夫妻过得可真甜蜜…”

   “没有吧,我看唐昊走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啊。”

   “诶,那就奇怪了。”

   村子里平时喜欢聚在一起八卦的村妇三言两语的讨论着,却没想到那扇朴实的木板门后面,那个她们印象中空灵得如精灵般的女人此时却不堪的跪倒在床上,忍受着身后两穴的痛苦折磨。 被口球塞住的精致小嘴不断的发出“唔唔”的挣扎声,贴着脸的床单上一片狼籍,完全被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浸湿。

   

   “你们在讨论什么?” 唐昊从小镇上回来,看到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朝着自己家说着什么, 他抬头一望,房门紧闭着,原本阿银打算下午缝制衣服准备的毛线球也丝毫未动的摆在院里的小桌上。 他顿时意识到不妙,脚掌一蹬,瞬间直冲进院子里。

   “阿银!阿银你在里面吗!”

   “唔唔….呜呜呜….” 屋里头,阿银声嘶力竭的哭喊,但发出的声音全都给口球阻隔。

   “砰!” 唐昊一脚把房门踹烂。 但屋里床上的一幕却让他睚眦欲裂。

   阿银的身后,灰袍拿着一杆类似毛笔样的粉刷,一直“清扫”着她暴露的身体。她双腿之间几道液体流过的痕迹清晰可见,甚至下方那被黑亮体毛覆盖的地方仍有液体溅出。

 

   “唔唔唔……”。阿银看到唐昊终于出现的身影,眼泪止不住的倾泻而下。

   “放开她!!!”  房子上空骤然变得昏沉,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这一整片的天空。 唐昊伸手握住那把被闪电环绕的巨大锤子,奋力往前砸去。

   灰袍冷笑一声,抬手一挥。早已布置好的空间屏障亮起,挡住了这沉重的一击。

   沉闷的声响响彻天空,一波波声浪席卷过村子。 但这倾力的一击对眼前那有些透明的屏障却丝毫没有效果,仅仅只是让它一颤。

   “唐昊啊唐昊,这么愤怒做什么呢,你看看,阿银不是很舒服吗。”

   “你说是吧,阿银。”  灰袍继续挥动手中的粉刷,折磨着阿银已经不堪受辱的身体。柔软的刷毛比之手掌更加的轻盈,刷毛与体毛的相互接触,身体都会产生一种另类的酥软感,随着粉刷的划过,身体都是一阵哆嗦。

   下体被不断刺激兴奋的她,眼神虽然还是不甘屈辱,但其中已经隐隐带着一丝淫靡。

   “不准碰她!” 唐昊愤怒的挥动手中的昊天锤,一遍一遍的击打在眼前的屏障上。 “放开她!混蛋!”

   “你看看,这么完美的身体白白被你浪费了,你可真是暴敛天物啊。”

   “不说这粉嫩的地方,单就是这双玉足,你都不懂得玩弄。你看我教教你怎么玩弄这双尤物。”

   灰袍扯起她双脚皮环之间的铁链,将她两只脚提了起来,对着唐昊,伸出手指缓缓的刮过阿银的脚心,从脚后跟往下,指甲在白丝上划过一道道竖痕;又从侧面扣住她的脚趾,对着她致命的弱点袭去。

   “唔唔……嗯~”。阿银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剧烈,双脚悬空的不停踢动,脚趾在用力蜷缩后又绷直了张开挺直。

   “看懂了吗,唐昊,看到她这享受的表情了吗,这挠脚心的滋味可是很舒服的。”

   “畜生!放开她,不准这么对她!”  “啊啊啊啊! 乱披风锤法!” 唐昊双手抓住锤柄,看似杂乱无章的击打着屏障。

   灰袍撕开阿银右脚脚底的丝袜,脚底抚摸起来有一层浅浅的湿润感。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细细品味这只尤物的汗味,如野兽舔舐猎物般,兴奋且急躁,疯狂激动。“果然是想象中的味道。”

   他把那只布满口水的脚底朝向唐昊,炫耀般的嘲讽道,“这么美妙的脚汗味你都没尝过,实在是枉为她丈夫了,看看阿银这娇嫩的脚心,如果是我,那我巴不得每天晚上舔着睡觉,嘿嘿嘿…..”

   唐昊看着阿银哭红的双眼,那一直屈辱挣扎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他越发的心疼不已。他看向灰袍的眼神越来越暴怒,“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第五十锤挥出将屏障砸出一道明显的裂隙。 随着他不断的加重力道,那道阻隔着他的屏障终于摇摇欲坠。

   “有点意思,看来你也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废物,居然能将我精心布置的法阵破坏成这样,啧啧。”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让你亲眼看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当着你的面,在我的玩弄下高潮的样子。”  “好好看看吧,唐昊!”

   “唔唔唔…….” 阿银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身后逐渐逼近自己身体的那张苍白干枯的丑恶面孔。  “唔唔…呜呜呜呜…..”。那温热的舌头变态的触碰着自己敏感的地方,一遍一遍的来回舔弄。 但灰袍还不满足,双手仍不闲着继续对着她被束缚的双脚抓去,抓挠她的脚心。

   “阿银,叫一声老公来听听。”灰袍解开她嘴里的口球。但等来的只是一句,“阿昊,救我…我好难受…呜呜呜呜…….”

   “你找死!”  愤怒的情绪越发高涨,他加快舌头舔弄和手指搔痒的速度。

   阿银开始绝望,脚心的瘙痒难忍和私处的刺激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已经顾不上脚上的痛苦,只想着如何减免下体那越来越“舒服”的感觉,“千万不能在阿昊面前做出那样羞耻的事啊。”

   可渐渐的,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充斥着她的身体,她终于忍受不住身体的“欢愉”,身体一抖,一道粗壮的水流喷薄而出。

   “呼…呼….”。她朝着唐昊唔唔几声,仿佛在对着唐昊道歉,请求他原谅自己的不堪,不贞。 她沉沉的合上眼睛,长时间的挠痒折磨和下体的刺激已经让她累得筋疲力尽。

   

   终于,随着“砰”的一声,屏障破裂,唐昊裹挟着浩大的威势直接砸向灰袍。

   灰袍抱起阿银,一闪身来到了屋外。 唐昊一锤砸空 迅速的调整身形,紧跟着来到屋外,

   灰袍将阿银赤裸的娇躯扛在肩上,转身说道,“你个废物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极致的嘲讽,灰袍奸笑一声,不屑的看着他。

   

   “唐昊,坏了我的好事,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我想,把这个女人从你眼前带走,让你失去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了吧,”  灰袍揉捏着近在咫尺的臀瓣,轻轻的拍打几下。  “再见了,哈哈哈哈。” 灰袍转身,随之一道空间裂缝张开在他眼前。”

 

   “你给我留下!!” 正当他跨步踏进缝隙中,一道怒喝声传来。

   “蓝银囚笼!”  一座蓝银草组成的囚笼将他困住。 灰袍转身一看,在他周围出现了几张年轻的面孔, 他们浑身散发的气息虽说浩瀚,但对他来说却并不算什么。

   “凭这也想把我留下?” 灰袍冷笑一声,伸手轻轻一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囚笼炸开。

   “我们上!” 为首的白衣青年大吼一声,带领其他人一拥而上,对灰袍展开攻击。

   一根粗大的蓝银草触不及防的出现在灰袍身旁,卷起他肩膀上的阿银,迅速缩回唐昊身边。唐昊接过昏睡中的阿银,用一件简单的长袍将她的身躯裹住。

   唐三看着阿银安全回到唐昊身边,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全力攻击。

   灰袍不以为意,面对这几个初入九十级的年轻人,他还不太放在心上,可紧接着,被挡在最后面的那个青蓝色长裙的女孩手中一座九层宝塔连续亮起几道光彩,她前面的几道身影的气息登时迅速攀升,而且连那个抱着阿银的男人的气息也逐渐沉重浓厚。

   “怎么可能!” 灰袍心里一惊,在这一瞬间对面加在一起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自己。他急忙转身撕开裂隙想要逃走。

   “束缚!” 蓝银草缠绕上他的身上,将他的身体困住往后拉扯。

   “你们找死!” 灰袍惊怒的吼道。 但他也快速做出应对,挣脱束缚,拉开战斗距离。

 

   原本想要凭借自身雄厚实力逐个击破的他们,可在一番激战后却发现对面几人的配合实在无懈可击,自己现在只能不断的被迫防御,边战边退。

   接连几次消耗极大的攻击手段后,双方魂力都消耗得差不多,可那柄巨大的锤子却突然出现在面前,直接将他砸落地面,疾速下坠的身体把地面冲出一道深沟。

   “噗!” 一口鲜血喷出,灰袍意识到这次在劫难逃,赶紧捏碎手中的玉符。

   “老黑!快来救我!”

   八个人将他团团围住, 那柄巨大的锤子指着他,离他愈发苍白的面孔仅有一个抬头的距离。

   唐昊沉默不言,看着身后被蓝衣女孩抱着的阿银,手腕一抬,就要对着底下那个罪恶的变态砸下。

   “他么的,老黑你还不来,我快玩完了啊。”  灰袍苦笑一声。

 

   “砰!” 锤子如实砸下,却没有出现灰袍身体破裂的一面,而是停留在他头顶上方,仅差一点就碰到他。

   黑袍在最后关头终于赶到。 他随手一推,将众人全部推开。手掌一吸,把灰袍收到身边,扶住。 “老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把那个女人给我夺回来!”

   望着突然出现的黑袍人,下方几人也是顿时紧张起来。 他们现在状态不佳,面对着不亚于灰袍的黑袍人恐怕不会轻松。

   看了眼灰袍惨重的伤势,“再不给你稳住身上的伤势你怕是要废了。”  黑袍转头看着最后面那个蓝裙女孩,和她抱着的女人。

   “下面的人,记住你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随着那强大的压迫气息离开,众人也收起武魂。

   唐昊接过长袍包裹着的阿银,轻抚她有些憔悴的脸庞。 心疼的眼泪不禁掉落在她脸上。

 

 小丑

 

   “唔唔唔……呜呜呜呜……”

   “晃啷……”。 沉重的铁链撞击在铁制的架子上,发出嘈杂的敲击声。

   女人背靠在镂空的铁板上,臻首高高仰起,似是想要往上冲起;玉颈上,几道有些清澈的液体自那被口球塞住的小嘴里溢出。 女人眼里充满着淫靡之色,隐隐有一丝痛苦。

   双手举起,经由一对手环锁住,垫在枕后;双腿的秀气脚踝也被脚环锁住吊起,向两边分开,完美的暴露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但那珍贵的圣女私处,此时却一片狼藉。 与女人清秀冷艳的面庞气质大相径庭,判若云泥。 饱满胸口上的两颗红豆俏生生的挺起,仿佛要挣脱那两道上下勒住她胸口的粗绳。

   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女孩身下,黑亮杂乱阴毛遮挡的私处中,那根粗大的橡胶棒状物。 被吊起的双脚分别被两个男人捏住脚后跟,粗鲁的用刷子刷着她的脚底已经通红的脚心。 女人痛苦的挣扎着被捆绑的双脚,但扭动一次双腿,身体也会随之而动,那根插入极深的橡胶棒在身体里的感觉就会再次明显加剧,慢慢适应的充实感又突然出现,让女人的心灵不堪受辱,她一遍又一遍的撑起身体,昂起头颅,想要逃避既定的屈辱事实。

  

“逃避不了就要学会享受,这么久了,你还不懂吗,绫清竹。”

  站在她面前、处在阴影中的男子假意的叹了口气,突然说道:“看来他们两个还是没教会你什么是屈服,诶~”, 话语中,道尽了女人两年来遭受的无尽屈辱折磨、羞辱。

  一次次的挠脚心疯狂惩罚和对身体的变态玩弄,都没能令女孩认输臣服。女人心里一直有一道信念,她坚信一定会有人来到此地,将她从这地狱般的牢笼中解救出去。 那个一脸青涩的少年的身影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快要坚持不住低头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名叫林动的孱弱少年。

  “不愧是圣女啊,毅力竟是如此强大。” 男子说话不温不火,看似和和气气,但下一刻便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主子,老黑他们回来了。” 声音在身后响起。

  “嗯。”

  两道身影从门口踉跄走来。 黑袍搀扶着灰袍,来到黑牢门口。 黑袍扶着灰袍跪下,自己也是单膝跪地。

  “没带回来?”

  黑袍默不作声,灰袍也是低着头,悄悄地看了眼黑袍。 但其实两人的后背已经开始冒汗。

  “被几个低级的废物打成这样,你也好意思回来?” 男人再次发问,他慢慢转过身。

  突然,一道身影倒飞而出,撞击在墙面上。 灰袍口吐鲜血,但还是赶紧跪下。

  “主子息怒,我会再去一趟斗罗世界,把比比东带回来的,她的学生和那个女人我也会一并给您带回。”

  男人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说话,“我会有计划的,先把这个废物的伤治好。”  阴影扩散,男人消失在黑牢中,随之消失的,还有一直位于他身后的一袭红袍。

   口球被解开,灰袍只想听到绫清竹那娇酥的娇喘声。胸中憋着的那口气长长的呼出,被几个低等生物教训得如此狼狈,甚至还可能引起主子的极度不满,灰袍早已愤恨不已。他两指掐住绫清竹胸口的红豆,用力的揉捏。

  “住手…住手…..”

  丝毫不解气,他又快速的抽动那根橡胶棒,疯狂的冲击清竹脆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小腹高高弓起,下体如喷泉般喷出大量的液体。下体极致的快感再次直袭大脑,让她“舒服”的靠回铁板上。 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适应得了,她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体沉浸在这种欢愉中。

  

 恶臭的味道弥漫在密室中

  浑身酸痛的比比东从地上艰难起身,身体颤巍巍的挪到茶几旁,靠在上面。

  “娜娜….娜娜…..”

  茶几上的胡列娜没有回应,比比东伸手扯动捆绑着她四肢的麻绳,毫无用处。几次尝试后,比比东靠在茶几旁,揉弄红透的手指。

  “老师…..” 微弱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胡列娜疲累的睁开眼睛,呼唤着比比东。

  “娜娜…娜娜你醒了。” 比比东回过身,心疼的爱抚胡列娜的脸颊。

  “疼吗,娜娜。”

  “疼…” 似是想起那冰冷的针管,胡列娜不寒而栗,那种被层层突破往里挺进的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了,实在太过恐怖了。

  “老师,帮我解开。”

  “老师解不开呀,老师…呜呜呜….” 说着说着,比比东委屈的抽泣起来。 “失去了魂力,我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老师您不能这样,我们会有办法的,您不能放弃啊。”

  比比东忽然想起什么,站起身,看到被撇在一旁的茶杯。她拿起一个杯子,猛的砸向墙壁,杯子应声作碎,她拿起一块较大的碎片,割开粗糙的麻绳。

  比比东扶住胡列娜的双手,看着被勒得破损出血的手腕,可以想象,被羞辱菊花时,胡列娜是反抗得何等激烈。

  胡列娜浸湿了纸巾,将手移近身后,伸进沾满污秽的臀沟中,羞耻的一遍遍的擦拭,每当划到洞口,她都会想起那个男人丑陋的嘴脸;她看着身后茶几下那一大摊的排泄物,浑身一阵恶寒。

  木屋里,阿银裹着被子,紧紧的抱膝缩成一团坐在床上。

  唐昊坐在他旁边,将她搂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啊。” 说着,手臂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阿银没有说话,从醒来开始,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脚。

  “是不是脚冷啊,要不要把丝袜穿上啊?” 唐昊拿过一双丝袜,正打算给她穿上。

  阿银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拼命的拍打唐昊的手腕。

  “怎么了阿银,怎么了?”

  “不要,不要穿丝袜,扔掉!”

  “好,好,好,我扔掉,别怕啊。” 唐昊无奈丢掉手上的丝袜,搂住害怕哭喊的阿银。

  “怎么了啊,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害怕啊,没事啊,我在这..”  唐昊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小孩子般。

  “我不要,我不要穿丝袜,阿昊,呜呜呜呜….我不要被挠脚心,我怕…”

  “好好好,我们不穿哈,我们不穿。”

 

  “爸,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个地方,换到天斗帝国都城去住吧,这里恐怕不安全了。”

  “嗯,确实,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唐昊想了一下,同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阿银?”  唐三也是蹲下身,握住母亲的双手,放在掌心。

  “嗯….” 阿银抽噎中应了一声。

  “好,爸,事不宜迟,我们准备一下马上就走。”

  黑袍人的强大压迫感迫使唐三不得不避其锋芒,但此中的深仇大恨却深深的藏在心里。

  “轰!” 密室门被破开,菊、鬼斗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师徒两人先是一惊,发现是两位长老,顿时松了口气。

  “教皇陛下,这….这是…….”

  “不该问的别问,赶紧找几个人把里面打扫一下。” 比比东故作镇定,恢复一脸高傲的神态,她拉着还在发呆中的胡列娜急匆匆的离开密室。

  “是!” 身后传来菊斗罗的声音。 他回头看了一眼密室地板上那一大摊的污秽物,“教皇陛下这是和娜娜在里面做什么?”他小声的嘀咕。

  “别乱说话,你找死啊。”老鬼拉住菊斗罗,迅速的低下头。

  但他们却并不知道此时的比比东,已经不是那个“比比东”了,从她慌张逃离现场,都足以发现她已经没有了教皇该有的的冷静沉着的样子

 

  “娜娜,如果其他人问起,你不需多说什么,一切有老师在,知道了吗。” 比比东用毛巾轻柔的帮胡列娜擦干头发,淡金黄色头发还有些水分没有擦干,湿漉漉的垂下。

  “嗯…” 胡列娜轻轻的应了一声,但身体还是一阵阵燥热难受。

  “没事的,过几天慢慢忘记了就好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比比东看出来了她的窘态,安慰道。从她一直扭动的身体就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曾经…自己也是经历过这种屈辱啊。

  “嗯..” 还是嗯的回应了一声,但那映照在镜子里的脸愈发羞红。

  

  翌日,罕见的,一直从未插手武魂殿事物的大供奉出现在主殿前。 与他随行的,还有二供奉金鳄斗罗。

  “人到齐了就开始吧。” 一道有些苍老粗旷的声音自最前方响起,老人已经坐到大殿的主位上,俯视着下方。

  下方站立的两行人中,教皇比比东赫然在列,而身为武魂殿黄金一代的七人自然也排在末尾。

  “今天召集各位,只为一件事….”

  声音停顿了很久,下方众人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待王座上老人的下一句话。

  “今天会议,将重新选举新一任教皇,同时黄金一代中废除胡列娜队长的位置,由邪月顶替;各位,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

  武魂殿高层一片哗然,这个消息将他们一开始的疑惑彻底点燃。原本高傲的教皇居然屈居人下,没有在那张宝座上;一向由教皇主持的议事也改由大供奉主持,这让习惯了的众人有些难以理解;但现在,听到上面那个老人开口,众人都是惊讶的望向站在队伍前面的比比东。

  但众人眼中,比比东却好像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似乎对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意外,好像失去教皇这个位置对她来说就像随手丢掉一件已经玩腻了的物件一般,毫不在意。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有多不甘心;走到这个位置,她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不仅仅是修炼一途上的付出,更是一件件事的用心谋划准备,直至杀死那个残暴的上任教皇后才登顶,这么一个掌握无上权力的宝座,可现在…随着自己自身修为被封印,这一切都将随之而去。

 

  早在昨晚,胡列娜离开比比东卧室之后,大供奉千道流就出现了。 而且他的目标很明确,直指黑袍。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拥有这等实力,恐怕不是这片大陆的强者吧,我看,是来自域外吧……”

  比比东坐在床上,没有接话。

  千道流知道,比比东默认了他的推测。他点出一指,探查比比东身体的状况。

  “这个封印,我也解不开,这上面有些许神的力量,但又并非真神….” 探查一周后,确定没有办法。

  比比东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她也期盼着这个武魂殿的绝世斗罗能够有办法能够帮她破除封印,这样,等黑袍回来,或许…或许会有对付他的机会也说不一定呢….. 随着千道流撤出那道魂力,比比东终于还是丧气的低下头,“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吗…..”

  “既然你已经失去了魂力,那么,教皇这个位置,就只能另选他人了。我知道现在提这个会对你打击很大,但是……”

  “我明白的…” 比比东低垂的眼帘下,灰白的眼眸黯然神伤。

  

  胡列娜当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她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巴,心疼的看着老师比比东的背影,她看得出,老师的样子,有些落寞…

  失去了武魂殿年轻一代领头人的位置,她虽然也很不甘心但却并不是很沮丧。 这其实早已料到,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罢了。

  “娜娜…” 两道声音从她身旁响起,年轻一代的另外两位,邪月和焱。

  哥哥邪月关心的眼神看过来,有些担忧和可惜;而旁边一身火红铠甲的男子,也是望过来,除了些许怜惜,深藏在他眼底的,还有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没事。” 胡列娜回过头,看到哥哥关切的目光,她叹息一声。

  任谁能想到,才刚刚从杀戮之都历练归来的天之骄女,年轻一代的领头人,才堪堪过了这么段时间,居然就已经沦落为凡人。

  “娜娜,没事的,就算你失去了魂力,你还有我啊,我可以保护你。”

  胡列娜看了眼焱,“不用了。” 短短三个字,却让焱脸色难看到极点。 焱看着胡列娜那层淡金色的短发,双手不禁慢慢攥紧。  胡列娜屡次的拒绝他的追求,不能说是无情,但也伤透了他的心。 心里对胡列娜的爱慕本已极尽疯狂,此时已慢慢的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占有欲。 他迫切的渴望占有她、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思想,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起初的焱,只是因为胡列娜实力的强大对她心生好感,可慢慢的,焱发现这个女人越来越吸引人,不只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因为她那魅惑的眼神,摄人心魄。 或许这里面有武魂影响,但在这么长时间得相处中,焱还是完全陷入了对胡列娜的恋慕。

  “娜娜,你会后悔的,我想得到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会议结束,武魂殿高层纷纷退去,只剩下比比东和胡列娜还站在殿中。比比东眷恋的看着高处的宝座,终是叹息一声,拉着胡列娜离开。

  “可惜了,如此恐怖的天赋,未来成神的几率都有可能。”幕后的千道流看着比比东离去的身影,感慨道。旁边的金鳄斗罗也是沉默不语。

 

  夜晚,武魂殿中一片寂静,只剩下守卫巡逻时铁甲的锵锵声和两处还亮着灯光的房间。

  “咚咚…咚咚咚….”

  “娜娜,你睡下了没有?”

  屋内没有回应,邪月再次敲响房门,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仍是没有动静。

  “难道是睡着了?”

  正当两个人转身准备离开时,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应声打开,一道穿着白色睡裙的凹凸身影站立在门口。 胡列娜转身往里走,邪月和焱也是跟着她进去,关好房门。

  “娜娜,不要再去想了。”

  邪月看到妹妹的脸色不太好,明显的有心事,他立马就猜到了是今天上午在大殿上发生的事。

  “是啊,娜娜,你还有我们,无论如何,我还是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说出这话时,他的双眼却是盯着胡列娜睡袍下露出的一小截小腿和脚踝,从后面看只能看到胡列娜有些可爱微红的脚后跟。

  胡列娜瞥了一眼焱,却没有因为他这句安慰的话提起多少的兴致。

  “娜娜,要不,你就回家族吧……”

  胡列娜倚在窗台,看着武魂城在清乐月光下的沉默死寂,有如她此刻的心境,晦暗难明。偶有几声飞禽拍翅飞过的嘈杂声更是搅得她心乱如麻。 她也在考虑哥哥提出的建议。

  “娜娜,你不想回去的话,你就跟着我吧,我现在实力已经很强了,我带着你,我们一起…..”

  “焱…” 胡列娜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谢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我们是不可能的….”

  “娜娜….” 焱尴尬的看了一眼邪月,邪月也是一脸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摊了摊手。 妹妹胡列娜的性格脾气他是最了解不过了,认定的事情是很难让她改变主意的。对于焱,她只有同为武魂殿年轻一代朋友之间的一点感情而已,并没有多少男女之间的爱情,更何况,胡列娜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武魂殿的敌人——唐三。 尽管唐三伤透了她的心,可是她…还是难以忘掉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好吧,娜娜,我说的你考虑一下吧,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这些了,我先走了。”

 

  等了一会,“你怎么还不走?” 胡列娜开口问道,但她仍面朝窗外,努力让自己平复思绪。

  “娜娜,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呢!我…我有什么不好的!”

  胡列娜转过身,“焱,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并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对你没有感觉,而且我….” “而且我心里还是喜欢着唐三….”

  “对不起,焱。”

  追求了这么多次,终于听到胡列娜亲口说出那几个字。 可却不是他所想的那三个字,而是残忍的拒绝。 焱脸色铁青,“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胡列娜脸色淡然的转过身去,留给焱一个清冷淡漠的侧脸。

  “好吧,我也不能强求你。” 焱叹息一声,但眼底的疯狂之意已经难以掩饰。 他拿出藏在身上的一小包粉末,倒入一个玻璃杯中,快速的摇匀,待得粉末完全溶入水中。

  “娜娜,喝杯水吧,既然我们的关系不能更进一步,但至少,我们还能是朋友吧。”

  焱伸过手去,把杯子递给胡列娜。

  胡列娜偏过头,眼帘微微一抬,看了一眼他。 她有些好奇,焱似乎变得有些奇怪,是怎么回事,是被拒绝后终于想开了吗,总有一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

  “想什么呢?”

  “啊?没…”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胡列娜心里自嘲一笑,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

  “娜娜,那你想过以后该怎么办了吗?” 焱背靠在墙上,脸朝着胡列娜,能更好的观察迷药的反应。

  “暂时还没想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唔……” 胡列娜伸手扶住额头,突然出现一阵眩晕感。

  “怎么了?”  焱急忙“关切”的问道,但他心中大喜,起效了!

  “没事,可能是困了吧。” “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胡列娜放下水杯,却是往门口走去。 焱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愈发的上扬。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点使不上劲了…” 胡列娜心里闪过一个不安的念头,“糟了,难道是那杯水有问题吗,难道!”  胡列娜看了一眼身后仍靠着墙壁的男子,他脸上似笑非笑得表情,有几分得逞之意。

  “真的是焱给我下药了吗,不行,我得快点逃出去!”

  可她绕过摆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时,双手突然一软,急忙撑住桌面。 四肢都在无力的打颤,“完了,要撑不住了…..”

  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出现一道道的重影。她感觉到脚底也是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小腿沉重得如同灌了几千斤重的铅一样,挪动不了。

  “不…来人…..”

  “呼…呼….”好累啊……呼吸开始变得浅慢,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外冒。

  她好不容易摸到了门把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那门把手比钢铁还要坚硬沉重,怎么也转不动。

  “快开呀…快……救命啊..救命…..”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一直在她身后像猫捉老鼠般嘲笑着看着她的男人终于开口,但这也代表了胡列娜逃脱的成功率几乎为零了。“娜娜,你不是要睡觉了吗,怎么往这边走了。” 焱出现在她身后,搂住她的细腰。

  “不要,放开我….”喘息着说道,声音已经无力到低沉微弱,胡列娜尝试着撇开他的手,无济于事。

  “娜娜,我们去睡觉吧。”  满是“笑意”的脸,得逞的嘴角。 身体被焱轻轻提起,双脚离地,她惊慌的拍打着搂着她的那支强劲的臂膀,即使四肢再无力,她还是尽力的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

  “娜娜,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吧。”

  “不….” 沉重的眼帘缓缓的合上,胡列娜终于昏迷过去,双手慢慢的垂下,脚尖连勾住鞋子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身体往后倒靠在身后男子的怀里。

  焱把下巴抵在胡列娜的头顶,鼻子嗅着她刚刚洗过的头发上散发的清香味道。“娜娜,这可不能怪我啊,只能算是你一直拒绝我的代价了。”

  焱横抱起胡列娜,动作轻快,犹如抱着沉睡中的公主;两只白净的脚丫从手臂上弯下,垂在空中,随着走动一荡一荡,走向那张宽敞的大床。

 

 

  “唔嗯…..”   动了动手指,指关节只能稍微的弯曲一下,还是使不上劲。 四肢都有一种麻木的感觉,好像还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身上一直动着。

  “醒了啊,娜娜。”  熟悉的声音,胡列娜瞬间惊醒!

  ——

  焱抱着胡列娜来到床上,轻轻的把朝思暮想的怀中人儿放到床上。 “娜娜,我来了。”   手指挑开遮盖住俏脸的几缕发丝,顺着耳垂摸过脸庞,微微提起她的下巴,亲吻下去。

  舌头挤开嘴唇,顶开牙齿,与其中的另一个滑嫩物体接触到,充满燥热气息的舌头对着丁香小舌疯狂的袭去,不断的与它缠绵。 男人酸涩的口水顺着舌尖滑落进女人的口腔,接触她的舌头,刺激着她的意识。

  左手揽住胡列娜的后脑勺,右手摸索着,越过胸口高挺的双峰,寻找着她身上睡袍的开口。 两条系带在小腹前简单的打了个蝴蝶结,被焱扯住其中一头,用力一扯,整个结随之脱开,细腻的真丝睡裙失去了系带的拉扯,从胡列娜的身体上滑落,露出遮挡在里面的米色的蕾丝亵裤和胸衣。

  眼前的一幕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更何况是自己一直觊觎的圣女玉体!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还在昏迷着,但她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红晕。不得不说舌头的侵袭加上双手的抚摸挑逗,绝对是男人惯用的伎俩,用来让女人更快的进入状态,想来焱也是经历过一些,否则此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让胡列娜有了反应。

  他按住胡列娜的手腕,离开她的身体,双眼往下好好的欣赏这平日里坚毅又骄傲的女人的完美胴体。 “太美了、这双大腿真的是…..”

  “嗯~” 胡列娜突然的娇哼一声,显然是不满有人随意的揉捏她的大腿,甚至是侵犯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但这却阻止不了他提起她亵裤的两边,往大腿褪去,逐渐的显露她最珍贵的地方——阴毛杂乱黝黑的覆盖,却不失少女的白净和幼嫩。  

  “还是干净的身子啊,娜娜,难为你为我保留了这么久。”  “噷~” 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焱重新伏下身体,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脖子,双手分别按住她的双手,防止她的捣乱。

  胡列娜本能的撇过脸,双手试图去止住舌头舔弄造成的瘙痒。 几次无功的尝试后,她只得把头尽力的往另一侧伸去,肩膀抬起往脖子靠拢,去缓解脖子上的不适。  

  脖子完全被唾液浸湿后,焱转移阵地,开始对着双臂袭去,路过夹在臂膀间的腋窝,他当然不会放过,可这却苦了怕痒的圣女。  腋窝里的腋毛早已被刮除干净,此时只剩下一片光洁的肌肤。 舌头舔过,只有香水的味道,和想象中的没有差别;但这如果有一些汗臭味的话,那估计才是焱应该诧异的。

  他能感觉到胡列娜快要醒了,从她的反应开始变得频繁和敏感就足以看出,特别是舌头刚刚接触到腋窝那一片嫩肉的时候,那双臂夹紧、身体紧绷的动作。 但他好像只是注意到药效快过了,却没关注到胡列娜身上的另一个点——她很怕痒。

  翻过她的身体,让她翘臀朝上。

  “娜娜,让你不听话、让你不乖……” 随之响起的,是手掌拍打在臀瓣上的清脆响声。 焱丝毫没有收力,就像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某种状态里,像是对于征服某些事物的兴奋、快感。加上胡列娜时不时的抗拒几声,更像受虐者不屈的反抗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更加的激愤亢进。

  终于,药效开始散去,胡列娜慢慢的醒过来。四肢都在尝试着动一动,手指微微的弯曲。

  背对着焱,双眼迷迷糊糊睁开时,看到的只是床旁的一个柜子。可在她身后的焱却看得很清楚,“醒了啊,娜娜。”

 

  身后的人形压上来,将她压倒在床上。

  “焱!你要做什么!”  药效虽然消退了,但也只是让她恢复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魂力,连最基本的抵抗的力气都没有,说她是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却是刚好形容此时的她的愤怒又无助。

  “放开我!你走开!” 胡列娜被按住双手的手腕,“任由” 焱伏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后背。对于胡列娜的叫喊,充耳不闻。 但其实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胡列娜的表情和眼神,期待着找到其中的变化。

  从一开始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再到被他压倒在身下,胡列娜的眼里充满着愤怒,但还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觉得被人如此卑鄙的下药迷晕后侵犯的屈辱。从焱伸出舌头,接触到她后背的肌肤时,一股厌恶的感觉随之而来。脸色由不安变得焦急更重几分。

  “不能舔….走开…不要碰我的身体…..”

  舌头已经从肩膀来到了腰处,在那后背脊柱上的凹陷打转;后背上蒙上一层“晶莹”的口水,但风干了的地方早已一片口水的酸涩味,还有点黏腻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舔,从现在起,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焱放开她的双手,伸手从她腋窝下探去,将她抱起,搂在怀里。 背靠着焱充满肌肉的坚实身体,被他粗热的鼻息和说话产生的气流吹弄着发丝。

  “滚开!”

  “娜娜,别这么生气嘛,今晚你从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焱仍旧不依不饶,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拦腰抱住,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不断的揉捏她的臀瓣。

  “你这种卑鄙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满足你自己的龌蹉想法……”

  “我承认我的手段确实不太光彩,但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无耻…..”。 “啊!” 胡列娜惊呼一声,身体被翻过趴在他的肩膀上,手腕被按住压在背后,只剩双脚还在不断的踢蹬着。

  “啪!” 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很响。

  胡列娜顿时懵了!

  “不听话就打屁屁哦~”

  除了在那个密室中被那个身披黑袍的家伙如此对待过,从小到大,自己什么时候被这么教训过,而这种感觉,就像…就像父亲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孩子。 可是..现在被人打屁股,却不是小孩子哭闹的感觉,而是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甚至比自己的身体被看光了都觉得难以忍受。 但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这样本末倒置……

  “啪!” 又是一声。

  “说,听不听话!”

  “你干什么,不准这样打我…..”

  “当然是要你好好听话啦,我的宝贝。”  “啪!…啪!”

  “住手!你住手!”  “嗯~” 双脚是悬空的,借不上力,就算拼劲力气用膝盖撞一下他的胸膛,也不痛不痒。胡列娜简直要疯了,每一次清脆的响声、每一次娇嫩臀瓣和他那粗糙手掌接触的瞬间都让她浑身一颤!可更过分的是,在拍打下去之后,居然还要手掌抚摸一把再突然离开,再紧接着下一次拍打。

  

  “你够了!”  “不要再打了!” 胡列娜突然怒喝一声,让得焱都有些意外。

  “怎么了娜娜,打疼了吗。”

  “你适可而止吧。”

  “适可而止? 那怎么行。”  “我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征服你呢~”

  “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了,我要征服你,让你当我的胯下玩物! 哈哈哈哈哈……”

  胡列娜俏脸冰冷,她实在后悔不已,就不该去喝他递来的那杯水,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转变本来就很可疑,可自己为什么就偏偏没有注意到呢…..现在…现在落到他手里该怎么办……

  “当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嗯?” 焱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但他发现胡列娜的眼睛里,根本没有一点对他的感觉,完全是漠然的、拒绝的。 “娜娜,只要你亲口说一句你愿意,你愿意当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你,怎样?”

  房间里一片寂静,焱欣赏着女神漂亮的双眸,静静的等待她的答案;而胡列娜,她内心凄苦不已。他对焱一点感觉也没有,一丁点都没有。若放在以前,她可能就答应了。可自从杀戮之都历练归来后,她却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这一点她是连武魂殿的其他人都隐瞒过去的。那个蓝色长袍的男子,那个在最后关头救了她一命的男人。无论何时想起,他手握昊天锤的身影都如此让她痴迷。

  看出胡列娜表情有些许不对劲。 焱故技重施,卯足了劲拍下,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臀瓣上。

  胡列娜恶狠狠的看着他。 “怎么样,娜娜,想好了没。”

  “焱,我们之间是不……”。她话还没说完,焱已经站起,身上魂力涌动,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与此同时,武魂殿内亮着的另一处房间。

  比比东披散着她那头紫色长发,倚在窗台上,一个人对着漆黑的夜晚。 夜晚寂静无声,就像她此时内心失落空洞一般,茫然无措。

  “哎…..” 好久都没有这么叹气过。比比东关上窗子,转身走回床上。

  “小痒奴这是在叹什么气呀,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呀,不如让我来帮你开心开心吧。”

  比比东顿时停止脚步,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她恨不得把这个人千刀万剐!与其说他是人,不如说他是禽兽、是变态、是虐待狂!

  她艰难的转过身,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正朝她露出黑袍下的一排森白牙齿。

  “你….你不是走了吗…..你……”

  “不欢迎我回来吗?”  黑袍迈步走到她身边,把她搂住。 “真香啊,这是刚洗完澡了吧,嘿嘿。”

  “放开我,别碰我!”  比比东厌恶的推开他的臂膀,逃到门口。

  “你以为你能走得掉吗,哈哈哈!”

  门口突然显现出一具红袍,拦在她的面前。

  “啊!” 比比东被这突然出现的红袍人吓了一跳,刚欲转身,可又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人抱住。 她被抱起,双脚离开地面,慌张的不断踢蹬。

  “不错,这个痒奴可比起黑牢里的那些货色强太多了。”  “单是这双骚腿就够我好好玩一玩了。”  

  

  “主子,那是你还没闻过她的脚,比比东的脚可是绝品。”

  显然,从背后抱住比比东的人便是四袍的主子——恶袍。  “我看出来了。” 恶袍打量着那双不断挣扎的小脚,“都几十岁的人儿了,小脚还是这么的诱惑人,这双脚没少让人惦记吧,东儿~”。

  比比东神情一滞,他说什么?他叫我什么! 东儿?!

  没等她多想,恶袍已经抱着她来到床上。“来吧,让我品尝一下东儿的绝美尤物。”

  “不!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来吧,比比东大人!”  黑袍完全体现出他狗腿子的一面,他死死的把比比东摁倒在床上,按住她的双手。可怜的比比东双脚悬在床边上,赤裸的双脚正对着前方蹲下来的恶袍的脸。脚趾不安的蜷缩着,努力夹紧脚趾缝。

  她看不见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完全能预想到,那个被黑袍称为主子的人一定是蹲在她的脚旁边,一脸猥琐相的盯着她的脚底。 果不其然,恶袍蹲下身子,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欣赏”着她脚底的纹路。脚底板的皮肤白皙中带着点粉红,在前脚掌和脚后跟这两个地方尤为明显,纹路极浅且少。

  “来,自己张开。” 恶袍弹了弹比比东的脚趾。

  “不…不要…..”  “求求你别看我的脚了,好难为情啊….”

  “别废话!快点把脚趾张开!”  黑袍怒喝一声。

  “诶,别这么大声,吓到我的东儿了。” 恶袍制止了黑袍正打算抽下去的手掌。 “好,不张就不张,我不强迫你…”

  “啊~” 比比东突然娇哼一声,双脚颤抖了一下。

  “嘿嘿,但是不听话的痒奴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嘿嘿嘿!”  恶袍对着比比东的脚底轻轻的吹气;那从嘴里吹出的气体特意控制成一道细线,突兀的落到她的脚上。 他还故意在脚心前转圈,打磨,好好的照顾比比东这怕痒的脚心痒肉。 这条风线,不像是手指那种实质性的接触按压,更像是刷子细细的刷毛在轻抚;甚至就好像那些气息诱惑皮肤上的小毛孔直击神经,比之手指更加无孔不入。

  “不要….救命…呵呵呵呵…..救命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可是,这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有用吗? 在四人进入比比东的房间的时候,便完全将这间房间封闭隔绝了,任她再大的动静外界都不会知道,这注定比比东的嘶喊只能是发泄痛苦的一种方式而已,谁也发现不了这里的异样、谁也救不了她!

  “东儿,我这挠脚心的方式感觉如何,很享受吧。”  恶袍捏住她浑圆的脚后跟,手指很随意的揉捏着。

  见比比东一直没有说话,“问你话呢,比比东大人,你难道还想再被挠脚心吗。” 黑袍嘲讽的说道。

  比比东吓得慌了神,“很舒服,很舒服。”  

  “哦?很舒服吗,那我就好好的伺候你一下吧。”

  “啊?! 别!”

  为时已晚, 恶袍十指插进她的脚趾缝里,扣住,将它们往后死死的掰住。 那道风线再次落到她的脚底板上,肆虐着她敏感的神经。

  “为什么呀?我…我已经..哈哈哈哈哈…..已经说了….呵呵呵哈哈哈哈….说了好舒服呀……”  “你为什么….嗯哼~…..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哦。”  恶袍觉得有一些好笑。这还是所谓的教皇吗,这看着倒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天真少女,竟然如此的“单纯”。

  “那…..不舒服….不舒服!” 比比东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喊出那几个字。

  “不舒服? 那我更得把你伺候得舒服点了。” 说罢,又继续对着那一直颤抖的双脚袭去。

  “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比比东心态已经崩溃了,她真的怕极了这挠痒的痛苦。面对这群变态的男人,她根本不敢发怒去怒斥他们,因为那只会让得他们更加变本加厉,会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难以驯服“烈女”,从而刺激他们更加的兴奋的想要去征服她。 这是比比东被囚禁在黑牢里两年来总结的经验; 可这,也慢慢的让得曾经桀骜的教皇大人一步步的沦落为一个“奴隶”,失去了她原有的锋芒,让得她再也没有了第一次遇到黑袍时那种高傲冰冷,睥睨一切的气度。

 

  “比比东大人,你这样可还没你徒弟厉害呢,怎么这么轻易就哭了。”  黑袍笑着说道,朝恶袍使了个眼色。

  “走吧,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妖媚小狐狸现在在干什么。”

  “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

  “走吧,别废话了。”

  红袍给比比东塞上口球,将她扛在肩上,跟在主子身后。

 

  “娜娜,为什么呢,让你说一句话你都不愿意吗!为什么!”

  “你休想!比起他,你差得远了!我是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哎哟,这是在干什么呢,是准备给我们要演一出戏吗,可真有趣啊,哈哈哈!!!”  黑袍怪异的刺耳声音突然从身后出现;原本正要解开衣服的手戛然而止,焱惊诧的回过头,“怎么是你?”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吗,还是说你在这里对你们圣女做的这些肮脏的事害怕被你们的教皇知道吗。”

  焱呆楞在原地,眼中充满着恐惧。 如果….如果让教皇陛下知道了我干的这些事,那….完了!焱想都不敢想,虽然比比东现在已经不是教皇了,但她的实力摆在那里…胡列娜是她最疼爱的徒弟,我…我…我死定了!

  黑袍绕过他,径直走向跪在床上的胡列娜。“没想到娜娜这么会玩呢。”  他伸手调戏般的拍了拍她已经通红的翘臀。

  “走开!”  胡列娜喝道。

  她被绑住双手跪在床上,被焱强迫着撅起屁股,脚踝被戴上皮拷,中间接着一根铁质的拘束棍。让得她双腿被卡住,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敞开自己的身体。

  

  “别紧张,看你这个样子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不就是猥亵圣女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 焱转过身,“你不是教皇陛下的人吗?”

  “还叫教皇陛下呢,你怎么不叫她比比东呢。”

  焱看着黑袍的背影,惊疑不定。

  “别猜了,这就告诉你这事情的真相。” 随着他转身,房间里几道身影从裂缝中迈步走出,几人都是生面孔,但那个被扛在肩上,一头散乱紫发的曼妙身躯他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这不就是教皇陛下吗?!这是怎么回事?!

  “很惊讶吧,你印象中高贵冷艳的冰山教皇居然会让人这么对待她。” 黑袍接过比比东,当着焱的面,随意的抚弄比比东的身体。

  焱震惊得无以复加!

  “唔唔唔……” 比比东恶狠狠的斜着眼瞪着黑袍,越挣扎的双手被黑袍掐得越深。

  随意的把比比东丢到床上,将焱推开。 “主子,这就是我说的胡列娜,您看看如何。”

  “长得是不错。”

  “这对师徒花可是绝品啊,主子,我拿件东西给您尝尝,您就知道为什么了。”  黑袍转了一圈,找到那双放在衣柜旁的银色皮靴,顿时两眼放光。

  “给,您尝尝。”

  恶袍接过这双长靴,扯开靴口,探进鼻子深深吸了一口。 难以想象的汗臭味伴着几缕靴子的皮革味,恶袍不可置信的望向床上那姿势极度羞耻的女孩。 “没想到啊,这才刚刚踏进这个世界,居然就会有这么一份惊喜送到我的面前,小美人,你的小汗脚吾会好好享用的,桀桀桀!!!”

  “可惜了,东儿现在的脚还没有出汗,不然我还挺好奇你这双尤物在丝袜里能闷出怎样诱人的味道。”

  师徒二人委屈恐惧的看着站在她们身后的男人,身体不住的颤抖。

 

  站在旁边的焱终于缓过神来,他缓缓开口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

  “嘿嘿,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傻小子。” 黑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看可怜虫的表情。

  “她…” 黑袍指着比比东,“其实早在两年前失踪的时候就给我绑架了,你们寻找她的这两年,其实都是被我囚禁在黑牢里调教,哈哈哈。”  “而你所担心的她会来找你算账的事,哼哼,也不怕告诉你,她早就失去了魂力,早就是一个普通女人了。”

  “所以,你现在还怕她吗?”

  焱再一次呆楞在原地,黑袍这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巨大啊….

  “来,好好看看,你就使劲的盯着她的脚看,你就算是上去摸,她也不敢怎样。” 黑袍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到床前,让他眼睛正对着比比东的脚底。

  “这么一双完美的小脚,任谁都无法抵抗玩弄它的冲动吧,我想,你也不例外吧。”

  焱激动的看着眼前比比东的足底,喉咙动了动,吞了吞口水。 他颤抖着双手慢慢抬起,向着床上移去,逐渐靠近比比东。

  “唔!唔嗯!….” 比比东愤怒的看着那双向自己逼进的双手。

  黑袍取下她嘴里的口球。 “焱,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怒喝将焱的动作喝止,心虚的他赶紧将双手收回,站了起来。

  “怎么,一个女人就把你吓成这样了,那你可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没什么用了,那就让我来帮你了解了吧。” 黑袍抬手假装要掐住他的喉咙。

  “不!我做!我做!” 焱赶紧跪下。

  “来,把这个给她穿上。” 黑袍取出比比东的特制丝袜,丢到床上。

  那双梦寐以求的丝袜就在眼前,焱颤巍巍的抓起它,盖在鼻口,贪婪的呼吸。

  “对嘛,这才是你该做的,比比东大人,你看到了吗。”黑袍看着这一幕“会心一笑”。

  “只要你加入我们,不止是比比东这样的玉足,还有更多的美妙女子任你玩弄。”

  “那我该怎么做。” 焱看着黑袍,眼里竟有一丝期待。

  “很简单,你只需要把这双丝袜给你尊贵的教皇陛下穿上,我便同意你的加入。”

  “好。” 焱想都没想,立刻就答应了。 他卷起丝袜,握住比比东的脚踝,将袜子套在她的脚趾上。

  “焱!你混蛋!快住手!”

  “比比东大人,这就是你们武魂殿倾力培养的人才,很可惜啊,他居然就因为你一双丝袜就选择背叛了你,真是可怜呢。”

  “你这个叛徒!枉我这么多年这么栽培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焱停住拉扯丝袜的手,他抬起头,看着比比东愤怒焦急的眼睛。 “栽培我?是,我承认武魂殿为了培养我们三人付出了多少,可那不包括你!你一心只想着娜娜,哪有我的位置!甚至连我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答应,你这算什么!”

  胡列娜看着此时怒吼的焱,懊悔不已。她知道焱所说的请求是什么,不就是让比比东答应让自己嫁给他吗,可是…….谁能想到,这小小的一件事居然能让他在心底埋下这么一颗仇恨的种子,让他为此一直忌恨着。

“焱!这件事你不能怪老师,是我不答应的!”

  “那我可不管,如果她那个时候答应了,你敢拒绝吗!”

  

  “哈哈哈,真是精彩啊。” 恶袍走上前,按住焱的头顶,“不错,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谢谢主子。”

  “来,继续,把丝袜给她穿好了。”

  比比东终于不再反抗的,任由他把丝袜给她穿好,任他摆弄自己的丝袜玉足。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你们教皇陛下的小脚嘛,怎么,平时就一直惦记着?”

  “是!”焱毫不掩饰他对比比东这双亮银色丝袜脚的喜爱,对着脚底狠狠的亲上几口。 “您是不知道,每次面见教皇陛下的时候,我都在偷偷的打量她这双玉腿,每每看着她的高跟鞋,我都会想,这藏在里面的小脚是怎么样的,那一直压在下面保护着的脚心是有多粉嫩。” “今天总算是见到了,真的,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看。”

  “那这个你要怎么处理。” 恶袍指着趴在床上的胡列娜。

  “娜娜…..” 焱愧疚的看着光着身子的胡列娜,心里有丝不忍。

  “很想得到她吧。”

  “嗯。”

  “可她就是不喜欢你,或者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心上人?! 怎么会!” 焱惊讶的看了一眼胡列娜,但他发现她的眼睛好像没有一丝掩饰的意思,就好像是默认了一般。

  焱心头剧震,有些失落,“原来….”

  “这就灰心了,你忘了,她现在落在你手里,你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

  “没用的,我试过很多种方法了,都没用。”

  “那可不一定哦。”

  “您有办法?”

  “嘿嘿,你可以挠脚心啊。”

  胡列娜瞳孔一缩,浑身汗毛倒竖。

  “你看,这还没动手呢,她就已经怕了,试试吧。”

  “真的有效吗,这种东西不是只是用来玩玩而已嘛,真的能….”

  “赶紧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不用我教你怎么挠吧。”

 

  

  “焱!不要相信他!” 胡列娜大喊道,声音里充满着焦急。

  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按住胡列娜的脚后跟,轻轻的用指尖去挑弄她的左脚脚心。 可以看到,他的手指还没接触到脚底的时候,胡列娜的脚趾已经紧张得缩紧。

  “娜娜居然这么怕痒!” 焱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喜,“看来真的有戏。”

  随着他手指落下,却没有想象中的大笑。 胡列娜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以避免让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可她那强忍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上,他也发现了胡列娜在强忍着脚心的瘙痒。 “娜娜,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只要你答应以后跟了我,我现在就可以放开你的脚。”

  “嗯~” 胡列娜不为所动。

  “看来还是不够痒,那试试这样子呢。” 焱攥紧拳头,用食指的指关节顶向脚心,用力的往里面“钻”进去,另一只手盖住她的脚背往里压,强迫她的脚心受痒。如钻头般的指骨,疯狂得肆虐,又疼又痒。

  “焱!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娜娜!“ 比比东生气的喝道,同时双脚用力向他的手踹去。 这双玲珑小脚还没靠近便已被焱牢牢抓住,捧在手心里。

  “教皇陛下,哦,不!比比东大人!”

  连称谓都变了,居然开始直呼她的名字。 “你难道真的要叛出武魂殿吗?!”

  “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选择吗!”  “在武魂殿我能得到什么,仅仅只是一些资源罢了;可在这里,我却能随意的抚摸、玩弄我心中梦寐以求的玉足,你觉得我会选择哪里呢。”  贪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掌中的丝袜美足,袜尖下的那十颗脚趾精致小巧、玲珑剔透,在丝袜的修饰下充满着神秘感,诱惑着男人们疯狂的去探寻它的秘密。

  焱接着说道,“要不是你实力强大,我巴不得把你迷倒了,把你锁在我的床上,每天守着你,日日夜夜的舔玩你的小脚,教皇陛下。”

  “住口!不准再说了!你给我住口!”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了,谁让你这三、四十岁的女人了,还是这么的有韵味呢,偏偏还是这么的强势,让人这么有征服的欲望,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你知道我们这些男人憋得有多辛苦吗,嘿嘿。”

  “焱,不准这么说老师。”

  

  “娜娜,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吧。”   “这挠脚心的滋味我相信肯定是不好受的。”  焱看了眼自己的指甲。  “教皇陛下,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不乖的话,连你一起挠哦。”

  比比东本还想继续阻止他的,但一听到这句话顿时犹豫了一下。

  “想来,教皇陛下的脚心应该也是和娜娜的一样,很怕痒吧,毕竟这么的可爱呢,不如,就由您来替她享受一下这酥爽吧。”

  “不!”  床上的两个女人同时尖叫出声。 一个是害怕的尖叫,另一个,则是胡列娜的拒绝;她怎么可能忍心看着比比东替自己受痒。  双腿间的拘束棍让得她的动作极其别扭;一边脚踝抬起就得牵动另一边,左脚踢出去又被身体的重量借由拘束棍拉扯住,使她根本难以造成实质性的阻拦。 她真的是烦透了卡在她双脚之间的那根该死的铁棍了。 可她又能怎样呢,即使双脚一起踢出,也只会让自己上半身没有力量支撑,动作只会变得更加滑稽。

  比比东可没有时间能等到她找到解决的办法;此时的她早已被焱的恐怖五指“调教”得欲仙欲死。 五指呈收缩状,四指从上面前脚掌收缩下来,大拇指从脚后跟沿着血管的走向往上移动,最终五指汇聚于血管最丰富的地方——脚心;再突兀的打转,五指旋转往里拧的那一瞬间的酥爽,让得比比东有种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感觉。

  几个动作下来,比比东已经痒得连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我说!你快停下!” 胡列娜尖叫着喊道,她看不下去了,这才不到两分钟,老师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焱停下手指,但仍没有放开比比东的脚踝。

  “我愿意,我愿意答应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说具体点。”

  “焱,你!”

  “嗯?快点说哦,不然我这手指可就不老实了。”

  胡列娜看着瘫倒在床上的老师那憔悴的侧颜,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我愿意成为你的…你的….”

  “啊!” 比比东惨叫一声。

  “几个字都说不利索吗,还是说你想看着教皇陛下被我挠脚啊!”

  “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胡列娜尖叫着喊出,可眼角的两行清泪也随着她侧过头而流了出来。

  “很好。”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一直挂念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焱满脸醋意的盯着她,仿佛只要得知这个人是谁,他就要立马动手去杀了那个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了,你…..”

  “说!”

  胡列娜犹豫着,可这个卑鄙小人再次把手贴在了比比东的脚上,可怜的教皇陛下苦苦的摇头哀求,。

  “唐…唐三…..”

  “唐三!!!”

  “唐三是谁?” 身后一直看戏的恶袍来了兴趣,感情这是三角恋啊,有意思。

  “唐三是我们武,哦,她们武魂殿的对头,实力很强。”

  胡列娜失望的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真的…就这样把以前的一切撇得一干二净了吗……

  “哦?实力很强?能有多强?”

  “他是昊天斗罗的儿子,武魂是蓝银草和昊天锤,他现在的实力,应该在九十三级左右。”

  “蓝银草?锤子?什么样的锤子?是不是一把被雷电包裹的蓝银色的?” 黑袍突然想起什么,此前在那座小村子外的时候,好像就有个年轻人,身后缠绕着那种草,手上还拖着一柄巨大的锤子。

  “对,昊天锤就是那个样子的。”

  “原来是他!”

  “怎么?你见过?” 恶袍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黑袍。

  “主子,老灰就是被这个人和他的同伴重创的。我见过他们,实力差不多就是他所说的九十多级的样子。”

  “那还挺厉害,几个年轻人能把老灰伤成这样。” 恶袍迟疑了一会,“你去,把他带来见我。” “你跟着走一趟。” 后面一句,却是对着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紫袍说的。

  黑暗中一阵空间涟漪,走出一位披着紫袍的人,他微微一躬身,跟着黑袍一起离开。

 

  “你出去吧。” 恶袍平淡的说道。

  “我?我吗?” 焱错愕的看了眼四周,发现好像是在说他。

  “你觉得我是在叫谁。”

  “可是….”

  “可是什么,你好想要这个女人吗。” 恶袍捏住胡列娜的脚后跟,凑近鼻子去,嗅了嗅她绷紧的脚趾。

  “娜娜…娜娜是我的女人,我想…..”

  “我什么时候说她是你的了。” 恶袍搂住胡列娜的腰,将她提了起来,搂在怀里。 他托起胡列娜的脚底,仔细的打量她光洁的脚背。 “这么好看的脚,怎么会是双汗脚呢,娜娜。”

  “可…..”

  “滚出去。” 语气漠然无情,完全像是在对待一个下人。

  焱看着恶袍那双恶心的爪子在自己女神的身体上肆意的抚摸,却敢怒不敢言。 他低头丧气的转身离开房间。

  胡列娜看着焱的背影,有一丝痛快,但更多的是,是觉得悲哀; 一个工具罢了,居然还以为谁会在乎他的感受,在这群人眼里,他和她,只不过是几只随意可以捏死的蝼蚁罢了;只不过对于他,他们只是当作小丑戏耍罢了;而对于她,却是因为她只是他们的玩物而已。

 

  憋屈的站在黑暗中,可身后的房间里却是另一方场景。

  丝袜脚和裸足被拷在一起,房间里爆发出两个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

  武魂殿中唯一亮着的房间,可怜的师徒注定会在“欢快”的笑声中度过这漫长煎熬的夜晚。

 

  猎艳 

 

 房门打开,恶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站在门槛前,背对着身后的红袍, “把她们两个看好了,弄丢了的话,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是。”

 

  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恶袍走到他跟前,站定,看着远处的武魂殿外的景色。

  等了半晌,他还是没有开口。恶袍转过脸,看着他。“很愤怒?夺爱之恨?”

  焱打了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将眼里少许的愤怒尽数收敛。

  “为了个女人,你敢跟我为敌吗。”

  看着他颤抖的不敢出声,恶袍不禁耻笑一声。但他突然话锋一转,“何必呢,跟着我,什么女孩没有,你说是吧。” 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就算是给你的赏赐。” 恶袍转身踏进虚空。

 

  那股恐怖的威压散去良久,焱才堪堪抬起头,确定恶袍已经离去后,他才立起身,长舒了口气。

 

  红袍没有阻止他进入房间,因为没有主子的允许,这个蝼蚁般的家伙是不可能、也不敢来到这里的。

  焱很清楚他进来房间里是做什么的。一想到此他就有些难言的憋屈——自己的女神被这么侵犯侮辱,而自己非但不敢阻止,甚至连一点反抗都不敢,到最后….居然还要自己来收拾他留下的这一片狼籍。

 

  床旁丢落的两件睡裙,一件,是自己亲手从胡列娜身上剥下来的;另一件,肯定是比比东在拼命抵抗后被扯下的,那长裙上几处很明显的撕裂口,足以证明比比东反抗的何等激烈。 可她们现在呢。

  两个女人躺在床上,胡列娜白玉般的躯体上一丝不挂,但教皇陛下的腿上那双精致的丝袜就有些破败不堪了。比比东侧躺着,垫在下面的伸直着平放在床上,上面的腿是屈着的,向胸口靠着。双手还是和昨晚一样被拷在身后,只是那纤细的皓腕上多了两道粗重的红印。下体被糟蹋的一塌糊涂是肯定的,就是连后面那个微张的小洞都有些红肿。

  脸色红润,看来昨晚没少兴奋的大叫,就是不知道这是被挠脚心时的痛苦尖叫还是被压在胯下的“欢愉”尖叫,亦或是撕裂般的疼痛惨叫。

  焱扛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伸手去够着她的袜口,慢慢的提起。那双丝袜脚在他的肩膀上散发着一股味道,焱知道是汗味,可是这汗味与自己印象中的味道差别很大,极具诱惑的性质。他顾不及脱下只提到脚踝的残破丝袜,将双脚移到自己面前,再次细细的欣赏教皇陛下的性感足底。

  纤柔的脚掌不需要很饱满的去撑起丝袜,而是丝袜完美的贴合在这双玉足上。丝袜较之棉袜更细小的纹路清晰可见,脚底冒出的汗液就是通过这微小的孔洞,一点点的将这迷人的味道散发出来,诱惑着每一个能够近距离亵玩这双尤物的男人。

  但口水同样能透过这微小的孔洞渗进丝袜里,去玷污比比东的莲足。焱把脸埋进这双足底,在这股包绕着他的气味的驱使下,伸出舌头,悄悄地,用舌尖点到她的脚心上。袜底的味道让他神经一震,强烈的兴奋信号刺激着,传导向大脑,让得他愈发痴狂。

  “吸溜…吸溜…….” 恶心的口水声伴随着他亲吻足底的动作响起,口腔里溢出的口水透过唇缝、嘴角,将那双好不容易干燥下来的丝袜再次浸湿。除了脚心上的丝袜那一大块的口水污渍,还有袜尖上已经“晶莹”的一层。焱移开双脚,那足尖上口水连成的细线拖拽了细长一条。

  袜尖湿透,显得薄薄一层,盖在脚趾上,却仿佛像穿了一双薄丝一般;能够看到十颗整齐的脚趾,巧夺天工。

  如果不是外头还站着一个披着红袍的怪物,焱恐怕早已脱光衣服,压住这床上的人儿来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欲火。 “郁闷”的扒掉比比东脚上的丝袜,偷偷的塞进自己的腰带里。

  处理完比比东,接下来自然是胡列娜,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胡列娜身下居然压着另外一双丝袜,看样子,好像是她平时穿着的那种款式。可是,昨晚,她不是……

  这双丝袜看来昨晚是穿在娜娜的腿上了,那么,这袜底的味道是否会和教皇大人的味道一样的吸引人呢。

  焱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从胡列娜身下扯出那双银色花纹丝袜,迫不及待的找到袜底,盖在鼻口。可等来的却不是那销魂的汗味,而是一股足以将他熏晕过去的汗酸味。

  这….. 焱有点傻眼。

  难不成这丝袜不是娜娜的,是其他女人的? 可这昨晚没见到有其他女人啊……

  焱再次拿起丝袜,仔细的打量,那熟悉的图案和颜色,大腿上那一缕花纹;他很肯定这是娜娜的丝袜,平时就一直观察着,他不可能认错的。可这…….

  焱看着熟睡中的女孩儿,那妖媚的脸庞,纤细的腰肢;这样标致的美人儿怎么会是一双汗脚呢,而且味道居然如此的大!这种反差也太大了些……

  他翻过丝袜,将里面那一面翻出;袜尖、前脚掌、脚后跟….几处发黄的汗渍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其上的味道更加浓烈。 焱不敢置信的握住胡列娜的脚掌,掰开她的脚趾,把鼻子探进她的趾缝,嗅了嗅。  

  果真……那股味道还残留在脚趾上。看来,这双臭丝袜果然是女神娜娜的。

 

  两个女人被抱进浴池里。恶袍给他的赏赐,就是把她们两个的身体洗干净,准备他今晚的再次临幸。焱拿着毛巾,仔细的帮着浴池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擦拭她们被侵犯的娇弱身躯。 当他握住胡列娜的脚踝时,一股难言的感觉涌出,“又爱又恨”….  爱她的人,却难以忍受完美女人居然有这么一双不完美的脚,甚至脚型都已经如此完美,却是一双臭脚丫。

  另一边

  黑袍凭着记忆中的方向再次来到了圣魂村,那座原本在斜坡上的房子还在那,可人,已经不见了。 地面上战斗后波及造成的裂缝还在,证明他没有找错地方。

  “怎么回事?”

  “看来是人走了。”

  “还挺聪明的,切。”

  ……

  “走吧,下去问问。”

  两人落到地面,找了个村里人。 “这间房子原先住着的人去哪了。”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 年轻人摇了摇头,肩膀害怕的轻微颤抖。

  “告诉我,他们往哪里去了。” 按住年轻人肩膀的手掌稍微加重,压得他脸色苍白。

  “疼…..”

  “那就快点说,何必为了一群外人受苦呢。” “你说是吧。” 手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年轻人受不了这种疼痛,指着另一个方向,“那边…往那边去了。”

  “有多少人一起去了。”

  “阿银、唐昊,还有几个年轻人….疼…..”

  “唐三也在里面吗。”

  “是…是….”

  黑袍松开他的肩膀,随手将他甩到地上。 “走吧,回去禀告一下主子吧。”

  

  武魂殿 主殿上

  恶袍坐在主位上,看着下方空旷的大厅。 示指不经意的用指尖敲打着扶手。

  焱把比比东和胡列娜清洗完身子后放到床上,跟着红袍来到主殿。

  “这里平时就这么安静吗。”

  “是的,教皇殿下平时喜欢在这里独坐,一般没有大事商议,教皇陛下是不会让别人进入这里的。”

  嗯。”

  接下来,没有继续问话,只剩他手指敲打的声音。 每一个声音响起,都让焱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悄悄地抬起头,看到上面那个男人脸色平淡,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暗自松了口气。

 

  “主子。” 两道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大殿内。 黑袍和紫袍同时现身,除了灰袍重伤留守,其余三袍皆已到齐。

  “人呢。”

  “跑了。”

  “怎么回事?”

  “他们已经在我们赶到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往何处去了。”

  “按村民给的方向,应该是天斗帝国了。”

  沉默良久,“罢了,既然唐三已经逃走了,那就等老灰自己伤好了之后再去找他报仇吧。”  

 

  “主子,那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按照原本的计划,是想来到斗罗大陆,找到唐三,杀了他,再把“弄丢”的教皇陛下和胡列娜带回去;当然,杀了唐三,再顺手带走那个灰袍所说的蓝色裙子的绝美女子。 可现在,比比东和胡列娜抓到了,唐三又不打算再追下去了,那好像,在这个大陆就没有带下去的必要了。

  “那就得问他了。”

 

   翌日

  武魂殿依例举行会议,关于教皇以及圣女的新晋人选。  武魂殿一众高层早早的来到主殿,可让他们惊讶的是,主殿的教皇位上,竟然坐着一个熟悉的面孔,上一任的教皇——比比东。

  她仍穿着着高贵的衣裙,戴着那顶高高在上的帽子,但坐姿没有了以往的随意,反而多了些“紧张”感。她身板挺直着,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这…..”。

  “教皇陛下怎么会坐在那上面…”

  “还叫教皇陛下呢,早就不是了。”

  “哦,对对对,那这…..”

  底下,群声鼎沸; 座上,焦躁不安。

  

  门口走进两具身影,殿内众人纷纷躬身,“大供奉!”

  千道流走到玉阶前,看着座上的比比东,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千道流不免心中疑惑。 比比东不是已经应允了让出教皇之位了吗?从她当时的语气,可以肯定是没有后悔且思虑很久后才做出的决定。

  “比比东,既不为教皇,为何还坐在教皇的位置上。” 身后金鳄斗罗出声呵斥道。

  比比东眼神空洞的望着下方众人,闭口不言,右手悄悄握紧了权杖。

  “你给我下来!” 二供奉大喝一声,手掌吸力一动,朝着座上伸出。

  可随即一股比他更大的掌力拍下,将他的攻击击散。

  “谁?!”

  这一声怒喝惊住后方众人,难道还有其他的人敢在武魂殿内闹事不成?

  “呵呵,实力不怎样,声音倒是不小。”

  五道身影在比比东身前显现出来。以恶袍为首,三袍分立左右,剩下一个,靠在最边上。

  “阁下到底是谁?为何插手我武魂殿的私事?”

  “哦?看来,你知道我们的存在。” 恶袍坐到比比东身旁,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托起比比东的左手,“认真”的爱抚她的手背。

  “这怎么可能…..”

  “教皇陛下竟然…..”

  ……

  这一下底下众人直接炸开了锅,这可比刚才那一幕要来得震惊数倍。没想到高冷如教皇陛下,居然会愿意让外人如此与她有肌肤之亲。

  “不要这样,求你了。” 比比东想挣脱他的手,可恶袍却更加变本加厉,索性将她推倒在椅子上,握住她的鞋底,轻轻一提,将她的鞋子脱下。

  千道流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切。这群人居然敢如此嚣张的出现在殿内,恐怕不止是凭借着主位上那个百级神的实力;如果单单只是他一个人,或许还好对付,可如果这三个都有这实力…….

  背后金鳄斗罗正想上前,却被千道流赶紧伸手拦住。千道流暗中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让他们看看你的可爱小脚有什么不好,好东西就该好好分享一下嘛。”  挠了一下她的脚心,逗弄着羞燥不堪的比比东。

  而上面两个越是如此的玩笑行为,视他们如无物,就越是加重千道流的压力,使他愈发觉得这群人的深不可测。

 

  “差点把你们给忘了。”恶袍嗤笑一声。

  “我来呢,只是想告诉你,教皇这个位置,我觉得还是由比比东来坐比较好。”

  “这是我武魂殿的事,好像不需要阁下插手吧。”

  “哼。” “我的意思很简单,今天这个位置,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也是她的。”  “如何。”

  “阁下与比比东的关系好像并非朋友,究竟为何要如此帮她。”

  “帮她?不不不,你说错了,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阁下需要教皇这个位置做什么?”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吧。”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你可以试试看。”

 

  这是要动手的节奏啊,后方武魂殿高层纷纷亮出武魂,一时间,各色魂环纷纷亮起,充斥着整个大殿。

  “乌合之众。”  恶袍看都不看一眼,这下方众人真的如蝼蚁一般,根本不需要他动手,唯一需要注意的。是站在前面的这个老家伙。

  三道极其恐怖灵力波动升起,盘踞在三人身上。

  黑色的肃杀、红色的嗜血、紫色的鬼魅,缺少了灰色的死寂。

  三人汇聚一起的力量,已经将下方众人的气势压倒,只是千道流踏出一步,身上恐怖的魂环升起。身为九十九级绝世斗罗,他的实力完全不输于黑袍三人现在的实力。 当然,如果他们恢复了“神级”的实力,或许,千道流也只能一对一的打成平手了。

  “有意思,你是我在这片大陆碰到的第一个有如此实力的人,难怪你敢如此强势。”

  “不如,我们上去打。”

  千道流心里一喜,在天空打?难道他不知道在天上我的实力会更加强大吗。世人所谓天空无敌,说的不正是他千道流吗。

  “你拖住他们,他交给我。”

  “好。”

 

  “焱,快去请供奉殿的其他供奉们出手。” 比比东焦急的喊道。

  “你在说什么呢,教皇大人。”  “你难道不应该是帮着主子这一边的吗。小痒奴。”

  “你!”  “叛徒!” 说罢,比比东起身就跑,往大殿侧门冲去。

  “啊!” 一道身影突然拦在她的前面,将她撞倒。 焱提起她的衣领,“小痒奴,你还是乖乖的坐在你的教皇位置上吧。” 他抓住她的衣服,将她丢到椅子上。 将她双手分别拉向左手,用皮拷锁在扶手上,双脚,也给她戴上了脚铐。

  “乖乖在这儿看着,哪也别去。”

 

  “你放开我!焱!快放开我!”

  焱就站在她身旁,充耳不闻。

  比比东内心焦急不已;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武魂殿内高手聚集,尝试着将这群魔鬼击杀,或者不用击杀,只需要把他们赶走就好了;这样,自己和娜娜就能摆脱他们的折磨了,再也不用经受那样挠脚心的痛苦。

  “教皇陛下,不用想那么多,主子的实力比你看到的要强得多。所以,就算你去请来了其他的供奉,也无济于事;最终,你还是会被主子捧在手心里,玩弄!”

   就在他说完话不久,主殿上空一声巨响,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砸向地面,轰然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还真的得被你这个老家伙摆了一道。”恶袍从天而降,站在那个大坑旁,冷冷的说道。

  坑内没有动静,想来是千道流已经被彻底击溃。 仅仅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么,这也太可怕了,焱虽然知道恶袍的强大,但这是也不免颤抖的看着他的背影。

  “我听见你要去喊救兵了,是吗。” 他捏起比比东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我没有。” 比比东心虚的辩解,不安的把头偏过去。

  “哼,就算你再找谁来帮忙都没用,在这个大陆,我,就是最强的!”

  “你看看你这双眼睛,怎么红了呢,是很绝望的吧,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三袍落于恶袍身前,武魂殿众高手也汇聚一处,上下对峙着。千道流被金鳄斗罗从坑里拖出,身上衣服破损不堪,伤势极重,只是能感觉到还有一息尚存。

  武魂殿众人看到大供奉千道流这么快就落败,大多都有些肝胆欲裂。 菊斗罗和鬼斗罗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浓浓的忌惮。毕竟在这个大陆上,他们两人的实力,其实已经可以算是最厉害的那一小撮人了,而大供奉更是站在金字塔尖的存在,更却是这样的人都如此轻易的被重创……

  被拘束在椅子上的比比东眼神愈发的空洞失落,眼眶里眼泪在打转,说不出的可怜。

  “你们觉得还有必要抵抗吗,连他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呢?”恶袍负手而立,睥睨武魂殿众人。

  此时,强势如金鳄斗罗,也有些无计可施。他望向躺在地上的千道流,只是他已经没有了意识。

  “我只是需要教皇,这个大陆至高权力的位置而已,何必呢,你们只要臣服我,我可以不下杀手。”  “考虑考虑吧。”

  大供奉昏迷,现在能主事的,就只能是二供奉。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待他的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殿内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

  “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呢,东儿。”

  “不会的,他们绝对不会屈服于你这种卑鄙小人!”

  “那咱们拭目以待吧。”

 

  “我们投降。” 在经过漫长艰难的抉择下,金鳄斗罗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横在胸口,向恶袍躬身。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他下跪,向恶袍行礼。

  “很好!很明智的选择。”

  “你看到了吧,我说了,是一群乌合之众。”

  比比东闭上眼睛,不想看到那臣服的画面,那样对她来说,太过残忍。

  “好了,既然选举教皇的事情已经决定了,那么,我就发布第一条命令。”

  “你要干什么!”

  恶袍不管比比东的疑问,将一道卷轴丢到地上,“打开看看。”

  金鳄斗罗捡起卷轴,打开一看,上面赫然是一个个的人名。

  “这上面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一个不落的都给我带回来。”

  卷轴上一行行的罗列着:

  七宝琉璃宗—宁荣荣

  星罗帝国—朱竹清

  十万年蓝银皇—阿银

  炽火学院—火舞

  天水学院—水冰儿

  ……

  天斗帝国月轩—唐月华

  名单很长,足足有十几个。

  “敢问教皇陛下,为何都是一些女子。”

  “我抓什么人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不敢,只是想请问教皇,这些女子抓回来后是要做什么,其中不免有一些两大帝国身份较高的人物,如果贸然动手,怕是与两大帝国结仇。”

  “哦?高层人物,谁?”

  “天斗帝国宫廷礼仪学院,月轩的轩主—唐月华。”  “这是直属天斗皇家,我们不好动手。”

  “唐月华…..”恶袍沉吟着,“这个唐月华和唐三有什么关系?”

  “她是唐三的姑姑。”

  “姑姑?”  “很好。”  “唐三,抓不到你,那就先把你姑姑抓了,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逃。”

  

  “那就这么决定了,其他人你们立刻去办,这个唐月华就我亲自去了。”

  “是!”

 

 

    天斗帝国—月轩

  那座宫殿里,传出的,是竖琴的琴声。琴声杂乱,不像是一个人演奏的,更像是一群不懂乐理的人在弹奏。

  紧接着,一道悠扬的琴声弹起,落入站在宫殿外的恶袍耳里。 琴声中,夹杂着演奏者的气质,思绪。那轻柔温和的感觉,可以想象,必是一位气质儒雅知性的人。

  果然,从门口望去,坐在教台上的一位女子,双手搭在竖琴的琴弦上,温柔弹动。 她的容貌不能说是惊艳,至少在恶袍见识过的女人中还并不算最漂亮的那一类,却是比较耐看的一类。但看久了,就容易沉浸在她高雅的气质中。

  门口的恶袍很快被人发现,学生们纷纷看去,底下的骚动引起台上导师的注意。 唐月华从容的站起身,慢慢的迈步走向宫殿门口。 每一步,都走得极为优雅,高跟鞋的鞋跟随着她每一步落下,清澈的敲击着板砖。

  “你好,请问阁下有什么事吗?”

  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站在他面前不远处。那种气质更是扑面而来。 女人始终带着笑意,见到他时,更是先微微低身行礼,可见这个女人的涵养礼数是如此的周到熟络。

  水蓝色的头发,在脑后盘起,显得干练利落;两束长发自两边垂落,搭在脸颊旁。发饰简单却能够显现出这个女人的尊贵。 银白色的宫廷长裙,冰丝护手袖套; 恶袍从头往下打量着,腿上是穿着丝袜的,这很好,从长裙未覆盖的脚背可以看出;丝袜配高跟,却也是个气质美女。

  “我找唐月华。”

  “我就是唐月华。”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有些事需要和你聊聊。”

  “那能否请您稍等,我这边还有点事,等我处理完了我再来……”

  “我不想等!”

  “…那好吧。”  唐月华微微欠身,转身道:“今天的学习就到这吧,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继续练习。”

  宫殿里的学生陆陆续续的离开,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 “先生请跟我来。”

  

  唐月华带着恶袍来到会客厅。 “先生请坐。” 她伸手朝向沙发,示意恶袍坐下,自己也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倒茶。”

  “先生,您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恶袍打量着唐月华妖娆的身材,从刚才站在门口就已经看出。这宫装长裙完全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饰得更加明显,前凸后翘再合适不过。 此时坐在沙发上,从侧面更是能将这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腿处裙子的开衩,将里面的丝袜暴露了出来。居然是银白色的长筒丝袜,居然不是连裤袜! 这倒是给恶袍一个不小的惊喜。

  “早就听闻月轩轩主唐月华气质无双,美艳动人,与教皇比比东不相上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哪里敢和教皇陛下相提并论,只是世俗之人高抬而已。” 唐月华捂住嘴唇,轻笑一声。

  虽说人长得并不是绝美,但这一颦一笑的气质真的是太过令人自卑。 她们之间不同的是,比比东的气质是高傲冷艳、锋芒毕露;而唐月华呢,则是雍容华贵,谈吐间更是庄重大方,那种温柔的话语,让人如沐春风。

  “请。”  唐月华端起茶盘,亲抿一口。 恶袍看着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富有贵族气质。双腿并拢斜靠在一起,离开了裙子的遮掩。 恶袍不由得升起一个淫荡的念头。

  “我这次来,是有两件事要和轩主聊聊。”

  “请说。”

  “第一件事呢,是想请问轩主,唐三的下落。”

  “小三?  小三他人在哪里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最近或许是到了圣魂村了吧,我听他说好像是想回去看一下我二哥吧。” 唐月华放下茶盘,双手叠放在大腿上。

  “圣魂村? 我去找过了,没有啊。”

  “不知先生找小三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有些事。”

  “那真是有些遗憾,没能帮上你的忙。”

  “没事没事,只要有你在,就能帮上忙。”

  “什么?! 先生您说什么? 我没太听明白?”

  “没关系。”

  “那先生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嘛,自然是借轩主一用了。”

  “您说什么?!” 唐月华疑惑的看着恶袍。“用”,这个字,用在人身上好像不是很合适吧,这是把自己当作物件吗…..但饶是如此,唐月华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多少生气的样子。

  恶袍坐近她的身边,手有意无意的搭在扶手上,突然的握住她的手。

  唐月华一惊,赶紧把手抽出。

  “嘿嘿嘿。”

  “先生,有什么话您只管说,我听着。”

  “摸一下手,应该无碍吧。”

  唐月华脸颊微红,有些尴尬和微怒,但她还是笑了笑,没有开口。

  哼哼,这么能忍的女人么,这要换作比比东那不得直接生气怒骂了。

 

  “轩主应该年纪不大吧,估摸着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吧。”

  “是的。”

  “很好。”  

  唐月华更加疑惑,但她发现,恶袍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下流的登徒子!” 唐月华心底有些芥蒂。

  “轩主这双丝袜很有特色啊。”

  “啊? 谢谢。” 唐月华坐正身子,伸手理了理裙摆,将双腿盖住。

  “不知轩主能否让在下品尝一下您高贵的丝袜呢。” 恶袍低下的视线抬起,看着唐月华。

  “先生是什么意思?” 唐月华心里开始有了抵触。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礼,三番五次的如此逾矩。

  “我是说,能不能把你的鞋子脱了,让我玩一玩你的丝袜美足。”

  唐月华站起身,脸上有些愠怒。 “先生,请您自重,这里是天斗帝国礼仪学院,请注意您的一言一行;如果您没有其他什么事了,请您离开!”

  “着急了,嘿嘿,看来就算是涵养再好,一旦被这么调戏还是难以保持得住嘛。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恶袍此时反倒不着急了,饶有兴致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唐月华的背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除了胸口丰满,这个屁股,也是挺翘的嘛。

  “怎么,轩主这是打算逐客了吗,我可还没尽兴呢,这可不算待客之道啊。” 恶袍不急不慢的端起茶盘,双脚干脆抬起搁在茶几上。

  唐月华脸色一变,看来今天这个人是不会善了的。“先生这是打算做什么?这里是天斗帝国皇室所属,容不得你放肆!”

  “不打算做什么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是想玩一玩小姐的脚。”  恶袍放下茶盘,理了理领子,“顺便再把你带走。”

  “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我觉得先生有些面生,我们应该是重来没有见过的吧,不知我何时得罪了先生?”

  “不不,不是你得罪了我,是唐三得罪了我。” 恶袍起身,背负双手。  

  “小三?小三如何得罪你了,如果可以,我替他向您赔罪。” 唐月华放低姿态,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恶袍踱步着,“你当然要替他赔罪!”

  唐月华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在圣魂村找不到他,所以,我要把你带走,用你来当诱饵,逼迫他上钩….我想,他应该不会看着自己的姑姑被折磨而无动于衷吧。”

  “你想对我做什么!” 唐月华倒退一步,有些紧张的看着在会客室内来回随意踱步的恶袍,这个神秘的陌生人此时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却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是一些小小的挠痒惩罚罢了,不过我觉着,挠痒这种小小的折磨对高贵的轩主来说,坚持几个时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恶袍注意到旁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女人悄悄地握紧双拳。

  “什么挠痒?”

  “就是挠脚心啊,挠胳肢窝罢了。” 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呵呵,强装镇定罢了。”

  “挠脚心?这是什么新的刑罚?” 唐月华内心思索着,“难道就是折磨我的脚吗?”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请你离开!”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能怎么办呢?”

  唐月华见状,急忙转身就往门口跑。可双脚却突然被是什么东西固定住般,使她突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来人!快来人!”   “你对我的脚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用灵力限制了你双脚的活动而已,别怕。”

  “嗯~…..松开我……”

 

  会客室大门被撞开,两名侍女慌张跑了进来,看到趴在地上的主人。 “大胆!竟敢在天斗帝国月轩撒野!” 说罢,两人刚欲展露武魂。

  “噗……”

  两道鲜血从嘴里直线喷出,两名侍女应声倒地。 唐月华骇然,这是天斗皇帝陛下派给自己的侍女,两人都是魂圣的实力,居然仅仅是随意一击就被击溃。

  恶袍侧身右手一握,两道灵力化作两只手掌,掐住两名侍女的脖子,缓缓提起。

  “轩主大人就指望着这两个侍女来保护你的安全吗?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恶袍嬉笑着道,看着唐月华惊吓苍白的脸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嘛,只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响亮的名号。”

  “不可能..能有这么强的实力,你至少也是一名封号斗罗。”

  “继续猜猜看。”

  “应该不会是皇室的人,星罗帝国也不太可能,他们没必要因为两国的利益来针对我和小三……你是武魂殿的人?” 唐月华瞳孔一缩,惊诧的抬头看着他。

  “还挺厉害,这么快就让你猜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嘛,我可不算是武魂殿的人。”

  “那你……”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天起,你,将会在我的手里遭受你这辈子都没有受过的极致煎熬;记住我这张脸,这将是你这一辈子的噩梦!嘿嘿嘿嘿嘿!!!”

 

  “放开轩主…咳咳…..”

  “不知死活。” 恶袍朝远处虚按一下,两只灵力化成的手掌加重了几分力道。

  “住手!别伤害她们!”

  “你有跟我提要求的资格吗。”

  “你放开她们,我跟你走。”

  “不可以,主子,你不能跟他走…唔…..”

  “很感人的一幕呢,轩主大人,怎么办呢。”

  “我跟你走,你放了他们。” 唐月华下定决心,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太糟糕的地步。

  “如果我不想走呢?”

  “你什么意思?”

  “你说,如果让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剥光衣服,那是怎样一番场景呢。会不会太羞耻了些。”

  唐月华脸色难看到极点,从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交谈,她坚信这个男人绝对做得出这样变态无耻的事来。

  恶袍抓住她的领口,将她提起,摔倒在沙发上。唐月华正想起身,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在肩膀两边。

  “别靠近我!走开!” 恶袍身上恶心的味道随着他的靠近扑来。 唐月华难掩恶心的皱起眉头,鄙夷的撇开头。“放心吧,在让你身败名裂之前,先让我好好的玩玩你的身体。”

  “我可是很喜欢,将一个高贵的女人从奋力的抗拒中调教成听话的奴隶,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享受了。”

  “你想想,从高高在上的贵族慢慢变成一个只能听从主人命令的可怜奴隶,这种巨大的落差,相信你是很难接受的吧,也从未想过吧。”

  两人四眼相对,恶袍的脸贴得如此的近,近到他脸上那一个个的粗大毛孔,唐月华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脸色如此的难看,你的典雅尊贵的形象到哪里去了,你不是一直都能保持那种安然自若,处变不惊的样子吗,怎么现在看着有些…有些害怕了呢。” “还是说这些东西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那可就太让我失望了。”

  “轩主大人不要紧张,来,喝杯茶,放松放松。” 恶袍端过茶盘,递到她面前。

  “我可是还没和你好好聊聊呢,都怪我太心急了。”

  唐月华惊疑不定的接过,一边小心注视着他,一边轻轻抿了一口。

  “对嘛,这种从容不迫的举止才是轩主大人该有的。” 恶袍把她手中的茶盘放下,又托起她的双手,“刚才还不让我碰一下呢,现在怎么就这么愿意让我摸了。”

  明知故问! 太可恨了! 唐月华瞪着她,没有接话。 门口那两名侍女还被他控制在手里,她现在可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轩主大人,我们刚才聊到了你的丝袜,是吗。”

  “然后呢。” 唐月华语气冷硬。

  “不知轩主穿的是什么丝袜呢,是长筒袜呢,还是连裤袜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穿什么丝袜那是我自己的事。”

  “可我就是对你的丝袜很感兴趣呢,不如让我瞧一瞧吧。”

  “你做什么!”  恶袍突兀地抱起她的小腿,掀起她长裙的裙摆,一双灰白色的丝袜直挺挺的摆在他眼前。 恶袍将裙摆撩到底,暴露出大腿的一大片裸露的肌肤。

  “哎呀!没想到轩主大人穿的居然是长筒袜呢,等等。” 恶袍低下头,用指尖捏起一层丝袜,“啧啧,想不到轩主大人性欲这么旺盛呢,居然穿着网袜。”

  “你瞎说什么!”

  “怎么还脸红了呢,穿着网袜还不敢让别人知道啊。不过轩主大人也真是的,这网眼这么小,是害羞吗?又想表示又是害羞的,轩主大人这小心机….”

  “住口!你给我住口!”

  “你难道不知道网袜代表着性暗示吗?”

  “这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哦,还有她们两个,没事,你放心,我待会就把她们杀了,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喜欢穿网袜这件事的。”  反复的提到网袜这两个字,恶袍想看看这个气质高雅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但很显然,她把持不住了,一个人被如此低贱的污蔑,思绪应该是混乱不紊的,如此表现也算是正常吧,毕竟涉及到了她的尊严。

  “没有这回事,根本没有这回事。”

  恶袍却不管她的解释,他扛起她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轩主大人平时是这么玩的吗,用你的骚脚勾住男人的脖子,还是缠在男人的腰上,用你那性感的网眼丝袜去诱惑男人,把男人们摩擦得欲火焚身。

  “放开我!” 唐月华双手撑在沙发上,一脸娇羞。

  “忘了个最重要的东西。” 恶袍迫不及待的拿下她的双脚,用示指插进她的高跟鞋里,塞在她脚底和高跟鞋之间。 脚底被突然的插进来这么一个异物,唐月华大叫一声,狠狠用力往鞋子里一踩,可手指非但没有一点感觉,反而是开始在她的脚底游走起来,像在抚摸一般,在她的足弓下揉动。

  “脚底的感觉好奇怪啊,不要这样碰我的脚。”

  手指在勾起上提后终于离开了脚底,两根有些油亮的手指回到恶袍面前。

  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两根手指缓缓的靠近鼻口。 但下一秒,恶袍却是大失所望的睁开眼睛。 他斜着看了眼已经害怕得缩回的长腿,“怎么汗味这么淡。” 大拇指在示指上揉搓了几下,确定是有一点汗液的黏腻感。 他不置信的抓过唐月华的脚踝,抓住高跟鞋的后跟,强行扒下。

  “你这是做什么!我没答应过让你脱我的鞋子!” 唐月华不愿被他这么盯着自己的袜底看,虽说袜底是肯定不脏的,但是…..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恶袍冷冷的呵斥一声,把还在试图挣脱的唐月华吓得噤若寒蝉。

  袜底很干净,不像是汗脚的样子,袜子….其实还算很干燥,那这黏腻感……应该是刚才她太紧张脚底才出的汗,才会稍微把袜子汗湿。 恶袍把大拇指整根贴在她的脚掌上,用力的按压,摩擦,不断的刮蹭着。

  这是他的推断,可既然是这样,恶袍便失去了大半的兴趣。

  见恶袍眼里似乎有一些失望之色,抓住自己脚踝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些。  “怎么回事?” 唐月华内心疑惑不解。 但她还是赶紧穿好鞋,远离这个变态的男人。

 

  “算了,既然轩主大人的脚没有我预想中的感觉,那我就不强迫你了。”

  唐月华悄悄松了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了吗……

  “我们没答应过要放了你,既然你的脚不能满足我的要求,那你就必须用另外的方式来补偿我。”

  “过来吧。”  唐月华的身体被强劲的吸力吸近,恶袍站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不如现在就让我看看轩主大人的完璧之身吧。”

  “你什么意思!”

  “把衣服..脱了吧,嘿嘿嘿!!”

  唐月华脸色冰寒,屈辱的握紧双拳。 “这个人难道真的要让我在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吗….这怎么可以…..我的清白……”

  “脱吧,我等着看你的身体呢。”  恶袍嘴角一咧,慢悠悠的说道。  “你可以慢慢考虑,但那两个侍女可能就没那么多时间来等你了。”  恶袍手掌作掐状,微微加重了力道。 两个侍女立即感觉快要窒息一般,双手奋力的扯住掐着自己脖子的大手。

  “住手!放开她们!”

  “脱衣服吧,你放心,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乖乖的把衣服脱了,我不会伤害她们的性命。”

  唐月华的眼眶不经意的开始变红,内心天人交战。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在这个混蛋面前脱去衣物吗….可是…她们怎么办……”

  可那个男人此时却坐回沙发上,翘起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惬意的品着茶。

  “轩主大人不要再犹豫了,你的两个小侍女好像快挺不住了哦。”

  唐月华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两具挣扎的身躯,双脚在虚空中胡乱踩踏着,脸色已经开始发绀。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汇聚,“我脱!” 说完这两个字,唐月华好像耗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般,瘫坐在沙发上。

  恶袍握住她的小手,捧在手里。 “可真是重情啊,轩主大人,为了两个下人下人的性命居然愿意献出自身的清白。” 往门口手掌一挥,解开了掐住她们脖子的两只手掌。

  看着两个侍女脱离了控制,唐月华再次紧张起来,因为,下一步,就是兑现她的承诺了。

  “来吧,轩主大人,给我们表演一下你是如何脱衣服的。”

  “可不可以……” 唐月华眼神哀求的说道。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站起身的唐月华,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裙,身侧双手止不住的打颤着抬起。 她看着自己两只手掌,始终下不去手。

  “可不要让我来哦,我来的话可就不是脱了,而是撕了。”

  裙子的拉链在背后,缝制的很隐蔽。 只见唐月华把手伸到背后,摸索到藏在内里的拉链开口,伴随着一个个小卡齿的解开,背后的衣服开始松动,但衣服还算保持得完好,没有滑落。只有把扣紧在胸前双峰间的一对扣子解开,上半身的衣服才算是彻底打开。

  两手捏住两边的扣子,始终颤抖着使不上力。

  恶袍看到她的两行清泪落下,几分可怜样。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女人身体的渴望。 他摊开唐月华的双手,迅速的解开扣子。 极具弹性的双峰像是解放了一般,陡然增大了几分。 上衣滑落,垂在腰上,内里,纯米色的文胸,安稳的扶持着硕大的两坨雪白的东西。

  泪水倾泻而出,双手捏紧裙摆,以至于指关节都发白。

  “啧啧,好宝贝啊。”  恶袍扯掉那件碍事的东西,欣赏着垂下的两坨白肉。  一只手竟然握不住,可以想见这月轩轩主胸前的风景是何等的壮阔。

  随着恶袍不断的用手指划拉着红豆旁的皮肤,丝丝痒感涌入心尖,手臂上泛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简单的挑逗还不至于让它兴奋,恶袍自也是知晓。 但他另有办法。

  “来,把手举起来。”

  唐月华“顺从”的把双手举起过头顶,展露出光洁的腋窝。恶袍站在她的身后,抓住她的双臂,低下头,凑到她的胳肢窝下。

  “呼…呼…..”,用嘴吹出的几口气,如同对待比比东的双脚时一样,汇聚一线,对着最中间的位置吹去。

  胳肢窝很痒,肩膀想尽量的缩起来。手是挣脱不开的,就只剩头还能够得着。于是她也低下头,把恶袍的脸顶开。

  “你敢反抗!” 恶袍佯装大怒,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死死的看着自己的胳肢窝。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淫贼!”

  “呼…呼…..”

  “啊……..”

  “很痒吧,小贱奴,我痒死你,放心吧,等下还有更痒的。”

  “松开….压得我好疼….” 任由她双脚如何踩踏,都未能撼动恶袍的身体。

  唐月华浑身都在颤抖,这可不是被强迫脱衣服前的颤抖,而是疼痛兼并着直挺挺忍受咯吱的痛楚。

  恶袍放下她的双手,顺势迅速的把手伸进她的腋窝。 唐月华尖叫一声,死死的把他的手夹住, 两人的姿势极其别扭可笑。

  “这是不想让我走啊。”

  “走开,把手拿出去。”

  “你这不把胳膊伸开我怎么拿出去啊。”

  “你快拿走啊!”

  两人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每当恶袍的手在胳肢窝里稍微动一下,敏感的女人都会感到夜窝里那酥麻得令她窒息的感觉;只有通过紧紧的夹住夜窝,施以压力,才能缓解那种感觉。

  恶袍的手指开始作祟,先是捏起胳肢窝里的一丁点嫩肉,夹在两之间,细细揉搓,等到唐月华反应过来,又突然松开,使嫩肉弹回。接着又是突然的用手对着深窝里重重的一抠,差点没让唐月华痒得跳起。 如此毫无章法的袭扰,时而揉捏,时而抠挖,让唐月华根本掌握不了规律,无从应对。

  渐渐的,额头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就连背上,也是湿润一片。

  恶袍勾住她的腋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气喘吁吁的唐月华擦了擦额头上淌下的汗水,侧着头,微眯着眼休息。

  恶袍观察着她的身体,胸前玉兔上的红豆已然坚挺,这..就是他的办法。

  对女人敏感的地方不断的挑逗玩弄,慢慢的激发她的欲望,而这种地方肯定不仅仅只有夜窝这一处,脚心、大腿内侧、根部,脚背,甚至于某些很敏感的女人,只需用羽毛轻轻搔弄臀瓣,都会令她头皮发麻。

  唐月华躺在茶几上,双脚着地。 恶袍掀起她的长裙,缠在她的腰上。 灰色、长筒、网眼丝袜,一副性感女郎的装扮却出现在一个举止端庄,雍容华贵的女人身上,何其可笑。 恶袍在重复嘲讽之余,双手也不闲着。 嘲讽归嘲讽,但这大腿丰腴饱满的弹跳感,丝袜这细腻的美妙丝滑是一点都不逊色于教皇比比东。

  顺着往下托起她的两个鞋跟,在她苦苦的哀求声中,两声沉重的“啪嗒”声,鞋跟掉落撞击地板的声音响起,一切都晚了。

  恶袍不顾她的哀求,终于还是脱下她的高跟鞋。鞋子孤独的横躺在地上,就如同此时的她疲累而无能为力。

  “让我猜猜,这双脚现在也是香汗淋漓了吧,轩主大人。”

  “不要再摸了…不要….” 唐月华颤抖着说道,她感觉到恶袍的手正滑过脚踝,往袜底的方向摸去。

  “这才是我满意的样子,轩主大人,得有这么潮湿的袜底,才是完美的脚奴。”  

  他在脚底刮了刮,非但没有爆笑出声,甚至都仿佛没有感觉般。看她的脸色,也不像是装的。 这是脚底不怕痒吗? 黑袍又试着加重了几分力道,对着脚底板狠狠的抠挖了几下,但这也只是让得唐月华难受的动了动脚趾。

  “想挠我的脚心?别做梦了,我根本不怕痒。”

  “想不到轩主大人居然不怕被挠脚心,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啊,嘿嘿。”

  “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高兴的太早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

  “把一个高贵的贵族女人调教成一个怕痒的乖巧痒奴,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的事吗,哈哈哈哈。”

  “你放心吧,等你被关进黑牢中,我有的是办法能让你这双不怕痒的骚脚,变成敏感的小骚蹄子。”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脚心怕痒是怎样的噩梦般的体验了。“

  苍白、恐惧……都不足以形容此时唐月华的脸色有多难看,或者用魂飞魄散来形容更加贴切。

  “来吧,该去兑现我的承诺了。”

 

  天斗帝国国都最宽阔的广场上

  一个十字架立于最高处,赤裸的唐月华被绑缚在上面,而大腿中间夹的,是一根世人未见的奇怪物体。 她被封住嘴巴,蒙住眼睛,连耳朵也被堵上。根本不知道,此时下方的广场上,是何等的人声鼎沸。而他们谈论的,则正是这高高杵在高处的十字架上的赤裸女人。

  “这是谁啊….”

  “怎么会被绑在那种东西上面….”

  “这女人谁啊,真是有辱我天斗帝国的脸面…..”

  “这也太不懂得礼义廉耻了…..”

  近在咫尺的天斗帝国宫廷礼仪学院,那些还未离去的学生也纷纷靠过来,指责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殊不知,这被他们谩骂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却是平日里教授他们一切礼仪规矩的老师。

 

  天斗帝国发生这一骚动的同时,另一处宇宙虚空中。

  一道身影如流星般极速划过,朝着某个空间位点冲去。

  “别挠了…停下!”  黑牢中,女孩的娇笑声此起彼伏,但却好像不是那么的欢快。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啊!!!!”   两个面无表情的侍从正对着女孩的脚底用刷子刷着,丝毫不顾女孩已经笑得筋疲力尽。

 

  “什么人?!”  察觉到有人破开空间法阵,正朝着自己身处的位置冲来,灰袍立即警觉。

  “灰护法,有强敌靠近,是否立刻打开防御法阵。”

  “等等,先看清楚来人再说。”  灰袍升空往那道身影迎去,将他拦下。

  “阁下是何人,为何擅闯我的地盘?”

  “让开!”

  “阁下意欲何为。”

  “我来找人。”

  “这里没有阁下要找的人。”

  “我还没说谁呢,你就告诉我没有。” 那道身影声音越发的愤怒。

  

  “敢动我的女人,你们真是找死!”

 

   落网

  天斗帝国国都发生这种前所未有的丑闻,以至于天斗帝都坊间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天斗皇帝震怒,下令缉拿被捆缚于十字架上的女子以及幕后主使者。

  然等到天斗帝国军队开到广场,放下十字架,揭开遮挡女子眼睛的眼罩时,却赫然发现,这女子竟是月轩轩主唐月华。

  群民议论更加激愤,诋毁声、谩骂声、可惜声,种种对于这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的议论一瞬间达到高潮。

  “轩主大人!您……”

  为首士兵震惊于眼前一幕。

  “杀了我….杀了我吧…..”   以这样的姿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奈何以唐月华的心性,此刻也已经崩溃。

  “你现在可还不能死,我可还没玩过呢……”。阴森的笑声响彻在广场上空,饶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都让人感觉肢体冰寒。

  “谁!”  侍卫拔剑转身。

  恶袍的身影从天而降,轰然砸在地面上。

  “准备应战!” 为首军士喝道,可没等他架起盾牌,恶袍已瞬间冲到他身侧。“蝼蚁之躯,也想拦我。” 冷漠、冰寒刺骨中带着森然的语气。 恶袍从阵型中从而掠过,可两旁侍卫却如同被定身一般,“没有”发起攻击。

  被护在最后面的唐月华瞳孔一缩,前一秒还在十几米开外的已经来到她眼前。 “走吧,我的轩主大人。”  恶袍搂住她的柳腰,一闪而逝。

  “告诉唐三,想要他的姑姑,那就让他亲自来一趟武魂城,本座会在武魂城上等着他。”

  待得声音消失,地面众人才反应过来。 为首军士双手一颤,长剑和盾牌“哐当”一声砸落在地面上。 他艰难的扭过头看着身后的空地,那里,只剩下一支粗大的十字架和散落一地的铁链。

 

 

  在天斗帝都发生动乱之时,大陆上的其他地方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混乱。 而此由头,也是纷纷指向武魂殿。

  天水学院

  武魂殿的队伍骤然出现在学院上空,黑压压一片,临空而立。

  “传教皇令,特命天水学院水冰儿、水月儿….等前往武魂殿,觐见教皇。”

  发生这种事,学院院长肯定是被惊动了。“不知特使召她们前去是为了何事?”

  “无需多问,跟我们走就是了。”

  “还请特使请出诏令,不然我不会让我院学员跟你前去的。” 院长也是拦在众人身前,对于突然有这样的命令她也是觉得奇怪。

  “你是想要抗命吗。” 为首武魂殿使者喝到,胆敢不听从武魂殿的命令,这让嚣张惯了的武魂殿中人感觉受到了冒犯。

  “没有诏令,老妪恕难从命。”

  “怎么,老太婆,你是不听我武魂殿的命令了。” 队伍中一声冷哼,一道身影从队伍中走出,悬空中每迈出一步,魂环逐渐升起。

  足足九个魂环环绕身体,四个压抑的黑色万年魂环笼罩了一大片天空。

  “封号…斗罗…..” 老妪喉咙咽了咽,满眼的震惊。

  “我鬼豹亲自来请,不足以代表武魂殿吗。” 眼神睥睨而下,不把学院众人放在眼里。

  “院长,我们就跟随武魂殿特使走吧,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事。”

  “也好,也好。” 老妪思量再三,还是叹了口气。为了一件不知所以的事和武魂殿闹翻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或许真的只是小事吧。

  “走吧。” 鬼豹一抬手,几道魂力将她们包裹升空,随后一转身疾驰而去。

  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各大学院中,包括炽火学员、天斗皇家学院等等,无一例外,都是武魂殿的封号斗罗率领队伍前往“要人”。

 

  而在恶袍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是接到了紫袍的消息—黑牢被破。 他第一时间丢下唐月华,与紫袍会合。

  黑牢外,年轻神秘男子和灰袍对峙。

  “把绫清竹交出来,别让我动手。”

  “阁下真觉得自己有能耐能从我手里把人救走吗。”

  “赶紧交出来。”

  “阁下为何一定要绫清竹呢,难不成这女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灰袍见男子没有说话,进一步挑衅道:“如果此女和阁下毫无关系,那我劝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交出来。”

  “我是不可能把她交给你的,这么精致的玩物,我可是还没玩够呢。” 灰袍轻蔑的笑道。 他仗着恶袍布下的这座防御法阵,料定男子攻不破,所以才敢如此放肆的挑衅。

  “你说什么!你把清竹怎么了!”  林动捏紧双拳。不是他不急于进去救人,而是这座法阵为神所布下,他想解开同对手不下的东西,还需要时间准备;而捏紧的双拳,正是准备找到破绽时的倾力一击,将这法阵击碎。

  愚蠢的灰袍却以为自己成功将林动激怒,心里沾沾自喜。

  “怎么了?嘿嘿!上了我的床,在我的胯下,你说还能怎么了。” 他的言语愈发的猖狂嚣张。他喜欢看着眼前林动那愤怒欲狂的眼神。

  “你!找!死!”

  “你又能如……”

  “砰!!”  如玻璃碎片般,法阵被一击轰碎。

  “这!”  “快,退回去,退回大殿内!快!” 灰袍吓得转身就跑,躲进大殿内,开启护殿法阵。

  “灰袍大人,现在怎么办。” 一群虾兵蟹将纷纷看向灰袍。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灰袍欲哭无泪,早知道是这么个狠人,自己就不该那么嘴欠了,这下可如何是好…..“有了!”, 灰袍急匆匆的赶往黑牢。

  “外面这是怎么了….”。昏昏欲睡的绫清竹下意识的看向门口,虽然只能看到那扇漆黑的铁门。  “呼….” 身体再次疲累的躺下。

她四肢仍被皮拷束缚着,刚刚经历了恶奴们的残酷调教。

  铁门被踹开,恶袍当先进入,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该死的贱人!把她带走!”

  绫清竹吓坏了,“你们干什么,我太累了,实在受不了了…..”恶奴们推搡着绫清竹来到大殿,而此时大殿的门已被林动破开,恶奴们正与林动对峙。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把她杀了。” 恶袍接过牵着绫清竹的绳子。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林动。

  林动也是抬头,看到了朝思暮想之人。

  “林….动…..林动…..” 绫清竹的眼泪瞬间淌下,等了这么久,终于…..

  “清竹!”  林动大喜过望,只要绫清竹还活着,那比什么都好。

  “林动!你就是林动!”当年自己和黑袍掳走绫清竹前看到的那一个年轻人,那个实力孱弱的少年….他居然在这短短几年内就已成长得可与神比肩!

  “林动你….唔…..”。灰袍喉咙中涌出一股鲜血,他瞪大了眼睛。身前之人正是那个少年,而他手上一杆长枪,已经捅进他的心脏。

  “凭你一个受伤的伪神,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灰袍的实力,仅仅只是被恶袍强行灌入修为拔高到这一层次。说是神,他的修为等级已经达到了;但恶袍作为一个普通神,是没有资格给予他们神祗之位。所以他们只能算是没有神位称号的伪神,无限接近于那个层次,但终究差了一步。而正是这最关键的一步,才是拉开了巨大的差距。而其余三袍皆是如此。

  林动左手摊开,吞噬祖符显现,灰袍的尸体和大殿内的一众恶奴都在惨叫中被吞入无尽黑洞。

  大殿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清竹,对不起,这么久了,我才找到你。”

  “林动,谢谢你。” 绫清竹搂紧他的脖子,搂得死死的。她太需要这种安全的感觉了。  “你知道吗,自从我被绑架到这里,其实我的心里头一直都在想着,期盼着你能来救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想着你,但我就是一直坚持着,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   “我赌对了。”

  “我们回家吧。”

  绫清竹的眼泪再一次涌出。 有对家乡大陆的思念,还有对林动的愧疚。

  她松开双手,从林动怀里出来。

  “怎么啦,清竹。”

  “林动…呜呜…对不起…..”

  “怎么了。”林动从身后抱住她,绫清竹愧疚的想要推开他抱得紧紧的双手。

  “对不起…呜呜呜呜…..”

  “怎么了,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我的身体…不干净了….”

  林动抱得更紧了,“清竹,没事的,只要有我在,一切都会变好的。”

  “你还能接受我吗。” 绫清竹转过身。

  “看着一脸愧疚又期待的眼神,“我是神,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神!”绫清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林动搂紧她的身体,低下头,一吻而下。 随着双唇接触,绫清竹惊讶的发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体内,一路势如破竹。“是自己的封印被解除了,这是真的!” 那丝神力在她体内转了一周,彻底将残留在她体内的封印之力蚕食干净。 随后,又落入她的下腹中。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比以前拥有修为时的更加适应。

  下体突然有异样让绫清竹登时羞红了脸,可当他看向林动时,却发现林动正看着自己,好像早已知道一般。 随即她感觉到,那丝落入下腹中的身体,好似在温养着、修复着什么。

  林动在她脑门上轻点一指,删除了她这几年的痛苦记忆。只见她眼神一滞,立即又恢复正常。

  “清竹,放心吧,以后都有我保护你。”

 

 

  “废物!”

  恶袍脸色阴沉的负手站在大殿内。 黑袍站在他身后,低着头,不敢作声,甚至有些颤抖。

  “老灰呢。”

  “不见了,我赶到时,黑牢已经被毁,什么都没有剩下。”  “我在周边探寻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活着的气息。” 紫袍答道。

  “那这么说老灰是已经死了!”

  三袍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愤怒,不敢作声。

  “到底是谁敢这么干。”  

  “主子,我们布下的空间结界极为稳定,若没有….没有神的力量,怕是很难将其摧毁,所以…..”

  “你是怀疑是其他神干的?” 恶袍转过身,盯着说话的紫袍。

  “我只是猜测,不敢断言。”

  “呼…..” 恶袍长出口气。  “神….敢坏我的好事…就算是神我也要给你找出来!”

  “主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恶袍慢慢迈步走下台阶,来到他们身前,“既然黑牢没了,那索性就把这武魂城当作我们的新据点,把这片大陆据为己有。” “刚好这片大陆上的猎物可是捕获了不少。”

  

  原本的三袍是在武魂殿队伍的带领下,准备动身前往抓捕史莱克众人,可谁想自己的老巢却在这时候被人偷袭毁掉,无奈之下的紫袍和红袍只能前往探查,剩下一个黑袍跟随着队伍出发却没有得手。  

  “你一个九十八级的居然对付不了一群初级的封号斗罗,你可真是让我有点失望啊。” 恶袍很明显的愤怒无比。跟随他这么多年,三袍对恶袍早已了解得透彻,语气越是看似冷漠其实内心越是愤怒。

  “主子,所幸我们其他派出去的队伍任务都已完成,只是剩下这三人,我会竭尽能力帮您带回来的。” 红袍赶紧出声缓和一下恶袍的情绪。

  “主子,我一定配合好老红,一定给她们带回来…” 黑袍见状赶紧补充道。

  “哼!走吧,去看看。”

 

 

  被带走的大陆各学院的女学员们,都被带进一间大殿内。

  内里布置说不上的奇怪,灯光昏暗、很空旷,叫不出名字的“椅子”、”床”、“架子”或者一张类似试验桌的台子,上面却有好几个铁环,种种之类奇怪的东西摆放得零零散散,甚至还在其中一张木板床上,看到一双女性的丝袜。 这里的一切显得那么诡异和不安。

  “姐姐,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总感觉很不对劲。”

  天水学院的几人凑在一起,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 她们不是在防备其他什么东西,灯光昏暗下映照的几道身影,正是把她们强行掳到这里的武魂殿封号斗罗。

  刺豚、蛇矛、魔熊、鬼豹

  “封号斗罗阁下,请问我们需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性格火爆的火舞率先开口。

  蛇矛瞥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谁说你们可以走的,进了这扇门再想出去,门都没有!”

  “什么!”

  “你们什么意思?!”

  “你们这是要囚禁我们!”

  “囚禁你们!哼哼,你们想的也未免太简单了些。”

  “你们把我们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放我们回去!”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吧,逃跑的话,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更大哦。”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可面对四名封号斗罗的阵容,哪怕她们之间大部分人已是魂圣,却也完全不是对手。

  只能这样了! 水冰儿看向学院众人,微微颔首,其他几人顿时会其意,微微点头。

  “姐妹们,上!” 话音刚未落。水冰儿已率先冲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往门口冲去。

  “!” 四名封号斗罗错愕了一下。 “想动手!你们加在一起都不够我玩的!”

  她们分散开来,分散四名封号斗罗的注意;她们相信只要有一个人能逃出武魂殿,逃出这武魂城,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各个学院,那武魂殿的阴谋就不会得逞。

  可事情哪有她们想的这么容易,就在水冰儿距离大门还有一丝距离时,一股彻骨的寒意透过门缝直袭而来。大门应声而开,“想逃跑?哼!”  水冰儿被最后这沉闷一身击退,身后刺豚斗罗伸手一抓,从后面掐住她的脖颈。

  恶袍率先踏进殿内,三袍紧跟其后,四具隐藏在长袍斗篷下的身影,借助着门外照进的光线,长长的倒影映照在地面上,如同亡灵恶魔般。

  “你们是谁!为何将我们绑架到这里!”

  恶袍默不作声,径直走向刺豚身前;他捏住水冰儿的脸颊,微微用力,抬起。 “很精致的脸蛋。” 目光往下扫视,绕过有些规模的胸脯,直指双腿。 他蹲下身,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单边长筒白丝,啧啧,果然性感。”

  “你在做什么!”  “混蛋!” 这个混蛋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猥亵她的双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当然是武魂殿的教皇啊,小美人。”  他挑衅的手指用力掐了掐她的大腿。

  “胡说!你怎么可能会是教皇!胆敢蛊惑武魂殿的封号斗罗,你若是让教皇陛下知道了,绝对难逃一死!” 性格火爆的火舞出声道。

  “你说的是比比东么。”

  “你居然敢直呼教皇名讳。”

  “一个痒奴罢了。”  “你看看那是什么。” 恶袍诡异一笑;在他所指的方向,焱肩上扛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他把女人放在台上,翻过身。那张曾经熟悉威严的面庞一下子就被认了出来。

  水冰儿等人一阵惊呼,“教皇陛下!”  “这!”

  恶袍走上前去,把比比东的脸朝向众人,“看清楚了吧,这可是你们的教皇大人吗。”

  “怎么会!” “真的是教皇陛下!”  水冰儿不敢置信的盖住嘴巴。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恶袍托起比比东的脚跟,帮她理了理没有穿好的袜尖。  他鼻子轻点袜尖,嗅了嗅。 刚刚换上的新丝袜,还是有丝袜材质的味道。

  这个人居然敢如此放肆的抚摸教皇陛下的脚! 可是…教皇陛下怎么会毫无反抗之力?! 这武魂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眼前这个笼罩在阴影下的男人,他的实力居然能强到完全压制教皇陛下吗? 这也太恐怖了!

  就在这一瞬间,种种令人窒息的想法闪过水冰儿的脑海,但她发现,事实,恐怕就是如此! 武魂殿,怕是已经沦陷了!

  “刚才就是你带头想要逃跑的吧。” 恶袍放下比比东的丝脚,转过头看着被刺豚斗罗钳制住的水冰儿。

  水冰儿心底泛出一丝恐惧,紧张的双手攥紧,不安的摩擦着衣角。  恶袍的身体一步步的,逐渐向她走近。 没有释放魂力,但无形的压迫感却让她双腿开始发软。 这可是练教皇陛下都奈何不了的人物,他如果想要杀我…..我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甚至别说余地,此时的她可能连开启武魂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了,拳头握得这么紧。”  “额头都出汗了。”

  “害怕?恐惧?绝望?”

  “这会怎么不敢出声了。”

  水冰儿脸颊两侧有汗水滑落,她低着头,回避着恶袍的眼睛。那双深邃宛如深渊般又带着一丝淫邪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仿佛已经将她的内心洞穿。

  正待恶袍开口。 “你们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干这种龌蹉的勾当,如果被大陆各势力知道了,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恶狠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恶袍循着声音看去,火舞被压倒,双膝着地。 “有意思,这时候还敢挑衅我,带过来。”

  蛇矛把她提起,把她往前推。  

  来到他面前,“怎么,做这种事现在害怕被人知道了,想杀我灭口吗。” 火舞冷哼一声。

  “身材挺火辣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呢。” 恶袍绕了一圈,打量着火舞的身体。

  “想杀就杀,看什么看!”  哪怕水冰儿一直在用眼神暗示她不可惹怒眼前这个人,但以她火爆的性格此时早已愤怒不已。

  “谁说我要杀了你们?”

  “这么好看的女人,我怎么会舍得让你们死呢。”

  “那你把我们都带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水冰儿终于开口,如果没有生命危险,那什么事都可以说开来,这至少让她们少了一层担忧。

  “想知道你们的教皇陛下经历了什么吗?”  恶袍的脸色开始变得玩昧起来,打量她们鞋子的眼神逐渐炽热。

  可惜的是,她们并不知道,现在所庆幸的没有生命危险是多么的可笑,而接下来所要遭受的,可能会让她们更加生不如死。

  “要不就你先来试试吧。” 恶袍看向火舞。

  黑袍点了点头,走上前,拦腰扛起。 “就用那个就好,先从简单的开始。”

  火舞被放在一张老虎凳上;手腕、腰部,连脖子都被系上了皮铐。 “把我绑起来是什么意思!” 火舞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嘿。”

  她双腿被拉直了;黑袍拿来一个沉重的黑木足枷。

  “扒了她的鞋。”

  “什么!”

  “你要脱我鞋干嘛!”

  “喂!”

  “住手啊!”

  可是半截脚掌已经露在外边了;棉质的黑色长袜。

  “棉袜! 居然不是穿着丝袜。”  火舞看着恶袍蹲下身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正对着自己的袜底“欣赏”。

  “很不错。”  看了一会儿,就这三个字的点评。 火舞一头雾水,难道脱了我的鞋子就只是为了看我的袜子吗?

  “别着急,马上就给你体验一下。”  “嗯。” 恶袍甩了甩手掌,黑袍会意,上前,把火舞的双脚伸进足枷里,调好孔径的大小,保证让她的双脚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出来。

  “喂!要干嘛!放开我的脚!”

  “不是说过要让你体验一下嘛,现在不就来了嘛。”

  “你们这是要挠我的脚心!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嘿嘿!你知道的还挺多,居然知道自己要被挠脚心了,哈哈哈哈…..”

  “不!你放开我!不要挠我的脚心!不……”。 我的魂力…我的魂力怎么使不上来了!火舞内心惊骇无比!不久前魂力还是流转的状态,怎么会突然消失了! 她迟疑了一下,看向戴在自己身上的皮铐和足枷。难道是这些东西限制了我的魂力吗?!

  “怎么,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吗。”  恶袍戏谑的看着她,“发现自己的魂力用不上了,很害怕吧。”

  “不用想太多,我可以告诉你。”  “不是你看到的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本身并没有任何隔绝屏蔽的作用。”

  “真正的原因,在这!”  他指尖浮现出一道符箓虚影。“看到了吧,就是这么一道符箓,你们的教皇陛下也只能乖乖的随我摆布。”

  “一个失去魂力的女人,可不就是毫无反抗的能力了嘛。”

  “无耻!卑鄙!”

  “嘿嘿,你们这些女人也就只会骂这些话,可那又怎样呢;现在你是骂得痛快了,可待会呢,我猜你是连求饶的时间都没有吧。”

  “卑鄙!!!”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就只是把我们关在这里,挠我们的脚心吗!”

  “哦!这个你还真猜对了!”

  恶袍转身看向水冰儿众人。

  “你们,只不过是我计划里的一部分而已,我会将这片大陆上的,那些你们所谓的仙女圣女,公主什么的,通通关在这里,一个个的,给我调教成痒奴。”

  “就像她一样。”  案台上,比比东,“安然”沉睡。

  “这,便是猎艳计划!”

 

  —唐门—

  “以我们唐门现有的实力,加上昊天宗,才仅仅只能抵挡住武魂殿那一拨人,而很显然,这里面,可不只有武魂殿的强者。”

  “我们在圣魂村交过手的那个灰袍大家还记得吧,今天那个黑袍人也出现了。”

  “以他们两个的实力,或许已经强过武魂殿的二供奉金鳄斗罗;况且,我们尚不知,对方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顶级强者。”

 

  “以我们现有的实力,想要去营救月华,我想,成功率,不足一成。”   唐昊听完唐三的分析,叹了口气。 一旁的阿银锁紧眉头,揽住唐昊的臂膀。

  “可是,我们不能看着姑姑落在武魂殿那群恶人手里啊。”一个轻灵的声音从一侧响起。

  “香香,这件事情急不得,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啊。” 白鹤坐在位置上发声道。

  一时间,唐门高层会议室内一片沉默,大家看着对方的眼睛,皆是无奈的低下头。

  唐昊率先打破僵局,“小三。”

  唐三转过身,看向自己的父亲。

  “我决定了,暂时放下营救月华这件事,此事的关键,还在于你们的实力;只有你们完成了海神岛的试炼归来,我觉得才有救出月华的可能。”

  话音刚落,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唐昊。 他脸色阴沉,拳头不由得捏紧。

  “可是父亲,姑姑….”

  “小三!”

  “月华在武魂殿手里,他们想要逼你们自己踏进圈套,我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唐三正要开口,唐昊却已经起身来到门口。 “月华不仅仅是你姑姑,他也是我的妹妹,我难道愿意让她陷在那种地方吗。” 唐昊长叹一声,迈步离开。

  

  —武魂殿主殿—

  “我一时情急,都忘记问你了;你好好讲讲当时是怎么回事。”

  殿内五人,一主四仆。 身为后来者的焱,现在也已经完全加入了这邪恶行列。

  “那唐三七人,在天斗帝国有一个什么唐门的宗门,当时我们赶到那里,却发现不止这些人,虽然他们之间仅有两三个实力已经到达了九十六、九十七的程度,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他们之中最棘手的,是两个托着一座宝塔的一男一女,看相貌,应该是父女。”

  “我知道了,是七宝琉璃棕的人,那个男人,应该是七宝琉璃棕的宗主,宁风致。”

  “哦,说说看,他们有什么特别的。”

  “他们手里的那座塔,是一种辅助的器武魂,能够极大的增强己方的实力,越级战斗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是的,这次,我们就是栽在了这座塔下。”

  “嗯。”

  “看来这个唐三…还是有些本事的,确实要认真对待一些。”

  “那主子,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恶袍看了焱一眼,“这次,你们四个一起行动。”

  “我?!” 焱瞪大了眼睛,我一个七十九级的魂圣去了能做什么? 去当炮灰么?

  “就是你,你们四人联手,布下大阵,对付他们足以。”

  “可是主子,我现在….”

  “你,坐下。” 恶袍指了指地面。

  焱带着疑惑的在他的注视中盘腿坐下,“运转魂力,准备突破。”

  “什么?!”  

  只见恶袍手掌贴在焱的头顶,掌心泛起一阵幽光。

  但焱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正顺着恶袍的手掌,透过自己的头顶灌输进自己的身体。他惊讶的发现,这个困住自己多时的八十级瓶颈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冲破;魂力在攀升,以极快的速度,八十..八十一…八十二…..眼看着,就已经窜到了九十级,依然是势如破竹的,一直到接近九十九级,才缓缓减慢,最终停留在九十九级这一世人难以企及的绝世高度。

  可想而知,焱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只是从老灰身上收回来的力量,你的底子还可以,才能接受这股力量。”

  “这个是你的。”  恶袍取出一件灰色长袍,丢了过去。

  黑袍三人知道,披上灰袍,就代表着主子已经承认了这个后来者;那个他们相处多年的老灰已经被主子抛弃,而他,将是他们新的,灰袍特使。

  “好好体验一下身上这股力量,待你稳固好境界,就给我出发去把人给我抓回来。”

  “我记得,你是最嫉恨这个唐三的吧。”

  “这一次可就得好好出口气了。”

  “接下来的行动就交给你们了,那个月轩的轩主大人我可还得去闻闻她现在的脚有多酸呢,嘿嘿嘿!”

  “多谢主子成全!”  焱朝着恶袍离去的背影躬身道。

  “唐三!这次,我定要把你打败!让你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认罪!”

  

  唐门中,七道身影升空,以极快的速度往海神岛的方向赶去。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也悄悄地离开唐门,只不过与唐三他们的方向相反,这一边,是去往武魂殿的方向。

 

  以她武魂的速度优势,从唐门赶到武魂城全力赶路,也只需要接近一天的时间;待得她赶到时,这座巍峨的巨城也已经笼罩在暮色之中。

  “哼!你们不愿意,我自己来救。刚好趁着夜色摸进武魂殿救人。” 少女催动魂力,再次加快速度。

  

  武魂殿地牢里,恶袍令人心颤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长长的石阶下,两侧齐齐的排满了“房间”,如监狱般。 那些被从各处掳来的女学员们,都被分开了,各自囚禁着。透过铁栅栏可以看见,她们都被戴上铁铐,丢在床上。

  恶袍没有看她们,径直走向里边。最深处的房间是完全隔绝的,大部分都是空着,但其中两间,分别囚禁着武魂殿圣女胡列娜和教皇比比东。恶袍站在栅栏外,看着她们疲惫的昏睡着。

  他转身推开身后的另一扇门,铁门生锈刺耳的声音吱呀作响,而里面女人的挣扎声也传了出来。

  “轩主大人,感觉如何了?”

  恶袍当然不是在问唐月华现在身体状况如何,而是在问她脚上的袜子湿透了没。

  被吊起的身体处在房间中间,恶袍故意把她的身体吊高了,使得她只能踮起脚尖来稳住身体。周围没有可以倚靠的物件,从被天斗城带回到这里,她就被以这样的姿势吊缚着。这么长的时间,可想而知,她的双脚肯定已经疼痛难忍。

  “放我下来…好累….”

  “告诉我,湿透了没?”

  “湿了…湿了…..嗯啊~” 。她艰难的拽紧麻绳,用力上提,稍微缓解一下脚趾的痹痛。

  “有多湿呢?”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可不能放你下来哦。”

  “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求求你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好心的让你休息一下。”

  恶袍蹲下身,看着鞋面有些褶皱的皮靴。

  这是一双长筒皮靴,虽然不适合唐月华的气质穿着,但这却并不是用来给她搭配衣服的。 拉下靴子后长长的拉链,可以看见,里面的脚趾正顽强的踮起。丝袜上套着一双棉袜,捂在不透气的长筒靴里,再加上长时间的运动脚趾,袜尖显现出一层黑色,这是被浸湿形成的水渍

  “哎哟,这刚刚解开拉链,这臭脚的味道就冲出来了呀,轩主这么优雅高贵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臭的脚呀。”

  “快放我下来,我的脚趾好麻。”

  “好麻是吧…” 恶袍探进手指,在她脚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脚掌麻痹的触电般感觉瞬间加重;刺痛、麻木、僵硬…..

  “别!” 这种感觉可以说是酸爽了。

  “嘿嘿,这种感觉也不比挠腋窝好受吧。”

  “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啊。” 从靴里抽出来的手掌上已经不是一层汗液了。

  “来闻闻,臭不臭。”

  “不要!拿开!” 唐月华厌恶的躲避着那迎面而来的手掌;还没靠近鼻子都已经闻到了那股酸味,这让养尊处优、常年香水伴身的唐月华怎么能接受得了。

  恶袍捏住她的下巴,手掌缓缓地往她脸上抹去。 “不要!不要!” 唐月华拼命的摇头。  “怎么自己身上的汗都这么嫌弃啊。” “来尝尝嘛。”

  “不要..求你了!”

 

  就在那只沾满汗液的恶心手掌快要贴到唐月华的脸上时,突然戛然而止。 唐月华都闭紧眼睛了,但过了一会,怎么没有感觉到手掌的触感。

  她睁开眼睛一看,恶袍正侧着脸,朝着一个方向看着。他突然咧起嘴角,不怀好意的表情。

  唐月华以为他又有什么折磨她的新点子了,可没想到却不是她想的那样。恶袍只是笑笑着离开,但那鬼魅的笑脸却没让她生

升出一丝好感,反而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恶袍关上铁门的时候,趁着夜色摸进城内的女子也已经来到了武魂殿的围墙外。

  恶袍关押她们的地牢并不隐蔽,只是原本武魂殿的地牢稍加改造了而已。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肯定也是第一时间往地牢的方向搜寻。

  落在一侧墙上,她发现门口的守卫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戒备森严,看他们那聊天的样子,完全是稀松懒散。可就在她想着怎么把他们引开时,戏剧化的一幕发生了;那两个守卫居然就这样走开,把大门空了出来!

  白沉香第一时间想到这很有可能是陷阱,但她转念一想,敌人根本不知道她要来救人,怎么可能会事先布下陷阱呢。 犹豫一番后,她还是选择进入地牢。

  “把姑姑救出来之后马上离开,以我的速度,找到姑姑再逃出来,应该用不了多久。”

  武魂附身,速度施展到极致,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地牢里。 就在她踏进地牢的那一刻,恶袍的身影出现在她原先的位置,看着她进入地牢的背影。

  

  “鸟儿落网了呀。”

  

萝莉的初体验

  地牢长长的台阶往下,一排的牢房。 以她的速度,几乎是一瞬间便掠过了前面所有的房间。

  虽然还没有看到唐月华的身影,但更让她心惊的是,这里几乎关押着的,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 她不由得有些奇怪,这武魂殿关着这些女人是要干什么。

  来不及多想,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赶紧找到唐月华,把她解救出去。

  只剩走廊尽头最后的几个房间了,她身姿掠过,眼角的余光向里瞟了一眼,却突然震住。 怎么回事? 她不可置信的转身;那房间里锁着的,不就是教皇比比东吗?!

  ….这! 武魂殿怎么会把教皇关在这种地方!

  时间不及她多想,她继续往里寻找,终于在靠后的几个房间里,看到了唐月华的身影。

  “姑姑!”   屋里吊缚的女人低着头,没有答话。 一时间,她有些兴奋,终于是找到人了。 房间的门锁轻易得一拧就打开了,她也没多想,赶紧冲了进去。  

  她冲向被吊着的唐月华,可意外却发生了! 她居然扑空了! 她震惊的回过头,看着那个地方,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甚至这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

  糟了!中计了! 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果然,那扇铁门正堪堪作响的准备关上;她急忙拉住铁门,往来时的方向逃离。可一切都变了,刚刚路过看到的那间关押着教皇比比东的房间里,此时根本空无一人;她继续往出口逃离,那些原本关押着女人的房间里,也是空荡荡,诡异得很。地牢的火光开始摇曳着,在灰暗的墙体上映照出一个个漆黑的影子,像是随时都可能被扑灭般;

  一切,都变得如此恐怖。

  白沉香心跳开始加速,从这一切来看,自己很可能早就被敌人发现了,这下糟了。要是自己人没救成反倒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那…… 白沉香顿时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冲动的自己一个人跑来这武魂城了。

  “咦,怎么还没到?”  地牢台阶离最后一间房间的距离其实并不远,按理说,是应该很快就能看到出口的。 可就在她从房间里出来全速跑了这一会儿,却发现那段台阶一直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难道是我记错了,是还有一段距离吗?”

  可她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好像才从这里跑过去啊!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  就在她再跑了一段后,还是发现自己回到了刚才那个地方。

  她蓦然的回头,那扇生锈的铁门吱呀的响着。

  她瞳孔一缩,难道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吗!

  就在她害怕的东张西望寻找出口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呀!”

  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她急忙拉开距离,回过头,可身后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谁!出来!”

  四下里,只有长长廊道传来的回声。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站在地牢外的操纵者恶袍。

  恶袍还不想立刻抓住她,只是想玩一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而已,那种戏弄女人的快感能够使他心情更加的兴奋、愉悦。

  “看着你慌张逃窜的样子,可真是有趣呢,只不过对于你一个女孩子来说,孤身一人确实有些可怜呢。”

  恶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鬼魂般游荡在白沉香的耳边,尽管她努力的奔跑,可那道声音却一直跟着她。

  “这座地牢,以你的能耐怕是很难跑出去了啊,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要被困在这种地方一辈子了呀。”

  “落在我手里可没有好下场哦。”

  每一句话,看似嘲讽调戏,但何不是在激起白沉香的恐惧心理,那种孤身一人的无助、对未知的恐惧。

  “别停下哦,可怜的小老鼠,要努力跑哦。”

  

  “等你跑到筋疲力尽的时候,也就是我享用你这双汗脚的时候了。”

  “虽然还不知道你长靴里的黑丝脚是什么味道的,但你这样的脸蛋,我想就算是湿透的袜子那股汗酸味,也足以让所有男人醉生梦死了吧。”  

  他自言自语道,像是已经给这个地牢中仓皇逃窜的女孩定下了最后的结局。

 

  白沉香根本不知道恶袍的目的,更不可能想到,居然会有人如此捉弄她仅仅只是为了他自己的恶趣味。

  她不时的回头看向身后,警惕着有没有人在尾随自己。

  地牢外,恶袍十指在虚空中抓挠了几下,而地牢中奔跑的白沉香也突然身体抽搐了一下;她捂住腋窝,警惕的看着四周。 就在刚刚,她感觉到有东西突然挠了几下她的腋窝。那种感觉又突然出现在大腿上。她尖叫一声,蹲下身抱住膝盖。

  “嘿嘿!怎么不继续跑了。”  他手指又动了一下。

  “呀!” 白沉香压住裙摆,慌忙起身逃离。

  

  “你这武魂确实很特殊啊,残梦…梦境….无孔不入啊。”

  他身后不知何时的,多了一个人。

  “你这武魂我还要好好研究一下,这类特殊的精神攻击方式可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是,只要教皇能够为我苍晖一雪前耻,我愿意奉上我的一切。”

  “放心吧,帮你抓住那几个年轻人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你不求我,那几个小美人,也难以逃出我的手掌心。”

  恶袍瞥了一眼躬着身的男子,发现他好像是愣了一下。

  “我搞出这么大的阵势,你觉得就仅仅只是关着她们吗。”

  “那三个女孩的姿色,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么你猜猜,玩弄她们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美妙体验。”

  他心领神会的一笑,“教皇大人好雅兴,那就祝大人早日功成。”

  “早日将这几个极品的尤物拿下,让她们日夜,在大人胯下承欢!”

  “届时,教皇大人可不要吝惜,让我也沾上一点光啊,嘿嘿嘿嘿….”

 

  地牢突然改变如迷宫一般,各条通道延伸,白沉香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逃跑;这里的地方长得千篇一律,根本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地方。心急如焚的她哪里有心思去做这些标记。

  “小妹妹,是谁让你来到这里的。”  那个令她害怕的声音又出现了。

  她停下脚步,身后还是没有人,她下意识的看向头顶。

  “告诉我,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我可以放你出来哦。” 果然,地牢的天花板上显出一张脸,嘲笑的看着她。

  白沉香转身就跑,这种骗小孩的话她才不会信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迷宫的破绽,这样才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哎呀,怎么不说话就走啊。” 那个难缠的声音又追上来了。

  “你的速度太慢了呀,你这样可怎么逃得出去呀。”

  背后的双翼扇动得更快了,但其实,节奏已经乱了,她的心已经彻底慌了。

  

  她气喘吁吁的靠着墙壁,停了下来。 后背紧贴着墙壁,这才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看你跑得一身汗了,很累了吧。” 这一次,声音不再是突兀的在她耳畔出现了。 恶袍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她面前,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可怜女孩。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咳…咳……”。

  “这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吧。”  “擅自闯入我的地盘,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啊。”

  “那你想怎样…..”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嘛,你说对吗。”

  白沉香假装勉强的抬起头,恶袍高大的身影就堵在她面前;她迅速的按下袖箭的扳机。

  右手暗箭应声而出,下一秒却被两根手指夹住。

  “咔嚓。” 随意的一扭,暗箭便断为两截。

  “糟糕!” 白沉香心底一沉,自己的攻击手段居然就这么被瓦解了。

  “松开我的手!” 恶袍捏住她的手腕,袖箭被他一道暗劲直接击碎。 她抬起另一只手往恶袍脸上挥去。

  “呃嗯~”

  她左手还没来得及抬起,又一道灵力从她的手腕钻入。 她只感觉脑袋受到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眼前突然发黑。

  恶袍牵住她的右手,看着失去意识瘫坐在地上的白沉香。

  萝莉跪的紫发女孩,才越发让人心生“怜爱”!!!

  

  

 

 

  “你说你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想着孤身一人来这种地方救人呢。”

  “不过很可惜啊,落在我手里,还搭上了这么一双黑丝腿啊。”  紫发少女安静的躺在床上。 恶袍对着昏睡中的白沉香嘲笑道,尽管她听不到。

  “你不许动她!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轩主大人啊,你还是没搞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  “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恶袍才刚捏起白沉香的一只脚踝,还没待下一步动作。 一旁的唐月华便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准碰她,你放开她!”  

  唐月华急坏了,她看着恶袍的手都已经伸到长靴的靴口了,正在摸索着靴子的拉链。

  

  “看你急的,不就是给她脱鞋子嘛,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恶袍放下手中的长靴,站起身,来到唐月华身前。

  “呸! 变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你话很多嘛。” 恶袍掐住她的脖子,稍稍用力的把她提起。

  “说说,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来救你?”

  “咳…香香…香香和我没关系…咳咳….”

  “你觉得这种话我会信吗? 嗯!”  恶袍又加重了力道,唐月华的脸色开始有些充血。

  “放开…放开…..” 她有些缺氧了。

  “说吧。”

  “香香…是…是我侄女…咳咳….”

  “早点老实点说不就好了嘛,何必如此呢。”  恶袍松开手,终于让她喘了口气。

  “那这么说,她其实也就是唐三的表妹了吧。”  

  唐月华怒瞪着他,看着他又坐回床沿。

  恶袍把白沉香搂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 他手指一用力,萝莉的薄唇被分开,露出其中整齐的一排瓷白色的小齿。 “嘿嘿嘿….” 恶袍坏笑着,在唐月华愤怒的喊声中,伸出他那猩红的肥大舌头挤开白沉香紧闭的牙关。

  “连口水都是这么甜甜的味道呀,真是好可爱呀。”  恶袍的舌头不断的与白沉香“缠斗”着,他突然地咬住白沉香的舌头,当然肯定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叼住;丁香小舌软乎乎的感觉,被恶袍竭力的“吸吮”着。白沉香眉头蹙紧,似是感觉到一丝不适,开始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想要抽离被恶袍抓住的小手。

  

    恶袍收回舌头,看着怀中的女孩;仍然闭合着的眼帘下,那双晶莹的大眼睛也开始悠悠转动了。

  “要醒了呢。”  “那我们就可以开始进入主题了呢,香香。”

 

  “这次又多了张底牌呢,嘿嘿。”

  “唐三啊唐三,现在就看看这两个人你是救还是不救了。”

 

  之所以不对唐三直接出手,并非是说恶袍胆怯或者自傲。 而是他早已察觉,这个叫唐三的年轻人是很受神界重视的,直接对他动手,恐怕会引起其他神的不满而出手干预,所以他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下属黑袍他们。

  对于恶袍掳掠,囚禁各大陆的女子,神界诸神或多或少都知道,但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也没必要去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去得罪恶袍这种阴险卑鄙的神,指不定哪天就会遭到他的报复。

 

  “你要把香香带去哪!你把她放下!”  铁门被打开,恶袍抱着白沉香正要离开。

  “带她去哪?你猜猜。”  

  “你把她放下!你不能带走她!” 唐月华疯狂的挣扎着铁链,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侄女被这种变态带走;虽然她从被掳到这里后就一直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但她在进来时也观察过,在外头这漆黑的廊道尽头处,有一处却是异常清晰明亮,而那里面,赫然放置着那些唐月华都从未见过听过的东西,而那些,必然就是恶袍口中曾经提及过的刑架!

  那种束缚住女子的身体,使之不能动弹、无处挣扎,只能被迫接受他们这些变态施虐者折磨的恐怖东西!

  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想想自己还能挣扎时被挠腋窝时的感觉尚且如此难受,一旦被抬上那种刑架,被疯狂的挠脚底板时却无法挣脱紧紧勒住脚踝的皮铐时的那种焦急,那这种恐怖的搔痒折磨感,恐怕是会呈几倍的增长。

  这个变态对待女人的手段远不止这一点点;舔弄女孩的脚趾、嗅玩女孩汗湿的袜子、把玩女孩的鞋靴等等;种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才是最让人恐惧的地方。

  恶袍掀起白沉香的裙摆,露出大腿处撑薄的黑丝;袜裆正中,一条比较显眼的黑色缝合线正对着盖在私密的地方上。

  “你看看这诱人的黑丝。” 恶袍用指甲尖夹起那条黑线,“你猜猜,把这里撕开之后,这下面会是什么呢。”  他眼角的余光暗瞟着唐月华的反应。

  只见她脸色骤然一变,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知道了吧,我猜,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不…不可以…求你了!我可以….”

  “诶,别想着说什么用你的身体来代替这样的话。虽说你的姿色也不错,但你觉得能和这种处子之身相比吗。”

  “你根本不会懂的,给小萝莉开苞时的那种巨大的征服快感!嘿嘿嘿……”

  铁门再次吱呀着关上。 透过铁门上那扇小窗口,那张恶心的嘴脸在消失之际,那抹得意和兴奋的神色毫无保留的显露在脸上。

  “可恶!”  铁链发出哗啦的晃动声。

 

 

  “该醒醒了,香香。”

  恶袍呼唤着,声音一阵阵落入白沉香的耳中。 “嗯….” 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侧过头去。

  “该起来了哦。”

  烦人的声音又出现了,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白沉香猛然睁开眼睛!

  这是哪!

  天花板上垂下的几根生锈的铁链正垂落在她眼前。

  她第一时间想要坐起,却发现身体被什么束缚着。低头一看,一根亮黑色的皮带正缠绕在她的腰上,勒得很紧。 随即也感觉到手腕上同样的压力,同样是皮铐将她的双手拉开,绑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呼….” 还好身上的衣服还在!

  她只能前倾着上半身,扭动着身体。庆幸的是,双脚并没有被绑住,自己还能借助脚的蹬踏的力量来试着挣扎一下。

  “怎么这么紧啊!”  白沉香内心一顿咒骂。 “这该死的,绑这么紧怎么解开啊。”

  可一双冰凉的手却突兀的摸上她的脸,使她吓了一跳。

  “谁啊!”

  她顿时懊恼不已,居然忘了在醒来时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就一直在尝试着挣脱身上的束缚。

  “你猜猜我是谁呢。”

  声音从耳后传来的,太熟悉了!就是那个人!

  “你到底是谁!”

  “我嘛…..” 恶袍沉吟着,缓步走到她身旁。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阴沉脸色的男人。白沉香这次看清了,那张藏在斗篷下的脸;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油腻中年男子的脸。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看清楚了吧,看不清楚也没事,反正自这之后,你可就会一直记住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可爱的香香,不要这么生气,我嘛…从今以后,你就叫我主人吧。”

  “呸!什么主人!快放开我!”   她竭力的扯动双手上的皮铐,但这看似简单的钢铁构架的架子,却“安安稳稳”的杵在原地。

  “别挣扎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切,一个破架子而已!别想困住本姑娘!”

  “这可不是什么破架子哦。”   “这东西吧,叫八爪椅,也叫拘束椅!”

  “听名字你应该就懂了吧。”       

  “拘束,就是用这些皮铐、皮带的,把你的身体绑起来。”

  “变态!”   

  “嘿嘿! 这种变态的东西待会可就先给你试试了喲! 你看看,待会把你的双腿分开了,架在这上面…..”

  “你!”   白沉香脸上满是羞耻和怒意。 她不敢想象,那是一种怎样屈辱的画面。

  “放我下来!” 她抬起两条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朝着恶袍脸上踢去。 “要是被我哥哥知道了,他绝对饶不了你!”

  恶袍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两只在他眼前扑腾的鞋底。“看你睡着的样子,那么甜美可爱,本以为是个害羞的乖乖公主,却没想到脾气居然也这么“烈”啊。”

  “要你管!快点放了我!”

  “告诉我,你哥哥唐三,现在在哪…你要是说了,我就可以把你放了。”

  白沉香也不傻,她瞪着恶袍的眼睛。 “我凭什么告诉你,哼!”

  “告诉我,你就自由了哦。”

  “不告诉我的话,嘿嘿! 那有什么后果我可就说不好了哦。”

 

  白沉香正视着他,“什么意思?!你想对我做什么!”

  “嘿嘿!” 他伸手抓住两只踢蹬着的脚踝,将它们并在一起。而另一只手则探进长靴的靴筒里,往脚底挺进。

  “变态啊你!无耻小人!快把手从本小姐的靴子里拿出来!”

  

  “喂!你听到了没有!”

 

  “我让你把手伸出来!”

 

  “混蛋!你在摸什么!”

 

  任她叫喊着,那只手却仍以慢慢“摸索”的速度伸进靴子里;但靴筒和白沉香纤细的小腿是相当合身的,他也仅仅只能在靴口上探进去一点,要再往下,那就只能用力挤了。

  恶袍尝试了一下,靴筒都被撑大了,还是没能摸到期望中的脚踝。 他索性退了出来。

  在他邪手离开的一霎那,白沉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长长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没摸到我的脚…..”

 

  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流氓把那只刚伸进去的手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接着又是特意在指尖闻了一下,好像在确定什么似的。

  “难不成! 这……好恶心啊….”。白沉香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变态是一个恋味癖!

  (他在闻我腿上的味道!而且…而且看他的动作,可能不止是闻我腿上的味道,他很有可能是想要摸我的脚!他是想闻我袜底的味道吗! 这怎么可以..袜子现在都是湿透的!怎么可以!……)

  在这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虽然都是她自己的胡乱猜测,但很可惜,她猜测的这一切,都会在她身上,一一实现!

  想到这,她不禁身体打了颤。 怎么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恶心的癖好。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刚才是我有些着急了。”

  “我对待女孩子,一般都是很绅士的。”

 

  “切!”  

  “小香香,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哦,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想让我出卖三哥?别做梦了!”

  “我是不会当叛徒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难道脱掉你的靴子你不害怕吗! 嗯?!”

  突然听到这几个字时,白沉香明显的身体紧绷了一下,身体有点畏缩。“难道真的被我猜对了!”

  “想清楚哦,给你三秒钟时间。”

 

  “三…..” 恶袍观察着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身体表现出来的害怕,再到现在表情开始有些凝聚。

 

  “二….” 她的手开始攥紧了;细微的举动,这种被层层呵护的温室花朵,从未涉世的懵懂女子根本不会留意这些东西;种种不注意的细节都将她彻彻底底的出卖了。她的眼神里,泛出几许犹豫的光影。

 

  “一…..” 一字拉得很长,震颤的声线无不像是在敲打着白沉香,干扰着她的想法,令得她的思绪愈加混乱。

  “好!既然你选择了顽抗到底,我可就不会再怜香惜玉了哦。”

  白沉香冷冷的盯着他,脑海中在经过激烈的斗争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对抗到底。 “不就是脱我的靴子嘛,想闻我的脚…..尽…尽管给他闻好了….有…有什么好怕的…或许…闭上眼睛忍一忍就好了吧”。

  自己想着想着都脸颊滚烫的,毕竟一个女孩子…哪有被人强迫着脱去鞋子闻脚丫子的经历,而且还是闻她现在满是汗液的脚底。

  

  

 

  “那么第一步呢,就由我,来为可爱的白沉香小姐脱下这双漂亮的长靴。”

  恶袍施施然的躬身,右手搭肩;不得不说,姿势礼仪倒是学得像模像样,但怎么看,都有点人模狗样的。

  他手指捏住小腿后的拉链,“香香,其实有时候,选择背叛,也未免不是件好事。”

  “想脱就脱,废什么话!本小姐才不会后悔!”

  “嘚…”  鞋链的拉头拉下一槛,链牙应声而开;白沉香得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嘚…” 第二个链牙解开;白沉香的脚趾不由得开始紧张的抓紧鞋垫。这种小小的动静对于握住她脚踝的恶袍来说,自然感受得清清楚楚。

  这一排链子足足有几十个槛,照他这么解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越是焦躁不安,恶袍越是兴奋不已。

 

  “你要脱就快点脱!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白沉香终于坐不住了,这才解开一半的链子,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被逼疯了。

  可恶袍却是充耳不闻的,松开拉链的手,伸进解开的靴筒里,摩挲着露出来的黑丝小腿。

  “喂!你听到了没!”  她也只敢怒喝着。

  白沉香不敢伸腿去踢开他的手,因为她害怕这样会引起恶袍的注意;与其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脚上,不如索性就让他这么揉捏自己的小腿算了。

  但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这么美好,往往都是往坏的方向去发展的。

  待得恶袍的鼻子贴近靴里,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闷在最里面的那股味道沿着脚踝往上散了出来,被他清晰的捕捉到了! 汗酸热气伴随的皮革的美妙味道。

  糟了! 白沉香心底一沉。

  果然,她看见那咧起的嘴角慢慢的转过来,那张油腻的中年大叔的脸此时看着,愈发觉得像一张嗅到猎物气味的野兽嘴脸。

  “我已经闻到了哦,很迷人的味道呢。”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闻一下香香的臭脚丫子了。”

 

  剩下一半的拉链被他一口气拉到底了。待拉链在鞋跟处落下,靴筒向两边敞开,那只闷热的黑丝小脚就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恶袍捏住她的脚后跟,冰冷的四指接触到她的脚背,那一刹那,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恶袍没有急于立刻把她的小脚从靴子里剥离出来,他就这样,在她的靴子里,摸索着把手指探进她的脚底。

  “嗯呃….”

  “不用紧张哦,你看看,这可爱的小脚趾这么紧张呢。”

  是的,她的脚趾原本就已经紧张得紧抓着鞋垫,在被他摸到脚底的时候更是吓得五趾翘起。

  可恶的变态居然扣住她的脚趾轻轻的搔了一下她的趾缝,这才让她突然发出那样的声音。

  白沉香不敢乱动了,静静的忍受着他的手掌完全将她的脚趾包裹住,捂在掌心里,搓动。 本来靴子里空间就小,硬是挤了一个手掌进来,自己还不敢挣扎…..那种憋屈可想而知。

  他的手掌终于退了出来。可以看见,手掌上完全是一层“晶莹”的汗液。

  她看着他再次得把手掌盖在鼻口,如一开始那般。

  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脚掌就已经和鞋垫彻底分开了。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看到他双手分别抓着她的鞋底和脚踝。 自己的袜尖直勾勾的指着他的鼻子,那个距离,近得她可以感觉到恶袍的每一次鼻息。

  “好难堪啊,怎么这样子闻我的脚啊….”

  这是一只娇小的玲珑小脚,但从它的第一观感来说,它算比较瘦长的,主要是脚掌很长,脚趾藏在加固的袜尖下,除了大脚趾外,都是一根根的,短小圆润的,显得有些可爱。

  可爱的宝贝小脚,却套着一双性感的黑色丝袜。更关键的,是这只丝袜,还是湿滑滑、冒着酸味的。

 

  如此近的距离,根本无需如何去用力的猛吸,那只脚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已经将恶袍包围。

  “很诱人的味道嘛…”  他握住她的脚踝,一边品尝着,一边说道。他丢下左手上的靴子,伸手往下压住她的脚趾。 他要从脚背开始,逐一的把袜尖、袜底、脚跟给舔个遍,当然在这之前,还是得每个地方都仔细的尝一遍味道,免得舔过之后,在那上面留下一股口水的臭味。

  脚背上的味道其实很淡,大多是丝袜特有材质的味道和靴子的皮革味,他很快就略过了。 顺势的闻到袜尖,这里的味道比脚背,那不知道要浓上多少。

  丝袜里的脚趾不安的挑动着,正如它的主人此时的心情一般紧张。趾尖的敏感可能和脚心比起来要差些,当那股鼻息再次来临时,她只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感觉把她的脚趾包绕着,连他的目光都是汇集在那上面,好像在欣赏着她因为害羞而无处躲藏遮掩的脚趾。

  “别..别这样看着….好尴尬…”

  恶袍没有回话,这让她更加尴尬得无以复加。

  “他到底要闻到什么时候啊…”

  

  还好他很快就移开了鼻子,但并不是移往下一个地方,而是双手岔开她的脚趾,剩下两趾间被拉薄了的丝袜。 他又贴近鼻子闻一闻这趾间的丝袜,再松开她的两趾,又掰起她的脚趾,闻了闻她前脚掌上和脚趾的间隙。

  他闻得很“仔细”,看得白沉香内心一阵翻涌。

  

  脚底板味道最浓的地方,莫过于前脚掌和脚心。恶袍闻脚无数,当然知道这一点,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直奔着这个地方而去。 他把四周先仔细的闻了一遍,最后,才是在这最中心的地方。

  他反复的在袜尖和脚心两处仔细的一遍又一遍的比对,像是在分辨出哪一个地方的味道更加的浓烈。结果不需多说,自然是袜尖的味道更胜一筹。

  这种高跟长靴,闷热不透气不说,穿着的人还需长时间的保持踮起脚趾的姿势。可想而知,那里出汗的量,恐怕比脚上其他的地方加起来还要多。

  “你闻够了没!快把我放了!”

  “别急别急,还剩这最后一个地方了。”

  “终于…要结束了吗…..”

  就剩脚跟这最后一个地方了。他举起她的脚踝,让她的脚跟抬起。 不得不说,这只脚味道最棒的地方,一定是袜尖,但这最性感的地方,一定还是这脚跟,这一层薄纱般的丝袜绝对是点睛之笔。在脚踝和脚心这两处相对来说纤细的地方,丝袜被撑开的不是很明显,但脚跟是一个很突出的地方,它把黑丝完全撑薄了,在脚心和脚踝都是黑丝覆盖的视觉下,更显得白沉香的脚跟是那么的白嫩和性感。

  

  “你闻也闻过了,该放我走了吧。” 白沉香扭动着坐起,如释重负的说道。

  “放你走?我可没说过这话。”

  白沉香脸色一变,“你说什么!你还想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哎呀,看看我们这可爱的香香,居然这么的天真,哈哈哈…..” 恶袍一阵嘲笑,他着实是被白沉香这幅焦急的样子给逗笑了。

  “哎,这么好骗的女孩子也是难得一见啊,哈哈哈。” 身后的时年也是跟着出声调侃道。

  “混蛋!快放开我!”

  “我可爱的香香啊,我可没答应过只是闻你的臭脚丫子这么简单呀。”

  “我一开始可就说过了,第一步,是脱掉你的靴子。这话是你自己没听清吧。”

  “什么?!你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没有!”

  “白沉香小姐,我们可都是听到了呢。”

  “不!你们胡说!”

  “那么,闻你这充满汗香味的黑色丝袜脚,才只是第二步而已。”

  “那接下来第三步…”

  “不准!我不同意!你赶紧把我放了!快把我放了!” 白沉香脸色气得发红,她觉得这分明就是在算计她!

  可怜单纯天真的她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像恶袍这种奸邪险恶之辈,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以真的去相信;一旦相信了,那恐怕才是噩梦的开始。

  “第三步,就是舔你的汗脚啊!桀桀桀……”

  “放开我!!!”

  在恶袍握住她的脚跟和前脚掌,低下头张开嘴含住她的脚趾时,她才明白….这一切,根本就是她这个单纯少女的一厢情愿罢了。别人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过和她讨价还价。

  

  连同黑丝一起含进嘴里;他用舌头先抵住她大脚趾的趾肚,舌头似拍打又似抚摸般,“轻快”的舔弄那根孤立无援的圆润脚趾。 其余四趾在他嘴角旁慌张的抓挠他的脸,可那丝袜的触感却反倒是在助纣为虐,非但没能起到干扰的作用,反倒是撩拨着恶袍的神经。

  白沉香抬起另一条腿,狠狠蹬下,可在一旁的时年眼疾手快,闪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恶袍松开她的脚趾,那离开的舌头上的口水牵成丝,而大脚趾上的丝袜更是比之被汗液浸泡过的更加透亮。口水量之多,从大脚趾往其余四趾上慢慢蔓延开来。

  “你这样可就不乖了呢。”  恶袍使了个眼色。

  时年点了点头,突然地扯下靴子的拉链,把她的脚从靴筒里抽了出来。 “小姑娘,我可不像教皇大人那般的温柔。你这只臭脚落在我的手里,可是真的要遭罪了呀。”

 

  他把白沉香的左脚提起,强行的把她按在拘束架的腿架上。小腿被压在垫板上,一端的皮链穿过铁环拉紧了,扣在另一端的卡子上。

  白沉香作势着扭动被拘束的左腿;皮带仅仅只是能限制她小腿的活动范围,并不是完全的限制她的动作;她这一动,那只黑丝脚上下晃动着,时而翘直了脚趾;但这动作在时年眼前,就好像是在向他展露自己的性感黑丝一般,时而把酸臭的袜尖指向他,时而的把透肉的光滑脚底暴露在他眼前。

  腿架抬得很高,那个距离也就是在时年的眼皮底下。试想女人充满诱惑的黑丝脚在你眼前“卖弄”,这样的画面是哪个男人把持得住的。

  可白沉香却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系列的挣扎动作,原本只是不适应双腿被限制自由的束缚感,并不是有意在他们面前卖弄自己的汗臭骚脚。

  “好久没玩过这么骚的臭脚了,这次可要好好一饱口福了,吸溜!” 说着,他兴奋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猩红的舌尖在嘴唇上一划,像极了野兽看待待宰的猎物一般。

  另一边的恶袍却是准备了一套趾环和脚铐;五根趾环勒进香香的脚趾缝里,连着丝袜一起套住;脚踝戴上铁铐子,把连着趾环的五根粗绳一并扯住,接在铁铐上,迫使她的脚趾只能被拉向脚背,动弹不得。

 

  两根舌头同时触碰到这双黑丝脚的脚底板,左脚在舌尖接触的那一瞬间猛的往下一缩。

  “躲啊!就这么一点的空间你能躲到哪去!”  尖锐的笑声疯狂的嘲笑着。 “乖乖的给我舔吧!”

  “求求你了,别这样!”  

  “不老实一点的话,那我就给你换个新花样了。” 从她的角度,完全能清楚的看到,时年那根舌头,就如蛇信子一般,嘴张的很大,舌头就在外面游荡着。

  香香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的脚只能保持着随时防备的状态,每当他的舌头靠近了,她就要移开脚底,让脚背对着他,防止自己的脚底暴露在他眼前。

  正如蛇一般,找准猎物后,都会昂起蛇头,观察一阵后,再伺机的对着她的脚底发起偷袭!

  伴随着一声尖叫,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她的脚背被抓住,那根蛇信子骤然“冲出”,狠狠的在她的脚底舔了一口!然后再松开爪子,任由那只脚惊慌失措的躲藏着。

  可即使现在再躲藏又有什么用呢,袜底已经很明显的被口水沾湿了一道透亮的水渍。

  就在她还没适应好脚底那突如其来的骚痒和黏糊的感觉,蛇信子却又再度袭来! 再次猝不及防的掰住她的脚趾,舌头深深的探进了她的趾缝里。

  “够了!够了!呜呜呜,你们混蛋!啊啊啊呵呵呵呵!你们……呵呵呵呵…….”

  右脚在那舌尖接触的同时,也是一样的想要缩走。可“老谋深算”的恶袍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那副给她戴上的铁铐子下,仅用一截粗短的铁链绷直连接着腿架,脚踝是别想动了,脚趾也被牵拉着连着脚踝;她现在脚上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脚底板上那一小片的脚心痒痒肉了。

  他的舌头一遍一遍的,从脚跟划拉起向她的脚趾。右脚痛苦的在他的每一次挠舔中颤抖着,脚趾努力的用力蜷缩着,整个脚底都在用力的想要往中间汇聚,去保护中间那一片最怕痒的痒肉。

  “啊!”

  她根本不可能同时防备两只脚上的折磨;右脚的痒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在她忍受着右脚时,最痛恨的,就是左脚那突然的偷袭。

  蛇信子趁着她一分神,又再次展开了袭击,这一次偷袭的地方又落在了意料不到的地方。 她一直充当防御的脚背,现在却变成了时年偷袭的地方。 但是脚背光是被舔着是不会有多少痒感的,顶多就是些口水的异样感觉。 他还可耻的用手指在她的脚背上抓挠了几下。

  此时的她,痛苦、烦躁、憋屈,想骂人又骂不出来,那个舔她右脚的变态好像不会疲累一般,根本不给她任何再次开口的机会。

  还好另一个人没有再用他那恶心的臭舌头来舔她的脚,只是突然抚摸起她的脚背,把玩着她的脚趾。

 

  终于,像是玩够了一样,恶袍离开了她的脚底,看着她脚底满是口水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沉香终于可以靠在椅背上好好的歇一会了。就在她刚想闭上眼睛时。

  “这臭脚的味道跟你姑姑一样,真他妈让人舒服。”

  “你看看我这下面,早都顶不住了。” 他故意在她面前顶了顶,裤裆那地方早就支起了帐篷。

  

  “姑姑!姑姑在哪里!” 她听到这两个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恶袍向门口挥手示意了一下,只听见廊道的铁门吱呀的打开,一串铁链扯动的声音传来。

  那名守卫牵着一根铁链走了进来,而那根铁链的另一头连接着的,正是唐月华脖子上的皮铐。

  “姑姑!” 她挣扎着坐起,看到唐月华被人牵着走的样子,四肢都被手铐和脚镣,完全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香香!香香!” 她也看到了被绑在铁架上的侄女。那四仰八叉的羞耻姿势、丝袜上恶心的黏腻口水。

  “轩主大人,好好看看吧,你可爱的小侄女这双臭脚可是真的让我爽了一把啊。” 恶袍托起她的右脚跟,捏了捏。

  “香香,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呜呜..姑姑…呜呜…..”

  “小姑娘看到自己姑姑又开始哭鼻子了呢。”

 

  “轩主大人,你说,这么好看的脚丫,应该怎么挠她的脚心,才会让她更舒服呢?”  恶袍接过铁链,牵着唐月华来到跟前,让她仔细的看一看白沉香脚上的污渍。

  “给我出个主意吧。” 恶袍丢下铁链,拍了拍唐月华的翘臀。

 

  “不要!我怕痒!你们不能挠我的痒痒!”

  唐月华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被束缚在眼前铁架上的侄女,但她也能干看着;就算是她现在解开皮铐,把白沉香松开,可又能怎么样呢?两个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面对着一个恶袍尚且无能为力,更何谈逃出这座幽暗的囚牢,逃出这偌大的武魂城。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姑姑的沉默不言,那近乎绝望的脸色把她吓住了!

  天啊!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舔我的脚底我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用手……这怎么忍受得了啊!

  “怎么办呢,轩主大人,我看你这小侄女,好像是很怕被挠脚心呢。”

  “你看我这样,用指甲慢慢的刮她的脚底,可以吗?” 说着,他伸出手指,慢慢的,深深的陷进香香的脚底嫩肉里,缓缓的往上抠挖。

  “啊!”  “住手!”  两人几乎同时喊出声。

  时年扯住她手铐上的铁链,拦住她前冲的身体。

  “啊!别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就这样,叫出声来,拼命的挣扎吧。”  “让这双臭脚的味道再浓一些。”

  “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求求你了!” 唐月华说着跪倒在地上,扯着恶袍的袍角。

  “呼呼….呼……”。恶袍松开挠着香香臭脚的手,蹲下身捏起唐月华的下巴。

  “我给了你时间选择啊,可惜你自己没有把握好啊。”

  “不是的..不是的…”

  “那你说说,该怎么来调教这双性感的黑丝骚脚。”

  “我….我…..”

  恶袍看着她的眼睛,“你还是下不了狠心啊,那你说,你这不是在耍我吗?”

  “那你自己说说,你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不如就我来帮你决定吧。”  他拎起唐月华的衣领,把她的脸按在那只涂满口水的脚底板上。

  “来!舔!不舔的话,我这双手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时年死死的按着她的后脑勺,整张脸完完全全的捂在脚底板上,她痛苦的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在脚底“挑弄”。

  脚底的味道咸酸味混杂着口水风干的酸味,这一舌头舔下去,别提有多恶心,唐月华都感觉自己差点干呕出来;而且浸湿的丝袜还黏在她的鼻尖上,她的每次呼吸,都会将大量的脚臭味吸入鼻腔。

  “为什么这些男人会喜欢这种味道……我受不了了….”

  “呕…..” 胃里一阵翻涌,她终于坚持不住,捂住嘴快速的蹲下。

  “哈哈哈,被自己的侄女的脚臭熏吐了呀。”

  “真的有这么臭吗,我闻闻…”

  

  “嗯….我觉得这味道挺好的呀,很令人兴奋的味道嘛。”

  一阵阵的干呕把她的脸色都憋红了,她有些眩晕的坐在地上,捂住鼻子。

  “羞不羞耻啊,香香。”

  “一个女孩子的脚居然这么臭,把你姑姑都熏吐了。”

  白沉香登时无地自容,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脚竟然会这么臭,平时穿这双靴子的时候,自己的脚根本就不会臭的呀。

 

  “既然你姑姑不能代替我们来好好调教你这双玉足,那就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

    一双手突然的从裙摆下伸了进来,摸到了她黑色连裤袜的袜口。

  “!”  那双手迅速的将她的丝袜褪到膝盖,露出里面粉色的小巧的可爱内裤。 他解开腿架的束缚,把丝袜彻底从香香的腿上脱下,随后又重新把她的腿绑上,甚至,这次双脚的脚踝都被套上了镣铐,脚趾也都被趾套圈住,向脚背拉紧,锁死。

  这一整个过程,白沉香根本无法阻止,她就只感觉到裙下突然一凉,而丝袜此时已经呗脱到了膝盖,再接着双腿暂时恢复自由时,她拼命的踢蹬,可却是帮了倒忙,反倒让恶袍借力把丝袜扯走。双脚再次被紧紧的束缚住。

  她刚要再次开口求饶,可那双丝袜却被揉成团了塞进她的嘴里。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唔唔的摇头。

  丝袜像偏偏和她作对一样,味道最浓厚的袜尖散开下来,落在她的舌头上。她只能被迫的“享受”自己的黑丝汗袜。

  “如何,自己的袜子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吧,这次可要认真的尝尝哦。”

  “唔唔….”。从她模糊的发音中,可以听出,她是骂着混蛋、你个死变态这样的话。

  “开始吧,让我们的小香香尝尝真正的挠脚心的滋味。”

  他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这双怕痒的嫩脚心呢,待会就会尝到挠痒的痛苦了哦,就像附骨之蛆一般,黏在你的脚底,一直折磨着你的脚心,你应该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吧。”

  “我和你说过,有时候选择当叛徒,也不一定是坏事哦。”

  “唔唔唔! 嗯唔!”

  “唔!!!”  她的身板直直的挺起,痒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时年早已抓住她的脚背,另一只手掌微微弯曲,在她的脚底板上,从脚趾缝开始,一步一步的往脚跟“爬”! 他的四指像多足昆虫爬行一般,贴合在脚底;每一根手指的落下,都是戳在脚底再狠狠的划一下,四根手指有节律地,随着一根抬起,又一根落下……

  “唔!嗯嗯!”

 

  恶袍把双脚都留给了时年,自己则来到白沉香的身侧,随着她裸露出来的细腰伸出了双手。 她登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这件露脐装了。 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细得不真实。

  她憋屈的瞪着恶袍,唔唔的叫着,恶袍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让他不要挠她的腰呢。 恶袍笑了笑,她以为是同意了。可恶袍的手指在她的肚脐眼附近轻轻一划的那一下,彻底将她的希望打碎。

  她肚子上的嫩肉颤了一下,身体疾速的偏向另一侧。可恶袍根本不按这个傻女孩的套路出牌,他下一步的落点根本就不在她的肚皮上,而是双手搭上她的侧腰。

 

  唐月华瘫坐在地,眼睁睁的看着拘束架上的白沉香被挠得疯狂挣扎。原本扎在身后的两条可爱的辫子也被甩得乱七八糟。

 

  时年放弃了对两只脚的一同施虐,开始集中精力对付其中一只脚。他握住脚跟,嘴里含住她玲珑玉足的脚趾,用舌头裹住,不断地发出嗦口水的吧唧声;另一只手就对着脚底最中间的位置一直抠挖着。

 

  恶袍扯出她嘴里的丝袜,只见她呼呼的喘了两口气,便急不可耐的骂了出来,好像害怕下一秒丝袜又会被塞回嘴里似的。“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呼…呼….你们简直就是魔鬼。”

  “还是不想说是吧,继续吧。”

  时年继续握住她的小脚,手指随意的划弄。

  “啊!你们…..啊呵呵呵呵…你们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哈……”

  “告诉我吧,何必受这些苦呢,我看着都替你心疼。”

  “别做梦了!你…啊! 你就算挠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恶袍蹲到她双腿中间,拉紧她的亵裤。 粉色的可爱内裤上,在中间的位置上,有几点肉眼可见的水渍。 恶袍会心一笑,看来也是强弩之末呢,这几点水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敢碰我的身体!我一定饶不了你!”

  “到现在还敢威胁我呢。”

  “我倒要看看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要怎么忍受这种挑逗。”

  对于脚心这个东西,恶袍研究得很透彻。他知道脚心这个部位算是一个性敏感点,长时间的舔舐、亲吻的刺激它,就像挑逗女性的乳头一样,强烈的激发她的性欲。 而很明显,白沉香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感觉。

 而随着时年不断地在她的脚底搔痒,那件可爱的小亵裤上的水渍也渐渐的开始从中间蔓延开来。

  可爱的三角地带在他眼前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扭动着;大腿根部的两侧,同样的也是女孩极其怕痒的地方。恶袍两手摊开贴在她两侧的大腿上,轻柔的摸索着;要知道,手掌用力接触敏感的肌肤,可能带来的只会是温热的感觉和按压感;而手感轻微的接触,皮肤上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酥麻的痒感,是一种可以感觉到存在又没有触感的奇怪感觉。用这种感觉来刺激这敏感的地方,白沉香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身体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他找准了藏在遮掩下的那粒小豆子,手指猛的一捏。 白沉香的身体瞬间一哆嗦。

  “你…你怎么可以..碰我那个地方….”。内裤正中间的那片水渍骤然扩大。

  恶袍伸出舌头,将内裤扯向一旁,贪婪的舔弄着香香充满处子幽香的小穴。 他舌头挑逗的频率,完全比时年挠脚心的手指要快上不知道多少。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啊~不要!不要舔!!!”

  她终于忍受不住身体下面的那种快感,身体最后一丝防线终于溃败,体内的那股洪流终于喷薄而出。

  “啊~”,一声酥麻的呻吟声,她挺直了身体,任由那股水流从身体里肆意的喷出。

  “好…好舒服啊…..” 她脑海里只剩下这种感觉,身体在喷完最后一滴淫液后,终于颓然的落回靠背上,但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般,小穴还在微微得顶起颤抖,里面仍有些许液体间歇的溅出。

 

  她感觉到两个变态都离开了她的身体,“终于,结束了吗….” ,她喃喃道。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恶袍好像走了过来,像是开口对着她说着什么,但她已经等不及的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昏睡的女孩赤裸的下体一片狼籍,小穴两侧沾湿的淫液汇聚成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可她就这样,敞开双腿的躺在刑架上,等待着魔鬼的下一次调教。

 

  “一切,可才刚刚开始。”

 

  “唔嗯~”。 “这是什么东西。” 她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杂黑色的是什么…什么东西在我嘴里?!

  她瞳孔一缩,这是男人的…那根东西! 天啊!

  她慌忙的起身,却发现膝盖窝被什么东西压着,使不上力。

  “怎么不舔了呀,我的香香小宝贝,你的小嘴可是舔得我很舒服呢。”

  她猛的转过头,在自己的身后,躺着的,竟然就是那个恶袍、那个变态。

  “唔唔…..”

  “继续给我舔哦,这个口夹可暂时不能给你取下来。”

  这时候,白沉香才来得及看一看自己的身体;可紧接着,她屈辱的眼泪在一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居然是一丝不挂的,双腿跨坐在恶袍的身体两侧,最羞耻的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论是小穴还是菊穴,此时都是赤裸裸的暴露在恶袍那贪婪的眼睛前。

  “乖乖的舔哦。” 床边有人走上前来,抓着她的后脑勺,对准着恶袍那根巨大的东西套上去。

  白沉香剧烈的挣扎着要抬起头,可那双手施加在她头上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 “呜呜….呜呜呜….”。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她从来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她真的觉得好委屈,好害怕,她不懂得男人为什么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可是尽管如此,那根腥臭的肉棒还是直挺挺的杵在里面,直逼她的喉咙。

  “不想舔是吧,行吧,你都让我爽了这么久了,那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你一下吧。”

  恶袍扳开她两边雪白的臀瓣,嘴巴直接将她的整个菊穴封住,舌头快速的探出,直戳白沉香干燥的月工 门。

  “唔呃…..”

  菊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蜷缩着,想要阻止舌头伸进她的月工 门里。

  “那是…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 白沉香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如此玩弄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他还要这么用力的吸吮…..

  “粉嫩的菊花就跟你的小穴一样呢,小香香,都是如此的令人着迷。”

  “你看看它,还在那动着呢。”

  被人这么盯着自己的屁眼看,当然说不上的紧张害羞,而菊花也是害羞的不断地一张一缩,就像在吞吐一般。

  恶袍坐起身,把她抱了起来,两片臀瓣夹住中间的小菊花,但摩擦之间产生的感觉,却是菊花上满是口水的黏糊糊的感觉,恶心到令她心底发颤。

  恶袍把她反过身来,让她双腿跨坐在自己的头上。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姿势是要做什么! 白沉香当然不肯坐下去,她拼了命的垫起脚趾,努力的保持身体上举的姿势。

  千万…千万不能蹲下去啊….求求了….. 下面那张深渊巨口…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呜呜呜….呜……”。  “唔!”

  恶袍可没有一点耐心陪她耗着,她张开的菊花突然的,被恶袍的手指插入…..那一下….她的身体陡然昂起,似是缓解身体的疼痛。 可就在这时,那张满是胡渣的臭嘴抬起,吻住了她的下体。

  身体瞬间一股无力的感觉,重重的落下。恶袍双手握住她胸前的那对玉兔,扶住她的身体,却也是在用力的揉捏这对玩物。 示指点在玉兔的红豆上,夹上拇指,一起放肆的揉捏。

  双腿….使不上力了,从被舔到自己的私处的那一刹那,就突然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怎么会…..

  她高高的仰起脑袋,由于口夹的限制,她的嘴长时间的张开着,口水在舌下蓄满后,终于从嘴角溢出来,沿着脸颊的曲线,流到脖子上。

她也发现,随着自己下体被舔弄,分泌的口水就越来越多,而且身体也逐渐的发热,身体隐隐中有种迫切的需求。

  

  “怎么…又是这个感觉….”

  恶袍也察觉到了她下体的蠕动,舌头立即更加快速的舔弄,两手也更加用力的揉掐她胸前的红豆,甚至捏住之后用力的扯起,疼得白沉香不得不随着他的双手挺起,来缓解胸部被牵拉的疼痛。

  要来了!

  恶袍左手将她拦腰抱起,来到镜子前。

  镜子里,那副狼狈不堪的凄惨女人样,哪里还有半点曾经活泼可爱的小萝莉的样子。 那凌乱的阴毛,披散的头发,从脖子上分流开来流淌在胸口的口水,完全是一副淫荡女人的模样。

  她双脚踩在地上,但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小腿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恶袍抬起她的左腿,连同胸口的两对玉兔一起抱紧,右手在镜子的示意下,找到了位于最上方的黄豆般大小的阴蒂,轻轻的摩挲着。

  “哈…哈……”。 她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下一秒就可能喷出来一样。

  恶袍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好好看着镜子哦,看看自己是怎么高潮的。”

  口夹被恶袍取了下来,可紧接着又是对着她的下体不断地刺激着,她不想叫出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几声“啊~啊~”的呻吟声叫出来之后,会更舒服一些,她不由自主的,在恶袍的不断刺激下,娇羞的呻吟出声。

 

  意料中的第一次高潮来临,那庞大的水量在要喷出之际,恶袍将她的双腿抱起,让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的利用这股洪流进行发泄的。

  他松开手,浑身无力的白沉香一下子倒在地上,倒在她喷溅出的淫液旁。 她原本以为恶袍像上次一样可以放过她了,可谁想,他居然扛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双手好像是在分开她的大腿,下一秒,一根燥热的肉棒直挺挺的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在这个幽暗宽敞的大厅里,回声此起彼伏。

  “好疼……身体好疼……”。 她疼得眯起眼睛,双手死死的掐住恶袍的前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恶袍伏在她的身上,巨大的肉棒在香香的蜜穴里横冲直撞。 每一次抽出,淫液中都会带出一丝婴红,甚至因为力量之大,连着小阴唇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再齐根没入,深深的挺到她的花蕊中心。

  刚被开苞就被如此对待,那根肉棒就像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样,粗鲁的挤开一切的阻拦,狠狠的捅进她的身体。

  “好紧的小穴…处女的穴就是爽啊…夹得我爽死了!“

  “不要…呜呜呜….求你了…饶了我吧….不要插进去…”

  白沉香苦苦的哀求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恶袍充耳不闻的继续挺动着他的肉棒,根本不理会香香可怜的哭求。 他仰躺在地上,抱起白沉香的身体,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嘴堵住她的呼喊声,身体更加卖力的抽送。

  白沉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把舌头从恶袍的嘴里抽出,她无力的靠在恶袍的胸膛,可当她回头一看,却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 在她们两人身后,居然还有一群赤裸着下半身的男人。 为首的时年早已一柱擎天,跃跃欲试!而他的身后那些男人,无不是一个个壮实的、五大三粗的粗鄙男人。

  “天啊!他们不会是要….”。 她看着时年走近了,扶起她软瘫的身体,让她双腿分开着,然后扳开她的臀瓣,对准她的肛门,一挺而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要比之前的更加尖锐,没有足够前戏的肛门还是处于皱缩的大小,哪里是男人那根粗大的东西可以随意塞进去的。 可时年却根本不在乎香香脆弱的菊花到底能不能经受得住这么粗鲁的插入,原本粉嫩的菊穴瞬间被他撑大了几倍,那种比阴道被撑大更疼的撕裂痛可想而知。

  “禽兽!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被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的白沉香绝望的哭喊着,甚至身后的那群人都围上来,连她的手脚都不放过;有的捧起她的裸足,送进嘴里,疯狂的舔舐着她的脚底。这群变态的男人连她的一根手指都不放过,硬生生的含进嘴里吸吮。更有甚者,率先抢到了前头,捏住她的脸颊,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恶袍的身体抖了一下,终于将身体里的欲火发泄了出来。 他缓缓的抽离白沉香的身体,一道纯白色的液体也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流了出来。

  女孩的眼里只有绝望的眼泪,她在瞪着他。 可也仅仅只能瞪他这么一下,因为下一个等待着的粗汉,已经迫不及待的翻开她的蜜穴,挺身而进。

 

  “轻点玩,你们这么多人,可别把我的小萝莉玩坏了。”

  

  混乱伊始

  

   气势恢宏的武魂殿金殿,神圣的天使神像矗立在广场上,俯瞰着武魂城的一切。

   阳光的照射下,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光明圣洁,威严庄重。

 

   可又有谁知道,在这座庞大的宫殿下,却隐藏着武魂殿丑陋的秘密。

   光明与黑暗的中间,仅仅只是隔着一扇稀松平常的铁门;与地表的光明不同,地牢的光线都显得如此昏暗。 形成反差的不仅仅是这一点,地表的人如天使般神圣高贵,地牢的人,如恶魔般,嗜血贪婪;

   他们如禽兽般,残忍的折磨着那些被囚禁的女人!

 

   地牢的铁门往下,漆黑的石板路延伸到每一个房间。脚步声从台阶口就响起,沉重的传向地牢深处。

   人影路过那些囚牢的门口,总会停下来观察一番;囚牢中的人儿避开他的目光,只因眼里充满着恐惧。看到她们逃避的眼神,只会让男人更加的得意畅快。毕竟这些囚禁的女人,可是这大陆上各学院的天之骄女,不论实力论美貌的话,也绝对是能排在前头的。

 

   实力、美貌与气质并存的,往往才会让男人更加的充满兴趣。关在最外围的那些女人,他只是看了几眼,对于那些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而失去意识的,他也不会再如何去动手;但对于那些还清醒着的,还能害怕的藏住自己双脚的,才会勾起他极大的兴趣。他会抓住女人的脚踝,强行扒下她们脚上的鞋子。被挠过脚底板的女人都知道那种痛苦,她们纷纷挣扎着反抗,誓死保护她们敏感的脚底。可却中了男人的圈套,因为越是挣扎越是要遭受惩罚。相反那些失去斗志的女人反而要好受一些;可谁让她们是天之骄女呢,与生俱来的高傲心气和蔑视其它的心态不允许她们被一个男人如此调戏,更遑论像男人这样轻浮的用指甲去摩擦她们的袜底,强迫着她们受痒而发出卑微耻辱的求饶笑声。

   往深里走进,女人的呻吟声!求饶声!娇笑声!越来越明显。

   恶袍推开其中一扇门,走到那张普通的木板床前。 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看到他的脸时不由得身体一颤。

   “比比东大人,最近这几天休息的可还好。”

   

   “怎么?不会说话了?是怪我把你关进这地牢里了吧?”

   “走开!”  比比东甩了甩下巴,却甩不开恶袍捏住她下巴的手指。 此时才注意到,比比东的双手被一根铁链锁在床头,只能勉强保持住半卧的姿势。

   “果然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没能给你熬掉呢,不过这样挺好。”  

   比比东惊惧的看着他拽住自己的小腿,解开脚踝上的系带,把她的一双脚从口袋里伸了出来。 比比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关进这间地牢的,她只知道,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绑住双手丢在这木板床上,而且双脚也莫名其妙的被套进一个密不透风的袋子里,限制着她双脚的活动,且又闷热又难受。

   现在看来,是他们这群变态特意给她套上的。

  

   她悄悄的松了口气,眼神也不再惊惧。“原来只是闻我的脚,还好不是挠我的脚心.,只要别挠我的脚….吓死我了…..”   比比东苦笑一声,这种感觉太讽刺了,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这么的…..委曲求全了

   

   只是不知道娜娜怎么样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娜娜做什么……比比东看着恶袍嗅玩着自己的丝袜,不禁想到了在那天晚上同样被绑架的胡列娜;

   “焱,这个卑鄙的叛徒!”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比比东顿时胸中有一股怒火。被自己培养的人才背叛也就算了,这种人留着迟早也是个祸害;可就是这么个叛徒,居然当着她的面让她颜面尽失,居然当着她的面,羞辱她高贵的双脚,甚至挠她的脚心痒得她毫无办法!

 

   “别套进去吧,闷得难受。” 比比东看着恶袍放下自己的脚,显然是玩够了。

   “怎么了。”

   “闷着…出汗….脚趾不好受….”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的脚套进这个袋子里。”

   

   比比东缓过神来,可袋子的系带已经绑紧了,和原来一样,又是一股闷热的感觉。

   “如果没出汗,那你可就得被挠痒了;被闷出臭汗总好过被挠脚心挠到袜子湿透吧。乖乖的待在这里吧,比比东殿下。”

   “还好,险些让自己的脚受罪。” 比比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得一阵后怕。

 

   他路过下一个牢房门口时,往里一憋,随即就冷漠的离开了。囚牢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缠斗”在一起,但很明显的胡列娜是处于下风的;她被完全压在黑袍身下,双腿缠在黑袍的腰上,死死勾住。双手也死死揽住黑袍的脖子,在黑袍的耳边,一阵一阵的发出令人浑身燥热的“喘息声”。

   “怎么了,小狐狸,怎么现在不反抗了!一开始不是很坚决的抗拒吗!”

   “怎么现在叫得这么欢快了!”

   

   “啊~啊~”

   “尝到甜头了吧,是不是后悔白挨了几下打吧!”

   胡列娜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巴掌印子,那是被黑袍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谁让她不配合脱掉衣服呢?真是活该!最后还不是得被我扒掉亵裤舔到乖乖屈服。

 

   “在我胯下叫得这么淫荡,一定是很舒服吧!”

   “你看看你这样子!真骚啊!”

   “我没…没有~啊啊啊~”

   “还说没有!你听听你自己叫的!” 黑袍更加用力的挺动身下的巨物,捅得胡列娜花枝乱颤、尖叫连连!

   “快说,你是个小骚狐狸!”

   

   “不….啊!我不..啊啊哼~不能再进去了….太….太深了…..”

   “快说!”

   “我是骚狐狸!我是骚狐狸!” 胡列娜忙喊出声来,她感觉黑袍滚烫的肉棒都快把自己顶穿了。生怕黑袍听不见的,她还急忙重复了一遍。

   “说完整的!”

   “什么!你没有….啊~”

   “听话就行,不要想着讨价还价!”

   “快说!”

   “我是….我是个小骚狐狸!”

   “骚什么?”

   “骚狐狸啊~” 黑袍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让她的声音都已经颤抖。

   “什么骚狐狸啊!”

   “小….啊!!!”  胡列娜原本搂住黑袍肩膀的双手无力的落到床上,她的下体在抽搐,好像随时会爆发出来。

   “快说!小什么!”

   “啊~小骚…..啊…..小骚….”

   这真的不能怪她,实在是黑袍不给她机会说完。

 

   “小狐狸,这么容易就泄了,看来我现在还不能放过你啊。”

   “不!求你了….不要再来了….”

   “那可不行啊,我还得看看你这身体能经受得住几次!”

 

 

 

   恶袍来到那最后的囚牢。

   “好了,再不停下,我的小萝莉就真的要被你们玩坏了。” 他推开门,看着床上的一群赤裸的壮汉。

   一群男人将白沉香围在中间,让她的三个小洞都能够“物尽其用”的,当然她的手脚,包括皮肤,凡是能被接触的地方都被男人肮脏的手掌占据着。她早已在接受了十几轮冲击后昏迷过去,重新穿上的黑色丝袜也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的,只是有的男人喜欢裸足有的喜欢黑丝小脚,所以并没有彻底的把脚上的丝袜扯烂。

   男人们从床上散去,留下白沉香躺在床的正中央。恶袍看着她光洁的胴体上一块块的已经干了的白色液体,连嘴里也被灌进去不少,更别说还有黑丝包裹着的下体和脚底了,那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嘿嘿,主子,这次是真的玩舒服了,这么嫩的女孩实在是让俺的兄弟狠狠的爽了一把。”

   “嘿嘿….”

   “哈哈哈…..”

   “是真他妈的舒服!”

   “她的菊花才舒服嘞,那夹的,啧啧…..”

   “脚夹着才舒服嘞,妈的脚底那么软!”

   “前面不紧吗,真是的….”

   “你管我,我就喜欢玩后面的,那才有趣。”

   “就是你个家伙搞得她都失禁了,喷了我一身,一股恶臭味。”

   ……

 

   “真惨啊,被男人活活艹晕过去,你是哭得声嘶力竭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们进入你的身体吧,不用猜我都知道一个人面对着十几个男人时的那种绝望。真可怜啊我的小萝莉。”

   “让我看看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恶袍把香香翻过身,两指推开她的臀瓣,果然,已经有一圈的充血红肿,往里面看,还能看见混杂着一些白色的和黄色的东西,伴着一股臭味和腥味。

   “我们去洗干净身子,好不好。”

   昏睡中的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微微的发出了“嗯”的回应。

   

 

   浴室里,白沉香静静的躺在浴缸内,温水浸过了她的身体。恶袍抓起她的脚踝,看着她被浸泡得浮肿的脚掌和脚趾,手指又不由自主的挠起她的脚心。或许是太过疲惫的缘故,自次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恶袍又用手指挑了挑她的脚心,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看来真是累得没知觉了。”

   她抱起香香的身体,让她趴在浴缸壁上,撅起屁股。“来吧,给你好好清洗一下你的小嫩菊。”

   恶袍的手指裹着毛巾,伸进她的洞里。

   “嗯~” 可仅仅是碰到周围的皮肤,她就已经疼得发出声音,没办法,实在是肿得厉害。恶袍只能再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去刮蹭、去摩擦那些已经在她#门内凝固的液体和排泄物。

   “啊~”昏睡中发出疼痛的声音,她的嘴巴慢慢张开,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疼~疼…..”

   恶袍抬起头,看见香香已经醒了过来,正可怜的朝着他这边看。

   “放过我吧,真的好疼。”

   “醒了啊,我的小萝莉。” 恶袍丢下手中的毛巾,揽住她的细腰,坐在浴缸里。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好怕,他们…他们….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直接就哭了起来。 她双手捂住脸,也不顾此时自己正赤裸着坐在恶人的怀里。

   恶袍的肉棒本已经硬得难耐,想要再次进入怀中少女脆弱的小穴,可是看她哭得如此绝望的样子,恶袍不免的又有些心疼。

 

   确实,一个女孩怎么能接受得了这种事情,这种转变太快了,饶是比比东这种成熟的女人估计也难以接受;这次的事情,对白沉香来说,真的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不仅是让她在身体上受到伤害,失去了珍贵的处女之身,更是让她在心灵上留下了巨大的伤痕。

   骄傲的女孩本以为自己的未来是那么的美好,却没想到竟因自己的自信让自己经历了这一生中最害怕的东西。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现在身后靠着的男人的温度时刻都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已经发生了。她尽管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起那些东西,可越是想要忘记,记忆却越是深刻。

   她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那个脸色苍白枯瘦的男人,他…他一直紧紧的抱着她,占据着她的小穴,嘴里还不断的发出那种怪叫。

   “这么娇小的女孩被我们这么多人玩可是有她受的了。”

   “是啊,好久没玩到这么棒的身体了….”

   “好白…好滑….”

   “好嫩的屁股…..”

   “好骚的脚臭味….”

   “是啊,闻着真他么的想干死她….”

   “我最喜欢闻小萝莉的臭脚了,快让我爽一爽!”

   “走开走开,她的脚是我的!”

   ……

   她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些声音

   那些男人强迫它穿上黑色的丝袜,自己一开始的反抗就遭到他们的惩罚,挠脚心…抽打她的屁股还有…揉捏她的乳头,用力的硬扯….等等,还有太多太多她根本不认识的;他们一边舔她的脚,一边顶起他们的身体,连自己的手也必须握住他们滚烫的#棒。后来那个肥胖的男人上来了,居然连后面的小洞也要玩弄,自己当时真是吓得魂飞魄散。那个肥胖男人的东西太大了呀,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那么小的一个孔…绝对塞不进去的呀!

   起初还只是用手指戏弄、挑逗她紧张的#门,或者用舌头把自己的菊花舔得黏糊糊的;可慢慢的,就把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胀得她难受,可他还要再放进去一根…..再接着,就是那根东西…..那一瞬间….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眼前一黑,自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浑身都在抽搐……

   她好像听见周围的其他人在怒喝那个肥胖的家伙,骂他做事这么不小心什么的,可是..就没有了…那个男人也只是笑笑…说了一句什么“好嫩,好紧”之类的话,然后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然后就再也没有管她的死活,直到她彻底昏迷过去。

 

   “自己好好洗一下身子吧。”

   香香接过恶袍递过来的毛巾,忽然才想起旁边有人看着。

   “怎么,我还不能看着了,我可是连你的身体都玩过了。”

   香香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不自主的流了出来,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别人提到她的身体,那仿佛就是在议论她的身子不干净了。

   “自己不想动手的话,那就我来帮你吧。”说着恶袍作势要上前。

   “不要!不要!”她尖叫道。

   “快点动手!”

 

   她颤抖的拿着毛巾,浸湿了,蹲下转过身去。

   “站起来,朝着我!”

   “不要!”

   “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哦,你也不想再被那群男人…”

   “不要!我听话!我听话!”  她急忙转过身来。

   “动手吧。”

  

   “先擦下面!”

   香香犹豫着,但还是微微岔开了腿,把毛巾伸进大腿缝里,擦拭起来。

   “再岔开点!”

   香香只能乖乖的再把大腿分开一些,露出更多的嫩肉。

 

   场面一度极其诱惑,那拿着毛巾的手深陷进阴道内,不断的抠动着,将内壁也擦拭了一圈,如果没有这毛巾的存在,还以为是她在自慰呢。

   白沉香也是俏脸羞红燥热,她暗暗的抬起头憋了一眼恶袍,发现他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这边,手上的动作不自主的放慢了。

 

   “完了!“ 白沉香心底一沉,“他走过来了。”

   “既然你自己不会擦,那就让我来帮你算了。” 恶袍抢过她手上的毛巾,左手分开她的大腿,粗鲁的在她的下体摩擦起来。

  

   她双手撑在恶袍的头上,咬紧牙关,双眼死死的盯着在她胯下抽送的手。

  

   “别这么用力…疼…..”

 

   “毛巾太粗糙了….”

 

   “不要…不要抠得那么深…..”

 

   恶袍拿过温水喷头,对着她的下体一阵冲洗,强有力的水柱直击她的嫩肉,虽比毛巾的摩擦没那么疼痛,但那汹涌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就好像液体往身体里灌的熟悉感觉。

  “擦干了,自己出来。” 恶袍走出浴室,白沉香茫然的看着四周,寻找着干净的毛巾。她从架上取下一条干燥的毛巾,认真的擦干自己的身体;她一手捂住自己私密的下体,一手横在胸前,挡住翘挺的双峰,来到恶袍跟前。

   “上去。” 恶袍指着那张简易的木板床。生锈的手铐挂在床头,香香不禁心头一颤,不会又是要把我锁起来挠脚心吧…..

   她迟疑了一下,看向恶袍。

   “没听见我说的话?”

   白沉香只得老实的坐在床上,等待着恶袍的下一个命令,可等来的,却是两条长筒丝袜。

   “脚伸过来。” 恶袍摊开手,示意她把脚放到他手上。

   她紧张的伸出脚去,好像随时准备在他动手挠痒的那一刻就逃离。

   恶袍拖住她的脚跟,鼻子嗅了嗅她的足底,好像没有什么刺激的味道。

   “看来你的脚也不是很臭嘛。”

   “人家…人家本来就不是臭脚的嘛…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个时候出汗多,又闷在靴子里,才会有那么大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味道会那么重,平时穿这双靴子又不会这样。”她小声的嘀咕道。

   “那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你了,小臭脚。”

   “我说了我不是臭脚!”

   “还敢跟我顶嘴?”

   “啊?不是的!不是我…”

 

   “好了,把这两条丝袜换上。” 恶袍丢过那一黑一白的长筒丝袜。

   “我不想穿。” 白沉香摇头道。

   “穿不穿是你能决定的吗?”

   “不要,我真的不想穿!” 白沉香怕,她害怕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又要重演。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么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就有你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了?”

   恶袍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开始又有些泪花的眼睛。

 

   “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奴隶要做的,就是听主人的命令,懂了吗,我可爱的香香。”

   

 

 

   

   铁链牵拉的晃动声。

   铁门吱呀的打开,唐月华抬头看向门口,恶袍领着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香香!” 唐月华猛的起身,却忘了床头的铁链子正铐住她的双手,她又被硬扯着摔回床上。  

   “姑姑!”  见到唐月华的那一刻,心底的委屈和苦楚一瞬间倾泻而出,她也不顾恶袍就站在旁边,拼命的跑向唐月华。

   “香香,好孩子,是姑姑对不住你,是姑姑害了你啊。”

   “姑姑,呜呜呜呜….”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啊?” 唐月华心疼的扫过白沉香赤裸的身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你们这群畜生!畜生!”

   “嘿嘿!轩主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可是让她好好享受了一次真正的快乐呢,你自己问她,是不是呢。”

   “呜呜呜,姑姑,我怕,呜呜呜…..”

   

 

   “主子。”

   “进来说。”

   红袍带着焱从门口进来,站在恶袍身后。

   “主子,我们准备出发了。”  焱躬身道。

   “嗯,务必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

   

   “我也走了哦,你们姑侄俩就好好在这里叙叙旧吧,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陪你们了。”

   “你什么意思?!”

   “你们要做什么?!”唐月华愤怒又疑惑的看着恶袍。

   

   “我听说唐三的母亲,阿银,也是一个极品的尤物呀。你们和她相处的更久,相信对她很是了解吧,不如你们现在跟我讲讲这位高贵的蓝银皇大人,也好让我对她多一份认识啊,你说是吧。”

   “阿银?!你们要对阿银下手!”

   “怎么?这么完美的人儿难道不该让我认识认识吗?”

   “你休想,我们是不会出卖阿银的!“。唐月华恶心的看着恶袍,他无非就是想知道阿银的弱点而已,这样才能更好的折磨阿银。

   “哦?是嘛;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也没办法了。”

   “等那位高贵的蓝银皇大人被我扒光丢在床上的时候,我再好好的了解了解她的身体吧,嘿嘿嘿嘿…..”

 

   “也不知道高贵的女皇是害怕挠痒呢,还是更害怕被人玩弄身体。”

 

   “好像也不止阿银这么一个尤物吧,我记得好像还有唐三的妻子和他的同伴,啧啧,这一下就多了这么多上好的玩物,看来,你们姑侄俩要少受点罪了,真是可惜啊。”

  “混蛋!你站住!站住!”  唐月华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廊道里。却只能看着恶袍的背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楼梯口。

   

  —天斗帝国 唐门—

   

   正苦思着如何去解决眼下难题的唐昊突然眼神一凝,看向远处的天空。

   “怎么了,阿昊?” 阿银疑惑的握紧他的手掌,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对唐昊的表情、一举一动都已了然于胸,而这次,恐怕事情很严重了。

   “没事,不要担心。”  唐昊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但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阿银知道唐昊心中在思量,也没有出言打扰。

   

   片刻的功夫,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阴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向着唐门疾驰而来。

   “武魂殿,又来做什么。”唐昊嘴里念叨着。

   “昊天冕下。”

   “主人。”

   后方出现了几道身影。弗兰德来到唐昊身旁,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明白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已发出消息,希望七宝琉璃宗能尽快赶到吧,否则…..”

 

   包围圈已经形成,完全罩住了整个唐门的上空。

   “唐三!出来说话!”

   “我唐门宗主其实你等能知乎名讳的!”

   “奉教皇令,请唐三前往武魂城。”

   

   弗兰德看了一眼唐昊,询问他该如何决定,毕竟此时的唐三已经在前往海神岛的路上了。

   “唐三此时不在宗门内,还是请武魂殿的诸位先回吧。”

   “不在宗门内?我看未必吧!”

   “我教皇是看她们姑侄两人在地牢里甚是可怜,想请唐三到武魂殿一叙,可没想到…”

 

   “谁?”

   “姑侄?”

   “香香?!” 老白鹤顿时脸色苍白,难怪最近这几天一直没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怎么会!香香怎么会落到武魂殿手里?!”

   “阁下又待如何。”

   “教皇令第二条,将其母亲一并带回。所以,尊贵的蓝银皇大人,随我们回武魂殿吧。”

   “你找死!”

   “黑袍人!连主人的妻子都敢动!你武魂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主人,我们将他们杀回去!”

   唐昊也是眼中怒意燃烧得盯着武魂殿的队伍。

   “教皇令,如遇抵抗,一律就地斩杀!”黑袍阴冷的笑着,看着躲在唐昊身后的蓝裙女人。

   

   “好胆!武魂殿的贼子口气越来越大了!”

   “上次被打得逃窜的家伙也敢这么狂妄!”

 

   “哼哼!上!除了教皇要的人,其余皆可杀了!”

   “遵命!”

 

   铺天盖地的攻击顿时倾泄而下,落向下方唐门众人。

   一柄巨大的锤子凭空出现,将那数百道攻击尽皆击碎,他蹬地一脚,身体借力往上一冲,迎向站在队伍前的黑袍。

   “受死!”

   “呵呵!昊天斗罗,我承认你很强,但你这次的对手可不止我一个。”

   在唐昊腾空的四周,骤然的突然再出现了三道身影,竟都是披着长袍。四人的气息浑然连成一体,手翻印,朝着唐昊推出一掌。

   “唐昊,尝尝我们四人的合力一击!” 黑袍咆哮着,狠狠的按下一掌。

   唐昊双手握住昊天锤,拦在身前,拼死抵抗住这一击。

   “昊弟!”  远处的唐啸眼看着唐昊被联手攻击,急忙舍弃自己的对手冲过去,拽住唐昊的身体往后急撤,才堪堪躲过这毁灭的攻击。

   “糟了,大哥,此次他们来的人比上次要强了不少,我们恐怕是对付不了的。单单是这四个人,就足以联手击败我们这的所有人了,更别论还有武魂殿的其他封号斗罗….”

   “你带着阿银撤吧,我来断后。”

   “不行!”

   “听我的,以前是大哥没能保护好你和阿银,但现在我绝不会再退一步了。”

   “大哥。我们是兄弟,要死也是死在一起!”

   “昊弟!那阿银怎么办!” 唐啸怒喝道,“你想让她落到武魂殿的手里吗!”

 

   “你们现在想逃也逃不掉了!” 黑袍冷哼一声,包围上来。

   唐昊看向远处,那条巨大的黄金巨龙发出震天的哀嚎,被一条金色的巨鳄压入下风,正节节败退;而碧绿色的碧鳞蛇皇也是被武魂殿的刺豚斗罗压制着,唐门的其他魂斗罗级别的长老,尽皆落入下风,也只有老山羊杨无敌才能与那蛇矛斗罗战成平手。

   唐三这边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其他各方还能拖延时间,但只要自己这一边败了,那么以对方四个人的实力,完全能够横扫其他人。 唐昊思忖着,心情愈加的沉重。

   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等待七宝琉璃宗和天斗皇室的援军,只要等到剑斗罗和骨斗罗的到来,再加上宁风致的强大辅助能力,自己一方完全能够占据优势;二是自己现在拼命的突出重围,带着阿银逃走…..可这样一来,这里的人恐怕会因为愤怒而被杀害。

 

   “四位,还不动手!” 远处的声音传来,那武魂殿的二供奉金鳄斗罗冲到跟前,浑身一股强大的气势。

   “别看了,就算是三人的联合技也不是我的对手,实力相差悬殊,就算你招式再多也只是延缓他们的落败时间罢了。”

   紧接着,另一边的蛇皇也被众多的武魂殿魂斗罗一起围攻而落败。

   “杀吧!尽全力拼了!”

   黑袍摇了摇头,“凭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们五个,简直是不自量力。”

   七个人混战在一起,都是以唐昊和唐啸抵御为主,根本不存在反击的可能。但唐昊他们也不是一般的封号斗罗,即使只能被动防御,也没让对方五人占到便宜。

   .

   可他们两人虽然仍能坚持得住,可唐门的众多学生却是已经被包围在广场的中央,无路可逃了。

   “阿银。“ 唐昊憋见了广场中央被众人保护在里面的妻子,顿时着急了。他想要冲下去解围,可这便让两兄弟的防御阵型出现了纰漏;在强者的对战中,只要走错了一步,那可能就代表着满盘皆输了。

   “滚开!” 红袍和黑袍拦在他身前,阻止他靠向广场,而唐啸一边则被其他三人围攻,原本的均势淡然无存,唐啸一瞬间便落入下风。

   唐昊看着武魂殿的队伍不断的逼近广场中央,心急如焚,可红袍和黑袍就像两只该死的苍蝇一样和他缠斗在一起,让他难以寸进丝毫。

 

   广场中央的唐门队伍,落败的黄金铁三角和毒斗罗以及其他长老围在一起,脸上都是无奈和心酸,武魂殿的实力如此强大令他们心生绝望。

   终于,唐啸在三人的围攻下魂力消耗殆尽,从空中重重的摔了下来。而广场的队伍也尽皆倒下,只剩唐昊还在和两人混战着。

 

   “唐昊!看看这边!”

   唐昊眼神一颤,被老黑一张拍到腹部,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银!”

   “阿昊!” 蛇矛推搡着她走过去。

   黑袍一脚将挣扎着起身的唐昊踩在地面,狠狠的拧了一脚。

   “不!不要!放过他!” 阿银前冲的身体被蛇矛拽住,拦腰抱起。他双脚悬空的踢蹬着,哭喊着挣扎。

   “唐昊啊唐昊,斗到最后,你还不是照样输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早些把人交给我就好了,何必要拼成这样呢。”

   “呜呜呜!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阿银….” 唐昊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抓住。

   “告诉我吧,唐三躲到哪儿去了!”

   唐昊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别想知道的。”

   “哼。”

   “禀报大人,从唐门的巡哨弟子口中探知,唐三一行人从几天前已经离开,具体方向是往那边。”

   “那边是去往何处?”

   “那边是大海,据说海的深处,有神秘的岛屿,说不定他们就是到那了。”

   “嗯,你去吧。”

 

   唐昊盯着那武魂殿的黑衣人,眼中杀意明显。

   “都杀了吧,那个可以一起带走。”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道凌厉的剑气划破长空,直直斩向武魂殿的队伍。

   “武魂殿的走狗们!看剑!”

   万千剑雨破空而下,精准的对着每一个人射去。

 

   “走吧,我们不能被迁延在这里。” 红袍看向另一边的天空,几道凌厉的气势也迅速向这边靠拢。

   “嗯,再打下去,我们可能不会死,但也走不掉了。”

 

   “阿银!阿银!”  唐昊看着阿银被他们架着,一瞬间就消失在他眼前。

   “昊天冕下。” 宁风致扶起他,看着他一身的伤势。

   “我没事….” 唐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武魂殿队伍离去的方向,攥紧了拳头。

   “昊弟。”

   “大哥,是我没用,我没能保护好阿银….”

   “哎….”

   宁风致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唐门的这片广场,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和伤者,状况完全可以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了,“武魂殿…真是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对付啊….” 他轻叹一声,眼神中有些无力。

 

   “昊弟,此事必须立刻通知小三。”

   唐昊犹豫着,没有立刻下决定。

   “我觉得这事还是等唐三在海神岛有所进展后再通知他,最好…是能够达到绝世斗罗的高度最好不过。”

   宁风致看到他们眼里有些怒意,显然是不满自己的意见,但碍于和自己的关系才没有立刻发怒。

   “两位且听我一句,从刚才战斗来看,现如今我方的实力是远不如武魂殿的,更遑论武魂殿还有一个教皇比比东和一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千道流,他们的实力加在一起,我们是没有胜算的,只有等到他们七怪归来,到那时,我们才有获胜的机会。”

   “我知道夫人和轩主大人都陷在武魂殿手里,但我们现在别说营救了,可能我们自己进去了都出不来…..”

   “昊天冕下,事实很残酷,我们….”

   “宁宗主不用说了,这些我们都懂。”

   “大哥,先查看伤亡情况吧,大师他们的伤不容乐观啊。”

 

   “哎…” 宁风致沉重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看向远方武魂殿的方向。

   “风致,别多想了,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我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现在也只能等荣荣她们能顺利接受传承回来了。”

 

   “哈呵呵呵呵….停下呀…快停下…好难受啊…..呵呵呵呵…….”

   “为什么….为什…要挠我的….我的脚底板…呵呵呵呵……”

   “因为好看啊。”

   “不…不好看….” 她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和当初折磨她的那个灰袍人的关系,但她对这种挠痒的可怕折磨却是记忆犹新,本想着已经逃出魔爪,可谁想今天又再次碰到。

   “阿银不喜欢这种脚底酥酥麻麻的感觉吗?”

   “不…不喜欢…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

   “哦,那很可惜,我就喜欢看女人被这样折磨脚心,所以,阿银,你可要好好的忍耐一下哦。”

   “不要!我脚底怕痒,不要这样挠我!”

 

    她被带进地牢后,被那两个封号斗罗绑在这张椅子上,脚踝被套进一块沉重的足枷里,俨然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 那两个人退去后,就是眼前这个人走了过来。

   “阿银。” 她抬起头,看向这个陌生的男人。

   “真是漂亮啊,果真是如传闻中的绝美尤物。”

   “拿开你的手,别摸我!”

   “让我好好摸摸你美丽的大腿啊,如此圣洁的玉腿怎么能不享受享受呢。”

   “你别想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逼迫我!”

   “不急,本座本想着从你嘴里套出消息的,但现在不用了;你们唐门的下属有人背叛了你们,我已经知道唐三在哪了。”

   “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没关系,重要的是我现在能和阿银你如此的亲近。”

   “你到底和小三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们?“

   “针对吗?我可没有,我只是想要得到你们罢了,你只是其中一个哦。”

   “你混蛋!”

   “只要能玩到你们的宝贝小脚,我就是王八蛋也无所谓啊。”

   “无赖!”

 

    阿银脚底一凉,她惊愕的看着自己的鞋子被恶袍脱走。

   “我说阿银你怎么不穿丝袜呢,原来是穿着一双船袜呀,这蓝色的冰丝船袜可太有感觉了!” 恶袍怪叫一声,他也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碰上一双原味船袜,实在是这种包裹脚趾,露出脚背的袜子,太具有视觉美感了。

   “好熟悉的感觉!” 阿银双脚一颤,她想起了那一天,在那小木屋里的一幕,那个变态男人也是这样的闻她的丝袜,但是自那之后,她就没再穿过丝袜了……

   同样的穿着,同样的怪癖,他们不会是同一种人吧!不会吧…千万不要运气这么差又碰上了这种人……

 

   “我曾经的下属和我提到过,他说,阿银的肉色丝袜美腿是他玩过的最棒的腿,超薄的丝袜和肉丝的汗味让他这种玩过无数玉足的人都赞不绝口啊。”

   “不过我觉得可能不仅脚长得好看,有这么精致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再看看这么好的腿,其实才最让人欲罢不能吧。”

   “叫你一声尤物我觉得一点都不为过。”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不要再用尤物这种字眼来称呼我!”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或者是叫你小痒奴?”

   “?!什么痒奴!”

   “看来老灰给你留下的印象还不深刻啊。” 他叹了口气,“也罢,那就让我帮他给你回忆一下。”

   

   阿银隐隐的有感觉,眼前的人和那个人是有关联的。他从过去鞋子后就一直在盯着她的袜底看,看得她都心里发毛,一直紧张的左右脚互相遮挡着。

   但此时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在她的脚心上比划起来。

   “呀!” 她的脚心弓起,“你怎么…..”

   “想起来了么?” 恶袍仅仅是用指尖挑了一下她的脚底就停下了。

   不….不…不会这么巧的….不要!

   阿银疯狂的摇头,我不想再往深里去想。

 

   “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啊,那我就继续了。”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恶袍看着她的瞳孔放大,眼神逐渐的恐惧起来,他的两手食指不顾阿银的阻止,刻意在她的大脚趾外侧轻轻的刮拂,用细若游丝的朦胧感觉去接触她的船袜表面,那种朦胧的感觉会透过袜孔渗入到她的肌肤上,产生细微酥麻的痒感。

   但最可怕的并不是这细微的痒感,而是阿银恐惧的心理。恶袍之所以找准大脚趾这个地方,其实是灰袍告诉他的,并不是他随意而为;但在阿银看来,自己的弱点就只有曾经那个折磨过自己双脚的那个变态男人才会知道,那还是他一点一点的试探出来的,可现在一下子就被摸到了最脆弱的地方,这不就说明了一切了吗——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她的噩梦又降临了吗!

   “熟悉吧,怕痒的大脚趾。”

   “他…他…..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我不是说了吗,他只是我的下属。”

   

   是了,既然是他的主子,那他知道的话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恐惧的颜色越来越重。

   “告诉我,为什么不穿丝袜了?”

   “不…我不敢穿!我再也不想穿丝袜了!”

   “为什么?”

   阿银仅回忆起一个小小的片段,顿时浑身害怕得颤抖。

   “为什么不想穿丝袜了?”

   “我怕!我不想再被挠脚心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不要再挠我的脚了。” 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不断的一边求饶着一边抽噎着。

   

   “嘿嘿嘿!被挠到再也不敢穿丝袜!蓝银皇大人,你还是第一个啊!”

   “求求你了。”

   “但是你以为只要不穿丝袜了我就不挠你的脚了吗。”

 

   “你穿船袜的脚,我照样喜欢!”

   “不要啊!为什么呀!”

   “因为你的船袜脚和丝袜脚一样的性感!”

   “这么好看的脚,你说,怎么能不好好调教一番呢。”

 

   “不过你放心,我还是比较喜欢挠脚底的,脚心的嫩肉摸起来要更舒服的多!”

 

   “喜欢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吗?”

 

   同一时间,唐门被血洗的消息不胫而走,唐门高层尽皆重伤垂危,门下弟子更是被屠戮殆尽。

   而更劲爆的消息再次燃爆整个大陆—天斗帝国皇帝身中剧毒,已经濒危!

   天斗帝国皇室内部发生动乱,太子雪清河居然杀父弑君,意图谋国篡位;但这都是太子逃离天斗帝国后才传出的消息了。

 

   “爷爷,为什么这个时候让我放弃计划!”

   “我和唐三的关系已经很稳定了,我很有把握把他争取过来,让他加入我们武魂殿一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袭击唐门,这不是让我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而且天斗帝国那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连天斗帝国的掌控权也没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道穿着抹胸鎏金宫装裙,踏着金色高跟长靴的纤瘦身影站在供奉殿内,眼神气愤又有着些许委屈。

   “是她让你召我回来的?”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找她!”

 

   “小雪!”

 

    听到那个有些虚弱的声音,一袭金色长发的千仞雪暮然的回过头,她双眼震惊的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老人。

   “爷爷!您受伤了?!”

   

   她一闪身扶住千道流的双手,“爷爷,怎么回事,是谁把您打伤的?”

 

   千道流眼里闪过一丝灰暗,“没事,这个不碍事….”

 

   “您告诉我,到底是谁!是她伤了您吗!” 千仞雪眼里有股怒火,她攥紧了拳头,“比比东!”

 

   “小雪!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千道流剧烈的咳了几声,难掩老态。

 

   千仞雪认真的看着千道流的眼睛,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都要认认真真的听进去…..” 千道流缓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你不要去怪你母亲,是我召你回来的。”

 

   “为…?” 千道流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小雪,武魂殿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了…”

 

   千仞雪疑惑的皱紧眉头,看向自己最信任的爷爷。

 

   “这片大陆,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绝世强敌,强大到爷爷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咳咳….爷爷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百级强者,也就是传说中的—神!”

   

   “这怎么可能!”千仞雪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占据着我武魂殿的至高权力,最近这段时间,大陆上的动荡,也都是由此人引起,却是以我武魂殿的名义在行事….但外人却不知,此时的武魂殿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你的母亲已经落入他手里了,至于现在她到底在哪,我也不清楚,我本身也是受了极重的伤,至今还没恢复;我们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

 

   “你不要去怨恨爷爷让你放弃了谋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相比于一个天斗帝国,此次的危机要更加重要!”

 

   “我…..爷爷是打算让我现在就接受最后的天使传承吗!”

 

   “嗯!”  “我之所以这么着急的让你回来,就是为此。时间已经刻不容缓,这次我也是兵行险招了。”

 

   “如若你成功了,那么什么天斗帝国、什么唐三,甚至于这整片大陆都将会是你的,武魂殿也将从此屹立不朽….”

   “如果失败了,那么,我们多年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伟大的天使传承,恐怕也将就此断绝了。”千道流哀叹一声。

   千仞雪俏脸冰冷,“爷爷,我会尽力的。”

   “走吧。”

 

   —天使神殿—

   整座大殿空荡荡的,仅有中间矗立的一座天使石像。

   千道口径直朝着石像走去,在千仞雪诧异的目光中,他的身体没入石像内,“小雪,跟着进来。” 千仞雪闻声也迈步穿入结界。

 

   一座奇异的大殿出现在她眼前,六根巨大的柱子支撑着殿顶,没有墙壁,大殿正中央,同样的一尊天使雕像,呈现着灰白色,它双手驻剑,剑尖直插入地面,背后巨大的六翼展开,更加的有神采。

   “爷爷,这是哪?”

   “这是真正的天使神殿,也是天使考核的最后一关,同时,也是你真正传承天使神位,晋入神级的地方!”

   听到千道流的话,千仞雪顿时眼前一亮,强烈的神采在她金色的双眸中闪亮。

   “爷爷,我该怎么做?” 千仞雪信心十足的看向千道流。

   “用你的血。” 千道流指向那柄石像长剑,“滴在那颗宝石上。”

   千仞雪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手指划破,一滴鲜血滴落在宝石上;宝石如被激活般,吸住千仞雪的手指,疯狂的吞噬着她的精血。

   渐渐的,那颗灰白色的宝石转为红色,再慢慢的转变为金色,从剑柄开始蔓延向剑身和雕像的双手。 千仞雪加快了血液的流转,雕像的灰白色在渐渐褪去,转而变成了一具金色的雕像,待得最后一层灰色的脱落,整座大殿都被雕像的金色光芒所笼罩。

   千道流眼中充满着炽热的光芒,“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千道流迈步走到金色的圣剑之前,似是叹了口气,“小雪,这是你的最后一关了,一定要加油,爷爷也会保佑你,顺利晋级天使之神的。”

   “爷爷?您要做什么?” 千仞雪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小雪,有得就有失,这是我注定的宿命。作为天使之神的守护者,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天使神诋的传承,没有我,你是完成不了这最后一关的。”

   “不!爷爷,不要,您回来,小雪不要接受考核了!” 千仞雪一瞬间崩溃了,她没想到这最后的考验,居然需要爷爷的献祭;一开始的兴奋和昂扬的斗志顷刻间化为乌有。

   “孩子,记住你答应爷爷的,击败那个邪恶的人,让武魂殿恢复它该有的荣光!” 千道流的身体上骤然的升起一道火焰,将他的身体、灵魂燃烧,身后的天使雕像光芒大放,疯狂的吞噬着从千道流身上释放的能量。

 

   “不!爷爷——”  千仞雪悲痛欲绝,但她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弹分毫,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千道流的身体燃烧,然后化成飞灰,消散……

   但紧接着,天使神像再次射出一道光芒,笼罩住千仞雪的身体,强迫着她盘膝而坐,精纯的能量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身体。

   尽管心里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但天使的传承却是强制性的进入,无论她是否接受,她只得做好准备,吸收那不断汹涌而来的能量。

   “爷爷,小雪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 她默默的闭上眼睛,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可这原本悲恸的场面却被一声厉啸打破。

 

   大殿所处的空间屏障不知何故的突然的裂开一条缝隙,虚空如同碎裂的玻璃般从裂缝处开始破裂蔓延。

   “原来是躲在这里啊,嘿嘿嘿,天使之神的传承…..”

   

   千仞雪毛骨悚然,她现在无法转过身去,但却能感受到身后的气息越来越明显,透过屏障的裂缝正一点一点的渗透进这座天使神殿中。

   

   “砰!!!” 如同玻璃碎裂般,屏障破开成数以万计的碎片。 邪恶的气息大量的涌入这座神殿,与此地那光明神圣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人影踏上了神殿的台阶,一步步的向着千仞雪的背影靠近。

 

   “天使之神啊….” 恶袍望着矗立在大殿中央的被金色光芒包裹的雕像,眼中充满着满满的贪婪和掠夺之色。

   

   “想不到千道流那老东西舍弃自身,就是为了让你能够接受天使之神的传承啊;还好我没一开始就杀了他,否则我还真的就错过了。”

 

   千仞雪的美目睁开,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黑影男人,心里已经笃定了此人就是爷爷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为我爷爷报仇!”

   恶袍听到她开口,也是转过身来,认真的打量起这个能够接受天使传承的女人。一时间他有些错愕,这个女人的脸竟然和比比东如此相像,一样的五官精致,一样的充满气质。他一想到这是比比东的女儿就浑身激动;这武魂殿真是金屋藏娇啊,先有师徒花,现在又有了母女花。

 

   “你以为得了天使之神的传承就能够杀得掉我吗?哼!”

   他狠狠拍出一掌,在手掌快要落向千仞雪眉心的时候,却被一道温和的光罩拦住;天使神像发出耀眼的光芒,护住接受传承的人。

   “在神界不是你的对手,难道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对手吗!”  铺天盖地的黑雾从恶袍的周身散发出来,将千仞雪以及那座雕像一起包裹了起来。

   “嗡…嗡…..” 一道声音从天使神像中传来,顿时雕像再次光芒大放,对抗恶袍所散发的黑雾。

   

   但他发觉即使使用黑雾隔离了天使雕像的能量来源,也难以击破千仞雪身上的光罩,连一丝黑雾都无法渗透进去。

 

   “耗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这残存的执念能够保护她到几时!”

   恶袍也坐下来,面对着光罩中努力接受考验的千仞雪。 他不由得瞟到千仞雪那傲人的胸脯,抹胸裙上那类似花瓣的装饰遮掩着千仞雪胸口的雪白双峰。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瘦小的肩膀与那胸脯有着鲜明的对比,无一不是在反衬着女人的丰满。

   修身的收腰长裙将她的柳腰勒紧得更加纤细,放佛盈盈一握;她身前的裙摆盖住大腿的前面,保护着最隐私的地方;而盘坐的双腿叠在一起,大腿丰满的美感在未能遮盖的裙摆下显现着一片白色;金色铠甲般的长筒靴紧致起小腿的肌肉,显得小腿修长而又不失美感。

   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在膝盖上覆盖的一层淡紫金色的护膝,恶袍也不知道那是单纯的护膝还是长筒袜,如果是长筒袜的话….嘿嘿嘿…..恶袍不禁舔了下嘴唇,这种御姐打扮的美人,看得恶袍的心里痒痒的。

 

   “真想好好的舔你的脚啊。”

   千仞雪美目一睁,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一个成神的男人,居然会有如此龌蹉的念头,实在是恶心至极!

 

   “别不开心,小美人,我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恶袍贴着那层光罩,如饿狼般看着她,“我会亲手脱下你的长靴,剥下你的袜子,好好的舔弄你这双臭脚的。”

 

   “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

 

   “呵呵!” 恶袍站起身,从怀中抖出一团丝袜。陶醉的在袜尖吸了一口。

   那种表情,看得千仞雪一阵恶心胆寒。 但她突然愣住,那不是……

   “知道这是什么吗?丝袜,猜猜是谁的丝袜?” 恶袍在她面前荡着那双丝袜。

 

   千仞雪闭上眼睛,不去理会恶袍的言语,她在努力接受传承之力的洗礼。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恶袍单膝蹲下,“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是你母亲比比东的贴身丝袜,纯原味哦!”

 

   千仞雪不想理他,照样闭着眼睛,可她的心已经一颤,有了些许纷乱。

 

   恶袍见骚扰无果,又继续说道,“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被我折磨的吗?在你心里,你不是一直都很痛恨这个女人吗?” “你就不想听听这个女人的悲惨故事吗?”

   

   “住口!不要跟我提这个女人!我不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半点事!”

 

   “哦?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个女人被我绑在刑架上是怎么折磨的吗?她的丝袜腿可是那么的完美细腻,那种丝滑的手感可是让人永生难忘啊。”

 

   “她的臭脚的味道我是闻了又闻,丝毫都不觉得厌烦呢,只是不知道作为她的女儿,你的脚能不能达到我预期的味道呢?”

 

   “下贱!”   “身为神,却做出如此龌蹉卑贱的事情,你也配称为神吗!”

 

   “哦,不,即使身为神,也难以抵挡被比比东的香丝玉足踩在脸上的诱惑。”

 

   “我伸出舌头,就能舔弄到她滑嫩的脚底,多美妙的感觉啊……”

 

 

   “嗡……” 被黑雾包裹的天使雕像似是察觉到传承者精神的波动,再次光芒扩散,稳住千仞雪的心神。

   “哼!碍事的东西!” 恶袍向后一挥,加大了黑雾隔绝的强度,“我看你也是能量快被我耗尽了吧,说不定这仅剩的能量已经不足够支撑她到神境呢。”

   “嗡嗡……” 雕像再次传出一道声音,恶袍却是摇头一笑,“你一个死去的天使之神,有什么能耐和我抗衡,只不过是看在你是昔日伟大的天使之神的面子上,给你留一点面子罢了。”

   天使雕像颤动,似是发泄着它的不满。

   恶袍点出一指,压在光罩上,随机一丝小小的裂缝出现,但又立即被修补好。恶袍轻蔑一笑,果真是防御力消减了大半啊。

   

   “也罢,既然你对比比东的感情已经如此浅淡,那我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那我就再给你讲讲千道流的事情吧。”

   千仞雪闭着眼睛的身体颤了颤,她想起不久前还宠溺的抚摸着自己脑袋的爷爷,那为了自己而浴火焚身的画面,她的心神再次摇晃不定。

 

 

   “我记得这老家伙当初是在那大殿上公然要阻止我,可惜啊。我承认他很强,但是凡人和神的差别是很大的,尽管他拼尽全力,也只是在我手上走过了几招而已。”

   “可惜你当时不在场啊,不然你也会笑话这个老家伙的不自量力吧。”

 

   “你说什么!混蛋!不准你这么说我爷爷!”

   “很生气吧,愤怒吧,来,杀了我!” 恶袍勾引着,牵动着她的情绪,一步步的将她引导向危险的边缘。

   她的意志在摆动着,面对着强大的天使传承,任何一点的分心分神都会导致她的失败,好在千仞雪及时的醒悟过来;她重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稳住自己的思绪,集中精力去引导注入身体的神力。

   “那老家伙可真够惨的,当初被我一拳轰入地底,打了个半死不活的,恢复了这么久才总算缓过气来,我本想着看他什么时候会把这天使神殿的秘密暴露出来,可谁想到,他自己居然作死的把你找了回来,接受这天使传承,还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啧啧。”

   “不过,他也只是个工具罢了,既然秘密已经被我找到了,那他也算是死得有些价值了吧。”

   “你混蛋….” 千仞雪流下泪来,爷爷千道流居然在他的口中被贬低得如此低下,什么叫作工具罢了,什么叫作有些价值…..这种话对于千仞雪这个从小一直被爷爷宠爱的女孩来说,简直残忍到了极点!

 

   她咳出一口鲜血,天使的传承在最紧要的关头!天使意识的灌输,这是对她意志力、精神力的考验。庞大的意志降临在她的精神上,庞大的让她难以承受,以至于意识越来越模糊…..

 

 

   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高贵骄傲的的比比东注视着她,“怎么了,你不是想要超越我吗?” “你不是恨我吗?” 千寻疾就是我杀的,想要报仇,你就来找我好了!”  

   “比比东!我恨你!” 仇恨的意志让她意识有所恢复。

 

   “小雪…..小雪……” 一声亲切的呼唤声将她快要唤醒

   “爷爷?”  

   千仞雪猛的一震,双眼骤然的睁开,她的意识又再度清醒过来。

   “记住你答应爷爷的事,一定要坚持住啊。”

 

   千仞雪知道,这是自己潜意识里最在意的,因为这些,才是她一直努力下去的动力,不论是一直以来怨恨的比比东,还是亲爱的爷爷…..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这最后关头,她却是脑海中出现了另一个人。

 

 

   守护她身体的光罩已经满是裂痕,恶袍轻轻一戳,将之戳破。但传承还在继续,恶袍看得出千仞雪的意识里在作着奋力的斗争。

   恶袍伸出一指,点在她的眉心,一道灵力进入她的识海中。

 

   “唐三,为什么会是你…..”

   “难道我想将你打败的执念已经这么深了吗….还是说,我真的已经爱上了你….”

   在她的脑海中,恶袍看到两道身影对立着,千仞雪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一直将他藏在自己灵魂的最深处,直到这天使传承的最后时刻,自己才毫无顾忌的将他释放出来。

   可这个男人….根本不愿意臣服自己….对待自己也只是朋友之交….

 

   恶袍看出了端倪,她发现千仞雪看向唐三时,居然会有些许脸红激动。

 

   “这只不过是天使传承给我的考验罢了,唐三,虽然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很重要,但为了传承的成功,我不会就此沉沦的…..”

 

   但她话音刚落,只觉得浑身燥热,脸颊火辣辣的。

   “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让我也欣赏一下天使之神羞耻的一幕。”恶袍坏笑一声,对着她的眉心施了一咒,一道流光钻进她的眉心,开始干扰千仞雪的意识。

 

   “怎么会….我是不会认输的…..” 千仞雪努力的想要使自己清醒,一旦她难以放下对唐三的执念,那这最后一关的考核她就难以通过,也代表着她天使传承的失败。

   “不….不会的…”

   她烦躁的跪在地上,双手握拳用力的锤击地面,想要借助疼痛是自己清醒,可那股难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唐三”走了过来,抱紧跪在地上的她,搂紧怀中;那原本剩下的一丝抵抗的意识彻底的瓦解;在落进他怀中的那一刻,千仞雪紧紧的搂住男人坚实的身体,那股感觉更甚,他们相拥着,旖旎着,两具身体交融在一起,不知不觉间,两人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消失,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千仞雪已经沦陷在“唐三”的爱抚下,甚至已经忘了自己正在接受天使之神的传承。

   

   “唔嗯~” 两人相拥着亲吻,两节舌头缠在一起。唐三压着她的身体,双手已经开始上下齐手的抚上千仞雪傲人的双峰,另一只手也贴上翘臀,放肆的揉捏拍打。

 

   

   “啊——唐三!轻点!啊!”  唐三在试探着她的身体。

   她紧紧的搂住唐三的肩膀,一声声羞耻的娇喘声从她口中呻吟,可是她一点想要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还迎合着他,让他能够更深的进入。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交融在一起,是幸福的。

   湿滑的下体被一捅而进,撕裂样的疼痛从下体席卷而来。

   “啊!!!”  巨大的痛楚让千仞雪一瞬间清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可看到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不是唐三!是谁!

   “你!” 她终于从恶袍施展的残梦中走了出来,她的本体意识也苏醒过来。 她急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盘坐着,而恶袍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的事。这让她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幻境,自己的身体还是完好的…..

 

   恶袍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怎么,接受传承的时候居然还幻想着和你的小情郎做那些羞羞的事吗?”

   千仞雪一脸羞燥,“你胡说什么!”  他怎么会知道的!千仞雪顿时心里一紧,一副被人窥破秘密时的尴尬表情。

   “还是那么的情愿呢,主动的献出自己的身体,啧啧啧….. 这天使之神要是知道自己的传承者居然在接受传承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这些,怕不是要气死了。”

 

   就在这时,最后的一束能量完全被千仞雪的身体吸收,一片涟漪从千仞雪的周身荡开去,预示着千仞雪的传承成功,待得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就是新一代的天使之神。

 

   浑身威势暴涨,千仞雪张开眼睛,一股神圣祥和但又威严不可冒犯的气势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她的眼眸如历经千万年般深邃。她随手一招,天使神装剩下的几块魂骨尽皆从雕像中浮现,像着千仞雪飞去。

 

   恶袍嘴角上扬,双手在背后悄悄的握拳,在他手掌里,凝聚着一个黑色的光团。

   魂骨路过恶袍的身旁,他抬起手,那团黑色的光团包裹着前行的魂骨,将它们控制住。

   “你敢!” 千仞雪怒喝一声,身体骤然冲起,想要夺回魂骨。

   “哈哈哈,我等的就是这最后的东西,天使之神留下的最重要的宝藏啊,没有这个,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天使之神!”

   “现在!该轮到你了!”

 

   两人凌空对了一掌,毁天灭地的波动在天使神殿的空间中回荡,而外界的武魂城,好像也因为这强大的能量碰撞而动摇。

 

   “怎么回事?” 黑袍率先出现在上空,盯着下方。其他三人也紧随着他出现。

   “怎么地震了吗?”

   “怎么突然晃得这么厉害!”

 

   “轰!” 一道背负着六道光翼的人影从下方的神殿中冲出,直射向天空。

 

   “这是天使吗?!”

   “好漂亮!”

   “我的天,这真的是人吗,怎么可以这么完美。”

   是啊,接受了天使之神的传承,把千仞雪原本完美的容貌更加的推到极致,五官更加的精致,身体曲线也更加的妖娆。

   可是,此时完美的天使却是狼狈不堪一般,像是在逃命。

   在千仞雪冲出神殿后,恶袍也是紧随着他的身影出现在空中。但他那被黑雾包裹着全身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

   

   

   “天啊,这是发生了什么? 天使在逃跑!” 武魂城的人惊呼。

   他们看着天使被黑雾追逐着,从武魂城的中心,两道流光快速的冲出了城市的范围,向着远处飞去,化成了两个黑点。

 

   “追过去。” 黑袍低喝一声,虚空一踏,身体朝着恶袍离去的方向爆冲而去。武魂殿的封号斗罗们相视一眼,表情复杂。

 

 

   千仞雪不断的闪躲着身后恶袍的攻击,身后六翼奋力的扇动着,恶袍在身后紧追不舍。

   

   “别逃了,乖乖的跟我回去吧,我的痒奴!”

   “哼!妄想!” 千仞雪脸色沉重,她发现在接受了天使传承之后,现在的自己居然也不是恶袍的对手,从刚刚在神殿中对过的那一掌,便可见分晓,她是完完全全被震退的,此人的实力,远在她之上,如若能融合那剩下的魂骨,估计才能够和他相匹敌。

   千仞雪不禁懊恼不已,自己居然如此大意的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的缩小,“放弃吧,你的速度怎么能和神相提并论!” 恶袍狞笑着,距离在一点点的缩小,他手中的攻击也在时刻准备着,等到达最合适的范围,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千仞雪击落。强者之间的对决,哪怕出现一丝的错误,都会彻底失败。

   千仞雪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心里也着急万分,她可不想被抓回去当什么痒奴,这种名字一听就懂。让她去当别人的奴隶,想都别想。

   

   一道身影直直的向着城市坠落而下,天空的巨响将城市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人们望向天空,那有着六翼的天使模样的人儿好像接了一击,但她马上稳住身体,作好战斗的准备。

 

   “我说了你跑不掉的,小痒奴。” 恶袍负手而立,轻蔑的看着她。

   千仞雪扇动着泛着金色流光的六翼,身体慢慢的上升。她很清楚自己逃不掉了,自己那么快的速度还是被他追上了,想要再逃走,那恐怕比登天还难。千仞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甚至生出一股无力感、没有办法,对手太过强大了。一个成神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人,他的底蕴深厚得可怕,随手一击都不是自己这个刚成神的“雏儿”能够抗衡的,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后背和脚底也不知不觉间被一层细汗沾上。

   “跟我回去吧,让我好好闻一闻你的脚。” 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千仞雪那细长小腿下,包裹严实的长靴里的玉足。

   “你不要太过分了!”

   “哦?我很过分吗?你们爷孙俩都想着怎么杀我了,我就只是想闻一下高贵的天使之神的脚,这样就很过分吗?”

   他故意提高声调,让得城市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千仞雪难堪的看着下面的人潮鼎沸,心情更是沉入谷底。

 

   “来吧,让我帮你脱下靴子,欣赏一下女神的玉足吧。” 恶袍双臂张开向前,掌心有微光浮现,一霎那,千仞雪只感觉身上压力倍增。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娇喝一声,手提长剑,张开六翼向恶袍杀去;既然已经逃不了了,那就只能拼了,只是答应了爷爷要将眼前之人除去,怕是无法实现了。

   “天使突击!” 她化作一道流光,长剑前刺,毫无保留的将浑身魂力倾泻而出。

   “不自量力啊。” 恶袍合拢的双手转而挡在身前,右手硬抗千仞雪的长剑,手腕略一用力,将她震得倒退。

   

   握剑的整个手掌一阵麻痹,她的手颤抖着,但恶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被震退的那一刻,下一波的攻势就已经到来。她被动防御着,但恶袍那强大的、源源不断的神力轰击使她不得不用尽最强的防御手段的去阻挡,但同样的,她的魂力也在急剧的消耗。

 

   四道身影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而来,他们落在千仞雪的四周,将她包围起来。

   

   这次是真的插翅难逃了。千仞雪握紧手中的长剑,环视着刚刚到来的四人,寻找着最弱的突破口。

   她环视一周,与其中披着灰色袍子的人对视了一眼。 “这个人怎么看着如此熟悉?”

   而焱也眼神炽热的看着她,“这就是千仞雪吗?比以前要更加的完美了!” 他见过千仞雪几次,但那都是从远处、从背后远远的看着她;作为武魂殿教皇的女儿,大供奉的孙女,她的身份地位是无与伦比的,即使是焱这样的武魂殿黄金天骄,也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抬起头。 犹记得,曾经看过她的侧脸,那冷冽高傲的脸庞,和看向自己的那一抹高冷犀利的眼神,都让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只是后来见的少了,才慢慢的把目光转移到了胡列娜的身上。

   谁不曾意淫过心中的女神呢,只是幻想归幻想,焱很清楚双方的差距,不论是身份、实力、容貌….焱都觉得自己比不上她、配不上她。

 

 

   “焱?”  千仞雪看着他的眼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果然,那个人微微抬起头。

   “真的是你?!”

   “是我。”

 

   千仞雪刚要开口,却被恶袍直接打断。“焱,看到她你不应该主动打声招呼吗,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

   “少主!”

   

   千仞雪脸色铁青,什么时候武魂殿的人需要听从别人的指挥了。

   “你当真叛出武魂殿!”

   焱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越加“坚定”的看着被围困在中间的女人。只因恶袍站在他的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很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吧。”

 

   “很可惜啊,天使之神,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就算逃不掉,你也休想把我带走!”

   “怎么?你还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就算有,凭你还不剩三成的魂力,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觉得一股毁灭的气息从千仞雪的体内疯狂的酝酿。他眼神一凛,“哼!”

  

   “爷爷,对不起…..”

   “唐三…….”

   两行泪水滑落,千仞雪闭上眼睛,催动着最后一丝魂力,“再见了….”

   “想自爆!做梦!”  恶袍伸手疯狂的吸取她身体里的魂力,千仞雪双手一推,身形疾速暴退。

 

   两道魂力化成的铁链从两边窜出,缠上她的手腕,拉住她的身体,紧接着,又是两道铁链缠上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拉开固定在了空中。

   “不—” 恶袍的手掌再次贴上她的身体,吸取着她体内狂暴躁动的魂力。

   “松开我!住手!”  眼见着魂力一缕缕的沿着恶袍的手臂流失,千仞雪第一次感到那么的绝望。

   “这么完美的身体我还没有玩过呢,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浪费掉呢。”

 

   一道符咒顺着恶袍的手掌钻进了她的体内,顺着她的血液经脉的方向,一处处的封锁。 千仞雪感受着体内生出的一丝丝魂力瞬间被消磨殆尽,眼神也变得惊慌起来。

 

 

   “完了!魂力…魂力消失了!”  

   恶袍收回手掌,轻轻的拍了几下她的脸颊,“现在,你想自爆都没有可能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神力怎么会消失了!”

 

   恶袍只是笑着捏着她的下巴,“何必知道这么多呢,美丽的天使小姐,等你上到了刑架上,一切你都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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