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1935年,威尔逊山天文台。
“这个太阳,似乎……有点问题……”我望着窗外的太阳说到。
“这你也看得出来吗?” 白发青年端着手中的咖啡杯说到
“用肉眼是看不到太阳表面的异常的,但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光照的缘故吗?你一直盯着太阳看,应该会眼花吧。”
“它好像诉说着什么,似乎是羽蛇神的提示……”我还是紧紧盯着太阳。
“你还在相信那些古老的神话吗?那是……”
“快!把望远镜拿来,太阳果然有问题!!”我顾不上打断他的话,连忙说到。
“你居然还真看出来了。上帝!这太不可思议了!”他惊叹到。
“望远镜!!!”
“现在只有台长的望远镜,这可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拿过来!”
“可是……”
“拿来!”
“好吧,真是见鬼了,我康纳•卡昂列斯,这辈子都没见到过…你如此奇怪。”康纳停止了争吵,转身嘀咕起来。连忙翻找望远镜。
“你疯了吗?”康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向我咆哮起来“你不知道用望远镜是无法观测太阳的吗?你的眼睛会被烧伤,这一点我们都忘了!”
……
雪茄的烟雾缓缓从窗口飘出,抽雪茄的人随意地弹了弹雪茄灰,惬意地看着我。
“那么现在,先生,还要拿您的望远镜吗。”
“我们可以用那个……”
康纳眼里闪过一丝不一察觉的震惊,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好的先生。”
真是两个奇怪的人啊,天文学家竟然想用普通望远镜看太阳,哼哼。
“那似乎是一种奇怪的符号。”
“很常见不是吗?人在发神经的时候看什么都是奇怪的。”
那是一串符号吗?正常人觉得不是,只是眼花缭乱的光晕罢了,我经常也这么觉得,可现在没有。我拿起笔,将那些更加耀眼的光晕,仔细地描在纸上……
“w…o……r……m……,虫子!?”我震惊地看着太阳上那些突出的光晕,不可思议地说到。
“清醒点老兄,只不过是一团奇怪的东西,是你想多了。”康纳安慰着我。
……
“虫子!昨天也是虫子!”我无法相信我眼前上一切,太阳上依旧是“虫子”的符号,只不过,今天是中文!中文大写的——虫子!
“哦,上帝,这不可能是真的。”康纳感叹到。
“会不会是什么超出地球之外的东西?”
“智慧的生命吗,不可能的……一定是错觉……”康纳颤抖地说到。
“不要去想了,等以后再说吧,说不定是太阳的巧合呢。”
……
1946年,美国
“战争终于结束了,看来你还是对9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康纳说着,“你每天都要来VLBA阵看看”
“只是为了心安……”
一个小时后……
“这是真的吗,Gusano,依旧是虫子,西班牙语的虫子!”
……
我记不清怎么到英国的,只记得我那天拿起修理锤,将主控室破坏的一幕,后面的几周我甚至不清楚我是不是还活着,我们逃亡似的回了英国,然后租了一件实验室,成天沉迷于各种实验。但是,真正令我沉迷的,是那个“虫子”。
“现在我们可以肯定,有其它智慧的东西了……”
[星期天的奇遇]
礼拜天,我已经一个礼拜都没有呼吸新鲜空气了,所以被康纳赶出了实验室。无处可去的我只好来到酒馆喝闷酒。
“有没有……虫子?”我询问道。
“抱歉先生,我们没有法国人的酒”酒保开玩笑地说到。
“白兰地有吗”
“好的先生,其实我们这有法国佬的酒。”
“额……要醉廉价的。”
“法国人的,先生。”
我太需要一瓶廉价的像水一样的酒了,我真希望过量饮酒到酒精中毒,或者是失忆,甚至是死亡,我真的太想忘掉那些可恶的“虫子”。
我向四周看了看,想忘掉那些虫子,但是我依旧被虫子困扰着,满脑子都是虫子,满眼都是虫子,酒保就是虫子,都是虫子,人都是虫子!
我想逃离这里,想回到那个没有虫子的实验室,然后拿几瓶氢氧化钠当酒一样地灌入我的腹中,然后忘掉这个世界。
逃跑的欲望越来越大。当我正要起身的时候,我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把我摁在了椅子上。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我真的觉得那是我见过所有女性中最美丽的一个,我真的感谢上帝给了我这么美丽的女孩。但是在当时,我看到这身影的第一感觉,只是“终于摆脱那该死的虫子了”那是一个英国女孩,但有亚洲人的特征,她的父母有一个应该是亚洲人,准确的说应该说中国人。白色的像雪一样头发批到腰上,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金丝,皮肤像雪一样白;身材几乎可以令达芬奇为之疯狂(他或许死都没有看到身材如此匀称的人);她穿着一身校服,黑色的短裙还没有没过膝盖,细细的小腿,穿着一双皮鞋,白色的短袜刚刚没过脚踝。
我不敢向其它地方看,生怕看到那些恶心的虫子,我就这样,死死地,死死地盯着她。我慢慢从虫子的恐惧中挣脱出来,静静地看着她,慢慢欣赏她的美丽。她似乎发觉了我的目光,撩了撩头发,像我这边看过来,递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我有些慌乱,连忙向她回了一个微笑。
她走了过来,走到我桌前,伸出她的玉手,轻轻的说到“圣•戴安娜•阿尔托莉雅,先生,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当然可以,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学着法国人的浪漫,优雅的说到。
“先生,请问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当然是这位小姐的美丽让我发现了你。”我学着绅士的样子说到。“其实是为了躲避虫子。”我心里嘀咕着。
“你们学生允许饮酒吗?”
“我成年了先生,而且我每个礼拜天都要来这个酒馆饮酒,这样有益健康。”
看到这个睿智的女孩,我不禁来了兴趣。
“你这样穿着校服跳舞真的方便吗?”
“谁说穿着校服就不能跳舞?舞蹈是艺术,是不分场合的。”
“但是穿着校服跳舞真的很奇怪诶。”
“既然先生这么有兴致的话……不如去我家坐坐?”
…………
[特殊的…爱好?]
“您是中国人吗先生?”她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对我说。
“是的,我在中国出生,我的父亲是英国人,他是一名医生,我的母亲是中国工人。”她微笑着向我讲述起她的身世。
“我的父亲起初是一个资本家,后来不满意英国的制度,反而在中国学了医。”
“再后来战争爆发,我的父母都在战争的最后一年牺牲了,那时还是冬天,父亲战死在战场,母亲感染了疟疾。”
“后来战争结束了,我就回到了英国,获得了大学的学籍 ,现在马上就要毕业了。”
“我的父亲在这边留有遗产,我在这边租了一套公寓。我也经常在那个酒馆打工。”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公寓,不远处还可以看到德意志军队轰炸的废墟,那里正在重建。
公寓较为简单,甚至还空出了一个房间。她还热情的给我倒了一杯茶。在喝茶的间隙我一直盯着她的脚看,似乎思索着,更像是在欣赏。“先生?”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轻轻地问“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脚?”她的脸微微泛红,似乎是害羞了。而我也不隐瞒,顺水推舟的说“美丽的女孩身上总是会有吸引人的地方,你说不是吗?”她的脸慢慢红起来,继续问道“男人不应该只关注女孩的脚吧?关注点不应该是胸部和臀部吗?”“我和那些人关注的点不一样,而且,这也算是一种爱好吧……”我也微微有些震惊,自己居然喜欢的是女孩子的脚。“先生是这样子的吗,稍微有些吃惊的呢。”我望着她美丽的面庞,微微颔首。“而且我喜欢女孩子笑的样子,特别是我喜欢的女孩子。”她更加害羞了,吹弹可破的脸红扑扑的,像还未熟透的苹果。“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那好吧……先生。”她把脚缓缓的抬了起来,放在了我的腿上。
[第一次?]
我看着眼前的戴安娜,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里哭笑不得,毕竟只是透露一下自己的喜好而已,没曾想她居然那么主动。我并不好拒绝,如果7拒绝的话,反而让人家失了兴致,而且更让她羞愧难当。
我不再说话,一只手抓起她的一只脚腕,另一只手缓缓地褪下她的皮鞋……就这样,一只白袜脚慢慢展露在了我的眼前,从脚趾开始,然后到脚后跟,凹陷的足弓,那是一条匀称而优雅的曲线,让我……神魂颠倒,唔,我终于忘了那些虫子。
我的手不愿意闲着,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了一道。
“唔……呵呵……嘻嘻,先生您这是?” 她对我的动作显然有些疑惑,想把脚收回去,但是被我的手紧紧地握着。
“我说过,我喜欢女孩子笑的样子,而且你笑的……真美…”
“这样吗,先生,”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但是这样的话,先生…唔……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先…生…您…哈哈哈…”我没等她说完,就继续用手指头刮搔着。“…嘻嘻…呵呵…先生……哈哈哈…好痒…先生…哈哈哈…停下吧…先生…”我并没有理会,继续用手指头,在她脚底,在她的白袜上,刮挠着“’别…哈哈哈……嘻嘻…先生…哈哈哈……痒…先生…嘻嘻嘻…呵呵…”她的笑声大了几分,挣扎的力度也大了起来,我适时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还是握着她的脚踝,微笑的看着她。
“你知道吗,你的笑声,是我听过最美丽,最优雅的。”
“唔……”她明显有些害羞,小声的说到“那么先生……您……尽兴了吗。”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可见她的害羞之处。
“还没有呢,小姐,您挣扎的……有些让我失了兴致啊。”我故意调侃道 ,“您,可否…更进一步?”我指了指桌上的细绳,开门见山地说道。“啊…这个……随便先生您吧。”她害羞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有如虫鸣一般。
我拿出角落的细绳,将她绑在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我反绑在背后,一只脚绑在椅子上,另一只则向前伸出被我绑在另一个,已经固定的椅子上。“你啊你,还是年轻了一点,随随便便就让陌生人进到你家里来,若是遇上匪盗,那还哪有反抗之力?别说金钱和财物,自己贞洁都难以保证。”我一边调侃一边教育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惊恐地看着我,想挣脱身上的绳子。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呵呵,小姐,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图谋不轨,这位美丽的小姐的信任与贞洁,是如何财物都不能换来的~”我用着风流的语调调侃着她,她的惊恐慢慢消失了,转而又是娇羞和脸红。她把头偏向一旁,甚是令人怜爱。
我慢慢褪下她的袜子。一双白皙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深陷的足弓,圆润的脚趾,脚底白里透着粉,让人完全无法挑剔,这是耶和华的鬼斧神工。
“先生…您……脱了我的袜子…我怕我会受不了……”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小了,她娇滴滴的说出来,真是让人无法抗拒。
“哦,是吗~就像这样?”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我的指甲,轻轻地刮骚这她的嫩足。
“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先生……哈哈哈哈…啊…嘻嘻嘻……果然…好痒…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先生…嘻嘻…停下吧…哈哈哈…”她银铃般的笑声着实令我着迷,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用另一只手,扳起她的脚趾,然后用两只手指头,以较大的力度在她的脚底刮着。“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噫…唔…呵呵呵呵…嘻嘻…唔唔……呵呵…嘻嘻…先生…哈哈…不…要…嘻嘻嘻……痒…呵呵…嘻嘻嘻。”她的笑声大了几分贝,但依旧是那么好听,我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时而在她的脚底有游走,又时而在她的前脚掌与脚趾那块不见天日的嫩肉上横刮着,又时而挑逗她的脚趾,她的笑声一起一伏,犹如贝多芬的乐章……
“呵呵……先生……哈哈哈……真的…嘻嘻…不行了…嘻嘻…停下吧…呵呵呵…啊…嘻嘻。”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笑声稍减弱了些,依旧是那样动人。
我见她似乎已经没有精力了,便把她放了下来“您还好吧,小姐。”我抱着她,把她放回床上。她身上似乎有些汗水,看起来十分娇嫩,让人产生一种保护感。
“还好…先生…难受而…………有趣”
[告白?!]
“你还好吧…真是抱歉了。”我关切的说到。
“还好,先生,不过…真是很有趣呢!”她又恢复了刚刚打阳光,笑着对我说。
“你觉得有趣?”我顿时来了兴致。
“相比起世间其它的污秽,这确实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战争的时候我在中国看到了太多太多的污秽了,所以对于您这种做法,确实更让人接受呢。”
看到这个睿智的小姑娘,我不由得欣赏起他来。
“战争时期中国发生了什么?”
“侵略者的暴行数不胜数,我在南京的时候,亲眼看到他们把平民的四肢和头看下来,肢骸到处都是,他们还在白天亵渎妇女,真是可恶至极。”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毛骨悚然,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便想要回家,这地方虽然没有宵禁,但是战争刚刚结束,现在正是那些匪盗横行的时候。
“天色不找了,我送先生回家吧。”没等我提出告别,她却抢先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礼貌性的微笑着说道。
“天色已经晚了,我怕先生回家不安全。”
“你倒还担心起我来了,你这么美丽的姑娘,回来的时候才不安全吧。”我被这个姑娘逗乐了,面带笑意的说道。“先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从先生的眼睛里看到了有可以令先生恐惧的东西,先生的眼睛真是迷人呢。”她倒是说对了,那些虫子真的令我十分恐惧。她竟然能看到我眼睛里的东西,看起来真是不一般。
我不好再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在太阳上居然看见了虫子。”我对她说着。
“是吗,那真是神奇呢,什么样的虫子?”她天真回答着。
“虫子,单纯的用字符拼接起来的虫子单词,目前我看到过三种语言了。”我略带颤抖地说到。
“是吗,肯定是麦哲伦没有发现的大陆的人建造的,他们有着智慧和意识。”
“你真的相信那种人存在?”我惊讶的问道。
“先生你不相信吗?你本身就相信吧,世界这么大,怎么会只有我们一种人。”她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道。
“如果真是那些人建造的,我一定要好好带你去看看。”
…………
“先生…您的眼睛真是迷人呢”她小声地对我说着,脸微微有些泛红。 的确,我的眼睛从出生一来就透着不易察觉的蓝绿色,这一点点的蓝绿色似乎恰到好处的增加了我的美感,所以我从小就比较吸引人。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先生…真的很…迷人,我好喜欢你,先生。”她的声音更小了,仿佛自己在喃喃低语一般,那一张笑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这算是告白了吗?”我微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算是吧…先生…我真的好喜欢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
“可是我们还认识没几个小时啊,都说了叫你不要随便听信陌生人的话…”
“可是先生…我…真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前,“先生…您…”后面的话语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却隐隐带有哭腔
“真是可爱到女孩啊”我不禁感叹到,对着她,我也说出了我的真心“戴安娜小姐,我也真的很喜欢你,从看你的第一眼就开始喜欢你了……我接受你的告白。”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丝滑的秀发,轻声地安慰道。
“那下周,我们在酒馆见面,好吗先生?”
“随时可以,戴安娜小姐”
[公园的幽会]
“这几天你怎么这么精神?有遇到漂亮的女孩了?”康纳饶有兴趣地调侃着我。“何止是遇到,人家都像我告白了。”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装,一边骄傲地回答着。“运气不错啊,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情,你的眼睛那么迷人,自然有女孩子会喜欢上你。”康纳由衷地说到。我自然的笑了“你又贫嘴,不过现在我总是摆脱那些虫子了……哦对了,今晚我可能不回来。”
“看到你摆脱那些虫子,我真的很开心,兄弟……”
我在酒馆如约见到了她。戴安娜依旧穿着那一身学生服,只不过她换了一双皮鞋,黑色的裤袜在拉在膝盖下方的三分之一处,依旧是那么美丽,恰到好处的美丽。
“戴安娜小姐,一周过去了,您依旧是那么美丽……”
“那里,还是先生您过奖了。”
我们要了一瓶葡萄酒,便聊了聊一些有趣的话题。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玩呢?”我问道。
“先生,我们去城东的公园吧,那里总是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是啊~,还有一些有趣的游戏——”我故意拉长了音,看了看她的脚,冲她眨了眨眼。
“先生,您别这么说,很容易引起误会的。”戴安娜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害羞的回答道。
东区的公园人很少,显得十分宁静,树木郁郁葱葱,幽静小道绵延延伸进去,隐隐约约有种“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的感觉,黄鹂鸟的叫声忽隐忽现,让整个公园显得幽静深远。
我和戴安娜在偏僻的地方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戴安娜撩了撩她的秀发,小声地说“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年龄呢。”“不知道年龄还告白,你是那么冲动的吗?”我故意调侃道。“没有…先生…只是您的眼睛太迷人了…我…还请先生告诉我。”“我今年31岁了,小姐你呢?”“我今年已经23岁了…先生您接受过Oxbridge教育吗?”她突然这么一问,打断了我原本想吐槽年龄差点思路,但我的内心更多的是震惊——她怎么知道我接受过Oxbridge教育?我真的接受过Oxbridge教育,我曾经在剑桥大学天文学院修学过,后来便去了威尔逊山天文台,以此来观测天体。
“小姐,您真的猜对了,我说从7剑桥大学天文学院毕业的。”
“先生真的是卓越呢。”
“小姐也很智慧,都是不分彼此吧。”
“先生过奖……呵呵,别这样……嘻嘻…先生。”还没等她说完,我的手便不自觉的轻捏着她的纤腰。“先生…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别这样……哈哈哈…”她的求语并没有让我停下来,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兴趣,我的手开始向上移动,一只手照顾着她的小腹,另一只则在她的肋骨上弹着钢琴,她的笑声稍稍大了一下,依旧是那么动听“呵呵呵…先生…好痒…嘻嘻哈哈哈…痒…哈哈哈…”她的娇笑连连让我顿时来了兴趣,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是仍用手低着她的肋骨,做威胁状,微笑着问她“戴安娜,小姐,请问您身上还有地方怕痒吗?”“先生…我不知道…嘻嘻…呵呵…”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几下,引的她娇笑连连。“是吗?”我略带轻蔑地说道,“那小姐请你继续笑着吧。”说着,我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动力起来。很快就让她笑了起来“先生…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嘻嘻…我的…嘻嘻…腋窝……哈哈…您可以…试试…”我满意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挑逗的语气对她说“那小姐,请你把手抬起来吧,让我更好地让你发笑,让我听到你那美妙的笑声。”“啊?先生……您请便吧……”她把胳膊伸到后颈处,然后交叉起来,这样她的嫩肉就完全暴露在我的手指中。她害羞了起来,娇滴滴的样子,真令人怜爱。“那我开始了哦。”我说着,双手在她的腋窝上爬搔起来。“噫……嘻嘻嘻…啊哈哈哈…好痒…啊…嘻嘻嘻…这里…嘻嘻…哈哈哈哈…呵…真的好痒啊…嘻嘻”她的笑声依旧那么动听,但我依旧不满足,轻轻地揪起她腋窝的一小块肉,在我手指尖揉搓起来。她尖叫了一声,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嘻嘻嘻…啊…不要…哈哈哈哈……嘻嘻…不要这样…子啊…嘻嘻嘻……啊……呵呵呵呵…别…别…那里…嘻嘻…噫…呵呵呵……啊!”她的最后一声尖叫,让我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估计是弄疼她了,我便抱着她,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真是弄疼你了,十分抱歉。”
“没关系,先生,是我失态了。”
“没事,今天晚上,还有更有趣的游戏呢~”
[第一夜的蔷薇]
从公园出来之后,我们并没有回到戴安娜的公寓,毕竟天色还早。我们趁着下午的时间顺便去了东区的街区逛街。
“先生,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戴安娜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一如既往的美丽,戴安娜,尽管我感觉学生装更好看。”我答道。
“学生装确实是好看,但是以后出来总不能一直穿学生装吧,我还是懂打扮的”戴安娜冲我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这么灿烂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觉得这件风衣怎么样?戴安娜?”
“都还可以,先生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先生你的眼睛太迷人了。”戴安娜还是一如既往地夸赞着我的眼睛。
“先生,瓶白兰地,你最爱喝的!”
“先生,你爱吃油炸鳕鱼吗?”
“先生…………”
………
终于到了夜晚,当黑暗笼罩泰拉之时,星星点点的灯火断断续续的亮了起来,这似乎是文明生机的象征。
“戴安娜,这瓶白兰地真不错。”
“先生喜欢就好,先生。”
“其实,我更喜欢中国的白酒,我有点想念中国了。”
“其实,我也想念中国呢,先生,只是我希望……为什么先生不回去呢”
“我希望在全世界科技最先进的国家,我要对付那些虫子……”
微弱的烛光映衬这她的面庞,烛光一点一点划过时间,划过我们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即使在很多年以后,我仍还认为,这是我和戴安娜在一起时最优美的时光……
晚饭过后
“先生,你要如何开始这领你愉悦的游戏呢?”她有些害羞地说道
“你还挺自觉,呃呵。”
“我能否把你束缚起来呢,小姐?”我调侃式的问道。
“先生,随你如何……”戴安娜低着头,小声地答应着。
我找来棉绳,开始把她绑在椅子上,我把她的双腿向前伸,绑在了一个特制的平台上。
“我要开始了哦……”我对她说着。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便开始褪去她的皮鞋。她的双脚在黑色裤袜的包裹下更是轮廓分明,无疑增加了美感。我开始用手在她的双脚上轻轻地抚摸着,她闭起眼睛,似乎在享受着,嘴角时不时勾出一抹笑容。“嗯……先生…很舒适呢…”我用一只手微微扳起她的脚趾,另一只手也从抚摸改为了刮挠,“嗯…呵呵…嘻嘻…好痒……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她轻轻地笑着,有如溪水明溅的声音,给人一种清澈感。我渐渐从一只手指改用整只手,同事也加快了抓挠的频率以及力道。她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嘻嘻…先生..有点…痒……呵呵呵呵…更痒了…嘻嘻嘻…哈哈哈…噫…哈哈哈…嘻嘻”
“怎么样,戴安娜小姐,我要褪去你的袜子了哦~”我挑逗道
“先生尽兴就行…”她小声说着。
我褪去了她迷人的裤袜,一双美丽的玉足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开始用棉绳,把她的脚趾绑起来,然后向后拉起,这样,她的脚心,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先生…”她小声说着,“您这样…我也许…真的会受不了的…不过先生尽兴就行了。”我嘴角微微上扬,预示着我要开始了…
我还是轻轻地刮着,她就已经笑出了声“哈哈哈…果然…哈哈哈…痒了好多…嘻嘻…先生…嘻嘻嘻……您轻点吧…嘻嘻…哈哈哈。”看着她的笑容,我调侃道“这就受不了了,更有趣的还在后面呢。”说完,我增加手指的力道,以更快的频率刮挠这。“哈哈…嘻嘻嘻…先生…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果然…好痒…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她的声音高了几分贝,也动听多了。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给她一个喘气的机会,然后用一只手指抵着她的脚心说道“我想让你笑的更开心,小姐,你知道你脚最痒的地方是哪里吗?” “先生,是脚心,还有…我脚趾下面那块肉。” “真是听话又可爱呢。” 接着,我毫不留情地在她那两块最敏感的嫩肉上刮了起来。 “嘻嘻…啊……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好痒啊…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果然…嘻嘻嘻…嗯…呵呵呵呵…哈哈哈” 她银铃般的笑声着实让我着迷,等我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被我绑在椅子上,整整“折磨”了一个小时。我心中升起一股愧意,慢慢的解开绳子“抱歉,戴安娜,让你难受了…” “没事,先生,今天天色已晚,你还是住我这吧。”
“好的…”
[事后?]
我和她躺在床上,床软软的,甚是舒适呢。戴安娜轻轻地搂着我,又轻轻地说道“其实先生,每天晚上……我都会很恐惧呢。” “怎么了戴安娜,你在恐惧什么?”我也轻轻地询问着。 “是那些人,他们经常在晚上的时候闹事……甚至对着我的窗户扔石头……”戴安娜小声地说着,“知道我遇见了您,您的眼睛给了我安全的感觉……” “以后你不用怕了,小姐,我会经常陪着你的……”我安慰道。
“真是个美丽有可爱的小姐呢……”我在心中嘀咕着。
…………
“一遇到女人就不回来了……”康纳对我抱怨着。“都在那边过夜了,肯定有那啥吧。”康纳一脸邪恶地看着我。
“你都想哪去了,你觉得我怎么会干那种事情,毕竟人家还小,再者我没那种兴趣。”我无奈的回答道。
“你一个大男人都没那种欲望,真是……”
“自从虫子来了之后就没有了。”我打断了康纳的话。
康纳见我这样,也没再说什么。
“我们下午要出去一趟,要去买实验的材料。”
“嗯哼。”
…………
“先生应该会喜欢中国的白酒吧……”戴安娜正小声地嘀咕着,转眼间来到了一间漆黑的巷子里。“先生家的巷子……真是黑呢。”她正考虑要不要走进去。“我可以在这边喊先生,不过那一定会让别人记住我的……”她的脸竟然红了起来。“走进去吧,你应该勇敢一点,先生身边,有什么好恐惧的呢?”她这么想着,鼓足勇气走了进去,但是她刚刚走进去,她就后悔了……
“小姑娘,你来这里干什么?”一个邪恶的,挑逗的声音想起。她惊恐地回过头,看到了几壮硕的身影,以及几张充满愉悦的面庞。 “你们干什么!”戴安娜厉声道。 “当然是陪小姐您玩玩啊……”另一个声音想起,只不过这个声音充满了磁性。 “你们别过来!” 她依旧呵斥着,但是这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他们很快制服了她,他们把她的都高举过头顶,死死扣住了她的两条白嫩的腿。
[遇险?]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放开我!”她依旧进行着毫无用处的呵斥,声音中似乎还带有恐惧的颤抖……
“美丽的小姐,请让我们,让您露出开心的笑容吧”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她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了。
等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几位,就开始在她的腋窝间,腰腹间,肋骨间,迫不及待地抓挠了起来……哈哈哈哈……不要…嘻嘻…你们…哈哈哈哈…呵呵……放开我…嘻嘻…不要…哈哈…痒啊…哈啊哈哈…嘻嘻…”她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
“你确定这样不会被发现吗?” “这栋楼里就住着这两个人,他们要晚上才能回来…” “确定吗” “确定,我听到他们说的” “好吧~这只是前戏而已…最好在他们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完…” “好的…”
“他们竟然想……亵渎我……”戴安娜强忍着那令人发笑的痒感,在心中想着,“不行……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我一定不能被他们……我要等到先生回来……”她思考着,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啊……哈哈哈…好…呵呵…好有趣……嘻嘻…停下…不要……哈哈哈哈…不要碰那里…最痒了……哈哈哈…先…生……哈哈哈…嘻嘻……”她让自己的渐渐变得迷人,话语间也充满了诱惑,这是她的计划,宁愿以自身的难受,换取自己的贞洁。
他们开始慢慢脱下她的皮鞋,然后,在她美丽的脚底上,肆虐……
“别这样……嘻嘻…呵呵……哈哈哈…那里我最怕痒了……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啊…嘻嘻嘻…唔…呵呵呵…嘻嘻…呵呵…有趣…”每当那些人想要发泄欲望的时候,她总能恰到好处的有笑声迷惑她们……
当我在我家楼下和康纳见到戴安娜的时候,她已经被他们折磨了四个小时,我当时愤怒的几乎差点把那几瓶氢氧化钠砸到那些人的脸上,她用着睿智而又胜利的目光看着我,微笑着对我说“先生……我还好…”
她的片段,是在那最后时刻跟我分享的,我在以后的很多年,不管何时都会赞叹“多么美丽而又睿智的女人啊……”
[大脑进化论]
“你没事吧,戴安娜。”我关切地询问着。
“先生,我还好…谢谢”她笑着对我说。
“啊,这样我就显得有些多余了。”康纳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真是奇特呢。” “如果那个小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就继续说了”康纳继续说着“现在已经确定有地外智慧体了,具体是谁,目前还不清楚。那些人所说的‘虫子’自然是只我们,但是我有着更为重要的发现…”他神秘地说着,“我观察发现,其实人的大脑可以通过训练来改变,简而言之,可以通过训练大脑,来把一个白。痴,变成爱因斯坦…” “你是怎么发现的,康纳。”我追问道 “切身体会,先生。”康纳回答着“我发现,人的精神在收到极度的刺激,会产生大量的激素,大脑在当时会达到一种‘巅峰’状态,即使是事后,也不会有回弹的现象。”
“什么刺激会达到这种效果?”我继续追问。
“目前不完全明确,但有些可以肯定——濒死状态,或者是极度的震惊和恐惧,就像你几年前发现虫子一样。”
“所以呢?这有什么意义?这和虫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脑是人的中心,如果大脑功能强大,人的身体自然也会卓越。文明之中,个体的强大体现了文明的等级,我们发现了太阳的虫子,我们不知道国家和国际有没有察觉,更不知道那个世界对我们是一种什么态度,若是敌对,那我们就应该把自己武装起来,至少得做点什么,哪怕作用是微乎其微之微……”
“你的胡说八道成功让我信服了你,但是她怎么办?”我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戴安娜说道。我确实担心戴安娜,因为我知道,但凡康纳对我这样说话的时候,必定是有大事,战争的时候我一直很相信他的直觉,战争的时候若不是靠他的直觉,我们早就死了千百回了。而且我隐隐感觉,这件事情,是极度危险的一件事,丧命说不定都是家常便饭。
“先生想如何,我都会跟随您的。”她笑着回答道。
这件事就简单的定下来了,原本我还以为是吹牛时的玩笑,但是这完完全全是真实的,这件事永远地改变了我们三人的命运。。
[那些忘却的时光]
我从梦境中醒来,忘却了梦境中发生了什么……我变得瘦多了许多…她依偎在我身边,依旧是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们貌似在梦境中经历了一些极度可怕的事情,但在醒来的那一刻…我们都忘却了……我们似乎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戴安娜轻轻地靠在我身边轻轻地呜咽了起来,说着梦境里可怕的东西……梦境里的东西是很可怕呢,只不过我们都忘却了……
我们是何时睡的?1946年8月21日。
——1951年10月18日
…………
1953年
“梦境给予了我们神一般的力量……”
“看起来是这样子的,不过谁信啊,做个梦就能获得超能力?真是可笑”
“梦境里有很恐怖的东西呢……”
“是啊,自己在梦中被那些恐怖的东西折磨了五年,醒来时却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克苏鲁吗?”
“啊——”戴安娜的尖叫把我和康纳从愉♂悦的聊天中拉了过来“先生……那些东西好恐怖…先生…”她呆着哭腔说着。
“我在这呢,小姐,不要害怕…”我实在想不出安慰她的话,因为我自身也恐惧于那个梦境,只好摸着她的头,轻生安慰道。
其实,我们只要相信有神的存在,再想想那些虫子,一切就会清楚了……我们获得了神的力量吗?不,我们就是神……
[暗藏的危机]
“我感知到了三个和我一样的存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身穿修女服饰的美丽的女人在一间暗室里嘀咕着。她身旁一个探测器突然低维展开,呈一条笔直的直线,“直线”的光芒忽隐忽现。
“主啊,”修女赶紧拿起十字架,做参拜状“您感受到那三个个体的存在了吗”修女对着那“直线”恭敬地说着。
“感受到了,但不是我所为,虫子的世界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直线”振动起来,发出声音。“真是蹊跷,这种状态对于你们来说已经可以称作是神了,怎么可能还有三个个体?”
“主啊,唯一蹊跷的是他们一觉睡了五年。”
“你为了达到这个训练了三年,什么感觉?”
“克苏鲁的地狱一般”
“他们在梦境中经历过了……梦境并不是虚假的,意识所在之地,就是现实。”直线说道。
“他们三个是暗藏的危机。”
………………
我们都还不知道,不知何时起,黑暗中多了一双眼睛在凝视我们。
[又一次有趣的游戏]
房间内,一位男士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位女孩。而女孩呢,依旧穿着一身学生装,两手反抱在脑后,白皙的腿向前伸直,被牢牢绑在了一张大床上。
“好久没玩过这有趣而又愉悦的游戏了呢……”我笑眯眯的看着呗绑在床上的戴安娜。
“唔……先生尽兴就好……”她还是有点娇羞。
我没再说话,双手慢慢伸向她的腰,在她的腰间揉捏起来。
“唔……嘻嘻…哈哈哈…先生…嘻嘻……哈哈哈…这样…呵呵…哈哈哈…好难受…嘻嘻嘻…呵呵…别这样……嘻嘻嘻”她悦耳的笑声很快便响了起来 我的手慢慢向上移动,轻轻地掀起了她肚子上的衣服,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游走,另一只则在她的腰间揉捏着,一张一合,很快便让她笑的更欢乐了“啊哈…嘻嘻嘻…呵呵……先生…嘻嘻嘻…呵呵呵…哈哈…您能轻点吗…嘻嘻嘻…哈哈…啊…噫…哈哈哈…”我的手继续向上移动着,在她的肋骨间弹起钢琴“噫…呵呵…先生…嘻嘻嘻…呵呵呵…痒…哈哈哈”“舒服吗,戴安娜?”我挑逗着她
“先生…尽兴…哈哈…就行……” “那这样呢?”我把手放到了她的腋窝处,手指肆无忌惮地跳着舞。她的声音瞬间高了几分贝“先生……哈哈哈……请您…停下…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嘻嘻……呵呵呵…别这样…哈哈哈…嘻嘻”
“停下,你见过我哪次停下了,我想让你笑的更开心” 我调侃道,稍稍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不要…先生…啊…啊哈哈…嘻嘻…呵呵呵……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呵呵呵呵…先生…嘻嘻…呵呵呵…”
我停下来手中的动作,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呼…呼…真是好痒啊…先生太坏了…”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小口喘息着,甚是令人怜爱。“喔——真是抱歉,小姐,您真是太美丽了。” “先生过奖……先生的眼睛也很是迷人呢……先生尽兴就行……” “是吗……小姐,”我走到她脚边说,“那么接下来……更有趣的游戏也要开始了哦……”
[Assassin]
她的脚还是那么迷人,唔,真令人陶醉……
“小姐,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先生……您说……”
我拿来一只毛笔说“小姐,这是鹿鬓毛笔,是我母亲生前给我最后的礼物,我在小姐细嫩的皮肤上写字,小姐你来猜好吗。”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先生随你……”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像半生不熟的苹果一般,真是令人陶醉。
我在她的脚边蹲了下来,用毛笔蘸了蘸水,细细的在她的脚底上写起了字。“嘻嘻…先生…哈哈哈…呵呵呵…嘻嘻…” 她的轻笑很快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很快就写好了,是一个“嗶(bi)字。”
“先生别这样…这样的字……我猜不出来的……” 她小声的说道,话语间带着些许委屈。
“我也是为了多让小姐开心一会啊……” 我一脸狡黠地看着她。
“先生别……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噫…嘻嘻嘻……不要……呵呵呵…嘻嘻…痒…哈哈哈…”还没等她说完,我便拿着毛笔在她脚底刷了起来,一声声轻笑传入我的耳中。
我见似乎支持不住,玩闹片刻后就将绳子解开了。“先生好生讨厌……”她娇嫩的对我说着。我轻轻抱着她,她身上的香气让我陶醉。
“先生的婚约……”她害羞的看着我。
“小姐,婚礼在下个月,婚纱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我轻轻地回答道。
“小姐一定是最美丽的。”我赞叹道。
原本的温馨被打破了,我内心不知为何升腾出一股危机感……
“先生感觉到了吗?戴安娜小声对我说道。
“是的,一股奇怪的危机感……”
就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抱着戴安娜腾身而起,而原本的位置,只有未散去的尖啸声和一颗嵌在地板上的灼热的子弹。
“暗杀者?”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我看了看窗外,远处的楼房上闪烁着一抹狙击镜特有的光点,一个黑影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里还有未散去的震惊。
“你们没事吧,我刚刚听到枪声……”康纳破门而入,焦急的说道。
“还好,你看好她!我去那边!”我对康纳说着,然后敏捷的从窗户跳了下去跳了下去。
“我到底哪来的自信跳下来?”我跳下去的一瞬间才反应过来。不过我的身体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惑——我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一旁的护栏,然后恰到好处的一荡,接着双腿不自觉的一蹬,稀里糊涂的就像猴子一样的爬上了楼顶。“WHAT?What happen?”我不禁惊叹起来“是那个力量吗?”这想必跟我做了五年的梦有关。我笑了笑,真是有趣呢,这样就方便多了……
我顺势往下一跃,然后在高楼间像猴子一样地跳来跳去,地面上有着雪亮的眼睛的群众硬是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很快的来到了那名暗杀者面前,他仍然以极度震惊的目光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出来了一切……有关虫子的一切……
[近地组织]
那人蒙着脸,导致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眼中的震惊还没有消失,便迅速举起来枪,朝着我的头,扣动了板机。我突然意识到,这么近的距离,我不可能躲过这发子弹。
“要死了吗,就这么莽撞的死了?”我心里思索着,然后脚尖猛地点地,朝右侧跳起,翻滚了数圈才停了下来。跳起的力道之大,是我远没有想到,的反冲力震的我腿直发麻。我看了看打在墙上的弹孔——居然打进了墙体的五十公分处——“这枪有问题!”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如果枪的威力如此之大,那么子弹的初速度肯定是声速的几倍之多,如果是这样,即使我有再大的本事,肯定也躲不过去;但是我在房间内的时候,子弹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当时我和他只有二十三米的距离留给我反应的时间不足0.02秒,我不应该躲得过去,还是……我小瞧了我自己?
“shit!”我听到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重新端起枪,指着我的脑袋。我当然不能给他重新开枪的机会,迅速冲到他面前,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切,关于虫子的一切。
………………
—— “我们在战争期间见证了太多人性的黑暗,人类文明已经没有希望,主啊,请你降临,洗刷这个世界上罪恶的生灵吧,我们愿意在您的烈火中,得到永生……”
——“我降临了,以你们的尊严献祭,来毁灭你们所属的文明吧。”
说我们是“虫子”的,是隐藏着半人马座的一颗行星,被他们称之为“语者”,他十五年前一次的偶然中发现了地球,打起傲慢的旗帜,来毁灭这个世界。
称语者为主的,是战争的受害者,深信自己的文明已经没有希望,他们在三年前发现了语者,接受了语者传递的技术,并企图接引他们到地球上来,来毁灭这个病入膏肓的文明。
他们背叛了自己的文明,这是最大的背叛,而我也明白了那个梦境是什么……
〔新的计划〕
“所以你说这一大堆就是为了撤这个?”康纳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我目前推测那场梦境改变了我们的大脑,让我们变成了超级——天才。”我冲着康纳夸张的比划着。
“先生可真有趣”戴安娜在一旁笑出了声。
“嘁,来来来,你站这儿”我把康纳拉倒了高楼的边缘。“然后闭眼,深呼吸,感受体内的仙气……”我继续说道。“嗯哼?然后呢?”康纳照着做了一遍。然后?还有然后?然后我一把把他推—了—下—去。“你干什么?!”康纳对我大喊道。不出我所料,康纳没有掉下去,他及时的一把把把把住了。“兄弟,抱歉啊,我只是想测测你的反应力,”我对康纳笑着,然后,拿起那暗杀者挺沉的枪,用尽全力,向他扔—了—过—去,“不仅要多躲开,还要接住枪哦,不然掉下去,会砸到人的。” “**……”康纳低声咒骂了一声,眼看着枪要砸到自己头上,然后瞬间起跳,拉杆,荡,后空翻,一套完美无瑕的动作把枪接了回来。“似乎真的有这个能, cool!”康纳由衷的赞叹道。
我们目前知道了这种能力的作用:
——这种能力是因为大脑被强化而得来的。
——这种能力可以强化神经元,让对外界的感知和反应力更加敏锐。
——这种能力略微可以强化肌肉力量。
——惊人的感知和计算力。
——控制他人的大脑,可以使他人反应迟钝,可以读取记忆,不过这一切要用眼神的交汇来完成。
——眼睛是这种能力有强化变为实体威胁的必要工具。
——平常的时候,这种能力会帮助你计算,在发动能力时眼睛将不可避免的充血,这与普通的眼疾不同,眼睛充血将会使你的眼睛变得通红,充血的程度与大脑的开发度相关,并且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威慑。
——在大脑百分之百被开发时,你最后会获得近乎于神的力量,最后一批神经元的加入会让你的大脑的运算方式完全改变,我们暂且称之为这种东子为“神威”。
“这又是什么神奇的设定啊。”
“总之我们获得超能力了。”
“Oh yeah. That’sgood!♂那我们要用这个所谓的超能力做什么呢?是去犯罪还是去发财,真是很难选择 呢……”康纳一脸愉悦地看着我。
“你还记得那个虫子和近地组织吗,我们去报复一下他们。”
“你要怎么做?”
“我有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
“拯救世界的计划……”
好了原本好好的科幻文变成中二气息十足的超能力文
没人,好孤独
看来还是比不上某些大佬啊
[科技矫接]
“所以,你要去近地组织的所在地去窃取……语者的科技?”康纳诧异的看着我。
“是的,”我点了点头,“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如果是窃取,那么这个行动是不光彩的……”
“所以你还在意颜面。”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们自从获得了接引之后,在体内就有着特殊的尊严,你没发现吗?”我对康纳解释道。
“是的,但你想这么想就不会感到没有颜面了——首先,这是战争,既然语者确定对我们发动了侵略,那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战争中毁灭敌人天经地义,兵不厌诈,窃取科技又何妨呢?再者,对方既然要毁灭我们,我们必定是要保护自己的文明,以窃取科技来增强自己的文明,又有何颜面扫地呢?”康纳对我辩解着。
“真是个机智的辩论家,你说服我了。”我对康纳说着。
真是奇怪的尊严呢,言语间就可以把前一刻的高傲抹去,有趣……
“戴安娜,我和你的婚约……”我小心的试探着她。
“先生,没关系的,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我们可以随时举行婚礼,只要能呆在先生身边就行……”她轻轻对我说着。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近地组织的实体在哪?”康纳望着我问道。
“南美洲——亚马逊丛林。”
“谁会把总部建在那?”
“这种东西当然建的越隐秘越好。”
——亚马逊丛林——
“你们小心一点,我不知道我的神威目前对于其它生物是否有效。”我小心地说着。
“他们不都崇拜羽蛇神吗,你把自己想象成一条蛇,或许就行了。”康纳对我开着玩笑。
“你们小心点,前方的树上确实有一条蛇……”戴安娜轻轻地说着。
“不止是一条蛇,还有若干条恶心的虫子。”
“你们一个穿着衬衫,一个穿着学生服,来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到底是图个啥。”康纳无奈的吐槽着。
“我有风衣。”我拿出风衣穿上。
“我也有外套。”戴安娜穿上了外套。
“现在就你穿短袖了,也不知道谁没准备。”我诚恳地嘲讽道。
戴安娜也一脸笑意地看着康纳。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幸好一声尖锐的象鸣打破了尴尬。然后就看到已投体积巨大的美洲母象朝我们冲了过来。
“该死……”我端起猎枪,这把改装过的猎枪能击碎她的颅骨,然后把她的大脑撕成碎片。我平静的望着面前的母象,在我即将扣动板机的那一刻,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看透情绪?难不成我的神威对她有效?”我疑惑的想着,看透情绪是这种能力对于其它个体可实施互动的基本表现,我感觉我的神威,对她有效。
接着,我把双手前伸,中指和拇指构成一个三角形,确保她的脑袋对准我的脑袋,然后食指往内侧稍稍偏移,确保我的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我引动大脑的神经元,神威应激而出,我似乎看到了她的思想和意识,我用尽全力,强大的精神威压放出,“停下!”我内心嘶吼道。然后,这个庞然大物,稳稳的,倒在了我的面前。
从这一刻起,我们知道了,这种能力,让文明的个体本身,拥有了与大自然对抗的力量,就好比一个原始人,学会了在身上穿遮羞的树叶……
我们还没来得及震惊,看见身后有一个人影,似乎是一个女孩,她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们,那是她的神威。
“和我们相同层次的存在!”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最近没有足控的片段昂
剧情需要啦
过几天给大家发福利。
错别字多的想删贴
这什么鬼输入法
文笔失踪啦……
嘤嘤嘤好不爽啊……
[令人难以置信的科技传递]
“三个乳臭未干的小朋友,你们真是说来就来啊。”那个女孩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克苏鲁的吟唱一般,给人一种地狱的感觉。
我这才把视线从那头母象闪过离开,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的奇怪的服饰,像是欧洲法师穿的长袍,又像是舞会上的裙子。金灿灿的头发批到后肩,最惹人注目的是她的瞳孔,是深红色的,仿佛岩浆一般……
“唔!小伙子,眼睛很好看啊,我有点迷上你了……”她用挑逗的语气对我说着。
“你,就是近地组织的人吧,扬言要把所谓的主,接引到地球上的人吧。”
“具体的介绍就免了吧,想必你们已经从那位暗杀者眼中看出来了……那名暗杀者是我特意派过去的,是我让他故意告诉你这些的,他的能力也不弱,尽管无法对付你们,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打败~”她的声音中仿佛带有特殊的磁性。
“你就不要阴阳怪气了吧,是什么,让你这个背叛全地球的大能人来迎接我们呢?”我高傲的对她问道。
“是主让我来的,虽然对于你们这次毫无准备的来访感到有些意外,但我们还是准备迎接客人。”
“你们跟我来吧,如果你们三个能通过决斗的方式击败我,我就到你们看看主的神迹。”
我们跟着她来到了一片伫立着玛雅神庙的空地上……
“你就要你们所谓的体术和神威来和我决斗吧……”她不屑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吗?确定不来两把枪吗?”我顿时来了兴趣。
“来枪就没意思了,毕竟我不想把你打死,你那迷人的眼睛,我还想多看一会……”她冲我抛了一个媚眼,妩媚而高傲的对我说道。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就,开始吧……”我礼貌性的鞠了一躬,然后小心的引动大脑的神经元,神威应激而出。然后对上了她诧异而震惊的目光。
“你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她轻声颤抖着,“主啊!你出来解释一下啊!”话语间隐隐带着哭腔。旁边的我则疑惑的看着他。
她的旁边,一个量子探测器低维展开,呈一条明亮的直线,随着直线的轻微振动,“主”低沉的声音发了出来——“够了,你竟然如此的没用,都是一些无用的杂碎!”
“还是我来跟你解释吧,”“直线”有规律地振着,空灵的声音随之传来“实际上,我们来到这个星球时,发现这里最为智慧的生物大脑几乎是没有开发的,在大脑开发的过程中,需要经历整个文明所经历的巨大痛苦,一种长时间的,高浓度的痛苦。这种痛苦,具体来说,就像你死亡的过程长达一年。而成为你们这种存在的最后一部,是把你们大脑最后的一批神经元,对你们的大脑进行接近神一般的改造,让你的大脑的计算路线进行完全的改变,造就这种超级天才。”“直线”平静的解释着,就像在讲述以后故事。“你知道你为什么比其他那些‘天才’的能力高处许多吗,因为你完全不是依靠那最后一批神经元对你大脑的改造,你的思维路线和计算方式本来就与众不同,换言之,你本身就是一个超级天才……”
“借你吉言,那么你说这么多,又有何意义呢?”我对它——就是那条“直线”问道。
“我们十分尊重你的文明,所以,我们决定不做那些以强凌弱的事情,我决定——向你们传递科技……”
——半人马座——
“你疯了吗?!我们好容易才让探测器降临在那颗星球上,你却将我们的科技,传递给那些虫子。”元首嘶吼着。
“元首,您真的知道吗?我们的科技已经十分先进了,至少现在对于那些虫子是这样的……”语者恭敬的说着,“但是,前面两次恒星爆发,人们为了生存,已经将自信和尊严消耗殆尽了,现在人们急需一次胜利,来增长文明本身的尊严,如果让对方获得科技,再毁灭他们的话,肯定会突显我们文明本质的智慧和等级,让人民产生一种个体本质的尊严,而不是科技的碾压。”“再者,如果元首您真的急于毁灭他们的话,您也不会传递科技给那些虫子的背叛者传递科技了,碾碎他们的尊严,来拯救这个低迷的文明,这才是我们首要的目的;而且,我已经想好计划了,他身后的女孩,是我们碾碎他们尊严的机会……”
“你的计划很是完美,但是终究触犯了法律,自己去十字架上吧……我将用最为舒适的火焰……”元首威严的声音在大厅回荡。
“感谢……”语者恭敬而诚恳地感谢道。
“你来接替语者的工作。”元首指了指语者身后的人说道
“是,我尊敬的元首,我喜欢研究虫子的大脑……”那“人”说着,声音中竟带有一丝期待。
[主教的经历?]
“我想看看你的大脑……,伊利亚斯——主教”语者平静的说道,声音中仿佛有一股期待。(现在直接称“直线”为语者)
“主,您的高维化可以将窥视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伊利亚斯恭敬的说道。
“不,我不喜欢那种无聊的方式,相比那些无趣的方法,我更喜欢通过刺激你细嫩的肌肤……来探测你的神经元反应……”
“主啊……您想干什么?!”伊利亚斯的面庞中不仅有着震惊,还有那一丝知道自己命运的无奈和绝望。
“你还不明白吗?说什么幼稚的决斗,仅仅在那一刹那,那目光交汇之间,你就已经死死的臣服在他之下,”语者说着,话语中隐隐带着几分愠怒,它又对着墙角那台十字架型的长凳闪了闪,期待的说到“喔,你自己过来吧,将自己束缚在这个十字架上,电光和工具将划过你那细嫩的肌肤~,我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主啊……您……”伊利亚斯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斥着震惊以及不甘……
“我在这个世界的仆人呢?”语者有些不满地说到。所谓仆人,是接受了思想钢印和思想固化的人,他们与常人无异,但是会对于某些被固化的东西(这里指“服从语者”的命令),会有着我可磨灭的信任以及把其视为高尚。
“你们,把那位主教,束缚在十字架上……”
“遵从您的旨意……”
“是,我的主啊……”伊利亚斯看到无法抗拒的命令之后,恭敬的同意了。
大厅内,一名金发赤瞳的美丽的女孩,被那舒适的特别的绳子,牢牢束缚在了十字架上……
“伊利亚斯主教,我要开始了……”
只见仆人用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伊利亚斯的腋窝。“噫……唔……呵呵……嘻……唔……别这样……噫……”伊利亚斯强忍着笑意,她知道,自己若是笑出来了,后面的过程只会更加痛苦……。
仆人没有理会伊利亚斯的讨饶,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从揉捏 改为了轻刮……
“嘻嘻……不要……呵呵……嘻嘻…放过我吧……嘻嘻……主啊………呵呵呵……哈哈…放过我吧……嘻嘻……噫……呵呵呵……”
“你们几个,一起上吧,你们要在她那细嫩的肌肤上肆虐……把她所有的敏感点……都给我好好的招待一遍……”语者陶醉的说道。
“主,不要啊……”伊利亚斯无奈而又无望的低声嘶吼着,但她殊不知,有一场梦魇,在等着她,这是以后近地组织转折的导火索……
一阵阵有规律的,优雅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大厅,看上去竭尽全力,而又亭亭玉立一般的笑声,带有着大部分的讨饶,还有一部分的不甘……
[遥远的爱意]
“哈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嘻嘻…主…嘻嘻嘻…您快停下吧…呵呵呵…嘻嘻…”伊利亚斯无奈的求饶就像清风一般拂过语者的心,“多么美妙的女孩子.……”语者内心由衷的赞叹道,语者不知道是何时接受人类的美感的,但是自从她从那个叫“奥斯维辛”的肮脏的尸体堆中救出这个女孩的时候,它就已经接受了人类的审美观点……
“噢~,主教大人,您的这里,是否比那些部位更加柔嫩,更加敏感呢……”语者慢慢靠近她的脚边,悠悠地说着。
“尊敬的主啊,这里真的不可以……”伊利亚斯轻轻地喘息着。
“我就是想试一试……”语者的声音依旧带有磁性……然后它示意仆人,新一轮的“观测”就要开始了……
“主……不要……啊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噫…呃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噫…哈哈哈…嘻嘻…呵呵呵….”伊利亚斯无奈的笑着,她无意中瞥见,那条“直线”的光芒似乎暗淡了一些,”怜爱的……感觉?”伊利亚斯疑惑的思考着,她似乎从那一道冰冷的高维探测器中,感受到了人类特有的情感……
仆人拿来了毛刷,梳子,和许多奇怪的东西,这将作用于她细嫩的肌肤上……
无奈的,娇嫩的笑声在大厅中有规律地回荡着……—-半人马座–
语者有着些许疑惑,它查看了自己的身体,体液排出加快,内液流动快速,这是它们文明,特有的爱意。“难道我爱上了另外一个文明的个体?”它疑惑而又震惊的思考着。它不敢相信,但是它的身体机能的反应不可能欺骗它,而大脑的情感反应更不可能欺骗它……
它在自己文明中本是一个好看的个体,曾经还是这个文明中为数不多的,平民之间的名人。在这个处处充满危机的环境中,文明的个体只能在夹缝的阴影中苟且偷生,能有闲暇的时间本身是极少的,有着娱乐活动更是少之又少,而因为娱乐而成名的,那更是凤毛麟角了。
当他看到通知上发现了一个天堂般的另一个文明,生活在温室里,有着无数闲暇时光和无数有趣的娱乐活动的时候,它就已经被这个文明所深深吸引了,它去完成了观星学的专业学业,观星学是这个文明最为困难的专业,而观星师这是最危险的职业。因为观星师每天要暴露在致死的阳光下工作,而且当恒星喷发的时候,观星师不仅不能去避难所避难,更要观测恒星喷发时的数据,而保护它们的,仅仅是观星台不足十米厚的吸能墙壁……它是在文明中被称为“英雄”一般的存在
而它之所以要去学习观星,只是因为为了看那个一眼天堂般文明……
当它看到那个美丽的星球的时候,就已经被它的美丽所吸引,纯净的蓝色…飘逸的白色…以及那个文明象征着生机的绿色,比这个只有土灰色的文明美丽太多太多,它这辈子,即使是在文明最高层的实验室里,也没有见到过这么缤纷多彩的颜色……
现在,它爱上了一个本不属于它们文明的女孩,着该怎么办?它将会被视为背叛者,绑在十字架上,用最为痛苦的火焰烧死……但是呢,能和她有身体上的接触吗?能吗?哪怕只是从远处看她一眼也好啊,若是他们能繁衍出一个后代……它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这两个文明真的不是敌人了……永远都不会是了……
“我一定要看她一眼,实实在在的看她一眼……”它这样想着……但是真的有机会吗?答案是有的,它看了一眼远征军的征兵系统,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想参加文明远征军……”它跪在地上,诚恳地对元首说道。
“你要知道,远征是极其危险的……到达那个地方比的几率就好比恒星与一个光子之比……”元首说道。
“我已经决定了……”它坚定地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元首威严的说道,似乎已经看出来端倪。
“我只是想真实的,切身的看那个美丽的地方一眼……”语者再一次的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的爱慕,诚恳地说道。
“想要参见远征军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这种人,我批准了……”元首没有再怀疑。
一个时年后,当它再次站在文明总府的顶端时,面对着它的千千万万个文明个体,朝拜般的对它喊出同一个词——“英雄“”……
[危机四伏]
去一趟丛林不仅什么都没干,还莫名其妙的获得了外星人的科技,真的是要多扯有多扯……
“这个东西该怎么用啊……”康纳躺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摆弄着奇怪上东西,神情可爱的像一只巴哥犬,“等等……这种东子不会让我对同性产生好感吧……?”我警惕的想着。毕竟康纳还年轻,而且十分帅气,即使同性对他产生好感也没什么说不过去……但是为什呢没有女孩注意到他呢?我不禁疑惑了起来……
“话说它们像我们传授科技到底是为什么?”戴安娜疑惑的问着。
“闲的发慌,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或者是想通过不一样的方式碾死我们这些虫子?”康纳同样疑惑着。
“不要相信这是世界上没有什么扯淡的事情,我们本身就是……”康纳继续说着。
“它们或许是相信即使给了我们这些科技,也能轻易把我们碾死。你们小时候玩弄过虫子吗,看到恶心的直接就一脚踩下去了,”我向他们解释道“但是如果是其它的昆虫呢?有趣一点的昆虫—一知了,或者独角仙,我们抓捕之后总会玩弄它,知道死亡为止……”
“但是这是前所未有的,两个文明之间的战争,战争中肯定遵循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消灭敌人是第一位,谁会给恶心的虫子翻盘的机会呢?”康纳疑问道。
“强大会给予物体一种傲慢,虫子之间的战争是冷血无情的,但是换作是我们这些搞出昆虫好几个等级的生物呢,玩弄虫子本身就是一种攻击,而这样不仅可以消灭虫子,更可以让自身的心灵有一种愉悦感和高傲感,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好处……”
“现在呢,人类消灭虫子了吗?”戴安娜地声音适时地响起,这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真是奇怪呢,文明之间的战争既受文明本身的自然法则之缚,又有冥冥之中的宇宙法则之界。语者与我们的差距,远远超出了我们与虫子之间的差距,可这又怎样呢?人类现在彻底消灭虫子了吗?跟本没有,从文明诞生之初我们就和那些虫子的战争就开始了…从农耕社会到工业革命,我们始终没有消灭虫子,虫子仍然在我们眼皮底下猖獗。它们也一样,可以玩弄尽情我们,让我们筋疲力竭,然后因为收获愉悦和尊严而大笑,但是我们谁没有被虫子反咬一口啊,在大笑的时候,虫子锋利的捕捉足和毒牙就已经瞄准你的静脉了,它们可以大笑,但是明天–它们将哭都哭不出来……”
“帅气,那这些科技我们还用吗?”康纳赞叹道。
“怎么不用?哪有食到嘴边不食的道理?它们要玩弄我们的意志,那我们就真如顽虫一般,让它们丧尽尊严……”我沉声回答道……
似乎从前这里开始,决定了我们以后要走的路了。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戴安娜已经被人盯上了,原本平静的背后,其实已经危机四伏……
[婚礼]
在殿堂的大厅内,我穿着礼服,庄重地蹲跪在地上;面对着穿着华丽的婚纱,宛如天仙一般的戴安娜,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特殊的钻石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她的手上,说出了我藏在内心许久的那一句话一-
“您愿意做我的我的妻子吗,美丽的小姐?”
“我愿意……”她看着我,目光之中透着激动和欣喜……
“我正式宣布-—”神父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你们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一—你们可以亲吻。”
我和戴安娜神情地对视着,她害羞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脸慢慢靠近我……那一刻,我终于吻到了她湿热的樱唇……我们拥抱着……脸贴着脸……我的手不经意地在她柔软的腰间轻轻划了起来……她轻微的颤抖着,娇羞的脸红的跟未熟透的苹果一般,轻轻在我耳边说道“先生……您……今天我就是您的了,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言语间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我把她抱上车,康纳早已在车上等着我了,他投来了祝贺的目光,然后把我们送到了戴安娜的家中……
“祝贺你……”康纳诚恳地说到。
“谢谢……那语者科技的信号发射器,你研究好了吗?”
“喜庆之时,就不要说这些东西吧……”
“这东西必须争分夺秒的研究,它或许是我们的底牌……”
“那么我去把最后的实验进行一下吧,今天怎能劳烦你亲自动手呢?”康纳笑了笑,然后独自一人前往实验室了……
“那么先生,你要从哪里开始呢?今天我任您摆布……”戴安娜躺在床上,微笑的看着我,眼神中有令人魂牵梦萦的娇羞……
“那就从这里先开始吧……”我一只手轻轻抬起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无比娇嫩的皮肤上轻刮着。
“嘻嘻嘻…呵呵…哈哈…先生……您随意……嘻嘻……呵呵呵…哈哈…嘻嘻…”她的笑声很快就传入了我的耳朵,我顿时来了兴致,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时而在她柔软的小腹游走,时而又在她美丽的腰间揉捏,亦或是把她的肋骨当成钢琴,手指在上面欢快的弹奏着……
“我在这里,弹奏的,真的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呢……我一脸愉悦地看着戴安娜,手中还不停地在她的肋骨上挑逗着……
“先生……嘻嘻…真的是…哈哈哈哈….很有才华呢…嘻嘻嘻…啊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呵…”她的笑声依旧是这么的优美,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真如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一般……
“小姐,你的腰很是柔软呢……”
“小姐,你这细腻的腋窝,很怕痒吧……”
“您膝盖出这块不见天日的嫩肉……之前都没告诉过我,真是坏呢……”
我的手不断在她身体各处游走着,不断用语言挑逗她……
“嘻嘻…先生…哈哈哈…才是坏呢…嘻嘻嘻…哈哈哈…痒…嘻嘻……哈哈……能让我歇会吗……呵呵……好痒…嘻嘻嘻…哈哈哈…呵呵……”
“小姐您自愿把您的身体交给了我,我又怎敢怠慢?”我继续挑逗着她,“是不是该上大菜了?”我看着她的脚说道……
“棉绳在桌子的第二个抽屉……先生真坏……”戴安娜撒娇地对我说,那娇滴滴的声音让我的心脏漏了一拍。
我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的两段,双脚向前伸直,呈Y字行绑在床上……
我轻轻地褪去了她洁白的水晶鞋,在她的叫声轻轻地刮着。
“嘻嘻……呵呵…哈哈哈…痒…嘻嘻…呵呵呵…哈哈…谢谢…哈哈…哈哈…”她轻轻地笑着,笑声如同清风拂过杨柳一般,又如微波荡漾的水面……
“小姐,这些梳子和牙签,还有毛刷会让您笑的更开心,您选哪个呢?”我继续用言语挑逗着她……
“先生,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已经是您的了,如果您想的话,那就都用上吧…….
我没有说过多的话,而是轻轻褪去她白色的丝袜,用木梳,在她的脚底上刮了起来……
“嘻嘻……先生……这个好痒……啊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先生别…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嘻嘻……”
我并没有停下,而是在她的笑声中继续着我手上的动作,她的笑声根据不同的工具和力度不断起伏着,我在她的笑声中,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神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冰冷而漆黑的梦境……梦境之冰冷,似乎早已超过了极度冰点……她在冰冷的空气中急促的呼吸着……她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有如熔岩一般通红的眼睛……她看到了眼睛中的地狱……尽管地狱般的双眼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小跑了过去……是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是你……”她轻轻低语着……
“我是主教伊利亚斯,我是来找你谈判的……”伊利亚斯回答道,语气中带有一丝魅惑。
“你想干什么?”她的语气带有一丝震惊。
“你知道你的先生吧?你知道他还有你们,为什么那么强大吗?因为你们的大脑已经全部开发完毕了……
普通人的大脑一般的开发开发成都大概在万分之一至亿分之一万三千之间,即使是有如爱因斯坦这样的天才,至多也就亿分之三四万吧,但是一一我们的大脑却激活了百分之百,也就是全脑力开发者……我们把这个层次叫做—一意志……拥有神一般意识的完美的文明个体……
那你知道你们的能力是如何达到的呢?是,我们是可以通过地狱般的训练达到这个层次的。可是如何是地狱般的训练呢?
一一我来告诉你吧–
你要每天要体验濒死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有人把你绑在人间和地狱交接的奈何桥之上,在生死之间荡来荡去……而你们,仅仅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一个五年的梦,这看似是坐享其成。其实呢,梦境中的你们肯定经历了可怕的东西,你们也忘记了……
你们似乎也忘记了这样一个事实一一正常人居然在常温的正常的环境下休眠了五年!这早已超过绝大多数生物,而且你们的备用供能物质减少的几乎看不出来!也就是说,你们本身就在经历死亡,你们通过这种方式获得的意志与训练无异……
与其说这是巧合,不如说是整个文明大体的运算机制,让你们获得了这种能力,你们本身就是被上帝选中的人……
那你知道你的先生为何比我们都强大吗?因为他大脑的运算机制本比我们高明的多,我们即使是意志,大脑也都会区域化地思考问题,但是他不一样,他的大脑在运算的时候每一个神经元都在进行不同种类的运算,不存在区域化之称……这种高明的计算方式使他能够在一瞬间内计算极多问题,导致他几乎能有在二维时间计算的能力……
但是拥有这种计算方式的条件是你的每一个神经元都有超强的计算能力,也就是说一—他在成为意志之前,已经是一个神经元指数高出达芬奇和爱因斯坦好几个数量级的超级天才……”伊利亚斯赞叹地说到。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冰冷地问道。
“好的,给你解释完了,接下来是重点哦~”
[抛弃]
“即使是神,其肉体本身在宇宙中也是脆弱的,不是吗?”伊莉雅斯轻佻道,“即使在你们这边是神一般的天才,在我们的科技压制下,依旧是虫子……”
“好吧,就在你们身边,就在你们床底下,就有一个量子产生器,可以把周围的物质转化为拟与量子态的东西……”
“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她质问道。
“小姑娘别急嘛,我可是对你很感兴趣……”伊莉雅斯挑逗道,“其实呢,你的先生已经命悬一线了,我们随时可以碾死这只虫子,即使是虫子中的神明……他将会变成拟与量子态的虫子……他将会在烈焰中惨叫着,丧失一切尊严和美感……以及……她的生·…….
“什么……!”她的瞳孔猛地放大,眼睛之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可思议……
“不过小姑娘,你别着急,现在只有你可以拯救你的先生呢……”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她颤抖地问着。
“你可以跟我们走,我将可以和你同床共枕……我们将把你捆起来,吊起来,刺激你的神经与表皮……让你丧尽一切尊严和颜面……换取他的生存……你觉得如何呢?”
“你……!”她有些语无伦次。
“小姑娘真是美丽,生气了都都这么可爱……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早点吃就可惜了……嗯唔……”伊莉雅斯舔了舔嘴唇,粉嫩上的舌头伸向了她的颈部,轻轻地舔舐了起来,“真香呢……”伊莉雅斯陶醉地说着……
“噫……呵呵……你无耻……”她忍着脖颈上的痕痒,轻轻地骂道……
——“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先生受到威胁……”这是她的想法……
伊莉雅斯轻轻褪下了她的鞋袜,抚摸着她脚底细嫩的肌肤,“肌肤真不错呀……”她真心赞叹道“不过我现在可没空赏析你那雪白的肌肤呢,天亮了,梦该醒了……”伊莉雅斯的语言里带有着一丝丝可惜……
她从梦中醒来,颈部的痒感若隐若现,她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先生……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会保护你的……您就相信我一次吧……”她看了看床上,看了看那曾经令她神魂颠倒的男子,那美丽的眼睛……然后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然后轻轻吻了她一口……起身……
“我已经抛弃你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在纸条上写了这样一行字,再消耗意识中全部的爱念在这一行字后面打上了一个感叹号,快速地转身离去……甚至都没发现滴在纸上的眼泪……
“抱歉……先生……”她在心里说道。
[自愿]
刺眼的阳光晃着她的眼睛,她记不清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按照朦胧的记忆被带到了一辆房车上……
车内的空间很宽敞,明显有着特殊风格的布局,车内有张不小的床,床上躺着的正是伊莉雅斯……
“你来了,小姑娘—一圣·戴安娜·阿尔托莉雅……”伊莉雅斯轻轻地说道。
“原本我是想开着较小一点的车来迎接你的,但是路途遥远……如果我闲的寂寞了……有没有地方和你玩耍……那该怎么办啊……”伊莉雅斯轻佻着她,说道。
“来吧,小姑娘,到床上陪我玩吧…….
她没有办法,只得躺了上去……
伊莉雅斯轻轻地把她绑到了床的正中央,双手向后反绑着,双腿前屈。
床很大,即使被绑在正中央,床还可以睡两个人。
伊莉雅斯似乎按耐不住了,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地在她的上半身各处刮挠着,还时不时用舌头吮吸着,舔舐着她的敏感点……
“噫……唔.…….呃……嘻嘻……噫……哈哈……你干嘛啊…….……”她的肌肤依旧是那样细嫩,很快便轻声呻吟了起来……
“我还能干什么呢……当然是帮您保护您的先生啦,毕竟你把我哄开心了,你的先生才有机会活下来啊……”
她不再说话,一想到她的先生,她的心就软了,只好任由伊莉雅斯挑逗着,恳求着她的要求不高……
“你……唔…噫…嘻嘻…想……嘻嘻…干什么….嘻嘻…呵呵….”
“享受你主动的待遇啊,要不是你有意配合,我怎么能如此容易地享受着您的躯体呢……”伊莉雅斯依旧不停地挑逗着……
“别…那里…噫…唔…嘻…痒啊…嘻嘻…呵呵…噫…嘻嘻…呵呵…啊哈哈…”
“好啦好啦,既然您这么怕痒,那我就只好玩弄您的腿脚了……”伊莉雅斯轻车熟路的褪下她的鞋袜,轻轻玩弄着她的白皙的腿脚……
“那里更不可以啊……嘻嘻……哈哈哈….呵呵….噫……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呵呵呵…别……嘻嘻……哈哈哈……她终于笑出了声。
“就像这样哦,你的笑声好好听啊,真是让我陶醉呢……”伊莉雅斯摘下了她头上的发髻,转而在她的脚心上徐徐刮着……
“别用那个啊……哈哈哈……嘻嘻…痒…噫……呵呵呵……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别啊……嘻嘻……呵呵呵……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她的笑声回荡在车厢内……
“真是困呢,昨晚和你聊了一晚上,真是困倦……”伊莉雅斯打着哈欠说道,“要不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套专门让你发笑的皮膜,它可以仅仅贴在你细嫩地皮肤上,纤细的细毛和微弱的电流可你让你痒到极致,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穿上它,我把你解开,抱着我睡觉吧,只不过你的笑声不可以太大哦,不然那谁会死的……”
她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把膜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一-肋骨,腋窝,脚底,大腿,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贴上了。她似乎在斗气,利落的搂住了伊莉雅斯。
“开始吧……”
伊莉雅斯按动了开关,刷毛开始工作了,电流时不时流过她的躯体,那是一种极致的,动人心魄的,深入脑髓上痒感,她只能默默的忍耐着,发出有规律的娇笑……
“噫…呵呵…嘻嘻.…呃…哈哈…嘻嘻…呵呵…嘻嘻…呵呵…嘻嘻…嘻嘻…唔…呵呵呵…”
“对…没错,就是这样笑的,靠近我的脖子,好舒服呢…….
[终归之前]
“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呢…”我看到了她的信,无奈地笑着。这封信看起来十分绝情,但是她还是没把握好这个文明最为深刻的语言文化,文明的语言含有极高的熵,即使是我们也没有完全钻研清楚……
我知道她身处险境,受到了危险或者是胁迫,但是我避免了无用的焦虑。我固然担心她的安全,但是我们毕竟是神,就算不是,那也要与常人有所不同——“神勇之人,怒而面不改色……”
“她应该是被胁迫的……”康纳分析道。
“如何看出来的?”
“没几个正常人会干出这种事情,而且她对你……你不可能让她抛弃你……”
“我们都不是正常人……而且…或许是她的玩笑。”我试着估摸着。
“你注意到纸角的泪痕了吗?”康纳的话犹如黑暗中闪闪发光的银针,刺进了我思维的深处……
事情开始变得不可控了,戴安娜上离奇失踪,究竟是异常蹊跷的;没有注意到一张纸的泪痕,是我对于事件细节的掌控纰漏……这些都不是好兆头。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们竟一时无法计算出来,这是我们拥有意志后的第一次情况……
我的心底突然闪过意思难以察觉的不安,我终究开始着急了。
“是近地组织!”我突然反应了过来。
“你是如何确定的?”康纳问道。
“直觉!”我拉起他的手就要往外跑。
“慢着,别冲动,”康纳拿起他的温彻斯特,往里面装了一发子弹,“要是戴安娜不在那边怎么办……”
“那就把那边拆了!”我不再等待康纳,一把抓起他的手跑了出去。
我真的着急了,只有一发子弹的温彻斯特能击倒他们全部吗?我没有思考那么多,对于这件事,我感受到了我原本的直觉……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她正被牢牢地缚在一个实验台上那些人不断地用电流刺激着她的肌肤,往她的静脉里注射着不明的药液……
她用着疲惫的,痛苦而又带着不甘愿的笑意的面庞看着我,冲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伊莉雅斯平静地说着,言语中还是有些许震惊,“你对外界感知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极限……”
“你看到她的狼狈的样子,很愤怒吧……”伊莉雅斯继续说着,“但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你们在我们面前真的就像蝼蚁一般,你如果有任何小动作,你们的性命就不保了……”
“那你又想怎样呢,伊莉雅斯·伊莉莲主教?”我压抑这内心的愤怒说道。
“别急,你看看你的妻子,多么无助……”伊莉雅斯倒是缓缓踱步了起来,走到戴安娜脚边,轻轻地拿起一旁明亮的手术刀,“这把刀可是淬了最为强劲的神经毒素,沾染着会痛苦不堪……”她把刀贴在戴安娜的脚筋出,轻轻的划开了她的皮肤,游刃有余的挑断了她脚上的动脉……
她的动作是那么轻盈,有如在雕琢一件精美的玉器一般,戴安娜没有出声,一脸痛苦。
“你……”康纳指着她,正要上前,我住了他,稍有不慎,我们真的要白白送命的,我竭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很心疼是吧…”伊莉雅斯没有收手,而是如法炮制,用最为痛苦的方式,把她四肢的经络和动脉全部挑断了
——“这样…更疼呢……”
她把戴安娜解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我脚边,戴安娜的身躯是那样轻,几乎没有摔落的声音……
她仍然没有收手,以极快的速度掏出她腰间的手枪……
一声枪响,鲜血便从戴安娜的心脏处留了出来……
“虫子们——去死吧……”
她身旁的空间开始压缩,这是聚变的信号,巨大的光球印照着我们的面庞,我们绝对躲不过这次攻击。
[终归一一逝去]
我连悲伤都来不及,就被那明亮的光芒所吞噬了。我不知道他们如何在千亿盾当量核弹的爆炸中做到自爆,爆炸的威力和辐射肯定没有如此巨大,但是也足够我们死几千回了……
那巨大的光球逐渐炽热起来,我才意识到这不是聚变,而是纯粹的高热,他们想要用最为痛苦的方法杀死我们,即使是这样,他们也要榨干我们最后一点尊严……
我依旧避免了惊慌,因为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那个试验成功了吗?”
“经实验,恒星具有放大电磁波信号的功能……
我在那天炽热的光芒中站定,举起我的怀表,以前所未有的高傲高声喊到
“我以文明的誓约一一正式提出—一对于半人马座‘南腹一恒星系’之威慑!”
我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密室中,那些人显然有些发懵,光球更加明亮了,我并不惊慌,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我的计划
“据我们研究,恒星有放大和反射电磁波信号的功能,以12965兆赫兹为临界点,进入太阳的电磁波将会被以一个固定的值放大……”
那些人貌似听懂了一点点,光球停止升温。
“一般的恒星放大的大多是宇宙电磁波,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为这串电磁波代码加入了一个特定的属于智慧生命的值,并暴露了你们的位置……”
“你想干什么!”伊莉雅斯厉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着:“这将彻底暴露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而我手中的怀表,将是启动它的钥匙,我们已经有一个发射台了……”
“你如何知道当今宇宙的局势?你又有何理由来进行所谓的威慑。”语者停止了对光球的操控,质问道。
“我无从得知所谓的宇宙文明局势,但是我知道,宇宙中既然有你们,还有我们,就必定有其它生命和文明,你们的位置暴露之后,你们的文明将会出现极大的变动,可能兴盛,亦或是灭绝。所以,短暂的苟且偷生,和巨大的未知面前,你们一一选一个……”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劝你们不要打什么鬼点子,这颗‘怀表’由我的意识直接操控,上面还有记录我生命活动的装置,以及极其敏感的触控装置,我们找不到漏洞…….我补充道,其实我对这个装置的触控系统都很怀疑,但是我就是要运用这种未知所带来的优势,把他们死死掌控在我的手中……
“你的条件——”语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它们已经妥协了……
“生存而已……”我缓缓说道……
这时我才有心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戴安娜,她的鲜血流了一地,她用一只自豪的眼光看着我。她口中呢喃着,我轻轻俯下身躯,听着她的低语。
“先生,我做您的妻子,即使一天也不会后悔,您最后一次抱我一次,好不好?”她轻轻地说着。
我把她揽在怀里,那温热的血液流到我腿上,流进我的心里……
“先生,您的眼睛依旧是那样迷人,我好喜欢……好喜欢……”
“你还能称一会吗,戴安娜?”
“不能了……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没有您那么优秀……您一定要代表这个文明……好好活着啊……”戴安娜笑着对我说道,笑着,眼泪就滴下来了……
“好。”我坚定的说道。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只是为了那一点颜面……
“您为您自己保留了最后一点尊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啊……”她地上喘息着,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轻到寂静一片……
“你们,可以走了……”语者对我们说道。
“走吧……”我对康纳说。
“不再继续谈判吗?”
“有什么好谈的,我们的尊严都损失殆尽了……”
我抱着她尚有余温的躯体,缓缓的走了出去……
“她为你创造了生存的最后机会,希望你珍惜……”语者的声音传来过来。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走了出去……
[遗物—一孤独之旅]
就像被利刃割开的伤口,久久的,疼痛慢慢的显现出来,泪水无声的滴落。威慑刚刚建立,以后地球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就只能独自一人前行了……
天空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雨线滴在我身上,无声的,无阻的,滑进我的心里……
我们来到了墓地,我把戴安娜轻轻放了进去,这几年来,她一点都没变,她在我的怀里回溯,仿佛回到了我们认识之初的样子。我仿佛又置身于酒吧,看着满世界的虫子,然后又瞥见了她,如高寒处的生机,亦如虫中的蝶舞……
我像往常一样拿起了那瓶廉价的白兰地,轻轻地抿了一口,“愿你在那边,走好……”我轻轻地说道,最后的吻了她一口,泪水滑倒她的脸上,滑进无声的泥土里……
我发现她的腿上有紫色的枝状延伸,那是神经元和血管糜烂的象征—一她得多痛啊!想到这里,我的泪水又大滴地滴落下来……
“再见了……”
康纳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旁边,“这是她的遗物”他手中那种一个信封,轻轻说到。
“你知道吗,她的母亲姓潘德拉贡。她真的是传说中亚瑟王的后裔……”
“真的啊,真是个稀有的生物呢,呵呵…….
“我真是孤独啊……”
“你无法进行威慑了,你应该去冷冻冬眠……”他小声的对我说道。
“好……
“你别太伤感……”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谢谢……”
在寒入骨髓的冷冻液下,我仿佛看到了我以后的路,那是一条笔直的,孤独的路。
我何时才能走出这条孤独的道路啊!
[黑暗中的莹]
我被死寂的黑暗包裹着,如同落入寒冬中的冰壶一般,那沥青般粘稠的黑暗,是如此的粘稠……我即使是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下,大脑仍然正常地运作着,在与两个文明的博弈,我无法休息……
我慢慢从这黑暗中站起来,黑暗中出现了零散的光点,这是宇宙最孤寂的地方……
“先生…….戴安娜轻轻的出现在了我的背后,那宛如天鹅绒一般柔软丝滑的声音,依旧让我心跳慢了一拍……
“戴安娜……你……”我立马扑过去抱住了她,小心的抚摸着如同雪一般的头发,生怕她融化在了我的怀里……
“先生,你依旧是那么迷人……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呢……”她柔软而轻快的声音曾让我陶醉了无数次,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下来了……
“我们真的要分别了啊……”我突然明白,突然死亡是一种多么伟大的幸运,它让你来不及悲伤和离别。最后的告别,究竟是多么的撕心裂肺啊……
“先生……我在你脑海里买下思维种子,让我们在梦里有最后的见面时间…….主要是因为我心里的不甘…….
她真正地开始了关于她的讲述……
“其实我的母亲不是中国人,反而我的父亲是中国人,他是一位中国的医生,在战争中拯救了无数人的性命……”
“我的母亲才是英国人,她姓潘德拉贡,据说是传说中英国文明的创造者亚瑟的后裔。
我的原名是圣·阿兹诺妮·潘德拉贡。战争中我的父亲因为研究疫苗阻碍了日本的731部队的计划,随后我们一直遭遇暗杀,但我的父亲没能逃过最后一次暗杀……
母亲怕牵连到我,将我改名为圣·戴安娜·阿尔托莉雅,这也正是那位亚瑟王的真名…….
“你……还是那样迷人……我低叹了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先生……您不要太过悲伤了……我成为你的妻子,哪怕只有一天、一刻,依旧是无比快乐的……其实我也很舍不得您呢……”戴安娜笑着说道,说着说着,眼泪就滴下来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泪容,我哪还控制的住自己的情感,心就像冰一般融化了,我抱紧她,泪悄无声息地留下。
“其实先生……我在这个世界留下了一颗种子.……我们的缘分终究还是没有尽,即使是整个文明都在针对,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
我猛地抬头看着她,她所说的“种子”我已经猜到一些了,究竟是黑暗的烛光……
“先生……时候到了,我也该走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发出了离别的申请。
“你再陪我一会,行吗……”我含着泪,对于即将到来的真正的离别终究是不适应……
“不了,我真的该走了……先生……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我们肯定会…再次见面的……”她娇小的身躯开始在我面前消散,化作点点的荧光。
半晌,我才发现我跪着,我并不想站起来,眼泪如雨一般的不断的往下滴落,我望向那重新孤寂的黑暗……
“即使缘分未尽,那我们何时才能再见面啊.…
[最后一次拜访]
我猛地从冰冷的冬眠液中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同时眼泪不停地从我眼眶中滑落……
“你……不要太伤心了……”康纳小心地安慰着。
我似乎没有悲伤……我自从成了这种形态后,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我之所以流泪,是对于她是最后的歉疚……
“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问道。
“我们需要外界力量的支持,我们需要组建一个团队……”
“你说的对……
“其实说出来怕你不信……在你沉睡的时候,我已经获得了地球政界的支持……”
“什么……?”我诧异地抬起头,我明白他是如何获得地球政界的支持的,如果这件事情让那些民众知道,恐怕会引起极大的动乱……
“目前只有联合国的最高层和一些大国的最高领导知道,他们也知道如此重大的事情泄露出去了会如何,所以默默的保守了秘密,默默的的给予我们支持……”康纳撩了撩他的长发,默默的说道。
我这才留意起他面容,他似乎更年轻了,银白的细丝披到肩上,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2001年,新世纪了,兄弟!”
来到了地面上,这个世界对于以往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明朗俊逸的天空,是世纪的新语;高楼大厦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宽阔的街道,先进的汽车在平坦的公路上奔波着;合适的绿化带给了城市一种绿色……这似乎是秋季,窗外的秋菊大片大片的盛开着……真是一个好时代呢……
我终究不知道他是如何获得政界的支持的,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一-在地球遭受最大危机的时候,人类文明升腾起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凝聚力,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人们的思想,即使是老奸巨猾的政界人士,也自动的凝聚起来。
那么这样说来……我们就是被全文明选中的人了……
—一我最后一次乘船去了英国,那是她凋零的最后的地点……
“你终究还是来了……这有半个世纪了吧……”伊莉雅斯冷冷地盯着我。
她还是一副年轻的样子,一看就是接受冬眠了。
“我只是想问问,那段时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平静地回复道。
“过电量神经元刺激……贝塔型药液……这让她的神经元烧坏,糜烂……十分痛苦……十分敏感……”
“疼痛等级?”
“已经是大脑可在清醒状态下接受的上限了……按你们说的话……有十级……”
“但是她的意志力超乎我们的想象……在极限的痛感刺激下,没有叫一声……”伊莉雅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在昨夜的震撼中。
“你…是个医生吧…”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的确……从何看出……”
[组建]
“先生,您好。”他们一齐向我鞠躬道。
这五个孩子都长的十分俊俏,至少在精神上继承了戴安娜的美貌。在这16年里,除了我和康纳因为年龄的原因而换过一次身体之外,其它的时光如同凡人般的平静,我甚至曾想过,如果我和她过上这样的生活,也是极其幸福的吧……
爱伦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她收养的孩子正好有一个是中国人,两个欧洲人,一个日本姑娘和一个俄罗斯姑娘。他们的血统也是极为纯正的,爱伦并没有告诉我们当初的那些孩子的国别,我尽管可以窥视他的记忆,但是这件事情在她的脑海里占不到什么地位,当然就被我当做尘埃一般的忽略了。
唔……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是一个天大的巧合……
我们花费了十余年的时间来创建我们自己的组织,我们的组织以基督教为原型,从最为基层的社区送温暖开始,然后深入到那些死宅的交流群,再到创建论坛……虽然我们的办事效率比普通人高的多,但是完成如此庞大的工作量依旧很困难。我把一些思想灌输给他们,让他们无比崇拜和信仰——这就是思维刻印。而这一切,都是偷偷背着那些政界人士进行的。
至于这次的威慑权利的分封(就是所谓的接洽),政界同意的很爽快,毕竟通过这种方式可以直接削弱我的威慑权利,所以那些看似深谟远虑的“绅士”答应的很爽快。
“绫子……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我轻轻地让她的身体舒缓伸直,仰卧,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试图解除那令人痛苦的威压。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这种威压的影响我无法解除。能力不够是其一。更多的是因为这种精神攻击的独特性——这种精神攻击的源头正是我和戴安娜的情缘这令我困扰的东西,我自然没有办法消除,我只好轻轻地安慰她,抚摸着她的身体,试图减轻她的痛苦,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真的要这样吗?”
我缓缓地爬上了她的床,轻轻地靠着她,用身体的温度温暖着她的意识,她的症状似乎减轻了一些。她轻轻地搂着我,就像戴安娜一样,有时我觉得,绫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但是我最早爱的就是戴安娜,我怎么能忘记自己的初心呢?
[琐事之二]
早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讨厌的闹钟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唔……”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昨因为绫子的事情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看来凡人的身体最好还是有作息规律为好。
“阁下……您还好吧……”绫子虚弱的问道。
“还好……
“阁下……我动不了了……”绫子的声音略带惊恐。
我急忙查看,她的身体很烫,就像发烧了一般。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我惊讶地问道。
“阁下……我不知道……唔.……现在我几乎无法动弹……”她费力地说道。
我看向她的眼睛。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伊莉雅斯神威的影响。她的大脑因为受到过度的刺激而过度运作无法停歇,四肢神经因为过度运作而损坏,这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影响她的基本活动。
正巧的是,今天是学校填交资料报到的日子,迟到是要失去就读的权力的。虽然可以代填,但是我实在不敢把她一个人放到家里,而现在在这个城市知道她的伪装资料的,恐怕就只有我一人。
我可以让康纳进行权力的下达,让我们有特权继续进行这个计划,但是知道我们权力的,只有少数大国的最高层,而如此微小的权力,下达是需要时间的,而这一趟下来说不定会搞出什么乱子,这就更像是火上浇油了。
我轻轻地按摩着她的四肢,让她稍稍有走了动的力气,尽管这样,她依旧十分脆弱,难以进行基本的活动。
可笑,我居然会因为上学这一件小事情而纠结……
“你好点了吗?今天可以过去吗……”我轻轻的问着。
“阁下……我自己可以的……您放心吧……”她喘着气,小声地说道。
“呼……你还让我放心……现在你的身体状况怎么让我放心…….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呜……阁下……我真的可以的……”她见我不相信她,脸立刻红了起来,晶莹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娇气……”我见她要哭,连忙安慰道。
“我就是……感到……愧对阁下……”绫子声音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了。
“什么愧疚不愧疚的,今天就算是抱着,我也要把你抱过去。”我说道。
“我愚钝,不知道阁下如此对我……更何况我与阁下同床共枕……本身就有罪……”她愧疚地说道。
“我现在就是普通人,何来愚钝聪颖之说,更何况保护好你,也是我的责任,你放心吧。”哇回答道。
我突然明白了戴安娜的用意—一她是想让我磨练,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责任的存在。
我对于绫子还是有歉意的,毕竟是戴安娜意志的传承者,我没有保护好她,就是有愧于戴安娜,我也没想到伊莉雅斯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终究是我弄巧成拙了。
我帮绫子整理好衣着和仪容,轻轻地抱起她,就去上学去了。
“哎呀……阁下……您不用这么抱着我……我自己可以走路的……”绫子看到我抱起她,连忙害羞地说道。
“唔……你还真是……无妨……就当我把欠你的还上……”我无奈地说道。
“阁下……不用这样对我……是我不值得……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何来值不值得,真是麻烦。”
她语塞,只好把害羞地把头轻轻地埋在我怀里。
今天的天气真是晴朗,自从戴安娜逝去之后我就很少见到这样光明的太阳了……
我这样抱着她自然是要受到瞩目的,但是我可以自由调控自己的激素分泌,再加上神威潜移默化地影响,其他同学自然就注意不到我了。
今天的课程对于凡人状态下的我来说简直是无聊透顶,他们所学习的东西我上个世纪就会了,而且规矩甚是繁多,甚至是冗杂,我只好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不时查看一下绫子的情况,生怕她有什么问题。
“阁下……我该怎么办……”绫子弱弱的问道。
看来她果然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我朝她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慰道:“你会没事的,你忘了?教会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教会]
“呜哇……今天真的是好无聊哇……”我趴在桌子上无奈地说着。
反复地学习本就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拥有常人之态的我自然比较难熬。
“阁下也有无聊的时候吗,呵呵,真是有趣呢……”绫子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我。
“不不不……康纳说过什么来着?—一意志没有常人之心,所以才来磨练。”我比划着说道。
“唔,既然阁下这么说,那就真的很有意思了呢!”
“对了,眼看现在也放学了,我带你去教会吧……”我转头对绫子说道。
“好的……阁下……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出发吧……”
我一把抱起她,她的身体娇嫩而温润,令其他人有一种保护的欲望。
“阁下不用抱着我……我自己回走路的……”她娇滴滴地对我说道……
“国际中心广场的教堂也有气派哇……”绫子微微感叹道。
我微微颔首,这间教堂是我在创立教会的时候最早的一家,也是教会中最高一级的教堂。
我们的层次分布的情况,首先是我和康纳(戴安娜也享有级高的地位),再者是绫子这五个,然后是一到四级教堂,再是各个具有宗教色彩的网络论坛之类。
其实这也算作是一种巧合,戴安娜的传承者正好和这家教堂位于同一个城市。
这家教堂的主人也非同一般,是我早年行走在这个国家,在社区送温暖活动中第一个看上的人。他也有着天才的思维,只是太过于封闭而生活落魄罢了。他是在我意志的影响下为数不多的可以与我谈笑风生的人之一,也是第一个相信并且支持我计划的人,地位自然是比较高,也知道许多的秘密,而这件教堂也属于教会中与我们最为亲密的教堂。
“唔……你怎么来了……还变了个模样……稀客稀客啊……哈哈”时隔几年,他再一次看见我来拜访他时,自然有些语无伦次。
“我也和你好久不见了,你这个……唉……真是不好怎么说你。”我略微有些激动。
“进来坐吧,把你晾在外面吹凉风算什么,我的贵客。”
他把我拉进了一间精致的房间里,房间很宽敞,是接待教会成员时用的。
“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有求于你啊,”我坐下缓缓说道,“绫子的运动神经受到了伊莉雅斯的压迫,需要实质性的医疗。”
“噢,这件事情哇,倒是挺简单的,不过你得陪我,你好不容易才来一次,应该陪我喝两瓶那最廉价的白兰地吧……”他笑呵呵地对我说道。
他让绫子缓缓躺在了床上,简单检查了一下绫子的身体,是神经过度运动而引起的疲劳,我们的神经细胞都十分发达,没有什么死亡的可能,但这将长时间影响她的基本活动,治疗的方法也很简单,让她睡眠然后特殊注射药物就行了。
“今天我们要好好谈谈。自从你离开了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他缓缓说道。
“我也记得你。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落魄的人,现在变化真大诶。”我对他感叹道。
“你当时说我是天才,我还没有相信,知道今天,我才知道你对于我的照顾,可以说是‘,先帝不以臣卑鄙,枉自委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我肯定是要谢谢你的……”
“不用说得那么夸张,也不要把我说死了,我就是略微解囊而已,对于基础的工作,还是要你的帮助……”我微微一笑。
“那这么说的话,我就要‘盖追先帝之殊遇,预报陛下也’了……”他笑呵呵地对我说道。
“不用……你说绫子……她是什么情况,似乎对于伊莉雅斯有一种……特别的……柔软感……”我奇怪的问道。
“这个问题嘛,康纳酱……哦不对,是康纳先生之前对我说过。他曾经对于这五个孩子的性格做过一个研究,说这五个孩子身上携带了戴安娜的五个对于你最为深刻的性格和感情,但也不是主要的,却在他们的意识中占较大的比例。
像谢尔顿·唐纳德,别看他表面上笑嘻嘻地,他的心里对于你是有极高的尊敬,而思怡对于你有着一种亲近感,山羽小姐呢,对你的情感则是爱意……”他缓缓说道。
“那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绫子岂不是没有爱情……”我疑惑地问道。
“不不不……不能这么说,爱意并不相当于爱情,只是拥有爱情的好感而已,而且按照你这种万能的性格来说的话,谁会对你没有爱情的因素呢?
你本是人类文明的一个缩影,拥有文明的所有,所以对于你本身的个体的话,你拥有万能而全部的性格,这性格可以与其他人嵌合得完美,所以你不管对于什么人,或者说任何人对于你,多少都有一点爱情的因素。”他解释道。
“不不不,你到现在应该也明白了一点,意志,或者是越智慧的人……没有……性欲……”我看着他说道。
“其实这一点也不难解释,因为你智慧,智慧是具有高度的,而那什么东西是人类文明最为初始的情感,是文明最为本源的意义,而这种东西本身太过骨感,文明的个体就难以接受,所以演化出了爱情,而越位智慧的人,离本源就越远了,所以自然就没有……”
“看来对于常人之事还是要请教你啊……”我微微感叹道。
“哪有,你的智慧岂是常人能够比拟的?还是不要谦虚了……”
“说这些干什么,还是喝酒吧……”我举杯示意了一下。
“这原本最为廉价的白兰地,经过半个世纪之后就不再廉价了……”他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说实话,要不是最后有她在,我就不应该往那该死的太阳上看一眼。”
“这都是缘分,你相信缘分吗,在75亿人群中的相遇?这未免有些可笑了……”他呵呵笑道。
“不,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存在?那是几百亿个分子,几千亿个原子,恰到好处而组合成的最为微小的生命单位,然后恰好在宇宙中找到银河系,然后再诞生于地球,再到单细胞,多细胞,再到植物动物,我们存在的几率,已经趋近于无穷分之一了…….
“不能这么计算吧,其中有些条件应该是必然的……”
“这就对了,多种必然条件的影响下,使生命存在于时间,这时的生命,已经不能在以单纯的几率来衡量了……”
“那也是……不过讨论这么多干什么……又扯远了……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半瓶白兰地已经见底了,处于睡眠状态下的绫子也咿咿呀呀地醒了过来。
“我先走了,我估计要在这个城市很长一段时间,见面的机会也不少。……”我缓缓起身,准备离去。
“你先稍等一下,康纳酱,哦不,是康纳先生让我转交给你一些东西……”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盒子是智能的,自然需要我的瞳孔和指纹认证。我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存放着一件瑰丽的衣服,一把如镜子一般的刀,以及一个手机一样的东西。
“这件衣服就是康纳为你做的那一件吧,运用了纳米的技术,衣服的表层材质可以任意变换形状以及颜色,内置几千个口袋,真是一个好裁缝……
“至于山羽小姐的症状,已经做了一切的实质性的治疗,但是她依旧十分虚弱,你要对她进行疗养,具体方式有一一定时刺激她的神经敏感点以及脊椎,还有-一陪她睡觉……”他吵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看看我,多会给你发福利……”
“这也太扯了吧,这种疗养有什么用处哇?”我略微有些诧异。
“不,我都说了,山羽是戴安娜爱意的情感的传承者,而伊莉雅斯神威的打击是对于起精神内戴安娜意志的打击,所以你对于她的照顾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他继续向我解释道。
“行吧……暂且信你一次……真是麻烦……”我嘟囔
道……
[琐事之三]
“突然觉得这样好蠢哪……”我无奈地看着匣子里的三件东西。
“刀自然是无比卓越的,刀刃锋利到可以切开太阳系的任何物质,刀身是强相互作用力材料,自然可以承受巨大的冲击力……”绫子冷静分析道。
“道理我都懂——在这种环境下肯定不方便直接动武,热兵器的使用是受到很大限制的,这种无声的武力自然是极好的一一但是现在我感觉过上了老年生活…….
“真是一把好刀……”绫子没有理会我。
“对了……绫子……你现在还好吧……”我小心地问道。
“好多了呢……阁下……”绫子的脸微微有些红润。
“需要我进行所谓的长期治疗吗?”我歪着头,微微一笑说道。
“唔……阁下……随意吧……”绫子低着头说道。
我倒是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忽然想起没吃晚餐,就把康纳亲手为我包的肉卷温热了一下,而绫子直接去洗澡间沐浴了。
现在是午夜,我们大约是在十点钟放的学,所以时间并不晚,此刻也是这个城市夜生活渐渐沉默的时候……
今晚居然看得到月亮,我坐在阳台上,静静感受着海洋季风带来的凉爽。好久没有这样欣赏月亮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上个世纪,刚刚遇见戴安娜的时候。
“阁下……您又在思念了吗?”绫子缓缓走过来,把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之前也没什么不好……唔……”
“阁下,您有……让您后悔的事情吗……”绫子问着我。
“没有。”我果决地回答道。
“世界如此,事情已经发生……那再后悔已经没有意义,干脆就不后悔,但是我始终愧对于她……”我感叹道,“她也是一位意志啊,为什么我始终没有把她当成意志,而是当成一个女人看呢?”
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缓缓走进了房间,绫子则是乖乖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呵呵……有趣。”我忍不住发笑。
我的手缓缓在她的肌肤的敏感处划过,从脖颈处,到腋窝,再到腰间,大小腿,脚腕,然后又是那玉足……
我弹着琴一般的刺激着她的神经,然后观察者她的应激反应,她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但是还是免不了发出零零碎碎的笑声……
“唔……嘻嘻……呵呵……”
“右侧第三肋骨处……神经过激反应……我缓缓分析道。
“哈哈……·……”“延髓处也有问题……”“哈哈哈……轻点”“还好没有腰间盘突出……”“呵呵呵……阁下……嘻嘻”
“脚腕向上三英寸以下处,神经分布不均匀,这就是你的问题之一了……”
“你的问题表面上是这些神经,实际是你的意识深处受到了惊吓,所以其实质是心理问题,你的意识是受到伊莉雅斯的针对的……还是我的问题……”我继续说道。
“阁下……您……还是我的不好,让您操心了……”绫子向我致歉。
“不用……”我微微一笑,“其实那天是我无理了,对于你的请求……我想戴安娜的意识……很需要我的拥抱和温暖吧…….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轻轻抱住了绫子,试图用我的体温和爱意来温暖她和她深处的戴安娜的意识……
“已经凌晨了,快睡吧……”我缓缓安抚怀里受宠若惊的绫子。
“呵呵……现在是不是鬼出来的时候了?”我打趣道。
“阁下认为有鬼和死后的世界吗?”绫子轻轻地问我。
“我宁愿世上有鬼和阴间,我宁愿与其为敌,因为那里有戴安娜的灵魂……”我轻轻地说道,然后叹了口气“唉……其实……我一直再与另一个世界为敌,不是吗?”
[第二次的初次交往]
“唔……才一晚上没睡居然感觉到困意……看来承载体不能熬夜哇……”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无奈地说道。
“阁下也不要太辛苦了……您……”绫子带有歉意地看着我说道。
我摇摇头:“既然我把你带过来了……那就要对你负责啊”
“我前来是来保护阁下的……现在反倒拖累了您……实属抱歉……”
我转过身子,背对着她说道:“你不需要多说,该如何就如何是了……”
“话说阁下……您怎么与戴安娜阁下的传承者交往呢……哈哈”绫子突然换了一副小脸对着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还是没有常人之心,所以只能随机应变,你说是吧。”我转过头看着绫子说道。
日常的上课依旧是无聊的,我突然有种感觉,感觉在这里我的智商会被拉低……
我看向坐在一旁的绫子,玩闹的想法顿时起来了,我不安分地把手伸向她的腰间,轻轻揉捏这她这一块敏感的地方。
“唔……嘻嘻……阁下……别这样……哈哈哈……嘻嘻……噫……”绫子果然小声地笑了出来。
“你不要乱动哦,这可是我的命令。”我不怀好意地说道,同时细微地调节着激素的分泌以及旁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法注意到我们这美好的玩闹。
我有把手往上移,放在她的肋骨处,在她的肋骨上击着筑。
“不要抵抗,你看,这是徵声哦,是不是十分悲伤,让人流泪呢,但是你好像很高兴诶……”我饶有兴趣地挑逗道。
“别……嘻嘻……哈哈哈……呵呵……阁下……嘻嘻嘻……·……哈哈哈……呵……嘻嘻……她的声音大了几分,十分悦耳,让我感受到了乐趣。
“不不不,不这样对待你了,”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是你足底的神经元还有待治疗哇。”
“阁下……别……”绫子小声地恳求我。
“不,我想玩闹,我形式上地命令里这样做。”
“既然这样……那阁下就请吧……”绫子缓缓地吧脚放到了我腿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缓缓褪下了她粉紫色的板鞋,以及白色的棉袜,她的身上有股特殊的体香,和戴安娜的相似,似乎更像是自身发出来的,我知道她忍受不了,但是玩闹的心情很重,所以我依旧没有收下留情,在她细嫩的足底上刮挠了起来。
预想中的挣扎和大笑并没有出现,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腿时不时地往回收,但都被我死死地摁住,她脸红扑扑的,低着头忍耐这原本的笑声。
“噫…….嘻……呵……唔……嘻嘻…….……嗯……噫……啊……哈哈……嘻嘻……噫……噫嘻嘻……唔……我……嘻……噫……”她零零星星的笑声让我微微有些恍惚,她很像戴安娜……
五分钟之后,我实在有些不忍,给她重新穿上了鞋袜。
我用微微湿润的手帕擦了擦手,把她揽在了我的怀里,着实有些欺负她了。对于她和其他的孩子们,我一直有些许歉意,而此时下课铃也适时地响起了。
我们所做的一切没有人会注意,我神威的自然排斥让他们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于我,监控也根本不在话下,安特可以用最笨拙的方法伪造一个监控录像。
“阁下真的是……有点讨厌……”她娇滴滴地嗔怒道。
我微微一笑,从座位上起身,正好和清怡撞了一个照面。
“你好……”她微微一笑。
这种笑容依旧是礼貌而悲伤的,跟戴安娜最后的时候一模一样,一股悲意涌上心头,但是依旧是那么美丽。
“你怎么想到找我了?”我尽量克制着自己情感,让我看起来我没有如此反常。
“没什么,就是无缘无故想来看看。”她也有些语无伦次。
“怎么称呼,你的交友申请我已经答应了,你真是有意思……”她继续微笑着说道。
“随你吧……”
“看你如此礼貌且有贵族文人气质,就叫你–先生吧……”她缓缓说道。
“这是我们初次见面哦……”她冲我微微一笑。
她那一句先生叫得我心都要碎了,六十年前她就是这么叫的。
“以后不要叫我先生……
“初次见面……”她继续说道。“不,这是第二次的初次见面…….
[第二次的约会]
“诶?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叫第二次的初次见面?”清怡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呵呵……没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上辈子见过。”我呵呵一笑。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们上辈子真的见过面,而且还是情人,我只想静静地享受现在的时刻,好久都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
“其实不瞒你说,我也觉得我们上辈子见过呢,不知为什么,我总喜欢离你近点,这种感觉很奇怪啊。”
“你这算是间接表白了是吗。”我淡淡一笑。
“不……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就是……”她明显有些语无伦次,红扑扑的小脸甚是可爱。
“没什么,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看你认真的……”我不禁有些无奈。
“其实我也是对你有好感,总觉得我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她说道。
“我更觉得我们俩现在就想傻子一样地在谈哲学……
“好了,别开玩笑了,这周末你有空吗?陪我去玩呗,正好我闲得无聊。”她向我发起了邀请。
“有啊,对于你这样美丽的女孩,我怎么会没空呢。”我回应道。
“那你在商业街的地铁C出口等我,约好了哦。”
“绝不失约……”
看着她离去,我缓缓地坐在绫子旁边,仔细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她对于我有好感是好事,但同时我也担心她的安全,要是她的身份被那些人认出来的话,那就很麻烦了。
“这么快就搞定了?”绫子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嗯?怎么了,你还担心这些。”
“毕竟是心有灵犀,约个会都那么迅速……”她的语气略微有些嫉妒。
“哟,怎么啦,你居然还会关心起这些?”我略微有些吃惊,毕竟她有戴安娜意志的传承,所以我自然无法看穿她的全部,对于这样的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就是效率嘛,再看看某个姓谢的,死粘人的,还搞什么浪漫,一点都不知道迅速……”她一脸傲娇地说道。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啧啧……”我故作震惊地看着她。
“不是,阁下您别看玩笑了……他时不时送我玫瑰花之类的,真是看不懂……其实我更喜欢法国的白巧克力啦……法国男人……”她极力向我辩解。
“想不到你还是个吃货啊……看不出来……”我有些无奈。
戴安娜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她没有想我表露出这些,她心中一定有伤痛吧……
这些天过的很快……
很快便到了约定的的时候,我早早的来到了约定的地点等候。
不一会,她也来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雪白的衬衫,深蓝的超短裙延伸到大腿上。一件雪白的运动鞋,袜口刚好没过踝骨的一半,乌黑的青丝长长地披到肩胛的未知,看上去轻柔而细软,我终究再一次地被她迷住了……
这一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她吃了很多东西,也玩了很多东西,这一种常人的乐趣,上次体验是在六十年前了,一甲子的时光,恍若隔世,又历历在目……
“唔,今晚居然看得到月亮……”她微微感叹道。
“很美丽,对吗?”我问她。
“确实很美.……”
今晚的月亮出奇地明亮,我甚至似乎看见了爱因斯坦环形山和静海。
“真的很美丽啊,跟你一样美丽……”我由衷地赞叹道。
“你别夸我了……真是讨厌……”她略微有些羞怯。
“你真的是如此美丽,第一眼我就迷上了你……”
“你这也算是间接表白了么……”
“算是吧……感觉你就像我的梦中情人……”我轻轻一笑。
“—一其实我的祖父真的遇见过一个美丽的出奇的女子,你想听听他的故事吗?”她又抬头看了看那明朗的月亮,缓缓说道。
“唔……算了……我并不感兴趣……”我摇了摇头。她祖父遇见地女子,想必就是戴安娜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为什么戴安娜对于繁衍后代预判的极为精准。当初收养的二十个有奇怪病症的孩童也是。现在也是,她为什么能知道当初那个孩子在传承她意志的时候的后二代一定是女孩?终究是缘分吗,还是她的意志传承的时候有特殊的计算?只有出现以为美丽的女子的时候才会爱上我?后者貌似更为可信,但是如果按照她的文明论来说的话,二者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现已入秋,尽管这里是这个国家南部的沿海城市,但是依旧有了丝丝凉意。
“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去我家坐坐,反正我家就在附近。”她问道。
“初次约会就去你家,是不是不符合礼貌呢。”
“无妨,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原因是一场离奇的车祸,现在只有我的舅舅每个月给我定量的费用一一他们家很富裕……”她的神情略微有些黯淡。
“唔……真是抱歉……那我们走吧……”
[爱意与变故]
“你家真漂亮哇……”我赞叹道。
她算是一个富有的家庭,在这个城市里居然有一套别墅,车库离甚至还摆放着一辆车,据说是她十四岁的生日礼物,她打算在成年之后去考取驾照。
她的房间十分整洁,房间的装修是明亮简约的风格,这就使得她原本宽敞的房间变得更加开阔了,给人一种大方干净的感觉。
“唔……你的家好气派哇。”我稍稍感叹道。
“没有啦……其实我的父母算是企业家……他们去世后……企业财产暂时转移到我舅舅那边管理……”她谦逊地说着。
她算是个千金吧,但是也不能这么说,千金这个词太俗气,她的穿搭也并非什么名牌,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唔……走了一天的路真是好累哇……”她斜靠在沙发上说道。
“怎么了,这么娇气……”我故意说道。
她呵呵一笑,然后说了一句让我都没有想到的话。
“你可以帮我把鞋脱了吗?”
我稍稍有些诧异,但是随即答应了,也没再说什么,免得再次尴尬。
我缓缓俯下身子,轻轻地抓住她的脚腕,再慢慢地褪去她洁白的运动鞋,这是第二次了,对么?随着我的手缓缓上扬,一双完美的足型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依旧让我沉醉……
“你可以脱下我的袜子……”她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我略微无奈地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然后也缓缓地褪下了她的袜子……
一双雪白的,精致的脚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只有赞美之辞我便不想多说,总之那是一双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我不知道这个词用得准不准确,但是在我看来就是这样。
“你是足控吗……”她突然轻声地问道。
“算是吧……不够我也很好奇你为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么快……就……发福利了?”我微笑着回应。
“想不到你还是这种人……”
“其实你不知道……我甚至对于这种特殊的爱好而感到骄傲……”我微微摇摇头。
“因为它的存在……让我没有任何情感类的欲望……”我继续说着。
“你这是什么想法……头一次听你把这种……爱好……说得这么自然……”她笑着对我说。
“人类进化了两百万年,自然不能只交配和繁衍,这种对于人体个别部位的喜爱……也是很有趣……你说是不是?”我说道。
“好了好了……你个大哲学家……那……我再给你一个福利……允许你……对我的脚……做出更亲密的接触……她害羞地说道。
我本来想同样尴尬的答应,但是一股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意识到了危险。
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栋位于半山腰上的少有人来往的别墅,有人靠近了。而且这些人还不一般,多少经过一些关于大脑的训练和改造,水平大概是绫子那个级别的。作为以为意志,我对于四周的观察自然很灵敏,心灵感应和直觉什么的,自然存在了。
还有一点—一绫子那边受到了威胁,她潜在的戴安娜意志被激发了出来而保护她本身,能让她受到这种威胁的,按目前状况来看,只有伊莉雅斯了……
这具躯体让我无法完全将神威的作用发挥出来,如果受到伊莉雅斯的压制,我很难同时兼顾两边。
这是什么?开后宫的后果吗?
“唔……真是抱歉……我想起来今晚有一件极其紧急的事情……所以我要失陪了……”我镇定地说道。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怪怪的……”她稍微有些不满。
“怎么……你还想……让这个福利拖到下一次?”我开玩笑的说道。
“好啦,不要饶舌,如果你的事情真的是如此紧急的话,那么就赶紧离开吧。”她说道。
“谢谢……失陪了……”
我走了出来,拿起了通讯器。
——“安特,通知教会,让他马上叫人过来……”——“如-你-所-愿-”——“联系绫子……”——“无法-联系”——“为什么?”
——“量子信号-切断,纠缠-失效-”
估计绫子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已经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我的四周似乎动了起来,看来,有不少人已经埋伏在这里了……
[第一次的变故]
有一个成语叫“草木皆兵”,而我现在不仅是草木皆兵,而且处境也十分危险。换作以前的我,用一个眼神撂倒那一二十个拥有绫子般意志的人自然是易如反掌,但是现在,我的身体要脆弱许多,而且不开神威的情况下,这些人还是有点难缠。
当大脑完全开发程度的局域体积占总体积的百分之十的时候,我们就称其为“准意志”,但测量的单位仅仅是体积而已,若是以某种定值来计算的话,实在是无法测量,毕竟在这条道路上的每一步,都是以几何数增长的。
所谓的“准意志”自然是可以量产的,但是因多重思维定数而产生的准意志,是有极大负面作用的。而伊莉雅斯那边对此却乐此不疲,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任何方式击败我。
远处依稀有几道人影向我缓缓靠近,我今天没有带刀,身上可以用来防备的东西,只有康纳特制的一只钢笔而已。
至于武术什么的,在我前世早年的时候学习过一点点,解决这几个人应该不算什么问题,但是我不想和他们进行过多的肢体接触,源于某种高傲,这样也稍稍显得不雅观。
人影越来越近,他们对于我十分警惕,我可以肯定他们有热兵器,或许已经有一个带毒针的狙击步枪正瞄准我的颈部动脉了。
我突然感到原本平稳的空气有着极其细微的异常流动,我左脚立刻点地,身体往右侧闪,原本的位置,一只强效镇定剂快速地划过。
“哦,苍蝇……”我听到有人喃喃道。
“上一个对我这么说的人已经在地下埋葬了十几年了……”我冷冷地回应。
意志刺激大脑,意志渐渐激发,我用眼神震慑了一下,然后迅速迈开步子,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来到了中间的那个人的面前,那人猝不及防,仓皇准备防御,旁边的三人也伺机而动,但是依旧太迟了,在这四分之一秒的瞬间里,我有大把时间抽出我的钢笔,在他的颈部狠狠刺一下,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在我即将要刺入的那一刹那,我迅速转身,身体向右,然后极其精准地刺入最右边的那个人的颈动脉……
我的动作近乎于极限,他们略微有些震惊,稍稍后退了一些保持着警惕的状态。
这个钢笔的构造极为精密,墨管内装的是一种可以麻痹神经的毒素。当笔尖刺入人的动脉的时候,里外气压不平衡,笔内的装置会敏感地侦测到这种不平衡,从而使毒素注入其中。所以那人很快就倒了下去,其他人警惕的保持着距离,我们都处于僵持状态下。我不太想开神威,因为神威对于我身体的消耗太大,我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这种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教会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他们也战略性地撤退了,我没有追击,因为我现在还不清楚绫子的状况……
绫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丝异常,这是对于意志的感觉,不太可能是两位先生。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警惕地拿出放在柜子里的刀,将无声手枪装上子弹,伊莉雅斯不可能在这种闹市区搞出太大的动静。她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罢了,但愿先生不会太晚……
寂静的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是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不得不说,这还是有点性感的。她当然无暇顾及这个奇怪的性感,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脚步声达到最大的时候戛然而止。
片刻后,传来了轻轻地叩门声……
“在吗,老乡。社区送温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但她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伊莉雅斯的声音,上一次与伊莉雅斯接触的时候,她至始至终都是一种虚弱的状态,所以没听清楚,更何况意志本身就拥有通过神经挑战声带而达到改变声音的能力。
“在吗,社区送温暖。”这个声音再次响起。
她没有出生,她很担心下一句话就是“爆破手准备”之类的语言,但是她始终没有听到这句话
因为门被一刀无声的斩开了。
门外依旧是那如同黑天鹅一般的女子,伊莉雅斯。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
她迅速的掏出了手枪,却发现那一刹那,身体动不了了,伊莉雅斯开了神威。但是像上次那样难受的感觉并没有出现,这种压制十分温柔,温柔的让她动弹不得,这就令她十分绝望。
伊莉雅斯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迅速的把门锁修好了,真是一个精致的女人……
绫子跪坐在地上,她没有想到伊莉雅斯竟会如此果断,她根本无力反抗。
伊莉雅斯缓缓抱起了她,然后轻轻地放到柔软的床上。她有些疑惑,不清楚了伊莉雅斯想干什么。
“你这个小姑娘,真是可爱呢……”伊莉雅斯的声音隐隐有些陶醉。
“你相信吗,阁下很快会过来的……”她有些无力地说道。
“我当然相信,但是上一次把你拿去给那些研究人员发福利了,我还没有亲自享受你如此细嫩的肌肤的丝滑触感以及你那可人的笑声呢……”伊莉雅斯挑逗道。
绫子突然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伊莉雅斯轻轻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绫子刚刚沐浴完,她自然是穿上了传统复古的衣服,所以没那么容易掀开,这让伊莉雅斯有一点不满,抚摸改为了挑逗式的刮挠,手上的动作明显加快了。
“唔……嘻嘻……你别……呵……哈……嘻嘻哈……噫……不要……嘻嘻……”绫子的娇笑声很快传入了她的耳朵,她十分享受。更让她兴奋的是,她那长长的指甲划过一处新的肌肤时,她娇小的身躯都会轻颤一下,这让她十分满意,保护欲和占有欲同时在她体内增长……
“尽情的笑吧,四周没有其他人,墙壁的隔音很好,你笑得十分美丽,让我更想对你实施新的折磨……”
她把绫子的手高高抬起,平放在床上,然后用细细的绳子缠绕了起来,腿脚也用同样的方式束缚了起来……
“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别……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唔……嘻嘻……噫……不要……哈哈……噫……哈哈哈哈……嗯……嘻嘻……哈哈……”绫子的笑声更加频繁了,但是依旧如黄鹂一般婉转动听,这让伊莉雅斯十分满意。
伊莉雅斯没把她的手绑劳,这是她故意做为,她很喜欢品尝这种轻微的挣扎……
伊莉雅斯的手从绫子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她的目标转移到了那一双脚上。
“不要……别碰那里……”“拒绝。”
伊莉雅斯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在那一块光滑而柔软的嫩肉上刮挠了起来。
“嘻嘻……呵呵呵……噫……嘻嘻……唔……哈哈哈……哈哈….呵呵……·……嘻嘻……别……哈哈哈……嘻
嘻……噫……哈哈哈……呃哈哈哈……嘻嘻……啊哈哈……嘻嘻……哈哈哈”她想挣扎,但是细而牢固的绳子没有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伊莉雅斯十分高明,至少把她的脚绑的十分牢固。
伊莉雅斯细细享受着这美妙的笑声,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或者停下,她让绫子不停地笑着,她喜欢这笑声……